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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烧饼西施 作者:梨花女御
☆、1逼迫
洗完澡我惬意的躺在小床上,就著温馨的台灯,捧著一本古绘本一页页翻看,倦意一阵阵袭来。在一阵困倦中我坚持要把那段故事看完,结果不知什麽时候,迷迷糊糊搂著书卷睡著,迷迷蒙蒙中看过的故事和我交织在一起,模模糊糊转圈转个不停。故事和梦恍恍惚惚的纠缠在脑海中。
於是那一觉竟然睡的前所未有的沈。
沈到一觉醒来,世界惊变,我差点又昏死过去……
这,这是什麽情况?
我身上穿著的,是一件chu布的浅碧色罗裙,很是简单chu糙,连个刺绣丝边都没有,腰上勉强一g束带就当作了腰带。脚上穿著一双黑色的旧布鞋,这鞋子可真破,缝缝补补的,不过,这双小脚倒真是很秀气,跟我前世的34码差不多。
我身在一个很是简陋的小柴房里,外边夜色已深,没有动静,只有微寒的夜风提醒著大概已经过了早春的三更。
我想要动一动,却发现手脚一点都不灵便!
这才发现自己被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身上都勒的有些疼,忍不住心里暗暗叫苦:这穿越过来怎麽还这麽倒霉?
是个chu使丫头也就算了,怎麽还是个惹了事的?是个惹了事的也就算了,怎麽逃都没法逃……
正苦恼著,就听见门外墙边有些悉悉嗦嗦的脚步声,我屏声静气,大气也不敢出,只听见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响了,借著月光,走进来一个年过四旬,脑满肠肥,大腹便便的老男人,穿著一身褐色丝绸,大富大贵的,满面红光,三更半夜不见困意,却满脸都是猥琐的笑意。
男人回身把门一关,偷偷的表情全都不见,转脸挂上了得意的y笑,搓著手向我走来。
“怎麽样?小美人,想清楚了没有?”
他在我身前蹲下身子,捏起了我的下巴,“眼下夫人已经起了疑心,要处置你。你若是从了我,我拼著被那母老虎咬一口,也纳了你做个妾室,你若还是不识好歹,我张大元可是也无心管你了!”
我被他的触碰惊起了一身的皮疙瘩,可是下巴怎麽拧都挣不脱。
我刚睡醒,本来就有点起床气,再说看见他就开始恶心,见他又这样冒犯我,气愤交加,也不管什麽身份不身份,情况不情况了,没搞清楚形状就先呸了他一口。
“什麽阿猫阿狗,也来威逼老娘!谁稀罕嫁给你?做你春秋大梦吧!”
男人脸色由红转青,脸上的r抖了三抖,捏著我下巴的手劲大的快把我捏碎,“你──你这贱丫头!真是个养不熟的!”
我冷哼一声,却不再看他,看来这原身也还算贞烈,没有看见男主人就迷了心窍。
男人脸色变了又变,盯著我看了半天,“关了你一夜,没想到胆子倒变大了!”
说罢手劲紧了片刻,却松了下来,顺著我光滑的颈项个不停,突然笑道,“也罢,你姑且嘴硬,老子先跟你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这贱丫头横个什麽!”
我刚想说点什麽,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他猪一样的身子就顷刻扑过来,把我牢牢的抱住,压在我身上,在我脸边一阵乱扑乱啃,还贪婪的嗅著我的味道。
唔……好恶心!
我一阵拼命的扭动,可是绳子固若金汤,我怎麽别扭也还是被他紧紧抱住不放,被他带著酒味的呼吸喷在耳边,大事不妙。
难道我今日就要这麽莫名其妙的失身吗?男主呢?男主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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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饼西施是短篇集里的故事,清水一对一,贞洁,结尾才跟男主一个h
有点恶搞的故事 全文预计很短不写长,纯粹写著玩。往後看几节会比较有趣哦,偏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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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转机(微h)
他还嫌不够,竟然整个身子压了上来,我浑身被绑著,动弹不得,只能被他压在身下,口齿不清,脸也因为挣扎和害怕而涨红,“救……救……”
还没喊出来,他已经一把手慌忙遮住我的嘴,另只手覆上了我x前的浑圆,上下其手,“小样儿,平时那麽装正经,现在还不是得让我扁捏圆?看你一个女子,翻得起什麽风浪!”
