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王妃 第29部分阅读
神医王妃 作者:肉书屋
疑,而剩下的一半,尚未拜访过。
相识如风 第一百七十六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4095字)
元闵翔看了一眼那名单,好歹是冷静了下来,只抱着头坐在椅子里,不言不语。
随着元闵翔的不言不语,屋子里也顿然静谧了下来,许久不曾有人开口言语。
老三生就一个活泼性子,哪里受的住这番沉闷,不由的开口嚷嚷了起来:“饿死了,大家不先吃饭吗?劳顿了一日了,午膳都是草草了事的在街边吃了点面哨子,饿的慌,大家都不饿吗?”
“住嘴!”身边一袭男装打扮的老二,狠狠的瞪了老三一眼。
老三瘪瘪嘴,低声嘟囔道:“这什么世道啊,先是死赶活赶的赶路赶的脚都肿了,又是在那那破房子里撞上鬼,接着还没休息够,就开始找人,现在,饭都不给吃了!”
“住嘴了!”虽然老三是低声嘟囔的,但是屋子里极其的安静,老三这嘟囔,也就显得大声了,老二不由的又瞪了他一样,压抑着声音吼道。
老三再度瘪瘪嘴,轻哼了一声。
这是,一只像个空气一样存在的余杭姚,忽然目光转向了老三,问道:“你说撞鬼了,哪里?”
余杭姚是个老好人,不过是觉得老三发牢马蚤个不停,就和老三说说话,让他心里舒坦点。
终于有个说话人了,老三赶忙一股脑儿的将那夜的事情绘声绘色的和余杭姚一一道来。
他不曾发现,在他说话的当会儿,所有的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给他吸引了过来,他还以为自己讲的精彩呢,得意的更讲的卖力,甚至都有了些手舞足蹈起来。
“你们不知道,那是只女鬼,在地底下,不停的叩击地板,好像要从底下窜出来,还喊老二的名字呢,老二,她怎么说来的?‘老二,别走,救救我’,是这样吧?瞎,你们不知道,老二那点出息,吓的当场就跪地求饶,‘不要来找我,我从来没做过亏心事。’那怂样,老大你是没看到。”
“我才没有跪地求饶,而且是谁没出息?是谁吓的屁股尿流的逃之夭夭了,丢下我一个,没一点男子气概?”老二回击过去,也全然没有注意到,大家的目光,都有些奇怪。
“我才没……”
老三才要给自己狡辩,却被元闵翔打算了下半截话:“你说,她说什么?”
“‘不要来找我,我从来没做过亏心事’啊,看,她没出息吧!哈哈哈!”老三还在那女鬼的故事之中,和老二一样,全然不见大家的目光都转了奇怪。
“不是老二,是那女——的,女的说了什么?”拓拔岩帮元闵翔问出接下来要问的问题。
“怎么了?咦,大家不会是害怕了吧,哈哈哈……”
“废话少说,那女的,到底说了什么?”
被拓拔岩一吼,老三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就意识到了,事情,不简单了。
“‘老二,别走,救救我’这么说来的,老大,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老三这个后知后觉,依然没有发现问题所在,倒是老二,顿然反应了过来,惊叫一声。
“啊,那地下之人,不会是,闵王妃吧!”
元闵翔“唰”一下起身,大步踱至老三身边:“她认得你和老二吗?”
老三早就知道了上次在客栈的那个穿着男装的女子,是元闵翔的王妃闫素素,是以,他点了点头:“我们以前见过,但是只有一面之缘,和老二,倒是处过一晚上。”
“翔哥哥,可能,真是王妃。”
老二现在想来,那地底下的,不是索命凄凉的声音,倒更像是焦急又带着惊喜的求救声,如若真是闫素素,那她就太对不起元闵翔了,当时,分明可以救闫素素出来,却因为被吓破了胆,落荒而逃了。
“东郊三里地的破屋,是吗?”元闵翔紧追着问。
“是,王爷,你怎么知道三里地!”
原来,她真的在那里,那日他处东郊去寻她,在破屋处,心中有种十分强烈的预感,预感到她就在附近,他寻遍了整座破屋,甚至连屋梁上都没有放过,哪曾想到,她居然在地底下。
不再耽误片刻时间,他飞身而出,只身朝着东郊去。
而其余几日,也是紧追而上。
不消片刻,一行人风驰电掣的到了东郊,元闵翔手心凝一股真气,向着杂乱的地板用力一掌击去,之间所有的地板都翻飞起来,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黑洞,赫然显于地板之下。
一行七人先后往下,越到深处,空气越是腐败,元闵翔想到闫素素被关在这之中,心口就开始隐隐作痛,他怎么就会感受不到她存在于地底下呢?
