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骑士幻想夜 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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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幻想夜 作者:肉书屋

    乎根本没跟他说过话嘛!

    〃林零,你们刚才玩的那是什么,你也教教我们〃隔壁桌的骑士们在一旁热情地向她提出了邀请

    林零揉了揉太阳|岤,懒得再去猜测那家伙为什么不爽,站起身准备到隔壁桌去将游戏继续发扬光大就在她起身的一瞬间,她忽然觉得一阵晕眩,整个人都头重脚轻起来,仿佛连意识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小零,你喝醉了吧?我说了这酒后劲大,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兰斯洛特担心地扶住了他,却见她嘻嘻一笑,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左飞飞,右飞飞么么么〃

    〃哇,小零零,这可不能随便乱摸啊,还是我送你好了〃高汶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紧张兮兮地要送她回去

    不远处的摩根夫人微笑着看着这一幕,无意中却看到自己的弟弟正冷眼注视着那里,他不但脸色铁青,嘴角还轻微地抽动了几下,显然正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忽然,他站起身,众目睽睽下,大步坚定地朝那女孩走去

    〃我送她回去〃他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清楚楚地宣布话虽是对兰斯洛特说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林零

    〃我要小兰送〃尽管已经意识不清,但是林零的潜意识里却还是预感到了危险的降临,所以紧紧抓着兰斯洛特不放

    亚瑟深深吸了口气,终于理解到〃肺都要气炸了〃这句话真的一点都不夸张,别说肺了,他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这笨拟人气得爆炸了不过,身为英格兰国王的他,自然要比别人有更多的承受力和忍耐力所以,他还是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尽量用温和的声音说:〃我送你回去〃

    林零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干干脆脆地迸出了一个字:〃不!〃从这件事就充分证明了,林零即使在酒醉时也仍然保持着很高的革命警惕性

    忍耐是有限度的这句话用在现在的亚瑟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一言不发地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往大厅外走去

    打开镶嵌银饰的双扇桃心木门,亚瑟抱着林零走进了她的卧室这里和楼下大厅一样宽阔,厚厚的深紫色羽缎窗帘垂落在铺设着墨绿色地毯的地面上,{容某只小小花痴一下,不禁想到龙马saa哒头发}它们皱起的地方就像是一列管风琴。呃…本来不是“皱起的地方”的,但那个词语某只真的打不出来,请原谅咱的无知}虽然没什么光线,但房间内的奢靡和华丽却在暗处彰显着其固有的魅力。

    他把醉得像只昏睡的小猫的林零轻轻放到了床上,顺手把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又去点燃了蜡烛。

    橘色的烛光在她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光圈,使她看起来温暖而又沉静。那泛着红晕的脸颊看上去像一颗熟透了的草莓,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亚瑟在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地看她。他那双紫色的眼眸即使在黑暗中也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那抹紫色之后有两朵幽魅的火焰在跳动。

    他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眼中又流露出了更加复杂的神色。

    这个笨女人,是不是有一天还要回到她自己的世界?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不想再让她回去了。

    “小、小兰……”她忽然低低地叫着兰斯洛特的名字,就在亚瑟险些被气到肺红肿肺爆炸的时候,又听到了她的后半句话,“我、我喜欢亚瑟的事情,你一定不可以告诉别人哦……”

    听到这里,他又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嘴里却还是照样毒舌:“没脑子的女人,连喝醉了都那样白痴。”

    林零无意识地舔了几下嘴唇,翻个身裹住了被子。酒精以惊人的速度融入血脉,像无数道细细的火线,随着心脏的搏动流遍全身。上升的体温诱发一种昏沉的眩晕,似乎她是一幅落入暖流的丝织品,随着水流缓缓起伏,不由自主地舒飘摇。可是趋势是下沉的——宿命性的下沉,轻暖的,诗意的。

    空气染上了某种绮丽的色彩,室内的一切都笼在静默而暧昧的氛围中,像一首飘渺舒缓的吟唱。低垂的帷幔,安谧的烛火,玫瑰在姿瓶中怒放。深陷这一氛围的两人,一个被美酒征服,一个为心爱的人所俘虏,在此刻共享彼此的沉醉,不需要任何言语或者倾诉。