说著也不顾惜手劲,一阵chu鲁的胡乱揉握,把我整个r儿都裹在手中蹂躏,搓麻团似的揉来捏去,弄得我又疼又难过,得我挣扎中先失了气力,又恶心又奈何不得,恨的咬牙切齿。
呜呜……
被他手堵著,我的呼救都被堵在口中,只能被动承受恶心的凌辱,在眼睛里把他的肥r千刀万剐。
好可怕!我拼命蹬著腿,可是几乎不起作用,还没有蹬到他,就被他一条腿c了进来,轻轻往中间一支,就把我双腿之间牢牢占据,让我无法合拢。他还不老实的用膝盖往上顶在我胯部,摩挲我的下身。
我双腿被迫大大分开,g本无法驱逐他的骚扰和侵犯,以一种耻辱的姿态迎接他的肏入,空用眼神瞪著他,却无济於事。
张大元被我无助的模样激起了强烈的兽欲,扑上来抱住我一阵呼吸急促的狂乱亲吻,把我全身都给软了,两只手还x前背後的胡乱索,恨不能把往日没能占到的便宜都给补回来。
他下身很快膨胀起来,也摩挲著我的小腹,顶的我生疼。
“哼,贱人,即便你急著被卖出去配人,也要先留下这初红来……”说著他眼睛泛红,动作越发chu暴,几乎叫我绝望了。
我一边痛的掉泪,一边拼命用鼻息喘息,歪著脑袋想要躲过,却只撩动了他霸道的占有欲,他再也按捺不得,猴急的喘了几口,麻利的解开了亵裤,那丑陋狰狞的阳物就暴露出来,上面带著潮湿的腥味,他提著那活儿就要刺向我两腿之间……
“不要……”我绝望的乞求,才穿越就这样了,这日子怎麽过啊?换个帅点的男人我也就认栽了,可是这一位……
许是听见了我的心声,只听见柴房外又有了动静,张大元突然吓得一激灵,死猪样趴在我身上,不敢动作了。
我趁机恶意耳语道,“来人看见老爷在这里,恐怕不好看吧,还没准就是夫人呢……”
张大元听见“夫人”吓得一哆嗦,看得我直恶寒,他匆匆提了裤子,蚂蚁似的来回打转,“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外头动静渐渐近了,脚步声接近了门,张大元一慌,恶狠狠叮嘱我,“待会不许向人求救,不许说我在这里,否则,叫你好看!”说完提著裤子慌忙一头钻进了柴房後头的灶台下。
刚蹲下,那柴房门就又推开了,只见一个相貌清秀儒雅的少年郎走了进来,看著外表和衣料一般还挺出色,把门掩好,轻手轻脚的向我这边索过来。
他看起来倒像个读书人,又风度翩翩,我心里不像方才那样戒备,有些愣愣的不明所以。
这──难道老天听见了我的心声,给我送来了男主吗?虽然身材瘦弱了点,长相书生了点,不太像我的菜,不过也还好吧,男主应该不止一个可以选吧?……
☆、3利诱(微h)
那公子哥也向著我走过来,眼睛里熠熠生辉,我心里咚的一下,情知要糟,他那眼神简直跟刚才的张员外一个模样,哪里是读书人的眼神?
他走了近来,轻轻凑到我耳边舔了几口,啧啧叹息,“宝贝儿,可算能亲到你了……”
他说著过来看我,忍不住叹道,“你瞧你这可怜的,我娘把你捆在这过夜,也著实委屈了你,这眼泪,看的我真心疼……”
说著又凑上来,亲吻我的眼睛,顺著泪痕把我的小脸亲吻了遍,这麽都躲不开。
我心里一怯,脸上蚂蚁爬过似的触感让我不适,他给我感觉危险没有少上半分,忍不住就要往後靠,却被那公子先行一步给揽住了腰,“小美人!我的乖妹妹!想的哥哥心肝都酥了,看到哥哥来,是不是很欢喜?”
听他那轻浮的语调,我已经断定跟方才的张员外是一丘之貉,可是嘴里还是有些希冀,“这位公子,是要来救我逃出生天吗?”
公子一愣,又笑起来,挑起我的脸儿,慢慢的蹭,在我耳边亲了一口。
“自然是的,来,乖,听说娘要把你卖了?今儿把你身子给我,我明儿再去恳求娘亲,就说米已成炊,叫她把你许了我,这我娘猜疑的你跟我爹爹那点事就不攻自破了,还能给我当个妾,怎麽样?”
