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王爷vs总裁 作者:嫟若
☆、01
东方邪魅,年二十有一,乃是今年刷子原创中文最火的风云人物。
啥?您问为什麽?
这位菇凉看官,您问出这个问题,难道不怕被全天下的刷子们围攻拍砖刷负分掐架麽?咱东方邪魅是谁呀?那是人如其名,邪魅一笑百媚生的东方王爷!王爷生於军营,乃是先皇被叛军围攻时从天而降扭转命运乾坤的吉星,第一声啼哭就退兵三千里,第二声啼哭吓出叛军首领一泡屎,第三声啼哭夺回城池五十座,一举定江山!从此天下太平百姓无忧,咱们王爷也在命运的引领下,一步步走向成功,走向他未来的倾城王妃!
按照a大神作者的剧情走向,咱王爷十月能语,三岁能识字,五岁通晓四书五经,六岁以聪慧过人响誉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及太子,只不过太子之位迟迟未册封,只因皇帝太过疼爱他,不忍令他过早地陷入g廷争斗之中。但王爷天生注定就是命运多舛之人,十一岁微服出g,遇上年方九岁便已倾城的女主。无奈红颜祸水,王爷被连带著遭歹人囚禁。
所幸皇帝考虑周全,在他身边安c如云高手,高手们不辱皇命,只半柱香工夫就找到了被倾城女主惊世容貌迷得鼻血长流的一众歹人……还有早就晕死过去的邪魅王爷!
王爷回到皇g後越想越气愤,想他堂堂权倾天下的准太子,什麽样的倾城绝色没见过,没想到今天居然败在一个r臭未干的小姑娘身上。
不甘心!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从此王爷更加邪魅地成长,三不五时抓些相貌上等的女配回来,各种狠虐暖虐,虐身又虐心。一切……只为了等待倾城女主身披彩霞凤冠,屈辱地成为他唯一的妃。
然而女主太不识相,仗著自己倾国倾城的容貌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王爷邪魅得全身发抖,一怒之下,跑到皇帝面前要求指婚。心疼爱子的皇帝从未想过这样邪魅的儿子居然也有向自己恳求的一天,於是宠溺微笑,玉手一挥豪爽地批了圣旨。
就这样,东方邪魅迎来了自己狠虐暖虐暴虐的新婚之夜。
若菇凉您以为拜堂过後便是晴天,那您就真是瞎了钛合金的狗眼不配当a大神的脑残粉。事实上,拜堂过後才是晴天霹雳!
《邪魅王爷倾城妃》的剧情才不过走了三十分之一。新婚之夜,王爷把他倾城的王妃晾在一旁,与女配在隔壁房中高声xxoo,只差没让女主过来围观。
王爷极尽个人智慧之j华,命令女配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以满足自己身体的需求。女配含著泪光,楚楚可怜地祈求他放过自己。但是不行,在女主脱光自己主动找上床来哭著求饶之前,他绝不能动摇!他邪魅地听著女配哭嚎的床叫,身体各种坚毅挺拔,冲撞得更加剧烈,但是内心内处辛酸翻滚。
慕、容、倾、城!
本王爷究竟要如何狠虐暖虐暴虐,才能让你主动缴械投降?
东方邪魅王爷银牙暗咬,生生地咬出一口血来。血顺著冷豔高贵的下巴往下淌,沾湿了女配白鸽般美好的x脯。
女配呆呆地望著他,连叫喊都忘记了,半晌後才幽幽地唤道:“王爷……”
女配眼里有著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东方邪魅狠劲地闭上眼,他知道,这一刻,他已如愿,女配毫无悬念地爱上了他,从今以後将会成为他欺凌女主的绝佳武器!
哼,慕容倾城,本王爷要你一生一世,从身到心都只属於我!
这样想著他又开始大力地摆动身体。
“王爷……轻点!贱妾求您了……唔唔……贱妾受不了啦!王爷太厉害了……不要!那里不行……”
王爷将女配的双腿用丝绸高高吊起,撑著她玉白的大腿,奋地在她x间扩张,没一会儿就抵进最深处,爽得女人惊叫连连。
天光渐亮之时,王爷终於有些疲累,低头看向发丝凌乱气若游丝的女配,他的脸上又一次扯出那惯有的邪魅笑容。
哼,今日就饶你一次!本王爷也累了,睡吧!
