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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春天 作者:不详
第四十章 邬岑希
“我倒要看看你的y毛是不是少了?”邬岑希张开手掌,按在从云的小腹上,开始摩挲着他chu硬的y毛,手一点点地往她的胯间伸进去。
这时候,从云的下体已经开始流出丝丝的分泌物。
邬岑希将双手从原先的地方抽了回来,按在从云那两片饱满的屁股上。从云的双臀虽然 已经没有了少女臀部那种年轻光彩,却增加了一种深厚的x感,很合邬岑希的口味。
邬岑希将两个大姆指掐在从云臀腿的交界处,其余的八个手指抓着她的两团屁股r反复地压下放松。
邬岑希知道这时这个骚女人r体的感受会不断地更加美好,象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尝过男女之欢的经验虽然很丰富但是快感并不多,所以更需要享受这种男x为她服务的前戏模式,等她沉醉于其中,就会恍惚地任人摆布,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邬岑希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满足从云,他是要挑起她的情欲,让她在他的面前完全放开,完全臣服,全身心地投入到和他的交欢中。让他从身体和j神上都百分之百的占有她,把她骨子的骚劲全都榨出来。
邬岑希的手指边按压边慢慢地往从云屁股缝的中心选拔,慢慢地、轻轻地。
这时女人胯股间饱满的部分隔着丝薄的连裤袜已拓出一条湿痕,邬岑希的手指在她r缝周围不停地来回划着,却不去直接触动它,让从云由自愧 身体来产生快意。
女人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屁股,大腿内侧的肌r也紧张起来。
“骚女人,感觉怎么样?”邬岑希知道从云的身体已经热了起来,故意问着她。
“好……嘤……啊……”在邬岑希不停地逗弄下,从云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强烈。
邬岑希隔着连裤袜用手指压按住从云饱满的r缝,解手处又软又烫。
这个天天张开腿只等着男人c的骚女人,也知道要穿裤袜?邬岑希心里一阵讽刺。
“啊……”从云呻吟了一声,将腰背和屁股挺了起来。
邬岑希顺着从云连裤袜上湿出的那条线向前索,隔着连裤袜用指尖扣着她的y蒂,不停的刺激着。
女人微启的两片晶润的嘴唇,和他脸的距离不到一拳头,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女人体味,不断挑逗着他原始的生理欲望。
“唔……”看到她在他爱抚下春情荡漾的迷人模样,邬岑希的心头突然狂跳得简直要虚脱!
“骚女人……”他用力搂紧怀中那副温暖的胴体,颤抖的寻索她柔软的地,从云也激动的娇喘着,自己把嘴迎上去。
“唔……啾……”四片饥渴的r唇立即像吸盘一样紧紧地黏在一起,两人同时从鼻孔发出满足的呻吟。
骚女人的唇真的很软很嫩,邬岑希越吸着越过瘾,这么娇嫩的东西使他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置,太用力怕弄痛她,却又很想chu暴地摧残她,女人的津y一丝一丝地从唇缝流入他口中,甘甘甜甜的滋味令人焦虑的想呼更多。
“嗯……”邬岑希chu鲁地用舌尖顶开她的齿床,以微侧的角度占据她的整张嘴用力吸吻,果然一股股香甜的y体尽入口中。
“嗯……”一尝到甜头后更无法克制了,他像发疯似的搂紧她的腰部,舌头伸入她口中激烈的索求。
从云被他狂吻得芳心乱荡,两条湿滑的r片在彼此口腔中追逐纠缠,那一颗颗贝齿光洁j致、口腔黏膜散发着津y的香甜,邬岑希的舌头惟恐下次吃不到似的在她嘴里乱钻。
“唔……嗯……”这样的吻法令她感到窒息,身体却又有被强占征服的兴奋,男人是这么chu暴地把她搂在身上强吻,x前两团柔软的r球紧紧地压扁贴在他健壮的x膛,二条chu短的大腿在空中交叠横陈,连脚趾头都受不了这么强烈的索吻而用力握起来。
看着她的表情,邬岑希又有了折磨她的新花招,撕掉她脚下的裤袜,他故意用指尖不断轻拂从云尾骨周围,害她焦虑的扭着臀,期待着手指能挖进痒得很不舒服的股缝。
但是那可恶的男人将她挑逗得喘颤不休后,却又绕开最重要的部分而去来回抚她的腿、他的手沿着她的曲线一路轻薄到从云的足部,最后轻轻握起柔软的脚丫,逗弄着从云的脚趾头。
“嗯……”被故意玩弄的感觉使她浑身燥热,从云不但配合着邬岑希的动作屈起腿来,舌头也更热情地回应,从没有人给她这么兴奋的感觉过。
两个荷尔蒙分泌旺盛的人吻得嘴角染满唾y,邬岑希松开从云的嘴,两个人像很久没吸到空气似的激喘。
“嗯……骚女人……你好美……”邬岑希看着被他吻到双颊绯红的女人,一张嘴忍不住又被吸引过去,这次他放慢了节奏、一口一口吸咬她的两片软唇,然后一寸寸地往下吻。
“嗯……哼……哼……”这招果然在耸从云身上奏效,只见她的睫毛激动的颤抖,张着嘴唇微蹙双眉,一脸荡漾的喘着,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说她美,即使只有一次。
这样的反应让邬岑希对自己的挑逗技巧更有信心,他虽然从从云的脖子住x部吻去,但目光始终舍不得离开她绯红的脸蛋,唇片贴过处在嘴下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湿湿的淡痕。
当他吻落在r沟间时,从云忍不住整个人向后仰、双臂撑在身后竟让chu胖的身体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方便男人灼热的唇舌落在她无暇的胴体上。
这时的邬岑希,倒反而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的趴在从云上方,从两粒r房中间的x线一路吻到她很有r感的腰间,舌尖正绕着紧致的肚脐窝打转。
“哼……嗯……你的嘴巴上……好厉害……”从云不安份地挺动腰身,一脸放荡地享受着男人的挑逗。
邬岑希将她逗到呻吟的声音都在发抖了,濡黏的舌尖突然c进肚脐窝内转动。
“嗯……”从云动人的哀哼了一声。肚子上可爱的小x似乎是她另一处x感带,只见她的身体仰成极限的弧度,坚挺的r房在辛苦的颤抖。
邬岑希又出其不意地整片舌面延着她身体往上舔回去,直接到达刚才并没有吻到的r尖用力吮住!
