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术士日志 (穿越HP之炼金术士 第二部)第
炼金术士日志 (穿越HP之炼金术士 第二部) 作者:肉书屋
照片被迅速地洗了出来,还洗了若干份,被收入法律执行司复杂的管理系统中,其中一份和公告一起被送到了《预言家日报》报社,理所当然地占据了头版的内容。一个见习编辑——前《霍格沃茨时报》兼职记者——弄了一份复制的校样,这几张纸辗转经过了n个人的手,终于来到了阴暗的霍格沃茨地下迷宫,摆在了voddy的面前。
占据了半个头版的是一张大大的照片,穿着灰色囚服的纤细少年拒绝举起姓名牌,任性地把纸板扔到一边,坐在角落里,抱着双膝,委屈地扁着嘴,那双因为消瘦的脸庞而愈发明亮的大眼睛忧郁地看着前方,额上的冠冕闪闪发光,看起来像是落难的王子一般令人心碎。
对于任何人来说,把杀人凶手和照片里的清丽少年联系起来都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凤凰社的众人也只是惊讶于这件事本身而已。
看着显然过的不是很惬意的su,voddy感到怒火涌上心头,这是挑衅吗?“他”想要做什么?
等等,su的手指上……那枚戒指?
他的戒指?
为什么会戴在su的手上?
赫敏在一旁安慰着沉默不语的男孩:“好了,不用担心,voddy。谁都不会相信这么明显的谎言的。”
“没错,”哈利点了点头,说,“至少我们终于知道了su在哪里,可以去救他了。”
“呃,这也许正是他们的目的,不是吗?”赫敏谨慎地说,“su并不是无缘无故被当成凶手的。”
“那又怎么样,我们不能就这样让他们把他关进阿兹卡班,甚至还有……”哈利不自在地说,“摄魂怪的吻。”
“我们需要更多的情报。”voddy轻轻地叹了口气,走去向其他人要剩下的校样,
接下来的几版是一些看起来就是仓促凑出来的相关报道:邓布利多的生平,su的一点资料——拉文克劳的级长,学年第一,那张owls成绩单还占据了四分之一个版面。
“十一个‘o’。”赫敏心情复杂地叨咕着。
“他是怎么搞定占卜的?”哈利很钦佩地说,他很清楚,su对于预示未来的才能和自己一样有限。
最后,他们能找到的最有用的信息就是“本案将于近期进行审理”。siri很积极地策划了几个炸掉阿兹卡班的方案,不过,很快,魔法部就传来了消息,su没有被关押在阿兹卡班,他被食死徒带走了,依旧行踪不明。
无奈的众人只好继续原来的工作。
voddy钻进巴蒂克劳奇的办公室,拿出那片“石头”,用魔杖轻轻一点,表面的伪装就消失了。那是一小片镜子,只有银币大小的一片,边缘不太整齐,还染着一丝暗红色。
他的手颤抖了一下,仿佛看到su眼泪汪汪地舔着受伤的手指的样子。
镜子映着他渐渐泛出绯色的眼睛,然后,里面的映像有了改变。他将镜子凑近眼睛,试图看得更清楚。
邓布利多的脸突兀地出现在里面,无声地说着什么。
voddy皱了皱眉,努力地根据他的口型分辨出词语来。
“……和我一起去怎么样,su?”
这是su的记忆,他在那天早晨看到的影像。
143 审判
接下来的几天里,官方的消息少的可怜,《预言家日报》上的报道则越来越离谱,丽塔斯基特(哈利:她还活着呀!)毫无根据的报道令这场“谋杀案”彻底变成了一场八点档肥皂剧,话题莫名地转向了su过于中性化的外貌和可能发生的不伦关系上,不过很快她就销声匿迹了,据说是受到了某些不明人士的袭击。
在报纸的角落里找到这则消息时,哈利很开心地说:“太好了,她真是括该!”
“可是是谁干的呢?”赫敏疑惑地说,“食死徒们没理由对她下手吧,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谁知道呢?”voddy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球形玻璃瓶。
“这是什么?”哈利好奇地凑了过来。
瓶子里斜插着两根嫩枝,一只胖乎乎的大甲虫正紧紧地抓着一片叶子,上下摇晃着。
“甲虫?”
“嗯,刚刚抓到的,很少见的品种。”voddy微笑着说,“su一定很感兴趣。”
哈利勉强笑了笑,说:“su也许玩一会就把它放了,他喜欢能够自己觅食的宠物,不是吗?”