    夜燕飞过天堂, 玫瑰在水中开放。白玉兰的花瓣娇艳羞涩,含情脉脉地舒展着自己,香气飘渺。

    这种幸福,神秘的令人眩晕。

    —chapter 100 end —

    chapter 101 未来的陷阱

    来年的春天很快就到了。温暖的气息抹盖了茫茫飞雪,让一切又回归到了最完满的一刻。

    春风轻拂过凯米洛特的每一寸土地,初春的花瓣漫飞在天际,卷融着一阵又一阵清淡的飘香,温暖的日光轻触每一个人,宛如生命的初生。凯米洛特的骑士们,在亚瑟王的带领下,在开春的时候又与撒克逊人在巴拉斯河赛林顿森林附近进行了几次交锋,结果都是完胜而归。

    在这几场交锋中,林零和阿花的配合越来越默契,表现越来越出色。随着消灭敌人数量的增加,她的等级也在飞速提升。

    骑着一只狮子去群殴果然不是一般的拉风,撒克逊人还给她取了一个很好很强大的外号——

    狮子少女。

    虽然默林之前告诉过林零在第一次战役结束时就可以回家稍作调整,可是自从第一次战役之后,默林就离奇地不知所踪,只是留下一封信说他要去办点私事。林零在担心之余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回去,况且新的战役又很快开始了,所以尽管很想念现实世界里的家人和朋友,但她还是决定留下来,打算等过一阵子再说。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狮子少女这个外号已经传到了遥远的罗马教廷。

    意大利,罗马城。

    此时,在华丽优雅的教皇房间里,两位侍女正小心翼翼地替一个身披紫罗兰色十字褡的老人取下沉重的三重冠。老人脸色有些憔悴,从眉眼间依稀看得出他年轻时的风姿。

    这位神情肃穆的男人,就是当今上千万教徒的崇拜对象,上帝在人间的化身,罗马教皇。

    在他的不远处,一个黑发的年轻男子斜倚在窗前眺望着罗马城,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高深莫测,犹如一朵暗夜里的地狱玫瑰,即使明知它的尖刺会刺穿你的心脏,还是让人心甘情愿恋慕它绝世的芳华。

    “杜阿洛斯,现在的情况似乎对撒克逊人更加不利吧?”教皇望着自己的私生子,心里泛起了一丝惆怅。这孩子,长得和他的母亲越来越像了。那黑色的头发,银色的眼睛,简直就像是属于恶魔的标志。

    杜阿洛斯弯了弯唇:“的确如此。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我们本来的目的就是要他们自相残杀,等到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就到了我们罗马人出手了。”

    教皇点了点头:“杜阿洛斯,有件事我一直没有问你,你给卡米诺吃的魔丸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还有,我听你身边的人说,这段时间以来你经常花很多时间在祈祷室,如果你有什么心事也可以对我说。毕竟——”他轻轻叹了口气:“我也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教皇陛下,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总之我自有分寸。”杜阿洛斯一脸平静地望向了窗外,初春的阳光还脱不去来自寒冬的怯懦,新生的枝芽带着淡淡的黄|色,犹如漫漫的尘土,为罗马城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萧条。

    如今的罗马,已经不复往日的辉煌了。

    教皇神色一黯:“那什么时候再开战?”

    “再等等。”杜阿洛斯轻轻笑了起来,“不过,这次会和以前不同。凯尔特人已经连胜几场了,轻敌在所难免,也是时候让撒克逊人反击一次了。”

    “我的孩子,你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了吗?”

    “不错,教皇陛下。巴顿山,就是亚瑟王的葬身之地。”

    教皇的脸色稍有缓和:“对了,听说亚瑟王身边有位狮子少女,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厉害吗?”

    “狮子少女吗?”杜阿洛斯笑得犹如月色般迷离,“我会把她带到罗马。”

    杜阿洛斯离开之后,立刻有人匆匆来到了教皇的房间。

    “说吧。”教皇的脸上仿佛又重新戴上了一个没有表情的面具。

    “教皇陛下,公爵大人的祈祷室平时根本不准有人接近,之前有误闯的人,都被公爵大人下令处死了。”

    “这么说来,那个祈祷室果然又古怪。”教皇微微皱了皱眉,陷入了沉思之中。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借着他金色的座椅折射出明亮的光芒,细看来,却是微尘荡漾。

