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糖之初 (NP穿越)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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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之初 (NP穿越) 作者:肉书屋

    看他第一次站起来练习走路,却不小心和我摔个满怀;看着他单膝跪下在他父母的欣喜里向我求婚,我感动的热泪盈眶.

    幸福的握着他的手,从飞机起飞到着陆.我们终于回国,帮他接收父亲的家业和帮会,看到他眼里的落寞与无奈,我以为都是黑白之分的过错,我将他由白变黑,却幻想用我的爱去抚平对他的伤害,只到有一天,发现她的存在,我的希冀一下子崩塌.

    利用父亲的眼线,我查到了他和她的过往,原来他没有失踪,他一直都在孤儿院那个我们唯一漏查的地方.他在那里认识了她,他为了救出落水的她而永远沉睡.那时她还小,出去寻他被老爸手下的杀手头目看中,文了身,训练成了杀手.13岁,她竟然就凭借自己的能力杀了道上最狠毒的杀手头目,父亲说过,心若不狠到及至,根本无法在杀手界存活,更别说是杀了控制自己的杀手.在道上闹起轩然大波,她就悄无声息的在黑帮消失了,如蒸发.五年后,她摇身成了世界著名魔术大师夫妇的宝贝千金,上流社会追捧的宠儿,文雅开朗,无忧无虑,看起来干净的像张白纸.一次宴会,不期而遇,他和她再度重逢,我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尾随她的笑容,却是远远看着,不曾接近.直至她发现他,震撼在惊喜里,似乎要冲过来.女人特有的敏感传来,我慌乱的去吻他的唇,故意亲热.她楞在原地,看着我和他十指紧扣.他默然的注视我,唇边的冷,还残留在我的记忆里.

    他一直都瞒着我,她也从未出现在我面前,怕失去他,我自欺欺人,装聋作哑,但是不代表我要默认她的存在.最让我愤怒是,他又一次为她挡了迎面而来的车,我知道他一定是偷听到我的电话录音,知道我派人在我新婚典礼的时候撞死她.他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他本可躲过,似乎比起娶我,他更想面对死亡.

    我疯一般冲去医院,她在远处站立,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待她离开,我终于明白,他和她的情义,已经超越生死,相视无语,也胜过万语千言.我们依旧相互隐瞒的生活在一起,失去了双脚,他从未质问过我,也未责怪过我,总是那样淡淡的看着我,我总觉得他抚摩我的发时似乎都在寻找她的味道.我恨自己无可救要,我开始学她跳舞,学她唱歌,学她的魔术,当然我也学她,成了最狠毒的杀手,只是我一生的任务,就是杀了她.而她,为了他,甘心堕落成魔鬼,为他扫清一切障碍.好怕有一天,她会出现跟我抢,杀了我,和他永远在一起.我的恨,我的怕,越积越深.

    无意之中得知她致命的弱点,她怕水,水因他的遭遇而变得无比恐怖.既然我们都爱他,那就只活一个好了.我决定彻底毁灭她,学会了她的一切,我已经成为她的影子,那她死了,我就是她.筹划杀她,却又一次被他知晓,争执之时,我错手杀了他.看着他在我怀里停止呼吸.我的心随他而死,而我死前,我只想也将她拉下地狱.

    以他的名义叫她来到我和他的家,利用她对他的爱,逼她心死.看她沉入水底,没有挣扎,手拉着他,甜甜的笑,仿佛在体味同死的幸福,那一瞬,我的世界彻底崩溃.后悔弄死她,连死她都是和他手牵手,心相通.

    心疼的无以复加,手中酒杯摔碎,恍惚中昏迷,时隔多年,再一次见到那位高僧.

    "前尘冤孽,你已迷失,何必执着,送你回去,待你悟得值你所爱的人,方可轮回."未等我明白,高僧消失,眼前一黑,我再次昏睡.

    醒来,周边是陌生的格局,古韵十足,对着照顾我的老人,我说我叫若九,我问这是哪里.面前衣不解带照料我的慈祥老人忽然悲凉的哭了,一如当年为我下跪的父亲那样无奈和可怜,他痛心的说,"朝歌,你怎么了?为了他你竟然疯了?我是爹啊!"

    朝歌!如果按高僧的话,她就是我的前生,和我一样,最爱的人伽蓝答应娶她,却在新婚之夜告诉她最爱的人是别的女子,他娶她只为其他.她的父亲告诉我那个负心人所爱的女子也叫糖诗,我恨,前世今生,我的情敌都是这个名字,那好,既然还魂到前世的身体里,那我就做回我的朝歌.她失踪了是吗?那好,我要了解这世界的一切,待她再次出现,我要夺回我这两世所输的一切.朝歌的父亲,现在也是我的父亲,一直派人找她杀她,而我再也不会那么傻,以为杀了她就可以偿还我的幸福.我要报复,就是和她比,和她争,我要嬴她,嬴回我两世的幸福.

