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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恋歌 作者:弄弦
第 11 章
卡扎因正好被抬下来,听到扎非的话,就要挣扎着起来:“不行!他们是执行我的命令去的。我一个人承担责任,和他们没有关系。”
扎非走过来,摁住卡扎因乱动的身子,先仔细看了一下他的伤口,才说道:“你当然要承担责任,等你伤好了,父亲会找你算账的。”
卡扎因坚持:“你不能带他们走,否则我就不治疗了,我跟他们一起去。”
对于卡扎因的任x,扎非并不气恼,淡然的说:“父亲现在很生气,你应该知道后果。或者,你是想让他们落到父亲手上,由父亲亲自下达惩处令吗?”
卡扎因一时语塞,咬了咬牙说:“父亲不能这么做。他们俩是我的人,父亲没有权利处罚他们。”
扎非忍不住笑了,眼神里是真心实意的疼爱:“父亲当然有这个权利。因为你也是基地的人,而且永远都是哈雷诺家族的人。”
卡扎因脸色沉下来,却无话可说了。扎非直起身,再次下命令:“带走!”菲尔和达罗被反剪着胳膊推走了。扎非也跟着要离开。
“扎非……”卡扎因只有在需要帮忙的时候才会象普通家庭里的兄弟那样,直呼兄长的名字,以示亲热。更多的时候都是冰冷的叫他‘副司令’。
扎非停下步子,却并没有回头,语气平淡的说:“别担心。我不会让他们俩死的。”
尽管已经是下午快四点了,可是毒辣的太阳仍然最大限度的释放着热能,只要在c场上站上半个小时,每个人身上就会出现类似刚淋浴过的效果。众多的士兵本来正在忍受训练的枯燥和煎熬,但是训练被一个小意外打断了。
平时在基地里并不常出现的,卡扎因少校的两个随从加亲信被副司令的人押解过来,跟随其后的还有副司令本人和军法处的人。众人顿时由无j打采变成了小心翼翼。
军法处的执法官冷峻的示意手下将两个军队专用的‘x’刑架放置在了c场的正中央,然后当众斥责了威尔中尉和达罗少尉的违纪行为,最后宣读了军法处对于他们的惩罚裁定:每人八十军棍。
威尔和达罗以前也挨过军棍,但是当众受罚还是第一次。所以当反剪的胳膊被松开后,俩人几乎同时犹豫了十几秒,才一边走向刑架一边脱去上衣。俩人在刑架前站好,又各自解开皮带和裤扣,才被等候的士兵把胳膊和双腿分别呈打开状的铐在刑架上。
行刑的士兵将俩人的军裤连带白色短裤都拉到了大腿以下。处罚开始了。棍子一下一下规律而结实的落在菲尔和达罗的臀部和大腿上。两具裸露的黝黑的身体,很快就被汗水浸泡。纵横交错的伤痕隆肿起来,然后就是皮开r绽的往下滴血。开始俩人都极力忍耐着不发出惨叫声,也不挪动身体躲避落下的板子。但是,当数目到达50下后,基本就到了俩人能够承受的极限。在过去所有受过的惩罚中,都没有超过这个数目的。
达罗先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然后威尔也痛呼出声。可是因为副司令官一直在亲自监刑,执法的士兵丝毫不敢放松,也不敢有一丝的通融。板子仍然落的又快又狠,让已经开始剧烈扭动的身体无处可逃。
扎非冷眼看着俩人脚下的鲜血越积越多,在烈阳照s下格外刺目,却丝毫也没有心软。他知道父亲正在堡垒的顶层注视着这一切。菲尔和达罗如果不受到严惩,只会死的更快更惨。而如果那样的话,卡扎因与父亲的隔阂也会更深一层。也许永远都没法弥补了。扎非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还剩下十几下惩罚才能结束的时候,菲尔和达罗都昏死过去。扎非的副官布果这时候匆匆穿行c场走到扎非的身边,报告说首都那边已经有了反应,请副司令官回办公室商议后面的行动。扎非和布果边走边说,离开了c场。
执法的士兵终于松了口气,手下的板子不再加注力量。惩罚结束后,菲尔和达罗被送到卡扎因病房的隔壁进行治疗。
扎非和布果走回到办公室,基本上事情也说完了。布果刚把门关好,就被扎非一把摁在墙上。扎非狠狠吻上来,牙齿微微用力的撕咬对方柔软的唇。布果完全是妥协投降的状态,任凭对方予取予求。两个人的呼吸都沉重起来。布果握住扎非解自己皮带的手,喘息着说:“不能在这里。司令官很有可能在下一秒找你有事。”扎非深吸了一口气,收回手,又狠狠碾过对方的唇,才放开他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竟敢在我眼前耍心眼儿。”布果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很无辜的说:“再那么打下去,他们俩都会丧命的。”……
林可欢在梦中又一次见到了那三个黑衣人,一下子惊醒过来。早上她已经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领队,同时很内疚的作了检讨。领队没有责备她一句,而是一再安慰她,并且说任何医生在那种情况下,都没有时间想别的,只会先救人。尽管如此,林可欢心里一点都没有轻松下来。好在晚上一回宿舍,就听同屋的陈医生说,政府军已经和反政府武装开火了,他们调动了大量兵力正在向南部地区推进,准备一举剿灭反政府武装基地。林可欢这才觉得好受些。
日子依旧过的忙碌和辛苦,但是又有了一些不同。那就是林可欢每天都可以听到有关政府军围剿反政府武装的最新消息。尽管流传在民间的说法各不相同,同事们道听途说的故事也五花八门,但也还是有共同之处的,那就是政府军完全控制了局面,不断取得胜利。林可欢盼望着早点听到抓住凶手的消息。
又是十几天过去了,终于一个令林可欢高兴的消息开始在首都传论,那就是在最近的一次围剿中,反政府武装的第四号头目拉布维及其两个副手被政府军俘获。通过审讯,他们承认比戴尔上将的暗杀与他们有关。林可欢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一定就是那三个黑衣人。
但是随着好消息的到来,首都的局势又一次陷入紧张中。主要政府机关大楼前不断发生自杀式炸弹袭击。虽然政府加派了诸多警力严防,死伤人数仍然在不断增加。
医疗队的工作重点已经不能全部放在贫民身上了,他们要分出一半的人力帮助救援因恐怖袭击而受伤的人。
林可欢是骨外科医生,对于外伤和骨科的处理更为熟悉。领队派遣她与另外几名队员一起协助当地医院治疗因爆炸而受伤的病人。
这天,医院又接到报告,在市郊巡逻的一队军警突然遭遇一名男子的自杀式袭击,有三人当场死亡,剩余五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医院立刻派出救护车前往该地救援。林可欢和另外三名当地的医护人员随车前往。
两个小时后,医院接到通知,救护车在距离事发地点半公里的地方遭遇袭击,司机当场死亡,车上的医护人员下落不明。
第 12 章
在山路的颠簸中,林可欢恢复了意识,眼前一片黑暗。她想试着坐起身来,可是被牢牢捆住的四肢g本使不上力气,结果只徒劳的在有限空间里翻了个身,却引起了身体内部的隐痛。
因为眼睛被黑布蒙上了,她只能感觉的到她被扔在了一辆疾驶的车上,至于具体现在是个什么情形,车上有多少人,另外三个护士怎么样了,她一点概念都没有。她尝试着做了个深呼吸,x腹间仍然很痛。但是林可欢稍微放下心来,自己的肋骨并没有断掉,应该只是皮r伤。
林可欢知道自己被绑架了。当那些恐怖分子端着枪威逼她们下车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同于第一次碰上黑衣人的情形,也许是因为这些日子积累了太多对于这些残忍、没人x家伙的愤怒,这次林可欢没有胆怯的屈服,而是鼓起勇气进行了反抗。她踢到了chu鲁往车下拖她的一个暴徒的腹部,但是接着,她就遭受了另外一个暴徒的殴打。拳脚不断用力的落到她身上脆弱的地方,这些野蛮人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尊重女x。林可欢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暴力的对待,很快就疼昏过去。
林可欢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这辆车还要开多久,目的地是哪里。她现在才开始知道害怕了,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都是那些血腥图片,她不想死,尤其不想死的那么惨。她反复在心里叫着领队:你们知道我被绑架了吗?你们快点来救我。
医院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里就通知了医疗队。大家心急如焚,都无心工作了。领队立刻赶到使馆,向大使汇报了这个情况,请求使馆提供帮助。大使非常重视,当即与z国外交部进行联系协商,同时严厉谴责这起针对第三方国际援助人员的恐怖事件,强烈要求z国尽快找到受害者,最大限度的保证其生命安全。……
南部,反政府武装基地。
卡扎因有些无聊的坐在会议室的一个角落里。这里正进行高级军官会议。
对于用人质来交换前些天被政府军俘虏的,总司令的四子拉布维和另外两个头目的提议,卡扎因表现的相当冷漠,或者说是不以为然。这并不是因为他还在记恨四哥往日对自己和自己死去母亲的侮辱,而是他知道现任政府绝对不会在乎人质的x命而采取妥协态度。他们其实都是同一类人,为追逐得到自己想要的,可以轻视践踏甚至剥夺无辜者的生命。
但是众人似乎不这么认为,也许他们低估了政府的强硬,也许更多的只是因为要交换的人是总司令的儿子。不管出于何种想法,除了卡扎因之外,在场的所有人都极力支持这个提议,并且开始讨论具体的交换程序,以及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卡扎因知道现在讨论军事行动为时过早,因为交换人质的事情不会成功。他g本不耐烦听下去军官们的夸夸其谈,可是面对父亲几次扫视过来的严厉眼神,他又打消了闷头睡觉的念头。
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了,卡扎因第一个站起身来,却听见副司令扎非的声音:“卡扎因少校,你留下来。”
当家族以外的人员全部离开,司令官不再掩饰对小儿子的不满:“你刚才都在干什么?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说?这次行动很大程度上都源于你的鲁莽,在为你引来的麻烦作善后,你难道不知道吗?”
