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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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人礼 作者:瑟涩如伊

    ☆、两人的选择、远走.上

    医生处理完伤口後,叮嘱了经炜几句便离开了。虽然说著没事,但经炜应该很累了吧,扶著他躺下後不久,他就沈沈睡去了。凝视著有些苍白的经炜的消瘦脸庞,一泠心惊的感觉还没有完全退去。

    他走到一边狼籍的地面,拿来一张废报纸,将地上的大块玻璃碎片放在报纸上。一阵刺痛後,扔在报纸上的玻璃碎片上染上了殷红的半透明y体。食指上拉出来的一公分的口子还在向外冒出血,一泠皱了下眉,含住了食指。嘴里立刻漫满了淡淡的铁锈味,感觉很不舒服。

    处理完散落的玻璃碎片,一泠坐在了椅子上,看著经炜睡脸。如果没有自己,经炜会说出这样的话吗?这样的选择,对经炜而言真的是好的吗?一泠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当他听到经炜对著自己的父亲如此强硬地说出那番话时,他知道自己心里涌起的情绪,叫做“高兴”。

    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一泠在心中想著:

    看来,我真是个过分的男人。

    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唇贴在经炜有些发白的唇上。

    时雨回到家时候已经超过晚上十点。对於这一个星期的她而言,这已经算是早的了。原本她一回家会先回房间和尧光通上一番电话,但这天她却直直走向了二楼东边的书房。敲了敲门,时雨开门走了进去。

    任海涛正坐在书桌上,和往常一样工作著。看到忙碌的父亲,时雨不觉感到有些难过。因为染发剂,任海涛头上冒出的白发被遮盖,头发呈现出一种过黑的发色。虽然只是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任海涛给人的感觉却是老了近十岁。“爸。”时雨出声叫道。

    任海涛应了一声,依旧埋首公文,没抬头看时雨一眼。“有什麽事情就快点说吧。”

    “我听到了一个让人在意的传闻。”时雨直接开始说明来意,“有人传出,经炜的离开是因为和路笙去了婚前旅行。”

    听到经炜的名字,任海涛的眼神一下变得锐利,瞪向了时雨。

    时雨对任海涛的反应感到有些不解,但她还是继续道:“这个传闻如果不管的话一定会流传地更广,应该怎麽处理?另外,放出这个传闻的人也很让人在意。那人应该是知道联姻的事情的人,要去查吗?”

    “不用了。”任海涛丢出三个字,又道,“那小子的事情已经和我们任家没有一点关系了。”

    时雨微微蹙起了眉:“爸,你和经炜发生了什麽?”

    “我不是说了吗!”任海涛一把丢出手上的钢笔。钢笔在桌上弹了一下,发出沈闷的一声轻响。深褐色的桌面下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由越来越大的黑色墨点构成的黑色墨迹。带有深深怒意的视线投向时雨:“那小子已经和任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时雨拿来一张纸巾开始擦拭书桌上的墨迹,并没有说话。

    感觉到自己的态度过於激烈,任海涛深呼一口气後,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先回去吧。”他从抽屉里拿出另一支钢笔,旋开笔盖。

    道了声晚安後,时雨离开了书房。拿出手机,手机上显示有三条未读信息。打开,都是尧光发来的。嘴角扬起了一个透著幸福的笑容,时雨按下了通话键。

    第二天结束了早上的每周例行短会後,时雨对紫云道:“接下来我应该有两个小时的空挡吧,我出去一下。”在向紫云保证自己会准时回来後,时雨走出了办公楼。她并没有让负责接送她的司机送她,而是自己坐计程车去了经炜所在的医院。

    敲了下门後,时雨直接走进了病房。病房内,经炜正在看书,而一泠正躺在躺椅上小憩。时雨走到经炜的床边坐下,一把抽走了经炜手上的书。

    抬眼看向时雨,经炜有些无奈地我问道:“怎麽了?”

    “经炜,你和爸又说了什麽刺激他老人家的话?”时雨问著,“我看他连你这个儿子都不想认了。”

    时雨会来,是经炜早已料到的事情,自然他也聊到了时雨来的原因。他微微一笑:“是我让他当没我这个儿子的。”

    时雨的表情一下僵住:“你们断绝父子关系了?”

    “嗯。”经炜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的选择、远走.下

    “因为结婚的事情?”时雨一下就猜中了两人闹翻的原因。看到经炜点头後,她道:“也不用闹到这个份上吧。那江流集团怎麽办?”

    “不是还有你在吗?”经炜以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看著时雨。

    “我才不要。”下意识的,时雨向後缩了一下,“这一个礼拜我已经处於半崩溃状态了。本来就想著你出院以後立刻把这些回塞给你,然後让你好好补偿我一下的。如果天天这麽干,我很快就会长皱纹了!”

    “习惯了就好了,到时候做什麽就快了。”

    “习惯了以後会有更多的工作塞过来的。”时雨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你的那个秘书真是太可怕了。我第一次碰到时间管理能力那麽厉害的人。完全不是在安排工作,简直是在压榨生命力啊。”

    听到时雨的话,经炜一下失笑。的确,他的秘书陈紫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几乎她的一切安排都建立在最大限度地提高效率这个目的上。“你不是还有夏尧光吗?”他看著时雨。

    “因为你的缘故,导致我一点都不敢提这件事,谁知道爸又有什麽样的反应。”想起任海涛昨晚的眼神,时雨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而後,她又想起什麽似的看向经炜:“倒是你,你断了和任家的关系,以後要怎麽办?房子,经济来源等等都是要担心的吧,而且现在有的关系都不能利用。”

    “这个问题倒是不大。”经炜道,“我和我的一个大学同学在德国一起投资建了一个公司。那个公司现在是他在管理,因为扩建的原因,他让我过去帮忙。”

    时雨露出了似含深意的笑容:“原来你早就有打算了啊。”她看了一眼安静睡著的一泠,又道:“一泠也和你一起过去吗?”