明明差一点就可以找到她的。
一路自责着,一路往下,为了怕闫素素被杀害,走了半截子,元闵翔比了个动作,让所有人在外头等候,自己,熄灭了火把,摸黑屏气凝神入内。
里头十分的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摸索着,很快寻到了一扇门,推门而入,他轻唤:“素素。”
无人回应。
一路往下,共有小屋七八间,他都推门入内,轻声呼唤,都未得到回应,甚至,连个人气息都感觉不到,只在一间房间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有些发酸的食物味道,这食物味道之中,隐隐透着迷|药的气味。
他眉心一紧,循着气味摸索到了床边,被褥铺散着,他压抑着心头的那股恐慌,探手下午,当触摸到一个空空的被窝之后,他才大松了一口气,没有人,还好没有人,如果让他摸到的一章冰冷的脸孔,他当真会疯掉。
所有的房间,都是空的,他确定了之后,回来找大家,大家拿着火把,继续往内。
循着脚印,走到了尽头,没了路,前头是毫无缝隙的一堵墙壁。
元闵翔皱眉,轻摸了一下墙壁,然后,轻声对大家道:“墙壁是干燥的,这处显然通风,拿火把来。”
身后的拓拔岩,将火把递送了过去。
元闵翔将火把放在墙壁各处试风,火苗子在一处看似完美无缺的地方,轻轻票动起来,元闵翔对大家比了比这处,大家都会意,都往后退了下去,绷紧了心弦儿,随时准备着破门而入,与对方决一死战。
元闵翔聚敛真气,一掌劈打在墙上,怎知,墙壁居然纹丝不动。
他不甘心,继续发力,依然如此。
拓拔岩见状,对他比了个你下去,我来的手势,在墙前站定,他两次发力,那墙壁依旧是纹丝不动。
眼看着砸墙而入是不可能的了,残月忽然开了口:“从这个方向过来,应该是一个叫做桃花坞的地方。”
“你知道?”
“恩!曾经去过一次,桃花坞的主人是个七旬老叟,和我有些交情,桃花坞设了奇门盾术,一般人,进得去出不来!”
“上地面,去桃花坞!”
元闵翔即可决定,往外匆匆而去,墙壁上,忽然传来了一阵阵叩击声,清脆有力。
“有人,敲墙!”众人警惕。
这墙壁之所以牢固,是因为是以千年寒铁所铸,但是牢固归牢固,总归是金属,传音效果极佳,闫素素正在研究那桃花阵的时候,听到了方才的出口处,有大力击打的声音,她忙出来查看,见两个婢女不知身处何处,是以,她才敢回应过去。
“叩叩叩,叩叩叩!”她有条不紊的叩击着墙壁,不一会儿,对面传来了同节奏的敲打。
“王爷,会是王妃吗?这样叩击,她会知道是你来救她了吗?”
肖遥显得十分的紧张,元闵翔对他的紧张颇感不悦:“我能感受到就是她。”
只这一句,便再不给任肖遥回应。
任肖遥知道自己对闫素素的关怀许太多明显,是以安静退了下。
闫素素朦朦胧胧听到对面有人说话,她尝试着开了开口:“是谁?”
无奈,为了怕人听到,她的声音不敢太响。
元闵翔也只听了个朦朦胧胧,但是他可以确定,就是闫素素的声音,当下欣喜若狂,大喊了一声:“素素!是你吗,是你的话,敲一下。”
“叩!”
众人狂喜。
“你是不是在一个满是桃花的地方?是的话,敲两下。”
“叩叩!”
“是谁绑架的你,我报名字,如果是,你就敲两下,不是,就一下。知道了的话,敲三下。”
“叩叩叩!”
闫素素不能大声喊话,但是这般交流,倒也算方便。
寒铁门对面。
“快,岩,那份名单,拿来!”
“恩!给!”拓拔岩忙送上了余杭姚搜罗来的,和闫家有走动关系的所有人的名单。
元闵翔接过,从没有拜访过的地方开始念起:“户部尚书宜柏瑶!”
“叩!”
“礼部尚书景田!”
