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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兔子三条色龙 作者:野色
正文 第097章 悄悄暖床的男人(j)
“夕夕,你、你胡说什么?”听到此话,夏树为夏小兔打抱不平,声音怒不可遏,“我姐姐不是那种水x杨花的不知检点的浪荡女人,你别乱说。”
“我没有乱说。”
“你就乱说了,我姐姐和他们是朋友关系,不是那种关系。”
“呵呵,朋友关系?呵呵,是是是,我觉得你姐姐啊,和他们就是床上的那种朋友关系,呵呵……”
“章心夕,你给我闭嘴。”夏树是真的生气了,声音大了好几度,几乎是用吼的,“再乱说我姐姐,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章心夕也心高气傲了起来,冷哼道:“死小子,我才不稀罕你呢,我章心夕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你床上技术那么烂,我早就想早点甩掉你了,哼。”说完,立即气愤的挂断电话。
呀,这个女人说话太毒了。
夏树不仅被气得五雷轰顶,还被气得脸红脖子chu,“呃,章心夕,你这个y荡的女人,不是我床上技术太烂,是你这个女人太骚,世界上没有男人能够满足得了你。”
这时,夏小兔打开卧室门走了出来,一脸纳闷的看着握住电话咬牙切齿的他,“夏树,你在跟谁讲电话啊?”
闻听她的声音,夏树特别的紧张,赶忙放下电话,对她堆起一脸的笑,“呵呵呵,姐,我、我和大牛在讲电话呢,呵呵呵……”
“你和大牛这么熟了,还有什么话好讲啊,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夏小兔微笑的叮嘱道,说完,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
夏树看着她的背影,细细回想起欧阳诺、莫迷、江瀚到自己家做客的情景,以及那次自己教她骑摩托车而被他们误会打进医院的事件,联想到章心夕说的一些话,心里,渐渐的开始起疑……
姐,难道你真的和他们三个人都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吗?他们一个是皇太子殿下,一个是白金集团的总裁,一个是黑道老大,没有厚实背景的你,平凡的你,怎么会和他们搅合上关系呢?
呃,姐,你应该和他们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吧?你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啊,如果和他们有那种关系,我们家怎么会还住在这个小乡村嘛,应该早就到大城市里住洋房,喝洋酒,每天都吃山珍海味了才对。
仔仔细细的想了一番,作为弟弟的他,最终是站在她的这一边,选择相信她。
第二天,夏小兔照旧的准时到达拍摄基地,积极的投入到工作当中。
休息时,她拿着那部手机找到了章心夕,微笑的将手机递到她面前,“心夕,我弟弟太不懂事了,我代替他把这部手机还给你。”
章心夕慵懒的躺在躺椅上,昨晚因为她和夏树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心情是一点也不好,隔着墨镜翻着白眼的看向她,气道:“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你代替他还给我,是看不起我送的这个礼物,还是看不起我章心夕这个人啊?”
“心夕,你别误会,我不是那种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份礼物太过贵重了,夏树不能收。”
“贵重什么呀,也不过是两三万块钱的东西。”章心夕g本不把这点小钱放在眼里,想到某些事,某些人,嘴角嘲讽的一扬,“连皇太子殿下,江总,莫总,这三个站在金字塔顶尖的男人都收得下了,我送的这部手机却收不小,也太势利眼了吧。”
她后面的这些话,夏小兔始料未及,被灿烂阳光晒得有点泛红的脸,顿时白得毫无血色可言,嘴巴张一张,想反驳些什么,想解释些什么,可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想起那三个男人英俊不凡的高贵面庞,想起那三个男人临走的那夜说的那些无情话,隐隐的湿湿眼睛,揣着无人知晓的伤痕累累的心,转身快步的走进灼人眼目的阳光里。
“喂,那部手机是我送给夏树的,你可不要以姐姐的身份欺负他,把属于他的东西据为己有。”章心夕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坐起身,在后方不悦的大声吼道。
她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回话,也没有回头,加快脚步的走到阳光中,想急切的得到温暖,得到热量,可是没有想到,太阳再大,天气再热,身体里的那颗心,也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温度。
这日回到家,她把手机给了夏树。
在家人的面前,她总会把自己真实的情绪掩藏好,在他们的面前,极尽所能的做曾经那个爱笑的,积极乐观的自己。
雾城……
下午的时光,有点慵懒的味道。
开完重要的会议,忙完了一天的事,莫迷偷得半日闲,闭着迷人的眼睛,惬意的坐在舒适的转动椅上。
清闲下来,头脑总会想些与工作无关的人与事。
当柔和的光穿透落地窗,一缕缕的照耀在他的身上时,他想起了那个曾被他压在身下千万般疼爱,曾被他扣留在这间豪华的总裁办公室里肆意调戏的她,顺带着,他想起了她灿烂美丽的笑容,她哀怨悲伤的泪脸……
微微的一想起,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的脑海里,全都是她晃动的影子,“呃~”低不可闻的叹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把玩一下桌子上的镀金钢笔,想了想,转动椅子面朝落地窗,看着窗外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彩,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鬼使神差的拨出一个不知在何时悄悄记在心里的电话号码……
“喂~”电话里,是夏树朝气蓬勃的声音。
“夏树,你知道我是谁吧?”他笑着问。
“我想想……哦,知道了,你是莫总。”夏树在电话里惊讶的笑说。
“叫什么莫总啊,叫莫迷哥。”
“呵呵,好,莫迷哥,你今天怎么打电话到我家了?”
