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2
暴君试爱 作者:丁香雨
☆、91不是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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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谢万万谢!
***
从那既陌生又熟悉的紧拥中,伶一身的触感猛地被拉回来,那一种被烈火燃烧的灼热感再次缠绕而来,那个不可磨灭的屈辱记忆,那个黑暗得绝望的夜竟进占了她的梦,她对自己坚说--「是梦,是恶梦,一切都不是真的!」
她紧拒回到真实,即使恶梦再临,也不肯就范,她再也不要回到真实、不要再去面对所有她应付不了的事与情。只有让灵魂躲在梦一样的境地,她便可以避开一切痛苦,也不用为明天的伤痕而忧虑,不需要面对为了自己而忧伤的人,她不要成为邪神手上的刀,更不容许自己的伤口流出爱人的血。只要躲在一个不会再受伤害、不让人找得著自己的地方,一切因她而来的痛苦便会消失。
「没有感觉,一切都是梦……」她的唇的微微的抖动,铁木却把她呢喃的话听进了耳。他立即捧起那失去灵魂的美丽脸蛋,细细地检察著。
「还没有回来?还在躲?」那愠怒之声夹带忧心,他却一点不明白自己的心,怒气却更盛,他贴近那细巧如花瓣的小耳朵,压住声音说,「你似乎忘了那夜的教训。没有人可以对邪神视而不见。」
他猛力一甩,怀中的美丽雕像被抛掷到床上,放在他身旁的一个布袋子也因此一甩而掉在地上,里面的一些果子不经意地骨碌骨碌的在地上滚,一个红得发良的苹果似是追逐铁木的脚步一样,一直滚到那床底下,铁木方如梦初醒的想起自己真正要干的事来。
他看著被甩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那张脸仍然美得叫他的眼睛没法转动,那身宽松的青色长裙也掩盖不住的玲珑曲线正摆在他的面前,裙摆不经意地揭开的一角,是那修长的美腿……他愈看愈感觉不妥当,有一股不受控的火正在他身上燃起,那种火热跟平日在战场上的热血完全地不同,此刻的他完全没有杀戮的渴望,也没有鼓动部下一起斩杀的激情,他竟想把眼前此死人一样的女人紧紧抱住,可是,他却不敢肯定自己真的想如此,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对战士来说,女人只是无聊时的玩偶。但你不是玩偶,你是我用以刺伤敌人的武器。所以,你不能死,也不能假死。」他看著伶那张苍白得比死人更似一个死人的脸,抓起那只鲜红的苹果塞在她的手里,命令的说,「给我吃下去,立即。」
伶没有反应,一如之前的雕像状态,她的灵魂愈躲愈远,为了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再面对可恨的人,她连耳朵也封上了。
铁木一直忍耐著,他从不如此守候一个人,那更是一个软弱不堪的躯壳,这叫他愈来愈燥火,试问有谁敢无视现在的铁木?偏偏眼前这小女子就彻头彻尾地忽视自己,她从来都轻看他的力量,从不相信他是最强的战士,那是因为她心中就只有一个夏照。每想到此,他便无法把伶视为一个他从小相识的朋友。
「你始终是夏照阵营的人。」他冷冷地说出定论,那身不受控的火热却一涌而上的成了怒气,一发不可收拾地爆发了。
☆、92不是玩偶
他托起那张仍然漂亮的脸,五指使劲捏开那失去血色的小嘴巴,另一手抓住苹果便要塞进去……
然而,那不听命的死女人似是真的死了,那张小嘴被擦红了,果r都被他的大手捏碎了,可是,那女人就是不懂得把食物吞咽下,那呆滞不动的美目似在跟他说--「放弃吧,我就是死也不会就范。」
「没有我的批准,你休想死。」铁木愤怒地大骂,她却似是真的没听见,他猛地甩下那已碎的红果,一手扯甩那布袋子,一个一个鲜亮的果子如小球一样在地上滚。他的眼睛很快被一个柿子吸引住了,一个小女孩拿往柿子欢天喜地向他走来的景象突然冒起,那是彷如梦一样的儿时片段,他几乎都忘了。
「你怎麽不肯吃东西?」他拿住那让没熟透的柿子坐在伶的身旁,眼前的伶却是十岁时的她,那闪亮的眼睛一直温柔地注视著病床上的小铁木,他不自觉地说起伶那时候的话,「病倒了,不代表你是弱者啊,不吃东西,你想再强起来也不成。」
铁木注视著床上的伶,久远的回忆竟然让他的手抖起来,他想起当时的小女孩是怎麽让他进食的?他方想起,原来她的初吻早就送给自己了!
他不由主地开始重复著从前这女孩为他干的事,心里那股不受控的热火似被春风所吹动,他一身都被燃烧了。
铁木大大地咬了一口柿子,它没有十岁时的那个清甜,此刻的更满是青涩的酸味,但它一样是为一个不肯进食的人而存在的救命果子啊。
那双chu糙的大手轻轻捧住伶的美丽脸蛋,轻得就似当年她捧住自己的小手一样,他轻吻上那张失去生命力的小嘴,却发现那唇已失去温度,这更叫他忧心,那吻变得更为急速了。
那躲藏在身体深处的灵魂竟被一股温暖呼唤回来,在那两唇相接的一刻,那把她抱住的不是邪神,却是那曾经为了她而几乎丢去生命的小英雄,他的手仍是那麽chu糙,却总能叫她安心。
他的舌尖如蛇一样探向伶幽香的唇,当那舌尖相碰即紧紧的缠住了,那口苦涩的柿子混和著他遗忘了的记惚与激动,抱住她的大手愈抱愈紧,一口又一口既苦又酸的柿子从他的吻输送进那犹如雕像的女人心里,滋润了那早已饥饿无力的身体,那苍白的脸被柿汁红了,她的眼睛被此无情者的举动湿了。
「伶……」铁木惊觉那雕像的眼睛竟在落泪,才捧起那张脸蛋再次细看,他要看见她的灵魂,再也不可让她离去。
她依然沈默,她不要承认自己竟随他的呼唤回来了,她一心寻死的意志竟被他这样的吻击溃了。
轻抚这张完美的脸庞,他珍爱有嘉地轻细的吻著,他几乎要失去这女人,那是他从没想到过的事,他迷失地胡乱地轻吻上她的脸、她的额、她的鼻尖、她的小耳朵……
「不可以离开我……」他呢喃地在迷乱的乱吻中,在她的耳边细说,「你是我的,从开始直至永恒……」
那双温暖的大手把伶愈把愈紧,那输送生命力的吻已被他甩在一旁,愈抱愈紧,愈吻愈急迫,伶方惊觉小铁木已不在了,此刻再次把自己紧缠不放的,是邪神,那个霸道残酷的男。
「你回来了。」铁木看著伶回复水汪汪的眼睛,那受惊的眼神再次贴据了她的意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再一次激起他要寻求满足的想望,那双野蛮的大手开始不安份地从她的脸庞住身上的曲线移去,叫她的身子立即颤抖起来了。
☆、93不是玩偶
***抱歉,仍是赶不及在12时前发文……
明天我会尽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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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恐惧又再次把她占据,铁木有如恶魔的本x再次出现在伶的眼前,她害怕得连呼喊也来不及,挣扎的意识仍未赶来,从他身体透来的霸气已把她完全的镇摄住了。
「你以为这柿子代表什麽?」铁木以冷笑把刚才莫名而来的举动彻底地掩饰了,他没法接受自己对此女子存有爱的事实,那简直是耻辱,战士g本不需要爱,更不会爱上一个弱小如此的女人。他把体内那团烧得叫他难受的火压抑下来,装出平常那冷傲的脸,可是,他却没法使唤自己的身体离开那丽人的软床。
「你……」伶从那冷言中听出他的嘲讽,他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伶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所干的都旨在c纵她,使她不能脱离他既有的计划。那柿子代表什麽?它只代表此男人连仅有的珍贵情谊也加以利用,他利用那纯真的美好回忆引动她潜躲的灵魂,他机关算尽,一切所行的也只为了一件事,就是--使她成为攻击大鹰上下所有人、她父王,以及夏照的尖刀。
「我也真善忘,竟一直没想起原来伶公主的初吻早已归我所有了!」他的唇贴在她的小耳朵上冷冷地说,「你本就是我的,你早就有此预备了,对吧?」
「不!」伶彷佛听到比身体被强占更为侮辱的事,她两眼狠狠地瞪住此胡说八道的男人,「我心里从来只有夏照,就是死了,伶的心永远也属於夏照,不会有他人!」
她斩钉截铁地宣说似在铁木的脸上狠狠地掴了几个耳光,这叫铁木的怒火再难抑制了。
「是吗?」铁木妒火中烧,他不会放过此目中无人的女人。
他把她紧紧的搂住,强悍的吻再次把她的唇占据,她的手终於懂得挣扎了,那粉拳打在那沾满沙土的铁甲,他却没法让自己停止,他要再次把她推倒。然而,他不可以。他意识到这个女人的危险,他总是被她吸引,她就是有能力使自己生出无谓的情感,那正是战士最大的敌人。
「不!」铁木终於释放了她的唇,微细的哭骂声即吐出却竟又再次刺激了他的渴望,他站起身来,把一身的重甲退去,伶慌乱得拼命後退,退到床角,她用力地抱住两膝,她害怕自己的一双腿会被他chu暴地拉开,想起那极刑似的侵占,两行眼泪即已滑下,那惊惧的低呜比小猫更叫人怜爱,一声似哀求,一声似怨骂,她一再的说--「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可惜,如此的低叫反叫铁木的心愈来愈燥火,他的咽喉已被眼前娇弱无力的女人燃烧起来,他再也不管任何事,他只想抓住此女人,他要再次彻底地拥有她。
「谁可以拒绝邪神?」他冷笑一声,两手一伸便把伶拉扯到自己的跟前,两手游移在她的曲线上,愈捏愈紧,她再次听见那浓重又急速的呼吸声,她又怕又生气,「不要,不要这样!我已为交易付出了,我没有欠你,放手!」
「原来公主仍记得那是交易?」他贴著那小耳朵低说,「那麽,你就给我好好记住,以後我们尚有许多交易要继续,我是你的唯一交易伙伴,你若敢跟夏照交易,我必会要你们双倍赔偿。」
「不,我不要跟你再有任何瓜葛,走,你走!」伶一面尖叫痛骂,一面拼死遏止铁木的来袭,却是徒劳。她要如何反抗如此强大的恶魔?
