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将军求子记 BY 小白炖蘑菇(VIP完结生子
面瘫将军求子记 BY 小白炖蘑菇(VIP完结生子文) 作者:肉书屋
哎,你小心。”
孙凤白见魏青言激动地就差把魏翎举到头上去了,忙上前想要护着,谁知道脚下被被子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一扑,径直朝魏青言的胯|下扑去。
“啊!啊!啊!”
慌忙中抓住魏青言的两条大腿,孙凤白在危机一刻终于停下,只是位置也颇为尴尬。
“二老爷!”
夏月脆生生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屋外的两颗脑袋一齐探了进来,是夏月和景胜。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也是!”
夏月最先缩回脑袋,紧接着是景胜,两人欲盖弥彰的话让孙凤白打翻了内心的五味瓶,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接下来的几天,孙凤白都躺在矮榻上,说是为了养胎,其实是觉得实在是没脸见人。
每一次夏月进屋,孙凤白都要翻身,背对着她,他也不是不想解释清楚,只是觉得没有理由要向别人解释。最主要是的,很可能解释了也不被相信,这才是最头疼的。
熬了几天,连魏青言都若有若无地过来关心了几次后,孙凤白才决定出门走走,至少让自己的肚子晒晒太阳,老窝着不大好。
按说没发现怀孕之前,孙凤白上蹿下跳从不消停,可是得知怀孕后,无论做什么好像都会刻意小心,而且避讳的东西也多了。
连脾气都变得敏感起来,这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体内的激素在作怪。
“将军。”
“恩?”
“上次我说想学点|岤,我都已经把图纸背出来了。”
魏青言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孙凤白,自己回府后他就一直跟着自己,原来是要说这事么?
“点|岤这事要练指力,你现在有孕在身,还是等生产之后再说吧。”
孙凤白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魏青言,跟着问道:
“那要怎么练指力?我现在说不定也可以。”
“手指需得提沙袋,指力锻炼出来了,才能点准。”
手指提沙袋?孙凤白摸了摸头,转身走了,小说和电视剧里可没说需要做这个啊,自己练的又不是弹指神功。
又过了两天,孙凤白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觉得腰部那儿酸的厉害,转头问夏月:
“将军府有没有摇椅?这木凳子坐的我腰都快断了。”
“摇椅?那是什么?”
夏月歪着脑袋,今天梳的两个包子头还留着一小撮,跟着她摇头晃脑地动。
孙凤白看她那样子,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头发也没梳好,留那一撮毛是想做什么呢?”
夏月突然红了脸,手揪着身上的襦裙,
“陈,陈婶子告诉人家,这样,这样招桃花。”
“噗!你才多大啊,这就想找婆家了?”
“二老爷!”
跺了跺脚,夏月难得红了脸,娇嗔一声吼便低着头不再说话。
“夏月,你多大年纪?”
“十,十四了。”
“还小,不急不急。”
孙凤白抬手捶了捶腰,夏月见了忙上前,帮孙凤白敲背,
“二老爷不也才十五,可是都要生第二胎了呢。”
小丫头语不惊人死不休,孙凤白嘴里的那口茶一点不剩地贡献给了大地。
十五?怪不得还在长个子,也怪不得原先的主人难产死了,原来这具身子才十五岁!
“二老爷,你怎么了?”
“没,没事。”
擦了把嘴,孙凤白突然觉得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这生孩子,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听说第二胎会比第一胎会顺利很多。可就算再顺也是十五岁的人,如果到时候一生就又一命呜呼了,接着就会再穿来个人顶上?
呸呸,乌鸦嘴,这又不是收费旅行,哪里是想穿就穿的。
可是想归想,孙凤白心里却仍是有了这个念头,为了不让自己钻牛角尖,他转头问道:
“夏月,你没见过摇椅么?那摇床?”
摇着头,夏月疑惑地看着孙凤白,
“二老爷,你说的东西,我都没有听说过。”
“这样么。”
孙凤白低头想了一会,突然有个点子蹦了出来,他何不靠这个发点横财?
自己好歹是个现代人,借用一点现代的知识,弄一些私房钱,到时候就算离开将军府,也不用愁生活的问题。
晚上魏青言回府的时候,一进屋子就发现孙凤白难得坐在桌边,而且一看到自己还十分殷勤地上前,
“将军,你回来啦?”
