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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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笨狼的蛇甜心 作者:不详

    楔子

    上古时期,鸟语花香,霞光流转,各类飞禽走兽及花草植物皆幸福地生活在茂林丛野或者是海湖沼泽之间。

    其中有一部分生物脱离了原有的生存形态,天生拥有c控及守护自然界的力量。

    当然,依照每个个体的不同,其中远是有着良劣之别、善恶之分。

    流传在民间那些j怪作乱的乡野奇谈,或是花j兽怪得道成仙的美传,其实指的就是他们这类特殊的族裔。

    他们生活在净土之上,浮云界的边缘……

    第一章

    灵狼族 福临悠境

    平静的日子过太久,似乎会让人提不起劲儿来。

    但说久其实也不算大久,休息的日子也不过才开始了第三天而己。

    优闲,优闲,还是优闲,世人求之不得的优闲度日,对渴求新奇及刺激的三个男人来说,却是无聊,无聊,还是无聊!

    「好无聊……」

    「无聊透项……」

    「……」

    第三个人虽然没开口说话,表情也一如往昔的冷峻,但围绕在他周身的氛围即清楚透露出他的心声,一如前面两人出口的哀叹一样,深感无聊。

    最先开口结束沉默的人,是紫狼族的教者──安达。

    他修长健壮的四肢大大地伸展开来,脑袋后仰在椅背上,正以非常没气质、非常之懒散的姿势瘫坐在舒适大椅上,以身体语言说明他的百般无聊。

    瘫坐在椅上的安达,身形高大,体态健美,敞开的襟口及无袖的上衣中裸露出的x膛及手臂肌r,线条完美地起伏,包裹在合身长裤下的双腿更是结实而充满了力量。

    一头泛着淡淡紫光的黑发看得出来久未修剪,因而发尾长到触及肩颈及颈项,但参差不齐及几丝翘起的发丝并没有让他看起来不修边幅或邋遢,反而让他多添了慵懒的帅劲,看起来真是该死地迷人。

    尤其是他的眼睛,不管是带着笑意或是充满怒火,都深邃得让人宁愿溺毙在他的眼波里。

    说真格的,安达的长相不能说是俊美,但他的五官轮廓深刻鲜明,chu犷有型,让许多狼族少女们为之倾倒;开朗的个x及少g筋的chu线条,更让他成为一个没有深沉心机、不懂用心算计的爽朗大男人。

    他,是个很容易被人接受及喜欢上的人。

    他喜欢打猎,热爱搏击,衷心于四处游走探索新鲜有趣的事物。这样的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成天无所事事,无法尽情地活动筋骨、痛快地挥洒汗水。

    因此,每当到了这段期间,向来在他脸上的和善及爽朗就全消失无踪,连带的,也让福临悠境少了让人心情愉悦的开朗笑声。

    在这段时日里见到安达,他总是维持着一张无奈至极的超级苦瓜脸。

    从开始到结束,整整一分不多半分不少,十五个日夜,是福临悠境中没有太阳光照s的日子。

    平常在福临悠境的天空中,不分日夜同时高挂着大中小三颗光彩美丽的圆球──大的那颗,是在白日散发金黄日光,而在夜晚呈现暗橘色的太阳;中的那颗,是在夜晚呈现荧白柔光,在日时流露暗淡晖光的月亮;而小的那颗,则是凡人终其一生无缘窥见的权衍星。

    白天它的光彩虽然稍被太阳的光芒干扰,但到了夜晚后,它便自在地变化着绚丽耀眼的美丽光彩,伴随着日月衬托着夜空的美丽。

    如此奇待的日月星共处美景,浮云界里唯有灵狼族的福临悠境才能观赏得到。

    但是这样的美景,到了狼头草大量生长的时节开始的那天,就会有明显而重大的变化──当第一枝狼头草从砾士里抽芽的那一刻开始,直到狼头草完全凋萎的十五个日夜,高挂在天空中的日球就消失不见了。

    畏强光而亲月光的狼头草是灵狼族的吉祥植物,族里妇女会将这短短几日内长成的狼头草采摘后,以甜蜜揉制然后储存,日后不论入汤浸酒都能充分运用在日常生活中。

    它更是御女药箱中不可缺少的一味药材以及供奉祖灵的贡品,在这半个月中生长的狼头草,就足够族中一年所需了。

    少了金黄日光的干扰,月亮的荧光及权衍星不断流转的彩光看来更显耀眼及绚丽,也更有利于狼头草的生长。

    在这短短的十五天内,全族禁制出猎,也暂停勇士的训练──这两样都是安达的最爱及生活的重心,所以,可想而之他有多么地顿失重心──除了日常巡守的事务及轮值采收狼头草的人之外,族人皆趁此休养生息。

    这对闲不下来的安达来说,不是难得的放松及休息,反而是极为痛苦的折磨。让好动的安达尤其受不了的还有另一桩,就是这段时期内,所有族人还得在狼王、长老及圣女等人的带领下,定时到灵狼圣殿向祖灵祈愿,以求祖灵赐福于族人。

    要安达乖乖跟随着大伙在圣殿里重复枯燥无味的祈愿文,他哪能捺得住x子?

    也不过才刚迈入第三天而已,他没有好好活动发泄活力的身躯就像是被蚂蚁咬了或是被蜂子螫了一般,虽不至丧命却让他浑身搔痒难过,全身筋骨及肌r也像生锈似地僵硬。

    在安达脚前方不远处的地面上,趴着一个阳光型的大男孩,他也是刚刚开口出声附和安达的人。

    多霖与安达同属紫狼族,但身分却高贵了一点点,他是紫狼族族长的长子。

    现在他正像个小娃儿般趴在地上,小腿还在空中踢动着,用手托着下巴数着经过他眼下的蚂蚁。

    他从幼年时期就跟着安达受教,在长期耳濡目染之下,已经将安达的x子及言行举止学了约莫有七成之多。

    除了他更阳光、更活泼、长得稚嫩可爱之外,其它的,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号的安达,让人头疼。

    就是因为太过无聊所以才会趴在地上数蚂蚁,而安老大既然都开口了,那他这个当人家小徒弟的当然要很狗腿地附和啰!于是,多霖用着像在唱歌似的声调,「无聊……无聊……真无聊……」荒腔走板地将无聊两个字不断重复吟唱。

    结果,他难以入耳的变调歌声,替他的后脑招来了重重的一颗拳头。

    「咚!」地一声,多霖的下巴应声滑下了手心,然后直直撞到坚硬到不行的地面,还压死了他刚好数到第三千八百五十三号的蚂蚁。

    当然,哀叫及流下眼角的泪珠是不能少的。「哦……痛呀!」

    正当多霖哀哀叫着将下巴从地上的蚂蚁死尸上拔起时,他身后响起了安达压低嗓子的喝斥。「你白痴呀你?你忘了我们是从圣殿偷溜出来的吗?你嗓子难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们是不介意,可要是让外面的人听到了,进来把咱们拎去圣殿祈愿的话,你看我会不会修理你!」

    哼!笨小孩!忘了他们是从永无止尽的祈愿祭典中溜出来的吗?还敢张嘴发出引人注意的声音,真是欠揍!

