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朵朵开 (NP穿越)第8部分阅读
桃花朵朵开 (NP穿越) 作者:肉书屋
跟得玉剑离更紧,看吹雪的目光亦是不善。只有白蝶儿与吹雪走得更近些。经过上次的事,吹雪对白蝶儿的好感与日俱增,现在更是情同姐妹。
白蝶儿喜欢风莫南,在大家心里已不是秘密。而风莫南也一改冷漠,面对白蝶儿也有了一丝笑容。在别人眼里,二人正浓情蜜意。风莫南笑容多了,吹雪心里却不舒服,二哥的笑以前只是对她一个人的。可是二哥幸福有所归依,她应该替他高兴的,她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唉’吹雪暗叹口气,呆得够久了,也该离开了。将装着药还有一些杂物的盒子拿出来,收拾一下。
“雪儿,你在忙什么?”白蝶儿推门而入,看着吹雪在那忙着,问道。
见是白蝶儿,吹雪答道:“收拾下东西,有些乱,很久没有整理了。”
“雪儿,你要离开吗?”白蝶儿狐疑的看着吹雪,问。
“呃,啊,没有,就是简单的收拾一下。”吹雪答道。走的日子还没定,不想让大家知道。
“我帮你吧!”白蝶儿温柔的道。
“好啊!”吹雪欣然接受,这些她可弄不好,以前都是夏雨在打理。现在有人可以帮忙在好不过了。
“这是什么?”白蝶儿拿起一个精制的小瓶好奇的问道。
“不要动!”吹雪一把抢过去。“你不要命了!”紧张的说。
看着吹雪的样子,白蝶儿疑惑的问:“怎么了,是什么?”
吹雪叹口气道:“是‘噬血’蛊,一不小心,你小命就会没的。”真不知留着它是对是错。还真是危险份子呢。
“那么危险,你怎么还留着啊?”白蝶儿问道,脸已变了颜色,吓得不轻。
“呵呵,看你吓的,有我在,没事的。这是我替夜伯伯去毒时,看着好玩留下的。想研究一下。”说完将瓶子放到盒子最底层,一并放入了床下。
“那我先回房了。”
“嗯!”
白蝶儿前脚刚走,吹雪就拿了洗漱用品出了房,运用轻功直奔山上。
不一会儿,落到一池温泉旁。这是吹雪前些日子晚上无聊时,跑到山上发现的。之后就每晚都来泡一会,还真是一大享受呢!除去衣衫,将身体没入水中,好温暖。将头发披散下来,完全的放松。不禁让吹雪想起了在孤华山的日子。无忧无虑,仿佛世外桃源。还有那个老头,好玩得不得了。二人斗法时,将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呵呵。真有些想念宫一航了。
想着下山来这段时间遇到的人和事,又想到了风莫南。深叹一口气,只能祝福二哥了,只要他快乐就好。可是自己呢?对待二哥又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心里很是憋闷。整个人沉入水中,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吹雪在水中吐着泡泡,玩得不亦乐乎。
‘啪!’的一声水响,吹雪感到有重物落入水中,之后就有一双手抓着自己的肩,将她向外拉。
“色狼!”这是吹雪第一反映。
一手凝聚内力,掌对上那人肩膀,将那人震了出去。吹雪浮出水面,“敢打你姑奶奶的主意,不要命了!”吹雪大声气道。眼寻着那人的踪影。
这一掌吹雪用力不小,中掌者身在十米开外,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上水淋淋的。
“莫要慌张,是我!”那人竟是夜暮!
吹雪凤眉怒挑,想不到是他,“没想到堂堂夜家堡堡主,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私底下竟如此无耻!”
“你误会了,我……,呵呵,当年你那样戏弄我,害得我多年未亲近女人,你说你该不该补偿我呢?”夜暮眼里浮现戏谑之色,与平时的他,很不一样。慢慢的向吹雪走过去。
一颗水珠直向夜暮飞来,擦过耳边丝发,射向身后树身,在树杆上留下半指深洞。
夜暮惊的看向吹雪,只知她武功不俗,却不知有如此高的造诣。只怕江湖上少有敌手啊!那又要如何的苦练才可真就这一身本领呢?想必吃了不少苦吧!