当他的唇封上她的唇,一切的尖叫痛骂声消失了,却只有衣裙被撕扯的低呜,与及泪水从眼角滑下的痛泣,除此之外,就是铁木奋力攻势的呐喊,再没有别的了。
☆、94不是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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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5301 qg1234 你是朵美丽花 圆圆 香妹 茉雪天狱 wenchirose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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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爬在那有如遍地白雪的美体,以两唇游走在冰肌之间,从她x怀之中的沟涧开始往上爬行,那chu糙的大手紧捏住丰软的山峦,他的理智已迷失在此遍美地,他不能自已地不断攫取山峰之巅那彷若流n与蜜的幽香,不管那女体的哀求与挣扎,邪神从不接受「拒绝」两字,在他而言,强者占领弱者的领土是天经地义的事。
伶苦苦挣扎,她不能容忍自己再任人鱼r,即使一切的气力用尽,自己也没法逃过他的魔爪,仍不可任由此可恨的施暴者予取予求。她任由那如火的两唇与狂野的大手肆意允啜捏弄x脯上的花蕾,就在他神迷魂倒之际,她一面扭动娇躯,纤细的指尖不断伸向床下的金铁甲,她看见一把小巧的匕首,它已成了伶最後的希望,她忍受著邪神那愈演愈烈的十指,她在心里呼喊--「匕首,来,帮我,让我逃离此刧,我不能再忍受此侮辱!」
当她的指尖碰上那小刀,她以为自己终於有救了,却在她把小刀握上的同时,铁木的手竟也握住了她持刀的手。
「你以为那刀会听命於一个弱者?」他再次冷冷地笑,坐起身来却任小刀继续留在伶的手里,续说,「我就把此刀给你,如果你有能力,你可用它来杀我,你把此刀留在身边,不管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杀我,现在也可以。」
他两眼一直盯著伶,彷佛早把她的一切看穿似的。伶把小刀紧紧握住,她却发现自己的手正在不住的抖,她回看铁木,那人竟以看卖艺人在表演一样,他笑得那麽真又开怀。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伶一面从他的身边退开,她急忙把两腿紧紧的合上,生怕邪神会来个快绝的突袭。
「哈,公主殿下,你真会讨男人欢心,你真会说笑话。」铁木的笑声豪迈响亮,伶却听得背脊生寒。
「我……我不是说笑的,你敢再……再……」伶说不出那样的丑事,却说,「我一定杀了你,我一定会!」
「我不是说你不敢,我只是觉得好笑,你说著的是一件你没可能做到的事,不要说杀我,你连此刀也没法拿紧,你想用它来伤我?」他彷佛就要当场给伶上一课如何使用匕首的教学呢。
「谁说我拿不紧?你走,否则,我不会留情的!我……」伶认真地警告,可是,她没有机会把话说完,也不知在什麽时候,小刀已被铁木夺去,她只听见啪的一声,小刀已被他c在床头雕刻著玫瑰花纹的装饰上,伶两眼立刻瞪得老大的,那却不是因为小刀被夺,乃是因为她整个人已在那一瞬之间被铁木扯去,在她未及惊叫或作出半个半抗的动作之时,那火热的巨大身躯已压下来,他的剑戈在没有给宣战通知的状况下,竟已笔直地闯入伶的禁地,在那透著幽兰花香的狭路之中狂暴地践踏蹂躏。
「……」连哭声也没机会发出,她的唇被邪神紧紧的封锁了,身体被压制,他的攻击疯狂又暴虐,伶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在激烈的刺痛与鞭伤之间以泪眼发出无力的哀求--「放过我,求你!」
铁木却在那无力的泪眼之中找著拖刑者的快感,他没法停止对此女体的侵入,他不断地蹂躏那幽香之地,那已成了他不能放下的战场,那是一遍永远也没法彻底征服的美地,在长夜的尽头,他总是要从火线退下,即使他多卖力攻城,到最後他仍是要退走,不能带走她半点的幽香。
「告诉我,究竟要如何才能真正地征服你?要如何才可以彻底拥有你?」邪神持著长戈在她的芳径之中疾走,意识已被她的幽香迷惑,他再也没记起要防范对此女人的迷恋,却在急迫的呼吸中拚命攻占,直至身体再没力量提起长戈之後,他即伏在那两峰之间守候另一个攻击的良晨。也不知是从那时开始,攻伐此幽香之地已成了他每夜的喝想,伶已成了他依恋的大地,那依恋已远超对一个非玩偶的心情,他却不知要何年月日才会明白自己的心。
☆、95不是玩偶
***感谢 茉雪天狱 给我的礼物啊,好开心的说!我会继续努力的,不管排名多少,我都会努力写下去的,大家要继续看啊!虽然,伶真的好惨……
丁香雨***
当晨光映入眼帘,铁木睁开眼看向光的方向,却看见伶彷如一个发光的女神,她就坐在昨晚的那个窗边,依然抱住膝呆看著窗外远处的某点,长长的秀发如袍子铺在身上,那天然的女体若隐若现地在晨光的包围下,她是如地神圣,铁木心中忽然冒出一种似是歉疚的心痛,自己是否干了冒犯之事?如此的女人是不应受到他如此的虐待的……
他缓缓地坐在床沿,看著狼藉的床、破烂的裙子、c在床头的小刀、湿冷的枕……再看著再次一动不动的伶,他心头不觉一震,才想起昨天好不容易才把自我封闭的伶拉扯回来,可是,自己之後又干了什麽?他不禁要大骂自己,可是,再看那在光团中的女神,那美丽动人得叫人不能自己的身体,他立即认同地跟自己说--「这样的女人,只有强者可以享有,况且,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是玩物,而是我的棋子,我的武器。她愈痛苦,给敌人的刺伤便愈大。」
让她痛苦的确是邪神的计画,不在计划的却是他没料到自己会迷上这女人的身体,竟更会看见她的痛苦而心中不忍……
他的眼睛再次迷失在那女人一身的线条上,他不能让伶再度入定如死人,他不能忍受没有生命感的她。他在地上随手抓来一个梨子便往窗子走去,伶却彷佛没意识到一个如山的身躯已站在跟前。
「给我吃。」他把梨子放在她的脚边,冷静如木头人般说,「不要以为死了可以逃走,我会让你老父给你陪葬的。」
此话一出,伶整个人也震动了。
「你敢?」好生气了,她猛地回过头来,声音也气得抖了,却说,「你敢取我父亲大人的命,我不会放过你!」
铁木大笑,伶似乎真的很会讨他的欢心,说的话总让他发笑。
「我真想知你可以如何不放过我!」他不屑的笑说,「我不是说过了,你是我的棋子,没我的批准,你不可以死,你敢不从我,你亲爱的人便要加陪地受追击。」
伶恨死此人了,却只能用眼神来怨骂,自己真的不得不从他吗?她心里有千万的郁结,却又可以如何?
「给我好好留著命,我尚有很多工作要你完成。」他又抓来一个苹果,又放在她脚边,「我的棋子、武器,来跟我一起欣赏,看你如何为我刺伤老鹰,我要他比死更难受。」
「你……是什麽意思?」伶惊疑地问,「你要怎麽对付我父亲大人?」
「放心,我不会要他的命。」铁木的冷笑比死神更冷,伶急迫的眼神让他的笑容更为冷酷了,却说,「几乎全羽城的遗民也见证了铁木与伶公主的交易,我会把那夜的缠绵好好向老鹰交代,毕竟他是老鹰王,他很应该知道这事的,对不?」
「不行,你不可以让我父亲知道,那……」伶的愤怒已到了无处可发泄的地步,她气得直站起来,啪的一声,给邪神狠狠地打了一巴,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使用的暴力啊,她却一点不後悔,她只痛恨自己不能更暴力。
在那啪的一声之後,惨叫痛哭的人却是伶自己。铁木竟不怒反笑的把她紧紧地搂住、疯狂地吻住这个暴怒中的女人。他忍不住又再把此女体甩到软床之上,他要教训这弱女子,冒犯他、违逆他,只会得著更痛苦、更不堪的对待,她是要被教训、被驯服、剥夺自我的弱者,她要学习顺从强者,只有依附强者,弱者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如此湿浅的道理,这小女人究竟要在何年月日才会懂啊?
☆、96不是玩偶(有点虐)
***这章,真有点??!写到作呕了!??? ***
铁木的吻如洪水淹来,伶彷佛要被活活淹死了。
「不要……」她在溺水之间呼救,可是,有谁会来救她?
她扬手求救,指尖终於碰到岸头了!那正是铁木c在床头的小刀,这次她把拿刀的方式改了,她直接地紧紧地往刀刃握去,鲜血即汨汨而下,铁木方才从血腥味惊觉自己的疏忽。
「放手!」铁木握住那已被血染红的素手,心下竟是一惊,他一点不担心伶会行刺,他却肯定此笨女人是要伤害她自身。只见那纤细的五指已渗出一行血流,伶没喊一声,却一脸平静彷佛在等待什麽美好的事情似的,这叫铁木急煞了。
他却不敢强行夺刀,怕反让伤口更为加深了。
「你这女人!」他急忙扯来一条布条捆绑那血流的手,要缓减血流之势,伶竟然轻轻的笑了,她感觉到一阵快意,一直以来她都被铁木的强势欺压,到了此刻,她终於有一丁点占上风的感觉,这却是要用自己真实的血r来换取,她在微笑之中,又不觉的滑下了一点泪滴来,那男人却一点没发现她的笑其实是在自嘲。
铁木被她的微笑惹火了。那大手chu暴地捏住伶小巧的下巴,厉声说,「放刀,否则我要此王g的所有人都来死在你面前。」
伶不禁睁大了眼睛,他要看见此恶魔究竟还可以多狠。然而,她的手指已再乏力对抗下去。染满血的小刀跌下,她软软的垂下手,已无计可施了,她还可以如何?