    “当然。”

    此时时雨发现,一泠旁边的桌子上放著的,正是一本德语入门书籍。这两个人,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吧。

    “在德国,”经炜笑著道,“即便是同x也是可以登记婚姻关系的。”他凝视著微微张著嘴、吐出均匀呼吸的一泠,对时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对一泠要保密。”

    “知道了。”时雨看了下时间,有些无奈地站了起来,“我要走了,否则又要被说教了。对外的说明我会来想办法的。”

    “那就拜托了。”经炜扬了扬手,微笑著目送时雨离开。

    坐在驶向办公大楼的路上,时雨拨出了任海涛的号码:“爸,是我。”

    “怎麽了?”任海涛问道。

    “关於哥的事,您确定吗?”时雨沈下语气道。对於任海涛的称呼也换成了“您”。

    “我说过了,那个人和我们任家、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即便有电话那头杂音的干扰,还是能够清楚听出他声音里藏著的怒意。

    “那我知道了。能把对外界的说明交给我吗?”时雨问道。

    “随便你。”说完这三个字,任海涛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时雨接到了尧光的电话。她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按下了通话键。

    “时雨,今天报纸上的新闻是怎麽回事?”尧光直接问道。

    “哦,那个啊。”时雨自然知道尧光所指的那篇新闻。上面刊登著某国的一架小型客机坠机的消息,机上至少十人丧生。而死者名单里,就有任经炜的名字。“我本来是想要用交通事故之类的理由的,刚好听说那里飞机坠机,所以就用了些手段,在上面放上了经炜的名字。当然相关入境、入住的手续我都办了,一般是不会识破的。”

    “我当然知道这新闻是假的,但你为什麽要……”

    时雨打断了尧光的话:“这样的话,经炜和一泠就自由了。他们就可以去过没有人干扰的生活了。不是很好吗?”她站起身,看著窗外的天空,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虽然这里看到的天空带了不健康的灰色,但是那里的天空一定很蓝吧。

    “那你们家呢?”

    时雨当然知道尧光在指什麽,想起昨天经炜的话,她轻轻一笑,而後模仿经炜的语气道:“‘不是还有夏尧光吗?’这是经炜昨天说的。”还没等尧光说话,时雨又道:“我要去忙了。突然的飞机失事,真是飞来横祸啊。”

    “的确,善後会很忙吧。”尧光道。

    “要去拿死者的遗物,还要办理相关的手续,确实很麻烦啊。”时雨轻笑道。

    “那之後呢?”

    “之後?”时雨反问著。

    “这之後,你准备怎麽办?”尧光问著,而後道,“经炜的善後工作处理完了,也差不多该想想我们两个的事了。”

    听了尧光的话,时雨的脸颊一下泛起了淡淡的羞红。可惜电话那头的尧光看不到此时时雨的表情。但是从她的声音里,他依旧能够听出她的高兴:“到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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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竟然收到了催文板砖…… orz

    的确应该催催了,我哭

    咳咳,正经,明天正篇完结!大家踊跃用票砸死我吧!

    话说…… 欢迎留言催文,大家一起召唤难产的番外吧!

    ☆、终章:rg

    对於时雨设计利用的飞机失事事件,任海涛并没有说什麽。

    而作为罹难者家属,时雨於当日下午飞往了飞机失事的国家,办理了相关手续。两天後,她回国,主持第二天举行的没有遗体没有骨灰的葬礼。简单的葬礼,参加的人大都是各个企业派来的人。因为时雨不在,任海涛必须一个人处理大堆的工作,而致使过劳,人也显得憔悴了不少。而时雨因为在布置这个葬礼,回国後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能腾出来。出席葬礼时眼睛里满是血丝。

    在前来参加葬礼的人看来,这两个人的形象倒是符合悲痛而坚强的死者家属的形象。大部分参加葬礼的人都作出沈痛状,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们很好奇,痛失了继承人的任家的现状,以及任家将会何去何从。所以当他们发现任家剩下的小姐竟是如此能干时,都感到了有些失望。更多的,则是盘算起怎样让自己家里还未成家的儿子接近佳人,赢得芳心,进而得到任家。但是碍於任家刚刚惨遭不幸,没有人敢这时候采取明显的行动。

    葬礼结束後,时雨去了医院,带著恶作剧意味地、极为详细地描述了为经炜而举行的葬礼的情景,甚至连死亡证明书都拿了出来。经炜被时雨弄得很是无奈,最後只能借口自己要休息了才让时雨离开。

    离开医院,便看到了尧光正站在不远处。时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看到尧光的瞬间,她脸上出现了如何明媚的表情。

    坐在尧光背後的位置,时雨问道:“你怎麽知道我在这儿的?”

    “猜到你会来这儿。那麽大的一个笑话,你怎麽可能不去告诉那个‘不幸的遇难者’。”尧光踩下了油门,“葬礼的时候,特别是听致辞的时候,我必须要努力低著头,才不会被别人发现我的表情。你的演技真是太好了,要不是我知道,我肯定以为任经炜真的死於飞机失事了。”

    “如果别人不这麽以为不就糟了。”时雨把头靠在一边,闭上了眼,“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我订了餐厅,去吃饭吗?”尧光问道。

    “好啊。到了叫我一声,我先睡一会。”时雨的声音透出了浓浓的倦意。

    “旁边的位置上有毯子,要不要盖一下?”尧光不时地看著後视镜里时雨歪头小憩的样子,微微笑了。

    “不用了……”时雨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她迷迷糊糊地说完这三个字便睡了过去。

    到了餐厅後,尧光打开後面的车门,轻轻摇醒了时雨,而後拉著还有些迷糊的时雨进了餐厅。因为葬礼的缘故,她身上还穿著显得有些沈闷的黑色过膝连衣长裙。但因为尧光的身上也是黑色西装,两人倒也显得很是般配。