卡扎因最受不了父亲对于自己的指责,直接反驳:“是我引来的麻烦吗?除了拉布维的失败,难道我们没有节节胜利吗?如果这次政府军的总指挥仍然是比戴尔,我们还能如此从容悠闲的呆在基地吗?”
司令官一时被噎住,的确,比戴尔一死,政府军确实失去了最有谋略和战术指挥才能的灵魂人物。可是卡扎因的态度,仍然让他很恼火:“除了你,现在没有人敢悠闲的度日。拉布维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
卡扎因冷笑:“没错,他是我名义上的哥哥,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把我当弟弟看待。我现在装出难过的样子给谁看?”
司令官愤怒的打翻茶杯。扎非先声夺人:“卡,你闭嘴。你想挨揍吗?”卡扎因丝毫没有胆怯,冷然的看着父亲。司令官重重呼出一口气:“你给我滚出去。”卡扎因起身极为勉强的行了个军礼,愤然离开会议室。
扎非重新摆好茶杯,犹豫了一下才说:“父亲,拉布维带兵离开前,卡找过他,卡认为现在不是贸然追击政府军的时机,但是拉布维g本没听。”
司令官惊诧的看着长子,难道自己又错怪了小儿子?
卡扎因愤愤的下楼,直接跳上一辆吉普车,风驰电掣的冲出基地。
与此同时,一辆旧军用面包车和他迎面擦肩而过,疾速开进基地,停在了训练场后面的两层小楼前。这个小楼从地面到顶层都完全被铁栏杆严密的封死,是基地里的临时监狱。这次被绑架来的人质都关在这里。
面包车的厢门被打开,三个身着护士服的女人在几支冲锋枪的威逼下,颤抖着互相依偎着依次走下来,然后被身着迷彩服的士兵赶进小楼里。她们被关进了一层最里端的牢房。
林可欢虽然已经苏醒过来了,但是鉴于她前面的不良表现,仍然被捆着由两个士兵拖进了小楼,扔到了护士们对面的牢房里。
林可欢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在散发着臭味的肮脏地上直犯恶心。她仍然什么也看不见,心里的恐惧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对面的护士轻声唤她,林可欢赶紧寻着方向抬头,语带哽咽的问:“我们在哪里?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护士们也害怕的要命,面面相觑,半天才说:“你不要再反抗吧,他们会打死你的。”林可欢轻轻摇头,这些可怜的女孩子啊,难道不反抗,他们就会放了我们吗?林可欢彻底绝望了。
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再理会她们。林可欢四肢麻木,又渴又饿。苏毅,苏毅,我好害怕,你快来救我。林可欢越想越难受,小声哭起来。对面的三个女孩子也终于忍不住哭起来。
也许是哭声传到了外面,很快有两个看守走进来。他们喝斥着:“闭嘴!都闭嘴!”眼睛却饥渴y亵的盯着那三个女护士看。哭声停止了,三个护士都哆嗦着往牢房深处缩,躲避着对方赤裸裸的目光。
俩人又把眼神调转到林可欢身上,显然这个白嫩的东方女孩子更能引起他们的兴趣。他们用土话chu鲁的谈论着,一会儿说林可欢太瘦,不够丰满,一会儿又说林可欢的r房太小,跟当地女人没法比。就好像他们可以隔过林可欢的衣服透视到里面一样。语言越来越chu俗,也越来越下流,从林可欢的上身一直说到下身。好在林可欢什么也听不懂,倒是那三个女孩子开始面红耳赤。
两个人说到后面,开始蠢蠢欲动。他们打开牢房的门,走到林可欢的身边蹲下来,抬手就林可欢的脸和身体。林可欢吓坏了,她极力的摆头和扭转身子,躲避俩人的手。可是g本逃不掉。一个看守撕开了她的白大褂,然后就要撕里面的薄衬衣。林可欢已经猜得到后面的遭遇会是什么,开始哭叫起来。
第 13 章
chu重的皮靴声响起,布果带着两个士兵快速走过来。这个时候的林可欢几乎已经全裸了。因为剧烈反抗,她被其中一个看守手脚并用的死死摁在地上,另一个看守则手忙脚乱的在解林可欢腿上紧绑着的绳子。如果不是绳子很难解开,林可欢可能就被这两个人轮暴了。
布果是在接到下级的报告,得知又绑架到一名外国人质后,受扎非的命令来提人质去录像的。他一进入小楼就听到了女人的哭叫声,立刻快步赶过来。看到牢房里的情景,布果一步上前直接两脚就把那两个看守踹倒在地上。
一心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个看守这会儿才发现布果他们在这里,立刻吓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布果怒骂:“滚!”两个人这才爬起来,争先恐后的跑出去。
布果扭头走向对面的牢房,看着已经吓呆了的三个护士,命令她们把外面的护士服脱下来,然后拿着一套走回来,扔到了林可欢的身上,chu略的把身体盖住。
林可欢已经停止了哭叫,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眼泪不断流下脸庞。布果蹲下身,先摘掉了林可欢眼睛上的黑布,然后把林可欢的身子翻过去,从靴子里拔出匕首割断了手脚上的绳子。
被绑住的时间太久了,四肢早就麻木了,即使解除了束缚,林可欢的手脚也还是动不了,就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试着睁开眼睛,又被刺目的亮光逼的赶紧重新闭上,只能静静的趴在那儿。
布果检视了一下林可欢因为剧烈挣扎而布满瘀伤的身子,还有带着深深勒痕的四肢,并没有特别严重的外伤,她只是需要时间缓和僵硬的肢体。看得出来,她刚刚受到了严重的惊吓,仍然颤抖的厉害。布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年龄很小,似乎比家里最小的妹妹还要小。布果再次用护士服盖好林可欢的身体,边起身边说:“不用害怕,在没有和政府达成协议前,我们不会杀你。你有半天的休息时间,晚上我们再过来。”说完,布果带着士兵退出了牢房。
在经过看守休息室时,布果又把那两个看守臭骂了一顿,最后警告他们说:“人质是要用来交换拉布维大校的,在那之前,不许碰她。”
卡扎因郁闷的开着吉普车在基地外围狂野的兜了几个圈,才觉得x中的抑郁舒缓了一些。他真想立刻回到法国去,他痛恨这里的一切。可是,他不能。即使他痛恨自己身为哈雷诺家族一员的身份,但是不能否认,他体内的确流淌着四分之一的家族血y。就是这四分之一的家族血统,成为了桎梏他的绞索,让他不能抛弃正在浴血奋战的父兄,不能远离这些令人窒息的野蛮、chu鲁和血腥。
卡扎因从方向盘上抬起头来,脸上恢复了平静和冷漠。太阳已经开始西下,卡扎因驱车返回了基地。
扎非正在卡扎因的房间里等他。卡扎因冷冷的问:“副司令有什么指示?”扎非早就习惯了小弟的y阳怪气,除非真把自己惹恼了的时候,才会摁倒他揍几下,多数时间都不会和他计较。他早就透了小弟的脾气:嘴上脸上仇恨家族,可骨子里,却是所有亲兄弟当中最重感情的一个。他能用言语把父亲气个半死,却也能在关键时刻以行动代替父亲去死。他从小就是这么个矛盾的小东西。
扎非也打着官腔说:“卡扎因少校,我命令你先跟我去吃饭,然后一起审讯人质,监督部下制作将要提供给媒体的照片和录像带。”
基地审讯室也属于堡垒的一部分。卡扎因和扎非坐在里间,正等着通过眼前宽大的单面玻璃窗监控外间的情况。
这次被绑架的一共有7人:一个英国报社常驻z国的记者;两个援非工程项目的工程师,均来自马拉维;剩余四人则是昨天刚刚绑架的四名医护人员,其中一名为外籍、亚洲人。
到目前为止,卡扎因只知道这些情况。还都是刚刚吃饭时,扎非告诉他的。卡扎因从心底里厌恶这种旁门左道的方式。他认为战争应该是军人和军人之间的较量,不论是明枪实p的对峙战场,还是暗刀暗箭的刺杀周旋,都应该由军人身先士卒独立担当,与平民无关。把无辜平民卷进来作为人质使用g本就是无能的表现。只是这次事关挽救自己亲哥哥的x命,他无法公开抱以蔑视和反对的态度。
很快,扎非的副官布果进来报告,准备工作已经全部就绪,人质也都带到。扎非颔首:“一个一个进来,开始吧。”
外间里,最先被带进来的就是那个英国记者。两名审讯官隔着方桌,按照单子上列出的问题进行提问,不外乎是姓名、年龄、国籍、职业、来z国的目的,等等。人质回答的时候被全程录像,最后还要对着摄像机向现任政府请求:答应他们的任何条件,挽救自己的生命。……
卡扎因忍不住露出讥笑,司令官还真是会物尽其用。
如此看了两个人质的表现,卡扎因就完全失去了兴趣。第三个人质开始回答问题的时候,布果走进内间,询问扎非是否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扎非摇摇头,示意布果也坐下来一起看。
卡扎因向布果打手势,让他坐到自己旁边来,布果立刻向卡扎因敬礼示意,然后才坐在了他旁边的位子上。
卡扎因趁着兄长专心盯着前面,扭头对布果低声说:“谢谢你上次救了威尔他们。”布果一愣,马上笑了,先小心的瞄了扎非一眼,才也很小声的说:“我没做什么,少校。扎非少将对待下属非常严格,明察秋毫。属下不敢有任何逾规行为。”
卡扎因也勾了勾唇角,对布果话里的暗示心知肚明,如果不是大哥有意想放威尔他们一码,布果的小伎俩g本就不可能得逞。
但是卡扎因只会谢布果,他刚想再说什么,视线无意中向前方一扫,淡笑立刻凝固在脸上,双眼先是睁大,然后立刻眯了起来。他不再理会布果,而是微微前倾身子,专注的看着第四个进来的人质,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女x。
林可欢脸色苍白,嘴角和脸颊处的淡淡淤青在白炽灯的强光下清晰显现。短袖护士服掩盖不住胳膊上的淤血和勒痕。在白皙肤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更象是刚经历过拷打。
连扎非都忍不住皱眉。搞什么鬼!他们一直都是优待人质的,她这个样子的录像一定会引起国际社会误会的。
林可欢是在布果放开她半个多小时后,才勉强能坐起身来的。当时两个胳膊还是很难使上力气,她颤抖着费了很大劲儿,才把护士服穿上。然后她就沉默着想自己的事情,自己为什么要来z国,来z国以后吃了多少苦,她为z国的人民做了多少事,她现在是什么处境。
当一切都想过一遍以后,林可欢忍不住悲哀的笑了,她忽然觉得不再害怕了,因为活在世上也不过是要再接着受更多的苦。她那么爱苏毅,可是苏毅离她而去;她在这里救治了那么多的人,可是,她又偏偏会被这里的人绑架,也许很快就死在这些人手里了。所谓物极必反,当恐惧和绝望到了极限,也就没什么好恐惧和绝望的了。林可欢拿定主意,如果注定她逃不掉,那她宁愿死,也绝不再受辱。
此刻,林可欢面对着审讯官没有丝毫的胆怯。当对方开口说阿拉伯语的时候,林可欢坐直了身子,等对方一停下来,就清晰的用英文说:“我只会说中文和英文。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审讯官们一愣,他们只会说阿拉伯语和土话,虽然能听懂个大概,可是却无法用英文和林可欢交谈。一时冷了场,没了主意。
卡扎因盯着林可欢,发现了她的眼神里有种不一样的东西。卡扎因微微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下,就站起身向外间走去。
第 14 章
林可欢分外镇定,面色平静的看着对面的两个军官先是面面相觑,然后就很小声的议论着什么,心里居然有一丝的报复的快感。然后就听到身后的门被打开了,林可欢抑制住回头看的想法,仍然一动不动。眼前的两个军官却马上同时站起身来,并且行军礼。
伴随着沉稳的军靴声,林可欢眼前出现了一个身影。林可欢这才慢慢仰起头,立刻看到了一张年轻、严肃却很帅气的脸。这个人分明不是当地人,极具立体感的五官,如同刀斧凿刻而成。深邃的眼神,挺直的鼻梁。就连小麦色的皮肤也明显区别于非洲居民的黝黑。等等,小麦色的皮肤?林可欢心里一惊,她对小麦色肌肤记忆深刻。不光是因为它完全区别于其他病患的肤色,更重要的是,它出现的那晚所发生的所有事情,注定要永远镌刻在林可欢的脑海中。即便在午夜梦回间,林可欢也摆脱不了它们。
林可欢定定的盯着对方的皮肤颜色,既震惊又有点不敢置信。是巧合吗?还是真的是那个刽子手?那政府军抓住的又是谁?