    让父亲宣告天下,朝歌和伽蓝圆满完婚,但和夫君放弃了游历天下隐居的决定,由伽蓝继承北国,成为城主.那个伽蓝的替身是个叫做漠的男子,父亲找他出来已经易好了容.我从没有看过他原来的面貌,我也不关心,他只是我手下的棋子,只要听我的命令就好.

    六一 如影随行

    和烙儿冲出客栈,大晚上的,到处都是黑的,可我们还是决定今晚摸黑都要把乐儿带回来.走到半路,忽然感觉后面有人大声哭喊,再一看,原来我们所住的客栈着活了,熊熊的烈火,猖狂的吞并着一切,有人灭火,有人逃跑,有人叫,有人哭,场面慌乱极了.

    "那只蓝蝶!"一个激灵,想起我还把那只蓝蝶关在屋子里,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担忧那只卑微的生命,硬是不顾烙儿的劝阻,将马转了方向,冲向客栈.

    "一只蓝蝶而已,不值得我们回去,何况我们不是要赶去隐色吗?"烙儿不解.

    "不!我们骑马很快的,我就回去一下下,救出那只蓝蝶就再赶去城里,好吗?"虽是商量的口气,但我早已抢过烙儿手上的缰绳往回赶了.

    "不用进去了!已经烧完了!"翻身下马,看着烧尽的废墟,没有一丝生的气息,烙儿在身后淡淡的说着.

    我对着废墟,心里想着,蓝蝶!对不起,我害了你!我不该那么自私把你关在房子里,你醒来在我手心挥舞翅膀的时候,我就该放你离开,给你自由!或许一个蝴蝶的生命在我眼里并不算什么,可自第一眼看它在我面前落泪,晕在我手心时,我就是没来由的在心里怜惜它,舍不得它受半点伤.

    "姑娘!刚才救完火,有位公子交给我一样东西,让我看见你回来,就还给你."

    "戒指?"

    客栈的掌柜将那枚戒指放到我面前时,我震惊极了,将他手上的戒指接了过来,放在手心细看.这戒指本在我的项链上的,对我意义重大,象征着爱情,当初买时是打算送给我所爱之人的,但是五年前醒来,它就不在我身上了,没有想到,今天却在这里再一次看见了它,那是不是意味着五年前我真的爱过一个男人.

    "姑娘!你没有事吧?"看我拿着戒指发呆,掌柜的以为我出什么事了.

    "没,没有,那给你东西的公子呢?"我忽然从沉思中反应过来,抓着掌柜问.

    "他走了,他在你下马以前就走了,我还奇怪,他为什么不亲自给你."

    "那他去哪了?"

    "不,不知道!"掌柜被我晃的晕忽忽的,就快站不住了,"我一转身瞧你下马,他就不见了,应该走了吧."

    "诗,这指环,是你的吗?我好象见过.不过不是在你手上,我想起来,这么特别,我见时是在伽蓝大哥是手上,从我第一次见他,他就一直戴着.那时候你在船上,怕水老爱睡觉,伽蓝大哥就爱看着你睡觉的模样,然后不自觉的用另一只手来回抚摩这枚食指上的指环.

    "伽蓝?又是和我记忆有关的人吗?"

    "是的,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当时我就能感觉出你很喜欢他,很依赖他."

    "是吗?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我低下头,看着那枚因为抚摩而日渐光滑的戒指.伽蓝,一个同样被我遗忘的名字和人.我曾经应该爱过他的,否则以我的性格绝不会把戒指送人.曾经,那枚戒指是为远影而买的,可后来他娶了别人,我的戒指再无主人,我的心也跟着漂泊.可那个叫伽蓝既然已经看见我了,为什么不曾露面,而是让人把戒指还给我.

    "他------他娶了恋朝歌,现在是北国的城主."烙儿犹豫了一下,但看不得我一直充满希望的注视他,别过脸去,才把话说完.

    "哼!"我在心里冷哼,嘲讽自己的无能与悲哀,为什么我爱的男人都要去娶别的女人.

    "烙儿,记着,我曾经送给你的东西,你永远都不许还给我,若是不想要了,就是丢了,也再不要送还给我!"说完话,将手上的戒指狠狠的扔出,用尽我的力气,看着它消失在黑暗,扔出我的心.