在梦中他又一次翻云覆雨,豪气万千地挥汗如雨。女配高声哭喊,女主也是泪流满面,爬到他床下楚楚可怜地求他临幸。然而王爷何许人也,岂会如此轻易便放过那女人?他邪魅地闭上眼睛,沈吟半晌後,缓缓睁开──
顿时浑身酸痛,眼皮肿得厉害,几乎睁不开,就好似昨夜一直哭泣求饶的不是女配,而是他邪魅王爷本人一样。
哼,笑话,向来只有本王爷欺凌绝色的份,哪有别人欺负他的道理!
──可是,哪里不对!姿势?嗯嗯,他记得昨晚睡著时,自己那grb还顶在女配的子g上,现在rb凉飕飕的,完全找不到女配温暖子g的影子。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东方邪魅王爷勉强把眼睛拉开一条缝,张开的蛋嘴就再也合不上了!
男人?!哇啊啊!有个男刺客爬到自己的床上,正在泄愤似地啃咬自己的锁骨啊!
邪魅王爷想也没想,张嘴就喊:“高手!如云高手!快来救驾啊!”
他说话的时候身子颤了一下,小菊花立刻肿胀得像要裂开般地痛。
神、神马情况?赶紧向自己身上看去,除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自己还真是干净得一览无余。男人的rb捅在他的菊花里,一阵胡搅过後,痛得他花瓣都要掉了。
断袖?余桃?脑子飞快地翻过通晓许久的四书五经,他下意识伸手向x部去。x部很平……很平坦!
这麽说真的是断袖!余桃!
原来刺客竟有龙阳之好!不不不,这怎麽可能!明明和a大神商量好的,只许他虐别人千百遍,不许别人虐他一g毛的!
“嗯哼!你这磨人的小妖j!”身上的男人呢喃一声,巧舌技巧地顺著锁骨往下,然後停在他平坦的x部。
──接著,男人愣住了,片刻後惨叫一声从某王爷的身体里抽出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倒贴在房门上。
“咦??我的带球妈咪哪儿去了?!”
☆、02
温智轩後背靠在墙上大气不敢出。
神、神马情况?
按照总裁文的剧情套路,床上那个难道不应该是未来儿子的带球妈咪麽?怎麽会变成一个光溜溜的大男人?这是神马虐?还是神马宠?
哦,明白了!温智轩凭借著十五岁夺取哈佛大学双学位的头脑,很快明白作者的良苦用心。
这是假搅基啊假搅基,在得到女主的真心之前,他要和床上这个男人明里暗里地搅各种基,让女主误以为他是gay,各种虐身又虐心啊有木有!言下之意就是,这个男人是个p灰,绝壁是可以拿来随便利用的!
那麽,自己的女主一定就在不远处,说不定此刻正躲在门後,粉拳紧紧攒在x前,两眼含泪地看著自己呢。
既然自己是剧情文的男主总裁,那就只能按著作者的安排走套路。须要知道,刷子原创中文的当家花旦b大神可不是那种没有节c的圣母皇太後,一旦男主不能让读者和她自己满意,她大可中途换掉,让女主和打酱油的某个路人甲厮守终身。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因为从开文那刻起,他的设定就已经完成了。如今的他,除了顶著哈佛双学位博士的头衔外,还是全国垄断行业的ceo,旗下员工上千万,每秒锺收益都在几百万。同时,他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大毒嫋,黑白两道通吃,只手可遮天,强大得无人能及。
然而就是这样强大的自己,居然会败在一个柔弱的带球妈咪手上。这得多亏了他的另一项设定──霸情。
那夜与商业帝国联盟的合夥人在酒吧谈生意,不料撞上醉熏熏的没品位女人,那女人吐了他一身,他正要发火,没想到女主就那麽清纯淡定地出现了。说实话,当时酒吧不缺女人,环肥燕瘦,各种类型,但唯独这个不化妆不喝酒不抽烟的女人看著最觉顺眼。女人指责他太霸道,巧舌能辨,几乎让他没有招架之力。因此他冷酷地笑著,霸道地强了她。
没想到事後她竟然一走了之,只留纸条一张:“哼,臭总裁,本姑娘不稀罕!”
不稀罕又如何!他如此优秀的男人,照样要把她虐得从身到心都是他的。
现在便是绝佳的机会。趁她躲在门後,先让她看看自己的男人是如何上男人的,要让她以为,自己未来儿子的爹地是个gay,以後虐身虐心暖虐暴虐的事情才能名正言顺!
