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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兔子三条色龙 作者:野色
正文 第189章 雨绵绵,情绵绵
瀚,诺,迷,你们若是知道我怀着你们的孩子嫁给了别人,你们的心里会怎么想呢?你们,会很生我的气吗?
就在夏小兔特别难受的想这些迟早都会面对的问题的时候,已经拉上窗帘的窗户忽然传来轻轻的敲窗声,‘咚咚咚……’
“呃~”她吓了一跳,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敲响窗户,大气也不敢出,只扭着头一动不动的目不转睛的看着窗户。
‘咚咚咚……’窗户又响了几声,随即传来一个她熟悉的、令她欢喜令她忧的男人的声音。
“小兔,是我,快把窗户打开,我知道你在卧室里面。”
那个男人的声音十分的好听,在窗外压低声音的说道。
“诺?”她一下子就听出了这是欧阳诺的声音,心中顿时百感交集,美丽的大眼睛忽然间就有了泪水,变得湿漉漉水汪汪的。
“呵呵,是的,我是诺。”听到她的声音,欧阳诺激动极了,“小兔,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我看看你。”此时此刻,他迫切的想要把她抱入怀中,然后好好的疼爱她一番,以解这段时间以来的相思之苦。
夏小兔的内心,也是激动无比的,虽然,这激动里伴着无人知晓的苦楚与酸涩,抬手掉眼角的泪水,快速的翻身下床,光着脚的就疾走到了窗边,拉开窗帘,借着那十分微弱的月光和他隔着玻璃窗的深情对望。
此时,窗外漆黑的天空里正下着缠缠绵绵的小雨,欧阳诺的头发,以及外套,都已经被雨水打湿了。
“小兔,我好冷,可以打开窗户让我进来拥抱你吗?”两人百感交集的深情对望了一会后,欧阳诺紧盯着她的脸蛋含着笑的柔声说。
听到他说那个‘冷,字的时候,夏小兔的心就一下子软了,不料伸出手,准备打开窗户时,脑海却想起了那位披着人皮住在自家的恶魔李野(欧阳景)。
她记得他赤oo的威胁,记得他神秘而可怕的势力,记得自己不能让他欧阳诺,还有莫迷和江瀚这三个自己爱着的男人受到他的迫害,所以,迟迟的没有动作,最终收回手,藏着心里的苦与痛,忍着泪硬着心肠的说:“诺,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看到瀚和迷了。我和你们,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是活在一个世界的人。”
终于找到她了,欧阳诺的心情一直都处于激动之中,可突然听她说出这么出乎意料的绝情话,心口顿时又闷又寒冷。
光线是那么的暗沉,他怎么仔细看,也看不出她的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沉默数秒,他盯着她的脸,凭着直觉的肯定道:“小兔,这些都是借口。
“不,不是。”她摇头否认。
“是,一定是。”他欧阳诺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更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我绝对不会相信你会因为迷冲动的一耳光而对我们三个人都绝情的,我们相处这么久了,那么多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和你做过了,你不可能对我们没有一点的感情。”
“……”她无言以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隐含泪光的难受默认。
“小兔,你不要以为我不了解你。”见她沉默,欧阳诺的语气缓柔了下来,“快开窗吧,我是真的好冷,真的很需要你,需要你来温暖我。”
打开窗户让他进自己卧室,夏小兔能够预测到会发生些什么事,从而引发出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她不想最坏的结果发生,还是没有动作,只是在黑暗中看着他。
外面的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爱的男人,所以,不是她不想打开窗让他进来温暖他,而是有些事就堆积在她的脑海,让她不得不硬下心肠。
她明白,一时的心软,一时的甜蜜,一时的温存,很有可能引发一场她无法承受的灾难,因为这场灾难中的主角将会是名叫欧阳诺的他,以及名叫江瀚和莫迷的这两个男人,她暗暗的发誓,一定要用自己所有的心力去保护他们,即使会牺牲掉自己一生的幸福。
她,有时候真的很傻。
“呵呵呵……”欧阳诺忽然笑了,笑得很好听,也笑得很开心的样子,不过好看的睿智眼眸却隐秘的闪现出一丝泪光,“呵呵呵,小兔,你在我的心中是那么的贞洁,我就知道你不会打开窗户让我进你的卧室的,呵呵,所以……”他皱皱俊眉,故意的拖长音。
“所以什么?”夏小兔疑惑了起来,心,不安的隐隐跳着。
“呵呵,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撬窗的工具啊。”欧阳诺突然举起手来,晃晃手中的作案工具貌似得意的笑着说。
“呃,欧阳诺,你这个坏蛋。”夏小兔看到他手里拿着的工具,想起曾经他和江瀚、莫迷也是利用他手中的工具撬开自己的窗户而爬上自己的床的可耻行为,顿时羞红了脸,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呵……”欧阳诺学起江瀚的无赖,仍旧不以为然的笑,“呵呵,对,我就是坏蛋,谁叫你不开窗啊,坏蛋啊,就是这样炼成的,等会,我会更坏,做这世界上最坏最x福的坏蛋哦。”他一边意味深长的说,一边立马的行动起来,拿着手中的工具,不失专业的撬着窗户的防护栏。
“嘿,你还真撬啊?”见状,她急了。
“当然,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欧阳诺不仅说话认真,手上的活儿也做得相当认真。
“呃,欧阳诺,你别这样啦,你这样做,和土匪没什么区别。”她真的要败给他了,一对好看的柳叶眉皱成两条毛毛虫,“我看了新闻了,你后天就要登基做我们雾帝国的国王,怎么可以做出这么厚颜无耻、这么和你的身份不搭调的事情来呢?”
“哎,我也不想啊,可是谁叫你不给我开窗呢。”欧阳景一边撬窗,一边微皱着眉的低沉说。
“呃,诺,我不给你开窗也是为了你好啊,你快停下,马上回雾城做你的正事吧。”她近乎哀求的说道,“你这样做,你就不怕你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吗?”