    在侍者的带领下,两人到了靠窗的两人单桌。透过窗看去,不远处高楼林立。而在这些楼的後面,一轮红日正尽力散著它一天里最後的光亮缓缓沈下,甚是壮美。

    菜一道一道上来。当送上最後的甜品时,外面已经被夜色笼罩。暗蓝的天空下,一幢幢高楼的大部分窗口都透出灯光。这正是大城市繁华地带的夜景。时雨看著这一幢幢高楼,思绪飘开。不少人都将之称为大城市的特有景观而拍了不知多少夜景照,可是他们是否知道,在这亮著灯的大楼内,有多少人或为了生计、或为了实现自身价值,自愿或被逼地奋斗著。

    夜色里的一盏灯是显眼的。而夜色里一幢幢高楼透出的灯光给人的就不单单是显眼了。在很多人看来,这是大城市的标志。但是对在其中鞠躬尽瘁的人而言,又代表著多少巨大的压力。在这个快节奏、充斥著竞争、人人背负巨大压力的社会,这情景算是一个巨大的写照吧。

    看时雨的注视远处的眼神蒙上了淡淡的压抑,尧光轻声问道:“在看什麽?”

    时雨转过头,对尧光嫣然一笑:“没什麽。”

    “有个东西要给你。一直想要给你,但是没什麽机会。”尧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时雨。

    “情书?”时雨轻笑一声,“看不出你竟然还有这麽纯情的一面。”当她接过信封时,她立刻发现这里面并不是一封信。接过来的感觉很薄,似是什麽都没有装。但是接过来时却感到了一丝沈甸。灯光的投影下,可以隐约看见信封角上的一轮黑影。

    时雨立刻知道了信封内装的是什麽。她打开信封,伸出手,将里面的戒指倒了出来。尧光拿过她掌间的戒指,套在了时雨的左手无名指上,而後低下头,在戒指上印上一个吻。“嫁给我吧。”他抬起眼看著注视著自己、脸上染上淡粉的时雨。

    时雨笑了:“可是你父母不同意怎麽办?”

    “能让我为她戴上戒指的女人,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尧光的话说的很是强硬,他又柔声道:“嫁给我吧。”

    点了点头,时雨轻声应了一声。两人的手指交叉,两手紧紧握在了一起。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著异常炫目的光彩,煞是美丽。

    尧光轻声道,语气却有些强硬:“在我给你套上婚戒之前,这个戒指不许拿下来。”

    “为什麽?”

    “因为你是我的。”尧光深深凝视著时雨,“这个就是证明。证明你是我的。”

    时雨轻笑出声:“我怎麽感觉到了强烈的野兽的领地意识。”

    尧光微微眯起了眼:“你想让我变成野兽吗?”

    感受到尧光不断升温的视线,时雨避开了眼:“不用了。”她的嘴角幸福地上翘著,弯出好看而诱人的弧度。

    时雨挽著尧光走出餐厅。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不时闪过美丽的光泽。

    “接下来去哪儿?兜风吗?”尧光看著时雨,征求他的意见。

    “好啊,去兜风吧。”时雨立刻响应。

    “那去哪儿?”

    “去我家吧。”时雨拉著尧光走向停车库,“丑媳妇也是早晚都得见公婆的。”

    被时雨拽著的尧光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这话应该不是这麽用的吧。”

    走进任宅,尧光多少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家人住的主楼。举行宴会的宴会大厅是处在另一边的偏楼里。

    看到沈伯後,时雨确认了任海涛在书房之後,带著尧光到了书房门口。敲门後,她打开了书房的门。“爸。”她喊了一声,走进书房。任海涛依旧伏案办公中,并没有抬头。时雨继续道:“爸,这是尧光。”

    “任伯伯好,我是夏尧光。”尧光出声道。

    听到尧光的声音,任海涛放下手里的笔,抬起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两人。他犀利的目光扫过时雨後,直直投在尧光的身上,整个人的身上都发出一种慑人的魄力。

    感受到任海涛带来的巨大压力,尧光心中一凛,背上都有一种发冷的感觉。但他迎著任海涛的视线,上前一步,对任海涛道:“任伯伯,请把时雨交给我。”

    任海涛依旧逼视著尧光,没有作声。

    “任伯伯,我知道我还很不成熟,还有很多地方都需要磨练,还不能够独当一面,但请您把时雨嫁给我。”尧光直视著任海涛的眼,一眨都不眨。

    一旁的时雨也出声道:“爸。”

    “唉──”任海涛长叹一口气,右手的大麽指和食指压住鼻梁骨上端,用透出疲意的声音道:“真是,随便你们了。你长这麽大了,爸也老了,管不住了。”

    “爸!”时雨几乎算是冲到任海涛身边,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父亲,“爸你最好了!”说完,她在任海涛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任海涛先是愣了一下,随後整张脸都舒展开来。他拍了拍自己女儿的背,而後看著尧光道:“如果他欺负你,要过来告诉爸,爸帮你教训他。”

    看到任海涛的瞪视,尧光深刻感受到其中包含的威胁。他扯了扯嘴角,道:“相信不会有劳您大驾出场的一天的。”

    两个月後。城郊的国际机场。

    就在昨天,已经正式向外宣布了夏家与任家的联姻。而对象自然是夏家的二公子夏尧光和任家的独女任时雨。对於这次联姻,大部分人都感到十分惊讶,同时也觉得很有兴趣。原本一直都关系相当不好的两家竟然要联姻,而且虽然明说,但是所有人都从对外声明的只言片语中看出这是夏家的入赘。

    今年来全球x范围的金融危机,加上三年前的机密泄露导致的信誉危机,使得夏家的主体产业一直处於低靡中。现在夏家的别的产业的营业额已经大大超过了它的主体产业。因此这几年的重心早已经偏离了原本的主体。这次联姻,也宣布了任家对夏家的收购案。这样看来,任家将成为名副其实的这方面的龙头。

    在登机口前,时雨拥抱了一下一泠:“gute reise(一路顺风)。”她轻声道,“经炜如果干了什麽不好的事告诉我,我立刻飞过去。”

    一泠轻笑著看向了经炜。经炜一把拉过了时雨。时雨附在经炜的耳边,用只有经炜才能听到的音量道:“记得把婚礼的请柬寄回来,我一定过去!”