“再靠近一步,小心你的眼晴!”吹雪喝道!止住了夜暮的脚步。
“谁叫你爹当年打我的主意,我也只好把气撒到你身上了!”吹雪无所谓的说着。
“不管怎样,男女授受不亲,我到风家提亲可好?”夜暮低沉的说。
“不用,请你马上离开!”吹雪冷声道。提亲?她又不是古人,怎么可能被人看到洗澡就嫁给他。
夜暮皱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夜暮生气的说,他不明白她怎么如此的不在乎自己的名节,那她到底会在乎什么?或许她并不是不在乎,只是对像是他,所以她才不在乎而已。小时她就很讨厌他啊!想到这夜暮自嘲的笑笑。
“我没有那么迂腐,更何况我们并没有怎么样!你可以走了!”吹雪低声道。
“你一个人在这不太安全,我站远些,你快出来吧。”说完向远处走去,他怎么可能将她一个人扔在这深山之中。
见夜暮走远,吹雪才站起身穿衣。走到他身边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没有发现。
“在你之前就到了,怕你误会所以没有出来。不过我没有偷看,后来听见你沉入水中,以为你溺水,才出手的。”夜暮看着吹雪解释道。
月光下,吹雪一身白衣,长发披散,带着些许水珠。因着温泉热气,面色泛着桃红色,很是诱人。夜暮不禁看得痴了。
“你看什么?”吹雪被看得不自在问。
“呃,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夜暮不自然的回答,说完走在前面,大步往夜家堡走去。冰冷的脸上浮现丝丝红晕。
吹雪跟在后面,二人一路无语,各有所思。
“北北,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你们……”进入夜家堡,看到风莫南与白蝶儿在凉亭中,风莫南看到吹雪的样子,关切的问。眼看着夜暮,有着危险的气息。
白蝶儿也一脸惊奇的看着二人。
“我去山上的温泉洗澡,回来时碰到夜暮,就一起回来了。”吹雪连忙解释道。给夜暮使着眼色,有威胁的意思。
风莫南看着夜暮,等待他的回答。
夜暮看了眼吹雪,接到信号,冷俊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嗯,是这样的。在夜家堡范围内,很安全,莫南不用担心。”夜暮说道。
风莫南看了二人一眼,脱下身上长袍,披到了吹雪的身上。
“这里虽比外面暖和,却也不是夏季,再不可到外面沐浴。生病了,难过的是你自己!”风莫南体贴的为她系上衣扣,温柔的说。
“知道了。”吹雪吐吐舌,俏皮的说。
风莫南温柔的看着吹雪,握起她的小手:“走,哥送你回房!”
“嗯,二哥最好了!”
吹雪将头靠在风莫南的肩上,幸福感顿生。挽住风莫南的胳膊,依偎的向房间走去。‘二哥的肩好宽,好温暖!’吹雪暗想。可是只怕不久之后就会是他人的依靠了。想到这,吹雪只觉眼内酸涩,一种液体要流溢出。仰仰头,不让它流出来……
夜暮与白蝶儿目送二人离去,面色各异。
心里是什么滋味?夜暮也说不上来,只觉得怪怪的,很不舒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第九章:再现
在这夜家堡不知不觉呆了半月有余了,两个哥哥也似很有时间似的,没有要离开。可是吹雪越呆心里越不舒服。夜凌云有事没事都找她,不是聊天就是让吹雪陪锻炼身体,还说什么自己身体不好,如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马上得到医治。说得吹雪像是他的私人医生。可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怎么不用脚指头好好想想,看他那身体,像有病的样子吗?简直比年轻人还好。
这不,二人又一起喝着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月寒坐的昏昏欲睡。
夜凌云喝了口茶道:“雪儿,喜欢夜家堡吗?”眼有些笑意的看着吹雪。那笑让吹雪有些错觉,竟觉夜暮冷酷的性子不是遗传自夜凌云。
“挺喜欢的,这里气候好,风景又美,不错。”吹雪淡淡的道,提不起兴致。
“喜欢就好,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吧!”夜凌云满眼精光。
吹雪眼一斜,扫了一眼夜凌云,“呵呵,好是好,但终究不是自己的家。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家。”
夜凌云,眉一挑道:“雪儿,冰雪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夜伯伯意思?”夜凌云眼中含笑,活像只狐狸!
吹雪眼一眯,哪里不懂,这老狐狸又在打她主意。
“嘿嘿,吹雪还小,不愿被束缚,还想到处走走,欣赏下祖国的大好河山。再去冰离和月世看看,体会下风土人情。没个五年八年的,哪里够。所以不想考虑其它!”吹雪夸张的说。
“那我让我家夜暮陪你,还可以保护你,而且他去过很多的地方,去哪也方便!”夜凌云赶紧说,强力推荐自己的儿子。看吹雪身边不少男子,夜凌云急啊!
