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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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鬼老师 作者:小手

    第三章 选择

    殷校长品出安逢先的话意味深长,他的心像被钢针猛扎了一下,肌r僵硬,三角眼里迸s出残忍的寒芒:“那就好,希望安老师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尽职尽责,育才无数。”

    安逢先谦逊道:“谢谢校长、谢谢校委会对我的信任,我将尽力做好一年2班班级导师的工作。”

    殷校长突然问:“对了,席郦醒过来了吗?”

    安逢先惆怅地摇摇头:“还没有,而且情况越来越糟糕,希望学校能对席郦提供更多的帮助,毕竟席郦曾经是我们学校的好学生。”

    殷校长很为难的样子:“我们知道席郦的家庭情况不好,可是学校没有义务承担这笔医疗费,我们毕竟是学校,不是银行,从校总务拨给席郦的爱心医疗费已经严重超额,加上这个月的护理费,总共高达五十万元,这还不包括全校师生募捐的。”

    “明白、明白。”

    安逢先不想说什么了。殷校长说的没错,已经高中毕业的席郦是在校外出的意外,学校确实不用承担任何责任,能赞助五十万医疗费,那已是北湾一中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爱心贡献了。

    一个本来令心情舒畅的日子,却让席郦的坏消息给破坏了,安逢先心事重重,走进正朗朗读书的一年2班教室,安逢先更加怀念与席郦相处的日子,他永远忘不了席郦的翘臀,又圆又翘的美臀能轻松地让安逢先在三分钟之内得到高潮。安逢先不明白席郦为何要跳崖,想自杀也不应该选这样的场合呀!何况安逢先绝对不相信脾气火爆的席郦会自杀,但席郦确实在悬崖下被发现,她全身十八处骨折……

    唉!要知道真相,只有等席郦醒过来再说了,可是,席郦会醒过来吗?

    一年2班正好五十人,男生二十八人,女生二十二人,虽说女生在人数上少于男生,但女生的绝对强势,反而让男生成了弱势群体,这里面的原因除了2班是全校的美女集中地外,关键就是女生有强悍的领袖——夏沫沫。

    夏沫沫在北湾一中有很多头衔:学生会副主席、羽毛球校队队长、学校游泳队女队队长、学校运动器械管理员、北湾一中第三十九届校花、北湾一中有史以来第一美腿等等。

    所以,夏沫沫有很多特权:可以穿高跟鞋、不限制头发长短卷直、可以穿热裤、可以骑机车,甚至可以上课讲电话。

    不过,见到安老师温柔的眼神后,夏沫沫伸了伸舌头,悄悄把课桌上的手机电源关上,放进书包。

    为什么同学会害怕安老师温柔的眼神?

    因为安老师盯上某位同学时,眼神会特别温柔,被盯上的同学将会感受到世间最悲惨的事,莫过于被安老师盯上。安老师总会不断找这位同学的麻烦,罚站、罚跑、罚抄写、家访……最厉害的还是最后两招:扫厕所和练拳击。

    娇贵的女生通常站在异味扑鼻的厕所前就哭了,发誓以后上课不捣乱、不听音乐、不玩游戏,不搞小动作……

    男生不怕异味,结果却成了安老师的沙包,很快,他们也发誓以后上课不捣乱、不听音乐、不玩游戏、不搞小动作……

    当然,安老师还是有点人x的,他允许同学们实在听不下去的时候可以睡大觉,但这也仅限于他的历史课。

    “夏沫沫同学,你很忙吗?”

    安逢先打断同学的朗读。

    “忙什么?”

    夏沫沫很狡猾,但她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

    “忙着交朋友、忙工作、忙生意、忙东忙西呀!”

    安逢先淡淡地解释。

    “我……我忙这些做什么?”

    夏沫沫的眼珠子飞转。

    “既然你没有忙这些东西,上课时间怎能打电话、发简讯?”

    安逢先稍微提高了语调。

    “我……”

    夏沫沫的脖子红了起来,以前上课玩电话都没事,今天真是见鬼了,瞄了安老师的眼神一眼,夏沫沬暗叫不妙。

    其实安逢先很喜欢夏沬沫,因为夏沫沫有点像席郦,昨天被夏沫沫破口大骂,安逢先对她印象特别深刻。他一点都不恨夏沫沫,她的纯真、爱憎分明反而深深吸引了安逢先,但安逢先还是要整治一下夏沫沫,一来想树立班级导师的权威,二来安逢先必须要见见夏沫沫的父亲,碰巧见到夏沫沫上课玩手机,安逢先马上有了借口。

    “把你的手机交出来。”

    安老师的眼神很温柔,但语气很严厉。夏沫沫吓了一跳,她当然知道安老师的厉害,所以她乖乖从书包里出手机,放在课桌上。

    教室里一片寂静,大家都被安老师的气势所震慑,贝蕊蕊却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安老师,她心想:有安老师保护我,我谁都不怕。

    “拨通你爸爸的电话。”

    安逢先刚正式担任班级导师就来个下马威,这与以前做科任老师有很大不同。他要对五十名学生负责,就必须要镇住这五十名学生。

    夏沫沫头大了,她没有想到平时无关痛痒的一件事情,居然要惊动父亲,这在面子上、情感上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她开始抗拒,倔强地看着安逢先。

    安逢先早有预料,见夏沫沫抗拒,安逢先沉默了一下,突然闪电般抓起课桌上的手机,在众学生惊愕中狠狠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同学们一阵骚动,骚动过后是噤若寒蝉,大家都愣住了,平时亲切的安老师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严厉?此时,就连最冷漠、最y柔的喻美人也吓得浑身发抖。

    安逢先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漠然地递给夏沬沫:“拨通你爸爸的电话。”

    这次,夏沫沫很快就拨通夏端砚的电话,她虽然小手在发抖,嘴唇咬出了红印,但她美丽的大眼睛居然还瞪着安逢先,安逢先不禁暗暗佩服这位倔强的美少女。

    “请问是夏沫沫的爸爸吗?”