“叩!”
“大都尉施大龙!”
“叩!”
……
“中将军余光华!”
“叩!”
闫素素心里暗暗着急,这怎么还没念到安阳侯和安定侯的,若是再不快点,那两个婢女可能会回来了。
那边名字在继续念,她在继续否决。
半晌,终于……
“安阳侯,安定侯?”
“闵王妃,你在这里做什么?”正要欣喜的敲下两下,那两个丫鬟,居然提着饭篮子回来了,闫素素甚至郁闷,不过却是十分聪慧。
“叩叩……这门是什么做的,这声音听着可不像木门呢!”
那两丫头不疑有他:“这是寒铁做的。”
“哦……寒铁啊!”闫素素故意拉高了声音,听在那两个丫鬟耳里,她这般大声,不过是对寒铁为门觉得惊奇而已,她们却不知道,闫素素此言,是故意说给门后的元闵翔等人听。
元闵翔的嘴角,勾了个浅笑,这女人,当真聪明。
“走!”他轻声回头对大家道,知道闫素素现在应该是安全的,他心里稍稍的宽慰了几分,既然知道了那门是寒铁所作,他自然也打消了徒手砸碎这门的念头,而且他要顾及到闫素素的安慰。
若是让对方发现了自己等人已经知道了闫素素的所在,恐怕不杀了闫素素也会把她挪移到其他地方,到时候,他们还不又得一顿好找,他再也无法忍受,不知道她任何一点消息,不知道她身在何处,不知道她是生是死的痛苦了。
看着手里的名单,他的手心开始渐渐握紧:“安阳侯,安定侯!”
“王爷,闫凌峰的失踪,你认为,是否也和这两人有关?”
“鄙视认为,而是一定,人还在他们手上,大家切记不可打草惊蛇,肖遥,你去查这两人背景,残月,那五行八卦阵,你可会破?”
“会!”淡淡一个字,却足够元闵翔安心。
“杭姚!”元闵翔驻足回头。
“属下在!”
“以防万一,你给我大量购置一万把斧头,务必锋利,削铁如泥,如果这五行八卦阵闯不进去,就把所有桃花都给砍了。”
余杭姚领命:“是,属下出去就照办。”
“岩,你们三,帮我恢复外面破坏的石板,力求和原来的一模一样,我方才看了,设又机黄,老二精通机黄之术,交由你们了。”不能让人看出来,他们来过的痕迹,不然恐怕于闫素素和闫凌峰不利。
拓拔岩自然也明白,于是直爽应道:“这里交给我们,你们放心。”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只要闫素素平安,只要,她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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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如风 第一百六十八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6061字)
终于得以和外界联系上了,闫素素明白,以元闵翔的聪慧,和自己来个里应外合,定然能把这个安阳侯耍的团团转。
次日倾城,安阳侯和“闫凌峰”再度拜访,闫素素很是乖顺的倚他们之言,亲笔书信一封,污蔑自己是被白雪绑架。
写完信,她不免疑惑的问道:“既是被绑架了,这封信又是怎么传的出去,他们不会生疑吗?”
“放心,这个哥哥自由安排!”闫凌峰轻笑一声,随后和安阳侯结伴离开,一整日,闫素素都在室内静候,直到天际转了黑,她身上的迷|药劲儿全部都散去,她才换上一身深色的衣衫,在夜幕的掩护下,跳下了窗,踏进了那片桃花林。
昨日设定的三条路线,两条失败,另一条眼看着能达到那垂花门前,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说话声,闫素素忙蹲下身,以桃枝为掩护,隐入了夜色之中。
不远处,响起一男一女两个声音。
男的温柔,女的娇嗔。
“羽威,素素那个小贱人,真的被你囚禁于此吗?”
“当然,我怎么可能骗你。”
闫妮妮猛然一惊,居然是闫妮妮和安阳侯的声音,那厢对话还在继续,她于是屏气凝神,继续往下听。
“那你为何不帮我杀了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
闫素素眉心一皱,闫妮妮居然想要谋害自己,为什么?为了大娘李氏还是为了闫玲玲,无论为何,现在显而易见的便是,闫妮妮和安阳侯勾结在了一起。
“现在还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啊,你还说要帮我报仇,我看你,莫不是也看上了那狐狸精,被她给迷住了,所以下不了手了不是?”闫妮妮语气里,是浓浓的酸意,就算加隔的有些距离,闫素素都能闻到那股酸涩的味道。
安阳侯急切辩解的声音,随后而至:“怎么可能,且不说她已经嫁做人妇,是个别人玩过的破鞋了,就说她的才情容貌,在我心里,也不及你万分之一,我怎么可能对她动心,看你,就爱胡思乱想。”
“那你为何不肯杀她?”闫妮妮责问。
安阳侯轻笑:“难道,你想杀的人,只有她一个?那俞氏,还有王氏,你就不记恨在心?你娘和你姐姐的死,难道只是闫素素一个人的过错,而俞氏王氏之罪,就可以姑息了?”