闻言,欧阳诺弯起嘴角轻轻的笑了,停下动作,一往情深的看着她,柔情似水的执着道:“小兔,爱你,让你一辈子幸福的留在我的身边,是我这辈子必须要做的事。这件事没有完成之间,其他的任何事都不是正事。”
“……”不得不说,他的这些话,太让人感动了,太赋有魔力了,以至于夏小兔听了,整个人都傻了,懵了,呆了。
‘嘭~咚~,在她发傻发呆的时候,欧阳诺撬窗的动作快了许多,也猛了许多,恨不得马上撬开窗,翻进去紧紧的抱住她蹂躏一番。
那撬窗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黑夜里尤其的刺耳与响亮。
“呃~”夏小兔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再一次的陷入紧张与焦急的情绪中,“喂,声音小点,动作别那么猛。”她想到爸爸妈妈和夏树,以及那个该死的李野可能还没有睡呢,若是惊动了他们,自己的一世清纯可就毁了,倒时还怎么活啊。
“呵呵~”欧阳诺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倒也听话,对她愉悦的一笑,“遵命,我的宝贝小兔。”说完,动作果真轻了许多。
很快,窗户被撬开了,两人千山万水般的阻隔一下子化为零。
欧阳诺很是利索的翻窗而入,打开她书桌上的小小台灯,和她面对面的近距离站着。
那台灯的灯盖是红色的,灯柱是蓝色的,发出的灯光,科学中透着情趣的浪漫,呈橘黄色的状态。
他们两个,站得很近,一个扬着头,脸蛋红红,一个低着头,一脸的深情。
“你头发湿了,身上的衣服也湿了。”氛围是那么的奇妙,沉默片刻,夏小兔抑制住跳快的心跳,看着他沾染着雨水的俊脸,暗暗紧张的柔声说。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婉转动听,欧阳诺感觉自己的心,瞬间软化成水,扬起嘴角迷人的微笑,“呵,不要紧。”
“怎么会不要紧呢?你刚才不是说很冷吗?”她微微嘟着嘴的说,
“呵呵……”欧阳诺笑得温情,缓缓的抬起手来,温柔的抚她温暖滑嫩的美丽脸庞,“小兔,你是温暖的火,你是炽热的光,身边有你,我就不会冷了。”说这句话时,他的声音越发的沙哑,加上他抚她脸的动作,让人听了,免不了的浮想联翩。
女人都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夏小兔也不例外,听他这么说,虽然也会浮想联翩,但心里也免不了的暖暖的,赶忙的低着头,红着脸的娇羞一笑,“呵呵,少贫嘴了,快点把湿衣服脱下来。”边说,边动手解开他一颗颗的衣服扣子。
欧阳诺享受着这样的待遇,此刻,觉得自己好幸福,觉得不远千里的来找她,在她的窗外淋了那么久的雨,受了不少的冻,都是值得的,情,早已动,双手忽然不松不紧的握住她正在给自己解着衣服扣子的双手。
他的手,好大,手心,好灼热,既能给予女人安全感,也能给予女人无与伦比的温暖。
夏小兔曾经无数次想要和这样的手牵手一生,可这会儿感知他手上的那份足以融化她心灵的温暖时,她却怕了,心,无措的跳起来,赶忙的挣出手,“衣服你自己脱,我去找条毛巾给你擦头发。”身一转,快步的走到衣柜前,忧烦不安的找起毛巾。
或许是那橘黄色的光线还不够明亮,欧阳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笑笑,按照她的意思自己脱掉了身上打湿的外衣,然后坐在床沿上,等着她找出毛巾。
几分钟后,夏小兔找到了一条白色毛巾,走到他面前,隐隐紧张的为他擦起了被雨水打湿的头发。
她的动作很轻柔,也很认真。渐渐的,她开始在心里默默的研究他的头发来,莫名其妙的拿他的头发和莫迷、江瀚的头发做对比……
诺,你的头发没有迷的长,有些短,像你这个人一样,透着j干和稳重。
诺,你的头发没有瀚的黑,也没有瀚的头发软,像你的心一样,理智中有着温润。
欧阳诺是坐在床沿上的,给他擦着头发的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她微微一动,她那高挺浑圆的x部就会若有似无的摩擦到他的儒雅俊脸,距离,是如此近,透着难以言说的暧昧。
欧阳诺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圣人。
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有着正常感官的男人,面对自己深爱的女人那无言的诱惑,他的心跳加速了跳动,随即,情欲也就蠢蠢欲动了,两只手缓缓抬起,忽然紧紧的抱住她细软的腰身。
“呃~”夏小兔有被吓到,但随后,心中便是一片火热,停停擦头发的动作,身子立马的扭动了起来。“诺,别……”
“别动。”他打断她的话,扬起头来,看着她渐渐染上红晕的脸带着请求般的柔声说,“小兔,让我抱抱你。”
“……”夏小兔知道,自己该果断的拒绝的,一场大火,往往都是因为一个小小的火点所引起的,一场激情,也往往都是一个拥抱给点燃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那张脸,对上他深情的眼神,听到他带着请求的话,她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也做不出挣扎的动作了,只能仍由他拥抱着自己。
抱着她,是温暖的,拥有她,是幸福的。
她就是自己的宝,欧阳诺一直都知道,抱了一会,缓缓的将头紧紧的贴在她柔软的x部上,感受她那个地方的柔软与温度,俊雅的脸上是幸福的笑,“小兔,我真想这样抱着她过一辈子。”
他紧贴的那个地方对女人来说无不是敏感的。
夏小兔的脸倏忽一红,眨眨眼心慌意乱的说:“你这样抱着我过一辈子,瀚和迷怎么办?”这句话,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了。
“……”闻言,欧阳诺沉默了,突然的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是自私的,心里明白,她夏小兔是他的,也是莫迷和江瀚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怨不得谁。
爱情,是自私的,可是他们三个男人,谁也不能独有她。
她和他们,这辈子注定有着特别的情感,特别的爱情。她和他们之间,存在的,或者说,是一种畸恋。
有的人,为什么会有很多的烦恼呢?呵呵,那是因为他有贪念,想要的太多。
此时此刻,他欧阳诺并不想做这样的人,他知道自己应该珍惜现在,隐隐的笑笑,开启唇口开始咬掉她卡通睡衣上的一颗颗纽扣。
‘嘣~嘣~嘣~,
这是纽扣打开的声音,在寂静寒冷的夜里,在孤男寡女的卧室里,在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呼吸里,是那么的x感,无不充满着强大的、难以抗拒的挑逗。
“呃,诺,别、别这样……”面对这样的情况,夏小兔怕了,被他紧紧抱住的身体,明明是温暖的,也莫名其妙的颤抖僵硬了起来。“别咬我的睡衣纽扣了,你、你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她近乎哀求的说,连说话,都带着颤音,足见此时的氛围是多么的可怕。
欧阳诺并没有停,不是他没有听到她带着颤音的话,也不是他没有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与僵硬,而是此时此刻,他g本不想放开她,更准确的说,是一辈子,他都不想放开她。
他用牙咬开她睡衣纽扣的动作有条不紊,可呼吸,却乱着,急促着。
“呼~呼~”最后的一颗纽扣就在这急促的呼吸声中掉落的,一掉落,某人的睡衣大开,x前的美景被那呼吸急促的英俊男人看得光光。
“呃,不……”那个一刹那,夏小兔的小脸蛋简直红得滴血,虽然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早已经被他看了不止十次了,可是每次面对这种时刻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的脸红心跳,拿在手里的毛巾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毋庸置疑,欧阳诺看到了她x前的美好,也看到了她红得好似苹果的脸蛋,这一看,x腔内更加的火热了,某处,也就更加的澎湃,忽的低下头,吻上她的美好……
置身这样的境况之中,夏小兔敏感的身体也渐渐的染上了火的色彩与温度,决绝的挣扎,也渐渐的变成了欲拒还迎,声音也就跟着酥软了,“呃,诺,不要……不要这样……”
欧阳诺喜欢听到她这样的声音,动作更加的热情似火了……
随着他动作的变化,夏小兔的身体以及心里都有了起起伏伏的变动,忽然,她想起了自己肚子里的宝宝,记得医生有说过,若是要宝宝的话,在前两个月,就最好不要过x生活。
想起医生的这句话,她的身体立马充满了力量,当然,也包括她的那颗心,忽的睁开眼睛,用力的推开吻着自己的他,“诺,理智点,我们不能zuo爱。”
被她忽然用力的推开,欧阳诺已经很失落了,听她说出这样的话,心中更是失落,缓缓睁开那双还燃烧着情欲色彩的俊眼,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zuo爱?”
“因为……因为……”因为什么?自己,要怎么说呢?“因为我大姨妈(月jg)来了。”她突然灵机一动,扬着下巴的大声对他说,“所以,我们不能zuo爱。”
“哦,原来是这样啊?”闻言,欧阳诺豁然开朗,失落至极的心好受多了,“呵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重大的原因呢,害我好紧张。”笑说完,又将她抱在怀中。
夏小兔很快的扣好睡衣纽扣,知道他绝对不是那种不顾女人的身体健康强行要与女人发生关系的那种禽兽男人,便很安心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任由他抱住自己。
“小兔,明天早上,跟我一起回去吧。”欧阳诺看着她的脸,深情的柔声说,“迷和瀚不知道你在哪里,心里都很着急,无时无刻都担心着你。”
“诺,我……不想再回雾城了。”夏小兔心里有苦衷,微微扭开头,避开他的眼睛沉声的说道,“我现在只想陪在家人的身边,在这个小乡村过平静的生活。”
“小兔,为什么?”欧阳诺一听,是满心的失落与不解,“就因为迷打了你一耳光,你就要抛弃我们?”
“……”她的心,开始乱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看的柳叶眉,皱得紧紧的。
“小兔,迷他已经知道错了,你不告而别的这段时间里,他很自责,过得一点也不好。”莫迷这段时间以来的消沉与反思,欧阳诺都是知道的,“我向你保证,迷以后再也不会这样的,原谅他,回到我们的身边吧。”
“呃,诺,其实我不跟你回雾城,不回到你们的身边,跟迷打了我耳光这件事没有一点关系。”她的心里乱透了,不想让他误会,情急中说了这句另藏隐情的话。
“既然跟迷打你耳光的这件事没有关系,那跟什么事有关?”欧阳诺很疑惑。
“呃……”她知道真实的原因自己是不能说的,心里好懊恼,怎么也不回答。
“小兔,你说啊,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事?”
“……”她还是一字不答,只低着头。
“小兔,你说话好不好,告诉我你不跟我走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她这个样子,欧阳诺不得不急,“你要是不回答,我现在就强行带你回去。”说完这句话,他抱稳她娇小的身体立马就站了起来。
夏小兔知道,他绝对有把自己立马带走的那个本事,心中顿时一急,“呃,诺,别这样,我说还不成吗?”
