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乾之帝皇宠恩 第12部分阅读
清乾之帝皇宠恩 作者:肉书屋
在这帐篷里待一晚上?”
永璜看向女子,见女子站在原地,并没有靠前的举止。便道:“如果你不再靠前,我可以让你在这里一晚上。”
女子闻言喜悦道:“谢谢大人。”
……
第二日,当永璜忍着宿醉的头疼醒来时,便见女子盘腿坐在原地,头点着打着瞌睡。永璜掀被下床,女子仍旧点着头打着瞌睡,丝毫没有被永璜动作的声音惊醒。回忆起昨日半夜让这女子就这样过了半宿,永璜暗自懊恼昨日宿醉的失了理智,更没了绅士风度。便上前弯腰抱起女子的将之放到了床上,然后用被子盖好。
沾到枕头,女子咕噜一声的蹭了蹭枕头,拉高被子的贴着脸颊。永璜坐在床头,细细的看着女子的脸,较之中原更加深邃的五官轮廓,此刻正因为女子嘟着嘴睡觉而略显可爱。永璜看着,猜测女子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随后在回忆起对方军妓的身份时,不免有些遗憾。随后掀开帐篷走到外面。
帐篷外,正围着一群人。几个平日里和永璜要好的将士正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
“怎么了?”永璜询问。
探头探脑的众人顿时散去了一半,随后那几个将士仗着平日里的感情,凑了过来,猥琐笑:“大阿哥~~~听说,你昨天叫了军妓。”
“恩。”尽管不知道是谁替他叫的,但是既然留了人家在帐篷里一晚上,那么这件事也就应该算在他的身上了。
“听说,这个军妓还是个处的……以前还是个公主……”另一个将士意味深长的说,眼睛不断的上下打量永璜。
“所以呢……”永璜挑眉,纵容几个将士不不大不小的话。
“味道怎么样?”另一个将士等不及的问。
永璜浅笑:“你们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一大清早堵在我的帐篷前?”
将士们想要点头,就听一旁的一个勤务兵站在帐篷前对永璜道:“大阿哥,要不要将军妓送回去?”
永璜转头道:“不用了。”刚才从将士们处得到的消息,让他决定,将这个女人留下。
“你打算留下她。”一旁将士们夸张道,双眼直直盯着永璜。通常军妓们他们都是用过以后,就让人送回去的。
“恩。”永璜点头,然后在众人不赞同的视线下,“快走吧。早操练就快要开始了。”
晚上,永璜回到帐篷时,帐篷外已经围满了一群士兵。此刻见他来了,一哄而散,永璜疑惑,走进帐篷内。早上被永璜抱到床上睡的女人已经换了一声衣服,此刻见永璜进来,连忙行礼道:“大人。”
“恩。”永璜应道,随后走到椅子边坐下,的闭着眼睛休息。
片刻后,永璜的脚被人托起。永璜垂头,就见女人蹲在地上,一旁是一盆水。此刻女人仰头:“大人,您累了,我服侍您洗脚。”
永璜与女人对视了片刻,随后靠回了椅子。靴子被脱下,然后热水浸满过脚,让永璜舒服的叹息一声。
待洗完脚,永璜走向了床铺。见女人收拾了一下,重新坐回了帐篷内的椅子,似乎打算在椅子上过夜。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听到永璜的问话,惊讶的转头看向永璜,随后道:“金娜。”
“金娜。”永璜念了一遍,随后爬到床的内侧,拍了拍床的外侧:“你上来睡吧。”随后拉过被子盖上。
过了良久,永璜闭上眼快要睡觉的时候,就感觉身旁凹陷了下去。永璜睁开眼,就见金娜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永璜闭上眼,翻了个身的仰躺。
几日后,养心殿内,高无庸胆颤心惊的看着沐浴完朝着寝宫走去的乾隆。自从昨晚乾隆就着烛光看完一份来自金川的信后,便冷的吓人,脸黑了整整一天一夜。此刻更是随着夜深,脸色更是黑的厉害。
“高公公。”一旁的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拉扯着高无庸的衣服,刻意将声音压得不能再低,“今天要不要翻牌。”
“翻吧。”咽着口水,高无庸不知处于何种目的的这样说。随后看着小太监颤颤巍巍的举着放满牌子的盆子走到乾隆身旁,然后跪下。
乾隆看了眼牌子,随后直接起身走向了门外:“去坤宁宫。”
作者有话要说:咳,各位,我发现我完全没有灵感了……
卡死了……
脑子里的场面与写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40
“报——”传令兵一路冲进帅帐内,跪在地上道,“将军,郎卡项在外叫阵,说要与清军一战。”
“为何?”帅帐内正因为之前的胜仗,又加之之后莎罗奔释放出讲和的意愿。因而商讨着如何讲和的众将领下意识的看向了传令兵,将军问。
“说是要夺回大金川之宝。”
“宝?”将军皱眉,记忆中并没有关于大金川宝物的信息。
“将军!我出去看看。”一名副将出列道,打算去一谈究竟。
将军点头,然后让副将跟着传令兵出去。
过了一会儿,副将回来道:“将军,郎卡项在外叫阵,要我们归还大金川的公主。”
公主……众位在旁的将领都下意识的看向永璜。这里也只有被永璜养在军帐内的军妓传言是公主了。几个前些日子还传这谣言的将领们看向永璜,心底则是想着之前那个只是传言的事情不会是真的吧……同样听闻这谣言的将军看着永璜。
永璜道:“将军,把人叫来问问看吧。”随后让人去自己的营帐将金娜带了过来。
金娜步入帅帐内时,便被众人围观着。走到中央,金娜落落大方行礼:“各位大人。”
将军看向永璜,示意此刻让永璜来问。金娜见状,便也看向了这几日带自己很好的永璜。
“金娜,”永璜开口询问,“你认识郎卡项么?”
