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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守妇道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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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拿了手机躲进浴室里,久未开机的电话一接通电源信号,立刻冲进无数条信息,提示音响个不停,她手忙脚乱的按开,在看到其中一条短信后,她难抑激动的马上拨打了过去,结果对方关机,她算了算时间,应该尚在飞行中,她双掌夹着轻薄的机身做祷告状——马奇奥希望你能尽快平安抵达,我已经快撑不住了!
走出浴室,瞥见许恪斜靠在沙发里,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点着置于膝盖上的笔记本,“什么事情那么高兴?”
他甚至都没抬过头看她,怎么知道她高不高兴?屈有男自然而然的把手机偷偷塞进裤子的后袋,努力装作天下太平,“终于回家了嘛,心情好呗。”
她这句“终于回家”若是出自真心的该有多好,他一定又感动又欢欣鼓舞,可惜……许恪笑了笑,涵义深晦莫名,屈有男突来的紧张,他这反应代表什么意思?莫非他也知道马奇奥启程来中国了?
屈有男希望自己猜错了,慌慌张张的坐到梳妆台前,抓起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乱蓬蓬的发卷,眼角的余光不时偷瞄一下他,许恪依然摆弄着笔记本,神态安逸,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妥,她悄悄的松了口气,小手爬到x口拍了拍,原来潜伏在敌营心理素质要求那么高,她真是招架不来。
指尖触到项链的吊坠,屈有男怔住,呆呆的瞪着镜子里那环银亮的反光,想起下午夏末无意间的提点,这是许恪送的……戒子?
男人送女人戒子意味着什么?追溯到他送她这条项链的那晚,貌似之后他就把她……呃,先礼后兵?好了,别傻了,屈有男相信吧,他早就做了要娶她的打算!
许恪感受到她明里暗里不断的打量,终于抬起头,“干嘛?”
屈有男像被他抢白了似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心底有波小浪花在扑腾,又像有簇小火苗热热的燎烧着,赶紧抿着唇退缩到自己的壳里,梳子唰唰的越梳越快,许恪挑眉,“你想变秃子啊,那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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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出境大厅,马奇奥风尘仆仆的在人流中现身,他露出微笑,大步上前与前来接机的扎科热情拥抱,同来的sofia站在后方仔细端详绯闻里的另一个男主角,心里的天平左右摇摆得厉害,这个服装设计大师各方面看起来并不输给“情敌”许恪,虽然看到的都是表面现象,但是她给他打了80分。
“嗨,你好,每次都是通过视频和邮件,亲眼得见sofia小姐,果然美丽过人。”马奇奥隔着墨镜注视着sofia,嘴角含笑,语调轻松,伸手与之交握。
“谢谢您的夸奖,马奇奥先生,您也比我想象中的更加风度翩翩,和蔼可亲。”sofia寒暄道。
扎科显然无法融入他们相见恨晚般的语境里,略为烦躁的推过马奇奥的行李车,催促:“先走吧,到了酒店再说。”
马奇奥淡不可闻的叹了叹,遂笑得一脸温暖,比了个女士先请的绅士手势,护着sofia避开拥挤的人群出了机场,果然表现得无懈可击,很会照顾女孩子,让人如沐春风,sofia心想:这也难怪屈有男对他感念至深,如此细致入微,女人一般都难以抵挡。
一路上扎科都没有说话,反倒是马奇奥一点不像刚坐了长途飞机,舟车劳顿的人,兴致勃勃的和sofia聊天,个x风趣的他把气氛炒得很欢闹,逗得sofia频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经过将近2小时的车程,马奇奥来到了扎科下榻的酒店,拿了房间钥匙,扎科直接对sofia说:“好了,今天辛苦你了,你提前下班吧,明天早上再来接我们,谢谢你。”
sofia清楚他憋了这么久一定快要爆发了,所以乖巧的点头,朝马奇奥挥手道别,马奇奥惋惜的说:“本来想和美丽的小姐一同共进晚餐的……呃,明天的早餐不知有没有荣幸邀请到你赏光呢?”
