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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世缠绵之一《索情》 作者:玫瑰
第五章
果然,不负所望,黑晚儿一张脸又更红了,一想起欢爱的画面,她抑制不了的脸红心跳。
爱新觉罗·叙鹰一口攫住黑晚儿不依高嘟起的朱唇,细细的品尝着她嘴里的香甜,也让她沾染上他的气息。
黑晚儿不禁微微晕眩,身子也软绵绵的倒靠向他,绵绵的响应他的交缠,任由他掠取她口中的芬芳。
「晚儿,帮我生个娃娃好不好?」爱新觉罗·叙鹰低哑的问。
「嗯。」
爱新觉罗·叙鹰柔情的注视着黑晚儿娇媚的神态,吻上她的唇,细细的吸吮着她的唇瓣。
他想要一个小晚儿,一个如晚儿甜美的小女孩。
轻缓的拉下了她背后的拉炼,整件粉蓝色的连身裙滑下,她诱人的曲线展露无这,只留下她仍未脱稚气的x衣包裹着柔软的圆润,及上面还有可爱卡通图腾的底幛掩盖着微突起的禁区。
爱新觉罗·叙鹰轻吻了吻她的耳鬓,吸吮着她如珠贝的耳垂。
黑晚儿迫切的褪去了爱新觉罗·叙鹰的上衣,柔软的酥x紧紧的靠着他,搂着他的颈项,献上灼热的唇。
爱新觉罗·叙鹰的眼变得混浊暗淡,呼吸也逐渐急促,他的视线移上她的黑眸,沙哑着嗓音道:「晚儿……我等这天等了好久……好久……」
他等了三百年了啊!他不要皇位,他只要他的小晚儿!
爱新觉罗·叙鹰横抱起她,让她倒卧在柔软的床上,扯掉皮带,俯身压在她之上,手指滑过她凝脂般的肩,捧着她美丽的娇颜,深深的吻上她的唇,缓缓的下移,一路上烙下了淡紫色的痕迹。
黑晚儿无力瘫软的倒卧,爱新觉罗·叙鹰细细的亲吻着她白玉般的脖颈,大手罩上了她柔软的高峰。
「嗯……」黑晚儿麻痒难耐,娇吟了声。
爱新觉罗·叙鹰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熟练的解开勾环,圆满的x线呼之欲出,他的欲火烧得更猛烈了。
他迫不及待的让结实的x肌覆盖上她的柔软,深切的吻住了她微肿的唇瓣,轻轻的吸吮着。
黑晚儿抱着他,轻抚过他宽阔的背,「鹰……」
她好快乐……她是个幸福的小女人呵!
「晚儿……」
爱新觉罗·叙鹰的唇渐渐往下,揭去了她的x衣,抚着她的圆满,含住了她嫣红的顶端。
「啊……」黑晚儿扭动了下,深深吐出一长叹。
爱新觉罗·叙鹰爬起,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火热的舌钻进,探索她诱人的气味,彷佛怎么也吻不倦。
黑晚儿抚在他背后的手收了回来,轻轻抚上他肿胀发疼的欲火,「你喜欢我你吗?」
「喜欢……」爱新觉罗·叙鹰老实的承认着。
黑晚儿翻身压住他,替他褪去所有的衣裤,趴跪在他身上方,纤细的手抚过他的x口,忽然一回咬住他的x,挑逗着他早己难耐的欲念。
爱新觉罗·叙鹰低吼一声,翻身压住黑晚儿,「晚儿,会起火也得学着减火!」他火热的唇由上而下,吻遍她全身上下最后停在她的神秘三角,咬开她的底裤,轻缓的拨开她的花瓣,亲吻着她敏感的蕊心。
「喔……」
爱新觉罗·叙鹰湿润的舌尖不断的在她粉红色的花心滑动,中指在她紧密的幽谷外徘徊。
「哦……鹰……」他的吻让她几乎就快疯狂了。
他仍绵密的吻着她,沾染满滑润汁y的中指缓缓伸入她的幽谷之中,她紧窒的感觉,让他的动作更加温柔,以免引起她的不适。
