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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魔王 作者:樱之姬
几家欢乐几家愁
第五十一章 几家欢乐 几家愁
天守内
婚宴後,新郎新娘各自回房间。
新娘阿市被安排到另一间房,然後侍女禀报,「夫人,少主有言,请夫人早点休息。」
阿市恍神了,然後苦笑的点点头。
浅井长政一进房间後就愤怒的把新郎服拉扯式的脱掉甩在地上。
整个人怒不可遏的站在房间里发火著。
客栈
「军师,你想想办法啊!!」赤尾清纲激动的压低音量拉著浅井政澄。
「没办法。」拜托,绣球就是信长拿的,虽然他本来就是要他拿。
「赤尾,你冷静一点,久政大人出手妨碍了,你想怎麽样?」雨森也是很火可是仔细想想又能怎麽办?
「你们要让恋姬出嫁?」海北纲亲火大的猛灌酒,「少主怎麽办?」
「还能怎麽办?现在顶多拖延婚期!」浅井政澄叹了气的说,「事已至此,无话可说了,学妹嫁掉到织田家也好,浅井家也有层保护膜!」
「军师!!!」海赤雨大吼。
「好啦。」激动耶这三个男人。
舒琳房间
舒琳看著信长开始使唤他的家臣怎麽安排婚礼的样子,她就无奈了,这男人真的是行动派,要干嘛就马上的,完全没拖到隔天!
刚刚请人量了她的身材以做嫁衣以及拿了八字准备合,然後其它杂七杂八的他也在安排。
舒琳无聊的嗑著瓜子,真是两样情呢,浅井家气氛低迷、织田家活络起来。
「大概就这样了,其他的问问楼下的浅井政澄,毕竟他是夫人的兄长。」织田信长把礼单交给前田利家。
「是,信长大人,那在下都先下去了,请早点休息。」前田利家说完後就离开。
苏,纸门被拉开後又掩上。
信长笑意藏不住的倒著茶,「要来一杯吗?」
看了他俊朗的笑容,舒琳就觉得夸张的笑著说,「你似乎乐不可支。」
「娶到自己所爱能不乐吗?」信长心情好到不行的说。
「你倒是乐了,那我呢?」喝了杯茶问。
拉了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抱著说,「我可是都依著你,怎麽了?」这小女人又哪里不满意?
「我的事业总不能说结束就结束吧?」嫁给他是好,可是她总得跟长政说一声吧。
「两个月後,我会跟长政攻打六角家,所以你还有两个月准备。」想到要跟她别离两个月,他还真是不甘愿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强带走她,只会让她反感。
爱情也是要给点空间。
「你要打仗!?」舒琳一愣,这男人又要打仗?
「嗯,所以赢了之後,我会来找你。」织田信长抱紧了她说,只要离开了小谷城,他们两人才能心无旁骛的在一起。
不然,这小妮子动不动就会被浅井家的人吸引目光。
「嗯。」打仗很危险耶……,唉。
她现在很担心长政,不知道他现在怎麽了?
她欠他好多!!!
出嫁
第五十二章
两个月後
浅井长政在要出征的前一晚,见了不久後将会嫁人的恋姬。
从抢绣球那天到现在快两个月没见她,如今一见,心痛依旧。
「长政!?」舒琳很意外的看了两个月都没看到的长政,一见到他,她就发现他变得好多,整个人憔悴不少不说,本来光洁的下巴都有了胡渣。
「很想见你,所以就来了。」
「进来啊。」打开了房门让他走进来,舒琳才刚关上门,她就被他从身後抱住。
「告诉我,你可爱他?」浅井长政抱紧她的问。
一愣,舒琳点点头,「对,我爱他。」
「我陪你八年,不及他虐待你那几天吗?」浅井长政痛彻心扉的问著她,然後紧抱後松开了她的背对了她。
羁绊就是这麽邪门,明明阔别八年,再度见面却还能死灰复燃那段爱恋。
「是啊,爱情很犯贱,明明你对我很好,可是我却没有爱的感觉。」舒琳不敢转身的老实告诉他。
八年多来,是谁陪著她哭、陪著她笑的?是他,浅井长政!
