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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魔王 作者:樱之姬
久政与政澄的壁上观
第七十一章
浅井长政才刚刚出天守就被人叫回去。
「少主,久政大人想要见你。」阿闭贞征恭敬有礼的拦下他。
看了斯文的他,长政眼神里有的薄怒,「等我事情处理完再说。」父亲想见他?哼。
「少主,久政大人再有不是,终究是您父亲。」这两父子心结颇深,虽然说久政大人打破诺言c手政事,此举乃背信,可是身为父亲的难免会关心儿子。
「请他记得隐居的诺言,这个家目前我才是家督。」再有不是?「他屡屡妨碍我,如今想要见我?」太可笑了?又想拿出悲情的眼泪吗?
「少主,浅井恋那女人不祥。」阿闭贞征决定大胆顶撞。
「阿闭贞征!!!」浅井长政突然咆哮。
丝毫不畏惧的看著年轻气盛的少主,阿闭贞征冷静的加以分析决定对他晓以大义,「少主,且听在下解释。」
「你终究是我父亲的军师!」拂袖的准备转身离开。
「少主!!!」阿闭贞征再次拦住他,「忠言逆耳、红颜祸水!」
「红颜祸水!?分明就是有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处处妨碍我,拿著所谓的少不更事旗帜来打压我。」这群自己为是的老臣,到底懂些什麽?
「浅井恋那女人自从来了小谷城,自此小谷城大小战事不断,您披甲都是为了她,少主,那个女人g本就是祸水!」
「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你要我去相信?浅井家的宿敌本来就是六角家,男人的战事与一个女人有何干系?阿闭贞征,你怎麽不把你心里话说出来?你就是讨厌恋姬。」这群人处处拿恋姬的是来说项,她不过就是个无辜的女子。
浅井长政冷笑的看著被说中心里话的阿闭贞征。
「少主在政澄大人的指导下,真是辩才无碍并且拥有清晰的理路,是的,在下确实讨厌那个女子,那女子曾一日为妓,尔後又抛头露面的当了女帐房,这种女人不适合少主。」
「本家是个大名,又怎麽可以跟出身微寒的小大名织田家当姻亲呢?」又再拿身份来说事,浅井长政听腻的看了他,「阿闭贞征,乱世爆发,已经没有所谓的贵族了,这个世界的阶级早就被动摇,大名!?说穿了不过就是个名号,可以娶得天下挟持天皇、恐吓将军的一个好藉口。」
身分背景一点都不重要?这群自诩武士的人抱持著老旧思想进而故步自封,明明太阳升起又西落,时时刻都在有动作。
这些人以为关起门来当个圣洁人士就很高尚吗?不,外面的世界是实力!
「少主!!」阿闭贞征愣了一下,然後退了一步的向他行礼,「您长大了。」绍主已经不再是幼鹰,如今的他已经是个准备展翅的鹰。
「让开!」
「想要去见恋姬,请过在下这关吧。」一个年轻武士左手拿著武士刀看著长政。
「远藤直径。」长政狠瞪那个年轻武将,「连你也要阻挡我?」
「浅井恋如今已经是信长大人的正室,请少主记得要称呼她大嫂。」
「好一句大嫂,真是群让我火大的家臣!」浅井长政才刚讲完一群家臣包围著他。
浅井政澄站在天守二楼上,往下凝望了少主被包围,他吹了口哨的笑著跟旁边的中年男子说,「您何不放少主单飞呢?一味的压抑他,他那把刀是会转向您的。」
容貌与浅井长政有半分相似的中年男子,看了楼下开始出手的儿子,他拿出扇子一开遮著嘴说,「政澄,你把他教育的很好,可是我怎麽觉得你是支持织田氏的呢。」
「是媳妇织田市,还是指尾张织田家?」呵呵。
「政澄,文字游戏不要玩了吧,你到底安的是什麽心?」浅井久政一双老练的眼睛看著他。
「久政大人此话何解呀?」不是只有他有扇子,他也有啊。
「明人不说暗话,你想毁了朝仓家吧?」
「朝仓家会毁了浅井家的,久政大人,第一,朝仓家离本家太远,说要救援还真是二万五千里长征,第二,此次将将军送回京都固然是好事,可是朝仓家枉顾将军生路,第三浅井与织田两家极不安定的因素就是朝仓家,谁都知道朝仓家与织田家不和。」历史上浅井家会灭亡老实讲就是朝仓家这g压死骆驼的稻草。
浅井久政点点头的看了他,「我没有看错人,你比任何人都还看的清局势,可是织田信长那家伙目中无人,即便两家合作,本家永远也是德川家康之流。」一辈子当个任人使唤的大名。
呵,德川家康!?那家伙可厉害了,久政大人未免瞧不起德川家!
