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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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非针对什么。

    日月神教和那些作为正派之势力都是他心中想要一一扫除的,这些不服管教,又爱惹是生非之人,是他与父皇心中之刺,更是一大隐患!

    他父皇能靠明教之力走上这宝座,难免旁人……

    说实在的,杨莲亭并不适合政治,应当说他并不擅长此类。

    过去的萧索之所以蹂躏自己兄长,更是把对方调教成对自己乖巧听话的宠物,却终究不曾想过拉对方下水,自己坐上萧家之主。

    这其中便是有着几分旁人所不知的道理,萧索恨,恨萧家,恨自己大哥的母亲,恨自己的父亲,同样也恨与之有着血缘关系的兄长,可在如何说,他都是萧家之人!

    就算不作任何贡献,却也不能让它的辉煌,在自己手中灭绝。

    因此,当他明了与兄长相比,自己在政治上的才华远远落后时,便不再动过那种心思。

    而如今,杨莲亭对面所做则是把整个明朝推向巅峰之人,为皇权,不顾外界说道,把自己侄儿硬生生逼死,外界众说纷纭,这文宣帝到底有没有死后人无法得知,可杨莲亭却觉,死不死都一回事……

    当朱棣有心争夺皇位那刻起,那年少的君主便无任何胜利的机会。

    然,他自己呢?

    固然比旁人多了一世,可不善便是不善……

    杨莲亭如今很想问问眼前那人,他到底要如何方才能放自己一码?

    可转念一想,自己决不能如此轻易认输。

    不单单是信念之说,更为重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欣赏也会全然在瞬间灰飞烟灭。

    杨莲亭目光瞬间转变,不似先前那般温和,而如同出肖之剑那般锐利。

    朱棣不由一阵,本能之中多了几分警惕。

    可那人却并未做什么,嘴角的笑容依旧淡淡的,柔柔的,如若不曾看他的双目,或许旁人还道这人并未改变。

    杨莲亭放下手中已经凉却的茶水“华山,掌门应当是我弟弟令狐冲,此人如何皇上心中必然有数,其他门派我也不会搀和其中。然,这名门正派如今正在内战,为何皇上不定下心思慢慢看完?”嘴角上扬的弧度又大了几分,眼眸之中更是多了几分自信“至于日月神教,至始至终则在我的掌控之中,皇上有何不放心的?我对这高处不胜寒的位子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啊……”拉长了一声叹息“当我与东方放下红尘一切,携手天涯之时,这日月神教又落的什么下场,更不是我所关心,我只求自己还未放下时,它安然无恙便毅然足够。”

    这朱棣不是说不能答应,除去其他,这华山暂且放放也不是不可。毕竟,华山在多年前毅然饱受风霜,说他是个门派,毅然给上几分面子,上上下下加起来才几个人?还敢号称华山派?!当真是笑话!

    其他五岳……朱棣低头喝着已经泛凉的茶水,这杨莲亭还想替自己换茶,却也被推开。

    如今江湖,可不单单只是五岳相斗,其他大大小小门派都参与其中。

    如若称此时……

    便在这时,杨莲亭忽然开口说道“皇上,这打压或许并不是长久之策,一味打压,说不准那群人越大越勇,甚至藏身与你所不知的地方。还不如……”说道此处,却拉长了音,听了下来。

    朱棣挑高眉头,示意他说下去,可眼前那人偏偏不说。

    不得已方才开口“哦?你有何法?”

    “为何不同流合污呢?”杨莲亭饶有深意的轻轻一笑。

    而朱棣则浑然一阵,心中不由感叹,当真是粉黛之子,只是想到此处,却更觉可惜。如若当年粉黛并非……说不准,如今眼前这人,却是自己的孩儿……

    想到此处,不由黯然了几分,心中悠悠一叹。

    朱棣很是认同杨莲亭提议,毕竟打压不是长久之策,除非他能做到斩草除根,可这显然不可能。江湖之人,一直居无定所,自己如若打压了过于厉害,还未斩草除根,说不准,春分一过,自己当真会有麻烦。

    还不如……

    在这江湖之中忽然出现某些小门派,自然不会有何不妥,更何况在如今这乱世之中。

    五岳被朝廷打压,这忽然出现的小门派悄悄然的有所提升,更是不会有人察觉。

    想到此处,朱棣不由点头“方可,如你所言,我放过华山却也不是不可,只是,这日月神教?”略带坏心的拉长音调。

    杨莲亭听闻自然无奈的很,摇了摇头缓慢开口“待我出宫后,便会收回日月神教。然,日月神教只要在我手中一日,便不可能与朝廷为敌,而我回去后更是会约束教中之人,让他们少插手江湖之事,你看如何?”