他自顾自说著,都不等我拒绝,仿佛这样的许诺是天大的诱惑,径自就把手滑进了我的衣衫,一把攫住了犹自带著他父亲掌心温度的左r,来回放肆的揉捏不停,还时不时滑过前头的小r蕾,另只手则滑进我的下身,隔著亵裤揉捻我的花芯,嘴里还喃喃道,“你这小模样,莫说我那老爹惦记你,就连我也移不开眼去,快把你身子给了我,叫我看看,你是不是干净的,明儿回了我娘,就不再有什麽误会了……”
“别过来……”我惶恐的要退避,却躲不了丝毫,眼睁睁看著他一头扎进我的x口,蹭著我的双r来回隔著衣衫又蹭又啃,还过分的寻觅著凸起的小粒揉捏不停。
我被他这撩拨的功夫弄得浑身酥软,面汤一样任他宰割,下身都沁出了水来,r尖也硬起了。
我有气无力,半呻吟半强硬道,“别……别碰我……你……你会後悔的──”
他似是没想到我会这麽说,惊异的忘了我一眼,放在我下身的手突然捻住了我的小花核,两指来回搓弄。
“这会儿只有我们俩,妹妹还拿什麽乔?哪个女子不想嫁个好人家?你便是瞧我那老爹不上眼,我还总是可以的吧?”他说著竟然拨开我的衫子,隔著肚兜含住了我的r蕾,轻轻的吸啜,口中含糊不清,“何况……我弄得你不够舒服麽?……”
唔……虽然很是反感,可是r尖那潮热的湿意和吸力,都让我全身腾起棉花般无力的酥感,r尖被吸弄的高高立起,倒像是送上去给人品尝,小腹一阵空虚,竟随著他的手指流出了湿热的水来。
我恨恨的看著他,可是眼睛却随著他的手指头泛出难忍的情欲迷离,这麽下去,我没碰到男主就要完蛋,绝不能失了神智了。这麽下去我身体越是顺从他越得意,因此嘴里丝毫不肯饶他,巴不得他被激怒了一走了之。
我重重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从脑中排遣他手指和口舌的骚扰,往侧面从他口中扯出r蕾,躲开他的脸。
一穿越过来,不是被老子就是被儿子碰,这麽失身,还不如死了算了……於是咬咬唇,蓄了口气力,又润了润唾沫,狠狠骂道:
“色胚!撞墙上吊,都比折辱在你手中痛快!今日给我个痛快些的吧!”
☆、4拐卖
老天爷啊!虽然我说叫你送个俊的来更好些,也不带这样玩人的啊?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不,多男寡女……难道一定要往我这里不停的送男人吗?
许是老天爷又开恩了,柴房外头又传来了悉悉嗦嗦的声音,这次,却不是一个人,听起来是有两个。
公子哥一下子吓醒了,孟浪都收敛了起来,脸色苍白,“这可怎麽办,大半夜的,谁会来?”
他突然瞪向我,y阳怪气,“不会是你这贱婢的姘夫吧?”
我嘲讽的回了他一眼,“那你就别躲试试啊!”
这种人,最是外强中干。
他看我笃定,心也虚了,慌忙提著裤带钻进了灶台後。
只听见灶台後突然传出几声急促的呼吸,和一声灶具乒乓碰撞声。
我心里偷笑,这两父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门又被打开,蹑手蹑脚走进两个妇人,一位看著上了年纪,有些发福,穿的上等好料,另一位瘦瘦小小的,脸色看起来很是j明。
我心里大松了一口气,这下是个女人,我是不会遭殃了……
那贵妇的声音已经响起,“哼,贱婢!活得腻味了跟老爷不清不楚,长得一副狐媚子样,引得一家男丁心痒痒,就是个娼妓的命!”
说著还忿忿的踢了我一脚,不怎麽疼,但是却让我心头火起,直直的竖起眼睛瞪起她来。
她见我瞪她,更得意起来,“啪”的甩了我一耳光,打得我半边脸火辣辣的痛。
“小娼妇,你生的水灵又怎样,别妄想攀高枝了!留你这种祸害,多一天都是夜长梦多。当我不知道那一对老的小的心里都打得什麽主意?!”
说著对那瘦小妇人道,“怎样?验了货就把她带走吧?卖给春香楼,可能给你们转手不少银子的。”
我半边脸闷闷的疼,眼泪一下子因为刺激流了下来,为了不在这悍妇面前示弱,我强忍著眼泪,想要憋回去,一眨不眨的仰头瞪著她。
那瘦小夫人应声上前来,盯著我的脸左右看个不停,啧啧摇头,“这眼睛,啧啧,水汪汪的,长得跟那小嫩葱似的……不错,不错,”说著又有些局促,“这小模样,夫人要多少银子?奴家恐怕……”
贵妇看著我瞪著她的眼睛,得意地打断她,“分文不取,白给你带走,记住,三天内必须把她给我卖掉,卖给春香楼……不,还是不要卖到附近,搞不好那一对浑的还要去尝鲜,最好卖的越远越好!你若答应,人你马上领走!”
那人伢子喜不自禁,慌忙作揖答谢,恨不能磕头。
贵妇不耐阻拦道,“赶紧把人带走吧,喏,这是她的卖身契,快点从後门离开,深更半夜的,不要叫人起了疑心。”
我被那人伢子连拖带搀给领了出去,已经无暇去想象那一对父子做何景象。
不管卖去哪里,起码我很庆幸能立马离开这里,以後怎麽脱身是以後的事,今夜如果不走,可真不知怎样被吃得骨头不剩了……
我们从小门出去上了一辆略微破旧的马车,马车一路向南走了好远,约莫有个一天一夜了,大约是到了别的地界了。
一路上我都被谨慎的绑著,连便溺都要被看著,压g就跑不了,这下我犯愁了,这麽著下去的话,难道真的是娼妓的命了?