「啊……」
爱新觉罗·叙鹰想要立即拥有她的冲动就快要压制不住了,但他还是咬着牙忍着下体想得到包庇的强烈欲望,依然不愿黑晚儿是不愉快、不舒服的。
他的中指直到感觉到她体内开始湿润后才开始缓缓的抽动,吻着她的唇细细吸吮、舔吻着她微微充血发红的花心。
黑晚儿体内渐渐升起不可思议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的神奇麻痒令她更加的昏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得更加的快速了,彷佛莲心跳都跟着他手指的律动,她的嘴角不时流露出娇吟。
「鹰……」
爱新觉罗·叙鹰仍温柔绵密的吻着她敏感带不放,中指的动作加快了些。
越来越畅快的府瘩层层堆积,黑晚儿不由得弓起了下半身,压抑的低吟着:「唔……」
爱新觉罗·叙鹰的舌尖不断的挑逗着她的蕊苞,指头也随着抽出再深入。
须臾,最强烈的快意来袭,黑晚儿惊呼一声,「啊!」不由得合起了双腿,紧紧的拥抱着他,全身规律的颤动着。
爱新觉罗·叙鹰迅速的扳开她拢起的双腿,让昂然挺立在她小x前,让肿胀不己的壮硕项在她的幽谷前缓缓磨蹭着。
「鹰……快点……」黑晚儿达到高潮的下体变得更敏锐,他轻轻的触碰也让她几乎要再次颤抖,她渴求着他快些进入她。
爱新觉罗·叙鹰吻住了她迷乱的眼,低哑着嗓子,「晚儿……我爱妳……」
黑晚儿掩不住欢心,「我也爱你。」
爱新觉罗·叙鹰吻住她的唇,吸吮着她粉红色如蜜甜美的舌尖,将硬挺的x征对准了她幽谷入口,嘴角微微扬起,腰际缓缓的使劲挺入。
「喔……」
他吻着她微微肿胀的唇,抬高了她的腿,再一使劲让自己更深入,藉由她温暖的峡湾紧密的包裹住全部的他。
「嗯……」黑晚儿销魂的叹了声。
爱新觉罗·叙鹰慢慢一点一点的抽出,「妳想要我吗?」
空虚的感觉侵凌,黑晚儿搂紧着他,想要他填饱。
「晚儿,妳想要我吗?」他再退出了些,几乎到了边缘,轻轻的磨蹭着谷口,「告诉我,妳想要我吗?」
「我想!」黑晚儿迫不及待的想要他,那空虚的折磨与先前的满足成了对比,让她放弃矜持大声说出口。
倏地,他很深很深的用力占领了她,顶着她的最深处,撩拨起她最深的感官刺激,填补了她每一丝空隙。
「啊……」
爱新觉罗·叙鹰卖力的冲刺着,在她体内开始发热、胀大着,每次的抽送都彷佛将他送到极度欢娱的境界,他踯躅着想多享受一下这奇妙的梦幻意境,舍不得太快结束它。
「鹰……」
爱新觉罗·叙鹰低吼一声,扶着黑晚儿纤细的小蛮腰,深深的占领她又退出,不停的重复这醉人的动作。
「啊……」
一波波快感侵袭,爱新觉罗·叙鹰终于在黑晚儿体内撒下了温热的种子,紧抱着她抽搐着,依依不舍离去。
经过了三百年,跨越了时空来到隔世,他们终于能相守。
这一次,他不会,他绝不会再让她伤心!
隔日。
听完爱新觉罗·叙鹰的一番话,黑圣辌震骇的猛地站起,「你们要结婚?!」
「是,我想娶晚儿。」轻捏了捏黑晚儿直出汗的手心,爱新觉罗·叙鹰面带微笑道。
黑圣辌慌乱的问:「晚儿,你们不觉得太快了吗?你们才认识多久,对彼此的了解真的够吗?」
天下父母心,黑圣辌当然希望女儿有一个幸福的归宿、一个疼她的丈夫,可是,他着实对骨董界的「铁血鹰」没什么信心,那样冷酷的爱新觉罗·叙鹰真会怜惜女儿一生吗?或者,他只是一时的迷恋?