卡扎因也一直注视着林可欢,将她未曾掩饰的表情尽数看在眼里。他稳稳的坐下来,以纯正的英文低沉的开口:“姓名?年龄?”
林可欢一下就跳了起来,几乎想越过桌子扑上去。就算那晚她没有见到凶手的脸,但是,她认得出他的声音和语气。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他说过的所有话。没错,就是他。林可欢多日来积聚的怒气,和下午所受到的侮辱带给她的愤恨,让她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她现在g本就是一个情绪失控的孩子,只想发泄心头的恶气。
本来站在卡扎因身后的两个审讯官,反应速度也很快,几乎在下一秒就左右夹击的冲过去,把林可欢重新摁回椅子上,同时反剪了她的胳膊,连头带肩压在了桌子上。
卡扎因面不改色,重复了一遍:“姓名?年龄?”林可欢咬牙不说话。身后的审讯官将反剪的胳膊向上一掰。
“啊!……”林可欢痛呼出声,浑身冒冷汗。
“姓名?年龄?”
“……可可(),……24岁。”林可欢疼的掉下泪来,再也无法伪装镇定了。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的面对暴徒,可是当疼痛真正来临,她马上就撑不住了。
卡扎因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就挥手示意审讯官放开林可欢。林可欢咬牙坐正身体,轻揉受伤的肩膀,依然恨恨的瞪着卡扎因。
卡扎因平静的和她对视,脑子里飞快想着怎么才能帮助她。片刻后才说:“你可以走了。人活着,需要勇气和忍耐。”
林可欢颇为意外,有些错愕的被人拖走了。卡扎因也起身走回了里间。
刚才所有的情景,扎非和布果都原原本本的看在眼里,俩人心里均是诧异不已。布果从一看到林可欢进入审讯室,就发现了卡扎因的异常。再看到后面的情景,心里更是纳闷。下午初见林可欢的时候,这个女孩子表现的是那么柔弱、可怜无助。甚至被吓的不停发抖。可是一见到卡扎因,她却一下象变了个人,勇敢的如同一位斗士。而卡扎因只是问了对方名字和年龄就让她走了,最后那句话更是莫名其妙。
扎非也几乎充满同样的疑问,只是他倒不知道林可欢有这么大的变化,他更纳闷的是小弟的表现。
卡扎因一进来,扎非就追问:“你怎么就这么让她回去了,她的其他情况我们还一无所知。”
卡扎因坐下来,淡淡的说:“她是医生,来自中国,是援非医疗队的成员。”那天林可欢说过的,他全都记得。
“你怎么知道?最后那句什么意思?” 扎非又问。
“那天给我拔出匕首动手术的就是她。”至于下一个问题,卡扎因不想多说。他当时只是被林可欢的眼神迷惑了,因为林可欢的眼神和当年他母亲的眼神一模一样。都有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可是事情未必会发展到那么糟糕的境地,卡扎因不希望林可欢先自我判死刑。
扎非恍然大悟。那天他询问军医情况时,军医曾说过,有人及时救了卡扎因,给他做了手术。否则光是失血,卡扎因就坚持不到回基地。做手术的人医术很成熟,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他当时也问过卡扎因是谁,卡扎因什么都没说。扎非还想再问的详细点,可是卡扎因已经闭紧双唇在专心思索着什么了。
布果向扎非耸耸肩,扎非把话又忍了回去,接着看外间对后面几个护士的提问。
林可欢在漆黑的牢房里静静的靠墙坐着,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一开始,她焦躁、胆怯、忧虑,然后是哀伤、悲痛、绝望,当看到那个凶手时,又愤怒、憎恨、迷惑。尤其是那个凶手最后那句话,让林可欢触动不已,似乎正说到她的心里去了。
可是,他怎么会看得透自己的想法,怎么会知道自己已经绝望了呢?林可欢疲倦的闭上眼睛。
基地里失眠的不是林可欢一个人。黑暗的房间里,卡扎因斜靠着床头,一边吸烟,一边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母亲疼惜忧郁的一直看着自己,然后抱着自己痛哭失声,久久都不肯放手。父亲chu鲁的拽过自己,推上了等在外面的汽车。母亲追出来,却被众人挡在了汽车外。隔着车窗,母亲最后投注过来的眼神就从此定格在了自己心上。
卡扎因有点烦躁的掐灭烟头。他坐起身,现在只有扎非能帮自己,虽然不能肯定他是否同意帮忙。
卡扎因悄无声息的走到楼下扎非的房门前,却听到了里面传出来低低的,似乎已经极力在压抑着的呻吟声。卡扎因皱皱眉。算了,明天再说吧。他按原路退了回去。
扎非的房间里正是春光一片。扎非在狂野抽c的间隙里,重重地吻上跪伏在自己身下的布果的身体。脖颈、肩头、后背……重重的吮吸,轻轻的咬啮,布果只能死死抓着枕头咬在嘴里,一边压抑着喊叫的冲动,一边与激情对抗。扎非的手也没闲着,先是在布果修长纤细的腰身上来回摩挲,然后就绕到了布果身前,揉捏撸动布果早已经昂扬坚挺的分身。布果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压抑的呻吟声不受控制的,断断续续的溢出口。
扎非满意的笑了,猝不及防的将停留在布果体内,仍然坚硬如铁的欲望重重的一顶到底。“唔……”布果猛然抬头挺起了上身,却又被扎非摁了下去。扎非又开始了新一波的大力抽c,每一下都凶狠的c到底,撞击布果身体的最深处,然后急速的抽出,再深深顶入……快感如电流一般,一股一股地不断沿经脊椎窜上布果的大脑。
布果的神志开始迷乱,无助地被扎非前后同步的牢牢控制,很快就忍不住叫出声来,在极致的强烈高潮中喷s出火热的j华。
扎非这才也低吼一声,狠狠地顶住了布果,一股股热流激s进他的身体深处。俩人紧紧依偎在一起,都不断颤抖着,共同感受着快感的余韵。
良久,扎非松开布果,探起身抚爱人的脸颊。今晚他做的太猛烈了,时间也持续的相当长,其间布果告饶了两次,他也不管不顾。
布果晕头转向的控诉:“你欺负人!”扎非偷笑,手指夹住布果的小r头,微用力一捏。布果痛呼着翻动身子躲避。扎非恶狠狠的威胁:“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死盯着女人看,我就收拾你一整夜!”