趴在桌子下面的芬里尔呜咽了一声。
第二天,哈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依然有生日礼物收,心情变得很不错。可当他出去时,却发现其他人忙做一团。
“出什么事了?”
“刚刚到的《预言家日报》,”赫敏挥手招呼他,“su的审讯定在今天上午。”
su小小地打了一个哈欠——在外人面前,他还是有一些保持形象的意识的——不过其他人看来,这更像是叹气。而su是很有理由叹气的,两个摄魂怪加两个食死徒的护送阵容对于一个未成年巫师来说显然豪华了一些,而这也是他无法补觉的主要原因。
出于某些未知或已知的原因,他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会被摄魂怪吸走“快乐”,失去意识,但他敏感的神经会感觉到这两只怪物带来的寒意,令血液冻结的寒意。
别说补觉了,现在没有voddy宝贝在身边了,再这么下去,他会感冒的。
不过看到别人痛苦自己的痛苦也会减轻(是这样的吗?),他注意到到亚克斯利和多洛霍夫的脸绷得紧紧的,在可能的范围内尽量远离那两个穿着破烂袍子的高大身影。
看来能够免疫这种东西的只有像邓布利多和黑魔王这种boss级人物啊。
走过阴暗的走廊,他们停在了一扇挂着一把大铁锁的沉重黑门前,一个摄魂怪无声地飘向前方,伸出一只腐烂的手,拧了一下铁把手,拉开了门。
门里是一间幽深的石室,很大,看起来和放置死亡帷幔的那间很像,不过这间四周的台阶上摆满了长凳,坐着很多人,当门打开的时候,嗡嗡的议论声一下子断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门口,看向杀死邓布利多的“凶手”。
那又怎么样!他能够感受得到,那些目光已经不再带有法律的威严,而是充满了畏惧和不安。
一场闹剧!
这只是黑魔王安排的一场闹剧,与法律和公理无干。
真正坚持这些东西的人,他是不会让他们活着出现在这里的。
su挺直了腰,向前迈了一步,站在门口,冷冷地扫视着室内。正前方的几排长凳上整齐地坐着大约四十个穿着紫红色长袍的巫师,他们之间有一些显眼的空位。在su的目光下,有些人躲开了,有些人恼怒地瞪回来,有些人充满同情,有些人死气沉沉。
现任部长辛克尼斯面无表情地坐在前排正中间的座位上,他旁边是同样面无表情的卡德莫斯。
su随着摄魂怪走到了房间中间的石椅旁,镇定地坐了下来,靠在那冰冷坚硬的椅背上,双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扶手上的锁链哗啦一响,似乎在犹豫,然后又躺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一动不动了。
这引起了又一轮议论,威森加摩的成员们开始交头接耳,突然,他们停下了,恐惧地看向门口,一些人颤抖着站了起来,剩下的人也犹豫着站起身。
lord voldeort优雅而无声地走进了审判室,英俊的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微笑,黑色的身影显得无比高大。他的身旁簇拥着他的追随者,斯内普,马尔福,莱斯特兰奇……
辛克尼斯深深地鞠了一躬,voldeort则轻轻点了点头,用他那冰冷而魅惑的声音说道:“早上好,部长。”
然后,他径直坐到了辛克尼斯右边的空位上,那个位置属于威森加摩首席巫师,曾经属于阿不思邓布利多。
其他的食死徒也大摇大摆地找个空位坐下,他们旁边的人显然不太自在。
法庭笼罩在死一般的沉默中。
征求了黑魔王的意见,辛克尼斯象征性地清了清嗓子,高声说:“7月31日的审判,审理su le涉嫌杀害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思邓布利多一案……”
邓布利多的名字似乎带来了某种奇异的力量,voldeort脸上的微笑瞬间消失了,然后又恢复了。
邓布利多又怎样,他已经死了,现在最伟大的巫师是自己,所有人都在他面前战栗,除了……
他的目光转向石椅上的少年,su随意而慵懒地坐在那上面,表情相当轻松,并没有受到旁边摄魂怪的影响,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灵动的眼眸。拉文克劳的冠冕依旧戴在他头上,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令少年笼罩上一层高贵而又神秘的光芒,灰色的粗布囚服也不再显眼,这使得他更像是审判者而不是被审者。
“……你就是su le?”辛克尼斯例行公事地问道。
沉默。
辛克尼斯死板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依旧是沉默。
巫师们的注意力齐刷刷地集中到了蔑视法庭的犯人身上。
su眨了眨眼睛,直接看向了若有所思的魔王大人。
沉默咒!
