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神医王妃 第47部分阅读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神医王妃 作者:肉书屋

    之前就一直萦绕在心间,不过是太过担忧他的身子了,所以才被忽略了不计。

    如今,看着他应该是安然无事,人也恢复了生气,那被忽略不计之感,就纷踊了上来,越是和他说话,她就越觉得他和以前不太一样。

    十年为期 十年为期(五)

    十年为期(五)(4041字)

    蝶谷仙一愣,眼神里,掠过一抹闪烁,虽是极快,却也没有逃过闫素素眼睛。

    她不由的微微皱了下眉头,等着他的回答。

    但闻他不答反问:“何处不同?”

    闫素素早想他会反问,轻笑一声,她摇了摇头:“只是感觉罢了,许是因为好久不见的缘故,你吃饭吧,我走了。”

    “恩,你出去吧!”

    从房间里出来,闫素素的眉心,又稍稍的纠结了起来。

    当他问她何处不同之时,其实她也说不上来,只是总觉得那种感觉是不熟悉的,具体的不熟悉在何处,要她描述出来,还当真是有些难为她的,毕竟感觉这种东西,是虚幻的,抓不住也没有具体个影像。

    若非要她说出何处不同,她也只能说,感觉不同。

    在门口站了许久,好多次她都想进去再看看他,终究是怕吓到他,还是放弃了,转而吩咐了下人,上街买几个玩偶面具。

    他戴惯了的银色面具,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做的出来,只能先弄些人偶面具将就一下了。

    她心里头记挂着闫妮妮,顺道派下人去闫府看看闫妮妮回去与否。

    半来个时辰后,下人回来,给了闫素素一个让她安心的答案:“回王妃的话,奴才在闫府外头等了会儿,就见到两个姑娘坐了马车回来,奴才特地上前问了一下,其中一个,正是闫二小姐,奴才是亲眼看着二小姐进府,才回来的。”

    闫素素嘴角微微勾起,笑容欣慰,虽然不晓得闫妮妮回去后会被做什么安排,但是好歹她晓得,有闫尚书和闫凌峰在,即便是大娘俞氏再怎么排挤闫妮妮,闫妮妮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她这几日是不得空回闫府的了,她要照顾是蝶谷仙的身子,只等着那日有时间,再回去看看闫妮妮。

    明月的药,也买了回来,闫素素让明月亲自熬炖药,又亲自前往厨房吩咐了几道滋补养身的食物,而后折返回了房间,蝶谷仙却是避而不见,把自己捂在被窝里,背对着闫素素。

    闫素素无法,只能坐着和他相对,这一座,就坐到了傍晚时分。

    下人来报,说是季秋回来了。

    闫素素忙出去,对季秋着实也是想念的紧,而且她想着季秋回来了,蝶谷仙必定不至于依旧躺着不动的。

    才走了不到半截廊子,她就看到了季秋穿着一身墨绿的锦缎长衫朝着她跑来, 一看到她,季秋就亲昵的扑到了她怀中:“娘,你可算回来了。秋秋日日都盼着你呢!”

    “呵呵!”闫素素轻笑,“怎么盼着娘了?”

    “睡觉也盼,吃饭也盼,做功课时候也盼,和太傅舅舅玩耍的时候也盼,娘,你有给秋秋带好玩的吗?太傅舅舅说你出远门了,回来会给秋秋带好玩的。”

    这个,闫素素还当真没有想到,看着季秋一脸盼望的神情,她正想抱歉一个,忽然笑道:“带了,带了秋秋最喜欢的人来。”

    “谁?”

    “你猜!”闫素素故意和季秋卖关子。

    小娃子歪着脑袋,细细思索了一番,脱口而出:“三谷伯伯?”

    “好聪明。”闫素素请点了一下季秋的额头,笑的欣慰,季秋和蝶谷仙越是亲近,她就越是欢喜,毕竟父女情深,这血浓于水,即便是只能以这种身份相处,但是却也丝毫不妨碍她们的亲昵。

    一听到久未露面的蝶谷仙来了,季秋高兴坏了,嚷嚷着要去找蝶谷仙。

    “在娘房内呢!”

    “我去了,三谷伯伯,三谷伯伯!”季秋开心坏了,小步子踉踉跄跄的就朝着屋子里跑,闫素素正要去追她,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呼唤:“王妃。”

    回身,正是她派去置办面具的人。

    手里头,拿着几张花里胡哨的戏剧脸谱,朝着她而来。

    “买回来了?”

    她伸手,那人忙恭顺的把面具送到她手里。

    看了这些面具一番,她不由的皱了眉头:“没有其余的了?”