「我要当鹰的新娘。」向来没主见的黑晚儿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坚持。
「晚儿,妳考虑清楚没啊?妳要真嫁给他,妳就变成『爱新觉罗黑晚儿』了,那名字说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而且还难写得要命,笔划一堆跟山一样。妳去买件衣服刷卡还得签七个宇,太累了啦!」黑迟儿很努力找着让妹妹反口的理由,那些借口却显得有些好笑。
用惯了计算机,要黑晚儿再拿起笔写字比登天还难,想到光名字就有七个宇,她也犹豫了下,面有难色的道;「啊!七个字……」
「晚儿不一定要冠夫姓。」爱新觉罗·叙鹰失笑的声明着。
黑晚儿这才露出笑颜,皱着鼻子道:「太好了!」
「呃……这个……晚儿也才二十出头,会不会太早了点?」黑圣辌试探的问问。
「爸,人家古代的女孩子十几岁就出嫁,二十二岁已经是没人要的老女人了,怎么会太早?」黑晚儿一口退回父亲的提案。
黑圣辌也不知还能再说点什么,见小女儿坚决要嫁的模样,只怕他怎么也阻挡不了。
「爸?」黑晚儿期盼的望着父亲。
即使她己满二十岁有足够的能力自行上法院成婚,但她还是希望她的选择能得到家人的认同与祝福。
看着女儿平淡的五官尽漾着小女人娇艳的姿色,再看看打从进门起一直握着女儿小手的爱新觉罗·叙鹰,黑圣辌叹口气,「唉,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妳要嫁就嫁吧!」
「谢谢爸!」黑晚儿喜形于色,冲上前去搂着父亲,在他脸上亲了下。
「时间由你们挑选,我没意见。」爱新觉罗·叙鹰扬起嘴角,一双眼含笑道。
等了三百年,说不急是骗人的。只要两心相许,他不在乎再等一会儿。
被关进黑房已有七日了,不见天日的地害只有巡逻者手中才点着火把,就算有山珍海味也吃不下的黑菊儿显得更加的憔悴不堪。
这七日,她蒙蒙胧咙的听见不知有多少族人到黑房外咒骂她,责怪她想让前人九十七个烈女白白牺牲,怨愤她显些害族人除罪籍无望……
黑菊儿只是缩在墙角,抚着胤禛临行前给她的信物,却始终坚定相信他会回来,他会遵守诺言,带着十六人大轿迎娶她。
迷迷糊糊昏睡之际,黑菊儿听到外头传来她熟悉的声音。
「好哥哥,你就让我去看看菊儿吧!你也知道菊儿几天没吃过东西了,让我去劝劝她,要真有个什么差池,这罪谁担得起?」
轮班的看守听了黑莲儿一香话也觉合情合理,若黑菊儿真在他看管的时间内出了什么差错,族里的人岂会轻饶他?
「别在里头待太久,给长老们见着了可不得了。」
黑莲儿忙不迭的道谢,持着烛台快步走进黑房裒,烛光摇曳着,印出角落黑菊儿狼狈的身影。
她搂抱着妹妹,不禁失声的喊着:「菊儿,姊姊来了!」
「姊……他来了吗?」黑菊儿干渴的喉咙努力的发出声音,问着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黑莲儿脸上扫过一丝y霾,细声道:「妳快把衣服脱下。」
烛火一闪,黑菊儿须臾问心里灯火通明,明白长老们己做出决定,姊姊是来救她的。
「我不脱。」
她不要姊姊代她受苦,她不要!
「妳连姊姊的话都不听了?!」黑莲儿况着脸。
方才在五爷屋外不经意听到他们的决议,黑莲儿震惊得什么也不管了,她不要失去妹妹!
族内的烈女已近百,为了凑出最后的三个,以求全族脱籍,大伙都不择手段了,决定把黑菊儿处以火烧,然后向上报是遭凌自尽,成为第九十八个烈女。
「就这么一次,我不听。」
黑莲儿气急一巴掌掴上黑菊儿消瘦的颊,「都这个时候了,妳还不听我的话,妳有没有把我当姊姊?」
「不管他来不来,这是我犯的错,我一个人担。」
「妳乖乖听我的话,把衣服脱下跟我换,若四爷赶来了必当救我,若四爷没来……妳就带着娃儿到别镇去,永远别回来高家堰。」
「姊!妳怎么能要我这么做呢?」黑菊儿心一揪,泪如雨下。
黑莲儿叹口气,苦笑道:「妳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们黑族女人的命运就是这样,尽管凑满百名烈女,哪怕是上头旨下得慢,只要一日还未脱籍,我们都得继续顺着长老的意思嫁给都快躺进棺材的病号,然后全族一起祈求那久病的家伙快快仙逝,族内又可以多了一个烈女。」
黑菊儿从未想到那一层,此刻听了,却不禁震慑住,姊姊没有说错,只是她以前g本没想过。
「既然早晚都得当烈女,早、晚又有何差别?」黑莲儿握着妹妹发冷的手,「妳不一样,妳就算不顾自己,也得顾着肚里的娃儿啊!咱们姊妹两同出个娘胎,族里没几个会分辨的,好穿上我的衣服离开这里先到隔壁镇去,若四爷赶来救了我,我就带四爷去找妳;若四爷没来,妳就隐姓埋名说是丈夫在前些日子洪水里飘走了,自个儿生下娃儿,用心扶养他大,让娃儿别背着罪籍。」
黑菊儿听得眼发直,「不!我不能!」
黑莲儿脸一拉,「我用姊姊的身分命令妳照着做!」
黑菊儿看了看姊姊,再低头抚抚肚子,她犹豫了。
见妹妹动摇了,黑莲儿再加把劲,「妳信不信四爷会来?」
「他一定会来的!」
「四爷定会保我无事。」
黑菊儿思虑了会儿,艰涩的说:「好,我换。」
满心甜蜜的爱新觉罗·叙鹰与黑晚儿二人拿着八字,到经人介绍的挥日绾合婚批姻缘,准备挑个良辰吉日完婚。
在乡野荒山内绕了良久,才终于找到了那一天只见一组,还得事前先行预约才行的择日馆。
爱新觉罗·叙鹰虽是新派人不信那一套,可也免不了传统,结婚这么大件事,求个心安也好。
进到老式的三合院内,那耄耋的枯槁老翁干草似的屈指一算,神色为之大变,抬起头来看了看爱新觉罗·叙鹰,再一次扳数着指节,「这怎么可能?」
爱新觉罗·叙鹰的命底分明是九五之数啊!是他算措了吗?不,不可能算错!开天眼后他从未出错,不会错的,是九五之数,命格该是万人之上的皇帝,盘踞在他顶上的气也属孤寡的天子,不会错的!