“那你说。”欧阳诺这才收回了脚步,看着她的小脸,洗耳恭听着。
“诺,我就想多陪陪爸爸妈妈,后天你登基当了国王后,再抽空来接我吧。”她竭力的压制住心里汹涌翻滚的难受,带着请求的对他说。
“小兔,我觉得你说的这个原因好牵强。”欧阳诺有着很准很高的直觉,“你想陪在父母身边,我可以把伯父伯母也接到雾城,让他们和你一起观看我的登基大典,见证我登基。”
“不要。”听他这么说,夏小兔的心里更加的慌乱,赶忙的一口回绝,“诺,我爸爸妈妈对这种事不感兴趣,到时,他们知道我认识你这位新国王,会被吓到的。”
“可是……”
“别可是了,你后天就要登基了,这件事是你一生的大事,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她赶忙打断他的话,皱着柳眉一本正经的劝说道,“你这会儿就回去吧,待你坐稳王位,不等你来接我,我也会主动的回到雾城,回到你和瀚、迷的身边的。”
她都这么说了,欧阳诺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想了想,最终笑着点了点头,“……好。”口头上答应了,可他还是抱着她不放,一双含着深情的好看的睿智俊眸,始终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夏小兔被他如此深情的眼睛看得好不自在,久未情欲的身子忽然间隐隐的起了火,暗暗的吞咽一口口水,赶忙的急声催促,“喂,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赶紧走啊。”
“小兔,现在是晚上,外面的天很黑。”他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沙哑着嗓音,有些傻乎乎的说。
“怎么,晚上天很黑就不能走了吗?”
“不是,但是外面还下着雨,很冷的。”他的目光瞬间的充满恳求,“小兔,我怕冷,我想等雨停了再走。”
夏小兔从来就不是一个硬心肠的人,听他这么说,再对上他的目光,心,又软了,扭头看看窗外不知何时下大了一些的雨,也就点了头,“好吧,那雨停了你再走吧。”
“嗯。”欧阳诺的心里高兴极了,“呵呵……”愉悦的暖暖一笑,身一转,就将她抱到了床上,拉上被子和她暖暖和和的躺在被窝里。
他的手还抱着她的腰,这样的睡在一起,肯定很容易惹火上身。
或许是想了不该想的,夏小兔的身子一直都绷得紧紧的,头,一点也不敢扭。
“小兔,你怎么这么紧张?”欧阳诺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蹙蹙俊眉佯装不解的问。
“我、我哪有紧张啊。”她立即结巴的否认,殊不知越否认,心跳就跳得越是快。
他是了解她的,忍不住的一笑,“呵呵,不承认算了,你啊,就是嘴硬心软。”
他说得也没错,很多时候,她确实是嘴硬心软,“诺,回去后,不要告诉瀚和迷我回家了,在你没有登基坐上国王之位之前,不要让他们来找我。”
欧阳诺想了想,点了头,“好。”沙哑的说完,一只手缓缓掰过她的脸,随即动情的凑过头去,欲吻上她那张不点而朱的小嘴儿。
“呃,诺,别……”她知道一个吻的威力有多大,即使脸红心跳的期待,也还是赶忙的抬手制止。
“别怕,别紧张。”欧阳诺并不放弃,那声音听起来不仅沙哑好听,还耐心十足,“放松点,你大姨妈来了,我是不会碰你的,我只想抱抱你,吻吻你。”声落,拿开她抵住自己x膛的手,对准的小嘴儿再次的俯下头去,温柔而缠绵无比的吻她……
渐渐的,夏小兔沉醉其中了,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也不知不觉的开启了自己的唇口,让他吻得更加的深入与彻底,并且还动着自己的丁香小舌不知不觉的与他互动……
那吻,是唇齿相依的吻,两人可以互喂津y。
那吻,是美好奥妙的吻,有着修生养息,滋润彼此身心的功效。
这场吻,像窗外绵绵的雨,浪漫又多情,始终剪不断。
这场吻,好长哦,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止了,他和她也还在继续……
在这场吻里,他们忘情了,搂着彼此的身子,吻着吻着渐渐的进入温暖美丽的梦中……
或许是晚上下了雨的缘故,第二天的早上,空气异常的清新。
这个晚上,夏小兔睡得特别的香沉,早上九点了,才梦呓着某个男人的名字,缓缓的醒过来,“诺……诺……”
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欧阳诺就已经走了,他想让她睡个好觉,走时并没有叫醒她,只是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
睁开眼睛,没能看到他的时候,夏小兔的心,会感到一片凉幽幽的失落,“呃……”叹口气,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她才懒懒的起床。
离开卧室,她看到正在为自己和李野明日的婚礼忙上忙下的爸爸妈妈,心里好酸好难受,隐隐的皱起柳眉,想着自己要怎样度过今天和明天……
呃,诺,你明天完成登基大典就是国王了,而我明天,穿上婚纱戴上戒指就是别人的新娘了,过了明天,我,还能和你,还有迷和瀚有所交集吗?
诺,迷,瀚,你们若是知道我怀着你们的孩子嫁给了那个可恶的大坏蛋,会怎样想呢?你们,会生气得发狂吗?
雾城……
李轩浩和罗樱讲明了自己只是把她当妹妹,不会娶她为妻后的第二天,罗樱就消失了,走之前,她什么东西也没带,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这样的走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这样一来,李轩浩的心情更加的低落了,走进她的卧室,心里顿生满满的抱歉……呃,樱妹,你怎么能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呢?即使我给你说了那些话,伤了你的心,你也不能这样就走了啊?
不一会,李健走了进来,看到他y沉低落的神情,走到他的身边淡笑的安慰道:“儿子,不要难过,也不要感到抱歉,你向她说出了你的真实感情,是正确的。”
“爸,我知道。”他有些伤感的点点头,“呃,可是,她却因此而走啊,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这你放心,罗樱她是个无比坚强的女孩子,爸爸相信,不管遇到什么事,她都会坚强的生活下去的。”李健十分肯定的说,“爸爸担心的,倒是你啊,罗樱走了,你不用和她结婚了,你接下来会有什么打算呢?”
