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童养媳 第68部分阅读
名医童养媳 作者:肉书屋
,项云谦就撞进来了,见屋里有别人,冲沈妍眨了眨眼,又退出去了。归真知道沈妍有事,赶紧又说了几句,就匆匆告退了。
“不是说让我发笔大财吗?什么事?快说。”项云谦见到沈妍,习惯性地两眼放光,当然,他不是沈妍的脸蛋和身材,而是看沈妍的口袋。
“你认识巡城卫的人吗?”
“巡城卫由大皇子统帅,我认识几个小头领,也不是很熟。”项云谦微微皱眉,问:“你不是让我发财吗?有我一个人还不行?还找巡城卫干什么?”
沈妍笑了笑,说:“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因为我知道巡城卫是大皇子统帅,才让你把巡城卫叫上。这件事不是什么好事,让巡城卫做明枪,你们做暗箭,互相配合。事情闹大了,你就让巡城卫扛下来,顺利脱身。”
项云谦冲沈妍竖起大拇指,“你,够阴险,倒为我打算得很周到。”
“那当然,做明枪非巡城卫不可,你必须拉几个巡城卫下水。”沈妍的笑容阴涩j诈,她心里有全盘计划,就借东风的事就交给项云谦去做。
此次捉沈承荣和徐瑞云通j,沈妍计划把徐瑞云晒于人前,让徐家人大丢脸面。再沈承荣隐藏起来,不过不能便宜他,要诈他一笔银子,酬劳项云谦等人。
只跟巡城卫透露与人通j的人是徐瑞云,不说那男人是谁。巡城卫由大皇子统帅,遇到此类消息,肯定会密报大皇子,而大皇子也会告知庞贵妃。
徐瑞云是徐皇后的堂妹,这让徐皇后丢脸憋气又窝心的事,庞贵妃肯定很积极。大皇子和庞贵妃做背后推手,这件事就会波及朝堂,想不闹大都不行。
项云谦兴趣大增,冲沈妍抬了抬下巴,“到底什么事?”
“反正不是小事,也不是好事,就看你有没有胆量了,银子肯定少不了。”
“只要有银子,没有我不敢做的事。”项云谦犹豫片刻,又说:“最好别是杀人放火的坏事,若是触犯国法,也一定要卡到我们统领能摆平的范围之内。”
“其实这件事是不是好事因人而异,对你来说就有利可图。”沈妍笑得暧昧又阴险,她压低声音说了沈承荣和徐瑞云通j的事,又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项云谦听完沈妍的话,脸色变得很古怪,以陌生的眼光打量沈妍,“这种事你也敢做?你、你也太坑人了,不,你这是坑你爹呀!亲爹。”
“傻老帽,现在流行坑爹,你不知道吗?”沈妍洋洋自得,在她心里,沈承荣比陌路人更多了可恨,这次不让沈承荣暴露,她也有另一番打算。
“我想想,这件事怎么做更好。”
“你――”沈妍戳了戳项云谦的肩膀,“必须按我的计划做,而且不能让你们统领知道,否则你一文钱也拿不到,想要银子就听我的话。”
“好吧!听你的。”项云谦很委屈地点了点头,冲沈妍伸出手,“你先给我五十两银子,我带兄弟们吃顿饭,打听打听巡城卫今晚谁在太学附近当值。”
沈妍很满意他的态度,从荷包里拿出几个银锞子,大约有二两,拍到项云谦手里,“拿去,请几个兄弟吃饭,不准喝酒,免得喝醉了误事。”
项云谦握紧银锞子,以极其蔑视的眼神睃视沈妍,嫌她给的太少,心里诅咒她被银子压死。他知道沈妍要做这件事不是单纯让他赚银子那么简单,但他乐意效劳。一来相信沈妍不会白让他跑腿,二来他也想看热闹。
“我走了,你等着看好戏吧!”
“按我的计划行事,不能让你们统领知道。”沈妍又叮嘱了一次,她要坑爹当然不能让沐元澈知道,这事闹大了,肯定会把慧宁公主卷入其中。
白芷和黄芪回来,和沈妍汇报了情况,沈妍又嘱咐了她们一番。济真堂打烊了,黄芪坐上马车,一个人回了项家,沈妍和白芷去了逸风居。
沈妍让白芷买了许多吃食,拿给逸风居的下人,又叫来管事吩咐了一番。她们二人拿了些吃食茶饮,去了逸风居后面那座碉堡式水榭,等着看好戏。
“姑娘,今晚到底有什么事?”白芷把沈妍特制的望远镜递给她。
“好事。”沈妍把望远镜固定好,边吃喝边观察。
夜幕降临,沈妍让下人在后花园中点起几盏气死风灯笼,丝丝光线照入水榭。
沈承荣的院落里也亮起了两盏灯,位置在前面的门房里,估计是仆人点的。
这几天,逸风居的下人一直在暗中观察,摸到了沈承荣和徐瑞云私会的时间规律。沈承荣戌时三刻到达宅院,从前门进,大概过一刻钟,徐瑞云就来了,从后门进。这时候,仆人就熄了灯,沈承荣亲自去迎接徐瑞云,然后偷情。
沈妍感觉奇怪,沈承荣是男子,借口有应酬,入夜可以出来。可徐瑞云是女子,武烈侯府门禁很严,她入夜出门,徐家人不知道?还是这其中另有蹊跷呢?