“认识。”金娜回答。
“他与你什么关系?”一旁一个将领急急的开口询问。
金娜看向那个将领回答:“他是我的兄长。”
“那么你就是公主了?”一旁有人插嘴。
金娜抿唇,环顾众人:“不是。”然后不等其他人疑惑询问,就说,“自我被俘,我便是俘虏。”
……众人沉默,将军开口:“你下去吧。”然后待金娜退下后,众将领纷纷出言。
夜晚,当永璜疲惫的走进自己的营帐内的时候,便看到金娜坐在床旁。不由回忆起金娜白天的话。
“大人。”金娜看到永璜站在门口,疑惑的唤道,同时起身走了过来。
“金娜。”回过神来的永璜唤了一声,坐到了帐内的椅子里。金娜走了过来,伸手轻揉着永璜的太阳|岤。
沉默了良久,永璜开口:“金娜,你白日里为什么怎么说?”
揉着永璜太阳|岤的手停了下来,金娜的声音低柔的传来:“大人,可见过俘虏?”
“见过。”永璜回答,自他前来参军以后,每次打完仗,便多几个俘虏在营中。有些甚至是他从战场上俘虏下来的。
“金娜也见过。不,应该说金娜从小见到大,因为金娜的额娘就是俘虏。是从别的地方被阿玛俘虏过来的。所以金娜从小就明白,俘虏是怎么样的。”
“金娜。”永璜淡淡唤道,他有感觉,今天从金娜口中听来的是金娜想说很久,却一直埋在心里的话。
金娜揉着永璜太阳|岤的手开始动作,嘴里继续道:“大金川的人都说金娜是阿玛的孩子,所以金娜是格格。但是金娜明白,金娜只是一个棋子,只会在最有用的时候被下出去。这次你们清军打来,金娜便明白自己最终不是被献给大清的皇帝议和,就是被当成俘虏。大人,您对金娜很好。所以金娜很高兴。”
“金娜?”永璜皱眉。就感觉脑袋上的手松开,金娜绕道了面前。
“大人。”金娜笑着说,“其实,这次金娜被俘,然后送到大人这里,皆是有人暗中指使。金娜不知道那人是谁,不过金娜想要在这之中给自己做个主。”金娜说着,永璜感觉自己有些昏昏沉沉,接着眼前一片黑暗。
待到再次醒来,永璜是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好好的,而他的怀里是裸着身子的金娜。
金娜同时醒来,抬头看着永璜时,嘴角是甜甜的笑容:“大人,早。”
看进金娜的眼里,永璜沉默片刻后,叹息一声道:“金娜。”
金娜勉强坐起身子,□在外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出一层光晕,带着一丝昨日没有的妖媚。
“大人。”金娜手捂着肚子,笑的富有母爱,“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小金娜。”
永璜坐起身子,看着金娜:“这是你的愿望?”
“是的,大人。金娜想要一个孩子,想要经历一个女人所应该经历的一生。”
永璜看着抚摸自己独自的金娜,翻身下床。等到重新穿好衣服时,回过头看向金娜时道:“隔几天让军医来一趟看看。”
金娜笑着甜甜:“谢谢大人!”