    在接连打了几场胜仗之后,亚瑟王的骑士们又开始了短暂的休养生息,准备迎接新的战争。每个人都知道,一天没有把撒克逊人赶出英格兰的国土,战争就一天不会平息。

    亚瑟的姐姐摩根夫人,似乎也越来越适应这里的一切。无论是骑士们还是下人们都对这位亲切美丽的夫人很有好感。再加上她本身聪明的头脑和亚瑟给予的信任,摩根夫人渐渐开始插手起王宫里的闲杂事宜,并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安闲的时候,她也会邀请林零和她喝茶,聊聊天,两人倒也聊得颇为投机,这让林零觉得之前赶到她并不喜欢自己可能只是一种错觉。

    除此之外,也许是在共同保护刺猬时结下了革命友谊,林零和摩根夫人的儿子,那位自闭美少年之间也相处得十分融洽。空闲的时候,林零还会想出一些现代的新玩艺和他切磋。让她惊喜的是,莫德瑞德在动手方面极有天赋,像现代的风筝、模型船甚至更高难度的东西,只要她在羊皮纸上画出形状,然后把原理说明一下,他很快就能几乎一模一样地做出来。

    林零琢磨着以后能不能让他给做辆自行车什么的,要是那样的话,可就爽歪歪了。

    这期间,又有不少骑士来投奔亚瑟王,圆桌周围坐的骑士越来越多了,可那个最危险的座位却还是无人问津。林零听默林提过,那个座位上的骑士在将来肩担寻找圣杯的重任,所以也不由得暗暗着急。

    谁也不知道下次战争到来是什么时候,凯米洛城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像往常一样迎来了新的一天。

    王宫的花园还被笼在一层薄雾中,四周静静的只有大地在呼吸的声音,鲜花悄悄地绽放在迤逦的空气中,美丽的樱桃花像一位位娴静优雅的少女端立在朦胧之中。在其中一棵树下的法式雕花桌子上摆放着带着露水的樱桃和香喷喷的面包,还有新鲜的牛奶。林零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幽怨的看着正在倒牛奶的亚瑟。这个家伙究竟哪根筋搭错了?这么早把她拉到这里。难道只为了吃顿早餐?

    “亚瑟,我脸都没洗。”林零开始抗议。

    “你的脸洗不洗有区别吗?”亚瑟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这么早我根本就吃不下,我想睡觉!”她继续进行着无效的抗议。

    “你吃不下没关系,陪我吃就行了。”亚瑟优雅地将果酱抹在了面包上,轻轻咬了一口,“你少吃一顿也没关系,已经够胖了。”

    “什么?”一听到胖这个字。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我哪里胖了,哪里胖了?”

    “哪里都胖。”

    “胡说,我自己都感觉不到。”

    “我感觉得到。”

    “什么?!”

    “抱你的时候就感觉得到。”

    林零的脸唰的一下又成了西红柿色,他也向她表白了心意,她和他之间根本也没有像普通的男女朋友那么亲密过,这个家伙还是照样的毒舌,讽刺挖苦更是家常便事,别说玩亲亲了,就连恋人之间的拥抱都没有过几次,凭,凭什么就可以断定她胖了。

    亚瑟悠然自得的喝了一口牛奶:“看你的表情,难道是嫌我平时抱得太少了?”

    “你你你别胡说啊!”她的声音因为情绪紧张而开始结巴。

    亚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也学着她的口吻:“我我我没胡说啊。”

    “死亚瑟!”她随手抓了一个面包狠狠咬了几口,因为吃得太急,很倒霉的被噎着了。

    “笨蛋,又没人和你抢,快喝点牛奶。”亚瑟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背,将手里的牛奶递给了她。

    “咳咳~ ~”林零没有心思和他斗嘴,抢过他的牛奶猛灌了几口,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好傻啊你。笨女人,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吃顿没人打扰的早餐。”亚瑟伸手将她揽入了怀里。拥抱很轻,透着虚幻的温度。若即若离之间,蒸腾着某种相同的温度。她想,这就是爱情吧。

    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心狂跳起来,脸还是不争气地再次红起来,闭上了眼睛,任由他那轻柔的吻像雪花一样融化在自己的嘴唇上。

    可是,明明是幸福的,为什么心里却还是那么害怕——害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害怕他突然有一天就厌倦了,害怕他要去寻找他新的心之归宿。那种,越是喜欢越是害怕的心情……

    直到不远处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才将两人惊醒过来。林零刚和亚瑟分开,就听到了摩根夫人的声音,

    “你们原来都在这里?”话音刚落,就见摩根夫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亚瑟轻咳一声,掩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姐姐,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摩根夫人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上,对着林零道,“上次看到你很喜欢喝蜂蜜酒,所以我自己试着做了一点,你尝尝。”

    林零神情尴尬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哦,姐姐,我现在已经不喝蜂蜜酒了。”要不是亚瑟告诉她,她还不知道原来自己一喝醉酒就喜欢非礼人家哦,天哪,真是糗死人了,她哪里还敢再喝!