水榭的门被敲响了,沈妍吓了一跳,她交待不允许仆人上来,这时候谁还会来?白芷看了看沈妍,有些胆怯,见沈妍点头,才轻手轻脚打开门。
沐元澈就堵在门口,他身穿一件黑色缭绫缂凤尾金丝交领长袍,满身庄严华贵点亮暗夜。与他懒洋洋的姿态极不相衬,他脸上笑意盎然,明眸如星辉般璀灿。
项云谦躲在沐元澈身后,满脸无可奈何,偷偷向沈妍作揖告饶。沈妍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沐元澈知道,可他根本不敢隐瞒,心里负担太重,不如痛痛快快说出来,让沐元澈替他担当,得罪沈妍只好另想办法摆平了。
“妍儿,你太不仗义了,要做这么好玩的事情竟然不让我知道。”沐元澈进来,拿起桌上的吃食就往嘴里塞,边吃边说:“不瞒你们说,我七岁之前跟着风叔叔到处漂泊,七岁来了京城,我喜欢夜里出去玩,听房都听烦了。”
“你还能再变态一点吗?”沈妍皱眉苦笑,挑起眼角睃视他。
沐元澈扫视几人,脸上充满求知欲,问:“变态是什么意思?谁知道?”
项云谦嚅嗫出语,“变态、变态大概就是半夜出去,听房,不干好事。”
“哦!那妍儿比我还变态。”沐元澈很郑重地拍了拍沈妍的肩膀,“妍儿,其实你真比我变态,我只知道听房,不知道听房之后还能捉j,捉j还赚到大笔的银子。我要是有你这么变态,一年哪怕只捉一百次,我也早就发财了。”
沈妍无奈讪笑,推开沐元澈的手,问:“我的计划你全知道了?”
“知道了,我再给你补充两点。”沐元澈凑到沈妍耳边低语。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沈承荣欠我三千两银子,我要分大头。”
“你那么有钱,还这么见钱眼开,就不能大方些。”项云谦冲沈妍挥舞拳头。
沐元澈推了项云谦一把,“放心,妍儿绝不会亏待你。”
“姑娘,快来看。”白芷抓着望远镜向沈妍挥手。
沈妍顾不上理会项云谦,抓过望远镜,向沈承荣的院子望去。太学附近居住的人家很多,家家户户都亮着灯,夜色并不是很浓。她这只望远镜虽说达不到科学制造标准,跟沈承荣的院子距离不远,且居高临下偷窥,还能隐约看清人的脸。
沈承荣提着一盏八角琉璃灯向后门走来,边走边点长廊上的气死风灯笼。长廊里亮起十几盏灯笼,将后院照得很明亮,灯光拉长沈承荣的影子,他那张猥琐的脸欲加清晰。他偷情不想黑灯瞎火,还弄得灯火通明,难道还想制造气氛?
马车停在宅院后门,有人下车,马车离开,才传来轻轻扣门声。沈承荣掩嘴咳嗽两声,门外立刻响起轻声咳嗽,这是暗号,对上了,沈承荣才开门。
来人身穿一件宽大的袍子,头上罩着青纱,灯影下,她的身材欲显窈窕。沈承荣探出头向外看了看,没发现异常,才关闭后门。
“小美人,快想死我了。”沈承荣掀开来人头上的青纱,正是徐瑞云。
“昨晚还见了呢,也值得你猴儿急成这样?”徐瑞云的声音魅入骨头。
“我巴不得天天守着你,什么也不做了,这辈子能有你就知足了。”沈承荣抱住徐瑞云,又亲又摸,“宝贝,我明天就跟慧宁说,讨你进府,如何?”
徐瑞云一把推开沈承荣,冷冷哼笑,“讨我进府给你做妾?你别做梦了,你有公主做妻,还有两房妾室、几个丫头,讨我进府能让你欢喜几天?”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徐瑞云深谙此理,她才不会进府去给沈承荣做妾呢。
她嫁给御亲王做侧妃,御亲王连续宠了她有十夜,就有新人进来了,她就被归入旧人的行列。御亲王妻妾众多,又不想委屈美人们,承诺做到雨露匀沾。这样一来,一年也就轮到她十来次,别说温饱,连最起码了渴望都不能满足。
御亲王夺嫡失败,被发配到南疆,精神抑郁,身体每况欲下,根本没有行闺房之乐的心情了。他们在南疆,连吃食茶饮都难以保证,谁还有兴趣想那事?