他想了想,坚定道:“爸,我要去找小兔,我爱她,就算我记不起我和她以前的全部回忆,我也要去找她,和她爱下去,谱写我们未完成的恋曲,让她成为我们李家的媳妇。”
“呵呵,你啊,对感情的执着程度和我当年真是一模一样啊,不愧是我的儿子。”闻言,李健不仅不反对,倒有些引以为傲,脸上满是慈爱欣慰的笑容,一手伸进衣兜,拿出一张飞往a城的机票,以及一张写着‘a城万盛区丛林镇绿水村地址,的字条放在他的手上,“去找她吧,不管你做什么,爸爸都会支持你到底的,爸爸祝福你。
”爸,谢谢。“此时此刻,李轩浩的心中满是感动,好看的眼睛忍不住的泛出一丝丝的泪光,”有你这个爸爸,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运。“
”呵呵呵呵,有你这个儿子,爸爸也觉得好幸福好幸运。“李健抬手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很高兴的大笑道,”快去找回小兔,将她风风光光的娶回我们李家吧。“
”呵呵呵,嗯。“李轩浩内心激动的自信点头,随即拿紧机票和写着地址的字条快速的转身往外走,眼里虽有泪光,但英俊的脸上却是神采飞扬、充满向往的笑……小兔,我来找你了,我很快就会来到你的身边,让你重新的接受我,重新的爱我的……
皇g……
”诺,瀚,我有预感,小兔一定回家了。“莫迷端着一杯红酒,无味的浅喝一口,依靠在窗边看着窗外怡人的美景若有所思的说。
江瀚坐在离他不远的金色沙发上,听到他的话,立马放下二郎腿,一本正经的说道:”迷,我的预感和你一样,我觉得小兔一定在家里。“
欧阳诺就在他们对面的大镜子前试穿国王装,从镜子里偷偷看到他们别有深意的表情,一边有条不紊的扣着金色扣子,一边轻轻的扬唇一笑,”呵呵,迷,瀚,你们两个的预感出了错。“
”诺,你怎么这么说?“两人大惑不解,立即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昨天下午有乘坐直升机去她家找她,悄悄的在她家蹲守了大半夜,也一无所获。这足以证明,小兔她g本就没有回家,她存心想要我们找不到她,是绝对不会回到我们都会想到的那个养育她长大的小乡村的。“
他说的这些话,不无道理,莫迷和江瀚无话可说了,各自的俊脸,是那么的灰暗,心情,是那么的郁闷,就好像心里好不容易的燃起了希望之火,可是却突然被一瓢冷水泼灭了。
压抑的沉默一会后,莫迷突然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看埋着头做沉思状的江瀚,再看看欧阳诺穿上了国王装显得威严又笔直的背影,打定主意的说:”瀚,诺,不管小兔有没有回家,我都要去她的家。“声落,放下空酒杯便大步的朝外走。
江瀚和他有着某种相同的感觉,见他往外走,也站了起来,一脸认真的跟上他,”迷,等我,我和你一起去小兔家看看。“
”迷,瀚,小兔没回家里,你们去了她家又有什么用呢?“欧阳诺记得夏小兔交代过自己的话,自然会想尽办法阻拦,转身看着他俩的背影,一脸严正的规劝,”都回来吧,那里有我们那么多的回忆,去了看不到她的人,也只是徒增伤悲罢了。“
他说的话,总能勾起他们的伤悲,两人都默契的停了停脚步,纷纷回过头的看向他。
”诺,小兔没有回家,我们去她的家乡看看风景,拜访一下伯父伯母也好啊。“江瀚皱起浓眉,五味陈杂的说。
”那里有她的爸爸妈妈,她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孝顺,总有一天,她会回到那个家的。“莫迷紧接着的说,心里再怎么忧伤,再怎么难受,也始终抱着一种希望。
”瀚,迷,你们说得很有道理。“欧阳诺想了想,微微含笑的点头道,”但是明天就是我的登基大典了,你们俩是我这一生最好的好朋友,最好的好兄弟,你们再怎么等不急,也要等参加完我明天的登基大典后再去绿水村吧?“
闻言,莫迷和江瀚似乎陷入了两难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微低着头的犹豫了起来。
”留下来参加我明天的登基大典吧,登基大典完毕后,我也会和你们一起去绿水村的。“欧阳诺再接再厉的真诚说道。”明天是我的登基大典,电视上和报纸上都会播报这个新闻,小兔看到这个新闻,很有可能会回到雾城,混入人群来参加我的登基大典的,我不想你们两个错过这个机会。“
他说的这些话,仔细想想,也不无可能。
”诺,你明天的登基大典我会参加的,今晚我就住皇g了。“江瀚很快的爽朗道。
总算劝回了一个,欧阳诺隐隐一笑,立即看向莫迷,”迷,你呢?“
莫迷好像还是想立即去夏小兔的故乡绿水村,神色y沉忧郁的想了好一会,才勉强的说:”你的登基大典,做为好兄弟的我怎能错过呢?过了明天,我们三个再一起去绿水村好了。“
”呵呵呵,果真是好兄弟。“欧阳诺慢慢走向他,朝他欣慰的笑着说,”今晚,你也住在皇g吧。“
”好。“莫迷淡笑的答应,心里清楚,自己应该为他明天能够顺利的当上国王而高兴的,可始终想着夏小兔,时时刻刻的惦记她,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小兔,你不在身边,我的世界总是灰蒙蒙的,明天就是诺登上王位的登基大典了,到时候,你会出现在登基大典的会场上,让我们看到你的身影吗?
正文 第190章 恶魔的骚扰
李轩浩是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赶到绿水村的。走在乡村小路间,感受到乡村的美,想象到自己见到夏小兔的情景,他的心里就无比的激动。
在经过一棵茂盛的大树时,他停下了脚步,扬头看着这棵茂盛得可以遮风挡雨的大树,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萦绕心间……小兔,这一棵大树让我感觉好熟悉,它,是不是见证过我们俩的爱情呢?
他,好想知道,可是越想,浮现在脑海中的事就越是林乱,“呃,我一定要想起来,一定要。”他下定了决心,使劲拍打自己的头部,使劲的回忆自己和小兔之间的事。
拍着自己疼痛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后,他终于清晰无比的想起了他和小兔在这棵茂盛大树下发生过怎样浪漫的事了……
那是阳光灿烂的一天,他去她家找她,在她家喝了几碗鸽子汤后,和她一起悠然的在小路上散步,后来停歇在这棵大树下,也就是在这棵树下,他第一次缠缠绵绵的吻了她,并且还把自己的手机给了她。
很是清晰的回忆起这件事后,回忆的闸门一下子打开了,他很快的的记起了更多更多的事。
值得高兴的是,他不仅清晰的想起这件浪漫美好的事,还想起了他和她之间所有的事,包括他第一次在电梯里见到她,以及在白金集团的宣传部当经理时,利用自己的职权巧妙的安排她和自己一起加班,并且要她给自己的办公室做清洁的这些事,他通通都记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小兔,我终于记起我们之间所有的故事了,呵呵,我,恢复了全部的记忆。”他又激动又兴奋,感激的看看面前的大树,立即带着灿烂的笑容快速的朝着夏小兔的家跑去,“呵呵呵……小兔,我来了,呵呵呵呵……”
按照李野的意思,夏小兔和他举行婚礼仪式的地点会安排在位于高山上的那座废弃城堡。
那个地方,对夏小兔来说可没有半点的好感,想起那次他不仅就是把自己绑架在那个地方,还在那里将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修理得很惨的情景,还会心有余悸,当知道他的这个安排后,她立马气愤的找到他。
“李野,你这个混蛋,故意把婚礼安排在那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扬起头来,看着他俊美却透着y毒的嘴脸尖着嗓子的恨恨问道。
“呵呵,什么什么意思?”她表情那么难看,语气又那么的凶,欧阳景竟是一脸的高兴,眼角眉梢都是笑。
“呃,你不要装糊涂,老实的告诉我,你把婚礼安排在那个地方,究竟是想怎样?”一想到那个地方,夏小兔的心里就十分不安,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预感在心头游荡,“你,是故意的想勾起我的痛,提醒我,你那天是多么的威风,多么的卑鄙,是吗?”
“呵呵,小兔,你别往坏处想。”欧阳景还是一脸的微笑,言语温柔又和气,似乎已经把自己当做是她夏小兔的丈夫了,“我就是觉得那里位置很高,在那里举行我们的婚礼,亲朋好友们不仅可以观看我们的婚礼仪式,还可以观看你们绿水村的美丽风景,一举两得,绝对不会无聊。”说完,走到院坝,带着得体的笑容很有礼数的迎接提前到来的亲朋好友。
夏小兔好不服气,立马的跟上去,也不管来的客人会用什么眼光看自己,一把就用力的拉住他的臂膀,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看着他,“李野,我要你更改婚礼场地。”
这个时候,一位远道而来的中年女人就站在欧阳景的面前,看到夏小兔愤怒的模样和凶恶的言语,露出一脸的疑惑。
欧阳景始终是泰然自若,向面前的她礼貌的弯弯腰,笑着说:“阿姨不好意思,小兔她明天就要做我的新娘了,心里太紧张,在跟我撒娇呢。”
“哦。”中年女人看着夏小兔的脸,将信将疑,忽然半开玩笑的笑着说:“呵呵呵,小兔,我记得你很温柔啊,怎么撒娇起来这么凶啊?”。
闻言,夏小兔这才转头看向她,看到她和妈妈有五分相像的脸,想起自己方才失态的言行举止,心中好尴尬的,赶忙的挤出笑,“呵呵,小姨,你一个人来的啊?呵呵,叔叔和表弟呢?他们有来吗?”
“呵呵,他们两个没来,一个是因为工作,一个是因为学习,都走不开啊。”中年女人有些抱歉的说,随即将目光投s到欧阳景的脸上,眉开眼笑的夸赞,“呵呵,小兔,你老公真帅啊,比那些电影明星都好看。”
听到她后面的那句话,夏小兔的脸又变得难看了,心头好似被猫抓了一番,好不舒服,“小姨,他不是我老公。”
“呵呵,明天就是了。”她话音刚一落,欧阳景就立即在这时迷人的笑说。
“呵呵呵呵,是啊是啊,你们明天举行了婚礼,互换了戒指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恭喜恭喜啊。”中年女人真心的祝福道。
“……”夏小兔好无语,心中阵阵苦闷。
待小姨进屋找夏妈妈聊天后,夏小兔立即对欧阳景恢复真实的嘴脸,眼泛恨意的看着他,“李野,你想和我结婚的话,就必须更改结婚的场地。”
欧阳景的脸上依旧带笑,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可言语上并不退让,“你爸你妈也觉得那里是个很不错的婚礼场地,我是不会改变地点的。”说到这儿,脸上的笑才瞬间的淡了下去,用冷漠无情的眼神与她对视,“夏小兔,你如果不在乎欧阳诺明天能不能顺利当上我们雾帝国的国王,也不在乎江瀚和莫迷会身败名裂的话,你明天不嫁给我也没关系。”
呃,他赤oo的威胁又来了,夏小兔的心头顿时充满千般的无奈,咬着牙的送他四个字,“你好卑鄙。”
“你惹火了我,让我不高兴,我还会更卑鄙。”欧阳景不否认自己的卑鄙,嘴角噙一抹嗜骨的冷笑,“你,要不要试一试?”