    “倒是有,不过奴才看还不如这些好看,就只给王妃送来了这些。”

    “都去买来,我挑挑。”手里的这些戏剧脸谱,闫素素晓得也元闵翔的性子,绝对是不喜欢的。

    那人闻言,忙道:“奴才所有的都买来了,就怕王妃不满意,不过太多了奴才一人拿不了,就放在厅里了。”

    闫素素回身看了眼季秋,见她已到了房门口,便也就放了心,复转身道:“走,我自个儿去挑拣个好的。”

    “是,王妃!”

    闫素素房内,季秋兴奋的推开了房门,见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长身玉立在窗口,她眉心一皱,似有陌生之感。

    “三谷伯伯?”她试探的喊了一声。

    对方转过了头来,上半张脸,罩着小小一个面具,下半张脸,用帕子包裹着。

    “季秋!”他亲昵的唤她,对她展开了手臂。

    季秋却并不上前,只站在原地,小小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她并不上前,而是忽然走到了边上的一个篮子旁,然后,小手一探,出来时候,手里赫然多了一条毒蛇,有她半只手臂粗细,被她抓着,并不伤她,而是亲昵的盘踞在了她的身上,缠绕着她胖胖的小身子。

    “三谷伯伯,看到没,小原长大了不少,你要不要摸摸它?”

    对面的蝶谷仙,在见到毒蛇的一刹那,身子就猛然一颤,露在面具外的眉心处,深处了点点汗水:“季秋,不要玩蛇,小心伤了自己。”

    季秋眉心皱的更紧了,小小的眼神里,带着打量的意味,看着蝶谷仙,良久,背着原矛头蝮走到了蝶谷仙身边,似故意,把原矛头蝮的脑袋,凑到了蝶谷仙身上。

    蝶谷仙猛然一颤,身子急剧往后退了一步,那原矛头蝮,也警惕凶狠的对他吐了吐蛇信子。

    眼看着蛇就要咬伤蝶谷仙,季秋一把抓住了蛇头,安慰道:“小原乖,让我来。”

    说罢,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恶狠狠的看向了眼前的男人,质问:“你是谁?”

    “我,我是三谷伯伯啊!”

    蝶谷仙嘿嘿笑着,笑容有些僵硬。

    “你才不是,三谷伯伯向来只唤我秋秋,从不叫秋秋季秋。还有,小原是三谷伯伯的大原的儿子,和三谷伯伯素来要好,见着三谷伯伯就要和他亲热一番的,可是方才,小原却要咬你,你是谁?你不是秋秋的三谷伯伯。我要告诉娘亲去。”

    小娃子说着,背着蛇就往外跑,跑了没两步,被小原的尾巴绊了一跤,差点就摔倒在地,幸得身后的蝶谷仙从腰间接下腰带,迅速的将套住了她的小腰肢。

    晓得瞒不住了,他无奈的叹息一口,而后,连同着面具和手帕,一起拉下了脸上可怕的鬼皮。

    季秋见了那面具后头的脸,气鼓鼓的小脸上,顺然挂满的不解和欣喜。

    “肖遥伯伯。”

    “是我,季秋,把小原先放回去好不好?”

    任肖遥哄着。

    季秋甜甜一笑:“恩!”

    说完,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篮子边,把小原放了进去,而后,亲热的跑了过来,冲到了任肖遥怀里:“我就晓得不是三谷伯伯,虽然声音极像,但是味道不一样。”

    “味道,呵呵呵,肖遥伯伯有什么怪味吗?”

    “不是,是香的,三谷伯伯身上的香气,是淡淡的竹子的清香。”小娃子颇为认真的回忆着。

    那般可爱模样,惹的任肖遥失笑:“那我的呢?”

    “肖遥伯伯的,是花香,丁香花的香气,香喷喷的!”

    任肖遥呵呵轻笑起来,伸手握住了季秋的手:“季秋的眼力劲儿,果然厉害,小鼻子也厉害,若是长大了,定然是个了不得的人儿,秋秋,肖遥伯伯假扮三谷伯伯的事儿,你可千万不要和你娘说,晓得吗?”

    季秋不解的嘟嘟了粉唇:“为什么?”

    “因为季秋需要个爹爹,肖遥伯伯这么做,你爹爹可能就会回来。”

    说到父亲,季秋的眸光转了黯淡:“爹,秋秋是该有个爹爹了,别人都有爹爹,秋秋只有伯伯们。”

    任肖遥眼神一疼,将季秋抱入了怀中:“所以,为了让季秋有个爹,肖遥伯伯就只能暂时成为三谷伯伯,季秋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好吗?”