吹雪嘿嘿一笑道:“伯父,你也看到了,我旁边这位,月寒,是月世的。追风,以前游走三国之间。他们也很熟悉各国。在说我功夫不在夜暮之下,可以自保。但是,还有最后一点,夜暮现在是武林盟主,有很多事要处理,没时间陪我的!”
“这……。”夜凌云不知还能说什么,夜暮现在确实很忙。
“唉,我不管了,顺其自然吧!”夜凌云叹口气道。
二人对望一眼,解决了剩下的茶。
月寒抬起头,道:“你们谈完了?”
吹雪点下头“怎么了?”问着月寒。
“我们出去走走,太无聊了!”月寒看也没看夜凌云,直直的说。
无聊?呵呵,夜凌云头上两条黑线,月寒说话确实是不管不顾,不过谁叫人家是王子呢,哪管过别人的感受啊!他在呼的也只是吹雪而已啊!
“夜伯伯,那我们先出去了!”吹雪对夜凌云说道。
夜凌云点点头,并未说什么。
与月寒出了花厅。
“小北,我们还要呆多久啊?”月寒呆的有些闷了。
吹雪想了想说:“我们在这停留的够久了,这几天就走。走吧,我和哥哥说一下去。”说完拉着月寒向那四个男人的聚集点夜暮的书房走去。
两人刚走到曲桥,就见文静和玉剑离迎面走过来,看文静的样子,来势汹汹。
“风吹雪,你离我表哥远一点,我们是定过亲的,谁也不能迫坏我们的亲事!你再接近我表哥,别怪我不客气!”文静走近吹雪大声说,说的吹雪莫名其妙的!
“表妹,这不关小北北的事,就是没有她我也不会和你成亲的!”玉剑离拉着文静,解释的说。
“不,就是她,以前我们一直很好,直到几个月前你去芙蓉镇见到了她,你就变了。回去后你就要解除婚约。这还不是因为她吗?你说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还不如你刚认识几个月的人吗?她不就是会吹个曲的不男不女的狐狸精……”
‘啪’的一声,使几个人都呆愣住了。玉剑离一巴掌打在文静的脸上,也打断了她的话。文静眼泪成串的流下。不敢置信的看着玉剑离:“表哥,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伤心的哭着。
玉剑离似是很后悔,看着自己的手,文静是他最宠爱的表妹,现在却打了她。可是他更不容许她辱骂吹雪。
“静儿,对不起,可是,你不该那样说小北北。”玉剑离心疼的说,擦去文静脸上的泪。
“表哥,我们一定会成亲的!”文静固执的说,说完恶狠的看了眼吹雪,哭着跑开了。
吹雪愣在原处,事情来的太突然了!
“玉剑离,小北不会嫁给你的,不要打她的主意!”月寒瞪着眼,警告的道。小北是他的!
玉剑离看也不看月寒,对吹雪说:“小北北,对不起,我……。”
“没关系。”吹雪淡淡的说。玉剑离竟然订婚了,为了她,还要解除婚约。她向来讨厌第三者,更不想成为第三者。看着玉剑离一脸的为难,吹雪不忍。
“小北北,等我处理好这件事,会去你家。等我!”玉剑离深情的看着吹雪,一狠心,去找文静了。
“小北……”月寒看着吹雪道。
“走吧,去找二哥和三哥,我们离开这。”吹雪烦了,她本是个讨厌复杂的事,可现在,却身就在复杂之中。甩甩头,不去想它。
“噢!”月寒紧跟在吹雪身侧。月寒很幸福,可以跟在吹雪身边,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当晚与风莫南风莫西说好,明天一起离开。夜凌云一再挽留,吹雪执意要走,也不在多说,白天的事大家都知道了,留在这,也是徙曾烦恼。夜凌云心里却已暗定,她的儿媳妇,只有风吹雪可以当。夜暮寒着脸,不知在想什么,只是看着吹雪,不言不语。
第二天
追风与吹雪在收拾东西,月寒将包袱拿进了吹雪的房间,坐在一旁等着吹雪。
“小北北,你要走了吗?”玉剑离走了进不问道。
吹雪边弄边道:“是啊,这次出来就是玩的,其它的地方还没有去过,当然不能在这停留太久了!我和月寒也在这呆腻了!”
玉剑离看了眼月寒,眼中有着羡慕,过了一会儿道:“小北北,你可以和我去看看静儿吗?她有些不舒服!”玉剑离有些不自然的说。
吹雪抬起头,“呃!她怎么了?”
“不太清楚,只是从昨晚到现在,一直不舒服,现在还在床上,我、有些担心!”