他想起来了,为了防止这个家伙乱说话,不过看样子,如果他解开咒语,su肯定会乱说话。
算了,反正这无关紧要。
su感到喉咙一热,清了清嗓子,发现自己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输出功能。
他清晰而又迅速地说:“我没杀邓布利多。你们随便判,我不是很介意的。”
然后,他向后一靠,继续闭目养神。
“……”
既然首席巫师都没有说什么,辛克尼斯只好草草地指责了几句犯人蔑视法庭,随后例行公事地问了一串无人回答的问题,呈上证物——su的魔杖,闪回咒表明它的确曾经用于发出杀戮咒。
“……赞成指控成立的请举手。”卢修斯马尔福高声说道。
食死徒们率先响应了,然后是其他巫师们。一些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屈服了,颤抖着举起了手。
voldeort没有动,他没兴趣加入这无意义的表演。su清丽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不是吗?
真有趣。魔王大人突然注意到,su只有独自在他面前时才会表现的软弱而乖巧,如果有其他人在,他要么很安静地保持神秘感,要么任性地捉弄别人,尽量保持强势的地位。
可这些表现都是假象,不是吗?
真正的他,是怎样的呢?
“……综上所述,su le的谋杀罪成立,蔑视法庭罪成立。鉴于被告未成年,判处阿兹卡班终身监禁”
su对于这个判决果然很不介意的样子,干脆地在判决书上签了名。
但紧接着的销毁魔杖打破了他脸上的平静。他看了看被粗鲁地折弯的魔杖,又看了看端坐在上方的魔王大人,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
不过显然,他的魔杖对于亚克斯利是一个极大的挑战。那纤细而脆弱的枝条带着无比的韧性,无论怎么弯都无法折断。
看到那双明亮的黑色眼睛中出现了几许戏谑,voldeort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他轻轻一挥魔杖。
“砰!”
月桂枝条被炸成了碎片,然后在飘动的火焰中化作灰烬。
黑色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平静的脸上露出了惊愕的神色。su难以置信地看向微笑着的lord voldeort,整个人都僵硬了。
冰冷的寒意冻住了接近沸腾的血液,他没有力量,没有保护自己的力量。他只是一只木偶,任由这些大人物摆弄着。
su咬了咬牙,顺从地跟上了摄魂怪的脚步。
他无法反抗,不是吗?
144 乌龙的越狱事件
su双眼无神地随着摄魂怪走下阴暗潮湿的石阶,当他们停下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地下那种被压制的寂静被一种有节奏的隐隐的呼啸声所取代。
人工建筑的走廊和石阶已经消失了,他们的面前是一个巨大黑暗的岩洞。因为只有一支插在岩壁上的火把提供光源,su很难辨别出岩洞的大小和走向,他只能看到延伸出去很远的粼粼波光,地下湖?还是地下河?
两个摄魂怪站在前面,su的看守正和他们有一种含糊不清的气声交流着。那两只摄魂怪转向su,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美昧,不由得靠近了一些。多洛霍夫和亚克斯利紧张地拔出魇杖,后退了一步。
su打了个寒战,前方的水面发出了冰冻的细微咔咔声。
摄瑰怪终于放弃了,让出了道路,在前方一块凸出的岩石旁停着两条狭长的黑色小船。一行人依次走上小船,增加的重量压碎了刚刚冻结的薄冰。
su找了个地方坐下,同时手指迅速地掠过舌尖。
咸的?
海水?