「给我听好。」铁木急忙给她包扎那血流的手,只见此女人又如死的呆看天花板,他心中的怒气难平,啪的一声,一巴掌把伶打得整个人在床上打了一个滚,那疼痛竟比手上的伤更痛,此刻,她才懂得呜咽痛哭。
「你杀了我吧,我求你!」她是痛不欲生,痛却不单是伤口的痛,被打的痛,更是无形的,受心灵凌虐的痛。
「我要你给我一起把戏演下去,你是我的女主角。」铁木捏住她的小下巴,欣赏她梨花带雨之美,冷酷的话音续说,「如果你不喜欢这缠绵的故事,我大可以为你演一场血腥屠城,那倒是很合我口味的。」
「你……你是疯子!」伶愤怒又害怕,她知道此人绝非在胡言,他是绝对会干出屠城之事的暴君,她已为人民付出一切,也到了此地步了,难道这样也不能让羽城走过灾难?她绝不可以让此事发生。她哀声的说,「你还要我怎样?你还要什麽?」
「不要妄想可以逃走,也不要以为你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他冷冷地说,「你是我最爱惜的棋子,我会用尽方法使你成有最有贡献的战争祭品。」
伶听了,背脊不禁生寒,她知道铁木不是危言耸听的人,他说过的都会做到,不管那是什麽事。
「不,我不要成为你的棋子,你不可以控制我,休想!」她要挣脱他的手却就是没能力,她只能以说话逞强,「我才不会任由你摆布!」
「你认为你可以自己决定?你是我的,我要你生,你便不能死。」铁木的脸没一丝表情,话音却充满权威,彷佛是在宣说不可叛逆的教条似地,又说,「现在就给我把这些东西全吃进肚。」
他跳下床把所有的带来的食物堆放到她的床,之後便一动不动的站在床沿,伶自然明白他的要求,也只好拿起一个苹果来,可是,她那有心情果腹?况且,那是邪神不怀好意的供给,她只要嗅到那果香便要作呕,即使她有多饥饿,她真的没法迫出食欲来。
「吃不下……」伶呆看著手上色泽亮红的果子,实在没办法。
「我帮你。」铁木夺过果子,大大地咬了一口,伶才抬起头来,他竟似倾塌而来的巨石一再把她压在床,也不管满床都是果子,他再次吻上那香软的唇,一口混和著铁木的味道,叫伶感到呕心的果r传到她的口里,她只想吐,却在将吐未吐之际,伶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惨叫,他总是要她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
「给我吃下去。」铁木命令之时,他身下的长戈也同时深深刺入她那连贯著痛感与灵魂的幽兰之地,叫她痛得眼泪直下,她也立即听命地把那呕心的食物咽下,却在她未及反抗之时,另一口食物又从他的吻传来,她完全成了一个被扯线便张大口的木偶,她已完全失去了被视为一个人的尊重与对待……
☆、97不是玩偶
铁木步出伶的?室,那已是翌日早上的时候,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有如主人家般旁若无人的姿态,叫所有眼睛也火怒了,水儿却只管扑进房内,她一直在担心,怕主子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整夜下来,她都在痛骂自己竟然丢下伶给此人。
「我真蠢透了,我竟会以为那人仍会对主子存在情谊,以为他仍会关心儿时友人……」水儿恨透自己,尤其在伶被凌虐的胴体再次赤条条地摆在她眼前,她真想以一死向主子谢罪。
水儿走进那死寂的房间,一阵叫饥肠辘辘的人立即垂涎的果香即冲进她的鼻腔,可是,当中又夹杂著血腥,水儿更加的急跑而去,她却被眼前的情境吓呆了。
只见那洁白的床寝之上竟堆放了各种鲜亮的果子,眨眼看上去,水儿以为那儿正存放著一幅大大的图画,红橙黄绿七色的果子如繁星一样围绕著皎洁动人的月亮,把月亮衬托得更是眩目生辉,而那悦目的明月却不存在於可以幸免世间苦难的天上,她是不幸掉下凡尘月亮女神,是大鹰国人民在黑暗中所依靠的光,那是水儿最珍爱痛惜如妹妹的小主子,伶公主。
「主子!」水儿是最知道伶公主究竟有多美的人,水儿看过伶所有的神情状貌,伶即使处於最不堪的状况,她仍然可以美得惊人、美得凄然,那天在邪神的营帐里,她的主子被蹂躏得通体占满了那暴君可恨的汗水,然而,伶的美体却把邪神遗下的可耻痕迹化成闪亮生辉的光点,她就是可以让最邪恶的事也化为美,使人遗忘那邪恶的伤害。又如此刻,伶凄美地如死者一般静静躺下……
「你怎了?你不要死……我的主子!」水儿站在床沿不敢触碰伶的躯体,那床单素白得有如棺木内的白布,七色的美果跟繁花一样轻柔地围绕著伶的身体,那安详的美态与周遭的摆设都让水儿疑惑--难道主子终於被邪神折磨死了?
水儿不敢上前,害怕证实主子真的死了,她只能伤痛地站著等候主子,即使要她永远呆站下去也不要紧,她决意要守著主子,再也不会甩下这不幸掉落凡尘的月之女神,她泣说,「水儿再也不会甩下你,我再也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主子!」
「水……」伶听得出水儿的忧心兴自责,她不愿意看见亲人都为她的遭遇而伤心欲绝,这正是邪神的目的,她才不要让铁木如愿,她要表现出坚强,即使伤得多深,她决计一一咽下,不能让自己的伤口流著别人的血,此事万万不能。
她在心里呐喊--「即使到了最後一口气,我也不会放弃!我不是玩物,不是棋子,更不是他的武器。我不会任由此恶者伤害关爱我的人,不绝让他利用我来刺伤他人,一个也不能!」
「我的小主子,你没死!」水儿喜极的扑向伶,立即细心地察看那娇躯的伤势,却被伶叫住了。
「不要,不要看!」伶忍住泪水,声音却在低泣,「我太脏了……」
「水儿立即给你预备热水……」水儿想装作不明白主子话中之意,却又忍不住要说明,「你不脏,你永远都是我们大鹰最神圣的光,是我们的月亮女神,永远也是。」
「水儿,我……不再是从前的伶……」伶心里痛得有如淌血不止,「我不是女神,我只要不成为邪神手中的利剑,如愿足已。」
「邪神手中的……」水儿若有所思的问,「利剑?」
「嗯,水儿,我会振作起来,不会再逃避!」伶幽幽地叹气,却又失笑的低说,「因为我g本逃不了,他不会放过我。既然如此,我只有振作,尽力反抗、阻止他!」
「嗯。」水儿其实不太明白伶所说的话,但伶说会振作起来,这就是现在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来了,她朗声说,「水儿会在公主身旁,支持你,永远也不离开你,永不。」
浅浅的微笑终於再次在伶的脸上展开,那有如月亮初升一般叫人看得心里舒畅,之後,伶更给了水儿一串长的草药名单,轻声的说,「把这些草药放在浴水之中,好给我治疗此没完肤的残躯。」
伶毕竟是j於医术的神官侍学,她列出的是既易找到又具疗效的草药,水儿佩服不已,也放心下来,因为伶真的回来了,那坚定而温柔的眼神又在那美目之中流转,大鹰的光又恢燃起来了。
然而,大鹰的光与邪神之火,究竟谁较强?大鹰的预言却没有说明,也没有人能知道答案。
☆、101刺刀
「铁木,不要忘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铁木离开伶的寝室,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两脚好像不想离开似的,他也不知何解自己竟会再一次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在那女人身上。
「战士不需要有感情,只要能痛击敌人,得到胜利,这就是王道。不要被凡
人的感情染污了战意。」他一再提醒自己,也一再给自己解说,「计划已按步进行,棋子已在我掌握之中,这遍土地会成为邪神的第一遍领土。」
他骑上马,穿过满布简陋帐棚的王g花园,那遍地的伤者却没有像他进城时的一样跪地迎接,那时候他们都拿住从邪军得来的食物,人人都感谢万分,然而,事过数天,伶公主为人民而跟铁木交易之事已传遍了,此刻的羽城众民,甚至所有大鹰的子民也咬牙切齿地痛恨此乘虚而入的无耻之徒,却更痛恨自己没有能力把此人赶走。
铁木看见一双双仇视的眼睛,人人都似要来给他碎尸万段的,他心里却煞是高兴,他深切体会这种哑忍仇恨的愤懑,现在他要双倍地奉还予大鹰国。