好不容易又回到京城,她不用去寺庙修行,日子过得富足安闲,当然就想找点娱乐了。慧宁公主责令她不能改嫁,这是让她气结的问题,想起来,她就恨得心疼。她想找点刺激,就打起了沈承荣的主意,这也是对慧宁公主的报复。
越是偷偷摸摸,沈承荣就越放不下她,把她捧到心尖上,惟命是从。徐瑞云也有自己的打算,先跟沈承荣这么混,满足自己的欲望,刺激也让也兴奋。等再遇到别的男人,或是她能改嫁了,她就把沈承荣甩掉,量沈承荣也不敢说不出去。
沈承荣见徐瑞云满脸委屈,忙又摸又捏,讨好劝慰,“唉!要不是因为娶的是公主,我把她休了,然后娶你进府,做长长久久的夫妻。”
徐瑞云知道沈承荣这是扯蛋话,还不如放个屁有点臭味呢。没有慧宁公主关照,能有沈承荣今日的荣华富贵吗?但她仍很兴奋,滛声浪气挑逗沈承荣。
“宝贝、宝贝,快、快点,我忍不住了。”沈承荣上下其手,宽衣解带。
“不行,去房里,夜里外面太凉。”
“好好好。”沈承荣一把抱起徐瑞云,一溜小跑向房里而去。
沈妍一手扶着望远镜,一手捂着嘴,恶心得真想吐,但还是把这场戏看完了。
听说沈承荣和徐瑞云这几次总在宅院里过夜,天蒙蒙亮时才离开。现在他们进去了,估计有一刻钟捉j正好,时间也在她的计划范围之内。
“白芷,你……”沈妍回头,看到水榭里就有沐元澈一个人。
“你的丫头去给我拿茶饮吃食了,项卫长去做准备了。”沐元澈摇摇晃晃靠近她,胳膊贴到她身上,在她下边吹起热气,低语呢喃:“是不是很好看哪?你听房的时候都是在房顶上,离得近,看得清楚,听得也清楚,你离得太远了。”
沈妍满脸通红,即使她活了两辈子,看到别人亲热之后,又与一个和她有过亲密接触的男子独处,总会浑身发热,怦然心跳,这是正常人的正常反映。
她不反感沐元澈,甚至对跟他亲密接触还有一点小小的期待。但她很清楚自己此时的心态,若不严谨防守,肯定会让他再次占便宜。
“躲我远点,在我三尺之外,否则我就扎你,把你扎得终生不举。”沈妍推开他,把望远镜横在她和沐元澈之间,拿出银针冲他比划。
沐元澈赶紧退后三尺,脸庞充满求知欲,“妍儿,终生不举是什么样?”
“你……”
好吧!这个时空叫不能人道,终生不举同神经病、变态一样,是她前世的专用名词。还好沐元澈不懂,要不象他那么较针的人,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呢。
“好妍儿,告诉我吧!”沐元澈星眸闪亮,面带调笑,好象在撒娇。
沈妍无奈苦笑,寻思片刻,一本正经说:“终生不举是指你的胳膊,我扎你几针,你就抬不起手来了,当然也举不起东西了,这就是终身不举。”
沐元澈重重点头,脸上的笑纹慢慢扩大,忍俊不住笑出声,说:“妍儿呀妍儿,你太会哄人了,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什么是终生不举吗?我听水萧藤说过。你有时候说出的话真跟花朝国的人差不多,尤其跟花朝贵女的语气很相似。”
“你、你……”
沈妍赶紧捂住脸,缩进角落里,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原来家伙早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故意哄她编瞎话,让她出糗,这回穿帮了。
“嘿嘿,妍儿,你可别扎我,要不……”
吹叶子的声音传来,打断沐元澈的话,他赶紧回应。沈妍捂着发烫的脸松了一口气,可不能再跟沐元澈继续这样的话题了,她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抓住了,赤条条的,我过去看看。”沐元澈很兴奋。
“按计划行事,别弄巧成拙,一定要让巡城卫唱重头戏。”
“知道了。”沐元澈冲沈妍打了手势,飞身跃窗而去。
沈妍赶紧架起望远镜,朝沈承荣的院落望去。后院里很安静,风吹灯摇,树枝叶瓣瑟瑟有声,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屋子时亮起了灯。
终于得手了,沈妍脸上流露出阴涩的兴奋,这回沈承荣和徐瑞云都有好日子过了。跟沈承荣要到银子,让徐家在唾沫星子中夹着尾巴做人,想想都兴奋。
让金翎卫捉沈承荣,就说是缉拿几年未果的恶贼,不提姓名。只要跟巡城卫透露与恶贼通j的人是徐瑞云,巡城卫另有目的,就会积极配合金翎卫抓人。为避嫌,巡城卫不敢问恶贼的姓名,到最后,他们也不知道恶贼就是沈承荣。
即使隐瞒了沈承荣的姓名,等这件事闹开,也会有人知道与徐瑞云通j的男人是谁。慧宁公主丢了脸,不会责怪金翎卫和自己的儿子,肯定会迁怒大皇子与庞贵妃。庞贵妃让徐皇后丢了脸,又扳回了一局,最终也落不到好。