    原本便不是存心刁难,到如今这地步,朱棣依然满意,捋了捋胡子开怀大笑“好好好!”连说三个好“不亏是粉黛所生啊!”说罢便大步走出房门。

    朱棣明了,这世界如今是朱家王朝,可当真治理却不是一朝一夕,更不是他一人所能完成。

    高炽是个好孩子,或许他便会如同皇后所言,是个德才兼备的君王?

    回头,他看向先前走出的卧房,那青年一身白衣静静的站在门口,而他身旁与之等待多时的东方不败,则嘴角微微含笑。

    两人并未相靠太紧,可四周那淡淡却又柔和的气息,却让人移不开眼。

    朱棣无奈的摇头先前走去,心中可惜之情却越发深了几分……

    一旁,东方不败已然等待的多时。

    心中稍稍多了几分浮躁,可如今局面他自然知晓,决不能插手更不能……捣蛋!

    捣蛋!

    想到这两字,东方不败便恨得牙痒痒。想他名震江湖多少年?如今却被一个比自己小上几岁之人说成了捣蛋!

    只是,再多念叨几遍,却又觉得这捣蛋之词,多了几分暧昧和宠呢……

    如同一颗上好的桂花糖,在口中慢慢融化,那一丝丝的甜蜜却浸没在心房……

    站与杨莲亭身侧,他能明显感觉出那人的放松,不由为那人捋过一丝凌乱的发丝,放入耳后“如何?”

    杨莲亭的眼睛如今闪亮的让他移不开眼,那夺目的自信和与之共生的璀璨,当真让他放不了手。

    眼前那孩子……或许,对东方不败而言,或许就他们两人的年纪,乃至他东方不败第一次见到杨莲亭时,一个赫然名震江湖多年,一个只是默默无名小卒,不论如何,这孩子两字,当真适合。

    与他相处的时间越长,他似乎越能发现这人身上某些过去所不知的性格。

    下山后,离开自己的杨莲亭,是自由的,散漫的,随心所欲的。

    过去为了迎合自己所压制的一切性子都一一散发而出,或许过去的他,自己放不了手是多年的陪伴和那体贴入微的照料,可如今的杨莲亭则是以一个男人,一个与自己并肩而战的男人进入自己生命……

    “我依出手,还有何不可之处?”杨莲亭并不知身旁那人说想,却为先前自己与那朱棣之间的暗中较量而感到微微兴奋,更让他兴奋地是,自己居然并未落于下风。

    虽说是那人对自己有着几分好感,外加粉黛的原因,可如若自己只是个不自量力之人,这高高在上的朱棣,又如何会对自己妥协?

    东方不败注视着杨莲亭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和神情,嘴角的笑容也越发满足“自然,我信你。”

    缓缓地,他把过去那还只是到自己肩膀的少年拥入怀中,下颚靠在杨莲亭的肩上。

    用力呼吸着,吸取着属于那人的气息,属于那人的热度……

    “如若你愿意,我可放下日月神教……”如今的他,不知为何,却觉得,在自己心中,除了那人,不再有任何人能高于他。

    如若,与他结伴一生,放开红尘一切,又有何不可?

    而他怀中的杨莲亭则浑然一阵,身体微微僵硬了几分,撇过头看向别处“你别乱说。”

    稍稍离开那人的身体,双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指尖留恋的徘徊在那并非特别细腻的肌,肤上“你觉,我会乱说?”

    杨莲亭被东方不败这认真而又炙热的眼神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过去的萧索也是情场之人,用这种语气,用这种目光注视自己的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二?

    但,眼前那人却不同。

    或许是因这人,自己当真动心……当真动心了。

    轻轻的一声叹息,让东方不败有这几份心疼,过去的自己实在不知珍惜二字。

    合上眼帘,他把双唇贴向了那孩子的额头而非双唇。

    短暂的停留,最终离去时,他心中不知为何却觉得,一切都依然告一段落,这人不会再撇下自己……

    又在皇宫之中多住了几日,旁人如何想,与他无关。

    就连那徐皇后,也被他抛到一边。

    可或许是朱棣对那徐皇后说过什么,其后的日子里,那人再也不曾见到过这位历史中贤良淑德的皇后……

    不过,在临行前,他却见到朱高燧,这位有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皇子。

    这次见面显然是朱棣刻意安排,毕竟那日自己便说过,无需任何人送行。

    可朱棣却刻意安排了这位皇子,亲自送两个江湖中人。

    这到底有何用意?杨莲亭一时猜不出,但那位皇子看向东方不败的眼神,终究还是让自己不自在!

