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脔宠 作者:非萝第11部分阅读
兽人之脔宠 作者:非萝 作者:肉书屋
到达暗夜部落不过短短几个时辰,沃克没那么快,拓跋的近路可没那么容易发现。
玄寒屏住呼吸,颀长的身躯走至沈凌床前,手倏地伸到沈凌的脖颈处,妄想直接掐住沈凌,随着玄寒的靠近,沈凌将警惕提到最高。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掌心溢着冷汗,在强大的压力下,身子不由轻颤,手指轻轻松动数下,忽然,身子矫健跃起,手中的手术刀直朝玄寒的脖子抹去。
“谁?”黑眸深邃带着冷幽,直视着躲开的玄寒,怎么都不曾料到来人实力这么强,他全力一击竟没伤到对方丝毫,沈凌微皱眉头。
心底的警戒更甚,戒备凝视着邪肆冷酷的男子,灰白的长发披散在腰间,森冷的神情,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出众的面庞,黄眸让沈凌微微觉得有些熟悉,翘挺的鼻翼下,性感薄削的唇瓣紧抿,冷厉中透着淡漠冷酷。
见沈凌防备的举动,玄寒不由闪过一丝诧异,果然不简单,他竟然没发现床上的人早已清醒,若不是身体下意识防备,刚才那一击,恐怕还真会见血。精瘦孱弱的身子,竟蕴藏着这般强大的力量。
桀骜不驯的眼神,让玄寒不由多了丝趣味,视线落到光裸身躯上纵横交错红痕时,蛇瞳不由暗沉,多了丝冷冽。
睨着眼前的沈凌,不禁想起不久前,他还匍匐在玄冥的身下,妖艳蛊惑的身子,让人火热,震撼!眼神落到沈凌的后臀,灼热的眼神,带着强势的侵犯。
沈凌暗恼,眼前之人眼神实在讨厌,扣着手心的手术刀,冷汗渐渐浮现,刚使用过的腰肢酸涩感不断袭来,瞪圆眼睛,说道:“是谁?为什么要杀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不认识你。”
低垂着头,嘴角勾起渗人的笑容,那丝杀气他绝对不会认错,双手沾染鲜血的他,怎么可能感觉错,冷酷的眸子不带丝毫表情,对上那双眼,饶是镇定的沈凌都不禁多了丝畏惧之色。
这种冷静型对手,他还是第一次遇上,看不透眼眸深处那抹冷酷,好似蛰伏的凶兽,随时都可能扑上来。
身子微微退却,靠在身后的门板上,左手探过想要拉开大门,冷汗布满整个额间,腿微微轻颤。
“杀你,没有理由!”定定看着沈凌,实力比他预想中要强,部落中雄性都没有多少人能够在他的威势下,挺直身子,更别说雌性?
冷酷的黄眸漾着点点好奇,如此奇特的雌性,怪不得玄冥会迷上,他今天只是过来确认下,玄冥化形还需要沈凌,他不可能在这时候杀掉沈凌,半化形状态的玄冥,实力比之前强大很多。
残影瞬间窜起,沈凌来不及推门出去,便被玄寒紧压住,抵在木板上,身子动弹不得,脖子被对方死死掐住,呼吸一噎,整张脸憋得通红。
膝盖刚抬起,就被压制,双腿交叠,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近到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若不是玄寒的手搁在脖子处,沈凌真想开口大骂。
神经病!谁会靠的这么进杀人的,熟悉的气味让沈凌微皱着眉头,急促的喘息,双脚微微离地几厘米,睨着眼前冷酷俊朗的脸。
亦或许常年屈居高位,不怒自威,高贵的气势让人无法忽略,黄眸平淡无奇,泛不起任何涟漪,带着薄茧的手指,掐住沈凌的脖子,食指轻轻触碰着沈凌脖颈处的红痕。
冰凉噬骨,让人不由觉得阴寒。来回顺着后颈处的红痕勾画,好似情人般暧昧的轻抚,透过大手传来的寒意,让沈凌忍不住后脊一凉。
身体叫嚣的退却,远离这个危险地男人。紧贴的身躯传递着淡淡的体温,本该最亲密的姿势,在沈凌看来,却成了最危险的动作。
“你······”
“这么yd的身子,只是这样触碰,就受不了吗?玄冥和东皇真的能够满足你?”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冷厉夹杂寒意,使得沈凌禁不住吞咽着口水,眼瞳猛的收缩,显然来人知晓他与玄冥二人的关系。该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被触碰过的地方,瞬间升起无数鸡皮疙瘩,嘴角轻轻抽出,怎么都没想到男子的口中会吐出这样下流的话,失神的片刻。
空余的手,顺着后脊慢慢下滑,落到腰侧时轻轻摩挲,时轻时重,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人身子不由变得有些酥麻。
退无可退的沈凌,神态焦虑带了些许惊悚,该死这男人究竟想做什么?被碰过的地方,让沈凌觉得作呕,碍于身子受制,眼前男子给他的感觉和拓跋一般无二,无法逃离,无法后退。
“放手,不然我砍了它。”
咬牙切齿昂着头瞪着,高过他半个头的男子,怎么看都觉得这人很欠扁,不同于单纯的拓跋,眼前的男子强势而霸道,让人无法拒绝他的入侵。
马蚤动的手轻轻在沈凌的后臀处,挤压徘徊。黄眸溢着恶趣味,好似诉说着,我就故意你又能如何?