黑晚儿天真的笑着,「老师,有适合的日子吗?」
听到黑晚儿幼嫩的嗓音,老翁这才正眼瞧了瞧她,却被她盖顶的乌气给震骇住了,他指指一算,语气沉重严谨的道:「小姑娘,妳近日有一大劫,虽有罗汉的加持护身,及亲人替妳消灾挡祸,但……妳最好这两个月内到佛寺去长住日日吃斋念佛积福报,也许可以将劫难降到最低。」
黑晚儿见老翁的语气也不似开玩笑,轻皱了皱眉,「什么样的大劫?」
「小则伤残,大则丧命!」
「这么严重?!」黑晚儿也傻眼了。
爱新觉罗·叙鹰蹙眉,不管这老翁是否只是江湖术士,他宁可信其有,「还有别的方式吗?」
老翁思忖了良久,「也许……那个办法也成。」
「你快说!」爱新觉罗·叙鹰急忙道。
老翁一双锐利的眼扫向爱新觉罗·叙鹰,「你爱她吗?」
「是,我爱她。只要能免去晚儿的劫运,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快说吧!」
老翁点点头,再问:「即使要用你的命去换,你也愿意吗?」
「我愿意。」爱新觉罗·叙鹰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黑晚儿震撼的望向爱新觉罗·叙鹰,「我不要!我不要你拿命换!没有你,我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老翁微微一笑,用着意味深长的细眼斜睨着爱新觉罗·叙鹰,对着黑晚儿说:「这是他上辈子欠妳的。」
爱新觉罗·叙鹰了然于x,他上辈子的确欠她太多太多了,此生,要他用命去换她的平安,他心甘情愿,无怨无允。
黑晚儿红了眼,嗫嚅的道:「我不要你拿命换……」
爱新觉罗·叙鹰转移话题,不想与黑晚儿做这些无谓的争论。
「那,我们何时可以订姻缘?」
老翁笑得露出早己掉光牙的齿龈,「等大劫过了再来吧!」
默默的跟在黑菊儿身后尾随她返家,胤禛一路上心情是万分沉痛的,尤其在见到她居住的地方竟是间看起来风一吹随时会解体的破屋后,他的心痛得无法言语。
黑菊儿背过身子,让胖娃儿吸吮她的r汁,并不理会那失约的情人。
「菊儿……」胤禛看着以为天人水隔此生再不能够相会的菊儿,颤着手将她搂抱在坏中,无法自抑的落下一颗颗豆大的伤心泪。
菊儿抱起娃儿躲开,有些怨怼,也有些恨意,但更多的是她失去胞姊的痛苦,她轻声的问:「为什么你没来?为什么?」
胤禛哑口无言,他不是没去,而是在重要的关键时刻,他犹豫不决该不该冲上前,该不该拿他的下半生去赌震怒龙颜的下场。
他不够勇敢,他也不够大胆,他担不起那样的后果。
他要顾虑的,不单单只是他一个人的荣华富贵,还有他软弱的额娘,他府内大大小小无辜的亲信。
「为什么没来?」黑菊儿拉高了声线。
她只要一个答复,一个最简单的答复,难道,他也给不了吗?
「菊儿……」胤禛面有愧色,他无颜见她。
「为什么?」黑菊儿喊得失声,将怀中珍藏的定情磁瓶丢向胤禛,她狠狠的盯着他,再一次问着:「为什么?你说要我等你一个月,你一定带着十六人大轿来娶我。我等了!可是我换来的是什么?」
胤禛闭上眼痛苦的道:「我去了。我看着他们把妳架上柴山,我看着他们点火……我什么都看到了!可是我不能去救好……」
黑菊儿脸一白,「你骗人!」
「我没有骗妳,我赶来了,我真的赶来了,可是……」胤禛紧镇着眉头,用力咬着唇,咬到流血了都还不知道。
这两年来,他没有一日停止过他的后悔与自责,他也很痛苦啊!
