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术士日志 BY 幽寞(HP同人,穿越HP之炼金
炼金术士日志 BY 幽寞(HP同人,穿越HP之炼金术士 第二部) 作者:肉书屋
的工作。”
su看了看听得入神的众人,很感慨地说:“这不公平,不是吗?她本来应该像公主一样被人宠爱,前途光明,却因为一个疯女人的执念,只能作为一个小女仆寄人篱下。”
一本相册漂浮到了半空中,翻开,每一页都是一个美丽少女的倩影。
“逐渐长大的薇安有了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情窦初开的罗德里克子爵爱上了她。她那时是个美丽的少女,而且又那么像他‘过世的母亲’。
“对于露丝夫人来说,让女儿以这种方法得回财富与尊荣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她没有反对。可是,事情却并不顺利。
“这段青涩的爱情终止于老伯爵的葬礼之后……”
相册翻到了那一页,薇安穿着丧服,同哈塞利夫人站在一起。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会太严重,因为并没有什么传言流出,维斯特雷家族成员的关系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也许是感情方面的问题吧。伯爵的葬礼举行,相关人员必定会来参加,自然包括雷蒙德父子。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风流倜傥的雷蒙德二世自然比木讷的子爵有吸引力,而对于花花公子雷蒙德二世来说,小岛上的清纯百合也是一个不错的调剂。他们应该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但这种暧昧的情愫完全毁掉了罗德里克单纯的爱情,他撕毁了为心上人全心全意拍下来的照片。后来,被雷蒙德抛弃的薇安应该得到了谅解,所以照片被修复了,但感情的裂痕是不可能修复的,罗德里克子爵在大学中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未婚妻,而薇安则继续被湮没在古旧的家族资料里。
“在葬礼过后,罗德里克五世回来了,继承了伯爵的头衔和城堡。
“已经成为幽灵的露丝夫人看到丈夫安然无恙的归来,还带回一个与其他女人生的儿子,应该很生气吧,而且,如果事实暴露出来,真正的继承人就应该是rex,这实在令她无法忍受。我想,你在城堡里应该经常遇到有趣的事,不是吗?”
“大概吧。”rex苦笑着答道,原本只是想知道真相,没想到却扯出了家族的丑闻,真是得不偿失。“我当时只是个什么也不怕的淘气包而已,见到幽灵还觉得很有趣,经常惹麻烦倒是真的。薇安,薇安教了我很多东西,她,还有那座图书室,大概是岛上最吸引人的地方了……那时我太年轻,从学校回来之后,觉得以她的聪明才智,不应该被限制在这小岛上,外面有着更加广阔的世界……结果,那个幽灵告诉我她是我的姐姐……”
看着神色复杂的rex,su无奈地耸了耸肩,继续说:“秘密这种东西,总会泄露出去的。我想伯爵和薇安都应该知道了这件事,但心虚的伯爵被露丝夫人的鬼魂吓破了胆,一直保持沉默,只是让薇安成为了自己的养女,令她的地位有所改善。
“但对于薇安来说的确是很残酷的事情,她的人生被母亲毁掉,而父亲又懦弱无能地选择了妥协,爱情一次次落空。她几乎已经绝望了,听天由命地守在城堡里,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消极的,伯爵在重病后反而什么也不在乎了,打上了丽贝卡的主意,居然还成功了,准备再一次结婚,而此时,子爵的婚讯从伦敦传来,这大概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导致这所有的悲剧的人,夺走了她的身份的人,抛弃她的人。每个人都得到了幸福,除了她。
“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了,她决定报复,报复那些令她不幸的人。”
“那么为什么她劝我回来呢?”rex无力地问道。
“因为你是她的骑士啊。”su轻轻地说,“也许,她潜意识地觉得你可以拯救她吧。可是你是最幸福的一个人,所以她无法说出口。
“哈塞利夫人那一套世纪末灭世的论调应该对她有很大影响,尤其是见到了飞机坠毁的那一片火海之后。她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毁掉她所憎恨的一切。
“她让来查询魔法资料的罗斯玛丽夫人‘偶然’发现了那藏宝图,并透露给她错误的解释,同时告诉她我也懂如尼文,对宝藏的传说很感兴趣,促使他们尽快行动。对于雷蒙德夫妇来说,她只不过是一个图书管理员而已,能够帮忙查到有用的资料,仅此而已。
“飞机的失事绝对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警察也到了,如果不是暴风雪,大概岛上会挤满人,她的计划就会无法实施了。
“不知道雪什么时候变小或是停止,使得岛外的警察上来,所以她需要尽快行动。
“当晚,她悄悄地告诉子爵在午夜过后去礁石那里等她。作为一个绅士,子爵自然不会拒绝一位女士的邀请。
“这样在时间上就可能与雷蒙德夫妇的探宝行动有冲突了。她了解雷蒙德先生,知道他对于这种事总是很热衷,知道他一有机会就会行动,也知道罗斯玛丽夫人一直对丈夫保持警觉,不会允许他单独行动。所以她撺掇哈塞利夫人进行了那次守夜,以阻止他们的行动。可罗斯玛丽夫人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祈祷室。
“薇安只好见机行事,护送罗斯玛丽到她房间,然后离开去赴和子爵的约会。子爵根本不会想到她会杀死自己吧,也许薇安在他们晚上喝的咖啡中也做了手脚,毕竟她当时在代替哈塞利夫人担任女管家的角色。
“杀死子爵后,她匆匆绕到后面的墓室旁等待,雷蒙德夫妇准备一番后,就出发去寻宝。”
海伦突然问道:“如果他们错过了怎么办?”
