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弟兄们放开了玩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作者:曾九
那匪徒把一丝不挂的大姐按在地上如醉如痴地抽插不停。牛军长却似乎对此忽然没了兴趣,他忽然吃力地站起身来,朝正在围观淫戏的摆摆手。匪兵们不知他要干什么,一个个莫名其妙地把脸转向了他。牛军长瞟了一眼纠缠在地上的两具裸体,突然仰起头,提高了
嗓门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来了!我们西盟军区已经正式归属军情局,改编为国防部军情局泰缅挺进纵队。”下面的匪徒们先是一愣,接着一阵交头接耳。牛军长摆摆手接着说:“我已经老了,上面批准我去台湾养老,这里就全交给郑参谋长了。他从
今天起就是挺进纵队司令了。”他看了看下面一片骚动的会场大声说:“我已请准国防部,凡我牛某人手下的弟兄,人人官升一级。愿跟我去台湾的,打好行李,过完年跟我一起出发。愿留下的跟郑参谋长在这里接着干。弟兄们跟我这些年不容易,我牛某人没能领你们
打回老家去,我对不起弟兄们。不过嘛,咱们手里还有这几个共军的女人,弟兄们放开了玩,也解解大伙思乡之苦!”匪兵们一片欢呼。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后的日子也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后的疯狂了。想到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忽然下面一阵骚动,接着听见小吴一声悲戚的惊呼。我抬头一看,吃了一惊。竟然是几个匪徒押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走了进来。吴夫人踉踉跄跄地被推着跪在了台前,几个月不见,她原本美丽的面容又憔悴了许多。无意中我猛然发现她白皙的屁股上竟有一串数字,
看样子是火烙上去的。我心里一沉,看来她们真的成了军情局的试验材料了。吴夫人早已不复当年的花容玉貌,赤裸的身子略显臃肿。她已经有几年没怀孕了,没听说匪徒们给她下了什么药,大概是因为匪徒们不断的奸淫摧毁了她的生殖能力。
牛军长笑呵呵地迎了上去,他捏住吴夫人的下巴得意地说:“程大小姐,你以为被军情局看中了,就和我两清了吧?没那么便宜啊。老牛招待今天招待弟兄们过年,女人不够用,还得劳你大驾啊!”吴夫人好像眼泪已经流干了,她用惊恐的眼神看了小吴一眼,马上
就低下了头。牛军长哈哈一笑,带着最后的疯狂的口气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这个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给我往死里干!”接着把吴夫人和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们一口气,然后命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被精疲力竭地拖回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分了两拨,一拨军官正轮流糟蹋吴夫人和小吴,剩下的大群匪兵正疯狂地轮奸肖大姐。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昼夜不停地抽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
个人同时从后面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蹂躏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我也被送到吴夫人和小吴的房间,吴夫人被带走去伺候牛军长。我顶了她的位置,给军官们轮流泄欲。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后来吴夫人回来,小吴又给带走。只有
大姐一直躺在地上给那成
群的匪兵轮奸,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看来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这最后的疯狂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奸淫过大姐了,她竟然还有一口气,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尸走肉。
初六的太阳升起到一杆高的时候,我们四人被一同赤条条地架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粘液。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心头一震,最后的时刻真的来了:他
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头,心里竟然一阵轻松。但我马上又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这时牛军长出现了,他挺着大肚子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分手了,走之前咱们和这几个冤家清清帐。”他先指着一丝不挂跪在地上的肖大姐恨恨地说:“姓肖的这个骚娘们欠咱们的最多。不过她伺候弟兄们这些年,每
个弟兄都伺候到了,欠咱们的债也算还的差不多了。既然帐清了,咱们今天就送她去见阎王,你们说怎么样?”匪兵们齐声喊好。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牛军长大步上前,最后一次抓起大姐两个伤痕累累的乳房恶狠狠地说:“臭婊子,今天咱们两清。我送你上路!”
说完摆摆手,那两个夹着大姐的匪兵把她赤裸的身子架了起来,连拖带拽地弄到深坑边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
大姐赤条条的身子高高地悬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间。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缓步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恶狠狠地说:“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心头这口恶气。但念你这十
来年伺候老子和弟兄们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典,让你再喘三天气!”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在黄泉路上慢慢溜达吧!”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哭干了眼泪的眼睛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动,声
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我“哇…”地哭了,小吴也跟着大哭起来。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可什么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用力扯开大姐的双腿,残忍地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两腿间红肿湿滑的肉洞处。铁杠的头
是圆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一把利刀,竟丧心病狂地将大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血从大姐饱经蹂躏的下身流了出来,匪徒们连拉带拽地将铁杠杵进了她下身血糊糊的肉洞。接着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沉,那粗黑
的铁杠一截截戳进了她的肚子。大姐下意识地地拼命岔开腿,血止不住地乎乎地流出来,很快就把铁杠染红了。我心里在发抖,大姐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