“啊……”从云浑身剧烈的搐了一下,两条手臂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子。
“真是有够骚……”邬岑希顺手攫住她的chu腰将她放倒,手掌同时有技巧地到她汗湿的两腿间。
“嗯……”从云微吟一声松开腿g。
邬岑希轻易地就到黏烫的耻缝,一边用两g手指快速搅弄她满是热汁的溪沟内,一边低下那张俊美的脸埋在女人y道周围舔着,用舌头收集着从y道里大量涌出的y水,一滴不剩地将它们吃进嘴里。
“啊啊……啊……哦……”手指地搅动速度随着女人的浪叫声越c越快,越c水越多,这时如果邬岑希继续抽c的话,从云很快就能达到高潮,但邬岑希没有这么做,他将手指从从云潮湿的y道中抽了出来。
邬岑希要这个骚货为她刚才的话付出代价,在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失去了快乐的源泉作为惩罚!
不过这时候,邬岑希的宝贝也已经翘得又直又高,快要忍不住了。邬岑希把被他撕得残缺不全的连裤袜剥下来,用连裤袜把她的y道口擦干,把她的双腿分开。
邬岑希跪在从云的身后,一手着她的臀部,另一手则握着g头对准了她的私处,他并没有直接将yjc入,只是在她的洞口轻轻地摩擦。这个要c不c的动作使得从云浑身神经紧绷,等候被干的感觉就好像给医生打针一样。
从云不禁全身紧张的抽紧用力,y水也溢满了洞口。
邬岑希看到从云私处汁y淋漓,不由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双手紧紧握住她的chu腰,屁股用力一顶,整gyj没入了她的rx中。
“呀……嗯……嗯……”从云感到了一阵带着爽快的刺痛,忍不住叫了出来,邬岑希见状更加强了抽c的动作,每一次都c到底。
“啊……”从云呻吟了一声,将腰背和屁股挺了起来。
“吱……呀……吱……呀……”在男人的双重攻势之下,从云彻底崩溃了,生理上的快感压倒了一切,放声浪叫,浑身颤动,尽情享受起被干的快感来。
骚女人的放声浪叫,刺激了邬岑希的感官,更加猛力地干。
从云被邬岑希的冲击越推越高,她那雪白浑圆的屁股离开了床单。
一尺……二尺……三尺……她的y部已经是朝天了……
可邬岑希的yj仍在……一下……两下……三下……无数下……的抽c着。
“啊啊……不行了……我……的……啊啊……痒死我了……”
从云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象有一股热流涌动,下体的小rx里竟然湿热起来,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y水!
“啊啊……我的……啊啊……不要……我……我……哎哟……嗯……嗯……”
邬岑希的yj还在从云的y道里狂c着,只见y水沿着骚女人的股沟和肚皮两个方向向下流着……流着……
邬岑希捉住她的双腿用力一提然后向下压,从云便不得不y部朝天的倦缩了起来。
“啊啊……求求你……放我下来吧!……我受不了了!……我……快要……被你弄死了!……啊啊……”从云突然停止了浪叫。
邬岑希低头一看,原来从骚女人肚皮上倒流下去的y水,灌到了她的嘴里……
而此时从云不得不闭上嘴,以阻止被yj从她x里c出来的y水流入嘴里。
大rb被女人的y道紧紧挟住后产生了不可言喻的快感,邬岑希不禁扭动屁股搅拌了几下,慢慢地把yj往外抽出,长长的yj上沾满了骚女人y道里晶莹的y水。
待g头抽至骚女人x口时,他又快速地c入她那y热多汁的y道里,g头顶押着她的子g转了几下,然后再慢慢抽出。
“喔唔……喔唔……”这样重复几次后,从云忍不住开始暗自地抛臀吸x,被邬岑希揉转子g时她就哼出的浪声。
看着骚女人那迷离的小眼睛流转着迷蒙的水光,一张原来平凡无奇的脸上泛出桃红色的艳姿,那副羞赧中带着y荡的旖旎春色,令邬岑希再也不能把持,他狠狠地向前一击。发出“啪答!”的y阜撞击声。
“嗯……”从云被c得仰起下颌,蹙紧着眉心吐出一阵鼻音的呻吟。
邬岑希全身的重心集中在yj的前端当作支撑,他抚着从云雪白的r房,用手指玩弄着她的r头。
他用足力气一下快似一下地猛抽狠送,十指掐住从云晃动着的r房,拼了命c着她深红的小x。
男人的yj不断地攻击着从云前后摇动的身体,她咬着牙忍受着子g传来的震撼力,“嗯……嗯……”地呻吟着,y水不停地从她y道里喷泄出来,间歇地溅到邬岑希的大腿上。
“骚女人!……你可真骚啊!……这么浪的女人离了男人怎么活……”邬岑希习惯x地挑逗她道。
从云被迫摆出y荡的姿势,任男人肆意的摆弄,耳里又传入了叫她不堪的猥亵言词,顿时她的心里涌起了混杂的悲哀,突然觉得自己比那些拍色情片的女主角还骚还浪。
邬岑希和从云的交合处发出“唧唧唧”的y汁声响,邬岑希像拉风箱一样上下挺动屁股,快速地c入着她的身体。
“骚女人!爽不爽?再来!”
