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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殿下闯祸妃 作者:不详
第一百二十八章 曦伤
好好教育了小时一番,驱除他心里的y影之后,陶小蜜才放心地离开,已近傍晚,街上行人都急色匆匆地往回赶。埋着头踢踏着脚下的小石子,有点不想回去。
是衣服穿少了吗?怎么总觉得凉飕飕的,有股冷风直钻进了她的骨头里。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
冷意骤然靠近,陶小蜜心中一惊,那……分明是杀气。心内大骇之时那股突然袭来的强烈杀气竟在将要靠近她的时候诡异地消失于无形。杀气被化解了?
她刚松了一口气,周遭刚消失的杀气又陡然升起,并且化为刚才的好几倍。
“小心!”一声低喝让她莫名地心安。还来不及看清来人的样子,腰间已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搂住带离了包围圈。
她紧紧拥着他的身体,随着他御风而行,一直飞到一处茂密的丛林,后面的人依旧紧追不舍。
“曦……”
“别说话。”这个时候说话会让他们辨出他们的方位。
杀气越来越近。
“坐好。”风曦将她安置在一棵大树chu壮的枝干上,迅速飞下去应对那些杀手。
林间的光线昏暗,杀手全都是丝毫不掺杂色的黑衣,她只能看清一身月白的风曦飘逸的身影周旋在几个黑影之间,游刃有余。
她不敢出声,怕黑衣人发现她躲在树上,怕风曦分心。
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就算是三年前,他还是没有虚静真人的帮忙,没有得到水灵玉德力量,无法感知她的情况,却仍旧能够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及时赶到。
来的几个杀手都手执兵刃,可是风曦却是赤手空拳,尽管风曦武功很高,可是陶小蜜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下面的情况,正看着突然感觉手臂上痒痒的,偏头一看,居然是一条青蛇正吐着信子渐渐往她的脖子靠近。
“啊——”陶小蜜一声尖叫想要抖落身上的青蛇,可是青蛇却紧紧依附在她的身上硬是不下去。
与此同时,下面局势即刻发生变化。
杀手一波牵制住风曦,一波向她袭来,风曦一面要护着她,一面要和其他杀手交缠,应对招式渐渐有些捉襟见肘。
“走开,走开……”陶小蜜想要赶走它,有不敢碰它,只能一个劲地闭着眼睛得瑟。青蛇嗖的一声从树上掉了下去,估计是被她的超强声波给震得。陶小蜜受惊地所在树枝上,吓得瑟瑟发抖,眼里已经模糊一片,混蛋,干嘛要把她放在树上吗!居然会有蛇。天知道她最怕的就是蛇了,她曾经被一只蚯蚓吓哭过,是因为恶心,因为恶心而可怕。
“主子!”包魁适时赶来。
“保护锦儿!”
“可是……”
“快!”
“属下遵命!”
包魁不甘心地抽离战斗,去阻止想陶小蜜靠近的杀手。
杀手一个个渐渐倒下,最后一个杀手看局势不利捂着受伤的右臂想要逃离,包魁紧随其上,不能让他回去复命,否则一定会牵扯到殿下。
“锦儿,你没事吧!”风曦深深呼了一口气,仰头问道。
树上,陶小蜜松了口气,含着泪光虚弱地朝他莞尔一笑。她的眼神在告诉他,她希望他来她的身边。
那一刻,她便知道了风曦房中那幅画的缘由。
他飞身上来,她立即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刚才为了不让他分心,她一直憋着不哭,现在委屈一股脑倒了出来。
风曦不知所措地看着异常激动的陶小蜜。任她在他怀里哭得惊天动地。
“呜呜……吓死我了!混蛋,干嘛要把我放在树上啦!”
“我以为这样比较安全。”若是没有刚才她那一声叫喊,她隐藏在这的确安全,可是他也没料到平时胆大包天的她居然会被一只小青蛇吓成这样啊!真是一物降一物,他还真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
“对不起,是我不好。别哭了!”
树下的尸体之中一双狠毒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狡诈的光。“嗖”的一声,一支利器破空而来,直指陶小蜜的眉心。
风曦什么都没有来得及思考,连呼吸都顿住了,下意识地一把将她整个护在怀里,于是他的后背全部暴露出来。
她感觉风曦的身子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曦,你怎么样?”
“没事!”风曦抱着她飞到树下,踢飞脚边的一把利箭,直s入刚才已经奄奄一息用尽全力发s了那支暗器的杀手,利箭横穿了杀手的x膛,可是杀手却丝毫没有痛苦的之色,临死前眼中流露出的诡谲的暗光令她感到强烈的不安和恐慌。
“曦,伤到哪里,伤到哪里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惊慌失措地去查看他左侧肩膀处一只小小的利器,整个都s了进去,只余留外面系在暗器尾部的红色流苏。
“小伤而已,拔出来就行了!没事的!我送你回去。这里太危险了。”风曦不在意地侧头看了一眼伤处,随即说道。
“不行,先回曦府,你的伤要紧。”
“锦儿,我真的没事,我把你送回去后就立刻回府治伤好不好?”
“不行!”
