第一百八十八章 甚至还拍了电影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作者:曾九
转眼又到年底了了,年底照例是匪军疯狂的日子。可1961年底却有些反常,军营里破例没有组织大规模的淫虐活动。牛军长挨着盘地把我们三人拉去糟蹋,大股的匪徒却象把我们忘记了,连郑天雄都没了踪影。不过后面情报局那排房子却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不停
有人进进出出。就在这时,我无意中又听到了吴夫人她们的消息,但没想到竟然是噩耗。
那是阳历新年刚过的一个黄昏,我们三个人都在牢房里,忽然听见两个看守在门外唧唧喳喳地吵吵:“看,抬出来了……两个…都光着呢…可惜了了……多俊的小娘们啊……”我心里一激灵,趴着墙缝往外看,只见后面那排房子的一个小门打开着,四个带大白口罩
的人抬了一副担架出来。担架上盖着白布,能看出是个人形。他们后面又出来一副担架,同样是盖着白布。我们看不见担架上抬着什么人,却能看见担架的下面滴滴答答淌着暗红色的血,还有我们熟悉的浓白的浆液,龌龊的液体淌了一路。过了好一会儿,两个男人抬着
空担架回来了,我们清楚地看到,两副担架的下半部都湿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红色。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的一角飘起了一缕清烟,小吴当时就象傻了一样瘫坐在地上哭昏了过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从那两个看守嘴里听到了一个可怕的字眼:极限试验。
那几天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议论这个可怕的字眼,在院子里,在饭桌上,在床上。终于,从匪徒们的只言片语里,我们渐渐拼出一幅完整的图画,那是一幅让人肝肠寸断的惨绝人寰的画面。
那天被抬出去的是孟军医和另一年轻女兵,到底是小韩还是小乔,谁也说不清楚。她们被抬出来时都已经断气多时了。那是在匪徒们拿几个女俘进行了多项刑具刑法试验之后。从台湾来了新的指令,要从几个女俘中选出两人进行“性交耐受力极限试验”。说白了,
就是对女人不停地进行轮奸,直到奸死,看她们忍受奸淫的极限。选定的试验对象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俘,据说是为了观察不同年龄段的女人的不同表现。小的就是在小韩和小乔中间选一个,听说是用抓阄的方法选定的。究竟是小韩还是小乔,是让她们自己抓的阄还是别
人给她们抓的,参与了暴行的匪兵们众说不一,最后谁也说不清楚了。至于大的,听说他们开始打算选用的试验对象是吴夫人,但做过检查之后发现她这些年被男人轮奸的次数太多,加上反复怀孕,对男人的奸淫已经反应迟钝,于是他们决定用孟军医作试验对象。
这场惨绝人寰的轮奸是从年前的一个晚上开始的,参与轮奸的全部都是20-30岁身强力壮的汉子。情报局就地从牛军长的营地里征集参加的人员。听说他们挑人时不但要核实年龄,进行目测体检,甚至要求所有参加的匪徒都脱下裤子,用尺子对他们的阳具进行测量
,达不到他们要求的尺寸一律不许参加。疯狂的轮奸足足进行了五天,谁也说不清究竟两个女俘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的蹂躏。听参加了暴行的匪兵说,那个年轻的女兵是第四天的上午咽气的,孟军医是在第五天的下午断气的。整个轮奸期间,始终有情报局的人在旁观察
、记录,甚至还拍了电影,死后她们的尸体都被解剖,听说阴部和内脏都给割下来留作了标本。她们给掏空了的尸身最后被一把火烧了,我们那天看到的担架抬的就是她们血淋淋的尸身。
第四十三章
转眼1962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牛军长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剩下的三个女俘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当时可怜的小吴正怀着她的第16个孩子。被男人奸淫和怀孕已是她的家常便饭,这些年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大着肚子,那年她25岁。
牛军长已经显得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象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郑天雄还是
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拿我们作乐是他的拿手好戏。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象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布满丑陋
的大小疙瘩,样子很是狰狞。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象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象只翘起来的大拇指,但比拇指要粗、要长。那假阳具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
“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举起那可怕的东西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专门收拾女人用的。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
来,大声叫好。我们几个却吓的个个浑身发抖。匪徒们起着哄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个小方凳上,郑天雄一按开关,分着岔的长棒短棒同时“嗡嗡”响着扭动起来,象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
兵们一下兴奋起来,哄笑着大喊大叫,牛军长也窝在椅子里笑的合不拢嘴。我们都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无边的恐惧让我们每个人都脸色惨白。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急忙低
下了头。他两眼死盯着我,即使不看他,我也能感受到他那恶毒的目光。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着头,尽量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我的脸。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袁小姐,你来试试!”
我心头一颤,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着他来到方凳旁。他指着方凳命令我:“坐上去!”电门已经关掉了,那东西静静地竖在那里。我心惊胆战地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我
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么坐的下去!我咬咬牙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郑天雄,哀哀地说:“我不会……”他阴险地一笑说:“袁小姐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我教你。”说着他伸手到我的胯下,摸了一把我的阴唇。见里面都湿了
,满意地点点头说:“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象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的黑压压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
去。
我的手被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假阳具就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得羞耻,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
对准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凭感觉摸索着移动身体。终于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一群匪徒围了过来,竟下流地弯下身子,津津有味地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着眼圈转,但我不敢停
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阴道口撑的生疼,可竟然没有坐进去。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的男人的肉棒数都数不清,下面早就松的一塌糊涂了。现在这根棒子居然坐不进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
是一起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虽然也被数不清的男人反复轮奸,但我的阴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才会最痛苦、最出丑,他们才会得到最大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