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老师的宠物 作者:素牧儿
06
“……嗯。”
她有许多的心事,而那些事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
“可以谈谈吗?”
“不能。”
“那算了。”
短暂的交谈算得上是她们认识以来最多的一次。
那之后,她们除了在音乐上交谈几句外,其它时间一直是沉默着的。
苏意梨的生日,十六岁的生日。
轩晨说,要帮她庆祝生日,叫她换上他给她买的洋装。
她乖乖的换上了,走出房间时,楼梯口,轩晨站在那里,斯文的俊脸和金边眼镜,白色的衬衣休闲裤,他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的完美。
只是那眼中划过的邪气让人不寒而粟。
他向她伸出手,那骨节分明的古铜色手指那样有力而漂亮。
“过来。”
他的微笑,在她看来,只是恶魔的召唤,所以她迟疑着。
他为她的犹豫而面色一沉,包围着他的和馨春风瞬然消失,她一惊,不敢再犹豫的伸出小手搭上他的。
他为她的察言观色重新挂上了微笑。
“今天,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他向个温柔的好哥哥,露出的微笑只有宠溺,而不似以往的邪恶。
她为他的转变而疑惑,却也为他的放任而开心。
所以迷失了,一向警慎的心,被恶魔的假象所惑。
“只有我可以得到你,永远的,我的宠物……”
激情中,他总爱用着邪恶的语气与y狠的表情对她如此道。
她对他的恐怖,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想逃离的欲望,胜过一切……
今天,是轩晨的生日,二十八岁。
年轻有为,家财万贯,俊美斯文,他的一切都像是从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一样,那样完美得令人惧怕。
轩晨的生日是极度奢华与热闹的。
他二十岁读完大学就登上了轩氏帝国的董事长宝座,没有任何阻碍的,他站在最高点,像是个天生的王者,令老天爷眷顾的宠儿。
轩氏帝国,遍及世界各地的财力,势力,世界排名第一的大财团私营企业。
他会轻轻松松的登上董事长宝座,其一便是因为这整个轩氏,只属于轩家一人所有。
轩允家族是自私的,绝不会让任何人来瓜分他们的帝国。
所以,令人眼红。
上一任的轩董事长,便是死在有心人的暗杀下。
“乖乖,今天的你真美……”
被禁止前行的三楼里,一面落地窗前,伫立着一位赤裸的少女与一位穿戴整齐俊美斯文的男人。
他的手覆盖在少女雪嫩的浑圆上,透过镜子注视着少女一脸的娇羞。
“会冷……请快点穿上好吗?”
她摆出一惯的柔弱博取男人少得可怜的怜悯。
“当然。”
他淡笑,心情似乎很不错,不再戏弄她,取来一件粉红色洋装给她套上。
她像个木偶站在那一动也不动,任他服侍。
羞红的脸,无论多少年的习惯,赤裸伫立在他面前时总是不自在。
待穿好洋装,他取来一套珠宝戴在那洁白的脖子上。
“真美……”
他的手在她脖颈间流连,那细嫩的触觉,没有任何瑕疵的白皙,他想狠狠的在上面吮出几个红印。
但是不行,这片肌肤得暴露在阳光下,他不能如此的放肆。
他的手顺着洋装的荷叶皱边领口滑下去,覆在那未着x罩的圆浑上。细细的搓着。
“再不下去,会迟到的……”
嗯……
她压下男人的挑逗而升起的欲望,轻声的提醒着他。
他的手一僵,爱恋不舍的抽了出来。
“我们走吧。”
他搂着她的肩,离开了房间。
客厅里人很多,她不爱热闹,在陪着轩晨露了个脸后缩到了角落。
“喂,苏意梨,真没想到你是轩晨的养女呀!”
一声chu鲁的男声在她耳际响起,她抬头,那是言哲熙。
少了校服的他,穿上了正式的晚宴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了不少。
“你好。”
她礼貌x的向他打招呼,对他话里的戏谑不做任何回应。
“喂,苏意梨,你的辨子怎么不辨起来?放开来一点都不好玩。”
他试图上前抓她梳成公主型的长发,却被她早一步看穿退离了。
“我的头发不是给你抓着玩的。”
他会出现,她倒不怎么意外。
言哲熙是董事之子,已经十八岁的他到了该踏入社交圈的年纪了。
“切,真是无趣。听说你转去a班了,那个只会读死书的秀才班。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呆哪儿都一样。”
他抓不到她的头发,俊脸上闪过失望。继而又换上另一副嘲讽的表情,令她忍不住的有想揍他的冲动。
07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吧。”
她都转走了一个星期了,他才‘听说’,可见她还真的没存在感呢。
“也是,过几天我也转去a班。好歹要弄个好成绩供我老爸炫耀一番。”
“哦。”
“哦?!什么‘哦’啊!你好歹也要表现出害怕吧?想我一转过去,又会扯你辨子,你该害怕得发抖吧?!”