保护著她、默默的不出声,宛如影子般的静默,偏偏对他毫无爱意。
「那次为什麽吻我?」长政痛苦的问。
「我知道我不久後就会离开,所以……吻了你。」舒琳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的回答,如学长说的,不该吻他。
可是当下,她就是被他那句我爱你感动了,而且她也认为她此生可能不会再有爱情,谁知道……。
她有感觉她会离开……,是啊,即便织田信长不带走她,父亲也会想尽办法弄走她。
「恋姬,如果我杀了织田信长娶你,你可会怨我?」浅井长政侧著身问。
「长政……。」舒琳傻掉的看了他,杀了信长?!
「回答我。」
「无论你做了什麽我都不会怨你,因为你对我很好,如果你跟织田信长只能活一个,我宁愿活的是你,可是只能爱一个,我却会选择他。」
「记得我告诉你的吗?」浅井长政看了她掉下来的眼泪,他伸出手替她擦掉,然後温柔的看著她,「无论你爱不爱我,请你记得谁曾在雨天里为你挡雨。」
被爱是幸福的,可是不能回应的爱,好残忍!
舒琳咬了下唇後,上前抱紧了他,「对不起,长政……,对不起。」从一开始或许她就不该遇上他,不然他也不会这样痛苦!
抱紧了她,他淡淡的笑了,「不要说对不起,我对你的爱情不需要那三个字!」不会怨他就好……。
只要她不怨他而他爱她就好了!
这样就可以了。
不久後,传来胜利的消息,浅井军凯旋之日也是舒琳出嫁之时。
浅井政澄以及海赤雨四人进入她的房间,一进去就看到一个穿著大红色的新娘服。
「皇后出嫁应该就是这架式!」政澄惊叹的看了那套可以媲美皇后嫁衣的中国式新娘服,大红色镶金边耶,上头的凤凰栩栩如生,天啊,可见织田信长有多爱她。
「不是白的吗?」赤尾清纲愣了一下,怎麽不是白无垢啊?
「好红!」海北纲亲觉得红得好刺眼。
雨森瞄了一旁的凤冠,他惊了一下的指了那凤凰,「那要戴在头上?」感觉好重。
「所以我说皇后出嫁啊。」浅井政澄看了那个栩栩如生的凤凰,以及其他的发饰,全是黄金!!!
喔,台湾金价不便宜耶。
「我为什麽有种不想嫁的感觉。」舒琳突然间有种想後悔的感觉。
「那就不要嫁啊。」四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
那五个人的对话吓到了织田家的侍女,全部跪下来的说,「请夫人不要说这种话。」
惊了一下的看了织田家的侍女,「呃……,说说而已、说说而已。」最近这些侍女战战兢兢的,一副很怕她消失的样子。
四个男人叹了气,「我们怎麽有种要嫁女儿的感觉?」
「哈哈,放心我还会回来滴~。」舒琳笑了笑得起身展开双臂抱了四个男人。
「唉~。」四个男人重重叹气。
「长政呢?」
「不等他了,快上花轿。」四个男人很有默契的拉了她。
就在舒琳一出客栈,织田信长一身铠甲的在等她。
浅井政澄把舒琳交给他,「麻烦你了。」
「当然。」
]
就是要让你放下戒心
第五十三章 洞房 上
从小谷城到清洲城至少要二十天,所以花轿一路抬到清州城。
结婚最刺激的莫过於洞房花烛夜,但舒琳没有紧张反而是饿死。
头上的凤凰快弄断她的颈,然後新娘是不能吃东西所以她从早都没吃。
苏,纸门被拉开。
喔,信长回来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拿晚餐进来……。
拿了一跟金棍掀她的头盖,信长就看了手上的细细金棍说,「这拿来当填充弹药的东西还不错。」原来明朝人的婚礼是这样啊,要拿这种东西掀新娘头盖。
而且据说新娘是一身大红,嗯,红的很适合她呢。
这小妮子还是如同第一次初见般令他心动。
「我好饿喔……,我怀疑你是要饿死新娘!」这男人没拿食物进来……,舒琳饿到脸色惨白的看著他。
「唔,不是要饿死你,是你这样子比较不会跑。」信长笑著看著她。
惊!