某总裁温智轩本著自己的职业道德,万分敬业地重新回到床上,面对著光裸男人时,眼里恰到好处地燃起了熊熊火焰。
“宝贝,我们继续?”
东方邪魅王爷惊恐地护住x口,脑袋里的四书五经全部绕成了一团浆糊。趁著刚才刺客发呆的工夫他很快地环顾了四周,场景惊悚到比身染花柳之毒的青楼女人还要骇人。这究竟是神马房间?墙壁刷得惨白惨白,只有一扇窗一道门,并且目测都是铁的。
铁窗?铁门?岂不是只有牢房才会有!再看身下的床……哪里是什麽床,分明是地铺!
好啊,慕容倾城!你如此不在乎本王,别怪本王心狠,日後虐你,必不会心慈手软!
东方邪魅气得发抖,捏紧的拳头青筋爆起。
温智轩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反应,微微扬了扬嘴角,霸道一笑:“宝贝,你不想继续?”
东方邪魅眼眸微转,邪魅地眨眨眼:“怎麽会?本王迫不及待!只是……敢问阁下,可认识一位唤作慕容倾城的女子?”
“慕容倾城?那是谁?”温智轩迷惑了,这个和他上床的男人,不关心他,关心别的女人干什麽?
“哦?”东方邪魅忍不住又是邪魅一笑,他自然是不信,故而接著问,“那麽再敢问阁下,还有一位叫凌绮月的姑娘……”
“哦,那个啊。认识。”他温智轩如果连自家女佣都不认得,那还拿双学位来干嘛?
“那……再再敢问阁下,你们的关系?”东方邪魅面上邪笑,实则心头冷笑。须知那名为凌绮月的姑娘,正是慕容倾城的贴身婢女,被他用来当p灰在新婚夜里攻到哭泣求饶的女配!
“什麽关系?当然是主仆。”温智轩被问得有点不高兴,一向潇洒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但那边东方邪魅已经气得银牙暗咬,差点又是一口魅血要喷出来!果然!那个倾国倾城的蛇蝎女人,居然暗养刺客,陷他於如此不仁不义的境地,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如果你问完了,不如我们开始吧,宝贝!”温智轩不想再浪费时间纠结在女佣身上,还是得快快办事才好,万一他的带球妈咪等得不耐烦,再次一走了之那自己这个牺牲就太大了!
东方邪魅哪知他想什麽,眼眸一转,计上心头:“那不如,我们请凌姑娘来围观好了!”
凌绮月必定不会令他失望,不消片刻,这个毁灭道德的噩耗定会传到慕容倾城的耳朵里去。自己的夫君居然有断袖龙阳之好!天下没有比这更虐心的事情了!
然而温智轩却嘴角抽搐了:“你确定要这麽干?你的节c呢?下限呢?”不对,这麽说似乎有点牵强,应该说,“你的三观呢?”
“三观?那是啥?”东方邪魅转转眼珠,自古风云如他的人物,向来只识四书五经三纲五伦,三观?别说他,恐怕孔孟也未必知道!不知道,就索x不要理会,大可投机取巧另僻奚径,也许能将此事搪塞过去。
於是东方邪魅两腿一张,摆开大义凛然的姿势义正严词道:“阁下休要多说,来吧!”
两腿间的那话儿亭亭玉立,透著羞涩的粉红,可谓诱人至极。温智轩瞠目结舌。既然要玩,那不如来个大的。带球妈咪,你可要给本总裁睁大眼睛好好看著!
温智轩舔舔唇角,撑开东方邪魅的双腿,春光乍泄,风情万种。某总裁挺直腰杆,一个冲刺就要进去,哪知,那个邪魅的小妖j居然一声惊呼,伸手拦下了他。
“阁下,你还没叫凌姑娘!”
☆、03
叫、叫你妹啊!要叫也是叫本总裁的带球妈咪啊!
温智轩心头一百万匹草泥马脱缰狂奔而过。定了定神,勉强抽出一个极为霸道的笑容:“你确定,嗯?”低沈的尾音恰到好处地上扬,宠溺的味道溢於言表。你个死p灰,快投降啊快给本总裁缴械投降啊!
东方邪魅目光邪魅且坚定地:“本王确定。”
确定你妹啊!某总裁眼眸一转,勾起霸道的嘴角:“叫她有什麽意思?我们玩点大的,让她在隔壁听著岂不更虐?”