布果委屈的嘟囔:“她不是普通女人呀,她是人质。再说你也盯着看来着,是你让我和你们一起看的,你……唔……”嘴已经被强硬的堵住了,后面的话尽数吞进扎非的口中。
第 15 章
扎非一早起来神清气爽,心情颇好的走进军官餐厅。卡扎因正在临近门口的一张圆桌旁等他。扎非看见卡扎因向自己招手,脸上笑了,可心里却觉着奇怪。小弟平时从来不屑与哥哥们在公共场合同桌吃饭,其中的原因,只有他这个做大哥的完全明白。
因为有着与家族其他成员迥然不同的长相和肤色,小弟从小就不太被其他兄弟接受,甚至在兄弟间年幼不懂事的争执过程中,曾被辱骂过是‘杂种’。再加上其母亲的意外过世,导致了小弟发自内心对家族的仇恨,他对外从来都不肯承认自己是哈雷诺家族的人,也唯恐大家把他与哈雷诺家族联系起来。这么多年了,仍然也只有少数的基地高层人士知道他其实就是司令官最小的儿子,多数人都只把他当作普通的少校军官来看待。这也是小弟自己期望的状态。
扎非直觉上知道,小弟一定有很麻烦的事要自己帮忙。
卡扎因早已经把食物取来摆放好,扎非悠闲的拿起刀叉吃起来,故意什么都不问,等着卡扎因自己开口。卡扎因也很从容的慢慢咀嚼口中的食物,偶尔轻啜一下杯中的水果酒。没有丝毫的急躁和有求于人的软弱。
这也是扎非最喜欢和欣赏这个弟弟的原因。虽然他自己是个典型的纯粹的阿拉伯血统的人,严格信守着哈雷诺家族的等级体系,但是,他毕竟也和小弟一样,在欧洲受过高等教育,有着不同于家族其他人的见识和宽广x襟。他并没有因为小弟的血统不纯正,而对他有丝毫的偏见,相反,他认为小弟帅气、英勇,遇事沉着冷静而足智多谋。他更相信,小弟比其他的弟弟们更能胜任家族的使命。
两个餐厅里的‘绅士’相继放下餐具,结束了美好的早餐。卡扎因放下餐巾,直视兄长,口气算不上亲热却也不再冷冰冰:“扎非,我想放可可走。”
扎非早就料到了卡扎因不会说什么好事,但是还真没想到和人质有关。扎非叹气:“这不可能。即使我们还没有通过媒体正式向政府谈条件,但是我们先前已经公开承认过对绑架事件负责,并且声明了此举是对政府军的报复。那四个医护人员已经失踪超过48小时了,所有人应该明白,她们已经在我们手上了。这个时候,如果放她们回去,无异于承认我们自己的软弱,那么对战争的事态,和官兵的士气都会有致命的影响。我们不能那么做,别忘了,我们的士兵还在和政府军血刃。”
卡扎因点头:“这些我都想过了,我只想放可可一人离开。我会派人直接送她到中国使馆,并且前提是让她保证不发表有关于绑架的任何言论。我相信中国政府知道如何保护自己的公民,一定会直接遣送她回国。必要的话,我可以在信上陈述我们的意见,一起送达使馆。使馆不可能不予以考虑。就我所知,中国人是不喜欢干预别国的事情的,他们更不会喜欢参与到我们的战争里来。相反,我们留下可可,才有可能激怒中国政府。虽然我们并不害怕,但是,目前我们要全力对付的是政府军,有什么必要与中国为敌呢?”
扎非细细思索卡扎因的话,其中也不无道理。但是对于中国政府有可能采取的态度,他又有另外的考虑。扎非说:“我倒是认为,可可在我们手上,对我们更为有利。中国政府如果爱民如子,一定会给z国政府施加压力,要求他们答应我们的条件,届时,人质也会全部释放的,对可可不会有任何伤害,她照样可以回到祖国。你又何必这么大费周折呢?”
卡扎因冷笑:“我可以肯定,夏希比政府是不会答应我们的条件的。人质的生命在他们眼里不过是g草。就算中国政府出面施压,夏希比政权也不会理会的。他们同样清楚的很,中国政府不会因为死一个中国人质而与他们动武的。其实我们都一样,在非常时刻,也同样不会在乎人质的生命。我只是想给可可一次生的机会。就如同她给了我一次生的机会一样。”
扎非虽然并不象其他军官那样对人质交换持过分乐观的态度,但是,总归也还是抱有希望的。如今听小弟这么肯定的语气,他知道四弟生还的机会已经微乎其微。
扎非沉默不语,心里矛盾重重。良久,他拿定主意,既然无法改变要失去一个弟弟的现实,那么就珍惜另外的弟弟们吧。扎非心情难以抑制的难过,他忘记了这里是餐厅,来来往往着很多的军官。他疼爱的抚上卡扎因英俊的脸颊,柔声说:“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父亲那里,我会帮你。我只希望你在家族里能够多一点开心。”
卡扎因很快洞悉了大哥的伤感,第一次没有拒绝大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的爱抚。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他们是亲兄弟,是天底下除了父母之外,最亲近的人。包括四哥,即使四哥从小就不喜欢他,憎恶他,可是,在生离死别之间,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卡扎因握住兄长的手,控制着自己的感情,声音一如既往的坚定:“我会尽力救四哥,只要查到他关在什么地方,我会去救他。即使人质起不了作用,我们也同样有别的希望。”
扎非轻轻点点头,表面上同意,心里却已经铁了心的拿定主意,绝对不让小弟再去冒险。行刺总司令,足以让政府军加强军事戒备,小弟再想突袭,未必能成功。他不能眼看着小弟救不了四弟,反而把自己又搭进去。小弟是他们家族未来的全部希望。
林可欢食不知味的吃了很少的早餐。事实上,这里的食物比医院的伙食要好很多,蔬菜的供应也很充足。林可欢在心里叹息,在这个落后的国家,受苦的只有人民。
看守把餐盘拿走后,林可欢又只能靠着墙发呆了,自从进到这里来,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威尔和达罗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林可欢微扬着脖子,闭着眼睛,无比安详静谧的样子。俩人都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想到少校让他们提的人竟然是那个夜晚帮过他们的大夫。
威尔同样带着法语腔说英文:“跟我们走吧。”
林可欢倏的睁开眼睛,没错了,这三个人原来g本就没有被抓住。林可欢不会再傻的扑上去了。她只是冷冷的反问:“去哪里?”如果又是去见那个刽子手,她宁可先碰死在这里算了。
“我们少校要跟你谈谈,然后就放你走。”
放我走?林可欢盯着威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威尔清晰的重复了一遍。这下,不光是林可欢,就连对面牢房里的三个护士都听到了。她们因为长期和国际援助医疗队打交道,简单的英文都听的懂,也能够用短语进行简单的交流。林可欢跟着威尔他们走出牢房的时候,她们都扑到了牢门上。每个人都说着同样的话:“,带我们一起走。请带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求你了。求你了。,带我们走。”
林可欢停下脚步,隔着牢门,握住她们的手安抚说:“我绝对不会自己走的,要走,也是我们一起走。”
卡扎因依然坐在昨晚的审讯桌旁,他放下手里刚写完的东西,示意林可欢坐下来。林可欢冷冷的看着他,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按照对方说的做了。头天的经历并不愉快,她不想再被伤害。
卡扎因温和的说:“谢谢你上次救了我。我不想让你卷入到战争里来,只要你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会派人送你回去。”
林可欢没说话,但是表情都写在了脸上。卡扎因知道,她是渴望获得自由的。
卡扎因把手里的纸递给她:“这是我们的条件,你必须同意,并且要严格信守承诺。”
林可欢接过来,一字一字的看下去。漂亮的英文手写体让人赏心悦目,可是字里行间的内容,却让林可欢气炸了肺。她把纸扔回桌子上,坚决的摇摇头:“不可能。就算我不说,那三个护士也会说的。我们中国有句话:纸包不住火。你们做出那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我不但不会沉默,我还会告诉所有人真相。那就是你们g本就是一群没人x的家伙。”林可欢实在没有应对这种事情的经验,气愤之下,又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冲动起来。
卡扎因丝毫没有生气的表示,他淡淡的说:“我只说了送你走。那三个护士还要留在这里。你是个医生,你只需要治病救人,政治这种东西,你不懂,也不会明白。”
林可欢冷笑:“我的确不懂得政治,我只知道,妇女儿童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受到保护,而不应该被杀戮。可你却恰恰残忍的杀害了她们,现在又拿政治来当幌子,为你所犯下的罪恶开脱!”林可欢简直要鄙视死他了。
卡扎因g本不在乎这莫须有的罪名,也不屑去追究。他只是有点惊讶于这个女人的勇气,他言归正传:“无论怎样,你都没必要作战争的牺牲品,更何况,这里g本不是你的祖国。难道你不想早点回到祖国去吗?”
林可欢沉默了,她静静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当然想回到祖国去。可是,我是受祖国的委派,光明正大的来到这个国家,从事人道主义援助的。如果让我替你们掩盖肮脏的事实,偷偷的逃回国去,那我就成了你们的帮凶,即便活着,也没有脸面再见世人了。我绝对不会做让祖国蒙羞的事情。还有,现在的处境下,那三个护士就如同我的战友。我不会抛下她们独自逃命的。你是个军人,难道你会在战场上抛弃战友当逃兵?”
