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华尔兹 作者:JulitS

    ☆、八十二 魔怔

    阿尔杰特回到纽约，把公司的事情丢给劳伦斯，自己开了车乱逛。不知不觉中，到了布鲁克林。

    “shit！中邪了！”他咒骂着。他的车子停在当初遇到那个女人的酒吧对面。他怎麽会到这来？不是说了不要再管那个女人了吗？他认为自己中了诅咒。

    他尽管生气，但还是下车往酒吧里走。

    还是和那时候一样，酒吧里灯光暗到看不清人的脸，放着像喘息似地慢歌。他直接在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

    喝了几杯後，左右两边换上了两个女人。她们都用一种估价似地眼神打量着他。在忍耐了他视而不见的态度一会後，右边看起来风尘味更重的女人主动搭腔，“需要陪你喝吗？”

    阿尔杰特拿起一瓶摆到她面前，又拿起一瓶，放到左边的女人面前。“你们能喝多少，我就请你们喝多少。”

    两个女人对望了一眼，不明白他这是什麽意思。

    “怎麽？喝不了吗？那就把位置让出来，让後面能喝的女人过来。”他依旧自顾的往自己杯子里倒酒。

    右边的女人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个男人大概已经醉了，在发酒疯，於是站起来寻找别的目标。她的位置很快被一个年轻的姑娘替上。“我能喝。”那个姑娘拿起酒瓶直接对嘴喝起来。

    左边的女人见状，也拿起酒瓶喝起来。

    阿尔杰特又叫了一打，对半分後推到两边。“先喝完的我给一千块。”

    两女人对看的眼神马上变得尖锐起来，开始快速的往嘴里灌。而他依旧冷漠的在中间慢慢喝自己的。

    年轻的姑娘很快取得了胜利，左边的女人还剩一瓶。阿尔杰特头也不转，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放到右边的桌面上。他的动作让一旁原本看热闹的两女人眼睛发光。

    “还能喝吗？”

    右边的姑娘高兴的直点头，而左边的女人仍不服气，她说：“再来一次。”而旁边看热闹的两个女人也凑过来试探，“我们能加入吗？”

    阿尔杰特不再分酒，而是直接把酒都集中放在一起。“最後谁的瓶子多谁赢。”

    於是四个女人迅速行动起来。

    她们的硝烟很快引起其他人的围观，人群围着她们站成个半圆。包括之前离开的那个女人。

    当之前获胜的年轻姑娘喝掉最後一口酒的时候，围观的人帮她报上瓶子的数量，她又赢了。阿尔杰特再次把一千块放到她面前。

    “谢谢！真希望你每天都来！”那姑娘接过钱，打着嗝说，然後高兴的退出人群。而之前左边的女人也黯淡的悄然离开。後面加入的两个女人似乎还不想放弃的样。

    “那麽，还有谁要来？”

    “我！”

    “我来！”

    “我！”

    ……

    站在内圈的女人纷纷举起手，包括最先离开又转回来的女人。

    “在我喝完我面前的酒後，瓶子最多的，这麽多。”阿尔杰特随意从内袋中掏出出一叠大钞。女人们的眼睛都像要长出手来的样子。外围的男人也抱着x等着看好戏。

    参加比赛的女人还没喝完一瓶手上就拿着一瓶全新的，也不怕呛到，发狠的猛灌自己。观众们各自挑着自己支持的对象在打气，酒吧的背景音乐完全被掩盖下去，场面十分热闹。而那个始作俑者却依然沈默的慢悠悠喝着自己的酒。

    阿尔杰特剩的酒并不多，仅有两瓶，但是喝的很慢，当有人灌下7瓶的时候，他还有一瓶多一点。

    好事的人帮着酒保不断扛来新的酒，还帮开启。

    当阿尔杰特开始喝第二瓶的时候，有人呛到咳得喘不过气，却还想在拼。很快，就有人开始呕吐，吐得东倒西歪。有的是在喝不进了，守着已经喝过的瓶子清点。

    最後还剩两个女人在坚持，一个是最初在阿尔杰特右边的那个女人，一个是後面加入的。但是只要阿尔杰特还有酒，她们就必须喝下去，即使喝的速度已经变得很慢。

    观众们最後分成两派，分别帮那两个女人计数，她们喝掉一瓶，观众就报一次数。两者之间相差半瓶的距离。

    当阿尔杰特喝掉最後一口的时候，那个最先勾搭的女人获胜。观众们对那个女人发出欢呼声。“我赢了！”那个女人从观众的簇拥中走出来，走到阿尔杰特面前。

    阿尔杰特甚至没有正眼看她，就把钱递过去。

    见那女人收下钱，阿尔杰特也没有再说什麽，围观的人感到游戏结束了，开始各自散去。有人开始趁火打劫，把前面喝得东倒西歪的女人架走。

    走出酒吧，他看看表，已经是凌晨2点了。他出电话。

    米兰达被电话振醒，实际上她并没有睡着。她迅速的接过电话，以防吵醒米莎。

    听到阿尔杰特简短的命令後，她迅速换上衣服赶到他要她到达的地方。

    敲开酒店门，阿尔杰特浑身散发浓烈的酒气。他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把进来的女人推倒在床上。他想直奔主题，但是到的女人的背部细腻光滑，他又站起来。

    “怎麽了？“米兰达光着身体靠上去问道。

    “酒店的钱我已经付了，你可以睡到天亮。”他抽回手臂，去拿外套。

    米兰达愣愣的看着他走掉。但是心里却很高兴，她认为自己赢了。她看得出那个男人的情绪很低落。

    天亮前，阿尔杰特回到郊区的房子，他已经超过一个月没有回来这里了，他冲进浴室狠狠地洗刷自己。他想要把那个女人肌肤的触感通通洗掉。

    围了浴巾出来，他走到衣橱，看见了一角里的女装。是她的。他把那些衣服全拿出来丢到地上。

    穿上睡袍躺在床上，他的手往旁边的位置一扫，空的，他的心里闪过一阵失落。怎麽了？为什麽想的都是她？为什麽安静下来的时候他总会很在意她。

    这次去见过她後，这种想的感觉变得更强烈了！她一定有某种邪恶的魔法，不然他怎麽会控制不了自己？

    熬到天亮，他交代奥琳娜把地上那些女装拿去烧掉。

    在奥琳娜转身前，她递给他一封信。“昨晚有特使来。”她说。

    阿尔杰特打开信封阅读里面的内容，他的工作来了！竟然聚集了这麽多高强度的工作，难道组织里的王牌只剩他了吗？他嗅到了针对的气息。

    好吧！现在必须忘了她！他命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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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三 送瘟神