“锦儿……”
两人正僵持着包魁匆匆赶来,“主子,那个人已经解决了。”
“主子,你……”包魁发现了风曦的不对劲。
“包黑炭,你家主子受伤了,赶快把他送回府请大夫治伤!”
包魁第一次没有对陶小蜜瞪眼,注意力全在风曦的伤势上,“主子!伤到哪里了?”
“我没事!锦儿,我送你回去!”风曦还是坚持己见。
“你闭嘴!我先送你回去,确定你没事,然后再让包黑炭送我回去!”陶小蜜说完不等风曦说话便扶住他往前走。
风曦挫败地叹了口气。
包魁有史以来第一次没有对陶小蜜不敬的态度感到愤怒。他们殿下虽然平时很温和,但是x子却也很固执,作出了决定一定不会改变。
曦府。
包魁迅速请来了大夫。
“姑娘,请你回避一下!”大夫一边打开药箱一边交代道。
“我不走!”陶小蜜坚决地说道。
“锦儿,你在这里会影响大夫的。”
“我会很乖的,我不说话,我保证我不会打扰他!”她只是要亲眼确定他没事。
“姑娘,可是待会殿下必须要脱掉外衣,男女有别。”大夫看她一脸关切,语气温和说道。
“大夫,人家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人家才只有十四岁而已,人家只是很担心,大夫您就行行好,让我留下来好不好?”陶小蜜的眼眶里迅速盈满了眼泪,纯洁而无辜地扯着大夫的衣袖。
“哎!好吧,也难为你有心!”大夫一时心软,没有再坚持。
一旁的包魁叹为观止地看着脸色说变就变的陶小蜜。风曦则是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暗器拔出,她感觉似乎过了一个世纪。
“大夫,他怎么样?”陶小蜜紧张地攥着被角问道。
大夫一边把脉一边了胡子,“暗器已经拔出,没有大碍了。”
陶小蜜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差点晕倒。吓死她了。
“这是药方,跟老夫去拿药吧!”包魁接过药方和大夫一起走了出去。
“现在放心了吧!”风曦穿着白色的亵衣,x襟微敞,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包扎的绷带。
“恩。”她面色苍白地点点头。心内已是百转千回。这次躲过了,那么下次呢?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无力。她真的可以改变历史吗?还是,他终究会死去,冰冷地躺在她的面前。
“锦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牵过她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曦……”她轻轻靠近他的怀里,身子一直不住地颤抖着。
风曦只当她是被吓到了,温柔地轻抚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
“我好怕……好怕你会就此昏迷不醒……”真的好怕三年前他的昏睡也是因为她的缘故,好怕一切的灾难都是因她而起的,如果是这样,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就应该自行了断的。这样谁都不会受伤,谁都不会死了。
对……这样,谁都不会受伤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疯狂的念头。
风曦听到她的话后,脊背突然变得僵直,脸上浮现绝望的神色,但很快便平静下来,“傻丫头,别胡思乱想,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倒是你,这些天一定要小心。”
“恩。”
“锦儿……”风曦欲言又止。
“曦?”
“你最好离开风暝,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可是……”
“不,我明白我明白,我会离开,会离开!”
“锦儿,你……”风曦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居然答应了?这些天她为了风暝的生日忙得废寝忘食,每次看着她忙碌时脸上幸福的微笑,他的心就针扎一般疼痛,而风暝拒绝了皇上的赐婚,更让他肯定他们注定要在一起的,可是为什么她居然会决定离开?风暝知道吗?
“我自有分寸,你不必为我担心。”她的微笑让他不安。
看了一眼窗外,“很晚了,我该走了!”
“让魁送你。”
“恩。”
“等,等等……”风曦突然抓住她的手。
“怎么了?”她困惑地看着他。
他突然拉下她的身子,吻上她柔软的菱唇,缠绵悱恻……
好半响它才松开她,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似是在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和羞涩,“没,没事了,你走吧!”