他让马儿缓缓前行,他要让所有人也看见邪神如主宰临幸,让他们感受蚁民的无力感,他要彻底地打击他们的尊严,尤其是羽城的富裕鹰国民,他誓要打跨这些自以为有知识、满口仁爱礼义的有钱人。
侍卫长申治一直站在已崩塌的王g大闸门前,一如以往地代表王室欢送到访的客人,他没看铁木一眼,他才不要满足铁木的报复心,然而,铁木却真是太惹人注目、太嚣张,申治看见他如巡视领地般神气,也实在难忍怒气。
「你,」铁木的马儿停在大门之前,坐在战马之上,居高临下地跟申治下达军令地说,「叫你们的公主今晚在床上等我来。」
铁木此言彷如向遍地民众示威一样,不,不是示威,他是以言成为刺刀,让耳见的人都有被刺伤之痛。
「铁木大人,你……」申治紧握手中的长枪,他没几乎要立即向此无耻之徒猛攻过去,此人非但毁公主之清白,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此人更可耻到要把此暴行摆在人前,借公主来羞辱所有珍爱她的大鹰国民,此手段绝非一般为侵吞土地而来的敌人,一想到此,申治立即迫令自己忍下怒气来,只低头了事。
「给邪神回话!」忽地一棍b从後打在申治的後腿,申治冷不妨此击打,整个人即时跪倒在地,他才要站回来,却被一大刀的利刃所阻,那人却原来是被铁木砍了两指的狼牙,他唯恐铁木不知道自己存在似的,叫骂得声嘶力歇的。
然而,申治又岂是容易屈从的人,他总也是王g的侍卫长,他总不能让王室蒙羞,更不能顺从邪神而加倍地羞辱自己的主子。
只见申治有若没听见似的,狼牙即以大刀的棍端打去,而且愈打愈凶狠,申治却死不回话,也不反打,他不要给邪军更多的借口来刁难已全无军力可言的大鹰王室军队,更不会顺应无耻之徒的心意,他就任那个长得地鼠似的丑男毒打,他死也不回话。
然而,申治没被打死,却被自己的女儿气死了。那只是因为女儿情急之下,急忙向伶公主求救,申治原意就是不要让公主蒙羞,最後仍是事与愿违,申治也不禁痛恨起自己来了。
☆、102刺刀
水儿把公主小心地扶持满身瘀伤的公主走上小石阶,石阶之下本来是一个富丽优雅的浴池,现在却放置著一个大木桶,水儿总觉真是太难为了主子了。
「公主,水儿会尽快把池水的供水道修好,让你可以舒适一些。」水儿一面细细地为伶刷洗那头亮丽如一的长发,心里仍不住地惊叹美女的美原来是如此实在,不管环境如何、遭遇什麽的刧难,伶仍一如以往地的美,却是更加柔弱、更让人怜爱了。
「现在也很舒适了,水儿……」伶轻握住水儿正在为她刷头发的手,幽幽地说,「多谢你,幸好仍有你在……」
伶一直感谢阿蒙神给她如此亲如姐妹的人,只有水儿是即使天崩地裂也会不离不弃地跟她一起面对一切,她比任何人也可靠可亲,比夏照更可依赖……
「小主子,水儿是你父亲亲自下令,要永远伴在你身旁的近人,这是水儿最大的荣幸,也是最大的幸福,只要公主快乐,我便快乐,」水儿说到这却哽咽了,「可是,你现在如此痛苦,水儿却一点分担不了……」
「不,只要有你在,这已很好了,水儿是伶最重要的亲人,我答应你,伶会坚强起来,不会让你担心!」伶仰起头寝在桶边,合上眼睛,轻声说,「我会负上鹰王的责任,不再指望有谁来帮助……现在的大鹰国,还有谁会走来给援手?没有。谁敢招惹邪神?我们只能靠自己。」
「主子,你要相信夏照大人,他一定会回来的!」水儿心里明白伶的想念,「他一定已在赶回来。」
「地震至今已多少日子了?他就是在世界的尽头,总也应该到了吧?可是,他一直没出现,他……太迟了!」伶把整个人也浸在水里,任泪水无痕地化开,她不要再为已不存在的幸福而忧伤,她要把过往一切都依靠夏照的想法彻底改变,现在大鹰只能靠自己,不会有其他人。
水儿心里也在怨骂夏照,可是,她却不希望伶就这样放弃,毕竟他赶不及回来也不是谁的错。只是水儿也想不出什麽话来为夏照解释,然而,二人也没说出心里最害怕的一句话,怕那是事实--「也许,夏照也死在地震之中,所以,他赶不回来了。」
伶一直想念著那可能已不存在的爱人,心里既怨恨他不在自己的身边,却又在忧心他g本不能再回来了。思念的泪不断涌来,又不断被充满草药味的浴水洗去,思绪纠缠得叫她太疲倦了,她只想留在此温水之中,枕著木边睡著死去。可是,一阵急促的脚步与尖细的小女孩声音,却把她才生出的倦意驱走了,那是申治大叔的小女儿,小爱。
「公主,救我爸!他要死了,要死了!」小女孩大哭大叫地跑来,扶在木桶跪了下来,「公主,邪神在给我爸刑罚,那人一直在打一直在打……爸要死了,要死了!」
小爱急得语无论次,伶却猜得出一点端倪来,已立即穿上衣服,也不管长发仍湿漉漉的,也管不了一身都在疼痛,她只知道申治是大鹰军将的重要遗民,他j通剑击,也善行军,大鹰已不能再失去如此重要的人材了。
「让我去看看,他不能伤我的人,一个也不能!」伶急坏了,两脚才要拔步跑却立即跪了下来,她才发现自己已乏力支撑起身体的行动,本已缺食多时的身体,在包受铁木一天一夜的煎熬後,她g本无力跑动,然而,她决意即使是爬,她也要去,她不能让大鹰的臣民再受苦了。
☆、103刺刀
铁木看见申治被打得倒地不起,却连半声喊痛的吭气也没有,那就跟被他煎熬得半死的伶如出一辙,一派大鹰王家的德x,这叫他大大地不爽了。他不禁怒骂:「我就不信炎族的棍b打不下大鹰这张尊贵的面皮,给我继续打!」
狼牙听见邪神之言,朗声回说,「听命。大哥,就让狼牙好好教训此心高气傲的小鹰!胆敢不看我们炎族邪神在眼内?」
申治被打得吐了几口血,他决意就是死在此地,也不向邪神求饶。狼牙打得更是凶狠了,那棍b落在大叔身上的声音响亮之极,周遭的眼睛看著不发一声的侍卫长唇紧咬得要流出血来,众多的同胞却代他哭了。
申治半死的倒在地,铁木却止住了狼牙的棍b,他g本不要打死此鹰军遗民,他只是要找碴来刁难大鹰、刁难公主。
「大鹰公主的床很不错,跟我们炎族的地毯相差太远,也许,我要带你们公主去一下大漠,让她知道过去这些年日,我们炎族过的是什麽日子。」铁木冷静的音容似在向申治宣布公主的死期,也终於让申治露出大惊的表情来了。
「铁木大人,伶公主是大鹰新王,王要留在自己的国土,你若是喜欢的,可以迎娶我王。」申治勉强自己撑起身来,他不容许大鹰的尊严被践到泥里,「我们伶公主美绝全地,大人从小就爱慕我们公主,此事天下阶知,所以,大人强占我主,我们也能理解,这都是因为大人太迷恋我主……」
铁木在眨眼之间从马背一跃而下,劲腿一踢,申治的话被打断了,人也被踢飞到十尺之外。铁木怒不可遏的大步上前,一手捏住侍卫长的颈,把他整个人提到半空。
「那女人只是个耍乐的东西,你以为她很娇矜?在我,她只是个供发泄的妓女。」铁木压下心中的火,他讨厌申治的话,迷恋女人的战士没资格成为一位强者,他怎会迷上那女人?他狂笑:「我会迷上一个妓女?」
「妓女?你敢再说一次?」申治被此言激怒了,此可恶的邪神实在不可宽恕。他终於忍不住要还手了。
「大鹰公主,是我专享的军妓,我喜欢时就上,不喜欢便锁起来。到了某天,我玩厌了,便会给部下一起玩。」铁木大笑的说,才望向狼牙,「狼牙,你也很想要那妓女吧?」
狼牙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不知道邪神说的是真是假,他不敢再碰那女人了,他才失去了两指啊,然而,铁木所言非虚,他是一看见伶便神魂迷倒了,如果可以得到那女人,他愿意少活两年。
「大哥,我……我不敢。但大哥若玩嫌了,狼牙第一个上!」他仍然是色胆包天呢。
「闭嘴!」申治猛地甩脱铁木的手爪,两脚才踏在地上,气仍在喘嘘嘘的,两拳已即攻向那长得地鼠一样的丑男,刚才被打时已忍著怒火,现在已不能再忍了。
然而,申治早已被打伤了,而狼牙也绝非等閒之辈,对申治的攻击,狼牙只视作玩笑,那大刀一抬,申治的拳即被隔开,大脚猛力一蹬,那中年大叔半残的身体即时倒地,大刀的刃也不留情地要砍下去了。
「停手!」如清溪的声音,轻细软弱,从远处响来,所有的眼睛望过去,一如所料,只有那绝世美女才有如此让人听得耳朵也软下来的话音。
只见一身白长裙的伶在水儿半拉半扶的状态下直奔而来,彷如一朵娇媚的白玫瑰在风中不住地轻晃,那纤细的指尖挽起裙襬,白?的小腿急步而至,脚踝提起来的动态彷佛舞步一样优美,那头湿漉漉如闪亮绢子的长发在早上的阳光下更见光彩,白裙子却被长发弄得半湿,而且湿得洽到好处,一身完美的曲线都尽情显现了,那白布也半透明地展示了x前若隐若现的花蕾,狼牙一下子被雷了,两眼愣在那看得见的花香,身体动不来了,手上的刀也就停在半空,他的灵魂已被伶勾去了。