    “知道了。”经炜看向尧光,微微眯起眼,用威胁的语气道:“我现在还是不想把时雨交给你这种家夥。”

    时雨将经炜推向登机口:“飞机要起飞了。”一泠和时雨说了声再见,跟在经炜身後,走进了登机口。

    “tschuess!”看著两人走进登机口,时雨高高挥著手,对著两人用德语说著再见。

    尧光搂住了:“这两个人就这样去了德国啊。”

    时雨轻轻推开了尧光:“这里是机场。”而後挽起了尧光的手臂,“走吧。”在她的无名指上,那枚别致的戒指折s出耀眼的光芒。

    穿过在拥挤的机场,两人紧挨著向外走去。尧光伸出手护住时雨的肩,让她不会被人撞到。

    头顶上蔚蓝的天空,一家客机划过云层,飞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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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让我狠狠狠狠嚎叫吧!终於终於终於终於──在我成人後的第五天,我把这个给我自己的成人礼发完了!果然最後一章还是应该回复3000+,毕竟大家都追了那麽久了!rg≈ap;kiss,如此欢快看起来大结局的章节竟然还来个双子章估著我可能会被人掐死吧。

    然後,请各位鞭策我吧……否则明天就没有番外看了……理论上,明天很可能没有番外了…… 本人现在卡得死啦死啦的

    欢迎加qq群:105263563。里面美女作家多多大手多多,进去会有很多surprises哦~

    接下来的预告:

    番外分为两条线,主线(时雨相关)和支线(路笙相关)

    大家应该看到本人改了的专栏标题。“情节党,决不为了h而h” 但同时,还包含了另外一层意思。该h的时候,本人绝对不会手软

    另外,关於此专栏另外一篇清水文《歌》正式扔在了晋江。现在的连载进度已经超过了这里,欢迎大家去看看。那里不注册也可以看文留言的。文的话,在专栏首页“我想对你说”里面那个按钮按一下就会出现的~ 欢迎大家狠狠按啊~

    另外,等到我搞定番外後,将开新文。新文风格是:np高h调教+虐

    最後说一句:本人是来写爱情故事的。而且只会写自己喜欢的故事。

    谢谢各位看了那麽久。《成人礼》是我写的第一篇爱情故事。很谢谢众看官支持我了那麽久。稍後会奉上标题解释。

    ☆、标题解密(分章介绍 ||)

    很多人感叹过,有些标题不知道什麽意思,所以才出现了那麽一个。不过…… 现在发现竟然其实应该是分章介绍。欢迎筒子们有心情多点点喜欢的段落~ 然後,本来想稍微写得内敛一点的,不过…… 还是被我写裂了

    第零章t引子

    引子一向是发生的事情,是之後的故事的起始

    第壹章t迷路、然後是

    尧光迷路了,然後看到了时雨。故事由此展开

    第贰章t最差的再遇

    全文的第一段h,我人生的第一段h。为啥会是这样残暴、虐身虐心的h?!

    第参章t愧疚、欺骗、逃避

    尧光发现那枚戒指後,想起刚刚对时雨做的事情所感受到的愧疚;时雨对尧光说的谎言;而时雨说谎只是为了从尧光身边逃开

    第肆章t回不去的曾经

    回忆篇,两人的三年前,初遇、度过的快乐时光

    第伍章t两人间的岔道

    明明两个人都爱著彼此,为何还要彼此伤害?岔开的两人,渐行渐远

    第陆章t她的选择、然後

    她害怕自己身上的变化。j神和r体的极度衰弱让她变得脆弱。这时候的她,所做的选择,就是结束自己的生命,让自己解脱

    第柒章t他的放手

    尧光决定暂时放走时雨。只是暂时的。经炜第一次正式出场

    第捌章t两人、两地

    两人分开的日子都过得很痛苦

    第玖章t无法忽视的思念

    但是,这份思念却让尧光再次暴走

    第壹拾章t身体与j神的背道

    个人很不喜欢的一种h方式,用药使身体强行兴奋,真的很过分。身体兴奋著,j神却更是往下沈

    第壹拾壹章t被跨过的最後一线

    这里,时雨在药物的作用下终於还是把持不住,j神就此彻底破碎沈沦

    第壹拾贰章t身与心的极限

    不是建立在j神基础上的快感逼迫著时雨,她的j神已经紧绷到极致

    第壹拾参章t他的赎罪、他的纵容

    尧光知道这是自己的错。他终於意识到了自己是多麽害怕失去时雨。他知道,为了时雨好,自己应该离开。可他又想要赎罪,他纵容自己,借照顾时雨的理由,将时雨留在身边

    第壹拾肆章t被推开的她、留下的他

    此标题出自一个镜头:尧光将时雨推出自己的个舱,而自己留在舱内。两人明明对望著彼此,却因为中间隔著舱门而什麽都看不见

    第壹拾伍章t丢弃的戒指、他的决意

    尧光将戒指丢下海,只是为了和过去的自己说声再见。过去的他执拗、却懦弱,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却太别扭最终差点亲手毁了它。此文也从这章开始为分界线,男主女主走向光明的康庄大道

    第壹拾陆章t再会、即将出口的话语

    两人再次见到,尧光即将出口的话语…… “嫁给我吧”