“恩。”
魏青言往里走,孙凤白依旧跟着,
“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下。”
“怎么?”
魏青言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孙凤白,视线接着便绕过他看向小木床,发现宝贝儿子没在里边躺着。
“翎儿呢?”
“哦,我让奶妈给他喂奶去了。”孙凤白应了一句,继续道,“我今天想了一个新玩意儿,我想把翎儿的小床改造一下。”
“改造?”
对于儿子的事一点也不马虎地魏青言立刻正视起孙凤白的话来,顺手拉着孙凤白走到桌边坐下,道:
“你说说看。”
斟酌着言辞,孙凤白知道如果真想要大批量生产,那至少得先做出个成品来,不然到时候直接生产产品,但是失败了,那不是浪费钱么。孙凤白也知道从魏翎那着手,才能引起魏青言的重视,如果直接说要做摇椅,恐怕他会找一般的木匠来,如果说是翎儿的床,那指定就会找手艺精细的老木匠。
“翎儿现在大了,每天抱在手上也挺沉,可是躺在床上不方便,我想给他做个摇床,可以小幅度摇晃,这样哄他睡他睡觉容易的多。”
“人手不够么?要不我再让管家找个奶妈。”
听魏青言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孙凤白忙摇手,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就想说方便点么。”
看魏青言的表情又开始放松下来,孙凤白只好继续游说,
“我在家实在无聊,你就让我做点事,再说了,如果这个摇床做的好,以后可以多做几个,拿到市面上去卖。”
仔细地打量了孙凤白一番,魏青言突然道:
“如果账房短缺你了,和我说。”
这人怎么就这么死心眼!
孙凤白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对方才是大爷,把心中那口气压了再压,这才维持住脸上谄媚的笑,
“你就让我玩玩么。”
“这么笑着不好看。”
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为轻言突然伸手把孙凤白的嘴角往下拉了拉,在对方一脸的惊讶中,继续说道:
“你平时笑的都挺好看的,摇床的事随你,我明天就派景胜去给你找手艺好的木匠来。”
被夸奖的很突然,孙凤白低头,脸上有些烧,总觉得魏青言的话怎么说的有点宠溺,故意咳了两声,把两人之间若有似无地暧昧气氛打破,孙凤白抬起脸,又笑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那就谢谢你了。”
刚才被魏青言牵手的地方好像有些烧,孙凤白一说完就立刻起身走回矮榻,把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左手抓着右手,心怦怦跳的厉害。
这到底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章~扭动
大家看了记得留爪吖,嘿嘿~
jj昨天和今天都好抽 tut
30心愿达成
第二天,孙凤白依旧睡到日上三竿,早上被魏翎有力地啼哭声吵醒,原先以为又得早起了,谁知道过了一会儿哭声便停了。
眯着眼睛往旁边看,就看到穿着一身亵衣亵裤的魏青言站在木床边,怀里抱着魏翎在哄着。小娃儿有人哄了,没有人再吵孙凤白睡觉,于是他眯着眼睛一直睡到太阳晒屁股为止。
起床梳洗好后,夏月在一边伺候孙凤白用午膳,
“二老爷,你要的木匠师傅已经到了,在偏厅等着。”
“这么快!唔,等我。”
迅速地扒拉了几口饭,孙凤白接过茶杯漱口,接着便要求见人。
“二老爷,你慢着点,身子重要多注意。”
夏月见孙凤白那风风火火的模样,紧张地说道。
到了偏厅,孙凤白就看到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人,双手背在身后在厅里踱着步,只是那身形有些胖,不像是做木匠的人,倒像是养尊处优的富家老爷。
“请坐。”
孙凤白客气地道。
“多谢多谢。”
那人倒是很客气,只是行为却有些谄媚,孙凤白心中一紧,心想魏青言怎么找这么个人回来,不过只要他有技术便行了。
“我想将小儿的睡床改一下,变成摇床。”
孙凤白将心中想法大致说了一下,对方那人立刻堆满了笑脸,点头道:
“可以可以。”
“真的么!”孙凤白惊喜道,又觉得魏青言果真会找人,可对面那人下一句话却噎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在下不才,没有那个技术,劳烦二老爷您另请高明。”
“在下家中还有急事,这就先告辞了。”
自说自话地站起身,那胖子躬身行礼后,又笑的一脸谄媚地转身向外走去
孙凤白还没说话呢,那人走的倒是快,一边的夏月忍不住道:
“这人也太没礼数了,二老爷你都没说话呢,他怎么就走了!”