    从布鲁克林回去的路上，米兰达接到比尔的电话，他带着她想要的东西回到纽约了。

    米莎早早醒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妹妹，那麽早她会去哪儿呢？她忍不住猜测。难道半夜她就离开了吗？想到这个可能，米莎心里紧紧揪动。她口口声声说着不介意，但是想到米兰达和阿尔杰特亲密，她就感到难受。她这几天最想知道的就是，阿尔杰特更喜欢她们中的哪个。如果知道了确切的答案，也许她就不会那麽难受了。她自我辩解着。

    下午的时候，米兰达回到公寓。

    米莎依旧蹲在沙发里看电视。

    米兰达拿出一个文件袋丢到她面前。“你为什麽要假装处女欺骗他？”

    “我……我……我没有打算欺骗他……那是有原因的，我会和他解释！”米莎看到了自己曾经做过流产手术的病历复印件。她开始慌乱。

    “我的傻姐姐，你虽然傻，但是却很不老实。”米兰达拿出手机，把下载的视频播放出来给她看，还故意把声音放的很大。

    看到自己被两个男人夹着的视频，她脸上血色尽褪。她震惊的望着米兰达。

    “你不用惊讶。这个东西在上到处都是。”米兰达看到米莎惊慌的样子，得意极了。“本来嘛，谁都有一些过去，但是你做了情妇最不能做的事，欺骗！”

    “他相信你是第一次，所以才那麽对你，要是他知道一切不过是个谎言，你觉得他会怎麽看你？”看米莎哑口无言，她继续打击她说道：“你知道吗？今天凌晨的时候，我去见过他了。”

    “别给他看……求你……”米莎哀求说。

    “可以，你回三番市去。”米兰达爽快的说。

    “可是……”她低下头。

    “你来月事了，你不会怀孕。”

    米莎再次震惊的望着她。

    “你回来第二天喝的果汁，我放了紧急避孕药，四倍。就算你用棉条想瞒着我也没用。”

    “你……”米莎抬起发抖的手护着腹部，眼泪流了出来。“你怎麽能这样……我们不是姐妹吗？”

    米兰达拿出一包钱，说：“你要是马上走，这里有五万美金。你要是想继续留下来，我就把这些东西都给他看，到时候，嗯，那些东西说不定都会被收回去。”她说着环视了一下那些还没拆出来的奢侈品。“你不要太贪婪，这些钱和那些东西够你爽很长一段时间了。”

    见妹妹咄咄逼人，米莎想了一下，说：“如果他不愿意我走呢？”她仍抱着小小的期望。

    米兰达望着她，笑起来。“那麽你敢现在就跟他说你要离开吗？”

    米莎看到她笑，又犹豫起来。

    “那麽我和你打赌。如果他挽留你，我就帮你把这些事情瞒下去。”

    “真的？”米莎心里出现一丝光芒。

    “我发誓！”米兰达举起手做了发誓的动作。

    米莎决定赌一把，她拿起电话找到号码拨出去。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又重拨了一次，这次很快就通了。

    “我是米莎潘，我……我……我决定不做那份工作了，准备要回三番市去……”

    “嗯！”啪嗒！

    阿尔杰特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米兰达彻底放轻松了。以她对阿尔杰特的了解，百分之九十会是这样的答案。

    而米莎听到这样的答复後，彻底懵了。她怎麽都想不通，为什麽他这麽干脆，甚至都不问一下。

    “怎麽样？死心了吗？”米兰达笑着问她。

    “好吧……我走……”米莎开始哭起来。

    “没什麽值得哭的，你没有任何损失，不是吗？”米兰达嘲笑她。

    米莎止住哭声，但是眼泪仍不断的流出来。“我明天……”

    “今天！马上！”米兰达拒绝她拖延。

    “可是……”

    “我帮你雇了人，三点的时候他们会来帮你搬东西，拿去托运。你现在就可以收拾了。”

    米莎终於走了。

    米兰达为自己欢呼，开了瓶酒，喝得酩酊大醉。

    可是之後很多天，阿尔杰特也没有打来一个电话，直到她开始恢复工作，都没有再见到他一面。

    事实上没等米兰达过完假期就提前回去工作了。就像是要迎接她升迁似地，接二连三发生了几起惊人命案。死者都身份显赫或身居要位，最惨烈的竟有全家族都被杀死的。

    接踵而来的重量新闻让她手忙脚乱，很显然她无法像之前独身完成任务那样处理这些工作。盯派下属时由於缺乏磨合，她感到就像重拳击打在棉花堆那样无力，即使吼到喉咙冒烟，也没有能改善工作进度。

    新闻讲究时效，而米兰达缺乏经验导致他们刊物错过不少案件进展的第一时间报导。整整一周的销量跌至近十年新低。

    一上位就遭遇挫折，她忙着做补救，也无暇再想着那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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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四 夏娃之死

    先解决了近的，阿尔杰特转往中美，那里的森林中藏匿着更凶猛的猎物。是之前一系列命案中一个家族的漏之鱼，中层家族排名第八的安迪尔沃家的继承人，罗比安迪尔沃。他父母和兄弟死的时候，他正在巴拿马。

    组织把每次追杀行动称为狩猎，而出动任务的人称为猎人。

    阿尔杰特把这次最难的行动留到最後。这个猎物的凶猛他并不放在眼里，重要的是，这个猎物身边有一个夏娃，这是组织的资源，必须回收。

    他分析了组织提供的情报後，孤身潜入异国境内。潜伏两天後，最终确认了一个村子西边森林里的一座两层小楼房。

    这栋别墅有10个男x保镖守着，每两人一组，定时出来周边巡查。他仔细的辨识着他们的面孔，记住他们所处的岗位的时间。他用卫星地图查探了院子的平面布局，又变换藏身的地点从多个角度观察了房子的侧立结构，同时用红外线仪器判断出猎物所在的位置。