    第壹拾柒章t他对她伸出的手、被夺走的她的手

    尧光向时雨表明了心意,向时雨伸出了自己的手。但是正当时雨想要握住尧光伸出的手时,她的手却被经炜夺走。三人第一次展现出三人的对立与保护的关系

    第壹拾捌章t迟到的“救援”

    救援自然指经炜。经炜不知道时雨在船上,更不知道她受到了那样的对待。他将时雨带走是为了保护她,而让他自认为最安心的方法就是锁住她,并且找人(秘书陈紫云)看著她

    第壹拾玖章t终於、她的决意

    时雨终於决定正式面对自己对尧光的感情。此章里时雨对紫云的一步步的诱导可以看出她其实比较擅长揣测人的内心。自此以後,时雨比较厉害的一面开始慢慢展现出来

    第贰拾章t迟了三年的吻

    个人很喜欢kiss scene,在我看来,kiss是非常神圣的一个仪式的表达。kiss里面除了要包含对对方的爱意以外,还有一份责任。所以,这章里面的kiss的意义其实很深厚的。然後,这里时雨对尧光要害的一踹真是写得我在那里发笑啊。时雨终於爆发了,我也很欣慰。自己本身是非常喜欢这一章的,因为开始甜了,而且女主还那麽有爱

    第贰拾壹章t纠缠的身体、交融的心

    名字都告诉你,这是一篇h,还是纯h。前面花了大量的笔墨写深吻除了是为了前戏外,更表达了我对kiss的重视。kiss真的是很甜蜜也很有分量的一个东西

    第贰拾贰章t压抑不了的愿望、不去压抑的欲望

    又是一章纯h。看身与心同步的love love的h应该感觉很好吧,特别是前面虐了那麽久。这里的两人都顺著自己的心渴求著彼此的体温,很甜蜜啊

    第贰拾参章t激情过後、她所见到的是

    前面是接著前两章的h。整一段h加起来九千多字,真的好长啊。说正经的

    好不容易被自己保护起来的妹妹不见了,经炜当然著急。他第一反应自然是时雨又被尧光怎麽了,所以就冲过去找尧光。尧光当然不会忍心敲门声把睡著的时雨吵醒,所以就自己去开门。看著他衣衫不整的样子,经炜自然就火气往脑袋上冲

    第贰拾肆章t她最後的告白

    这是时雨对经炜的告白,里面解释了很多她自己的内心挣扎,也解释了她为什麽忍受了尧光的对待。其实只要她动脑子,她还是完全有办法联系到经炜的。只是她不想。她认为这是对自己当年那麽做的惩罚,也不想让经炜担心(虽然最後经炜担心地不得了)

    第贰拾伍章t所祈求的、只有你的怀抱

    这章是时雨说清楚了她和经炜的关系,时雨再一次说出了心意,虽然是用要戒指这种比较别扭的方法

    第贰拾陆章t时隔三月、再次踏上实地

    漫长的海上旅程终於结束。两个人下船,开始面对新的情形

    第贰拾柒章t不悦的会面、必然发生的事

    对於儿子带回来的不知底细的女人,名门的家长自然会挂心。那麽未来婆媳之间的会面自然不可能会出现什麽愉快的情景。这个,是必然发生的

    第贰拾捌章t抑在体内的情愫

    这章标题应该很多人没有catch到里面的意思吧。第一次不是以时雨或者尧光的角度取的标题。这里的情愫是路笙对尧光的感情,所以是压抑。那麽迟才出现的女二。其实看完全文,会发现她对女主的冲击力并不大,在感情上,尧光还是很专一的。虽然中间三年是以一种病态的情感表达,但他无疑是爱著时雨的

    第贰拾玖章t互相面对、逞强著的她们

    这里算是女主和女二的第一次交锋吧,不过没有输赢。两个人都在逞强著

    第参拾章t回“家”、所面对的唯一选择

    对於时雨说,这个“家”还没有太多家的感觉。她面对的唯一选择,就是要想父亲坦白部分她在船上的事情,努力想要说服他尊重自己选择夏尧光的意愿

    第参拾壹章t妥协、无奈的决定

    时雨对任海涛的妥协,决定牺牲一泠,让经炜娶路笙

    第参拾贰章t茶香後、飘出的咖啡味

    此章标题由於真的取不出来,就成了这个样子。场景转换。时雨先是和经炜一起喝了红茶,然後在咖啡馆和一泠见面

    第参拾参章t一步步的诱导、被逼的他

    时雨一步步地诱导一泠作出她想要的选择。时雨的话乍看其实有相当的道理,但是却很是残忍。一泠真的被逼得很惨

    第参拾肆章t慢慢接近的生日宴会

    此章标题可以看出:经炜的生日宴会很值得期待一下

    第参拾伍章t三个女人、再次会面

    这里,时雨的身份被公开,认真注意夏母的脸色,间接的婆媳战争啊

    第参拾陆章t正式开始的宴会、期间

    两条线:时雨故意刺激尧光,以及路笙和颜卓一的正式相遇

    第参拾柒章t淡淡的醋意、甜蜜的两人

    个人认为,适当的醋酸是爱情的催化剂。所以两人之间才会如此甜蜜

    第参拾捌章t深夜的私会

    名字都这样了,当然是一章h,纯

    第参拾玖章t深夜的嬉戏

    名字都这样了,当然是继续一章h,纯

    第肆拾章t岔开的话语、引向

    争执终於发生。前一个晚上还如此甜蜜的两人却……所以,前一段love love的h就是为这里铺垫的

    第肆拾壹章t亡羊而补牢,却为迟也?

