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将军求子记 BY 小白炖蘑菇(VIP完结生子
面瘫将军求子记 BY 小白炖蘑菇(VIP完结生子文) 作者:肉书屋
手冰凉又舒服,整个人就忍不住往魏青言身上靠去。
手臂环绕着魏青言的脖颈,整个人都粘在了那人身上。
“呵,莫不是刚才那诸葛云峰给你喝的?怎么,这下就忍不住了么?”
冷笑着,魏青言用力将孙凤白推开,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着。
孙凤白哪受过这样的罪,意识早就被药给迷过去了,见了魏青言就像饿狼一样得扑上去,身子粘在魏青言身上,两手还忍不住往他前襟里伸,双腿更是紧紧地贴着魏青言一阵磨蹭。
感觉到眼前这人一定能解决自己现在身上的痛苦,孙凤白沙哑着嗓音,语调里更是带着哽咽,
“将,将军救我,快救我。”
原先那张白净的小脸此刻已是酡红一片,就好似傍晚天边最艳丽的红霞,一双眼睛更是迷蒙着水雾,楚楚可怜的神情看的着实让人心疼,嫣红的唇瓣透露出的是染着滛|靡的哀求。
魏青言双手揽住孙凤白纤细的身子,手掌在对方那白嫩细滑的背上流连,
“救你什么?”
残忍地不顾孙凤白的哀求,魏青言低头在孙凤白的耳边缓慢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救你?凭你是诸葛智的细作?”
“救我,我热。”
孙凤白还在难耐的呻|吟着,因为魏青言的抚触而微微颤抖着身子,双腿间的嫩|芽涨得就快要炸了。
“诸葛智派你来我身边,到底是要做什么?”
还在问着怀里的人,魏青言故意将手下滑,轻轻揉捏着孙凤白的臀|瓣。
发出阵阵抽泣声,两道泪水从眼角滑过,顺着脸部姣好的线条,沁入魏青言的长衫,
“我,我不认识他。”
“还要嘴硬么?我看你能硬到何时!”
魏青言话音才落,就将孙凤白打横抱起,大踏步地往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筒子们~花花什么的,快点撒~
咱们下章开始吃肉啦!鉴于jj目前的和谐程度
蘑菇在想肉如果过肥会不会被拦腰斩断什么的,嘻嘻
19
19、19你猜我说(一)
几乎是将人扔到床上的,魏青言转身去把屋里的窗户关上,这才走回床榻。
清瘦的身子撞到木板上,孙凤白痛的蜷起身体,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清明,看着自己赤|裸着上半身,他忙拉过一边的被子遮住。
可是还没过一会儿,燥|热就再次袭来,踢掉才刚盖上的棉被,孙凤白扭动着身子,双手慢慢抚上了自己的玉|茎。
魏青言站在床边,看孙凤白在床上自|渎,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也染上了情|欲,眼里越来越浓的欲|望促使他动手解长衫,等将身上的累赘都脱了干|净后,他便爬上床榻。
孙凤白一双纤细白嫩的手不停地在玉|茎上活动,可是就这样还是不能缓解身上的燥热,口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细软的腰不耐地扭动。
早已经情|动的魏青言就坐在床边,看孙凤白备受折磨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幽光,伸手抓住孙凤白覆在自己玉|茎上的手。
“啊不要放开,放开。”
拍打着魏青言抓着自己的手,孙凤白一个不耐索性换手,继续着方才的活动,只是那魏青言又岂会让他好过。
将孙凤白的两只手通通制住,低头对着他胸前的红梅轻轻一舔,像触电般的感受让孙凤白身子一颤,喉头溢出颤抖的呻|吟声。
因为习武的关系,魏青言力气本就比孙凤白要大上很多,仅用一只手就将孙凤白那纤细的两根臂膀压制在头顶。
另一只手代替孙凤白的抚上那细嫩的玉|茎,却只是轻轻的碰触,间或在那羞人的地方流连,就是不肯直截了当地帮助他。
手里动作颇多,嘴上也忙的很,魏青言一直在孙凤白胸前那两颗红梅间忙活,一会儿挑|逗这颗,一会又拨弄下那颗。两颗粉嫩的小东西都被他弄的红肿了,他这才放开,吻上了孙凤白的喉结,从之前的同|房中,魏青言发现这是孙凤白的敏|感地带。
“恩,快,快”
披散在枕头上的头发凌乱的散着,孙凤白被折磨的眼泪频频滑下,只恨魏青言为什么一直要这么折腾他。
抬眼看到孙凤白眼角的泪痕,魏青言眉间褶皱加深,只是那眸子却依旧冰凉凉的,虽然早已染上了情|欲,可却依然透着森森的冷意。
把手覆上孙凤白冒着丝丝律液的玉|茎,魏青言半压在孙凤白身上,在他耳边嘶哑着嗓音问道,
“现在还说不说,诸葛智派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真的不认识,你别,别再折磨我了。”
孙凤白哭喊出声,他觉得自己会难受到死,下|身那阵阵的马蚤|痒,体内滚滚的热流都急切的需要找突破口,可是却没有宣|泄的渠道,他快疯了!