“想你们了,呵呵,你姐呢?在家吗?”问时,他好像微微的有些紧张,以及微微的有些期待。
“我姐还没有回来,这几天,张导演在赶进度,我姐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哦……”他俊秀的眉,隐隐的皱了一下,似乎,有那么点心疼的意思。
“莫迷哥,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能不能老实的回答我?”夏树突然有点紧张的问道。
“你随便问,我会老实回答你的。”
“你和我姐姐是什么关系啊?”
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莫迷一愣,想一想,笑一笑,悦道:“朋友关系啊,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哦,呵呵,我就是想知道我姐感情上的事,随便问问罢了。”
“是吗?”他有点怀疑,“你姐姐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我不知道。”
“你是她弟弟,怎么会不知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夏树乐呵呵的打开话匣子,“她的那个手机,可宝贝了,是她喜欢的名叫李轩浩的人送给她的,手机里,就只有李轩浩一个人的电话号码,我问她号码,她就是不说,说什么她的那部手机只接听他李轩浩的电话。”
莫迷嘴角勾起笑意,心里,却着实的又酸又闷,“你姐,还真是痴情啊。”
“是啊,我姐这种痴情的人,最容易被伤害,我挺担心她的,希望她早点对李轩浩死心。”
“作为她的朋友,我也担心她。”他字字清晰的笑道。
挂了电话,他漂亮邪魅的脸,很难看,摁下桌子上的电话,传来王秘书。
“莫总,有何吩咐?”王秘书看看他y沉可怕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谨慎问道。
“马上去准备一部手机送给万盛区丛林镇绿水村的夏小兔。”
“是。”王秘书立即点下头,“莫总,还有其他的什么吩咐吗?”
他若有所思的想想,“寄件人不要写我的名字。”
“那写谁的名字?写我们集团的名字吗?”
“用不着,你好好想想,她在这里上班的时候,和谁的关系最好?”
王秘书仔细的想一会,微微笑道:“莫总,她在销售部工作的时候,好像和同在销售部工作的王小月最要好。”
“哦?”他鬼魅的扬起有三分邪气的漂亮唇角,“那就写王小月的名字。”
“是。”
晚上八点,夏家……
“老姐,你终于回来了。”夏树看到走进大厅的夏小兔,十分高兴的说道,“你知道今天谁打电话到家找你吗?”
“谁啊?”作了一整天,她累得腰酸背痛,没兴趣知道,边淡淡的问,边朝卧室走去。
“你猜猜啊。”
“猜?”她疑惑,忽然想起心底最深处的那个男人,心跳加速的转身看向他,“弟,是李轩浩打电话来找我吗?”
夏树皱紧眉,摇摇头,毫不避违的露出一副对她失望的表情,“老姐,你的心里,就只有他吗?今天打电话来找你的人,不是他啦,人家都已经把你忘到九霄云外了,你还这样没有出息的想着他,真是的。”
“不是他?”闻言,她瞬间饱满起来的心,又瞬间的落空,眼睛,忍不住的泛出悲伤的雾气,“不是他,那会是谁?”
“是莫迷哥啦。”
“是他?”听到莫迷的名字,她空落落的心,猛然的装满愤恨的火焰,转过身,大步的走进卧室,“夏树,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及他的名字,另外两位,也同样的别提,他们打来的电话,一律不许接听。”声落,大力的关上门。
‘哐当’
“呃~老姐,你今天吃炸药了吗?”听到那声刺耳的关门声,夏树皱紧眉,受到惊吓似的闭闭眼睛,心里,冒出千百个疑问,“莫迷哥什么时候惹到你了?江瀚哥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欧阳诺殿下哥哥又什么时候让你不满意了?”