    安逢先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大声说:“您好,我是夏沫沫的班级导师,希望您今天抽空到学校来一趟,谢谢!”

    不等夏端砚说什么,安逢先就挂断电话,这样做既无礼又愚蠢,没有哪位家长可以容忍这样的老师。面对五十双惊惧的目光,安逢先淡淡地说道:“老师和大家不仅是师生关系,还是朋友关系,是朋友就要互相尊重,上课时如果不想听,可以睡觉,但千万别捣乱,捣乱就是不尊重老师,就不是我的朋友,我就会像刚才摔东西那样对付你们。”

    教室里鸦雀无声,安逢先这才郑重地宣布:“从今天开始,贝蕊蕊同学将担任一年2班的班长,刘伟达同学、夏沬沬同学当副班长。”

    回到历史组办公室,安逢先一边忙着收拾东西,准备搬离历史组,一边却思考答应贝静方的后果。虽然安逢先迫切需要钱,但对借种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能不谨慎。摔夏沫沫的电话是安逢先故意而为,目的就是把夏沫沫的父亲夏端砚引来,因为安逢先知道夏端砚与贝静方关系密切,所以安逢先希望透过对夏端砚的旁敲侧击,尽量了解贝静方的一切。

    新办公室与一年2班同一楼层,虽然没有多宽敞,设施也简陋,但独立一室,无需与别的老师共处,这对安逢先来说有莫大的裨益,他可以更方便做他想做的事情。见新办公室里的一张旧沙发破烂不堪,安逢先皱了皱眉头:“这破沙发是人坐的吗?”

    “那就换了。”

    门外传来吃吃笑声,安逢先转头看去,妩媚万千的王雪绒已俏立门口。

    安逢先心神一荡:“呵呵,我只随口说说而已,总务不给报销,我哪有间钱置换这些东西?”

    王雪绒今天略施粉黛,卷曲的长发披肩,一条紧身黑色长裤,一件碎花底紧身白衬衣,鼓鼓的x部使人目眩,翘翘的圆臀令人垂涎。安逢先不禁看呆了,相信不用半天的工夫,学校厕所里的墙壁上,马上会涂满爱慕王雪绒的各种词句。

    王雪绒十分满意安逢先的反应:“真小气,留着钱娶老婆吗?有哪个老师当上班级导师后不装饰一下自己的办公室?环境舒服点,工作也愉快点。”

    安逢先见四周无人,嘴上也不吃亏:“王老师,你误会了,我怕装饰办公室后,有人会成天想往我办公室跑。”

    王雪绒脸一红:“呸!谁会往你狗窝跑?”

    安逢先唱起不知名的小曲:“金窝、银窝,不如咱的狗窝……”

    王雪绒笑骂:“少贫嘴了,我上课去啦!等会儿家具城会送一张沙发来,是我送给你的贺礼,你签收就行。”

    安逢先一愣,待王雪绒走远了,他才说:“难看的我可不要。”

    宽幅的白纱帐里透着一丝神秘,也透着一丝恬静,一具身材曼妙的娇躯懒懒地蜷缩着,即使隔著白纱帐,也能感受到女人已经睡醒,因为她的双腿在轻摆,她的玉臂在抖动,丝丝呻吟在宽敞的睡房回荡,但这呻吟却孤独单调,听起来虽然销魂却夹藏着无限的幽怨。

    终于,呻吟停止了,安媛媛翻了一个身,双眼凝望白纱帐顶,两串泪珠儿禁不住流出,沿着细长的眼角滴落在柔软的枕头上,她朱唇轻启,吐了一缕如兰的气息,那一只如玉笋般的手悄悄从双腿间滑出,尖尖的食、中两指上赫然有一层晶莹,黏滑的晶莹。

    这半年来,只要贝静方一离开家上班,安媛媛就习惯x抚自己的身体,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依然非常敏感,才轻轻地挑逗,她雪白的肌虏就会变成粉红色,小腹下面有一圃火,安媛媛只需要简单地把两g手指c入温暖潮湿的蜜x口搅弄一下,敏感的身体就会立即回馈极度的愉悦,可惜那么简单的事情,贝静方竟然不愿意做,他实在亵渎了上天对他的宠爱,因为安媛媛是上天送给他贝静方的礼物。

    安媛媛擦了擦眼泪,又轻轻呼出一缕娇柔的气息,悄悄地闭上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下合在一起,如梳子、像雨帘,真是美极了。

    但安媛媛却不是在睡觉,她闭上眼睛只是幻想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叫夏端砚,一个男人叫安逢先。

    无论安媛媛如何酝酿,夏端砚都难以触动安媛媛的心弦,可安逢先却奇妙地激起安媛媛心湖中的一片涟漪,刚才的一次例行自慰,安媛媛满脑子都是安逢先,她居然还幻想安逢先趁她熟睡时强暴了她,真奇妙,安媛媛获得自慰以来最畅快的高潮。

    可惜高潮还没有过,安媛媛的心却纠结起来,她后悔了,因为昨天为了赌气,她当着丈夫的面选择了夏端砚,可是安媛媛并不喜欢夏端砚,她对夏端砚没有丝毫感觉,没有感觉怎么能做那种事情呢?虽说只是借种、交配,但交配一次不成功,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天啊!第一次都不情愿了,又怎能忍受后续?

    或许第一次以后感觉会好点,安媛媛无奈地自我安慰,毕竟她已经做出选择,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从宽大的丝绒床上下来,安媛媛走到镜子前,刚拿起梳子又放下,镜子里,娇慵的安媛媛泪迹斑斑,眼睛红肿,但难掩雍容华贵、气韵丰仪的气质,秀发虽凌乱,却增添一股妩媚风情,纤细的秀颈下锁骨半隐,珠圆玉润的肩胛完美地衬托了丰满高耸的r房,一切都美得那么自然。

    “醒了吗?”