「你骗人……」黑菊儿摇着头,不想去听他的解释。
「我真的赶来了……」胤禛回想起那一个可怖的黑夜,浑身缩瑟战栗,他哭丧着嗓音,眼眶中游满着水气,「我看着妳被他们绑在柿树上……我想去救妳……我真的想去救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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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可是你没有,你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所作所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烧死了『黑菊儿』,你没有出现,没有!」
胤禛无话可说,是他负了她!
高福儿跪倒在黑菊儿的脚边,「菊儿姑娘,不关主子的事,是我抱着爷的腿不让爷去……」
黑菊儿摇摇头,事实如何都已不重要了,一点都不重要了,她不想听,一点都不想听。
「菊儿,跟我回g,我必不再负情。」胤禛坚定的说。
一片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胤禛乞求的望着黑菊儿,期盼能见着她的点头。
良久,黑菊儿近乎崩溃的吶喊着,「你可以原谅你自己,可是我不能原谅自己!我永远忘不掉姊姊为了我宁可牺牲,我永远忘不掉姊姊被架上柴山的画面,我永远忘不掉姊姊活生生被火烧死……我永远忘不掉啊!」语毕,她身心俱疲的跪倒在土地上痛哭失声。
「菊儿……」胤禛想扶她,但他不敢。
黑菊儿以衣袖抹去满脸泪痕,「你走吧!我一个寡妇人家屋里来男人,会教人说闲话的。」
「菊儿姑娘,您跟爷回京吧!」高福儿帮腔说服着黑菊儿,私心也希望胤禛能重拾笑颜。
「你们都走吧,我是不会进京的。」胤禛知道那种内疚的折磨,菊儿的痛苦绝不亚于他,死的毕竟是她的胞姊啊!
胤禛无言,他开不了口。
反倒是高福儿,他跪步前行了些,拉着黑菊儿的裙襬,「菊儿姑娘,您不想进京,那这娃儿怎么办?」
黑菊儿静默了会儿,深深吐出一长叹,「我把念贞交给你,别让他跟着我吃苦。」
胤禛一听到娃儿的名,心中一阵撼动,菊儿没忘了他,没有。
高福儿如听到大赦,感激的不住道:「菊儿姑娘。我高福儿来世必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胤禛抱过菊儿手中的大胖小子,看着他酷似自己的模样,轻轻的在他额上吻了下,又再将娃儿交给菊儿。
黑菊儿不解的看着胤禛,「你这是……」
「爷?」高福儿失声的喊着。
高福儿知悉胤禛子息上甚是艰难,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夭折了,身边的一个儿子又资质愚昧不够聪颖,只怕难成大器之材。看念贞小小的样貌,才一岁就已露出天生的王者风采光华,这娃儿不进g可惜啊!
胤禛当然也想过这问题,但他只是静静的说:「就让念贞当个平凡人吧,让他代替我陪在妳身边。」
g内一个个兄弟阅墙争夺不休,纵使不害人,也得每日用心机防着掉进陷阱,那种悲哀的滋味,只有胤禛清楚。其次,若没有念贞,只怕菊儿不会苟活。他不要,他已负了她,不能再带走儿子,让她失去活下去的寄望。
「爷!」高福儿简直不敢相信所闻。
黑菊儿也惊愕的望着胤禛,「你……」
胤禛掏出囊内的银票,「妳收好。我会叫人帮妳找间屋,搬离开高家堰,到个没有人认识妳的地方去。」
见胤禛说得认真,高福儿也傻眼了,「爷,念贞少主聪明相,他进g必得万岁爷欢欣……」
胤禛手一摆,「得了,我自有分寸。」
黑菊儿看着胤禛,「你真不带念贞走?」
胤禛苦笑,「对。」当个平民百姓会比当皇子快乐,至少,他不会有那么多的顾忌,可以自由自在做想做的事。
「爷!」高福儿愕然。
「高福儿。」
「爷?」
「你留在这替我照顾菊儿,有个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听到没?」胤禛半瞇着眼,威严的扫向高福儿。
「是。」高福儿跪拜听命,并向旧主子告别。
胤禛拾起菊儿愤懑丢向他的定情物,揭开他的衣襟,在心脏前用指甲戳进狠狠的扯掉一大块心头r,立刻血y如涌泉般喷出,他磁瓶贴在x口,带磁瓶上沾染满了血迹斑斑,才慎重的搁在菊儿的掌心,「我把我的心、我的情都交给妳,无论妳到哪里,我都追随,不再让妳孤独。」
「我不要你拿命来换。」黑晚儿再一次的提出严重的声明。
爱新觉罗·叙鹰揉揉黑晚儿的头,揉乱了她整齐夹好的及肩学生头,「妳有空怎么不想想结婚时请谁来。」
黑晚儿板起脸,噘着唇,「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爱新觉罗·叙鹰叹口气,「妳乖乖的,听话好不好?」
「不好!」黑晚儿闹着别扭。
爱新觉罗·叙鹰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知道妳不是在开玩笑,但是,我希望妳也知道,我不是在跟妳开玩笑。」
「我不准你拿命换!」黑晚儿咬着下唇,一双眼水汪汪的溢满着泪珠,眼看就要夺眶而出,看起来甚是楚楚可怜。
「如果真有个什么意外,难道妳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而不去救妳吗?」爱新觉罗·叙鹰意味深长的问着。
三百年前,他尝尽了思念与自责的无穷折磨,日日夜夜后悔着当时没有冲上前去救下替妹受刑的黑莲儿。
三百年后,他不要同样的痛苦重蹈覆辙!