雾城,最大的娱乐会所……
“江大,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批货在哪里。”一名中年男子跪在江瀚的面前,瑟瑟发抖的说道,“我对这些事,一、一无所知。”
江瀚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黑得发亮的沙发上,身后站着七八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魁梧保镖,两边则坐着两个身材火爆的女子,巧笑嫣兮,柔弱无骨的依附在他令女人神魂颠倒的体魄上,不管从什么角度看,他那副黑帮老大的经典形象,都是那么的引人注目,让人移不开眼睛,在热辣的舞池中跳舞的男男女女,无不向他投去崇拜与忌惮的目光。
他的表情冷得吓人,有些厌烦的推推一边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酷酷的点上一支香烟,朝跪在面前的中年男人的面上吐出一口呛鼻的浓烟,“我再问一次,那批货的下落,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江、江大,我、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啊。”中年男子抖得更厉害了他扯扯坚毅的唇角,点点头,忽的扔掉手里只吸了一口的香烟,拿起旁边的一瓶红酒猛的打在他头上。
‘碰~’
一刹间,中年男子应声而倒,头破血流的在地上抽搐的呻吟……“呃……啊,江大,饶、饶命啊……呃……”
“你不知道那批货的下落,我留着你也没用。”他冷声道,身一起,朝身后的几名保镖扬扬头,“处理干净点。”说完,点上一支烟,没什么表情的酷步朝外走。
坐在边上的两名火辣女人立即扭腰摆臀的快步跟上,一左一右的挽上他的手臂。
“瀚哥,今晚我会好好陪你的,笑一个嘛。”左边的女人一边娇媚的说,一边挺起自己呼之欲出的x部往他的身上磨蹭,“呵呵,我会让你心情好起来的哟,我……”
他停下脚步,吸口烟冷冽的看她一眼,“滚。”
接触到他的眼神,女子立即浑身一颤,“是、是。”快速放开他的手臂,花容失色的朝后疾走。
右边的女人看看那名女子快速离开的背影,嘴角偷偷幸灾乐祸的一笑,双手一滑,两只玉臂抱住他充满力量的结实腰身,“瀚哥,我们……”
“你也滚。”
他的声音冷如剑,“是~”女子身子一抖,立马放开手,瑟瑟的快步退开。
“全是胭脂俗粉。”他冷面的气恼嘀咕,大步走到比较安静的走廊上,站在栏杆前,看着霓虹闪耀的繁华街景,一口一口的闷闷吸烟。
不知不觉,他竟然抽了一盒烟,原本干干净净的地上,已全是烟头,有的,还冒着烟,有的,还亮着点点星火。
没有烟可抽,又不想去玩那种一抓一大把的女人,他实在是无聊,“呃~”对着夜空恶叹一口气,猛然想起一个被自己欺负得楚楚可怜还不肯屈服的女人,嘴角扬扬,立马掏出手机拨出一个莫名记住的电话号码……
‘叮当叮铃铃叮叮当当……’
哎,夏小兔家大厅的电话铃声在深夜12点响了起来。
这一次,是夏妈妈先醒来,走到大厅快速的接了电话,“喂~请问你是哪位?”
听出是夏妈妈的声音,江瀚有些失望,出于礼貌,笑着说:“伯母,我是夏小兔的朋友,我找她有点事,请你让她接电话。”
“哦,这样啊,那你等等,我去叫醒她。”
“好的。”
放下听筒,夏妈妈很快的走到夏小兔的卧室门前,敲着门说:“小兔,你朋友打电话来找你,快起来接电话。”
夏小兔今天拍戏累惨了,好不容易睡着,这么快就被叫醒,心里免不了窝火,“妈,他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他就说是你的朋友,哦,是个男的。”
“男的?”她烦恼的皱眉,觉得,一定是莫迷,或者欧阳诺,又或者是江瀚,“妈,我不想接听,你把电话挂了吧,说我不在家。”
“嘿,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他说话挺有礼貌的,我听声音就觉得不是坏人,人家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肯定找你有重要的事,你好歹也起来接听电话,听他要说什么。”夏妈妈语重心长的劝道,“小兔,别闹脾气了,快起来接听电话。”
夏妈妈说了这么多话,句句有理,作为女儿的她,能不听吗?
想了想,她翻身下了床,打开卧室门走到大厅,当着夏妈妈的面拿起了电话听筒,“喂,我是夏小兔,请问你是谁?”
不知怎的,听到她的声音,江瀚突然觉得自己眼花了,在毫无美感的寂寞夜空里看到好几颗星星,高兴的说:“小兔,是我,江瀚。”
是他?
夏小兔一听,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有闷雷滚动,想也不想的就立即挂掉电话。
“喂喂喂?”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江瀚不仅慌了神,还呕了气,“夏小兔,你挂电话也挂得太快了吧?喂喂喂?”
“小兔,你怎么这么快就挂电话了?”夏妈妈站在座机旁边,看着夏小兔暗沉的脸色,大惑不解的担心问道,“打电话找你的这个男人是谁啊?他跟你说了什么?”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电话又响了。
‘叮当叮铃铃叮叮当当……’
“肯定又是找你的,你快接吧。”夏妈妈催促道,“有什么事,好好的跟人家说,别动气。”
“嗯。”她挤笑的点点头,缓缓的接起电话,“喂~”
“你要是再敢挂我的电话,我就马上带人冲到你家杀你全家。”电话里,立马传来江瀚冷冽刺骨的声音,那话里,绝非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闻声,夏小兔不得不怕了,了解他这种人一旦生气起来,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夏妈妈看到她微微变白的脸,心里十分的担忧,“小兔,他跟你说了什么?”
