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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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官能系列第一部:棉花种植园 作者:七月

    第十一章 交易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点动摇?

    也许是那个词打动了我?

    “自由”

    我想要自由。

    我们回到庄园之后,莉特拉已经永远不见了。

    而其他的女人们震慑着,对我也如同对主人一样恭敬——其实我很想问麦加利莉特拉去哪里了,但是我并不敢问。一个奴隶对他来说,不比地上的蚂蚁更值得一提。

    而那位科尔曼过了几周就来造访了。

    他是来商量正经事的。作为英国那边的提督之一,麦加利的大事也必须同包括他在内的几位掌权者进行秘密的协商。

    而麦加利对待他和其他几位尊贵的客人一样。并无什么特别之色。

    有的时候我觉得麦加利的表情总是象戴了张面具——他的脸总是保持着冰冷平静,甚至眼睛里的波动也不是很明显——他也很寂寞吧?总觉得他从来不跟人说什么,除了两次对我——那是在一种很特别的情况下,他对着我说了一些话,我想,是他并不曾对别人说过的话。

    其他所谓的侍从和亲信都是简单的听从他的一切指示,他只是用眼神来指挥那些顺从的仆从——从小就伺候他的一些侍从能够带着奇妙的专业般的仆人灵敏感伺候得他舒舒服服。

    而我,正在学习。

    天气开始转凉了。

    并不下雨,但是刮着风。

    科尔曼似乎也忘记了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他很正常的在这里,和其他客人一样享乐,让女人伺候他们。而麦加利是不把我展示在他们面前的,我属于他卧室的床上,每天晚上,都去上他的床。

    或者是,镜厅。

    镜厅是间封闭的客厅,四壁全部镶满了镜子,而这里摆着的不是床,而是一张皮革制成的桌子——软皮的,长方形桌子,一个人躺在上面刚好……

    晚上的时候,只要在四角点上蜡烛,整个镜厅

    张开腿,将下身完全的贡献出来……

    那条闪亮的牛皮鞭,生牛皮浸泡了水——刚开始的抽打并不重……就好象绷紧在皮肤上的一记抽搐——落在小腹上的一道红痕……

    他站在床边,赤裸裸的,沉浸在这样的鞭打里兴奋着——他的头发依旧扎起着,但是肌肤上的汗水顺着肌r渗出来,然后他饱涨的yj直冲着我——好象一个举着长矛的武士,而挥起来的短短的牛皮马鞭就是条短小的腹蛇!

    他不再捆我的腿,而是让我自己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为了让我和疼痛耻辱挣扎……

    ——向下望去,我那第一次被鞭打受伤整个褪去了一层皮肤的小腹下方连y毛都不再生长……更可以让红色的鞭痕现出来——他伸出手指,我挺立起来的yj在疼痛里颤抖着——他触碰着,趴俯过来——

    “我不太喜欢给奴隶穿环,因为她们不配戴上我的所有物的标志——告诉我,杰克,你想要成为我的所有物吗?”他的指甲撕扯着包皮,拇指在露出来的敏感的g头上chu鲁的搓动——疼的我眼泪都无意识的渗了出来……

    “不……我不要……”我躲避着,虽然知道这样说可能让他更有兴致刺破我的r——但是我真的还是惧怕那种梦厣一般的剧痛!

    “今天没有准备酒j——在这样的天气里感染的话很难好起来……现在张开腿,我的杰克——你还有十鞭。”

    颤抖着,分开膝盖——抽在大腿内侧的几鞭立刻让那里肿了起来……然后还有几鞭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转过去。”他撑开我的腿侧立起来,我以为他要抽打y部的时候却感到肛门一热——他将鞭子的手柄塞了进来……

    “这真是矛盾啊——我的杰克!我多么想狠狠的抽你一顿,让你的背、你的肛门都流着血、隆起紫色的疤痕、整个背好象点燃的草原一样烧红!但是那样的话,我就无法适用你的身体来满足了——疤痕消失需要至少一个月……我的杰克,多么矛盾的事情啊!”

    喃喃说着的他,正对着我的脸——

    燃烧的是他的眼睛,充满了欲望的水光,疯狂的需要满足的男人的眼睛!

    “啊…………”我却只能在大腿的鞭痕里颤抖的呻吟着——完全不知道我的呻吟越发点燃了他的疯火!

    扣紧了所有的皮带,我的背,整个的裸出来——被绑在皮桌上,折叠下去的桌脚将整个桌面放平在地面上——侍从们堵起了我的嘴,那是条马匹用的口箍——我被绑着,巨大的恐惧让我不停的徒劳挣扎……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尝一次那样的鞭打!

    如火舌舔了一下!一记鞭子落在背上——我想惊呼,但是紧接着四下又落了下来……

    我开始用鼻子哼叫,然后是无意识的眼泪崩溃出来,最后只剩下无助喘息呻吟……

    最后,寂静的镜厅里,只剩下麦加利满足的喘息声……

    鞭子全部落在背上——因为y部他还是要使用的——他猛的刺穿我的时候我的jy已经沾湿了一大片黑色的皮面——甚至没有力气我收紧肌r,但是疼痛一股股发烧般涌过来了——我无法自控的颤抖着,收缩着肛门里的肌r,那样的鞭打让我s出了jy,甚至我相信如果我肚子是满着的话,我甚至会当场尿出来!

    但是他撑起了我的一条腿,扭着我的身体抓索着我软下去的yj——那种搓揉让我硬挺了起来……

    他趴在我肿胀的脊背上,一点不在乎那上面的污血沾染上他的x膛——舌头在舔着,牙齿顺着一条条鞭痕的走向痛快的品尝着——然后是我的头发,他一手就揪了起来——嘴巴被扭了过去,舌头直接被抓出来用他的牙齿咬住——猛烈的吸吮着,想把所有的空气都吸去……

    “唔——唔……”我只能用鼻子喘息着,手自由了,为了维持这种痛苦的被压迫住的姿势我只能将右手翻过去,搂住他脖子才能把整个身体扭到一个不太难受的姿势让他的c入和吻咬都能同时接受……

    眼泪还在因为整个后背的燃烧而不知所措的流着,不是我自己要哭,只是全身肌r的颤动而牵扯出来的!