虐?想起这狠虐的一招自己也在新婚之夜用过,某王爷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光。
“嗯?宝贝,你觉得呢?还是咱们让她自己再来点脑补?”某总裁用鼻尖霸道地摩蹭著某王爷的红扑扑的小脸颊。
某王爷眨眨邪魅的眼睛:“脑补?那是啥?”
“就是充分想象罗。”
於是某王爷代入式地自行脑补了一下,然後邪魅地笑了:“嗯,这个好。果然虐!”
“你看,果然没错吧。简直惨绝人寰令人发指丧心病狂尸魂遍野鬼哭狼嚎普天之下无人能及!”
某王爷不由得陶醉了,激动地还想要在这些美妙的词後面加入自己的看法,却不料手一抖,被身上的某人牢牢地用绳子捆在了床头柜上。
某王爷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咦咦咦?!这个场景怎麽这麽熟悉?
犹豫半晌後,他轻轻咽了口唾沫,然後故作镇定地轻启朱唇,问趴在自己身上捆绳子的某人:“阁……啊,这位阁下,你这是做甚?”
“捆绳子,没见过啊!”那位头也不回地说。
某王爷又咽了口唾沫:“你确定你是在捆绳子,而不是捆──我?”
某总裁不由得停手,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专注地看了眼绳子,半晌後鼻子里爆发出一声冷笑:“哼,捆哪个都是捆,难道说你和绳子不一样?”
某王爷顿时脸绿了,想咆哮说令妹才长得和绳子一个样,但他瘪了瘪嘴,终究觉得这话有失身份,於是银牙一咬,硬生生在脸上扯出一个邪魅笑容来,同时幽幽地说:“阁下,你的想法固然是好,但你须要知道,此个想法,乃是本王的独门创意,旁人若是擅自抄袭,那就是该挂墙头遭刷子围观的!”
嗯哼,想他新婚之夜,绞尽脑汁才想出此技,用绳子以捆绑女配强加施虐,让那柔弱娇小的女子在床上残喘哭泣,声音凄美动听,简直宛若夜莺啼血那般暴虐……啊!有木有!
想到那夜的美妙,某王爷不禁露出憧憬的神情,脸上仍旧挂著邪魅的笑容,股间的小分身不禁也微微上扬,一滴晶莹的y体正从缝隙里流淌出来。
某总裁捆完一边开始捆另一边,边捆边赞同地点头:“说得对,正因为是独门创意,所以够虐!”
某王爷呆了片刻,然後顿悟了:“所以你虐的其实是我?”
“no!”某总裁沈下脸,深深地看著他的眼,“这不是虐,这是宠!宝贝,我宠你都来不及,才不会虐你!”说完後为表诚意,特意在某王爷手腕处打了个爱心蝴蝶结。
结果某王爷眼一绿,要哭了。
某总裁顺势霸道地拉开他的双腿,豪气地一甩头:“宝贝,我们开始吧!”
某王爷羞涩地瞥眼他胯间那物,嘴巴张成蛋大:“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姿势?”新婚之夜虐女配,做到这个姿势时那女的叫得最凄惨。何况,与他的那物不同,身上这位的那个更加硕大,尚未完全勃起,已经是有青筋冒头了,而他的小菊花又是那样柔弱……
温智轩困惑地打量他:“为什麽?我觉得这个姿势刚好,可以把你美腻的小菊花看得清清楚楚,又不影响美感,还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你美中不足的瑕疵。”
“可、可是,本王爷以为……不够虐!”邪魅王爷眨眨楚楚可怜的桃花眼。
“那这就是个问题!”温智轩立即坐起来,用手著下巴,开始沈思,“那依你看,要怎样才够虐?”
东方王爷狡黠地舔舔嘴唇:“私以为,游龙戏凤,琴瑟合鸣,人面桃花这类皆是小儿科,床欢者,以前朝第一公子开创的龙阳十八势为佳。据闻受过公子之礼者多至千人,男女皆有,老少皆有,这些人中,十有八九大呼虐,剩下那二三则呼大虐,实在是虐身虐心身心俱虐的虐文必备之佳品!”
某总裁的眼睛亮起来:“好,就用这个!怎麽用?”
某王爷羞涩扭头:“阁、阁下自便!”
“自你妹的便!”那自便的某人一呆,很快就炸毛,“信不信老子自行拉个便在你头上!”