两个食死徒也不太自在地坐下来,两只摄魂怪分别站在船头和船尾,没看到他们做什么,小船便晃晃悠悠地离开了这个临时码头,然后开始加速,无声而迅捷地滑过水面,无视逐渐增强的波浪,很快便融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周围已经伸手不见五指,摄魂怪很安静,食死徒和他们的囚犯也无心说话,小小的船上只有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在这冰冷而黑暗的环境中,也许过了两分钟,也许过了两小时,日光重新出现了,su觉得自己似乎又在生死之间走了一圈似的,那黯淡的光线即使没有带来温暖,至少也带来了希望。
岩洞迅速地扩大,然后,铅灰色的大海突兀地在他们面前展开,厚重的云缓缓翻滚着,重重地压在头顶上。
小船驶入了大海,轻轻一转,向左沿着石壁前行,依旧平稳而迅速,su回头看去,他们驶出的裂口正在迅速远离,旁边由黑色的玄武岩构成的石壁阴沉而又压抑,仿佛要向下压碎这只脆弱的航船一般。
当然这只是错觉,崖壁在迅速地变矮,转过一个弯后,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粗糙的石质码头,和另一边的情形很像,两个看守的摄魂隆,三只小船。
su的看守飘上码头,和另两只打了招呼,su活动了一下几乎冻僵的四肢,跟着走了上去。他的左脚刚触到坚实的石块,就感到一股冰冷的气息直直地透上来,身体不由得冻住了。
“不要磨蹭了。”亚历克斯低声说道,粗暴地抓住他的手臂,大步走向前去,迅速跟上了滑行的摄魂怪,多洛霍夫脸色惨白地跟在后面,牙齿发出格格的响声。
面前是一片死寂的荒野,到处是破碎的石块和黑色的砂砾,连一株石楠或一从野草都没有,毫无生命存在的迹象。无形的风打着旋掠过,仿佛直接透过了身体,带走了所有的活力和温度。一条粗糙的石板路通向远处,在路的尽头,矗立着一座由巨石筑成的堡垒。
跌跌撞撞的走动令su恢复了一些,他好奇地打量着周围,附近地面上方形的石块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突然意识到,那石块上的裂纹应该是刻上去的文字。那是一块墓碑,孤独的死在这里的,被世人遗忘的囚徒的墓碑。
而在这片旷野中,有无数这样的石块……
“到了!”
冰冷的铁门在摄魂怪腐烂发光的手指下被轻易的打开,亚历克斯用力一推,su踉踉跄跄地跌进囚室。
咣啷!
铁门将他的看守隔在外面,也隔绝了仅有的一丝活气。
远处凄厉的哀嚎断断续续地回荡在石壁问,与呼啸的风声一起,混合成一曲名为绝望的哀乐。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量着这间囚室。
房间不大,但也不算狭小,大约十几平米,墙壁和地面都由粗糙的黑色玄武岩筑成,在两米多高接近天花板的位置上有一个一英尺见方,镶着铁条的窗户,透过它可以看到乌云翻滚的天空。没有任何家具,只有角落里堆着一团已经看不出颜色来的织物,噢,门边还有一只落满了灰尘脏兮兮的盘子……至少su是绝对不会碰它们的。
至少这个鬼地方有一个好处,危险的魔王大人在一千多公里之外呢,对于su来说,他比所有的摄魂怪加起来还要麻烦。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只有一件事要做——越狱。
考虑到摄魂怪对自己的影响有限,而且su还能动用一点魔法,从阿兹卡班逃出去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但现在的关键是——时间。
lord voldeort肯定在策划什么,不是对哈利就是对voddy,他对于成为诱饵或牺牲者没什么兴趣,所以必须在情况改变之前恢复自由身。
那么就只有一个选择了——aniag。
这是su一直很有兴趣却一直下不了决心挑战的魔法。他倒是有信心保持意识的清醒,但是,aniag的结果是固定的,由巫师的本质所决定的,不会因为人的意愿而转变,如果自己变成一只不可爰的动物……
事到如今,也只有试一试了,反正又没有什么损失,观察摄魂怪的行动规律要花费的时间肯定不是一个变形魔法所能比的。而且,不时透过铁门的寒意令su很怀疑自己会不会在搞清楚那些黑袍子有没有睡觉之前陷入重感冒状态。
变成什么动物比较好呢?
虽然他很喜欢毛茸茸的猫猫和狗狗,不过能飞的动物比较好吧——鸟,飞虫(太小了,pass!),蝙蝠(太丑了,pass!),最糟糕的是某种水生动物。
su短暂地想象了一下一条拼命在石板上拍打的鱼,打了个冷战,迅速截断了这种思考方向。
他站在房间当中,抬头看着那仅有的一小片灰暗的天空,集中精神。
他想要拥有一对翅膀,自由地在天空中飞翔,离开这冰冷压抑的狭窄空间。
犯人绝望的尖叫声逐渐远去,视野中小小的光斑慢慢地扩大,灰黑色的房间变得明亮,每一丝气流的变化都那么明显。
su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的溶解,变轻……
一只蟑螂匆匆钻进了天花板上的石缝。
在这种鬼地方还有活物?看来小强同学的生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强劲。
咕!肚子饿了。
呸!那只蟑螂肯定不好吃。
一道灰影掠过翻滚的厚重雨云。
影像迅速地拉近,那是一只白色信天翁,哈!抓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银色鳕鱼,看起来味道不错……等等,鱼应该做熟了再吃吧?