“你”
魏青言头一次见孙凤白这歇斯底里的模样,只是却仍然不相信,因为在孙凤白身上,可疑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和诸葛云峰的两次见面,他骗自己说是第一次见面,还有突然转变的性格,以及可能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事情。
“放开我,魏青言,你给我放开”
孙凤白的哭喊声一点力道都没有,反倒是带着软弱的鼻音,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魏青言探头吻去了他眼角滑落的泪,心里疑惑着,可又有一丝丝心疼,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脑中的两股想法互相反驳着对方,他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不然那一切都会付诸于流水。
“我说,我说还不行么,我不是子祁,我是孙凤白,我不是子祁不是”
将心中最深处的秘密剖白在眼前这人面前,孙凤白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身上的不适,心里的悲愤,一点点地席卷着他仅剩的知觉。
“不是子祁?是孙凤白?”
魏青言抬起身子,紧紧盯着孙凤白,看对方频频点头的模样,魏青言却突然低叹了一声,松开了对孙凤白的钳制,吻上了那鲜艳的红唇。
手指环绕着挺立的玉|茎,上下滑动着,因为长期练武而覆在手掌上的老茧,此刻却给孙凤白带来了极致的享受。
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孙凤白两只手环绕着魏青言的脖子,嘴唇急切地和对方纠缠在一起,唇舌之间的交缠,偶有一丝透明的津|液从两人唇间滴落,拉过一道长长的丝。
两人赤|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肌理的互相磨蹭带来的是无上的快|感,孙凤白上下挺|动着自己的下|身,想让魏青动作更快一些。
许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孙凤白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在魏青言手中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喷到了床单上。
气喘吁吁地躺着,孙凤白半睁着眼睛突然起身,在魏青言的惊愕中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
“魏青言,你这个坏蛋!”