    贝静方突然推门而入,昨晚送安逢先回家后,贝静方再也没有见到安媛媛,工作到半夜后,他又悄悄地潜入张妈的房间,一次完美的强奸后,贝静方满足地回到书房,一觉醒来,已是早上十点,他知道,这时候安媛媛一定醒了。

    “你没去上班?”

    安媛媛这才拿起了梳子。

    “没去,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贝静方搂住安媛媛的肩膀,安媛媛却用力地甩开:“说吧!”

    贝静方笑了笑,他知道妻子还在生气:“我……我觉得还是安老师好点。”

    安媛媛突然心跳加速:“为什么?”

    贝静方说:“我昨天试探过他,他犹豫了。”

    安媛媛冷笑道:“你意思是说,他越犹豫,你越要选他?”

    贝静方目光深邃地看着窗外:“那当然,我开出那么丰厚的条件他还犹豫,就证明他是一个冷静的人。”

    安媛媛滑动梳子,丝绸一般的秀发很快就整齐飘逸,她从梳齿中取下脱落的发丝,小心放进一只塑胶袋里:“夏端砚不冷静吗?”

    贝静方一脸的讥讽:“确实不冷静,我故意刁难夏端砚,如果不是他的助手阻拦,他早与我翻脸,听到我要找他借种,他像个疯子似的答应,什么条件都不需要。”

    安媛媛慢条斯理地责骂:“你不要脸,我要脸!但你现在把我的脸都丢尽了,除了夏端砚和安老师,你还跟谁说过借种这事?”

    贝静方脸色很难看,这是安媛媛第一次骂他不要脸,但贝静方明白,往后的日子里还有很多第一次会发生,他无奈发誓:“没有其他人了,就他们两人,我发誓。”

    安媛媛淡淡说道:“反正我都无所谓,你安排吧!”

    贝静方有些忧虑:“关键是安老师还没答应。”

    安媛媛突然心中一动,她知道贝静方的逆反心理,所以安媛媛故意露出倾慕之色:“夏端砚长得不错,身材挺拔,气质好,有风度,而且不要条件……”

    贝静方用力咬了咬牙,沉声说:“我希望你还是选择安老师。”

    安媛媛披上一件外衣,她的唇角微翘,明亮的眼睛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喂,中原汽车销售中心吗?我订的那辆积架房车送去了吗?”

    得到汽车销售中心确定送出积架房车的答复后,贝静方对安逢先更有信心了。

    此时的安逢先成了北湾一中的风云人物,他签收了一张漂亮的真皮沙发不久,一辆崭新的积架xk就引起全校的轰动,因为签收人也是安老师。

    “安老师发达了……”

    “安老师一定捡到钱了,那车价值一百五十万港币……”

    “我猜安老师中彩券了,刚担任班级导师就买好车,如果担任校长,那会买什么?”

    “买飞机……”

    安逢先满意贝静方的大手笔,所有的票据都签上安逢先的大名,所以这辆豪华的积架xk实际上已完全属于安逢先,安逢先小心地查阅了税票,发现所有的车税都已缴清,他确信自己拥有一辆好车。

    贝蕊蕊在笑,笑得很开心,喻美人问她笑什么,贝蕊蕊笑而不语,看见安逢先发动引擎检测车况,贝蕊蕊才问:“鱼鱼,明天是周末,我叫安老师带我们去绿草莓游乐园好不好?”

    喻美人也笑了,笑得很灿烂,她很少这样笑,只因绿草莓游乐园是个难以忘怀的地方。三年前,贝蕊蕊、喻美人、夏沬沫就在绿草莓游乐园的草坪上拜天地,结为金兰,虽说有儿戏的成分,但往后的日子里,她们果然见证了纯真的友谊,对三名少女来说,她们之间的友谊是那么的珍贵。

    “我不去。”

    夏沫沫噘着小嘴生闷气,是的,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安老师居然痛骂学生会副主席,这是从来没见过的事情,何况夏沫沬还有一大串荣誉头衔,这简直就是羞辱,倔强的夏沫沫不愿意跟安老师一起去绿草莓游乐园。

    “沫沫,安老师这次是太过火了些,但你确实有错在先,当时你如果听安老师的话,给夏叔叔打通电话就没事啦!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顶撞安老师,他面子都没了,能不生气吗?”

    很意外,这番话出自喻美人之口。

    贝蕊蕊猛点头:“鱼鱼说得有理。”

    夏沫沫跺脚道:“那也不能摔我的东西呀!里面存有好多照片、音乐,好惨,什么都没了。”

    喻美人叹道:“沫沫,你还是向安老师道歉算了,等会儿你爸爸一来,搞不好会与安老师吵架,到时候安老师一定迁怒于我们,那又何必呢?怎么说安老师也救过你和蕊蕊,难道安老师的恩情比不上你的手机?”

    贝蕊蕊猛点头:“鱼鱼说得有理,自古官不与民斗,穷不与富斗,学生不与老师斗,孩子不与父母斗,老鼠不与老猫斗,鱼鱼不与蕊蕊斗……”

    “咯咯……”

    夏沫沫扑嗤一笑:“你是大土豆。”

    三名少女笑得花枝乱颤,突然,夏沫沫一指远处驶来的黑色轿车:“那是我爸的车。”

    新办公室换了新沙发,新办公室的主人买了一辆超豪华新车,如今新办公室的主人在新办公室里迎来创丰集圃董事长夏端砚,这的确引人侧目。

    “这段时间工作繁忙,本来想请安老师出去吃饭答谢,没想到小女犯了x子,还请安老师多多管教,呵呵,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夏端砚刚一进办公室,就非常客气地送上一份大红包,估计至少三万。