sofia粲笑如花,“没问题,我们明天见。”
马奇奥兴奋的展臂,给她一个友爱的拥抱,“太好了,那我们就说定了。”
扎科冷冷的在一旁道:“sofia再见。”
sofia识趣的赶紧离开,走出酒店大门,脸上的笑容一收,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然后对着话筒说:“马奇奥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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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马奇奥大方的付了小费,扎科则走到窗前挥开轻薄的纱帘,脚下是浸y在一片黄昏中车水马龙的道路,路灯初亮,光照尚弱,柔柔的一点一点蜿蜒曲折。
马奇奥脱了外套丢到床上,“这里的气候真是潮湿y冷,开始我还以为这儿跟西西里差不多。”
扎科搅紧了手指,倏地放开窗纱,“马奇奥,请允许我提醒你,这次你来中国不是来观光度假的,ok?”
马奇奥扯开领带,嗤笑一声:“亲爱的朋友,我当然知道啦。”
“噢,那真是感谢上帝,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嘿,亲爱的朋友,你这是怎么啦?”马奇奥冲他上下比划几圈,“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活像即将喷发的维苏威火山。”
“马奇奥,请不要跟我打哈哈,下个月屈就要嫁给ken了,离现在没剩多少天,快火烧眉毛了,你懂不懂?你还装作没事人一样。”扎科终于导入正题,过去心中有数故意装蒜的人总是他,这会儿角色互换,他才知道被人打太极的滋味有多么难捱。
“所以我不是赶来了吗?”马奇奥耸耸肩,表情说多无辜就多无辜。
扎科长吸一口气,“ok,那你打算怎么办?”
“明天去约见ken,看他有什么计划。”
听他说得那么轻描淡写,而且不是自己有什么计划,却是看别人有什么计划,采取主动的不应该是他本人吗?未婚妻叫人用卑鄙的手段抢走了,他好像无关痛痒似的。
扎科诧异过后,心里有一丝不太确定的明了,他试探x的问:“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解除和屈的婚约,不过前提是ken答应一个你满意的条件?”
马奇奥顿了几秒钟,坐到床榻上翘起二郎腿,“嘿,扎科,我的老朋友,我这么做有哪里不对吗?当初屈想嫁给我也是为了重振家族事业,等我跟ken谈过后,起码能帮她争取到比过去高出不知几倍的利益,屈得到财富,ken得到美人,我也分得一杯羹,大家皆大欢喜。”
扎科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得他晕头转向,屈委身和ken在一起无非是希望等他来解救她,谁料屠龙的骑士起了二心,中途便转投敌营帐下去了,屈有男你个傻女人!
“马奇奥,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过去那个醉心设计,清高又淡泊名利的你怎么搞得一身恶心的铜臭味?!”
马奇奥撇唇一笑,几分沧桑几分无奈几分沮丧,“扎科,如果不是你和屈双双离开来了中国,我估计还会一直泡在蜜糖罐子里,做着你所谓的‘清高又淡泊名利’的伟大服装设计师的美梦。”
扎科惊疑不定的瞪他,他说:“我从没在意过公司的财务状况,也从没考虑过什么叫入不敷出,扎科老友,你瞒得我好苦,披着‘皇帝的新衣’独自沾沾自喜,殊不知我的公司,整个‘马奇奥’品牌早就岌岌可危,风雨飘摇了。”
“马奇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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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奇奥摆摆手,“不,不,不,我不是在责怪你,其实是我过于自视甚高了,当你急切的拉ken入伙的时候我就该猜到的,凭你的能力你断然不会自降身段去拜托一个外行人来投资我们的生意,甚至有恋家情结的你甘愿只身远赴他乡跑来督促进度,抱歉,我太疏忽了。”
扎科单手c腰,一手拂过前额,“马奇奥,公司出现财务危机的事情我不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在忙新两季的设计,我不想给你造成困扰,得到ken的投资打开中国市场,那么我们很有可能起死回生,意大利的银行会重塑对我们的信心,只是没想到弄巧成拙,惹出更大的麻烦。”
“嘿,我说了我不怪你呀,你没做错,ok?冷静点,老朋友,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坏,我们手上还有最后一张牌不是吗?”