“那个我也不知道啊。”
无言地看了看夏月,孙凤白垂着肩膀走出偏听。
晚上魏青言回来的时候,再次发现孙凤白坐在桌边等自己,只是脸色却远没有昨天好看,
“怎么了?”
“你找的那是什么师傅啊,哎。”
孙凤白突然在桌上一趴,眼睛上瞟看着魏青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是城里手艺最好的师傅了,就是脾气古怪了些。”
“何止是古怪,他才听我说完,就立刻跑了。”
继续趴着,孙凤白开始使用哀兵之计,还故意吸了吸鼻子。
“这个”魏青言果真坐在桌旁,蹙着眉头沉思,“我也只是知道他手艺厉害,倒是没想到性格的因素。”
“那有没有其它的方法?”
孙凤白觉得那个胖子真是油滑,将军让他来,他不来就会被说拿乔,所以很听话的来了,而且后来还听说他带了不少礼物来。礼数也到了,推脱自己手艺不精,走的快了些虽然不够礼貌,但是人家也有道理。
“这个明天我让景胜再帮你找一个。”
“可是你不是说他技术最好么。”
孙凤白撑着下巴,见魏青言也跟着自己一起想办法,突然觉得很是窝心,嘴角的笑痕也越来越大。
睡前,孙凤白让魏青言明天先别找人,自己再想想办法。
早晨难得起了个早,孙凤白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有目标了,无所事事的休闲日子,过久了感觉骨头都懒了。
“将军,一起吃早膳么?”
在魏青言踏开门的时候,孙凤白从被子里探出了头,发出要约。
夏月看到孙凤白起早,也觉得挺新奇的,可是紧跟着看到将军和自家主子一起吃饭,她又懂了,原来主子这是为了要和将军大人在一起吃饭。
送走了魏大将军,孙凤白让夏月去厨房挑炭笔,就和他上次画魏青言的画像一样,还特地嘱咐多挑几根。
知道孙凤白又要画画了,夏月跑到厨房的柴火堆里,翻了许久,黑黢黢的小手拿了四五根小木炭回来。
“把手洗洗,一会吃糕点的时候,吃下去可不好。”
听到有糕点可吃,两颗大眼睛顿时笑成了月牙儿,甜甜应了一声,夏月就小跑出去了。
孙凤白坐在书桌前,拿着炭笔稍稍勾勒了几下,又回想他以前在超市看到过的摇床,这东西其实和摇椅有异曲同工之妙,最重要的就是下面的弧度,还有安全性。
想到一些,就画上一些,折腾了一早上,孙凤白才将脑子里的想法全部画出,润色了一番后,便着人把这纸给那昨天的那个胖子,也就是本城有名的巧手匠人李大富送去。
最初听到那胖子有这么霸气一名字的时候,孙凤白觉得很是好笑,这个名字真是俗,但是又俗的好,父母直接把最殷切的希望给儿子取到了名字里。
抱着魏翎坐在外面晒太阳,孙凤白喃喃道:
“小馒头,你小爹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把那胖子弄来,我都帮你想好了小木马还有很多玩具了,当我的儿子,你可有福了,可是你小爹我动手能力不行,你还是得指望那李大富。”
送信的人回来说,对方只是接了纸条,接着就给了赏银打发他回来了。
一下午也没收到消息,孙凤白有些挫败,魏青言回来的时候问他怎么样了,摇了摇头,孙凤白表示明天继续努力。
第二天又起了个早,孙凤白拿炭笔把摇椅的构图也画了出来,这东西和摇床相似,只是上面不同而已,所以画的很快。
在画的边上他还写了几个字:在下对木工不了解,但是有许多想法想要实现,好比回可以移动的车子,可以摇晃的木马,还望李兄能够一同来帮手。
把纸折好递给小厮,孙凤白再一次投去了合作的橄榄枝。
可是这一下午,那李大富仍是没有来,心里浓浓的失望,让孙凤白想着是不是再另找他人算了。
第三天,孙凤白依旧起早,也还是在画图,这次他画的是一个学步车。虽然翎儿还小,才四个多月大,但是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这些东西,早早地画下来,以后总是有用的,就算那李大富不来,再找别的木匠,孙凤白也是要完成这些东西的。
用了午膳,孙凤白正在矮榻上小憩,夏月却跑进屋来,
“二老爷二老爷,李老爷来了。”
“恩?”