    他一直在等待，等待夏娃离开房子的时机。如果能单独先抓获夏娃是最好的，以免猎物受惊的时候毁灭她。

    但是他只偶尔看到夏娃出现在院子或者阳台上，她没有离开过保镖巡逻的范畴。

    阿尔杰特决定不再继续等下去，否则外巡的人迟早会发现他。行动定在深夜。

    在新一轮的外巡出来後，他悄悄从另一面潜入。一进去，就把里面围墙下的一组人处理掉，然後分别用两头都有挂钩的钢丝钩着领子造成他们靠在树下的假象。

    有两组人在休息，等待後半夜的巡逻，还有一组人则是机动的守护在猎物二楼的居室外。阿尔杰特潜进那两组人的卧室，将他们结果在睡梦中。接下来就是要在外巡的回来之前把二楼的那组人解决掉。

    守在二楼的两人往楼下望了几次，看到树下那两个人维持同样的姿势站太久了。其中一个警觉的用西班牙语喊了一声，见楼下那两人依然没有动静。他们知道出事了。另一个人马上进去通知雇主。

    楼上守卫叫的时候，阿尔杰特还在一楼卧室里。他听到叫声，知道被发现了，於是迅速的从卧室的窗户往楼上投掷钢锚，直接窜上屋顶。

    罗比听到异状和保镖从屋子里出来，他们紧紧抓着枪，谨慎的往楼下张望。外巡的人已经被叫回来，他们在楼下搜寻，确认树下的两人已经死了，就搜索一楼的房间去。

    不见楼下有入侵者的情况下，罗比疑心的抬头往上看。他示意两个保镖和他一同贴着墙走到露台边缘，把枪都对着屋顶。然後其中一个保镖沿着墙体的爬梯往上爬。

    人还没触到屋顶，一个黑影从屋顶上窜下，罗比马上往旁边跑开。只听到闷响，上爬的保镖身体失去依托往下摔，而下面没跑开的保镖也瘫在墙g下，他们都去见上帝了。

    罗比跑开後往黑影窜下的方向一阵横向扫s。感觉没打到人，他又停下。接着又听到闷响从楼梯下传来，他跑过去往下面又一阵s击。结果除了外巡回来的那两个人的尸体，并没有第三个人的尸体。

    看来对方只有一个，但是除了夏娃，他这边也只剩他自己。他回头想进到房子里去，一转身，一条腿从下方踢上来，他的头反sx的後仰，但是手里的枪被踢飞到上空，划了道弧线掉到楼梯下去。

    想起对方手中也有枪，他只能贴上去近身和刺客打起来，他想夺下对方手里的枪。

    几个互博下来，他没沾到对方的身体，反而自己吃到几记打击，但是他看清楚对方的手里没拿着枪。只要在对方掏出枪之前把他打倒，就可以解除威胁了吧！罗比这麽考虑着。

    但是很快他就觉得自己的想法过於轻松了，他连招架都很勉强。是排名後面的家族派来的人吗？是蓝斯家吗？虽然他们已经开始衰落，但仍是第九位。是黛博拉这个女人的意思吗？他渐渐感到难以支撑，如果能有枪的话──他的眼睛瞥到之前死在露台的两个保镖，他们的尸体旁边都有枪。

    罗比急於想拉开距离的时候，被对方突破防守，他看到一片泛着冷光的薄刃，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血喷涌出身体外。大脑失去血y的输送，让他无法再保持身体的平衡，他用尽力气往前猛扑，对方轻轻侧身。但是他仍抓到了对方的帽子，下坠的身体将帽子扯下，他看见白发在黑色的夜幕下散出冰冷的光芒。

    他的心感受到死亡的寒意，“请……放过芙蕾！”

    阿尔杰特绕开地上的血泊，解下口罩，往屋子里去。

    “我的主人……死了吗？”芙蕾看到进来的人，眼睛立即涌出大颗的水滴，她颤抖的双唇艰涩的询问道。

    “你将会有新的主人。”阿尔杰特走过去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我，帕迪利亚家的族长，阿尔杰特帕迪利亚，暂时成为你的监管人。”

    “是……”芙蕾依旧颤抖着，但是停止了流泪。

    完成接手仪式後，阿尔杰特转身往外走，芙蕾沈默的跟着。走到露台，她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躺在地上的前主人，血在他身下淌出一片湿洼。

    走过尸体後，阿尔杰特感觉到後方的动作，回头阻拦的时候，却被溅了一身猩红。芙蕾的脖子划开一道裂口，她的手上握着匕首。

    “你！”他惊讶的看着夏娃的身体软软的躺下去，不能理解她的行为。

    “我……终於……能……自由……地……选择了，主人……”她侧着头看着旁边的罗比，她的血和他的血融合在一起，不能分离。

    夏娃竟然冲破了j神禁锢！为什麽？竟然连生命都不要！是j神崩溃的缘故吗？

    阿尔杰特莫名不爽的跑向之前隐藏的地方，挖出背包，拿出通讯器。“安迪尔沃家全灭，夏娃自杀，你们可以来处理现场了！”恶气的向上级汇报後他背上背包离开这个让他难受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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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五 去看戏

    自阿尔杰特抛下恐吓离开後，李迦洛就时常出现在主楼。因为薇薇安不排斥她，所以她总能有合理的借口，而维克多对她的来往也只当做平常的生活。

    维克多的手术日期前一周，他们一起吃晚餐的时，维克多开心的向迦洛说：“上海的戏剧团来这里表演，我订了明天的票，你陪我们去看看吧！”

    “没问题。”迦洛吃着饭爽快的答应。“知道是什麽剧吗？”

    “白蛇传。”

    观察到迦洛的表情闪过一丝不屑，薇薇安好奇的问：“是讲什麽的？”

    “一条女蛇为一个男人付出一切，最後被男人出卖的故事。”迦洛语带嘲笑的说。

    “被煮掉了吗？”薇薇安纠结。“太残忍了。”