    季秋重重的点点头,煞是认真道:“不说。”

    “连娘都不能告诉。”

    “恩,不说,谁都不说。”

    任肖遥这才放心:“好乖,季秋!”

    “恩?”季秋天真的瞳眸,看着任肖遥。

    任肖遥想说些什么,终是没说,只是问道:“季秋想要个什么样的爹?”

    “要有皇伯伯的厉害,要有肖遥伯伯的脸蛋,要有三谷伯伯的学识,要有太傅伯伯的武功,还要……”

    “还要什么?呵呵!”任肖遥轻笑着问道。

    “还要有爱秋秋的心。”

    任肖遥笑了起来:“我们都爱你。”

    “那不行。”季秋又认真了起来,粉嘟嘟的脸蛋,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怎么不行?”

    “你们可以喜欢我,但是不能爱,明月姑姑说了,爱是不能随便说的,是要和一个人一辈子,才能说的。”

    任肖遥失笑:“你明月姑姑,何以一天到晚都教你这些没正经的东西。”

    “才不是没正经的东西,是正经的东西,被人不可以爱秋秋,但是爹和肖遥伯伯可以。”季秋说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带着几分羞涩的看向了任肖遥。

    任肖遥倒是不解了:“为何只有爹和我可以?”

    “爹要一辈子保护秋秋,和秋秋在一起。肖遥伯伯……是秋秋长大了,要娶的人。”

    任肖遥额间,顺势冒了三条黑线。

    先不说季秋小小年纪懂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说这个“娶”字,当真让他嘴角抽搐。

    “秋秋,肖遥伯伯是男人,要娶,也是伯伯娶秋秋。”

    “那不行,娘说了,我也是男的,男人是要娶妻的。”

    有时候,和孩子说话会很费脑。

    “那,你娶你的,我娶我的,好不好?”任肖遥轻笑了起来,心里头不免疼惜季秋,怕是这孩子从来不晓得,其实自己是个本该天真烂漫的小女娃,如今却要背负起着江山的重担,男装示人,连同说话言谈举止,都不许带半分女孩子的娇柔。

    季秋考虑了一会儿,撅着嘴巴摇了摇头,站直了身子,小身板笔挺的站在了任肖遥面前,一字一句认认真真道:“你娶我,我娶你,秋秋长大了,要而后肖遥伯伯一辈子在一起。”

    此事,任肖遥只当她是一句玩笑,却不知道这玩笑话,在许多年后的那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尽然得了最美好的兑现。

    他看着她,眸光里俱是宠溺和疼惜:“好,等你长大,你娶我,我娶你,好了,和肖遥伯伯约定的,可否还记得?”

    “恩,没忘记呢,只是娘若也拿小原试你,怎么办?”

    不想这娃娃居然想的此般周到,任肖遥倒是对她越发的是佩服了几分:“不如季秋把小原拿走,好吗?”

    “恩,好,肖遥伯伯!”她笑的甜美。

    “恩?”他应的温柔。

    “长大后,你娶我,我娶你,不要骗人哦。”她眸光认真。

    “好,不忘。”他应的好笑。

    十年为期 十年为期(六)

    十年为期(六)(2068字)

    闫素素回房的时候,正看到季秋拿着小原矛头蝮往外走,她拦了她,问道:“这是去哪里?”

    “天气甚好,带着小原出去晒晒太阳。”季秋抬头,眼底一片澄明天真。

    闫素素轻笑,揉了揉她的秀发:“好吧,别摔了。明月,看着点季秋殿下。”

    “是,主子!”

    看着季秋消失在花园里的背影,闫素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但这笑容在转回到房门口的时候,却是转了苦涩。

    本已是惹了人怜,却又偏生的不能和亲身父亲相认,呵,她的季秋,到底还要吃多少的苦头?

    闫素素想着,眼眶不免湿润,沉沉的叹息一口后,她便进了房间,“蝶谷仙”正负手而立,听到她进来的声音,半侧过了脸,脸上蒙着帕子。

    闫素素近前,他稍稍的后退了一步。

    闫素素轻笑:“做什么,还和我见外了。”

    “蝶谷仙”身子一愣,随即到:“不过是怕吓到你。”

    “面具!给你!”闫素素说着,送了手里亲自挑选的一个一个纯白的面具过去。

    “蝶谷仙”接过,背过身去换上,而后回头,这会儿,不再如之前拘谨,只是问道:“你如今看了我真面目了,这样的我,你还确定要那个十年之约吗?”

