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一百九十四章 身体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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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作者:曾九

    老刘一手抓住大姐血乎乎的大腿,一手持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一闭眼,噗的一声,尖刀插进了大姐早已看不出形状的肛门。老刘手腕一抖,用刀一豁,血糊糊的肉翻了出来,大姐被倒吊着的身体抽搐了两下。老刘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用刀把大姐的

    肛门豁成了一个大洞。他拔出刀,快步溜到了坑边。大姐的嘴里又流出了一股黑血,悬在半空的乳房瑟瑟的发抖。郑天雄看了看牛军长的眼色,高声吆喝几个匪兵用桶盛了烧融的松油,抬到大姐的身旁。

    他亲自抄起一把勺子,搯起一勺松油。那松油冒着兰色的烟,在勺子里还噗哧噗哧地冒着小泡。郑天雄一咬牙,对准大姐被豁开的肛门,忽地把满满一勺滚烫的松油都倒进了那个翻着红肉的血洞。“噗”地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的味道冲天而起。郑天雄捂着鼻子,又

    搯起一勺松油,恶狠狠地倒进那个血淋淋、原先曾是阴道的深洞。大姐赤条条的身体吊在架子上猛地晃了两晃,大腿和小腹都剧烈地抽搐起来。郑天雄招呼两个匪兵过来,一人提起一桶烧熔的松油,咕嘟咕嘟地分别灌进大姐下身的两个大洞。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

    ,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一桶桶的松油不断灌进去,大姐的脸由惨白变成了青黑色,十分吓人。大半锅松油灌下去了,冒着泡的棕黑色液体溢出了那两个大洞。大姐的嘴里忽然呜呜地发出一种瘮人的声音,那已经不是人声。

    灌油的匪兵吓的扔下桶跑了,牛军长绷着脸走上木板。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抽出两根,哧地划着,咬着牙道:“姓肖的,你功德圆满了,见阎王去吧!”手一抬,两根点燃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地蹿了出来,吊在半空的大姐的肉体猛地一抽,

    象一只巨大的火炬被点燃了。牛军长忙退到了一边,点起一只烟,狠狠地抽着。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我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两条血淋淋的大腿瞬间就被烤焦了,身体里的油脂被烤化了,吱吱地燃烧了起来。很

    快,到挂着的赤条条的身体整个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白花花的身体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熊熊地燃烧,照亮了整个操场,焦臭的黑烟冲天而起。我眼前一黑,哭昏了过去。

    第四十四章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城市,很长时间以后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30岁。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真正的妓院。在经历过这么多惨烈的场

    面和非人的蹂躏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一丝不

    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

    穿衣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居然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他多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着耻辱的十字架。为了招徕顾客,他们

    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象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的名字叫安妮。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无论他们怎么抽插,我都不会象那

    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空不下来。不过,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

    老板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慢慢的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想起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死,想起可怜的小吴和吴夫人,我总觉得欠着她们的债。不把这笔

    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心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过这么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总是背

    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个我们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看到墙上我

    的照片时,总是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把我拉上床泄欲,甚至

    为他们口交。有时他们几个人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象死人一样任他们怎么弄,我

    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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