安阳侯一串反问,闫妮妮抬高了嗓音,显的有些愤然:“怎么可能,我要她们统统都死,统统都给我娘陪葬。”
“这不就对了,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有闫凌峰和闫素素在手,还怕俞氏和王氏不束手就擒,据我所知,王氏腹中可还怀着个小东西,到时候一尸两命,有的你舒坦的,所以,何必急于一时。”
闫玲玲心口一震,这个安阳侯,注意居然都打到了自己的娘亲身上了吗?
想到身怀六甲的你娘亲,闫素素不由起了担忧。
桃林外头,安阳侯和闫妮妮渐行渐远,两人的说话声也开始虚无缥缈听不真切,待得确定两人走远后,闫素素三两步跨出竹林,到了垂花门前,她伸手一拉,门居然上了锁。
没有轻功,不会飞檐走壁,她只能跳起脚朝外张望,一眼望去,只见垂花门外是一片偌大的花园,花园的尽头有一座临水小榭,还有一条鹅卵石小径通向花园深处,原来,外面依然是安阳侯的地盘,而非外面世界。
闫素素有些失望,折返了回来,躺在床上,她细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心窝子,不由的暖柔软起来。
元闵翔,居然找到了她。
原以为,自己的失踪正中了他的下怀,他恰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和他小雅好好的温存上几天,是以闫素素压根就没指望过他会来找他,不想,他居然会出现。
当听到他的声音的那刻,闫素素不可否认,心头的是微微颤抖的,当听到他紧张的问她好不好的时候,闫素素的心里,是涌起一股暖流的,好歹,他是关心她的不是吗?
回忆着和元闵翔相见相知相识的定点滴滴,闫素素忽然觉得,若是这次能平安这出去,或许,她可以考虑一下,心平气和的元闵翔触膝长谈一番,即便是他当真违背了诺言,背叛了她,也不必和他弄的如此僵硬。
思着,想着,夜色渐渐深沉,闫素素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睡到朦胧之时,闫素素忽感觉到一阵微凉的触碰,在脸庞轻轻划过,她朦朦胧胧间睁开眼睛,却见一抹黑影站在床前,夜色之中,只看到对方如同星子一般明亮的眼眸,她一惊,本能的出声:“谁!”
“是我!”熟悉的声音,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朝着她的脸孔喷吐而来,如梦似幻的,居然是他。
闫素素有些不敢置信:“王爷!”
“你瘦了。”很矫情的对白,却让闫素素有那么一瞬,想要扑入他的怀中。
理智却准确的控制住了冲动。
她看不清对方容颜,却从气息和声音之中,隐约可以分辨出,眼前的男人,却是元闵翔无疑。
“你怎么进来的?”
“有残月在,他破得了这个五行八卦阵,素素,我来接你回家。”
“现在还不行!”
“怎么了?”
“至少,我想知道,安阳侯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元闵翔没了声响,半天,才继续道:“可是,我怕他对你不利。”
“估摸着不会!”想到了安阳侯和闫妮妮的对话,闫素素不由皱了眉心,“我应该对他,还有些利用价值,王爷——”
“恩?”
“闫妮妮,我二姐!”
“她怎么了?”
闫素素压低了声音:“她和安阳侯,在一起。”
“什么?他们怎么会在一起?你二姐不是失踪已久了吗?”元闵翔略显震惊。
闫素素素手按上了元闵翔的唇瓣:“嘘,我也不知道她们如何会在一起,只是我感觉,这之中好似有什么天大的阴谋,而闫妮妮可能被安阳侯给利用了,我的亲笔书信,送到丞相府没?”