永璜撩起帐帘,走了出去。
帅帐内,昨日争论不休的将士们站在帐内,看着永璜进来。
“将军。”永璜说,想要道歉自己来晚了,便被将军打断道,“既然大阿哥来了,那么我们继续昨日的话题。”
一个将士出列,朝着将军道:“将军,私以为应该出战。郎卡项虽然以我们夺了他们公主的缘由叫阵。但是实际上,这不失为莎罗奔的一个试探。若我们不应战,那么必然给郎卡项以及莎罗奔一种我们的兵力和他们的相同。之前的那场胜仗虽然是我们大胜,但是实际上已经大伤元气。这样势必会影响我们之后与莎罗奔的谈判。”
另一个将士跟着出列,则是持反对意见的说:“将军,不可战。在郎卡项叫阵之前,我们俘虏了一个公主只是一个传言。只要我们咬定了没有公主,那郎卡项就没有了缘由可说。再者,那个公主被俘的时间已经长久,郎卡项之前不叫,为何现在叫?此间缘由,我们皆不知。如此贸贸然的出战,若是有陷阱,那我们必然会大吃苦头。”
“将军!”
“将军!”两方坚持不下,便转头看向将军,颇有逼迫将军下决定之意。
将军扭头看向一直安静的永璜询问:“大阿哥的意思呢?”
永璜见众人顺着将军的话看向自己,沉默了片刻后道:“我以为应该一战。”
“大阿哥!”支持不战的将士们不赞同的看着永璜,其中一个将士更是激动的叫道。
“众位,金娜是公主一事此刻有多少人知晓?”永璜询问。
众位沉默,在座的众位自然已是知晓。至于外面,士兵们估计经过这次郎卡项的一闹,怕是没有多少人不知晓了。
“众位可曾想过,若是我们不战,士兵们会怎么想?”永璜又问。
失去士气。众将士脑海中飘出这次个字,然后脸色苍白。军队中什么都可以失,就是士气不能失。否则雄狮都能变成病猫。
“所以必须一战!”永璜道。
满座皆静,良久,一个将领出口询问:“那么,谁出战?”
……
“大阿哥。”当初跟着永璜一起来的一个御林军看着站在瞭望台上的永璜,“时间快到了。”
永璜望着远方尘土飞扬的景象,“恩”了声作为回应,随后转身快步下了楼。楼下一队混杂着御林军的骑兵早已等候在那里。此刻见永璜过来,更是昂首挺胸,眼里含着激动。
站在自己的马旁,看着这一队从自己到来后就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纵横沙场的骑兵。永璜没有说什么的直接翻身上马,然后一挥手道:“走!”
营帐门缓缓打开,让永璜他们通过。
郎卡项率着自己的骑兵在距离清兵营长五百公里外的地方叫阵。他原本以为今日也会如同前几日那样,叫阵一天无人应答。却没想到刚停下来,就见一个大约五百人的骑兵团出来。下意识的眯眼观望,见出来的是一个副将打扮的人,而面貌陌生的让他忍不住嗤笑出声。张广泗不会已经糊涂到让一个穿了副将衣服的新兵来和他打吧?而且还是用五百人的骑兵团和他的一千人骑兵团对打,这,总不会是让那人来送死的吧!想着郎卡项忍不住对着永璜喊:“哪来的奶娃子!还偷穿大人衣服。快快回去找你家大人把衣服换回去,让你家大人和爷爷我打!”