「不可杀人,此地是大鹰国土!」伶气急败坏得x口不住地起伏,狼牙的眼珠就跟著伶的x口在上下上下的动,他一点没擦觉铁木狠狠地盯来的眼光,在他发现自己又再开罪大哥之时,他的头已被铁木的大掌猛力砍到泥里,他却仍一动不动的,两眼仍死盯住那朵他永远也采不得的白玫瑰,灵魂已不能回到身子里了。
「嘿!」申治这才从痛楚中发出冷笑,他愈加肯定此邪神对他主子的迷恋绝不是一般的程度,那人分明是为了得到公主而不择手段的,又岂会把公主交他人玩乐?他不禁暗骂自己失策了--「我怎麽会忍不住发难了呢?现在可又让公主要受刁难了! 」
☆、104刺刀
「嘿!」申治这才从痛楚中发出冷笑,他愈加肯定此邪神对他主子的迷恋绝不是一般的程度,那人分明是为了得到公主而不择手段的,又岂会把公主交他人玩乐?他不禁暗骂自己失策了--「我怎麽会忍不住发难了呢?现在可又让公主要受刁难了! 」
「我要杀了又如何?」铁木向伶走来,话音是如此的冷酷,可是,他的手却不自觉的拉住了似衰弱得即要倒下来的伶,那大手却是火热得叫伶难受,那已是她熟知的体温,也只有这似一团火的人曾进入她的世界,然而,此人是怎麽看待自己?她已清楚地听到了,是--妓女!她的身伤透了,却不及心的伤痛,然而,他也说得太对了,自己不是也收了r金吗?只是收的不是真金白银,而是与大鹰国的食物与灾区的救助……
「铁木大人,阁下来大鹰只为寻欢,不是来杀人的,不是吗?」伶忍住眼泪,挤出平静的音容,彷佛在说著一些跟自己无关的小事,她用尽气力甩开那火热大手的轻拥,软弱的身子跌倒似的靠在水儿的身旁,楚楚动人之态叫人不舍得让她再受痛苦。
铁木把被甩开的手把来x前,才知道伶把他刚才的话也听进耳了。他注视著此叫他不清的美丽女子,说,「我喜欢如何,就如何?」
「大人,此地仍是大鹰国土,我把自己豁出去都是为了大鹰臣民而已,希望大人也弄清楚,否则,伶不会再从大人所欲。」伶轻咬下唇,极为坚决的说,「大人要的是个可供玩乐的女人,伶要的是给我家渡过危难的帮助,大人说这是交易也好,是r金也好,伶不介意,但是,大人绝不能妄杀我国任何臣民,一个也不能。」
「嘿,好一个爱国的妓女。」铁木冷笑地说,大手又袭向那娇弱的丽人,直把伶从水儿手中抢过来,把那弱不禁风的女体紧扭,肆无忌惮地狂吻她已退色却依样诱人的红唇,他惟恐所有的眼睛没看见自己对此女子的羞辱,两手更在那x口与美臀上猛力的抚捏,狂吻更是狂放得叫她那苍白的脸再次红了,却是因为她被吻得要窒息了。
「不……」她在仅有的空间里呼喊,无力的手在垂死中推开他,她听见那欲望的呼吸声,也预见得到自己将要接受的酷刑,她决意要争取更好的交易、更高的r金。伶娇柔又凄凉的声音在说,「大人,你答应会救出我父王的,你说会派人到各地灾场进行救援的……战士不弃言,更不会骗小女子的,对不?」
「当然。」铁木不用她提醒,他真的在努力完成对她的承诺,却冷酷地说,「战士绝对守信,即使对一个妓女,我也会守诺。」
铁木猛地把伶甩开,一跃上马,盯著伶说,「你只管在床上等消息,哈!」
伶垂下头,眼泪终於忍不过了,她却不要被铁木看见,她才不要被他知道他又成功羞辱她,使她难过得想躲到泥里,使她难堪得抬不起头……那只会让他更得逞地冷笑,也让他更乐於把每一句话磨成利剑来刺伤她与她身边的人。
「此暴虐的人,真是邪神再世,当年的预言非虚啊!」申治在一旁咬牙切齿,为主子所受的侮辱而怒火满心,却不敢再妄言行事,他不能再为邪神制造更多刁难主子的机会,心里一再回想起那预言,又抬目张看那扬长而去的战士身影与屈辱垂泪中的伶,不禁仰望青天地悲叹--「阿蒙神啊,何解你就要选上如此纯良的小公主呢?往後的苦难,她要如何承受下去?」
☆、111战神
铁木马不停蹄的前往大鹰国的重灾地区,位於羽城中心的议政广场,事实上,他每天也到该地亲自指挥救灾,当中的原因除了是为了履行对伶的承诺,但更大的原因是,他要见老鹰王,那个从他未出生之前已认定他是仇人的混蛋。
「大哥,那个投石器终於运到了,可以救老鹰王出来了!」柴耳一看见铁木便高兴得忘了铁木早已不再是他从前的大哥,而是以战为生命的邪神大人。
「那老头未死?可有醒过来?」铁木一直等候跟达德讲话的机会,只是医师为了保住老鹰的命而一直下重药,为他止痛,他也因而总是昏沈地睡,背上压住的大石已被慢慢地移走、大鹰国已落入炎族的控制、女儿已被邪神沾污、夏照生死未卜、全国大部分的地区都受到地震的苦害……他彷佛全不知情,只是昏迷地伏在地下渡过。
「是,醒了。医师说在可以救出他之时,他要保持清醒以尽快给他诊视。现在投石机到了,所以……」柴耳详细地报告,铁木却已向达德走去了。
铁木快步走过乱石阵般的废墟,朝那数g交错倒在一起大石柱走去,只见那老头伏在地上,腰以下的身体仍被压住,一身华丽的衣衫尽是沙土与血痕,那张本来慈祥而具威仪的大圆脸已不复存在,现在伏在铁木脚下的,只是一具苟延残喘身体。
然而,当他走近,那老者的鹰目一下子睁开而且锐利地盯住那霸气十足的来人。看见那如利爪的眼神,铁木肯定那老头十分清醒,而且清醒得一下子便知道自己的来意。不愧是把大鹰国推向最繁盛的君主,可惜,他再j明能干也敌不过天灾,那是天对此不仁不义的老鹰的惩罚。想到此,铁木心下痛快,也更相信自己所干的一切都是正确不过的。
「每一时代都有一代的强者、英雄,你的时代已经远去。」铁木站在老鹰之前,一派胜利者之姿,「你的国土将由炎族统治,会比你的时代更强盛。」
「我大鹰不是败在你炎邪之手,是天灾……我们败给阿蒙神的试炼,你只是成人之危。」达德话音缓慢而清晰,「都是我的错,当年就应该听大神官之言,杀了你。」
「大神官,左方。」铁木蹲下来,他对此人甚感兴趣,「那个所谓有通达神意之能的骗子,他人究竟去了哪?我也真想知他有什麽大本领,他究竟说出什麽预言来疏摆你把亲如兄弟的朋友,我父,汗马杀了。」
才听见汗马之名,达德心头不由得一震,沉默良久,才说,「你父是代你死的,如果不是他为你求情,你以为当年你可以逃到大漠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邪神。」
「我已从老父留下的信件中得知,我是邪神再世,他为此而不安,真是笑话。」铁木忽地大笑起来,拔出手中的长剑,铿的一赶,剑尖落在老鹰的额前,质问说,「汗马都按照你的要求,一一履行,为何你违约,背叛他对你的信任,他不单杀了他,你本就是想把我们炎族灭绝!」
「对,我真悔恨没彻底地把炎族灭了,现在真的让邪神再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一时的妇人之仁,我竟然对一个不守诺言的战士持有兄弟情,」达德没把那充满杀意的剑尖放在眼内,「现在让他儿子来偷窃国土。」
「汗马不是一个好战士,但他绝对是个守诺的战将。」铁木怒骂,「不守诺的人,是你。」
「当年炎族降服,归入我大鹰,你父答允放弃对邪神的崇拜,会封了邪神的殿,跟随大鹰信奉阿蒙神。」达德言有馀怒的,「但他没有信守此诺。你炎族世代信奉邪神,挑起战事不断,我花了大半生的心力,跟你父相交为友,也只是希望你们停止挑拨战争,但你父却一直在欺骗大鹰的信任与保护,他一直没放弃对邪神的尊崇,他是骗子,不配称战将之名。」
「你凭什麽说汗马违信?我出生至今,从没见炎族走入任何庙堂。」铁木竟是第一次听见炎族世代信奉邪神,才发觉大鹰与炎族之瓜葛似不是一般的小族被侵入统治之事。
「当然,邪神已再世,你们又何需入庙?」老鹰虚弱地冷笑,却试探的说,「你真的不知道你族世代信奉的邪神?你不知道邪神的名字?」
铁木一时说不出话,老鹰的话让他脑海顿时一遍迷茫,他才发现自己再没有可能探问此事,因为族中的老者不是被大鹰围剿中死去,就是在他重夺族权之战中被杀光了,他要向谁探问有关祖父辈的事情?
「你真的不知道?」达德不可置信似的,「难道……汗马真的守信,没有再让炎族信奉邪神?难道我真是错怪了他?不,没可能,他把儿子之名改为铁木啊,不是吗?……」
达德开始在自言自语,喃喃地说著不清不楚的话,一时间彷佛又回到昏昏沉沉的迷糊装,对铁木的叫唤全无反应。
☆、112战神
「大哥,投石器的绳索已套在石柱上了,现在要怎麽做?」柴耳急忙走来,「医师也在守著了,随时可以吊起这些大石柱了。」