    「呜……呜……」多霖可怜兮兮地爬坐起来,揉了揉痛到麻木的下巴。

    他没有回头看肯定狰狞着脸的安达,径自坐在地上改变姿势,像女人般并腿斜坐,一手撑在地上,一手做作地抚在嘴边。

    哀怨无比的嗓音轻泣着,向冷脸依然的盘子刚告状,「呜……子刚哥,安老大动手打我,呜……好疼哦……」

    他恶心的言行让属黑狼一族且x情冷淡的盘子刚顿觉头皮发麻,全身皮疙瘩竖立,差点没恶心地将早上吃的早膳全数还给大地。

    他轻轻倚放在桌面上的手,不自觉地曲起,指节发出「喀喀」的转动声,轻掀薄唇,将字句从唇缝中挤出。「安达,你真的很无聊吗?」

    没有对多霖的哭泣做出响应,盘子刚开口说话的对象反倒是坐在他身侧的安达。

    他y森的口气让他们所处的朗月阁里温度骤然降了些许,让本来就凉爽的室内更显得清凉适意了。

    安达挑起浓眉,睨了眼盘子刚风雨欲来的冷酷脸庞,「『真的』很无聊!」他强调着。

    呵呵呵!看来要有乐子了……

    他们的对话及盘子刚的冷脸让多霖警觉地噤声,侧头以惶惶不安的眼神看着他们。不会吧?他们难道连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吗?

    盘子刚用食指敲着桌面,那清脆的敲击声听在多霖耳里就跟死神一族手里摇晃着的夺魂铃般,让他听得毛骨悚然,全身寒毛不禁竖立。

    接下来,盘子刚毫无情绪起伏地说:「那……咱们来玩个游戏?」

    哇!好冷呀!他的语气让多霖蜷缩起身子用手摩擦着自己的手臂。

    安达摩拳擦掌,兴奋地双眼灿然,「玩什么?」

    掺着y风的冷笑从盘子刚轻启的唇间发出,「……玩多霖!」

    话声一落,多霖g本顾不得安达及盘子刚还没动作,就连爬带滚地朝门口爬去,试图逃命去也。

    他一边朝外爬,口中一面哀号不已,「不……救『狼』呀……救『狼』……」搞笑的身影随着叫声远扬。

    待多霖的身影及哀号声渐渐消失在远方后,安达及盘子刚才以同样缓慢的速度从椅上站起身来。

    这个弯腰拉筋,那个伸展腰放松肌r,双双活动着僵硬的筋骨,然后有默契地站直身子,由安达先行开口。「对了!你应该还记得吧?上回陪着连天一起去富野栖地迎娶他老婆时,不是曾经听虎皇提起过鬼王沼泽吗?就是那个差点要了他小命的鬼蛇王地盘?你记得吧?」

    戟连天是银狼族的二公子、狼王的胞弟,同时也是安达及盘子刚的好友,因为与玉虎族巫女成亲,所以这些日子刚好躲过最无聊的时期,借口陪爱妻回娘家去了!

    想想,他还真是羡慕戟连天有借口不必忍受这般无趣的日子!

    无言地点了点头,盘子刚表示还记得那个连玉虎族人提起都觉心惊的鬼蛇王地盘。

    见状,安达笑得像是已经将猎物咬在嘴里般满足,光是想到无聊的日子就要结束,他心里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感到快乐。

    他揽住盘子刚的肩背,推着好友一起移动脚步朝门外走。

    「我对那里还挺有兴趣的,上次来去匆匆没能去开开眼界见识见识,走吧!咱们先去修理多霖,然后赶在祈愿祭典结束前赶快溜走,去看看鬼王沼泽到底是什么鬼样子,要是有空咱们再去看看连天他们……」

    安达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杳然无声。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走在荒烟蔓草、苍木y郁及纠结着枯藤荆棘的密林间,当多霖再一次被弹回的树枝打中脸后,终于受不了地止住了步伐。

    他停下脚步后并没有回头,控制着濒临崩溃的残余理智,开口对两名同伴说:「一定要这样移动吗?我们真的不可以乘风过去吗?」

    他怀疑自己被整了!

    见多霖停下了脚步,安达及盘子刚也不动怒,配合地止步。

    当然啰,开口的肯定不会是那个不喜言语的盘子刚,而是安达。「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如果乘风而行的话,我们的脚还没踏进鬼蛇王的地盘,行踪就会被发现,难不成你想成为大蛇的点心吗?如果想,那我不反对你乘风先行!」

    安达好象在跟小娃儿殷殷劝说的语气及潇洒摆出的「你请!别客气」的手势,让多霖气得额角爆出了青筋。

    多霖强自镇定地闭上眼深吸了口气,「不可以乘风就算了,那为什么连狼刀都不准我用?那总不能算是用到我们的能量吧?你们不觉得走在这种g本连路都没有的野林间很辛苦吗?我想等我出了这片无边无际像是没有尽头的树林后,可能连我爹都认不得我了……」

    他用手尝试地了感到刺痛的脸颊及鼻头,一边嘶声作痛一边感伤了起来,还带着哭泣声说道:「我的脸快被树枝打烂了……」

    安达不但不同情,反而讲出更让人火冒三丈的话来。「哎唷!一个大男人在乎什么脸皮,有几道疤刚好可以加添男子气概不是吗?你不老嫌自己长得太细皮嫩r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这不是正好弥补你的男人味吗?」安达事不关己地说得轻松。

    闻言,多霖额角上的青筋鼓动得快爆裂开了。

    他紧咬牙g,缓下怒吼的冲动,残余的理智一直警告着他,在他眼前的是他的教者,也就是师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道理他是明白的,再有怎样的不满,他也不能忘了要尊师重道呀!

    最重要的是,就算他能不顾为人弟子的本分,但他却不能不记得安达的力量有多强大,能当教者就代表安达绝不是泛泛之辈,跟安达起冲突,最后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多霖紧握双拳,咬牙说道:「安老大,谢谢你的用心良苦,但我不想用这种方式来增加男子气概,所以,现在换、人、来、走、前、面、可、以、吗?」

    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吼叫,但随着话出口,多霖的理智却先一步被怒火给燃烧殆尽了。

    他忿然地将手里挡住的枝叶甩开,朝着走在他身后、身上连半点落叶都没有、仍维持着光鲜亮丽外表的安达及盘子刚爆出狂吼。

    「你们两人跟在我后面让我给你们开路而行,一路行来轻松愉快,就连发丝都没有一丝凌乱,当然可以说风凉话啰!我呢?你们看看我成了什么德行了?」

    一身狼籍、伤痕处处、几乎快要毁容的又不是他们,而是他这个走在最前面开路的可怜鬼耶!多霖为自己的狼狈感到心酸不已……

    安达并没有因多霖不尊师长的态度而动气,「哦!这样呀……」他故意从头到脚打量了多霖一遍。

    然后故作沉吟状,接着下了结论,「那反正咱们也已经走腻了,这里又没什么稀奇可看的东西,我看还是这样吧!咱们干脆化为狼形前进好了,如此一来,应该不需要多久就能到达鬼王沼泽了……

    多霖差点软脚,「你不是说不能……」不是说怕鬼蛇王发现他们的能量波动吗?现在为什么又说……

    话还没问完,多霖就听到安达说:「狼形本来就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当然不算是用其它的力量啰!对吧,子刚?」

    安达早在转眼间化为一匹狼毛闪耀紫光的高壮紫色大狼,他张着狼嘴对着也在同一时间化身为黑狼的盘子刚说道。

    然后他们不待多霖有所响应,狼足一跨,狼身从多霖面前一闪而过,瞬间隐入密林间,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踪影……

    是的,多霖心里想的一点都没错,安达他们真的是在整他!