元闵翔没有回她话,而是触不及防的张口,含住了她放在他唇边的手指,闫素素一惊,那湿濡温热的感觉,暧昧的触碰,让她触不及防。她呆呆的怔在原地,甚至忘了收回自己的手指。
元闵翔知道自己不该,不该在谈这么严肃的正事的时候,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举动,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再相见,他眷恋她身上的点点滴滴,当她柔软的温热的肌肤触碰到他嘴唇的那刻起,他的身体就起了反应,他能克制着不把她压入胸膛,灌入她是身子,汲取她的方向,已经用了十分惊人的毅力了。
这般暧昧的吮吸,及至闫素素还神抽回了自己的手,才算终止,闫素素的脸,烧红了起来,幸好有夜色做掩护,而她的气息,和不再平静,稍显紊乱:“干嘛丫!”
她嗔一句,他轻笑:“想你了。”
本是严肃的话题,因为这一来一往两句,给这房内平添了一份暗香浮动。
只是,闫素素依然无法释怀小雅的事情,虽然感激元闵翔来救自己,但是却并不代表,她可以重新再接受他,努力正了神色,闫素素知道此处是安阳侯的地盘,随时会有人进来,于是,便又话题扯到了整体上:“今日白天,安阳侯过来让我写了一封书信,书信内容是让我污蔑是白雪公主绑架的我,原因是我几番不同意撮合白雪公主和我哥的婚事,她恼羞成怒才出此下策,这封信,送到闫府了没?”
元闵翔也让她带回了整体,方才那一幕小暧昧,好似从未曾发生过一样,在两人的话题里,渐渐隐退。
“尚未听说,一会儿回去,我亲自走一趟闫府。”
“恩,也好,我们里应外合,定然能查出这安阳侯和安定侯的底细。王爷,安阳侯在皇宫之中,太后身边,还蛰伏了一个细作,还有……”
“还有什么?”
“安阳侯身边,有一个易容高手,我怀疑就是上次将我掳去了湖中竹屋的人,这两日,那个易容高手,一直都伪装成我哥哥的样子。”
既然提到了闫凌峰,元闵翔便道:“你哥哥也失踪了,你可知道?”
“也是安阳侯所为?”
“尚未查出,不过估计就是。”
闫素素眉间一紧,似在思考什么:“王爷!”
“恩!”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事儿?”
“说吧!”他的声音,虽然沉着,却也透着一股淡淡的温柔。
“我娘和二娘,恐有不测,你能不能帮我保护她们两人。”今天下午闫妮妮和安阳侯的话,总让闫素素觉得心中不安担忧。
这是义不容辞的,元闵翔自是答应的爽快:“好!”
现在,闫素素把自己所知道的,该说的都告诉了元闵翔,生怕元闵翔的闯入,叫人给发现了,交代完了一切后,闫素素便开口让他赶紧离开,不想元闵翔却寸步未行走,甚至……
“王爷……”闫素素本能躲避那循着她红唇而来的薄唇,元闵翔心头有些微微失望,轻轻叹了口气。
“还在记恨我呢?”
说实话,会躲避他的吻,也不全是因为现在时机不适合,心里很多的,也是因为那个被他违背而来的誓言,因为小雅的存在,因为他和小雅的两情相悦。
“王爷,你赶紧走吧, 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我想你,素素!”他声音略显沙哑,单膝跪在了床沿上,大掌,揽住了闫素素的脖颈,微凉的手心,刺激的闫素素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扣着她的脖颈,不让她逃离,薄唇,轻点上她的鼻翼:“我想你想的快发疯了,你可知道,没有你的这些日子,我都是如何过来的?”
闫素素本想说由小雅陪着过来的,转念一想,还是选择了闭嘴,她不想让自己听上去,像个吃醋的怨妇。
元闵翔见她不语,复啄吻上她的薄唇:“小雅那小妮子,那天是和你说的气话故意气你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在这里,而且,也只有你在这里。”
他扣住了她的脖颈,把她压到胸膛之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闫素素莫名的觉得心安。
这几日,她日日都提着神经,吊着心眼儿过日子,只在触及到他胸膛的这一刻,心,放松了下来。
对于元闵翔的话,她却是选择不信:“若非事实如此,她也不可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放心,这件事情,或许我也有错,若是你一开始就告诉我,你有一个一直想娶却娶不到的女人,我或许就不会……唔……”
她怎么就这么执着,她就不能选择彻底的相信他一回吗?