    闫素素轻笑:“诺既出,言必行。”

    “素素!”他好似有些感动,随后,眸子里,又盛了暗沉,“可是,我做不到了。”

    “三谷!”闫素素低唤,这般的他,当真让她心里难受的紧,他何以要如此在乎自己的容颜,他可曾知道,即便他全身俱毁,四肢不全,她也断不会嫌弃他。

    闫素素心里盛着微微的惧怕,怕他因为暴露了自己的丑颜而不敢再出现在她面前,选择了逃离,若果真如此,这下半辈子,她不晓得自己会在如何的煎熬中度过。

    “三谷,其实,我当真不介意,一开始你戴着面具,我也曾幻想过你面具底下的容颜不得见人,我既会提那诺,必定也是做足了准备的。”她哄骗着,期望着他不会因此离开。

    他好似好生感动,主动上了前,轻轻拉起了闫素素的皓腕:“当真?”

    “恩!”她笑,笑容安逸,心里头,却又泛起了那股子怪异的感觉,总觉得眼前的人的味道和蝶谷仙的有些不同,倒是那股子香气,与任肖遥有些想象。

    她心里头默默的自我安慰,只当蝶谷仙和任肖遥亲近的多了,身上沾染了任肖遥那抹丁香花香。

    他的目光里,满是动情,忽的一把伸手,将闫素素揽入了怀中:“从今天起,我不走了,我厌倦了漂泊,其实也好想有个家,只是……”

    闫素素心里头,居然没有预期的感动,而是那股子异样,升腾的更为明显。

    即便她什么都忘记了,也断然不会忘记元闵翔的拥抱,那种拥抱,无论何时,都带着似要揉碎她的,霸道的力量,而不入现在,温柔的轻轻触碰。

    她眉心一紧,乌目从他的衣领,看进了他的肩窝,而后,嘴角,目光一怔。

    他感觉到她身子一僵,以为是这个拥抱太过突如其来,让她不快了,忙松开她:“对不起。”

    她摇头轻笑:“不碍事,你方才说只是,是什么意思?”

    “只是你毕竟是贵为王妃,你的姓名是被纳入了皇族族谱的,怎可能外嫁。”

    她笑了,笑容那般美好:“如此何妨,我不介意和你浪迹天涯,天为被,地为庐,处处为家。”

    他一楞,随即笑了起来,笑容尽然燃了几分落寞:“你是真的喜欢我?”

    “恩!”

    “那翔呢?”

    “呵呵!”她只笑,不答,随后,目光转了温柔,“翔,不就在这里?”

    “啊!”他惊叹了一声。

    只听得她道:“翔,一直在我心里,在你心里,所以,他一直在这里,不是吗?”

    他轻嘘了一口气:“呵呵,倒也是,你且给我几日考虑,毕竟季秋还笑,十年之期也尚未到,我不可能如此自私,让你和季秋分离的。”

    闫素素颔首:“如此,也好,只这几日,你就在府邸里住下吧,毕竟你的身子还没好利索,不宜再四处走动。”

    他没有推却,点头应了下来。

    这一住,便是月余,闫素素和“蝶谷仙”的感情,也越发的深厚,两人经常携手,在梅园中他弹她舞,在荷花池中,他撑船她采莲,在房间了,她吹笛他作画,一切,又好似恢复了以前,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这一个月之内,闫素素曾两三次询问蝶谷仙考虑的如何,他俱是皱眉摇头。

    这日午后,闫素素送了饭菜进来和蝶谷仙共餐,又询问了一句:“还不打算带我走嘛?”

    “你——舍得季秋吗?”

    “季秋到五岁,就要被送进宫住进东宫太子殿,反正迟早是要分离的,她入了宫廷,我们就嫌少能再见了。而且我想季秋也不是个依赖娘亲的孩子,即便我不在身边,她也会照顾好自己的。”

    闫素素好似下了决心的非要和他离开。

    “蝶谷仙”思索了一番,终是第一次,正面回答了闫素素:“好,你若如此坚持,那我们明日就离开。

    闫素素眸光泛喜是,扑打了“蝶谷仙怀中”,他整个身子位置一僵,这般亲昵的举动,这些日子其实他一直都再避免,可晓得如今恐是避无可避,而且,若是要引翔出来,怕这也是唯独的办法了。

    于是,他伸手,也拥了她,甚至低下头,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闫素素身子猛然一僵,却依然是无言承受着。

    那个吻,慢慢的移动到了她的唇,却没有落下,只是嘴角薄薄一勾,对着她轻笑了一声:“其实……”

    十年为期 十年为期(七)

    十年为期(七)(2052字)

    “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上了你!”

    闫素素轻轻一笑,忽然觉得有些尴尬:“是吗?”