感到恐惧的往後退,「g据本草纲目记载,空腹行房会造成体力透支以及晕眩等不适症状。」这男人期待今晚吧。
「什麽目!?」
「白目!」舒琳笑著用台语骂他。
「啊!?」信长听不懂的皱眉。
「赞美你很英俊。」拍了他的x膛说。
「我预定今晚就是要体力透支。」信长握了她的小手看著她。
呃……,这男人设计好好的……。
不行,她真的想吃东西也想洗澡,反握了他的大掌,「你总得让我有体力配合你吧,是吧?」笑眯眯的拉了他,「我想吃个东西再洗澡,你觉得怎麽样?」
挑了眉看她,「想逃吗?」
惊,不想饿一整晚就赶紧否认。
「没有,大人~~。」可怜兮兮的扑进他怀里,「我会洗很快的,不然我在洗的时候你可以监工。」
信长看她脸色不太好看,真的是饿太久了,不要逼她逼太紧,想要逮这狡猾的妮子总得让她放下戒心吧。
正所谓趁其不备,一举拿下!
「去吧,我们都是夫妻了,我总得信任你。」拍拍她的小脸,然後叫侍女把晚膳送来。
不敢相信他这麽好讲话,可是他既然愿意那就乖一点,动作迅速一点。
赶快吃饭然後赶快去洗澡!
当然了洗澡就洗慢一点,嘿嘿嘿,她就不相信他今天应付一群亲友不累,喔呵呵呵。
嘿嘿嘿嘿嘿。
瞄了他一直喝清酒,「信长,你一直喝酒好吗?」这男人一直喝酒是干嘛?提神吗?
「好啊,反正你很快不是吗?」状似打了酒嗝的说。
「对啊……。」天助我也,这男人等等一定喝酒醉,哈哈哈哈哈,等等可以放心的洗澡回来睡觉觉,哈哈哈哈哈哈。
舒琳笑咪咪的拿了衣服准备洗澡去,信长看了那个蹦蹦跳跳出去的女人他就勾起一抹y险的笑。
他等她回来!!
作家的话:
终於没有閒杂人等了~~呼。
这两人终於可以开启樱之姬本来预定的主题跟搞笑了。
抱歉啊,跑题太久了~~sorry~。
男主角e back了~~
中计
第五十三章
洗完澡的舒琳身心舒畅的走回房间,到了房间门时,她发现房内灯都熄了,此时的她莫名的松了口气。
信长累了了耶,表示她今晚可以逃过夫妻敦伦,呵呵呵。
不是不爱他而是对这方面没有心理准备以及有障碍。
话说这样脱光衣服耶,老实讲她很瘦可是对自己身材没自信,想到要脱光就尴尬耶。
没关系,今晚可以逃啊。
可是不能把信长弄醒,不然那男人绝对今晚跟她【没完没了】。
轻手轻脚的拉开纸门,然後蹑手蹑脚的进去,偷瞄里面的人有没有在等她,呼,没有!!
very good!
连床都铺好了耶,信长人真好,等等,他不会没睡著吧??
舒琳整个人很疑心病的偷偷瞄那个睡姿一百分的男人,呼吸匀称,唔。
可以睡了。
悄悄的钻进被窝里,她是习惯侧睡的人,所以她就侧躺著,才一翻身就对上信长一双清醒的不得了的双眼。
「晚、晚…晚安啊。」这男人不是应该喝酒醉睡著吗?
等她很久了,这女人想这麽混过去?很好,他该怎麽惩罚逃妻才适当呢?信长深邃的眼睛死盯著她,「我的爱妻,我该怎麽惩罚你才好呢?」
他那句【我的爱妻】让舒琳冒了冷汗,「我又没做错事。」果然在等她。
「新娘想逃避新婚之夜,你说做新郎该怎麽惩罚新娘?」不承认是吧?反正才一更而已,他有的是时间。
「呃,请问你娶齐藤归蝶的时候有逃避新婚之夜吗?请老实回答。」她死定了,因为这男人是故意让她洗澡、吃饭的,然後他给她个【逃避新婚之夜】的罪名严惩。
舒琳开始害怕了,她可是第一次喔,这男人不会虐待她吧?