“郎卡项!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大金川公主在哪里么?”永璜不顾郎卡项的挑衅,直接问。
郎卡项面色一变,这个是他来叫阵的缘由。只是实际上,也只是用来探查清军实力的一个借口。此刻听闻永璜直直的询问,有种被人狠狠的在脸上打了一巴掌的火辣感。
“你难道,不应该先问公主在哪里?”永璜继续问。
郎卡项脸色青白,突然手中的箭举起道:“少废话,公主的行径等我把你打败了。自然问得出。”说着一挥而下的叫了声,“冲!”便当先跑下,看阵势,竟是打算包围住永璜来个瓮中捉鳖。
永璜看着郎卡项的阵势,待对方冲到还差一百公里之遥开始准备缩紧包围的地方。举高了手中的剑,然后放下。身后的士兵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同样当先士卒的永璜冲在最前面,弯腰闪过郎卡项的一记劈斩,同时将手中的兵刃砍向郎卡项的马腿。
郎卡项的马匹受惊的下意识往旁边错过,露出一个破口,永璜趁机架马钻了过去。随后回转过马头的反手挡住郎卡项的狠劈。
郎卡项双手握到,举起再次很劈而下,却见永璜揉身向后倒去,卸去劈下的力道。接着在自己力道用尽之时狠狠的向上挥,却是差点让郎卡项松了手中兵刃。同时□马儿嘶鸣着人力而起,郎卡项惊吓间,两腿夹紧马腹,送开一手握着缰绳。已经再次在马上坐稳的永璜趁机挥剑向前,想要伤了面前的马腹。
两军交锋,烽火连起。永璜和郎卡项酣战已久,周围骑兵已然四散开,阵势溃散的捉对相抗。只是永璜骑兵乃是轻骑,又因为战前准备充裕,因此较之郎卡项率领的重骑,更像是戏耍般的一碰即逃,从不硬战。只是偶尔飞溅起的血丝让永璜轻骑更像是嗜血的狼群一样,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是何人?”郎卡项拉着马儿,停步在距离永璜几米之遥的地方。便警惕着,边询问。身旁是的多多少少受伤的骑兵团。
“爱新觉罗永璜。”永璜道。同样停步下来道。
郎卡项深深的看了眼永璜一眼,调转马头,反身离开。
看着郎卡项率领骑兵团离开,永璜也率众回营。营内,已经因为永璜胜仗归来,而热闹非凡。
另一边,金川的营帐内,翻身下马的郎卡项脸色黑的几乎可以滴出墨水来。抬脚踹翻了一个上前想要阻拦的人,郎卡项径直步入了帅帐内:“舅舅!”
莎罗奔正搂着一个女子寻欢作乐,此刻见郎卡项进来,脸色顿时一板的松开女子。看向郎卡项:“谁让你进来的?”
郎卡项见此刻莎罗奔还在计较自己进来这种小事,脸色顿时更加黑起来,甚至隐隐透着紫色:“舅舅!”
莎罗奔看了眼郎卡项,然后拍了拍女子,看着女子扭腰摆臀的出了帅帐,才回过头来的看向自家的侄儿:“郎卡项,什么事情。”
莎罗奔径直坐道一处椅子上:“舅舅,你不是说只要将被叫出来的清军将领俘虏回来,怎么不告诉我那个清军将领是皇帝的儿子?”
“这很重要?”莎罗奔斜眼看郎卡项。
“舅舅!”郎卡项道,“我们当初反,也只是希望清朝皇帝能够让我们由更多的自主权。不是真的要反。现在如果真的俘虏了一个皇帝儿子,那么估计我们的要求就实现不了了!”
“那个儿子,清朝皇帝也不是很喜欢。”莎罗奔道。就他安排在京城内的人不久前还告诉他,是皇帝提议让这个儿子来战场的。要是皇帝喜欢这个儿子,估计就不会让这个儿子来战场了。肯定好好的护着,就像是当初清朝前皇帝那样做的。
“舅舅,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郎卡项急道。这个是面子的问题,他可不相信清朝的皇帝在他们俘虏了他的儿子以后,还会对他们好好说话。
“不用担心。”莎罗奔倒是颇为淡定,看了眼郎卡项道,“这我之前也考虑过,只是清朝皇帝有个弱点。就是特别贪恋女色。若让清朝皇帝知道自家儿子有了个漂亮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成为他的妃子。只是因为下面人的秘而不报而变成了俘虏,乃至成为了自家儿子的女人。那么即使是再喜欢那个儿子,清朝皇帝也必然会心中有个膈应。更何况,清朝皇帝还不喜欢他那个儿子。那时必然是不会为此多加计较的。另一方面为了面子,更是会多加放松对我们谈判的条件,好让自家儿子回去。”
郎卡项沉默了片刻,询问:“舅舅,你确定金娜,成为了那个皇子的女人?”
“确定。”莎罗奔笑道。他就是因为确定了,才会让郎卡项去叫阵。他可不相信会有男人将到嘴的女人吐出来。这不,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郎卡项沉默,然后站起身道:“舅舅,下次出战,我要当主将。”
莎罗奔漫不经心的点头,然后在郎卡项离开后,招人找来军师。他要和军师好好商量一下,怎么让这件事情闹得天下皆知。
皇宫内,正在与太后聊天的妃子中,令嫔用着突然想起的摸样笑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我前几日刚好听到一个好消息。听说大阿哥打仗赢了,得到一个大金川公主倾心。现在公主就和大阿哥住在一起,为了这件事情,大金川闹着要夺回公主呢。看来日子过不了多久,大阿哥就要有孩子了。太后娘娘可以抱曾孙了。”
原本喜笑颜开的太后听完令嫔的话,脸色却是一僵道:“有这件事情?”