    “不喜欢了?”摩根夫人有点惊讶。

    “姐姐,你也知道她很容易喝醉。”亚瑟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看来有时候小小的谎言对那个笨女人还是挺管用的。

    新来的骑士

    “原来是这样。”摩根夫人和两人闲聊了几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问道,“陛下,再过不久我们又要和萨克逊人开站了吧?”

    亚瑟点了点头,紫色眼眸写满了自信:“很快,我们就能将撒克逊人彻底赶出英格兰的国土,接下来,就轮到罗马了。”

    摩根夫人担心地看着他:“陛下,我的弟弟,你也千万要小心。万一你有个闪失……”

    “放心吧,姐姐,”亚瑟拍了拍腰间佩戴的王者之剑,“只要有剑鞘的保护,任何人都不可能伤害到我。”

    “有这么神奇吗?”摩根夫人显然对此表示怀疑。

    “当然了,姐姐。在这几次的战斗里,你有没有见我受过伤?”亚瑟笑了笑,“不用为我担心。”

    摩根夫人像是舒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这样的话,你可要好好保管你的剑鞘,千万不能弄丢。”

    “陛下,陛下!”从不远处忽然响起的凯骑士的声音打断了摩根夫人的话,只见他乐颠颠地跑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来播报凯米洛特当天的早间新闻,“陛下,又有新的骑士来了!”

    “新的骑士来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林零很淡定地瞥了他一眼。

    凯摇摇头,露出极为八卦的表情“这次来的两位骑士中,有一其实竟然只有一只左手臂哦。”

    “难道你有两只左手臂吗?”亚瑟同学看起来很有讲冷笑话的潜质。

    “我是说他只有一只手臂,还有一支手断了!”凯连忙又解释了一句,又拉住了林零“还不去看看!”

    “好耶好耶,我也去看看独臂侠!”林零好奇心大起,也想看看那到底是位怎样的骑士。

    “等一下。”亚瑟站起身来,“那让那两位新骑士先去圆桌那里,我随后就去。还有你,林零,你和我一起过去。”

    等亚瑟和林零到达放置圆桌的地方时,那里已经围坐着不少骑士了。而新来的两位骑士也正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旁,等待着国王的召见。

    林零一眼就看到了那位独臂的骑士,他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有着一头干净利落的茶色头发,容貌俊秀,神情淡漠,举手投足之间还颇有几分潇洒不羁。

    在他身后的椅子上,有金色的名字慢慢浮现。

    “贝底威尔。”林零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总是很微妙,有的人即使不苟言笑也会让你觉得想要亲近,而有的人即使笑容满面,也让你觉得始终难以亲近。

    这位贝底威尔骑士,无疑就是前者。

    而另一位栗发蓝眼的年轻骑士,明明有着明亮而爽朗的笑容,却偏偏被林零拉到了后者的一栏里。

    珀斯。她也看到了他身后的金色大字。

    亚瑟像以往一样对他们表示了欢迎之意。骑士们就围着圆桌热烈地讨论起来。这么大的桌子,如果想要听清每个人说的话,其实还真是蛮累的。所以每个骑士发言的时候不得不扯着嗓子,sigh,根本就是比谁的嗓子大嘛。

    林零摸着下巴,在一旁寻思着下次要不要带个喇叭来……

    春天即将过去的时候,亚瑟收到了撒克逊人有所行动的消息。凯米洛特的骑士们清楚地知道,战争。又要开始了。

    在临行前不久,林零还不忘又给莫德瑞德画了一样新玩意,让他打发时间。

    “这个很简单,人人都会做。”莫德瑞德看看图纸,用手指在她的手心里写道。

    “你别看这个简单,里面的玄机可大了,在我们国家,很多年轻人都喜欢玩这个,有时还用这个代步,而且还有比赛呢。我保证你一定会觉得好玩。”

    莫德瑞德只花了半天的工夫就把这件东西做了出来,除了有的原料找不到而只能用木头轮子代替外,几乎可以算得上惟妙惟肖。

    “哇,小莫,你可真厉害啊!”林零将这个东西看了又看,心里暗暗得意,史上最早的滑板诞生了!