“妈,呵呵,他是我在雾城的一个同事。”她竭力露出自然的笑,“我工作的时候,他很照顾我,他找我问点工作上的事,你去睡觉吧。”
“真的?”夏妈妈有些怀疑。
“真的,我骗你做什么呀,快去睡觉吧。”她笑着推推她,“快去睡快去睡。”
“好好好,我去睡,别推我了,你也早点睡,别聊得太久。”
“我知道。”
看到夏妈妈进了卧室,关了卧室门,她才微微的放心下来,淡下脸上的笑,压低声音气愤的与电话里的男人对话,“你吃东西吃多了睡不着吗?打电话找我,到底想怎样?”
“夏小兔,你跟我说话的口气能不能和气点?”江瀚在电话那端眉头紧皱的问,“我又没有真杀你全家。”
“你杀了我家不少的鸽子。”她想起了这些令她愤怒的旧事,声音里,有了更多的火药味。
“那些鸽子又不是我一个人杀的,迷和诺也有份,你可别把气出在我一个人头上。”他有些憋屈的说。
“哼,我就是要把这些帐算到你的头上。”
“为什么?你凭什么啊?”江瀚生气了,想了什么,冷硬无情的心,顿时泛起酸,“夏小兔,我,迷,诺,我们三个男人中,你是不是最不喜欢我?”
“是,你们三个男人中,我最不喜欢你。”夏小兔在气头上,不计后果的这样说道,“所以,我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到我家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江瀚的心,似乎开始酸得难受了,那好看的浓眉,险些皱到了一块,“意思是,你欢迎迷和诺打电话到你家找你,是吗?”
“是,我就是这个意思。”夏小兔赌气般的一字一顿道。
“夏小兔,你有种啊,你信不信,我马上过来收拾你。”
“我不信。”夏小兔真的有种了,气愤的说完‘我不信’的三个字,‘当’一声的挂断电话。
“喂喂喂?”江瀚气得冒烟,“夏小兔,你又挂我电话,你这个死兔子,你死定了。”声落,从裤兜里掏出另一部手机,快速的拨通一个电话,一边朝外快步的走,一边厉声的命令电话里的人,“马上给我准备直升机……”
“是,大哥。”
已经过了12点了,应该休息了,可是,最高法院的审判长的办公室里,却依然亮着灯。
欧阳诺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儒雅的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像是什么也没有想,又像是,什么都想了,一会儿靠坐在转动皮椅上,一会儿坐在桌对面的沙发上,一会儿又站在落地窗前,仰望无人能够看透的白色月光……小兔,你最近,好吗?
一个多星期过去,他终究是忍不住的想起了被自己无情伤害与无线宠溺过的她,好看的嘴角,在清冷寂寞的月光里淡淡的扬一扬,忍不住的拿起手机,忍不住的拨出她家的座机号码。
眼看已经拨到7位数了,再拨出一个数字,可能,就通了,就能听到她温柔好听的声音了。
可是,最后一刻,他却突然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在月光里苦涩的扬唇,隐含无奈的放弃了,放下手机,缓慢的转身,拿上外衣,寂寞的走向门……我不能再自私的打扰你了。
夜越深,天越黑,有的人睡得越是香浓。
有私家直升机,就是方便,不到三个小时,江瀚就到了万盛区丛林镇的一个小乡村。
凌晨四点,穿着黑色风衣的他轻车熟路的到达了夏小兔卧室的那扇小窗前,拿上锋利的工具,不动声色的撬开了窗户,悄悄的翻进了她那间充满女x气息的小小卧室。
径直的走到床前,借着洒进窗户的淡薄月光,他看到了香啧啧的睡在床上的女人,x感又坚毅的唇角高高的一勾,脱掉身上的一件件衣服,赤身裸体的轻轻爬上她温暖的小床……
睡着睡着,小兔突然觉得好暖和,唇角轻轻扬扬,吞吞梦口水,做起了一个美梦……
她梦到了李轩浩,梦到李轩浩不仅对他温暖的笑,还抱着她甜蜜幸福的睡觉……
“轩浩……轩浩,不要离开我……”她带着甜甜笑,深情的梦呓着,“轩浩……轩浩,睡在你怀里,好温暖……”
她做了什么梦?她在梦呓什么?抱着她睡觉的江瀚好想知道,缓缓的俯下头,让自己的耳朵挨近她的小嘴,欲把她梦呓的每个字都听到耳朵里。
“轩浩,轩浩,我想你……好想好想……轩浩……”
呃,可恶,李轩浩人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她还想他?
听清楚她梦呓的话语,江瀚的心,甭提有多么的酸溜溜的了,浓眉深深的一皱,握紧她的小小肩膀,用力的一摇,咬牙切齿的恶声道:“夏小兔,你这个见异思迁,喜新厌旧没有良心的死女人。”
被他这么突然的一摇,即使是头猪,也是会立马醒过来的。
夏小兔肩膀上吃痛,耳朵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受不了的立马醒来,看到他狰狞的深刻五官,顿时吓得呆若木,“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政委 第098章 脸皮厚才能吃兔子r(j)
被江瀚这么突然的一摇,即使是头猪,也是会立马醒过来的。
夏小兔肩膀上吃痛,耳朵也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受不了的立马醒来,看到江瀚狰狞的深刻五官,顿时吓得呆若木,“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江瀚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我说过我要马上过来收拾你的。”他声音较低,有着y森恐怖的味道,恶趣味的挑挑浓眉,“我来得是不是很快?”