    只是这次,朱高燧却并未和东方不败多说什么,却与自己说了不少。

    但也不过是闲聊之事,也就是临行前,方才从口袋中掏出一份信“这是我父皇让我转予你的。”

    杨莲亭挑了下眉头,却并未出声。

    朱高燧并未介意,反之还送了口气似的拍拍对方的肩“你总算走了,再不走还不知后宫会乱成什么样呢~”

    这话中固然有这几份调戏之味,却也让杨莲亭明白,自己这一个与粉黛有着千丝万缕关系,可与朱棣毫无血缘关系之人。莫名其妙的住入皇宫,这皇帝还时常来访。

    的确让人奇异,更别说,最后几日莫名其妙来访的那些妃子们……

    杨莲亭打开信封,却见心中只有草草行字,无非是让自己珍重,如若有空便回来看看。

    朱高燧见杨莲亭不介意,便瞟了眼,随机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多了几分放松。

    东方不败把一切看在眼里,如今只能感叹,皇子终究是皇子,当年一时的情迷当真只是个错误……

    杨莲亭收了手中的信,对朱高燧挥挥手算作告辞。而对方并不介意,临行前还扔给对方一块自己的令牌,笑着说道“我知你并不在意,但有时朝廷比江湖更为有利。”

    对方只是笑笑便收了下来,这时拒绝一个皇子的好意,只会让他陷入困境。

    更何况谁都知,在这三个皇子之中,便是他最没竞争之力。与之有些关系,也不会被下一任君王记恨在心。

    当杨莲亭与那东方不败离开京城范围时,那五岳早已结束所谓的大会。

    看着来信所说,无非就是内斗内斗,继续内斗。

    但显然这与书中有着明显偏差,这令狐冲被自己调教的发黑发亮,绝非书中那为人正直,却油嘴滑舌之辈。

    在得到五岳中其他三派的支持,这岳不群赫然正大光明的做着自己的伪君子。过去所有针对令狐冲的负面谣传自然不公而破。

    这令狐冲的形象猛然提高,以二对三,结局如何?虽说对方暗中有着朝廷的汉王辅佐,可终究对方绝不可能光明正大相助,毕竟上面还有他父亲盯着,料想那汉王也不敢做的太过猖狂。

    因此,这嵩山与华山陷入困境。

    而这岳灵珊如今却被他父亲逼迫着嫁给武林的一大世家,就算宁中则百般劝说,终究无果后。

    这岳灵珊终于在宁中则的默许下,作出外逃之事。

    只是,她这外逃是逃到自己过去的大师兄令狐冲身边,自然被说成私奔也不为过。

    很显然,从令狐冲的信中他能感觉的出,这小子开始得瑟了~

    所谓名利双收,也不过如此,更何况还有这暗恋多年的小师妹投怀送抱不是?

    只是,一切并未发展的太过让人顺心。

    没多久,便传来宁中则抱病而亡的消息。

    岳灵珊一时不敢相信,非要上那华山看个明白。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离开前还好好地母亲,为何在这短短几日之内,居然无辜便暴病身亡?!

    索性她的冲动被令狐冲阻拦,只是,这过去纯真而天真浪漫的少女,不知为何却多了几分深沉,再无过去那般活泼开朗。

    世间的险恶,一一被呈现而出。让那原本被保护过好的少女一时无法接受。

    外界谣传什么?他自然知晓。

    无法否认,可却又无法说服自己,那些谣传当真只是谣传。

    毕竟父母多年的感情拜访在自己面前,只是如若不是如同那些谣传这般,为何一直好好地母亲终究会暴病身亡呢?

    有着太多他所不知道,说不明白的在自己身边慢慢发生。

    赫然发现时,却已经晚了。

    不过,让她唯一感到庆幸的或许便是,身旁终究还是有着一个能为自己支撑起一片天地的男人,他会如同一位父亲,一位长辈,一位爱人,一位兄长一般的照料自己……

    不自觉地依靠在那个男人的肩上,缓缓地合上眼帘,那少女问着身旁的男子“师兄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越不会抛下我的是吗?”