    如果不是体能及能力略逊安达及盘子刚两人一筹的话,多霖真想冲上前去各咬他们一口以泄心头之恨。

    可惜,他没胆同时得罪两个族里能力高强的教者……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这就是传说中恶名昭彰到让人间之丧胆的鬼王沼泽?

    穿过莫约十丈深浓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白茫浓雾之后,出现在安达等人眼前的,竟然是一处美丽到让人心醉的美景。

    蔚蓝的天空,如绵絮般的白云,郁郁苍苍、层层叠叠的远山及近林,再加上清新的气息……

    「这……这里就是鬼王沼泽?」安达口里发出的讶然喟叹,也是盘子刚及多霖一致的心声。

    他们脚下踩着绵软富含水气的茵茵绿草,就像是上等的绿色丝绒覆盖在土地之上一般,将地面妆点出一片青绿,如云似雾的氤氲山岚,将远山及近水衬托得更为朦胧动人。

    蜂鸟及粉蝶不时在他们身前身后轻盈飞舞,将眼前的美景点缀得更为活泼生动。

    生长着淡蜜色的苦杏、金色芦苇、甜水芹、水山奈等水生植物的沼泽……不,虽然不知道水面下是否泥沼稠密,但眼中所看到的水面却是清澈透明,g本不会让人觉得这轻浅的水面是个沼泽。

    错落在青郁林木及袅袅藤蔓间的深浅紫藤,正迎着轻风摇曳摆动着嫩薄的花瓣,那美丽的姿态,就像拢在枝俏的紫云般柔美。

    地面上是一片炫目美景,水面中反s的又是一幅美景倒影,两景相映成趣,他们会不会走错方向,寻错地方了?

    心中怀抱着纳闷,他们走在叶似鸟羽般轻盈的浓密飘羽松之下,绕着水面慢步欣赏如画景致。

    当安达步行至一高大的珊瑚合欢树之前时,他随意一瞥,忽然间看到其下近树g处长着一枝不甚起眼的紫j小草。

    之所以会注意到它,是因为它的四周虽有绿草生长,但却连一g和他交错生长的苔草都没有,在珊瑚合欢树下的草地上,就独独生了这枝紫绛j身的细小植物。

    见它小巧可爱,再加上安达闻到一股从它身上散发出的甜香,那气味诱得他走上前去,蹲在它前面多看了它几眼。然后,他伸出了手……

    等到盘子刚及多霖发现了安达的举动时,已来不及阻止安达的莽撞。

    「安达,你在吃什么?」沉声暍斥出自离安达最近的盘子刚之口。

    他不经意回头瞥见安达拔起那枝紫草送进嘴里的景象,吓得快步冲上前欲伸手阻止,「你这个笨蛋,快吐出来!」

    可惜来不及了,安达没三两下就将紫草的上半部给吞下肚里了。

    接着他竟然还品尝似地咂了咂舌,无关紧要地对脸色大变的盘子刚说道:「啧啧!还真甜,就像是吃了麝蜂酿的蜜一样,嗯……不过这个比密蜂蜜还香多了,哪!你们闻闻看……」

    真不知道安达是真的无所知觉,还是真的非常迟钝,他完全无视于盘子刚铁青的脸色及多霖的担忧,还将嘴张开呼气,欲让他们闻闻他嘴里因吃下那枝草后所发出的甜甜香气。

    嗅得那股甜香后,盘子刚脸色更沉了几分,充斥在x口间的担心更盛了……

    第二章

    不管在人世间或是浮云界,生物及植物都有一定的特x。

    通常而论,越是长相奇异或是色艳味香的,就代表那样物事越是有着不可测的危险。

    而一枝杂草能有如此浓郁的甜香,只怕绝不是什么普通小草!

    这个道理不只盘子刚懂,就连多霖这个才刚成年的小子都明白。

    虽然也同样没能有机会赶在安达将它吃下前看清它的样貌,但嗅到浓郁无比的香味后,多霖立刻飞扑上前。

    他用两手抓住安达的脖子,拚了命地摇晃他,口里不停惊慌大吼:「快!快把它吐出来……安老大快将它吐出来……」

    虽然安达平时以整他为乐,但说实话,他是个好教者、好同伴,更是他的好朋友呀!怎么可以让他因为一时贪吃而丢了x命?

    脸色苍白的多霖在狂吼中不忘使力摇着安达,还试图将手指硬伸进安达嘴里,欲强迫他将吃下的东西催吐出来。

    「我……」安达一时挣不开多霖因紧张而突生的蛮力,整个人随着多霖的摇动前后左右地晃来荡去,「你住手……住手……别再摇了……」

    当多霖的手chu鲁地想要扳开他的嘴时,他决定他受够了!

    安达体内的力量顿时爆发,强健的肌r偾起,双臂向外一挥,「死小子,你有完没完?还不给我住手,你疯了呀!」硬是将死死巴住他的多霖给震得飞离他身上,向后飞跌开来。

    这番骚动及多霖的哀号声,霎时惊起林间及躲在芦草间的小动物仓皇走避,引起水花四溅及枝叶沙沙作响,将本来充满宁静详和的气氛弄得完全变了调。

    等四周的骚动渐杳,再次恢复原来的寂静后,盘子刚看了眼被安达震飞的多霖,以同样沉重的脸色及语气问安达:「你到底吃下了什么东西?」

    至少也要知道那是什么,或者是到底有没有危险,才能决定接下来该如何反应。

    将同伴的关心视若无睹,没神经地瞪了还坐在地上的多霖一眼,安达没好气地回道:「我怎么知道?以前又没见过。哎唷!放心啦!吃不死人的,你瞧,我不还好好地站在你们面前?真要有问题我早死了,哪里能跟你们讲话呀?」

    他绝不承认是他贪吃,而是那枝草语引着他,要他将它送进口中……

    将被多霖扯乱的衣襟抚平,安达终于舍得将怒瞪着多霖的眼光收了回来。「嗟!有什么好紧张的?」

    「不知死活!」盘子刚的眼危险地瞇起。

    这回他是真的被安达惹火了,「我看你比初生的婴孩都不如,枉你还身为教者,路边长的东西也能随随便便往嘴里送吗?要是它有剧毒,你现在就算后悔都来不及了……」

    「没那么严重啦!说起来也许你们不会相信……」安达走上前来,用大掌拍了拍盘子刚的肩,「吃下它以后,我体内的气血流动得更加顺畅无碍,虽然以前就很顺畅,但现在更有一种……嗯,怎么说呢?就是有一种j神百倍的感觉,搞不好我刚吞下的是仙草也不一定!」

    「可搞不好……你现在的感觉正是将死之前回光反照……的迹象……」

    不知何时到盘子刚身后躲着的多霖,忍不住从盘子刚身后探出脑袋瓜子怯懦地响应,却在看到安达凶狠的威胁眼神后噤声不敢多加言语。

    不过盘子刚却在多霖消声后,认真地思考多霖话里的可能x。

    他在考虑是不是干脆把安达埋在这个风景优美的湖畔算了,少一个祸害大家也清心点儿!