“哦不不,本王的意思是,阁下须得要闭上眼睛,让思绪自便,想怎麽虐怎麽虐,这才是虐之最高境界。”
“真的?”温智轩将信将疑,闭起眼睛。霸道的思绪很快飘飞起来。
幻想中,他利用黑白两道的势力全力追捕出逃的带球妈咪,带球妈咪则抱著儿子沦落风尘,在他们的地盘里东躲西藏。一番风雨过後,他终於找到了她。此时她目光涣散,衣衫凌乱,倚坐在出租楼外的垃圾桶上,无力地望著天空。当看见他来,她清澈的泪水涌了出来,她泣不成声,央求他念在儿子的份上给她一条活路。
他扬起霸道的嘴角,冷漠地说:“可惜,本总裁没有看到你的诚意。”
於是她屈辱地跪在他的脚下,在白日晃晃的大街上,一点点地脱光自己。
当身上还剩一层丝质的内衣,他忽然大喝一声:“够了!”然後大手一捞,将他的带球妈咪打横抱起,塞进车里後疯狂蹂躏。他霸道的吻烙在她身体的每个地方,如烧红的铁块般让她刺痛,让她哭泣著求饶。
“不不!不要啦!阁下饶命!求求你放了本王爷啊!”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大概就是这屋嗷嗷乱叫的两只脑残。门外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凌绮月望天翻了个大白眼,然後淡定地拿起扫帚继续扫地。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捧场!
今天三更完毕,明天开始一日一更,时常上r,保证不断更
请大家支持~
鞠躬!
☆、03 h
啪!啪!啪!
屋响彻著y糜的肌r撞击声,其间掺杂著水渍滋滋的腻濡,床铺上的某位邪魅王爷早已被c弄得疯狂,x口被某总裁狠狠贯穿著,一次又一次抵到他最敏感的部位。这是具後x从未被开垦过的身体。某王爷虽说风云一世,也为了虐女主而上过无数风情万种的女人,但他向来只用前面,至於身下那块处女地,还是第一次被人c入。
初体验带来的快感让他甩著头,大声叫喊起来:“刺客!不要了!本王不要了!好痛!”
刺客那股间的阳物实在是太大了,戳得他屁眼生疼。然而可耻的是,身体却因为这疯狂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同时前面的粉嫩分身也肿胀起来,微微渗出蜜y。
“哼,看看你这y荡的身体!”某总裁霸气地摆动腰身,大喊一声:“龙阳十八式,第三式!”
原来才到第三式,後面还有十五式!
某总裁喊叫完,立即从某王爷身内撤出来,冷酷一笑:“小妖j,还说你不要,看看你的yy!”
粘浊的y体正从某王爷可怜的分身上淌下来,顺著身体一直淌到後面的y口,刚刚被c弄一番的y口随著呼吸大力吞吐,没一会儿就将yy舔干净。
某王爷保持著两手被绑在床柜上的姿势,抬起迷蒙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著这位仍旧x致高昂的总裁,喘著chu气说:“刺客,太虐了!本王招架不住!”
“下面开始第四式!”某总裁又从柜子抽出g绳子,仔细捆在某王爷分身上,“你看,刚泄了一次就软了,来,本总裁给你绑上,这回就没那麽容易泄了。”
某王爷惊恐地看著他,绳子捆绑分身的快感令他忍不住媚叫起来。
某总裁随即解开他手上的丝带,换个姿势,将他双手反剪在身上,然後撑开他的双腿,伸手指进他的屁洞狠狠搅和。沾了yy的地方没有丝毫阻力,很轻易就吞入一g手指。
“你个y荡的小东西!”
某总裁邪恶地抽出沾满yy的手指,然後举到某王爷嘴边,道:“来,给本总裁好好舔干净!”
神马?!某王爷杏眼一瞪,这种事,向来是他对那些个p灰女人做的!他如此高傲邪魅,怎麽能做这麽下贱的事!绝壁不行!
某王爷倔强地一扭头:“不干!”
“不干?”某总裁冷笑一声,扼住他的下巴,将手指硬生生c进他嘴。
“唔……”奇怪的味道冲击著所有感官,某王爷竟然奇妙地硬了。但是那绳子死死绑住分身,他硬不起来,只能在心瞈井k声,令妹的,太虐了!
