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原来你也会浪啊!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作者:曾九
我不放心,死说活说也陪她留了下来。阿青气哼哼地走到仍被捆吊着的阿贞跟前,一把扯掉了她身上仅有的两条遮羞布,她全身赤裸了。他捏着阿贞并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乳房揉了一阵,又弯下腰,扒开她的大腿,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探进了阴道。阿青的手指
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抠弄了一阵,眼睛盯着她痛苦地来回扭动的赤条条的身体。过了好一阵,他抽出干干的手指,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托起阿贞的下巴恶狠狠地问:“知道怎么伺候客人吗?”阿贞扭过脸一声不吭。阿青见状气哼哼地对手下说:“不识相,你们教教她!”
几个打手闻声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阿贞解了下来。阿贞拼命地挣扎,但毕竟身单力薄,很快就被那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拖到旁边的一张台子上。她的手被拉开捆在两个大铁环上,两腿岔开向前折过去,和手分别捆在一起,光溜溜的下身全露了出来。我这是第一次
看清阿贞的下身,那里已是饱经磨难的样子。阴唇红里透紫,还有些肿胀,肛门甚至呈现出黑紫的颜色,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示意一个手下脱掉裤子把肉棒顶了上去。阿贞见了死命扭腰摆臀,但她被捆的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使出了吃奶的劲却也摆脱不了被侮辱的命运。那条暴着青筋的大肉棒搭在她敞开的大腿中间,毫不费力地插入了她的身体。那个男人像头公猪一样吭哧吭哧地抽
插起来,插的台子吱吱作响。肉棒毫不停歇地抽插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最后那个大汉累的气喘吁吁,拔出肉棒一看,阿贞的阴道里竟仍是干巴巴的。阿青见了大怒,气急败坏地下令:“不开窍的小婊子,给她点颜色看看!”
几个大汉马上冲上去,把阿贞从台子上解下来,手脚仍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青显然早有准备,他从随身的小箱子里面拿出来一管药膏。我一看就知道那是强力春药,是他们专门用力对付不肯就范的女人的。我已经见过不止一次,女人要命的地方給抹上这东
西简直生不如死。我忍不住扑上去,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这狠毒的东西,可他们哪里肯听我的。阿青在妓院的任务就是收拾不肯乖乖听话的女人。他狠狠地扒开阿贞的阴唇,亲手把药膏挤出来,解气地抹到她的阴道和肛门里面。抹好药膏之后,阿青又拿出来一支
大号的假阳具,狠狠插进阿贞的下身,然后气哼哼地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东西“嗡嗡”响着,在阿贞柔弱的身体里不停的扭动肆虐。就这样他们还嫌不够,阿青命人把春药抹在她的乳头上,还用手不停地揉搓。阿贞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拼命地抵抗。但半小时以后
她就挺不住了。她的脸憋的通红,大腿不由自
主地夹紧,嗓子里也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
阿青和他的手下这时却退到一边抽着烟聊天,好象完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不欲生拼命挣扎的姑娘。我知道阿贞这时候有多么难过,不顾一切地跪在他们脚下苦苦哀求。但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昂地喷云吐雾、谈笑风生,根本没人理我。一个小时之后,阿贞的呻吟变成了
粗重的喘息,赤裸的身子胡乱地抖个不停。阿青好像抽足了烟,满不在乎地扔掉手里的半截摇头,慢条斯理地走到赤身裸体痛苦不堪的阿贞身边。阿青抓住假阳具的后尾,用力拔了出来。噗哧一声,一股清亮的粘液跟着涌了出来,地上湿了一片。阿青淫笑着拨弄姑娘的
阴唇打趣道:“原来你也会浪啊!”阿贞深深地垂下头,俊俏的脸颊一下变的通红。
阿青拍拍阿贞的屁股绷起脸说:“爷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不识抬举老子就把你往死里整!”说着招呼打手们把阿贞放了下来。阿青一挥手,又一个粗壮的汉子走上来,脱掉裤子,挺起肉棒扑到了阿贞白花花的身子上。阿贞软软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张着四肢,
任凭男人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在里面进进出出。那男人折腾了半个钟头,终于在阿贞身体里出了精。待那男人站起身,阿青蹲下身,拨弄着看了看阿贞湿漉漉的下身,拧着眉毛摇摇头说:“不行,还得整!让她知道厉害!”这一下阿贞真的下了地狱。这群畜生
再次把阿贞吊起来,插上了假阳具,打开开关。就这样,吊一会儿,放下来给男人抽插一通,再吊起来……整整一个上午,他们把可怜的阿贞来回折腾了5次。最后那群畜生连阿青在内人人都折腾的精疲力竭,阿贞更是满身腥臭的粘液,人软的像面条。直到阿贞被折腾得
昏死过去,他们才停了手,心有不甘地把我们俩都送回了房。
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并没有放过阿贞。他们把她的手脚都铐在床上,阿青虎着脸从兜里掏出两个蚕茧样的东西。我一看心里“咚咚”直跳,我知道他们管那东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东西。在景栋的时候郑天雄就给我们用过这种东西。不过现在他们用的都是
电动的,塞进女人下身可以一直不停地动,简直可以把人逼疯。我看看赤条条昏沉沉铐在床上的阿贞,拉住阿青的手掉着眼泪哀求他:“阿青,你放过她吧。让她睡一会儿,过会儿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东西,让她喘口气吧!”阿青瞪了我一眼,二话不说,扒开阿
贞的大腿,把两个“跳蚤”分别塞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深处,然后恶狠狠地打开了开关。阿贞的下身猛地抽搐起来,里面嗡嗡作响,让人听了心悸。昏沉沉瘫软在床的阿贞肩头一震,眼睛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接着头无力地扭向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