“是啊,外面传的厉害这呢。”令嫔掩唇笑道,“听说都为这事儿编曲子了。”
太后却是道:“哀家累了,要休息了,你们都退下吧。”
众妃子闻言退下,却听太后又道:“皇后留下,侍候着哀家。”
皇后应道,坐回椅子。其他妃子对视一眼,跟着退下。
待宫门关上,太后则开始叫道:“荒唐!真是荒唐!”甚至站起的来回行走。
“皇额娘。”皇后来回看着太后道。
“皇后,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太后头也不转就道,“当初哀家给永璜挑选福晋,他倒好说了一句想要先立业再成家。结果现在去了没多久,倒是给我弄来了一个叛军的公主,还快要生儿育女了!这事儿皇上怎么想。
若是一两个计较的,估计就要在皇上耳旁搬弄是非了。这永璜真是的,怎么出去了,就这么糊涂!这不是明摆着驳了皇上的意思!还有,京城里好好的格格不选,去选一个叛军的公主!这不是……不是……”太后越想越气,语无伦次的甚至喘不过气来。
皇后看着,着急的上前扶着太后,然后小心的将人搀到了椅子上,拍着胸口:“皇额娘息怒,永璜长大了,知道该怎么办了。”
太后听着,原本下去的气,在听到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猛的又上升起来。一口气不顺的撅了过去,留下皇后惊惶失措的唤人叫太医。
乾清宫内,乾隆低头看着手中写满了关于永璜与叛军公主事情的奏折。一旁高无庸大气不敢出的瞅着乾隆几乎要捏烂奏折的手,只觉得胸口心脏狂跳。猛的咽了咽口水,就见乾隆突然大手一挥的将满桌的奏折挥到地上,奏折翻飞,高无庸缩着脑袋闭紧眼的暗示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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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刚退朝下来的乾隆带领着大臣们去乾清宫议政。就见慈宁宫内的侍女站在通往在乾清宫的路上,见到乾隆来,便跪下行礼。在乾隆免礼后,转告了太后想要乾隆去一趟的意思。
乾隆身后的大臣们停步,下意识的看向乾隆,思考着是不是要回避一下。却听乾隆说了一句,一会儿再去,便领着他们继续前往乾清宫。嘶……难道皇上现在与太后的关系不合了?大臣们暗自揣测,然后不自觉的联想起前几天乾隆因为永璜的事情在乾清宫内大发雷霆的传闻。说不定……乾隆现在是在埋怨太后,毕竟当初护着永璜的,太后可是头一人……就在众大臣八卦者皇室的私密,以及揣测着君王心思时。乾清宫已经被他们进入了。
大殿内,乾隆坐在的龙椅上,垂首看着堂下的几位大臣。然后开口:“今日早朝是时案,众位还有何想法。”
心底仍在揣测的众位大臣互相看着,随后有志一同的将傅恒给推了出来。
被强推而出的傅恒走到中央道:“臣以为谈和人选应该再行确定些许。”
“哦?”乾隆垂眼,看着这个有着姻亲关系的臣子。他本以为这个臣子会像刚才上朝时的那些个大臣一样,将着重点放在争论讨伐着纳了叛将格格的永璜。此刻听来,倒是出乎了他的想法,不过却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富察家的人向来会看清别人看不清的东西。乾隆想着,询问:“爱卿可是觉得人选不合适?”
富察答:“皇上选定岳忠琪作为谈判人选,本是出自莎罗奔曾在岳将军手下当值。所以想让莎罗奔念旧情的投降。只是莎罗奔反叛,本就是驳了旧情,此刻大概不会太顾念。加之大阿哥与莎罗奔之女的谣言,必然会让谈判使者有所顾虑。而此必然会助涨莎罗奔的心思。所以,岳将军不能作为主谈判人选。”
“哦,那么主谈判人选,傅恒可有推荐者?”乾隆问,语调有些高深莫测。一旁大臣们听着皆是觉得背脊一寒,心中暗恼傅恒木头一根,此刻竟然还去戳皇上的痛楚。他难道没有看见,今日早朝是,那些个言官一口一个大阿哥时,皇上的脸色有多黑么?大臣们想着,扛不住的出列道:“臣等以为张广泗将军可以担当主谈判人选。”
乾隆挑眉,示意大臣们说下去。
其中一个大臣站到傅恒身旁道:“张广泗将军此刻就在金川。之前胜仗便是张将军打下的,对于莎罗奔来说必然有着一定的震慑。加之岳将军,正好是恩威并施,必然能够促进谈判的顺利。”
乾隆听着,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笑道:“众位爱卿说的有理,来人拟旨!”