「嗯。」铁木一直煞是不满地盯住再陷入迷糊的老鹰,他还有很多事想问,但他更想的,却是要趁老鹰在未死之先,多加拆磨他,要他痛苦得心如刀割,这才是他的既有计划。
「老鹰,你一直撑住,不肯死去,是放不下你那宝贝女儿吧?」铁木步近来俯视伏在地的老者,彷佛很关心似的,「你们也真父女情深,伶本想自杀的,却为怕连累你而乖乖留在王g。」
「大哥,不要说!」柴耳才听见铁木提起伶,心知不能阻碍铁木,却仍然禁止不了自己,他竟猛力推开站在站达德跟前的邪神,怒喝,「不要跟她父亲说那事的,你还伤她不够深?太过份了!」
铁木想不到柴耳竟会为伶而发难,他还以为此人早已被心中的良知困死在大漠了,柴耳一直为当年没有出手阻止元老对铁木的围攻而自责,人变得愈来愈乞内敛收藏,铁木还以为此人已不再有怒火了,不料,为了伶,此人久被封闭的怒火终爆发了。
然而,他的手才触及铁木的肩膀,铁木的铁鞋已轰在他的肚腹,整个人踹飞丈外,周遭的军兵一时都错愕不已。
「我需要你来教训?」铁木怒气冲冲地走向倒地的副将,众军士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下跪在地。
「邪神,息怒!」
铁木却彷佛没听见任何话,强大的气势如黑云袭来,手爪往那沾了一口鲜血的x口一捏一提,即把柴耳举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把铁木烧得更为暴躁了。
「那是我的女人,我喜欢如何,轮不著你来管!」邪神的手猛地一甩,把体形也绝不渺小的副将掷在地,暴喝,「传令,此後谁敢看正眼看大鹰公主一眼,我便要了他的眼。」
「不,大哥,你误会了!」柴耳擦去嘴角的血,心急如愤地跟众军兵跪下来,心里痛骂自己闯祸了。他头也不敢抬,只向地面大声说,「柴耳从没有非份之想,柴耳对邪神忠心耿耿,柴耳只是不想大哥再这样下去……」
「我需要你来教育了,柴耳?」
「不,大哥,息怒!」柴耳愈说愈混乱,愈混乱却又愈真实,「我只是不想你们这样下去,大哥明明是很喜欢伶公主的,你为何要以伤害她来攻击鹰王,到头来,你不是一样地心痛吗?你为何不能好好珍惜……」
铁木的腿猛地踢向柴耳的脸,砰的一声,副将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人敢发一声,所有的眼睛都盯著地,没有人敢往邪神的脸看,但众人也知道邪神一定是生气得七孔冒火了,还有人敢在此时冒犯他,必死无疑。可是,却就是有人不怕死地继续针对大鹰公主的事来挑拨邪神的怒火。
「你究竟对伶干了什麽?你这臭小子,你敢动我女儿?」是老鹰,他把柴耳的话一一听进耳,心里正揣测著最不幸的事,他的怒气绝对比邪神猛烈。
「老头,你就不想想,铁木竟然没杀你,反而废尽心力来救你,不是太奇怪了?」铁木的怒气立即被达德的介入而被抛之脑後,是这老鹰,他提醒了铁木--「我一切的作为都是为了摧毁仇敌的心智,使他们完全崩溃,那女人算什麽?」
「是我女儿要你来救我?你开出什麽条件?」达德心里暗骂自己连累了女儿,心里已在痛,却仍坚持要知道真相,「说,你究竟对我女儿怎样了?」
「你女儿要我为大鹰的饥民提供食物,救出受困的灾民,还有你。」铁木蹲在地上,在鹰王的跟前说,「这麽大的承诺,但我要的,其实不多。」
鹰王听见女儿所要求的事,身体不由得一震,他可以想像大鹰全国所受的地震灾害有多惨重,女儿完全欠缺支援,也就是说夏照已不在了吧。想到此,他没几乎流出老泪,然而,他强制自己的悲伤,他不能在仇敌面前露出软弱,那只会让对方更得意。
「我受你女儿所托的,她要我一定要救你。所以,我暂时不杀你。」铁木凑近老头的耳朵,声音似刀一样,「我不是贪心的人,我只是要了她的初夜而已,如此的交易真是太平宜了,对不?可是,如你仍然是死了,我也没法把初夜回她,哈!」
鹰王的眼睛忽地大大地瞪开,那无力的手竟一下子抓住铁木的脚,他用尽气力的说,「卑鄙!」
「卑鄙?嘿!」铁木狂笑起来,那声音如恶魔的呼啸在废墟之中不住回荡,叫所有人听得心里不寒而骇。
他甩开老头的手,开始指挥部下把鹰王救出。当大石柱微微地被吊起,老鹰王立即被拉出来,那下半身如一团血r混和著沙泥,叫人不忍目睹。
☆、113战神
大石柱被一g一g的移开,终於看见这次地震的源头,那个忽然从天而降的巨大火球从柱子之下露出来了,就是它把大地轰出一个巨大的洞,也将盛势中的大鹰国一下子了结。
「就是这东西把大鹰打下的?」铁木站在地洞边缘俯视而下,看见一块表面都是孔洞,外表平平无奇的大岩石,「体形并不巨大,竟有如此毁灭x的冲击力,这是什麽石?」
「啊呀!」忽地,一位在奇石旁搜寻死者的小兵惨叫一声,铁木立即前去察看,只见那小兵抱著受伤的手碗在地上不住的痛苦喊叫,「天,我的手!」
铁木细看之下,发现小兵的手掌被烧焦了,皮r一下子都毁了却只有死灰一样的指骨露出来。
「什麽弄出来的伤?」铁木喝问。
「大人……小的只是,只是想拔出那东西而已……」小兵在痛苦中仍不敢怠慢回应。
铁木扬眉看去,只见小兵那说的竟是一只剑柄,那剑身深深地c入奇石之中,然而,那神兵的剑光仍然收藏不了,所有军兵的眼光都一下子被它吸引住了。铁木也不禁的走近,一种熟悉的感觉,它彷佛就是来找回主人似的,铁木每走近一步,那剑光即愈见耀眼。
「大人,小心,」在旁的步属不由得担心起来,「那不是一般的剑啊!」
铁木充耳不闻,手已急不及待的往剑柄握去,那掌心才握上,一串人影立即如闪电般从他脑海闪现……
「是伶!」铁木不觉惊讶,伶的影子闪来,她穿上一身古怪的衣衫,看起来却是更活泼可人,奇怪的是,那娘娘腔的梦中男子竟再次出现,他跟一位外表神威的战将在一起,那战将不是别人,竟是铁木自己……
「那是……」很熟悉似的,彷佛是埋藏既久的记忆,他看见那娘娘腔的指尖闪电般按上他的额,他猛然睁开眼来,一股莫名的怒气冲上心头,「是那家伙!是那家伙在我额上留下此倒三角!」
他掌心用力一握一扯,铿的一声,神兵从奇石拔出,那剑光即如燃烧中的烈焰,刹那之间,所有人的眼睛迫不得的闭上,铁木两眼却跟剑光一般凌厉,天边却同时响起巨大雷声,黑云铺天盖地有如潮水般涌来,雨水如箭般打下,愈来愈密,狂风雷击纷纷大作,一切风云之变色彷佛就是为了要把那烈焰似的剑光扑灭一样。
「你也得到人界去,以人的身份来给她考验,那才算公平。如你输了,你就要到冥界当守门神将……」那娘娘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心里即冒出火来,可是,那娘娘腔的话是什麽意思,那是什麽人?自己又是谁?他觉得那不是梦,更不是幻觉,却没法想起当那是什麽记忆来,心里有一百个疑问,究竟谁可以给他说明?
他紧握神剑,想再次听到从神剑传来的音与影,却再也没有了。只见雨水打来,剑身的光芒愈见微弱,铁木不爽极了。
「大人,那是神兵,不可触啊!」刚才说话的那小兵惊惶地喊叫,铁木腿劲一扫而去,小兵即倒在地,神剑的剑尖贴在那惊恐的眉心,谁敢冒犯铁木的军威?想想刚才被打得不省人事的副将啊。
「我是谁?」铁木冷冷的声音在雷雨之中低沉地如巨龙的脚步。
「邪神,邪神铁木大人!」小兵把最後一句话说毕,首级即呱啦的掉在地上,
所有人只能呆站在沾著血腥的雨水之中,静听邪神近呼疯狂的冷笑。
「哈,邪神?」铁木仰天笑问,「我是邪神?」
☆、114战神
众人不明铁木之话,但又有谁冒发问?但见将军紧握神剑在雨中挥耍不停,那人剑合一般的一招一式让所有军兵看傻了眼,还有谁会质疑铁木配不上此神剑?
「邪神,真是邪神啊!我大鹰,不,不只大鹰,而是整片苍茫大陆要多难了,阿蒙神啊,为何你别过面不看顾我们啊!」达得悲叹的哀音在远处的飘来,铁木却听得清楚。
「你为自己的国家忧心好了,大鹰是这遍大地最先被我攻占的土地,我会好好整治你的人民。」达得终於从大石之下被解救出来,他也因得到医师细心照料而能存活过来,可是,他一点没有为自己的被救而高兴,相反,他痛恨自己没有死了。
「我才是你的仇人,铁木!」达得心有怒火,他愈加感觉到面前此年轻人比想像中的更y狠可恶,「我实在应该一早杀了你。」
「老鹰,我现在要攻占你的国家是不是太容易了?」铁木没理会达德之言,却彷佛在自说自话,冷硬的声音让人无法得知他心里在想的是什麽,却只予人冷酷的恐怖感。
「你究竟想怎样?」鹰王心知铁木一定有所企图,但目下他又可以干什麽?