快,真的真的很快!
快得夏小兔瑟瑟发抖,快得夏小兔满腔悲愤,“你到底想要怎样啊?是不是真的要我死了,才会放过我?”
从她口中听到死字,江瀚猛然想起她在日记里写着关于她自杀的事,好看的浓眉深沉的皱紧,握住她肩膀的手瞬间使上劲,让她感受到疼痛,“你死了,我更不会放过你,你最好给我好好的活着。”
“要怎样,你才会放过我?”她忍着肩膀上的痛觉。
“怎么样我都不会放过你。”江瀚很可恶的霸道说道。
“你~唔……”她正想开口大骂他呢,没想刚一张嘴,他就如狼似虎的吻了下来,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把她的口腔侵略得火辣辣的疼,“唔……滚……呃,舌头……出去……出去……唔……”
“唔,小兔宝贝,我们别再说废话了……做正事要紧,噢……这个星期憋死我了……”此时的江瀚猴急得不得了,一举一动,都像是饥渴了上百年的样子,“还是你最有味道……唔呃……配合一下,嘴巴动动,舌头也动动……”
配合个屁!
夏小兔气得要死,暗暗狠下心,闭口一咬。
“呃啊~”江瀚没能防备,被咬个正着,疼得立即退出被咬出血的舌头,凶神恶煞的瞪着她,“你居然咬我舌头,还咬出血,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是,我就是活得不耐烦了,那又怎样?”夏小兔竭力的压制住惧怕之意,扬起好看的小下巴,特不怕死的顶嘴道,“你杀我啊,你杀啊。”
这个时候的她,真有几分董存瑞炸碉堡的那种视死如归的劲头,江瀚看到,先是一愣,然后突然就笑了,“呵呵哈哈……”
“喂,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有讲笑话给你听吗?”夏小兔觉得他的笑声刺耳至极,气得鼓起腮帮子。
“啊哈哈呵呵……”气鼓鼓的模样更可爱,江瀚笑得更欢了,“呵呵啊哈哈……”
“呃,你是不是发神经病了?”夏小兔有种欲哭无泪的挫败感,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心头一紧,立即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并且将他用力的压在身下,“嘘,别出声。”
她用她的一只玉手捂住他嘴巴,用她的身体把他压在身下的姿势暧昧到极点,江瀚的心窝顿时的一暖一热,听话的闭紧嘴巴不出声,两只手缓缓抬起,抱上她的小蛮腰。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紧接着,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小兔,你没有睡着吧?”是夏爸爸的声音,“我出来倒水喝,刚才好像听到你房间传来笑声。”
“爸,那笑声是我的手机铃声,我在玩手机。”夏小兔恨恨的瞪一眼江瀚,这才对门外的夏爸爸抱歉的解释道。
江瀚被她近在咫尺的一瞪,内心立即蠢蠢欲动,抱着她小蛮腰的手渐渐痒了起来,缓缓的伸到她的睡衣内&57653;夏爸爸还在门外,面对他的x骚扰,夏小兔选择了忍,“爸,对不起,打扰到你了,我会把手机关机的,你喝了水后快点去睡觉吧。”
“呵呵,小兔,你用不着关机的,爸爸进卧室就不会听见了,那笑声好像还蛮好听的。”夏爸爸十分的好说话,“时间不早了,早点睡觉,手机少玩一会。”
“嗯,爸,我知道了,你去睡吧。”
“呵呵,好。”夏爸爸这才转身离开。
确定夏爸爸离开后,夏小兔才放开捂住江瀚嘴巴的手,带着警告味道的恶声道:“你给我规矩一点,马上把你的贼手给我拿开。”
江瀚厚上脸皮,咧开嘴迷人的露齿一笑,“呵呵,小兔,我大半夜的坐了三个小时的飞机才到你这里,你就希望我什么都不对你做吗?”
“是,我现在只希望你马上给我滚。”她因为他手上的动作,红红脸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没有长耳朵吗?我叫你滚……呃唔……”话音未落,又被他如狼似虎的吻住了嘴巴,“呃唔……不要……啊……别……”
“别废话了……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就不能依我一次吗……”江瀚深知脸皮不厚,是吃不到r的,边吻边说又边,好不风流,“噢,小兔,来吧……别扭扭捏捏的了。”声落,一个翻身,密不透风的将她娇小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
呃,一只兔子在面对一只大尾巴狼的时候,总是会面临着无可奈何的局面,这个夜,夏小兔注定会被一只名叫江瀚的大尾巴狼吃干抹净。
夜,好像还很长……
时间,有时候好像过得特别的快,像是在和谁谁谁赛跑一样。
“呃,江瀚……快起来,不要了……”夏小兔推着压在身上的男子,欲哭无泪的哀求道,“快点啊……天亮了,你快点走……”
“小兔,我还没有吃饱……”此时此刻的江瀚像个赖皮的死小孩,不停的咬吻着她,怎么也不肯放手离开,“小兔,我离开你们的小乡村,一个多星期都没有吃r……让我多吃点嘛……”&57607;
夏小兔不是笨蛋,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有着红晕的小脸蛋,更加的红上一层,像个可口的红苹果,“呃,不要了……快停下,啊,不要咬我的脖子……”
“我就是要咬。”江瀚一边偷笑,一边使坏,“小兔,你脖子好香,呵呵,这里也香香的……”
“唔,别咬那里……”她又疼又痒又感到羞耻,“滚开啦~”实在是受不了了,到放在床头的手机,不计后果的朝他的头顶用力的打去。
“呃啊~”江瀚好吃痛,一声难受的壕叫,龇牙咧嘴的倒到了床的一边,抬手到粘稠的血迹,瞪大那双黑耀石一样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啊,夏小兔,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居然要谋杀亲夫?”