    而他身旁那人控制不住的搂紧少女纤细的腰肢,心脏在急速的跳动着,狠狠地,用力的点头“我发誓!”

    第 164 章

    不说那边已然郎有情妹有意,单单说事情已经发展到白热化的地步。

    很多事早已浮出水面,杨莲亭撇了撇嘴,对身旁那人说道“如今似乎就差我们这儿了?”

    东方不败看着小依送上的书信以及教内发生的事物,眉头不由皱隆“那群杂碎!”

    杨莲亭从他手中直接抽走东方不败翻阅到一半的报告,也不由挑高了眉头“可不是?”

    这原本好好地日月神教被他们折腾的乱七八糟,过去的生意更是进入亏损状态。

    心中稍稍有些不耐烦可却并未表露出分毫“你想怎么做?直接冲上去斩杀了,还是让他们跪在自己脚下求着自己回去?”

    东方不败便是爱死了他这种说话的调调和语气,或许过去还会觉得冒犯,但如今思想已然转变,一个与自己并肩之人说什么都不会有任何冒犯,相反还多了几分知己的气息。

    “你说呢?”淡然的扔下这句话,东方不败靠近身旁那人,只是单纯的搂紧杨莲亭的腰,眷恋的吐露些许的渴望“不过在这之前,你是不是该把自己过去养的宠物处理了?!”

    这风清扬他还能忍受,可这林平之……

    一想到过去杨莲亭甚至已经做出打算让那小子代替自己的动作,他便怒火中烧!

    “平之……”说道那少年,杨莲亭也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所谓情债男还,便是这个道理。

    过去,自己挑起了这少年对自己的眷恋,如今放手,可能吗?

    只是……瞟了眼还死死搂着自己的东方不败。

    不用怀疑,只要他杨莲亭有心左拥右抱,眼下这人绝对敢现在就把自己的腰折断了!

    如今还只是轻轻叹息,只是微微想起,那人便狠狠咬了自己一口,发泄心中不满。

    杨莲亭吃痛声,却无奈的犯了个白眼“平之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与他生气什么?!”

    “孩子?!”东方不败冷笑,也随即松开那人“你当真不知你口中所谓的孩子,做过什么?又想要你什么?!”

    的确,他杨莲亭自然知晓。过去的照料也不知怎么变了味,但就算发现,自己也随了那人的性质,并未阻拦,甚至有时,为了加深身旁那人的怒火,还会做出些许暧昧之色。

    杨莲亭还未开口,那东方不败不知为何“碰!”的拍向桌子,眼神更是然满怒火“还有那风清扬!别当我不知,那日你脖子上的是什么!更别当我不知,是谁落下的!”

    被如此指责,杨莲亭稍稍有些不悦的皱眉,其实要说他们两人现在的身份和关系,还真说不好是什么关系,更别说那时。

    眼下,他绝不会率先说出什么承诺,更不会开口主动对那人说任何暧昧之词,自然也不会做出任何动作。

    自从自己重伤后,所有亲密的动作一一不是他做出,最多便是他不成拒绝。

    怕的便是,那人会再次反复,甚至……

    东方不败见杨莲亭并未开口,哪怕就是一个小小的解释都不打算对自己说上几句。

    别说委屈这种娘们的词,就是哭他都他,妈,的想哭了!只是,这是郁闷的想哭~

    锐利的眯起双目,从头打量了眼前依然长大的孩子“他对你做了?!你也顺了?”说出这句话时,东方不败便有了几分后悔,甚至是害怕。

    他怕,便是怕,那两人当真会有些什么。

    林平之,说穿了,这小子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代替,代替,直白了说,也不过就是个代替品罢了。

    如今他这个真主回来,那小子还会有一席之地?

    只是如何处理了那小子会有些麻烦罢了,但杨莲亭绝不可能对他真正动心。最多便是愧疚和可怜罢了。

    只要不是动情、动心,他都能够忍受。

    但风清扬不同,他与自己实力相当,甚至他对杨莲亭比自己更好,更为上心。

    风清扬当时与自己说的不错,如若不是自己先一步认识杨莲亭,站在他身边的绝不可能是自己。

    就算是一同相识,就算他早认识杨莲亭些许日子。

    只要不是像如今这般,杨莲亭已经对自己付出如此多的感情,两人一同这么多年的日子。

    他风清扬依旧能有办法从自己身边争夺过杨莲亭,甚至,自己是毫无胜算……

    毕竟那时的自己,哪怕是如今的自己,在许多方面都比不上那人……

    “你在乱说什么?!”杨莲亭明显动怒的口气猛然间让东方不败放下了心。

    只要他们两并未发生那些事,只要还未有过肌,肤上的情迷……

    便应该还能断的开,自己也能完整的拥有眼前这个人……

    心中固然松了口气,可他东方不败依旧不会松口“当真没有?那为何我见你时,却觉得你已然动了情!”