    “第一次相见,你便住进了我的心间,只是再见,你却嫁做人妇,我只能遥遥相望,我多想着如果我能早一点出现,或许你就是我的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带着薄薄的,让人心疼的落寞。

    闫素素嘴角的笑容,有几分的疼惜:“肖遥。”

    当“蝶谷仙”的身份被戳穿,任肖遥非但没有觉得惊讶,反倒笑的坦然起来:“一直憋着,为什么?”

    “因为我晓得,你不会害我,你这么做,必定是有缘由的。”

    这份信任,倒是当真让任肖遥位置感动。

    他伸手,攀住她的肩头,靠着她的耳畔,低声道:“谢谢你的信任,我的缘由,便是让他敢直面你。”

    “我就猜是如此的,你想让他心生妒忌,不再藏匿避而不见是吗?”

    “恩!”

    闫素素看了一眼窗外:“这许久未出现,他发生了什么吗?”

    “等你见到他,你就知道,他就在附近,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要不要,引他出来?”

    闫素素一愣,随即笑靥如花的环上了蝶谷仙的肩头:“若是他在乎,我不信,这般,他还不出来。”

    说着,她拉了任肖遥挡住了最忌的视线,然后,送了唇上去,却只是悬空错开了一个位置,只是从窗外看来,却是两人正在热吻的场景。

    任肖遥轻笑,对于那错开了一个位置的红唇,他是多想一亲芳泽,汲取上头的粉红唇脂,却生生忍住了,他晓得,因着那份信任,他对她,也不该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

    他没有刻意再拉近距离,而是配合的稍稍动作了一番,大掌,揽上她纤细的腰肢。

    “他其实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你早晓得,他就是翔了,所以才这许久未出现,当然,这之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

    闫素素轻笑:“星月说的?”她就晓得,他这次这么久没出现,定然是有原因的。

    “恩!我也是星月说了才晓得的。”他压低声音,和他对视。

    “是我不让星月说的,肖遥。”

    “恩?”

    “他怎么还不出现?”她等的有些心急,都和任肖遥做到这个份上了,元闵翔怎么可以依然无动于衷。

    “可能是不敢见你!”

    “既不敢以元闵翔的身份相见,也不至于不能用蝶谷仙的身份出来阻止啊!”闫素素皱眉。

    “呵呵,等到他出现,你就晓得了,素素,我能不能再冒犯一点,可能不这样,他就不肯出来。”

    闫素素点头:“恩!”

    她晓得,任肖遥是个君子,即便是方才那个机会,他即便是真的吻了她,她也不会反抗,但是他却是错开着那个位置,和她保持着友谊的距离。

    她放心他,即便是心猿意马了,也不会过分为止。

    听得闫素素应声,他浅笑一声,而后退了开来,一把打横抱起了闫素素,往着床榻而去。

    从始至终,两人的笑容虽然甜蜜,甜蜜深处,却是透着诚挚。

    到了床榻上,任肖遥轻轻的将闫素素放到被褥之间,俯下身,“吻她”。

    大掌直接探上她的腰带,轻轻一拉,她菲薄的外衣就应声而开,露出里头湖蓝色的长裙。

    “怎么办,我还没感觉到他靠近。”

    闫素素心一横:“给他来点狠的,继续拉,放心,里头还有衣裳。”

    因着怕胸部下垂了,闫素素这些年给自己做了一些类似胸罩的内衣,外头的肚兜,她穿不习惯,也改了t恤衫的样子,所以即便是再拉开,也不会走光了,顶多是露出一些白嫩的肚子肉。

    闻言,任肖遥忧郁了一下。

    闫素素莞尔一笑:“拉吧,不然,他定然只敢遥遥守望。”

    “恩!”任肖遥应着,大掌游离到了闫素素的腰间,轻轻一拉,里头湖蓝色的长裙也两边分了开来。

    闫素素只决定肚脐一阵冰冷,看着任肖遥,她不安的问道:“怎么样,来了吗?”

    任肖遥不答,只是,眼底里,俱漾满了笑意。

    闫素素会意,心情,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一阵带着淡淡药香的风送入房内的时候,闫素素只瞧见了一个墨绿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近了床榻,一计凌冽的掌风,直袭任肖遥的后背而来。

    任肖遥一个飞步倒退开,没有受到丝毫伤害。

    看着来人,他大笑起来:“主子,终究可把你给引出来了,我算是功成身退,这撒谎骗人的活儿,还真不是我做的,要不是残月身带残疾,余杭姚又有可能逃不过方才的一掌,我才不做这苦差事,好了,我走了,你们叙旧吧!”

    说罢,任肖遥一个飞身,跃出了窗口,只留下怔楞的元闵翔,哦,不,这是元闵翔吗?