扎科不寒而栗,“这‘最后一张牌’你指的是屈?”
“嗯哼。”
“不行!”扎科几乎是原地跳起来吼了一句。
马奇奥镇定的回望着他,似乎他的反应已在他的预期内,他淡道:“扎科,你爱屈。”
又是平地一声雷,饶是像马奇奥之前说的扎科是即将喷发的维苏威火山,那么此刻就真正的喷发了,他脸色惨白,双眼腾起猩红的雾气,x膛剧烈的起伏,躁郁的反复踱步,“你胡说什么?我从前只当她是公司的小助理,一般的朋友,还是你先慧眼识珠,对她另眼相看,然后你们订婚了,我才慢慢把她视为自己的妹妹那样爱护,全是因为你的关系。”
马奇奥由着他哇啦哇啦的辩驳,犹如被踩到尾巴的老虎,做着困兽之斗,等他讲到无话可讲了,他悠悠的说:“当然是因为我的关系,是我让你第一次正视到屈的存在,但是你太了解我和她之间并没有爱情的牵绊,于是你继续自欺欺人,直到ken的出现,这个劲敌强手终于逼出了你隐藏在心底的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 更晚了 鱼仔知错鸟~~躺平 捂脸 欢迎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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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马奇奥他才第一次正视到她;因为ken他才认清自己的感情。
扎科灌了一大口酒,赤着的大脚踩在整片落地玻璃窗上,外面是灯火辉煌的城市,五光十色、色彩斑斓、热闹喧哗,但这一切的一切与他无关,他是旁观者,而且他是拙劣的只懂得用r眼看不懂得用心看事物的失败的旁观者。
明明美好的东西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唾手可得,然而因为g本不知道稍纵即逝的道理,还自以为自己不受凡尘俗世的叨扰,享受那一份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轻狂高傲。
直到忽然的一天,向来满不在乎,活得悠游惬意的他居然尝到了一种名叫苦涩的滋味,心里感到很痛、很难过,但又不知道为何?他不由自主的情绪暴躁,随时处于崩溃的边缘,好比现在眼前看到的景色依然那么绚丽,可伸手去抓却隔着一道透明的墙,他甚至还衍生出要命的恐惧感,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挽回的话,他也许永远也靠近不了这份美丽了。
今天马奇奥一句话点醒了他,原来他一直弄不清楚,折腾得他寝食难安的原因是他不知不觉爱上了她!爱上了屈有男!
上帝,你是在惩罚我这三十多年来游戏人间,不相信女人,不相信爱情吗?
扎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两个月前要是有人告诉他:嘿,扎科你会爱上屈有男。他一定会亲自开车送他就医并支付全额的医疗费。
屈有男啊屈有男,你的魅力真大,不战而胜轻易的拿下了他,扎科把最后一口酒喝光,扎科抹了抹嘴角渗出的酒y,冰蓝的眼睛失神的盯着远方,既然问题的症结已经找到,马奇奥也表明了态度,那么接下来他要怎么做?眼睁睁看着马奇奥把她当成筹码、货物卖给ken吗?
哐当!
一声脆响,雪白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红色酒y晕染开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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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马奇奥因为时差的缘故才刚刚萌发睡意躺下就被咣咣作响的敲门声惊得跳起来,他披上睡袍打着哈欠跑去开门,门一开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他忍不住蹙起眉头,“嘿,扎科你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喝了一夜的酒,我不知道你有酗酒的习惯。”
扎科眼底血丝布,面容憔悴,头发凌乱,不复往昔整洁体面的模样,更别提什么绅士风度了,他一把将手按在马奇奥的肩膀上,推着他往房间里走,马奇奥被动的倒退,“喂喂喂!老弟,你到底怎么啦?”