「我相信舍妹会帮助浅井家。」
「那女人不是你妹妹。」浅井久政收起扇子,看了一群人包围儿子还拿不下他就感到烦躁。
「是啊,久政大人,你可不要瞧不起学妹,她也是厉害脚色。」
「把我儿子搞成这样,我怀疑她是狐狸j转世!」浅井久政满脸的鄙夷。
「久政大人,学妹那ㄚ头只有织田信长治的了她,而且织田信长那我行我素的风格会因为学妹而有所收敛,浅井家想要安稳,我敢说浅井恋是护身符。」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长政那臭小子是我的儿子,他想什麽我相当清楚,他会总有一天会杀了织田信长取而代之,可偏偏他想取而代之的不是权力而是要那个女人!」
浅井政澄一愣,少主想杀织田信长?!「他不会让学妹伤心的。」难道他看错了吗?
「政澄,你这个情场浪子是不会懂得专情是何物,爱到极致、恨也会到极致,爱恨交织的开始就是失去理智,最终,曾经的誓言将会被遗忘,手中宁可要人也不要心。」浅井久政看了始终拿不下儿子的家臣,他就感到烦躁又火大,「怎麽就没有一个人可以拿的下那臭小子!」
「爱情无敌啊,久政大人。」不会吧,少主会那样?
「少在那里讲些风凉话,政澄,你到底跟长政说了什麽?」八成是这家伙催眠他儿子什麽。
「我可是为了搭救你媳妇。」拜托,还好他有去不然织田市倒大楣。
「织田市!?哼,别的不会就会添乱的媳妇不要也罢,你到底说了什麽?。」浅井久政知道发生什麽事,可是他懒的管。
「我跟他说,我的妹妹哭著、喊著、闹著要找他,把我家里搞的一团乱。」不这麽讲,织田市可能会被家暴。
「怎麽可能?织田信长呢?」胡说八道,这麽容易识破的话那臭小子听不出来。
「回去清州城了。」优哉游哉的说。
「臭小子,你就是添乱!!!!」
「我早料到您会拦著少主,不要紧张,与君共勉啊,我们一老一少共业。」反正就是先让少主那把火消掉,不然谁讲什麽都是听不进去的。
织田信长老早把他的女人扛走了,他哪管学妹的意见怎麽样?他直接绳子一困就上马了。
不过此次会见将军是圆满了,那後续呢?织田信长要出手了吧。
妨碍他上洛的大名真的会倒大楣!
「啧,幸好你不是我儿子。」
「我是您儿子的话,您可能活不到今天。」中国人幽禁父亲的招超多啊,所以中国文化五千多年不是在开玩笑的。
「少恐吓我,臭小子,我宁可儿子是浪子也不愿他是痴情郎。」看看底下那个j疲力尽的臭小子,竟然强用著意志力想要突破重围……混帐,那个女人比他的x命还重要吗?
浅井政澄看了少主拼命的样子,笑了笑的点点头,「差不多是我该上场了呢,久政大人。」差不多了吧,少主也累了。
「你早该滚下去!!!」政澄这孩子真是的,为人聪明可是小伎俩一堆。
「好啦、好啦,伯父。」
「快滚!!!!」有他这种侄儿不是知道要哭还是要笑。
教育还是调教?
七十二章 信长的教育理念
「为什麽不打回去?」织田信长看了那个一脸受虐的女人问。
看了织田信长一脸她超笨的脸,舒琳瞪了他,「阿市是你妹妹,我哪敢出手?」拜托,攻击小姑,通常丈夫都会打太太耶。
觉得很好笑的双手交叠於x看她,「你连齐籐归蝶都敢打了,织田市你会不敢?」
「喂,一个是你妹妹耶。」这男人冷哼什麽啊?学长也是要她别出手啊,不然她就揪光织田市的头发,「在我的家乡啊,无论小姑是对是错,攻击小姑就是会被丈夫处罚或者大骂,严重一点可能被揍。」
被揍!?