    这张脸,分明不是,可是这个感觉,这身姿,这表情,却又分明是一幕一样的。

    闫素素终于明白了任肖遥所谓的“等到他出现,你就晓得了”是什么意思。

    他尽然,完全换了一张脸孔,以前的元闵翔,浓眉黑幕,眼神里总是盛着冷然的色彩,五官刚毅,轮廓分明,整张面孔,都极具男人气概。

    如今的他,皮肤姣好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一股淡淡的错愕;眉毛一如以往的浓黑,鼻子不及以前高挺,却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性感的薄唇,较之以往,点缀了一粒黑色的痣,看上去,尽然让他整个人,有这几分可爱。

    一袭墨绿色的纯色长袍,只在袖口绣制着一圈金色的花边,倒是将内敛和张扬,演绎的恰到好处。

    十年为期 十年为期(八)【元闵完结篇】

    十年为期(八)【元闵完结篇】(2010字)

    闫素素看的有些呆了,元闵翔好似有些羞窘,看素素盯着他看,他起身就要从窗口离开,却不了闫素素眼疾手快,赶在他离开之前,飞奔了上来,紧紧的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肢。

    “别走,翔,别走!”

    元闵翔整个人僵立在了原地,良久,才开口:“你,认错人了。”

    闫素素眼眶一湿,不由分手的掰过他的身子,然后,狠狠的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无尽相思,带着无尽惩罚,带着薄薄愠怒,带着莫名的感伤,也带着无边欣然,她感受着他僵硬的身子慢慢的转了柔软,感受着他有些生疏试探的回吻,感受着他渐渐开始迫不及待的索取,嘴角,勾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这个吻,良久才松开,闫素素看着他,眼波流转:“不要再离开了,我们分开的够久了,人生,能有几个三年?”

    这一句“人生,能有几个三年”,好似触动了元闵翔,他沉沉的叹息,紧紧的拥住了闫素素:“我怕你不喜欢我了。”

    “我爱你!”她急道,堵住了他所有的害怕。

    这三个字,闫素素是嫌少对他说过,即便是情到浓处,也是少有,今日,她却是毫不吝啬的相送,身子依偎入他的怀中,好似要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他也动了情,紧紧的拥住了她,那个力道,是闫素素熟悉的,怀念的。

    “素素,我也爱你!”

    “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了好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真怕他会再度离开。

    他应道,干脆利落:“再也不离开你和季秋了。”

    眼泪,瞬时湿润了眼眶,闫素素几乎喜极而泣,紧紧的揽着他的腰肢。

    季秋进来的时候,便看到的自己的娘亲,躺在一个陌生伯伯的怀中,她微微皱眉,有些小气的上前,一把挤入了闫素素和元闵翔之间,叉着小腰肢,气鼓鼓的看着元闵翔:“你是谁?”

    “我……”元闵翔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说我是你的三谷伯伯,却又不甘心只做伯伯,说我是你爹爹,却又怕吓到了季秋。

    倒是闫素素,莞尔一笑蹲下了身,温柔的对季秋道:“不是总嚷嚷着问我要爹爹吗?现在,爹爹回来了。”

    季秋皱着小眉头,紧紧的看着元闵翔,良久,忽然大声道:“你不是,我看过爹爹的画像,不是长的这样。”

    闫素素曾无数次描绘过元闵翔的画像,季秋看的多了,自然也记入了心间。

    闫素素轻笑了起来:“画像里的爹爹长大了,就变了样子,秋秋长大后,也会变作另外的模样。”

    季秋再怎么聪明,毕竟只是个三岁孩童,闻言,嘟嘟着嘴巴,皱着小鼻子问道:“真的?”

    闫素素点头:“娘,何时骗过你?”

    闻言,季秋水灵的眼眸,忽然晕染了一片湿润,闫素素一惊,正要问你怎么了,却见季秋回身,触不及防的扑入了元闵翔的怀中:“爹,爹,你真的是爹吗?爹!呜呜,这些年,秋秋和娘都好想你。”

    如此画面,叫人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感动,闫素素不免也落了清泪,而元闵翔,也是不可避免的红了眼眶,紧紧的将季秋拥入了怀中,一句句,一声声,一字字温柔的道歉:“是爹不好,是爹不好,是爹不好。”

    一家三口,相拥而泣,画面,尽然是说不出的温馨又动人。

    元闵翔的回归,以另一张容颜出现,自然免不了大量的猜忌,太后曾经试探:“你七岁那年,发生过一件大事,你还记得吗?”