这就是沈妍的最终目的,除了她和沐元澈、项云谦,其他人谁也讨不到好。
房里熄了灯,脚步声传来,沈妍赶紧挪动望远镜的方向,仔细观察。过了一会儿,就有几个男子拖着徐瑞云往后院走来。徐瑞云身上裹着一条床帐,被绑得结结实实,嘴也被堵住了,喉咙里呜呜咽咽,发不出半点声响。
被人光溜溜捉j在床,徐瑞云不傻,她很清楚等待她的是什么。她丢了皇族的脸面,给皇后窝心,就是能保住她的命,她恐怕也不能留在京城了。若是让她离开京城,找个男人嫁了,哪怕男人是贩夫走卒,这就是她最好的结局了。
后门停着几辆马车,徐瑞云被拖出后门,又被丢进马车,带走了。
沈妍收起望远镜,活动四肢,今晚在逸风居睡个好觉,明天等着看好戏。这件事被捅开,看看徐家人还有没有精力惦记她在济真堂的股份。
项云谦推门进来,向沈妍眨了眨眼,“你和沈统领都不露面,就让我一个人跟沈承荣谈。这回我可把他得罪了,他很嚣张,威胁着要报复我和项家。”
“你个蠢货,都捉j在床了,还怕他威胁你?”沈妍抛给他一个轻蔑的眼神。
“当然不怕,我就说把这件事报给沈统领,他就不敢吭声了。非要跟我谈条件,让我不要说出去,我顺水推舟,答应让他破财免灾,他只给三千两银子。”
“胡说,他欠我三千两,要只给三千两,全部归我,一文也没你的。”
“他确实胡说,已经谈好了五千两银子,我让人去拿了。”沐元澈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沈承荣比我富有,他答应从私房银子拿五千两,就说明他的私房肯定比五千两多。我的银子全交给我娘保管,一文钱的私房银子都没有。”
“傻帽了吧?以后接受教训,向项云谦学习,他可藏了不少私房钱。”沈妍贪银子,很想说以后把你的私房交给我保管,又怕沐元澈顺杆爬,赖住她。
项云谦非常不满,本来他本昧下一千两银子,结果被沐元澈说破了,他还不敢狡辩。不过,今晚可真是发了一笔横财,他最少也要赚一千两银子。
几个人边吃喝边说笑,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吹叶子的声音响起。沐元澈和项云谦听到响声,互看一眼,都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颤,看上去很害怕。叶片的响声不同,就能传递不同的消息,沈妍听不出来,但她知道不是好消息。
他们敲诈的五千两银子取回来了,同来的还有慧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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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治疗方法,我一一试用,再治疗几天,再多更新。
第一百三十四章 预谋
沐元澈和项云谦离开水榭,步代轻快,小心翼翼,心中显然压力山大。慧宁公主是什么人,他们都很清楚,若惹恼了她,死不了,也要脱层皮。
沈妍知道他们都在前院,调转望远镜,却只能看到后院的范围,急得抓耳挠腮。她很想过去看热闹,又怕火烧到她身上,只好兴致勃勃等消息。
慧宁公主听说沈承荣与徐瑞云偷情,又看到沈承荣赤条条被抓,而且金翎卫和巡城卫全参与捉j,不知该是什么表情,估计她的脸要变成调色板了。
历朝历代,作为驸马,沈承荣的成就和幸福指数最高,没有之一。他出身寒门,没有卓越的功勋,短短几年就有了爵位,立身贵胄显贵之中,享受无尽的富贵尊荣。娶公主之前有前妻儿女,之后又有妾室通房,这就足以羡煞其他驸马。
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尤其象沈承荣这种人,自私虚伪、无情无义,他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就象他与徐瑞云偷情,他会想若不是因为娶的是公主,他就会休妻,与徐瑞云做长长久久的夫妻,而不会想自己的荣华富贵是哪来的。
慧宁公主是很要强的人,也是典型的有要强的心没要强的命。年少时爱上了一个人,却是通敌叛国的罪人之后,想抛弃富贵荣华,与君厮守,最终阴阳相隔。
本想再嫁一个出身贫寒的男子,安稳渡日,却莫名其妙成了继室,被卷入是是非非。最可气的是这个男人极尽能事地出丑,把她的脸面丢得一干二净,也在所不惜。家中妾室成群,却玩起了出轨偷情的游戏,这不是挑衅她的威严吗?