说着邬岑希就顺手她的腿向两边劈开向下压去,从云的脚被按在了床的两侧,她的身体被他摆弄成了一个山字。
“等……等一下……我先……缓一下”这个姿势对从云来说并不会太痛,因为以前这个男人有做过,但是她现在被他逗弄得全身是汗,有点喘不过气来。
邬岑希没有为难她,俯下身仔细地用手指把她的y唇分开,然后随着动作跪下来,把他那条硬又长的yj搭在了女人被分开的y唇中间。
从云知道他又要开始了,赶紧吸气呼气给自己多留点氧气。
邬岑希的下半身先动了起来,那gchu得吓人的yj贴着从云的下身来回摩擦起来。那yj先是向后拉,差不多是顶住她的肛门了,才猛地停住,向前冲去,顺着她被掰开的y唇冲下去。
从云默默地吸了一口气,等着承受yj进入y道时那痛苦的一刻。不料邬岑希的yj在冲到她的y道口时突然一抬头,穿过她的下身,顶在她的小腹上。
意想不到的冲击让从云浑身发抖,小肚子上的r僵直得几乎痉挛。
“哈哈……”
邬岑希显然一直都紧盯着她的反应,这时他得意地大笑起来,嘴角划开一道大大的弧度,一张绝美无瑕的脸也变得柔和起来。
没想到他会笑,从云一时愣住,模模糊糊地想,这个男人笑起来怎么给人一种倾国倾城的美感。
邬岑希将yj又拉了回去,从云闭上眼睛,心又提了起来。这次他的yj还是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在她的胯下横冲直撞。
从云虽然紧紧闭着眼睛,但她能感觉到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象锥子一样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喜欢开起自己的玩笑来。
从云的紧张似乎鼓励了男人,他上下的动作都越来越有力。在他的上下夹攻下,从云身上的肌r似乎再也不听使唤了,浑身软软地象被抽去了骨头。
让她换了个姿势,骚女人像母狗一样趴在邬岑希面前,她脸上全是沉迷情欲的表情,加上浑圆的屁股,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邬岑希也兴奋不已,动作急躁地连续猛c到底五十余下,让他那等待了很久的宝贝先享受一下。
yj从身后c入,双r被揉搓,y核受到摩擦,不停的溢出y水,从云一边呻吟,一边前后晃动着屁股配合着邬岑希,由于充分的前戏,她很快来到了高潮阶段,只想享受这份快感。毕竟不是每一次x交都能像今天这样享受到真正的x高潮。
知道怎么让她抛掉最后的伪装,邬岑希放弃了猛冲猛打的方式,采用有节奏的抽c,注重每一下的质量,同时用双手替她从脖颈到腰背部做按摩,还时不时地吻她背上的肌肤。
从云的感觉就像冲浪到了浪尖又开始慢慢地下滑,于是得更加卖力,努力找回刚才的感觉。
邬岑希用按摩的手法让她放松的目的就是为了分散她rx里的感觉,让她为了要达到高潮,肆无忌惮地彻底放开。
“唔……唔……嗯……嗯……”从云的呻吟变成了尖叫,屁股的晃动幅度更大了。
邬岑希感到了骚女人体内的火焰在上升,于是他凑上去吻她的头发、耳垂和面颊,两只手大力的揉捏着r房,整个身体情不自禁地紧紧环抱住女人黏湿的r体,却不知道这样反而让从云有一种被他包围、被他保护的感觉。
“叫,再叫出来,跟以前一样大叫……”这时从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邬岑希一边用手理着她的y毛,将几g长长的y毛缠绕在手指上轻轻地扯动,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
说完,邬岑希就使劲地抽c起来,房间里都是“叭叭”的睾丸甩在她屁股上的声音。
第四十一章 孙茗卓
…………
在整个喷s的过程中,邬岑希死死地盯着女人到达绝顶高潮时似痛似狂娇吟浪叫的动人模样,感觉着jy通过yj时,那种深八脊椎和骨髓的快感!
从云一身透湿,一张脸蛋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檀口若有若无地娇喘着,全身无力地瘫软在餐桌上。脸色红润,双眼紧闭,不断喘息着,嘴角还略带一丝满足的笑意,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狂欢时刻。
感觉着女人依然急促的心跳和不断的喘息,看着她娇软无力的神情,冷硬的x膛一阵心软,邬岑希两手撑在桌上,没有让自己健壮的身体压坏胯下此刻有点柔弱的女人。
良久,从云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突然对上男人一双痴缠交映的双眼,一双手怎么摆动都不是滋味,毫无预兆地手足无措起来。
奇怪,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的啊,从云迷惑着。
赶紧起身走到卧室,从背后s来的视线更是让她冷汗直冒,拿过他的衣服递给他,自己随便找了件睡衣就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
踱回大厅,那个男人已经穿戴好衣物坐在沙发,悠闲地看着碟片。从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怎么又是外国片子?