「有,我g本懒的看她。」信长很老实的说。
「你看看,所以今晚是因果轮回。」
还敢讲因果轮回!?这小妮子胆子很大,「可是我爱你又忍了八年五个月。」
「你哪来又多三个月??」屁啦他。
「我从小谷城回来再迎娶不是过了三个月,现在你饭也吃、澡也洗了,我的呢?」
他的呢!?喔,讨债讨的正气凛然耶,「我不信你八年来没碰女人。」少来啦他。
「我有碰。」大方承认毫不虚伪。
「织田信长。」舒琳指了他,咬牙切齿。
「解渴的东西很多种,可是真正解渴的只有一种。」
「可是止痒的方式很多种!」瞪了他,少在那边甜言蜜语。
这小妮子吃醋了呢,呵,「可是遇碰就遇渴,最後g本是反噬,不仅身体痛苦心里更痛苦,你说,我爱你爱到走火入魔,你屡屡想尽办法逃避,这样对吗?」信长眼底里有著欲火的看著她。
是……不对。
舒琳不好意思的看了他,「我第一次,不能怕吗?」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织田信长觉得很好笑的看她。
「你是要怕什麽啊?」狐疑的看他。
「熟的跟不熟,你说通常是谁倒楣?」
「熟的啊,因为不熟的会犯错啊。」傻傻的回答他。
信长点点头,一副她很聪明的看她,「所以谁要怕?」这小妮子看似聪明实际上单纯。
「你啊……喂,你讲的你很辛苦的样子!!」差点被他拐,男人分明超爱没经验的,他讲的他很为难的样子。
「我爱你很辛苦。」
「!!!!!!」
「从你离开後,我无时无刻不在懊悔甚至我在想顺著你有何不可?对一个自己爱的女人何必如此苛刻呢?不过就是闹到分房,家里这麽多间房间随你挑不就好了,可是我就是受不了!」信长抱了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受不了!?为什麽受不了?舒琳不解的看了他。
「有一就有二,你老是不靠近我,那麽我该怎麽办?我是个男人有自尊心、尊严,到时候你倔强不肯跟我同间房呢?吼你、凶你、骂你甚至是强迫你,这样真的是我要的吗?
结果,你跑了,我才了解两人之间没有自尊心可言,尊严、男人、家督、城主……这种东西只会伤害爱情,对爱情无益,害怕你远离我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恐惧你憎恨我却又无从进入你的心房,明明是爱可是我所做的行为是在伤害你,你说,我到底该怎麽办?」
这男人的语气里充满著无奈和痛苦,看来她真的整死他了,不然他不会讲这些东西,以前什麽软话他哪会讲啊?要他讲,他会说他没学过。
他看起来霸道可是面对她却变得好脆弱。
她怎麽可以这样欺负他?
「信长,我错了。」才刚刚讲完,她就发现自己的衣服全开了。
舒琳惊了一下的看了那个眼神满是情欲的男人,在这麽温馨的时刻……「喂,好吗?」他的手在她x上。
「当然好,软软的又皮肤很细嫩。」信长很喜欢那触感的说,她的皮肤相当细嫩,稍用力就会有红印。
「如果我硬硬的就是我有毛病了。」拿开他的手,瞪了他。
「只有男人会硬。」手掌往她的大腿去。
不好意思的瞪他,「你可不可以不要讲那些有的没的?」这男人是憋很久喔?
「黄帝内经有教。」
「黄帝内经有日文版吗?你唬谁啊!!!」舒琳拨开他的手,然後背对他。
这男人胡说八道的很彻底。
骗鬼啊,黄帝内经是中国人的著作,古日本谁翻译啊!!!
「你确定要背对我?」信长手掌依旧滑进她的腿间问。
「信长!!」转身过来的红著脸瞪他。
「我今晚势必要体力透支。」红著脸瞪他也没用,洞房花烛夜该干嘛就是得干嘛。
「喔,那个是什麽啊?」突然很认真的比了他身後的东西问。
织田信长一转头,舒琳快速爬出被窝。
一发现她逃,信长抓著她右脚踝一拖再上前压著她,「舒琳,你敢骗丈夫,我该怎麽重振夫纲才好?」
「日本没夫纲吧?那是中国人的,请勿剽窃!」日本哪来的纲啊?都是什麽道!