徐瑞云是慧宁公主的表妹,是徐皇后的堂妹,又是叛王御亲王的侧妃。沈承荣竟然敢跟徐瑞云通j偷情,这不是有胆量的问题,而是要挑战大秦皇朝的礼法。
沈承荣是想偷偷摸摸寻求刺激,难度越大,挑战的系数越高,他的满足感就越强。他很清楚徐瑞云的身份,却不懂徐瑞云的心思,更不知道自己本是玩物。
其实,徐瑞云也很好强,她待自闺中十八年,不就是在挑在选,想嫁一个好男人,妻凭夫贵吗?徐秉熙和松阳郡主不顾朝堂党派之争,让她嫁给御亲王做侧妃,是想让她母仪天下,结果沦落到大夫叛逆而死、她要受尽唾弃的地步。
她心中有恨,又强烈不甘,就想破罐子破摔式的报复。有什么比跟沈承荣偷情通j更能引起轩然大波、更让她恨的人难堪的呢?她有一种身心的满足感,徐皇后和慧宁公主这两个大秦皇朝最显贵的女人会因为她的所作所为丢脸难受。
当然,事情败露,她也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报复别人也搭上了自己。
“姑娘,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
沈妍伸了伸懒腰,又架好望远镜在沈承荣的院落里巡视了一圈,仍没有发现动静。她看热闹的心思慢慢减退,取而代之的是着急和担心。
若沐元澈和项云谦被逼无奈,把她交待出来,慧宁公主知道这事是她一手谋划,肯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千算万算,没想到慧宁公主会知道此事,而且还来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她原谅了自己,希望慧宁公主也放她一马。
“水榭里不错,你把铺盖拿来,今晚咱们就住水榭。”
“是,姑娘。”
这座水榭面积不小,结构相当于一套一室两厅一卫的房子。金财神一向讲究排场,水榭装饰得豪华舒适,使用器具一应俱全。里面有两张软榻,铺着厚厚的绒毯,只需把她们带来的简单铺盖罩在表面,就弄成了两张很舒服的床。
主仆二人刚刚入睡,水榭的门就被人轻碎而急促地敲响了。沈妍腾得一下坐起来,以为慧宁公主派人来抓她了,忙用被子蒙在头上,犹豫着不敢开门。
“谁?”白芷的手轻轻颤抖,好半天才点亮灯烛。
“是我,项卫长的手下。”
沈妍赶紧下床,披上外衣,让白芷拿灯烛出来,亲自打开了门。来人确实是项云谦的手下,参与捉j者之一,此时满头满脸都是血,正疼得咬牙吸气。
“这、这是怎么回事?”
“公主打的,沈统领和项卫长都受伤了,让小人来找姑娘拿药。”
没等沈妍吩咐,白芷就抱来一个锦盒,里面装了七八个瓶瓶罐罐,都是沈妍随身携带的药物。有金创药,消毒水,还有解毒、止痛、消肿的丸药。
“你全拿去吧!上面有用法和用量。”沈妍把锦盒递给来人,简单交待了几句,又问:“现在情况怎么样?沈统领和项卫长伤得严重吗?沈附马没挨打吗?”
“沈驸马挨了几鞭,被公主带走了,沈统领和项卫长都在隔壁院子里。”来人停顿片刻,又说:“沈统领让小人告诉姑娘,他只受了皮外伤,不碍事。”
“你先回去,让他们服药涂药,我马上就过去。”
“不劳姑娘了,他们……”
“没事,你快回去吧!我再备一些药物带过去。”沈妍关心沐元澈等人的伤势,关心事态的进展,也关心她那三千银子是不是到手了。
沈承荣只挨了几鞭子就被带走了,太便宜这口这只畜生了。若她还是原来的沈妍,肯定会对沈承荣存有一定血脉亲情。可现在的她就把沈承荣当成一个龌龊猥琐至极,而且彼此恨到你死我活的人,只盼沈承荣能受尽罪责。
沈妍和白芷整理好衣服,简单洗漱收拾,就离开了水榭。她担心那些药不够用,到了前院,又让刘掌柜派了两个小厮到济真堂取药。
沈承荣那座宅院的大门敞开,门房里灯火晃动,呻吟声不绝。房子外面躺着一对中年夫妇,是这座宅院的看门人,都奄奄一息了,也没人理采他们。
“白芷,你去救看门人,我进去看看他们的伤。”沈妍把针袋扔给了白芷。
受伤的人除了沐元澈和项云谦,还有一起参与捉j的四五个金翎卫,个个衣衫不整。他们受伤轻重不一,但每个人都见了血,都趴在床榻上互相涂药。