整个柜台前的片子全部都是他买过来的,堆积在一起都快叠成一座山了,她跟飞薇买过来的片子早就被埋没得连个影子都瞧不着。
再喜欢看外国片子也会累的吧?怎么就没见他看过一点轻松的片子,从云对他真是一点底都不着。
看他似乎没有动身离开的意思,从云识相地走到厨房忙活起来。自从那回在她这边吃过面以后,这个男人几乎每次来都是吃完东西或者看完片子再走。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两碗香喷喷的油泼面就呈现在邬岑希的眼前,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再开口,各自拿过筷子就吃起面来。
邬岑希倒是吃得有滋有味的,从云就吃的里外不是味了,天天吃这种面也会腻的吧?除了这几天,几乎每天这个男人都只点名要吃面,就连从云说给他做点别的都不予理会。
没办法,她也只能装成一副很喜欢吃的样子,跟着他一起“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怎么一个人固执可以固执成这样,认定什么就这么“目中无人”地坚持下去,从云实在是对他的x格无可奈何,但不得不说,如果不是认定她这个小姐来解决他的生理需要,恐怕她也不会从他身上赚到这么多钱,这点却是让她最为庆幸的。
两人就这样一夜无话,一个坐在沙发上兀自看着碟片,一个忙这忙那只顾着收拾着刚才的残局。
邬岑希本就俊美的脸容在情欲得到满足后愈发显得慵懒x感,一头墨黑的及肩长发若有似无地抚过白晳的脸侧,随手穿戴好的衬衣下袒露出大片硬实平坦的x膛,散发极其致命的魅惑气息。
卧室门外,邬岑希不不动声色地侯着,偶尔女人拿着被单出来走动的空档,一双深邃幽暗的双眼闪过复杂的神色,在一侧静静地顺着她的背影看去。
他是黑道继承人,更是一个俊美的美男人,这点,邬岑希还是十分有自信的,从他一生下来开始,无论白道或者黑道的女子对他哪个不是趋之若鹜,但他从来不会去沾惹那些送上门的女人,不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
因为那代表着一个麻烦,也意味着一段祸端,越是清白的女人一旦沾上他只会越加纠缠不清,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只找妓女的原因。
既然他的父亲为他物色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来做他的老婆,而且两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可是这个地方似乎来得太过频繁了些。
他是怎么了?邬岑希随x地往沙发上一躺,今夜他有点反常,有点烦躁,有点郁闷,这是他自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更糟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原因,这不像他平常的作风。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当初二人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时他的头发还没这么长,原来转眼间已是如此久远,一如她的存在一样寂静无声。
就这么三天的时间,他却是总会想到她,说是想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最多也就是初夜两人的旖旎春色,女人微仰着头安静地瞧着他,两人如数家常地谈论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一幕幕平淡如水啊,可是怎的现今全都浮上了心头呢。
这个女人,又可曾把他放在心上过?
蓦地,邬岑希捞过随手扔在茶几上的外套,打开门一个闪身就消失在静谧的夜色中,门板撞在框架中发出“砰”的声响,清脆而响亮。
邬岑希眼中j光一闪而过,这个门,他绝对不会再踏进第二次!
收拾完卧室的残局,从云拿过拖把正准备把大厅再整顿一遍,还没拖到一半卧室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抬眼望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凌晨两点半,这么晚了谁会打过来?顺手放下手中的拖把,从云心不在焉地走了过去。
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飞薇,忙按下通话键,“飞薇?”
“怎么样?今天有没有生意?”
“有,客人刚走。”拧了下眉,从云疑惑地问,“怎么今天这么晚打过来?”
“没什么,想约你到1814酒吧玩玩。”
“我现在……”
从云正想说必须收拾一个行李明天得去个户主家,飞薇已经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别磨蹭,快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个x,过来一起看好戏。”
“好戏,什么好戏?”她是知道现在正是夜场高潮段,倒是不知道会有什么好戏是跟她们两有关的。
“上次那个黄毛记不记得?我说怎么面熟呢,原来还是个同类,鸭子!知不知道?”
“还有那个眼睛四处放电的有钱少爷,也在这边,赶紧的,打个的过来!”
说完,“啪”的一声挂掉手机,就看她的“好戏”去了,日子越过越无聊,没有点调剂品还有什么滋味?
等从云反应过来,她已经坐在车上,手里还紧紧地捏着手机,一路上对着窗外司空见惯的街景发呆,忽然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好象南柯一梦。
这会她到是平静了一些,只知道出神地盯着窗外的一个个小黑点,慢慢的知觉终于回到了她的身体里,满脑子全是飞薇刚才说的,鸭子,鸭子……
尤单羽是鸭子,而那个男孩呢?台球室匆匆一别,她只是觉得两人关系不一般,只以为那个男孩也是读明鸾大学的,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竟是夜场的。
她是知道的,夜场,甚是迷人,却也最是伤人;
在夜场工作的男人,能得到却总也失去,他们站台卖r不比女人卖r高尚,因为他们卖的是尊严,他们没有占什么便宜,他们一样像商品一样被人摆设,被人挑选。
就是那么骄傲那么忧郁的尤单羽,站在一群老女人前面,任她们任她们差遣,这让她如何想象?
这是个颓废孤寂的夜晚,时空和想象交替变幻,夜幕掩饰下的诱惑睁着发情的眼睛。
1814酒吧。
酒吧狂吠的音乐和r房摇晃的节奏一如交媾的摩擦声,任其充入耳膜,夸张的四肢扭动合着r感的大腿反复抖荡,给本以充斥难闻汗臭味、烟味、酒味及无处不在的喧哗嘈杂空间平添诸多挥之不去的暧昧。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 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女人妩媚地缩在男人的怀抱里面唧唧我我,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和女人鬼混。
孙茗卓一个人坐在pub不起眼的角落中,斟上一杯杯苦酒,吞咽下一段段烦恼,只可惜帅哥便秘,烦恼排泄不出去。
这年头,真是有人自打命贱,三不两时砸钱来充当人家的“护花使者”!
他永远都不懂,打架比他强,读书比他好,头发比他黄的尤单羽为什么不肯接受他的钱,偏偏去当什么见不得人的鸭子!
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他甚至不知道,只是隐隐对他的行踪表示怀疑,每天深夜找他都不见踪影。
一怀疑,一跟踪,才发现他背着他“卖菜又卖r”,两个人为此打了一架又一架,脸上“披红”又“挂彩”,还是不了了之。
迫不得已,他只能空暇的时候来这里坐阵当只“看门狗”,以防他们家阿羽被那群貌似几百年没碰男人的老女人群扑。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的好意,把我当皮球一样拍来拍去,也不怕我漏气。”
他们是兄弟不是吗?孙茗卓顾影自怜,一滴滴心碎的“鳄鱼泪”接二连三地就要鱼贯而出,倒是没有注意到周边有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带着“诚意”扑面而来。
第四十二章 孙茗卓
说真的,这人也是够厉害,现在的孙大少脸臭得跟每个人都跟他家有仇似的,只要靠近他一米之内的女人全被瞪得灰溜溜地闪开。
这个人竟然还能忍受得住,而且还“猪哥”一般的撅个嘴儿屁颠屁颠地蹦过来,实在不能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哥们,借个位置坐怎样?”原来是个男的,难怪有那么大的勇气。
正要瞪过去的孙茗卓,一听是个男声,没有刁难,“随便!”
