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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尤物之《投怀送抱》 作者:BABY
第三章
几天过去了,两人风平浪静的相处,互动也越来越频繁,有时奥雷会毫不客气的一直盯著她看,似乎在她身上有挖不完的宝,而他也喜欢这样看她。
这些天,他倒是没朝她伸出魔爪,只是有时候会克制不住的拥抱她,令她快透不过气。
此时,奥雷正坐在圆形桌旁,轻松慵懒的打扮,反而有一股致命吸引人的魅力。
捷葳由床上坐起,望向透明落地窗外,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竟然一大早就醒了。
她走进浴室梳洗,身上亦是轻便的穿著。
「早,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朝她看了一眼,她穿什么都是那么地好看。
「你那么早起来干嘛?」她拉了张椅子,坐在他的身旁。
她身上淡淡的女x幽香沁过他的鼻间。
「身旁有个x感尤物,要我当个坐怀不乱的君子,我可是办不到。」所以,他就早起了。
「少来了,你恨不得扑倒我,一口吃了我。」
「你非得对我的评价那么差吗?」
「衣冠禽兽g本没有人x可言,好不好?」她看过很多书,j力充足的男人脑中无时无刻不想著那一回事,而他,为什么没有对她展开任何行动呢?她也很纳闷。
「也有例外的时候,好不好?」
「不要学我的口气!」她大发娇嗔。
「你又没有去注册版权,更何况依我们的亲密关系看来,借用一下可以增进彼此间的感情。」他说得头头是道,一边说还一边点头,彷佛极满意这个说词。
亲密关系?
他是在睁眼说瞎话,还是在暗讽她什么都没做,没尽到做爱人的义务?
她就知道,他这个色胚子绝不可能守身如玉,她一没行动,他就开始不满意她了!
「睡著了吗?」久久没听见她开口的奥雷问,她的声音很好听,不开口太可惜了。
「你才睡著了咧!你在看什么?」她好奇的问,随便抽一张资料来看,他也没阻止。
「看一些我搜集来的『床上资料』啊!」他大方地说,愿意与她共享。
捷葳的脸蛋顿时绯红,「你搜集这个做什么?你的技巧不是一级b了吗?莫非还要j益求j?」他还真是孜孜不倦。
「给你看的啊!这几天你都没行动。」他回答得非常顺口。
「我不用这个。」她可以自己「索」。
「这不是搜集给你看的,而是我有一位友人,他是中东记者,因为他所从事的工作是专访及编写这类的报导,我想我看过比较多不同的风俗民情,顺便替他搜集一些资料也好。」他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中东的友人?」她的情绪立即陷入紧绷的状态,他有中东友人?嗯,她要仔细记录起来。
「有必要这么大吃一惊吗?」他感到莫名其妙,不解的看著她。
「那你的中东友人知不知道你的身分?」
她尽量说服自己,她的紧张戒备与关心是来自于她未报一箭之仇前,别人不能抢先一步伤了他。
「不知道。」在朋友面前,他把自己装得很平庸的样子。
「那你的友人是不是有攻击人的倾向?他为什么要靠近你?」她如连珠p般发问。
「奥雷在中东有开采石油,我去那里多少会认识一些人。」她在紧张些什么?
她娇斥,「你这个笨蛋!如果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呢?外传奥雷公子是很睿智的,我看g本所言不实嘛!」
「我的朋友是不是好人我自己会判断,像你就是恶婆娘,对我很不好。」
「你干嘛做人身攻击?」她可是为了他好耶!