    "我永远都不会辜负你,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直到你倦了,厌了,我也不会放弃你,当你回头,会看见我在远方凝视着你!"黑夜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出他语气的坚决和深情.有时候,我总在想,也许和烙儿这样的人爱过了,会是一辈子最幸福的事,他的爱包容我的一切,没有自私的占有,没有心计的掠夺.只是女人总爱男人的些许霸道与激|情,忘了有一种爱叫做细水常流.

    "走吧,烙儿,我们去找乐儿!"

    这次上马,我故意坐在他身后,从身后紧紧的抱着他,用我的心,我的愧疚,我的怜爱,用力诠释在我的手臂上.听耳边呼呼的风声,凛冽袭人,我却满足而幸福的呼吸他身上与生俱来的体香.

    "诗,好想这样一辈子!"

    "你说什么?"

    "没有!我说,我们就快到城门了."

    烙儿似乎说了什么.但是我再问时候,他就说了另一句话.

    抱着烙儿,我没有回头,因为我察觉了远处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目送我离去.既然已经娶妻,又何必跑来还我这枚戒指呢,还是你根本不知这戒指对我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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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色城门口,格外安静,怕是深夜,除了守卫的,所有百姓都已经进入梦乡.

    "城门没开,我们没法进入,看来是要等到天亮了."烙儿先下了马,并小心的将我抱了下来,其实我并不娇弱,只是他已习惯这样对我,体贴入微.

    嗖的一声,一个黑影自城内窜上了高空,在我和烙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里,已经在高空迸发,擦出最绚丽的色彩,妖娆的舞出孤寂的美丽,散落在天际里.紧跟其后,千万只烟花同时飞上寂寞的夜空,在黑夜里留下短暂并清晰的痕迹,花火交错,溅起最动人的场面,美得让人窒息,火光映在我和烙儿脸上,刚才的幸福还未退去,我紧紧的依偎着他,震撼在此时的景色.

    烟火绚烂而短暂,却已牢牢的铭记在我和烙儿的怀里,当我们还沉浸其中的时候,城门忽然大开,里面灯火通明,街道的两旁全是高高挂起的红色灯笼,喜庆不已.街上站满了人,都是很开心是样子,有人一声令下,接着所有人,齐刷刷的全部跪下,口中大喊:

    "恭迎城主夫人糖诗回城!"

    我和烙儿楞在当场,我刚要说什么,人们忽然都让开了一条道路.接着一青衣男子出现,衣着华丽,气质若竹,清朗傲人,他笑着向我走来.

    "你?"看清他的样貌,我惊呆了,莫非他也穿越了.

    "我曾说过,若你爱我,就来找我,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算他反悔好了,思念她五年,最终还是利用她的女儿,逼她现身.

    "真的是你吗?"以为他是远影,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当然啊!她已死,对她再亏欠后悔也没有用了,我现在只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妻."他坚定的看着我,伸出手,对我温暖的笑着.我都快幸福晕了,并不知道,他说的她其实是宋词,而我却误以为他说的人是远影的妻子.就这样,一场可笑的误会,在两个误解的人心里,导致了激|情澎湃的后来.

    "烙儿!"感觉到身边的人渐渐松开了手,他体会到了我心底的幸福,所以选择了放手,看着我温柔的笑,把我向前一推,示意我投入我爱的人的怀抱,然后自己一步步的后退,站在人群里,只是看着我,带着鼓励的眼神.

    "我要你幸福,看你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你对他的情义,那你就要好好抓住你的幸福,烙儿说过,会陪着你嫁人,看你幸福的!"他站在那里,一字一句,笑着对我说,眼神里带着悲伤和不舍,语气却是真诚无悔的祝福.

    "我!"看着烙儿,我还想说什么,但是眼前的他却是一把拦我入怀,再一用力将我抱起,在众人的目视下,带我走完了那又长又红的街道,而我一直盯着离我越来越远的烙儿,他站在那里,依旧没有动,苦涩的笑在我的视线里定格.

    六二 乌龙春宵

    心里还带着对烙的愧疚,不知不觉,已经被孟然抱进了寝宫里.

    "知道吗?为了今天,我等了好久.当初我真的以为没有你,放你自由,是对你最公平的.但是请原谅我的自私,从你失踪,我就发现我根本不能没有你."

    他将我放了下来,我依旧站在他怀里看着他,多年未见,他变了些,以前他的笑总是淡淡的,看不清楚他真正的想法,他总是独自去承受,和我保持着特定的距离.而现在的他,眉宇之间都是我可以抓住的爱怜,激|情像火一般将我燃烧,对我的爱,直接而又热烈.这样炽热的目光,这样贴近的拥抱,不正是我一直梦想的吗?