陶小蜜愣了愣,然后噗哧一声没憋住,笑了出来。真是无法把现在的风曦和那个撒娇可爱的风曦联系在一起。
她没有看到此可他眼中的温柔的痛楚。
他没有看到此刻她眼里凄凉的笑意。
转身,离开。
她不知道当他离开后,刚刚走出去的大夫又返回了屋里。
“张御医,说吧。”风曦靠在床上,平静地问道。
“下官该死!”张御医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还有多少时日?”他不在乎自己种的是什么毒,只在乎他还有多少时间。绮妃又怎么可能留下一点余地,此毒定是无解了,他被s中的时候就料到,要不是他内力深厚,硬是将所有的毒都逼到了一处,他或许当场就毒发身亡了,可是那样会吓到她的,所以他用眼神示意张御医不要在锦儿面前说实话,还好他看懂了他的意思。
“这……这……”张御医的额头上冷汗涔涔。“这是西磷国失传已久的气毒,用七种毒草和七种毒虫炼制而成,有七七四十九中变化,要想炼制出解药至少要三年五载。由于此毒在炼制过程也会不断变化,连炼毒之人也不知道最后炼制出来的会是什么结果,所以即使是下毒的人也没有解药。”
三年五载!等他练出解药来估计他早就毒发身亡了,这正是张御医紧张的。风曦身份尊贵,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能不惊慌。
“殿下,要不要禀报皇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或许……”或许还有希望。
“不用了。”风曦淡淡地摆了摆手。心里突然变得释然。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以来,他从未像此刻这么轻松过,那些事情终于都与他无关了。那些挣扎终于不必再承受。
唇间依旧残余着她的气味,他唯一留恋的……
她每次看着的时候,即使在笑也夹杂着苦涩和忧伤,他终于明白是为什么了。她来自三年后,所以早就知道他的宿命。
“殿下,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可以冒险一试。老夫可以为殿下封住全身的筋脉,这样殿下可以一直不吃不喝,保持昏睡状态,等老夫连成解药那日再为殿下打开筋脉。”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一直昏睡……他想起刚才她的说话“我好怕……好怕你会就此昏迷不醒……”原来如此。
即使她预知了一切还是什么也无法改变,这才是最痛苦的。
“再等几天吧。”风曦淡淡地应答道,以他的内力应该还可以撑过明天风暝的生辰。
“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风曦不忘叮嘱。张御医是他的心腹,他信得过。信他的医术,信他的为人。所以听到他说无解了,便没有必要再费事找任何人了。他只想静静地离开。至于他说的那种方法,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必要。就这样死去也未尝不好,几年后就算他炼成了解药,他醒来了又能怎样,有什么值得他等待,值得他醒来的。
张御医还想再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从药箱中拿出一粒药丸,“殿下,这是我祖传的凝香丸,可以帮助殿下暂时压制毒x,不过,最多三日,殿下必须要开始治疗,否则毒素蔓延,就是有解药也无救了。而且这几日殿下最好不要太过激动……”张御医不放心地一遍遍交代着。
现在,他只想明天能亲眼看到这些日子他们一起努力的成果,即使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即使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爱她的笑容,爱她的快乐,即使她不是因他而笑,不是因他而快乐。
盈澈逝雪手打,
第一百二十九章 生辰
回到暝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陶小蜜不想惊动门卫,便从后门溜了进去。
这么晚了,不知道风暝睡了没有,会不会还在生气。
看了一眼风暝书房的方向,里面还亮着,应该在忙吧。
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可是刚走近就被人拦了下来。
“主子交代任何人不许打扰,请回。”尹凌宪面无表情地说道。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否则他不会让人拦她,他的书房她向来是随意进入的。
“我只是看看。”看不到他的情况,心里有点慌。
“请回。”
“就一眼!”
“请回。”
“我不进去,你把门开个缝就行了。”
……
屋内,风暝坐在书桌前,pose摆的很帅,可是心思却完全没有在他手中的那本兵书上。她每说一句话,他的心就被牵动一分,他想知道她什么时候放弃,什么时候失去耐心。
她厌倦了吗?厌倦他了……
该死!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像个妒夫一样为了一个不能称之为女人的丫头胡思乱想。手里的兵书不可避免地皱成了一团。
“请回。”
“那我把窗户纸捅个洞看一下行不行?”
“请回。”尹凌宪强忍住一脚送她离开千里之外的冲动。这丫头未免也太聒噪了。
“凌,我保证不让他发现还不行吗?”陶小蜜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瞅着他。
“不行。”尹凌宪咬牙切齿。
“他,房里有女人?”陶小蜜诡异地看了一眼尹凌宪,恍然大悟道。
尹凌宪的双手在发抖,然后是双腿,然后是全身。气的。
“凌,你很冷吗?”
“请回!”利剑出鞘,横扫在了陶小蜜的脖子前几公分处,冷气骤然袭来,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凌,你欺负我!”陶小蜜狠掐了自己大腿以下,眼里立刻雾蒙蒙的一片。
“锦儿,你还是回去吧!这是殿下的命令。谁也不能违抗。”尹凌宪虽然语气稍软,但是仍旧无动于衷。
见他如此,陶小蜜的眼里不但没有愤怒,反而闪过赞赏的神色,不愧是风暝调教出来的手下。够酷!
“呵呵,凌,你真是帅呆了,好喜欢你!”陶小蜜热情地扑了上去,尹凌宪完全没有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避之不及,被扑了个正着。
时间,静止。
可怜的某凌,僵化。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死定了!
“砰!”果然!房门轰然倒塌。风暝比包魁还黑的脸出现在了二人眼前,而此刻被陶小蜜粘住的尹凌宪的表情无疑更加j彩。
陶小蜜做贼似的偷偷闷笑了几声,看他这么有力气她就放心了。生闷气对身体不好,像这样发泄出来才对嘛!