“……”夏小兔怕了。从他此刻的言语与表情中,她敢肯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为了欧阳诺能顺利的当国王,为了江瀚和莫迷有安稳风光的现在和将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去赌他到底会做出些什么更加卑鄙的事。
就在她沉默的这个时候,李轩浩来了,心中只有她,忽视她家喜庆的装扮、热闹的客人,还没有跑到院坝,就开始深情无比的呼唤她的名字,“呵呵……小兔……小兔……”
闻声,夏小兔迅速的扭头看去,看到他朝着自己飞奔而来的俊挺身影,心头疑惑的咯噔一跳,“轩浩?”
欧阳景也看了过去,看到他,俊脸上虽然有划过一丝疑惑,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泰然的表情。
李轩浩加快了跑动的步伐,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夏小兔的面前,气喘呼呼的激动笑道:“呵呵,小兔,我又看到你了,真好。”说完,忽视掉站在旁边的欧阳景,猛的用力的将她拥入怀中。
“呃~”他这个突然的动作,让夏小兔又惊又不安,愣一秒,赶忙的推开他的怀抱,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轩浩,你、你怎么会来?”
“呵呵,因为我爱你啊,很爱很爱。”李轩浩还是很激动,迫不及待的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爱她,忽然就单膝下跪的跪在她面前,从衣兜里快速的拿出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扬起头,充满深情和期待的看着她,“小兔,我已经恢复记忆了,我们俩过去发生的点点滴滴,我都记了起来,嫁给我吧,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失忆忘记你了。”
他单膝下跪向她求婚的这一幕,站在院坝聊天的宾客几乎都有看到,不一会,都走了过去,将他和夏小兔,以及欧阳景围在正中,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加意想不到的浪漫事。
他来得突然,做的事也太突然,夏小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看围过来的宾客,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忽然觉得脑海昏昏沉沉的,好看的柳叶眉深深的皱了又皱。
“李轩浩,你慢了很多步。”欧阳景看看夏小兔极度为难的脸色,在这时为她解围般的淡淡笑说,“小兔明天就会嫁给我了,在夏伯母和夏伯父的眼中,我才是他们的准女婿。”
毋庸置疑,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李轩浩这才注意到他,看到他不凡的相貌,洞悉到他不俗的气质,心隐隐不安的跳了跳,“你怎么知道我姓李?
欧阳景并不打算告诉他什么,扬扬唇角,别有深意的一笑,“呵呵,这说来话长。”声落,一手环住夏小兔的腰,带着一抹淡漠的笑,微微低下头的在她耳边低语,“真搞不懂怎么会有他这么傻的男人啊,呵呵,看来,还被蒙在鼓里。我很好奇,他若是知道你早就被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男人玩够了,还会对你这么深情,捧着戒指要你嫁给他吗?”
“……”他说的话,够侮辱人的,夏小兔的脸,一片铁青,心里实在愤怒,实在难受,可就是敢怒不敢言。
“不要让亲朋好友看笑话,好好的劝他不要惹事破坏我们明天的婚礼,否则,我保不准他会再失忆一次,或者,再死一次。”说这话时,欧阳景的脸上仍旧带着一抹笑,周围的人听不到他对夏小兔说了些什么,但是看到他脸上的那抹笑,多半都猜测他一定对夏小兔说了世界上最温馨的甜言蜜语。
他就是个恶魔,闻听这些话,夏小兔铁青的脸瞬间的变得惨白。
欧阳景将她的脸色看得一清二楚,她脸色越是惨白,他嘴角上的那抹笑就越是雾里看花般的迷人,“你今天的脸色一直都很差,明天是我们结婚的大喜日子,到时可别摆出这种死人脸惹我不高兴。”言简意赅的说完,朝李轩浩轻蔑的一瞥,便带着那抹笑单手c兜的优雅走开。
李轩浩好像不仅从他离开的背影里看到了傲慢与y邪的冷漠,还洞悉到了别的什么,快速的站起身子,用焦急的眼神看着夏小兔,“小兔,别嫁给他。我敢肯定,他绝对不及我爱你的十分之一。”
这事,夏小兔何尝不知道呢,心里很清楚,他李野(欧阳景)娶自己,什么原因都有可能,可就是不会是因为爱自己。
“轩浩,这不重要。”她竭力忍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泪,笑笑,无所谓的说,“陪我散散步吧。”边说,边绕过他的身边,不紧不慢的走在那条通往田园的乡间小路上。
“小兔……”李轩浩立即跟上,陪她散步,和她独处,他把心不得。
他们走的,还是曾经一起走过的那条小路。
时光流转,秋去冬来,那小路的两边,虽然像以前一样长着小草,可是,却没有了花儿的点缀与陪伴。
同是一条路,说不一样,也一样,说一样,其实,也已经不一样了。
一起走在路上的人,还是他和她,虽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深情,一样的爱着她,可是,她的心却不一样了。
她,辜负了他。遭遇到匪夷所思的情感,她终是在他失踪的那一段日子,彻彻底底的沦陷在名叫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的爱情漩涡里。
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夏小兔也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微微的皱着眉,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慢慢走着。
她沉默,李轩浩也陪着她沉默,在快要走到那一棵会勾起他们美好回忆的茂盛大树时,才很不安的说了话,“小兔,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才会嫁给他?”
夏小兔停下了脚步,望望那棵茂盛的大树,没什么表情的摇了摇头,“不是。”
“不可能。”他李轩浩并不相信,想起在雾城时,身为白金集团总裁的莫迷因为她而处处为难自己,并且还与自己动手的事件,以及从她那时的言语里发现她已经爱上了莫迷,怎么也不会相信她会这么快的就移情别恋,“小兔,你不嫁给我,要嫁,也应该是嫁给莫迷才对。”
“呵呵呵……”夏小兔忧伤的愣愣,忽然笑出声来,一个没忍住,把泪光都笑了出来,“呵呵呵,轩浩,莫迷是白金集团的总裁啊,嫁进他莫家的豪门可没那么容易,环肥燕瘦的女人都想嫁给他,我这么平凡,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他能听出她话里的忧伤与无奈,想起某件事,心里自责了起来。“小兔,是因为那天在楼顶上莫迷看到我吻了你而打了你,伤了你的心,所以你才会这么快的就嫁给别的人吗?”
“……”夏小兔没回答,只是淡淡笑笑。
“明天会和你举行婚礼的那个人是谁?”他想知道她为什么愿意嫁给他,也不嫁给自己,“他是做什么的?”
“他叫李野,是个……画家。”夏小兔想了想,云淡风轻的说,没告诉他,其实他是个坏蛋,更是个将她逼近死胡同,让他看不到未来的恶魔。
“你喜欢他吗?”
“我爸爸妈妈喜欢他,还有我的弟弟,夏树也喜欢他。”她答非所问的实话实说。
“你呢?小兔,我问的是你,你到底喜不喜欢他?”李轩浩问得焦急又紧张,紧紧的盯着她俏丽的小脸。
“呵呵,我的家人都喜欢他,我当然也喜欢他了。”她撒着谎的笑说。
“不,我不信。”闻听此话,李轩浩的心里虽然不好受,但是并不气馁,“小兔,跟我走吧,我们去环游世界,好吗?”
“轩浩,这是不可能的,我明天就会和他结婚。”
“呃,你对他的喜欢并不是爱情,你g本不爱他,怎么可以和他结婚?”这一点,李轩浩很不能理解。
夏小兔苦涩的扬扬唇,“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夫妻都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婚的。”她说的,是事实,“轩浩,你不要担心我,和他结婚后,我会和他好好培养感情的。”
这话,彻底击碎李轩浩的心灵,“小兔,你,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了吗?