“那就错过了。”su解释说,“这只是一个口头上的陷阱,和杀死子爵的时候不同。薇安提供的只是一些‘参考’,没有找到宝藏,雷蒙德夫妇会以为自己理解错误,或者宝藏已经被人取走,从墓室里安全的离开,不会知道他们曾经踏入死亡的陷阱。薇安可以再想其他的办法杀死雷蒙德二世,比任何人都熟悉这座城堡的她很容易找到机会。
“雷蒙德夫妻的运气实在很不好,薇安赶上了他们的寻宝,很轻松地推上了棺材,将他们困到了地道中。然后她回到祈祷室,和其他人一起祈祷。
“凌晨时分,她突然从窗口发现子爵的尸体没有被潮水冲走,虽然天还很黑,但再过一会仆人们就醒来做事了,她必须想办法处理,刚好此时蕾切尔夫人身体不适,她借机建议大家都回去,然后去衣物间找到子爵的鞋子,在海滩上留下那一串脚印。
“这天夜里,看到拉尔夫和劳拉将蕾切尔夫人的尸体抬去海边的也应该是薇安。看到拉尔夫,她大概想起了当年的雷蒙德二世,所以决定对他进行惩罚。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自己的惩罚是正义的,拉尔夫的做法更坚定了她的信念。她无力将蕾切尔夫人的尸体从已经开始冰封的海水中带回城堡,就只带回了一部分。”
“可怜的妈妈。”莫妮卡低声说道。
真相(5)
“对于薇安来说,最恨的大概是父母吧。母亲已经死了,变成幽灵,疯疯癫癫地在城堡里游荡。可是,她的父亲还舒舒服服地活着,一点反省都没有,任意妄为地制造着另一场悲剧。而丽贝卡则促成了这一场悲剧,我们不知道她因为什么答应嫁给伯爵,但肯定不是爱情。
“薇安看到了,这场不负责任的婚姻和造成她命运扭曲的那一场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她必须阻止它。
“我们都知道,在12月24日凌晨,面对雷蒙德和丽贝卡的死亡,伯爵因为心脏病突发而过世了,如果是偶然,那么也太巧了。那么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su不由得看向voddy,那双黑色的眼睛依旧深不可测。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雷蒙德会恨丽贝卡,但很难想像他会杀死她。他是一个理智的银行经理,爱情没了,他还有事业,因为父兄的死,家族的重担已然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没有必要和一个背叛他的女人殉情。关于他有两个疑问,一是他奇迹般的逃生,二是他的确开了枪。
“那他是怎样从飞机失事中逃生的呢?在漫天的火焰中,普通人是不可能活下来的。只有一个解释,他当时没在飞机上。
“12月21日下午,雷蒙德在机场收到了丽贝卡的信。他一边走一边迫不及待地拆信,在上飞机之前就读到了丽贝卡决定嫁给伯爵的消息。在震惊与羞辱之下,他自然会想一个人安静一会,远离这座岛屿,反正离圣诞节还有好几天。所以,他找了个理由拒绝登机,悄悄地离开了机场。他们乘坐的是私人飞机,机场寥寥无几的工作人员不会认真检查,于是,没有人发现机上少了一个乘客。当飞机失事后,雷蒙德三世就作为罹难者被报告了上去。
“他本人此时对事故一无所知,随便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来。这点已经被证实了,一家酒吧曾经接待过一个年轻的客人,要了几杯威士忌,他喝醉后住进来旁边的酒店,但在第二天夜里匆匆冒雪离开了。
“雷蒙德离开的原因当然是知道了飞机失事,事业的危机,未婚妻的背叛,这双重打击令他不由得放纵一番,直到第二天晚上才清醒过来。此时他得知了祖父的过世,虽然理智的做法是立刻澄清自己的死讯,还有和银行联系处理相关事宜,但他的精神状态实在称不上理智,宿醉刚醒的他急切地想去到岛上和其他的家人会合。虽然交通因为暴风雪已经中断,但柯克沃尔到维斯特雷只有几十公里,而且都是近海,对于熟练的水手来说并不是无法完成的旅程。
“当然,在这种天气里,也不会有人冒险出海。所以,他头脑发热地决定自己开船,居然还成功了。不知道23日晚上薇安女士看到衣衫褴褛的他从风雪中冒出来是什么感觉。