待到了目的地一安置,已经是第三天早上,那婆子把我带著一路拉到了一处喧嚣的场所,我心里一动,觉得不好,便跟她套话,“这位婶婶,这是要把奴家托身何处?”
☆、5预订
婆子正要下车,闻言回头喜滋滋看我一眼,“小娘子,你样貌生得好,十里八乡都找不出更好的,托了普通人家是耽误你前途,埋没了人才,你瞧那春香楼,咱清河县也有一家,叫做怡红馆,你随便唱个小曲啊,都能赚个金山银山,日後再寻个大官人嫁了,可一辈子不用愁了!”
我越听越害怕,没想到还是要卖到妓院去,我可不是不懂事的小闺女,哪里好哪里坏还听不出来?於是忍不住恳求那婆子,“婶婶,奴家也不求您放了我,可是奴家也是良家出来的女儿,能否高抬贵手,卖了普通人家去?”
婆子又语重心长劝道,“小娘子,普通人家便富贵如那张员外家,又能怎样?还不是由著他折腾你,跟捏死个蚂蚁似的?再贫贱了去,连吃饱穿暖都是问题,我给你寻个!紫嫣红的好去处,怎麽还犯傻?”
我可没那麽好忽悠,见她总是想搪塞我,也知道她是贪卖身钱多,不会帮我善了的了,便铁了心,“不必说了,你若是把我卖去当下作娼妓,我宁愿一死了之,叫你人财两空!”说著就死命拿头去撞马车,我倒不是觉得死了多痛快,只不过,我想这麽死了没准直接穿越回去了。
那婆子见我真的拿头乱撞,吓得不轻,正好怡红馆已经来了两个壮丁,她吩咐道,“快!你们俩,快把她这麽抬回去,别叫她破了相!”可不,破了相,就卖不了那麽多银子了!
那两个男人看到我狼狈的模样还是闪过一丝色迷迷的模样,随即很快把我抬了出去,一人扭著一只手,叫我动弹不了,给押到了怡红馆里头。
进了厅堂,走过来一个浓妆豔抹的妇人,放肆的将我打量了一番,对那婆子道,“二百两,怎样?我也不跟你压价,这姑娘皮相好,是个有前途的,你若痛快,领了钱走人,下次有好姑娘记得往我这领。”
婆子也没想到这麽顺利,看似价钱比她预想要的还多,随即欢天喜地领了钱走人。
我的束缚已经被解开,看著那鸨母靠过来,越来越害怕,心里慌的猫抓一样。
那鸨母正要说些什麽,旁边不知打哪走过来一个浓眉大眼的漂亮公子,脸色玉白,眼角含春,满面风流,神采流转,穿著身黛青色价格不菲的缎子,摇著扇子走了过来。
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遇见他,我也不得不赞一声:好帅的富二代!
“妈妈,这小姑娘──”说著,他一双风流的眼睛盯著我瞧个不停,都快要瞧到肚兜里去了。
鸨母眉眼立即带了笑,“官人好厉害的眼睛!这个小姑娘也是刚来的!待老身调教好了,自然送过去第一个给官人开苞!”
公子听著高兴又兴奋,随手赏了鸨母一锭银子,“那我记著妈妈这句话了!可要对小娘子温柔些,尤其不要伤了那处!”说完不住的回头看我,颇为留恋的哈哈笑著走了。
我见鸨母恭恭谨谨的陪著笑脸把公子送走了,又过来看我,戒备的退了两步,从头上拔下银簪子,冷冷道,“你们不要逼我!逼良为娼,也不怕折了阳寿!若是再靠近些,别怪我自尽了干净!”
鸨母又惊又惑,满脸堆笑,“姑娘,我瞧你太认真了些,这现在待在青楼,也未必一辈子就在这里了啊,你瞧方才那官家不错吧!日後开了苞,定然要捧你,保不齐买回家当个妾室的,这样的俏公子富贵家我们这里好多常客,你可要想开了些啊!”
我哼了一声,毫不妥协,娇软的声音透著一丝也不含糊的倔强,“我不管,我还看不上他们呢,你若是一定要逼我,我就大不了死在这!看你们青楼出了命案会不会影响生意,要打点当官的多少钱,看止不止二百两银子。”
鸨母看著我不像说笑,皮笑r不笑,“果真是个倔强的,姑娘这样作态未免可爱了些!青楼里不情愿的姑娘多了,我有的是办法叫你生不如死!”