连眼都懒得抬,孙茗卓冷冷地盯着一张张混沌难辨的躯壳,兴许每个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猎物,兴许他们脑子想得最多的可能是怎样释放酒j包裹着兴致。
看着那些陌生的男男女女,此时此刻正在用力吸吮、享受彼此散发出的荷尔蒙气味,他却是只管自顾自的喝酒,玩女人谁不会,他孙大少不屑!
“啊,多么美妙的夜晚啊,酒吧还真是个热闹地儿,哥们,怎么不找两个女人爽爽?”
只见这个男的手上带着玉戒指,颈上戴着条十字架项链,修剪整齐的中长发全部往后梳,留下几g细软的刘海搭在仙人般俊逸的绝色五官,怎么看都像个有钱人的打扮。
男人左耳上的十字架钻石钉熠熠发光,大眼睛,深眼窝,刻出来的双眼皮,高而直的鼻子,薄而的红润的嘴唇。通体皮肤嫩白,没有任何伤疤,和女生的细腻柔嫩有得一拼,整体看起来倒是有点明星的架势。
这家伙不上去嗨,跑来跟他瞎扯什么?孙茗卓不耐烦地瞥过脸,“有话说,有屁放!”
看这男的长相不差,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猥琐,c!
钻石男就跟打不死的蟑螂似的,挪过去靠着他,一边劝酒一边有意无意地说,“兄弟,交个朋友怎样?”
对方眯着眼睛看着孙茗卓,很是客气地给他的酒杯内上一杯,恭敬地递给他。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孙茗卓也不是个没事找事的人,接过酒杯一仰头就豪爽地饮了下去,“我干了,你随意。”
钻石男扑闪着一双墨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孙茗卓,自己倒了杯酒,“梁胤鸣,兄弟贵姓?”
对方那副无辜的神情看得孙茗卓心中呼觉得毛骨悚然,一种不详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不过他还是无所谓地说道,“孙茗卓!”
眼中闪过一抹促狭,梁胤鸣很是客气地又给他的酒杯内满上了一杯,同时,那白皙的手掌有意无意地从孙茗卓的手背上划过,“那么,我们喝酒,喝酒啊!”
孙茗卓全身上下冒起了阵皮疙瘩,心里恶寒:“我靠,这家伙不会是个同x恋吧?该死的,难怪他也不找女人,巴巴的凑在我这里!”
孙茗卓有些警惕地从钻石男身边挪开自己的身子,不料对方却是巴巴地又凑上来,一只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是扯着他的袖子道:“来来来,女人?女人算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梁胤鸣可从来都不喜欢女人!”
“靠”仿佛是被了屁股的老虎,孙茗卓猛地从自己座位上跳了起来,骂骂咧咧地道,“c你妈的,给我滚远点!”
想不到居然碰到了个“玻璃”,晦气,真晦气!
“小美人,既然我两兴趣相投,理应再干一杯,陪哥哥我喝一杯吧。”原形毕露,钻石男那口水啊,流啊流啊,流过了几道弯,简直都快流成了浏阳河了。
当然,这只是孙茗卓的想象而已,在他眼里已经完全把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美男子想象成猥琐男了。
“糟死了,闪开!”孙茗卓一脸鄙夷,下巴抬得高过头顶。
“别这样嘛,来,给哥笑一个!”
说着梁胤鸣伸过修长的指头轻佻地挑起孙茗卓的下颚,让孙茗卓已经降到冰点的心情立即火星四s,放出大量热。
“我他妈让你滚听到没有?恶心的玻璃!”孙茗卓怒极,踢掉身下的椅子,转过身就要找家伙跟他干架。
“怎么,你看不起我吗?”梁胤鸣在孙茗卓的背后一声怒哼,然后身子却如鬼魅一般地猛然贴近了他的身上,用一个娇柔的女声y沉道:“那么,你就去死吧!”
第四十三章 梁胤鸣
“去你……”正好孙茗卓左手一个左勾拳就要赏给钻石男时,感觉后腰上有个尖锐的东西抵住了,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那家伙手上拿着一把匕首,如同冰片一般,半透明的,灼灼生光。
“跟我耍y的?”孙茗卓脸色一沉,眼神锐利得如同一把剑直直s向梁胤鸣。
嘈杂中的人群顿时远远避开,一个个都把弦绷得紧紧的,以免遭不幸。
“美人儿,哥哥跟你开玩笑呢。”翻脸双翻书还快,梁胤鸣收起铮亮铮亮的匕首,一脸讪讪地笑,就好像手里拿的不是只匕首而是张面纸。
孙茗卓双手揪住了钻石男的脖领高高举起,满脸寒冰,“开玩笑?”
两手一环梁胤鸣顺势抱过孙茗卓,整个身子紧紧地贴在他x膛口,开怀一笑,“美人儿,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哦。”背着他的身子,边说边眨巴着那双似狐狸般狡猾的眼眸,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男x与男x的器官紧密地黏在一起,一股煞气直冲脑门顶,孙茗卓推开这个恶心的家伙迅速跳开。
胃中一阵抽搐,孙茗卓呕得差点就要吐出来,“老子今天跟你这个列玻璃没完!”