织田信长眯起眼睛瞪了她,「你怎麽没想过被我骂?傻傻的站在原地任小姑对你打骂,万一你怀著我的小孩怎麽办?又万一那女人发起疯来杀了你呢?你想让我当鳏夫是不是?」一句比一句还要有威力的对她吼叫。
什麽跟什麽?身为嫂子这麽没出息的任小姑打骂,越想越火的继续轰,「你就是我,她敢对你打骂就是对我不敬,笨的要命,她一巴掌给你,下次你就给我ㄧ刀过去,反了她!」
呃……,这男人完全的不甩他妹妹的死活耶……,「他不是你最疼的妹妹吗?」历史上都这麽说耶。
「我父亲早就死掉了他还有j血可以让女人怀孕啊?」完全的火大的对妻子吼叫。
惊!!!
所以说,阿市不是他妹妹??舒琳愣了一下,「那她是……?」这男人讲话在日本算chu鲁了耶。
「我侄女。」眼神骤利的扫向她。
「啊!?那你还对外宣称她是你妹妹。」这男人诈骗集团喔。
「那是给浅井长政面子,侄女婿跟妹夫,当然是妹夫好听。」看了他一眼,「你休想转移话题,你怎麽蠢的让人打骂?」万一这女人怀孕呢?又万ㄧ阿市疯了拿刀子呢?
「在我家乡跟小姑吵架是不智之举啊!」喔,这男人p火全开耶,完全没问她伤势怎麽样?直接先轰再说。
「我讲了多少次,这里是尾张织田家不是你的家乡台湾!!!」不智之举!?「小姑找你吵架才是不智之举,敢跟嫂子大小声谁给她的胆子?你怎麽都没有想过你的安危?做事不必顾虑到我,你给我记好!」真的很蠢,被人打还要忍耐?他长这麽大没忍耐过她是德川家的人吗?
笨的要命!
「我是男人,有事我会处理,你爱怎麽样随便你,就是不要给我站在那里像受气包一样的任人打骂,我这麽英明怎麽会有这麽没脑袋的妻子?」织田信长火大的瞪著她,「织田琳,不要顾忌我,我的权利你是可以共享的,你在怕什麽?打小姑会被我揍?这种白痴到不行的话你也敢讲,你打输了我才要修理你!」
把自己搞成这样子,一路上,大家都以为是他揍的。
这女人真的是笨到家!!!!
「喂,我现在就是受气包啊。」这男人吼的很爽耶。
「我是在用著教育的心情跟你沟通。」织田信长很认真的看著她说。
吼来吼去的咧,教育心情跟她沟通???
骗人!
「我哪知道你这麽开明,我从小是接受家乡的传统妇女美德教育。」
「你没有入境随俗就是你的不对,我什麽人你不知道吗?有的时候你也该给我振作起来,那种女人你怕什麽?」
「她是小姑啊!!」这男人翻脸起来六亲不认耶。
「我还是你丈夫,你是嫁给谁?」小姑很大吗?「你的脑袋里有些不正确的观念,我今天务必肃清我告诉你!」织田信长拿出丈夫气势的看著她。
「女人嫁了是嫁给一个家庭。」什麽不正确?妈妈都这麽教啊。
「家庭以谁为首?」还知道嫁给一个家庭呢。
「丈夫。」
「所以丈夫就是家庭核心,成员就是妻子、孩子,小姑跟你有什麽关系??」整个人火气很大的吼著。
舒琳惊了一下的捂著耳朵,「她不是你妹妹喔?」
「她是我妻子吗?她是我父亲的孩子,你说她跟谁有关系?」脑筋不会转,笨的要命。
「她是你侄女耶。」奇怪,阿市不是他侄女吗?
「所以呢?她跟我有关系吗?她还得听我们的,即便是小姑,父亲死了她得听兄长的,因为我是家督。」织田信长火大的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抱著,「家督的权利凌驾整个家族,我说了算,你怎麽会傻到要怕呢?你终究不相信我爱你吗?」
这女人在怕什麽?他们的爱还不够确定吗?
「有些男人就偏袒啊。」
「我从一开始就是偏袒你,难道你都没有发现吗?」整个人无力的把脸埋在她颈窝里。
有啊,可是在她g深蒂固的观念里,男人几乎是偏袒自家人,等等,照他这麽说……他妹妹有没有怎麽样啊?