    安逢先大吃一惊,原想当面向夏端砚道歉,毕竟老师没有资格损坏学生的物品,安逢先只想尽快了解贝静方,所以才出苦r计,把夏端砚引来见一面,没想到夏端砚不但没有生气,还送来红包,难道班级导师的位置就那么容易捞钱?怪不得好几位老师都争着要当班级导师。

    “这个不能收,夏先生快快收回,要是被校委会知道了,轻则降职处分,重则开除辞退,夏先生可别害我啊丨”其实收取家长红包很平常,但夏端砚第一次见面就送重礼,安逢先绝对不敢收。

    “呵呵,安老师好廉洁啊!好,红包我暂时替安老师放着,至于小女,我已经严厉指责过她,相信她以后一定会遵守学校纪律,请安老师息怒。”

    夏端砚的客气出乎安逢先意料。

    “不、不,这次是我做得过分了,夏沫沫是我们学校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我应该对她的小错误酌情处理,不应该损坏夏沫沫的财物,摔了夏沫沫的手机后,我深感后悔,所以特意请夏先生来接受我的道歉。”

    安逢先站起来向夏端砚鞠了一躬,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夏端砚。

    夏端砚接过来一看,忙问:“安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安逢先诚恳道:“这是赔偿给夏沫沫同学的。”

    夏端砚焦急大叫:“安老师你千万别自责,你做的对,我是百分之百支持安老师。安老师不但不接受我的心意,还要赔钱给我,这样的老师我是第一次见到,前天晚上你还救了小女一命,我这做父亲的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安逢先恍然大悟:“啊?想不到夏先生也知道这件事情了,呵呵,我叮嘱夏沫沫同学千万别大肆宣扬……”

    夏端砚笑道:“我家沬沫个x十足,嘴巴严,你安老师交代的事情,她不会大肆宣扬。那天我刚好与贝蕊蕊的爸爸在一起,贝蕊蕊的妈妈打电话给她爸爸的时候,我就听到了大概,昨天回家一问,沫沫才如实交代。”

    “原来如此,我错怪夏沫沫……”

    安逢先的心一片愧疚,脑子里马上浮现了夏沫沫倔强的眼神,那是一双美丽而具野x的大眼睛。

    意外的是,夏端砚也对夏沫沫一片愧疚:“呵呵,我脾气不好,容易激动,所以来学校之前,我女儿千交代万交代,要我别对安老师发脾气,我都觉得好笑,感谢安老师还来不及,我又怎么会跟安老师发脾气?唉!自从准备给沬沫找个后妈,我家沬沫就不再跟我多说话,更别提求我了,可刚才她却求了我半天,哈哈……我真要感谢安老师呢。”

    “是吗?”

    一瞬间,安逢先难过到了极点,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夏沫沫不愿意打电话给她的父亲,原来是夏沫沫不想求父亲,之所以不想求她父亲是因为夏端砚要结婚了,女儿不喜欢父亲有新欢是普遍心理,看来,安逢先错怪了夏沫沫,也让夏沫沫受了很大的委屈。

    “刚才沫沫跟我说了那么多话,我开心死了,呵呵,所以,安老师快把你的信封拿回去,还有这个红包,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以后沫沫在学校里就请安老师多多照看。”

    夏端砚把红包连同信封推回安逢先的面前。

    这次安逢先不再谦让:“这个请夏先生放心,我刚有了一辆车,以后贝蕊蕊、夏沫沬、喻美人三位女孩放学后,我全程护送,直到她们毕业。”

    夏端砚大喜:“喔,安老师,那这个红包你更要接受了,改天我再送一个大点的。就凭你这份责任心,你就是我夏端砚的朋友,哈哈,下个月是我的好日子,你一定要来喝喜酒。”

    “呵呵,那我先恭喜夏先生了。”

    “哈哈……谢谢!”

    “对了,我有一事请教夏先生。”

    安逢先终于引入正题。

    “安老师别客气,尽管问。”

    “听说广平府的房价惊人,我一位外国朋友托我打听二百坪该值多少钱?”

    “嗯,保守估计也有三千多万。”

    “呵呵,那贝蕊落家的那栋房子岂不是天文数字?”

    夏端砚的笑容有些诡异:“贝静方有钱,他那栋房子少说也过亿,只可惜,家财万贯,却没人继承啊……”

    安逢先一听心里顿时激动,因为这句“家财万贯,却没人继承”正是安逢先最想问的,没想到夏端砚却先说出来,安逢先找到突破口,这也是与夏端砚交谈最重要的目的,他不动声色,淡淡问:“他不是有贝蕊蕊吗?”

    “贝蕊蕊始终是个女人,女人一嫁出去就是外姓人,永远都不再属于贝家了。”

    “这年代还有这个讲究?”

    安逢先假装很吃惊。

    “讲究不讲究要看人,有些人不管孩子是男是女都可以继承家业,有些人非要男孩才算是正统。”

    安逢先试探道:“听夏先生这么说,难道贝蕊蕊的爸爸很想给贝蕊蕊生个弟弟?”

    夏端砚放声大笑:“哈哈……但愿吧!”