「不想我动刀枪的,就双手交出大鹰国来,由我接管。」铁木锐利的眼睛带著胁逼与鄙视,「在这国书上签名,以後就由你的义父邪神铁木接管此遍废墟土地。」
听见此话的人也无不眼睛愣住了,不管是重伤中的鹰王,还是身边的所有炎族军士,又或仅存下来一直守在旁的大鹰遗民,但他们我耳朵没有听错,「义父邪神铁木」,那正是铁木再进一步予鹰王的侮辱来啊。
「好,好啊!」鹰王却一下子即从恼怒中恢复了思考,他平静的声线不是因为身上的伤,他只是要显示出没所谓的态度,因为被铁木看见自己气极的样子,那可是正中铁木之下怀,他才不会让铁木太高兴。
「嗯,既然如此,你就叫我一声吧,干儿子。」铁木的嘴角在冷笑。
「可以,但要先说明。」鹰王两眼直视铁木,那威吓感绝不逊於铁木,只是,他的身体已不能让他逞强,他缓慢地说,「我认你为义父,伶就是你的义孙女,你此後不可以碰我女儿!你炎族战将总不会干出y欲乱伦的不耻之事吧?」
铁木听了,脸色先是一沈却又立即大笑起来,以洪量的声音说,「那当然,谁会穿旧了破了的鞋?伶,不,是伶公主才对,她也只是被我穿破了的一只鞋。」
鹰王立时噜的一声吐了一口血,他纵是干练的老头,见尽了,甚而自己也干过了多少刻薄寡恩之事,惟事情发生在自己毕生最疼爱的女儿身上时,达德的心血都因愤怒与伤痛而迫出来了。
「好,你说得好。」鹰王悲愤莫名,「我们就击掌为誓,以上天神灵,地下众军民作证,你,铁木此後若再沾污我女儿伶,你将被世人鄙弃、天诛地灭!」
铁木没有一丝考虑,即伸出掌来跟鹰王击掌,他跟本没有拒绝的可能,因为他也正为自己一再失控的行为而恼怒。战士并不需要女人,尤其是像伶那样能牵动人的爱欲以至於失控的危险女人,她彷如涟漪一样,似是淡静无声,事实上却不断扩散开来,使人心绪不宁。对於战士来说,迷上一个女人已是不可原谅的错误,迷上伶,则更是自取灭亡的大错。老鹰此要求反让他找到迫自己不要再找伶的籍口。
鹰王随即勉力提笔,即使再艰难他仍然要一字一句地把刚才击掌之誓言写
在国书之中,最後才加签。他能为女儿做的已不多,只盼望此誓言能发挥作用,保护伶不再遭邪神的伤害。
笔从王的指间滑下,老鹰已衰弱得再也不能展翅,他只盼望自己一直捧在掌中的小鸟可以安全地飞离这片即将成为人间地狱的废墟。
「铁木义父大人,记紧,不许碰伶!」鹰王再次的说。
「来人,把我炎族此老残的义子移送营房。」铁木没有理会鹰王如威吓的再三的叮嘱,他只是一直在想著--「我不会想那女人,战士不需要女人。我不会想起她幽兰的香味,不会想起她如珍珠的泪,不会想起她小鹿似的的颤抖,不会想起她如雪的皮肤,不会想起她那两峰之间的甜蜜,不会想起她那身峰回路转的曲线……」
他一直数说著一直数说著一千几百个不会想起「她」的事,两脚踏住铁鞋,没想到竟又一步一步的走向大鹰王g,不由自主地再次步入那幽香的房间,把那个他一定不会想起的「她」再次紧紧的抱在怀,他再一次不能自控地要侵入她的领地,一面进兵却仍一面喃喃地--
「我不会再想起此女人,一定不会再想起……」
☆、121梦魇
***感谢78945612301给阿雨的礼物,
我……我会尽快更新的了!见谅啊,各位! 丁香雨***
「公主,柴耳刚传消息来,说邪神已把鹰王救出来了。」水儿气冲冲的跑来,脸有忧色的,「听说,王的双脚是保不了,人很清醒,但气色很坏……看来炎族的医师是不太行啊!」
「炎族医术长於外伤,如果他们保不住父亲的腿,我想我们也不能。可是,现在要急於处理的是父亲大人的内伤,炎族的医术可能帮不了父亲……」伶忧心不已,「让我自己给父亲治疗可能更好,我要去跟铁木说。」
「不,公主,邪神的军兵都守在外g门,他们不会让你外出的,况且,水儿不会让你再见那恶魔!」水儿按住伶的肩,不许她下床,「你要好好休息,水儿现在就去跟柴耳说,你安心在此等候。」
「嗯。」伶也明白水儿的话,每次遇上那人,她都逃不过被蹂躏的恶运,想到此,她身子不禁地抖,低首泣说,「我不想再看见那人,他……视我为……」
「那恶魔,太岂有此理!」水儿也生气起来,却紧握住主子的小手,肯定地说,「你绝不是什麽妓女,你是最伟大无私的鹰国公主。」
「我……我不是妓女。我……比妓女更不如。」伶悲愤得紧咬住牙齿,「妓女总也是个人,妓女仍有选择的馀地,我……我g本没有拒绝的份!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件助他攻击敌人的武器,一件帮助他发泄兽欲的工具……」
「那人是不得好死的恶魔,阿蒙神一定会罚治他的!」水儿也气得两眼发红,「小主子,你要忍耐,苦难总会过的。」
「我怕我支持不到苦难完结之日……」伶只会在水儿面前说出真心话,她不用装坚强,「如果可以,我宁愿早点死。」
「那麽,公主就不管你父亲大人了?他老人家一直支持住,不是为了公主你吗?」水儿的话叫伶回不了话,只能默然点头。「那麽,小主子,你就乖乖留在此休息,水儿会尽快回来。」
看著水儿灵巧的身影远去,伶走近窗边,看见那如银镰的冷月,心里倍感清冷。
「父亲大人……」伶愈想愈不安,「炎族的医术专研於外,却忽略内伤的治疗,这可能会害了父亲的命……我怎可以在此乾等?」
她拿起一件黑斗篷,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起来,素手把一张椅子提起放在窗前,修长的美腿从黑斗蓬伸出,以她自己最敏捷的方式爬出窗外,再勇敢地往外一跃。
「哎……」毕竟她是千金之娇躯,那麽的一跃已是她很大的冒险了,纵多小心,她仍然是擦伤了,然而,让她喊痛的却不是那膝盖上新冒起的小伤口,却是那昨夜漫长地受肆虐的幽兰之地,那被铁木刺伤的伤口再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叫她痛得泪水也迫出来了。
她攀附著墙壁,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後,痛楚被她强制地遗忘,身子软弱地靠在墙,疲惫的美目再次仰望那清冷的银镰月,想像著父亲现在的状况,她怎麽可以安心休息?
「父亲大人,我现在就来看你。」她把黑斗蓬拉了又拉,把一身雪一般的冰肌收藏起来,细碎的脚步优雅地展开,一个漫妙的曲线从她的窗下走向深夜,她让自己成了夜的一部份,没有人会怀疑伶公主也有逃走的胆量与能力,只是没有人会相信她会如此行而已,因为她若是要逃,不是早就应该逃了吗?
然而,只有一个人无时无刻地监看著伶,唯恐她一走便再也没法抓回。铁木两脚踏入她的寝室,却看见那俪影从窗边消失,才两个跨步,他扑向窗儿,只见她软弱无力地靠墙呆立,那轻细的痛叫与叹息直叫他的耳朵也感觉到销魂,他决定要看看这个女人要逃去哪。
☆、122梦魇
是王g侧门的方向,那原来是一个美丽的河堤岸边,却在地震的中崩塌了,河水流失,只馀下河藏底如溪水的一行水流,然而岸边的老树仍然安静地排列著,铁木跟随著伶的背影走来,发觉此地甚是眼熟,却又没法想起曾几何时来访过?
「没。」他肯定自己不曾来过,他来过大鹰王g数次,但也是从正门出入,身为战士岂可从旁门进出?那是面子尤关的事,尤其过去的日子里,他们炎族都是被看为降服来投的小族,他又岂能忍受从侧门进出的安排?
「但,好像真的来过……」他脑内不断浮现有关此岸提的回忆,两眼却一直紧随著伶的身影,一双铁鞋愈走愈急,那背影如此优雅动人,黑斗篷被她紧紧地拉住,那身曲线如此玲珑有致,他口中一直念著--「我不会再想起她……」,脑海却随著视线所致,想起此女体的美与给他的触感,心头不禁又兴奋一浪一浪的热血直叫他有焚身的痛苦
忽地,天空闪过一线流星,伶忽地停了脚步仰天张看,那美目闪烁著星般的光彩,素雅的脸被月亮铺了一层柔和的光,跟黑斗篷形成强烈的对比,然而,她那仰天张看的神态又是那麽熟悉,他却想起了那个曾在他梦里出现过、那穿上古怪衣服的伶,两个影子不觉地重叠在一起,铁木心头一震,不禁的问--「你又是谁?」
伶被忽然响起的男声吓了,让她受惊的却不是他之突然,而是,她一听便知道--那是铁木的声音。
伶头也不回的即拔步逃跑,她不敢相信自己竟有如此的运气,为何走到什麽地方也被他发现,难道自己真的逃不了他?
「站住。」铁木急躁地大喝一声,chu野的大手已把逃走的小鹿拉住,「你敢逃?」
「不,我不是!」伶急於澄清,她绝不能给他任何刁难自己的借口,即使那其实其不重要,因为邪神要折磨她,g本不需要借口,但她仍然心存可以逃避的妄想,她仍然想以理来说服他,「此地是大鹰土地,我何需逃?放手!」
「大鹰的土地?」铁木没几乎笑了出来,「你以为在此苍茫大地仍有你大鹰立足之地?」
「你这是什麽意思?我们的交易是要你拯救我国臣民,我……我不会容许你侵占我国土地!」伶到了此刻才发现自己是多麽天真多麽傻,正如水儿所说,她是引狼入室,引水泄城了。
「我要侵占的,又何止土地?」铁木猛力一扯,她那身黑斗蓬即如布幕掉落,黑夜的外衣被他撕去,里面是月之女神,那映照出月亮光芒有若透明的胴体炫目又神圣,却把铁木一直在自制住的渴望再次澎湃地奔流而来,他没法阻止自己的两手,它们就是要把此女人死死地紧拥入怀,他也没法阻止自己的唇,它就是要狠狠地吻上那透著香气的小嘴。
「不要!」伶惊讶尖叫,她感觉到被一团烈火包围,她呼吸到的是被燃烧中的热空气,那热空气正带著要跟自己同归於尽般的气势把她推倒,就在这黑夜之中的死寂河堤岸边,四野只有一行安静的老树与天空中的星星,还有那清冷的银镰月儿,它们却沈默得似没看见任何事,它们竟任由此恶魔胡作妄为,它们竟不加阻止此叫人人痛恨的非法侵入恶行,就在一遍铺满小青草的大鹰土地上,就在铁木一声声「战士不会迷恋女人,我才不会想她、要她……」,伶的两手被邪神紧扣住,那白纺衣裙与战士的外壳一一被扯开……
「放开我……很痛……」痛感从四面八方而来,伶已分不出自己哪个地方在痛,她再次被困在一个宠大黑影的身下,他的气味与独一无异体温直扑而来,充塞了她的一切,她觉得此身体彷佛已不再属於自己的,却如他所言,是属於他的。就连感觉也似受他控制,他要她痛,她即会痛不欲生,他要让她好过一点,她便会忘我地迷失在窒息的吻与契合之中,她已彻底地放弃挣扎与反抗,那已是没意义的事,反而会招至更不堪的对待。