    然后他放开了我的舌头,他嘴巴里沾染了那条条伤疤的污血,他挺直在我身体里,将我整个的涨满——即将爆炸,即将喷灌给我火辣辣的jy了——!

    “杰克——!”

    他一口咬上我挣扎的喉头——就这样喷发了……

    那个早晨,我躺在麦加利卧室的床上,全身发抖,裹在一件r白色的丝绸睡袍里——无法平躺,整个背部和上臀部布满了紫色的鞭痕,还在渗着血,一条一条,有的重叠在一起,时而纵横交错……

    他注视着,仅仅用脊背我就能感觉到他那火热的、充满着被这样的伤痕征服的狂喜里……

    他不给我上药,就这么样将我放上他的床,从深夜到清晨,我们做爱通宵达旦——yj疲软的崩塌着,y囊里最后一滴jy都已经被压榨出来……

    至于肛门,我甚至已经感到冰冷的空气从合不上的、洞开的r洞里吹进去,不停的流着他的jy,洞开的如同一条永远合不上伤口——

    我的颤抖停不下来,即使现在已经温暖,即使他的手指在温柔的涂抹上药膏——我的颤抖发自恐惧的心灵……很痛苦!很痛!这样的、想死一样的疯狂的疼痛我忍受不了!

    眼泪和颤抖,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疯狂的想着自由这个两个字。

    “你怎么了?”

    天气不错,午餐会就在开阔的花园草地上进行……而我勉强能下床之后,当然就继续当我的侍从身份。

    ——这样问着的人是突然从他的藤躺椅上斜过脸来的科尔曼。

    叼着一支雪茄的他含混不清的说着英语,双眼皮下面的褐色眼睛并没有酒色过度的红丝,反而是很清醒很清楚的盯住了我僵硬的笑容——他停了一下,突然咧开嘴露出白而大的牙齿笑了:

    “他打你打的够呛吧?”

    “不……先生……”我想否认。

    但是他很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拖近两步,手掌整个的突然就按上了我特意穿的大一点的衣服——后背——那些隆起的肿胀伤痕立刻疼的我咬住牙……

    “我六周后就要回到那边去——如果你不想再挨打,就快点下决定。”他松开了手,又将眼光转向那边教习几个夫人s箭的麦加利那里,用英文简单的说道。

    “为什么?”我咬牙问出这句话——虽然我知道这是冒险,但是我觉得是将我的命运在此一赌的一注!如果成功了,回到十三州去我立刻就可以逃脱这个男人!如果失败了……死不会比现在更痛苦吧?!

    “为什么啊……”他抓抓头发,将那梳的整整齐齐的沙金色头发抓散开了一点,又咧开嘴笑了,并没有看我的开口:“我也尝过不少男人的味道,好象你这样的烈马骑一下应该味道也不错吧?——都让最讨厌男人的麦加利爽成那样,我对你的期待很大——放心,我不会要你签卖身契——还有……”

    他冲我笑起来,大大咧咧,似乎很温和的褐色眼睛闪着霸气的光芒:

    “我一直很想看看麦加利气到发狂的样子——这算是我个人的小小恶癖啦!”

    挥挥手,他似乎在不需要我的服务,但是他的话声再度响起:

    “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给你自由的代价就是让我上一次加上看看麦加利有多生气。”

    “我不想再成为谁的奴隶了。”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况且我本来就是被他做假弄成奴隶的!”

    他再次转过脸冲着我,这次他没有笑,严肃的看着我——他的嘴唇很厚,很大,配上那chu糙的方下巴,他这样不咧着嘴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强硬坚定的印象——

    “杰克——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你现在只能自救,从那个虐待狂床上逃出来的唯一出路就是我——”他竖起大拇指,指着他自己高而挺直的鼻子:

    “我说了给你自由。让我上一次就好。”

    “deal?”他以这样一句话做结束,从藤椅上站了起来,麦加利带着几位夫人好象转过了这边,科尔曼张了个懒腰,把躺椅上的外套拿了起来——

    “deal。”我回答道。

    交易成功,

    第十二章 星星点点火火热热

    现在在这个庄园里麦加利给了我很大的信任。甚至超过了其他的老资格侍从,当然他们非常明白我能在床上满足主人的能力,但是训练有素的他们从不多嘴多舌,甚至对待我的态度从未有任何特别或改变。

    客人们长时间的呆在这里,每天都在商议商议商议。

    我不知道他们在争论些什么,但是麦加利在这样的争论里也并不是决定的占优势——短暂的,我进手臂端茶倒水的时候我也能听到看到一些,他并不是占绝对优势:虽然他拥有路易斯安娜,虽然他与法王g廷的特殊关系,但是交换而来的也绝对不是完全的自由权——能得到路易斯安娜,英国也不能放任其自流。

    但是麦加利同样以正在十三州发生的暴乱来压制他们。

    ……势均力敌吧?

    科尔曼那之后再也不在任何人面前对我特别——我们交换着意见,以我对这个庄园熟悉加上他对四周边境的了解,我们通过纸条来商量着。

    托盘上的英国花纹瓷器是一整套,整个端着还是需要一定的力气的——每次用力的时候总能觉得可以背上轻微的抽动,那是一整壶的红茶,n罐里是新鲜的牛n,还有糖罐——五只茶杯茶碟银匙……还要僵直了手臂用一只手的手背轻敲房门,说:“打扰了。”

    书房里却只有两个人。

    麦加利坐在桌后的椅子里,而科尔曼背冲着房门,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窗户开着,薄纱的窗帘在这个下午的懒散阳光里洒着,星星点点的……

    他们并没有说话,一种突然被我的进入打断了对话的气氛——我低着头,将茶盘放在右侧的小茶桌上,翻过两只茶杯,注入滚烫的红茶——麦加利不喜欢加n,只喜欢要一匙糖,而科尔曼,侍从里的瓦里告诉我这位尊贵的客人喜欢三分之一的n以及三匙分量之多的糖。

    ——他们都看着我,让我这些动作都有些不自在。

    麦加利浅浅喝了一口,可能还是很烫,他放下了,科尔曼则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把玩着糖罐,等着茶凉一点。