煎鱼!炖鱼!烤鱼!……
“叽!”
su眨了眨眼睛,发现这个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
“叽!叽!喳!”
尖尖的嘴巴,尖尖的脚。
好吧,看来自己的确成功的变成一只鸟了。
耶!自己果然是天才!
可以飞了!
他用力扇了扇翅膀……
没有反应!
为什么!
难道是不会飞的鸟?
企鹅?鸵鸟?几维?
不要啊!
那比鱼强不到哪去!
他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背部,不是黑色,相反地,覆盖着他的身躯的是柔软的白色绒毛……绒毛!!!
见鬼!鸟没有羽毛怎么可能飞上天?
他只有三个月就成年了,为什么还是变成了一只雏鸟?
这有什么用啊!
su很悲哀地发现,他大概是魔法史上最糊涂的aniag,连自己变成了什么鸟都不知道。除了企鹅这种体型特殊的鸟,其他的鸟在小时候都是圆滚滚,毛茸茸的。也许鸟类学家有办法,但他是绝对分不出杜鹃和游隼的区别的。
呜呜~~
怎么办啊!
还是变回来吧!
怎么变呢?
肚子好饿!
有点困了。
lord voldeort无声地走过黑色的走廊,给他带路的摄魂怪推开铁门,恭谨地退到一旁,示意他已经到了目的地。
远处一个疯狂的笑声陡然响起,在走廊里留下无数回音。他微微顿了一下。真是个有趣的地方,连他最勇敢的手下都对这个地方噤若寒蝉,普通人待上几个月就会发疯。su le,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男孩,如果把他扔到这里几个月会有什么结果呢?
小家伙会逃跑,这点可以肯定。
不过,阿兹卡班每天只供应一顿饭,而且质量十分可疑。他真是很期待那个挑剔的小子看到餐盘时的表情。
咦?人呢?
魔王大人迅速扫视了一遍囚室,即使光线黑暗,他也没理由漏掉一个大活人。
他跑了?这么快?
等等……这是什么?
他诧异地看着地板中间的一个白色绒球,一只鸟?一只仰面朝天的小鸟。
两只红色的小爪子蜷在圆圆的微微起伏的肚皮上,眼睛紧闭着。头上有一道银色的痕迹,左边的翅膀上则挂着一只镶着黑色宝石的戒指。
aniag?
动作还真快。
voldeort弯腰拾起了小鸟,巴掌大的毛球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抓住,绒绒的身体温暖,柔软而又脆弱,仿佛只要一用力就会将他捏碎。
戒指似乎嵌在了小小的翅膀上,依旧无法拿下来。
那两只圆溜溜的黑色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发现了自己的处境,翅膀和脚爪胡乱挥舞着挣扎起来。
“唧唧!”
“安静!”
小家伙很识时务地停止了动作,爪子和翅膀缩了回去,看起来更像是绒球了,眼睛乌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voldeort的嘴角不禁挂上了一丝微笑,他随手将小鸟放进口袋,转身走出了牢房。
“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我的主人。”
黑暗中传出了整齐的回答声。
“那么,好好招待我们的客人吧。”
145 乌龙的劫狱事件
“这肯定是陷阱!”麦格教授严肃地说。
“没错!”蒙顿格斯颤抖着说,“他们一定在那里等着把我们都杀死。”
“杀死也轮不着你,胆小鬼!”穆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也许我们应该再确定一下。”金斯莱下意识地翻着面前的情报,“可以肯定他们是故意的,同时把那么多人送入阿兹卡班。”
“那又怎么样!”siri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高声说,“我们不能任由那些无辜的人落到摄魂怪手上。”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看了巴蒂克劳奇一眼。
巴蒂若有所思地问韦斯莱先生:“传言有多少可能性,亚瑟?”