    安逢先的目的已经达到,他连忙站起:“呵呵,耽搁夏先生宝贵的时间了,真不好意思,以后放学后,只要是我送夏沫沫回家,她一定是最安全的。”

    夏端砚用力握住安逢先的手:“安老师,你太让我感动了,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反正感谢还在后头,我先告辞了。”

    “别客气……唉,夏先生你的红包……”

    安逢先佯装客气一下。

    夏端砚没有回头,他走得比跑还快,安逢先又喜又忧,这一下就有了几万块心里当然高兴,但这钱似乎不属于自己,左手进右手出,马上就拿去作为席郦的医疗费,而且填进这个无底洞后,还不知道席郦能不能醒过来。

    第四章 草莓松糕

    看着三名青春美丽的少女兴奋地在车里左右看,安逢先这才心情愉悦地发动了积架xk的引擎。

    放学后,安逢先几乎等所有的学生都走光了,他才开始护花之行,这是为了避免刺激全校的男生。毕竟能同时当三名极品美少女的护花使者,一般人需要祖坟冒青烟才行。

    “让安老师做司机,多不好意思。”

    贝蕊蕊吃吃地娇笑,由于阳光刺眼,她送了一副墨镜给安逢先,真是体贴入微。安逢先戴上墨镜后果然杀气腾腾,让贝蕊葱心仪不已,大赞安老师神武帅气,媲美专业保镖,夏沬沫与喻美人却冷眼旁观,不发一言。

    安逢先耳g软,听到小美女的吹捧,心里不免有几分得意,没想到夏沫沫冒了一句:“像瞎子。”

    喻美人一句:“像黑社会。”

    安逢先马上如鲠在喉,兴味索然,赶紧摘下墨镜。

    贝蕊蕊见状,马上大声责怪夏沫沫没品味,夏沫沫也毫不示弱,立即反唇相讥,你来我往,喻美人夹在两人中间,免不了被牵累,心中气恼,也加入声讨贝蕊蕊的战斗中,一时之间这辆薪新名车的初驶之旅充满了嘁嘁喳喑的吵闹声。

    别看贝蕊蕊平时懒散,若把她惹急了也是野蛮一族,只见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嘴对四唇也没有落下风,那雄辩的劲头令观战的安逢先称奇,且听说今天四堂课贝蕊蕊都没有打过一次瞌睡,安逢先更是惊喜。是新班长职务的激励?亦是传说中爱情的力量?安逢先暗暗好笑:十五岁的小女孩哪懂什么爱情?

    可当初安逢先与席郦如胶似漆的时候,席郦不也才十四岁吗?

    想到席郦,安逢先又一阵神伤,他与席郦之间既没有承诺,更没有义务,但席郦出意外后,安逢先毫不犹豫地承担起照顾席郦的责任。卖房子缴医疗费时,向景凡说安逢先的脑袋有问题,而向景妮却对安逢先的行为大加赞赏,说安逢先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相信在病床上昏迷的席郦也有感知,安逢先解释为一时冲动,但他从不后悔。

    “哎哎哎!安老师,我们回家不是走这条路耶。”

    吵兴最低的喻美人发现路程有误。

    “我知道,老师只是顺路送点东西给人家,真是的,难道安老师会把你们三个都拐了吗?”

    “拐一个就好。”

    贝蕊蕊爱意表露得越来越露骨,吵了半天,她居然脸不红、气不喘。

    安逢先喜忧参半,贝蕊蕊公开示爱,安逢先当然兴奋,但要是因此失掉另外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安逢先绝不情愿。男人都是贪心的,安逢先可不敢随便接受贝蕊蕊的示爱,他机敏地转移话题:“你们听好了,这段时间除了喻美人同学外,你们两个暂时都不要逛街、看电影、赛车……反正在家不要出家门,在学校不要出校门。”

    夏沫沫猛皱眉头:“呜,那不闷死吗?”

    安逢先叹了口气:“闷死总比被人砍死好,对不对?闷死还能保持漂亮,人被砍死的话,全身血r模糊,没有鼻子、没有耳朵、肠子从肚子里露出来,结果肠子也被砍了,里面还有没消化的串烧……”

    “啊……”

    贝蕊蕊掩耳尖叫,夏沫沫脸色苍白。

    安逢先笑了,对付这三位j灵般的少女,必须用非常手段。

    “在车里等我一下,我去拿些肩伤药。”

    在协和医院门前停好车,安逢先向美女们撒了个谎,他当然不是去拿什么肩伤药,而是给席郦送去她最喜欢吃的草莓松糕。

    即使没有积架xk,安逢先也经常来看席郦,每次来都带上席郦最爱吃的草莓松糕,安逢先希望某一天席郦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草莓松糕。

    协和医院的重症病人观察室内,一具娇小的身躯被包裹成木乃伊似的。

    方医生是中年男子,他用悲怜的目光看着安逢先手中的三万元,说了四个字:“杯水车薪。”

    安逢先点点头:“我知道。”

    方医生叹了口气:“以我们医院的条件,病人生还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二十,我们还是希望病人家属尽快把病人带去美国治疗,争取在病人各个器官没有严重衰竭时得到最好的医治,如果错过了时机,那机会就更渺茫了。”

    安逢先点点头:“我明白,请方医生帮帮忙,把这块草莓松糕放在病人身旁,谢谢!”

    方医生答应了。

    走出协和医院,安逢先拨通了贝静方的电话:“贝先生,经过慎重考虑,我同意你的建议……”

    看见安逢先在打电话,喻美人幽幽地问:“你们相信安老师是来这里取药吗?”

    夏沫沫噘起小嘴儿:“一会儿说送东西给人,一会儿说拿肩伤药,前后矛盾,白痴才相信他的话。”

    贝蕊蕊大声说:“我不是白痴!”

    喻美人又问:“那安老师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

    夏沫沫马上回答:“当然是看病人。”

    贝蕊蕊大声道:“而且是女病人。”

    喻美人点点头,幽幽地叹了叹:“不错,这病人确实是女的,很年轻也漂亮,她与安老师一定认识很长时间,且如果我没猜错,她的身体状况一定很不好,甚至不能吃东西。”

    “什么?”

    夏沫沫和贝蕊蕊都大吃一惊,夏沫沬像看疯子似的看着喻美人:“鱼鱼,这也能猜出来?你没发烧吧?如果发烧这里就是医院哦。”

    喻美人黯然道:“我可没发烧,前面你们不是也猜对了吗?”

    贝蕊蕊忍不住大声问:“臭鱼鱼卖关子吗?快说,为什么这名女病人很年轻、很漂亮?为什么她与安老师认识很长时间?为什么女病人的身体很不好?为什么女病人不能吃东西?”