    “不是那样的，那是一个伟大的爱情故事！”维克多纠正。

    “爱情？蛇和人？”薇薇安更不能理解了。

    “是蛇变成了一个女人。”迦洛告诉她。“在中国的故事里，经常有很多动物变成人类的外表，然後爱上人类。”

    “鬼故事！”薇薇安恍然大悟的想起来。

    “是聊斋！”迦洛纠正她。

    “迦洛看过吗？这个表演。”薇薇安问，维克多也看向她。

    “这个故事的表演有很多种，只要在家里有电视，多少都会被迫看过。”迦洛对故事的兴趣并不大。在她看来，白素贞是个傻妖怪，只修成了人的外貌却没有人的智慧。相比许仙就很狡猾，享受了白素贞的付出，又表现出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对被镇压的妻子爱莫能助。而编剧也不厚道，把法海变成了矛盾的中心，让观众们唾骂，事实上他不过是做了他该做的事。

    “撇开故事内容，从剧情节奏上来说，这个故事还是比较j彩的，尤其是傻女人召唤洪水淹没寺庙，也许不少女人会期待自己能有这麽伟大的时刻。”她也认为水漫金山是整个故事的亮点。“不过每个剧团的表现形式都会有差异，要看了现场才知道。”

    “会打斗吗？”薇薇安又问。如果是歌剧那样的，她就没什麽兴趣了。

    “有动作戏。”迦洛含糊的回答。

    “嗯……那我要带够吃的去。”薇薇安说。

    吃完晚餐，薇薇安先上楼去拟定明天要带进场的零食清单。维克多则和迦洛到室外散步，他有些话想对她说。

    “你的背好了吗？”维克多问她。

    “不觉得痛了，只是还留有一些痕迹。”

    “我想……我又忍不住想说……”他抬头看着她的脸。

    “说情？”

    他点头。

    “你们是兄弟，我可以理解。”她说。

    维克多笑起来。“他不是故意要伤害你。”

    “我知道。”

    “你能原谅他吗？我是说，你能多感受一下他对你好的时候。”

    “我触犯了你们的规矩，被惩罚我接受。但是你要明白，不是全部中国人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的要求不高，仅仅是我原本的自由。”

    听出火药的气息，维克多安抚道：“我不是要你接受他，我是说，你可以把他当做其他追求你的男人。就像你曾经遇到的那些。”

    迦洛很认真的表情思考了一下，说：“如果他会讲笑话，会唱情歌，或者是会耍宝，那我可以考虑。”

    “这……”维克多无法想象阿尔杰特做到她描述的任意一种。

    他们转到亭子里坐着。

    “在外面的世界，男人之间的竞争是残酷的，必须用尽全力讨好女x，才会获得青睐。”迦洛想了想，举出一个例子。“布兰特威尔金斯，你知道这个人吗？”

    维克多想了想，“红色头发那个？”

    “是的，他就是能轻易走进女人心房的男人。永远微笑着对待女x，细致的感受她们内心的需求，让她们感到和他在一起是多麽愉快的事。他是一个让女人值得回忆的男人。”听了迦洛的话，他点头表示赞同。

    “单纯评价追求的技巧的话，阿尔杰特是我遇到过最差的。我为什麽要给一个连笑容都吝啬的男人机会呢？有的是温柔有趣的男人讨好我啊！”

    维克多听到这里苦笑起来，“原来阿尔杰特获得的评价这麽低啊！”

    “不过……”迦洛的语调忽然转得温和娇媚起来，“我对你的评价不错哦！你也是个温柔的人。”

    看到她炽热的眼神，他又开始感到x口兴奋。“哈哈……我……嗯……我……哈哈……谢谢！”他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热。

    夜渐深，风开始猛烈起来，把迦洛的长发几乎要扬起来。

    “开始冷了，我送你回去吧！”迦洛站起来。

    “谢谢！我可以自己回去。”维克多还在为之前的称赞感到不好意思，害怕被她发现。

    迦洛对他羞涩的反应另有含义的笑着。“好吧！那我回去了。明天见。”

    “明天见！”

    两人各自往相反的方向。

    如果是维克多喜欢的呢？阿尔杰特会怎麽做？迦洛心中充满无限期待。

    第二天，三个人下午随意吃了点东西就一同上车前往市中心的歌剧院。之前她和阿尔杰特来过一次，但是进去看戏却是第一次。

    他们来得早了，还没到演出的时间，於是就等在入口。旁边也来了些早到的观众。

    “噢！糟糕了！”薇薇安忽然惊叫起来。

    维克多和迦洛疑惑的望着她。

    “我把维克多的紧急用药漏了！”她扬扬手中装着零食的袋子。

    “没事，就看个表演，不会有事的。”维克多安慰她。

    “不行！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回去拿！”她很坚决的样子。

    “不用了，真的不会有事的。”

    “如果我回来前表演开始了你们就先进去，把票给我。”她对维克多伸出手。

    拗不过她，维克多给了一张票到她手上。“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她转身前说。

    看着时间还久，迦洛决定先去一趟洗手间，要是等人多了，会很难排队。

    在迦洛走开不久，剧院外开过来两辆巴士，在门口紧急停下，然後从巴士上迅速冲下数十人，身上挂着枪。几个人把大门里等候的观众围起来，有一排人往剧院里冲，剩下几个人则在门口外设立起路障。

    女厕所里只有迦洛一个人，她庆幸自己的决定是对的。正在对着镜子补妆的时候，忽然冲进一个蒙面穿着迷彩服的人，他用枪对着迦洛哇啦哇啦一阵叫唤。

    “对不起……你可以讲英语吗？”迦洛双手举起对他说。

    “出去！先走！”那个男人生硬的喊着，面罩中露出的双眼凶恶的盯着她。

    迦洛贴着洗手台的边缘谨慎移动，边观察着这个带着武装的男人。除了挂在身上的枪，他的腰侧还别着一把匕首。从他站着的姿势看，除了端着枪，他并不懂得防守。

    在移动到他面前是，他用枪口去顶着迦洛的背。就是趁着他移动的瞬间，迦洛猛回身沿着枪支转到他身侧，然後扬起手肘对着男人的下巴狠狠顶过去，同时脚也从男人的後方往前扫。男人失去重心笔直的往後躺下，後脑重重落到地面。