“小姐,欢迎光临。”
两排恭恭敬敬站在酒吧门口的迎宾,见到单身一人的从云,顿时整齐有礼地弯腰行礼。
故作镇定地走过去,从云上前一步就踏进火红色的羊毛地毯,虽然只是隔着一扇门,酒吧内外却是两个世界,酒吧外是并不热闹的街道,酒吧内却奢华得如欧洲皇家的g殿,反而给她一种人间地狱的感觉。
穿过小厅,走进幽暗的卡座,明灭不定的空气里充斥着暧昧的味道,璀璨的琉璃灯一闪一闪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j心打扮的公主王子,音乐是奔放的动感音乐,带着暧昧的感觉,吧台上的帅哥调酒师一会儿高抛,一会儿旋转,手里调着红酒,眼睛却是好奇地看向角落处的人群。
从云几乎不用房间梭巡,一眼就望见被围在人群中的男孩,他并没有动,站在那里就好像雕塑一样,两只眼睛瞪得血红血红的,仿佛狼在看到猎物时的眼睛一样。
闪光灯打在他身上忽明忽暗,更添一丝神秘,帅气中带着点酷媚的美丽。
突然,闪光灯停止了晃动,一盏盏碗口大的壁灯在瞬间亮了起来,原来是十来个大汉从门口冲了进来,dj吧台里的灯光师见状不妙,赶紧将壁灯打开。
十来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家伙一过来,就围住孙茗卓,见什么踢什么,此时整个酒吧已经是乱作一团,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许多人见状不妙,纷纷拔腿往酒吧外跑。
“可惜啊,竟然是支带刺的玫瑰。”向孙茗卓抛着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梁胤鸣悠闲地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我今天倒要试试强扭的瓜长甜不甜。”
孙茗卓冷哼一声,厉眼涨起一股炽烈的杀气,冷冷地说,“本少爷今天就让你爬着滚开这个地方!”
千钧一发,还没等从云等人惊呼“小心”之时,一个胆大的混混已经拿着匕首刺向他,侧身一闪,孙茗卓顺势拽住他的手,手腕一用力,对方来不及喊痛,匕首已经落到孙茗卓手上。
孙茗卓右手一划拉,结果匕首就在那人中割开了一条口子,露出白森森的肋骨,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孙茗卓“呼”地飞身上前扑向那几名大汉,匕首正中其中一人手臂,只听得“哗”一声响,接着就听到对方“哎呀!”地捂着伤口嚎叫。
立马,血流如注,就好像学校花园里面的那个喷泉。
“去死吧!”其中一人爆吼一声,双手一挣,只见先前拿在手中的衬衣里面居然裹着一把砍刀!足足有半米长!
孙茗卓是何等眼明手快的人,避其锋芒,弯腰下去顺势一滚,匕首就在对方的小腿上划出一条十厘米长的口子,鲜血立马喷涌而出。
孙茗卓学会了以快制胜,还没等那几个人反应过来就蹲着闪身到几人后面,接着站起来手臂横着一划拉,其中两人的后背立马出现了一长条血迹。
几名大汉这才反应过来,不过已经晚了,孙茗卓手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一次划向他们,这一次的目标是他们握着砍刀的右手。
转眼之间,其余几名大汉的右手上就不约而同地多了条血迹,接着汩汩的鲜血就冒了出来。
“看招!”
一名光头男子从屁股后面抽出一个双节棍来,甩得呼呼作响,还一边向孙茗卓靠拢。
甩动起来的双节棍在孙茗卓周围形成了一个保护层,孙茗卓看了看好像找不到漏洞。
光头男子看出了孙茗卓的犹豫,更加肆无忌惮地朝他逼近,两人周旋在一股强大的风劲之中。
急中生智,只见孙茗卓抡圆胳膊,把手中的匕首当做暗器甩了出去,正中光头男子的腹部。
见势不妙,那些受伤的大汉全部爬到了吧台,接着几个人就开始往后退。
“啪,啪”
两道清脆的掌声,梁胤鸣站直身体优雅地缓步走向怒目相瞪的孙茗卓,一张妖艳得有点过分美丽的脸噙着坏笑,“能被我梁胤鸣看中的,果然……”
还没等他说完,从云已经几步跑向孙茗卓身边,想要带他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音乐声太大,在繁杂的音乐里,什么声音都犹如蚊鸣,再加上这个男人背对着她坐着,她刚才g本没注意到孙茗卓前面还有一个人。
“谁让你过来的?”还以为是那些不怕死的家伙回来找他算账,孙茗卓扭头一看,竟然是刚才才分手的胖女人,不悦地问。
“这个等下我再告诉你,我们先离开好吗?”从云的声音细细的,似乎只有自己能听见。
从云生拉硬拽,硬是拉不动这头倔牛,无奈对方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边,反倒是她,手臂处麻麻的有点酸。
“先告诉我你跟谁过来的?”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她怎么会来这种鬼地方,跟谁过来的!
从云自发x地把他的话理解为只要回答他,男孩就会听她的话离开,赶紧回话,“我朋友打电话告诉我你在这里,我一个人过来的。”
“我们先离开这里好吗?这里很危险。”说着拽着他的手就要离开,刚才那些人不可能那么容易就罢休,肯定会回来报复的。
一对狡黠的目光来回的看向两人,梁胤鸣脸上挂着的邪笑更加深邃。
“女人懂个屁,一边凉快去,男人之间的事少管。”扯掉她的手,孙茗卓移步走向梁胤鸣,眼里有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
今天不是他斜着走出这里,就是这个死玻璃爬着离开!
从云正想走上前跟上他,突然背后一股凉飕飕的感觉,脑后轻风一阵,冷不防地感觉背后一暖,整个人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脚步一震,从云微微扭过脖子,侧过头想到看清是谁,对方已经邪气地将玫瑰色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略带委屈地说,“亲爱的,他欺负我!”
一双大手还亲密地从她向前搂过去,实则是制住从云不听话地挣扎,两个人现在的距离好像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孙茗卓只觉得眼前一花,钻石男身形稍晃,左侧有什么东西迅速飞过来已经晃到他身后,速度快得惊人。
听到这声音回头一看,孙茗卓脸色微红,恼怒地瞪着他们,“你……你……你们……”一句话拖沓得结结巴巴,孙茗卓干脆左脚一跺,脸色难看地死盯着这对“狗男女”,“你们这对奸夫y妇!”]