「这个报导我几天后就要寄给他,我答应他的,要是食言,以他的个x,他可能会飞来毙了我。」他故意这么说,马上引起她心慌慌。
「飞来找你?还会毙了你?」心中保护他的念头立刻冒出头。
「你也知道,中东人嘛!情绪比较y晴不定,说话比较肆无忌惮。」他无所谓地睨著她。
「那如果他言行一致呢?」因为最近的大幅报导,使她将中东人全视为激进分子,脑中不禁响起了盖文部长所说的话。
「你不要顾虑太多。」他笑著拍拍她的手。
「他从事这种行业--」她还是不放心。
「他是这么告诉我的。」
「所以你就信了?老兄,人心隔肚皮耶!你未免对人x太不了解了吧!」她对于他的个x有很大的意见。
「他不过是chu暴人凶又没耐x,情绪容易失控罢了,你为何要把他想得如此不堪?」他不明白。
「g据调查,这种人是最会拿机关枪到处扫s,或做自杀攻击的人。」想像他可能中弹身亡,她的脸色变得很苍白。
「虽然我的中东友人有过这类纪录,但他已经痛改前非,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要因为他一时的失足,就排斥他。」
「报纸上写你y冷无情、不易接近人,那真的是你吗?」她实在是很难相信。
「是不是因为这样的报导你就会对我望而却步?」
「这事不能跟你的中东友人相提并论!」她是在担心他的安危耶!
「我只想要了解我问的。」他执拗了起来。
「是是是!」
他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人都容易因为一些报导或第一眼来评定一个人。」
他说得她很有罪恶感。
捷葳不明白奥雷怎会平白无故冒出这些话来。
她曾问过他,他有没有调查过她?他说没有,还说要得到她的资料,只要他愿意,一声令下,她的生平资料、一晚作了几个梦都可以清清楚楚的呈列在他眼前,只是他为了保有彼此的神秘感,而没去执行。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了?」她不拐弯抹角的直接问。
他的脸上立即浮现一种憨傻无知的表情,那是捷葳从未见过的,这令她更觉得可疑。
「什么秘密?你不是只来当我的爱人的吗?」
他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我……」她欲言又止,怕他已经知道是谁派她来的,而在耍著她玩,又怕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不小心把实情泄漏了出去。
「你什么?」奥雷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我们来一起完成这些资料吧!做完这些资料,你的中东友人是不是就不会来打扰你了?」她小心翼翼的询问。
「那要看他还需不需要我的帮忙,如果要,我当然义不容辞了。」
「你看起来不像是会为朋友赴汤蹈火的人。」她也宁愿他不是。
「所以我说人容易因为自己的判断而去误会一个人。」
她真想翻个白眼当场昏死过去算了。
「说不定你的中东朋友只是藉机想靠近你,是有y谋的。」他要小心为宜啊!
「你干脆直接说他是要谋财害命,要来谋杀我的好了。」因为,g本没有什么中东友人,是他瞎掰的。
轻易把自己情绪流露出来的人,很容易被耍得团团转,像她就是。
「你明知道这不是不可能的事。」他的话还有那满不在乎的神情,让她很想揍他一拳,看他能不能就此清醒。
「这么说好像有理,有一次他在半夜中拿著绳子看著我,不知道要干嘛!」为了增加可信度,不令她起疑,他顺著她的话讲下去。
捷葳的心跳快要停止了,她倒抽一口气,「这种人你还跟他来往!」
「多交一个朋友,多一条宽敞的道路,何况我那时有问他要做什么,他虽然答不出来,但也没再犯,要是我那时再慢些张开眼,也许就可以探知他的行为了。」他露出有些后悔的表情。
「不,万万不可!」那么,他们现在就不可能相遇了。
「咦?你好像很紧张。」
「呃……我只是对你的朋友比较有兴趣。」她讪讪的笑了几声。
但奥雷却脸露不悦,「你是我的爱人,可不是他的爱人,干啥对他有兴趣?」
得罪他了,捷葳赶忙道:「我对你也很有兴趣啊!我们一起来研究这些资料吧!」她故意转移话题。
她没发现的是,自始至终,奥雷的唇角都噙著窃笑。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长地久的踪迹※※
看著手上的资料,捷葳的眼倏地张大。
看完了这些床上运动报告,她可能会比较了解他的「神乎其技」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真的是床上运动报告吗?我倒觉得像是要出『x爱观察』书。」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样不就更令人觉得她对于他的中东友人仍耿耿于怀吗?