「阿市还活著吧?」
「你要想的是等等你能不能睡觉的问题,我身为丈夫应该替妻子体检一下,看看哪里需要上药。」笑的很暧昧的看了她。
他会让她记得她的身体是他的!
「太麻烦你了,对了,你跟将军会面怎麽样了?」快快转移话题!!!
「我先教育…不,是调教完再跟你聊天。」想转移话题,呵,他不是笨蛋。
「……咦?有老鼠。」指了那边。
「我专门杀老鼠的!!!」一只手抓著她,还是往她指的方向看,没老鼠!?「欺骗丈夫的罪很重,你知道吗?」
「开个玩笑。」完了,她在劫难逃吗?
「我可没要跟你开玩笑,来,要先检查哪里才好呢?」
「我可是带病之人。」
「我几天没看到你了,火很旺。」信长开始脱自己衣服的说。
「我是带病之人,三郎。」他是没听到吗???
「所以我要检查。」
「不用了啦,太麻烦了。」好想走,可是这男人抓著她。
「一个教育者,都是有教无【累】的,而且基於一种崇高的调教心态,绝对是披荆斩棘的。」织田信长只剩裤子的看了她。
「你乾脆说你破釜沉舟好了……。」他脱衣服速度好快喔。
「这不适合用在教育,教育是崇高的。」
「我们商量一下……。」舒琳惊了一下的看著他。
「我今天要上的是【你的身体是我的】的课程。」
作家的话:
下一章~调教一下好了~
织田妖妇
第七十三章 好一个织田妖妇
这个男人看上去非要体检她了……,怎、怎麽办??
逃!
对!!!
舒琳正想冲的时候,一只脚被他拉住然後被拖了回去,门离她越来越远了……。
这男人,不行!
拼了!!
很执著的硬要往前爬,可是後面那个力道相当大,不行,她可以的。
看了那女人很拼命,织田信长点点头,这小女人爱玩是吧?好啊,他站起身来双手抓住她的双脚。
「啊~~~。」突然间她倒立了而且她的双手还抓著榻榻米,对了,她的裙子!!
「还要玩吗?」看了她白皙的双腿,他看了那个双手死抓著榻榻米的小女人。
都倒立呢,还想逃呀?
「不要了……。」算他狠,有力的到可以倒抓老婆……,舒琳有种脑充血的感觉。
轻轻的放下她,捞著她的腰在她耳边说,「跟丈夫斗是没用的。」这小女人不知道猎物爱挣扎反能刺激狩猎者本能吗?
狗屁啦,话说武则天就赢丈夫啊……,哼,不能逃只能智取了。
乖巧又温顺的转身,「三郎,你累吗?」
「我肚子不饿、身子不累,现在来检查身体。」边说边拉著她的腰带跟衣服,这小妮子想干麻他可是一清二楚,尽量出招吧,他倒要看看他的女人脑筋有没有进步。
检查身体是吧?好啊!
「等等,我自己脱。」手掌抬了起来看著他,「话说脱衣服也是可以有美感的。」挑靠近门的地方,喔喝呵。
「是吗?脱的很美,免你正法之罪。」想逃是吧?呵呵,他早有防备,信长笑的很诡谲的看著她,要逮这小妮子没有三两三是不行。
真的吗?舒琳眼睛一亮。
嘿嘿嘿,史书上说织田信长是个好奇心极强的人,只要让他好奇他可能就会忘了身体的痒。
喔呵呵呵。
「这你说的喔。」好在她以前有研究过怎麽脱衣服才漂亮呢,尤其这种古代衣服,要用最美的方式脱掉就是背对他,然後侧著脸看他後衣服瞬间下滑。
信长好整以暇的期待著看她,很美的脱衣?不会是把衣服甩到他面前然後跑掉吧?如果是的话,这招他满月的时候就会了。
她可不要让他失望呢。
优雅的站起身来,先面对他然後缓缓後退带著笑意的解开腰带。
信长挑了眉,想逃了是吧?呵,她拉的开门的话。
腰带滑落的瞬间,她一个转身,她的身影成了杨柳之姿而和服下摆呈现了漂亮的伞状。
男人的眼神黯了几分,情火开始跳跃著。
侧著脸一笑後,双间轻轻一动,肩上的衣服滑落到手臂上,此时她的美背尽展信长眼前,她听到细微的屏息声後笑了,呵呵,作战成功呢。
要逃难也要美美的!!