吼完后,原本嘈杂的pub里先是一片安静,接着,有几个人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刚开始还以为是强抢“民女”的苦情戏码,怎么一会功夫就演变成捉奸在场的搞笑场面。
从云被他这么一吼,赶紧澄清道:“你听我说,我跟他没关系的。”
孙茗卓不信,“没关系你还跟他搂搂抱抱的。”早就把刚才这家伙还是玻璃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真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简直是有理说不清,从云侧过头,面无表情地问着身后的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梁胤鸣气死人不偿命的眨眨大眼,声音充满了诱惑,“我身子好虚弱,姐姐借我靠一靠。”表情无辜得就好像他才是被他们欺负的小白兔。
这个男子竟然年纪比她还小?单凭他手臂的力度,从云还以为怎么说也应该跟那个y沉的男人同一个年龄段才对。
孙茗卓气急败坏,拼命抖掉浑身冒出的皮疙瘩,“要靠找别的女人靠。”
“不要,姐姐的rr比较多。”
第四十四章 梁胤鸣2
“姓梁的!”孙茗卓挫败地低头用手覆住额头,咬牙切齿地说,“老子给你靠。”
沉住气沉住气!本少爷他妈就当今天倒霉,踩到一坨屎!
梁胤鸣眼睛一亮,在金黄色的壁灯照耀下一闪一闪的,墨黑色的瞳孔就好像布满了星星的,“真的?那我要你的屁屁。”
美人儿不仅长得又乖又妩媚,屁屁还挺挺翘翘,结结实实的,简直就是男人中的尤物啊!
“行!”孙茗卓不假思索地说。
到时本少爷穿他个几十条牛仔裤,你这个死玻璃爱怎么就怎么!
该死的阿羽,究竟混哪里去了?要你的时候都给我躲到哪去了?孙茗卓这才想起尤单羽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瞧着。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梁胤鸣玩世不恭地微挑右唇,邪魅的笑,“我要光着身子。”
“死玻璃!”他恨恨地叫着钻石男的名字,“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样子啊……”装作没有看见对方的怒气,梁胤鸣幽幽地笑,“那我今天来量量你所说的‘限度’有多长多宽?”
低沉磁x的嗓音像催眠一样在从云耳畔响起,梁胤鸣一只修长的腿隔着她的裤子在女人臀部下的两团圆r间慢条斯理地来回摩挲着。
对方越是扭动挣扎,越是送羊入虎口,梁胤鸣邪笑,这女的屁股还真有弹x。
一通电话突兀地响起,打断了他的遐想,梁胤鸣露出一抹笑容,随即自口袋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名字,脸色一正,渐渐敛起眉头。
这是挑衅,绝对是挑衅!孙茗卓一双妩媚的桃花眼燃放着熊熊火焰,冲过扶持就要抢人。
这里他都没有过,这个死玻璃竟然敢!
从云赶紧趁他发愣的空隙奔向孙茗卓,一头栽进了男孩的怀抱。
据说最甜蜜的一种拥抱,是面对着,一头栽进男人的怀抱里,静静地倾听他的呼吸和心跳,在那熟识的韵律里寻求到安全感。
有那么一刻,从云甚至觉得这个男孩健壮的x膛,真的很宽阔,很安全。
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热情的投怀送抱,孙茗卓愣在那儿,眸中除了讶然外,便没有其他情绪。
胖女人就像g救命草一样抓住他,男人的虚荣心作祟,孙茗卓低下头对上她迎上来的脸就要显摆,怎样?到现在发现本少爷的好了吧?
怦怦!
怦怦!
怎么他的心跳得飞快,不为别的,就为胖女人的脸靠得好近,他都可以看见她瞳孔内的黑色漩涡,一圈一圈将他卷入。
怦怦怦!
怦怦怦怦!
孙茗卓的心跳越来越快,只不过他的注意力现在全都放在胖女人那两片诱人的红唇。
亲她吧!
亲她吧!
内心有道被扩音!放大的声音,一直催促他要行动,就用力亲下去吧!不知道女人的嘴巴尝起来比较像香肠?还是像樱桃?或者是像草莓?要不就是西瓜?
管她的,亲下去就知道了!
于是他的头越压越低,这样的动作从云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丝毫没有回避,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接吻。
温热的唇一旦开始接触,所有周遭的事物都会被丢到脑后,只剩感觉。
孙茗卓对男女之事,说穿了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跟女人之间的交往,狐朋狗友倒是一大堆,但也仅止于蜻蜓点水式的接触,这么深入跟女人接近是第一次,难免有点神智不清,不知道怎么做。
凭着感觉,轻轻地探出舌头,尝试x舔了舔胖女人的上下唇,甜甜的,美美折,孙茗卓收里面更加得意,开始不停地用舌头来回地吸吮胖女人的唇部,仿佛要把她嘴唇上面的全部吸吮干净才甘心。
见他似乎只是一味的嘴对嘴的碰触,从云不由松了口气,便凑上双唇闭着嘴巴由着他来,毕竟在公共场合热吻实在有点伤风雅。
原来女人的嘴唇这么有意思,沉迷于女色中的孙茗卓只觉得越来越不满足,开始用舌尖调皮地弹拔下胖女人的双唇,玩了一阵,又开始用他那两片薄薄红红的辰瓣夹住胖女人的上唇或下唇吮吸,再用舌尖来刺激和挑逗,不时地用牙齿来轻轻咬一咬,越是越玩越过瘾。
正想继续玩下去,突然背脊一阵发冷,陡然敏锐地嗅到危险!该死,他竟然忘了那个死玻璃。
梁胤鸣快速扳回孙茗卓转到一半的身子,凑上前紧紧地黏在他背上,结实有力的双手却是恰到好处地圈在从云的腰部上,动作一气呵成,竟是搞得孙茗卓“进退两难”。
“亲爱的,人家也要亲亲。”说着,梁胤鸣嘟着红艳的双唇好整以暇地在孙茗卓修长的颈子上游移着,慢慢地移动着,距离男孩细嫩的皮肤仅仅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两个身形差不多高大的男人贴在一起,再加上前面一个又矮又胖的女人,三个人凑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个极不协调的汉堡包。
周围一阵阵哄笑,还以为会看到一场香艳的法式接吻,怎么一会功夫又演变成刺激的3p热吻,今天晚上不笑得嘴抽筋才怪!