某总裁待他舔干净手指,才又撑开他的双腿,用绳子捆住,吊在高处,这样,某王爷邪魅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某总裁再度扬起他硕大的男g,大喊道:“当心,第四式来了!”一个挺身,直直c进某王爷後x的最深处。
“哇啊啊!”某王爷昂起头尖叫起来,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前面的分身把持不住就要抬头,被绳子捆绑的地方肿痛得难受。
“哼,小妖j,等一会儿你就会求著本总裁干你了。”某总裁说著,双手撑在床上,大力地摆动起腰干。
“不要!不要!本王虐不起了!求求你,阁下放过本王吧……”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某王爷拼命摇起头,大声哭喊起来。
但某总裁充耳不闻。这具身体果然邪魅得狠,小小的x口咬著他的男x湿润而紧致,分明不愿放开的劲爽!於是又朝身下男人的r首狠狠咬去。
前後的刺激实在太猛烈了,某王爷叫得嘴巴都合不扰,口水顺著面颊淌下来。
“说,爽不爽?”身上的男人恶意地慢慢摆动身体,在他耳边低语。
某王爷哪受过这般待遇,倔强而邪魅地咬紧下唇不答。
“哼,小妖j!”某总裁也不恼,大手抚上某王爷紧缚的小分身,轻轻套弄起来。
“哼啊!”某王爷把持不住,忍不住配合著扭动起腰肢。下身很快火热,喷勃待发,可是s不出来,男人非但没有把绳子解开,反而用手指捂住了他的铃口。
“爽不爽?”某总裁又一次询问,同时大力地摆动了两下腰,让身下的阳物更深地抵进顶端。
某王爷爽得大脑一片迷糊,身体高烧得像要熔化掉。
“爽,好爽……”
“那想不想本总裁干你?”某总裁又磨挲一阵铃口,可怜的洞口一阵湿濡,但他就不让对方s出来。
某王爷难耐地扭动身子,急於赶快泄出这一身的欲火,喃喃道:“想……”
“想什麽?”
“想刺客干本王!”
“大声点!”
“本王想被刺客你干!快点!不要停!快点干我!干我的屁眼,分身也要!总之请你狠狠地干本王!”
某王爷再也顾及不了颜面,奋力地边扭屁股边大喊起来。
作家的话:
话说这章h的好脑残~
☆、04
翌朝,东方邪魅是被窗外的鸟儿叫醒的。鸟儿们成群结队地站在树木高大的枝干上,哼哼叽叽望著屋里的猥琐场景指指点点。东方邪魅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躲在阳光下羞涩地脸红了。
想到昨夜那刺客的生猛,岂能单用一个虐字形容。到现在他还腰酸背痛腿抽筋,浑身骨架摇散了似地咯咯作响。身上凉飕飕的,未著寸缕,风光无限地印著对方狠劲霸道留下的痕迹。
哎哟,好虐哦。某王爷羞涩地想,他们把龙阳十八式全部做了个遍,那人居然没有j尽人亡,果然身体素质是极好的。而素来养尊处优的他与之相比起来,就显得相形见绌了,现在他的小菊花无法控制地抽搐,还真是让他提不起一点力气。
然而更不争气地是,肚子呱啦呱啦唱起小曲来,犹如夏夜御花园池塘里的青蛙,欢乐得那叫一个应景。
如果能有一碗荷叶清莲粥就好了。某王爷望著天花板随意地想,如果是女主亲手熬的粥,那就更好了。那样的话,他一准把粥碗扣到对方脑袋上,让稀糊的米粒混著青菜叶子猥琐地在她脸上流淌,最好那咸咸的味道还能渗进她的嘴里,刺激出她的眼泪和鼻涕。然後下一刻,这高傲倾城的女人必定跪在自己面前,磕头如捣蒜地恳求自己放过她。
哼,放过?哪有这麽容易,再给本王爷盛碗粥去!
“咕!”回应他的不是某女主清脆悦耳的嗓音,而实在是……自己肚子的欢快歌唱。
东方邪魅抽下嘴角,马上回到现实中。邪魅的眼睛环顾著四周,确定找不到裹腹的食物後,便极不情愿地拖著被虐惨了的身体爬起来,步步挨到窗边。
窗外,晨光正好。和煦的微风拂面,带来咸咸的潮湿味。顺著几道盘曲的小路望去,路的尽头赫然呈现出一片银色的沙滩,沙滩之外,碧蓝的海水在阳光下泛著宝石般美好的光芒。
东方邪魅困惑地眨了眨眼睛,然後又眨了眨眼睛:“咦咦?本王、本王在哪里?”