感受着掌心顺滑的触感,玄寒向来冷幽平静的眸子,深处慢慢多了些许深意,很滑,很软。让人为之着迷!怪不得玄冥会那般疯狂,连高傲的龙兽都肯低头,忆起沈凌在玄冥两人身下摇摆的身子,怒气不可遏制升起。
掐住沈凌的手猛地一紧,薄削的唇瓣紧抿,勾起狠悷的怒气,心底涌动着无尽的怒气,这份莫名的怒气让玄寒不知该如何是好,死死掐住沈凌,对上渐渐失去血色的嘴唇。
惊慌取缔怒气,惊恐松开钳制沈凌的右手,落到腰肢处,横过腰肢将沈凌揽的更紧,左手穿过沈凌的后脑勺。
对上沈凌惨白的嘴唇,玄寒鬼使神差低下头,紧紧咬住,粗重的力道k咬着,强势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残暴,沈凌被迫承担,一口气喘不上,脸颊白了红,红了白。
瞪着眼前陌生的男子,td这人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之前要他的命,现在又想干吗?顿时沈凌觉得头大,对着勾缠着的大舌狠狠咬了下去,顿时浓郁的血腥味溢满整个口腔,毫不留情的力道,使得两人都不好受。
捂住差点被咬断的舌头,玄寒阴沉着脸,瞪着大胆的沈凌,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溢出,深处舌头,盯住沈凌,勾起阴沉诡异的笑,黄眸深沉透着阴寒,让沈凌不由觉得胆寒,他好似招惹了个不该惹的人。
本还打算做些什么?耳边传来阵阵轻缓有力的步伐,听步伐来人的实力不低,玄寒身子顿住,看了沈凌几眼,瞬间从木屋中消逝踪迹,临走前回头的那一眼,让沈凌无端打了个寒颤。
伸手轻揉着身上的鸡皮疙瘩,沈凌的身子,顺着木板虚弱滑了下去,大声喘着粗气,手中的手术刀瞬间落地,发出哐当一声轻响,搁在地上的手,依旧不断发颤,好似还没能从之前的恐惧中回神。
“凌,你在哪?”
拓跋推门而入,看着凌乱的被褥,没找到沈凌的身影,脸上闪过疑虑,随即落到门口倒在地上的沈凌,眼底闪过震惊,快速上前,揽住沈凌,为沈凌检查是否受伤。
视线触及红肿的嘴唇,及光裸在外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痕时,眼底一闪而逝疑虑,伸手轻轻抚摸着,小心吞咽口水,将沈凌扶到身前。
“发生什么事了?这些是什么?”
不同于之前男子冰凉的触感,拓跋的手带着低温,让沈凌微微回过神,一把抓过拓跋的手臂,死死抓住,从没这样临近过死亡,不断喘着粗气,黑眸中的恐惧还没有完全退却。
没开口,只是依靠着拓跋,吸取着拓跋的体温,平复波澜的气息。感受内心深处的恐惧,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没想到身为一名杀手,他竟然也会畏惧死亡,实在是太可笑了!
“没事,让我靠一下就好。”
“嗯!”
拓跋没开口,眸子闪过片刻迟疑,空气中陌生的气息,瞬间计上心头,大手轻轻拍打着沈凌的后背,毫无章法的拍打,让沈凌有些想笑,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拂开拓跋作乱的手。
轻闭着眼,平复内心的躁动与恐惧。
36、拓跋的决心
半闭着眸子,任由拓跋将他放倒床上,放松身子,驱赶之前的恐惧。不可否认男子带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以至于过去这么久沈凌依旧有些颤抖。
“易节准备的怎么样了?”