“没错,雷蒙德必定是先去找薇安女士。家里人他有理由回避,普通的仆人他并不熟悉,管家巴克先生和女管家哈塞利夫人又不像可以进行一些私密谈话的人选,温和而又睿智的薇安女士是最合适的咨询对象。
“疲惫不堪的他得到了细心的接待,也收到了更加不幸的消息,父母和弟弟已然死亡。具体的谈话已经无人可知,但薇安女士成功地扭转了他对丽贝卡的想法,她对他说丽贝卡在得知他的死讯后如何悲伤绝望,如何了无生趣,甚至打算放弃自己的生命。她建议他同丽贝卡见一面,听一听她的解释。
“薇安女士将雷蒙德留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然后离开去通知丽贝卡,同时根据这个突发状况对准备的计划进行修改,为雷蒙德和伯爵设下一个死亡的陷阱。
“她首先去武器陈列室,取走那对手枪中的一只——选择它的理由很简单,这把手枪的声音是最小的,隔着墙壁就不会有人注意到。
“然后薇安端着茶去了丽贝卡的房间。丽贝卡因为最近的种种事情大概根本无法入睡吧,在薇安的劝说下喝下了安眠药,倒在了床上。
“午夜时分,雷蒙德接到了薇安的通知,自行进入了丽贝卡的房间,却看到她倒在床上,头部中弹,手边是一把小手枪,旁边还有这张字条。”
一张纸片漂浮到了半空中,有些发皱,被水打湿过的样子。上面写着两行凌乱的字。
“永远爱你
我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同时,水晶球幻化出了丽贝卡的卧室,死去的美丽女子,手边的凶器,枕边的字条,在床头柜上平放着一本打开的书。
“自杀现场,不是吗?”su冷冷地说,“当雷蒙德看到这场面的时候,当然会有这种想法。敏感而又脆弱的丽贝卡自觉无法面对他,因而自杀了,这完全是他的责任,他太过于重视自己的事业了,以至于忽略了她的感受,将她扔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孤岛上。他本应该保护好她,却使得她落入了这么尴尬的境地,她只是如信中所写的,想要帮助他而已。
“事业的绝望,亲人的丧生,还有面前爱人的尸体,这种种的一切压倒了身心俱疲的雷蒙德,这时,他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书。”
书页中的一副插图显现了出来。躺在石床上的少女,以及倒在一旁的男子。
“这是翻开的《莎士比亚全集》,正是罗密欧为朱丽叶殉情的那一幕。朱丽叶还有可能活过来,可丽贝卡已经死了。雷蒙德遵从了图中的暗示,举枪杀死了自己。
“不久后,薇安推着伯爵的轮椅来到了这里,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害死这两个年轻人的。在这种刺激之下,老人病发身亡了。她收回字条,将书放回一旁的书架中,离开了现场,叫醒男仆,假装不知的回到了现场。
“至此,薇安女士想杀的人都死了,除了罗莎琳。她并没有什么过错,但却是被嫉妒的对象。原本薇安应该同样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却只能成为一个任人呼来喝去的女仆。可罗莎琳并不幸福,这令她开始犹豫了,就在此时,她突然得知,有人知道了她的罪行。
“露丝——或者说是劳拉子爵夫人应该是在拉尔夫的帮助下得知了伯爵的遗嘱,罗德里克六世不是伯爵的亲生儿子,她不会得到任何财产。这实在和她想象中的收获相差太多了,这时,她看到了一些东西,可以令她猜到凶手是谁的东西。
“或许就是薇安取走手枪的那一幕,劳拉很快就明白了她这么做的意义,顺手取走了另一把手枪。
“她再一次进行了敲诈,当然,这次她知道她面对的是一个真正的杀人凶手,所以她也做了充分的准备。”
三封信漂浮到了空中。
“这是匿名写给她自己的信,分别寄往维斯特雷城堡,柯克沃尔,还有伦敦。如果她死了,这些信会揭示谁是真正的凶手。做好准备后,她得意洋洋地告诉薇安这一切,如果她的要求得不到满足,第二天到来的警察就会找到凶手。
“可她还是失算了,薇安不想被警察抓住,但也不在乎,她要杀的人全都死了,罪人已经得到了惩罚,她的使命已经结束了。
“不过,面前还有一个贪婪的罪人,不是吗?