元闵翔又急又恼,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封堵了她的檀口,将她所有不信任的气息,尽数吞入腹中。
他的吻,近乎霸道,容不得闫素素推拒半分,当他的灵舌撬开她的贝齿,勾缠住她的舌尖之时,她浑身窜起一阵酥麻难耐的之感,腿间,似有小蚂蚁开始爬动。
她想开口拒绝她,无奈一张口,吐出的尽然是一声欲拒还迎的娇柔嘤咛,这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舞。
大掌,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扣住她的脖颈,而是开始一寸寸的往下游离,精致的下巴,骨感的锁骨,渐渐往下,当那柔软的玉兔填满了他掌心之时,两人同时一颤。
“唔……别!”闫素素握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为所欲为。
元闵翔气息不稳,鼻尖顶住了闫素素的鼻尖:“相信我,我只爱你。”
就这么简单?叫闫素素如何相信。
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元闵翔却感觉的到,闫素素,依旧是选择了不信。
他又有些恼了,大掌用力一捏,惹的闫素素惊叫了一声:“啊!”
他满意的看着她的娇呼喊,然后,在她开口咒骂之前,速度的再度封缄了他的唇。
他的热情,他的欲望,闫素素深刻的感受到到,他就像是一头饿了几百年的猛兽一样,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好似要将她在瞬间吃的骨血都不剩一滴,闫素素由起先的半被迫式承受,到后来,尽然鬼使身材的着了迷,入了道。
是他的手段太高明,动作太熟稔,还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闫素素还念着他,爱着他,甚至开始相信他。
当两人衣衫褪尽赤裸相对,只差最后一层动作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布谷鸟的叫声。
元闵翔伏在闫素素身上,低咒一声:“该死的!”
“怎么了?”闫素素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又何尝不是饱含情欲,她羞赧的满面通红,却要故作淡定,“有人来了?”
“恩!”元闵翔三两下穿妥了衣裳,然后,拉高了被子,裹住闫素素香艳的娇躯,“今晚,我必须回去了。”
“那你赶紧走吧!”闫素素心底,有些小小的失落。
他轻笑,俯身给了她最后一个吻:“今晚欠你的,下次我会给你。”
到底,是谁欠谁的他有没有搞清楚啊?
不过,这种东西,情到浓处,还如何分得清是谁欠了谁。
临走之前,闫素素忽然开口含着了他;“王爷!”
“恩!”
“你当真,只有我一个?”
她会问,就代表她在意,她在意,就代表她心里有他,元闵翔因为这个认知,心情大好起来:“自然!”
“从身到心?”对他,她起了贪念,一种全身都想要占有的贪念。
元闵翔又是笑,夜风暖暖,却不及他笑容来的让人温暖:“身,从头到尾,心,从里到外。”
闫素素笑了,虽然是不出声的那种,是偷偷的那种,是隐藏在夜色里的那种,但是,她确实是笑了,一抹欣慰的,又有些兴奋的笑容。
及至元闵翔走后,她的笑容,依然停在嘴角,不曾散去。
元闵翔走后不久,有人来了,进来之人,是安阳侯,还有两个丫鬟。
深夜来访,闫素素不知安阳侯所为何事,窝在被窝里,把元闵翔褪下的那些衣裳又穿了回去,然后,由丫鬟伺候着穿上了外衣,她往外行去,见安阳侯正一脸焦急的站在外间,一看到她,忙迎了过来:“闵王妃,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闫素素皱眉,又要打什么歪主意了吗?
安阳侯忙道:“你哥哥不见了。”
然后呢?虽然心知肚明元闵翔早就不见了,但是闫素素依然装作十分惊讶的问道:“什么意思?”
“白日里从我这离开后,听说就没有回闫府,到方才那会儿,有人来我家问是否见到你哥,我才知道他失踪了。”
其实,闫素素不得不说,这个安阳侯虽然是个阴谋高手,但是却也是愚笨至极。
白天到现在才多久?且不说闫凌峰是个成年男子,就算他只是个少儿郎,失踪还不到十二个时辰,以她那丞相爹爹的个性,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的开始找儿子。
当然,为了配合安阳侯,她依旧装了十分紧张的样子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况我哥武功盖世,有什么人能于他不利。”
安阳侯正在等闫素素问这呢,他故作深沉的凝思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莫不是,白雪公主?”
这安阳侯,处处针对白雪,到底是何居心。
“白雪?”