沈凌不疾不徐的问着,双手交叠放在胸口,大咧咧敞开着胸口处残留的印痕,黑眸很是平淡,若不是指尖处还带着轻颤,好似之前被人钳制的事压根就不曾发生过一般。
拓跋深邃的眸子,直视着沈凌,大手抓住沈凌轻颤的指尖,轻轻摩挲,好奇盯着光裸在外的印痕,指尖勾画着那些痕迹,眼眸深处涌动着蠢蠢欲动的气息。
“这些事由别人处理,我没怎么关注,凌这些是什么?这么多凌不觉得痛?”轻缓的动作,俊朗的脸不经意间释放着浓烈的探索意味。
看得沈凌十分不自然,碍于酸软的身子,不然他真的有种冲动不顾一切,直接毙了这好奇心旺盛的拓跋,该死!拓跋的手往哪里摸?抬头剜了拓跋一眼,将不安分的手直接打掉。
“是什么都与你无关,我是雌性听清楚没,别老是赖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沈凌满头黑线,抬起膝盖对着拓跋的腹部猛的踹了过去,扶着腰靠在床头,阴沉着脸,眼神有些阴鸷,毫不掩饰里面的怒火。
拓跋起身,轻拍着身上的灰尘,疑惑仰头看着沈凌,说道:“凌是我的雌性,我摸一下有什么关系,我不禁想摸,我还想这样——”
话没说完,朝着沈凌就扑了过去,低头凑到沈凌的脸上,就着嘴唇就咬了下去,野蛮而粗鲁,好似野兽般的举动,霎时,将沈凌吓得不轻,错愕着脸,看着在他身上肆虐的拓跋。
面色猛的一沉,眼底氤氲着强烈的戾气,他什么时候变成拓跋的雌性了?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怎么毫不反抗跟着拓跋回暗夜部落,博雅他们也该差不多到了。
“唔唔!放,放手……”
沈凌不由被拓跋粗鲁的举动气得全身发颤,黑眸带着杀意,被东皇和玄冥摧残了几个时辰的腰肢,根本直不起,更遑论说用力,对拓跋攻击。
口腔充盈着血腥味,让沈凌微微有些作呕。先是陌生男子的侵犯,接着拓跋莫名其妙的举动,沈凌怒火集聚到最高点,黑眸渐渐转深,后背的玛雅瞬间加深,释放着冷冽的沁鼻的冷香,慢慢的自沈凌的掌心浮现出一柄小巧精致的手术刀,与前世沈凌用惯的手术刀无二。
唯一的差别便是,这柄手术刀并不是实体,而是凭空凝聚而成。诧异看着掌心的手术刀,伴随着手术刀的出现,一道道水纹从掌心传向四肢,温暖舒适让沈凌不由惬意缓缓闭上双眼,沉浸了下去。
随着水纹出现的刹那,拓跋被弹了出去,摔倒在地。措不及然的动作让拓跋泛起粘稠的杀意,跃身睨着沈凌身侧的水纹,暴躁的动作倏地冷静下来,惊骇睨着沈凌胸口。
巨大的花蕾占据了沈凌大半个胸口,五色花瓣摇曳生辉,三瓣鲜红泣血,余下两朵粉嫩的花瓣,纤尘不染白洁的颜色让人不忍玷污。在花蕾最中央的花蕊处,银白的液体缓缓流动,中央好似孕育着什么?
兽皮从沈凌身上滑落,露出光洁修长而精瘦的身躯,在水纹的治疗下,沈凌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痕瞬间消失殆尽,细滑白嫩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玛雅神秘而高贵,几乎将沈凌整个人吞噬掉一般。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半响后,水纹才慢慢消失,沈凌沉稳呼吸着,安静的睡了下去,胸口的巨大的花蕾渐渐消失,掌心那柄诡异的手术刀悬浮在半空,静立数秒,好似在确认什么一般,朝着拓跋转动数下,最后才不紧不慢消失,余下一个淡淡的残影。
拓跋静静半坐在地上,就连呼吸都放缓节奏,唯恐惊醒刚睡下的沈凌,纯真的眼眸一闪而逝算计,嘴角慢慢的勾起浅浅的笑容,沈凌是你教会了我温暖,在触摸过这份温暖后,你认为我还能放弃吗?没可能——
上前,将被褥盖在沈凌的身上,手指轻轻抚着沈凌的面颊,在嘴唇处逗留很久,慢慢的俯身含住水润的唇瓣,轻轻吻了一下,随即起身,依靠着床头,透过窗口看向湛蓝的天际,伸手抚着左胸口,感受着那快速跳动的节奏,嘴角溢着满足。
“沈凌,不会放手了咯!也放不下手。玛雅,子嗣对我而言并不重要,对于活了很久的我,这些都淡薄了,惟独贪恋你身上这份温暖,贪恋那双黑眸泛着无可奈何的妥协。
好想一直被注视,哪怕是忌恨?你明白吗?伴随月神使出现的还有恶魔,恶魔已经降世了,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了,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只要你就好。