「是很另类没错,但是送佛送上天,好人做到底,既然你要帮我那就更好了,你看!我把观察的主角写你,所以,现在要来访问你。」他指著资料,她的名字斗大的写在上面。
「观察我?是不是每个跟你在一起过的女人都要被你观察?」这太令她意外了。
「不是!那是因为你还是处女,洁白如纸,观察起来的正确x比较高。」
「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当他的爱奴也就算了,现在连私生活也要宣告于世,她真是可怜。
「你说你要跟我一起研究的。」不可以出尔反尔。
「好啦、好啦!」
「那我们先来问『叫声篇』好了。你的脸不用那么红,瞧,连耳朵都快要著火了,反正以后这些都会发生,只有我知道,你不用害羞。」奥雷好心的安抚她。
「你到底要不要问?」她觉得他g本不是那么无知,他是个揶揄高手。
「问,我问,」他清了清喉咙,「如果做那档事,你会怎么叫?」
「我答不出来。」她不假思索的回道。
「你说你要帮我的耶!」他大声地说:「真没诚意!」
「我又没做过,怎么会知道我会怎么叫?」她拚命解释。
他却认为这些全是她的藉口。
「想看看。」他试著引导著她。
捷葳怨怼的瞧著他,「你要把我纯洁的思想渲染成龌龊不堪吗?」
「这是人的天x,怎么叫龌龊?你们关岛的x教育怎么会比中国人还落后?」他以为中国人才是全天下x教育最失败的国家。
「我真的有困难。」
「那我助你一臂之力,你可以想像是我在抚你。」他的眸子热切的盯著她。
他的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欲望,和那些想对她生吞活剥的人差不多,但她对他却不会反感。
「我……」奇怪,光是他的注视,她怎么就忽然燥热起来?
「很好,你有些反应,算是有进步了,但是女人在床上的叫春可不是这样叫我我我的。」他有贬也有褒。
「我觉得观察对象应该是你才对。」他经验老到,问她这个外行人,倒不如问他。
「你怎么可以推卸责任?你说过你要帮我的!」他紧咬住这点不放。
「我知道啦!」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她g本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自找罪受嘛!
「还是你要我填上,关岛x感尤物沙捷葳的叫床独树一格,十分创新,她喊的是『我我我』?这或许也行得通,有些男人已经听腻了嗯嗯啊啊的了,写上这个,又用你做强打,发行全世界,一定大卖!」他信心满满。
捷葳眼明手快的阻止他,「不可以,我不是叫我我我!」
「你不用不好意思,说不定在x界,你的『我我我』可以掀起一阵流行狂潮。」那些av女优得拜她为师,向她学习呢!
「你少唬得我一愣一愣的了。」她才不会上当。
「你知不知道,全世界有很多男人迷恋你?你的x爱学说若是推销出去……哇!出版社准赚翻。」他脸上闪烁著以她为傲的光彩。
「别人对我起色念头,你还那么高兴?」可见他一点都不在乎她……她有一点难过。
「他们只能看又不能吃,这钱不赚白不赚。」
「商人都像你这么奸诈吗?」她不由得发问。
「他们是,我不是!你可不要一竿子打翻整条船的人。」他不忘叮咛。
「你说的话我真不想听。」她由衷的说。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好了,言归正传,到底要不要用『我我我』?」他本人是很期待的。
「我不同意,你若写上去,就算作假、伪造文书!」她绝对会跳出来举牌抗议。
「那你说要用什么?」好,他尊重她。
「我仔细想一下……有了,你一下我的手。」她聪明的想到一个好主意。
「我明白了,你是想来个真实感受,那样只手是不够的。」他看穿她的用意。
这样他就更不会轻易饶过她了。
捷葳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所以当他的手朝她的身体去时,她立即攫住他的手。
「我还没到。」他提出严正抗议。
「不用了,这样我就有很深刻的感觉了。」
他手上的热力是那么强烈,令她的心一悸,宛如有很多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唇不禁想逸出声音,但又忆起他说男人听腻了嗯嗯啊啊,也许是他的心声,于是她「唔」了声。
「这样就有感觉了,你的想像力真是高人一等。」他不觉赞叹。
「这是真的!」
「我倒认为你在敷衍我。」他蛋里挑骨头。
「快写啦!」她催促著。
「好吧!」他写下了「唔」字,她却脸红心跳加速。「那你还知不知道其他国家的女人都是怎么叫的?」他再问。
「你不是行遍万里路,尝遍各国女人的滋味吗?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可是我现在在观察你耶!」什么叫尝遍各国女人的滋味?他虽然不满,但仍捺著x子引导她,「不然一人举一个例好了。我举例法国女人,她们普遍都叫『呜啦啦』。」
「呜啦啦?你怎么知道?哦!我忘了,你交游广阔。」她的脸却臭臭的。
奥雷嗅到酸味,只好避重就轻,「那是因为我在法国刚好也有友人。」
「友人?我看是爱人吧!」她酸溜溜的说。
「那也是过去式了。」他也记不起那些女人长得什么模样。
「呜啦啦这叫声还真特别。」她头一次听见。
「配上身材火辣的女郎,的确是有催情的作用。」男人都爱这样吧!