    元闵翔毫不犹豫道;“七岁那年,我去赛马场和大哥赛马,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腿骨摔了断,在床上足足躺了月余。”

    “那,你十二岁那年,你还记得夏天的时候,母后亲手给你做了什么?”

    “红豆冰粥,做的十分的难吃。”

    太后一愣,随后笑了,笑着笑着,泪流满面,一把将元闵翔拥入了怀中,一口一个我的儿啊的呼唤,当场所有的人,都落了眼泪,跟着啜泣起来。

    失而复得,何其珍贵。

    皇上自然也拿了些成年往事和元闵翔“对账”,元闵翔俱是记的清晰,皇上大为感动,亲自下旨,向全天下宣布闵王爷归来的消息,并择日册封了元闵翔为定国大将军,而如今的王爷身份,也上身为了贝隆亲王,如今的他,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兵权,名利双收。

    元闵翔得势,最为郁郁的自然是皇后一脉,这定国大将军一职,皇后李氏本以为非她弟弟李威莫属,这两年,大将军年老体弱,早已经告老归里,衣锦还乡了。

    而其余一众将军里,也少有人能够顶其职位,只皇后一脉,有些权势,李威这两年又战功赫赫和,本这大将军一职,他是众望所归,虽然元闵瑞如何的不愿意,不想壮大皇后一脉的权势,但是却也迫于民众和官宦的压力,正打算过完年就册封李威为大将军。

    如今,元闵翔归来,还有谁敢再有异议,这战功赫赫,骁勇善战,不惧生死的闵王爷,有哪个人敢和他匹敌,这大将军之位,非他莫属。

    元闵翔归来后,元闵瑞非但委以重权,还特许他半年内不必上朝,朝中大小一切事物,不必插手,让他好生休养,这简直是天大的恩赐。

    闫素素和元闵翔俱是对元闵瑞心存感激,这半年的时光,夫妻两回家后,就天天商议着要如何度过。

    她们错过的太多,余下人生,便要形影不离,相伴一生。

    逍遥天下也可,对酒当歌也行,泛舟江湖也罢,一生一世,只要在一起便足矣!

    完结

    加送的番外【甜蜜生活小篇】

    阳光明媚的清晨,暖风徐徐送来,江南宁静的庭院里,感染了些许春的气息,那青石地板的缝隙间,时时可以捕捉到一绺绺生动的嫩绿,冬梅已经落尽,化作春泥更护了花,而刚迁来的迎春花,则是朝气蓬勃,那酝酿着的鹅黄|色花骨朵,每一个都是动人的饱满。

    紫藤花架下,站着一个曼妙的女子,肤色如雪,体态婀娜,出尘若仙,貌倾天下。

    秀似空谷幽兰,清若凌波水仙,带有淡淡的水雾之韵。

    如今,女子的水眸正紧紧的看着眼前一个不足她大腿的小娃子,美丽之中带有五分威严,五分愠怒。

    “你说,娘是怎么教你的?”

    “娘,我错了!”小娃低眉垂首,一副做错了事儿的样子。

    “季秋,你晓不晓得,你这身份若是曝露了,有多少人要为此遭殃,娘晓得你和柱子亲近,但是也不能同他一道小解,幸亏他也不过是个孩子,并不懂得,若是叫别人看到了,定然就漏了陷,娘多少次教过你,你的身份,关乎到祖先基业,关乎到……”

    “好了,素素,季秋还是个孩子!”一声温柔的劝说,自身后响起。

    一袭湖蓝色的长袍,随之翩然而来。

    小娃见着出现的那人,嘴角委屈的一勾,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个不停,却被她母亲瞪了一眼,愣是不敢哭出声。

    “翔,你就是太宠她了。”

    “她是我的心肝宝贝,我自然要宠她,来,秋秋,到爹这来。”

    “呜呜,爹!”小娃娃哭着,飞奔到了男人的怀中,眼泪鼻涕,楞是抹了男人一肩膀,男人只是笑,笑容宠溺如蜜,好似要把眼前的那娃化入眼底深处。

    这样的戏码,几日总要上演一次,闫素素唱着白脸,元闵翔来充当红脸。

    闫素素也颇为无奈,对于季秋,是又气又怜,对于元闵翔,则是又恼又爱。

    这两父女,注定是她的冤家对头,她是如何,都舍不得真的对他们板起脸孔的。

    自元闵翔归来后,岁月如梭而过,转眼就是多半年过去了,皇上本只许了元闵翔半年的假,但是后应着宫里有人开始传言季秋是女儿之身,所以他特赐了元闵翔江南庭院一座,让他和闫素素带着季秋到江南避居,宫里,自然是安排了一个季秋的替身,到了关键场合,就带着季秋的人皮面具,出来走走场面。