    这个动情并非那个动情,只是动了欲,念。

    杨莲亭联想那日,不由嘴角一抽。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么一个淡漠之人居然会如此激动,如此悲切的对他……

    那日落于自己脸庞上的泪水,滚烫的让人秋心。

    不是不爱,只是那人已经晚了,太晚太晚……

    任何人都明了,这人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痴心。

    可为何,偏偏……

    晚了,当真是晚了。

    东方不败把那人的落寞看在眼中,垂方在双腿旁的双手,更是紧握,指缝间甚至流出些许艳红的血丝。

    只是,如今杨莲亭想着其他事,自然不曾察觉。

    又过了片刻,房内压抑的气息让东方不败已然无法忍受。

    可便在此时,杨莲亭缓慢的摇头“不可能,当真是不可能……我与他,绝不可能。”

    东方不败不知为何却觉得好笑,才短短的半个时辰不到,自己的心却如此大起大落了这么多次。

    蠕动着的双唇,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终还是追问道“那,我与你呢?”

    瞬间,杨莲亭诧异的抬头望向自己,那双黑色的眼眸中满是不敢置信“你在说什么?!”

    “你明白,也听清了。”东方不败不知为何,却觉得现在心中平静了许多,而眼前那人的激动和不淡定,当真让自己多了几分把我“过去我的话并未实现,如今我已然后悔,此生我东方不败从未做过后悔之事,但对你,却让我懊恼之今。在你离开消失的那些时间内,不止一次我后悔懊恼甚至是愤怒你的漠然离去。可,当你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后,我又不是当真懊恼你的离开,只因,那时我才明了,如若你不离开我一生都不会了然自己对你的感情,你对我的重要。”

    杨莲亭楞在原地,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人会说,不,不,应该说,他会这么快说。

    本还以为要在延迟下,过些日子再说……

    很显然,如今的杨莲亭慌乱了,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怕东方不败,当真怕。

    伤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可这人是在乎自己,否则也不会一次次跑来伤着自己玩。

    只是,自己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对一个人,如此用心的对着一个人,却最后落得这种下场。

    “我……”所谓颠倒便也是如今这样吧?过去是自己追着他,如今是他追着自己。这种猛然间颠倒的错觉,让杨莲亭有些不知如何反映。

    眼下,他东方不败挺想对他吼上一句“你是不是男人?!从还是不从,不就是一句话?!”

    可,这话自然不能说,他也不敢说不是?

    更何况东方不败是什么人?

    察言观色又如何不懂?

    眼下,杨莲亭之所以犹豫,也不过是过去所故。

    他东方不败自然明了,见对方犹豫再三,实则是也不过是怕了。

    然到底怕什么,为何而怕,这世间恐怕也就他最为明了。

    冷静后,东方不败赫然发现,自己伤他太多太多。

    悠悠叹了口气,声音轻轻的落入杨莲亭耳旁。

    让他不由一阵,却把头低的更深。

    这一切,东方不败看在眼中。

    微微抿紧双唇,最终只是含笑着摇头,想到为何,便忍不住悠悠叹息,转身离开房内。 是自己的错,也是他的放不开。 东方不败仰头望着明朗的天空,嘴角稍稍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容。 很多事,有着太多的事,大家都身不由己,有着太多的无奈,我们都无法跨越…… 春天的暖阳,晒在身上,柔柔的,暖暖的,异常舒服。 只是,房内房外那两人,却总是有着太多的说不清,说不出…… 不论那两人如何纠结,但很多事都需慢慢进行。 当他们赫然出现于江湖时,名门正派们自然无暇顾忌,毕竟内斗还来不及,又如何有时间去想那几个邪道之人。 更何况,在他们眼中,如今的东方不败依然没了日月神教,除去又有何难?

    而杨莲亭?哼,也不过就是靠身体爬上如今位子之人!