她这麽说著,那两个抬我过来的男子就y亵的看过来,磨拳擦手,想要靠近我……
☆、6身份
不过我想起刚才要订了我的那公子哥──估计她也不敢伤了我的皮r和下身,更不敢破了我的贞洁。所以,我越发有点有恃无恐起来。
我把抵著喉咙的簪子移到脸上,“你们现在把我去退货,还来得及换回二百两银子,去买个更好的。若是我自己破了相,你们顶多是花二百两买了个苦力丫头,你若是觉得值得,就尽管来吧!你就是用迷药迷昏了我一时,也不能阻的了我一世!”
我豁出去了,我所求不多,我只希望卖到哪里都好,就是别卖到青楼去。反正她又不敢伤我,手里一下力,真的在额角划出一道血印。
鸨母吓了一跳,盘算了一下,果真觉得两头都惹不起,若是留我在这里,调教我难免得罪那公子,或者伤了我,怎麽都似乎对不住那二百两,而且,再新鲜的姑娘,破了相了,哪个好要呢……
她还想安抚我,只一边作势过来,一边好声劝慰道,“姑娘,这可稀奇了,罢了,就依你吧,你把簪子放下,好好说……”
她卖著笑脸,“你先把簪子放下,我出去的人已经出发了,你同我去房里坐坐等?”
我可不信她,见她接近,冷笑著,也懒得回答她,毫无周旋的又划深了一些,这回几乎深可见骨,血珠子便从额角流程了血涎。
鸨母见我僵持,又无法拿下,也嫌了麻烦,刚开始她还高兴今天的货色正,一来就有人订呢,哪想到还没等被她绑上迷晕就已经闹得犬不宁,趁著出手的银子还没飞远,她气急败坏了半天,招呼人去把那人伢子又找了回来,当面道,“这个姑娘强驴似的,心眼又多,在我这里保不齐出意外,你领回去吧,把那银钱还回来!”
人伢子脸色便不好看了,“姐姐,这可就不对了,早上出门的时候人钱两清了,再退货不太好吧?”
鸨母指著我对她道,“你看看你看看!这一会都自个破相了,这丫头不知好歹,险些给我这弄出事故,我还没怨你给我招惹是非呢,以後还是要做你生意的,你若是不同意,那咱们两家也就这麽算了!”
那人伢子一听急了,狠狠瞪了我一眼,还得赔笑,“这是哪里话,不过一个小妮子,当真不要?”青楼可是她最大的卖家了,为了一个女子得罪,实在犯不著。
老鸨不耐的甩甩手,把我的卖身契又还给她,伸手将银子抢过来,就作势撵人,“赶紧带走,不要耽误了生意。”
人伢子把我又用马车带了回去,一路上气的对我又揪又掐,还骂骂咧咧,“小娼妇,你既然敢死,我有法子叫你生不如死,看你後不後悔,你不就是不想卖进青楼,我看你进了普通人家是不是笑得出来!”
她径直把我带到县里一户看起来很破旧的小坯房,对里头吆喝道,“人来了!还不快拿钱来?”
只见从里头走出一个十分矮小异於常人的男人,一脸惊讶的不得了的表情,“这麽这样快就找到了?”说著拿出包银子给那人伢子,“喏,这是五十两,能过日子的姑娘就成了。”
人伢子接过钱指著我道,“这可是二百两的姑娘,可还满意?满意就领回去当婆娘吧。只记得,要死要活跟我可没有半分关系!”说著踢了我一脚,险些把我踢下车来。
那男人看我狼狈,慌忙一下子把我扶住,小心搀下车来,看著先是高兴的有些傻掉,然後看到我额角的血迹一脸担忧。
我看著人伢子嘲讽看好戏的眼神,特意站直了身子,妈的,本姑娘是穿越过来的人,进了普通人家,还怕十八般逃不掉,走不脱?
我从从容容落落大方回她一个微笑,“谢谢婶婶成全,你且看我能不能过得好!”
我说著跟男人进了屋子,还听见背後的骂声,“呸!得意什麽,长得那个骚样!我看你能老老实实笑上几天!”说罢驾著马车吱吱呀呀的走远了。
我进到屋里,男人去手忙脚乱拿药去了,我看著那卖身契就被男人毫无顾忌的放在桌上,忍不住想,这世道牵制我的也就是那一纸卖身契,若是我将它撕了……那这男人也无法强行娶我了吧?
我想著,便过去真的将那契书拿到手里,却在瞄的那一眼吓得浑身触电。
潘金莲!!!
☆、7兄妹
苍天啊,不带这麽玩人的,难道因为我睡前看的是水浒绘本里的这一段我就要穿成潘金莲吗?我突然好想自挖双目,为啥我不看三国不看红楼呢?为啥我不是小乔不是黛玉呢?
如此这般,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我没有看西游记?
脑中百转交集,一瞬间我大脑缺氧,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睡在一张破旧的小木床上,旁边那男人担忧的看著我,端著一碗水。
这,这,这,我是潘金莲,那他就是武大郎了!
为了确认,我问道,“哥哥……不会是姓武吧?”