慧宁公主的鞭子是蛟皮所制,她又是练武之人,力气很大。在她气急的情况下,普通人最多挨她五六鞭子就毙命了,这对中年夫妇还活着,已经是幸运了。
“你怎么来了?”沐元澈看到沈妍进来,面露喜色,声音里透出委屈。
沈妍瞪了他一眼,没说话,抬起他的胳膊看他身上的伤。她不想让沐元澈知道捉j之事,可他偏偏来了,这顿鞭子不是白挨吗?他参与进来,项云谦等人幸运了,否则这件事让慧宁公主知道,估计项云谦等人就没命了。
项云谦气乎乎地说:“一文银子也没拿到,都让慧宁公主收走了。”
“他骗你呢,我冒着挨鞭子的危险,给你抢下了三千两银票。”沐元澈满脸献媚之色,掏出三千两带血的银票,递给沈妍,一副银子来之不易的神情。
沈妍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这三千两银子你们留下花用吧!我不要了。”
“这还差不多。”项云谦爬起来,就过来抢银票,可见伤得并不重。
沐元澈把银票握在手里,斜了项云谦一眼,“你不是想置套宅院吗?这套宅院的房契我也拿到了,回头送给你。妍儿不要银子,就给他们分了,没你的。”
“这样最好,还是统领公平护下。”项云谦喜笑颜开,连疼也顾不上了。在京城这个位置,一套两进的宅院最便宜也要三四千两,这回他占到在便宜了。
沈妍撇嘴冷笑,“好呀!项云谦,你敢私自在外面置产业,回去我就告诉项伯伯。不让我说也行,从你的私房银子里拿出一千两,堵住我的嘴。”
在几代几房混居的大家族里,吃穿花用是公中的,每月还有月钱,赚了银子也要交到公中帐上。有心眼的人攒些私房银子,在外面置下自己的产业也很正常。
项云谦冲沈妍磨牙,“你这人真不仗义,以后我再也不帮你了。”
沐元澈拍床大笑,“你们俩都是贪财的人,为银子打一架,我看谁得胜。”
刘掌柜派去取药的小厮回来了,沈妍把外用药给沐元澈等人,又让白芷生火煎药。看门的中年夫妇也救活了,服过药,沈妍让小厮把他们挪到屋里休息。
沈妍检查了每个人的伤,交待了药的用法用量,就回去休息了。项云谦等人虽说受了伤,却也得到了好处,很兴奋,说笑打闹,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
武烈侯府,外院小花园花厅。
徐秉熙和松阳郡主坐在正中主座上,海氏、徐瑞月坐在松阳郡主下手,徐瑞宙和刘氏坐在徐秉熙下手,各位主子贴身的丫头婆子恭身伫立。
除了徐三爷和武氏,还有因潜心礼佛、寄宿在庵堂的徐瑞云,徐家二房管事的主子们都到齐了。他们眼圈泛青,脸色微黄浮肿,显然是没休息好。但他们都精神奕奕,眼底积聚着掠夺的兴奋,好象正在商量到手的金山怎么挖。
昨天傍晚,徐瑞宙才把沈妍是济真堂的大掌事,并拥有济真堂两成股份的事报给徐秉熙和松阳郡主。之所以晚报了几天,是因为徐瑞宙想先敲诈沈妍一眼钱财,做为私房。可沈妍油盐不进,他无处下手,只能借众人之手,有钱大家分。
松阳郡主挥了挥手,房里的下人都告退了,知道要说银子,众人更加兴奋。
“老四,你的消息确实吗?”松阳郡主满脸沉思之色,问话声低而谨慎。
徐秉熙皱了皱眉,说:“老四都调查几天了,早有证据,这么大的事,没足够的把握,他敢乱说吗?济真堂两成股份,那可不是千八两的小钱。”
徐瑞宙见松阳郡主仍对他心存怀疑,忙施礼说:“回母亲,儿子听平守义一说,先把七年前跟轩哥儿来京城的下人叫来询问,他们不知道济真堂的事,就说沈丫头鬼精,一直当家主事。儿子又问了平氏从金州带来的下人,他们说那丫头经常到济真堂去,他们以为是看病,也没留意,就说那丫头出手阔绰。
当年汪夫人母子离开京城去金州,沈驸马一文银子也没给他们,他们母子要是有钱,就不会给轩哥儿做童养媳了。此次,他们到京城,给平氏做场法事拿了一万两,砸了大厨房给了两千两,再看她平常穿的戴的,比名门旺族的嫡出姑娘们都华贵。这些财物是哪来的?把项家榨干了,也拿不出那么多财物来。”
“这小贱人,那么有钱,纹姐儿要她两块布料,她还折腾。”徐瑞月咬牙切齿,好象沈妍的钱财本该属于她,被沈妍捷足先登拿走了一样。
松阳郡主面色沉郁,叹气说:“你二哥当年给平氏置买了不少产业,平氏和沈丫头来京城之前,都变卖了,得了一万多两银子,平氏左不过有这些财物。”