优雅的侧坐下来,此时她x前的的衣服巧妙的遮住了她的xr,可是衣服半敞却遮不住若影若现的春光。
轻轻的抬起手用著纯真的眼神看著他,缓慢的抽掉发簪再微微的甩了发,长法如细水般不疾不徐的滑落下来。
发觉那男人眼睛看直了,她的笑容更深、更抚媚,像是故意的拨撩他般,故意露出美腿看著他。
信长兽x是完全被挑起,整个人感官全部敏感起来。
好个妖姬,举手投足间满是诱惑跟挑逗,尤其她那双顾盼间带著狐媚之色的眸,怕是圣人也会动心,这小妮子脱衣确实美艳,真是天生让男人疯狂的女人。
半遮掩著却能用这般妖艳勾人,真是织田妖妇。
他俩绝配呢,长政是无法驾驭她的,能拥有她的人,只有他,织田三郎信长。
「过来。」声音带著沙哑。
哦,过去就会被吞掉她才不要,她不玩了,背靠著门而手也去扳动门,结果,们完全不会动。
舒琳大惊,门……不会动,被锁上了!?
信长好笑的看著她,「我早就叫利家把门锁上。」早知道她会逃,不过她此次的逃法很吸引他呢。
好一场美艳的视觉飨宴。
啧,撞门咧?反正门是纸做的,後背用力一撞,咚。
「啊~~。」痛……那是实心的???舒琳错愕的转身了那门。
「外面门是卡死的,想撞出去啊,可能需要我的蛮力。」好笑的看著妻子的垂死挣扎,让她玩,反正她玩累,他收拾她比较容易。
这男人早有防备!?
好腹黑喔……,「主人…你到底想怎麽样?」气虚的问他。
「过来。」她那句主人可真动听呢,好乖巧,信长望了她笑眯眯,「你不是最爱我抱你吗?过来。」伸出右掌。
咬了下唇,她为什麽斗不过他啊?难道她注定输给他???
天啊~~。
想我,不要想梳妆台
七十四章
没办法了,过去吧。
乖乖的起身走了过去,每靠近他一步,她的心跳就是猛的跳动。
每一步,两人的眼神里窜出的火焰都足以让她被他的情欲吞噬。
这个男人总是用著专注的眼神看著她,虽然腹黑了点,可是那份爱相当坚定。
明明长政对她也是很坚定,可为什麽她就是要执著爱他呢?讲真的,论外貌他们两个不相上下、论家世依旧难分高下、论人品长政比他好、谈耐心信长输、讲爱的话……一个强势霸道,不管你心意为何,另一个温柔守候,深怕伤害到她…。
可是她却爱上霸道的男人,或许,是因为两人互相y来y去有娱乐,再加上彼此心意相通,很多事情心神领会不需言传,重要的是三郎这男人是真的有办法治她。
治的住她又会放她,收放间这男人很有度,而长政,她是不知道他会怎麽对她,因为她们两个都是客气又有距离的过日子,长政都静静的不进也不退的跟她相处,或许她有些受虐倾向吧,会整她的,她记忆比较深刻,那个不整她给她好日子过的,她没什麽劲。
唉,爱情啊……有点犯贱。
当手掌放上他的右掌时,他就看著她说了她似曾相识的一句话,「我再找一个万夫莫敌的武士,唯有坐在他身边我才会有安全感。」
舒琳不敢相信的看了他,这是她们第一次相遇时,她对他说的玩笑话,八年多了……他还记得。
这男人……,初遇时的那一幕依旧深刻的烙印在他脑袋里。
看了她堤防跟解戒备卸下,他笑了,说了八年多前他说过的话,「不是需要安全感吗?你可以坐过来。」
笑了笑的坐在他旁边,反握著他的手看著他说,「如果大人能够牵著我的手,我想我很乐意。」他都记得……这男人虽然y险可是让她感动的地方却好多。
「你的身体是我的,除了我,没人可以碰你。」一个用力,她跌进他的怀里,信长大掌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著她的肌肤,「我现在来验伤,检查一下我的心肝宝贝哪里受伤才好。」
惊,她中计了,这男人故意讲些让她感动的话,然後她就会傻傻的陷入回忆之中,然後他再趁她不备一举拿下。
「你好y险,用过往的情景来欺骗你妻子幼小的心灵。」双手放在他的双肩上,哀怨的看著他。
「当丈夫要你过来的时候就要立刻过来,不然就是撒了。」吻著她的锁骨整个人很愉悦的说。