只要能停留在你身边,我的世界就圆满,我的心就会满足。细细勾画沈凌俊美的面庞,感受着指腹那温润的触感,睨着脖颈处光滑白嫩的肌肤,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日头越升越高,不过,这并不影响屋内两人,平缓的呼吸,两个不同节奏的呼吸声,慢慢合二为一,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同步,而有些人只要一眼便能天长地久。
鸾凤蜷缩身子,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退无可退僵着身子,抵在悬崖边缘,清隽的面颊带着点点恐惧,豆大的冷汗不断从额头滴落,茶眸溢着惊恐,身子颤动不安。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不过是外出采药,竟会遇上这人,明明消失了数十年,为什么还要出现?瞪着那张至死都不会忘记脸,鸾凤拳头握的更紧,眼底的恨意愈发掩饰不了,若不是这人,青鸾怎么会死?玄寒又怎会被玄冥嫉恨,一切的根源都是这人,明明被驱逐出部落了,为何还要冤魂不散,难道这次暗夜部落的事也是他搞的鬼。
想到这个可能,鸾凤的身子不住痉挛,颤抖着手指,指着对面阴沉全身笼罩在兽皮之下的男子,就算他掩饰的再好,那肮脏糜烂的味道,就算消散他都能闻得到。
亦或许对这人的恨太深,就算化成灰烬,他都能认出,紧咬着下颚,鲜血顺着鸾凤紧咬的嘴唇缓缓滴落,滑过下巴,最后没入地面。
鸾凤的手扣进泥土,鲜血顺着指尖冒出,然后了手心的泥土,不过这些鸾凤都没有在意,他想着必须把这人的是告诉玄寒,绝对不能让这人伤害到玄寒,绝对不能让数十年前的事再重复,青鸾牺牲自己也要护住的玄寒,他决不允许这人伤害到玄寒。
“桀桀……”
粗嘎的声音,好似生锈的武器,发出尖锐低沉的摩擦,尤为刺耳,不过他自己似乎并不这样认为,强壮的身子慢慢走到鸾凤身边。
半蹲着身子,深处粗糙布满伤痕的手臂,掐住鸾凤,泛着血色的眸子紧盯着手中的猎物,残虐而冷酷,让人忍不住后脊发凉。
“二十五年前,我就说过任何碰触过寒儿的人,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寒儿只能是我的,高贵俊美的寒儿怎么可以被你们这些肮脏的人触碰。”
玄幂阴沉着脸,一把扯下笼罩在头上的兽皮,露出一张狰狞的脸,粗狂带着霸气,一道长长地伤疤横过大半个脸颊,粗狂至于带着戾气,黄眸泛着无尽的暴虐,让人很难生出好感。只会觉得恐惧,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泛着青秋色的图纹,图纹好似有生命一般,纵横交错缠绕在玄冥的身躯上。
“变态,族长是你儿子,你竟然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他,你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鸾凤从没像这刻,憎恨自己的懦弱,当青鸾告诉他前族长的事后,他就默默在暗处保护着玄寒,那般骄傲的族长,怎么可能允许前族长龌龊的念头打在他的身上。
“啪啪!”几记响亮的耳光甩在鸾凤的脸上,瞬间白皙的脸颊肿的老高,鲜血顺着嘴角流下,玄幂疯狂盯着鸾凤,冷道:“那又如何?寒儿是青冥与我的儿子,也是与我最亲密的存在,寒儿只能属于我,任何敢玷污寒儿的人,我都会毫不留情抹杀,不要以为寒儿在意你,我就不敢要你的性命。”
“呸!假惺惺说什么,不过是为了满足你心底膨胀的占有欲罢了,二十五年前你杀了青鸾,你认为族长还会原谅你?别作梦了。”
“闭嘴!闭嘴,青鸾该死,要不是他寒儿早就变成我的人,那个贱人我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念着他是青冥的弟弟,我只是将他献给暗夜部落族长拓离,他的死与我何干?”
“哈哈!真好笑,若不是你青鸾怎会死,明知道族长喜欢青鸾,却生生强要了青鸾。在你做了这么多恶事之后,你还有什么资格妄想得到族长。”
亦或许知道无法反抗,鸾凤口中的话愈发凌厉,这些年族长内心的苦楚,有几个人明白,每次看到玄冥那般仇视族长,他都忍不住想要解释,却也明白族长不会允许他多嘴。
“你该死!”
“我该死,你不觉得你比我更该死吗?”