    "为什么,直到今天,你才放开怀抱拥有我.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恨你,恨你的隐忍,恨你的和她在一起亲热的样子."

    啪的一声,给他一巴掌.然后定睛和他对视,看穿他眼里的如水柔情,在心都要被他的热切目光融化的一刻,送上我的唇,霸道的吻上去.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打和吻都整的晕晕的,只是更加激|情的回应我.他紧紧的抱着,用力的,仿佛要把我深深的揉进他的生命,永不分离.

    "好啦!再不放手!我不是被你捏骨折了,就是被你吻窒息了!"

    下了好大决心,才阻止自己的放纵,脱离他的吻.但是激|情的余热还是尽现在脸上,羞的我低下头.

    "答应我,嫁给我好吗?"

    "不要!谁让你当初我说娶我,现在我就不答应,你不知道,我市场行情好的很呢!"

    那九个字的求婚箴言我等了二十年,一直都想从他口中听到,后来以为他被她害死,再也没有机会听这句话了,没有想到他竟然也穿越,而且还记着我,深爱我.今日听见他的求婚,如在梦中,恍惚不已.可是还是想小惩一下,那么痛快就答应了,怎么对得起我以前的委屈.

    "不要这样对我好吗?"快乐转瞬不见,忧伤的看着我,看得人心痛.

    "好!好!好!"连说三声好,一声比一声大,充满了整个屋子,然后再次冲上前,抱着他.这间寝宫特别大,我的声音仿佛还在余音绕梁,久久回荡.

    "你真的答应嫁给我吗?"

    "嘿嘿,是你叫我不要这样对你,我说好好好而已,没有说应你的嫁给我,你在那里激动什么啊?"笑着逗他,被他看出我的小诡计,他阴谋一笑,准备对付我,小惩一下,而我见他要欺上身来,赶忙躲开,被他追赶,我拼命逃跑,好在地方大,有的是地方给我们打闹.

    哗啦一声,正对门的那面墙面上的大型纱布被跑动的我不小心碰了下,然后就慢慢的从上而下滑落,原本胡闹的我们同时静了下来.我凝视着那墙壁,像被施了咒语,定在当场.

    "我爱你,今生,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他温柔的从身后将我拥住,我将重心后移,靠在他怀里,感受他的体温.

    "我也爱你!"口中喃喃的回复,没有回头看他,紧紧握住他搂在我腰上的手,楞楞的盯着墙,感动到不行,泪,无意识的跑来赶场.

    面前的墙上,是一幅巨型画像,大到遮住整个墙壁,画上只有一个女子,眉梢眼角,淡淡勾勒,双眸璀璨;面含轻纱,眼波流转,嫣然一笑;耳际杜鹃,奔放妩媚;胸前刺青牡丹,奔放诱人,银色的链子坠于其上;锦衣拂地,绮罗香泽.虽然不是绝色容颜,却是摄人心魄的妖娆.

    "我有那么美吗?你为什么不画我现在的样子,那不是更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终于从震撼的感动中平复,回头调侃他.

    "因为我认识你时,你就是那个样貌,虽然没有现在你般美的不沾风尘,但是在我心里最深刻.而且爱你本是灵魂,我不在意哪一个更美!"

    听完心爱男人这样的宣言,我想任是哪个好定力的女人都要被感动的七荤八素了,我那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也不例外,被他彻底俘虏.冲动是洪水,任其发展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泛滥成灾.这不,他的吻再次袭来,我已经无法招架,主动权转移,身体也在被他转移,找不到借口说服自己踹他一脚逃离.(以下剧情,先等等!偶要关窗户,偶要关门.啊!都关好了啦!那偶拉窗帘,偶拉屏风.啊!都拉好啦!那偶,偶就拽床上的纱帐好了!晚安!各位色女!谢绝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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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干吗躲在被子里,会蒙坏的!"他在床上一直拉我的被子,我就是在里面不肯出来正视他.

    "讨厌!都是你啦!色狼!"露出一个小脑袋,红着脸骂他.

    "是谁昨天又关门关窗,拉帘子拉屏风,拽纱帐给我暗示的?现在还怪我!"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刚要伸手灭口毁尸,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只有作罢改为瞪他,妄图瞪死他.

    "娘!娘!娘!"屋外有孩子高声大叫,还在不停的叫门.完了,我这做娘的,丢人丢到家了.