    “来,我来教你怎么玩!”她兴致勃勃地演示了起来。想当年读小学的时候,她可是学校里的滑板女王哦,只是后来上了中学,学业越来越繁重,所以也渐渐荒废了自己的这项才艺。

    莫德瑞德将信将疑地试着玩了几下,尽管小心翼翼可还是摔了一跤。不过在林零的鼓励下,再加上天资过人,他很快就体验到了现代滑板运动的乐趣。两人玩得正高兴的时候,一帮骑士也正好经过这里,大家对这个新鲜玩意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

    林零得意地再次秀给他们看,顺便推广普及一下对身心有益的运动项目。

    只是,乐极生悲,这句话有着绝对的正确性和永远也不嫌多的悲惨案例。林零很快就体会到这一点。

    此时在王宫的另一边,亚瑟正在和兰斯洛特等人商议着如何行军布阵,忽然凯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慌里慌张地报告了在花园的石头阶梯那里,林零同学踩着一个奇怪的东西biu的一下子从阶梯上摔下来了,同时还砸倒了在台阶下看热闹的骑士若干。

    亚瑟一听脸色就变了,立即起身匆匆赶往事发地点。

    一到那里,他就看到了石头阶梯下垒压着的那叠人,突然有种拔出腰间长剑砍瓜切菜般乱剁一气的冲动。

    当然当然,要剁也要等到那个笨女人被“剔除”出来以后。国王陛下告诫着自己。对了,那个笨女人呢?

    “陛下,还好小零没事。”兰斯洛特已经眼明手快地将林零从那堆“瓜菜”里捞了出来。幸好底下有一堆垫底的,她居然毫发未伤,看来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对于此时的林零来说,比起身体受伤,更让她感到心惊肉跳的是国王陛下的后娘脸色。

    他慢慢走了过去,先是扫了一眼她的全身,在确认她没有受伤后稍稍松了一口气。看到她那乱糟糟的头发和可怜兮兮的表情,心里不由一软。可随后他撇到那个奇怪的东西时,心里的火又噌地一下冒了上来。

    “林零,你跟我来。”他按捺着怒意沉声说道。

    林零知道大事不妙,不自觉地往兰斯洛特的身边靠了靠。现场的气压好低啊,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老爸从家长会回来时的情景。

    “陛下,小零她也不是故意的,再说她也受了惊……”兰斯洛特尝试着想帮她说几句好话。

    “没听清我的话吗?”亚瑟的脸色阴沉得仿佛可以挤出水来。

    兰斯洛特只得朝林零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乖乖跟去,不然后果更严重。林零犹豫了一下,还是无奈的跟了上去。

    完蛋了,亚瑟真的怒了。

    到了房间,亚瑟只是冷冷说了一句,“我决定了,林零,我要惩罚你。”说完之后,就让她坐在一旁,然后就自顾自的看起了绘制着地图的羊皮纸,再也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虽然听到她说了对不起,他还是一脸漠然地没有任何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下午,从下午到晚上……林零已经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这种惩罚也太郁闷了吧,还不如直接骂她一顿来得痛快。

    “亚瑟,今天是我不对。你要生气生到什么时候啊,很容易老的知不知道?”她很无奈的揉了揉太阳|岤。

    亚瑟面无表情地撇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又转过头去。

    林零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一股怨气在翻腾,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她猛然站起来,走到亚瑟的身边,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决定了,暴君,我要反抗你。”

    “嗯?”还没等亚瑟反应过来,林零已经邪恶地露出白白的牙齿,啊呜一口咬到他的耳朵上。

    这样的反击太过震撼,亚瑟一下子懵掉了,好半天才捂着耳朵喊道:“笨女人,你疯了!居然敢咬我!”

    “谁叫你那样对我,谁叫你一天都不理我!我已经道歉了,你还要怎样?既然你的耳朵都听不到我对你说的话,那就干脆不要好了!”她也怒了,噼哩啪啦地甩出了一大堆。

    亚瑟一脸愕然地看着她,忽然嘴角一动,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信不信我再咬你一口?”林零没好气地说到。

    “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会忍耐到什么时候,没想到爆发起来还挺厉害的。”亚瑟戏谑地挑了眺眉,“不过,不这样的话,怎么能让你好好长点记性,记住下次别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

    “我……”

    “今天算你运气好,有一堆垫背的。不然万一你摔个半死,摔得残废,摔得破相,摔得头破血流……”

    “喂喂!你别那么毒舌好不好!”