“薇安决定杀死劳拉,可劳拉也是个精明的女人,在绝境中,她掏出了那把手枪,将全部的子弹射向了薇安。
“薇安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在末日到来之前死去。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走进祈祷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忏悔。
“但是,罗莎琳呢?
“即使死去,她也没有决定是否杀死罗莎琳,在这种执念之下,她的幽灵径直去找罗莎琳了。正在楼梯上的罗莎琳被突然冒出来的幽灵吓了一跳,失去平衡,摔到楼梯下面,死去了。
“此时的劳拉应该被吓坏了,她的目的没有达到,自己却变成了杀人犯,还没有等她想出对策,一双手扼住了她的脖子。
“是哈塞利太太,她代替刚刚死去的小姐惩罚罪人。”
余波
“当——”
午夜的钟声敲响,同时,水晶球的幻境再一次变化,化作了跳动着的红色火焰,有人惊叫着站了起来,在火海中央,一个人影直直地跪着,哈塞利太太沙哑而严厉的声音化作了虔诚的忏悔,回荡在空气中,直至被火焰吞没。
柔和而又纯粹的力量散发出来,那是一个灵魂在人间留下的最后痕迹。
新的世纪到来了。
……
二十一世纪的顺利到来终结了大部分的末世论——当然也有人认为2000年才是世界末日,不过维斯特雷宅邸中的愁云惨雾已经有了散去的迹象。
哈塞利太太的自焚被当作失火处理,虽然波莱斯先生怀疑这又是一桩谋杀案——为什么是“又”呢?可怜的警官对于自己的记忆已经有些不自信了——但既然保险公司的调查员毫无疑问,这桩世纪之交的惨案也就同之前的飞机失事一并进入了理赔程序。
新英格兰投资银行的股东们欲哭无泪地看到董事长一家死于非命的消息,这个混乱的局面被交给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小女生处理。
贾斯汀陪着姐姐去伦敦,变成了孤儿的简在法律和道义上都应该由自己的舅舅抚养,rex和珀涅罗帕商量了一下,就带着海伦和简离开了这座发生过无数悲剧的岛屿。
看着飞机安然地飞上蓝天,su的视线转向冰凌错落的海岸,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贾斯汀究竟知不知道……那个时候,只是单纯的失控吗?”