孙凤白从矮榻上起身,再次来到偏厅,老远的就看到那个胖胖的身影。
“哈哈,二老爷,小人不才,又来拜会了。”
“李老爷客气,在下还得都依仗你呢。”
两人客气了好一会,孙凤白便谈到了自己的想法,而那李大富也听的认真,远不像上次那样。
商量了一下午,对方答应过来帮孙凤白捣鼓那些古怪的东西,他也问孙凤白是怎么想到的,真实原因孙凤白当然不会说,只说自己研究了很久,最喜欢想这些奇怪的东西。
魏青言今日回家回的比较早,到了房里见孙凤白笑的乐呵呵的样子,问道:
“听说你说服那个李大富了。”
“是的。”
挺了挺胸,孙凤白觉得挺自豪的,手里拿着那些纸稿,他急于和魏青言一起分享自己的劳动成果。
耐心地听孙凤白把那些东西全部讲解了一番,魏青言虽然惊讶,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这让孙凤白很没有成就感,不停回想今天下午李大富那惊讶的样子,这才又恢复了些自信。
“你的生辰就快到了,打算要怎么办?”
魏青言看着孙凤白问道。
被说的一愣,孙凤白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个,就,就随便办办好了,我不喜欢办酒的,我倒是想去野餐。”
“野餐?”
眸里神色暗了暗,魏青言反问道。
“恩,带上翎儿,我想去湖边,席地而坐,在那样的地方吃饭,不用带大鱼大肉,只需要带点小菜,应该也挺有意思的。在家里呆的没有趣味,我想出去透透气。”
“这想法倒是新奇,你做主就好,到时候吩咐厨房好好准备。”
魏青言突然起身,却并没有回房,而是拿起墙上的那柄长剑,往屋外走去。
好久没看过魏青言练剑,孙凤白清清楚楚地记得之前的大乌龙,想想竟已经过去了四个月,他来到这儿居然也这么久了。
想着想着就有些出神,反应过来时,就听到外面的声响,慢步走到门边,孙凤白靠着门,看着月光下魏青言矫健的身姿。
一时竟然看的痴了,魏青言每一个动作都利落有力,丝毫也不拖泥带水。
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孙凤白心道,自己现在正在为眼前个人孕育儿女,缘分还真是可怕!
夜里风大,看了一会儿,孙凤白便回矮榻上去休息了,魏翎也被抱来放进小木床。
魏青言用剑撑着地,胸前剧烈地起伏着,回头看了看卧房方向,突然举剑往回走。
站在矮榻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孙凤白的睡容,魏青言低低叹了一口气,在寂静的夜里,这声叹气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三章完成
表示满满当当的三章
希望大家还喜欢,今天开v,所以是下午更新
以后依旧老时间,八点多
嘿嘿,扭动跑开
31若要坦白
翌日孙凤白起床的时候发现魏青言居然已经出门了,比平时早了许多,只是他昨天睡的晚,今天又起得早,难道就不累么。
伸了个懒腰,孙凤白从床上爬起,他还记得今天那李大富要过来。
因为有了想要做的事,孙凤白一改往日懒洋洋的模样,整天都像打了鸡血似地,和那李大富在乘风院的院子里捣鼓木头。
景胜不知从哪里弄来很多木材,李大富还带了两个徒弟过来使唤,基本的活都是他们做,孙凤白则专心和他讨论细节部分。
就好比摇篮,底部的轮廓弧度要做成几比几比较好,弧度小些比较稳,但是晃动的幅度就小了,反之则不安全。
还有则是交接的地方要做的稳固,得如何固定,在孙凤白的想法中,用钉子是最好的,可是问了李大富才发现,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钉子一说。
向李大富形容了钉子的形状,虽然对方也很认同,可是这里的矿石少,做成钉子这么小的东西也价值不菲,如果用在摇床这种东西上,那简直就是浪费之极。
最后也只能向现实妥协,只不过要用什么方法代替,李大富却是不肯说,知道这些手工匠人总有自己的秘技什么的,再三确定保证安全后,孙凤白也便不再追问下去。
把图纸之类的全部交给了李大富,又让他进去量了魏翎现在睡床的大小,孙凤白便被支开了。
乐的清闲,孙凤白一回屋就立刻躺回矮榻,他最近觉得身子懒得很,经常手软脚软地使不出力气。
夏月站在门边,看着外面那些人锯木头的锯木头,画线的画线,
“二老爷,你说,他们能做出来么?”