话音刚落,孙凤白就一口咬上魏青言的肩膀,虽然对方肩上那结实的肌肉咬的他牙龈酸痛,但是孙凤白却固执地咬着,而魏青言也不推开他。
发|泄过后,体内却仍是充满了热|火,孙凤白整个人都趴在魏青言身上,不住地扭动着身子,嘴也松开了。
魏青言就算再有自制力,此刻也是忍不住了,一手压着孙凤白的头,用自己的唇紧紧地堵着对方那已经微肿唇瓣,而另一只手则借着刚才孙凤白释放出的粘|液往那幽|深的小洞钻去。
手指在小洞周围流连,借着液体的润|滑一点点地滑|入指节,感受到那温暖湿热的地方的紧紧束缚力,魏青言的喘|息声加重。
“恩”
仰起头,孙凤白缩紧臀|部,下|身却正好蹭到了魏青言的灼|热。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魏青言一个翻身直接将孙凤白压在身下。因为刚才是趴着的缘故,此刻孙凤白被压着,也是成趴|伏的姿势,背部和魏青言紧紧贴合在一起。
将一只手指增加到两根,魏青言看着自己的指节一点点消失在那粉红色的洞|口,紧密的褶|皱一点点被撑开的视觉效应,让他的喉头不自觉的一直滚动,额头上的汗也出的更加急。
下|体被插|入东西的感觉并不好受,只是在难受的同时又有一种被充|满的感觉,一点点地扭动着臀部,却是将手指吞的更深。
突然,魏青言加快了手指的活动,迅速地在孙凤白体|内进出着,并适时地加入了第三根。
“啊恩”
无意识的呻|吟越来越响,孙凤白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终于克制不住地道,
“快给我,再快一点。”
听到这话,魏青言越加迅速地活动着手指,在孙凤白不挺收|缩的同时,突然将手指全部拔出,□的的灼|热迅速顶到洞口外。
体|内倏然出现的空虚让孙凤白睁开一直紧闭的眼睛,趴伏的身体往后一压,竟将魏青言那灼|热的挺|立吞下去了一点。
双手紧紧扣着孙凤白的腰身两侧,魏青言一个用力就直接冲了进|去,一点儿缓冲的时间也不给。
整个人被撞得往前一耸,才刚和好的伤口此刻一定又再度裂开,孙凤白咬紧牙关,承接那极致痛楚的猛然袭击。
身后那人还在不停的活|动,孙凤白分明听到了啧啧的水声,不断有液体因为魏青言的挺|动涌出。可是快|感也伴随着痛楚一齐出现,孙凤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却又舒爽地发出呻|吟。
当黑夜替换了白昼,月光照进屋子的时候,孙凤白疲惫地睁开了眼睛,迷蒙几次才看清,头顶是自己的床帐。
他记得白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包括自己是怎样没有羞|耻地贴着魏青言求|欢,也包括魏青言那残忍的折磨,所有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电视剧里不是都演,事后会忘记一切的么,为什么他都还记着呢!
后|庭的痛楚那么真实,提醒着这一切是多么的荒唐,他孙凤白还真就被男人给上了,而且是自己主动求来的。
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连魏青言都直接睡在了身边,孙凤白却幽幽地醒了,这真是件奇怪的事,转头看着那人的睡颜。孙凤白心中的情绪很是复杂,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自己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因为那春|药绝对不是针对自己!
今天他根本就没有吃什么,早上随便吃了些,中午去前厅的时候,吃的也都和大家一样,而其他人都没事,只有自己中了春|药,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自己喝了诸葛云峰递来的酒。
因为当时抱着魏翎,诸葛云峰又已经倒好了酒水,孙凤白想都没想地就接过喝了,谁知道居然若不是唐云峰,自己现在可能就成了将军府的笑话了吧,不!有可能他会变成全京城的笑话,因为自己现在是将军府的人,身份又是魏大将军嫡子的小爹,难道那人目的是为了让魏青言丢人么?
想来想去除了这个理由,孙凤白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因为他就只和诸葛云峰见过一面,而那次在酒楼,也完全没有得罪对方才是。
“你醒了?”
沙哑的嗓音就在耳边,孙凤白惊吓地转头,却见魏青言睁着眼睛定定地望着自己,眼里早已经是一片清明。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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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你猜我说(二)
“我去让人打水,你好好洗一洗。”
身上的棉被滑落,魏青言赤|裸着上半身坐起,胸前还有好几个齿痕,那是孙凤白情|动的时候咬的。
“你不问么?”
孙凤白冷了声音,继续躺着,眼光从魏青言身上略过后,便直直地盯着头顶的床帐。
下床的动作未曾停歇,魏青言捡起扔到一旁凳子上的亵裤套上,接着直接披上了长衫,边走边道,
“你走不出这将军府。”
听到关门的声音,孙凤白突然笑了,只是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很快,仆人就送了热水进来,将屏风后的木桶注满热水后,一个老妈子恭敬地站在床头,是个陌生的面孔,
“二老爷,老爷吩咐我来伺候您沐浴。”
“走!”
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孙凤白冷声回道。
“二老爷,可是”
老妈子在一边拿不定主意地想要解释,却被孙凤白再一次喝止,
“我叫你走!”