在二人反应过来之前,陶小蜜跟兔子似的松开尹凌宪,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临走时丢下一句,“嘿嘿,凌,对不起了……”谁让你这么固执的。
风暝斜了一眼尹凌宪。眼里的火焰窜上三尺高。
尹凌宪急忙惊慌地低下头,咕哝着,“属下知错。”
我不该碰您的女人。(分明是她扑上来的。)
我不该不躲开。(当时都吓傻了,哪躲得开。)
得,他就是不该得罪那丫头。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陶小蜜就自觉地迅速起床了。
暝府上上下下张灯结彩,一改冷寂,异常热闹。暝府大门前来来往往拱手道贺的宾客络绎不绝。这会儿大家这么忙,压g不会注意到她,她一溜烟跑到后院小厨房,前几日经过了几次试验,总算是把蛋糕做的有点样子了,昨天把所有的材料全都弄好了,之所以昨天没有做,是因为当场做的话比较新鲜。
“锦儿!”
“小时!”陶小蜜停下手里的活儿,一转头便看到风时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脸悠闲的风昳。
“锦丫头,这么早?真是难得啊!”
“你们不去前厅,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当然是因为要有始有终啊!再说了,我们可是也有功劳的,不能到最后功劳都被你抢去了!”
“切,小气劲!你们不给我添麻烦就不错了。曦呢?”陶小蜜伸长脖子朝后面张望,可是没有人。
“不知道,应该到了!可能正在应酬呢,我们先开始吧!”风昳将扇子别进腰带,捋上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那样子很孩子气,这个时候她才能感觉到其实他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风时从一进来起眼神就有点闪烁,慢吞吞地挪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蔬果,“我来切!”
陶小蜜一边朝外面张望,一边揉面,好奇怪啊,为什么心里七上八下的。
突然,她的眸子一亮,“曦,你来了!”
“来晚了,被几个官员绊住了。”风曦有些无奈地说道。
风昳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她,揶揄道,“曦,你总算来了,这丫头没见你一直心不在焉的,那团面都快被她揉烂了!”
陶小蜜嗔怒地瞪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啊!面要多揉才会筋道!”
“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没?”她转移话题。
“好了!”风曦将小盒子交到她的手里。
“哇!好j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陶小蜜满意地看着盒子中的红烛,一只较chu,六只较细,外面雕刻着蟠龙,简直让人不舍得点燃了。风曦就是厉害,连个蜡烛也能做的这么完美。
“你喜欢就好。”风曦温柔一笑,神色和往日一样,并没有丝毫异常。
他们这边躲在这里做蛋糕,前面在热热闹闹的歌舞升平,到晚宴的时候她把他们全都赶走了,否则一整天这三个皇子都不出现怎么行,一定会有人来找我的。
而风暝那边,眼神搜索了整整一天居然都没有见到她的人影,还连同那三个家伙都不见踪影。这丫头,疯去哪里了。今天是他的生辰,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风曦,风昳,风时悄悄入场,若无其事地喝酒寒暄。
看到风暝面色不善,心不在焉的样子,风昳的心情好到不行,这段时间锦丫头故意疏远他,就是为了晚上属于他们自己的特别节目效果更好。捉弄人的感觉还真是过瘾啊。要不是因为她是风暝的人,他还真想把她讨了过去,这丫头太有趣了。风昳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风曦,他对她不简单,可不是仅仅觉得有趣而已,他虽然坐在他的旁边,可是他的心却g本不在这里。而风时,这小子一直在一厢情愿地和风曦较劲,却不知道他最大的威胁另有其人。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哎!风昳故作老成地想着。
风暝看到他们三个都过来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出现,有些沉不住气了,她到底在搞什么!难道是他昨天太过分了?
一场宴会下来,风暝已经忍无可忍。不等客人全都离开,就把事情交给下人,自己则大步流星地开始到处找人。
“呵呵,终于忍不住了!”风昳看着风暝跟个暴怒的狮子似的,一脸幸灾乐祸。
“我们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风时有点怕怕,这个四哥发起火来可不是一般的可怕。
“快走吧!反正要死也轮不到我们,有那丫头撑着呢!”风曦一边催促着一边一脸有恃无恐地奸笑。
三人迅速按照事先计划好的朝着陶小蜜的屋里走去。
“怎么到现在才来?”陶小蜜火急火燎地把三个家伙放了进来然后迅速关上房门把机关装好,给他们三个一人塞了一只蜡烛。
“等会他只要一踢门,你们就迅速点灯,知道吗?”