「那你还来关岛干嘛?」去法国不就行了!
她的眼神快要置他于死地了。
「哎呀!爱人不要那么死心眼,吃醋的女人男人可不爱。」不过看她吃味的表情,他却很开心。
「谁在吃醋?你不要厚脸皮了!」她绝不承认。
「0k!无论如何,回到主题,现在换你提了。」
依照公平原则,换她了。
「我没出过关岛,认识的也只有瑞斯和你是外国人,改天我去请教瑞斯是怎么叫的好了,法国男人的叫法应该不同凡响吧!」如果瑞斯不肯告诉她,那她就去问蜜捷。
「瑞斯是谁?」这次换奥雷沉下脸,「不要告诉我是以投资观光业闻名的瑞斯·葛罗。」
「没错,就是他!」想不到她姊夫那么有名。
捷葳跟他是什么关系?
「不要提到别的男人!」他拉长脸命令。
「你干嘛忽然那么凶?是你自己要我说的耶!」她扁著嘴,十分委屈。
「我要的是女人的资料,不是男人!何况男人叫春是十分罕见的。」
「不然男人都怎么叫?」硬憋著,不会得内伤吗?当男人真辛苦,不能流泪就算了,连这种事也要压抑。
「god!天!你好美……」他试著举例。
「男人爽干上天什么事?」真是莫名其妙。
哎呀!她懂什么?
「也许是感谢上天赐予身体,令雄x可以对雌x为所欲为吧!」
他随便唬弄,她也听得入迷,感到津津有味。
「哦!男人真会抱著感恩的心。」她了了。
「是啊!」瞧她信以为真的表情,奥雷看了真想大笑。「我是要你举例,不是研究男人,真要研究,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那我推举日本女人好了。」
「可以。」换点清淡小粥。
「日本女人更猛,她们以前都叫她们语言的音标,『啊咿呜耶喔』,后来慢慢地演化推进为嗯嗯啊啊……自此流传到全亚洲。」她是这么想。
「你是在编故事吗?真烂!」
「我想不出来了嘛!」她一脸无辜样。
「照你这样的说法,那美国的女人不就要叫abc了?」他无法想像日本女人在做那档事时叫著音标。
「也有可能啊!对方这么要求也拒绝不了啊!」他不是说创新比较有趣?现在又骂她烂,他真是既专制又自相矛盾。
「我要是这样写,我的朋友可能真的会杀过来。」直接投枚原子弹炸掉他比较干脆。
「那不要写好了!」捷葳紧张地汗涔涔,手背下意识的擦了擦洁白的额头。「我真的想不出来了。」
「撒娇无效!」其实他就爱这样逼她。
「那你写中国女人好了,应该都是嗯嗯啊啊。」这下该没错了吧!