    夏沫沬也瞪着期盼的眼睛,等着喻美人解释。

    喻美人双眼望天:“昨天那条裙子我不满意。”

    贝蕊蕊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但又不能发作,所以她只能小声问:“你这条臭鱼凭这些手段骗了我十六条裙子还不够?”

    喻美人也不否认:“明知道我骗你,你还甘愿上当,那要怪你经不起诱惑。何况你有七十多条裙子,骗个十几条算什么?我和沫沫的裙子加起来,也没你一半多,我……我这可是劫富济贫。”

    “算你狠,是那条绿色的吧?归你了。”

    贝蕊蕊真恨不得把喻美人可爱的鼻子咬下来。

    喻美人美目一亮,开始滔滔不绝:“安老师的车上有两位美女是他拼命救出来的,对不对?”

    夏沫沫与贝蕊蕊相视一笑,喻美人所指的两位美女当然就是她们,所以她们都用力点头:“是。”

    喻美人神秘地说道:“这说明你们两个在安老师心目中比命还珍贵,送两位珍贵的女人回家时,安老师中途停车去看望这名病人,那就可以肯定这名病人也非比寻常。”

    贝蕊蕊连连点头:“分析得不错,请继续。”

    喻美人轻哼一声:“刚才大家都看到那块草莓松糕,这种东西男人不爱吃,只有女人才爱吃。”

    贝蕊蕊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我也这样猜想,所以我猜是安老师的妈妈、婆婆或nn……”

    喻美人讥笑一声:“安老师如果是看望老人一定会找时间专程去,不会中途停车,万一老人拉着安老师唠叨半天,我们岂不是在车里等半天?真是猪脑袋,再说安老师探望老人,就只带一小块草莓松糕?所以我们假设这名女病人是安老师的女同学、女同事,或者女朋友。”

    “哼。”

    贝蕊蕊从头酸到脚。

    “别哼,安老师女朋友多,你吃醋也没用。”

    喻美人一针见血。

    “我不跟你吵,说说为什么这位女病人漂亮?”

    贝蕊蕊脸色铁青。

    喻美人幽幽轻叹:“一般的女同学、女同事,安老师绝对不会中途停车,所以这位女病人一定是安老师的女朋友。你们认识安老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的女朋友有哪个是丑的?无论是周蔷还是邢爱敏……”

    夏沬沫突然c话:“嗯,谢芸和欣丽娜也很漂亮。”

    贝蕊蕊不屑一顾:“我可不觉得她们多好看,至少比我差远了,是不是?”

    喻美人与夏沫沫捧腹娇笑:“哈哈……就算你贝蕊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大美女也没用,你目前还不是安老师的女朋友呀!”

    贝蕊蕊脸一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口就说:“快了、快了!”

    可话刚出口,就觉得自己太花痴,毫无女人的矜持,她随即改口:“我意思是叫鱼鱼快快说下去,为什么这位女病人与安老师认识很长时间?”

    喻美人一边捂着笑酸的小肚子,一边继续分析:“还是那块草莓松糕,其实草莓松糕很普通,如果两人认识的时间很短,可能对这些普通的食物没有印象,至少印象不深。”

    贝蕊蕊又连连点头:“我明白了,草莓松糕一定像……像什么定情物一样,有特殊意义是不是?”

    喻美人颇感意外:“不错。”

    贝蕊蕊顿时得意:“那为什么说安老师的女朋友身体不好?”

    喻美人撇撇嘴:“我食量不大,但这种草莓松糕我也能吃五块。安老师只拿一块去给病人,那意味着病人吃不了那么多,或者g本就吃不了。”

    说到这里,大家突然都沉默不语,各有心思。贝蕊蕊心里更是酸得难受,想不到安老师还有牵挂的人,不知道这位女病人是谁,心中一烦躁,见喻美人脸上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莫名生气:“想不到鱼鱼凭一块草莓松糕,就分析那么多东西出来,太可怕、太y险了,我们还是离她远点。”

    喻美人冷笑一声:“把裙子交给我,你爱离多远都没关系。”

    贝蕊蕊大怒:“哼,我把裙子偷偷剪个洞再给你。”

    夏沫沫也突然心情不佳,见贝蕊蕊蛮不讲理,她忍不住皱皱眉头:“蕊蕊,我怎么觉得你才y险?”

    夏沫沫无论在学校里还是在三人之中都当惯了老大,她的责怪自然很有分量,贝蕊蕊见状,马上委屈地辩解:“哎呀!人家故意气气臭鱼的嘛,她骗我那么多裙子,有哪条是破的?”

    喻美人见贝蕊蕊委屈,赶紧安慰:“嗯,这点蕊蕊还是可信的,所以我再把一个秘密告诉你们。”

    “什么秘密?”

    现在连夏沫沫都佩服喻美人了。

    喻美人又是神秘一笑:“你们想不想知道那位女病人叫什么名字?”

    贝蕊蕊如触电般:“快说。”

    喻美人刚想说时,安逢先已打完电话,喻美人赶紧把食指竖起:“嘘,安老师过来啦,要想听,再加一条裙子。”

    贝蕊蕊一口气堵在x口,差点没晕过去。

    与贝静方的一番电话中安逢先提出了一个小条件,他想提前预支一部分现金。

    贝静方同意,他本来就打算送一笔钱给安逢先养身体,只要安逢先身体好、状态好,j神好,那生出来的小孩就健康,所以贝静方同意给安逢先一笔钱,可是当安逢先提出要一千万时,贝静方吓了一跳,这是一笔大数目。

    贝静方是生意人,生意人喜欢讨价还价,何况借种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就给一千万,这不合情理,也不符合游戏规则,所以贝静方还价了,他说最多先支付给安逢先一百万。

    说实话,一百万港币已经不少,但对安逢先来说,一百万港币g本不够席郦在美国的开销,所以安逢先第一次厚着脸皮继续跟贝静方谈条件,最后,三百万港币落到安逢先的户头,兑换成美金还不到五十万,但至少能让席郦去美国治疗的机会得以实现。

    “安老师,什么事情那么开心?”