“行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风昳不满地白了她一眼,可是黑暗中她并没有看到。
“那首歌……”
“你也教了八百遍了!”风时也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她是不是紧张过头了。
“我们又不是白痴,你那算得上是歌吗?从头到尾就一句歌词,六个字!”风昳补充道。
“嘘,别说了,有动静!陶小蜜慌乱地叮嘱。”
风曦始终是一脸温软的笑意,用心享受着最后的相处,最后奢侈的幸福。她为了他而惊慌,为了他而忙碌,为了他而费尽心思,为了他而快乐,这些都不重要。她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尽管他也奢望着有一天她的快乐是因为自己,她脸上生动的表情因为自己而绽放。好期待会有那一天,如果真的还有机会,他绝对不会再放手。他并不知道他在这么想着的时候,求生的念头已经在心里生g。
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毕竟他们忙了这么多天就是等这一刻的来临。
“砰!”意料之中的信号响了起来。
风暝一脸怒气,全身散发着y鹜的气息,在他踢开门的一刹那,脸瞬间僵硬住了。
原本一片黑暗的屋子突然大亮,一片片粉色的花瓣飘飘荡荡地从天而降,散落在他的眼前。然后就见风曦,风昳,风时,他找疯了的锦儿,每个人手里捧着一只蜡烛,烛光映在脸上,伴随着温暖的笑意,竟然渐渐平息了他的怒意。
随后亲和温馨的歌声悠扬响起,“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陶小蜜一边唱歌,一边缓缓走向他,拉起呆愣的他牵引着来到桌边。
风曦随手一挥,像变魔术一般,蛋糕上的七只蜡烛全都亮了。
烛光下,她巧笑倩兮,双瞳剪水,盈盈地看着他。她不是生气了吗?她不是不理他了吗?她不是一直躲着他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喂喂,不要一直那一个表情,给点表示啊,难道不觉的惊喜吗?我们可是准备了好些日子呢!”陶小蜜有些失望地扁着嘴。
“嘿嘿,我看他是被你吓傻了!”风昳继续c科打诨。
“你们……”
“我们给你过生日啊!”陶小蜜紧接着说道,“这个是蛋糕,是我们四个人亲手做的哦!漂亮吧!嘿嘿,在我的家乡,过生日都是要吃蛋糕的。蛋糕上要c上蜡烛,中间那只chu的代表十岁,周围六只小的代表一岁。吃蛋糕之前要先对着蜡烛许愿,然后一口气把蜡烛全都吹灭,那样梦想就能成真。”
“这些天,你们就是在做这个?”
“嗯哼!”调皮地耸耸肩。
“你是故意的?”风暝挑眉道,突然有种被人耍的感觉,不对,他就是被耍了。可是,他却没有生气,反而心头涌上一股暖意。几日来的烦闷纠结一扫而空。
“这样才有惊喜的感觉嘛!对不对?”陶小蜜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风曦,风曦收到信号立即附和,“暝,锦儿只是想给你个特别的生日礼物。”
“别说了,别说了,再说下去蜡烛就要烧完了,赶快许愿吹蜡烛吧!”风昳兴奋地说道。
“许愿?”风暝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貌似还没有原谅他们的自作主张吧?可是他们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让他有再大的火气都发不出来了,况且他g本就没火了。
“对啊!”陶小蜜执起他的双手,然后合在一起,十指交叉,自己做了个示范,“像我这样,在心里许下你的愿望。”
“这样?”
“嗯。”
“好了。”几秒钟后,风暝抬头道。
“吹蜡烛!”陶小蜜在一旁忙不迭地提醒道。
风暝刚把手抬到一半便被她给拦了下来,黑着脸一字一顿地说道,“注意我的吐字,是吹!不是挥!”
“真麻烦!”风暝嘀咕一声,但还是乖乖照着做了。
“喂,暝,你许的什么愿?”风昳一脸八卦地问道。
“我也要知道,我也要知道!”风时不失时机地c了一脚。
风暝深深看了她一眼,陶小蜜急忙跳出来,嚷道,“全都不许问,许的愿望是不可以说出来的,否则就不灵了!”
“这是什么破规矩?”风昳不满地撇撇嘴。
“反正不能说。切蛋糕吧!”陶小蜜乐呵呵地说道。
“切蛋糕,切蛋糕,啊!”风时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怎么了?”陶小蜜被他唬得心跳漏了一拍。
“我们好像忘了准备刀了。五哥,你有没有准备?”
风昳无辜地摇了摇头,“那是你的任务!”
“三哥……”
“我以为你准备了。”风曦抱歉地说道。
“不是吧!”陶小蜜挫败地哀嚎,她以为万无一失了,居然败在一把刀上,“算了,我去一趟厨房!”哎!这个时候离开,让他们等一把刀,还真是煞风景。
“不用了。”
“啊?为什么?”陶小蜜一低头,只见蛋糕已经工工整整地被切成了大小均匀的八小块,还j准无比地没有损坏上面的水果。
“你,你,你……你用什么切的?”他的手里分明没有任何利器啊。
“我们都急糊涂了,忘了可以用真气嘛!不过让暝用这么高深的武功来切蛋糕,还真是……”令人无语。风昳摇头叹道。
“天才啊!”陶小蜜兴奋地欢呼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吃着吃着就玩了起来了,疯闹一阵,弄得满身是n酪之后,风曦,风昳,风时交换了个眼神便悄悄退了出去。
陶小蜜牵起风暝的手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做什么?”
“当然不是吹风了!有特别节目!”
“特别节目?”