    他们都不再说话,这样的下午茶时间也许他们都不太想谈公事了。

    而我垂手站在一边。

    “去上面的f区拿那本地图册来。”麦加利的桌面上还是摊开的大张地图,他们还在反复研究土地吗?我走上厚厚红色地毯铺垫的红木转梯,来到上层,那些与墙等高的书橱有的需要顺着书架间的小梯子才能取到上层的书。中央的玻璃圆顶仍旧洒着柔和的光芒,我找到了那本很厚很古老的地图册——发黄的纸,是用花体法文写成的。

    他们又翻开那本地图册对照着桌上的地图开始讨论边界和区域的问题。

    “再给我倒一杯。”科尔曼头也没抬只是将杯子举高了一点,他的眼光依旧留在桌面的地图上。

    “是,先生。”我接过杯子,顺便也扫了一眼那大张的地图:麦加利的零度很清楚的标明出来——他的领地果然与十三州有大片的交界处。甚至通火车。

    记得我来的时候,就是一列火车,可以看到那明显的火车线用黑色的花纹标记着,弯曲通过麦加利领地的东北部……我端了新的茶来,科尔曼垂着头,手点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布伦南人还是个大麻烦,让军队过去怎么样?”——他专心的讨论着,似乎没注意到我把茶端了过来……

    ——我再仔细的扫了几眼那个地图:麦加利的房子也标记的很清楚,那么我现在所在的方位是在他领地中央,至于我来的时候呆过的棉花田是在西北部,北部是大片的保留狩猎区——那个时候他就是到这里打猎去了吧?那么我是从哪里下的火车呢?

    科尔曼抬头看到了我,接过了茶杯。

    ——麦加利的茶也喝完了。

    我又站了一下,然后才开口:“主人?还需要一杯吗?”

    他也很专心的与科尔曼就北部边界的印第安人在商谈,只是没抬头将杯子举高了一点。

    我接过来,倒好茶,再送过去。

    ——当然更顺便的,仔细的,看了看那张地图。

    因为我的背伤还没有好,这几天麦加利都没有叫我去他的卧室,只是每天临睡前让我脱了衣服让他看看背伤的愈合情况——虽然还是会接吻或者使用我的嘴,但是他似乎也因为连续的事务而有点疲劳,没有过多的沉迷在x爱游戏里。

    而女奴们的主要任务是招待好各位贵宾——他们每天都尝试不同的女人,遇到对胃口的也许连着好几天使用同一个。科尔曼则喜孜孜的每天换不同的女人,还要在吃饭的时候大放厥词的评论一下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伺候的水平高低……

    清晨我醒来的比较早,我的房间里有人——科尔曼在半明半灭的夜光里抓住了我的下颌——他的嘴chu鲁而带着一股女人的味道,那条chu大的舌头也是野蛮的在我嘴巴里搅动着……

    他的爱抚是表面的,在我皮肤上滑动,从x口到腰,然后是隔着内裤抓搔着yj的形状——充满了色欲味道的抓,刺激的上下游动,然后另只手臂呼的一声将我的身体抓住挨向他——手抓着臀部的肌r,手指立刻在股沟里顺着肛门的形状而摩擦……

    呼……

    我喘息着,感觉到他的手指和舌头一样带着潮湿的情欲,虽然他的味道带着野外的草腥味加上浓烈的便宜香水混合起来的野蛮……但是我也是没有反抗的任由他抚弄……

    “男人就是这点不好!”但是他却咋咋舌,放开了我。

    “上一次你的屁眼最少有一天都是被捅开的鸟样!一看就能看出来……”他chu暴的嘟囔着,然后整个人放开了我——他却是来说正经事的:

    “你可以弄到麦加利马厩里的随便哪匹马吧?——不要打女王的主意,那头只认他——还有,这个是份量足够的鸦片酊,加到他的咖啡或者红茶随便什么里——这种东西在x欲满足后更能发挥作用,一到夜晚你就先去让他爽个够,这点东西足够让他睡到第二天大中午!”

    “你呢?”我紧张的问道。

    “你那天把地图看了个够吧?!”他着早晨起来没刮过的胡茬咧开嘴怀笑着:“横过北边的狩猎区再过边界的桥,就是我的领地了,我在狩猎区的边界等你——一匹马全速只能撑到那里,我带着替换的马等你。”

    “时间过吗?过去要多少哩?”我计算着,三十哩差不多吧?或者更多?马厩里除了女王之外哪匹可以支撑的了?紧张的想着,他伸手过来抓了抓我的头发,强硬的,将我的脸翻上去——

    “你的小脑袋瓜好象还挺灵光?!有三十八哩——然后奔过麦加利的狩猎区要半天,你必须在黎明前到我等你的地方。那里很好认,麦加利在那里建了一所杉木屋。我就在屋子外面等你。”

    “哪天?”我最后这样问道。

    “我离开的那天,二周之后的14号,周三晚上。”

    他是这样计划的:周三的清晨他就告辞麦加利回自己的领地去——从北边的路,穿过狩猎区的路回那边的领地,而其他客人中有一位将“身体不太好”,需要麦加利的卫队加以“护送”——而他,就不需要“护送”了!

    他会在狩猎区的边界停下来,命令跟随来的侍从大队人马先回去,然后一个人留两匹马等我直到黎明。

    而那个夜晚,就是我最后一次呆在麦加利的床上。

    “让他爽到不知道喝下去的是什么……”他嘿嘿笑着,将那个白色粉末的小玻璃瓶放到我手心。

    太阳这个时候露出了一点曙光……

    他从窗帘里窥探着发白的天际,简单的告诉我:

    “那天应该会有这个秋天里最明亮的星星。”

    星星,点点,我的心,火火热热。

    为自由,为星星和点点。

    第十三章: 没有星的那一夜

    “让我看看。”

    房间里点了很多的灯,他的床上铺了新的白丝的床单,也换了白色的帏幕——我刚刚洗了澡,在脱去衣服的时候我扫了一眼窗外:今天是周一,下着滂沱大雨的周一。

    麦加利还穿着衬衣马裤,坐在床边。

    背上的伤基本上全好了。

    ——可以看到大腿内侧的鞭痕变成了一条一条细白的浅痕,背上应该也是这样吧?