卡扎因的眼神深邃起来,他错了。他以为这个女人跟他母亲当年一样脆弱,需要帮助。但事实是,这个女人远比母亲要坚强、有个x的多。他需要重新认识这个女人,重新评估她的价值。
第 16 章
林可欢重新回到了牢房。
尽管卡扎因后来又试图说服她很久,可是她无法接受被限制言论自由的条件,并且坚持一定要同时释放那三个护士,和她们一起走。卡扎因最终失去了耐心,结束了浪费彼此时间的谈话。他命令威尔重新把林可欢关起来。
卡扎因依旧坐在审讯室里,看着自己写下的东西,然后慢慢撕碎了它。不知道是该嘲笑可可的愚蠢还是该佩服她的勇气,抑或者该赞赏她的个x?卡扎因想起她激愤、冲动、斗志昂扬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有意思。显然的,这个女人从来不懂得政治间的复杂和黑暗,还以为夏希比政府和她一样仁德、正义呢。既然她这么相信夏希比政府会很快成功解救她们,那么就让她呆在这里好好看看结果到底会是怎么样的。
扎非得知林可欢的表现,开始也有点吃惊,随后就变成了嗤之以鼻。女人果然都是没有脑子的动物,白白辜负了小弟的好心。卡扎因倒觉得没什么,尽管没料到林可欢会放弃这么好的一次机会,但是他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不愉快。他和林可欢之间没有更深的交情,原来还想还她个人情,既然她自己不要,那么他也不必非放在心上。卡扎因毕竟也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善主。
扎非这下不再顾忌什么,让总司令看过已经剪辑过的录像后,正式通过媒体向全世界公开,同时与夏希比政府谈条件。
一时间,世界哗然。继中东局势后,众多国家和媒体又都把目光投注到了这个战乱不断的中非小国上。中国、英国以及马拉维政府,都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纷纷通过外交部发表声明,严重关注事态的进一步发展。中国政府严厉谴责绑架中国公民的恐怖主义行径。
事实上,驻z国的中国使馆,早在林可欢失踪当日,听取了医疗援助队领队的汇报后,就立即启动了应急机制,采取各种措施、调动各方力量,力求尽快查出林可欢的下落。同时在第一时间向国内有关方面做了报告。
中国政府也立刻通过外交部向夏希比总统转达了对中方失踪人员的严重关切。要求z国政府立即采取有效措施查找中方人员下落并全力营救,确保中方人员安全。夏希比也向中方转达了他对失踪事件的歉意,并表示将尽快查清事实真相。
由于考虑到具体情况尚不明朗,为了保护失踪人员的人身安全,两国都未进一步公开有关此次事件的任何信息。
如今z国反政府武装公开了七名人质的情况和照片,在国内外民众间立刻引起高度关注。
中国政府和使馆开展的积极工作就不必说了。林可欢当年就读过的高中和大学的师生,以及现在的工作单位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所有同事,都通过各种渠道、互联,关注着事件的进展。
中国驻z国的大使专程赶到援非医疗队的住宿地,安慰和鼓励所有的医疗队成员。要坚强,要保持镇静,稳定情绪。同时进一步强调要加强个人安全防范意识,在确保人身安全的基础上,做出更大的贡献,为祖国争光。
苏毅在收看了央视的新闻播报后,无比震惊、心急如焚。他也是刚刚出差回来,卫生部里的通告,他事前一点也不知道。他当即给林可欢的父母打电话,安慰两位老人不要着急,务必保重身体,他坚信林可欢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听到林妈妈在电话里泣不成声,苏毅的心就像被刀子扎。结束了通话,他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双手狠狠的揪自己的头发。只有他知道,林可欢为什么要去z国。他也很清楚,如果林可欢发生了任何意外,他这辈子都将背负心灵的枷锁。……
林可欢并不知道牢房外发生的事情。如果她知道,她也许多少都会有些后悔放弃卡扎因给她的那个机会吧。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的,总是到事后,才会明白自己当初的决定不够成熟,过于幼稚和冲动。
对面的护士们眼看着林可欢又被关了回来,心情并不是感动,而是失望。
扎非和卡扎因一直都在密切关注着政府的反应和政府军的动向。对于国际舆论的批评谴责,则丝毫不放在心上。
当天下午,夏希比政府才有了第一次明确回应,他们表示将考虑反政府武装提出的释放拉布维用以交换人质的提议,但是拒绝释放另外两个头目。
消息传来,基地的军官们都松了一口气。当即召开了高层军事会议。即使结果与他们意想的有出入,但是至少司令官的四子可以保全了。他们开始讨论是否暂停直接逼近首都的战事,将军队回撤一半儿,为和平交换人质提供有利氛围。
多数军官都表示同意,这也与当初他们制定的后续军事行动计划相吻合。
卡扎因表示了反对。他更有理由相信,这只是夏希比政府面对国际舆论压力,而不得不作出的表面样子,他绝不会真正释放拉布维的。他同意将战事先暂停两天,但是所有军队都要原地驻扎,严防死守已经夺取过来的部分地区,一步都不许后退。
显然多数军官都不信服他的判断。气氛一时有点僵。司令官和扎非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扎非尽管不希望卡扎因这回判断的是对的,但是凭借他对小弟的了解,他选择站在小弟这边。
总司令下令,暂停进攻。为了保险起见,所有军队先原地待命。静观事态发展再作打算。
第二天,事态果然有了变化,夏希比政府除了大加指责反政府武装的恐怖主义行径外,还要求他们撤离已经攻占了的中南部地区几个小城市,并且说如果反政府武装不撤离,他们将拒绝进行任何形式的谈判。
到了这一步,扎非已经知道,小弟之前所说的都是对的。对方是想一直拿四弟的命来威胁他们,如果成功了,将有可能彻底摧毁反政府武装基地,即使没成功,他们也至少拖延了时间,打击了现在正节节胜利的反政府武装的士气。
扎非的态度也强硬起来。他拒绝了夏希比政府的条件。同时清晰的限定了谈判的最后时限。如果夏希比政府在未来24小时内,仍然没有谈判的诚意,他们将每隔12个小时,以阿拉伯的原始方式处死一名人质。
第 17 章
12个小时过去了,夏希比政府没有任何回应。前方却传回了遭遇政府军的进攻、双方激烈交火的战报。
扎非命令布果将所有人质带到审讯室,并且通知士兵准备录像。
所有七名人质在审讯室排成了一行。布果按照扎非的命令,将目前的形势,以及夏希比政府的态度一一做了阐述。最后说道:“我很遗憾,到目前为止,现任政府已经抛弃了你们。”
所有人都惊呆了,英国记者和工程师几乎同时下意识的大声说:“不,不。这不公平!我们没有做任何事情,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布果露出惋惜的表情说:“都是政府的错。你们都是来帮助他们的,但是,他们却不愿意救你们。”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们将给你们每人一次机会,你们可以对着摄像机请求政府挽救你们的生命,也可以留下你们的遗言。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英国人和马拉维人,都双腿发软跪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在x前握掌,祈求他们心中万能的神来救赎他们,赐予他们力量。三个护士搂抱在了一起,大声痛哭。只有林可欢脸色煞白的仍然呆愣在那里,一滴眼泪都没掉。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哭都忘了。然后天地就开始在眼前旋转,瞬间把她拖入了黑暗中。
坐在里间的卡扎因,看到林可欢软倒在地上,被士兵架了出去,眼里浮现一丝揄挪。要是这个时候说放她走,只怕她什么条件都会一口答应的。可惜,照片一旦公布,就绝对不可能再放她走了。
林可欢睁开眼睛,chu陋的黑墙,y湿的地板。她又身处牢房里了。林可欢坐起身子,正好看到对面牢房的女孩子们正在把白护士服撕成白布块儿。她浑身一阵发冷。虽然她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但是,她明白,她们一定是为即将到来的死亡做准备。
林可欢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和死亡一步之遥了。自己还那么的年轻啊,还有那么多可以做的事情都没来得及做。如果现在她依旧在国内,那她仍然是医院里最年轻的骨外科大夫,前程似锦,衣食无忧。她本来可以活的更好,活的更j彩的。可是就因为感情受挫,她不管不顾的跑到这里来,却不料y差阳错的身陷囹圄。如今,所有的希望和梦想,甚至连生命都要终结在这个鬼地方了。
林可欢心里这个悔恨啊,当初的失恋现在看起来多么的微不足道。她想起了那些患有骨科绝症的病患,他们都曾感慨过,只有得病之后,才发觉原先诸多不满意的生活其实是那么的美好。林可欢闭上眼睛,落下泪来,她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她懂得要珍惜生活的美好了,可是,她还有这个机会吗?
林可欢因为昏倒而成为唯一没有录下遗言的人质。当其他人质的录像片段被部分公诸于众时,距离扎非给出的最后时限只有四个小时了。
全世界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们,都揪着心陪同这七个人共同承受四个钟头的煎熬。
在时限的最后时刻,基地司令官办公室收到夏希比政府的答复。政府军新任总司令官,萨希?侯赛因中将口气强硬的要求反政府武装人员释放所有人质,并且停止武力挑衅行为,否则政府军将给与他们最严厉的军事打击。
卡扎因冷笑,目前的战事一直是反政府武装掌握主动权,‘政府军将给予最严厉的军事打击’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完全只为蒙蔽z国人民和国际社会。
扎非冷酷的说:“那么,我们也不用客气了。”
五个蒙面士兵抬着斩首架进入监狱。他们率先来到英国记者的牢房里。记者看到他们的打扮和手里的工具,就惊恐的往外冲。两个士兵抓住他,拖到了斩首架前。
斩首架是阿拉伯人从远古就留传下来的最古老的刑具之一。最初都是以坚固的木头所制。当铁器开始盛行的时候,就改以熟铁打造。
记者惊恐的大声喊叫,立刻就被堵上了嘴巴,同时摁跪在刑架前。一个士兵站在他的身后,开始对着摄像机宣读这个记者的死刑书。宣读完毕后,记者被拖上了斩首架。他的四肢分别铐在了斩首架的四个扶手处。头和肩则正好分别卡在了刑架的头端和中央。连接头端和中央的是大约10公分宽的凹形槽口,这样的设计正好方便执法人用刀斩断受刑人的脖子。
相较于现代社会的枪决,阿拉伯人处决人的原始方式除了更为残忍以外,对于受刑人来说,也更为的痛苦。
士兵并非手起刀落的象中国古代的斩首那样,一刀砍下死刑犯的头,而是将长刀横架在记者的后脖颈上,另一只手则死死摁住了记者的头。士兵用力而均匀的前后拉动长刀,锋利的刀刃瞬间就划破皮r,深陷见骨。鲜血不会四处喷溅而出,而是迅速象溪流一般汇聚于刀锋处,然后顺着伤口快速滴下。
因为是从后脖背下刀,记者还远不会死,他只能清晰的感受着所有令人窒息的剧痛,他就象屠夫手下的羔羊,浑身剧颤着,发出呜呜的惨烈悲鸣。手铐和脚铐的伤害,已经远远被剧痛抵消,随着刀刃在后颈骨上的割动,他的四腕也是血r模糊。如果他的神志还能清晰到记得心中的天主,他现在唯一的祈祷就是求神让他快点死去,快点死去!