大臣们见乾隆的脸色回复, 便松了口气。随后看向傅恒,心底摇头叹息。同时肯定,这几日傅恒大人必然会被皇上计较着穿小鞋一阵。同样由此想法的傅恒心底决定今日行为收敛一些,最好能够闭门不出。
待到圣旨拟定,乾隆让众位大臣处理政务后,便朝着慈宁宫走去。
慈宁宫内,被太医把脉的太后靠在床头,看着随侍在旁的皇后,不停的叹息。脑子里只要想到永璜的那个传言,便觉得胸口直闷。这永璜怎么出去了,就这么糊涂!当初参军的事情,可是皇上提议的。他不抛头颅洒热血,好好的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竟然还去和个叛将公主好了。他难道是想会京城以后就遭到皇上的厌弃!再者,若是当年他们的谈话传了出去,那么给京城达官贵人们一种什么看法?京城的贵族女子不如一个叛将公主?他他他,这到底是还要不要选一个好的福晋了?谁还敢让自家好女儿嫁给他?太后心底掐着指头算永璜离开了多久,越算越觉得心底痛得慌,一口血就要喷出。
一旁皇后见状,连忙示意太医把脉,同时一手轻揉着太后的胸口,安抚道:“皇额娘莫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太后伸手拍了拍皇后的手,心底感动皇后到底是好的。这两天她生病,就一直在旁侍候着。其他的妃嫔们,竟然一个也不来看。尽管一开始是她说要静养,不想见人。但是如果她们真的关心自己,她们硬闯也回来。太后想着,只觉得心底泛起一丝莫名的悲哀。随后转移到了皇后身上,抿着唇,拍着皇后的手,决定以后跟更加护着皇后。
乾隆来,便是看到房内除了太后以及太医以外,就剩下皇后。因此当皇后行礼时,乾隆浅笑着让皇后起身。便坐在了太后的床旁:“皇额娘,身体好些了么?”
“好些了。”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皇后,太后笑道,“皇后在旁照顾的很好。”
乾隆顺着太后的意思转头看皇后,然后让人搬来一张椅子让皇后坐下。便再看向太后:“皇额娘听说你几日前的昏倒是被气昏过去的?谁惹你生气了?”
原本想要瞒过去的太后一愣后,叹息道:“没什么,只是从令嫔那里听闻了一个传言。一时想不通,才被气晕,现在没什么了。”
乾隆听着,顺着太后的意思转移了话题道:“对了,皇额娘,你刚才遣宫人来找我,是有何事?”
“宫人?”太后疑惑,她刚醒来不久,刚和皇后说了一会儿话,乾隆便来了。她还以为是乾隆主动来看望她的。
乾隆见太后疑惑,笑道:“皇额娘。”
太后回神,见乾隆嘴角的笑容,边道:“皇上,近日快要过年了,哀家正想找皇上说说这年怎么过呢。正好皇后在一旁,也可以说上一些吧。”说着, 便示意乾隆看向一旁的皇后。却见皇后脸色苍白的捂着嘴。一旁侍女端来一个盆子。
“怎么了,这是?”太后惊诧,示意一旁的太医上前给皇后搭脉。不一会儿,太医便说:“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有孕了。”
之后慈宁宫内热闹非凡,在场的人以及坤宁宫的人都被赏了东西。太后看着皇后脸带羞涩,便让皇后回坤宁宫养胎。乾隆起身,说要同行,便与皇后一起出了宫门。太后看着抿唇微笑,随后在宫门关上以后,眼神一禀的让桂嬷嬷去查到底谁敢假传他的命令,去邀皇上来。
宫门外,乾隆扶着皇后坐上帝辇,然后下令去坤宁宫。在他们走后不就,带着冬雪的令嫔就从一旁走出,搅着手中的丝帕脸色阴沉。一旁冬雪抖着声音唤:“娘娘……”
令嫔扭头狠瞪一眼,随后转身:“回宫!”
冬雪下意识抖了抖身子跟上,她有预感回去以后,她就要遭殃的厉害……
果然……冬雪跪在地上抖着身子看着一地的碎瓷。那都是刚才令嫔回来以后发泄的结果。只是此刻,令嫔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的摸样更让她心底发寒。
“我不是让你去传话的时候,顺便打探一下太后宫中还有其他妃嫔么?怎么不打探清楚,皇后还在里面!”令嫔冷冷的声音出口。令嫔光是想到自个儿最大的对手如今被皇上宠到天上去,而自己却已经好久无人问津,便觉得心底一片火烧火燎的冲天怒火。当初她真是瞎了眼了,以为那个皇后当不了多久,却没有想到当到现在,而且越来越厉害!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陷害了那个早已忘记名字的嫔,现在也至少能够不让皇后独霸了皇上!