“是是。”
被吓到的老妈子转身一溜烟就跑了,只留下孙凤白一人在房里。
抬手用力把脸上的眼泪擦掉,孙凤白撑着床板坐起身,腰部酸软地差点又倒了回去。喘着粗气,孙凤白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站起,扶着床榻站了一会儿后,就直接赤着脚往木桶走去。
只是每一步都是折磨,虽然这比当初生孩子的时候要好很多,但是这一次,孙凤白却觉得屈辱,□的刺痛和已经干涸了的粘液,都让他觉得屈辱!
缓慢移动到木桶边,跨入木桶的过程中,还有粘|液从体|内涌|出,沿着大腿根部一点点向下滑。半干涸的粘腻让人觉得极为不舒服,孙凤白沉入水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后|庭小|岤。
热水突然袭上伤口的感觉有些刺痛,但很快的就缓解了身上的酸痛感,手指勾出一缕缕的白色液|体,粘腻在洞口的那些比较难清理。
弄了好久才全部清洗干净,孙凤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咒骂道:
“这个滛|棍!射那么多,种|马!活脱脱的种|马!”
身上到处都是欢|爱留下来的痕迹,孙凤白每次看到的时候都免不得要深吸口气,毕竟和男人滚床单这事还是挺刺激的,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背过气去。
挑了套干净衣服穿上,孙凤白拿布巾擦拭着头发,没过多久魏青言就来了,见他已经洗好了,便吩咐人把浴桶里的水弄出去倒掉,自己则坐在桌边,眼睛定定地盯着孙凤白。
孙凤白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换个了方向坐,只是他其实也悄悄地在打量魏青言,很显然对方刚才也洗澡去了,难得的没有在头上挽发髻,而是直接披散着头发。
“你刚才说你不是子祁,到底是什么意思?”
来了来了!孙凤白心里直打鼓,可是看到魏青言时心里那股子怨气却又忍不住往外冒,
“我想要脱离以前的生活,所以我不是子祁,我现在就是孙凤白。”
不敢说的太狠,可又不服气,欺软怕硬地孙凤白说到最后,在心里偷偷骂了好几句脏话。
“撒谎!”
魏青言厉声喝道,脸上极尽严肃,看着孙凤白的视线也顿时凌厉起来。
“我没说谎!”
咬死这个理由,孙凤白也加大了声音,说完后有些紧张。
魏青言手在桌上一拍,整个人向前冲迅速地来到孙凤白面前,其速度之快弄得孙凤白似乎只能捕捉到残影。
只觉得下颚一痛,孙凤白就看到魏青言那放大的脸上已经是一片肃杀之色,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杀,杀你妹!”
孙凤白突然加大了嗓门,喷了魏青言一脸的口水,看着眼前那人越来越黑的脸色,孙凤白知道如果再不说动他,自己这条小命可能真就没了,突然站起身,下巴还在对方的钳制之中,孙凤白却扯着嗓门喊道,
“你官大了不起啊!我怎么你了,你就要杀我,我一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二没做对不起翎儿的事,你凭什么杀我,就算你是将军,也得讲道理!”
其实说话大声些真的能增加底气,至少孙凤白是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还没给魏青言说通,先把自己给自我催眠了。
松开了手,魏青言抬手抹了把脸,看孙凤白挺着胸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冷声道,
“你怎么这么脏!”
“我怎么脏了?”
孙凤白再次加大声音,一副你怎么尽污蔑我的模样。
“你喷我口水!”
将军大人怒目而视,他突然觉得这孙凤白怎么如此无赖!
“你,你才脏,你还射在我身体里面!”
想到刚才清理时的痛苦,孙凤白就气不打一出来,只是脱口而出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那脸瞬间就红的比番茄还透彻,对面魏青言的表情也有些古怪。
“不要转移话题,你到底是谁?”
现在再问话,却没了最初那样的气势,魏青言觉得自己太阳|岤一突一突的直跳,可是心里却突然冒出了个念头,也许,自己是真误会他了?