“等会儿就知道了。”陶小蜜神秘兮兮地卖着关子。
果然不出多时,不远处一束五彩的光束悠悠升起,然后在半空中突然炸开,如垂柳般缓缓落下,一时之间黑暗的夜空大亮起来,连群星都黯然失色。
“这是什么?”风暝幽深的眸子里闪过惊艳。
“嘿嘿,这是你们所说的信号弹,我把它改良了一下就成这样了。快看!”突然天空中炸开一朵璀璨的烟花,居然是四个大字“生日快乐”。
风暝惊奇地看着眼前绚烂的美景,只觉得全身的血y都在沸腾。“好美……”
“那是当然!”陶小蜜毫不客气地自夸道。
她如他生命里的烟花,渲染了他孤寂的心。他从未觉得他的生日有什么庆祝的意义,直到今天他才第一次真正感谢可以来到这个世界,可以遇到她。他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急于寻找途径宣泄此时他难以言喻的激动,本能地低下头,毫无前兆地吻上她娇美的菱唇,对上她惊愕圆瞪的杏眸。
或许是他的热情影响了她,又或许是她明天就将离开,身体里的火由于不想再抑制而得到释放,轻易地被点燃。她由开始的怔愣无措,转而热烈地回应他。一直在压抑着离别前的痛楚,却在此时被他的一个吻轻易勾起。他需要的也正是她所需要的。
她的唇好甜,比蛋糕还甜,让他深深地留恋,贪婪地一遍遍轻尝,由浅尝辄止到敲开她的贝齿,攫取她更深处的甜蜜。感觉到她的回应,让他的心更加雀跃。
终于松开她红肿诱人的唇,沙哑地在她耳畔低喃,“我真正想要的礼物不是这些……”
他暧昧吞吐在脸侧的气息引得她的身体一阵轻颤。
难道真的要把自己打包送给他作为生日礼物?
两仪式手打,
第一百三十章 缠绵
刚刚出去点烟火的三人陆续赶了回来。风昳一马当先,砰的一声推开房门,愣了零点零一秒后反应极快地重新带上房门,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走正要进去的两个人。
“五哥,你拉着我干嘛?”
“昳,出什么事了?”
“那个那个啥,我们功德圆满,功成身退,走啦走啦……”
风时愣了零点零零一秒,反应过来,“不行!他不可以……”风昳突然出手点了风时的x道,然后把他扛到肩上,“小子,我这可是救你!”
“曦,那个,你就不用我动手了吧?”
“送他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风昳本来想劝他走,可以看到从不轻易表现喜怒的风曦脸上的淡定完全破碎,化为绝望凄楚,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带着风时先离开了,他相信风曦应该有分寸的,利用这次机会让他死心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刚才风昳慌慌张张退出去后,她惊慌地想睁开他的怀抱,他却丝毫不放松,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温柔而霸道地要求,“锦儿,我要你成为我的人……”
“臭小子!你才多大!”陶小蜜恼羞成怒。玩什么早恋啊!真是!
“我都十六岁了,风旸十六岁的时候都有三个妃子了!”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语气,渐渐瓦解着她的心墙。
“怎么?你想向你那个风流皇兄学习?”她不悦地挑眉。
“我才没有,我这辈子只要锦儿你一个……”
靠!男人在索爱的时候是不是嘴都这么甜?
“啊!”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然被他拦腰抱起。
呃,神呐!现在说不还来不来得及?貌似,貌似……她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非常严重,相当严重的问题,这个身体只有十四岁,还是处子之身,那她不是要再痛一次?
想到这里陶小蜜触电般大力推开他,弹坐起来,揪紧x前的衣襟,一脸戒备地看着他,神色慌乱,如纯洁受惊的小鹿。
情欲氤氲了他如墨般黑亮,如星般璀璨的眸子,双手搭上她的肩膀,温柔注视着她,“放心把自己交给我,相信我……”
他绝美如梦幻般的容颜,魅惑的话语迷乱了她的心神,在她的眼神恢复清明之前他已经把握机会将她放倒,颀长的身躯欺压下来。
细碎的吻辗转于她的敏感的颈窝和耳珠,如雨点洒落在娇艳的花瓣,最后才来到他渴望的樱唇贪婪而惬意地品尝他等待多时的美味。
芙蓉暖帐一层层垂落,衣物褪尽……
“等,等等……”她闪烁不安的眸子倒映在他如飓风般酝酿着火焰的眸子里,很快便被吞噬。
“锦儿,不要折磨我……”停在关键的一刻,他继续着亲吻,试图她能放松一点。
拜托,到底是谁折磨谁啊!一想起第一次的痛楚,她的心就颤抖个不停,整个身子紧绷着,弱弱地问了一句,“可不可以换个礼物?”
“你想收回?”
“我g本就没有答应要送的嘛!”一直都是他在要求。
“我是寿星,这么一点要求你都不答应?你不送给我,想送给谁?嗯?”惩罚似的在她的香肩啃咬一口。
“我谁都不送!”她不满地嘟起樱唇,吃痛地嘀咕着。
“啊……”他居然,居然,居然说都不说一声就这样进去。
“你,混蛋!我恨死你了……”
“乖,忍一下,一会儿就好……”
“信你才有鬼!你出去!”
“你确定?”