武大毫不惊讶,憨憨一笑,“嘿嘿,的确是姓武,看来妹妹也听过我,俺其貌不扬,就靠卖炊饼过活,虽然不是什麽了不得的营生,但是手艺还不错,妹子放心,我武大一定养活的了你。”
我看著他忠厚老实的面容,心里怎麽也高兴不起来,试探问道,“哥哥,那卖身契──?”
武大却惊吓道,“姑娘你是看了契书才中邪昏倒的,我已经收起了,不能再给你看了,否则,万一出了事就坏了!”
我心里又好笑又有点感动,觉得他那种浓缩的老人脸也顺眼了起来,额角,伤口已经被他细心包扎好了额带,疼痛已经有些麻痹,“不会的,哥哥,拿给我看看吧,我方才不过是因为伤到了脑袋,又晕了车。”
当务之急,是要把卖身契撕了,不知道这武大是不是真的那麽好骗呢?
武大盯著我的脸色看了一会,点点头,“果真如此就拿给你看。妹妹注意身子,不要太劳累,好好歇息几天。”说著从箱底拿出那页契书递给我。
我这麽容易拿到契书,一时也顾不上惊异如何这麽轻易,心里一狠,哗哗啦啦撕成了雪花。
这下,终於没人能制约我了,心里一阵轻松,我僵了面孔看向武大,也不知该怎麽说,就等著一番责难和狡辩,左右就是摊牌而已,心想大不了耍赖,看他个子小,未必打得赢我。
谁知道武大竟然毫无埋怨,愣了一下就呵呵笑道,“是我疏忽了!这契书原该就毁掉的,娘子已经是我家的人了,那些个玩意都是多余的。”
我看著他开心的真实的脸,想要划清界限的话却怎麽也说不出来,半晌沈默,终於出口,“武大哥,我要跟你好好谈谈,我这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才被卖了出来,我也是一个女人,有自己的心,绝不能随随便便就嫁了,我不是一件货物,也不是骡子和马──”
说出心中的愤懑,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下了床在他面前跪下,豁出去了,“那五十两银子,哥哥若是信我,我起早贪黑帮你摆摊赚钱,想办法还给你,若是一定要……那奴家只有一死了之──”
话未说完,自己先难过的哭了起来,实在是因为这穿越後的一系列遭遇都算不得愉快,几乎是晴天霹雳。
武大这才反应过来,急急把我扶起来,“妹妹这是说哪里话?我武大也是因为弟弟不在身边,一个人过活实在有些力不从心,想寻个贴心人来c持家务。有个内眷,家里总是方便许多,妹妹既然不愿,便帮持洗衣做饭即可,那些抛头露面的事,我好歹也是个男人,自然一力挑起。”
他看到我哭有些手足无措,“看妹妹也是个苦命人,妹妹若是嫌弃,我便送了你盘缠,让你自行离去便是,只是怕妹妹没有合适的去处。何须说那些不吉利的?”
我心里听的百转千回,没想到他竟然这麽说,抬起头看著他认真毫无伪善的脸,心想,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不会是看我卖身契撕了怕我逃跑故意诓我的吧?於是旋即笑脸相向趁热打铁,“哥哥,你肯当我是妹妹再好不过,那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咱们今日结拜了兄妹吧!日後妹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8搬家
武大的高兴一点都不像装的:
“好哇!你不嫌弃我chu笨丑陋,俺武大自然也没有扭捏的道理。”说著我们两个焚香饮酒,真的拜了兄妹,这下我是真的放下心来,信了这个老实人了。看来武大郎真的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老好人啊……
可是他这麽轻易的许了我自由,我却不能心安理得,我也勤快忙碌,力所能及的洗衣做饭,并在苦苦思索怎麽挣的起那五十两银子──毕竟那是人家原本省吃俭用攒了好久要娶亲的银子。
然而住了一段时日之後,我就渐渐不自在了,因为武大原来是独自住在这里,人家都对他知g知底,我跟他虽然拜了兄妹,但是邻里都是知道我的来历的,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背後说起我们都指指点点,编出好些个版本来,我倒是没有觉得太在意,但是武大哥却不愿意了。
这日饭後他来谢我,“妹子,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我正在洗碗,连忙笑道,“哪里话,该是我谢大哥才是,如果不是大哥肯给容身之处,又容我任x自私,怎麽会现在还好好的?我做的这些,比起大哥出去辛苦奔波,不过是九牛一毛了。”
武大憨憨笑了笑,却又挂上一丝愁容,“妹子,我想,这里的人都太熟悉,刨g问底的,知道我们并不是亲兄妹,又是买来的那一茬,现在住在一起,东家长李家短的,对你不太好……”
我不在意的笑一笑,鬼才知道我会待在这里多久,“我才不怕呢,清者自清,大哥,由著那帮嚼舌g的去说吧!我们过得好好的就好。”
武大犯难的搓搓手,“话是这样说,可是妹子你将来总是还要找个人家比较好,到时这些流言蜚语怕是对你不利了。”
我手下一顿,没想到武大竟然这般善良,这般老实,若说收留我是为了过日子有个女眷方便,可是他竟然还为我想到了以後!他是真心把我当作妹子一样。
我眼里一湿,落下一滴泪花,突然为自己之前的种种自私猜忌脸热了一下,这次却是真心的说道,“大哥,你一个人过日子不方便,我总是要跟著你的,真要是没人要,我也认了,那等迂腐之人,我还不稀罕呢!若是个心地好的,我就招赘他,跟我一起照顾大哥!”