“我就是孙凤白,骗你我是小狗。”
孙凤白说的的确是实话,看着魏青言的眼神也特别真诚。
“你”
不知道为什么,魏青言觉得自己没法再问下去了,方才心里那些怀疑和谨慎此刻被眼前这人弄得只剩下了团团的无奈。
“二老爷,小少爷又哭个不停,您快出来看看啊!”
夏月脆生生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伴随着的还有魏翎那嘹亮的小嗓门。
询问地看着魏青言,孙凤白瞟瞟屋外,心道来的还真是时候。
“去看看。”
终于松口,魏青言甩袖率先转身往外走。
心头憋着的那口气终于呼了出来,孙凤白往前迈脚却差点摔倒,他方才是真的被魏青言那气势吓着了,两条腿都软了。
才出门就看到奶妈抱着魏翎在那来回走动着,小娃儿自顾自哭的开怀,夏月则站在一边小脸都皱成了一团,魏青言也蹙眉站着。
此刻的魏大将军,心里想的却是自个的儿子还真就是孙凤白生的,遗传了一副大嗓门,明明这么一个瘦弱的身子,嗓子怎么就那么响呢,方才炸起来的时候还真刺的自己耳朵疼,怪不得那夜诸葛云峰都给吓松了手。
想到诸葛云峰,魏青言的心里又是一沉,他方才从孙凤白房里出去的时候,就吩咐手下去前厅找孙凤白喝过的酒杯。
只是因为客人早就走了,饭桌上的餐具也都已经收拾妥当,哪里还能找到。
魏青言神色复杂地看着孙凤白,他低声哄着魏翎的模样看起来很是温柔,头发还在滴水,身上才换上的衣服也湿了一块一块的。
“拿布巾帮二老爷擦头发。”
魏青言沉声命令站在一边的夏月,自己则带守着门口的那两个侍卫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后来孙凤白命人把魏翎的小床搬到自己房间来,可是派去通知魏青言的人却回来说,将军不准。
腹诽着这人真是小气,孙凤白气鼓鼓地趴在魏翎的小木床边,奶妈和夏月都不在屋子里,他便肆无忌惮地对着小孩数落着魏青言的不是。
“小馒头,你那个大爹真不是好东西!”
“我发现他不是怀疑我的身份,他居然怀疑我是j细!”
“你说他有脑子么,我住在他府里,我是j细我不要命啦,再说,我看起来像j细么!”
“这么纯良的一张脸,怎么看都像是忠良啊!”
“小馒头,你长大了一定要对我好,别理那个家伙,等他老到不能动了,你就把他扔到深山老林去,还不给他吃的!”
“禀告将军,二,二老爷他就是这么说的。”
景胜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直抽搐,他刚才得了魏青言的吩咐在门外偷听,谁知道就听到这些话。
魏青言的脸色也十分古怪,看自己的得力属下那隐忍的模样,他挥了挥手让人先下去,自己则坐在书桌后沉思。
晚上,孙凤白打算上床睡觉的时候,却见魏青言正大步朝自己这屋走来,他立刻踢掉脚上两只布鞋,迅速地钻进被子,连衣服都没脱,假装自己已经睡了。
“起来,我刚才看到你了。”
魏青言看着眼前那一团,余光瞟见在房里相隔甚远的两只鞋子,无奈地道。
“找我有事吗?”
从被子里探出一颗头来,孙凤白佯装困倦地道,两只眼睛还半眯着。
“你搬到我房间来。”
“什么?!”
这下装不下去了,孙凤白倏地坐了起来。
“在我还不确定你的身份之前,你搬到我房间来和我住,并且得与我寸步不离,我去哪你都得跟着。”
“如厕呢?”
“你在门外等。”
“臭的。”
孙凤白软下了声音,可怜兮兮地看着魏青言,可是对方却完全不为所动,
“你不怕的,连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扔下这句话,魏青言就想走。
身手矫捷地抓住一片下摆,孙凤白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那翎儿怎么办?”