她的冷漠反应看起来令他很激动。
她正待发言,便见轩晨端着两杯香槟向这里走来。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他将一杯香槟递给她,微笑着看向他们。
她一颤,忙回道:“言哲熙要转来a班。我先走了。”
她狼狈的逃开,决定在宴会结束之前都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午夜一点,宾客们消去了。
男人走进三楼的属于苏意梨的寝室。
黑漆的房间未点灯,窗帘半开着,透s进来的月光给了男人光线。
古董四柱床上的少女熟得香甜,男人伫足在床边,背着光,黑眸诡异的盯着她的熟容。
他脱了衣裤,窝进了少女旁边的空位。
被窝中温暖的温度是少女的体温。
他搂着她,调整了位置闭着眼入睡。
九岁那年,他的父亲发现了他对她的感情,不再是单纯的玩具,而是属于男人的掠夺。
“不准爱上她。晨,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
他的父亲反应很激动,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为什么?”
他冷笑着问道。
“因为她是你的妹妹,你流落在外的亲妹妹!”
他为他的满不在乎而气愤。
“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诉我她是我异母妹妹时,我可是做了dna,事实证明,我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他哈哈一笑,对父亲的谎言有趣:“父亲,让我猜猜,你不让我碰她的原因吧……”
他见父亲为这话而脸色渐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恋对象的女儿,你收留她,为的是弥补抛弃她母亲的愧疚。”
“你、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亲爱的父亲,我要那个丫头,谁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
既然如此,为了得到苏意梨,他气死了他的父亲。
本来想毒杀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什么比自然死亡更好的。
他经常当着他父亲的面露骨的盯着那小丫头,一次又一次,连自已都觉得变态的强硬着拉着那丫头一起入沐睡觉。
只不过两个月,父亲就病倒了。
再拖了三个月,如他意料的去见了阎罗王。
呀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小丫那样小不丁点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单纯的,什么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她也是同伙呢……
苏意梨做了个梦,那是好久以前的梦。
梦中的女孩还很小。
呀、哈呀……
丫头,叫什么?
不、不知道……别、别弄了……那里好痒……呜……好难过……
温暖的热水,透明的y体,她坐在沐缸里,被搂入一具宽阔的x膛中。
男人将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纤长的手指在那里悠然的拔弄着。
那里像团火,随着男人的手指开始燃烧。
她的身体很热,哀求着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
你会喜欢的……
他如此说道,手指上了嫩瓣顶端的小豆子。
不要碰那里——不要——
乖,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呜呜……不要了……
她想逃,那快慰太过强烈让她啜泣。
他搂着她的小肚子向下压,她的小屁股感受着一道火热在股间磨擦着。
她想低头看那是什么,却无能为力。
下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即将灭顶而来。
啊啊——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
你真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将舌尖滑了进来,肆意的在口腔内涌动。
她无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可怜的唔咽……
08
她想起来了!
苏意梨猛的坐起来,脸色惊恐的盯着床单。
屋内已是白昼,暖暖的阳光s在了床单上,她坐着,冷汗直冒。
她想起来了,十一岁的恶梦……
一直想忘记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装忘了有那么回事。
年幼的她,从那时,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
房门在她深思中打开了,男人一身休闲的走了进来。
他走向床头呆愣的少女,见着那脸颊异样的红润时,黑眸划过诡谲,他在她发愣中将手伸进被单中,上了大腿g部,一片湿润。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这么想要我了吗?真抱歉,昨晚没喂你。”
她这才抬头看他,一见他脸上的戏谑,羞红了小脸,反sx的夹紧了双腿,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g的手指绕着那一处湿热磨砺。
唔……
她咬牙忍着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沉,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么多……”
他望着手指上的yy,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y秽中的x感模样,她连耳g都红了。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着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后退,一脸惊惧的低语着:“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了进去。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着了她,她推拒着摞动身子。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yy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后,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晨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么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晨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着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着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j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晨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着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晨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着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着她瞧,目光中有着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着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后,轩晨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09
被勒令不准取出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着痛苦着三个小时。
是处罚吧。
哪怕他什么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么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后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着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
那天他没有要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着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
好可怕的男人……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着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晨放在她里面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里面。
行走间两颗珠子相互碰撞着,强烈的感觉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g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伙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着。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后,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着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后面吼着,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里面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着。
“苏同学,怎么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么。”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后再来音乐室吧。”
“……好。”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后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晨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后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着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后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于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后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10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着醒来。
然后,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着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么……”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着。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着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推开轩晨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着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裤子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着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么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湿热。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着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裤子穿好,出了办公室。
轩晨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晨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g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么?”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着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着大腿g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也忍耐着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晨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