“马奇奥,今天你不许去盛世,不许去找ken谈合作的事情。”扎科嗓音被酒j熏得异常沙哑,声音又闷又沉。
马奇奥拉开他的手问:“我能请问这是为什么吗?”
“屈不是待价而沽的货物,你不能出卖她!”
“扎科。”马奇奥揉揉胀痛的太阳x,“我没说她是啊,我说的是帮她争取最大的利益,ok?”
扎科揪过他的衣领,气咻咻的吼道:“你别说得冠冕堂皇,你所谓的‘最大的利益’要怎么得来?这不是出卖是什么?”
马奇奥无奈的握住他的手腕,“嘿,扎科,你干什么呀?这样太难看了,先放开,放开手再说。”
“你现在还有闲心在乎难看好看?”扎科怪叫,“马奇奥你变了好多,过去的你不是这样子的,我几乎都不认识你了。”
“亲爱的朋友,是什么让我改变你还不清楚吗?现实逼人,我再不想办法自救,我一手创立起来的品牌就要破产了,那些跟着我打拼了二十多年的人统统得失业,你知道现在意大利失业人口的数字吗?扎科,处理事情请理x一点吧。”马奇奥用劲挣脱了他,掸了掸被抓皱的衣服,叹息。
昨天他真不应该逞口舌之快,把他爱上屈的事实告诉他的,开始他还以为一向自视甚高、孤芳自赏的他一定不愿承认和接受,进而对屈的事情撒手不管以求清白,没想到结果恰恰相反,他由之前的游移不定转换成了坚定不移,哎,失算。
扎科维持着被他推开的姿势不动,定定的站着,垂首凝视地面,“拯救公司不止一条路可以走,我们不一定非去求ken。”
马奇奥斜他一眼,“除了他我们还能找谁?”
扎科沉吟了一会儿,“你好像忘记我的家族是干嘛的了。”
马奇奥顿时瞠大了眼睛,一双灰兰的眸子写满了震惊,他说:“你开玩笑的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扎科飞快的回给他一个笃定的答案。
“嘿,扎科,我的朋友,你喝醉了,我想你需要洗一个热水澡,然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我给我父亲打过电话了,我同意接替他的位子,条件是帮马奇奥服装公司渡过难关。”扎科说完,没看他一眼,转身径自走向房门。
马奇奥在他后面大喊:“扎科,你是一个疯子!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做值得吗?”
扎科顿住脚步,淡淡的说:“值得。”
马奇奥抓狂的耙梳着头发,尖刻的说:“哈~上帝,值得?值得什么?难道你以为这么做了你就能得到她?别傻了,你的家族是不会答应让一个异族女子当族长妻子的,到头来她又重蹈你母亲的覆辙,成为你众多情妇之一!”
闻言扎科攥紧了放在身侧的拳头,过了几秒钟才道:“或许,这就是……她的命。”
马奇奥忍不住想骂脏话,“不知道谁更自私?!你指责我利用出卖屈,起码我知道对方能够带给她幸福,你呢?你能够给她什么!?”
这次回答他的是强而有力的关门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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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年终股东大会刚一结束,董事长办公室的电话线差点被打爆,各大股东以及过去在盛世排得上点辈分,扯得上点关系的人纷纷前来垂询、证实会议上发布股份转让的消息,可想而知许恪投下的重磅炸弹炸得多少人犬不宁。
许恪和盛臣祎两人坐在沙发上品茗闲聊,而苦命的秘书立正站在董事长办公桌旁边充当接线小姐,一律以官方口吻告知大众——董事长在接见重要客人,不便接听电话,有什么疑问请参见明天出刊的财经版。
盛臣祎看了一眼手表,“我跟你打赌,一个小时之内,我亲爱的姑妈就会直接杀上来,手刃她的宝贝儿子。”
许恪老神在在的继续喝茶,姿态十分优雅、泰然,盛臣祎捧着心做昏倒状,“噢,真是一场家庭伦理悲情剧,生儿子有什么用?吃里扒外,有了媳妇忘了娘!”