    “我将来可不会娶个连爱护自己都不懂的女人。”他脱口道。

    林零听到这句话,脸微微一红,低声嘟哝了一句,“那我现在能回去了吧。”还没等他点头,她就飞也似的逃窜而去。

    享用晚餐的时候,几位眼尖的骑士已经发现了国王陛下耳朵上的异常,不过有些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所以他们只是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各自在心里暗暗淡化。但是,这个世上偏偏有那么几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比如——

    凯骑士一进门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了般的进行了一轮机关枪扫射:“哇!你们看陛下的耳垂上怎么会有红色的痕迹啊?啊呀天啊难道说现在的蚊子这么厉害?真是超恐怖耶!呐呐,你们看,这里不是嘛!哇啊啊啊你们看啊你们快看啊那蚊子好像还有牙齿嗳……呐呐你看我都跟你说了嘛—啊啊哎哎特里司你干什么啊……干吗要把我拖走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喂喂……”众骑士同时在心里冒出一个念头,看来凯骑士以后想要继续升职的话,那估计是没戏了。

    —chapter 102 end—

    chapter 103 遗失的剑鞘

    出发的日子终于快到了。

    临行前一天,林零却莫名其妙地拉起了肚子,而且还是很严重的水泻,到晚上的时候,她已经拉得浑身虚脱,软绵绵的什么力气也没有。

    “小零,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兰斯洛特一脸担心地问道。

    “这还用问,一定是这个家伙乱吃东西才吃坏了肚子。”亚瑟在一旁没好气地接了一句,目光微微一敛,掩饰住眼中流露出的担忧与焦急。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林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总之我明天一定会准时出发。”

    “这个样子你还怎么去。”亚瑟皱了皱眉,“这次你就别去了,好好在宫里休息吧。”

    林零如遭雷击地跳了起来:“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

    “你先给我躺下。”亚瑟无奈地将她又重新摁了回去。

    “小零,陛下说得对,你这个样子还是好好待在这里休息比较好。”兰斯洛特笑了笑,“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完胜回来。”

    “可是……”林零见连兰斯洛特都不帮她,知道基本没戏了,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又问了一句,“那,我能不能等身体好了再追上来?”

    “不行。”还是斩钉截铁地回答。

    就在林零还想继续纠缠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侍卫惊慌失措的声音,“陛、陛下,宫里闯进来一只怪鸟,它、它偷了您的剑鞘……我们怎么也打不中它……”

    亚瑟脸色一变,伸手往腰间一摸,心知不好。平时他总是剑不离身,但刚才沐浴完急着想来探望林零,所以一时疏忽忘了佩带。他心念一转,立刻起身冲出房门,兰斯洛特也紧跟上去。

    林零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也挣扎着虚弱的身体往外走去。

    一出门口,她就看到一只有老鹰那么大的乌鸦从她的面前掠过。更加让人惊骇的是,那只乌鸦的身上竟然长了一个诡异的人头!

    啊啊!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鸟人!

    那只鸟嘴里紧紧咬着的,正是那把王者之剑的剑鞘!

    林零的脑袋轰隆一声,下一个反应就是冲回房间去拿那把月之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丢了这把剑鞘!

    亚瑟也立刻示意侍从去来了一副弓箭,沉着镇定地长弓引剑,他的动作很快,很有力,但看起来却是那么从容、优雅、流畅,就像流水映照着幸运,飞鸟滑过长空,衬着他修长秀雅的身姿,充满了令人惊叹的美感。

    “嗖!”一箭射去,正中乌鸦的翅膀,乌鸦扑腾了几下翅膀,却还是挣扎着继续往前飞。

    亚瑟迅速地射出了第二支箭,这次箭正中人头!而几乎同时,林零的剑也不偏不倚地正中乌鸦的咽喉!

    乌鸦惨叫了一声松开了嘴,那把剑鞘就直直地往下坠,只听扑通一声掉进了下方的水池里,激起了一层水花后就咕咚咕咚沉了下去。

    “还不快去吧剑鞘捞上来!”混乱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地跳下了池塘!

    直到那人再次浮出水面的时候,大家才看清,那个跳到池塘里的人居然是摩根夫人!