“必定我们下午送了信回去,白雪知道我们污蔑了她,她查出了端倪,恼羞成怒,把你哥哥给绑架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安阳侯见闫素素不信的样子,是以给闫素素分析,“你看那白雪的性子,像是吃素的人吗?”
他这么一说,闫素素显然有些相信了:“也是,若当真是白雪公主有所察觉,对我哥哥下了手,那安阳侯以为,我哥哥会不会又危险?”
闫素素想确认的,只是闫凌峰会不会又危险,而从安阳侯的口里,她能听到最为直观的回答,因为,她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绑架闫凌峰的却是就是安阳侯。
安阳侯佯做分析装,然后道:“依我来看,危险是不会有,但是若是真惹怒了那刁蛮公主,苦头肯定有的凌峰吃了。”
闫素素心里一抽,这么说,安阳侯,是不是已经对闫凌峰做了什么残酷之事。
安阳侯忽然不觉闫素素变化,继续道:“我们的计划本是万无一失的,只想不到那个白雪公主还有两下子,居然能查到幕后主使,若是你哥哥供出我来,恐怕我也难逃其就——啊,当然,兄弟一场,我不怕被牵累,只是闵王妃你,就不好交代了,我看,不如我们来个先下手为强!”
“如何的先下手为强法?”
“杀了白雪公主。”安阳侯的严重,闪露了一抹凶光,看的十分渗。
闫素素一怔,这个安阳侯,尽然如此狠辣!
【又各种求,从今天开始,不能日万更了,日更6000是我的极限了,爱大家哦!】
相识如风 第一百六十九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6122字)
桃花坞外,闫丞相府。
信件收到了,是一个婢女“冒死”前来送信的,信才送到,那婢女就一命呜呼了,安排的倒是当真的天衣无缝。
只可惜,元闵翔早就和闫丞相来通过气了,一个睿智聪颖,一个老j巨猾,加上闫素素里应外合,三人联手,那才叫做真正的天衣无缝。
如安阳侯所预料的一样,元闵翔和闫丞相“得知”是白雪绑架了闫素素后,便和白雪翻了脸,这几日白雪一直居于闫丞相府,出了这一档子事,闫丞相铁青着脸把白雪赶回了宫中,并扬言要将此事,交由宗人府处理。
白雪白白受了冤枉,自是气的不清,回去就搬来了皇上,两房对峙,闹的不可开交,朝野之上,一片沸沸扬扬,太后这个后宫之主,也就不得不出来调和斡旋,毕竟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而这头,安阳侯几乎是三不五时的来催闫素素。
闫素素想,恐怕是一切都已经如了他的意了,现在唯独只缺最后那一缕东风了,而闫素素的亲笔控告书信,无疑就是那一缕东风了。
这缕东风若是送了,会有什么结果闫素素大抵猜得到。
那便是,她自己和闫凌峰活着的价值已经失去了,现在,安阳侯只要弄着两人的尸体出去见人就可以了,下场,毫无疑问,是死。
是以,她一直推脱不写,只等着元闵翔哪日夜来,和她通一声外头的情况,好让她知道如何应对。
是以,月明星稀,桃花飘香,闫素素一直在静静等候,等着看今夜元闵翔会否前来,朦胧有些睡意之时,忽闻一阵迷香入内,索性她尚未睡着,还警觉的很,便忙屏气凝神,待那阵迷香过后,她佯装沉沉睡去,耳朵,却是尖着听室内的一举一动,而心,也是吊的老高。
是安阳侯?还是安定侯?
她不确定,唯独能确定的是,对方绝对不是元闵翔,元闵翔不会对她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那脚步声,渐渐靠了前,伴随着,是安阳侯肆无忌惮的笑声:“臭娘们,费老子那么多力气天天催,还每天在老子面前搔首弄姿勾引老子,看今晚,老子不把你给半了,再冤枉到那白雪头上,让你彻底的狠一狠心。”
原来,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闫素素心里有些慌,若是她忽然醒来反抗,安阳侯必定会对她起疑,然后来个杀人灭口也不是没有可能,她不是怕死,只是,至少让她再看一眼元闵翔,把安阳侯邪恶的计划,和元闵翔说明,好让元闵翔心中有数。
现下,她也只能暂装昏睡,随着安阳侯脚步的靠近,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脚步,最后停驻了她的床前,她感觉的到,一股灼热的气息,近距离的喷吐在她的脸上,要——失身了吗?