「很老掉牙耶!如果我是男人,g本就不会觉得这有什么稀奇,要就把它做到最好。」奥雷一副很有责任感的样子。
「我已经拚命在想了,你还在那边说风凉话!」
「你只想得出中国人吗?」
「是啊!那里物博地广,而且现在中国功夫风靡全球,也许大家对中国人在床上的功夫也会感兴趣。」她无厘头的瞎说。
「我『勉强』写。」他特意加重勉强两个字。
第四章
泡了一壶咖啡,香味浓郁,两个人对这门研究功课越做越有心得。
「那现在来访问『反应篇』。」奥雷将压在最底层的研究标题抽了出来。
「还有啊!」捷葳哇啦哇啦叫道,她快被轰炸得筋疲力竭了。
毕竟她还是个未经男女情趣的女子,和他公开谈论这么私密的事,虽然不会不舒服,但她会害羞。
「我快快访问完,那你就可以解脱了。」
其实,他本来就是想藉此跟她说说话,多了解她,驱离彼此之间的陌生感,想不到越问越上瘾。
「这个题目刚好是为你量身订做的。」他顿了一下,「你是处女,那第一次 ake
love之后,你给另一半的赞许会是什么?」
他斜瞅她,满意地将她脸上的绯红尽收眼底。
她害羞脸红时,好像一颗小苹果,令他好想抱住她,疯狂跟她……
捷葳偏了偏头,这问题很麻烦耶!
蓦地,撞见他促狭的眼神,她不甘示弱的x子又上身了。
他是在看她的笑话,以为她不敢回答吗?别人越看不起她,她就越要回答,绝不灭自己的威风,助长他人盛凌之气。
那个人当然就是指奥雷了。
「因为是初体验,或许会含羞带怯地回答『很舒服』吧!」这样回答可以吧?
她虽回答了,可整张脸火红透了。
「哇!很多男人一定很喜欢这句话。」连他听了都蠢蠢欲动。
幸好她之前有看过类似这类的报导,才不会临阵自乱。
「那你现在再把自己推进向前,几次之后,除了舒服,你还会再说什么?」他衍生出另一个问题。
「我为什么要回答?」
「当作例子来参考啊!这样读者才会觉得值回票价。」他说得很有道理。
「我看只有你自己想知道吧?」
「我这是在造福人群。」才怪!这份资料只有自己看,他才不会大方地拿去投什么稿呢!「快说。」
她竟然拒绝不了他!
「我没经验,真的不知道。那如果是你,你会希望女人说什么?」她反过来问他,让他脑力激荡一下。
「『亲爱的,你好b,你好神!』」多数男人都会想听到这令人飘飘欲仙的赞美,甚至可能因此重振雄风,再来一次。
「这种话也只有你说得出口。」她忍不住白他一眼。
「你说不出口吗?」
「那要看你是不是真能那样。」她实在快受不了他了。
「啧!不是我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用过的都说好。」他骄傲地仰起鼻子。
「我和你那些莺莺燕燕不同,她们是希罕你的铜臭味,什么违心之论全说得出口。我呢!就不一样了。」她的要求可是高得很。
「你就非得一副晚娘面孔不可吗?」他觉得现在没有什么好争的,事实胜于雄辩。
「快把你的答案写上去。」他真的越扯越远。
「那么,达到高潮时,女人会说什么呢?」这可难倒奥雷了,通常他的女人只会说再来一次。
「如果到了高潮,一定会有不一样的话,我有一次看到一篇来自台湾的报导,那个作者说,女人那时如果说x
,可以令男人为之疯狂。」她提供可靠消息。
「那个x是什么意思?」他暧昧兮兮的提出疑问。
「瞧你笑成这样,我才不信你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他可是纯情的奥雷公子呢!
说出来恐怕听的人都会吐吧!
「就是你常做的那一档事咩!就是x 。」她真的说出口了。
「哇!捷葳,想不到你那么大胆,莫非这是你的心声?」他真是忽略她忽略得太久了。
「我这是就事论事,是你们男人爱听。」她也百般不想、不愿意好不好?