看过孙凤白画的图纸,夏月觉得很好奇,那些东西看起来都怪怪的。
孙凤白翻了个身侧躺着,打了个哈欠,
“我也不知道,但是这是手艺最好的工匠了,我想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日落时分,李大富进来和孙凤白说木床做好了,下面的那些摇板得等到明日再说,因为那些都需以木床为衡量的尺寸。
送走李大富一行人后,孙凤白命人把东西都收起来,看着那一堆木头,他心想得问魏青言要间屋子放这些,总不能丢在外面,万一下雨,那就白做了。
可是等着等着,孙凤白就在矮榻上睡着了,他最近总是这样,越来越嗜睡,口味也开始挑剔起来,原先爱吃的东西,现在看到却什么胃口。
夜间,孙凤白突然惊醒,小腿儿抽的厉害,疼得他立刻就坐了起来,手捂着小腿痛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痛,痛,痛。”
轻声低呼着,孙凤白想去揉小腿的肌肉,可是肌肉硬邦邦的根本揉不动。
房里的灯突然亮了,魏青言快步走到矮榻边,见孙凤白那痛苦的模样,忙问:
“你怎么了?”
“抽,抽筋。”
红着一双眼睛,孙凤白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颤抖,魏青言见状忙坐下,伸手抓过他抽筋的那条腿,用力开始揉搓起来。
“哎呦!”
孙凤白痛地惊呼一声,可是在魏青言的揉搓下,小腿的肌肉很快便松弛下来。
“好多了,谢谢。”
把腿收回来,孙凤白摸了摸眼角,除了以前在长身体,他已经很久没受过抽筋的滋味了,真是痛死人!
看魏青言就要回去,孙凤白突然想到他想要间屋子的事,
“将军,我想要间屋子。”
“要屋子?”
“恩,李大富帮我做的东西我想找间屋子放,而且也不能总让别人在院子里做活,嘿嘿。”
充满希冀地看着魏青言,对方沉默了一会,道:
“行,那就先你前些时候住的那屋子先腾出来,我会让人收拾的。”
“翎儿的屋子么?这样好像不大好,其实要间小点的就够了。”
“乘风院就三间屋子,两间都有人住,只有腾出来那间,反正翎儿现在也和我们住,如果搬到其他院子去,你来回也不方便。”
魏青言解释道,见孙凤白没再说其他的话,开口说道,
“早点休息。”
接着便往里间走去。
“好。”
虽然魏青言是为自己着想,但是孙凤白敏感地发现魏青言似乎有些不对劲,具体是哪儿他也说不出来,虽然对方挺关心自己的,又揉腿又给自己腾屋子,可是总觉得两人的距离似乎又慢慢变远了。
房中的油灯被吹灭,孙凤白抱着被子,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多久,睡意袭来,他很快地就再次进入梦乡。
第二天起来,魏青言果然又出门了。
一整天都在忙摇床的事,今天开始做下面的摇板,雕刻了好几个弧度的板出来,又试验了几次,接着再加工,弄了好久才把弧度确定下来。但是孙凤白心里还是挺在意魏青言的态度的,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导致魏青言突然的冷淡,明明前天还是好好的。
守在床前,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孙凤白拿着炭笔在纸上涂涂写写,一直等到戌时魏青言才回来。
远远地看到屋里的灯还亮着,魏青言蹙起眉头,停下脚步站在院子口,心想是不是应该再晚点回来。
轻声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没有转身,径直往屋子方向走去,一进屋就看到孙凤白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东西在写写画画。
“你还没睡?”