    他搂住了我——宛如抱着一个热情的情人……轻柔的抚着那条条白斑……然后他托起了我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膨胀起来的腿g火热的顶住了我——伸手过去,拉开裤链,将里面的挺立yj托在掌心——他索着我的头发,嘴唇落在耳朵上、脸颊上……

    “嗯……”

    ——这应该是近一个月来第一次的肛交吧?

    今天事情谈的很成功,晚餐厨子做的菜也让他很满意,饭后的咖啡也恰到好处……然后我被召唤进他的卧室——我的伤疤也褪去了……他满意的,一点点啃咬着我的耳朵,满足的,在我吸吮他硬直的yj的动作里喘息给我听……

    他的皮肤尝起来带着点咸味,但是总是洒满了好闻的香水味……我跪在他脚下,仰着脸用舌头舔着他的腿g……托起的y囊里绷紧的部分因为兴奋而坚硬如石——我含咬着,刻意的不去刺激yj,只是用脸颊摩蹭着——让那些热欲的y体粘滑的粘在我脸上……

    摩擦着我的背,他索着脊椎骨尽头的股沟——手指的玩弄带着热切的欲望——他今天有点不愿玩虐待游戏的感觉,也许是看着我那些细白的可怕疤痕就已经让他很兴奋了?……

    所以他今天要的是整个趴在我背上的进入方式……用舌头品尝着白痕,一条一条,照顾不到我r体的其他地方了,仅仅是那些交错的痕迹就吸引了他的唾y和舌。

    “嗯——”很涨,他c入后并没有动,那里还不适应的收缩着,然后他抬动了腰……抽出了一点,再压进来……我抓住了床单但是床单太滑了,想弓起腿,连膝盖都在这么光的床单上支撑不住——

    他抽过来一个靠垫垫在了我的腹下——yj被压住了,我哼着,想撑起一点空间,但是不行——被侧压在那软垫上,每次他的一个冲压我就被压住一次……

    所以我的哼哼声越来越大……

    带着痛,自己把自己压的快要喘不上气了……

    似乎并没有怎么过分的疼痛,他抓住了我爆发边缘的yj,似乎就在这一刻有点残忍——但是我不停的收缩的力量让他也喘的很凶……

    ——算是正常的做爱吧?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捏住我的力量增大了——好象要反驳我的想法一样他狠狠的捏住g头下面,搓着敏感的g头……好疼!好疼!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让自己快喷出来的饱涨东西从他的手里解脱出来!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的疼痛吗?”他含住了我的耳朵,舌尖钻着,探进去,蠕热的虫子一般,热的要死!

    “不,不……好疼!”我甚至去扳他捏搓的手指,真的很疼啊!……不要这么搓……

    “唔——!”我在颤动,在收缩,所以他的声音也变了调了——耳朵猛的被一咬——啊——!

    完全的喷在那只垫子上,

    而他的jy,也缓缓的流出来,流在那只垫子上……

    周二,依旧是个霏霏的雨天。

    我仰在书房的扶手椅上,因为是雨天,寂静的午后只剩下这件事好做了吗?分开腿,刚刚好将r体的端头贡献在椅沿——因地制宜的用了桌上的羽毛笔,那其实坚硬的翎毛刮着腿g的肌肤,虽然有点刺痛但还可以忍受。而让我受不了的是他活动在肛门周围的那几g手指……

    玩赏一般,他衣着整齐的,只是用手在肆意的玩弄着——里面应该是暖暖的吧?他的嘴唇含着我x口竖起的r头,也是玩赏一般含在舌头上滚来滚去……

    漫长的午后时光,他一直抚弄着,我快忍不住了,虽然温和,但是漫长……逐渐涨起的高潮,他却始终不给强烈的刺激——渗出的粘y顺着微细的y毛滴滴的向下滑……

    “嗯……”我想伸手他的下身——他让我索,然后让我自己用手引导着,对准潮湿的肛门——张的够开,g头很容易的滑了进去……

    他俯在我x口,他深深的埋进我身体里之后,双腿一合,我夹住了他的身体——无比的贴近……他搂住了我的腰,没有去含咬我的耳朵,而是侧了侧脸,吻了下来……

    同时抽动起来的yj让我和他贴的更近了!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腰和上身,我就在他的怀抱里被撼动着——我也抓住了他的背……抓不住了,只能溺水一样紧紧抱住了他的肩……

    那个雨静悄悄不停飘下来的午后,我们如同情人一样拥抱着达到了高潮。

    周三,雨停了。

    但是依旧满天y霾。

    科尔曼还是一大清早就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开了,而身体不太舒服的一位客人果然由麦加利的卫队护送回新奥尔良。

    晚饭之前,我去马厩了一趟。

    借口主人要问问女王的情况,我看了看,把仅次于女王的那匹“j灵”——一匹高大的褐色骏马让管马的奴隶移到最右边的马棚里——这样晚上走的时候就能很方便的拉走而不会怎么惊醒看守的奴隶。

    就算惊醒,我也不怕,以我受的宠信,我说要用,谁敢不让用?

    马鞍之类的也提前我亲自放好在旁边。

    我带了一把匕首,准备好了要穿的衣服:简单的衬衣马裤,加上一件稍厚的外套,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也不需要有。

    ——麦加利会将一些很宝贵的装饰品随便放在整个屋子里,但是我不能拿,少了东西的话就会被清早起来打扫的侍从或奴隶发现,而少了个人,至少等主人醒来才会发觉……

    ——他会怎么办呢?

    午餐的时候我看着他,他的脸每天都是那样子,毫无改变——会为我动容吗?或者g本并不会大惊小怪?或者是,科尔曼想看到的,他的生气?怒火?

    他真正的愤怒是什么样的呢?

    呵,说老实话,我也想看看——只要那个被怒火喷到人不是我,或者我在八千里外也可以!

    ——如果失败呢?

    晚餐的时候我也看着他,他的脸生气的时候会笑吗?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他真正的暴怒,我知道的他的那次愤怒但我不怕——因为那个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可以用我的身体让他消失愤怒……

    如果失败,我的身体绝对不足以让他消失愤怒。

    我很清楚。

    失败,就是死吧?