“噢,好吧!”吹雪放下东西,交代追风帮她收拾,和玉剑离去了文静的房间。
一进文静的房门,吹雪似呼闻到了似曾相识的味道。淡淡的腥臭味,很淡,普通人一般不会查觉。
吹雪心里一惊,眉皱起,“是昨晚开始不舒服的吗?”话是问玉剑离的。
“应该是。”
床上文静睁开眼,看到吹雪,目中含恨。
“不用你假好心,你走!我不要见到你!”文静喊道。
吹雪也不理她,竟自走到床边,手按住文静挣扎的手臂。探到她脉搏那一刻,吹雪心一惊,手脱离了文静的腕。
“怎么了,小北北?”玉剑离看吹雪神情不对,问道。
吹雪愣在那,略一思索,“等我一下!”说完跑了出去。留下玉剑离和床上的文静。
“表哥,我是不是病的很重啊?”文静苍白着脸问,一脸怯然。
玉剑离也不知道,皱着眉道:“不会的,小北北很厉害,什么病都难不倒她。不用担心!”玉剑离安抚文静的说。
吹雪回到房间,月寒和追风一起看着她,还没见吹雪如此慌张过。
“小北,怎么了?”月寒问道。
吹雪也不答,打开整理好的盒子。
“不见了!”吹雪惊道。陷入沉思中。
月寒不解,“什么不见了?我帮你找!”月寒体贴的说。
“噬血!”
“什么噬血?”月寒不明。
“噬血蛊毒!”
第十章:愤离
月寒不解,“什么不见了?我帮你找!”月寒体贴的说。
“噬血!”
“什么噬血?”月寒不明。
“噬血蛊毒!”
“那是什么?”月寒呆呆的问。不怪他,他哪会知道呢!
吹雪并不作答,拿了盒子大步跑了出去。月寒追风紧跟其后。来到文静房间,玉剑离等在那,见吹雪回来,忙问。
“小北北,怎么回事?”
“她中了噬血蛊,我现在要为她解毒!”说完,开始准备东西。
“什么?难道有人混进夜家堡了吗?”玉剑离惊道,不过却不太担心文静了,这种毒,吹雪可解。
“先别说这个,我先给她解毒。玉剑离你帮我!”吹雪对玉剑离说。
片刻,毒已驱净!追风将盒子整理好。文静看着自己血里流出的东西,已吓得傻在那里。
风家兄弟与夜暮也赶了过来。
“北北,情况怎么样?”风莫南问道。
“毒已解了,没事了。”吹雪答道。
“文小姐怎么会中了这种毒?而我们其他人却没有事!”夜暮疑惑的问。
吹雪看了众人一眼道:“其实当日我为夜伯伯解毒时曾留下一只打算用来研究,刚才我看了一下,我留下的那个蛊不见了!”
“雪儿,你的意思是说,文小姐中的毒有可能是你留下的那个蛊吗?”风莫西皱眉问道。
吹雪点点头,并未多做解答。
“可是,你说你只留下一个,那静儿她流出来的,不只一只啊?”玉剑离疑惑的问。
吹雪摇摇头道:“蛊这种东西,进入人体后会自动繁殖,一日可繁殖几十个。”唉口气向大家解释道。
文静从呆愣中回过神,指着吹雪大喊:“原来是你,你竟这么狠毒,不仅要夺走表哥,还要害我的命。还在这假惺惺的。”文静激动的道,又转向玉剑离哭道:“表哥,你也看到了,她要害死我。你就这么狠心,看着她害死我吗?”
“我……,小北北?”玉剑离看向吹雪,眼中有着问询!
吹雪不禁一愣,“玉剑离,你难道是在怀疑我吗?如果是我,我就不会救她了!”吹雪有些气愤的说。心有些痛,原来被人怀疑,心里真的很难受!
“剑离,北北不会做这种事的!”风莫南怒道,因玉剑离怀疑吹雪而生气。自己的妹妹他心里有数,虽然爱玩,却不会毒害人!
“我不是……!”
“事实摆在眼前,这次没有冤枉她。她自己也承认那蛊是她的!”文静大声道。
“我也相信雪儿,她虽有蛊毒,可她不会害人的!”白蝶儿也为吹雪说话,口气懦懦,没有底气。很难让人相信!