    虽说是就快夏天了,但夜晚的池水还是透着凉意。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直往下流淌,被池水浸得湿透了的身子在夜风中轻微地颤抖着。但她丝毫没有在意这些,只是欣喜若狂地将那把剑鞘举了起来:“陛下,你的剑鞘!你的剑鞘!”

    “姐姐,你……”亚瑟的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急忙上前伸手去拉她,几位侍从也赶忙过去帮忙将摩根夫人拉了上来。

    “姐姐,这种事让别人下去好了,你何必要自己去?”亚瑟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轻轻地披在摩根夫人身上。

    摩根夫人紧紧握着手里的剑鞘,温柔地笑了笑:“我也是一时情急。为了你,我唯一的弟弟,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亚瑟没有说话,但那紫色的眼眸里流动着一抹感动的神色。

    “以后别让我担心了,姐姐。”他低低地说了一句,语气格外的温柔。

    林零站在一边,什么也没说。明明知道那个人是亚瑟的姐姐,明知道亚瑟担心那个人也是天经地意,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的感觉。

    这样下去,她真的要鄙视自己了。

    为了摆脱这种奇怪的心情,她连忙快步走到了摩根夫人的面前,伸手扶住了她说,姐姐,我先送你回去吧,去洗个热水澡,不然容生病的。

    摩根夫人点了点头,顺手将剑鞘交给了林零。

    林零侧了侧头,却看到刚才落地的乌鸦正在一团金色光芒的罩下慢慢化没了。。。她对此并不觉奇怪,被她的月之箭所打中的生物都会消失,然后化作天空中的星星。在那同时,她的能量等级也会随之提高。

    可当这只乌鸦消失到只有一个人头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个人头忽然睁开了眼,半开的眼睛发出了两道幽幽的红光。。。还没有等众人反应过来,人头一下挣破了金光,噌的又飞了起来,直冲摩根夫人而去。

    因为人头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其他人根本来不及出手,除了离摩根夫人最近的林零。

    林零下意识地想用手里的剑鞘挡一下,忽然,一股大力从她后面来了,她感到手一阵剧痛,加上本来虚脱无力,手上的剑鞘居然当的一下掉在地上!

    就是在这时,那个人头忽然一口咬住了剑鞘,突然地没有了在红光中。

    啊,上帝,剑鞘,摩根夫人脸色惨白地看着剑鞘消失的地方,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捂着脸流泪说,要知道会这样就让它杀了我好了,我宁可去死啊,都是我不好。

    姐姐,那不关你的事,亚瑟也刚回过神来。

    陛下,的确都是我的错,你也不要说林零,要不是她想保护我,也不会失手掉了剑鞘她也是不小心。。。都是我,是我太没用。

    姐姐你太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亚瑟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林零听到自己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也没有勇气去看任何人的表情,转过去跑了。她的大脑仿佛在瞬间被抽空,什么意识都消失了。

    是她。。最终将剑鞘弄没的人。。。。。居然是她自己。。。。。。。。。。

    不能原谅。。。。。。。。不能,。

    黑公爵的陷阱

    林一下冲到了花园的角落才停下,早已忍耐不住的泪水争着跑出来,为什么?她竟连一个剑鞘都拿不住?还说什么要保护他,当初为了保护他,她连跳下城墙都不怕,这次为什么却会因为一点小小的疼痛而扔掉了这样重要的东西!

    她真的没用,。。。。很没用此时,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自己。

    仙女曾经说过的话不停的穿插在她的记忆中,让她的大脑更加混乱,让她有一种想要逃开这里的冲动。在她对着树洞自怨自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她愣了一下,转过头一看那个正站在月桂树下的男子不是亚是谁!他那绚丽的金发为夜晚的露水所沁湿,代着柔柔的水光,好像月色的碎片。

    亚,她先是神情一振,又黯淡下来,声音细若蚊子,你是来责怪我的吧?

    你说呢?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同,在他微代嘶哑的声线闯入的瞬间,仿佛一抹红色墨水倏地渗入她心中那张洁白的宣纸上,斑驳扩散开来,泛起是心湖无尽的涟漪,挥霰不去。

    他上前几步走到了她的面前,豪不客气的伸手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没有好气的开口说,我当然要责怪你了,你这个笨女人,剑鞘掉了就掉了你逃什么逃!

    林零愣在那里,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的说道:“难道你只是因为这个责怪我?”