“啊!不,不要,你不要动,不要动……”
……
“锦儿,以后,你想生活在哪里?”他不断地说话,希望分散她的注意力,但是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歇。
生活在哪里?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原始森林一般的曦府,和西麟国的那处世外桃源,“有爬山虎做窗棂,有蝴蝶做点缀,有满地的雏菊做地毯,有可以让人坐在上面的chu壮的大树……”
……
那夜,屋中始终不曾断绝她断续的呜咽。黑云遮掩住皎洁的月光,将那点点光芒尽数吞没,直到一同陷入昏天黑地之中。
雨,便铺天盖地而来,将花儿摧残得只剩一口气,美人垂泪,不敢看。
夜未央,锦衾暖,青丝懒,巫山共效双鸳鸯,一晌贪欢。
红色,触目惊心。
屋里屋外。
滴落在脚下,于雨水融为一体,也染红了他月白的衣襟。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站在这里自虐。可是,他的脚步就像生了g一般无法移动。早就料到会这样了不是吗?为什么还是会这么痛,痛到生不如……死……
是啊!反正是将死之人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他们最后一刻的相处,一门之隔,却似崇山峻岭,千山万水。
锦儿,再见……
是再见还是永别……
多么相似的场景,只是屋外换了人而不是神。
如冰般彻骨揪心的爱,如水般温柔安静的爱,如火般热烈霸道的爱……
曦府。所有人都一夜无眠,惴惴不安地跪了一地。
一向温润如玉,风轻云淡的三皇子突然狂x大发,毁了整个书房。
“有爬山虎做窗棂,有蝴蝶做点缀,有满地的雏菊做地毯,有可以让人坐在上面的chu壮的大树……”
他想给她一切,只是她选择了风暝给的。已经这样了,她还能离开吗?
不行,他不能看着她一步步走向危险,她要活着,她必须要幸福。
翌日清晨。
雨后的晴空格外明亮,窗外残余着叮叮咚咚的滴水声。
不安分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撑开双眸,对上他仍有余火的眸子。
靠!整整一夜还不够。
醒来后面对的不是冰冷的锦衾而是他温暖的怀抱,心里还是涌现一股暖意。
他半撑着身子,侧卧着,另一只手臂被她枕在头下,而她的四肢跟树袋熊似的很没规矩地攀在了他的身上取暖。
有些尴尬地敛下眸子往后缩了缩却立刻被他拉了回来。
错愕地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干嘛?起来啦!什么时辰了?”
“还早,再睡会儿。”
“不睡了!”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感觉到暧昧的危险。
“不想睡了?那我们做点别的事?”
她嘴角抽搐了几下,就知道会这样!她都快散架了,像是被拆散重组了一次一样,可经不起他再折腾了。
再说了,她还得留着力气跑路呢。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她必须尽快行动。
“咝!疼!你干嘛?”愤愤地斜了一眼在她身上乱啃的罪魁祸首。
“心不在焉,想什么?”夹杂着怒气和邪肆的眸子如漩涡般渐渐吞没她的理智。该死的,她算是毁了,怎么一点免疫力都没有。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沉沦。
“我哪有心不在焉……”由于他的忙碌故而没有看到她心虚的眼神。
芙蓉帐暖,被底鸳鸯,缠绵再起……
这是她最后可以满足他的了,没关系,三年后他们还会见面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锦儿,送你一样东西。”
“什么?我想睡觉,好累……”懒懒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任由他将一块温热的物体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只能送给我的第一个女人,以后和我共度一生的女人。”
“与有荣焉……”只当是他讨好自己小物什,陶小蜜并没有多加注意,迷迷糊糊地说道。
“你累了,睡会儿吧!”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便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刚走出屋外,脸上的温柔的神色骤然冷凝,他必须要和母后说清楚,否则她会有危险。他爱她,更要保护她。而风旸那边,关键时刻,火魄可以救她一命,他允许她用它去复命,没有什么比她的x命还重要。
风暝走后没多久陶小蜜便迅速起身,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只带了这几日在风时他们那里弄来的几张银票揣在怀里。将风暝送的玉佩塞进了中衣里,俗话说财不外露,这块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
很顺利地溜出了暝府,然后雇了一辆马车。
“姑娘,去哪?”
“不管,先出城再说……”不管去哪里,她反正是走的越远越好。远离这是非之地。
马不停蹄地赶了半个多钟头,突然马车外传来一阵嘶鸣,陶小蜜一个不稳往一侧倒去,脑门撞了一下。
牙一咬,重新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放了他,你想怎样?”
手起刀落,车夫的脑袋滚落在她的脚边,她依旧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只是粉拳已经紧握成一团。
岳云眼中闪过一抹欣赏,开口问道,“东西呢?”
“什么东西?”
“不要告诉我,和他一夜春宵后还没拿到火魄!”
“我就是要告诉你,我和他确实一夜春宵,但是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什么火魄。”陶小蜜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地势,考虑着怎么逃跑。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你爱上他了?”殿下说的没错,风暝真的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反设计了,看情况锦儿已经被他收买了。那么,她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我爱不爱他,干你什么事?”