“恩,等你呢。”
见魏青言回来了,孙凤白立刻把手里的炭笔抛开,拍了拍手就开始当跟屁虫。
“有事么?是不是做摇床那事有什么困难?”
跟着魏青言进了里屋,孙凤白摇头道:
“不是那事,我就是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现在晚了,等明天吧,你现在身子重,应该早些休息才是。”
魏青言头也不回地说道,只是孙凤白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特意等到现在了,也就没有说退就退的道理。
“明天我起来,你肯定又走了,我怎么和你谈。”
撇了撇嘴,孙凤白的话里充满了埋怨。
身子一顿,魏青言辩驳道,
“没,没那回事。”
“就有。”
加大了声音,孙凤白索性一屁股坐到魏青言的床上,也不管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自顾自地开始数落起魏青言,
“你这两天明显是在躲着我,早上我没起你就出去了,晚上我睡了你才回来。”
“军营里面事情多,过几日皇上召见,是大事。”
魏青言的话不假,只是却还是带了三分掩饰,军营里再忙,也不需要他整日呆着,毕竟他那些手下的能力也不俗。可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孙凤白,他已经疑惑了,明明知道眼前这人不是真的子祁,可是又不愿意相信这人一直都在骗自己,连自己都矛盾了,所以干脆不见才是最好。
“是这样么?”
孙凤白因为这个答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可是借口再真感觉总不会错,魏青言肯定有什么事情。
“魏青言,我不叫你将军大人,也不叫你将军。我现在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我一个大男人都愿意为你生儿育女了,我也不指望你对我掏心掏费什么都说,但是你好歹得告诉我,我哪儿惹你不开心了吧。”
这一段话换来的是长久的沉默,这下肯定了对方一定有心事,孙凤白也有些气,这个闷葫芦,什么事都不说,默默地就冷淡了,有意思么!
“你,不是子祁吧!”
魏青言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看着孙凤白,脸上的神情很是认真,而且说的话也不是疑问句,而是仿佛已经确认了一般。
没想到魏青言原来是为了这个事情,孙凤白张了张嘴,呐呐地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想解释,可是却无从下口。
说自己是从另一个空间穿越过来的?说自己睡着了,醒来就变成了子祁?还是说自己其实根本不想穿,可就是踩了狗屎运了?
他倒是愿意解释,只是魏青言愿意听么?就算听了,他又信么!
这么荒诞的解释,恐怕比不解释更来得让人怀疑吧!
“你,还是不说么?”
魏青言把视线下移,看着孙凤白身前的那片地,突然叹了口气,
“我知道问不出答案,所以也不问,孙凤白,其实这才是你的真名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子祁长的一模一样,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替换了他,只是我还不是那么笨,连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都分不清楚。”
“你,你在说什么呢?”
孙凤白强笑着说道,只是脸上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苍白。
“我和你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就是子祁啊,你看看,我肚子上有块胎记的,你看看。”
仓皇地解释着,孙凤白拉开自己的衣服,想要把胎记露给魏青言看,却被对方阻止了。
抬头看着魏青言那失望的眉眼,孙凤白心里突突直跳,他想,也许,自己可以试着一搏呢?可是这样冒险的代价会是什么,他真的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有些事情,早在相处的过程中就变了,一旦变得珍惜,那么秘密也就不是那么容易摊开随意显示给别人看了。
逃也似地跑到外间,孙凤白踹了鞋子立刻爬上矮榻,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结实。
静静躺了好一会,也没听魏青言有什么动静,放松了一直绷紧的神经,孙凤白双眼放空地看着屋顶,里面那人没把油灯熄灭,也不知道是不是也和他一样的无眠。
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同样睁着双眼无眠,也同样压抑难过。
过了不知多久,屋里的灯终于熄了,孙凤白的心却也跟着紧了起来。
他觉得这灯光就好比魏青言对他的信任,灯亮着是在给自己解释的机会,灯熄了意味着对方其实放弃了。
这样的猜度根本就没有任何依据,可是孙凤白却彻底慌了。他担心如果今天不把事情全部解释清楚,那么以后的魏青言恐怕就再也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了吧。
这样的想法让他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想象着两人以后住在一个屋檐下却要形同陌路。
孙凤白立刻从床上坐起,这样的结果,他不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貌似因为前几天写的太多了,蘑菇昨天卡文卡的一塌糊涂
从八点到十二点,只写了一千五
悲剧地抹泪
好在今天突然又想通了,嘿嘿~
嗷呜,爱你们的蘑菇明天和后天都有活动,所以现在发完立刻就去码明后天的东西!