    “那倒我亚瑟没有这个剑削就胜不了撒克逊人了吗? 掉了就掉了,又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又给了她一下爆栗,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讥笑,“居然还哭得稀里哗啦的,丢不丢脸啊!

    被他的笑容所吸引,林零仅能用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看着那样的笑容,好似沉醉在陈年的佳酿里不能自拔。然后又突然自最深的迷醉中惊醒,她的脸上忽然布满了由苦涩和苦恼所交织的神情。然而霎那之后便好像潮水一般自她清秀的面容上退却的一干二净,她仿佛是做出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狠狠一闭眼,涨红了脸深吸口气,顶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剑销。

    亚瑟又一次笑了起来,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 这次我一定会把他们赶出英格兰,所以,在这里, 等着我。”

    他的声音薄雾一般温暖而朦胧。林零觉得胸膛剧烈起伏,如此接近的距离,她听得见他同样急促的心跳声。谁说他是虚幻的? 谁说他是不真实的?

    她相信在某一个空间中他一定存在,他们呼吸的是同一种空气,被同一个太阳照耀,生活在同一个被称为世界的东西,进行着同一种被称为时间的东西。

    对吧 ,亚瑟,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感受着同样的四季。

    只是生活在不同的空间。

    仅此而已。想到这里。她渐渐露出笑容,眼中仍缠绕着担忧,但她的笑容温暖又纯粹:“嗯,我会期待。”

    好了,你还生病,早点去休息吧,亚放开她的手,向前走去。

    林怔怔地张开方才还被他握着的手。夜风在指间穿过,将短暂的暖意迅速代走,重新握起的手掌中,握住的,只是一手冰凉。

    笨女人。那低柔的声音忽然唤她,回首,是亚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双眸。

    他只做了个要她跟上的手势便又转过前行。

    林笑了,立刻快步跟了上去。

    。。。。。。

    亚代他的骑士们在第二天凌晨就出发了,不过林却没有去送行,当然迪也不能怪她,谁叫她正在厕所对付腹泻这个可恶的敌人呢。等她好不容易跑出来,人家大队人早就走远了。倒霉的林只能无奈地回去继续战斗了,不过她已经暗暗打定了主意,等病情好一点,她一定会偷偷跟上去。

    半个月后。

    凯米洛特的天气变得越来越温暖了

    林起床看远处的原野,心情大好,她的肚子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生理机能,虽然元气还没有完全好,但她已迫不及待地要去找亚了。

    去大厅吃早点时,她正好看到了摩和她的孩子。因为基本上所有的骑士都去打仗了,所以这个时间以来一直陪她吃早点的好像也只有这母子。说实话,她还真有点想亚的冷嘲热讽,兰的温柔。。。。。。。。。。。没有他们在,感觉好冷清呐。

    林,这此肉粥是快手给你作的,还是热的,喝吧,

    林点点头,吃了一口,果然还是热的早点味好,不管是中世纪时的欧洲,还是现代欧洲,这此老外都喜欢吃冷冰冰的早点,面包是冷的牛奶也是。。。。。平时也算了岢在她拉肚子期间,根本就吃不下这生的食物,幸好有快手聪明,经过她几句说明之后就作来了比星级饭店水平的热粥。

    也不知亚现在怎么样了,送信的兵一直没有回来,摩忧心忡忡地放下杯子,现在他没了剑鞘的保护,我真的是担心,愿上帝保佑他们。

    林的动作一滞,想起了那晚的意外。内疚的情绪又涌上心头,她开口问,姐姐那天晚上我脱手之前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力量?

    摩摇头,没有,当时我见到那个人头已经吓晕了。

    林哦了一下,心中的疑惑还是挥之不去,难道上次只是她的错觉,可明明是有力量袭击了她,而且她的脱手似乎和这奇怪的力量脱不了干系。

    哒。。。。。。。。。大厅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踢声,听声音是向这个方向来的。。。。。。。。。

    谁那样大胆,竟然骑马闯进。。。。。。。。。。。摩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一们骑士闯进了大厅。这位大胆的骑士一个翻身下了马,来到她们面前,干净利落的茶色头发蒙上了一层微尘,俊秀的脸上隐隐有一丝凝重,盔甲上沾了血迹,而那惟一的一只手上还牢牢握住有一丙长剑。

    “贝底威尔!“林零震惊地讲盆子里的粥洒了一手,又忙不迭问道,”你不是跟随着亚瑟吗?怎么会回来?”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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