    他本能挣扎的抬起头，迦洛一个膝盖就跪到他脸上，再次让他脑袋撞击地面。那个人於是不再有动作。

    她迅速抽出他腰侧的匕首，把他身上的枪解下。她不能背着枪走，这杆枪会妨碍她的行动，但是也不能放在这里。她巡视了一圈，挂进一个厕所间的门背後。也许回头会用得上，她想。

    看到这个男人的装束时，她就懂得，外面这样的人不会少，他们遇上了一场策划过的行动。

    她正考虑接下来要怎麽做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一个人的脚步声靠近，是军靴的踏步声。看来是这个男人的同夥，估计是从男厕所过来的。

    “不要杀我！”她装作很害怕的叫起来。

    外面的人果然停下，哇啦哇啦的说起来。趁这个时候，迦洛把匕首藏在短靴内，举起双手往外走。外面只有一个又是同样装束的男人。

    见只有一个女人走出来，他不清状况，又哇啦哇啦喊起来。此时迦洛快速跃起，手抬起他的枪口对着上方，用膝盖往他的腿中间撞去。

    碎裂的疼痛让男人顾不上拿枪，转而去捂自己的下档。迦洛从靴帮内抽出匕首，对着蹲下的人脖子一抹。

    一股恶臭升腾而来，迦洛几乎恶心到要呕吐。那种血y的腥臭。

    她要在血y淌开前把这个尸体处理掉，不能摆在这让其他的同党看到。她奋力把这个男人拖进女厕所。

    把死掉的人拖进厕所隔间後，她看着地上的还活着的人。既然已经杀了一个，还能让这个活着吗？他随时会醒过来！她心脏发出闷雷一样的响声。

    她把那个人也拖进隔间内，剥下他的衣服，先扯了一些布条绑着自己的高跟靴的鞋跟，预防一会出去的时候发出声响。剩下的她要用来擦掉刚才死掉的男人撒下的血迹。最後，她把还活着的那个的头等到马桶上，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她闭上眼睛用力一划。又是那种血y的恶臭。她的心脏更快速的抖动起来。

    她站起来不停的深呼吸。别慌，这些人和阿尔杰特手下的人比起来废材多了，只是人数可能会很多。她安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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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六 陷入疯狂

    维克多一开始就和其他人被转移到一个厅的舞台上，连同那些京剧演员一起，聚集成一团坐在舞台上。所有的聚光都都被打开，照着舞台上的人，他们没有任何掩体。而五个拿着枪的武装人员站成一排，枪口对着人群，要是有人敢逃跑，他们就会扫s。

    这些武装的人讲的是法语。维克多听到一个穿黑色上衣的蒙面人打电话给中国大使馆，要大使来现场和他谈。

    坐在轮椅上在人群里显得特别突出，那个黑衣人打完电话，就发现维克多手腕上奇怪的仪器。他走近，抓起维克多的手腕，把衣袖往上推，把那个监心仪全部露出来。看着仪表板上闪动的数字，他认为这可能是什麽通信用的工具。

    “这是监听心跳的仪器，我的心脏不好。”维克多解释说。

    但是那个人并没有听他的解释，用力掰开仪器的扣子，要将这东西拿下来。

    “这不是可疑的东西。”维克多再三申辩。这玩意里最多有个定位器，能让自己人迅速确认他的位置。

    在黑衣人把它拔下来的时候，维克多伸出另一只手和他拉扯起来，却心急的站了起来。

    “你能站起来？你不是残废！”那个人夺下监心仪，一把将他推到另一边。他扑到在旁边的人身上。

    维克多爬起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把仪器用电筒柄砸烂。他焦急起来，没有那东西，来营救的人就不能准确找到位置了。

    “坐下！”那个人转回来用那支长柄电筒戳了下他的肋骨。“你这个不老实的人。”

    维克多捂着疼痛的部位蹲下来。他的轮椅被推到舞台下面。

    他还担心着另一件事情。迦洛至今没有被押过来。如果发生了什麽意外，都是他的错。

    李迦洛爬在舞台对面的一个包厢顶上，她看见蹲在地上的维克多脸色越来越差。

    她寻了一圈，後面押人质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人都集中在入门通道附近。如果看押的人都死了，那麽就会造成混乱的场面，至少能把维克多弄走。她无法顾及其他的人，因为维克多看起来很不妙。要是他死了，她也可能会被那个人弄死。

    她要缓慢靠近後台。对这个剧院的内部，她并不熟悉，只能慢慢索。

    看见前面有三个巡逻堵住，他们在抽烟闲聊着。她把衣襟扯开，露出半包的内衣，把裙摆撕开一道裂口，然後把发髻扯乱，一脸惊慌的跑过去，口里慌乱的喊着：“不！不要！”然後跌倒在那三个人面前。抬起头看到那三个人靠近，她又惊怕的往後挪。

    那三个人看到她x口挤出的内容，又看到她破裂的裙摆下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大腿。互相使了个眼色，走过去架起她的双臂往旁边的转角拖去。

    “不！不要啊！求你们绕了我吧！我可以给你们钱！我丈夫有很多钱！”她苦苦哀求着，还落出泪水。

    她看了下被拖进的地方，是准备室。那些戏服、道具、还有化妆品散的七零八落。

    他们放任她的哀嚎，看来这里并不会被外面听到。两个人按着她的手臂，另一人解下枪，也帮那两个解下枪，然後把枪集中放到一张椅子上。

    那个放枪的人转回身，迫不及待的压上来胡乱了两把。然後那两个按着女人的人对他说了什麽，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直起上半身解裤子拉链。