这一次,他不再是有羁绊的胤禛,他是爱新觉罗·叙鹰。
黑晚儿平静的说:「对,我不要你拿命来救我。」
「为什么?」
黑晚儿倒在爱新觉罗·叙鹰的颈窝边,「鹰,如果上天注定我有一劫,即使可能会因此而失去生命,我也无怨了。平凡的我从来不敢想象会有一个像你这样条件的男人爱我、疼我,与你在一起的这两个月是我过得最快乐的日子,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我已经很满足了。」
爱新觉罗·叙鹰听得动容,他心疼的别过头吻了吻她,「晚儿,难道妳就忍心把我一个人丢着?」
「我当然不忍心。」在爱情的国度里,谁不希望长相厮守?
「那妳怎么能如此残忍的要独留我一人在世间尝尽思念之痛?」爱新觉罗·叙鹰红着眼,低哑着声说着。
「鹰……」黑晚儿忍不住哭了,成串成串的泪滚落。
「傻晚儿,没有妳在身边,妳要我怎么过下去?」爱新觉罗·叙鹰沉痛的说。
黑晚儿的泪如雨下,怎么也止不住,她投进爱新觉罗·叙鹰的怀里,「你好傻啊……没有了我,你还可以找别的女孩子啊!要比我好的多得是,你这是何苦呢……」
「我只要妳一个,其它的我统统都不要。」
「你怎么这么傻啊……」黑晚儿语虽怨尤,心则喜之。
爱新觉罗·叙鹰侧过脸,狂热的吻上黑晚儿粉嫩嫩的唇办,发烫的舌钻进,吸吮着她身上清新的香气。
「鹰……」
爱新觉罗·叙鹰深深的吻住了她微启的朱唇,掠取她口中的芬芳汁y,吸吮着她粉红色的舌尖。
爱新觉罗·叙鹰柔情的注视着黑晚儿,轻吻了吻她的耳鬓及她如珠贝的耳垂,细细在她耳边不断说着爱语。
黑晚儿贴在他x膛上,柔软的酥x紧紧的倚偎着他,揽低了他的颈项,献上灼热的唇。
「晚儿……我不能失去妳……」
「我不会离开你的。」黑晚儿坚定的说着她的承诺。
爱新觉罗·叙鹰将黑晚儿的连身裙褪下,他的视线移上她的黑眸,呼吸渐渐急促,他g本抗拒不了她的无比魅力,他想要她想得都发疼了。
爱新觉罗·叙鹰俯身,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凝脂般的肩膀拉下内衣肩带,捧着她娇柔的童稚娇颜,深深的吻上她的唇,缓缓的下移,一路上烙下了紫红色的痕迹。
黑晚儿瘫软的倒卧,浸y在他温柔的包涵下,她多想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止不动,让他们永远永远的就这样在一起。
爱新觉罗·叙鹰细细的亲吻着她白玉般的脖颈,大手罩上了她柔软的丰挺,揉揑着她嫣红的蓓蕾。
「哦……」
爱新觉罗·叙鹰迅捷的褪去碍人的上衣,结实的平x覆盖上她的柔软,深切的攫住了她微肿的唇办,轻轻的吸吮着。
黑晚儿拥着他,轻抚过他宽阔的背,「我好爱你,鹰。」
爱新觉罗·叙鹰轻轻扬着嘴角,唇办渐渐往下滑落,抚着她的圆满,含住了她嫣红的顶端。
「啊……」黑晚儿颤抖了下,轻叹着。
爱新觉罗。叙鹰不舍的抬起头,轻轻的吻上了她更让他迷恋的唇,火热的舌钻进,探索她诱人的气味。
黑晚儿抚在他背后的手收了回来,轻拂过他深刻的轮廓,「鹰……」
爱新觉罗·叙鹰迅速的解开长裤,他肿胀发疼的欲火仅隔着贴身的底裤磨蹭着她,他深叹了口气,为这悸动的接触而赞咏。
黑晚儿微笑着,凝望着他柔情的明眸,亲吻着他的颊。
爱新觉罗·叙鹰继续着爱抚,黑晚儿翻身爬起趴跪在他身上方,仿效着他的动作生涩的亲吻着他,纤细的手抚过他的x口,灼人的唇倏地含住了他x口的突起,轻轻啃咬着不放,另一手滑上他早已难耐的硬挺,隔着底裤不住游走。
爱新觉罗·叙鹰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自喉头发出低哑的吼声,想翻身压住黑晚儿。