而士兵此刻化身成了屠夫,一点一点的凌迟着手下的羔羊,从容而残忍的在他的脖子上断骨、切割。无视生命的痛苦挣扎,无视鲜血洒满大地。他的任务就是不让刀子停下来,一直切割到手下的头颅与躯体完全分离。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一切才结束了。记者不再遭受任何痛苦,只是为自己身首异处而死不瞑目。
从士兵凌乱沉重的脚步声,到响彻监狱的动物般的悲鸣声,林可欢知道在某一间牢房里,屠杀已经开始了。她瘫软在地上,血y似乎冰冷的凝固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时间是以12个小时为单位计算的。就在先后两个人质被处决的录像被公开以后,夏希比政府也报复x的秘密审判了拉布维和其两个手下。审判的结果是处于绞刑并且随后就执行了。审判和行刑的过程都是秘密进行的,只有结果在最后被公开。丝毫都没有给反政府武装反应的机会。
基地会议室,总司令德里斯?哈雷诺双手支额沉默不语,仿佛一下就苍老了很多。他现在只是一个痛失爱子的父亲。四子拉布维从小就比较野,是除了长子扎非,第二个紧随他身边南征北战的儿子。虽然拉布维没有长子和幼子的头脑和智慧,但是在勇猛、忠诚方面可以毫无愧色的树立成基地武装的表率。
扎非和卡扎因也都很难过,沉默而担忧的看着父亲,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良久,德里斯抬头,异常冷酷的说:“还有几个人质?今天全部解决掉。命令所有军队全线进攻,务必在两周内攻占首都。”
扎非马上应声同意。司令官这才疲惫的挥挥手,扎非和卡扎因起身离开会议室。
扎非吩咐布果传令下去,今天解决所有人质,以血祭血。卡扎因说:“那个女医生留给我亲自处理。”
一群士兵进入牢房,马拉维的工程师在楼上被执行斩首。而楼下的女护士们在被斩首前,还要经历另一场磨难。
女犯在基地监狱里遭受凌辱,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尽管在穆斯林社会里,强奸是天大的罪过,但是这里的女犯,通常都是他们的敌人。对敌人做任何残酷的事情,都是不必担负罪恶感的。基地高层默许了这种观念,也就对这种行为持纵容态度。
人质本来和犯人不是同一个概念,布果又曾经明确警告过看守。所以,她们能一直平安无事到现在。可是如今情况完全改变了,人质不再有特殊的意义,而基地又刚刚失去一位优秀的、众人信服的将领。在激愤的情绪下,人质就立刻被视同为敌人了。既然长官已经下令全部处决,那么,士兵们会让她们死的更痛苦。
十几个士兵走过来。护士们的牢房被打开了。先后有两个护士被拖出来,分别带到了别的牢房里。剩下的那个护士,则被五个士兵在原地轮奸。
林可欢眼睁睁的看着暴行在自己眼前发生。在护士的凄厉尖叫声中,士兵们chu暴的殴打她,撕碎了她的衣服,两个士兵摁着她强迫她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另两个士兵解下了武装带,分立在护士的身前背后,狠狠抽打她的身体。护士剧烈挣动颤抖着,惨烈的哭喊着,叫声和皮带落到身上的清脆啪啪声混合成了人间地狱的声音。
非洲少女丰满挺拔的r房,被抽打的皮开r绽,血r模糊。鲜血流满护士的前身。抓着她的士兵这时候松开了手,护士仆倒在地上,无力再挣扎反抗了。身后的士兵扔下武装带,蹲下身子抓住护士的两条腿,大力的分开,拽向自己。漂亮的女人y部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他下流的用手指狠狠摩擦护士的y唇和肛门,然后再用力拧了一把,才迅速跪下身,解开了裤扣,将昂挺一捅到底。本来半昏迷的护士再次被激痛惊醒,本能的开始挣扎前移。另外的士兵过来帮忙,chu鲁的踩住她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还有一个士兵干脆提起护士的头发,强迫她为自己口交。……
林可欢蜷缩着紧紧贴墙坐着发抖,光天化日下令人发指的暴行严重刺激了她的感官。她浑身冰冷,丝毫动弹不得,看着悲惨的一幕幕惊怒交加、感同身受。她在护士发处凄厉惨叫的同时,也不可抑制的发出了同样的尖叫。然后就一直一直尖叫着……
第 18 章
对面牢房的暴行尚未结束,过道里又走过来两个士兵。他们打开林可欢的牢房门,径直走到林可欢身旁,架起她就往外走。林可欢好像只会尖叫了,她没有挣扎,更没有反抗。过度的紧张和惊吓,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反应能力。即便如此,士兵们对于刺耳的叫声也很不耐烦。一个士兵停下来,重重给了林可欢几个耳光。林可欢被打的嘴角出血,却也清醒了很多。她停止了尖叫,恐惧的想往后退,全然顾不上脸颊上的肿痛。
那个士兵重新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前拖去。林可欢一路低声重复着:“不,不,不要。求你们放过我。……”一直说的都是对方g本听不懂的中文。
两个士兵把林可欢拖进了军官公寓。这个时间,多数军官都在各自的办公室里,公寓里很安静也没什么人。他们走到卡扎因的房间门前,大声喊道:“报告少校,人质已经带到。”
卡扎因正在窗前的摇椅上坐着翻看微型军事地图。听到门外的声音,立刻起身走到门旁,把门打开。一个士兵抓着林可欢,另一个则向卡扎因敬礼示意。卡扎因点点头,侧身把房门让开,两个士兵把林可欢推进房间,林可欢重重摔倒在地板上。
卡扎因对士兵一歪头:“你们可以走了。”俩人敬礼离开。
卡扎因关好房门,回身走到林可欢身前。林可欢用手撑地,仰头恐惧的看着卡扎因,楚楚可怜的低声哀求:“不要杀我。求你不要伤害我。”
卡扎因嘲弄的看着她,挂着一丝冷笑用英文说:“你不是选择要与护士们同生共死吗?怎么这个时候抛弃了她们向我低头了?”
林可欢收回眼神,低头抽泣起来。她先前太幼稚了,她选择留下来其实g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和意义。政府放弃了她们,她们就只能面对残酷的伤害。除了受到伤害,她什么也改变不了。
卡扎因半蹲下身子,伸手勾起林可欢的下巴,审视着林可欢泪流满面的脸,和因为惊恐而如同受惊小鹿一般黑白分明却又湿漉漉的双眸。这个女人几天前还那么勇气充沛的和他讨价还价,拒绝他的好意。现在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残酷,彻底丧失了战斗j神,转变成可怜的小猫了。
卡扎因轻轻触碰林可欢微微肿胀的脸颊,他并没有用力,只是想检视一下呈现淤青的伤处是否严重。林可欢却终于感觉到了疼痛,下意识的往后一躲,并且皱起了好看的眉毛,很轻的倒抽口气。
卡扎因用拇指抹去林可欢嘴角的血渍,一边起身一边指向林可欢的斜前方说:“浴室在那边,你去洗个澡,把自己弄干净,然后我们谈谈。”
林可欢虽然还是心惊胆战,但是总算意识和思想能跟上趟儿了。她不敢拒绝,慢慢爬起来,向那扇小窄门走过去。
军官公寓里配给每个房间的浴室都不大。没有浴缸,只有简单的盥洗台、马桶以及可供站着洗澡的淋浴器。反正军队不是闲人来享受的地方,能保证在训练后洗个热水澡就已经足够了。
林可欢一打开门,简单整洁的浴室就一目了然的呈现在眼前。没有过多的花里胡哨的瓶瓶罐罐,但是干净的毛巾和洗浴用品却很齐全。林可欢自从被抓来,只是每天省下一点看守提供给她的饮用水简单的擦下身子,她早就渴望着能洗一次澡了。当死亡的警报暂时解除后,女人天生爱整洁的天x,马上就占了上风。林可欢立刻走进去,迫不及待的想好好洗一洗快要发霉的身体,反手就要把门关上。
“将门开着,我要随时能看到你。”卡扎因的声音在林可欢的身后响起来。他已经回到了摇椅上,并且调整了摇椅的方向,使它正对着浴室。这个女人并不寻常,她是个有头脑有见识的医生。谁知道她会不会在浴室里用剃须刀之类的东西做出点什么愚蠢的事情来。
林可欢一下变得窘迫了,脸色也情不自禁的红了起来。除了苏毅,她从来不敢想象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洗澡。她呆立在了门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卡扎因嗤笑:“我对瘦干的‘蚂蚱’没有兴趣。你如果再拖延时间,我就过去帮你洗。”
任何的威胁现在对于林可欢来说,都是惊心动魄的。她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一步,又心理挣扎了几秒钟,才最终把门打开着,自己背过身去,开始脱衣服。
卡扎因这才又低下头接着看他的军事地图,然后在听到水声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
花洒下,纷乱的水珠落在林可欢柔软而线条优美的脖颈上,然后再汇聚成细流滑下整个完美的身段。东方人种中难得一见的雪白的肌肤因为热水的涤荡,而附上一层淡粉红的光晕。尽管暴露的只是后身,却是骨架匀称而身姿婷婷玉立:柔美的肩膀,纤细的腰身,圆润紧致的臀部,修长而笔直的双腿。
所看到的一切震动了扎卡因,挑战着他的自制力。他在法国念书时,是学校公认的帅哥,身边不乏各色追求者,他也见识过众多的美女。但是,林可欢这样j致而类似j雕细琢的身子分明就是男人最美好梦中的女神,似乎天生就含有引诱男人犯罪的因子。扎卡因深深调整着呼吸,竭尽所能的克制着马上碰她的冲动。
林可欢洗干净头发,然后将浴y打满全身。她一直背对着门口,刻意忽视源自心底的尴尬和羞涩。热水清洗了她的身体,舒缓了她伤处的疼痛,最重要的是,放松了她几乎要绷断的神经。她需要这个热水澡。
当全身上下都彻底的冲洗干净,林可欢关上水阀。稍微犹豫了一下才拿起盥洗台旁边摆放着的,一摞尚未撕开塑料包装的一次x毛巾最上面的那一条。她快速的擦干净身体,才又想到了一个更尴尬的问题:她没有衣服。难道还要重新穿上那件肮脏的护士服吗?