    "千万不能让乐儿进来!"由怒目的瞪立刻转为谄媚的笑,差点没眼抽筋.

    "好!我把她哄走,然后就着手筹备我们的大婚!"无可奈何的看着我,利落的穿衣,一气呵成,潇洒的一塌糊涂.

    "恩."

    "快点起床,去见乐儿哦!"走时再次俯身低头,不忘离开前在我额头深情一吻.

    他幸福的推门而出,把吵闹的乐儿哄走了,而我,傻在房内,刚才那一吻,记忆再次修整,天啊!怎么回事,影?孟然?怎么会这样,我这女人也太大意了,以为他是远影,昨晚还乌龙的跟人家春宵一刻.却不知道这世界里还有一人和影一模一样,而且,孟然,他也是深爱我的人.再次接受影已经死的事实,可孟然怎么办,他若知道我误以为他是别人才这样对他,他岂不是被我瞬间从天堂扔进地狱!

    都怪自己,一看见影,就以为是他,还幸福激动的忘了用大脑,其实有很多疑点,若他是影,已经有另一副面容的我,又怎会被他认出呢?还有很多,我都忽略了.我简直就是最花痴的女人,看见他,脑细胞就集体休假去了!打雷吧!劈死我好了!也怪孟然,曾经做临姬时,他是那么女人气,妖娆妩媚,现在却是一脸阳刚,与影的气质完全符合,只是影是冰,孟然是火!

    六三 痴情风流

    从孟然出去准备婚礼,到晚上我坐在房里身着新娘红装,让喜娘任意摆布我的头发,我的心是一团乱.逃婚,不现实!我又不是不喜欢孟然,只是昨天晚上以身相许的时候我心里的人不是他而已,但并不代表我不喜欢孟然,只是有了这些破碎的记忆,我并不确定我最爱的是谁.

    远影曾经是我的最爱,可惜后来他死了.那个叫伽蓝的神秘人拥有我送的戒指,但是听说他娶了别人,还费尽心思要把戒指还我.无欢他说我已经是他的妻子,而且似乎是我第一个男人,只是好象没有正式的婚礼.岚家的枫也是拼了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要保我周全,看样子他对我的感情还不是一般的深.还有那笨的要命的烙儿,天下哪有他这样的傻瓜,看着我幸福,亏他说的出做的到.绝世好男人都让我碰到了,真是狠不得把自己变成几个,然后对每个好男人说,来拿吧,一人一个,不要客气!

    "娘!你好漂亮啊!"乐儿,也穿着一身红衣,站在一旁,小脸红扑扑的,盯着看我.

    "乐儿以后嫁人一定会更漂亮的!"我挤出一个笑容哄她,人说女生外向,我现在完全相信了,这个小祖宗竟然出卖我引我回隐色."乐儿,其实丰儿他爹不是你爹."

    "我知道."她点点小脑袋,一点也不惊讶.

    "那你看我嫁给你爹以外的人,你还这么开心!"对于天天嚷着要爹的她忽然很平静的接受我嫁人,实在让我惊讶.

    "因为乐儿喜欢丰儿哥哥,孟然叔叔说,只有你嫁给他,我才可以嫁给丰儿哥哥.以后我要像娘一样,穿的漂亮极了,然后嫁给丰儿哥哥."晕,这整个一买一送一,孟然娶个老婆还顺带媳妇.

    "对了,你知道你丰儿哥哥的母亲是谁吗?"没有好奇心是假的,醋都有半瓶了.

    "丰儿哥哥说他是孤儿,五年前他十岁时被孟然叔叔救了,成了他的养子.他还说孟然叔叔对他恩重如山,他永远不会违背他.所以乐儿才怕孟然叔叔不喜欢我,让丰儿哥哥娶别人."

    "所以你就出卖你老娘!"人小鬼大,我是彻底被自己的娃坑了,才五岁就看上人家十五的孩子了,是我遗传太优良了吗?

    "对不起!娘!其实乐儿有个小秘密!乐儿还是想爹的,乐儿总在梦里梦见爹,爹长的和哥哥好像哦,哥哥为了救乐儿被抓走了,乐儿好怕,总在梦里跟爹哭.爹说他也好想娘和哥哥,可是不能来找我们."被我一大声,吓的又掉金豆豆,怕我动怒,边哭还边解释.

    "那你还这么开心娘嫁人?"当她说梦话,没有在意.非常气不过,我养了五年的小白眼狼.

    "爹说,你嫁不成!嘿嘿!"小妮子忽然扑到我怀里,破涕为笑,低声说.

    "什么?"