“他也是巫师,知道一些事情是很正常的。”voddy不置可否地说道。
“只是过于激动了吧,魔法不自觉地起了作用。”su摇了摇头。相信老好人贾斯汀杀人?这实在有些困难,可事实摆在那里。
那辆已经恢复原状的劳斯莱斯银影正静静地停在城堡的车库中,它的安全系统完好无损,但在魔法的作用下却不堪一击。
不管是不是有意为之,贾斯汀还是为父母报了仇。
……
身着丧服的莫妮卡维斯特雷在元旦后的第一个工作日召开了董事会议,身边跟着su推荐的金融专家弗格斯邦克先生。
在得到一大笔注资之后,银行的情况开始稳定了下来,令某位身在遥远北方的新任股东松了一口气,毕竟魔法不好直接干预经济运行——事实上也无法干预,面对庞大而任意妄为的金融系统,任何人都只能猜测事态的发展。
靠着和新闻界的良好关系和冰封的北海,维斯特雷家的灾难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但年轻富有而又神秘的伯爵继承人还是在上流社会中成为了话题。
su很庆幸现在仍然是圣诞节假期,女王殿下的封授状以及随之而来的各种麻烦都可以过一段时间再面对。
维斯特雷城堡作为巫师的宅邸在魔法部登了记。它的改造工程将在假期后继续进行,当然方案已然面目全非,除了日常所需的几个房间之外,建筑的大部分将被封闭起来。
这就导致了部分佣人的失业,而且巴克管家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城堡在表面上一下子变得冷清起来。
“真是大工程呀。”su一边咬着蛋糕,一边感慨地看着城堡的结构图。厨师当然不能辞退,还有司机,他可没兴趣保养车库里的劳斯莱斯收藏。
“反正你有时间。”魔王大人有些幸灾乐祸, su毕业后的日子清闲的实在是令人生气。
“我还得把这个东西搞定。”su仿佛看炸弹一般地瞄了一眼无名指上的金色指环。去德国很容易,但扯进这种传说中的麻烦里,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也许另一个传说中的人物会有所帮助。
“一会我们去薇薇安那里看看吧……”
“啪!”空气中发出了清脆的爆响。
su吓了一跳,魔杖条件反射地跳到了手中。
绿色的皮肤,蝙蝠状的大耳朵,网球大小凸出的绿色眼睛,出现在壁炉前面的是一个家养小精灵。
他——也许应该是她——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很荣幸见到您,维斯特雷伯爵。愿意为您效劳,我的名字是丁卡。我的曾叔祖曾经在这座城堡中工作过,那时这里的主人……”
su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喋喋不休的自我推销的小精灵,怎么还会有人……不对,智慧生物自愿担任奴隶工作?
他疑惑地看向voddy,魔王大人耸了耸肩,他对于这种低等生物向来没有什么研究。
好在小精灵的思维虽然有些脱线,但毕竟还在可理解的范畴内。
据她解释,待在这座古老的充满魔力的城堡中对于小精灵们是很有吸引力的工作,不过之前城堡的主人是麻瓜,他们没有机会进来。
送上门来的好处su当然会收下。虽然不想面对赫敏的怒火,但他还是和丁卡签订了契约,毕竟,他的秘密太多了。
城堡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分隔成了两个部分,仆人们也各司其职,对于麻瓜们来说,维斯特雷城堡一切正常。
月光照进主卧室中,一只白色的,闪烁着柔和光芒的美丽大鸟翩然落在黑发少年的肩上,它轻鸣一声,展开了华丽的羽翼,一道火光闪过,凤凰和少年都已消失不见。
薇薇安的告诫
寒冬已经统治了整个英伦三岛,到处是银装素裹,但当穿过一片薄雾之后,一片盈盈湖水在月光下泛起淡淡的波纹。
在湖水正中,星星点点的萤光勾勒出一座小岛,以及上面郁郁葱葱的植物,参天的巨树矗立在岸边,虬曲的根须伸展着探入水中,将岛和湖连接在一起。
树下的草坪上,交错的藤蔓编织出一座雅致的凉亭,一簇簇的花枝垂落,随风送来淡淡的幽香,高高低低的虫鸣汇成一支大自然的乐章。
亭边的一张躺椅上斜倚着一个优雅美丽的身影,长长的湖蓝色长发垂在水面上。她面前的湖水平滑如镜,倒映着夜空,映出了一道白色的疾影。
一道火光闪过,那白影消失了,她的面前出现了两个身着长袍的黑发少年。
“欢迎,su,voddy。”薇薇安微笑着说,同时微微一扬手中的酒杯。
voddy上前一步,执起她如玉的纤手,轻轻地说:“很荣幸能够再一次见到您,dy ke。”
“抱歉,这么晚来打扰你……”su在后面颇为恭谨地问候道,一想到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都是拜面前的女巫所赐,他就轻松不起来,而且voddy的反应也太古怪了一些。
薇薇安露出了迷离的笑容,暧昧地说道:“没关系,夜才刚开始。”
“有您的夜晚,我希望永远不要结束。”魔王大人的笑容同样魔魅地让人心跳。
su小心地后退了一步,他好像离这两个危险分子的战场太近了。
得承认,su虽然一直抱怨voddy很没节操,但因为对他的冷血信心十足,所以很少有嫉妒的情况发生,相反,这时他都会很有绅士风度地对被献殷勤的女性深表同情。不过目前的状况显然超出了他的想象力,他还是不要贸然上前的好。
嗯……得承认,他们两个在一起还是很赏心悦目的。他一边欣赏,一边尽量地往后蹭。
心里不知打算着什么的两人经过一番令人耳热心跳的对话后,堪堪打了个平手。
voddy终于转到了正题之上:“……因此,我们希望能够借助您的智慧,拨开笼罩在未来之上的迷雾,毕竟,像这种传说中的事情,我们是无法知道的。”
“莱茵的黄金吗?”薇薇安轻轻叹了口气,夜风吹走了轻浮的气氛,她的双眸变得幽深无比,似乎穿透了时间的阻隔。
那一瞬间,她显得无比的寂寞。
“那是连众神都不敢染指的禁忌之物,年轻的巫师啊,请不要试图控制自己无法掌握的力量。”
在这叠加了无数岁月的压迫感面前,voddy的气势不由得一滞,他顺势微微鞠了一躬,低垂的睫毛掩去了瞳中的骄傲与不甘。
su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本来就想把手指上的这个炸弹拆掉,所以,他向前走了一步,取代了voddy的位置,好奇地问道:“你当年是它的守护者之一吗?”