海氏心里恨极,暗暗咬牙,“平姨娘来了京城,应该把银钱财物都交到公中才对。媳妇糊涂,没跟她要,她也不懂规矩,没的都让沈丫头糟蹋了。”
“沈丫头在济生堂有生钱的股份,跟平姨娘的钱财不一样,平姨娘就那么点银子,花了就没了。”徐瑞宙语气拈酸,停顿片刻,又说:“儿子仔细盘问了平守义,又到引凤居问了平海,还派人跟踪沈丫头。平海支支吾吾不说实话,跟踪沈丫头的人确定她去了济真堂,而且是从侧门直进院子,管事掌柜见他都行礼。
儿子派人去官府找熟人偷偷查问,确定引凤居是沈丫头的产业。这套宅院原是武家的,后来一万三千两银子卖给了她,女人用的那些稀罕物都是引凤居的生产间做的。那些生产间是沈丫头和金家合股开的,一家一半,又是一大笔银子。”
海氏咬牙冷哼,说:“原来老三媳妇早就知道沈丫头的底细,难怪她们走得近。她连父亲母亲都瞒,果真商人重利,一点都不假,真是一路货色。”
自徐老太太过寿那日海氏惹下是非,徐家内院就由武氏当家主事。因为徐慕绣有了尊贵的身份,海氏被放出来之后,又重新夺回当家大权。因为沈妍买了武家的宅院,他们认为武氏跟沈妍串通一气,家中议事都不让徐三爷和武氏参加了。
“她既然长了二心,就别怪做父母的心狠。”松阳郡主面色阴沉,心里恨极了武氏,她计划先收拾沈妍,把银子拿到手之后,还要狠狠压榨武氏。
徐秉熙沉吟半晌,吁了一口气,问:“老四,你估计沈丫头有多少身价?”
“回父亲,据儿子估算,沈丫头这些年从济真堂分的红利不少于二十万两银子。济真堂和生产间都不断发展壮大,以后每年赚多少银子,我们根本没法算。”
“二十万两?小贱人这么有钱?”徐瑞月咬着牙,双眼放光,恨不得马上从沈妍手里把银子抢过来。二十万两银子抢回来,她至少要分上三四万两,到时候买套大宅子,置一些田产铺子,再给儿子娶房媳妇,下半辈子就不用寄人篱下了。
徐瑞宙暗暗撇嘴,笑话徐瑞月小家子气,“二十万两银子算什么?今年,光济真堂和生产间的红利都不低于十万两,明年、后年,每年都有,一年比一年多。”
徐秉熙冷哼一声,思虑片刻,眼底闪过阴狠,说:“先别算那些股份,先把她手里那二十万两银子拿过来,她要是敢说不给,是要银子还是要命,让她选。”
“是,父亲。”徐瑞宙寻思了一会儿,说:“听说项怀安在金州时对沈丫头多有看顾,回京之后又赶紧把她接回项家,他处心积虑,不过也是为了银子。儿子担心我们跟沈丫头要回徐家的银子,项家会从中阻挠,别说项家满门清贵,照样贪财。这笔钱财我们得不到,最终会落到项家手里,父亲一定要想办法制约项家。”
“若项家敢贪我们徐家的钱财,我就是告到御前,也不会让项家得逞。”徐秉熙拍响桌子,一脸愤慨之色,好象项家人抢了他的金山一样,“项家此次被弹劾打压,元气大伤,这就是我不想再跟项家结亲的原因。徐家是皇亲国戚,皇上和慧宁都会给徐家几分面子,若是再拉上沈驸马,稍用手段就能牵制项家。”
海氏想了想,说:“沈驸马要知道沈丫头有这么多银子,还有生财之路,他肯定也会动心。他是沈丫头的亲生父亲,他要想把银子据为己有,我们徐家……”
徐瑞月斜了海氏一眼,撇嘴冷哼,“沈驸马是通情达理的人,让他知道,他会念徐家的好处,哪会把银子全据为己有?就算他要一半,我们还有十万两,济真堂和生产间的红利一年有十万两,我们每人每年分上一万两,不也公平吗?”
若徐家能为沈承荣争取到这么宽广的财路,沈承荣肯定会善待安纹,多宠她几次,让她早早生下儿子,承袭爵位,安纹也就在承恩伯府站稳脚了。有了这笔银子,儿子和女儿的前途就会一片光明,徐瑞月越想越兴奋,只差手舞足蹈了。
在场的人都想把这笔银子抢到手,认为这笔银子本来就属于徐家。他们都知道抢夺犯法,但他们认为抢沈妍的银子理所当然,谁让她是徐慕轩的童养媳呢。
在他们看来,沈妍就是一块蛋糕,香甜味美,谁都可以啃上一口。而且是死物一个,任人揉圆捏扁,没人管她同意与否,因为徐家人自认手握强权。
徐瑞宙微微摇头,否定了海氏和徐瑞月的话,“项家是沈驸马的死对头,他肯定不会放过任何打压项家的机会,而且他对沈丫头早就恨之入骨了。若沈驸马想分银子,我们也有话说,当年,汪夫人母子没从他手里拿到一文钱。沈丫头在济真堂入股,赚了那么银子,说到底,还不是用我们徐家的钱吗?”