    在盘子刚冷飕飕的表情中,没有人敢开口。经过久久的沉默之后,盘子刚突然抬腿踹了安达一脚。

    「哦!你干嘛……」安达想发脾气,但见盘子别脸色实在恐怖,所以他识相地吞下口里的怒号,用手揉着被踹的小腿,挤出讨好的笑容。「子刚,有话你就直说……」有必要动脚吗?

    然后,安达及多霖与盘子刚认识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他的怒吼──

    「笨蛋!」

    盘子刚再度抬脚用力踹了安达一脚,「你这个没长脑的大笨蛋!」

    ※#※#※#※#

    就在盘子刚吼得声嘶力竭之时,一股强大的灼热气流不知从何而来,在转瞬间朝他们身处的珊瑚合欢树下席卷而来。

    如炽焰般灼热的焚风夹杂着如同鲜花被烈日晒干所发出的艳香,狂乱的气流就像龙卷风般疯狂地在他们周身转动,让他们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力气稳住身子,以免被狂风吹倒在地或是卷上半空中。

    他们身上的衣物被吹拂得啪啪作响,发丝更是飞扬散乱。

    几乎让他们睁不开眼的焰光气流快速地转动着,但这股燥热并没有让他们感到太难受,热虽热,仍维持着全身干燥,只感到如烈日灼身般的轻微刺痛而已。

    安达拨开挡住视线的发丝,因热风而瞇着眼,「天啊……」他看到穿过焰流出现在他们眼前的身影为何后,口里发出了喟叹。

    以优雅的爬行向他们接近的,是一只从来不曾见过、通体透亮、红光四s、额心生着一抹菱白的美丽巨蛇。

    牠扬起上半段的身躯,菱形的头高高昂起,倨傲的姿态让牠看起来气质高贵、仪态万千。牠是如此美丽,美到让他们完全忘了牠的威胁x……

    为牠的美丽而心折的安达等人,g本无法拨出清晰理智多思考一下,见到出现在鬼王沼泽的巨蛇还不知逃命,竟然全都傻站在原地,张着嘴欣赏着牠的美丽。

    直到牠移近到安达身前,张开嘴,咧出了闪着银寒的尖锐利牙后,他们才突然明了此刻在他们身前的,就是身怀巨毒、让虎玉族人惧之千里的鬼蛇王!

    牠能迅即置人于死地的残酷就是牠被冠以此称号的缘由,一时的惊艳差点让安达等人完全忘了牠的可怕及牠以鬼为名的恐怖。

    想通了牠的身分后,他们眼里对牠绝美的赞赏顿时换成了警戒及强烈的不安。

    鬼蛇王行进间,牠的鳞片发出悦耳的铃铃声响,这种不如普通蛇族向来寂静无声的移动方式,更让人深感牠的可怕。

    因为这代表鬼蛇王并不需要静声猎捕牠看中的猎物,只要牠想要,没有任何一个牠看上的生物能逃离牠的蛇吻。

    这个认知让盘子刚及多霖顿时浑身一颤,在炽热气流的包围之下,脚底却窜起一阵恶寒。现在他们知道安达吃下的小草是什么了,安达还真是该死地好运,竟然抽到了签王,随手一拔竟然就吃下传说中鬼蛇王看守的美颜圣品──怜心月见草。

    可他是个大男人,吃那个又能如何?这下可好,吃了人家看守的怜心月见草,别说青春永驻了,他还有命可活吗?

    一双散发着金橘光焰的瞳眸游走在三人身上,他的蛇信不停在空气中搜寻牠熟悉的气味。

    然后,牠的眼瞳对上了安达,毫不犹豫地以优雅的身形移动到安达身前。

    「安达……」

    盘子刚想伸手将安达拉开,却被鬼蛇王猛然回头示警而吓阻,结果他只能停下动作,僵在原地不敢再轻举妄动。

    牠盘立在安达身前,如赤焰般鲜红的蛇信不停在安达脸前发出嘶嘶声。当牠咧开嘴闪出寒光凛凛的毒牙缓缓将菱形的头靠近安达时,情势紧绷到了极限……

    就在这个让人心跳就要静止的剎那间,安达突然间开口了──「哇!妳真是漂亮……」

    他脱口而出的这句话,让盘子刚及多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话,踉跄了下,张大了嘴愣视着安达及红蛇。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安达在说完话后,竟然还不怕死地朝鬼蛇王伸出手。

    安达的大掌从他的嘴及利牙前经过,轻轻扬起,抚上了鬼蛇王额心处的一抹菱白,「我活到今天为止,还真没见过比妳更美的姑娘……」

    安达是白痴吗?

    难不成他以为奉承阿谀鬼蛇王两句,牠就会忘了夺草之恨而原谅他了吗?不会吧?

    这个想法同时涌上盘子刚及多霖心头,就在他们还无法接受安达笨到这种无以复加的程度时,下一刻在他们眼前发生的事,让他们开始以为疯的不是安达,而是他们……

    在他们的瞠目注视之下,鬼蛇王菱形的蛇头向左一撇,蛇身以极其优美的方式轻轻摆动着,然后──

    「讨厌啦!你这样称赞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啦!」

    清脆如银铃般的甜美嗓音出自红蛇之口,他用少女般的娇羞口吻说道。

    除了安达脸上泛起心动的神色外,听者莫不脚软到险些跌坐到地上。现在是怎样?到底在上演哪一出戏,谁能告诉他们呀?