林可欢呆呆的拿着毛巾发愣,直到卡扎因的声音再次传过来,吓了她一跳:“转过身走出来。”见林可欢仍然没动,又加了一句:“快点!”口气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林可欢闭了闭眼睛,仍不敢有过多的反抗,她低着头慢慢转过身子,尽量用手和毛巾护住关键部位,然后慢慢往外走,自始至终不敢抬头看卡扎因。
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模一样。卡扎因在心里深深叹息。手掌和小毛巾哪里遮掩的住如此美丽的身子。
卡扎因的眼眸燃起激烈情绪。他本来只打算跟林可欢好好谈谈,告诉她自己的打算,仅此而已。占有她g本不在考虑和计划当中。可是,现在他面对如此难以抗拒的诱惑,他做不到了。他决定改变原来的计划,先满足自己的欲望,再讨论帮助她的问题。
“到床上去。”卡扎因的嗓子有点喑哑。
“不……”林可欢猛然抬头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摇头,双腿开始发软,她以为自己已经躲过了凌辱。难道不是他说的吗?他对自己的身子没兴趣。
卡扎因露出不耐的神色:“或者,你想让我把你丢回牢房去,让士兵们享受大餐?”
林可欢恐惧而绝望的闭上眼睛,牢房里惨烈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她没有别的选择。
卡扎因的床柔软而庞大,床单是欧洲最好的墨蓝色丝绸,凉爽而柔滑。林可欢静静的躺上去,闭着眼脸转向了一边,泪水不断慢慢滑落洇到头发里。
卡扎因站在床边,缓慢的脱下身上的军装,视线逡巡着林可欢身上的每一寸。对于林可欢的泪水,他没有丝毫的心软。她本来就是他的囚犯,而且是已经被判了残酷死刑的囚犯。而他却从一开始就打算救她,用自己能控制的方式保全她的x命。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完全有权力对林可欢为所欲为。只不过最初的计划里,他自己不知道她的身子是如此的美好诱人,那个时候,他是真的对她不感兴趣。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打算只把她作为名义上的床伴儿。他要真正的占有她,让她美丽的身子只为自己一个人绽放,只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下喘息。她是满足他欲望的奴隶。
第 19 章
卡扎因小麦色的皮肤完全脱离了军装的束缚,矫健j悍的身姿竟然不可思议的同时蕴含了两种矛盾的气质在里面:尊贵和狂野。
他并不急于进入林可欢的身体,而是充分的享受着林可欢柔滑似缎的肌肤触感。他的手指慢条斯理的从身下人细腻的脸庞,一路蜿蜒而下。j致美丽的锁骨,雪白浑圆的x部,紧致平坦的小腹。
林可欢没有反抗,可是紧闭的眼睛上弯长颤动的睫毛,和僵硬紧绷的身子都泄漏了主人的胆怯和抗拒。
卡扎因轻轻捏住林可欢的下颚,将她的脸庞转过来。强奸不是卡扎因的本意,也是他从来不屑于做的事。
“放松,不要刻意抗拒我带给你的那些感觉,这样对你而言会比较舒服些。”卡扎因直视着林可欢,缓缓的说。
林可欢仍然没有睁开眼睛,眼泪却掉的更凶了。
卡扎因不再开口,缓慢的靠近林可欢的脸,呼吸她发间洗发水留下的淡淡香气,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吻她细致的脸庞,轻咬她的脖子,向下,再向下,j美锁骨和x前的蓓蕾都先后成为他进攻的下一个目标。卡扎因执意要唤起林可欢的回应,将征服她看作是一次颇有情趣的小挑战。
林可欢在卡扎因的强大攻势前,开始溃不成军,一些无法遏止压抑的感觉就如浪潮般袭来。她仍然没有勇气睁开双眸,只能徒劳的轻轻喘息着开始扭动身体,妄想逃离卡扎因火热的控制。
卡扎因无声的笑了,离开已经被逗弄的红艳欲滴的蓓蕾,手掌探入林可欢双腿间的最私密禁地。那里已经变得灼热而湿润,一被冰凉的指端碰触,立刻引发了小小的战栗。卡扎因分开两瓣柔软的掩护,执意向深处需索,手指缓慢的探查核心的所在。很快,包裹在柔软里的小颗粒被卡扎因捻在两指间。他开始轻揉慢捻,感受小东西在慢慢变硬、突起。
林可欢受惊般睁大双眼,祈求的看着卡扎因,大口惊喘着闪躲,拼命想避开那让自己如同触电般战栗的触。悲伤和抵制的情绪在此刻消失殆尽,尽管她痛恨自己有反应,可她无法抗拒身体出于本能的欢愉。她不明白那个刽子手为什么执意要她回应。简单而chu暴的占有不是更省事吗?
卡扎因紧紧缠住林可欢的视线,不允许她再有丝毫的逃避,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到她脸色越发变得绯红,卡扎因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神情,手指更是变本加厉的逗弄折磨她的女x核心。
林可欢已经顾不上羞涩了,身体上的欢愉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狂乱的想要摆脱卡扎因的折磨,情不自禁的拱起了身子。可是如此一来,x前的浑圆又送到了他的面前。卡扎因怎么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邀请,他再次含住她的蓓蕾,这次却不再轻柔,而是带有惩罚x的略显chu暴的狠狠吮吸,再用牙齿啮咬。
林可欢几乎要放声尖叫,她开始大幅度的翻腾身体,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徒劳。无论她如何躲避,卡扎因永远都能迅速在下一刻再次牢牢控制住令她喘息颤抖的那个地方。不断的恶意拨弄与爱抚,彼此每一次的追逐后,都是胜利者更加严厉的惩罚着失败者。
林可欢再也坚守不下去了,她情迷意乱的发出呻吟:“不……哦不……”
卡扎因暂时饶过林可欢的蓓蕾,手指也停下动作。他覆在了她的身上,用有力的双腿,强迫林可欢打开身体,将自己昂挺的欲望顶在了身下人美好的入口处。
“是处女吗?”卡扎因嘶哑着嗓子问。林可欢混乱的摇摇头,仍然在不停的喘息着。
卡扎因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一个挺身,硕大灼热的昂藏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林可欢的柔软深处。
“唔……”尽管不是初夜,可是好几个月未曾有过x事的身体,仍然感受到了些许的裂痛。林可欢再次绷紧了身子,双手推拒身上那个人。
卡扎因轻易的就抓住了林可欢的双手摁压在头顶,开始奋力的冲刺、抽动着。即使发觉了她的疼痛,他也无法停下来了。紧窒温暖的甬道,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经,每一次的律动都让他更加的兴奋,也让他迫不及待的马上刺入的更深。
林可欢此刻就像一只美丽但是被铁针贯穿身体钉在了床上的蝴蝶。丝毫动弹不得,只能随着对方暴风骤雨般的节奏在床上起起伏伏。当她稍微试图蜷曲一点身子减低那些冲击的时候,卡扎因总会更进一步的压制住她颤抖的身子,不许她有任何的挣扎和逃避。林可欢咬牙忍耐着,很快不适的感觉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随着扎卡因每次更深的顶入甬道的尽头,浪潮般的欢愉也从身体内部汹涌而出。
卡扎因完全被情欲控制,他盯着身下美丽的脸庞,不断的加快着进攻的节奏,恨不得就此与这个美丽的囚徒同归于尽,被欲望的火焰燃成灰烬。过多的快感不断的在俩人密不可分的结合处滚滚而出,同时将两个人淹没。林可欢激烈的摇头,呻吟声冲出喉咙,颤抖的身子第一次主动迎向他,意识碎成了千万片。
卡扎因动作越来越狂野,俊美的脸上布满汗水。他冲刺,再冲刺;深入,再深入……
林可欢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体力再承受更多的索取了,可是在他不容抗拒而且更变本加厉的,又似乎永不会停止的不断用力冲入她体内毫不留余地的掠夺下,情欲的火苗再度被撩起。她现在完全变成了玩偶,没有理智,无法思考,只能被动的承载他的冲刺,身子随着他的节奏而舞动,直到再次被狂喜淹没,被热情灼伤。强烈的快感又一次窜遍她颤抖的身躯,她违背意愿的大喊出声,几乎要就此晕厥过去。
卡扎因盯着她,眼里是无尽的满足。他低吼着将熔浆喷发,然后伏倒在林可欢的身上。空气里只剩下情欲的味道四处弥漫。
良久,激情和味道才相继退去。卡扎因撑起身子,俯视林可欢。林可欢仍然兀自喘息着,感受到了注视的目光,慢慢睁开眼睛虚弱的看着他。
卡扎因抚她的脸颊,缓慢的说:“小猫,乖乖呆在我身边,这样你才能活下去。”
当激情退去,林可欢很快就清醒过来,她为自己刚刚的沉醉和呻吟而深感羞耻。现在听到卡扎因的话,心里更是难过。她悲哀的问:“你会放我走吗?我想回到祖国去。”
卡扎因摇摇头:“到目前为止,你唯一一次可以离开的机会被你自己放弃了。在今天,所有的人质都已经被处决了。最迟明天,全世界都会知道这个消息。而你,也是他们中的一个。就是说,世界上已经没有你这个人了,明白吗?”
林可欢震惊的看着卡扎因,原来她即使活下来也已经成了孤魂野鬼。“不……”林可欢积满泪水,不敢置信的摇头。
卡扎因摩挲着林可欢的唇瓣,心里想象着它美好的滋味,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只要活着,或许还会有希望。但是现在,你必须牢记自己的身份,乖乖呆在我身边,完全照我的话去做,这样,我才能帮助你活下来,懂吗?”
林可欢没有点头也不再摇头。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她只知道,从现在开始,她沉入到一个彻彻底底的噩梦里了。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许,她被作为人质直接杀死在牢房里,才是最好的解脱。
卡扎因知道她需要消化的时间,以后她要面对的艰难还有很多,也不急在这一时强迫她全部接受。卡扎因优雅的起身,大方的走进浴室冲洗。
林可欢听着哗哗的水声,心乱如麻。这个地方她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她不想与刽子手朝夕相处,不愿意在他的威胁下被他欺负,更无法相信刽子手可以做她保护神的说法。她果断的坐起身,不再计较护士服的肮脏,快速捡起来穿在身上。顾不得下身的酸软,以水声作掩护,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第 20 章
卡扎因很快冲洗干净,他关上水阀的瞬间却意外听到房门似乎有关闭的声音。卡扎因快速拿着毛巾走出浴室,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小猫’的影子。就连被他扔到门边的护士服也不见了。
“该死!”卡扎因低声咒骂一句,胡乱的擦了两下身子,就匆忙的穿衣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闯祸事小,搞不好她会没命的!