夏小兔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把他的头打出血,看到他吃痛的模样,突然有点后悔,“我不是故意的,谁、谁叫你不顾我的感受的,活、活该。”
“你说我活该?”江瀚更气,脸上的青筋突突的冒出来,一雷要将她夏小兔生吞活录的凶狠样,“我深更半夜大老远的来给你暖床,你还这样的对我,你也太没有人x了吧?”
他此时的样子,真的好恐怖。
夏小兔不寒而栗,怕他一伸手就会把自己的脖子拧断,想了想,咬咬唇,无奈的妥协道:“我、我错了,我不该下手这么重的,你别动,我、我马上给你包扎。”说完,套上衣服快速的翻身下床,找出一块白布条,笨拙的给他包住被自己用手机打出血的头部。
被打出血的伤口,在包扎的时候多少是有点疼的,换做平时,子弹在身上穿个孔,他江瀚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不知怎么的,看到她为自己包扎伤口的温柔模样,他心里痒痒,就是想无病从吟,试探她在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呃,轻点,啊,好疼啊,疼……疼死了……”
他时而皱眉,时而嘴角抽搐,把疼痛演绎得入木三分。
夏小兔也没怀疑他是在装,手上的动作温柔许多,说话,也不自知的温柔了起来,“我没怎么用力,已经很轻了,你忍忍嘛,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听到她越来越温柔好听的声音,江瀚渐渐的有了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心里的某个地方,甜甜暖暖的,偷偷的笑笑,抬眼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俏丽小脸,微微傻气的问:“小兔,你说,我头部受了伤,智力会不会下降啊?”
“不会,你受的伤又不严重。”夏小兔耐心的解释。
“你怎么知道不严重?我觉得特别的疼。”他又开始装了,两条英气逼人的浓眉皱成一堆,“是真的真的很疼啊,我没有骗你。”
夏小兔看到他有板有眼的难受神色,心,有点担心了,“既然这样,你就赶快回雾城,去最好的医院检查。”
闻言,他突然用力的抱住她,头部紧紧的贴在她柔软的x部上,装可怜的暗笑着问:“小兔,我若是真的智力下降,变傻了,你以后会不会对我负责?”
【靠,你个死江瀚,你把人家扑倒在床上吃干抹净。多次了,人家都没有叫你负责过,现如今,人家小兔拿个手机把你的头砸了个屁那么大点的小洞放了点血,你就要人家负责,果真厚颜无耻,还有没有天理了?】
夏小兔一听,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我怎么对你负责啊?”
“留在我身边照顾我啊。”他扬起头,看着她的脸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你想得美。”
“我就想得美了。”他厚上脸皮咧嘴一笑,忽然抬手勾下她的脖子,气息浓重的吻吻她娇艳欲滴的唇,“等会儿跟我一起回雾城。”
“我不要。”她毫不犹豫的摇头,态度坚决,想起他那晚在以为自己昏迷的时候,说自己不过是一个他们随时随地都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疯了也不会把自己放在他们的友谊之前的、g本就不足挂齿女人的话,心里,就一阵阵的难受,暗暗的咬咬牙,用力的推开他,转身快步的朝门外走去。
“喂,你去哪里?”江瀚有些急了。
“我要去拍摄基地工作。”
“今天别去了,留下来陪我。”
她走到门边,停下脚步回头白他一眼,“我不要,你赶紧给我走,别让我爸爸妈妈和弟弟看到你。”带着警告味的说完,大步跨出门,再快速的用力关上门。
见状,江瀚很抓狂,像毛毛虫一样的浓浓眉毛,一上一下的动来动去,“你这只死兔子,把我打伤了,就把我丢下不管我了吗?呃,你个没有良心的死女人。”
就这时,丢在一旁的衣服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他还在气恼抓狂中,来电显示也没有看,就快速的接了电话,“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哟,谁惹你江老大了,大清早的,说话就这么的冲。”电话里,是莫迷调笑的嗓音。
听出声音,他愣愣,“迷,是你啊?一大早的,你就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嘿,没事我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啊?”