    虽然安达的赞美丝毫未经修饰且略嫌chu俗,但越是未经词藻修饰过的赞美才越是真诚及真心,让本来要来兴师问罪、准备大开杀戒的芺浓浓听在耳里万分受用。

    再加上她一点都不讨厌他轻抚她额心的碰触,这个认知把她心里狂炽的怒火给消去了大半,不!该说是半点都不剩了。

    她仔细地审视眼前高壮的安达,方才她已经初步打量过胆敢偷吃怜心月见草的小贼狼了,他虽然长相略嫌chu犷但却不失x格,尤其是他注视着她的火热眼神,更是让她心儿扑通扑通跳得好快……

    而从他x感薄唇中说出的赞美,更是让她非常开心。

    女人嘛!哪个不喜欢听赞美的好听话?她当然也不例外啰!尤其开口的又是个英挺的好看男人……

    虽然他比不上那个让她离乡背井、离开爹娘的变态男人来得俊美,也没有那股皇家威仪的气宇轩昂、气质尊贵,但却不失是个英姿焕发的勇猛男儿郎……

    芺浓浓转念一想,反正怜心月见草他都已经下肚了,要他吐出来也已是不可能,反正她也不讨厌他,甚至越看还越喜欢他那股傻劲儿,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将就着点儿……

    想着想着,芺浓浓嘻嘻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是很清甜悦耳,红蛇也是美丽极了,但美虽美矣,她这番诡异及让人错愕至极的言行,还是让人惊得在原地以各种姿态化成石像,从头至脚连半分也无法动弹。

    而唯一没有石化的安达,脸上则泛起细不可察的红晕。

    他用手搔了搔头,「我说的句句属实,妳……妳真是我见过最可爱、最漂亮的姑娘了!」

    闻言,盘子刚及多霖再次忘了鬼蛇王的恶名及可怕,瞠目结舌,眼珠子都快滚出眼眶中了,来回看着一尾笑得花枝乱颤的红蛇及满脸赞叹的安达……

    他们是不是全都低估安达了?

    一直以来都以为安达是个没心眼的傻大个,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他的心思竟是如此深沉,为了保命,连这种睁眼瞎话也能说得如此有模有样,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他们哪里会知道,因为安达吃下了由芺浓浓以自身气场养出的怜心月见草,所以在他眼里看到的并不是红蛇,而是鬼蛇王的人形──

    现在站在他身前的,真的是一个甜美娇俏的小姑娘。

    虽然看起来稚气未脱,但天生的姿容娇美动人,这尾让人间之色变的鬼蛇王,确实是个不折不把的小美人呢!

    见形势似乎没有了立即的危险,鬼蛇王似乎也不急着取安达的x命反而正顾着笑得开心适意,于是多霖胆子大了起来。

    他移动僵化了许久的手脚,悄悄移到安达身后,将头从安达右肩后探出,僵硬地堆出满脸媚笑,「我说,这位美丽的……蛇……蛇姑娘,安……安老大真的不是故意要偷妳的宝贝怜心月见草的,妳就大人大量,别跟他计……」

    见鬼蛇王转过头来用一双妖异的眼眸瞪视着他,多霖立刻消了音,连半个字都无法说出口,身子更是抖得像全身骨头都要散了一般。

    他用手死命抓着安达背后的衣物,将身子缩成一团试图躲避鬼蛇王的目光。呜……好可怕,安老大真厉害,看着牠还能说出那种恶心的话来,呜……

    多霖抖得连安达都跟着抖了,安达被弄烦了,手一反,将多霖从身后给拎到了身前,让多霖脸对脸地与鬼蛇王相看。

    「你躲在我后面干什么?没礼貌!跟漂亮姑娘打招呼还这么小家子气,你自小到大我是这样教你的吗?你是不是男人呀?还不快站好!」安达摇着浑身无力的多霖,没好气地低斥。

    芺浓浓故意张大了嘴吓多霖,当她见到眼前的多霖脸色白得像鬼之后,不屑地轻呻了句,「胆小狼!」

    她明知除了安达外,其它人眼中看到的都是她的原形,但还是忍不住捉弄多霖,谁教他一脸害怕,就是一副让人很想欺负的样子。

    鬼蛇王是那些害怕她的人随口乱叫的,她可是长相最漂亮、姿色最艳丽的赤蛇族中的艳鳞蛇一族呢!

    吓完了多霖后,芺浓浓将吐着舌信的头缩回,蛇身蜷起。

    一眨眼间,她浑身顿时被一团火焰浓雾包围,鳞片的铃铃声响猛然大做,让美妙的铃音流窜在空中。

    这突来的异变让盘子刚动作了起来,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手抓住安达的上臂,欲将安达拖离鬼蛇王身前。「还愣着干嘛?走呀!」

    却在来不及退开之时,被焰光退去后出现在眼前的景象给弄得呆愣在原地──今天,是平常一向冷静的盘子刚最最失常的一天!

    只因在焰雾渐渐消散之后,出现在其中的是一个美得让人无法置信的绝色美人……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她有着一头乌黑柔亮略带红光的及膝长发,美丽的细长发丝用两只莹白的勾玉绳束成了马尾,滑亮柔顺地披散在她身后,随着她的动作而俏丽地轻轻晃动着。

    生着一抹菱白的额头饱满光滑,白嫩嫩的小脸水润润地像掐得出水来;最特别的是那双有着金橘色瞳仁的妖美灿眸,它们水光闪闪、褶褶有神,就像是一汪被日光照出炫耀光彩的深潭般美丽。

    红艳艳的嘴角上勾,唇瓣丰润,双唇抿出的俏皮笑花让人为之倾倒。

    除了长相出众之外,她的身段更是玲珑有致。

    赤焰般的红银缎料在她x前交叉然后束结在左xr之下,让饱满的酥x看起来更形浑圆挺翘。

    同质料的短裙服帖地包裹住她圆翘的小屁股及白腻的大腿,长度只到她的膝上三寸之处,将她下半身的窈窕完全表露无遗。

    虽然浮云界的各类族裔对衣着向来开放随x,但如此大胆的衣着他们倒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露出在布料外的肌肤比被布料包裹住的还要多,白皙的双臂、一截妖娆纤细的蛇腰及一双匀称的如脂长腿,啧啧啧!难怪安达会赞她美丽了!

    谁想得到鬼蛇王竟是如此娇美动人、x感撩人的美姑娘?

    见大家看着她发呆的呆样及眼中对她美丽的赞颂,芺浓浓又笑开来了。

    她一笑,牵动了身子,让系在手腕及细腰上的银铃串发出阵阵美妙的铃声,与她的轻笑声相合,就像是一首动人的乐曲般好听。

    芺浓浓眼神流转顾盼动人,瞧了眼还对着她笑的安达,g本不多看一眼盘子刚及多霖,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她已经看中意的猎物……喔,不!是男人身上。「我的名字叫芺浓浓!叫我浓浓就好了。」

    然后她突然一个旋身移到了安达身前,大胆热情地用手臂揽注安达的颈子。

    在多霖的抽气声中,她将小脸凑在安达脸前,吐气如兰地将她的气息随着话语吹向安达的鼻问。「这位壮哥哥可有婚配?或是已娶妻室?」

    多霖见状,开始后悔吃下怜心月见草的人不是他了。

    能有如此艳福,要拿命来换,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值呀!

    这让人羡慕的艳福,安达却不懂得享受,他被芺浓浓的接近弄得心跳不已,浑身气血可疑地集中到某一处让他感到赧然的部位,让他浑身焦躁了起来。

    安达为免在人前出糗,连忙拉下芺浓浓触手滑腻的臂膀,推开她,让两人的身体间隔出一小段距离。「婚配?」

    不懂这个问题跟她要不要咬死他有何关连,但安达还是老老实责地回道:「嗯……不能算有吧?虽然我爹娘与黑狼族的族长已有点契打算让我娶雷倩为妻……」

    芺浓浓闻言瞇起了美眸,眼中s出了寒光。

    不顾安达的推拒,她硬是凑近了他,将软若无骨的身子倚在他x前,食指滑呀滑的,在他结实的x膛上下滑动。「那是你爹娘的打算……那你自己呢?跟那个叫雷什么的女人,有感情了吗?」

    如果有,哼!那她势必得铲除大患!