    这个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离开?还是不离开?!我不知道我会想到“不离开”的原因——但是我就是在那瞬间犹豫了,瞬间……

    ——那个时候刚刚好总管德里克来禀报:新购买了一批奴隶,里面有三个很漂亮的白种女人,希望主人看看。他心情还不错,所以他命令带来看看……他觉得其中一个英国的红发小野妞还不错,所以他简单的命令:带下去打她三十鞭。

    ——我不禁颤抖了一下。

    冰冷的恐惧……

    我不敢再想。

    那个晚上他却没叫我去他的卧室。

    傍晚就开始打雷了……

    所以大雨加杂着雷声不停落下来的时候,我偷偷推开了他的门。

    我滑到他床边,到了他的手……

    “怎么了?”他好象真的睡着了——我觉得现在的我g本不是自己,也不象是做戏,他的窗户开着,还是那冰冷的风和雨打湿了白色窗帘的铁雕花的窗……

    我第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去吻他……

    他的嘴唇原来很干——他甚至连嘴都不张开……我很羞,甚至我连嘴唇都不会动了——

    然后他的手伸了过来,他的手,抱住了我的腰,被拖着——我们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拥抱着,滚倒在那张大床上……

    我们在吻,无比无比的深——我的嘴好象已经扭曲了形状,只会在被吞噬的热浪里疯狂的搅动……世界在翻,天翻地覆……

    然后是他的手,抓着,从衬衣下面,从裤子里面,撕开一般,抓开我的r体,全部赤裸裸呈现出来——甚至没有让我有时间用到嘴,也许只有让r体真正的相连,我的灵魂才能被刺到……

    我呻吟着,我们滚着,把床铺压的不停的响……

    不停的换着姿势,我甚至坐在他小腹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肛门那里也烫的没有知觉——疯狂的磨擦着,不管身体会怎么样,不管外面的雨有多大,也不管,这瞬间之后我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甚至不需要蜡烛,也不需要针,我知道他的yj在我身体里的高潮颤抖……

    我可以用身体感觉到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yj在我身体的所有肌肤上的热烈……

    ——然后我们在所有的jy喷出来的同时,再次深深的将舌头搅在一起……

    他继续着,依旧僵硬在我身体里,喘息着——然后他再动了起来……虽然肛门已经麻木了,但是没有冰冷的空气渗进来的感觉,依旧是火烫的,他继续的,填塞着我身体里最痛苦的地方……

    “啊……”我喘息,他也在喘息,我流汗,他也在流汗……

    所以这样的汗水里,我没注意到是不是眼角渗出了同样咸味的泪水。

    “红茶好不好?”我这样的问道,他点了点头,就着床头柜上的灯焰他点上了一支烟,我滑下了床,穿起了衣服,我没有去洗澡,他也没有。我穿过已经寂静的整栋房子,到厨房去,煮开水,泡红茶,煮牛n,虽然身体带着x事之后的疲惫,但是我还是端着那个完整的英国瓷器茶具的托盘,到房子深处的他的卧室里去。

    ——搅拌好了那瓶细白色粉末的鸦片酊在牛n里。

    他问我喝不喝,我也喝了一杯。

    他入睡的很快。我把窗户关好了,因为空气有点闷,我没有把毛毯给他盖上。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多一点。

    马很乖,毫无声息的踏着已经潮湿的草地,我穿过潮湿的草场,雨依旧那么大,雷声隆隆。

    这是个,没有星星的夜晚。

    我飞驰奔跑出了麦加利的种植园。

    第十四章: 雷声雨点

    雨很大,雷声轰轰隆隆,这样很好,马蹄声在这样的深夜的雨里g本就不会被人注意……

    外套穿的很合适,虽然雨点大的让我有点看不到路,但是外套可以将更多的雨水挡在发烫的身体外面,狂奔而上。

    进入北部狩猎区后就必须顺着在雷声雨点里也能看到、听到的田纳西河——从这里开始就向东方转,一直顺着河水走,狩猎区的边缘就是与英国殖民地相邻的边界:名叫亨滋维尔的小地方。住着一些麦加利的奴隶和卫兵,保护着他的领地边缘。

    而那栋为打猎而建造的杉木屋,就在那个小村庄的三哩之外,田纳西河的河岸高地上。

    马跑的全身都是汗水了……

    而我越来越冷。雨很大,很冰,

    身体唯一火热的地方就是与马鞍接触的股沟里,渗流而出的他的jy一片濡热。

    很颠簸,我弯下上身,支持不住的抱住马脖子——r体在疼痛,如发烧般,崩溃的发着热……马身上沾满了雨水和它狂劲奔驰的汗,喘息着,不用我抽打,它嘶鸣着,飞奔在湿漉漉的路上。

    田纳西河岸只有一条痕迹模糊的泥土路,只是狩猎时大队人马驰过后还算平整,黑沉沉的雨好象变小了,我直起上身,可以看到前面的那座桥了。

    紫黑色的天光之前,雨已经很小了,勉强可以感觉到天空恍惚着开始变白——已经快要黎明了吗?

    桥边的小屋坐落在高出的岩崖之上,杉木皮包裹着屋顶,尖尖的枞木被削成锋利形状围成了栅栏,而我可以看到栅栏的门是开着的——j灵在我勒停之后全身抖动的冒着汗,我将它牵进了栅栏里,这变有宽敞的马厩,为狩猎的坐骑准备好了的干草。

    “跑的真快……”科尔曼坐在房子那高高的木楼梯上面的门廊里——房子建造在一大片结实的大石头地基之上,宽敞的门廊下面是大木头铺好的楼梯。适应黑暗良久的眼睛看清了他身上chu略的皮衣——可以防水兼保暖吧?他打猎时也经常穿着一套。

    我站在雨里,小雨,滴滴答答顺着头发不停向下滑……我依旧在喘息、颤抖,嘴唇冰冷的许久发不出声音:

    “……我们走吧?”——我只想立刻离开这里!这里依旧是麦加利的领地!