    夏沫沫一眼就看出安逢先脸上有兴奋之色。

    安逢先也不避讳,爽快解释:“一个朋友可以去美国治病了,所以开心。”

    “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贝蕊蕊黑着脸,扁着小嘴。

    “是的,很好、很好的朋友。”

    全神开车的安逢先没有注意少女们的脸色变化。

    “什么病那么难治?非要去美国才行吗?”

    喻美人的话最有代表x,这是三名少女都想知道的问题。

    安逢先神情落寞望着前方,道路畅通,但他还是把车速开到最慢:“就算去美国也不一定能救活,就算能救活也不一定能治好,就算能治好也无法像当初一样,但她永远都是我的好朋友……”

    喻美人幽幽道:“对不起,安老师……”

    安逢先笑了笑,慢慢加快了车速:“真莫名其妙,你们为什么问这个?”

    其他人都不作声,只有安逢先在苦笑。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贝蕊蕊家是安逢先护花之旅的最后一站。

    张妈早已准备好可口的饭菜,美丽绝伦的安媛媛一身白色吊带连身裙相迎,x感不已。虽然安逢先早知道贝静方不在家,但安逢先还是认为贝静方是故意而为,目的就是替安媛媛与安逢先的相处制造机会,当如少女般害羞的安媛媛邀请安逢先共进午餐时,安逢先欣然接受,环顾四周,比他的教师公寓还要大一倍的饭厅典雅温馨,红酒配美人,安逢先还没有喝就醉了,恍然间,他感觉自己就是这间华屋的主人。

    安媛媛庆幸贝蕊蕊意外地阻止张妈与安逢先的苟合,她不再厌恶安逢先,只要安逢先没有把男gc入张妈的贱x就不算肮脏,所以安媛媛亲自为安逢先倒酒,受宠若惊的安逢先不知道其中曲折,他还以为自己在安媛媛眼中貌若潘安,才比曹植。

    “蕊蕊,你也喝一点,我们一起谢谢安老师。”

    安媛媛亲自给大家斟酒,安逢先觉得很平常,但实际上,安媛媛极少斟酒给别人,不说外人,就连给贝静方斟酒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噢,谢谢安老师。”

    贝蕊蕊举止不像安媛媛那样高贵大方,她一把抓住杯底,举起酒杯咕噜一下就全喝光,擦了擦嘴唇,眉头皱得像一团麻绳:“难喝、难喝,不如你们喝酒,我喝橘子汁?”

    安逢先笑道:“好,我喝酒,贝蕊蕊班长喝橘子汁,老师希望贝蕊蕊班长学习进步。”

    安媛媛小嘴微张,惊喜地看着安逢先和贝蕊蕊问:“做班长啦?”

    贝蕊蕊羞羞娇笑:“对喔,以后同学都要称呼我班长。”

    安媛媛心花怒放:“那你以后上课可不许睡觉喔。”

    贝蕊蕊眨眨眼:“那以后困了怎办?”

    安逢先知道安媛媛极为宠爱贝蕊蕊,他也想讨安媛媛的欢心,所以安逢先想了想:“以后你困了就到安老师的办公室去睡,今天安老师刚换了一张大沙发,身为班长在教室里睡觉不太好。”

    贝蕊蕊纯纯一笑:“这……”

    安媛媛柔声道:“还不谢谢安老师。”

    贝蕊蕊也学着母亲娇嗲的声音:“谢谢安老师。”

    心神激荡的安逢先用力握紧酒杯,他生怕酒杯会滑落,眼前这对举世无双的母女就快把他的魂魄给勾走了。人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真死在这对母女手中,死又有何惧?

    安媛媛不用看,就能感觉安逢先s来两道火辣的目光。虽是立秋,但午后的阳光灼烈,气温也高,所以安媛媛特意穿了一条r白色的吊带连身裙,珠圆玉润的肩胛第一次展露在陌生人的面前。因为不穿x罩,高耸的x部线条也更完美,更真实地让安逢先看个真切。安媛媛知道这种打扮一定会吸引安逢先的目光,她也料到安逢先一定会看她x部,可是安逢先的大胆令安媛媛紧张,她故意分散安逢先的注意力:“安老师对新车满意吗?如果不满意可以换。”

    安逢先意味深长地回答:“不,不换了,我很满意、很喜欢,看一眼就喜欢,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安媛媛脸一红,芳心已乱:“我见蕊蕊喜欢那款车,就选了。”

    贝蕊蕊毕竟稚嫩,母亲与安老师的几番过招她竟然没看出来,此时她脑子里想的,全是安老师探望的那名女病人,那名女病人到底叫什么名字?贝蕊蕊心里藏不住疑问,她想赶快吃完,然后打电话问问喻美人。

    “贝蕊蕊喜欢,那我也喜欢。”

    安逢先浅尝了一口红酒,他这句话可以一语双关,贝蕊蕊可以感觉是安老师的表白,安媛媛却感觉出安逢先的挑逗,她没想到看起来斯文的安老师攻势这么猛烈,安媛媛有些招架不住了。

    贝蕊蕊也吓得心脏怦怦直跳,她真没想到安老师会说出那么直接的话,吃完两口菜后,羞红脸的贝蕊蕊大声说:“我吃饱了,安老师慢吃,妈妈慢吃,我去写作业。”

    贝蕊蕊当然不是去写作业,安媛媛却关心说:“休息一下,等等还要上课。”

    哪知贝蕊蕊和狂吠的雪纳瑞已在楼梯上了。

    “这蕊蕊,天天要心。”

    安媛媛微低着头,似乎想察看r沟是否过分暴露。

    温馨的饭厅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安媛媛感到越来越紧张。

    安逢先微微一笑:“孩子什么时候都令人c心的,将来有了贝蕊蕊的弟弟,夫人就得更c心了。”

    安媛媛羞得无地自容,她明白这是安逢先发出的暗示,但安媛媛确实还没有做好准备,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婉言拒绝安逢先:“我……我可没想过。”

    安逢先想笑,几百万进了户头,这事情已不容置疑,见安媛媛拒绝,他猜想这大概是女人欲拒还迎的心理,所以他也不着急:“我如果有个儿子,就叫夫人妈妈,叫贝蕊蕊姐姐,好不好?”