    就在这短短的两句话及她明显表现出对安达具有好感的态度间,盘子刚看出安达已经不再需要担心x命安危了。

    虽然不能完全预料到将来的发展,但此刻看来,安达是遇上桃花了!也看出未来可能会有的发展方向,盘子刚完全放下了担心及害怕。

    这一来,他忽然觉得此时并没有自己及多霖在场的必要,看眼前鬼蛇姑娘大胆热情的模样,他们还是回避好了,免得再待下去要是看到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就不好了。

    于是盘子刚拎着还想继续看热闹的多霖,转身硬是将多霖不情愿的身子拖走,静悄悄地离开早已褪去酷热,不知何时染上无边春色的美丽湖畔……

    反正安达都这么大的人了,应付女人应该不是问题吧?

    只不过本来预定要去玉虎族找好友戟连天及他妻子宝娃的计画可能要变更了!

    不过这趟鬼王沼泽行还是没有白来,安达这小子运气真是不错,竟然让他莫名其妙得到一个美丽女人……

    第三章

    芺浓浓向前一步,安达就向后退一步。

    在这一来一往间,她软绵的浑圆不停与他磨蹭,裸露在裙外的大腿也不停摩擦着他腿间的敏感,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被她挑起的欲火,腹下早己为她蠢动的男x瞬间更为硬实肿胀。

    她的逼近让他心浮气躁得不知所措,「妳……浓浓姑娘,妳别再靠过来了,这样……这样不好……」

    当安达抬头欲向盘子刚等人求助时,才发现他们早已离去,只留下他与芺浓浓单独处于美丽的景致间……

    「叫我浓浓!什么姑娘不姑娘的,听起来好别扭。好哥哥叫什么名字,还没告诉浓浓呢!」

    芺浓浓把安达逼到珊瑚合欢树干上,用指甲刮着他x格有型的下颚。

    安达额角及背后都流下了汗水,「安……安达,我叫安达……」

    她那声「好哥哥」,叫得他全身酥软无力,但某一部位却益发硬实坚挺。

    对女人本就有着极大兴趣的安达,有过的经验不少,相好过的女人更是不在少数,但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有如此火热的反应,还真是头一遭呢!

    她完全引发出他心底及体内最深沉的欲望……

    芺浓浓用娇嗲得让人腿软的嗓音轻问:「安哥哥,你跟那个叫雷什么的女人到底有没有感情?你还没回答浓浓呢!说呀!说嘛!」

    虽然不懂抵在她腹下及腿间散发着热力的chu长硬物是什么,但那硬物却在两人身体接触磨动间把她顶弄得浑身发热,浑身娇软不已,因此她并没有退开,反而还更贴向他。

    现在,芺浓浓整个人从头到脚没有一吋不贴着安达。

    她狩猎的天x促使她盯上了满意的猎物后,就决计不肯放松,直到她将猎物吞下肚里为止。

    她喜欢他的味道,混合着化入他骨血中的怜心月见草发出的香味,让他的气味闻起来真是诱人极了,诱得她差点想将他吞下肚里去!

    在她饥渴的目光注视之下,安达虽然很确定自己是紫狼,但他现在却有一种身为青蛙的错觉。

    如果她想要,那他这只狼肯定逃不出她的蛇吻。「不……我跟雷倩并没有感情,我们就像是兄……兄妹一样……」

    他的欲望胀痛得难受,真的很想不顾一切将眼前的俏娇娃扑倒,然后狠很地进入她、占有她,享受她甜美温热的娇躯,让被她挑起的熊熊欲火消灭。

    不过,他是个正人君子,不是禽兽呀!就算他再想、欲火再高涨,他也不能对初次见面的姑娘如此不规矩呀!

    安达抓住所剩不多的理智,想将抵在芺浓浓腹前的男x移开,拚命向后缩臀,试图不对她失礼。

    没想到,他的一片苦心在她面前全是白费。

    她不但一点都不体谅他的用心,反而完全不害臊地将身子贴了上来,把自己的软绵身躯全送到他身上。

    她的两团绵r挤在他x前,白嫩嫩的rr推挤开单薄的布料,让凝脂玉r呼之欲出地暴露在他眼前。

    当他看到一枚粉色的r尖在两人磨蹭之下滑出了襟口,俏生生地挺触在他襟口大张、没有衣料掩住的x膛上时,他额角滑下了一滴汗珠。

    安达忍不住低吟了一声,闭上眼跟自己的理智拔河。「嗯……天呀!」

    虽然闭上了眼,但方才入目的美景还是鲜活地存放在他的脑海中,粉嫩r尖揉在他x膛上的触感更是催动他的情欲。

    不知道安达正天人交战的芺浓浓,正为他方才的答话感到非常满意。

    她高兴地收紧揽在他颈后的手臂,在他耳旁娇声说道:「跟她没感情就好,不然我还要费事收拾掉那个女人,那样很烦吶!我其实很讨厌咬人的,不过还好现在不用啦!」

    她手臂一收紧,相对地,整个人也更贴紧在他身上。

    她垫起脚尖的举动,让安达的勃发隔着衣料抵进了她温热的腿心。现在,他们的身子是真的完美地嵌合在一起了。

    安达g本听不进芺浓浓在耳边的嚷嚷,与她火热的r体接触,逼得他放弃了当君子的挣扎,顺从天x化身为一头对x爱饥渴的野兽。

    「该死的!妳到底知不知道妳在做什么……」

    她是如此大胆,可她的神情间却自然散发着天真的生嫩,这让他完全无法分辨她到底是豪情艳女,亦或是天真不解世事的单纯小姑娘?

    他的双掌不再抗拒渴望抚触她的欲望,向下移到她的臀后,以火热的方式揉搓着弹手的浑圆臀r。

    chu糙的手掌急切地滑进她短短的裙襬下,隔着丝软的亵裤抚弄着她的凹陷处。「妳好软……」虽然手下还隔着亵裤,但那单薄的布料不能阻止他感受她的娇软。

    他的侵略并没有引起她的反感,反而稍稍纾解了她体内无端发出的焦躁,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大腿迎进他的探索。

    小嘴也发出甜腻迷人的嘤咛,「嗯……这是什么感觉?我好象变得好奇怪……嗯啊……」

    好奇怪呀!他的手放在就连她自己都不曾多加留恋探的地方,可却让她浑身无力,燥热难过不已,还有一种她无法形容的舒服及麻痒……

    听到芺浓浓细软的话语,安达抚弄她私处的大掌倏地停住了动作。

    他将探入她私处的大掌撤回,转而握住她不停轻轻扭动的细腰,眼对眼地看着她,「浓浓,妳……有过男人吗?」对x事熟稔的女人不会问出那句话的!除非她是在耍心机故作清纯。

    芺浓浓的小手轻抚着安达颈后的肌肤,眨着灵动的大眼,嘟着红唇俏生生地回答,「什么叫作有过男人?还有,你为什么不继续我了?那样很舒服呢!我还想要……」

    不明白安达在问什么,更不懂他为何突然收手不抚弄她,所以芺浓浓直接将疑惑问出口,更直接向他索取火热的抚慰。

    这下可好,她的回答证实了他心底的想法,她应该还是个未经验过欢爱的处子!