卡扎因只用了十秒的时间就穿好了军装,随手拿起武装带,一边往腰上系一边追出房门。
林可欢慌乱的一口气跑下三层楼的楼梯,直接冲出了公寓楼的大门。背冲着大门分立两侧的守卫士兵,是在林可欢从眼前跑过去,才发现她的。俩人都吃了一惊,先是互相对望一眼,然后才一个留下,另一个追了上去,同时大声喊着:“站住!站住!”
林可欢心里更害怕了,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快更急。她很快跑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处,下面应该往哪个方向跑,她也不知道。她被拖过来的时候,神志早被吓的一片混乱,哪里还记得住来时路,更何况,她也不要再去牢房那个恐怖肮脏的地方。
眼看着后面的士兵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林可欢一咬牙转向左边的道路,更加卖力的往前跑。后面的士兵看到她在路口左转了,反而倒不是很着急了:那个方向是通向c场的,这个时候会有众多的士兵在那里c练,这个女人跑不掉了。他渐渐放缓脚步,有一搭没一搭的追着。
十几秒钟后,卡扎因也追了上来,他大声喝问:“人质跑到哪里去了?”脚下的步子丝毫没有减慢速度。守卫慌忙边敬礼边回答:“报告长官,人质往c场方向跑了。”
卡扎因的心一紧,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下有大麻烦了。他越发加大步子,飞快的向c场跑过去。
c场上已经乱成一片了。林可欢发现众多士兵的时候,士兵们也发现了她。林可欢掉头又想往回跑,可是没跑几步就被蜂拥而至的士兵团团围住。众人像抓只小一般的把她拖到了c场中央。枯燥训练的士兵们全都兴奋了起来,这是上天赐与他们的最美好、最可口的礼物。
只是短短的几秒钟,林可欢就全裸着被摁在了当场,雪白身体上的暗色吻痕和腿间残留的jy痕迹,除了提示众人她刚刚遭遇过什么,还更加的刺激了他们的神经,极大限度的勾起了他们的欲望。士兵们你推我搡的都想挤到林可欢的身边,最先品尝她的美味。好不容易杀进来的人们,无不chu鲁下流的在她的身上又又捅,但是还没等来得及脱下自己的裤子,又都让后面的人再次连拉带扯的挤了出去。
负责训练士兵的几个低官阶军官们早已知道基地对于这批人质的态度,面对眼前的骚乱并不制止,而是站在一边悠闲的看热闹。反正这个女人早晚得死,让手下的弟兄们先享受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卡扎因只是晚到了一分钟,就看到他的‘小猫’被众人水泄不通的围困在当中上下其手的羞辱,再听到小猫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个c场,卡扎因蓦然腾起一股怒火。
士兵们都没注意到卡扎因的到来,还在兀自胡闹着。直到卡扎因大声怒喝:“住手!都住手!”纷乱的现场才逐渐的安静下来。军官赶紧先上前站直敬礼。士兵们也都随之起身站好,不少人还滑稽着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敬礼。
卡扎因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士兵们的恶习,他一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如果今天的主角不是他的小猫,他g本连问都不会过问,一任这些士兵随意糟践。他也知道这些士兵们每天的训练是格外艰苦枯燥的,到了战争时期,这些士兵还会为他们冲锋陷阵牺牲生命。他并不想过多苛责他们。他极力压下怒火,轻轻一摆手说:“继续整队训练。你看看你们的样子,还有没有军人样儿了?”
军官们立刻敬礼应声答“是”,然后就各自喊着口令,让士兵们重新集合。多数士兵都回到了队伍里,可是仍有十来个老兵站着没动。他们仍然站成一个圆圈状,将虽然停止尖叫,但是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林可欢围在了当中。
这几个老兵都是经历过多次战场磨砺的,他们每个人都和自己当年的指挥官也就是诸多现在的基地高层军官是生死过命的交情。平时在军营里即使犯了小过错,也多半没人会认真追究他们,时间一长,他们也越发胆子大了。他们现在的欲望都已经被充分挑逗起来,g本不是卡扎因一句话就能压下去的。更何况他们强奸这个人质g本不能算是犯错,他们不能就这么放过如此难得的猎物。
事实上,多数士兵都是这个想法,他们都不满于卡扎因的多管闲事。现在看到有人敢公开对峙,他们的脸上也都浮现出不服的神情。那几个军官倒懂得严格服从上级指令这条纪律,他们进一步的命令那几个人快速归队。
就在这个时候,被再次吓坏的林可欢终于回过神来,她已经顾不上计较卡扎因是刽子手,是刚刚‘强迫’她做爱的那个人了,她再傻也知道卡扎因在救她。她屈服的看着卡扎因,泪眼朦胧的求助:“救我,求你救我。”
卡扎因也盯着她,看见她身上平白多出来的掐痕,再想到刚才看到的令人恶心的场面,他的双眸里全是怒火。
卡扎因深吸了口气,走进老兵围成的圆圈儿里,捡起已经被撕成两片儿的护士服,chu略盖在林可欢的身上,就想把她抱走。
老兵们围上来,其中一个不怀好意的大声说:“原来少校是在和我们抢这个婊子。”另一个也大声说:“高层军官还抢这种货色,我今天才算开了眼了。”话音一落,四处立刻想起口哨声和嘘声。
卡扎因是混血,外表本不与他们相同,官阶又不高,他们往日就没把他真正放在眼里。加上他平日里在基地也总是独来独往,甚少与他们有交流,就更谈不上有任何交情。现在这种情况,他们更加讨厌卡扎因,居然无视士兵条例,公开冒犯挑衅上级军官了。
那几个小军官可着急了,他们喝令其他士兵把老兵先抓起来,等待处分。可是已经站在队列里的士兵们没有一个人执行命令。明显的双方对峙起来。
c场旁边就是堡垒。最高指挥官办公室的窗前分别站立着基地总司令、副司令以及另外四个高层军官。他们本来是聚在一起研究下一步战略计划的,当纷乱声从c场上传来,他们就站到窗前察看。看到一个人质跑到c场上,大家都很吃惊。总司令皱眉质问长子:“不是在监狱全部处决吗?怎么还乱到c场上去了?”扎非也是惊讶万分,一时不知怎么替小弟遮掩,沉默着没开口。倒是其他的军官解了围:“可能是想犒劳一下士兵们,让他们都放松一下。”总司令虽然仍然不悦,但是也就不再追究。众人离开窗口,接着研究军情。很快窗外也安静下来,扎非暗暗松了口气。
可惜,很快的,更大的口哨声和嘘声再次传来,总司令越发皱了眉头,轻斥道:“胡闹。”一个军官赶紧走到窗台前看了一眼,然后惊诧的说:“是卡扎因少校。他被围起来了。”
所有人立刻再次站到了窗台前,扎非一看就明白了,是小弟在抢人。他希望父亲不要看出端倪,否则父子俩之间又得有冲突。另外四个军官里有三个知道卡扎因真实的身份,他们都小心的看着总司令的脸色,谁都不敢开口,哪怕为卡扎因说好话都不行,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司令官怒道:“卡扎因少校闲得没事儿做了吗?去,叫人把他叫到这里来。”扎非马上走出办公室,交待布果带着威尔过去。
布果和威尔匆匆赶到c场,这里的气氛愈发的紧张。众多士兵看着卡扎因,眼神里都含着蔑视,他们都第一次碰上有军官和他们抢女犯这种事。卡扎因则是一脸怒容,他并不在乎士兵的蔑视,而是气恼小猫的逃跑惹来的麻烦,更重要的是,他的所有物的美丽,被别人看到了不说,还被无数的脏手亵渎了。
布果一来,老兵们立刻也收敛了许多。布果先斥责老兵的言行,命令手下的军官将他们关一天禁闭。然后对着卡扎因行了个军礼后才说:“报告长官,司令官让您马上到他的办公室去。”
卡扎因立刻觉得头疼,他严厉的看了林可欢一眼,命令威尔:“把她带回去,给我关起来。”威尔明白,所谓关起来就是反锁在房间里。他半扶半抱的把林可欢弄走了。
威尔除了反锁了房间门,倒是没难为林可欢,虽然他也很清楚,这个女人给少爷惹大麻烦了。
林可欢又受了一次惊吓,老实了不少。她被威尔不轻不重的丢在地上后,就一直乖乖的蜷缩在那里,手里紧抓着破布片儿,用它们遮掩自己。她再也不敢逃跑了,与刚才的危险和羞辱相比,这里就是安全港了。她第一次对卡扎因生出一丝丝的感激之情。
卡扎因很快就怒气冲冲的回来,原本俊美的脸庞此刻除了布满y霾,还有一侧已经通红肿胀了。与父亲暴怒下的责打相比,他更无法容忍的是父亲在责骂他的时候,同时怪罪他的母亲。不错,从小他的母亲就教育他要成为一个绅士,可是这个跟他要留下小猫做泄欲的奴隶有什么关系?父亲责骂他丢尽家族的脸也就罢了,凭什么要把他的母亲也扯进来一块辱骂?
卡扎因打开门锁,重重的踹门而入。
巨响吓了林可欢一大跳,她有点胆战心惊的看着卡扎因,后者正满面怒容的瞪着他。卡扎因两步上前扯掉林可欢身上的布片儿,然后拎着她往浴室里拖。
卡扎因把林可欢丢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林可欢眼看着卡扎因关掉了淋浴器的总开关,却又凶狠的从墙上拔下花洒对准她。下一刻,卡扎因将水阀开到最大,一股强劲的冷水迎头喷下,林可欢几乎要窒息,呛了好几口水,然后就是浑身打激灵,寒到了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