    时雨终於认识到,自己那样做过於自私。想要找任海涛阻止,却似乎已经迟了

    第肆拾贰章t晚餐上、殷红的蔷薇盛开朵朵

    悲剧酿成。殷红的蔷薇是由鲜血勾勒,盛开在经炜的衬衫上,大朵大朵

    第肆拾参章t漆黑的夜里、她唯一渴望的

    目睹兄长被刺,原因是她的自私,她彻底陷入自责与自我厌恶的混乱以及黑暗中。在这时,她想到的只是尧光温暖的怀抱

    第肆拾肆章t执拗的她、唯一的“赎罪”

    即便尧光反复告诉她,这不能算是她的错,她还是要赎罪。她的赎罪方式,就是帮助经炜寻回心爱之人

    第肆拾伍章t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

    终於带回一泠,但是在一泠面前的,却是躺在病床上的经炜。重症监护室的双层玻璃,让一泠无法触碰到他

    第肆拾陆章t回来的上扬嘴角

    一切渐渐安定下来,时雨也寻回了自己的笑容

    第肆拾柒章t决裂、而後终於得到的自由

    终於爆发的父子之战,导向关系破裂。但是之後,经炜终於得到了渴望已久的自由

    第肆拾捌章t两人的选择、远走

    经炜和一泠决定远走,去一个能够不用顾忌外人眼光的国家

    第肆拾玖章t终章:rg≈ap;kiss

    终於,尧光在时雨的左手无名指上套上了戒指。rg和kiss都有誓言之意。所以一开始,这章的标题其实是:rg≈ap;kiss≈ap;oath

    终於打完了,全文正篇五十章(加上引子)。看了标题解密(分章介绍?!)之後,有没有对全文有了更深刻的感觉啊?要不再重头看一次吧,一次看完的感觉会比较好吧~

    (好吧我越来越贪心了)

    ☆、人人都踏魍魉路.上

    她一直尽力地扮演好爸爸妈妈心中的好女儿的形象。认真地听爸爸妈妈的话,每天好好上学,向爸爸妈妈汇报学校里面发生的事情,复习功课,和朋友们保持友好的距离。穿著爸爸妈妈叫人为她准备的衣服,吃著爸爸妈妈叫人为她准备好的饭菜。

    在家里,几乎都只有她,还有那些佣人们。

    从小到大,她都清楚,她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和大部分的孩子都不一样。她和他们念不一样的学校,看著不一样的书,听著不一样的音乐。她从来没有被允许所谓的真正意义上的“玩”过,她不能淘气,只能自己在家,面对著满屋摆放整齐的别人送来的高级玩偶。小时候她还会和那些玩偶说说话,和她们玩玩过家家。但是後来,她只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静静地坐著。不知不觉,以前都会被她弄得一团狼籍的房间变得很是整洁。

    因为,她只是坐著罢了。

    不说话,连动都不想动,只是坐著。

    面对著满屋冰冷、不会动不会说话、不论她做什麽都不会有反应的娃娃。

    佣人们都说,她是好孩子。即便爸爸妈妈不在也不会哭不会闹,会一个人玩。佣人们还说,她长大了,会自己整理房间了。可是她只是每次出去前,把几个娃娃的位置换一下罢了。

    面对著别人,她乖乖听爸爸妈妈的话,露出甜甜的笑容。其实,每次打招呼时,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麽样子的。她只是努力地对著那些看起来笑得很假的大人,扯起自己的嘴角,然後弯起眼。她知道,自己也笑得很假。很假对应很假,很搭。

    她一天天、一年年地长大。成为了大人口中的小淑女,认真地穿著如同给大号洋娃娃订制的一般的华丽长裙。一层层的蕾丝、缎带、珠子,让整个裙子给人的感觉很厚重。她任凭自己被裙子包起来,露出甜甜的笑。

    大人们都说她,如同娃娃一般。

    她自己也这麽觉得,自己如同那满屋子的娃娃,只需要坐在那里,笑,就可以了。

    但她还是愿意这样坐著的。因为那时候,爸爸妈妈都在自己的身边。他们很乐於听到别的人称赞自己的独生女。她知道的,因为那时候他们的笑容会染上真正开心的颜色。所以,她就乖乖坐著,甜甜笑著。

    她心里认为,只要自己做一个好孩子,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好孩子,爸爸妈妈就会更多的时间陪在她的身边,而且会带她出去,给别的人展示令他们骄傲的女儿。这样的话,她就能够有更多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的时间了。

    但是,那只是她一个人的“认为”罢了。

    她能够看到那两个人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更别说是听她说话了。她知道,他们的工作都很忙,所以她才想要做一个好孩子、不去打扰他们,然後得到他们的奖励。奖励不需要多的,只是能够和他们一起吃一餐饭,三个人随便聊聊天就行了。可是便连这个机会,都越来越少了。而且,两人开始食言。明明说好要一起的,却因为一个电话,就不行了。

    满桌的菜,却只有她一人坐在餐桌前看著。

    她清楚,充斥在自己x口激烈感情是什麽。那是寂寞。

    她很寂寞。

    搬家後,家里的房子变得更大了。但是那空荡荡的感觉更加明显了。大部分时间,她只能一个人在这个房子里走动著。在冰冷而空阔的房子里。

    她不被允许和佣人玩耍。也曾经给她请过家庭教师,都是些在读大学或者研究生的大哥哥大姐姐。但是那笑容里透著谄媚的脸,让她觉得是那样的厌恶。她只是乖乖地按照爸爸妈妈的话听大哥哥大姐姐的话,认真看书,却从来没有和他们玩过。

    与其面对那些变味的笑容,她宁可去面对那些没有生命、但是也不会有虚假的满屋子的娃娃。

    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她就不会哭了。

    哭不出来了。连哭的冲动都没有了。以前觉得寂寞,还会躲在那个房间里,抱著娃娃默默哭泣。现在已经不会了。她知道流泪是怎样的一种生理现象,但是她却做不到。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坐在那个房间里,看著那满屋子的各种玩偶。

    渐渐,里面新放进去的玩偶变少。因为她长大了,大人们不再送她这样的东西了。//不管经过如何细心的保养,历经了年华的东西总有逝去了的一天。面对著半大的自己,那些年龄比自己要小不少的玩偶上已经不复印象中的美好。

    这就是是否有生命的区别吗?