“百分之百。”韦斯莱先生叹了口气,“这也是摄魂怪支持他的原因,随意地处置他们的无期囚犯。”
“su,泰德,德克克莱斯韦,还有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卢平安慰地拍了拍唐克斯的手,继续说,“他们都被判了终身监禁。”
“可怜的su,”海格叨咕着,“阿兹卡班可不是那孩子能待的地方。”
voddy不耐烦地摆弄着自己的魔杖,他们这些人到底能不能讨论出个结果来?自己应该先过去看看,情况随时会有变化。
可是穆迪那只眼睛似乎在盯着自己,他露出什么破绽了吗?
“我们得赶快,”哈利焦急地说,“su已经被进去了阿兹卡班,也许现在,现在摄魂怪就……”
“不用担心,”唐克斯勉强笑了笑,“如果他是诱饵的话,现在应该还安全。”
“那可不一定。”voddy冷冷地说,“那个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如果这次我们没有上当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把那些人交给摄魂怪,证实他的做法。反正诱饵有的是,他们随时可以罗织罪名再抓一批。”
“voddy说的对,”巴蒂开口说,“别忘了我们坐到这里来的原因,为了对抗邪恶,为了保护无辜的人,为了战斗。当然,是有准备的战斗。”
voddy调整了一下望远镜,马尔福庄园华丽的宅院尽收眼底,当然,这里面设置了无数的防护魔法,不过这对他无效,因为他就坐在宅邸的阁楼上面。
溜出来不太容易,绝大部分战斗力都去参与营救计划了,他们几个未成年巫师属于重点盯防对象,当然,这难不倒他。他们现在大概以为他正郁闷地躲在房里看书吧。
离开前他偷偷拿走了哈利的隐身衣,毕竟无论什么隐身魔法都比不过这一件。
一个黑色的人影陡然出现在半空中,长袍被吹得猎猎作响。
voddy看着镜头里熟悉的面孔,不由得皱了皱眉,是他,可是,su在哪里?
他握紧了魔杖。
难道……
一天前,伦敦橡树街的一家麦当劳里,两个中学生模样的少年各要了一份运动套餐,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为什么我们要来这种麻瓜的地方。”金发的少年低声抱怨着。
另一个黑发的少年没有搭话,看来他的分身受德拉科的影响不轻,居然进行这种无意义的抱怨。
他的注意力被不远处的宣传海报吸引了,亚特兰大奥运会,如果su还在的话……他的眼神一黯。
“真没有想到你会叫我出来。”德拉科/汤姆微微向前倾,问道,“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你们两个都这么重视他?”
“su得到了拉文克劳冠冕的承认,就算是她的继承人吧。”voddy随口说道,su身上的秘密大概只有薇薇安知道,连他自己都不甚了了。
“是吗?”汤姆收敛了怀疑的神色,看起来是进入了状态,试探了几句后,就简洁地说明了他们这边的计划。
邓布利多的死亡和紧接着食死徒们雷厉风行的举动使得黑魔王迅速控制了魔法界——表面上,凤凰社的宣传和捣乱行为令这种控制漏洞百出,即使是食死徒下力气最大的魔法部,也有大半职员处于阳奉阴违,出工不出力的情况。甚至很多人仍然固执地相信邓布利多没死。
这种情况下,确定邓布利多的死亡显然是当务之急。制造一场假葬礼既无聊又容易被拆穿,那么,就来一场正式的审判吧。
对于这场策划中的审判来说,幸运的是有一个一直在场的替罪羊,而倒霉的su还真的用过杀戮咒。这样只要调整一下问题和证词,即使正式法律文件上那些繁复的守护魔法也阻止不了罪名的成立。
这样,不论人们相不相信su是凶手,邓布利多的死亡都可以证实了。
接着还可以利用su的入狱引出关心他的人,如果一个不够分量就再加几个,反正泥巴种的数量不少。凤凰社不是自称正义的使者吗?那就去拯救无辜的人啊。
这不是阴谋,这是阳谋。如果凤凰社放弃劫狱,让人质任由摄魂怪处置,那么他们的英勇形象就会完全倒塌,沦为一群躲在角落里的老鼠。如果凤凰社想要把那些人救出来,那么,阿兹卡班城堡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盛大的宴会。
当然,对于正在品尝圣代的两只魔王来说,死多少人,死什么人只是计划中的一行字而已。
好吧,至少某人还关心一下人质的安危。
“由你代替su?”voddy挑了挑眉。
“是啊,复方汤剂。”汤姆很无所谓地说,“他对于马尔福家的信任度看来不高,那女人当时差点晕过去。”
voddy冷冷地问道:“然后怎么处置su?”