徐秉熙微笑点头,“老四说得对,沈驸马是聪明人,不会见利忘义。”
“这笔银子徐家一定要拿到手,否则传出去,别人会笑话徐家蠢。”松阳郡主一直在沉思,现在开始做总结性发言,“老四,你一会儿先去探探沈丫头的口风,让你父亲去衙门找项怀安,把银子和股份拿到手,我们再退亲。”
“你很聪明,跟我想到一处了。”徐秉熙抛给松阳郡主一个满意的笑脸,他想得更深一步,拿到银子和股份,不但要退亲,还想要沈妍的命,永绝后患。
“父亲母亲英明,儿子这就去准备。”徐瑞宙躬身施礼,准备告退。
“四爷,你等一下。”刘氏沉默了那么久,现在终于开口了。
徐瑞宙皱眉问:“什么事?”
刘氏忖度片刻,低声问:“要是沈丫头不给银子和股份,非要退亲呢?”
“那小贱人就是退亲也要把银子和股份全交出来,她要是不给银子,我就跟她拼命。”徐瑞月斗志昂扬,早就做好了准备,一副拿不到银子誓不罢休的模样。
徐秉熙冷冷重哼,“她不交出银子和股分就想退亲,哼!我就要她的命。”
松阳郡主阴涩一笑,“老四,你先让我的话去谈,我自有妙计让她服软。”
“是,母亲。”
“四、四爷,还、还有一件事。”刘氏很紧张,嚅嗫出语,“我们、我们只听平守义说沈丫头有银子、有股份,要是她不、不承认呢?我们没证据呀?”
“还要什么证据?她吃穿花用那么大方,哪能没钱?”徐瑞月又喊开了。
除了徐瑞月,徐家其他几块料都沉默了。他们只想把银子和股份拿到手,却忽略了最根本的问题,就是用强权压制沈妍,也需要证据。没有股份契约,谁能证明沈妍在济真堂和生产间有股份,单凭她吃花阔绰根本证明不了问题。
“快去禀报主子们,巡城卫不管不顾闯进来了。”门外响起惊慌失措的声音。
徐秉熙和松阳郡主刚反映过来,就听门外响起呵骂声,可见巡城卫来得很快。
“几位爷,房里有女眷,你们不能……”
“呸――徐家女眷还怕外男看?赤光溜条被抓住,爷们都看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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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关于退亲的问题,在男权社会,男人休妻很正常,女方能争取到和离不容易。妍儿决定退亲,如果徐家不退,就想弄到她的银子,事情就没法进展。
妍儿不可能自己毁掉文书,然后逍遥自在,这其中还有一个过程。
退亲很快了,这个月若顺利就能见分晓。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快(人心)
徐瑞云与被金翎卫缉拿几年的恶贼通j偷情,赤条条地被金翎卫和巡城卫按在床上,恶贼被金翎卫抓起来了,而徐瑞云则被押到了巡城卫的羁候所。
听到这个消息,徐家人不分主仆,集体石化,那表情象是被晴天霹雳雷得外焦里嫩一样。这消息对于正幻想把巨额钱财据为己有的他们来说不是震惊,而是惊悚。让他们在极度兴奋和极度惊惶的状态中遨游了一圈,不半死不活才怪。
徐瑞宙最先反映过来,满脸陪笑说:“我看几位是不是弄错了?家妹潜心礼佛,嫌家中俗事烦扰,前些日子就住进庵堂,怎么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通过海氏引荐,徐瑞云认识了被京城权贵圈子誉为活菩萨的许夫人。活菩萨知道徐瑞云放不下前尘往事、悔恨忧思,就生出点化之心。一来二去,两人就引为知己了,上个月,徐瑞云干脆就住进了许夫人在京城内的庵堂。
“弄错?徐四爷是嫌我们兄弟做事不够较真?没把人赤条条抬来?”巡城卫对徐家人很不客气,进来直接说事,都没给徐秉熙和松阳郡主行礼。
“那、那、那是有人陷害,不会……”松阳郡主扶着桌子站起来,手脚不禁轻颤,脸庞充满不可置信的神情。徐瑞云的心事她最清楚,她不可置信不是因为坚信徐瑞云做不出这种事,而是认为她的宝贝女儿一向谨慎,不会轻易被抓。
徐瑞月赶紧扶住松阳郡主,低声说:“母亲,还是要仔细问问。”
徐秉熙听到这个消息吓坏了,缓过劲儿来,拍案而起,指着巡城卫怒骂:“你们这些狗东西,竟然敢栽脏嫁祸皇后的娘家,也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