倨傲的眼,直视着玄幂,眼底流窜的怒火,毫不掩饰其中对玄幂的嫌恶之意,当初将他逐出部落,他就觉得这个处罚太轻,这种人应该千刀万剐,为了一己私欲,害死了多少人,别人或许不清楚,但他却看得明明白白。
“桀桀!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掉的,我要让你活着,亲眼看着寒儿怎么来到我身边,跟我在一起。”
玄幂粗狂的脸,溢着狂乱的狰狞,森冷骇人的笑容让人不由觉得有些害怕,唯恐惹怒这不辨是非的疯子,玄幂是个疯子,早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经疯了,疯狂的理由十分可笑,对自己的儿子无端生出了占有欲,活生生掐死自己的雌性,就为了独占玄寒。
丧心病狂,走火入魔的他甚至妄想隔绝所有人对玄寒的注意,不允许玄寒对任何人表现过多的关注,自私的认为玄寒只能看着他,跟在他身边。
“疯子,白日做梦,族长怎么可能会跟你在一起。”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玄幂,鸾凤无端升起无尽的恐惧,张嘴死死咬住玄幂的手,必须要逃走,要告诉族长,玄幂的阴谋。
“疯子又如何,只要能得到寒儿,牺牲也是必要的。”
黄眸渐渐变成血眸,不同于拓跋明亮清澈的血色,玄幂的血眸带着无穷的戾气,残虐狂暴,更甚带着狠悷的杀戮之色,黑雾顺着玄幂手臂的青筋缓缓溢出,最后全部没入鸾凤的身体之中。
茶眸慢慢变淡,渐渐被血色取缔,挣扎的身子虚软下去,最终倒在地上,做完这一切之后,玄幂高大的身子瞬间没入空气之中消失不见。
四周除却嘶鸣的虫鸣声,就只有鸾凤倒在地上的身影,一个小小的竹篓掉在离鸾凤倒下不到十米的地方,药草撒了一地。
徐徐的微风,慢慢飘过,带来淡淡的血腥味,风一吹,最后所有都消失不见。
37、三龙争斗
“这是怎么回事?”
玄寒从族人手中接过鸾凤昏厥的身子,黄眸阴沉泛着冷冽,周身的气息愈发冰凉,快速检查鸾凤的身子,确认没受伤后才彻底放下心,将鸾凤抱进翼蛇部落的停驻地。
路过玄冥时,脚步微微顿住,戾气一闪而逝。东皇微微错愕,他不似玄冥那般粗神经,察觉不到玄寒的戾气,深邃的黑眸高深莫测,龙兽天生的优势,让他比谁都明白未来会如何。
沈凌不可能独属于他,沈凌月神使的身份,注定他与其他人牵扯不休,昨日缠绵后,他不是没想过带着他远走高飞,回到中央森林,回到龙谷。
这样沈凌就不会招惹别人,但最后他还是选择放手,命运早已注定,他能看到,却不能避免,更不能随意改变。
抚着胸口的疼痛,东皇黯然神伤,睨着手臂上的玄冥,亦或许无知才最幸福,月神预示的大劫将至,玄冥要尽快成长才行啊!这次易节就是一个契机,黑眸透过玄寒离去的背影,看得更远,好似静寂的苍穹,孤寂而落寞。
“鸾凤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玄冥紧皱眉宇,眼中溢着忧心之色,暗夜部落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似处处都透着诡异。
“大劫将至,众人都朝着命运既定的轨迹奔去,入了局,谁都逃离不了!”东皇神秘兮兮昂首睨着乌云密布的天际,颀长的身躯挺拔凌然,俊朗的轮廓闪过知性。玄冥一头雾水听着东皇莫名其妙的话,脑海中回味着不久前与沈凌的缠绵。
半响后,跟着玄寒的身影走了进去,睨着木床上昏厥的鸾凤,屋内气氛稍稍有些沉重,东皇不由庆幸没将沈凌带回来,这次易节不知是福是祸,亦或许让他呆在那个人身边最安全不过。
与玄寒齐名,不过东皇知晓,那人比之玄寒还要厉害三分,拓跋的名字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响彻遗失大陆。
玄寒的威名却是在二十五年前,将翼蛇部落当时强悍的前族长玄幂打败,并将他逐出翼蛇部落,拓跋与玄幂同辈,那时就已经号称为大陆第一强者,二十五年过去,谁都不能肯定他究竟是变强,还是变弱了。
“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玄寒冷幽的眸子,扫过一旁的医师,使得医师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医师是暗夜部落之人,翼蛇部落刚进入暗夜部落,就出了这种事。
任谁心底都有些疙瘩不平之处,睨着床上了无生气的鸾凤,玄寒紧抿着嘴唇,鸾凤之于他是亲人亦是情人,情人是鸾凤的要求,在知道青鸾出事后,除却发情期,他从不轻易碰触雌性,当然做戏时例外。
“这雌性身体机能都很好,为何迟迟昏迷不醒,我也不明白,听说羽灵部落的医师简,这次也来参加易节,你们找他试试,看能不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恩,那麻烦你了?”