    十五岁的少女,已经明白了很多事。在大人们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她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有了女人的婉约轮廓、让人不由侧目的女子。

    她开始习惯於一个人静静呆在这偌大的房子中。每周一次和父母的视频通话成为她最为期待的事情。那时候,她就会将自己在学校里面发生的让人高兴的事情告诉给他们。她一直努力地做一个好学生,好让他们安心。但同时,她也想过,如果她不是现在这样一个好孩子,如果她是一个会让大人c心的孩子,父母会不会多来看看自己。但是同时,她又害怕,如果自己不乖了,父母便会就此抛弃她。

    从两个月前就开始期待,期待自己十六周岁生日的到来。每年的生日,父母都会赶回来为自己庆生。她不在乎他们会带她到哪里去,她不在乎那天回吃到什麽高级的料理,她不在乎那天会收到哪些礼物,她想要的、只是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能够和别的孩子一样,享受一家三口团聚在一起时的简单而平凡普通的快乐。

    但是,就连这对她而言最为重要的幸福,在她十六周岁的那年被打破了。

    当她把自己打扮好,在家静静地等著父母的归来时,却接到了电话──

    对不起笙儿,爸爸妈妈有一单无论如何都推不掉的单子,所以今天赶不回来了。礼物已经寄回来了,生日蛋糕也已经准备好了,你一个人玩吧。

    “不要!”

    长大後第一次,她在父母面前如此激烈地提出了拒绝。她不要,她不要礼物不要蛋糕,她只是要爸爸妈妈能够抽出时间陪她一天而已。

    “你怎麽那麽不听话?!”

    也是第一次,听到父母如此严厉的话语。

    你已经是大孩子了,要体谅父母的事业。不能够在这样任x了。生日什麽的自己也能过不是吗。

    父母电话那头的话语显得是那样的遥远。反应过来时,听筒里面发出来的只有冰冷单调的忙音而已。

    看著桌上装饰j美如同艺术品一般的生日蛋糕,以及之前佣人放在一旁的层层包裹起来的礼物盒子,她觉得有些茫然。

    而後──那一直被她努力压制在内心最底层的情感如同指数爆炸一般快速滋长。她已经无法遏制那些情感,而且也不想要遏制。

    空荡荡的餐厅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

    啊啊啊啊,差点以为今天扔不出来了的说。没有存稿的日子真是可怕……同时在码两个坑的日子更加可怕,好想哭啊好想哭啊。

    今天差点一冲动就开新坑了。被人说“那样的话你就要做到两个坑都日更”,本人只能悻悻然住手。

    新文征名字!只要是现言的名字,男女皆宜,就算是一条河一座城市一个酒楼一个xxx的名字都行啊!本人取名无能,大家总不忍心我因为取不出名字而把新文给噎回去了吧…… 现在连男主都不知道该叫什麽,orz。欢迎各位看官们有好的名字的话给我留言。只要合适的本人都会征用~

    以後,本人只能现码了。如果码出来了的话就往上扔。而且正式宣布字数:20003000。嗯嗯,果然字数还是要这样比较好。依旧是双子章的形式。因为……取每章标题真是太太太太累了!本人脑细胞不够用啊……

    让我呼唤一下主线的番外啊…… 因为本人还是没能够把正篇看完,所以主线的番外还在遥远的彼方

    静等灵感君附体……

    ☆、人人都踏魍魉路.下

    在现在的自己看来,十六岁那年已经距离现在很是遥远了。但是那时候她所感受到的激烈情感现在仍很是鲜明。完全无法靠自己的意念控制它的奔流,只能够看著它迅速涨起卷起巨浪把自己的理智吞没。刚开始理智还能够挣扎从激流中探出头,但是很快,就被彻底淹没於激流之下的无敌漩涡。

    等到她终於回过神来时,她面对的是满眼的狼籍。餐布被拉扯在地,地上都是餐盘破碎的残渣。而那期间混杂的泛著油光的、如同稀释过的颜料一般的,就是原本摆放成j致形状的菜肴。不远处,散著一团白色混杂物,中间还露出了些许鹅黄色。那就是那个刚才美得让人切不下手的蛋糕吧。现在却只是一团黏稠,甚是恶心。

    一旁巨大的礼物盒子已经被她拆开,准确说应该是费力撕扯开的吧。原本静静躺在里面的特大号泰迪熊玩偶已经被她用剪刀戳、剪成稀巴烂,裂口里面露出了洁白的棉花。整只玩偶的布料都显得很新,刚刚被主人拆开,还没有得到主人的拥抱,就面目全非。

    耳边还残留著布料撕裂的刺耳声音。耳朵很疼,却充满快感。

    转向听到声音而急急赶来、面对刚才那种情景只能够傻站在一旁的佣人,她却觉得现在脑子出奇得清楚。

    她和这个家里的佣人并不熟。特别在将自己带大的婶婶因为胃癌去世後,她从来没有亲近过别的人。对於那些人来说,应该也只是把自己当成不谙世事的小鬼吧。只有那麽一个小鬼在的家,对於她们而言,如同是一个没有人在的巨大宝库。“稍稍”拿走一些东西、克扣一点东西,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而现在,面对著一直以为只是如同洋娃娃一般、什麽都不懂、也什麽都不会管的小姐,竟然展现出来这样的一面,她们能够露出的,也就只是那麽一张张错愕的脸吧。

    她小心地避开地上的那些残骸,走到那些人面前,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她一直对人展现的笑容。原本也只是一个假笑罢了,加上身後的背景,在那些佣人看起来甚是吓人。她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看著身穿一身浅黄带纱连衣裙的小姐。