「你要不要试看看我有没有夫纲?」左手环著她的腰,然後她还想逃的想起身而他就是不让她走,所以两人变成趴跪姿势。
「这种姿势下,我只能说你有!」这姿势很尴尬耶,等等浴衣一撩,整个很方便他啊。
「那换个姿势。」左手一用力,两人变成坐著。
舒琳尴尬死的拉著他环著她的左手,这姿势更尴尬啊,她坐在他腿上然後脚被迫打开,这男人很恶劣耶,「好啦,你有啦!!!」
「我有什麽?」说话开始模糊的问。
後颈被他的吻全身敏感起来,而他的右手又滑进她的大腿内侧,这让她全身感官苏醒的抖了。
「我错了啦,放手。」舒琳头往後仰的看他。
一个用力让她侧坐在他怀里,信长低下头吻了她,错了他会教,无妨的!
他的吻由浅至深,从含到吸吮,舒琳有些不适应的开始闪躲,但是反而让他的吻更来势汹汹。
她的闪躲跟生涩无疑是催情,感觉得出来她害怕,可是他停不下来。
「我只想爱你跟疼惜你,别怕我。」信长声音变的嘶哑又低沉,把她圈紧著也是放慢吻她的速度。
像是安心不少的不再抗拒,左手抵著他的x膛右手抓著他的手臂陷在他的吻里。
被吻的全身发热,舒琳脑袋昏沉沉的靠著他,「唔。」
此时她的衣服已经敞开,整个人神智不清楚的随便他了,信长把她抱回床铺里,毕竟夜晚寒气逼人。
将她放在床铺里,他看著她玲珑有致得好身材轻轻的笑了,「害我舍不得对你chu鲁。」她的皮肤细嫩又白皙,越看越让他心生爱怜。
「那我们睡觉吧。」感到寒意的想去找棉被。
「等会再睡!」压著她,顺势拉了棉被盖住两人,然後啃咬著她的颈以及抚著她的躯体。
「信、信长,不、不要啦!!」这男人乱,舒琳不好意思的推著他的肩膀。
「可以不要停但不能不要!」织田信长手指滑进了她的身体里。
「唔!!!」突然感觉有异物进入身体的让她皱了眉。
「舒琳,放松,乖。」
「很怪的感觉……可不可以不要啊?」羞答答的看了他,那男人的手指也太邪恶了吧。
「等一下你会想要了。」
「万一我不想咧。」他可不可以抽动速度变快啊。
「你会想的!」这女人暗指他技术差吗?
「唔,你慢一点啦!!」有股奇异感觉窜起,害她不好意思的夹紧双腿。
「等一下你就想要我快了。」
「啊!?」舒琳愣了一下看了他。
怎麽可能要他快啊?
织田天堂 浅井地狱
第五十四章
两句躯体交缠著,彼此呼吸急促且体温升高。
男人悍然挺入丝毫没想过放慢而女人全身敏感的十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里。
终於,男人吻著女人时,在一阵律动中达到巅峰,他才甘愿放了放了她。
舒琳全身瘫软而且全身力气被抽乾的喘著,「呼……呼…,好重。」这男人压著她。
有疲惫感觉的信长抱著她翻身躺平,「天似乎快亮了。」太快天亮了。
躺在他身上她不想动的说,「体力透支了吧,信长哥哥。」这种事太耗费j气神了,他要再来她会翻脸。
这男人像是要把欠他的夜晚还清一样,完全不管她初次,他就是要狠狠的【体力透支】。
「我还可以两次,你说呢。」想他透支?这女人太小看她了。
「你再来我要跟你离婚!!!」一个晚上五、六次,他是想怎麽样啊!!!