    "吉时已到!"我还沉浸在惊讶里,门外已经有人大叫.乐儿不知被谁拉出我的怀抱,还来不及多言,我就被盖上了喜帕,然后晕晕的被拥挤的人群带到了礼堂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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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喧哗的礼堂上,热闹非凡.除了头上红红的帕,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在喜娘的搀扶下,胡乱的迈步.

    "我终于等到今天了!"感觉撞到人墙,我才站定,听声音就知道是孟然.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

    "哑儿!你不许嫁!"忽然有人冲上来,一下把我手拽住,再被用力一拉,没有重心的旋转一圈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一只手顺势掀下我的红盖头.

    "你!你是谁?"

    "哑儿,他们都骗我,我才知道,原来你已经不是以前那副模样了,可没有人告诉我.要不是我怀疑枫和夜匆匆赶回去和你有关,前几日特地去找到千寻问你的下落,我永远都不知道当日艳绝北国的女子就是你,我的哑儿.他们说你叫糖诗,但我不管,你还是我心里那个丑丫头."

    "放开她!"孟然,一身红装,今日更加俊朗潇洒,尤其的对着我身边男子动怒的时候,男人味十足,迷死我了.

    "她是我的!"面前的男子也不是一般的帅,风流倜傥,双眸柔情,轮廓分明.在我诧异的注视中,他缓缓的吻上我的唇,只一点,就离开,挑衅的看着孟然.

    "下流!"孟然气的骂道,没办法他不会功夫,除了骂,他占不到便宜.

    "我叫风流不叫下流!"将我放开,重新拉起我的手,欲拉我离开.而我,还没有搞清楚情况,毕竟他没有贴商标,可我怎么又成了哑儿?

    "放开她!"孟然大叫一声,上前拉我的另一只手,当场的侍卫也拔剑冲了过来.其中,最让我惊讶的就是一个约莫十几岁的男孩,竟然在转瞬的工夫把剑置于我身边帅哥的脖子上.

    "放开我娘!"哇!原来是乐儿喜欢的丰儿,这小子长的形势一片大好,我女儿真有眼光!这么小,就酷的要命!还叫我娘?那我是养母还是丈母娘呢?正费神思考中,打斗的杂音马蚤扰到了我.

    "爹,你带娘先离开!"冷冷的声音,怕是个外冷内热的孩子,初步判断,像无欢.

    "就凭你,挡得住我吗?"步步紧逼,但是处处留情,也没有下狠手.

    "住手!"忽然又有一人闯入."烙儿说过,要守护诗的幸福!今日我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诗嫁人."

    完了,三个人同时打了起来,烙儿除了对我,对任何人都不会有似水柔情,所以他对那男子招招致命,不留半分情面.

    "住手!"我终于忍不住了,"我不嫁了!"

    一秒不到的时间,世界忽然安静了!周围的宾客全寂静下来,余下四个男人同时停止,看向了我.

    六四.红粉佳人

    五人相互对视的僵局终于被人打破,就知道,关键时刻会有人从天而降解救我.视线偏离一点点,瞄一眼,啊!怎么是个老头?

    "少爷!不好了.外面那帮尾随你满世界跑的女人们,得知你是来抢别人老婆的,一时激动不已,吵着要进来,我们这些跟你来的家丁都快挡不住了!"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冲了过来,看来是那个抢婚男子的手下.

    "她们啊!怎么这么傻?我早在五年前就说了再也不沾花惹草!"没有对爱慕者不以为然,只是很无奈的摇头.

    "你不知道!她们有人都嫁人,可对您还是念念不忘,后面还有一帮丈夫团跟着,有人已经出价黄金万两要取你的项上人头,要杀了你!安定他们老婆的心."

    "你们少爷这么风流?"我好奇问道.

    "我家少爷本就叫风流.你穿着新娘装,看来你就是我家少爷一直惦记的人咯?可是少爷明明说你奇丑无比啊!我是刚在耶家堡做管家.我家老夫人五年前尚未过世时逼少爷娶妻,少爷就当着所有冷耶城的百姓面前说,今生非丑女耶哑儿不娶,结果把少爷那帮红粉知己是迷晕了,也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怎么想的,我家少爷又没说要娶她们,可她们却说风流少爷终于动情了,若是爱上她们,她们死也无憾.据说那耶哑儿长的不是一般丑,所以冷耶城的少女,无论美丑都以为自己有希望,对少爷一直虎视耽耽.而且少爷本就对女人十分文雅亲切,老让那些女人误解,所以虽然这五年,有很多女子已经被父母逼着嫁人,可是对少爷,她们从未死心!"