「虽然chu俗,但真的令人很有感觉,觉得全身热血沸腾,比呜啦啦还更有催情作用。」他笑著附和。
「是啊!那名作者也是这样说的。」捷葳点头道。这可是有凭有据,不是她胡诌的。
「那……捷葳,我要抱抱,我有感觉了。」他朝她张开双臂。
「你认真一点行不行?再不配合我,我就不配合你了。」她下了最后通牒。
「抱一下也不行吗?又不是床上的那种抱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会发展到那种程度,我g本连你的手指头都没碰过。」他埋怨地嘀咕。
「奥、雷、公、子。」她瞪著他。
「是你说那种话引诱我的耶!」他深吸一口气,「那我把x 写上去,会不会有抄袭的嫌疑?是x ,x
,你确定?」
「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重复x 。」若不是她一直强迫自己,她早拔腿逃离现场了。
「我只是要求正确x。」
「那你就写啊!反正你财大势大,如果被告,也只是赔钱了事,说不定从此你声名大噪,带动了整个买气,也算是因祸得福,你说有没有道理?」她义正辞严的说。
「没道理,赚越多只会赔越多。」
「哎呀!畏缩的人成不了大事。」
他成不了大事?那他响叮当的名号如何远播五湖四海?
「被告的人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说得这么轻松自在。」她就是要看他出糗,幸好这份资料只供他个人作参考。
「要做就做大桩一点,要不就收手。那名作者的想法只在台湾被看见,你帮他扬名全世界,他是沾了你的光,不会告你的啦!」她回以要他安心的笑靥。
「我总有种被陷害的感觉。」但他还是写了上去。「再来是『触及地点』篇,对对,这才是重点。」
超猛的来了,她等著接招吧!
「你在高兴什么?」
「因为终于问到了有关你娇体的部分了。」他当然兴奋。
「只怕我会令你大失所望了。」捷葳面无表情的说,他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大色狼。
「这只是访问。捷葳,男人你什么地方你最有感觉?」这可要调查得清清楚楚才行。
「这个保留。」他为难不了她的。
「这个跟处女没有关系吧?只要是人,都会有欲望,只要有欲望,就会有幻想,你一定也幻想过,而那个你幻想过的地方,就是你最有感觉的地方。」他推理著。
不管他怎么刺激,她都不会说的,他死心吧!
「我不回答。」她有不回答的自由。
「我一定会让你回答。」只是不是现在。「好了,再问地点篇就完了,这个问题是一同讨论的,你别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这还差不多。
捷葳就等著看他要什么招数让她回答,用拐的?还是用骗的?
「什么地点ake love令人最舒服?」这个也要一一详细记录起来才行,看她喜欢在哪里做。
「床上。」她直觉地说出第一个念头。
「标准处女的说法!」他早预料到了。那是她还没尝鲜过,只知道在床上才能做那档子事。
「不然还有哪里?」她问得理直气壮。
「我们来想,各举两个例,你说如何?」
他也有参与,那她不吃亏。「可以!」
「床上那个不算。」奥雷可是斤斤计较。
「那……还有浴室跟桌上吧!」她听人说过。
他甩开笔,激动地为她鼓掌,「好b的回答!」不再是老古板的回答。
「那你呢?」
「义大利人最喜欢在洗衣机震动时做爱,g据观察,真的有特别的乐趣。」他别有深意的瞅著她。
他干嘛一直看著她?
「是不是可以更『深入的结合』?」
「小姐,谈x的问题,你已经可以脸不红气不喘了喔!」
「那是你调教有成。」这么说,她渐渐地跟他同流合污了……
捷葳忽然站起来,她居然不厌恶这样,不能那样!
「我还没说完--」奥雷慵懒的往后仰,懒懒地唤道,却没去追像被猎豹追杀般的捷葳。
他这场j心安排的专访,就是要对她撒下天罗地,让她再也逃不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长地久的踪迹※※
每次奥雷淋浴完毕,捷葳会立即把手边忙碌的事全放下,然后假寐。
他正常淋浴的时间约15分钟左右,捷葳可以悠哉的梳著自己的头发,但这次奥雷却比往常还要早步出浴室的门,惊得捷葳连忙抛下梳子,僵硬的躺回床上。
「咦,棉被怎么在动?」奥雷奇怪的说,「捷葳,你睡了吗?」他憋著笑,故意问道。
捷葳的心跳加速,却动也不敢动一下,仍然闭著眼假睡。
「莫非是我看错了?」
沙捷葳在心中猛点头。
「可是被子明明在动啊!每次捷葳都算好我十五分钟出浴,然后提早一分钟上床装睡,这次我提早出浴,原来她是真的在睡觉,不是骗我啊!」他的喃喃声很大。
捷葳庆幸自己背对著他,否则自己的脸蛋因为绯红而火辣成一片,能看吗?