    安媛媛心想:你儿子叫我妈妈,你又喊我夫人,那我岂不成了你老婆?不过,如果真的与安老师生个儿子,我该称呼安老师什么呢?

    想到这,安媛媛心更乱了:“安老师胡言乱语,如果安老师不想称呼我贝夫人的话,可以称呼我媛媛姐,或者姐姐。”

    安逢先频频摇头:“姐姐?不对、不对,我们不能乱了辈分,夫人应该称呼我叔叔,我怎么能称呼夫人姐姐呢?应该称呼小媛,或称呼媛媛,呵呵……”

    安媛媛掩嘴失笑:“对,媛媛要喊安老师叔叔,咯咯……”

    安逢先马上打趣道:“媛媛真调皮。”

    菜吃两口停箸,酒加两杯又添。安逢先有了感觉,见安媛媛玉容天姿,含情凝睇,安逢先的小腹下撺起了欲火,他小心试探:“贝夫人,下个月我们学校有个庆典舞会,可我都忘记怎么跳舞了,你教教我好吗?”

    “这里没有音乐,不方便跳舞。”

    安媛媛低笑摇头,如此老,她知道安逢先想干什么,贝静方也希望安媛媛能尽快与安逢先通过磨合期,然后双方愉快地交配,所以安媛媛才穿那么x感的吊带连身裙,目的就是希望与安逢先找找感觉,可是,一见到男人好色的目光,安媛媛又本能地筑起防备。

    安逢先的目光确实很色,但这不能怪他,看安媛媛这身打扮,安逢先连强暴的心都有了,但安逢先还是克制自己,他站起来,走到安媛媛身边;“只练几个舞步,无需音乐,贝夫人就行行好。”

    安媛媛无奈,只好站起,安逢先抓住安媛媛的小手,轻轻搂住安媛媛柔软的柳腰,那一瞬间,两个人都颤抖一下。安逢先结束了颤抖,安媛媛还在抖不停,安逢先干脆双臂一紧,把如玉的美人抱在怀里。

    “媛媛姐,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安逢先深情地吻上安媛媛的额头,雪白圆润的香肩尽在眼前,那两圃鼓鼓的东西顶在x膛上,安逢先当然感到无比的惬意,想不到吊带连身裙的剪裁极为j细合身,安媛媛没戴x罩,安逢先由上往下看,竟然无法窥尽两只r房的全貌。

    “别这样,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快放开我,我不想让蕊蕊看到。”

    安媛媛的挣扎并不激烈,扭动的娇躯带动两只高耸的r房一起滑动,反而极大地刺激了安逢先的神经。

    安逢先想强吻樱桃小嘴:“我们可以找个地方……”

    安媛媛左右闪避,不小心触到硬挺火烫的巨物,安媛媛昨天就见识过这个强悼的东西,她清晰地记得张妈的双手齐握,这g强悍的东西还有一截露在外头。早上自慰,安媛媛甚至幻想这gchu壮的东西在rx里横冲直撞,但现在还不行,安媛缓苦苦哀求:“噢,安老师,你顶到我了,别这样。”

    “媛媛姐……”

    安逢先不顾肩痛,用力地搂紧安媛媛,安媛媛无处闪躲,身下敏感的三角禁区被隆起的地方不停地顶撞、摩擦,一阵阵麻痒传遍全身,安媛媛渐渐失去反抗的意志……

    “安老师,放开我老婆吧……”

    chu犷的干咳传来,贝静方意外地出现,安逢先还在惊愕中,安媛媛已落荒而逃。

    “呵呵……”

    安逢先淡淡地苦笑:“没想到贝先生会回来,真不好意思。”

    “不用道歉,安老师你走吧!”

    贝静方看上去有些累,安逢先也不想多说什么,从高涨的欲望中冷却下来,他心里充满困惑,但他不能问,因为他知道贝静方一定会解释。

    走到停车场,贝静方果然追了上来,这里寂静无人:“张妈打电话告诉我,说我的老婆正被安老师调戏。”

    贝静方苦笑不已:“我该怎么办?我不可能置之不理,没办法,我只能赶回来,如果我不赶回来,张妈一定会觉得很奇怪。”

    安逢先以为明白贝静方回来的原因,但安逢先还是错了,贝静方愤怒地向安逢先咆哮:“我真正赶回来的原因是,你不能在我家,特别是我女儿在家的时候挑逗我老婆,而且我家里还有张妈。”

    安逢先突然意识自己确实犯了严重的错误,这个错误就是自己没有摆正自身的角色,在这场借种的游戏里,安逢先只能被动地接受所有条件,他不能随心所欲地拿人家老公的钱去嫖人家的老婆。他只能等着人家的老婆来摄取他的j子,仅此而已。

    “贝先生,我明白了。”

    安逢先低下头,他知道拿了人家的钱财,就要遵守人家制订的游戏规则。

    “你明白最好,不过,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我爱我的老婆。你只需要让我老婆愉快地怀孕,别的你都不要去想,想也白想。我们之间只是交易,这个交易你清楚我清楚,我老婆也清楚,如果你僭越了你的身份,做出伤害我感情和利益的事情我会让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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