「离婚理由丈夫太行,你未免也太不知感恩了。」了她的腰臀处,得意洋洋的说。
不好意思的捶了他,「你整个毫不避讳耶……。」好敢讲。
「呵,我可是很久没发挥。」
「织田信长!!」羞羞脸耶他。
「干嘛?还想要是吗?」轻抚著她的背,温柔的问著她。
唯有抱著她才会有完整感觉跟归属感,看他爱她多深。
爱著她,这让他完全沉浸跟享受著,没有女人可以让他有这种感觉,只有舒琳,她让他感觉此生非她不可。
第一眼他就要她,所以这女人休想离开他。
「不要,我想睡觉。」睡意很浓的全身放松压在他身上,「信长身体好温暖喔。」比暖暖包还赞,暖暖包要注意低温灼伤,但是这男人要注意什麽呢?
大概是注意猛烈撞击!
舒琳闭上眼睛的缓缓睡著。
「这就是丈夫的好处,笨ㄚ头。」信长笑了笑的抱紧她,不久他也睡著了。
一早
织田信长习惯x啼就起,瞄了怀里的女人,他就笑了笑。
她睡觉还是像猫一样,手一定会在头、脸附近,呵,男人有个女人就是会变的不一样,他该起来动一动。
「舒琳。」顺便把她叫起来。
「唔!?我今天不去上课了,请例假。」以为是妈妈在叫她起床,所以她下意识说要请例假。
「什麽例假!?」信长一愣。
「月经来。」含糊的回答。
「你什麽时候月经来我不知道?」瞪了她,这女人胡说八道。
「那要我拿给你看吗?妈,这种东西拿出来就是不卫生,我拜托你让我睡啦。」
「你的男人跟你妈你会混淆?给我起来!!」睡在她旁边的人是谁,这女人会不知道!?
信长摇她。
被一阵猛摇,舒琳痛苦的睁开眼睛,喔,信长喔,捂著嘴打了哈欠,「早啊。」
「我跟你妈你会分不清楚?」
「喂,一大清早不要骂人!」什麽你妈!?
「你娘跟我,你会不知道?」信长瞪她,「我骂你干麻?」
「你娘、你妈这就是骂人词汇!」唉呦,这男人这麽早起喔,舒琳抱著他的腰靠著他想继续睡。
沉默一会,她就笑了起来,她忘了日本人听不懂台语,所以什麽你娘、你妈之类的他们会问号。
「胡说八道!」
「真的啦,不然下次你问浅井政澄,他最会骂了。」早上很冷耶,这男人这麽早起干麻啦?
舒琳往他身上钻。
「比如什麽?」这女人很爱赖床,不过至少她是黏他不是黏床。
「赶羚羊、草枝摆、山林凉之类的。」唉呦,日文没fu好吗?
织田信长冷哼一声,「你讲的都是自然生态,这哪会是骂人?」手指陷入她的发间低下头看她。
大笑出来的跟他说,「这只有台湾人才懂。」日本人很难理解为什麽。
「嫁给我就是我的人,少在那边分什麽人!」恼火的低下头狠很吻她。
「唔。」被他一咬,痛的拍了他的肩膀,「会痛。」
他的人咧?!就说他大男人。
舒琳靠著他,懒懒的说,「为什麽你身体都热热的?」好温暖耶,像她都会手脚冰冷。
「你也想热热的吗?」含著她的耳垂轻声的问。
痒的闪躲著,「好啊。」不然好冷喔。
「来,坐上来。」扶了她的腰示意她坐到他身上。
坐!?
愣了一下的看了他,他躺著而她坐上去!?拜托,他会不舒服吧?「喂,我满重的耶。」这男人想干麻啊?
「你很轻。」一个用力轻松把她抓到他身上。
本来不知道要干麻,可是一坐上去她感觉有东西抵著她,愣了一下子她才知道这男人想干麻?「织田信长!!!!!」这男人一早发情。
「你说好啊。」大掌扶著她的腰,一脸无辜的看了她。
「我哪知道是这种好!!!」坏死了他,想要起身可是他的双手扶著她的腰,一来一往间那男人似乎更兴奋。
这小妮子一定要这样磨蹭他吗?这很要命!
「舒琳,不要再动了!」等等会弄痛她。
可是她感觉不舒服,「有东西啦。」这男人不能控制一下喔,「纵欲会j尽人亡我告诉你。」害羞的瞪著他。
「素女经说男人要适当发泄不然不长命。」
「素女经是中国人的!!」又在那边乱讲,才刚讲完,她就倒抽一口气的瞪他,「你真的很色耶!!!!」这男人直接滑进去!