想不到那刺客武功居然如此高深,前一晚他还在冬雪飘扬的京城,一夜之间,竟被掳到了如此的世外桃源,此处气候怡人,看来与京城相隔甚远。而且,最令他发指的是,自己居然在整个被掳走的过程中毫无知觉,可见那人手段之高明。
想到这里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慕容倾城,这个女人果然不同响凡,不光容貌出众,连手段也是一流的。昨晚要不是他机智,陪著那刺客爽完整套龙阳十八式,想必今日必定尸骨无存。依现下的情况,只怕连那些个如云高手也难以找得到他。
慕容倾城这如意算盘打得实在是太好了,让他这名义上的夫君从王爷府里消失,她自己便既可得了名份又坐拥天雷朝未来的大好江山。到时只要随便勾勾手指,什麽样的王爷将军都是手到擒来。
然而,她的这些终究是妇人之见!东方邪魅从鼻子里爆发出一声冷笑,早已把倾城女主的破绽看得真真切切。须要知道,女主再风光,但也比不上a大神键盘上的一只蚂蚁。那位大神才是设计剧情走向的引路人。在大神的文字里,没有真爱的xxoo那都是些浮云。当女主最终在大神的引导下顿悟这点後,还不是得哭著跪著爬著来寻找自己。哼哼,到时就当著她的面,再与那生猛刺客来个龙阳十八式,虐不死身虐死心也是极好的。
某王爷正倚在窗边想得入神,忽然又被肚子的一阵咆哮拉回现实中。无论如何,要活著见到女主屈辱的跪在自己面前。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先填饱肚子。
虽说士不食嗟来之食,虽又说不为五斗米折腰,但太傅曾经苦苦教导他,识时务者为俊杰, 当服小时便服小,以免再次招来上回的灾祸。所谓上回的灾祸,自然是与女主共同被掳的那次,当时女主冷笑著威胁他,如不赶紧招如云众高手来护驾,她就倾城邪魅地对他笑。他本著大虐之心未加理会,没想到,没想到,那女人真的就倾城一笑啊!那笑容如九天仙女下凡,光华普照,非豔不俗,绝对惊人。自己毫无防备,当下就鼻血四溅晕厥过去了……
咳咳,又想远了。
邪魅王爷满脸通红地爬起来,到门边,假意作势推了推。聪明如他风华如他绝代如他的人物大抵都知道,这轻轻一推,必定是将门推不开的,刺客显然早有准备,既是离开,便不会不锁门……锁门!
大大出乎意料的是,某王爷一推门,身子便随著门向外滚去,他一直滚下台阶,光溜溜的身子在底下的青草上压了一圈。
神、神马情况?
某王爷喘了口气,然後望天长啸:“刺客,你为神马不锁门?!”
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某王爷狼狈地发现,有几g枯草的g扎在他的菊花上啦!慌忙地伸手,立刻羞囧得满脸通红,那该死的草儿,居然、居然在他柔弱可人的小菊花上扎起了草帽,恰到好处地遮挡了从树y里泄下来的一缕阳光。
好、好虐哦!他咽了口唾沫。被杂草扎得生疼,只得趁四下无人,丢脸地自己伸手拔。然而昨晚才欢爱过的小x还带著红肿,并没有完全闭合,他柔嫩的手指抚在那里,顿时激起一阵春心荡漾。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昨晚那刺客闭眼在他体内驰骋的情景,顿时心痒难耐。
好想要……
这麽想著,他的手指不由得伸进小x里,轻轻抽c起来。起先还觉得羞涩,不敢大幅度行动,但渐渐地,心头的欲火就被撩拨起来。
“爽……好爽……嗯……”唇边无法抑制地泻下呻吟,手指也c入得更深。一g不够,再加一g。
“不要……嗯……刺客不要停……”自行脑补著刺客将那硕大的阳物c入他的股间,努力抽c的模样,他的前面很快便站立起来。
难耐地用手抚住前端,某王爷爽得连眼神都迷离起来。前後夹击的快感实在是太劲猛,他嘴里再次泻出呻吟。
“不要停……用力……刺客阁下,请你用力c我!c我!c我的小x!c我的小骚x!嗯啊……小骚x好想要!”