“轩浩,我们是不可能的,这辈子,我们有缘无分。”想起和他曾经的y差阳错,她铁了心的说,“这一切都是天意,罗樱是个好女孩,她是真的很爱你,你应该珍惜眼前人,让我们的往事如烟般的消散。”
“……”李轩可无言了,一种绵长的忧伤静默的在他的心间流淌,渐渐的发现,眼前的她就像手中细软的沙子,你越是握捏得紧,她就会消失得越快,最终离你越来越远。
他,不想这样。
“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吧,在那里看风景很不错。”压抑的沉默一阵后,夏小兔看看他y沉的俊脸,一边淡淡笑说,一边朝那棵大树的方向走去,然后坐在大树下的草地上,抱着膝盖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高山。
李轩浩还处于忧伤之中,深情的看着她坐在草地上的玲珑好看背影,好一会才慢慢的走了过去,安静的坐在她的旁边,陪着她一去观望远处的山峦
“小兔,这辈子,我们做不成夫妻,可以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吗?”过了一会,他看看她美丽的侧脸,望着连绵起伏的山峦忧伤的问。
夏小兔没有立即回答,回头看看他英俊的侧脸,才望着远处的风景微微含笑的点了点头,轻轻的说:“可以啊。”
“呵呵呵……”他轻轻的笑了,明亮好看的眼睛隐秘的闪过一丝叫做‘别了,我的爱情,的泪光,“小兔,以后,不管遇到了什么困难,你都要第一个想起我,找我帮忙哦。”
“嗯。”夏小兔重重的点头,或许是听出他话里隐藏的无尽伤感,美丽的眼睛里,也有了一抹泪光。
一个小时后……
“轩浩,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夏小兔仰头望望暗沉了许多的天空,对身旁的他柔声的说。
不知怎么的,李轩浩竟然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仍旧一动不动的陪着她坐在草地上。
“喂,干嘛还坐着不动啊,难道你想留下来参加我明天的婚礼?”夏小兔的心里是有些苦闷的,但表面上还是一副什么都能看得开的乐观样,边笑着问,边抬起手肘不轻不重的碰碰他的手臂,“呵呵,说话啊,别当哑巴。
李轩浩还是没说话,他,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勇气亲眼看到她成为别人的新娘,可是,就这样走了,他又十分的不舍,十分的不甘心,心里,特别的矛盾。
“喂,你再不说话我可就走了。”他这样不言不语的,夏小兔或多或少的有些气恼他了。
“小兔,我……不能参加你的婚礼。”听到她威胁味十足的话语,他才抱歉的说了话,“公司明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需要我亲自主持,我今晚必须连夜的飞回雾城。”
她蹙眉笑笑,“哦,那可真遗憾,明天,我会穿上很漂亮很漂亮的婚纱呢。”听他说了不能参加自己婚礼的话,她嘴上虽然说着遗憾的话,心里却是暗暗的松了口气。
她清楚,她与李野的这场婚礼不管谁祝福都不会有好结果的。她,并不想让自己曾今深深爱过的他参加自己这次并不幸福的婚礼。
“小兔,我走了,明天你就当新娘了,早点回去休息吧。”静默的坐了一会后,李轩浩率先的站了起来,对她微微扬唇的笑道。
她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他俊脸上和以前相比逊色了不少的笑容,心中隐隐划过一丝难受,忙挤笑的点点头,“嗯。”
李轩浩似乎已经想通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立即的转了身,大步的朝着大树的另一头走去。
他的背影,依旧是挺拔好看的,可是却透着难以言说的孤寂与伤感。
看到他这样的背影,夏小兔里的心里突然很酸,眼睛忍不住的泛出些许泪光,突然对着他渐行渐远的孤寂背影沙哑的大吼道:“李轩浩,你要幸福哦,一定要很幸福很幸福……”
他们两的距离已经很远了,可她沙哑的吼声,李轩浩还是清楚的听到了,虽然没有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可是迷人的眼睛却瞬间的噙满了泪花……夏小兔,没有你,这一生,我不会幸福的。
夏小兔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没有心情和开口就说恭喜的亲朋好友聊天,一回家就躲进了自己的卧室。
“初恋情人走了?”她刚进卧室,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呢,欧阳景就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她写满烦恼和忧愁的脸隐隐的笑问。
她懒得搭理他,对他这个人视而不见,对他的话更是置若罔闻。
她的冷脸欧阳景已经习以为常,一点也不生气,“怎么不留他参加我们明天的婚礼啊?他留下来,我们明天怎么也能多收点礼金嘛。”一边半开玩笑的说,一边慢步的走到她的身后,然后出乎她意料的从后紧紧的抱住她。
“呃,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他的这一举动,让夏小兔惧怕极了,脸色顿时大变,立即又是挣扎又是骂的,“呃,放开啊,你这个的卑鄙的家伙别碰我。”
她越是挣扎,欧阳景抱她就抱得越是紧,头一低,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印下一个湿湿的吻,随即邪魅的笑道:“呵呵,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明天你就会成为我的新娘了,洞房花烛夜时的肌肤之亲是怎么也免不了的。”
“李野,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和你做那种事的。”她气愤极了,一边竭力的挣扎,一边脱口而出的喝道。
“哦,是吗?”欧阳景忽的蹙蹙俊眉,露出一副欣赏的表情来,“若是这样的话,你倒真是个贞洁烈女啊。”
“哼。”此时极度气愤中的夏小兔显得心高气傲。
不管什么,都是有个限度的。
听到她那声心高气傲般的冷哼,欧阳景脸上的笑忽的冷却了下来,在她的耳边又嘲讽又冷血的轻声道:“不怕爱你的那三个男人伤心得死去活来,也不怕生你养你的爸爸妈妈感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心情的话,你就死给我看好了。”声落,放开她的腰身,冷酷而优雅的走出她的卧室。
夏小兔再也支撑不下去了,突然觉得,自己坚强的面具已经被人硬生生的撕裂,一颗一颗的泪,从眼角悲伤的滑落,一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哭出相应的悲伤之声,“呃呜……呃呜呜……宝贝,呃呜呜,妈妈该怎么办啊?呃呜呜……”
这天晚上,可谓是夏小兔最难熬的一个晚上。
她怎么也睡不着,哭红的眼睛一直睁着,一直失眠,一想到自己即将嫁给李野那个恶魔了,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就是在这个特别难熬,特别难受的晚上,她会特别特别的想念名叫欧阳诺、江瀚、莫迷、和自己有着数不清的肌肤之亲的三个男人。
“诺,迷,瀚,我睡不着,怎么办?这个时候,你们在做什么,睡了吗?”
她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好想在自己出嫁前听听他们三人的声音,在天快亮的时候,终是忍受不了思念的痛苦煎熬,找出自己未充电的手机后马上就给手机充电,然后湿着眼睛激动的首先拨通江瀚的电话……
正文 第191章 措手不及的礼物
从夏小兔离开后,江瀚每个晚上都不会睡得很熟,铃声一响,很快就醒来了,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宝贝,二字,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赶忙的撑起身,无比激动的接听电话,“小兔,你在哪儿?”
“……”夏小兔没说话,好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这会儿听到他饱含着深切思念的声音,突然好想哭,真怕自己忍不住的哭出来,赶忙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小兔,你说话啊。”江瀚的心里好急。“小兔,快告诉我,这段日子,你过得好不好?”
“瀚,我……过得很好。”她最终抵不过思念的蛊惑,湿着眼睛五味杂陈的说了话。“你呢?你过得好吗?”
“呃,你都没在我身边,我哪会过得好。”江瀚毫不犹豫的急声道,“小兔,快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就来接你。”
“瀚,不要了,我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不管你在多远的地方,我都要来找你,快告诉我地址。”江瀚是执着的,此时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她,将她紧紧的抱住,不许她再离开自己半步。
其实,夏小兔真的很想告诉他自己就在老家,也真的很想他立刻就来找自己,可是想到被某人卑鄙威胁的境况,她只能拼命的忍住真实的情绪和念想,闭闭眼睛狠下心的说:“瀚,你……忘了我吧。”
“小兔,你到底在说什么?”江瀚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在哪里?”