哈哈~
谢谢大家的支持╭(╯3╰)╮
ps:谢谢yg18988009036~~蘑菇躺倒任tx,哈哈~把馒头也扔给你玩
32解释来历
掀开盖在身上的棉被,孙凤白踩着鞋子摸黑往里间走去。
心里想的都是要怎么解释才不显得那么惊世骇俗,但是无论他怎么说,好像这内容都挺惊悚的,根本低调不下来!
终于摸到魏青言的木床了,孙凤白一点点往前挪着,突然,挪动中的脚踢到了地面上的一块凸起,整个人毫无准备地就往前扑去。双手的第一反应就是护住肚子,闭紧了眼睛,孙凤白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代替疼痛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孙凤白直接跌进了魏青言的怀里,并且一个转身就被他带上了床。
身下是结实的床板,身边是热乎乎的魏大将军,惊魂未定孙凤白直喘粗气。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魏青言语气不善地道。
抓着魏青言环着自己的手,孙凤白缓了一会才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这房里这么黑。”
“你不会点灯么?”
“不会。”
孙凤白从来也没使过火折子,每次看他们点灯的时候拿出那个圆筒形的东西,他都觉得慎得慌,平日里揣在怀里也不怕烧起来。
“你”
魏青言无言以对,把手收了回来,翻了个身背对着孙凤白睡了,也不管对方现在正睡在自己床上。
“那个”
酝酿了一会,孙凤白用手戳了戳魏青言,
“我要和你说件正经事。”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孙凤白只好继续说道,
“其实我真的是子祁,只是我也又不是子祁。”
绕口令一般的开头还是没能得到魏青言的回应。
“说我是子祁,是因为我这身子是他的,可是这里面现在装着的灵魂,是我孙凤白的。”
“你会巫术?”
魏青言身子一僵,倏地转身扣住孙凤白右手脉门。
“痛!”
孙凤白往回抽手,可是魏青言握的紧,他怎么挣脱的了。
“我不会什么巫术,我只不过是借尸还魂罢了!”
气恼魏青言居然想要伤害自己,孙凤白眼睛都急红了,自己老老实实地全部交代了,却换来这样的对待。
“借尸还魂?”
魏青言反问了一句,
“这不就是巫术!”
“巫你个大头鬼!魏青言,你给我松开!神经病,说了不是巫术了,我只不过醒来就在这儿罢了,你要不相信我,我现在就走!”
满腹的委屈憋着没处发,孙凤白一口咬上魏青言抓着自己的手,就算对方松开了他也不松嘴。
等到牙床咬酸了才松了口,孙凤白坐起身,翻过魏青言就打算下床,他受够了!早知道这样,他坦白个屁,魏青言算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他的看法,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他的信任!
难道生了他的孩子,就必须连自己都给搭进去么!他孙凤白还没那么贱!
爬了一半,人就又被抓住了,整个人直接压在了魏青言身上,孙凤白恼了,
“放开,我要回去睡觉!”
“你还没解释清楚。”
在夜里也看不清魏青言的表情,但是孙凤白心里的火气却蹭蹭蹭地冒了起来,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我说了,我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就发现我|他|妈的在帮你生孩子,现在我|他|妈的还怀了你的第二个孩子,而且我|他|妈的还被你怀疑!”
连用了三个我|他|妈的,孙凤白这话说的挺带气势,魏青言听着一愣,可是手却依旧不松。
“我不懂。”
“我还不懂呢,你快松开!”
甩着手,孙凤白不满地坐在魏青言身边,想把自己的手给抢回来,他现在一秒钟都不想和这家伙呆在一起!