“不,那时我还年轻。”薇薇安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化作和煦地春风。她摆了摆手,湖面变幻了一下,显现出一座朴素的神殿来。
“守护它是三位仙女的职责,我当时只是一个小精灵,远远地看着她们在莱茵河的波涛上行走,在神圣的殿堂中出入,自己则无忧无虑地同伙伴们在阿尔卑斯的泉水边歌唱。
“当那颗星在遥远的南方闪耀的时候,薄薄的阴霾笼罩了精灵的国度。那位严厉的神明向人间派遣了他的使者,和平与安宁到此为止,护佑我们的神明将迎来最后的终结。
“因为这不祥的预言,一部分族人忧心忡忡地打算离开,另一部分则不愿意抛弃家园,仙女们还要坚守她们的职责,可没过多久,黄金就被那卑鄙的侏儒偷走了,染上了贪婪的诅咒。
“贪婪已经污染了日耳曼人的心灵,众神的权威飘摇动荡,高耸的群山无法再保护这块土地。
“奥古斯都的罗马军团越过了阿尔卑斯山,闪闪发光的盔甲与长矛倒映在莱茵河上。面对这巨大的危机,众神给予了他们的子民最后的帮助,托尔为勇敢的阿米尼乌斯送去了无所不摧的雷霆,毁灭了高傲的罗马人。
“我亲眼看到,勇士们的鲜血染红了条顿森林的地面,这不是第一次流血,也远远不是最后一次流血。为了土地,为了自由,罗马人和日耳曼人的血将无数次洒落地面。
“可罗马人没有做到的事,日耳曼人自己做到了。在部族会议上,争权夺利的长老们杀死了他们的英雄阿米尼乌斯。
“为了远离即将到来的灾难,我跟着族人踏上了向西的旅程。仙女们和其他的同伴留了下来,唱着忧伤的歌曲,等待着她们曾经守护的宝物归来。可她们等到的只有众神的黄昏。”
薇薇安深深看了su一眼,说:“现在她们应该还在等待。我不知道……你已经搅乱了命运,我只能告诉你,要小心。凤凰的不朽之炎不是万能的。”
su眨了眨眼睛,喂,就这些?你这等于什么都没说。
他开口问道:“你没有回去过吗?”
“已经没有必要了。”薇薇安凄然地一笑,“你走吧,去把黄金还回莱茵河底,但是不要忘记,它所代表的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力量。”
su觉得空间一阵波动,他和voddy已然回到了维斯特雷城堡。
两人互相看了看,视线同时集中到了指环上。
“这东西肯定有问题!”su咬牙切齿地说道,否则薇薇安怎么像送瘟神一样把他扔出来。
“要我陪你去吗?”voddy挑了挑眉毛,这种非人类的事情似乎更适合su去处理。如果是他……那枚指环的诱惑力实在太过强大。
su显然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他很郁闷地向前一倾,挂在了voddy肩上,有些委屈地蹭了蹭他的颈侧,说道:“不用了,我准备一下就出发。”
“那明天就先回剑桥一次,应该会有什么帮助。”
“也好。”su打了个哈欠,“我们睡觉吧。”
“好啊。”突然变得柔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脸颊上。
“我飞了好远的!”su习惯性地抗议。
“没关系,你可以不动,一切交给我就好了。”
有什么区别吗?