“谁知道,”汤姆微笑着说,“扔到海里去?反正他也没用了……喂,不至于吧。我真的不知道,他又没说,其他的囚犯倒是有安排,看来他打算亲自处理你的‘哥哥’。”
“是吗。”voddy收敛了突然爆发的怒气。su不会有事的。在没有搞清楚自己的意图前,他是不会把su怎么样的。不过,su现在的确很危险,想办法把他弄回来吧。
现在,voddy坐在屋顶上,浑身僵硬地看着那孤独的黑色身影,看着他如幽灵般无声地飘入宅邸。
一个人?
su在哪里?
难道……
不可能!
su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冷静下来,su不在这里,做什么都于事无补,先回去,等待进一步的消息……
su小心地从lord voldeort的口袋中伸出毛绒绒的脑袋,看向桌子上的茶点。
他好饿……
黯淡的月光无精打采地照着禁林中的一片空地,那里摆着一只巨大的泡袜垫子。在栎树的阴影中,几个人影沉默地忙碌着。
“小心你的动作,格兰杰小姐。”一个严厉的女声突然响起,“我还不知道有哪种魔法可以把治疗药水和烧伤药膏完整的分开。”
“抱歉,庞弗雷夫人。”赫敏慌忙把手中摆弄的两只瓶子放下。
“他们快到了。”voddy;看了看手中的表。
秒钟滴滴答答地走着,终于,指到了十二点的位置。
赫敏紧张地抓紧了两个男孩的手臂,时间变得如此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奇异的呼啸声打破了夜空的宁静。
十几个人如流星一般落到了垫子上,发出高高低低的惊叫声。
“有人受伤吗?”
孩子们跑到垫子旁,一边问,一边扶起跌倒的人们。
“噢,莱姆斯。”唐克斯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出来。
哈利的心一紧,高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卢平虚弱的说道,“只是皮外伤。”
当然不只是皮外伤,黑魔法造成的无法愈合的伤口几乎让他损失了一半的血液,还好庞弗雷夫人准备了足够的补血药剂。
见到卢平没有生命危险,唐克斯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和她父亲泰德帮忙安置着受伤的人。珀西劝说着刚刚被救出来、还茫然无措的卡特芙尔母子,让他们离开垫子,一刻钟后会有另一批门钥匙飞回来。
每个凤凰社的成员都戴了一个铭牌,那是门钥匙,可以将他们和救出的人一起带回来,可也有铭牌静静地躺在垫子上,他们的主人将躺在阿兹卡班的墓地中,但至少,他们的朋友和被救出来的人会记得他们。
第二批的人也飞回来了,有之前回来的人帮忙,急救还算顺利,接着是第三批,也是最后一批。
芬里尔呜咽着跳起来,跑到主人旁边。
“siri!su!”哈利急切地扑到垫子上面。
“我没事。”siri声音沙哑地说,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迈下垫子,“抱歉,voddy,我们没找到su,牢房是空的。”
voddy,沉默了几秒钟,拍了拍芬里尔的头,轻轻地说:“那说明他也许没有事。你们能够平安回来,这就够了。”
“穆迪死了,”巴蒂.克劳奇的声音响起,“还有多吉,万斯……”
他慢慢地,一块块地拾起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的铭牌,疲惫地说:“我们回去吧。还有伤员需要安置。谢谢你,波比。”
“这是我应该做的。”庞弗雷夫人简短地说,继续指挥着这些临时的治疗师照顾伤员。
婚礼
牺牲的人已然安息,失踪的人暂时无计可施,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
虽然大部分新来的人战斗力有限,但他们的确是尽力做出自己的贡献。在大家的努力下,城堡地下阴暗的甬道和半坍塌的阶梯已经被修葺完成,古旧的教室也被整理成了宿舍。虽然曾经住在高塔上的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不太习惯,但住惯了地下宿舍的斯莱瑟林和赫奇帕奇倒没有什么异议。
在改造过程中,任劳任怨的家养小精灵们居功甚伟,他们那忙碌乐观的小小身影对于只能躲在地下的“非战斗人员”来说是一个极大的鼓舞。赫敏那冷门的权利委员会招收到了第一批心甘情愿的会员。