“不松。”
这坦白的回答说的孙凤白闪了会神,但立刻又毛了,
“凭什么不松,这是我的手。”
“就是不想松。”
一如既往的直白,魏青言起身把孙凤白压回床上,让他和自己躺在一起。
“今晚睡这里吧。”
直觉告诉孙凤白,这么主动的魏青言似乎心情不错,可是他心情不好,所以,他才不想睡在这里。
“这里没有被子给我抱,位置也不够大,我要回去睡。”
再次起身,结果又被魏青言压了回去,将军大人还很大方的把左手伸了过来,
“手臂借你。”
“不要。”
“那我去把你被子抱过来。”
魏青言说罢就起身下床去了,不但把孙凤白的被子枕头都给抱了过来,还把魏翎的木床也给搬进了屋。
而孙凤白躺在床上,看着魏青言这无赖一般的行径,突然怀疑地想到,难道对方这是在示好,是相信自己了?
可是心里还因为刚才魏青言那些怀疑,以及扣住自己脉门这事不高兴,等魏青言把被子放到床上后,他立刻把自己裹了起来,背对着床外。
感到身边那人躺了回来,孙凤白还佯装嫌弃地往里挪了点,谁知道那人也往外移!
靠!
忍不住又爆粗口,孙凤白紧了紧棉被口,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其实他早就困了,要不是被魏青言气的厉害,他又怎么会这么晚还不睡。
碎碎念着撅了撅嘴,孙凤白很快便睡了过去。
魏青言平躺着,听着身边那人越来越平稳的呼吸声,却迟迟无法入睡。
他本来以为孙凤白还要继续隐瞒下去,失望地等了许久,却一直没有等到他来解释,把灯灭了,也把希望灭了。可谁知道那人却偏偏这时候不安分了,虽然说那些解释很荒诞,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愿意相信他。这个解释听起来是有些假,可是不这么解释,也无法说清为什么孙凤白和子祁长的一模一样这件事,就算是易容,恐怕也不会有这么相像。
其实早就发现了孙凤白的不对劲,可是魏青言却一直没有确认,直到那天对方画了那么多奇怪的图,自己才真正起了疑心,因为那些图虽然看起来古怪,但是构造却极为精妙。魏青言从来都没看到过这些东西,可孙凤白却信手拈来,一个常年呆在小馆楼里的人又怎么会有这个才能。
于是便故意说过几日是孙凤白的生辰,自己瞎编的借口,对方竟也接下去圆谎。
当时的震惊和失落,到现在自己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真的是j细,恐怕不会落了这些最基本的东西,所以那个借尸还魂的解释,也许才是最可信的。
内心的喜悦浓的连魏青言都觉得不可思议,突然就是很想让孙凤白睡在身边,好像这样才会安心。
因此也不管对方的拒绝,硬是把东西都搬了过来,孙凤白往里移动的时候,魏青言以为自己挤着他了,于是就往外移了些。
谁知道竟然听到那人喷鼻息的声响,魏青言疑惑地转头,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仿佛都能感受到从孙凤白身上传出来的温暖。
夜里,魏翎醒来几次,全都是魏青言哄的,自从发现儿子不再怕被他抱之后,魏青言就充当起了半夜照顾小娃儿的角色。
因为孙凤白每次都睡得极熟,所以就算魏翎扯着嗓子哭,他也能坚持睡觉,以往都是魏青言把他捣鼓醒,接着他再哄小孩。可是现在魏青言能自力更生了,便直接自己照顾,再说现在孙凤白又怀了第二胎,晚上也不适宜太累,而他自己又是极喜欢魏翎的。
孙凤白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翻的身,和魏青言面对面躺在床上。
自己的腿还十分豪迈地架在对方身上,手倒是依旧抱着怀里的棉被。
怎么今日魏青言起的这么晚?孙凤白不解,可是一想到如果一会对方醒来,两人就得眼对着眼,他就觉得寒毛直竖,立刻翻身重新恢复昨晚的睡姿。
一等他转过去,魏青言就睁开了眼睛,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起而已,之前一直看着孙凤白的睡颜,发现对方快要醒后,他立马闭上眼睛假寐。
又躺了一会儿,魏青言依旧是起了,他还得去军营,过两日就要进宫面圣了。
这崇朝有个规矩,那就是文官上朝,武官除了世袭的,其余一律是得到召见后,才许进宫。不过这么多年下来,倒是也有了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外派武将每半年会有一次统一的召见。
平日有事只需要上折子就好,武将们也乐得方便,文官们更是得意洋洋,觉得自己每日都能面圣,地位要比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