    “去把这里收拾干净。”她静静道,语气却透著不容反抗,“让一切恢复如初,还有,不许告诉我的父母。”

    佣人们只是看著她,并没有动。

    她也不急,笑容越发甜腻:“我知道你们这些年做了什麽。”她转向一个人:“爸爸二十七万元拍来的一个景德镇的瓷碗被你用十万元贱卖出去了。”

    看著那个佣人的面色一下涨红,她轻笑一声,看向了旁边的人:“妈妈不喜欢的那g黄金坠子也被你拿去卖了。”

    “小姐……您在胡说什麽呀?”那个佣人干笑一声,努力摆出平常的表情看著她。

    她微微眯起眼,仿佛眼角都在笑一般,看著那个佣人,用有些甜腻的声音道:“当然在说事实呀。我刚好拍到了你把那g坠子拿出去的情形呢。你说该怎麽办呢?”看著佣人一瞬间僵住的脸,她继续道,“现在到我房间去找也是没有用的哦。你说那些证据都在哪里呢?”

    她的脸上堆著甜腻的笑,眼睛扫过剩下的人,目光深处炯炯,透著重重的寒意。眼前的佣人一个个都低下了头,无法面对她的目光。她的声音沈了下来:“我刚刚说的话,都听清楚了吗?”

    佣人们都点下了头。

    她并未多说一句,向前走去。站在她身前的佣人赶紧退到一边,让她走过。她径自向前,踏出了房子,穿过庭院,走出了门。

    外面,七月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沈。空气中弥漫著暑气,一种沈闷感压著她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但是没来由的,她却觉得很是轻松。

    她终於不用自欺欺人了。她终於可以面对现在的自己了。她其实早就已经察觉了,对於父母而言,自己可能真的只是一个好看、会说话、会长大的人偶娃娃而已。她的存在,g本没有重要过那些生意什麽的。一个电话,就能够轻易地将他们带离她的身边。但是她一直拼命告诉自己不是这样的。告诉自己其实父母是在乎她的。毕竟他们还会一脸骄傲地带著她去走访其余的大人,在介绍她时总是满脸骄傲。

    但是,那个骄傲的表情,不是因为有她才会展露的。

    在面对企业新研发的产品,在别人称赞企业快速增长的业绩时,他们也会露出那样的表情。明明骄傲自满得不得了,却要口头上说著“这没什麽,真的没什麽”时的表情。然後,她已经知道了,她其实也只是他们的某个产品罢了。

    只是现在成功的产品罢了。

    她害怕,害怕他们发现自己变得没有那麽出色了,就会像割舍那些业绩连续负增长的附属公司那样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所以她一直努力著,努力做著一个好女儿,做一个乖乖听父母话的如玩偶一般的孩子。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自己要听话,要体谅爸爸妈妈。还有──

    他们是爱自己的。

    然後,她一直都刻意无视了自己脑中随後会涌起的话。这句话,现在深深灼著她的心。

    “他们爱自己,就和爱那些成功的产品一般。”

    她一直都害怕面对著这些。所以她没有对父母撒过娇,不管心里有多麽难过多麽不服多麽不甘心也从来没有对父母的决定说过一个“不”字。她想要过一般的生活,过和千千万万的孩子一样有父母陪在身边的生活。她只有这样一个要求,但她从来没有说出来过。直到十六周岁生日的这一天。

    现在,对於她而言,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就这样吧。

    说出来了後,被狠狠拒绝後,她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原本执著於这些东西的自己是多麽的愚蠢。她为什麽要这样束缚自己去当那个玩偶?她也有思想也有欲望,她也想出去玩出去疯。她为什麽要一个人呆在那个只有自己和满屋子布娃娃的房间?

    仔细想想,搬到这里来後,还是第一次一个人走到外面来。以前知道她要出去,院子里面都会停好车等著她。相比呆在那个压抑的车内,一直感受著人工调节好的适宜温度以及湿度,还是这样一步接一步地走著、感受著外界的自然空气的感觉要好得多。

    背部渗出了汗水,身上有了黏黏的不舒服的感觉,她还是享受著这个样子的自己。不需要逼迫著自己怎麽样,想要怎麽样就怎麽样,想要向哪里走就向哪里走。

    天完全黑了下来。即便已经到了完全不认识、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她也没有感到害怕。当听到人声时,她的好奇心被激起,向那里走去。

    那里的路灯的罩子已经碎裂,看起来像是被人为破坏的。而在下面,聚集著一群人。从稍远的地方看去,却是看不清。

    她轻轻地向那里走近。

    ────────────────────

    啊啊啊啊!让我再嚎叫一下…… 终於憋出来了……

    今天本人白天都在外面,碰到小电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结果我们这里又下雷暴,我怕我小电被雷劈了就关了它。所以……现在才出来放文。

    g据本人今天在外面时候的yy(不对,是脑中的大纲整理),番外估著很可能变成很狗血的。支线貌似…… 无r?好吧,前面估著是没有r的。

    这个番外的主角嘛,大家都知道是路笙。路笙在我看来,是一个比时雨更加烈x的女子。这点大家应该多多少少都已经感觉出来了不是。然後关於路笙,大家可能有很多疑惑吧。希望能够借助这个番外使大家清楚。

    昨天更新的时候忘记解释这个标题了。大家应该看得有一头雾水的感觉吧。这个……实在是因为本人取标题实在无能了,结果就出现了那麽一个。

    魍魉,非妖非魅,x水。魍魉所在之地,是y阳分界之地,黑白分区之岭。人行走在这个区域是最为危险的。稍受一点刺激,一点推力或是吸力,就能够让人踏上不归路。

    || 好吧,让我难得文艺一下,概括得非常歪曲事实貌似…… 总而言之,我就是本著这样的想法才取了这个标题的。其中代表的,大家都看得出来吧~

    好了,本人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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