    这江南避居,对于闫素素和元闵翔来说,倒是不可多得的福气,一家三口,在这一方小小的院子里,度过了一个个宁静的昼夜。

    秋日里,枫叶一片火样通红,季秋最是喜欢将枫叶摘了下来,捣碎成泥,做成红色的燃料,在宣纸上随意的涂画,虽尽是些胡乱涂鸦,元闵翔却当做珍宝一般将这一幅幅涂鸦都小心的折叠起来,并专设了一个房间,用来放着季秋的“墨宝”。

    冬日里,江南虽然少雪无冰天气又寒,父女两却也总能找到好玩的,烤烤地瓜,练练武功,偶尔任肖遥和余杭姚过来,带些新奇的玩意儿,季秋就能乐上许久。

    春天到的时候,季秋的武艺稍许见长,加上闫素素的细心教导,小小年纪就已经能背诵不少诗词歌赋,而且还写得了一手好字,那一幅幅漫无目的涂鸦,也渐渐的有了轮廓。

    来此半载多,闫素素并不怎么让她和外头的人走动,只让季秋和邻居一个叫做柱子的小娃一道玩儿,不想她千叮咛万嘱咐过季秋,不能在别人面前脱下裤子,季秋居然会和柱子一起小解,幸亏当时她发现的早,才没有叫周围的人发现了去。

    方才,闫素素就是在教训季秋不听话,恰这搅事宠女儿的人就出来给捣乱了。

    她甚是无奈的叹息一口:“你看你,把她宠的都没了样子,如此回京,若是再随意的在别人面前暴露身份,那如何了得,你不是不知道,季秋是女儿之身,本就是李威收买了母后身边的嬷嬷,那嬷嬷给透露出去的,现在事情虽然平息了,但是李威……”

    “嘘,好了,素素,不要担忧那么多,小心老的很快。”

    闫素素轻笑:“怎么的,老了你就嫌了?”

    他上前,温柔的揽住了她的肩膀:“我如何会嫌你,就算你老的掉光了牙齿,白了头发,满脸皱纹,我也依旧爱你。”

    “肉麻,季秋还在呢!”

    元闵翔看了一眼季秋似懂非懂的盯着两人,才意识到自己在孩子面前,讲了不该讲的,只属于夫妻间的话。

    当下,他轻唤了起来:“星月!”

    “是,奴婢在!”星月也在半年前,随着三人隐居了此处,一是保护季秋,二自然也是伺候他们一家。

    “把季秋抱下去吧!”

    “是,奴婢遵命。”星月上前,对季秋拍了拍手,“来,好秋秋,星月姑姑抱。”

    季秋和星月,也是极亲的,自然扑了过去,对着星月道:“星月姑姑,今天教我什么?”

    “昨天那套剑法,秋秋都记下了?”

    “恩,前天看星月姑姑耍枪,真是威风,秋秋也要学。”

    “好!”

    “姑姑最好了。”

    “嘘,小心教你爹娘听了去,吃醋了。”

    “为什么爹娘要吃醋,娘不喜欢吃醋,她说酸,爹也不喜欢,爹说娘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们都不喜欢,为什么要吃醋。”

    星月哑然,只能左右搪塞着抱了季秋下去。

    院子里,闫素素和元闵翔却是对视而笑,均是无奈的摇头,异口同声宠溺的道:“这孩子!”

    季秋下了去,元闵翔伸手揽住了闫素素的腰肢:“肚子,怎么还会没动静?我们当真就不能再有一个孩子了,其实,季秋这般,真的太让我心疼了。”

    闫素素微微皱眉,看着小腹:“我给自己看了,好好的,不知道为何,总也没动静。”

    “是不是,我们不够努力?”他吐气轻盈,痒痒的酥麻了她的耳朵。

    闫素素整张脸,猛然一阵通红,忙嗔道:“没个正经。”

    “呵呵,对自己的女人,我需要有什么正经,素素,我们努力努力吧,如何?昨天晚上,秋秋一晚上都没睡熟,稍稍有些动静就醒了,我们都没有……”

    “讨厌了!”她娇羞轻嗔,模样无限的柔美,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伸手,打横抱起了他,他也不管如今正是大白天,就抱着她大步的朝着房间走去。

    闫素素惊叫了起来:“不要,大白天的,不然今晚让季秋和星月睡,翔,放我下来。”

    元闵翔听若罔闻:“你说,我们能不能有个儿子?”

    “翔!你!”

    “还是生一对龙凤胎?”

    “你,讨厌死了,快点放我下来了。”

    “我不放!这辈子,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