    就连他父亲都厌气,极为不迟自己所生如此孽子,更是通告整个武林,与杨莲亭断绝父子关系。

    当杨莲亭在华山脚下某个酒楼的二楼雅座瞧见,如约而来的令狐冲,外加不请自来的风清扬。

    耳旁却传来四周那些所谓武林正派豪侠对自己的议论,还真是热闹之极。

    嘴角稍稍上扬,杨莲亭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然,东方不败则在瞧见那不请自来的风清扬时便阴沉了脸色,目光紧紧咬着对方不放。自然没留意到杨莲亭眼中扫过的讽刺。

    但却被匆匆赶来的林平之瞧了个真切。

    林平之毕竟只是个孩子,年纪小小便父母双亡,家里更是被灭了族。而自己却以为能投靠名门正派中的君子剑,那真正的豪侠。可事与愿违,随后经历的一切让他看尽了一切世间丑恶。

    当他以为自己已然心冷,系不再会记心与任何一人时,那杨莲亭却不经意间的出现于自己生命之中。

    那时的杨莲亭也略显狼狈,并非随后所见那般风度翩翩,似时间万物都曾入过他眼一般。

    那时的他,只是温柔切温和的照顾自己,一点一滴,细致入微。

    更是不曾想起过自己,还原为自己而负伤。

    他不曾觉得自己还配拥有这份温柔,可眼前那人实实在在的给了自己。

    跟随那人身侧的时光中,自己也越发迷恋那份温柔。可最让自己疯狂害怕的则是他那种若近若离的气息,林平之一直觉得自己似乎永远都无法靠近那人,无法拥抱这人。或许前一刻还拉着你的手与你温柔含笑,可下一刻,却淡漠转身,眼神中却是那种冷漠而嘲讽。

    就如同现在的眼神,嘲讽,一丝一毫的嘲讽,却比那些还在议论杨莲亭的“侠士”眼神、语气、动作、言辞等等的等等都要多上几分可笑。

    那白衣男子只是随意的坐在雅座的角落,目光若有似无的徘徊在外。

    左手缓慢的拎起酒壶,为自己斟满酒杯。

    那双饱满的双唇,轻轻抿了口杯中醇香的液体。

    露出一种极其陶醉的神色,满足之极,嘴角那抹讽刺转而隐去,转而成了一种极其赞同的感叹。

    亦,如此男子又如何让世人忘怀?陶醉其中,被他那不经意的目光轻轻扫过。

    林平之便觉得浑身微微发烫,轻轻的颤抖。

    他明白,自己在渴望这个男人,极其极其的渴望……

    但同样,他也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人,不会属于自己……不会,永远都不会。

    就算过去那份对自己的温柔和照料,其实也是为了另一个与自己相似之人吧……

    东方不败,他林平之该说什么?

    这个男人当真是幸运之极,却也可恶之极。

    不是没有想要拆散那两人,但……

    林平之却更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人。

    当真配不上,当真……

    自己没有任何资格站在他的身旁,站在他肩边,一同笑傲江湖,一同嘲笑苍生。

    自己终究不过是一届凡人,然,他们则不同……

    最起码雅间中那三人不同……杨莲亭、东方不败、风清扬……这三人,哪一个不是威震一方?

    想到这,林平之便无法压抑心中那份悲切到极致的伤心。

    泪水却也在眼眶中打转,只是不许自己留下罢了……

    而便在此时,一直无所事事的杨莲亭无意间的一票却让他瞧见了林平之那委屈而伤心的小样。

    下意识的放下酒杯,赫然起身撩开雅间门上的连珠。

    皱着眉头走到他身前,揉了揉他的脑袋“你是怎么了?被谁欺负了?”说着便回头略带责怪的看向令狐冲。

    自己走时过于匆忙,当时只能安排令狐冲代为照顾这在自己眼前还还不会走入的娃。

    可如今怎么一瞧见自己,就伤心成这样?

    而那令狐冲被自家大哥这么一瞪,立刻委屈的喊冤“大哥,你不带这么偏心!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到不语我说上一句话,却看见那小子就立刻蹦过去,拉着别人好神安慰,反而还责怪我照顾不好别人!”