夏小兔没有回答他什么,默默的流下一滴泪,捂住自己疼痛不已的心口果断的挂掉电话。
“小兔?小兔?”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江瀚又急又气,“呃~”恶叹一声,立马的回拨过去……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手机响了很久,夏小兔也没有接起电话,只看着闪烁着‘江瀚’二字的手机屏幕,静默无声的流眼泪……瀚,对不起,为了我们大家都好,我别无选择,只能这样做。
她硬下了心肠,江瀚连续拨打了十来次电话,她也没有接,待他终于停歇了的时候,抹干眼角的泪水,幽幽的犹豫,要不要拨通莫迷的电话……迷,想起你那天给我的耳光,我心里还是有气的,可是,事到如今了,我还是不打电话给你,是不是也太不大度了呢?
小兔,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小兔,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你竟然会对我说要我忘了你的话呢?
小兔,难道你如此绝情的离开我们,全都是因为迷的那个耳光?
江瀚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得紧紧的,想到某个可能,心里急躁不安得很,在屋内徘徊一会,立马脸色发黑的快步走出卧室。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莫迷就起床了,因为想念着那个叫夏小兔的女人,所以会睡不着,围着她织给自己的绿色围巾y郁的站在窗边……
小兔,我又想你了,而且还是特别的想。
小兔,你有想我吗?哪怕是只有一点点,有吗?
呃,你一定没有想,一点点也没有想,我那天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你了一耳光,你恨我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想我呢。
一想到这些事,他懊悔无比的心,就会特别特别的难受。很多时候,他都会怀疑自己会不会难受得死掉,也会想,是不是自己难受得死掉了,自己深爱的她,才会回来。
小兔,你究竟在哪儿啊?
小兔,回来吧,即使你不会原谅我,不会回到我的身边,回到瀚和诺的身边也好啊,这样,我就不会担心善良的你会被别人欺负了,因为瀚和诺一定会把你保护得好好的,不受人欺,也不会遭受任何的风吹雨打的。
这个早上,他想了很多很多,越想,头脑就越清醒,心也就越发的难受。‘嘭’的一声踢开,回头一看,见是江瀚气冲冲的疾步走进,俊秀的眉大惑不解的一皱,“瀚,这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病啊?门惹你了吗?”
“门没有惹我,可是你惹我了。”江瀚一边气气的说,一边快速的走到他面前,随即猛地拽起他的衣领子。
莫迷一脸的不解,“你胡说什么?”低头看到他紧拽自己衣领子的手,忧伤郁闷的心头也忽然的有了一团火,“你这是干什么,我这段时间可没有功夫惹你。”
江瀚正在气头上,想到小兔在电话里对自己说的某句话,心就揪扯般的难受,“呃,你知道小兔在电话里跟我说什么了吗?”
“小兔给你打电话了?”闻言,莫迷心里的弦顿时绷得紧紧的,脸上满是急切,“瀚,快说,她跟你说了什么,她现在在哪里?”
“她没有告诉我她在哪里,她只是告诉我,要我忘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江瀚的心里难受极了。
“……”莫迷从这句话里洞悉到了什么,心里顿时一片荒凉。
“死狐狸,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江瀚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深黑的俊目隐隐的一湿,一边对着他咆哮,一边抬起拳头用力的打向他的头,“如果你不打她,她就不会离开我们,如果你当时冷静一点,她今天就不会在电话里跟我说要我忘了她的话。”
莫迷知道,确实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太冲动,太不冷静,夏小兔才会离开。
夏小兔离开的那天起,他每时每刻都在自责,所以,不管他江瀚怎么骂自己,怎么打自己,他都通通接受,似乎被他骂,被他打,他才会觉得好受一些,即使被他踹到了地上,即使嘴角被他打出了血,他也没有半点还手的意思,隐秘的含着泪光,对着失去理智的他酸涩又痛快的笑,“呵呵,瀚,你打吧,你打吧,呵呵呵,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最好打死我,呵呵,我死了,小兔说不定就会回来呢,呵呵,所以,你就往死里打吧。”
“呃,死狐狸,你以为我不敢吗?”听他这么说,江瀚更气,更加卖力的对他拳打脚踢。
“呃~呃啊……呵呵,对对,就是这样打,呵呵……呃啊……”他打得越狠,莫迷就露出越痛快的表情,心里明白,身体再怎么难受,也不会有自己的心难受,“呃啊~呵呵呵,打啊,往死里打,呃~呃啊~呵呵,啊呃……”
就在这时,欧阳诺走了进来,看到江瀚对他拳打脚踢的情景,赶忙箭步上前的厉声制止,“瀚,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别打了。”
“诺,你别管,他就是该打,都是因为他,小兔才会对我们绝情,不声不响的离开我们的。”江瀚仍旧在气愤之中,“他要我打死他,我就打死他。”说着,又是一脚踢在莫迷的腹部上。
这一脚真的好重,“呃啊~”莫迷再也装不出痛快的笑脸了,俊美的脸痛得扭曲了起来。
好在看到他那么难受的样子,江瀚瞬间清醒了不少,也没再对他下手了,收回拳头恶狠狠的恨他一眼,便将头转向一边。
欧阳诺的脸有些y沉,看看他,立即蹲身到莫迷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扶起他,“你还好吧?”
莫迷蛮坚强的,苦涩的扬扬溢血的嘴角,“还好。”随即拿开他搀扶自己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向床,“瀚,我今天这个样子,恐怕不能参加你的登基大典了。”
“呵呵,没关系。”欧阳诺无所谓的淡笑道。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忽然,他们熟悉的手机来电铃声在这个时候幽幽的响起。
小兔?
听到这首熟悉而特别的旋律,三个男人都想到了那个叫夏小兔的女人,心,同一时刻的深情跳动。
认识了十几二十年,做了那么多年的好同学,那么长久的好朋友和好兄弟,并且还那么专一的爱上同一个女人,他们三个在这个时候总是默契的,互看一眼,带着紧张的心情,同时的快速掏出各自随身携带的手机。
“到底是你们两个谁的手机在响啊,不是我的手机在响。”江瀚是失落的,拿住自己并没有反应的手机,皱皱浓眉,对他们俩很不耐烦的大声道。
闻言,欧阳诺微微的笑了笑,掩藏一丝失落,看看手中的手机淡笑的说:“瀚,不是我的手机在响。”
“呵呵呵,诺,瀚,小兔是打给我的。”这个时候,莫迷激动急了,一边含着泪光的笑着说,一边赶忙的举举手中还在响着音乐的手机,然后很是小心、很是紧张的摁下接听键,“小、小兔……”他连叫她的名字也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自己会吓到她。
江瀚好怕会错过夏小兔的声音,他刚摁下接听键便迅速的走到他的身边,低着头,紧张的聆听夏小兔会在电话里说什么。
欧阳诺没有走过去,心里疑惑着……小兔,你今天怎么会给迷打电话呢?你不是说等我今天登基大典顺利完毕,才可以告诉迷和瀚你在老家的事,和他们一起去接你吗,你这会打电话来,就不怕他通过电话找出你的所在地址,马上去找你吗?
“迷……”电话里,是夏小兔如以往般温柔动听的声音。时间一直忧伤自责的心,有种说不出的酸和甜,一个忍不住,某种柔弱的情绪倾泻而出。
“哪、哪里痛?”他的声音是带着哭腔的,夏小兔的心,是那么的软,又那么的善良,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并且还说着痛的话,心里面情不自禁的泛出心疼来。
“呃呜~呃呜呜……我哪里都痛。”莫迷哭了。他听得出,即使自己那天误会了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她、骂了她,她也是关心自己,心疼自己的,心里就更加的酸与甜,哭得像个小孩子似的,“呃呜呜,瀚他打我了,他往死里打我,呃呜~我脸部痛,脖子痛,肚子痛,腿上也痛,心,更是痛。”
“怎么会?”夏小兔疑惑了,不过心里更多的,还是担心。
“小兔,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呃呜呜~小兔,呃呜~回来吧,你不回来,瀚会打死我的。”莫迷更加真切的哭着说。
“呃,死狐狸,这个时候你还告我的状?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听到他和小兔讲的这些话,江瀚气得抓狂,一边恶声恶气的喝说,一边快速的去抢夺他手上的手机,“把手机给我,让我和小兔解释清楚。”
“呃,瀚,你给我滚一边去。”莫迷自是不会把手机给他,忍着身上的疼痛,拼了命的握紧手机,“小兔,你不在,死江瀚又在欺负我了。”
“……”此时,电话那端的夏小兔相当的无语。
“小兔,对不起。”时间是紧迫的,莫迷用力挥开江瀚争抢的手,抓紧时间的对她说出早就想对她说的三个字,“是我那天太冲动,是我那天太可恶,我该死。”
听到那个死字,夏小兔的心很不安的一跳,赶忙的急声道:“迷,你别这样说,如果那天我是你,我也会误会的。”
“小兔,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闻言,莫迷的心虽然有些释然了,可仍旧是紧张,“小兔,难道你原谅我了吗?”