许恪凉凉的说:“我发现你果然是闲赋在家时间太长了,陪小末看多了婆婆妈妈的八点档连续剧。”
盛臣祎挑眉,“依我看你是嫉妒我了吧?表少爷,咱表少nn看起来不是很乐意嫁你呀,老姑nn容易摆平,小姑nn你就走着瞧吧。”
许恪还是不慌不忙的样子,即使知道某人靠不住,大嘴巴口风不紧也没表现出什么来,淡得不能再淡的说:“你和乔桦什么时候连成一气的?看来俗话说得一点没错,好了伤疤忘了痛。”
盛臣祎嗤道:“你就挑拨离间吧你,我们的革命感情是经过血与火的考验才建立起来的,不怕。”
许恪冷笑,“革命感情”?亏他说得出口,想当初是谁恨乔桦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人家五马分尸、大卸八块,一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势不两立的样子。
说曹c曹c到,不过是盛臣祎三分钟前提到的“女曹c”,盛建敏推开办公室大门,一脸煞气的进来,瞧见盛臣祎后,脸就更黑了。
“哈罗,亲爱的姑妈,好久不见,可把我想死了。”盛臣祎欢快的打招呼,笑容灿烂得非常刺眼。
盛建敏一个字说不出来,瞪着儿子一个劲的点头,气得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都微微的打颤,许恪则气定神闲的说:“母亲大人,你进来时又忘记敲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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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啃着手指坐在门廊边的鞋柜旁,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听到“咔哒”一声,门锁旋了几圈,许恪踏进来,她唰的起身,冲上去就问:“我的手机呢?你把我的手机拿到哪里去了?”
许恪脱下大衣,挂到衣架上,越过她走向客厅,屈有男忿忿的追上去,“你说话啊,我的手机呢?”
他侧头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递到她面前,“新的,快捷键1是我的号码。”
屈有男没有接,绷着脸说:“我要我的手机。”
“这就是你的手机。”
“这不是!我不要什么新的,我要我原来那部!”
许恪眼底滑过一抹沉痛,低哑的说:“屈有男,别再做梦了,除非我死,否则你这辈子都休想从我身边离开。”
“你说什么呀?我只是想要回我的手机。”屈有男被他的表情震撼,他干嘛看起来那么伤心?
“要回去好跟马奇奥联系是吗?”许恪森森的盯了她一眼,“告诉你屈有男,你忍了又忍,等了又等的王子不会来救你了,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套取了我几百万欧元的投资欢天喜地的回米兰去了。”
屈有男猛的一怔,瞠目结舌的望着他,“你骗人!”
许恪讪笑一声,“你骗自己。”说着转身上楼。
屈有男楞了半晌,突然拔腿奔上去,到了二楼的走廊,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宽阔的肩膀,想也不想的举起手就想拍过去,谁知他倏地一回身,她吓了一跳,收回势子已是来不及,于是整个人扑到他怀里。
许恪钳住她的腕子,揽过她的腰往墙上一压,长腿c到她腿间,恶人先告状的说:“野蛮的女人,还没结婚就教训起老公来了?”
气势比不上他高涨,她习惯x的瑟缩了一下,然后又倔强的昂起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不管我结没结婚,将来嫁给谁,你也绝对不会是我老公!”
“噢?是吗?”大掌往她臀后一探一提,他邪佞的轻哼,“你的‘亲戚’貌似走了吧?今晚就让你清楚明白的知道,我究竟会不会是你老公!”
“……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鱼仔吐泡泡~推荐自己的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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