“吹雪,你留下的蛊毒放在哪里了,有没有其他人知道?”夜暮突然开口,问道。似乎只有他现在是最理性的。没办法,其他人一碰到吹雪的事,全都会紧张的感情用事的。
吹雪淡淡答道:“一直放在我的盒子里,其他的药也在里面。我没有告诉其他的人,可是白姐姐也知道,那天收拾东西,她无意中看到的。”
众人的目光又看向白蝶儿,又出现一个怀疑的对像。
白蝶儿愣愣的看到大家都在看着她,轻声道:“我只是看了一眼,但是我没有动过。雪儿,我没有拿过!”白蝶儿将目光看向吹雪,祈求吹雪为她作证!
吹雪看了一眼白蝶儿,道:“不会是白姐姐,当时她吓坏了,怎么可能是她拿的!”吹雪诚实的回答。也相信白蝶儿不会做出那种事。
“当然不会是她,白姐姐与我无冤无愁,自然不会害我。这次如果不是表哥发现我不对,马上去找你,只怕你早走远了!”文静厉声说道。
“小北北,真的不是你吗?”玉剑离看着吹雪又问道。表妹一口咬定是吹雪,种种迹象也指向吹雪,他真不知如何是好。他却不知这几句问询让吹雪有多伤心!
“没想到你还是不相信我。玉剑离,朋友之间最起码的就是信任,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从今以后我们不在是朋友了!”吹雪狠绝的道!原来在他眼中,她竟是蛇蝎心肠的女子!
“小北北,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还需要调查!”玉剑离急急解释的说。
“哼,这不是你第一次害人了吧!表哥对我说过,在你七岁的时候就对表哥下过毒,让他泻了一天。整个人都虚脱了!那么小就会害人,现在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文静指证的说,提起吹雪小时恶整玉剑离的事。
吹雪听罢眼看向玉剑离,想不到小时的事,他一直放在心上,而且还告诉了别人。哈哈,他不相信我,原来是因为小时就有‘案底’啊!吹雪无耐的闭上眼晴。
“小北,我相信你。管他相不相信呢!我们走!”月寒生气的气着玉剑离,让吹雪这么伤心,他怎么舍得啊!他以为玉剑离是喜欢吹雪的,原来是他高估了他!
“现在还不能走,你不想还吹雪一个清白吗?”夜暮冷冷的道。眼看着吹雪,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雪儿想走,没有人可以拦她!”一旁一直未做声的风莫西阴冷的说。目光没有焦聚,混身散发着冷气。这是众人没有见过的,没想到一直痞子般的风莫西也有如此冷酷的模样。
“月寒,追风,你们去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吹雪低声吩咐着。
月寒看了吹雪一眼,又扫了扫玉剑离,这才点头,和追风离去。
“暮,我和西也要告辞了,我们会和北北一起离开!”风莫南冷声道,看了三弟一眼,准备出去。并未再理会玉剑离。
“莫南,你们也不想为吹雪澄清吗?”夜暮急道,不赞成风家兄弟的做法。
“我相信北北,我不管其他们怎么想!”风莫南淡道。
吹雪看了看两个哥哥,站在她身边的终究有哥哥们,和笨笨的月寒,她满足了。回头看了一眼玉剑离道:“玉剑离,毒我也给她解了,你们怎么想,是你们的事。我不会管。现在我要离开,谁要阻止,别怪我不客气!”吹雪冷声道,头一次和玉剑离如此说话。
玉剑离急道:“小北北,不要这样,我也没有说毒是你下的。不要走……!”伸手去拉吹雪,却被风莫西拦住。此时在风家兄弟眼中,玉剑离已不是朋友,而是路人甲!
兄妹三人向吹雪房间走去,玉剑离追出去,紧跟吹雪。白蝶与夜暮亦紧随其后,夜暮不明白,这几个男人是以怎样的情意陪在吹雪身边的。玉剑离喜欢吹雪是无庸质疑的,可是风家兄弟呢?怕是已不在是单纯的兄妹情吧!
文静见所有人都跟着吹雪出去,更是气愤,手紧握成拳。恨恨的敲打床延!
第十一章:失踪
“小北北,你听我说!”玉剑离还不放弃的说。
“你不用说什么了!”吹雪冷冷的道,推开门走了进去。
“月寒,收拾完了吗?”吹雪唤道,却见屋里空无一人。东西散落在地,却不见了月寒和追风。
“人呢?”风莫西疑道。
风莫南眼在屋内扫了一圈,见床木上插着一柄乌黑匕首,一张纸钉在那。走过去,撕了下来。却见上面写道‘欲见月寒,速来冰离’!
“北北,月寒怕是出事了!”莫南叫道,有些担心。
吹雪大步走了过去,拿过信条,手有些颤抖。月寒不会武功,又涉世未深,现在又不知被什么人带走了,更是担心。想到他为了自己离开王宫,吃了这么多苦,还任劳任怨的跟着自己。现在又落入危险境地,吹雪的心一阵撕痛,不禁红了眼眶!