“不用,我先走了。”
“玄冥你去将羽灵部落的简找过来,让他为鸾凤检查一下。”
玄寒低垂着头,摩挲着鸾凤苍白的脸,黄眸深处带着森冷的戾气,是那个人回来了吗?那作呕的气息,只要闻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
或许,当年真该要了他的命,妇人之仁果然要不得,紧扣着掌心,脑海中不由想起昔日青鸾死在他怀中的场景,刺眼的鲜血染满他整个身子,青冥的死他很模糊,可青鸾的死却记入他的灵魂。
每当午夜来临时,不断在他脑海深处徘徊,忘不掉。死死记着青鸾死不瞑目的眸子,带着歉意,带着决然。
“好。”可能化形的缘故,玄冥的声音不再如之前那般柔糯,清脆。带着少年变声期的粗嘎,听起来不由觉得有些刺耳。
走到门口时,东皇步伐一顿,背对着玄寒说道:“最近小心些,最好不要落单,你有血光之灾。”
或许是感受到玄寒身上的落寞,东皇忍不住开了口,不禁玄寒诧异,就连盘旋在他身上的玄冥都迷惑不已,龙兽是骄傲的,他们不屑于撒谎,传说龙兽能看透未来,但极少有人能得到龙兽的垂青,得到他们的提携。
博雅一路沉默,其他都不敢上前招惹,沈凌失踪众人都觉得有些诡异,活生生的人竟然突然消失不见。
博雅的身手,巴卡等人都十分清楚,是谁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掳走沈凌,而不被博雅发现?巴卡自认为做不到,拥有这份实力的人,在遗失大陆不过寥寥数人。
这话巴卡不说,博雅也明白,阴沉的脸乌云密布,丹迪小心趴在彼得怀中,连说话都小心翼翼,唯恐惹怒处在炸药边缘的博雅。
别看博雅平时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一旦真的惹怒他,下场绝对凄惨。
“巴卡,翼蛇部落少族长玄冥过来了,说是找简有事相商。”
霍克粗嘎的嗓音,撇到博雅时,倏地降低,身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粗壮高大的身子,怎么缩都觉得碍眼,沙加偏开头,装作没看到霍克丢人现眼。
见此!巴卡浑身一颤,随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若无其事的朝着霍克点头,说道:“恩,让他进来,简和萨蒙在里屋,克洛斯你进去把简叫出来。”
翼蛇部落少族长玄冥,二十多年没有化形,这事大部分部落都知道。
乍见东皇迈着步伐走进来,众人错愕半响,东皇深紫色头发,黑眸,与翼蛇部落相差甚远,巴卡愣愣看着东皇。
指尖轻轻颤抖,结巴说道:“你,你……是谁?玄冥不是翼蛇部落的血统吗?怎么化形后这么奇怪。”
丹迪直接从彼得怀中跳了下来,围着东皇打圈,只有端坐在角落中的博雅,在东皇进来刹那,眼瞳猛的一缩,霎时释放出强烈的戾气。
东皇轻抬着头,看向角落中的博雅,黑眸一闪而逝了然,打量片刻,最后轻轻点头,无视博雅冷厉的杀意。
巴卡几人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玄冥扭动着蛇身,瞬间变大,盘踞在东皇身侧,轻点着蛇尾,一把将丹迪摔到彼得和克里斯身侧,黄眸溢着冷意。
“巴卡,不过一段时间不见,你脑子进水了,还是拉着克洛斯做多了,这是龙兽东皇。今天找你想要借简用用,鸾凤出事了。”
“龙兽?”巴卡几人眼底泛起精光,迅速看了博雅一眼,随即开口问道:“鸾凤出事了,怎么回事,易节还没开始好好地怎么就出事了,简在里面休息,我让克洛斯去唤他。”
“不清楚,我们的人找到鸾凤时,鸾凤已经出事了,暗夜部落的医师找不出原因,我想让简过去看看。”
“找我有事?”
简跟在克洛斯身后走了出来,萨蒙紧跟在后,粗犷的脸紧绷,看到屋内陌生的东皇时,瞬间升起戒备。
“鸾凤出事了,玄冥想让你跟过去看看。”
“什么?鸾凤出事了。”简有些担忧,似乎到达暗夜部落后,事情接二连三发生,头顶的乌云好似预示着即将有更坏的事发生。
“恩。”点点头,让身后的族人带着简赶了过去,他则打量着博雅,进屋后他就闻到了博雅身上沾染了凌的气味,那股味道很浓,几乎让他无法忽视。
蛇身倏地出现在博雅眼前,竖瞳紧盯着博雅,阴冷之气慢慢在屋中散发开来,东皇双手抱臂,健硕的身躯昂然挺直,给人一种强势的气息。
吞吐着蛇信,利齿微露,冷道:“你碰过凌。”不是询问,语气中带着滔天的怒火,蛇身紧绷,好似随时都可能攻击博雅。
巴卡几人摩拳擦掌,后退几步,这事他们无法插手,摸着鼻梁站在旁边看着,东皇走了几步,与对峙中的二人,形成三国鼎立的局势。
“没错,凌是我的雌性……”
话没说完,玄冥的蛇尾瞬间攻了过去,讥诮盯着博雅,讽刺着:“记错了吧!凌可不是你的雌性。”
刚避开玄冥的攻击,身侧的东皇手臂凝聚成爪,朝着博雅狠狠划去,毫不留情的力道,带着破空声,直奔博雅脖颈而去。
“没经过我们同意,就碰了凌,很不甘心了!”醇厚而沙哑,迷人的音调,让旁边的丹迪和克洛斯猛吞口水,花痴般望着威武的东皇,发丝无风自动。
利爪直接将屋内的木桌切成碎片,跌落下去。
“那又如何,凌没有拒绝我,说明他也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博雅冷冷看着其他两人,想到沈凌也在他们身下摇摆腰肢,他就气得抓狂,心里明白和眼睁睁看着完全不同,再怎么自欺欺人都没用。
他不是凌唯一的雄性,这个念头让他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喜欢,开什么玩笑?”