    “你就好象从水里拎出来的死兔子!过来!”他伸出大大的手掌,我迟疑着,走上了那结实的木梯。

    他开始剥我的衣服,一边剥一边做作的甩自己的手掌:“真湿透了!”很快,我就齿身裸体却依旧湿的冒气的站在他面前了。他咋着舌头在团东西上擦着手,然后哗一声抖开了那团东西——一条柔软暖和的大毛巾——他裹住了我,从头开始,chu鲁但全部的开始搓揉擦拭——肌r和血y好象都结冰了……他的擦拭好象全浮在身体之前……

    “真象只死耗子在臭水沟里泡了十天!”

    ——他应该也是贵族吧?张口却都是最chu俗的词句,和我这种街头混混差不多一个档次……我笑了出来——他停下了弯腰帮我擦腿的手,盯住了我——

    似笑非笑的看了一会,他弯腰拿起了地上准备好的衣服:和他同样的衬衣、皮外套、皮马裤。还有温暖的马靴……我穿上了手脚仍是冰冷的……

    科尔曼抓住了我的下颌——浓咧的吻,chu鲁的舌头擦过嘴唇,我哆嗦着,他的手指压迫着颌骨,骨头掰开的同时,他的舌头滑了进来——掠夺的,舌头被他咬住——腰也被抓过去了,抚的手掌落在皮马裤包裹的臀上……

    “夹的很紧么!让他爽了几次啊?——呵!这么用劲的夹啊?可惜只是手指……”

    夹在臀间的手指准确的在肛门上搓揉——他刚刚帮我擦拭的时候一定注意到了,那里的潮湿火热——我是夹住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上学会的“技巧”?

    ——他快高潮的喘息总是那么不一样,急促、潮湿……喷发的热量,我就会开始收缩,一次次的,抬动腰,夹紧腿,甚至扭着腰,小腹很用力的让肛门不停收缩……紧紧的夹住他——在每次的逗留里,几乎将他永远留固在身体里面的固执己见着……

    科尔曼已经放开了手,距离我一步之远的看着我。

    “我们走吧。”他古怪的不再碰我。转身去开屋子的门——他居然把马放在屋子里……不知道向来注重自己房子干净奢华的麦加利看到会怎么想?

    也许有点恶作剧,我这样想着,微笑出来。

    马很不错,高大而j力充沛,皮衣也不错,可以挡住大部分的淋漓小雨和寒风,我们继续顺着田纳西河岸奔去……如果地图没错的话,已经快到英法殖民地的边界线了!

    科尔曼用马鞭指着暗淡天色下的小山丘:“过了那里就是我的领地了。”

    是啊,终于要告别麦加利了!

    ——真是一个恶梦……

    梦里的所有疼痛,记得那个太阳洒满了的树荫里,充满了芳香的草地上,他第一次的肛交……满鼻都是剧烈的青草的芳香,还有第一次的鞭打——无法回忆起的剧烈的痛苦,我的肌肤现在在别的男人的衣服里依旧颤抖着想起了曾经遍布的鞭痕……

    他的眼睛……

    盯着我,用眼睛品尝着我的r体……

    那样说话时的他,对着我说过真心话的他——还有r体——永恒的r体!只有在r体的亲密接触里,我似乎曾经触到了他的内心……

    ——那是闪着光的,散发着这样的黑夜里也可以清晰可闻的味道的,只有用我的r体才可以触到的,似乎曾经互相了解的一瞬间……

    麦加利……

    这三个字滚在我舌头上——主人……这个词也在我喉咙的深处……

    麦加利……

    我又说了一次,气流滑出了嘴巴,在马蹄的声响里,只有我自己听得见。

    所以我又叫了一次:麦加利……

    突然的巨大的揪动让我摇了一下头——再也不会看到他了!再也不会……永远不会……

    此生再也不会,看到他的眼睛,再也不会有他的怀抱……

    再也不会了。

    我从马上掉了下去——只是那么的一滑,缰绳从我手里滑了出去……而无意识的,我在坠下去的时候,望向无数小雨坠下的天空——

    已经快要天亮了。

    黎明,还有这片土地的香气,他身上浸泡满了我的一切的味道……

    身体滚在地上,我趴在土地上,马依旧奔驰向前——科尔曼本就在我前面跑着带路,所以他在奔出去了很远之后才发现我跌在了地上……他掉转马头奔了回来……

    ——那不过是一瞬间,天空和雨不停落在背上,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脸上流过了热烫的泪……

    我爱慕他。

    从一开始那种强烈的r体的接触——我潜意识总是在强调那不过是一种强烈的r体的强迫与吸引……

    那是一种爱慕。

    当他看着我,我身体每个部分就开始晕陶陶的不知东南西北……这种闪光的东西原来在我的心里是一种巨大的喜悦——r体上的惧怕依旧是存在的,它痛苦的折磨着我,掩盖了一切……

    但是这个瞬间,我最后一次躺在他的土地上,痛苦的想起了他——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更强烈的感情袭击了我,一种不一样的疼痛,一种无声音的撕裂的痛苦。

    而我知道这样的疼痛是如何治疗的:

    ——当我无声的喃喃着他的名字,这样的疼痛就一点点的在痊愈……

    我趴在潮湿的土地上,将自己的泪水流入他的领土……

    最后一次了。

    以后,永远不再!

    科尔曼奔到了我的身边,我翻起身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太累了?”他问着,一边打着呼哨把跑远了的马叫回来。

    “腿有点抽筋。”我着自己的小腿——那个,曾经被他硬生生剜去一块r的伤口也会永远留在我身上吧?直到死去……他的气味、他的r体、他的眼神,将永远烙印在我身上吧?

    “雨真讨厌!”他说着话,一边跳了下马把那匹跑回来的马拉住,将缰绳交到站起来的我的手上。

    “是啊……”我望着天空里的小雨,无比的感激这样的雨!

    ——我的泪,和着脸上的雨水,没有任何人会去留意那是泪。

    连我自己,都不会去在意。

    天亮的时候我们奔入了科尔曼的领地。

    但是他看了一下方位,开始带着我不明显的转了方向——奔了很久之后我才发现,就问他了。

    他笑着,把头上的帽子弹一下雨水,咧开了大大的嘴,我们奔驰在山脉的边缘——如果我的记忆的地图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从十三州蔓延过来的阿巴拉契亚山……

    雨云开始散了,我们如果要到亚特兰大的话,就应该翻越山脉才对!