“嗯,我原谅你了。”夏小兔湿着眼睛,在电话那头轻轻的点着头说。
“呵呵呵,小兔,你真好。”这下,莫迷的心里不仅激动极了,还感动极了,狭长迷人的凤眼里,瞬间泛出感动与喜悦的泪光,“小兔,既然是这样,你就马上回来吧,我,诺,瀚,我们都好想你。”
“……”夏小兔沉默了,似乎能回到他们的身边,对她来说,不仅太难,还太过奢求。
“小兔,怎么了?”她的沉默让莫迷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你怎么不说话了?”
“迷……”酝酿了一会情绪,夏小兔才开口说话,“我很抱歉,这辈子,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
这话,莫迷听得大惑不解,“小兔,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
“迷,这和原不原谅你没有一点关系,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只是和缘分有关系。”
她的声音听起来不悲不喜,仿佛什么都无所谓似的。
听到她这样的声音,莫迷的心,不仅揪扯得紧紧的,还提到了嗓子眼,“小兔,你到底在说什么?”
“迷,我说得很清楚了。”夏小兔微微的扬起唇,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眼睛里却满是忧伤痛苦的泪,“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这辈子,我和你们缘分已尽,你们就忘了我吧。”声落,她决绝的挂断电话,也决绝的扣掉了手机电池,一个人倒躺在床上,在被子下无声的难受哭泣。
“小兔……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莫迷一头雾水,她都挂断电话了,也拿着手机自言自语的问着,“小兔,究竟要怎样做,你才肯回到我们的身边呢?”
“呃,你在嘀咕什么?”江瀚气恼的嚷他一句,随即一把抢过他的手机,见小兔已经挂断电话了,他也不死心,忙迅速的回拨过去……
‘你好,你所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你好,你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
“呃,怎么这样?”听到这样的声音,江瀚俊酷的脸又黑又沉。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
就在他准备再次拨打夏小兔电话的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呃~”气恼的叹口气,很是烦躁的接了电话,“靠,到底什么事?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偏偏这个时候打来,是想死啊?
”老、老大,请、请息怒,我有重要消息禀报啊。“电话那头的手下知晓他的火爆脾气,赶忙战战兢兢的说。
”重要消息?什么重要消息?“
“哦?“闻言,他终于有了兴趣,想起小兔被他黑鹰绑架,自己和莫迷、欧阳诺赶去救小兔时受到从未有过的毒打的情景,心里顿时燃烧起想要立马复仇的熊熊烈火,”快说,他黑鹰现在在哪儿?”
“老大,其实黑鹰在五年前就被人秘密的杀死了,那个杀他的人十分的聪明狡猾,模仿他的声音,戴上鹰头面具替代了他。”
听到这儿,江瀚一下子明白了那日戴着鹰头面具绑架夏小兔,并且下令手下将他和欧阳诺、莫迷打得悲惨的人并不是真正的黑鹰,而是那个冒充了黑鹰的人,心里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的旺,“,给我说重点,那个冒牌货在哪儿?有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老大,我还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身份,不过,我花大价钱在鹰头帮收买的那个人冒死拍到了他揭开面具后的一张侧面照片。老大,有了这张他侧面的照片,我再花点心思,肯定会查处他的真实身份的。”
“马上把照片给我传过来,我看看这个王八蛋的侧面是个什么垃圾样。”这家伙连叱咤风云的黑鹰都敢杀,真是胆大包天了,江瀚愤恨他的同时,心里也有了一丝佩服,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个家伙的庐山真面目。
“好的老大,你稍等一下,我马上把照片传给你。”
对于曾经通过绑架夏小兔而有意捉弄他们三人的‘黑鹰’,欧阳诺也是一直怀恨在心的,听到江瀚和手下与黑鹰有关的通话,立即走到江瀚的面前,“瀚,你的人跟你汇报了什么?黑鹰在哪儿?”
听到黑鹰二字,莫迷或多或少的转移了一下注意力,暂时从忧伤低落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瀚,是不是抓到黑鹰那个混蛋了?”
“诺,迷,真正的黑鹰早在五年前就被人杀了。”江瀚看看他俩,又气又恨又觉得不可思议的说道,“那个杀他的人,模仿他的声音,替代了他的位置。”
闻听此言,欧阳诺和莫迷都知道当初绑架夏小兔的人到底是哪个黑鹰了,心中满是气愤的火焰。
“有没有查到这个桃僵李代冒充黑鹰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欧阳诺若有所思的沉声问。
“还没有,不过,我的人手里有一张拍到他侧面的照片。”
“照片呢?快拿出来看看。”莫迷催促道。
这个时候,手下已经把照片传送了过来,江瀚拿好手机,立即打开照片。
“欧阳景?”
看到照片,三人异口同声,一下子就认出了照片上的人是谁。
“怎么会是他?”莫迷的脸上满是惊讶。
”这还真出乎我的意料。“江瀚也很惊讶。
欧阳诺没说话,俊雅的脸上闪现出惊讶之后,整个人完全的陷入了一种恐慌忐忑之中。
为什么会这样呢?不是他怕欧阳景的势力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而是他害怕他会伤害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夏小兔,想到那晚去找夏小兔,总觉得小兔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心里也就更加的不安,甚至有一种害怕。
欧阳景,你一定很不甘心我当上国王的,我今天顺利的完成登基大典就会是雾帝国的国王了,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现身?
小兔,你明明早就原谅了迷,心里也牵挂着我们,又为什么还是不肯回到我们的身边,让我们这么的着急呢?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殿下,有人寄给你一份东西。”就在他暗自焦急不解时,午狼拿着一个牛皮信封快步的走了进来。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和顾梦梦要举行婚礼的那天也收到了一个这样的牛皮信封,里面装的,是夏小兔被绑架的照片。
这会儿又收到了牛皮信封,他的心一下子揪得紧紧的,拿过信封,便极快的拆开。
看到那个牛皮信封,莫迷和江瀚的心也忐忑不安了起来,赶忙一左一右的站到他身边。
这次,信封里装的不是夏小兔被绑架的照片,而是一张红色的喜帖,和一张有着b超图的怀孕报告单。
喜帖上,新郎写的是欧阳景的名字,新娘写的是夏小兔的名字,地址是绿水村xx山xx城堡。
怀孕报告单上,很醒目的印着夏小兔的名字。
“呃,欧阳景这个王八蛋到底想干什么?”莫迷不可思议极了,心里慌乱成灾。“诺,瀚,小兔怀了我们的孩子,欧阳景还娶她,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江瀚怒不可遏,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直跳,一把拿过那张大红色的喜帖,立马的撕个粉碎,“妈的,他要是敢娶我们的小兔,伤害我们的孩子,我就拔了他欧阳景的皮。“声落,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一边吩咐电话那端的人,一边疾步的往外走,”马上准备好直升机,集合所有的弟兄带上家伙去营救你们的嫂子……”
“瀚,营救我们的小兔怎么可以少了我。”莫迷心急如焚,立马的快速跟上。
这个时刻,欧阳诺为难极了。
他明白,这些都是欧阳景j心安排的局,他这样做,就是让自己前去营救小兔,从而错过登基大典,不让自己顺利的当上国王。
看着江瀚和莫迷匆匆离开的背影,他也很想跟上,和他们一起去营救小兔的,可是,心里又该死的清楚,自己若是和他们一起去了,那么自己就如了他欧阳景的意,自己也就别想顺顺利利的当上雾帝国的国王了。
一边是自己的江山,一边是自己的爱人,自己,该如何抉择呢?
“呃~”他随时随地都保持着清晰与理智的头脑渐渐的开始浑浊了起来,心,苦闷着,难受着,头,也跟着昏沉疼痛,“母后,我该怎么办?呃,小兔,我该怎么办?”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就在他头昏脑胀,充满了无奈难以抉择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个末尾为六个六的陌生号码,能有这种特别号码的人当然不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他敢肯定,一定是他欧阳景打来的电话,气愤的咬咬唇,拿出手机快速的接听电话,”欧阳景,你想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