“搬来一起住,你睡矮榻,晚上记得照顾好翎儿。”
看人那人走远的身影,孙凤白十分悲哀的认识到他现在的身份好像已经被降成了奶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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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同床共枕(一)
孙凤白看着侍从抱着自己的被子枕头从房里出来,还有人抬着魏翎的小木床往外走,再看看自己怀中那已经熟睡的小娃儿,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凄凉的感觉,他能不能说他对这屋子已经有了感情,舍不得走。
因为孙凤白要搬到东院去和魏青言一起住,连魏翎也要一起带过去,所以奶妈也就不用再睡矮榻,而是回了后院丫鬟们住的院子去住了。
抱着魏翎一路磨蹭却还是到了魏青言门前,孙凤白在门口呆站了好一会,这才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魏大将军正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本书在看,孙凤白瞟了一眼就决定假装没看到。
一边的矮榻被改造成了床榻,自己的被子和枕头都在上面放着,旁边还有魏翎的小木床。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木床里,孙凤白脱了鞋子就爬上矮榻,想脱衣服,只是才动手他就敏感地看了眼魏青言,然后便蹭蹭地钻进被窝,在里面宽衣解带。
把脱下来的长衫从被子里扔出去,孙凤白穿着亵衣亵裤躺着,突然听到魏青言哼了一声。
转头去看,却见那家伙换了个方向,刚才是朝着自己的,现在却往另一边转了。
装模作样!
孙凤白瞟了他几眼,也跟着哼了一声。现在时间还早,他也睡不着,于是便挪了挪身子,趴在矮榻边上看着小木床里的魏翎,偶尔还用手去拨弄下。
慢慢的,眼皮开始打架,孙凤白从矮榻边挪开,抱着被子进入梦乡。
魏青言放下手头的书,往外面看了看,见孙凤白抱着被子背对着自己躺着,听声音应该已经睡了。
其实现在魏青言对于孙凤白的身份也想不大明白了。
自从知道子祁以前的身份是唐云峰家里仆人的小孩后,他就怀疑对方是不是诸葛智派来的j细。只是派人去打听,回来报告说子祁他爹离开唐家后,因为赌博的缘故,原本就不富足的家瞬间就垮了,他娘得病死了,姐姐被卖给员外做小妾,他还不足十岁就被卖到了倚栏阁,一个有小馆也有妓|女的妓|院。
而可疑的就是,当初子祁就是利用自己想要找唐云峰这条线索把自己引过去,谁知道好巧不巧地自己就被下了药,这才有了一晚上的荒唐,可第二天子祁却和自己说他也只是听说而已,并不知道唐云峰的下落。
本来不想去计较,怎知过了几个月,这人竟然挺着大肚子来到将军府,说肚里的孩子是自己的。
原本是不打算理会的,但是子祁却在屋外跪了三天,直到晕厥过去为止。
印象中的子祁是个沉默的人,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瘦小的身子挺了那么大个肚子,自己一时心软就留他下来,打算生了孩子,帮他赎身,再给他点小本钱,放他去做买卖。
翎儿出生后立刻就被抱到了他这,两人滴血认亲后,他才确定这孩子真是自己的,最初是打算等子祁做完月子就让他走,只是没想到翎儿却如此认人。
皱巴巴的小东西第一次被抱到魏青言眼前的时候,他觉得整个人都沸腾了,心里涌上的是感动,喜悦以及自豪,先前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喜欢小孩子,所以之后不得不留下子祁,也是为了照顾孩子。
生了孩子后,魏青言明显得感觉到了子祁的转变,性格开朗了许多不说,还会耍些无赖,虽然他在自己面前一直装的很好,可是偶尔的表情都让魏青言发现他变了。
突然提出要换一个名字,听起来合理的理由事后再想,其实疑点也有很多,魏青言觉得原先的子祁好像已经不在了,现在这个是一个全新的人。
子祁与诸葛云峰的相识,是加大自己觉得对方是细作的可能性。一个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人和自己最大的敌人认识,这么小的可能性都被撞上了,不起疑心是真的说不过去。如果不是自己那天偶然骑马经过,可能都不会知道这两个人有来往。