    "住口!"满意的从我脸上看见吃惊的表情,他才故作生气的制止.还不知道这么长的一段深情叙述是不是他提前让管家背好来说给大家听的.风流多情!配上他的容貌倒不牵强,足够有迷死女子不偿命,然后挥衣袖走人的资本.

    "我不是什么哑儿!你认错了!"如果管家说的是真的,我还是不要认识他的好,否则被那些女人视作情敌,不知道我的人头在追杀排行榜上会不会立刻直追榜首.

    "是吗?"快速出现在我身边,轻功不是一般的好."千寻说过,宋词,糖诗,哑儿,都有可能是一个人,只要看你的手腕上的印记就知道了."他忽然紧握我的手腕,举了起来,指给我看.

    "就是它,怎么谁都凭这个认识我?"不满的看着自己的手腕.

    "谁让你总是千变万化!"轻点我的鼻尖,俊秀的笑容让人沉醉.

    "放开她!"烙儿和孟然同时出声.

    "风流!"众声齐发,销魂妩媚,好多艳丽女子突破阻拦冲了进来,并且很有技巧的把我挤出了某男的势力范围.害我被挤的东倒西歪,幸好被烙儿扶住.

    "风流!你怎么可以跑来抢新娘啊!你不要想不开,为什么要别人的老婆呢?我们姐妹永远都爱你!"年少无知,怎么姐妹俩双双爱上同一人啊,不怕分赃不均?

    "风流!虽然我已经有了夫君,但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把他踹了!"看你浓妆艳抹,孩子不小了吧!

    "风流!你曾经说过,我是你见过最可爱的小妹妹,我不管,等我长大了,你一定要来我家提亲!"某女,你还未成年吧!

    "风流!自从五年前,你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说要娶那丑女耶哑儿,我就知道你非常有欣赏品位,此生配你,舍我取谁?"如此样貌的女人果然够自信,我不知道以前我曾经是否丑过或者有多丑,想到也许曾经和她一样,在视觉上给人如此震撼,真是恐惧.

    "风流!我-------"还有女子要争着表白.

    "好啦!你们有完没完啊!要表白,请出去,我拜堂有人来抢亲体现一下我的魅力就够了,你们竟然当我面,把一个长相一般的男人捧上天了,他有那么风靡吗?"我不说话,当我这主角不存在吗?明明我是香饽饽啊,怎么现在那男人这么吃香?

    "这倒是!`北国伽蓝齐烙'`魔宫越无欢'`岚家二少'`隐色孟然'`冷耶风流',这七位公子模样,气质,风度,皆名闻天下.五年前,他们七位只是同时在北国出现一次.如今堂上已有三位,齐烙,雪孟然,耶风流,真是难得一见啊!"不知道是哪个老头子,在人群中赞叹.

    "好啦,别说了!我现在宣布,一天不找到我儿子可儿,我一天不会成亲!"

    "可是,诗!"孟然看着我,满眼忧伤,可是毕竟是一城之主,他也不能太喜形于色,只能强作镇定.

    "对不起!我是说答应嫁你,但我没有想到这么快,本以为嫁了也就没什么了.但没想到还有人抢亲,我不想因为我的生活作风问题影响到营救我的孩子,我也没有时间为我以前惹的花花草草负责,从孩子失踪到现在已过十日,我真的担心!"看着孟然,字字句句认真的说,给他也是给所有隐色百姓一个交代.

    "好,我答应你!"孟然体贴的看着我,握起我的手,"可惜我不会武功,否则就是拼了性命,我也会亲自为你救了孩子,但是放心,隐色一直隐藏很多躲避灾祸的能人义士,这五年我花了很多心力招纳贤人,管理隐色,他们都愿意为我所用.一定可以为找回可儿帮到忙的."

    "孟然!"我被孟然狠狠激动一把,紧紧回握他的手,看着他,真想打他一巴掌,骂他没事别对我这么好,我可怎么还啊!

    "哑儿!千寻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和岚丢有了孩子了,还是一儿一女?"

    点点头承认,反正喜欢我的男人很多,他又那么受欢迎,我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死心吧,这位风流兄,看样子你什么都可能缺,就是不会缺女人,还是不要单恋我这狗尾巴草了!

    "好!我不介意!"他看着我坚定的说.仁兄,我只是点头,我没有问你介意不介意.算了,这句话我当没有听见.

    "这个----父老乡亲都散了吧,还有贺礼------都拿回去吧------还有,大妈啊!那烛台是我们自己,你拿错了,我没记错,那卷厕纸是你刚送的贺礼-----对,大家慢走,不送!"