“哥,我要去冰离,我很担心月寒,他那么单纯!”吹雪含泪道。
“北北,不用太担心,不是还有追风吗?他也不见了,只怕是一起被人虏走了。他们两个还有个照应!一会我们马上起程!”风莫南冷静的说道。看着吹雪这样担心月寒,心里有些不舒服!
“小北北?”玉剑离低叫道。
吹雪看了眼玉剑离,眼神冰冷:“如果月寒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还有下毒的人!”
玉剑离一震,倒退了一步。受伤的表情在脸上显现。不敢再直视吹雪。
夜暮同情的看了眼玉剑离,走过来,拿过匕首及纸条,目光凝聚:“是暗阁的人,这乌金匕首是暗阁阁主的信物。没想到暗阁的人竟在我夜家堡来去自如!”拳紧握,片刻纸沫掉了下来,散落开来。
“暗阁?他们为什么要抓月寒?”吹雪疑惑的说道。
夜暮暗叹口气:“只怕是你们得罪了暗阁的人,却不自知。”
“暗阁阁主,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每次出现都带着银色面具,连他的名字也无人知道。喜怒无常,非常的噬血。每个对他出言不逊的人,全都死的惨不忍睹。他不只对外人残忍,对阁内的人也是豪不留情,完不成任务的人,会受到非常严酷的刑罚,生不如死!”夜暮道出暗阁阁主的事情。
“我似乎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可他却是帮我的。那次我入宫,威胁王上的人有可能就是他!”可吹雪更是疑惑,既然帮她,可为什么又要带走月寒呢?吹雪想不通。
“要知道真相,我们也只能去冰离了!”风莫西在一旁说道。
吹雪点点头,道:“哥,那我们去冰离吧,现在就走!”如果月寒出事,她该怎么办?以前只知月寒对她有心,自己并没有过多想法,现在月寒失踪,吹雪才知月寒在她心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好!”风家兄弟同声道。
“吹雪,我也与你们同去!”夜暮突然道,眼望着吹雪,看吹雪不明,又道:“他暗阁在我堡中将人带走,未免太不把我夜家堡放在眼里,我一定亲手将月寒救出来!”
吹雪见夜暮如此坚决,也不多说,略一整理,四人一起赶往冰离,其他人在堡内等待!
一行人再次抵达了芙蓉镇,吹雪不禁暗笑,自己还真是和这芙蓉镇有缘,不过半年时间,来这芙蓉镇却有三次。吹雪掀开车窗帘子,看向街道,本应热闹的街市如今却有些异常,街市萧条,有些店铺甚至将门关了,行人稀少,看起来冷冷清清的。
这芙蓉镇怎么了?吹雪心里不禁疑惑!
吹雪等人在“满意楼”前停下了车。这满意楼也不似当日的繁忙,略有些清闲,客人却是相对比较多的。
风莫南与风莫西伴在吹雪身侧,抬脚步入。夜暮与玉剑离跟在后面,也进入了楼内。
说到这,肯定有人有疑问,玉剑离为什么会出现?其实那日吹雪等人出了夜家堡,玉剑离就一直尾随,怕吹雪不高兴,愣是离的远远的。吹雪几人自是知道的。吹雪不愿理会玉剑离,只当他是空气,任由他跟着。而其他三人本就与玉剑离亲如兄弟,见他如此,心里也是不太好过。风莫南与风莫西见吹雪并未理会,也不过多在意。这一纵容,玉剑离见杆就爬,慢慢凑和到吹雪的队伍里,死皮赖脸的跟着。可吹雪至今未和他说一句话,玉剑离亦是满面愁荣,见到吹雪就陪着笑脸,生怕吹雪一生气将他赶走!
原来风家兄弟早就通知了惊雷、寒云在此等候。见吹雪几人进来,一齐站起,引几人坐到早已准备好的干净桌旁。
客店里的客人不算多,大多埋头吃饭,偶尔喝上一口酒,取取暖。吹雪等人进来后,众人的目光都随着移动,眼看着吹雪几人,忘了眼前的食物。
没办法,单一个吹雪已够引人注目,如今五人全是俊美非常,如此绝色,怎能不让人看得呆了啊!
吹雪几人倒不在意,习惯了嘛!可是夜暮却不舒服,眉头高耸,冷气越聚越多。突然转向众人,冷道:“再看!小心你们的眼睛!”