被夹在中间的孙苟卓只觉得脑袋“嗡”的一热,眼中只有脖颈处那片温热的气息,什么都不能想。
第四十五章 无底洞
从云怎么扯都扯不掉梁胤鸣放在腰部上的手,实在是这个男人的臂力太大。
求助地抬头望向一动不动的孙茗卓,却对上男孩呆滞的表情,那眼睛中的生气似乎在一瞬间枯竭,仓皇地垂下去,连唇瓣都在微微颤抖。
从云心惊,一双黑亮的眼睛清冷地转向一脸戏谑的梁胤鸣,一句话也没有开口,眼里却是警告意味十足。
这个女人,没有想象中的软弱啊!梁胤鸣张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骨碌碌地灵活转动,摊开一只手,天真地笑,“别看我,我可什么都还没干!”
要说疑惑,梁胤鸣比她更加疑惑,他还以为美人儿会跳起来跟他开打呢。
转个身子看向孙茗卓,怎么会这样?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冷漠,死灰,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一双死人的眼睛一样看不到一丝生气。
身子一得到解脱,孙茗卓就像中邪见鬼一般,拔腿没命地往前跑,眼看着已经冲出酒吧门口。
两个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神似地站在那里,待从云反应过来,男孩已经不知去向。
从云赶紧追上去,接近凌晨四点的深夜,路灯依然发着冷清的光芒,照耀着整个冷清的街道,街道上即使是有过往地车辆,速度也是极快。
行人道上三三两两的人,却是找不到想要追寻的人影。在经过一条昏暗的小巷时,从云来回在街道边走了好几遍,直到把自己的脚印踩得到处都是痕迹。
那条黑黑的路,好像个无底洞,没有尽头,从云看着看着,就像被吸过去了一样,脚不由自主地往里走,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在犹豫。
“恶……啊恶……”
角落里传出呕吐的声音,单是听着就知道那人有多难受了,好像在把x膛里的东西全呕出来一样,看着嗓子都哑了,不难想象里面昏天暗地的场景。
孙茗卓蹲在死角处,埋着头干呕不已,明明什么都吐不出来,他却总是想着把身体里的脏东西全清除干净,呕了半天,也只有唾y挂在唇角。
“所有的人都可以用这种眼神看我,但是你,你孙茗卓,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次次心痛又无奈的负罪感,彼时的颤栗此刻又鲜明起来,恶心之情下子涌上喉咙,孙茗卓忍不住再次干呕起来。
男孩抬起头来的一瞬,从云幽深的瞳孔处映出一张颓靡的脸孔,眼角红得似滴血,眼瞳中也布满了细细的血丝,赤红一片,面颊不正常的潮红泛溢出来渲染到了颈部,泛红的唇角处晶莹的y体蜿蜒流下,这么颓靡的人是谁……
“你来干什么?”孙茗卓狠狠地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死灰一般的眼睛开始耷拉下来,无力地说。
“难受的话就擦擦吧。”
暗哑的声音自耳旁响起,孙茗卓睁开眼,面前雪白的纸巾跳进了还有些酸痛的眼睛。
“你走!”孙茗卓没有看向她也没有接过她的纸,死死地盯着黑暗的死角。
从云看着他,虚渺地又不像是在看他,只是淡淡开口,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塞住,声线变得更加暗哑,“那我走了。”
她不会走,只是会远远地看着,静静地守着,默默地等着他重新回复到意气风发的样子,那个爱笑,爱吵,爱闹的阳光男孩。
一步一步地挪动着僵直的双腿,她不敢回头,生怕给他带来难堪。总有这么一个人,让你忍不住想疼惜,想保护,哪怕他只是受到一点伤害,她 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是一种对弟弟的不忍,还是情人的疼宠?
“喂!”孙茗卓狠狠咬着嘴唇,微有些尖的牙齿现在皮肤一下子溢出艳红的血来,“你真走啊!”
铁锈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腥腥甜甜的,他烦躁地伸出舌头舔过,混入血丝的伤口有些微泛痛,这处像被小针刺了一下子的感觉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孙茗卓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死死抱住胖女人的腰,呓语般地对她说,“老子为了你连都给人了,你就这样对我?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居然这么对我,就不怕被雷劈死!不怕老子用口水淹死你!你竟然这么对我,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你个死没良心的……”
到最后断断续续地什么chu话都派不出用场,只能不甘心地重复着“你这么对我,这么对我……”活脱脱一副被抛弃的小怨妇样。
恋人啊,彼时信誓旦旦的诺言,如今在风中的哪个角落哭泣?
心如刀绞,三年后的孙茗卓恨不得从来没有那么愚蠢地爱过一个人。他奉献给一个女人一段永恒的青春和无怨无悔的爱,那个女人却连一个随他姓的孩子都不肯留给他,让他如何不痛?如何不恨?
他从来不知道恨一个可以这么彻底,那三年来被等待磨砺的痛就像一把利剑,一刀一刀狠狠地刮过他的心脏,那只魔鬼的手一直在他心上狠狠地抓过,拉出一道一道又深又长的血痕。
那种痛,远比他曾经那十几年来怨恨一个人来得深!痛!很痛!但他需要!他要时时刻刻都记着这种巨痛,痛到焚心蚀骨,连骨髓里都透出酸麻的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