    现在……我们却一直顺着山脉赶往南方!

    我勒停了马,等着他的解释。

    他无奈的瞪了我一眼,看到我固执的僵持在原地,他也只有把马拉回来。

    “我不打算回亚特兰大——麦加利不是傻子,你不见了他如果怀疑到我的话一定会去亚特兰大抓我出来问话的。所以我打算把你放到莫比尔——那是我的领地边缘的一个小镇子,绝对安全。”

    “那是哪里?”我狐疑的问道。

    他指了指前方一条不算宽阔的河水:

    “顺着这条河一直到海边,就到了。”

    ——事到如今我还能怎么办呢?我们又一次打马上路了。

    中午的时候,雨停了。

    我们在一个小镇子里休息了一个小时,换了马。

    那是他的领地,一个小时我们都是狼吞虎咽的吃了很多东西,连澡都没有时间洗——“麦加利那小子卯起来可是很可怕的,越早跑的越远越好!”连科尔曼都如此说了——他也是同犯,跑的越远对我并没有坏处。

    那个夜晚虽然有一两颗星星,但是依旧时不时有隆隆的雷声和闪电……

    “快走吧,如果继续这个速度,到午夜前我们就可以到了。祈祷在下雨之前吧!”他也我一样奔驰了这么多路——真看不出来他的韧x如此之强!

    ——如果说麦加利是凭身份与血缘在这个大陆上取得地位的话,我宁可相信科尔曼是通过他自己的努力取得几乎可以与麦加利相抗衡的力量的!

    这样艰苦匆忙的奔驰中,他随便注意跑在我的前方,还时不时提醒我前面有桥,前面有碎石路,前面是不太好走的山道……

    很疲惫,我已经什么都不想了。

    那是个小小的镇子,镇外是广阔的亚麻种植园,或者还种植有蓼蓝……

    已经是午夜了,他带着我,没有走镇子里,而是在边缘绕了过去——这里已经可以听到海浪的呼啸声了,他的房子,石头造的房子,就高高的蹲踞在海岸边高高的悬崖绝壁上。

    夜色里烟雾灰蓝的悬崖峭壁,那结实的英国式样的石头房子,里面有着黄色的灯光。

    脚下,铅灰墨蓝的海浪拍打着崖脚。

    “来吧!”他笑着,率先打马奔上上山的路。

    我也打马,紧紧跟上他。

    第十五章: 我的主人

    下了马,似乎腿都僵硬了,他也是一样,左右活动着自己的腿,甚至扭着脖子,chu俗着咒骂着:“骨头都散了!”我也活动了一下脖子,的确很僵硬。再甩甩胳膊——

    手臂里硬硬的东西碰了一下,那是我绑在肘内侧的匕首。

    这是一个习惯,当我们在街头被警察抓到的时候就他们只会扭住我们的手腕、搜索我们腰间有没带枪——但是绑在手肘内侧的匕首不注意的话是不到的,有一把匕首,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房子是我在家乡经常见的局促的英式式样,一进门是一个小小的门厅,有挂衣服的地方和镜子、鞋柜。然后一个走廊,通向可以见得到灯光的客厅。这样的冷天应该在壁炉里起火吧?他在前面走着,带着我进了客厅。

    温暖的红黄色木板装饰过的客厅,柔和的大型软垫沙发,背对着门,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这里也装饰了鲜花,处处那些大陶瓷花瓶里盛放着玫瑰或者月见草,还有大朵的鸢尾花——一种麦加利的侍从们的蕾丝领巾上常织的花纹……香味四溢……

    科尔曼到我身的橱柜那边去泡茶了,顺便还问了一句:没牛n只有糖。

    站了起来的沙发里坐着的人,站着,面对着我——简单的衬衣领口敞开着,头发整整齐齐的扎起来,黑色的眼睛直盯着我……

    我听得到科尔曼倒茶的叮铛声中,只有我剧烈的喘息声盖过了一切……

    欺骗?或者只是恐惧?

    我只会不停的喘息……

    剧烈的心跳声、澎湃的血流声,让我无法听到一切……

    轰隆隆,闪电划过低垂着窗帘的窗户……雷声四起……

    而我的主人,站在我的面前了。

    不能动,不能说话,甚至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看!

    望住他,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我——却无表情……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科尔曼倒了两杯茶,自己在喝着一杯,另一杯却并不是给我的——他chu大的手端着那小巧玲珑的陶茶碟,递的方向却是在我前面的麦加利——他好象嫌烫一般在咋着舌头,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喝着茶。

    麦加利没有接他的茶,只是冷淡的把脸朝旁边一扭——他收回了手,把那杯有点凉下来的茶再次一饮而尽——张了个懒腰,他快活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了!跟你可爱的杰克叙叙旧吧!我去洗个澡,然后来谈谈我们的事。”

    他走过我身边,扭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因为巨大的变故而僵硬的手腕用一条麻绳绑了起来——他很用力的绑住了,然后把我推倒在一张沙发里——他点上雪茄,冲我微笑着……

    “ok!把你的牙先拔下来,免得伤到主人——哦!可爱的杰克——你的眼神真美丽!不甘心?”他回过头,看着依旧脸色铁青的麦加利,仿佛已经得意到无法控制了,笑着,他放声大笑的走出了这间客厅。

    而我,魂不附体。

    麦加利走到了我身边,他没有坐下来,只是蹲着——他的眼睛突然出现了表情……

    不是愤怒……

    我是不是眼睛已经花了?!

    他的眼睛里,只是一种混合了悲伤——似乎是我,狠狠的刺伤了他……无比无比的悲愤——我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在他越来越靠近我的时候,我在喘息……

    无比无比的,巨大的,世界上只剩下了呼吸这件事一般的,我在喘息。

    什么都想不到了……

    我如条狗,剧烈的喘息着……

    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突然跪在了地毯上,只有这个高度,他可以将我这样的拥入怀里——

    他的身体在抖,不知道是出于愤怒或者悲痛?!