“奴婢,奴婢问了……”冬雪颤抖着说,只是那个侍女职位不大,不能在殿内伺候,所以根本不知道宫殿内的事情。
“没用的东西!”令嫔冷冷的道,下意识的想要砸东西,却发现手边的东西早已被她砸了个稀巴烂,根本没有什么可以砸的,便气恼的狠扯着手中的丝帕,嘶的一声,丝帕不堪重负的裂开。令嫔索性扔了丝帕,扭头看向一旁垂手而立的腊梅道:“腊梅,外面的那个人联络上了么?”
“联络上了。”腊梅回答,“对方很满意娘娘的作为,还特意赠了一盒西域的香粉,祝娘娘能够获得皇上的心。”
令嫔微笑:“快拿过来看看。”随后在腊梅将香粉奉上以后,打开闻了闻,勾唇浅笑道,“真是不错~”
随后道:“告诉那人,如果能够就此除掉大阿哥,那就再好不过了。”
“是,娘娘。”腊梅垂首。随后转身离开。
在腊梅离开后,没过多久一个太监偷偷的窜出延禧宫,将手中的一张纸条塞进了一个就近墙壁缝隙里。不一会儿,另一个太监走了过来,从中掏出纸条的离开。
夜里,乾隆就着烛光,看着一本夹着纸条的奏折,从牙齿中狠狠的挤出道:“令嫔。”
屋外守门的高无庸打了个冷颤,下意识仰起头看了看天花板,变天了么?还是……隐晦的瞥了眼门,在其他人注意之前,收回的叹了口气。仰或是那位又有了什么想法……
金川,已经被诊断出怀有身孕的金娜坐在椅子上,看着书喝着水。一旁永璜同样坐在椅子上,看着书。蜡烛在两人的手旁,伴随着风晃动。
“金娜。”永璜叹息着出声。
“恩?”金娜转头看向永璜,见永璜看着手中的书本,便疑惑的哼声询问。
“金娜,你为什么选择我作为孩子的父亲。”永璜看着书问。
金娜低头看着自己还未隆起的肚子,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不知道。”
永璜疑惑的转头看向金娜:“只是觉得你会是个好阿玛。”
“……”永璜沉默,看着金娜在烛光中忽明忽暗的脸庞,心底满腹的疑问却不知该怎么出口。
金娜浅笑,轻轻的摸着肚子道:“大人,你会不会觉得金娜很奇怪?明明是个少女,本该满腹情怀,幻想着情郎的摸样。却在此刻回答,并不是喜欢你,而是觉得你会是一个好阿玛。”
永璜继续沉默,倾听着金娜的说话。
“金娜从小就明白,金娜的一切不属于金娜自己。金娜是阿玛的女儿,所以要为阿玛付出一切,包括去和亲,去当贡品。甚至当阿玛战败时的俘虏。”金娜浅笑着,嘴角带着苦涩,“也不知从何时起,当附近的人都开始谈情所爱时,或者是懵懂时,金娜发现金娜没有那种感觉。金娜看过哥哥与他妻子的相处,也看过阿玛和额娘的相处。金娜觉得金娜很难去爱一个人。所以金娜决定不管以后遇到的是谁,若是对自己好,那么便为他留下血脉。”
金娜说着,扭头看向永璜:“大人对金娜很好。所以金娜想为大人留下血脉。”
永璜看进金娜的眼底,见对方的眼中是一种淡薄的干净,甚至过于干净的几乎让人觉得那里什么都没有。
两人沉默了片刻,烛火爆开,永璜开口道:“金娜,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金娜歪头,沉思了片刻后道:“不知。只是觉得那应该是一种喜欢,深入骨髓的喜欢。”
“喜欢么……”永璜叹息。脑海中闪过的是那一个对他来说,有些屈辱的夜晚。
……
“恩……”黑发少年一手握着的床柱,另一只撑着床头。黑色的发丝随着□的肩胛骨披散而下。
他低下头亲吻着因为支撑而突出的骨头,愉悦的听着少年一声声低吟,然后松开拨弄着少年骄 傲的手,扳过少年的下巴,狠狠的侵占少年红肿的唇瓣。随后让少年随着自己的动作剧烈晃动。少年从鼻腔中哼出的低吟让他愉悦,甚至好心情的松开了他的唇,想要听到从哪平日里少言寡语,甚至木讷的嘴里听到因为他的动作而止不住的低吟。却不想听到的是少年低低呢喃的不要。
他怒,索性就着相连的姿势拥住少年的坐在床上,看着少年难耐的皱眉呻吟。他挑起唇角,吻上的少年之前被他咬伤的肩膀,垂眼看向在自己指尖不断变化形状的粉嫩,以及少年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愉快的笑出声,拥住少年的含住了他的耳朵,这是他的,一辈子是他的,他想。耳朵,眉毛,眼睛,鼻子,嘴,都是从他的身上刻过去的,是他的一部分,从他身上分离出去的一部分。他不应该对着他说不,他只能在他的身下呻吟,就像现在。被他拥在怀里,疼爱的止不住呻吟。