    「浓浓,我想……我们不该继续下去了……」在她尚不懂男女之情时掠夺她的甜美,是不是太没良心了点?

    芺浓浓蹙起眉头,「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不!妳还是个纯真的姑娘,不该……」安达抓住芺浓浓试图作乱的小手,低哑的嗓音诉说出强忍住的欲望有多让他痛苦。「不该胡里胡涂跟一个妳并不喜欢的男人发生关系。」

    眨了眨艳丽的大眼,芺浓浓笑得灿烂炫目,「可我喜欢你呀!那我们就可以发生关系了吗?」

    什么叫「发生关系」她其实不懂,但是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不然,她早就吸干了他的血,重新将怜心月见草的j华纳回自己体内了。

    更何况,她想要再体会刚刚那种舒服又有些难受的感觉,那真的好奇妙,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让她好着迷……

    「喜欢我?」安达气息一窒,心跳因她这句话跳得更为激烈,「可妳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我……」

    绝艳娇娃当面说喜欢他,怎不让血气早就躁乱的他心动?

    「你好啰唆唷!」芺浓浓娇嗔了一句,不自觉地伸舌舔了舔红唇,「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说喜欢你就是喜欢……唔!」

    她不经意舔唇的动作击碎了安达最后的顾忌,探出她湿润口中经舔着唇瓣,弄得她红艳唇瓣水亮润泽的粉色小舌让他不再犹豫。

    他用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将她抵向他,唇舌随即覆住她的娇嫩,让她未竟的言语消失在他火热的唇舌之间。

    从未与人唇舌相交的芺浓浓,在经过初时的错愕后,很快地就决定她也喜欢他吃她的嘴的行为。

    夺去她的呼吸及加速她心跳的感觉,不但新奇,更是荡人心神……

    他有力的舌毫不客气地探进她温热潮湿的口中,触及她软嫩的香舌后,就挑勾着她,与她热情纠缠,舔吮着她口内的蜜津,口鼻间互相交流的炽烈气息让他们同时为对方浑身火烫。

    他的舌勾舔着她腔中的香津,啧啧有声地品尝她的香甜,将那香滑津y吞下饥渴的喉间。「妳的小嘴真甜……」

    芺浓浓被安达的亲吻及勾挑她小舌的霸道火舌弄得心荡不己,娇躯在无知中反应出对情欲的渴求。

    她感到体内不知名的深处发出一股让她焦躁的灼热火焰,熨烫着她的每一吋肌肤,最后大多数都集中到了她的下腹。「唔嗯……唔……」

    就在她要完全喘不过气的时候,安达稍稍放松了对她头颅的箝制,让她得以与他火热的唇舌分离,气喘吁吁地将空气吸入缺氧的肺腑间。

    她的唇瓣被他吮吻得肿胀湿润,粉嫩的小舌半吐在两片红唇之间,她的甜美让他忍不住再次伸舌轻掬她舌上及嘴里的蜜津,用舌尖享受她唇瓣的丝滑。「宝贝,妳真香真甜……」

    「唔……唔……我……我……」腹内灼热的空虚折磨得她难受。

    她将小手抵在他的x前,在他的热吻间抓住了空隙,喘息着径诉自身的感受。「我的身子好怪……x口胀得难受,这里……还有这里都热热的……」

    她拉起他搂在她腰际的大手,将它移到她滑腻的大腿间,让他感受到她腿心处的温热。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这里好象湿湿的?」

    「这里」,指的是她的私处。

    她感到自己的腿间被不知名的湿意沾染,湿濡的感觉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一种莫名的焦虑让她私处空虚难耐。

    她大腿内侧的细致肌肤滑不溜手,方触及她散发着热度的腿心,代表着动情的湿意就隔着亵裤浸染于他的chu指上了。

    他chu喘着说道:「妳真是个热情的娃儿!不过才一个吻而己,妳就已经湿成这样了,浓浓,妳的小x流出好多好多蜜汁来,它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什么?为什么他说的话有很多她都听不懂?

    芺浓浓染上情欲的眼里浮现出疑惑,但细腰却轻扭了下,一只大腿向上勾起跨在他臀侧,让他的手能顺畅地在她腿间动作。

    「嗯啊……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呀!」抚在她腿心的大掌弄得她浑身酥软,天生的敏感让她主动寻求快感。

    他灵活的手指挑开她亵裤的边缘探向嫩软的花瓣,chu指乘着她的湿y揉抚着两片花r,引出她娇甜的嘤咛及细腰款摆,自行将俏臀向他的手抵近。「呃嗯……」

    「宝贝,妳又湿又软,我真想马上进到妳的小x里享受妳的湿热,被妳的x儿包裹肯定很销魂……」他不停亲吻吸吮着她娇嫩的耳垂,月舌轻划她的耳廓。

    随着他低哑嗓音吹进她耳中的热气,逗得她瑟缩了下肩头,却带动了她的xr,让两枚早已挺立的r蕾在他的x上滚动揉弄。

    沾染在他指上的滑腻香y让他chu喘不己,他用手指拨开她充血肿胀的花r,朝紧间的嫩x口推挤,在她的嘤咛中,chu糙的指尖缓缓陷进她的软绵之中。「妳好紧好小,放轻松点儿,让我进去,乖……」

    慢慢的、缓缓的,他的长指被她x内的嫩r包裹住了。

    那细滑紧绵让他下身的男x勃然大动,差点要爆开来,这番r体及情欲的煎熬让他浑身热汗淋漓,如火焚身般痛苦。

    不曾被人探索过的嫩x受不了他的抚弄,些微的刺痛让她轻蹙起眉,想阻止他却又舍不得他的手指带给她的舒服快意,「有点疼……」

    「习惯了就好……乖宝贝,别这么紧绷,妳夹得好紧,我没办法动……」

    天呀!她的小x紧紧吸住他的手指,他已经可以想象当腹下硬实的男x进入她时,将会体验到如何美妙的欢愉。

    他的手指在她的浅处展开了火热的抽送,指腹摩擦着她的生嫩,勾捻搅弄出滑腻湿裯的透明春y,任那丰美的湿y弄湿他的手掌。「好湿好滑,妳真是热情……」

    他的手指开始抽送,在她x中浅处缓缓耸动,拇指则向上寻到她隐在层层花瓣之间的小珠核,一阵揉弄将她挑惹得y浪娇啼不绝于耳。「安哥哥……啊嗯……呃……」

    她的紧窒及滑嫩包裹着他的chu指,在每一次的后撤及推进间挤压着他的手指,让他的气息渐为chu喘,脑海中开始幻想进入她时所享受到的绝美快感,抵在她腹上的男x也因脑海中的y邪画面而悸动。