    自然知道自己有些过,但林平之太过脆弱,他就是一个上好的青花瓷,随时都需要人担心会不会碎了。

    无奈叹息,把这孩子往前推了推,可谁知他却猛然跌倒,或许是身子太过虚弱?还是……但总之他是完全跌入自己怀中。

    杨莲亭无奈之下只得当众搂住这投怀送抱之人,可谁知,这一抱反而抱出了事儿先不说那东方不败凶恶的眼神,光说怀中之人猛然嚎啕大哭……而且哭的极其伤心悲切。

    引得在场所有人的观看……让杨莲亭极其郁闷的是,这似乎还是免费的。

    165

    165、第 165 章

    林平之并非有意这般做,只不过在恍惚间跌倒时,自己却不知为何而不想挣扎,任由自己倒入那人怀中。 淡淡的清香,是属于这个男人的,但另一个味道呢?林平之有些悲伤了,这份悲伤加之先前害怕那人会全然抛开自己所留的委屈,顿时,不论如何都压抑不住自己的哭泣。 那人并未抱怨,只是安静的拍着自己的背,安安静静的哄着,安安静静搂紧自己。 直到自己哭累了,才满足的用头蹭了蹭对方的胸膛,只是依旧不愿抬头,更不愿离去。 而另一边,这东方不败看的眼睛都毛火,恨不得撕下对方直接扔出楼外。 便在那时,他似乎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猜测错误?真正让杨莲亭无法忘怀乃至留念的不是风清扬,而是这最让自己不放在眼里的林平之?! 可他是谁?东方不败!又如何会猜错?他自信绝不可能估摸错了。

    说了难听点,杨莲亭如今对那小子如此呵护,最多也不过是看在宠物份上。

    自家宠物一直对主人保持忠诚和崇拜,不轮过了多久,这份感情永远似乎都不会变。

    这自然会让人产生怜惜,更何况…东方不败注视着林平之的脸更是多了几分嘲讽。

    林平之如今才多大?十五?还是十六?这少年的身子和柔弱,自然会让人忍不住怜香惜玉,更何况他所遭受的灭顶之灾,外加……

    猛然联想到这小子与自己一般,武学也练的相似,不由产生几分危机感。

    这些日子一来,他对杨莲亭的认知也多了几分,能来更是深不可测。如若他当真从头培养一个与自己完全相似之人,他东方不败坚信。

    这绝对不是不可能的!

    如若,他是说如若,杨莲亭如今还想把那小子当做替代……

    毕竟过了这么多日子,杨莲亭还是不愿给自己一个答复……

    这个混账!如若他当真该!就休要怪自己宁愿毁了也不愿让别人得到!

    一抹杀意从东方不败眼中扫过,正在哄这自家宠物的杨莲亭或许并未真正察觉,但难保旁人不会有所察觉。

    令狐冲低头默默喝酒,压下心中一闪而过的心惊。

    他还年少,并没有杨莲亭的阅历,更无他的才华,因此不知这抹杀意到底对谁的?

    按理说是林平之……可为何他总觉得有几分不安?

    悠悠叹了口气,眼角扫过自己身边不远处风清扬。罢了有他在,不会闹出太大的事儿。

    只是,风清扬却为做任何动作,至始至终都是如此,这让令狐冲心中没了底。

    如若可能,他更希望这位自己真正意义上的长辈与兄长共度此生……

    仰头,再次闷下一口烈酒。

    待林平之哭够后,杨莲亭已经把他抱在怀里,绕过对方,直接用筷子慢悠悠的夹着菜往自己嘴里送。

    这一幕在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眼中自然是认定那人对林平之不过是玩玩的宠物心态,但林平之顿时委屈的又要再哭。

    见状,杨莲亭把刚塞入嘴中的肉食直接继续用筷子夹出塞他嘴里!

    令狐冲见后直接把入口的酒喷出,直直瞪大了眼“大哥,你恶不恶心!”。

    回答他的却是一记瞪眼,而林平之觉痴呆呆的看着杨莲亭,脸颊一股一股的咀嚼嘴中食物。

    现场太过诡异,压根没人说话,直接看着这两位,便觉得看足戏。

    慢慢回过神的林平之依旧痴呆呆的瞅着杨莲亭,只是回想先前,不单单自己忽然会扑入一个男人怀中无理取闹的大哭,更为先前那,那口中食物而涨红了脸。

    “莲亭……”林平之轻轻呼唤了声,希望对方先能停下,别继续吃菜……

    “恩?”对方一手搂着自己,一手用筷子继续夹菜,见自己开口,顺带又塞了一筷子什么到嘴里。

    幸而,这次不再是从嘴中抢来。

    呆呆的用力咬着食物,林平之已经忘了刚才想说什么…

    风清扬看着一切,心中纠结的肝肠寸断。

    他比任何人都明了,都能看清。

    自然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明白他对杨莲亭的感情,更能在最短的时间能知道,自己与那东方不败之间,谁才会是真正的赢家。

    明了是一会事,做却又是另一回事。

    杨莲亭如今所做已经告诉自己答案……

    风清扬放下酒杯,深吸了口气。他还是不觉得,事到如今还会对杨莲亭产生杀意的东方不败有什么好!