他应该把他藏起来,囚禁起来。就像是那段美好的时间那样,囚禁在一方小小的院落里,没有人能和他说话,只有他到来,在他的怀里,他才能说,说给他听。而不是像之后,他被众人包围,甚至离开他的身边。他着迷的抚摸着少年的身躯,甚至停下了撞击少年的动作。也许他应该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将他关进一个只有他可以去的秘牢里,每天只能看着他,只能对着他说话。甚至,只能用他自己来弥补那个莫须有的罪。他低低的笑着,为着自己的想法。凑过去亲吻着少年的面颊,在对方敏感的颤抖着身体时,拥着他倒向床上,缓缓的退出。
也许他应该对他温柔些,让他离不开自己。他想,随后扳动着少年,让少年仰躺着,随后他挤入少年的腿间,缓缓温柔的进入。
“恩……”少年轻喘着,敏感的颤抖了身子。他俯□子,压在少年的身上,手握住少年放在脸庞的手,十指相握。这甚至让他觉得有些愉悦的疼,他下意识的将自己全部撞进少年的身体,惹来少年的惊呼。看着少年茫茫然睁开的眼睛,他低笑,满意的轻吻少年的嘴角。随后缓缓的退出,再次用力的撞进。这是他的,永远是他的。他愉悦的想,低下头亲吻过了少年的嘴角。
当他终于停下时,身下的少年却消失不见。他惊怒着四处寻找,却见到远处少年正温和的对着一个看不见脸的女孩笑着,他看着少年的嘴动着,就好像是在耳边念着一个名字:金娜。
“不!”乾隆低吼着,猛的从床上坐起。
“皇上。”门外宫人询问,随后隐隐约约是推门声。
“不许进来!”乾隆瞪视向门。
门外宫人停顿了片刻,隐约传来一声“是”,随后门被关上。
乾隆缓缓转回头,一手握拳的狠狠砸向金色的被子。眼底却是深不可测的黑暗,如若宣誓般的,乾隆喃喃低语:“永璜,你永远是我的,永远。”
金川,躺在床上沉睡的永璜突然打了个寒颤,寒冷猛的贯穿了背脊。他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翻了个身体的卷曲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爬,不行了,乾隆太变态,扛不住了……
42
九个月后,在清朝与金川的谈判快要进入最终的时候,金娜为永璜生下了两个儿子。坐在另一顶帐篷的椅子里,永璜看着被稳婆抱出来的那一对双胞胎。沉默了片刻后,为两人取下了绵恩,绵德这两个曾经是他第一世孩子名字的名字。随后写在一本奏折内,让人送入京城里。
目送着带着奏折离去的士兵,永璜靠着营帐门口的柱子,看着京城的方向。
一阵鼓声响起,将永璜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凝神细听了片刻,见是出战的鼓声,永璜转身朝着面向金川的大营门走去。
营帐门口,大批的披盔戴甲的士兵们正在往这里汇聚,负责出战的将领们早早的驾着马儿守在门口,只等士兵们汇聚了,就打开营门与来袭者一战。此刻,骑在马上的一名副将见永璜走来,便凑前一步的与将军耳语了一番,随后就翻身下马的走了几步,停在了永璜的身旁。
永璜见来的是平日里相熟的将领,便直截了当的问:“怎么回事?”
将士回答:“莎罗奔说要与我们一战,战赢了就投降,输了再谈。我们现在准备出战。”
随后一个几传令兵走了过来到:“将军说,因为大阿哥刚喜得阿哥。所以这战大阿哥不用出。”说完,在永璜点头表示明白后,快速退下。
此刻鼓声停下,永璜见将士们已经聚集齐了,便让将领回到马上,自己则离开了营帐门口,回到了帐篷里。
帐篷内,金娜在稳婆的帮助下,正小心的喂着绵恩,绵德喝奶。此刻见永璜进来,便笑着道:“大人。”
永璜走到床旁,垂首看着一手搭在金娜的胸膛上,不断允奶汁的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