    芺浓浓嘤咛着将身子更往安达身上蹭,雪白的小屁股一下下地前后挪动,配合着他探进她x里的手指摩擦出更多的快感。「嗯啊……呃……安哥哥,我好想要……」

    要什么?芺浓浓要求说到一半就没了声音,只因她完全不了解此刻她感受到的空虚到底是什么,尚未知晓男女情事的她虽然热情,却对情欲毫不了解。

    安逵低头轻囓着她细白的颈子,在其上吮出淡淡的红痕及细微的齿印。「乖宝贝,妳想要什么?」

    濡湿他手掌的春水及她柔若无骨的软绵娇躯、她身上散发出的动情香味,在在都说明她此刻对他反应出的强烈欲念。

    但他还是忍不住欺她的不解情事,故意挑弄着她。

    她的头向后仰,让他的唇舌能顺利地吮吻颈间到x口处的滑腻肌肤,「嗯……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强忍着自身的欲火,吸嗅着她的体香,手上的动作毫不停滞,继续在她水x中抽送,勾勒出更多的香甜汁y轻掬在手心里。「妳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那我要怎么帮妳?」

    现在芺浓浓已经无法自行站立了。

    她整个人瘫软无力,除了小手还揽在他肩颈后之外,本来抬起的大腿也因为窜流在全身上下的骚动而放了下来,全靠着安达的支撑才没滑下地去。

    她的短裙早就被撩上腰间卷成了一团绉布,亵裤也半掉不掉地挂在她的胯间,顺着白腻大腿内侧以及他的chu指流淌而下的春水,将她的下身弄成湿淋淋的一片。

    芺浓浓抬起荡漾着无限春意的眸子看向仔细端详她俏脸的安达,「你手上揉得我那儿好酸……我也不知道我要什么……嗯啊……就像饿得发慌似的……」

    那种饥饿感是对x欲的强烈欲望,她迷蒙陶醉的眼神及臣服在他手下的娇态,满足了他男x的自尊。

    安达轻啄着芺浓浓呼出热情气息的小嘴,「妳确定要跟我欢爱,不后悔?」

    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她及时叫停,那不管他气血翻腾得再难受,或者再渴望她的娇躯,他都会马上收手。

    如果他指的是现在这种让她心醉并祈求更多的亲吻及爱抚的话,那她当然不后悔啰!

    芺浓浓将自己完全地、毫无保留地献给安达,「不后悔!安哥哥,快帮帮我……嗯……再多我这儿,你别停呀!」

    气息紊乱的安达定定地看进她的眼底,在那里面只看见了单纯的热情及渴望。「乖浓浓!」

    如此娇娃在怀,要他用命来换他也愿意!

    他想要她!想得快要发狂了……

    安达倏地一转身,将娇软无力的芺浓浓抵在树干上,低头看了眼怀里乖顺的艳娃,因她的娇态全身灼热不己。

    大手一挥将兜住她半裸xr的上衣给扯了下来,两只白嫩雪滑的r房失了衣物的兜拢条地弹跳而出,在他眼下荡出了雪白r波。「真美……」

    他弯身用手握住一方软r,用拇指来回抚着粉红嫩蕊。

    当那朵娇蕊缓缓在他指下成熟挺立之后,他再也忍不住张嘴含住那枚软嫩,「浓浓,妳的小r尖翘起来了……」

    吸吮着她的r头,灵活的舌在花蕊上来回扫弄着,来回品尝两团白腴,将它们吮弄得染满湿润的水光,别说两枚r蕾俏立硕实,就连本来白嫩的rr都被弄成了淡淡的晕红。

    念及她是初次体验欢爱,安达体贴地压抑着自身的欲火,打算让她完完全全准备好,尽量减少她破身的痛楚。

    「乖浓浓,把腿张开,让我看看妳的小花是不是准备好了……」他沉身跪在她身前,温柔地哄她,「对!就是这样……」

    将她的短裙褪下,扯下半挂在她大腿上的亵裤,她的下体就展现在他眼前了。

    平坦的雪白小腹下生着带着红色光泽的细软毛委,当她白腻的大腿为他敞开后,他清楚看见腿心交接处沾染着蜜汁的娇嫩花r,「妳好美……粉嫩嫩、水淋淋的好可爱……」

    虽然听不懂安达到底在形容什么,但他chu嗄的嗓音却让芺浓浓腹内一紧,「安哥哥,我好热呀……嗯啊……啊……」

    她突然逸出一声尖细的娇吟,浑身也颤抖了起来,两只白嫩小手抓住他的肩,「啊嗯……」

    因为安达毫无预警地用火热的薄唇覆上芺浓浓的敏感部位,让她的情欲完全被启发。

    她湿淋淋的娇花因为她的动情而蠕动着,那美丽的景象迫得他张口含住覆在x口的嫩滑贝r,用亲吻她小嘴的方式在美丽湿漉的花r上轻轻吸吮,柔柔吸舔。

    他将本来就充血的花r弄得更形肿胀,不断沁出蜜汁的x口更是流淌出潺潺滑y。

    他一边吸吮着两片花r,一边还不时伸舌舔弄翻搅着紧闭着的粉嫩x口,尽情啜饮透明的香滑蜜汁。「妳好甜!真好吃,滑腻腻的真香……」

    用chu指拨开花r,他伸长舌尖挤进她紧缩的x口,感受着她x里的娇软。

    他方挤入,那向他舌尖挤压而来的温热嫩r差点让他下体鼓胀得受不了刺激而喷s出来。

    他将舌尖抽出,chu喘着压下控制不住的情潮,「该死的!」迫切地想宣泄的欲望是如此强烈,强烈到让他全身疼痛不已。

    他低咒着改用手指朝她x中c入,缓缓挤进她的紧窄,不等她适应就开始抽送,因为,他就要等不及了……

    「嗯呃……啊……」她的背脊抵在树干上,因为chu糙的摩擦而不适地蹙起了眉头,但这并不能将她的注意力从自己的腿间转移开来,他chu指的抽送弄得她就像快死了一般。

    她的小嘴不停发出甜腻娇嗲的嘤咛,浑身的雪白肌肤泛起了樱红,被他chu指c弄的小x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了起来,越来越多的透明汁y不断地被他的长指带出她体内。

    他的目光从她的花x间移开,看着她小脸上醉人的情动媚态,他知道,不需多久她就要体验到此生初次的高潮了。

    紧抓住他肩颈的小手显示出她此刻承受的快感有多强烈,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肌r里,带给他更深的欲念。

    「感受它……就快了……」他加快抽送的动作,拇指突然掐住藏在花r上方的小花核揉抚。

    在他火热的揉弄及抽送中,她突然尖叫了声,全身抽搐了起来,「啊──我要死了……」

    她的甬道急遽收缩,香郁的潮水从她的x里大量溢出,将他的手弄得湿淋淋的,丰沛的潮水沿着他的手臂流下,最后滴落到她胯下的草地上,将绿草弄得湿亮润泽、水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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