博雅这话一开口,顿时不禁玄冥暴怒,连沉稳的东皇瞬间化身成魔,看得旁边的巴卡等人局促不已,却又不能出手相助。
攻击的力道愈来愈快,最后完全化作残影,强悍的攻击力道,睨着摇摇欲坠的木屋,巴卡朝着彼得快速点头,揽着克洛斯迅速逃离了木屋。
几人刚离开,‘轰隆’一声巨响,木屋坍塌下来,掀起一地的灰尘,好在羽灵部落的停驻地,距离暗夜部落还有段距离。
这样的声响并没惊动众人,只是离得近的人,察觉到不对劲,赶了过来,看到雄性相斗,便也明白多半是雌性的事,纷纷朝着巴卡打过招呼,转身离去,没再多问。
东皇倨傲睨着博雅,心中喷涌的怒火,怎么都压制不了,昂头朝着天空发出一声巨大的长吼,怒意朝着四周散发开去。
沈凌倏地睁开眼,顾不得旁边的拓跋,朝着嘶吼的方向直奔而去——
38、相遇x杀戮
豁然惊醒的拓跋,猛地弹起身,伸手便想抓住飞奔出去的沈凌,孰料沈凌身影早已窜了出去,伸展着空荡荡的手心,好似掌心还残留着不久前的触感。
面庞溢着委屈之色,身影一晃追了上去,直觉告诉他,沈凌的异样与他身上残留的红痕有关,螓首以待,倏地朝着沈凌消失的方向追逐而去。
沈凌诧异顿住脚步,歪过头疑惑打量自己的身子,似乎睡一觉后,整个身子都轻盈不少,刚才那一跃竟离地数米,这是以前的他绝对做不到的事。
感受着四肢流窜的力量,沈凌心底的疑惑更甚,总觉得这身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太多未知的谜底。
轻抚着胸口,低喃说道:“不管如何,只要没事就好。”
耳边回荡着东皇落寞的嘶鸣,胸口好似被万千蚂蚁啃食过一般,刺痛感让他怎么都无法抛却,痛彻心扉,渴望抚平东皇心底的哀伤。
连畏惧的拓跋都被撇下,朝着那处直奔而去,跳跃的步伐,矫健的身姿,完全不输于强大的雄性,若是此时熟知沈凌的人看到,绝对会惊骇不已。
东皇噙着冷漠的笑意,双手凝聚成爪,紧盯着博雅,眼底释放着骇人的戾气,亘古悠远,独属于龙兽的气势慢慢笼罩了这一方。
“你有凭什么说喜欢,凌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微扬的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满地的尘埃慢慢消散,露出几人的身姿。
玄冥早已化成半人半蛇的模样,巨大的蛇尾盘踞缠绕,阴邪的眸子氤氲着冷厉,他才是第一个遇上凌的人,这博雅有什么资格让凌说喜欢。
嫉妒成狂!
博雅缓缓起身,伸手拂去嘴角残留的血丝,面带肃杀,轻嗅着空气中浓郁的杀气,嘴角勾起狡诈的弧度,竟然做不到凌最喜欢的位置,那他就要做凌心尖的那块嫩肉,让他时刻惦记着他,忘不掉,恨不了。
旁边的巴卡等人俱是带着忧色,雄性间的争斗,他们无法插手。不明白博雅为何要想着激怒东皇二人,明明在中央森林时,他便已经知晓沈凌身边有雄性不是吗?
为何此时要做出这番举动,巴卡疑惑低头,看着怀中的克洛斯,轻声问道:“克洛斯,博雅这是怎么了?没必要这般大咧咧挑衅东皇他们,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克洛斯将头埋在巴卡肩头,凝视着场中对峙的三人,脸上溢着点点赞赏,博雅好深的算计,不过东皇他们真的看不出来吗?以龙兽的智慧,博雅这点算计估计早被他看在眼里,不过为何不戳穿?