武大叹了口气,“妹妹你的心意我知道,不过,清河县总是有人知道你之前被我买来的事,也许对你之前差一点被卖到青楼也是知道的,我想,不如我们搬到阳谷县去,以亲兄妹自居,你说怎麽样?”
我心念一动,阳谷县麽?潘金莲勾搭西门庆就是在阳谷县,杀夫也是在阳谷县,被杀也是在阳谷县……我突然脸色惨白。
武大看我的模样,吓了一跳,忙帮我稳住身子,“妹妹你这头晕的毛病,不要紧吧?你若是实在喜欢这里,我们便不搬了!”
我想了想,他说的也是,尤其之前那个怡红馆的公子哥,看我的占有的眼神,让我一直後怕,还有那人伢子又知道我的住处,万一寻了来……
何况,既然我已经穿越了,我就是我,我是潘金莲,也不是潘金莲。我既然可以和武大变成兄妹,又为什麽不能改写别的故事呢?我不勾搭西门庆,不毒杀武大郎,不就没有那些个破事了吗?
何况,我怎麽可能喜欢三妻四妾的西门庆,怎麽可能杀掉老好人的武大哥呢?
☆、9恩情
我点点头,“恩,哥哥你拿主意吧!去阳谷也不错。”
於是没几天,我和武大避著邻居,举家悄悄搬到了阳谷。
我每天尽量的起早贪黑,赶在武大出摊之前给他做早饭,赶在他回来之前做晚饭。我包揽了他的衣服换洗和针线缝补,还帮著给他一起做炊饼。
尽管是这样,我还是觉得心中有愧,毕竟人家本来是要讨媳妇的,可是反而多了一张嘴回来,我就在盘算著,做点什麽能帮他多赚一些钱。
晚上哥哥回来,辛辛苦苦累了一头汗,我赶忙打了盆水拧了毛巾递给他,“大哥,瞧你这辛苦的,我也帮不上你什麽忙,惭愧的很,不如以後我也帮著你去摆摊叫卖吧?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些生意啊!”
武大擦了擦脸,劳累的脸却还是挺高兴,“哪里话,都是一家人了,还这麽见外,你一个女子,能吃掉多少粮食?还怕大哥养不活你?”
我为难的看著武大,心里更惭愧了,若真是吃的粮食,或许倒真没多少,但是武大是个实心眼的,瞧我现在这身白底兰花的小罗裙,这头上的罗帕,这脚上的粉缎子绣花鞋……
武大说我是个丫头,既然是他妹妹,虽然上好的东西买不起,但是衣服用物都不肯短了我,比起在张家当丫头时候那一身,最起码也是贫寒人家的一个良家女了。
我其实几乎足不出户,g本用不上新衣服新罗袜,可是武大哥宁愿自己俭省,还是都省吃俭用买给我了。
我正发愣,武大从担子上又出一个小包袱,递给我,“妹子,你打开看看,你们女儿家一准儿喜欢。”
我接过来打开看,却是一面雕花黄铜镜和一小盒胭脂。
“哥哥,你又破费了!起早贪黑的也挣不了几个钱,你看你……”
嘴里嗔怪著,我还是真的欢喜,因为穿越以来一直颠沛动荡,我还没看过自己的样子呢,我忍不住高高举起了镜子,打量起自己的相貌来,只见镜中影像还有些模糊不清,但是不影响从模糊中寻觅那眉眼的冶豔,正是桃花一般的姑娘,柳眉杏眼,瑶鼻樱唇,尖尖的下巴,我只消看了第一眼,就知道这正是我现世的样子。
只不过现在换了古代的发髻和罗裙,已经完全是个宋代小家碧玉的样子了。
忍不住嘴角微勾,欢喜的笑出来,一下子释然了:既然还是我,那做不做潘金莲又有什麽区别?我只消好好做我自己就可以了啊……我想明白了,又把铜镜紧紧揣在怀里,感念著武大哥的好。
武大瞧我那样子,也欢喜的很,“你喜欢什麽,缺什麽,以後便告诉我,也不是什麽难寻的东西,一家子人,何必说两家话。”
我低头嗯了一声,心里又感动又开心,感激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便帮著大哥一起!面做炊饼起来。
说起来,这古代的炊饼倒是很好做,不用调理又不用下油,只要揉面的掌握好手劲,再加上发酵时候掌握好酒曲和面粉的层次,就做得出喷香的大馒头来!