    此时，迦洛腿一弹，腰身一缩，膝盖往头顶一边撞去。把右边的人撞得眼冒金星，鼻腔里酸辣齐下。她同时挣脱了右手臂，从短靴里抽出匕首往左边x口狠戳。

    那个解裤链的人见状顾不得已经拉开的拉链，忙回头要去拿枪。迦洛已经扑过去勒住他的脖子，手起刀落，那个人捂着冒血的部位往前栽下去。

    她的手已经染红了，但是她却兴奋异常。之前在潜到包厢的路上，她已经抹了两个脖子，把尸体藏在包厢的布帏下。她已经不觉得那些红色的y体是臭的。

    那个被撞到大脑下流星雨的人晃着头拔出匕首对着迦洛哇啦哇啦叫。

    “咯咯咯咯咯……但愿你没有那麽不中用！”迦洛兴奋的盯着他，希望他能有两下子。这些杂鱼实在是不堪一击，她不知道他们怎麽能聚到一起敢做这样的事，就算是死也要抱团死吗？她心里嘲笑着。

    看着这个装束凌乱的东方女人，他认为他们是大意了才被她暗算到。他觉得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气？

    但是，力气不是胜负的关键。

    他挥舞着匕首扑、砍、刺，都被女人闪开了。而女人并不攻击他，就是跟他绕着，像猫一样，总跳到他的背後。他发狂一样失去了攻击的节奏，胡乱的对着女人绕过去的方向猛砍。

    忽然他的匕首戳到一块隔板，匕首没进去三分之一。他顾不上拔出匕首，往旁边的衣架子里钻。

    迦洛用匕首的刀尖在长排的衣架上刮，碰到衣架挂钩发出“嘀嘀嘀嘀”的金属声。她的眼白充血，表情带着微笑。

    “在这排？”她推倒一个架子。“不在！”

    “在这排？”她又推到一个架子。“不在！”

    她如此重复着排除匪徒的藏身处。

    不停往後钻的男人嘴唇哆嗦着，看着迦洛红着眼头发散乱喋喋不休冷笑的模样，他不明白一个女人怎麽会这麽恐怖。他不停想着刚才两个连呼叫声都没有就死掉的同伴，他不想变成和他们一样的尸体。

    但是，他终於退到了墙壁上，而前面只剩一排衣架了。

    噗！

    衣架倒下，那个眼睛充血的女人眼睛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不要杀我！求你！”他哇啦哇啦的尝试用他所知道的语言来重复这句话。法语、英语、西班牙语、日语……最後他猛然想到，中国语。

    听到腔调准确的母语，迦洛似被泼了冷水般清醒过来。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暗红的血y凝固在上面，形成诡异的图像。她像被灼烧那样甩下匕首。

    她终於杀人了！她冷笑起来。而且杀了七个人！她清晰的回忆着。不管缩在墙g求饶的男人，她六神无主的往刚才进来的方向走。

    此时她和冲进来的薇薇安对上，薇薇安却一脸凶恶的向她飞出一片刀刃。她不解的本能避开，却听到背後发出异响。她回头看，她饶恕的男人持着她抛下的匕首离她没有几步路。薇薇安飞出的刀刃c进那人的眉间，他瞪着眼睛往後倒下去。

    “你的脑子在关键时刻都不清醒的吗？”薇薇安恶气的喷她。

    看她沈默的样子好像不太对劲，薇薇安忍下脾气说：“走吧！维克多已经出去了！”迦洛一言不发的跟着她走出去，路上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在清理绑匪们的尸体，是男保镖们。

    出到大门，天已经黑下来。警车围着大门形成一个半围，红蓝色的警戒灯闪得迦洛心里发虚，她把沾血的手藏到身後。

    跟着薇薇安穿过警戒线，她看到了银色头发的身影。他正握着维克多的手，而维克多躺在担架上，脸上戴着氧气罩。阿尔杰特跟随着担架上了救护车，从头到尾，他的注意力都在哥哥身上。

    看着救护车呼啸着飞驰而去，迦洛才低头上了来的时候坐的车子。

    就在李迦洛陷入疯狂的紧逼匪徒的时候，在纽约。

    米兰达陪安卓吃了晚饭，摇摇晃晃的爬回公寓。索了半天才打开房间门，但是一进去，就被沙发上坐着的人影吓得清醒了一半。

    砰！

    她身後的门被关上了。她惊慌的回头看，两个光头大汉站在门道上。

    她又看看沙发上的女人背影，那个人转过脸来冷笑的看着她。

    “黛博拉？”她对这个女人出现在自己家里感到意外。“我要报警啦！”她威胁着打开包包拿电话。

    後面两个大汉走上来，一个捉着她的手折到她背後，一个给她嘴里套上一个口球。然後把她的上身压向前弯着。

    “唔！唔！唔！……”她被限制了行动，惊慌的叫着，声音却只能在嘴里自己含着。

    黛博拉抱着x走到她面前。“是你吧？肆无忌惮的勾引我的男人！”她冷冷的看着她。

    “唔！唔！唔！”米兰达猛烈的摇头否认。

    “这个房间是他在市中心最贵的留宿点啊！他很舍得对你嘛！”黛博拉食指和中指夹起米莎留下的酒店房门卡在她面前晃了晃。

    米兰达无法辩驳，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其实嘛……你和他睡就睡了，我也不是那麽小气的人，反正他也不只睡你一个。”黛博拉慢悠悠的说，然後口气转而变得凶狠起来：“但是，你把那些照片送给他的事，我怎麽可能视而不见呢？”

    “唔唔唔！”米兰达又急忙摇头。

    “你怎麽敢否认呢？”黛博拉走到她的床头，从床头柜里拿出那瓶限量版的香水，拿到她面前。“那些照片和纸袋上全是这个东西的味道！”黛博拉恶狠狠的盯着她说。

    “当然，这些都不足以做证据。”她又笑兮兮的。

    “嗯嗯嗯！”米兰达拼命点头。

    “可是我怎麽会傻到不查一下就来找你呢？”黛博拉一脸惋惜状。“我查了你的购买记录，查过卖家，还查了其他拥有者。在阿尔杰特拿到照片这段时间里，除了我，接触的另一个香水的拥有者就是你。够了吗？可以承认了吗？还想知道我还查过些什麽吗？”