感到一阵满足的吐气後说,「医心方有收录。」
「谁管你啊,你出来啦!」这男人还有时间跟她哈啦耶,恶劣透了。
什麽医心方!?这听起来是日本的著作耶,「医心方是治疗心脏的吧?」这男人休想唬她。
「那是丹波康赖的著作,一共三十卷。」治疗心脏!?呵呵。
「你可以不要用这种方式跟我聊医学吗!!!」这样她感觉自己像色女耶,跨在男人身上……还…。
「可以啊,是时候可以不聊天了。」织田信长对她投以一个暧昧笑容。
「等,啊!!」
侍女本来要拿早膳进去可是听到房内的声音,全部羞红了脸先把早膳端走。
小谷城 天守
浅井长政略显烦躁的坐起身来,丝被滑到他的腰际,空气中的寒冷刺激他健壮的身体,但是他觉得真正冷的是他的心。
一个女人也是上身赤裸的从他身後抱著他,「长政大人……,为什麽你总是面带愁容?」阿市不能理解的抱著丈夫问。
拉开她的手,迳自起身穿起衣服,「还早,你先睡吧。」
早就习惯丈夫这种冷漠的语气,阿市温顺的点点头,眼睁睁的看著丈夫一副迫不及待离开的样子,他白天冷漠就算了,就连夜晚中的温存也是。
他总是清醒无比!!
这到底是为什麽?
浅井长政衣服穿好後就急急忙忙的走去桥恋。
浅井政澄打哈欠的看了那个脸色难看的要死的人,「夫妻生活不协调,我可以教你几招。」这臭小子天还没亮的就来这里,干麻啊他?
「我想她……政澄,我想她!」浅井长政情绪上郁卒的看著他。
她,指的是现在正跟织田信长「放肆」的女人吧?
「长政,她已经嫁人了。」
「她就在我的心里你要我怎麽忘记?要不是父亲妨碍,我或许……可以拥有她!」
「长政,算了。」他真的是耿耿於怀,这两父子自从那一箭,整个关系到达冰点。
「在我心里,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比的上她,没有。」浅井长政眼神里满是痛苦跟执著,「我不在乎她大我八岁,更不在乎她是不是被哪个男人拥抱过,我只想要毫无顾忌的爱她一回。」
浅井政澄看他那样子很心疼他的说,「长政,她如果不能回应呢?你会受伤的!」这家伙看不出来这麽固执的要爱一个女人。
「只要她在我左右,我能抱著她、吻著她、看到她、听著她的声音这样就好了,受伤又怎麽样?她终究会爱上我。」
「长政,你冷静一点。」这家伙气死了还是忌妒死?不然怎麽会说出这种脱序的话,可是逆向思考一件事,爱的不够深会发疯吗?
「我不相信织田信长会有我这般为她发狂。」
浅井政澄叹气的说,「长政你跟织田信长是一样的。」这两个半斤八两,而且织田信长能屈能伸很会从教训中修正自己。
「不可能…。」那种狂妄的人,怎麽会爱人?长政不相信的说。
「他爱她,所以为了赢的这绣球,他跟你父亲订下不随意攻击朝仓氏的约定,他爱她,不惜低声下气的要舒琳原谅,他爱她,费尽心思的要那女人回到他身边,长政,凤冠霞帔、八人大轿他都弄得出来,这些东西是隔壁的中国才有的,这麽短的时间他有门路,可见他的心思。」
「我也可以,不是只有他!」这些东西只要恋姬开口,他也可以做到。
「你当然可以,可是女人很奇怪,有时候不敢去爱比自己小的男人。」浅井政澄老实的说,「我不相信舒琳没对你动过心,可是你们差了八岁这让她却步,亦或者织田信长都没出现时,舒琳很可能跨出年龄这一步,长政,爱情要勇气。」
勇气……,「我就是没有勇气才会这样,倘若我义无反顾呢?她会是我的。」
「臭小子,要哭快哭,不要扭曲你的帅脸。」叹了气的背对他,这家伙很想哭吧?毕竟他只是个二十岁的小鬼。
浅井长政眼泪滑了下来,掉下了为爱折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