「可是,还有比现在更不堪的对待吗?」伶在心里痛问,「在这天地之间,四野无人之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但她没有作一声,她只想一切尽快完结,就让身下的小草为自己分担压迫的痛楚,就让天上不住摇晃的银镰月跟自己一起流泻满地闪闪的泪光,她只负责抵受长戈的刺伤,直至野兽满足地安躺在她身上。
☆、123梦魇
「告诉我,你要去哪?想逃?」铁木两手捧住她昏死了似的脸,跟在梦中的她一样美得不可方物,梦中的她,有著一种活泼的娇媚,而此刻的伶看起来却更为楚楚动人,叫人爱不惜手,誓要一直把她捧在掌心才安心似的。
「不……」她无力地说,「我……要见父亲……」
「没向我请示,你敢离开?」他恼火了,「你以为你是谁,你敢抗逆我?」
「我不是你的奴隶!」她的尊严本已被他踩到地上了,他不单侵占她的身体,现在更要剥夺她的自由,她就是连逃也没可能了?「你不可以禁锢我,你没这权!」
「我没权?」他忽地从她身体全身而退,巨大的身躯在黑暗中竖立,却大笑起来,说,「让我告诉你,伶,这世间是由强者支配的,我就是此遍大地的最强者,不单只你,所有的人也将要受我的支配,你会看见我统治这遍大地。」
「强者不是像你这样的,这样以武力得来的,有什麽意义?」伶拉扯著被撕破的衣衫,一面往後退一面不甘示弱地说,「你这样,只能得著一个外壳,得到土地,却得不到国家;得到一个人,得不到她的心!你永远也得不著最重要的核心,因为,心不是用强权和武力可得的,你明白吗?」
「废话,战士不需要这些,你以为你是什麽?我才不管你什麽心,我只管要我想要的!」他生气了,脸色如死神步近,「谁不听从我,她必会痛不欲生,这个,你应该很清楚。」
「不……不要……」她看见眼前的铁木话音是如此冷静,两眼也透出冰冷,这是伶不曾见过的铁木,这跟一身怒火的他成了极端,此刻的他叫人不寒而慓,伶全身也因恐惧而僵硬了。
「你怕了吗?」铁木步步移近,他心头竟涌来一阵杀意,他从来没有过要杀伶的冲动,但她刚说的话竟使他无言以对,她的想法跟自己有如南辕北辙,她必须要被调教,那样她才可以成为自己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我在想什麽?」铁木因自己忽然而来的心语而更生气了。
「不要碰我!不要走来……」伶感觉到面前的男人心内传来的愤恨,他是被自己所言冒犯了,但说出真理的人往往都会被重治的,这就是坚持真理的代价。她惊慌地猛向後退,一颗心也要被他冷酷的杀意迫得狂跳,他究竟想怎样?伶从未想过铁木会对自己下杀手,他要杀的,自己早就该死了,她也盼望著以死完结来自他的折磨,然而,此刻,她竟害怕了。
「你怕什麽?你不是说我不能真正征服你、得到你的吗?」他渐行渐近,那一身如石的肌r在拉紧,在她眼前示威似地宣示暴力的张狂,「来,我现在就要彻底征服你,要你向我痛哭投降。」
「不要……」说时迟,那时伶已被迫到一棵大树之下,她的身子被那强大的身躯压在树干,那chu犷的大手横蛮地揪住一条修长的美腿,却没有半点怜惜,他一心一意都在想著进攻、征服、惩罚……
伶只感到铁木如领著十万大军般闯入,本已没有防线的幽兰之地被一再攻击,军靴践踏之处,草木无一尽毁,他却还要使尽蛮力誓要把她的领地彻底摧毁,迫使此女子痛哭出降。
「啊……不……不……」伶再法招架了,昨日的伤血迹未乾,此刻再受折腾,一个脆弱如此的身体要如何抵受?她的身子就那样一下子被铁木撕碎了,连同她的灵魂也一下子成了灰烬,就在他炽烈的体温与y寒的怒意之中,她消失了。
☆、124梦魇
进入了狂态的铁木只能跟随著失控的感官走,他chu暴地紧捉住公主细瘦的手腕,汗水从两额双贴之处交融,他能感觉到伶的身体因自己而颤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主宰她往返天堂与地狱的去向,他爱煞这种c控痛苦的侵入游戏,她竟敢说这不是一种快乐?此女人完全没法得知这种幸福,因为她不是强者,她是永远只能被c纵、摆布的可怜人,天生要被他吞噬的弱女人。
「你不会知道这种快乐,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一面叫喊,一面把她软弱如棉的蜂腰一再的紧搂、猛烈地推挤,她死命地推开那似要把她活活吞噬的烈唇,他却更不摆休地吻下去,如锁的两臂更用力地搂住她,任她的指掌都在反抗,任她的指甲在自己身上抓出行行血痕,那只叫狂人更兴奋更狠地挥鞭策马,侵略的姿态更为强悍。
「告诉你,你最好杀了我,」铁木用五指把诱惑的红唇捏住,她惊悸的眼泪早已湿了他的手,他却彷佛看得出趣,凑近来说,「否则,你的一切都会被我摧毁,你是我专属的玩物,我再说一次,不管你走到那,也逃不出我的手,你要是真想避开我,你就得亲手杀了我!」
铁木把她的粉拳握在大手之中,冷如刀锋的笑声响遍了河岸,他嚣笑地说,「你可以奈何?你跟我,就是强者须弱者的分别。」
「不,不是这样……」这弱女子仍然要坚持,都是无意义的说明,面对如此的野兽,她还期望他可以把她的话听进半句?她不禁为自己而叹息--「为何,偏要我遇上这恶魔,阿蒙神?为何是我?」
疯狂的吻落在她的颈项,再往下移,那chu糙的大手袭来,在她x口上游走,已赤裸的身体被吻得难受,她慌乱地挣扎,他火热的唇却已埋入那r香之中,她愈是挣扎,他愈是chu野,当长戈再次扬起,侵进而来的尖兵愈是疯狂,她更连叫痛的机会也得著。
「让你痛苦,就是我的快乐,哈!」他的呐喊与狂笑在暗夜之中如梦魇降临,没有人可以躲避,也没有人可以反抗。
「不……」她已再说不出任何具意义的话,她的一切已被此恶魔推至要崩溃的边沿,当一个人已失去了一切,她仍然要坚持什麽呢?当一个人再没有存在下去的坚持,为何身体仍然会那麽的痛苦?为何自己也预备受死了,却仍害怕被他侵占、仍为他的进入而痛恨入骨?
他猛烈地挥击长戈,尖峰深深的刺入她灵魂的所在地,她眼前彷佛闪过一抹血光,这就是死前的瞬间吧,她再也没有挣扎,再没有痛苦的泪滴,一切就消失於无意识的空间,如恶梦一样,在梦醒的一刻,人会像从高崖坠下,心也彷佛在那一刻间被梦中恶魔捏碎……
「你不会知道占有的乐趣,因为你只能被占有,可怜的弱者。」他抱住因太强烈的痛楚而昏厥了的女体,怜惜地吻上那透著点点泪痕与汗珠的发边,他却没法制止自己侵入的长戈,他只能继续不止息地深入她的属地,他要倒毁这遍美地、攫夺所有的花香与n蜜,因为这是他最後一次进入此幽兰之地,明天,当他与老鹰签下的国书公告於大鹰的土地上,他便正式成为此遍土地的新主人,却也成了不可触碰此弱女的男人。
「女人只是战士的玩物,我才不会在意。」他一再重复地说,却始终把昏去的女人抱在怀,不舍得放手,心里在想的又是另一句话--「我真的可以不想此女人?可以吗?」
☆、125梦魇
他把昏厥中的女人安放在她的床上,要赶在天亮之前离去。他已没法原谅自己,也没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总想著此女人?为何……就是放不了手?」
他生气了,他没法忍受不受自己c控的事,而且,此女人竟敢抗逆他、顶撞他,而她只是个如此微不足道的弱女子,自己竟没法使她贴服从命,确实可恶。如果是任何的其他人,早就死了一千次。
「你究竟凭什麽敢跟我对抗?你以为你仍是什麽高贵的公主?你以为那个夏照仍然会回来要你、拯救你?他有可能打败我吗?嘿!」
他站在床沿呆看著此似死了又似睡了的美人,脑内思潮起伏,「你就是太美了,美得以为世界都要听你的命,真可笑!为何这世间的人都会被你的美貌迷倒而甘心为你付出一切?世人都如此好骗好哄,我却不是。我铁木是以真正的能力征服敌人的,才不像你!我不会容许任何障碍我征战的人,更不容许不受c纵的人活著。逆我者,只有死。」
他的大手缓缓移向那白?柔美又充满吻痕的粉颈,脑海里闪过自己如何凶狠地吻下去的情景,那项子透来的香气、她在自己的需索下不住颤抖而来的娇喘声彷佛又在耳际响起……
「不可留,此会误我大事的女子……」他的五指轻易地捏住那脆弱的颈子,只要稍加力量,她的颈子即会折断,这是最痛快的死法。不然,持续施力,使她气绝,也是个简单的方法。他嘴角微微一笑,低声说,「就让你慢慢死吧,让我看看你死的模样究竟会有多美。」
他紧捏住伶的粉颈,缓缓提起,手指愈捏愈紧,她本来苍白的脸色渐因呼吸困难而红了,却是红得如此地娇嫩欲滴,铁木看得心动了。
「这是最後的……」他轻轻地吻上那被他强吻过百千次的樱唇,她完全没有反抗,那就像第一次,在他的营帐之内,此弱小的女子就是如此一声不响地承受一切,不挣扎、不反抗、不求饶、不服从,她从没有就范,只是自己实在太强而已。事实上,他从没成功征服她,相反,是自己愈来愈迷恋她,所以,「你一定要死!」
他又怎容许一个自己打不下的人继续存在?即使他明白自己是如何舍不得此玩偶,但是,在战士的生命里,女人g本是无意义的,反而往往成为误事的祸g。
捏住粉颈的手愈捏愈近,那最後的一个吻愈吻愈深,直到他发现那吻的苦涩味,他才看见此不挣扎、不反抗、不求饶、不服从的女人,她的眼泪从仍然紧闭的眼帘缓缓滑下,沾湿了紧贴中的两唇,也再次惊动了邪神极力掩藏的邻爱之心……
他的手猛地用力甩下她,把已贴近死门关的伶摔回床。他一动不动地细察,看见此该死的女人仍然昏死似的倒在枕上,细细的呼吸声却回来了,他彷佛舒了一口气,却看见那苦涩的泪水仍不住地滑下,湿了一枕。铁木的心竟传来一阵剧痛,那行泪水似尖刀一样c在他x口,叫他痛苦得不忍再看下去。
伶感觉到那股一直把自己置於烈火中的体温霍地退开了,美目才缓缓睁开,只见那如山的恶魔鬼魅一样地从窗子退走,她的咽喉方抽扯出撕心裂肺般的呛咳,似乎是要把已被他捏碎的心也一起的咳出来了。
「主子,你怎麽啦!」从外跑来的,不是水儿,却是王g侍卫长的女儿,小爱。她听见伶的咳声已立即跑来,却吓然看见主子披住单薄的黑斗篷,斗篷之下却是被撕裂的裙子,那乱了的长发下是掩盖不了的吻痕和一个千疮百孔的受伤身体,小爱不由得大惊,尖叫般的说,「主子,是什麽伤了你?」
「没有,我只是遇见梦魇中的恶麽魔不知何故……」伶无力地抬眼望向铁木消失的那只窗子,忍住了哭声,低说,「他,没有杀我……我都预备好了,他为何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