    米兰达低垂着头，没有说话。她的唾y从口球的几个洞里流出来，汇集流成细长的水滴状。

    “其实我并不想惹事，但是是你先对我发出战书的。看看你究竟有多险恶？”黛博拉说着转身到大桌子上放下香水瓶，拿起另一个药瓶到她面前。“促排药！你竟然想到要吃这样的东西！你恨不得直接从他身上抽出jy了吧？”她美目圆睁，直摇头。

    她把药瓶丢地上，去扒开米兰达的衣服。“啧啧啧！你就是用这个身体来迷惑他的吗？”她的手掠过她的脖子，肩膀，然後游移到她x口。“确实很迷人！”她眯着眼睛把玩着，忽然指间用劲。

    “唔！”米兰达仰头颤抖起来。

    黛博拉收回手，她才松懈的垂下头，泪水和鼻涕口水混合在一起滴到地上。

    “嗯！既然你那麽喜欢那种粘稠的y体，我就送两个人给你好好享受吧！”她把擦手的纸巾放到桌子上，戴上手套和帽子。

    “唔！唔！唔！……”她闻言瞪着眼睛望着黛博拉，全身用力扭动。

    而黛博拉连多余的一眼都没有倾斜向她，绕过她开门去了。

    “唔！唔！唔──！”她摇头奋力扭动身体，想要甩开在她身上游动的让她恶心的手。恐惧包围了她！

    阿尔杰特！救救我！山姆！安卓！比尔……她在心里呐喊着，祈祷着，更替着那些男人的名字。可是她费劲的呐喊连大楼的管理员都没能听到。

    此时在里尔，维克多被送进手术室前，他挣扎着想把氧气罩拿开。

    “你有什麽话要说吗？”阿尔杰特低头帮他挪开。

    “可以……叫我……哥哥了吗？”他微弱的发出声音。

    阿尔杰特定住，看了看手术室门口站着的吉瓦尼。“我什麽都没看见。”她说。

    “哥哥……”

    听到阿尔杰特小声却清晰的声音，维克多闭上眼睛笑着。

    曾经他还很健康的时候，这个弟弟总是称呼他为“主人”。有一次看到训练回来的弟弟身上布满淤痕，他偷了药去帮他抹。“没有人看见的时候，你还是叫我哥哥吧！”他边帮阿尔杰特擦药边说。但是弟弟却没有回应他。等到上完药，他又说：“怎麽都不会说声感谢呢？别人帮助你要道谢的。”“是的，主人，谢谢。”阿尔杰特一贯冰冷的语调立即答复他。“是哥哥！”他纠正。但是阿尔杰特却紧紧闭着嘴看着他。

    原来他叫哥哥的时候是这样的啊！维克多在失去意识前这麽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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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七 仅仅是男人

    把这次事件的手尾处理完，阿尔杰特沈着脸从政府大楼出来，看看天空飘下的细微雪粒，他眯了眯眼，拉紧大衣的领子，往自己的车子走。

    之前的工作刚做完，他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遇到这种事。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行动是如此缓慢。他想快点回去，看看那个女人怎麽了！g据薇薇安的描述，情况很不好。

    雪慢慢变大，而道路却变得漫长，他不顾打滑的危险加大油门在公路上冲刺。

    没有喘气的时间，他赶到迦洛的卧室外，扭开门走进去。

    房间内一片黑暗，但是他感觉到她清醒的气息。他抬手按下旁边墙上的开关，打开一盏昏黄的壁灯。

    床上盖着被单团坐的身影缩了一下。

    他看不到她的脸，她仍把自己藏在黑暗中。

    “你做得很好……你是为了救人。”他站在原地想了想，声音柔和地说道。

    “……真的……是这样吗？”她身体僵了一下，毫无生气的声音问，然後露出脸望着他，眼神里带着恳求认同的渴望。

    他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恶心至极，连他自己都无法认同，怎麽能让她相信那是正确的？“才怪！”他气愤的走过去，掀开她的被单，强迫她暴露在光线下。“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了你！你死？还是他们死？你选哪一个？让自己活下去才是永远正确的选择！”他冲她吼起来。

    她的眼神闪出一丝光亮。“让自己活下去，才是永远正确的选择！”她望着他的眼睛，重复着他的话。

    “没错！为了生存下去！所有人都是为了生存下去！”

    “为了生存！”她的声音比之前多了一些生气。她似乎更接受这个解释。

    阿尔杰特抓住她手臂的手掌中传来一丝冰冷的触感，这个女人的手臂竟像室外的风一样冰冷！他将她提起来抱着，她的身体也是如此冰凉。他心脏一阵紧缩，更用力的把她贴着自己。他要把自己的体温传到她身上。

    感受到他的怀抱传来暖暖的温度，她体内某种冲动像冬眠的蛇，慢慢抬起僵硬的躯干。

    没有预想到的动作！迦洛抬起手臂环上他的身体，将他翻倒在床上！

    阿尔杰特不解的望着她，她没有做任何有攻击x的动作，也没有发出肃杀的气息。但是，她却像一只豹子一样匍匐在他身上，她的长发垂下将两人的脸困在狭隘的空间里，彼此的气息充斥在其中。她的眼睛里闪耀着兴奋和贪婪，她舔着唇，像撕扯猎物般撕扯着他的衣服。

    面对她这样主动地行为，他无法无动於衷，抱着她翻滚起来。

    急促高昂的重复短句之後，她的肌r发出一阵收缩，待喘息平和，她又开始新一轮的索求。“迦洛？”他不确定的紧抱着她，声音低哑。之前她已经获得了几次峰值，他担心她的身体会受伤。

    “不够！还需要更多！”她像野兽一般发出低吼。

    阿尔杰特配合着她猛烈的动作，将她送入感官迷失的世界里。他很清楚，她现在的主动不是因为对象是他，仅仅因为他是男人。她就像对待以往的男人一样，是谁？没有差别。

    迦洛疯狂索要，就像今天握着刀把猎物逼进死角那样愉悦。分不清楚，这两种极端的快乐之间有什麽区别。达到顶端的欢乐就像血y一样甘甜。但是，她内心深处依然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发出疑问。这样真的好吗？她不想思考，不想判断，刻意的要掩盖那个疑问。