黑晚儿轻轻的微笑着,爱新觉罗。叙鹰顿时醉倒在她的含笑亲吻之中,失去了气力,反抗不了,也不想反抗。
她的手忽而探进了他的底裤,轻缓的移上了他的挺立,柔声问:「你喜欢我吻你吗?」
「喜欢。」爱新觉罗·叙鹰不得不承认,黑晚儿的触让他燃起猛烈的欲火,熊熊的烧灼着他的抑制力。
有了爱新觉罗·叙鹰的答复,黑晚儿鼓起勇气大胆的除去了他的底裤,昂然的肿胀矗立,她隐隐藏着笑意,在他的注视下含住了它。
「晚儿……」爱新觉罗·叙鹰倒抽一口气。
黑晚儿生涩的舔吮着,不熟练的动作却勾起他未曾有过的快意。
爱新觉罗·叙鹰再也抑制不住,翻身压住她,绵密的吻在她身上不住的游走……最后停在她教人为之疯狂的神秘三角,撕开她的底裤,轻缓的拨开她的花办,亲吻着她敏感的蕊心。
「喔……」一波波强烈的快意让黑晚儿弓起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合上了双腿,朱唇仍不住的发出吟哦。
爱新觉罗·叙鹰再次轻轻拨开她的双腿,湿润的舌尖柔柔的在她粉红色的花心滑动,挑逗着她红肿的蕊苞。
「唔……」黑晚儿后仰着头,不断的轻吟着。
爱新觉罗·叙鹰的唇还在她敏锐的地带徘徊,伸出中指在她紧密的幽谷口外游移着。
「哦……鹰……」他的吻让她几乎就快疯狂了。
爱新觉罗·叙鹰仍眷恋不舍的吻着她的花苞,沾染满滑润汁y的中指缓缓伸入她的小x之中。
「啊……」黑晚儿惊呼一声。
爱新觉罗·叙鹰胀痛得就快要爆发,但他仍想让她得到快意,待她已完完全全足够的湿润,他才要与她结合,满足自己的感官。
他的中指直到感觉到她不再那么的紧张后才开始轻缓的抽动,吻着她的唇细细吸吮她微微充血发红的花心。
黑晚儿渐渐生起销魂的畅快,一波强过一波的神奇麻痒令她更加的昏眩,呼吸变得快速,她的嘴角不时流露出甜美的吟哦。
「鹰……」
爱新觉罗·叙鹰仍吻着她敏感带不放,中指的动作加快了些。
越来越畅快的麻痒层层堆积成山,黑晚儿不由的摆动着头,弓起了下半身,「唔……」
爱新觉罗·叙鹰的舌尖不断的挑逗着她的蕊苞,指头也随着抽出再深入。
终于,最强烈的快感侵袭,黑晚儿惊呼一声,「啊!」不由得合起了双腿,全身规律的颤抖,紧抱着他抽搐着。
爱新觉罗·叙鹰迅速将昂然挺立在她面前,轻轻拨开她的双腿,让肿胀不已的壮硕顶在她的幽谷前磨蹭。
「鹰……别这样子……我受不了……」黑晚儿达到高潮的下体变得更敏锐,他轻轻的触碰也让她几乎要再次销魂。
爱新觉罗·叙鹰吻住了她迷乱的眼,缓慢的下移,封住了她微张的唇办,腰下微微使力,让壮硕的x征进入了她仍紧密得令他疯狂的幽谷,完全的在她体内享受她柔软暖和的拥抱。
「啊……」黑晚儿长吟着。
爱新觉罗·叙鹰缓慢的退出了些,再深深的用力贯穿了她,让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喔……」
爱新觉罗·叙鹰重重的封住了她微启的唇办,忽然将欲火抽出,用指尖揑揉着她稚嫩的蓓蕾。
「鹰……」黑晚儿揽着他的臀向自己用力,她不要这种空虚的感觉,她要他进入她的最深处。
爱新觉罗·叙鹰微微一笑,一口噙住因欢腾而硬起的圆融,将抽出的硬朗送入,深深的、深深的填补了她的空隙。
「唔……」黑晚儿高呼一声,被这满足的快意给占据,身子微微弓起,将双腿间的禁区更接近他。
爱新觉罗·叙鹰抬高了她的腿,将之跨在他的肩头,使力的冲刺着,一次比一次更快的频率舆她合为一体,每一次的律动都畅快的让他几乎要将灼烫的欲念与爱意一涌而出。
「嗯……鹰……」黑晚儿不由得扭动着她的俏臀,含着他咖啡色的x口,细细的吸吮着不放。