他故意附在她的耳旁,一阵酥麻热息吹拂而过,她不禁打了个颤。
「捷葳,你不睁开眼,就会错失良机喔!我要做一件会令你血脉偾张的大事,你不看实在是太可惜了。」
听他这样说,令她心痒难耐,故意旋过身,却不敢一下子张开眼,暗忖,他一定又在耍把戏戏弄她。
像他问她那些x向调查,g本就是故意要看她出糗嘛!她事后仔细回想,她干嘛要顺他的意,老实回答,实在是笨透了!
「你翻过身来了?但是,你还是在睡觉啊!不过,你的眼睫毛动了一、两下……是在作梦吗?捷葳,如果你现在睁开眼,我可是会觉得非常奇怪。」
他到底要做什么?
可不可以不要一直吊她的胃口?
捷葳方才动了下眼皮,已经引起奥雷的高度警戒,所以她不能再随便乱动。
他这样的作法令人很不安,可能是那些下三流整人综艺节目看太多了,她直觉地认为,他是不是要拿出什么鼠蛇之辈来跟她同床共枕,
「不要……拿小动物……吓我……」她只好假装是梦呓,希望能喝阻他的恐怖行动。
「你还会说梦话,有人曾拿小动物吓你吗?我不会,我只是要稍微展露出一下我的『东西』,你没看见,没关系,它不可怕,等你习惯之后,还会爱上它,还有,它要我转告你,尽快做到爱人的义务。」
先前的虚度光y还有轻松已经过去了,接下来,他要展开一连串的密集「攻击」。
捷葳哪还记得什么爱人义务,她只是一心一意要报仇,只是每次都弄巧成拙,反被他整而已。
「捷葳,它很需要你!」
快来安慰它嘛!他在心里催促著。
到底是什么啊?她开始恨起他来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知道她还没睡。
如果她再装睡,就会被他耍著玩;但要是她张开眼,被他捉到了,一定又会藉此大作文章,那她藉此装睡以逃过他魔爪的计画不就功亏一篑?
奥雷迳自靠了上来,拉开棉被,捷葳感觉得到他的x膛是赤裸裸的……
他他他……没穿上衣?
「你很热吗?捷葳,那我来教你一个解热的方法,你看,我对你多好,以后你会对我念念不忘。」他的大拇指抚过她j致完美的下巴,狡黠的光芒在眼中闪闪发光。
奥雷已经很久没遇到过像捷葳这么没大脑的女子了,她一直自恃冰雪聪明,任何事都难不倒她,殊不知,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写在脸上,这种人才是最笨的,因为他很好掌握她。
不用了!
她若再装下去,大事不妙。
就在捷葳张开眼时, 「啪!」地一声,房里乌漆抹黑一片,
怎么了?她脑中只闪过这个念头。
奥雷邪邪的附在她的耳畔说:「捷葳,好戏要开始了,要是你在这个时候张开眼,我可是会认为你之前都是在装睡骗我。」
捷葳连忙又闭上限。原来他把电灯关掉了,难怪会黑得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样他就更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的娇躯上抚,非常有技巧且熟练。
捷葳强忍著不出声,可心里暗骂著,他这个大色狼,到底过多少女人的身体啊?
她没有时间多想,因为奥雷的大掌已覆上她的x部揉捏著,令她陷入晕眩中,咬著下唇,不让吟哦逸出口。
「女人通常在这个地方就会很敏感了,捷葳,你是吗?」奥雷声音沙哑的喃问。
「不要……」
「这是梦话,梦话和心里所想的刚好相反,所以,捷葳,你是要的!」说著,他把她松垮的睡衣推到颈子上。
「不……」她是真的不要啊!她只是讲得有点力不从心,又有点意乱情迷。
「捷葳,你没穿内衣……真漂亮!」这样她还不叫出来?「我好想亲亲看,看它含在我口中是什么滋味,是不是像樱桃那么甘甜?」他色色的说。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热唇压下,顿时把她的蓓蕾含入口中。
唔……捷葳张开眼,黛眉微皱,奥雷正把俊脸埋在她的x间,让她看不见他的眼。
「我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很漂亮,想不到内在美更是教人心荡神驰。」他伸出灵活的舌,一边逗弄著她,一边则用手指绕著她的晕红揉捏著。
天,快住手啊!