    於是，她以这样的方式来释放。在自己没有一丝光亮的意识里引爆，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变成一片苍白！

    白光散尽，她的j神恢复平静状态。看了看阳台外，昨夜的积云散开，阳光把阳台上的积雪映得晶莹刺目，她揉了下脸。

    背後肌肤的触感提醒她，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又没做安全措施！她心里警告自己，这样下去很危险！

    把揽在腰上的手挪开，爬下床，她要清洗自己的身体。脚底贴着地面，站起来，结果臀大肌和股四头肌僵硬，她直直往前扑倒在地上。

    听到声音，阿尔杰特马上起来，迅速翻下床去把她横抱起来。

    为什麽他却一点事都没有？自己平时也有锻炼啊！她郁闷的想着。难道真有血统优势？

    他抱着她走进浴室，把她放坐在浴缸的边上。面对面之後，迦洛才感到尴尬，他们都没有遮蔽物。一起洗的时候，要是他有反应了怎麽办？

    “可以请你出去吗？”

    他没说话，和她对望了一下。她以为他会拒绝，他却保持着沈默，把淋浴头递到她手上後转身出去了。

    她对这样沈默的行为感到不适应，说不出的怪异。开着热水冲洗了一阵，感觉到肌r不再那麽僵硬的时候，她扶着支撑物站起来。虽然不是首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对於这次股间淌下的感觉竟让她羞涩得连镜子都不敢看。一定要做紧急补救！她心里反复的念叨着，好像这样脸部就不会那麽滚烫。

    浴袍围了个严实之後，她才安心的离开浴室。出到外面，他不在了，夏露正把食物摆到桌子上。感到一阵放松，她愉快的坐过去准备用餐。

    “嗯，麻烦你一会帮我拿紧急事後药来。”她对着站在一旁的女仆说。

    看到夏露一脸茫然的样，她惊奇的问：“难道你们从来不准备这个东西？”

    夏露看着她摇摇头：“没在药房见过这类药物。”

    “呃……好吧……那算了。”她开始吃饭。她想，等那个男人回来直接问他要好了。如果他短时间内不再出现怎麽办？她又担忧起来。

    他该不会又要消失一段时间吧？她的担忧越来越重，因为天又要黑了。她趴在床上摆弄笔记本电脑，她已经躺了一下午了，浑身酸痛的感觉不比被他打过轻松多少。也就手指还能c弄鼠标键盘了。

    阿尔杰特赶在晚饭前回来，他去了解维克多的手术进程。他是百分百相信吉瓦尼的技术的，她是不允许自己工作有瑕疵的人。

    走进卧室，看到她放松似的语气对他说“你终於回来了！”他下唇抖动了一下。再看到她微笑的面容，他确认刚才没有听错。她在等他？他心中又颤抖了一下。

    “我听说你要紧急事後药？”他走过去坐在床边问。

    “嗯！”迦洛也坐起来。“夏露说这里的药房没有这种药，我正在等你回来处理这个事。”

    他原本开始期待的心情瞬间降下来。“你等我回来就是要我给你弄这个药？”

    “是的。你们怎麽能忽略这个药物呢？这和感冒药一样是常备药品啊！”

    “我们不需要这种药物。”他的心情又降回往常的冰点。

    “要是出意外怎麽办？”她不理解，做好安全措施不是很好吗？

    “那就把孩子生下来。”

    他的答案让她无言以对。她怎麽会忘了呢？他的父亲，不就是拥有多个配偶的吗？不就是为了繁殖吗？怎麽会需要事後药这种东西……她瞬间想通了。

    看她绷起脸低下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麽。过了两分锺，他想起一件事，从贴身口袋里取出一张明信片递给她。

    看着已经填写了发信地址的卡片，她疑惑的抬头看他。

    “那是代理地址，用那个地址你可以和家里通信。”他平淡的口吻说。

    “这是你的施舍吗？”她眯着眼睛看他。

    “你觉得是就是吧！”他不想争辩，“你可以选择写，或者不写。”

    不写白不写。“笔！”她对他伸出手。

    他又拿出签字笔给她。

    “把我放下来！我可以自己走！”在她写完明信片之後，他竟然横抱着她就往外走。

    看着她现在充满活力的喊叫，和刚才犹豫着写什麽内容的时候判若两人，他觉得自己做对了。“要是再挣扎，我就吻你。”如他的预料，她马上顺服下来。

    “现在要去哪？”她恶声恶气的问。

    “吃晚餐。”

    她闭上嘴，任由他一直抱到主楼的餐厅。

    看着满目食物，却只有他们两个人，她问：“就我们两个？”

    “嗯！”

    “维克多和薇薇安呢？”

    “在医院。”

    看他进食的状态，好像维克多并没有什麽大碍。

    “维克多情况怎样了？”

    “移植手术现在应该做完了。”

    迦洛再次闭嘴，她用吃来安抚自己。维克多不在，阿尔杰特的注意力全放在迦洛身上，她担心在卧室里他总会纠缠不清。她巴不得马上吃成胖子，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

    不过她的胃容量毕竟有限，很快就吃撑了。

    “还要继续吗？”过了很久，阿尔杰特问。

    “呃……再一会！”迦洛看着他。

    阿尔杰特站起来，不管她之前说的话，将她抱起来。

    “我说了再坐一会！”

    “我们已经坐在这一个小时啦！”他不明白，回卧室休息不更好吗？他们两个坐在这里又不说话，就这麽沈默的坐了一个多小时。“回房间休息也一样！”

    她就知道他会这样！

    阿尔杰特把她紧紧压在床上，他的舌头放肆的席卷她，让她在狭窄的空间内无处闪避。但是接下来没有她预想的事情发生。他直起身体後，拉上被子盖在她身上，出去了。

    他也需要充分休息，要是留下来，他们两个可能会死吧！他猜想着。

    没有事後补救的药物，就只能祈祷了。她每天都在期待着大姨妈来临。而他除了去看维克多的情况，就在她身边呆着，虽然之後他们没有再发生什麽，还是给她造成压力。只要大姨妈一天不来，她就不会放心。

    在她每天无数次祷告下，大姨妈仅迟到了两天。正好那天下午，他也回纽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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