好运泉还在这里开了一家分店,勤劳的多比负责送货。听店主弗雷德和乔治说,总店已经搬去了纽约,但他们不愿意放弃国内市场,只好兼职卖些不有趣的货物。
很快,他们就有了一笔大订单——卢平和唐克斯的婚礼。
……
其他人还好,哈利看到焕然一新的密室真是无限感慨。用最大的房间举办婚礼似乎也无可厚非,只是他对于密室的印象实在说不上多好。直到婚礼的这一天,他的疑虑终于消失了。
石壁上的污渍和青苔已经清理干净,两排曾经给人无限压迫感的立柱上装饰的长蛇被打上了鲜艳的蝴蝶结。
卡特莫尔家的三个孩子笑闹着跑来跑去,手中拿着韦斯莱双胞胎最新的强力荧光泡泡水。闪烁着五彩光芒的泡泡漂浮在空中,照亮了密室中的每一个角落。
斯莱瑟林的巨大雕像也显得不那么阴沉了,看起来还是很有威严的。因为voddy和巴罗的关系,格兰芬多们对他还是保持了应有的礼貌。
追悼晚会的伤痛似乎已经远去,每个人都换上了光鲜亮丽的礼服,真诚地祝福着两位新人。
唐克斯今天没有对自己的外形作任何改变,柔软的浅褐色的发卷垂落到精致的心型脸庞两侧,非常漂亮,看起来很像她妈妈。
安多米达的笑容有些勉强,据说她本不打算来参加婚礼,是siri硬将她拉来的。
siri与她正相反,他是伴郎,兴高采烈地站在卢平旁边,看起来比紧张的新郎还要抢眼一些。
城堡里的所有幽灵和家养小精灵都受到了邀请,毕竟婚礼可不是霍格沃茨的常规项目,当然,后者在婚礼的准备中帮了很大的忙,而前者仅作为观众。胖修士见人就说唐克斯当年是多么可爱,优秀,好像他才是新娘的父亲。尼克也不甘示弱地夸起了卢平,不过有皮皮鬼在一旁打岔,效果比较有娱乐性。
在庄重的婚礼进行曲中,眼含热泪的泰德牵着女儿的手慢慢走过甬道。
咔!咔!
科林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着,追着新娘来到了密室前方的雕像脚下,这里已经支起了一座鲜花拱门。
唐克斯含情脉脉地和卢平对视着,站到了一起。
“莱姆斯卢平,你愿意娶尼法朵拉唐克斯……?”
巴蒂克劳奇很严肃地念着台词,那过于认真的态度令新娘和新郎更紧张了,他们声音颤抖地回答着问题。
“杂种和狼人的婚礼!在他的密室里?”巴罗低声抱怨着,“斯莱瑟林教授知道了会发疯的。”
“主持的人还是食死徒呢。不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voddy懒洋洋地说,“他现在才不会在乎这种东西,都死了一千年了,还在乎什么血统。而且,不管血统如何,我都是最优秀的斯莱瑟林。”
一阵欢呼声响起,然后是震耳欲聋的砰砰声,空中到处飞舞着火星,小鸟和铃铛,唐克斯和安多米达拥抱在一起,泣不成声。抓着手帕的海格用力拍了拍卢平,倒霉的新郎一头栽到了正在放烟花的双胞胎那里。
随后就是热闹的宴会和舞会,面对嘈杂的人群,voddy连敷衍的心情都没有了,独自坐在桌子的一角,慢慢地喝着南瓜汁。
su到底在哪里?
那天之后就没有人见过他,不对,是从进入阿兹卡班之后。
那边原本的计划是让德拉科喝下复方汤剂代替su混淆视听,可“他”从su的牢房出来之后就没有提过这件事。
牢房里没有人,也没有尸体。su逃跑了?那他为什么不回来?
等等,“他”并没有生气,心情据说还不错。
那么su还在他的控制中,可为什么没人看见他呢?隐形不管是对活人还是死人都没有意义啊。
他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拿出那只球形的玻璃瓶,目光集中到了正郁闷地啃树叶的甲虫身上……aniag……
如果是su的话,他一定会想办法越狱。而对于从阿兹卡班越狱的方法,他那时倒是时常挂在嘴上——变成一只动物……
如果su变成什么小型动物却无法逃走,被“他”悄悄带出阿兹卡班的话,就可以解释所有的事情了。
aniag的毛估计没有办法让复方汤剂正确生效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su会这么笨吗?
以他的水准,连一个aniag都会出问题?
看来当时的情况应该很特殊……
voddy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开始想像su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