    就算为了拒绝自己,居然还担心自己恨东方不败,转而抓了这么个小东西为他做挡箭牌?!

    他东方不败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杨莲亭的全心全意?!

    只是,感情一事,当真强求不得,是吗?

    想到这饮下一口酒,润了润干涩的咽喉,如今他觉得自己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为何要来此处相见?而非他处?”

    杨莲亭咽下口中食物,想了想“令狐冲还打算要华山吗?”

    “嗯?这怎么又和我有关?”安心在一旁喝酒吃菜的令狐冲忽然被点名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也的确与你无关,只是顺道路过这,便让你们来了。”拍了拍林平之让他先下去,毕竟该做的已经做了,这风清扬也该明白“毕竟多日未见,有些担心。”

    被无故做了借口的令狐冲很是郁闷,却也不得不咽下“不过,岳灵珊想回去拜祭下他的娘。”

    杨莲亭听闻,立刻挑起眉头追问“可曾去过?”

    “恩,去了。”微微苦涩的点头,毕竟师娘对他一直不薄,从小便宛如亲生的一般对待。

    “一人前去?”杨莲亭放下酒杯,阵阵的注视着杯中涟漪。

    “我们来此,他便去拜祭自己的母亲。”似乎明白杨莲亭担心岳灵珊的安全,便宽慰到“毕竟虎毒不食子,我们更为告诉过岳不群,想来他也不会出现。”

    “希望如此……”杨莲亭心中则冷笑了几声,毕竟这一切都难说不是?

    一个男人能对自己下手如此狠,更何况前些日子,这岳不群又不是没逼迫过岳灵珊,如今一切,当真难说了几分。

    注视着令狐冲还略显年幼的脸庞,不由暗暗摇头。这小子,当真年少了些,经验不足啊。

    只是,为何风清扬也不知阻拦下?

    “大哥,随后你打算做什么?”令狐冲这次前来关心的是这个,而非其他。

    如今江湖局面混乱,是非不少。

    自己况且有着五岳之中三岳支持,可这也大多是大哥暗中相助的功劳。

    他行事如何,比旁人清楚的多。

    虽说比过去成熟稳重,却依旧年幼,许多是做的还是不堪入目。

    这些日子一来,虽说没有大哥的帮忙,却也有风清扬一旁的指点,否则在这乱世之中,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理几大门派之事。

    过去只是觉得坐在掌门之位上并未有太多心烦意乱的事,可如今看来却绝不简单。

    轻轻的叹了口气,他注视着杨莲亭的侧脸。

    明明大哥比自己长了没多少日子,可偏偏这人心思紧密,行事滴水不漏。

    与他相比,自己还真不怎么见待了。

    却在这时,酒楼之中窃窃私语之声响了起来。

    雅间几人竖起耳朵听了会儿,令狐冲立刻脸色苍白,暗恨自己大意。

    “你可听说,华山的大小姐,岳灵珊回来祭拜自己母亲,被岳不群抓住了?”

    “可不是?不过,你说一个好好的姑娘家为何要和一个男人私奔呢?”

    “听说这个男人过去是他大师兄,也就是华山的令狐冲啊,不知怎么了前段时间居然说和魔教有染,被逐出师门。”

    “可我却听说,他不是成了泰山还是衡山掌门了?!”

    “哎,江湖这些日子,越来越乱了,我们就不要管了,过好自己的日算了!”

    “是啊是啊,不过这么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怎么就……”

    “但你说,一个好好的姑娘家会和一个大男人私奔?”

    “也是,前些日子不是说,岳不群要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林平之的吗?说两家有早就有了婚约,令狐冲不知从那冒出的大哥还特意上门提亲,都被拒绝。”

    “别人从小长大到,早就青梅竹马,这林平之忽然出现,也别怪岳灵珊要和令狐冲私奔了。”

    “但婚姻毕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管他呢!”

    雅间内,被点名之人脸色并不好看,要不是杨莲亭摁住令狐冲,说不准那小子早就冲出去了。

    杨莲亭从怀中掏出一条丝绢,扔给令狐冲“先回去,从长计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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