下午当他说自己不是子祁的时候,魏青言是相信的,可谁知道晚上居然又耍赖了。虽然种种事实都在提醒魏青言孙凤白是细作,但是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中,魏青言又觉得不像,因为派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细作,绝对不是诸葛智的作风。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问题,魏青言揉了揉太阳|岤,起身打算也去休息了。
经过矮榻的时候,看到孙凤白夹着棉被睡觉,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面,现在已经是秋天,虽然在屋里吹不到风,但是到了夜里温度也是不容小觑的。而且孙凤白看起来身子骨就不怎么好,患伤风这事可大可小。
迟疑了一会,魏大将军终于走上前,伸手想帮孙凤白把被子盖好。
怎知那人却将被子当宝贝一样的抱着,魏青言扯了扯没扯动,再拉时还是没能拉出来,盯着矮榻上那张皱着眉头的小脸,魏青言决定放弃,转身往自己的床榻走去。
魏青言躺了一会,翻来翻去怎么都睡不踏实,忽的睁开眼睛,他往外面瞟了一眼,发现那人还夹着被子。
看着头顶的纱帐,魏青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起身,走到矮榻边连被子带人抱了起来。
把人在自己床上安置好后,魏青言又充当苦力,把装着魏翎的小木床也搬到了自己的床边,等把这些都做好了,他这才觉得安心许多。
秋天的夜里凉的很,孙凤白平常感到冷了就会默默把夹着的被子松开,今夜他也习惯性地把被子往身上盖。可是没过一会,他就觉得热,而且身上还重的很,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推,发现身上好像盖了两层被子。
他也搞不清是在做梦还是什么的,下意识地就推开了一床,这才觉得好了许多。
迷迷糊糊地睡地倒也舒服,只是那小孩子的哭声是怎么回事?!
而且还有光线刺眼睛,这是天亮了么?
抬手遮着眼睛,孙凤白只觉得身上一凉,跟着整个人好像飞起来似地!
原来是在做梦,吧唧两下嘴,孙凤白换了个姿势继续睡,旁边却多了一个男声噪音,
“醒醒,快醒醒!”
“吵死了。”
挥了挥手,孙凤白眯了眯眼睛,发现魏青言那张脸在眼前放大了好几倍,再睁眼仔细看了看,还真的就是魏青言!
“翎儿在哭,你去哄一下。”
魏青言那嘴一张一闭的,孙凤白看着看着突然手脚乱动地挣扎起来,因为他现在正被魏青言抱在胸前,这一觉怎么睡到这人怀里去了!
孙凤白挣扎的动作不小,魏青言吃力地将人放下,看了看旁边哭得伤心的儿子,又是一阵心疼,
“孙凤白,你给我起来,去看看翎儿到底怎么了!”
看着还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魏青言被魏翎哭的头疼的脑袋越加难受了。
如大梦初醒一般,孙凤白抬眼去看一边的小木床,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在做梦!
也没来得及想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在这里,孙凤白忙下床走到小床边,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小娃儿早就哭的一脸通红,小米枕上的枕巾也湿了一小块。
小心地把小娃儿抱了出来,孙凤白低声哄着,抬眼往床里看了看,发现木床正中央垫着的棉布上湿了一块。
伸手往魏翎的屁股摸去,果不其然,尿布湿哒哒的。
“你去找新的尿布来,翎儿尿床了。”
因为他平时遇到这事的时候,身边都有奶妈伺候着,所以今天孙凤白也下意识地直接吩咐。
把魏翎放到旁边的大床上,孙凤白把兜在小娃儿屁股上的尿布扯了下来,左看看右看看没见着魏青言人,等了许久这才看到大将军回来。
手里拿了一大堆尿布,魏青言见孙凤白伸手,忙抽出一条递了上去,看对方熟练地换好了尿布,魏翎也不再继续哭了,他这才松了口气。
把换好尿布的小娃儿抱起来,孙凤白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这才重新把小娃儿重新哄睡了。
让魏青言把木床里的尿布也换成干净的,孙凤白轻轻地把小娃儿放回原处。
伸了个懒腰,转身爬上床打算继续睡,只是才刚盖好被子,孙凤白就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对,睁眼见魏青言也向床榻走来,他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扭头看着周边的装饰,孙凤白忍不住大声叫道,
“我怎么睡到这儿来了!”