“哎,当然不是。”
“诺下个星期就要进入婚姻的坟墓了,我包了个地方给他提前庆祝,到时你快点过来。”
“哦。”
“你现在在哪里啊?到底谁惹你了?”莫迷听出他肯定有什么烦心事,“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带帮人去砍人?”
“别那么暴力。”
“呵呵呵,大哥别说二哥。”
“是是是,我不说了,挂了。”挂了电话,他烦恼的抓抓头才利索的穿好衣服裤子。
衣服裤子穿好了,他点上一支香烟,扬头帅气的吸食一口,又是一个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极品大酷哥,走到窗子边想翻窗走人的,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倒退到了凌乱的床边,掀开被子,很是在意的找着什么东西。
“咦,死兔子把十字绣枕头放哪里去了?”
哦,原来,他是在找那个他和莫迷、欧阳诺一起正儿八经绣的十字绣枕头。
找了好一会,他也没有找到,心里,蛮不爽的,皱眉想想,决定不再找了,直接的翻窗走人,嘴里叼着香烟,一个人痞子样的朝山上的拍摄基地走去。
为了赶进度,尽快的拍摄完宣传片,做事的时候,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很认真。
江瀚倒也相当的低调,这次来拍摄基地,没有莫迷和欧阳诺陪着,也没有让手下跟着,怕夏小兔看到自己后会分心,影响拍摄,便吸着一支烟,形单影只的站在拍摄基地的一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
章心夕也在现场,认真敬业的拍摄完几个重要的场景,回到了遮阳伞下的躺椅上休息,扭扭脖子,不经意的看到江瀚在不远处边吸烟,边偷看夏小兔的英俊模样,心里一喜,唇角一扬,立即起身,扭腰摆臀,风情万种的走向他。
“嗨,江总,你什么时候来的啊?”走到他面前,她妩媚的笑着问道,“怎么在这儿站着,要不要去那边休息休息?”注意到他包着纱布的头,立马露出担忧至极的表情,“呀?江总,你的头怎么了?受伤了?严重吗?怎么受伤的?”
江瀚听得很不耐烦,寒冷刺骨的看她一眼,“一边去。”冷声说完,吸口烟,继续眼含深情的看着在不远处拍摄的夏小兔,把大明星的她视作空气。
章心夕知道,是自己自讨没趣了,心里添堵,恨恨的看看夏小兔,扭身一脸气愤的朝回走,没想刚走几步,就看见和自己赌气好几天没有主动上山来见自己的夏树,心里面的气,瞬间消散而去,加快脚步的笑着走向他。
夏树好像有看到她方才向江瀚献媚的举止,脸色难看,本想上前和江瀚打个招呼的,见她朝自己快步的走来,立马就掉头走。
周边还有人,章心夕怕引起大家的猜疑也不敢大声的叫住他,环视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才快步的跟上他,在走到没有人注意的地方,箭步上前的紧紧拉住他,“喂,你跟我生什么气啊?”
夏树立即挣脱,看着她化了妆后妩媚漂亮的脸,口不择言的气道:“看到你卖弄风情的骚样子,我真想吐。”
“你居然这样说我?”章心夕气得x口起伏,“因为你姐姐的事,你跟我赌气了好几天,今天一来,就这样的说我,你这个死小子,也太没有良心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夏树并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江瀚哥有钱有势,你看到他就立马的扭腰摆臀媚笑的朝他走去,难道不是想去勾引他?”
“我、我……”好像被他说中了心里的想法,章心夕一时语塞。
她也不反驳,夏树自是确定她默认了,心里着实的不好受,“章心夕,你才是一个水x杨花的浪荡女人,以后别说我姐姐的坏话,以后,也别来找我。”鼓足勇气的说完这些绝情的话,立马转身走。
“夏树,树树……”章心夕顿时惶急失措,皱眉想想,迅速的追上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他,毫不犹豫的哀求道:“别走,别生我的气了,我会改的,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被她这般亲密的抱着,又听她一个光环笼罩的大明星这般哀求的说,夏树心里的气愤之情与酸闷之意,很快的淡薄下去,唇角,隐隐甜蜜的一扬,“真的?”
“恩,真的。”她真诚的点头,“我以后不会想着要去勾引像他那样的男人飞上枝头变凤凰,嫁入豪门了,也不会说你姐姐坏话,欺负你姐姐的,我保证,别不理我。”
闻言,夏树年轻的心,甚是愉悦与甜蜜,“心夕……”慢慢转身,抱住她水蛇般的细腰,低头与她吻在一起……
吻够,他心有疑虑的问:“心夕,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啊?”
“喜欢你呗。”章心夕甜甜的笑着,依靠在他的身上,回答得干净利落。
“你喜欢我什么?我没有钱,也没有势,也不成熟,长得,也不是特别的帅,床上那方面的功夫,也不强。”
“呵呵呵……”章心夕笑出声,蹙眉想想,抬头吻吻他薄薄的嘴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你,呵呵,反正跟你在一起特别的舒服,我不用伪装,不用演戏,我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是吗?”
“是啊,我不骗你。呵呵,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愿意跟我在一起啊?我比你大七岁,你就不嫌我老吗?”