“你这丫头越来越放肆了,你以为有风暝撑腰就没人敢动你了是不是?如今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限,所以我也只好……”
“你想怎样?我……”话未说完陶小蜜已经被打晕了。无语问苍天啊!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一张极其柔软奢华的大床上,大红锦被,粉红摇曳的暖帐,香炉里袅袅的龙涎香……
这是什么鬼地方?她试图起身却发现全身虚软,不仅如此,整个人都异常燥热,背后早已经冷汗涔涔,湿透了好几层衣物。
头好晕哦!是哪个兔崽子偷袭姑nn,连一包迷药都舍不得买吗!居然用敲的!这么可爱的小脑袋瓜他也下得了手!啊,想起来了,是岳云!她倒是要庆幸他没有直接杀了她,因为对他们而言她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可是她知道她不会死在他的手上,所以当时她g本一点都不害怕,可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陶小蜜挣扎着撑起身子,这边还没坐稳就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重新摔倒在床上,身体顺带着那个压她的东西一起在松软的床上弹了几下。什么东西!?居然敢压着姑x部!她努力想看清楚那东西。
“风旸!?”她惊叫。原来他不是东西!就算是在三年前,他那双城府比珊瑚海还深的眸子她也不可能认不出。
“怎么?看到我就这么激动!”对于她的直呼其名他没有感到丝毫的不悦,反而饶有兴趣地撩起一缕她肩侧的长发放在鼻翼轻嗅着。
“你……你干嘛绑架我?”不仅如此,还意图对我不轨!不是意图,他已经不轨g了!
“我喜欢!”
“呃……”真是变态的人有变态的嗜好。
“啊!疼!你干嘛咬我?!”她瞪他。脖子那一片一定红了。
“我喜欢咬你啊!”他二话不说开始在她的身上攻城略地。
“你……色狼!风旸,你这个混蛋……”她浑身无力,用仅存的一点力气阻止他的为所欲为。
“凭什么!凭什么我不能碰你!凭什么他们都可以!风暝,风昳,甚至风时!凭什么他们就可以!凭什么你唯独避我如蛇蝎!你就这么讨厌我!”风旸动怒了,更加chu暴地压着她蹂躏。
靠之!这是搞什么?锦儿怎么又和风旸扯上关系了?还是风旸想将计就计,既然风暝可以色诱,为什么他不可以,再把她的心拉回来就是了。这男人未免也太狐狸了!呸呸!他才不配用狐狸形容呢!她家小白多可爱啊!
若是她是锦儿,或许还真会被他现在这副嫉妒心痛的模样给欺骗了。只可惜她不是!
“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了,我宁愿你直接拿刀抵着我的脖子威胁我。”她撇开脸,冷冷道。
“可是那样,得不到你的心……告诉我,他是怎么夺走你的心的?让你背叛我?”他y沉的声音似是钻进了她的骨髓,让她毛骨悚然。
陶小蜜不屑地嗤笑一声,“我对你何来背叛?”锦儿本来就是风暝那边的人。
“女人果然是忘恩负义的动物,你难道忘了是谁从你爹娘手中救出你,是谁给了你新生,若不是我,你早就被卖进倾月楼,千人骑,万人跨了!”
“对你这种挟恩索报的人,我何来忘恩负义。”原来锦儿和风旸之间还有这一出,他倒是会收买人心。
“看来你是一定要执迷不悟了。”风旸叹息一般遗憾地说道。垂着深邃幽暗的眸子,邪肆的眼光扫过她袒露的肌肤。
“你想做什么?”此刻他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让她的心头仿若压着一块大石头一般喘不过气来,连灵魂都无法呼吸,那是危险来临前的预兆。他的眼光每一动一处,她那一处的肌肤就像被点燃一般。
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敏感?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你在香炉里点了什么?”明明是极度愤怒的声音,说出来后竟是柔情似水,妩媚动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呵,倾月楼的东西就是不同凡响,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你走开!”他的气息暧昧地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居然越来越渴望他的继续,惊慌失措地闭上眼睛呵斥他离开。这该死的男人居然把她绑到青楼来了,不仅如此还对她下药。
“走开?你真的希望我走吗?”他骤然抽身离开,她倒抽一口冷气,那负重离开之后她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空虚,似有万虫钻心一般。全身像是被无数潮水般毛茸茸的东西挤压撩拨,每次都j准无比地踩准她敏感的地方,每次都是似有似无,快要到了却又没有到,折磨得她几乎崩溃。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沙哑。
“我想做什么,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她以为风旸要对她用强,但没想到他居然利落地起身离开,并且带上房门,丢下她一个人。
“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双手紧握到发抖,指甲在手心印下一道道殷红,癫狂地撕扯着身边的锦被,枕头,粉色的纱帐,推翻了桌子上所有茶杯茶壶,敲打着房门……
不出多时整个房间里已经一片狼藉。
痛苦地蜷缩在墙角,难耐地扭动着娇小的身躯,“谁来救救我……”
“好难受……”
“老天,为什么不让我死!”
风暝,原来是这样,原来中了药之后是这样的感觉。苦笑蔓延。
她想她已经知道风旸的y谋了,目前朝堂上三分天下,他是想利用她一箭双雕,让风曦和风暝水火不容,两败俱伤,最后他则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
曦,求你,不要来,一定不要来!
她绝对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
看了一眼苍白冰凉的墙壁,她咬了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头撞了上去……
为什么墙是软的?
两仪式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