“嘘!”
魏青言一个箭步冲上前,捂住了孙凤白的嘴,自己还紧张地回头去看魏翎有没有被吵醒。
被人捂住嘴,孙凤白也紧张地盯着小床,他刚才折腾了这么久才把小祖宗哄睡了,要是再醒他今晚可就别想睡了。
时间就这么静静地过了好一会儿,见魏翎没有清醒的迹象后,两个大人这才同时软□子。
孙凤白看着魏青言坐在床头的模样,立刻又竖起眉毛,只是这次声音却轻的很,
“我怎么睡到这儿来的?!还有,翎儿的床怎么也搬到这儿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肉章过后,大家留言的积极性就少了哟~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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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2同床共枕(二)
“你夹着被子睡觉。”
魏青言轻声回道。
“我夹着被子和我睡到你床上来有什么关系?!”
瞪大了眼睛,孙凤白看着魏青言,又用手指指一边的小木床,
“而且翎儿怎么也过来了?”
“我担心你着凉,所以抱你过来睡,翎儿就近好照顾。”
魏青言简洁地解释道,接着便在孙凤白的注视下淡定地爬上床,见孙凤白霸占着床中央,魏大将军抬眼问道:
“你不进去点?”
“谁要进去!我要回去睡,你帮我把翎儿搬过去。”
听到魏青言的话,孙凤白愣了一会,差点就要往里面移了。
爬下床穿好鞋子,抱着自己的被子站在床边,孙凤白冲魏青言努了努嘴。
魏大将军却好似没有看到一样,
“我累了,你回矮榻去睡,一会翎儿哭了我会去叫你的。”
嘀嘀咕咕地往矮榻方向走去,孙凤白不时还回头看一眼魏青言,心想这人怎么会这样,没想到冷面冷心的大将军居然也会耍小性子。
房里的油灯突然灭了,周围瞬间陷入黑暗,孙凤白被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也没时间再去腹诽魏青言的不是,迅速地跑到矮榻边爬了上去。
这天夜里,魏翎醒了四次,三次是因为尿床,最后一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孙凤白这一晚上就没睡踏实过,只要才睡着立刻就会被魏青言叫醒。到现在才体会到奶妈的辛苦,孙凤白心想怪不得奶妈的脸色一直看起来不太好看,原来都是被小家伙折腾的!
魏翎虽然认人,但是晚上睡觉小家伙也还算是乖巧,只是尿床总是不舒服的,他又不会说话,只有哭喊来引起大人的注意。等到换好干净的尿布,稍微哄一下,小家伙也会睡的很快。
鸡啼声从屋外传来的时候,孙凤白正躺在魏青言的床上睡的香甜,其实早在魏翎醒了第三次的时候他就妥协了。只是为了表明他的不情愿,孙凤白把魏青言挤到里面去睡,自己睡在外侧,理由是要照顾魏翎。而且他也把自己的被子扛了过来,和魏青言同塌而眠但是一人睡一个被窝。
虽然这一晚上睡的也不踏实,但是魏青言仍是早早地就起了,揉着太阳|岤走到屋外。景胜侯在屋外,伺候魏青言洗漱完毕后,便询问道:
“将军,今日去不去军营?”
“昨日翎儿的满月酒兄弟们都没喝到,今天你去让伙夫们多准备点好的,我中午会带着翎儿一起去。”
魏青言战术使得好,可是更依仗士兵们对他的信任,而他本身也是从步兵开始一点点立功爬上来的。从十三岁就混迹在军营里,他身上的每一点骨血都和士兵们一样沸腾。
该严厉的时候他绝不手软,只是有什么喜事,他也从不吝惜和大家分享,这就是他这个平民百战百胜的秘技。
得了命令,景胜脸上也露出一片喜气,他是魏青言身旁的贴身侍卫,这几天因为各种事情,魏青言都没有回军营,所以他也不得回去和兄弟们相聚,眼下听到一会军营里有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