爱新觉罗·叙鹰低吼一声,蓦地将即将爆发的欲火抽出,扳开了她绯红的花办,亲吻着她敏感的蕊心。
「哦……」黑晚儿后仰着头,被这神奇的麻痒给逗得升起另一波快意,脑袋也因而微微晕眩。
爱新觉罗·叙鹰拉着她的手让她扶着自己的花办,湿润的舌尖不断的在她的花苞前滑动,还伸出g中指在她空虚的幽谷外游走,沾染着她香甜稠滑的蜜汁,却始终不深入的确实满足她。
「鹰……」黑晚儿被情欲纠缠,她要他填满她。
爱新觉罗·叙鹰却没有,将整g沾满了蜜汁的指头下移了些,在她菊花般密合的处女地刺探着。
「哦……」未曾尝试过的奇妙滋味让黑晚儿深深迷乱着,她的腹部喷洒出一丝暖流,更迫不及待的需要他满足她。
爱新觉罗·叙鹰吸吮着她发红胀大的蕊苞,将中指一骨脑的刺了进去,还很不安分的扭动着。
「鹰……」黑晚儿销魂的吟叫着。
爱新觉罗·叙鹰又突然抽出,起身吻上了她的唇,舔咬着她的唇办,诱出她粉红色的舌。
「嗯……」
爱新觉罗·叙鹰攫住她的舌尖,腰下一使劲,将壮硕的x征整个进入她湿透的体内,顶住她的最深处。
「喔……」
渴望得到包含的欲火终于有了黑晚儿温暖的夹击,爱新觉罗·叙鹰升起更高的欢娱,整个坚挺也为之张大。
「哦……」
爱新觉罗·叙鹰再也制止不了想得到解放的骚乱念头,他缓慢的退出又更用力的占领了她,直捣着她的最深处,一次一次的律动都让他畅快的要疯狂,他不停快速抽送着益发胀起的欲火。
「鹰……」
爱新觉罗·叙鹰的额际落下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都滴在她白嫩的x前,他低下了头,吻上她的小嘴,下体则是更快更猛的动作着。
「唔……」
爱新觉罗·叙鹰的速度渐渐越来越快,他狂喊一声,紧紧拥抱着黑晚儿,在她体内释放出温热的种子,不住的战栗着。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对方,就这么合为一体,一夜至天明。
回到京城,胤禛变得更冷漠无情了。
高福儿见状,不知打哪买来个与黑菊儿近似的女孩,聊慰胤禛的思念之情,对外人则是封口不谈起与黑菊儿的意外重逢。
胤禛一见着那女孩,顿时惊为天人,立即将她收作侧室,更替她抬籍换上满姓,成了他唯一宠幸的福晋。
康熙五十年,那女孩替胤禛添丁,生了个胖娃儿取名弘历,因而身分水涨船高,从此母凭子贵。弘历打小便聪敏伶俐,深得康熙喜爱。为保大清三代盛世,康熙于帝制六十一年十月驾崩,遣诎传位于胤禛。胤禛登帝位后首件事,便是替天下贱民脱籍,以免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那一天,雍正十三年,正夏,八月二十二日。
没由的,雍正整日心烦意乱,五脏六腑都彷佛燃烧了起来,连鹰般锐气的眼都烧得血红,他狂躁的在砖地上来回跺着步,眼皮直跳,双手不明原因的频频颤抖着,怎么也停不下来。
正想唤人去何李镇瞧瞧黑菊儿是否无恙,他心头倏地猛然一刺痛,恍若被长剑穿透,x口微微湿热起来冒出血水,身上的青绿绸袍染上了腥红,并逐渐扩大……扩大……
雍正退了几步,手中的奏折掉落,朱笔甩飞,他惨白着一张脸,蓦然狂吼着,哀恸的喊着:「菊儿--妳等朕--」
他不要皇位,他只要那个真心人!
雍正一路,竭蹶延着墙边,拿起案桌上装饰的金龙匕首,向自己x口刺去,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菊儿--菊儿--妳要等朕啊--」
雍正失血后有些微晕眩,他带着微笑拔出c在x口的匕首,再一次,狠狠……狠狠的刺进x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