尼可勒梅的礼物
身为一名巫师,su对于自己的aniag形态最满意的一点却是他可以无视大部分魔法。即使是防守严密无法幻影显形的霍格沃茨或是光照会总部也进出自如。
最重要的是,在去到陌生地方的时候不会发生嵌在墙里或撞到人之类的乌龙事件——凤凰的直觉比人类的好很多。
不过每次去斯莱瑟林的实验室时他一般还是用走的,毕竟被一个千年老鬼用看实验材料一般的眼神打量实在是很恐怖的事情。
当他们两个少有地在白天来到那间阴森的地下室时,却发现斯莱瑟林居然有客人,而且是活人。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正兴致勃勃地摆弄着一瓶金色溶液,红光满面的脸上露出了几许天真的好奇,他身上的魔力并不强大,但那双淡蓝色的眼睛中却蕴含着无比的睿智。
“这就是你的学生,萨拉查?”他很开心地问道,“很有趣的小家伙。”
斯莱瑟林矜持地点了点头,眼中却流露出一丝得意。
“是的,su,voddy,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尼克勒梅。”
su的眼睛一亮,贤者之石!
他笑眯眯地凑上前,用法语打着招呼:“久仰大名,勒梅先生,我曾经有幸欣赏过您的作品,非常完美。”
“是吗?我的作品?”老人想了想,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时候的孩子……我听阿不思说过,东西丢了没关系,你们没事就好……不过……”他皱了皱眉,有些迟疑地说,“你的身上好像有贤者之石留下的痕迹……”
su的额角留下一颗可疑的汗滴,虽然尼可勒梅也是炼金术士,但和邓布利多关系良好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对dark lord有好感,更何况他是出了名的老好人。
他脸上一副无辜又迷糊的表情,有些迟疑地说道:“我曾经试图制出贤者之石,但失败了,只得到了一块半成品。后来应该和其他的东西一起被烧掉了……当时的情况我也搞不明白。”
“是你复活的时候吗?”老术士一下子提起了兴致,“听说你的aniag是一只凤凰。这真是绝无仅有……”
显然,炼金术士和实验狂在某种意义上是同义词,回想起两年前被斯莱瑟林当成实验材料的悲惨时光,su连忙转移话题。
“我想这可能和贤者之石有一定的关系……”
他搜肠刮肚地把关于贤者之石的疑问一股脑地翻了出来。尼可勒梅不愧为中世纪最优秀的炼金术士之一,关于各种炼金上的问题无所不知,而且好脾气的他也比斯莱瑟林容易应付,su很快就忘记了最初的目的,兴致勃勃地和老人聊了起来。
秉着对贤者之石的兴趣,voddy开始还插了几句,但不久之后他就对这些琐碎的话题没有兴趣了。
看到意兴阑珊的学生,斯莱瑟林摇了摇头:“不折不扣的warlock(这个词在《诗翁彼豆故事集》中被翻译成‘男巫’)!”
“什么?”voddy觉得这个词很耳熟。
斯莱瑟林答道:“我们那个时候的说法,追求力量,战斗技巧强大的巫师。”
“这完全是一种浪费!”勒梅插嘴说,“魔法有如此之多的用途,他们却只去想办法怎么伤害自己的同类……”
看到voddy郁闷的样子,su用力地点着头:“的确。”咒语的效率实在很低,如果配合各种魔法药剂和制品……
和勒梅先生的聊天很愉快,也很有收益,但尼伯龙根指环这种危险品的存在也不是能够随便透露的。
su故作偶然的提起了《尼伯龙根之歌》,尼可勒梅却不屑一顾地将其斥为蛮族的传说。看来法国人对邻居的观感似乎不佳。不过在十四世纪,瓦卢阿王朝的子民的确有理由嘲笑四分五裂的日耳曼人。
听说su打算去欧洲大陆旅行,老人考虑了一下,摘下了手指上的戒指,递到su的面前。
“这个你拿去吧,我已经不需要了。”
“这是……”
su现在对首饰神经过敏,他谨慎地打量着,那是一只黑黝黝的铁质戒指,没有任何附加的力量,古朴而简洁,戒面上铭刻着光照会的标志——对称的地水火风四个单词。
如果他的印象没错的话,这标志的大小和文献火漆上的印章是一样的。
“光照会的印玺,不过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派上过用场了。”老人的神情有些萧索,“现在能用上它的也只有你了。如果碰上能够认识它的人,替我问候一声。”
su接过戒指,小心翼翼地问道:“为什么你不回去呢?”