“呵呵呵,现在的姐弟恋很多,我不会嫌弃你比我大比我老的。”夏树捧起她j致的脸,一脸高兴的说,“心夕,我喜欢你比我大,我喜欢你比我有钱……,呃啊……”他心直口快,哪知还没有说完,头就被她狠狠的揍了一拳,“你打我干什么?”
“呃,你这个死小子,原来和我在一起,就是贪图我的钱啊?”章心夕脸色大变,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心夕,不、不是的,我、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夏树赶忙急声的解释道,“我口误,我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你的大方,喜欢你的x格,喜欢你的所有,和你在一起,我会觉得我长大了,我变得很男人,心夕,你是我的x启蒙老师,我的良师益友。”小男人有时候是很会说甜言蜜语的,“心夕,我喜欢你超过我喜欢我自己。”
“树树……”后面的一句话,章心夕听得心头一阵的感动,眼睛隐隐的一湿,嘴角高高的一扬,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巴上用力的印上一吻,“呵呵,我相信你是真心的喜欢我的,呵呵,你上次不是说想要个笔记本电脑吗,呵呵,我明天就叫我的助理去买,我送给你。”
“啊呵呵呵,心夕,你太好了,我爱你。”有种傍上富婆的感觉,夏树乐不思蜀啊,抱起她在原地转圈圈,“呵呵哈哈……”
中午时分,夏小兔终于拍摄完了一个场景,可以去化妆间的更衣室换一套衣服,顺便休息休息了。
江瀚一直在不远处偷偷的看她,见她朝化妆间的方向走去,立马像个贼一样的偷偷跟上。
很凑巧,化妆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夏小兔走进化妆间,拿上一套衣服就朝小小的更衣室走去,“呃~”哪知刚准备关门,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就撑着了门,随即,一个强健的身躯霸道的站在了门前,微微低着头,虎视眈眈的看着身体娇小的她。
“江瀚,你非要这样的y魂不散吗?”她扬起头,看着他俊酷无敌的脸,十分气恼的问道。
江瀚想着某件事,没跟她嬉皮笑脸,一脸的冷峻,“你把我们还你的那个十字绣枕头放哪了?”
问得倒是开门见山啊。
夏小兔微微愣愣,不以为然的一笑,风轻云淡的说:“我把它烧了。”
“什么?”闻言,江瀚的脸,黑得好似锅底,“你说什么?”
“我说我把它烧了,烧成灰烬了。”夏小兔心里来气,也不怕他,提高音量,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夏小兔,你这个死女人。”江瀚气得气喘,深黑的俊眼睁得大大,紧紧的盯着她有了些许傲气的小脸。“你居然把它烧成灰了,你太过分了。”
“我这样就过分了吗?不就是烧了一个枕头而已,你用得着这样的生气吗?”
“那不是一个枕头那么简单,我,诺,迷,我们三个为了绣好那个枕头还给你,花了不知道多少心思,多少功夫,多少睡眠,你居然就这样的烧了,也不问我们一句,你这个女人也太不珍惜我们的劳动成果了。”他越说越气,俊酷的脸,越来越难看。
夏小兔也正在气头上,心里虽然软了软,可是依旧是不嘴软,“那个枕头是你们绣来还给我的,就是我的了,我有权利处理它,你和他们两个都管不着。”说完,使足劲的关上门。
“夏小兔,你这个死女人,给我开门。”江瀚立即在门外大力的敲门吼道,“快点,不想死得更惨,就快点开门让我进去。”
“我不开,你快点滚。”她知道,门开了,正在生气的他一定会进来在狭小的更衣室里狠狠的‘收拾’自己的,想起那次他在这间更衣室里把自己疼爱到昏过去的热辣情景,脸就止不住的泛红发烫,“江瀚,你别把我逼急了,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呵呵……”他在门外冷笑,“你这只死兔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急了怎么咬人。”不以为然的说完,迅速的抬起长腿踢门。
不幸中的万幸,就在他准备踢第二脚破门而进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莫迷打来的电话,他不接就太不够义气了,于是放下施暴的长腿,在那更衣室的门外接听了电话,“迷,什么事啊?”
“瀚,你的记x是不是被狗啃了?”电话里,是莫迷有些生气的声音,“我不是告诉你,我包了一个地方提前给诺搞庆祝吗?你死哪里去了,怎么还不来?”
“我在教训一个欠揍的女人,现在没空,走不开。”他握紧手机,盯着更衣室的门愤愤的气道。
“fuck you!”这话立马惹来莫迷的一声骂,“哪个死女人值得你花这个时间了?你马上把她带过来,让我和诺看看是什么货色。”
“她就是……一般的货色。”他差点就说出夏小兔的名字了,还好转念一想,收住了话,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迷,这个女人就是不怎么听话,长得也不怎么样,你放心,我不会把时间花在这种没必要的女人身上的,你和诺等着,我马上就来。”说完,挂断电话,几分纠结几分恨意的看看那道更衣室的门,转身雷厉风行的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