    "姐姐!怎么说的好好的,你又不嫁了?但无论怎样,拂晓都要陪着姐姐,这一辈子都不再离开你了,当初翼哥哥把我托付给你,我就决定跟着姐姐了."在我头痛赶人的时候,那日所见的女子再次上前,没有想到,自从遇到无欢以后,我会遇到这么多爱戴我的男男女女,我的人缘还不是一般的好,当然,除了有些烂桃花实在让我吃不消.

    "妹妹啊,虽然我记不起你,但是我觉得你很是亲切,夜说过,等我那几个记忆的裂痕却补齐了,那我就能把所有的事都记清楚了."本是宽慰那女子的话,不想提醒了某人.

    "对了,我说哑儿总是陌生的看着我呢?我见你太开心,忘了你连我也忘了,我想你一定是在意我的,所以,我的吻,一定又能让你记起一些."自负的说着,拨开周围层层障碍,走到我面前,做势要吻我,身后是片片花朵心碎的声音.

    "不要!"有人和我同时发声,一不留神,我已从风流怀中脱离,还没有站定,又被另一个人抱在怀里,刚要喘口气,再次脱离怀抱,等我确定已经再没有人接收我的时候,我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们搞什么啊?抱着我传来传去很好玩啊!"很不雅观的揉揉我臀部,瞪着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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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一直支持糖,为糖留言的朋友!)

    六五 月下袭人

    那天大闹婚宴之后,隐色城的客栈内多了一班人马,就是我们的花花公子耶风流和他一大群爱慕者,还有这些爱慕者的相公团.那些女人的确都是极品的美女或是丑女,否则已婚的男人也不会被她们治的死死的,敢怒不敢言,只在暗处不停的提高悬赏风流人头的价格.

    而我实在无心应对风流,自从上次他和烙儿把我当东西一样抢来抢去把我惹火了,我再没有让他靠近我,而烙儿,也是给我足够的自由空间,大部分他都被乐儿缠着,这小丫头我明明记得她说她喜欢丰儿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见烙儿,就把黑着脸的丰儿放一边要烙儿陪,然后还天真无邪的在烙儿怀里对着丰儿笑,看着丰儿吃醋的瞪着烙儿,我只有无限同情的看向无奈的烙儿,对不住了,没想到,除了我,我的女儿也把你害苦了!

    孟然还真不简单,的确有不少能工巧匠为他所用,甚至因为这些年受过他的恩惠而愿意为他牺牲一切,肝脑涂地.我也没有客气,召集了所有的能人义士,一口气交代了我的要求,画图纸,说方案,让他们为我制造一些东西.无意发觉一个工匠的手很巧,我还特意让他帮忙做些精巧的滚筒和簧片,知道音乐盒的制作原理是发条带动表面有小凸起的滚筒转动,当凸起经过簧片时会拨动簧片,使切割为长短不一的簧片震动发出声音,想到对孟然的亏欠,我决定亲手做一个音乐盒送他。当我发现还有一位名闻天下的裁缝时,我也物尽其用,很私心的让他给我做了五件现代的衣服,其中有两件童装,可儿乐儿各一件,看我这娘多好.(主要因为裁缝说孟然送的都是上好的料子,做完我的还剩一些些碎料子,扔了糟蹋,于是就有了孩子们的.)

    "诗,我一直在找你,为什么你总是躲着我?"从工匠那回来,被风流堵在大门口,看他又要非礼我的样子,我决定给他制造点麻烦!

    "快来人啊!耶风流决定娶老婆了,快来啊!"风流来不及捂住我的嘴,已经被蜂拥而至的爱慕者围个水泄不通.而我则站在圈外,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笑.

    "大家小心点,不要挤伤到了,巧儿,你都怀孕了,怎么还和她们疯啊,小心点!"真受不了这样的男子,他虽是风流多情,却对每一个女子,无论美丑,都是绅士体贴的样子,明明自己已经被挤的站不住了,还是要顾及那些疯狂的女人.他将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护在怀中,看见那女子眼里的幸福和受宠若惊,怕是一辈子都恨不了这样的男人.

    "哑儿,你真缺德!"看我一脸得意的对他暗送秋波,他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好骂我.没办法,他连骂女人都温柔一片,怕是这一生都学不会伤害任何女人.如果我真是他口中最爱的女人,也不知道有这样的男人爱着,是喜还是忧?不会拒绝女人的男人,优柔和寡断,是他们受欢迎的优点,也是被憎恨的缺憾.

    "我真是缺德!你怎么知道的!知己啊!自古有云,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小女子我正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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