「我是你的妻子又不是女仆,你要我过来就过来啊?」双手把他的脸捧起来逼他看她。
「所以你需要被教育。」对她邪佞一笑的解释完,就大掌陷入她的发间温柔的吻著她。
这男人常常这样,一吻,她总是昏昏的。
正当她快不能喘气时,那男人放开了她的唇,温柔的看著她,「调教你,是我的兴趣呢,你瞧我多疼你。」这时候的她最可爱了,双眸迷离、神情呆呆的,看了就让人想要欺负她。
可是常常恶整她也不好,这小妮子会破招呢。
调教她!?这男人整她整上瘾了,「你怎麽不让我调教?我把你绑起来,然後我变取j妹。」他是没被整过才这样,应该让他被整一次。
「什麽取j妹?」又在胡言乱语,「又赌了?」
「喂,我戒赌了好吗?」上次输成那样,她哪敢玩?舒琳突然有了整他计画,「我所谓的取j妹是……。」调皮的在他耳边轻声说。
信长以为她故弄玄虚,可是听完他就大笑,「你嘴吻我就好,休想恶整我!」这小妮子八成被浅井政澄教坏。
学会花街姑娘的招式了……,呵呵,这小妮子真的很爱玩!
「我搞不好半夜偷袭你。」他怎麽知道她是恐吓他啊?一般男人不是会说:好啊。
「我还没体检呢,你敢对我放话?!」哈哈哈,这小妮子特别想报仇呢,「想夜袭啊,可以,你直接坐在我身上,我不动。」一副很好讲话的说。
马上脸变红的捶他,「你似乎很喜欢我在你身上耶。」这男人别的不想专门想她在他身上。
看来古今男人要求大不同。
「因为你的神情很抚媚,我下次让你看一下好了。」勾起恶意的笑看著她。
信长瞄了不远处的镜子。
舒琳发现他在看镜子,她马上从他怀里钻出去,可是他速度比她快的把她抱到镜子前。
惊!!
这男人!!!
「琳姬,我爱你时可是很专注的,可是一直找不到证明。」把她的衣服拉到腰际,然後压著她又一手圈著她的腰,信长全身已经是上火状态。
「我对你的教育很满意,你真是个伟大的教育家,为了庆祝这个杏坛盛事,本夫人决定,请人打造一个桃李满天下的匾额表扬你。」想溜的双手撑著梳妆台想溜可是那男人死死压著她。
「桃李满天下?你可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後一个呢,说错话是要被惩罚的喔。」这女人暗讽他妻妾成群是吗?真是不乖,信长吻了她的唇,作为惩罚的故意深吻。
被这男人乱又挑逗的吻弄的情欲被挑起的,心跳开始加速。
「……唔……。」突然她被他转过身来的变成坐在梳妆台上,而且这男人的身体就在她双腿间。
完了,这姿势……。
舒琳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因为都上火了!
她的衣服滑到了腰际,而那男人不知什麽时候一丝不挂的抵著她。
「记住,你,是我的!」
「麻烦你温柔一点,我的背後是镜子。」那男人不由分说的进入她的身体……她感到一阵快意的看了他,「梳妆台坏掉怎…唔,三郎!!」这男人故意想弄坏梳妆台吗?
「想我就好休想想梳妆台!!!」突然间猛然抽动著,对於她心心念念梳妆台而不想他相当恼火。
「你……阿~,织田信长!!!」
利家本来想说要把门恢复原状的,可是听到里面的撞击声以及男女喘息声,他尴尬的快闪,看来里面很火热……。
丈夫管训班 下
七十五章 不破楼兰终不还
舒琳头快抬不起来的吃著晚餐,因为一群人忙碌的把新的家俱抬进来。
那个罪魁祸首很冷静的在吃饭,只是用著似笑非笑的眼神瞄著她。
臭三郎,大家一定知道房间内的东西是怎麽弄坏的,尤其是那罪恶的梳妆台,四只脚全歪然後镜子破裂……屏风也坏了,然後房间里的一些瓷器也碎了,最让她抬不起头来的是她的衣服是被撕烂的……。
侍女们都红著脸收拾而且连一向冷静的利家也难得不好意思的红著脸。
喔……,那个罪魁祸首贼笑的咧,他是满足了,可是她全身酸痛。
去见将军的【公假】累积的【体力】全部往他身上发泄,这男人真的是……,天啊,房间的东西一副被鬼打到的一样,他们两人会不会被传成有特殊x癖啊?