我便一边揉面,一边走神,想著武大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真真是待我妹子一样,怪不得武大会被原本的潘金莲害死,他人这麽实在,又怎麽会提防别人的凶险之心呢?我下了决心,今後一定要好好帮大哥过上好日子。
其实不光是想要报恩,这些天来,我一个人呆在家里也很闷。
为了防止开窗户掉竹竿打到西门庆,我几乎从不开窗,为了防止出门遇上王婆,我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样整天呆在家里,倒确实谁也遇不上,可是实在闷的够呛。
我忍不住抬头,跟武大又提道,“哥哥,你瞧我也能帮把手的,明儿我跟你一起去出摊吧!”
☆、10摆摊
武大诧异道,“妹妹可是担心我武大养不活你,拖累了我?”
我连忙摆手,“哥哥不要想多了,其实我一个人在家里闷的很呢,又能帮你张罗一下,见见世面。”
武大犯难道,“我只是担心妹妹抛头露面的,坏了名声,到时候不好许配人家……”
我笑道,“哥哥你对金莲的这份心,金莲怎麽都无法报答了,哥哥放心吧,金莲原本也不是什麽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稀罕攀高枝,若是以後碰上那等嫌弃我身份的,拘泥这些的,我也看不上他呢!”
武大想了想,也就无奈同意了,“也罢,明天你跟我去街上一起,顺便看见还有什麽短缺的东西,你就自己去买了!”
第二天,我跟著武大一起抬著担子上街去了,到了一处熙熙攘攘的十字路口,我好奇的四处打量著,古色古香的建筑,古朴的街道店铺,门口摆摊的瓷器,包子铺,还有蔬菜贩,都吸引著我的好奇和兴趣。
虽然来了很久了,但是几乎没出过门,我看了还是唏嘘不已,这些古朴的东西无疑看起来都不如现代的用料华贵,有很多甚至显得很简陋,但是无疑带著些民间特有的淳朴和风味,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武大把担子放到一个十来岁出头的小少年旁边,开张做起了生意。
我看著那灵巧的少年和他的梨子筐,觉得那少年眼睛滴溜溜转的飞快偷偷打量我,十分可爱,跟个老江湖似的,忍不住笑道,“咦,这是郓哥吧?”
少年见我认得他,狐疑道,“你认得我?你是……武大的妹妹?”
我回他一笑,“是了!哥哥太辛苦,往後我就帮著他一些,哥哥常常提起你,多谢弟弟照顾他了!”
郓哥少年老成的一挥手,“他是我拜把兄弟,我自然会照顾他了,你是他妹妹,自然也是我妹妹了……”
我寒了一下,决定不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手忙脚乱的摆起摊来,往後面一站,就开始张罗著,“炊饼啊,又白又香的炊饼啊,快来买啊……”
过路的人被我清脆的声音吸引,都多看了两眼,这条街熟客比较多,因此免不了客套几句问一下是谁,武大便回答说是亲妹妹。
我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张罗吆喝,毕竟从现代过来的我并不觉得女子劳动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於是生意也一直还算可以。
武大笑呵呵的对我道,“妹妹,真是多亏了你了,今天的生意好出许多呢!”
我忍不住瞥了一眼对面的包子铺,热气腾腾的香味扑鼻而来,顾客也是一波又一波的,忍不住道,“哥哥,咱们今日的生意还算是好的?”
武大道,“是啊,平时都没有这样多人来买呢。”
我想了想问道,“哥哥,咱们这炊饼头天做出来,早上出锅,白天再挑出来卖,已经放的有些不渲乎了,还真是不如对面的r包子,现做现卖的香呢!”
武大点点头,“那是,不过人家的包子馅是家传手艺,咱也不会那手艺啊。”
我想了一想,却来了主意!这炊饼固然简单,可是进化到现代却是有很多种的,见惯了那些小点,又跟大郎学了揉面的功夫,我觉得倒也不是不能一试!我忍不住想起了香喷喷的烧饼!
烧饼又省面,又不费油,最主要是不会很复杂,也不会因为用料麻烦而让人狼狈,为什麽不尝试一下呢?
我对他笑了笑,“哥哥你小看了我了,我这双手可不是不沾阳春水哦,包子虽然做不出那麽香,但是咱们可以做做烤饼!”
这天回去,我和大哥一起把担子改装了一下,带上一个火炉子,还有食材若干,还挂上一块牌子,上面写著“烧饼兄妹档”。
晚上武大还要做炊饼,我制止他,“哥哥,今天就不用了,你等著我明天现做出来现卖吧!保准是香喷喷的!”
武大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听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