捷葳想翻身,但他偏跟她作对,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她快透不过气了。
奥雷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已将她的上衣脱下,看不上眼的把它揉成一团,丢向床尾。
这还得了?
她来不及抗议,他已俯低他雄壮的身体,大腿有意无意的与她亲密接触,头仍埋在她x前,他似乎特别喜欢她的小沟沟,一直在舔那里,不肯罢休。
「不知道你舒不舒服,别人作春梦也会想叫啊,是不是我下的药不够猛呢?」他好像有看到她张开了眼。
下药?
「一定是还不够,不然你怎么都没反应呢?既然做都做了,就要有始有终,而且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你也要才公平吧?或许你是怕初次会痛,所以才藉此逃避,不如我们在这情况下做了吧!等你醒来时,痛楚很快就会过去了。」
奥雷修长的手指就要拉下她的睡裤--
捷葳恨死自己太过轻敌,没做好万全准备,才令他有机可趁。她可是跟狼睡在一起耶!竟然如此大意。
她的脑袋空白了几秒钟,等她吸收他的话之后,她再也不能装睡了。
「奥雷公子,你居然一丝不挂!」她下意识的夹紧大腿,推著他埋在她双腿间的头。
「你居然能跟我对话。」他装作一副愕然的表情。
「我又不是木头,你在对我上下其手,左吻右吻的,还说了一大堆色色的话,我全都知道。」她的手抱住自己的x,想起上头还有他的余温,她就忍不住想呻吟。
「那时你就清醒了?那怎么不说话?」
「我、我……」她一时语塞,
「我知道,你是故意装睡,故意要引诱我。」他一直惹她、一直惹她,不管她是否七窍生烟,谁教她打断了好戏。
「我是被你吵醒。」她不甘示弱的提高音量,但却令人不得不认为她是作贼心虚。
可作贼心虚总比他厚脸皮好吧!
「是真的吗?」
她推推他,「信不信由你,你起来啦!你对我做了什么,居然脱我衣服!」捷葳懊恼的嗔道。
「做一些爱人该做的事,而且才进行到一半而已,不接下去太可惜了。」
「可惜你的大头啦!」
「或许你觉得暗暗的没有情调,那我们开灯做好了。」奥雷作势要开灯,捷葳想也不想的趴在他的x前阻止他。
她可没忘记他说他现在一丝不挂。
「不要!」
「打开灯才看得清楚啊!还是,你喜欢黑暗?」他的手一拉,她的睡裤褪下了,只剩最后防线,「怎么里头还有?我以为可以像脱掉衣服一样,就可以看到『花』了。」
她真想把他的嘴巴缝上。
「奥雷公子,你要做什么?」
「做爱。」
「什么?!」他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你不是答应我,一切由我来行动吗?」
完了,大势已去。
他若真的要用强的,凭她的力量要抵抗他--分明是自不量力,而且在这地方高声求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或许他还会告诉她,叫得大声点。
「可是,我这几天一直在等待,你都没行动,我想说或许你忘了,那就由我来执行。」
「有啦!我有想要行动啦!」
「那现在是最好时机。」他们的衣服都脱光光了,而她只剩一件小障碍物。
「现在不方便吧!现在是晚上。」
「这件事很多时候都是在晚上做的。」她是在藉故拖延吧!
谁来救救她?她真是羊入虎口。
「呃……明天会爬不起来。」她推著他的x,「喂,你说就说,不要一直靠近。」
「明天又不用工作,你管它爬不爬得起来?好了,别净说一些无意义的话,你不行动,那我来行动。」这样她就无话可说了。
「啊……不……」她仰起头,大腿却被他拉开,他没拉下她棉质的小裤裤,直接将底部由右侧拉开,手指伸进去,直接刷著她颤抖的小核心。
「原来,你最敏感的地方在这里啊!」他的眼已习惯黑暗,此刻将她的美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