闫素素努力保持镇定,不让自己有任何动作,怕惊动了安阳侯。
可是当安阳侯的手毫无顾忌的抚上她的脸颊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本以为那安阳侯会起疑心,不想他尽然邪笑的一声:“还真是马蚤,就这么个碰一下,就起反应了。”
说罢,他略嫌粗暴的低头含住了闫素素的唇,肆意揉捻,闫素素好想吐,那种反胃的感觉,从心底里翻涌而出,直达嗓子眼,如若不是意志力坚强,她当真会一口喷吐而出。
现在她才知道,其实从很久以前,即便是心在抗拒元闵翔,但是身体和思想,却都是默认了元闵翔这个人。
至少元闵翔吻她的时候,她只有愠怒,气恼,绝对没有一次,产生过此刻这种呕吐感。
就在呕吐感呼之欲出之时,安阳侯总算肯放过她的唇了,只是接下来的动作,却让闫素素遍体生凉。
他隔着衣衫,揉上了她的浑圆,然后,大掌渐渐往下。
闫素素想尖叫,那种歇斯底里的尖叫,那种见到魔鬼的尖叫,可是,她现在唯一能选择的,却只有沉睡。
安阳侯的呼吸,在触碰到闫素素大腿的时候,陡然急促起来,兴奋的大口喘息着,忍不住的赞道:“闫妮妮那马蚤货,比不过你的万分之一。”
原来,对闫妮妮,安阳侯尽是连哄带骗,情谊全是假的。
闫素素意识到了这一点后,心里头是替闫妮妮觉得悲凉的,那日她在桃花树后偷听,分明是真切的感受到了闫妮妮对安阳侯的依恋,恐闫妮妮也不曾想,安阳侯不过和她虚情假意的,目的,恐怕是利用她吧!
闫素素只能转移思考,才能让自己淡然面对安阳侯的侵犯,当他的大掌又移回她的胸前,并迫不及待的往上,解开她襟扣的时候,闫素素彻底的绝望了。
外衫给他轻易褪下,只剩下一件贴肉的肚兜,闫素素的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害怕的,她真的害怕,原来被不喜欢的人强上了,会让人产生如此恐惧之感。
就在闫素素绝望的认为自己今天“必死无疑”的时候,门口,陡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哥,你在做什么?”
这声音,十分的陌生,但是听对方喊安阳侯哥哥,闫素素就知道是谁了,心底,绝望加深了几分,不会两个一起上,轮了她吧!
不想,安定侯看到衣着不整,昏睡不醒的闫素素之时,陡然提高了声音,语气十分的愤然:“哥,你到底在干什么,她好歹是我的恩人,你不肯的放过她一家人,也不能这么对她。”
说罢,闫素素感觉到有人扣住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拉高了自己的被褥。
心下,她既觉得十分好奇,不禁暗道:“这个安定侯,是真君子,还是假君子?”
真假君子,在兄弟两为了她吵起来的言谈中,她得出了结论,这个安定侯,还真的算得上是个君子。
那厢兄弟两吵的不可开交,最后以安阳侯的妥协,甩门而去做了结局,闫素素心一安,彻底放松了下来。
安定侯随后也走了,闫素素稍稍睁开了眼睛,大大,用力的吐了一口气。
好险,真是虚惊一场,看来,她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今夜得安定侯搭救,保全了清白,说不准还有明晚,后晚,总之,她是不能继续等了。
穿妥了衣裳,她三两下翻过了后窗,熟稔的畅通无阻的穿过恶劣桃花林,然后,来到那紧锁的垂花门前。
门墙十分的高,她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翻了过去,门墙后,是个院子,闫素素一直走到院子尽头,看到了几间放在,其中一间燃着烛火,里头传来骇人的抽打声。
她轻着脚步,靠了近,屏气凝神的,用指尖捅破了纸糊的窗户,朝里望去,一眼,就把她给震住了。
房间里,到处弥漫着血腥味儿,房间角落的床榻上,被困锁着一个人,虽然凌乱的发丝活着血水覆盖了那人的容颜,但是闫素素不会认不出,那就是她哥哥闫凌峰的脸。
这已经够让她震惊的了,但是更让她为之震惊的,便是那抽打闫凌峰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姐姐,闫凌峰的妹妹,闫妮妮。
闫妮妮是如何下的去狠心的,闫素素当真不明白,这抽出来的,飞溅的,落了一屋子的,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