不要啊~。
「吃饭啊。」看了那个想钻到地洞去的女人,信长难掩得意心情,「为夫体力不错吧?」瞧那妮子累的,太久没跟他了才会不适应。
「腰力惊人。」这样他爽了吧。
舒琳才刚讲完,就听到东西掉下来的声音,她不用看也知道是後面那群下人被他们的对话吓到所致。
「还有呢?」呦,这麽敢讲了,信长喝了茶的看著她。
「爆发力十足,所以你可以当男x药物的代言人。」笑眯眯的看了他。
信长脸黑了,药物!?
这女人,咬牙的瞪了她,「为夫天赋异禀不需要那种下流东西加持。」这小女人故意的。
「洗完澡後,妾身愿意为您做j密检查。」要玩是吧?老娘跟你拼了,凭什麽每次都是她很累,然後这男人爽歪歪。
下挑战书呢,很好。
她以为他没力了吗?他可是保留实力,爱玩是吗?她没办法走动可别怨他。
信长一副【你放马过来啊】的脸看她,「那你可要检查仔细,不然为夫会通宵达旦。」他还怕她不来了。
「我还怕要叫您不要睡呢。」她就不相信,他有体力!
累死他,让他一次叫不敢!!!
有药吗?她要买几颗来跟他拼。
「哈哈哈哈哈,你今晚就别给我睡。」笑完後,一脸接受挑战的看她。
「你给我等著!!!」舒琳斗志高昂的走出房间。
利家大惊的看了那两夫妻,那方面的事也可以较量?真厉害呢,可是他怎麽感觉夫人是想报仇……夫人难道不知道男人在这方面能力卓越吗?
羽柴家
「宁宁姐,我今晚要跟织田信长决一雌雄!!」舒琳斗志高昂的杀来说。
宁宁吓了一大跳的说,「你们吵架啦?」琳琳这杀气还真是强悍呢。
「才不是呢,我今晚要弄死他!!」
「啊!?」
过了一阵子,终於搞清楚来龙去脉後,宁宁佩服起她的勇气说,「女人这方面赢不了男人的,信长大人一定哈哈大笑。」真是的,为了这点小事不甘心,想要把信长大人弄得很累?这是不可能的。
「你怎麽知道他哈哈笑?」
倒了茶给她,一副【你被信长大人拐】的眼神说,「男人对这种事都是乐此不疲的,他哪怕你啊?再说了,信长大人还年轻你想要他感觉累是不可能的,除非……。」宁宁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不过妹妹可能不敢。」
「我敢,我跟他拼了!」一副没赢会死的样子宣示。
「勾引他後又不要。」
「啊!?管用吗?」怀疑的看了宁宁,织田信长可不是秀吉耶。
「管用啊,玩一玩就放手啊,这也是管丈夫的方法之ㄧ,这叫什麽痒来著?」宁宁一时想不起来怎麽讲的看了她。
「心痒痒?」
「四个字的啦。」宁宁比了四。
「痒到极致?」什麽东西四个字?
「成语!」什麽痒到极致,翻白眼的看了她。
「七年之痒。」
「琳琳,不是那个痒。」宁宁也是很认真的想哪个痒。
「不痛不养!?」舒琳超认真的猜。
「不是,你让他不痛不痒的就失去意义了,你一定要让他痒到骨子里然後非找你解不可。」
「有那种痒?」夫妻间的学问好深奥。
「就是那个痒。」
「要多痒?」
「这你自己挖掘啊!」舒琳傻傻的耶,真的是新手。
「趁他休息的时候就一举把他拿下是吗?」整个人凶残的说。
惊,「你是求欢还是想杀夫?」宁宁发觉她的脸色很恐怖,「是举的时候撤退,不是一举拿下。」这小妮子似乎很热血。
拍了桌子,「风萧萧兮易水寒,老娘我不破楼兰终不还!」舒琳豪情壮志的说。
「啊!?你还学会打仗了。」突然觉得舒琳的身影很高大的说。
作家的话:
能不能突破还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