“噢,不要以为我有什么麻烦。”勒梅笑了笑,说,“我在得到了贤者之石以后一直在旅行,到过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走的久了,自然会想在一个地方安静的生活。当时我的祖国正在战火之中,所以我就来到了这个小岛上。住的久了,自然就习惯了,也没心思回去了,我已经老了,不适合跑来跑去的。不过也许当年的老朋友有的还在。”
su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还有这种活了几百上千年的老怪物?以自己现在的运气,的确需要一个护身符。
他感激涕零地收下了戒指,研究了一番,发现只有大拇指能够套上,又不敢随便改动戒指的大小,他只好郁闷地看着白皙纤细的手指上多了一个硕大沉重的黑色铁圈。
这个戒指肯定用陨铁打造的,不然哪里会这么重。
据说勒梅先生是因为伪装成圣诞老人上街派送礼物而引起了人们关注,被夫人训斥了一番赶出了家门,不过如果他再不回去的话,恐怕su就可以很认真地给他解释“河东狮吼”这个东方成语的含义了。
同su就贤者之石的问题探讨了整整三天之后,老炼金术士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实验室和实验材料——不对,是学生——踏上了归家的旅途。
现在可以讨论一些危险的话题了。
斯莱瑟林对戒指的特殊力量一无所知,他在中欧地区旅行的时候的确听说过一些传闻,但比起薇薇安的消息来实在离谱太多了。
因此,他也只能就旅行方面给予自己的学生一些建议——一千年前的旅行方式和现在显然有很大差别——不过一些古老的魔法传统还是很有用的,毕竟这次涉及到了千年前的传说,而且德国的巫师似乎保留下来很多古老的仪式,多了解一下总没有错。
魔王大人的旅行经验要可行一些,su无语地记下了一批黑魔法和危险人物的情况,暗地里希望永远不要用到它们。
voddy的圣诞节假期快结束了,两个人回家住了几天。
简为了克服自己的狼狗恐惧症,现在整天和加尔姆形影不离,不过脸色苍白地吓人,嘴巴抿得紧紧的,让人看了颇为心痛。
院子里的槐树上搭着一间树屋,现在三胞胎都在上寄宿学校,树屋的所有权就正式移交给简了,福克斯对于这个新的住处看起来还算满意。
从邓迪滑雪归来的castor和polx很快就从女孩子们那里套出了连环杀人案的真相,为自己错过了如此刺激的圣诞节唏嘘不已。
告别
身体变得异常地敏感,每一次震动,每一次碰触,无处发泄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在血液中恣意肆虐。
被欲望搅动地精疲力竭的su恼怒地伸出手臂,抓上voddy□的后背,感受到汗水浸透的滑润肌肤,感受到同样炽热的温度,手指不由得放松了下来,化作缠绵的爱抚,微张的红唇间吐出了含义不明的轻吟。
终于,这痛苦而又快乐的折磨结束了,两具躯体无力地重叠在一起,剧烈的喘息声和心跳声形成了奇妙的共振,回荡在狭小的空间内。
几个拉着行李箱的学生从旁边经过,好奇地看了过来,小声地议论着。su觉得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都涌上了面颊。
“喂,起来啦,有人来了。”原本清澈的嗓音变得沙哑,肌肉也酸软无力,他勉强抬起手指,抓了抓指下的肌肤。
voddy连眼皮都没有抬,满不在乎地说道:“反正他们又看不到。”看到su逐渐变成玫瑰色的耳廓,他忍不住抬头咬了上去,灵巧的舌开始勾画那复杂精致的轮回。
“嘶——”su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虚弱地说道,“马上到点了,你准备怎么对你的‘朋友’们解释为什么没有赶上火车?”
“切!”voddy微一用力,在晶莹红润的耳垂上留下了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呀!”
沙哑无力的痛呼仿佛是一种诱惑的邀请,令魔王大人黑色的瞳中闪过一抹艳色,但时间的确不早了,他的神色一凛,翻身坐了起来,一挥魔杖,温暖而又干爽的风打了几个转,带走了散落各处的液滴和旖旎的气氛,两人凌乱而潮湿的黑发也恢复了整洁。
su的左手敲了敲一旁的护壁,一颗巧克力跳了出来,正落到他的口中。聚集了些力气后,他不情不愿地从柔软的床垫上爬了起来。
法拉利f50并不算宽敞的两个座位已经被改装成了一套包括浴室在内的舒适房间,波斯地毯,kgsize的床铺,堆满了各种古怪书籍和物品的床头柜和书桌,小巧却同样内容丰富的酒柜,一座玩具糖果屋……当然,从外面看的话,看似贴了一层反射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