顿时温暖的客店如是寒冬,吓得众人,全都低下了头。不过眼角还时不时的扫向吹雪几人。没办法,几个人尤如从画上走下来一般,尤其白衣小公子,神仙般的人儿,难得一见啊!
看着眼前的食物,吹雪并无食欲,眉紧皱!
“北北,不喜欢这食物吗?我叫小二换掉……。”风莫南担心的看着吹雪,一路上眉头不展,怎不让他忧心啊!
吹雪摆摆手道:“我只是没胃口。”转而又道:“小二!”
店小二忙跑了过来,恭敬的道:“这位公子有何吩咐?”
“这芙蓉镇怎么了,为何如此萧条?”吹雪问道。
只见那小二摇摇头,叹口气道:“还不是因为要打仗了!”
吹雪皱眉道:“何时的事,和哪国开战?”风莫南等人也都惊奇的看着店小二。
“和月世国,半月前我朝的丞相被行刺重伤不治,凶手被擒,招认是月世国派来的。王上恼怒,质问月世,让其给予交待,可那月世嘴上说会调查此事,却拖着不管。王上气愤,派二王子与月世在边境交涉,不想谈判过程中,月世大王子当夜遇刺,虽无生命危险。两国的战争因此,就要开始了!”小二叹口气继续道:“这可苦了我们这些百姓啊!”说完去内堂忙活去了!
“想不到短短半月竟出了这些事!”风莫西叹道。但却没有太过担忧,就算打仗也与他风家无关。
“如月寒真在冰离国,只怕这仗是打定了!”吹雪叹道,吹雪认为战争一直是离她很遥远的事,现在要面对战争,吹雪一时间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不用担心,战争波及不到我风家!”风莫南淡淡的说,并不担心。
“武林中不太平,没想到三国间也有了间隙。我们要快些找到月寒,如打起仗来,怕是麻烦了,进入冰离国亦是不易!”夜暮道。他却不知月寒是月世的王子,消息若散步出去,只怕更乱!
快入春的天,竟又飘起了雪,纷纷扬扬的,越下越大,仿佛才入冬天的样子。给本就萧条的边境更添了一份凄楚!
因为战事,使迎救月寒的事更加紧迫。吹雪弃了马车,与他人一样,骑马赶路。
几人都披上了厚厚的披风,本就帅气潇洒的几个男子,更是显得华贵。而夜暮亦披上了黑色的披风,只是令大家不解的是,披风上仍很不协调的绣着几枝桃花。看得众人很是想笑。回想开来,似乎夜暮的衣服都是黑色的,而且每件衣服的下摆永远用金色丝线绣着桃花。样子虽不难看,若是其它图案也无话可说,可是男子衣服上绣桃花,这似乎有些‘怪异’!但众人也并未多问,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吹雪一身白衣,白色毛裘披风,在风中飘舞。因寒风的吹拂,脸色有些苍白。目光却是坚毅的,心早已飞向了冰离,不禁抽打了下马,急驰在前!
后面几个男子,看着前面白衣人儿,目光中有着担忧、不舍,这样的天气,莫说吹雪一个女子,就是这些大男人也有些受不住,他们却也未加阻止。此记刻的吹雪,任谁也都劝不住的。随即都抽打了下马身,追上吹雪,与之并驾!惊雷、寒云紧跟其后!
雪路上留下一路马蹄印,寒风扫过,消失不见……
第十二章:男风
进入冰离境内的若水县,正逢午时,人来车往,好不热闹。衣着服饰与风翔无异,只是颜色过于鲜艳。近日来忙着赶路,吹雪几人面色疲惫,寻了个好点的客栈走了进去。
步入客栈,喧闹声嘎然而止,吹雪几个人已见怪不怪了,夜暮皱眉,却也并未多说。店小二见来了客人,忙迎了过来,看到几人愣了愣神,不一会儿反映过来,招乎吹雪等人坐下,眼扫了几人一眼,似要说话,却又欲言又止。看得几人疑惑不已,换做平时,便会问上一问,现在却没有那种闲情。点了菜,喝着热茶,等候着,小二亦退了下去。
用过午饭,风莫南、风莫西及夜暮三人出去探听消息,玉剑离留在客栈陪着吹雪。过了用餐时间,客栈人渐渐少了,清静了许多。吹雪用手支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玉剑离见吹雪依旧不理会自己,无耐的叹了口气,却也不敢多说话,怕惹得吹雪更气自己。
“小二,死哪去了!”两名华服男子走了进来,吆喝着。气焰无比嚣张,后面跟着横眉怒目的护卫,一看便知不是善类!