    他紧紧的抱着我,将脸摩在我的耳朵上……

    ——我一抖一抖的喘息着,带着他,渐渐的,我们的喘息起伏变成了一体的……他和我一起,在剧烈的喘息着——我们紧紧相偎,在这样的剧烈的起伏里,那种莫名的、不能形容的情绪,波涛一般,冲击着我——

    惊慌和害怕,这几天来没命的奔跑,没日没夜,为了什么?

    或者,这样的疼痛终于可以在这样的拥抱里治疗的话?

    身体上疲惫的痛苦是为了什么?

    我说不清楚……

    他也说不清楚吧?

    只知道,他就这么不发一言的,抱着我,他的身体很暖,手很热,脸色很热,嘴唇很热……

    肩上传来一阵疼痛——

    他狠狠的咬住了我肩上的肌r……那么用力……我可以在一个喘息里感觉到他的牙齿已经切入了r里、血流了出来……

    而似乎只有在一刻,我坦然着,任他咬住我的r,任我的血流在他的口腔,如果可以的话,多么希望可以让双臂自由,让我也可以纵身投入他的怀抱——!

    那不是因为他喜欢疼痛。我这样想着,感觉到r和他的牙齿一起抖动着,我这样的想着,那只是因为他孤独——他喜欢在这样的疼痛里给予我他的想法,他的信赖——他是个很自制的人,甚至在有我之前,他和那些女人在床上,也不过是冷静的,完全玩弄心情的自由使用他们的r体……

    而我,他总是用他最直接的r体的需要,这种咬,鞭打,甚至是触,他通过这些,让我了解他的情绪……

    那不是因为他喜欢疼痛,而是他欣赏着,我的疼痛。

    也许,只有这样的疼痛,带给他的,是一种安心感。

    他咬着,任血流下我的肩膀……

    流向我的心口。

    他放开我的时候,牙齿已经变的血红了。

    而我,我想我的表情已经变了——他看着我,眼神迷茫而专注,他看着我,着我的脸颊——那是多么温柔的触碰,我的疼痛如心跳,一波一波袭上来……

    但是我不需要再忍耐……

    疼痛,我蹙起了眉头,我张开了嘴,坦然的,接受着疼痛……

    我仰在沙发里,望住他,因为他给予的疼痛而低低的喘息着——然后他捧起了我的下颌——我的血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啊……他的舌头粘满了我的咸腥的血……味道好吗?我的主人……

    我知道我们合为一体了。

    没有责备,也没有原谅。

    但是我们之间,有一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然后他嘴唇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睛依旧没有离开,

    可以感觉到他黑色的眼光在我脸上一一触过去——他看着我,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而我很放松,我应该低下眼神请求他的原谅吗?不,我会认领我该得的惩罚,但是现在不行,现在不需要。

    我只看着他的眼睛,让他也可以看清我的眼睛。

    然后我再低下了眼睛,全心全意的,用我的语言我的x口里的词语,甚至我用了英语:

    “主人……”

    我没有看他的眼睛,我只听到他的喉咙里一个低哑的声音,我甚至没有听清楚那是什么字,但是他再次挨近了我,舔过我的唇的嘴唇干而热——他紧紧封起我嘴唇之前的最后一个模糊的声音是呼唤着我的名字:

    “杰克……”

    “多么感人啊……呵呵,小杰克,你在求你的主人饶命吗?”

    科尔曼带着一身浴后的热气出现了,他饶有兴趣的弯下腰看了看我肩膀上的伤口,然后哈哈笑起来:“你果然吓人!麦加利!你是想吃人r吗?可怜的小杰克!”

    他坐在沙发里,再次倒了杯已经半冷的红茶来喝,麦加利也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他的脸,冷冷的封闭起来了。

    ——科尔曼会要求什么吗?麦加利会为我付出什么代价?

    麦加利的铁青的脸躲开了我的视线,但是科尔曼并没有放过我的眼神。

    他伸出了一只手,手臂不长,但是可以碰到麦加利——他的手,放在了麦加利的头发上——而麦加利,并没有生气……

    他的手指很chu,一点一点滑着,y猥的住了麦加利的耳朵,仿佛那是麦加利的yj一般他拧捏着,搓动着……一巴掌打开他啊!主人!

    但是麦加利只是冷着脸,连避都没有避开。

    “杰克,你就是我们的赌注……”科尔曼站了起来,将茶杯放下。他脱掉了身上白色的浴衣,chu黑而强健的身体露了出来,他站在麦加利身边,将手伸到他衬衣里面去——索着……麦加利偏开了头,但是科尔曼一把就把他的衬衣扯开来,露出了他的x膛——

    他笑着,看着我,只是看着我,但是手下毫不留情的捏住了麦加利的r头,拧捏的刺激着……

    “你跟我跑了就是我赢了!麦加利就要被我好好的上一次——这可是稀罕事啊!麦加利,你最讨厌男人不是吗?你的那里还是‘处女’吧?……法国人的那里听说都很b!……”

    什么——?

    我想叫出声来!

    不行!

    我得说点什么才行!

    麦加利已经闭起了眼睛,任由科尔曼脱下了他的衣服——他咬住了他的嘴唇,已经咬的渗血……

    科尔曼不介意有我这个观众的样子……

    他好象在展示,一点一点索着,用他chu糙的舌头舔食着麦加利的身体——平坦的x膛上挺立起来的r头变的血红了,抓索过去,在他浓黑的体毛里压迫着他……麦加利紧紧咬住了唇不愿呻吟出来……

    科尔曼的手指伸入了麦加利的马裤——麦加利仰起了头,在他的索啃食里,他们滚下了沙发,就在我五步之远的地毯上,麦加利被压在了鲜艳花纹的地毯上……

    ——我不要!

    我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么……

    但是不行!你不能这样对他!他是……他是……

    他高潮只有我能看——他的身体只有让我崇拜——他的yj只能在我的身体里口里达到高潮——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他是我的主人,他是我的,他不是你可以羞辱的!

    我疯了。他疯了,麦加利早就疯狂了……

    这个世界也疯了。

    风雨交加,这个世界,疯狂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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