伸手捋着巴卡刺手的头发,嘴角勾起浅笑,说道:“博雅这是想用苦肉计,别忘了沈凌早已来到暗夜部落,这边的声响估计他早已听到,加上刚才东皇的长吼,我估计沈凌快要过来了。”
“沈凌来了有什么用?”巴卡一头雾水,粗狂的脸带着憨厚的疑惑。
见巴卡还不明白,克洛斯气得对着巴卡的脖子猛的就是几口,用手指戳了几下,低吼道:“你怎么就不长长脑子,在中央森林时,沈凌就已经是有主的雌性,博雅这算是横刀夺爱,现在人家雄性找上门来,博雅想用苦肉计让沈凌心软,同意他留下来。”
“哦!”看着不断挨揍的博雅,巴卡心有不忍,一敌二博雅自然打不过,俊美的脸被打的像个猪头,肿的老高。
当然东皇和玄冥也没好到哪里去,东皇的手臂被划破数道伤口,玄冥的蛇尾掉了不少鳞片,相较博雅的惨象,他们的情况还算好。
“我喜欢凌,想做他的雄性这有什么错。再说了凌从来没说过你们是他的雄性,亦或许只是你们胁迫凌,让他同意做你们的雌性。”
博雅不怕死说着,半坐在地上,身上的兽皮早已被撕裂,散乱的挂在身上,身上的伤口不断溢着点点血迹,看起来十分狼狈。
桃花眼肿的像桃子,泪水夹着血水缓缓从面颊流过,带着咸味的泪水,滑过伤口时,带着阵阵灼痛,让博雅忍不住咧嘴呼痛。
“你这是找死……”
“玄冥冷静点。”东皇制住了发飙的玄冥,身形一顿,金眸瞬间变回黑眸,捂着受伤的手臂,对玄冥使了个眼色,两人相处已久,自然明白彼此的意思,见东皇这模样,玄冥快速化为蛇信,虚弱趴在地上,一改之前强势彪悍的作风,东皇红润的脸颊,血色顿失,苍白的唇瓣轻轻颤抖。
见东皇两人这模样,众人莫名其妙,有些不知所措,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博雅眯着肿的像桃子的眼睛,嗅到空气中熟悉的气味,眼眸闪过狂喜。
翻身就想直奔而去,乍见躺在地上眼神浮现笑意的东皇,身形猛地一僵,该死!中计了,明明是他打算用苦肉计,让沈凌接受他,却不料被这两头兽反算计了,来不及开口,就被出现的沈凌拂开,张大嘴,怔住了!
“怎么回事?”沈凌阴沉着脸,将东皇扶到身边,小心拾起玄冥小小的蛇身,疼惜抚摸着尾部被撕裂的蛇鳞,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转过头瞪住博雅,乍见博雅猪头般的容颜时,嘴角狠狠抽了数下,不忍多看,撇开头睨着东皇,眼底闪烁着莫名的怒气。
“没事,只是切磋一下,龙兽恢复快,玄冥喝过龙兽血,这点小伤不碍事,你还是让博雅先包扎一下,龙鹰的身子比不上龙兽,要是留下什么不好的隐患那就危险了。”东皇抿着嘴角,抬头抚着沈凌的黑发,语气轻柔,沙哑的嗓音让人为之着迷。
一侧巴卡几人听到东皇这话,顿时傻眼了,暗衬这东皇真是好人啊!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别人,只有克洛斯闷头无语,低咒这东皇手段高明,不愧是龙兽,就算刚成年,这城府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媲美。
博雅这伤绝对比他们重,可恨被东皇这一说,沈凌绝对会认为博雅占便宜了,瞥着沈凌瞬间冷漠的脸,克洛斯偏开头不忍再多看博雅的惨样。
“简不在?”
沈凌扫视了一眼众人,没看到简的身影,倍感诧异。小心搂着玄冥,将东皇扶起,直接无视凄惨的博雅,黑眸盯着克洛斯。
克洛斯摇头,回道:“翼蛇部落出事了,简跟过去看看,凌你怎么不看看博雅,自从你失踪后,博雅就一直没好好吃过饭,休息过,今天又……”
“他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不忍对上博雅委屈的眼,看着东皇和玄冥身上的伤口,忆起之前东皇落寞的长啸,他心底多少有些明了,博雅喜欢使小性子,这点伤最多让他休息几天。
“你们住哪?我送你们回去。”
“凌真的不管他,我们可以自己回去。”
玄冥轻抬着蛇头,搁在沈凌的脖颈,轻轻磨蹭着,不时发出满足嘶嘶声,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明明处在变声期,可听在沈凌耳中尤为刺耳,他以为是博雅下手太重,伤了玄冥,眼底的疼惜愈发浓郁。
气得博雅一口气提不上,直接昏厥过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砸出了不少灰尘,东皇二人相视一眼,俱是鄙夷瞪住博雅,暗衬这小子真经不起摧残,这么小的是,也能气昏过去。
“凌,你没事吧!”
混乱的场面,再次插进了一个声音。众人无言抬头看着尾随沈凌出现的雄性,暗夜部落族人!众人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