小二听到声响,连忙跑了出来,马上笑脸迎人。恭恭敬敬的道:“王少爷,张少爷,快里面请!”点头哈腰的,好不谄媚。定是常客。
只见那二人,不可一视的走到上好位置。又叫道:“好酒好菜给本少爷我上来,银子,本少爷有得是!”说完将一锭小元宝放到桌子上。
店小二收起桌上的银两,退了下去。在转身之际,看了眼吹雪和玉剑离,流露出同情的目光。摇摇头,进了内堂。这些却没有人看到!
“王兄,今儿晚上,你可不要跟我抢那小子噢!昨天你玩了一晚,该轮到兄弟我了,啊?哈哈哈……。”那张公子笑得极奇猥琐,听了让人有想吐的感觉。
那王公子也笑道:“你还别说,那小子还真够味,还是个雏。那张脸蛋,真没话说,比小娘子还美上三分。那皮肤,白里透红,细致着呢!是别的男宠比不了!哈哈哈……”那张狂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扁他!
“王兄,你家里养着那么多的小侍,还不如那小东西吗?”那张公子来了兴致,细细的问着,眼里满是滛色!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个,得用过才知道啊!哈哈……。”晃头之际,看到了吹雪与玉剑离,停止了笑声,像盯着猎物般看着吹雪与玉剑离。
见王公子不再说话,姓张的公子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也满是兴趣的看着吹雪二人。那张、王二人对望了一眼,不怀好意的j笑着,一起走了过来。
二人在吹雪桌边停下,嘿嘿滛笑着。
吹雪与玉剑离本就心情不好,亦不愿多事,也就未加理会。
“哈哈,本公子真是红运当头,昨天刚玩了一个雏,今天又有新货送上门了,一来还是两个!”那王公子笑嘻嘻的对张公子说。
“王兄,两个你吃得下吗?让一个给兄弟我啊……”张公子邪笑着说。
“哎,张兄,醉春楼的那小东西给你了,这两个,留着我慢慢享用。”那王公子不客气的说,好东西朋友也不能相让。
张姓公子似是有些俱怕王公子,点头道:“好吧,王兄说怎样就怎样!”
“喂,两个小美人,陪大爷我喝一杯!”说着伸出两只手就要拉吹雪与玉剑离。
玉剑离掌风一扫,将那二人震倒在地。
“马上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玉剑离本就心情不爽,见这人还敢如此无礼对待吹雪,脸上结了冰,语气冷冷的道。
“哎哟!”王公子与张公子对望一眼,继续道:“还碰上两个泼辣子,哎!对味,本少爷喜欢!”
吹雪心里感到奇怪,这两个人有病吗?男人的主意他们还打,他们是同性恋吗?不禁皱眉,心里烦躁!
“识相的马上跟本少爷走,不然,有你苦头吃的!”王公子恶狠的说,眼露凶光。身后护卫亦狠狠的看着吹雪二人,拳头卡卡做响!
小二和掌柜听到立马跑了出来,“两位少爷息怒,这两位小公子不是本地人,不知您二位的身份,您别与他们一般见识,今日小人做东,您二位喝口酒消消气!”掌柜的怕出事,谨慎小心的说。
见吹雪与玉剑离还是没人理会,那王公子哪肯罢休,一把推倒了掌柜的,后退一步道:“全都给我上,把这两小子给我抓回去。不把你们弄服贴了,本少爷哪还有脸面见人!跟我装横,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王公子吆喝的大声道,样子很是凶狠。
掌柜的和店小二忙躲到柜台后面,吓得混身发抖。
那些护卫冲到吹雪与玉剑离面前,就要抓人。玉剑离见一双双手向吹雪伸去,怒火中烧,他怎么能让那些脏物沾污了吹雪。抽出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扫向众人。那些护卫还未反映过来,手臂上已多了条血印。吓得不敢上前,退后着,眼着着自己的主人。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给我上啊!”王公子大声骂着护卫。看那些护卫连连后退,怒道:“再不上,回去我让我爹砍了你们的头!”
这句话很是有用,不知那王公子的爹是什么人有这样的权利。那些护卫都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提剑冲了过去。可是他们哪是玉剑离的对手,只是眨眼的工夫,全都倒在地上,哼哼的叫着,很是痛苦。
王公子一看自己的人都倒下了,生气的说:“你们这么没用的东西,快起……。”话还未说完,感觉脖子上一凉,肩上已架上了一把寒剑,顿时止了声。颤抖着看向剑的主人,玉剑离半眯着眼,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