手指出入得更加快速,但毕竟是自己做,g本抵不到那个很爽的点。某王爷不由加快了撸动分身的速度,难耐地在地上打滚。
“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刺客阁下好b!小骚x要坏了……嗯……啊……”
最後一声媚叫一路拔高,停在最惊心动魄的时刻,随之而来的是前面yy喷勃,r白的y体s向草丛,也沾湿了他的手。
某王爷羞涩地喘了口气,立即又听见肚子一阵嚷叫。这才想起正事来,飞快地跑回屋里把门关上。目光落在地上的一团勉强可以称为床单被套的东西上,脸上的红云更加浓郁如泼墨。
洁白的床单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深深浅浅的血迹里混著r白的y体,看起来y糜非常。他犹豫片刻,仍旧是伸手出去,满脸通红地抓起床单,披在身上後脸颊上摆出视死如归的神情,然後豪爽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才走了两步,後面就响起了一个恻恻的声音:“先生,床单是不可以偷的。”
某王爷肩膀一歪,缓缓回头。
一张青春已逝的老脸呈现在眼前,那脸上嵌著两颗名为眼睛的黑珠子,珠子黯然无光,全无神采。再看那人的鬓角,已经花白。花白的鬓角後面,垂著几缕烫过的卷发,这些头发显示出她的x别──女x。
☆、05
“先生,床单是不可以偷的。”身後那位中年妇人表情严肃地开口。
东方邪魅连忙手足无措地辩解:“啊不不,姑娘,不对,婶婶,本王不是先生。”
中年妇人的眼眸里有什麽东西一闪而过。片刻後她恢复平静,上下打量裹床单的某人,然後又说了一遍:“先生,床单是不可以偷的。”
某裹床单的王爷拽紧了他的床单:“都说了本王不是先生!”
“先生!床单是不可以……”
“本王不是先生!”某王爷的脸色难看地绿起来,完全搞不懂这姿色平庸的女人为何连大脑都如此愚钝,他不是先生,他不教书好不好!
面前的中年妇人闭起眼,深深吸了口气,半晌後再度睁开眼,眼里又变成澄澈的一片,看不出丝毫恼怒。女人用比刚才更平淡的语气说:“床单是不可以偷的。”
“本王也不是床单!”条件反s地吼完後,某王爷下意识地埋头看了看裹在身上的床单。那个,什麽来著,往者不追来者不拒……哦,不对不对,人家已经追上门了,可是,他哪里偷了?
某王爷清了清喉咙,把身上的床单裹得更紧了些:“本王没有偷。”
中年妇人不动声色瞥他一眼,半晌後面无表情地说:“在新华字典里,关於‘偷’这个字有个很好的解释:趁人不知时拿人东西。先生,请问您拿床单之前有人知道麽?”
“本王不是先生!”某王爷飞快地说完後,更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床单,“所谓不知者无罪。本王也不知道这是你家的床单!”
“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无论如何,请先生归还床单。”
“本王不是先生。”某王爷昂起脑袋,言辞振振,“再说大姐你看这床单脏成这样,你还要它干嘛?”
中年妇女注意到他把话里的婶婶改成了大姐,不由得眉毛一挑:“床单脏,所以才要洗。”
某王爷一愣:“你也看出来了?这位大姐好眼力!”
中年妇女宠辱不惊,回答得不卑不亢:“承蒙夸奖。不过还是请您把床单还回来。听说明後两天有台风,我得趁台风来之前把该洗的都洗了,否则你们晚上什麽也别想盖。”
有台风麽?某王爷仰天望了望,天空一尘不染,蓝得透亮,丝毫没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至少,像他这样邪魅风云的人物是完全没有看出来的。
如此说来面前这妇人极可能是隐藏於市的武林高手!这麽想著东方邪魅的眼神里不禁多了一丝敬畏,他屏住呼吸,上下打量这位妇人。但见妇人面对他邪魅众生的目光依旧镇定自若,气息均匀,不由得心下佩服。
“这位大姐好深厚的功力!”
中年妇人不置可否地点头:“我要是没两把刷子,怎麽会被少爷选中,跟著他到岛上来。”
某王爷立刻激动地两眼放光,依这人的修为来看,恐怕远远在皇g那些如云高手之上!倘若能得到此人协助,那他的逃亡生涯就可谓是如虎添翼了。而日後若有此人相助,想必虐起女主来也是更加得心应手的。
如意盘算打得劈啪作响的某王爷摆正身体,用低沈浑厚的嗓音邪魅道:“敢问这位大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中年妇女古怪地看著他:“你到底要不要把床单还给我?居然还来打听我的事情!真是奇了怪了。要不是念在少爷带你回来的份上,我早拿扫帚把你扫去海上了。”
没想到武林高手也会害羞,某王爷暗暗惊讶於自己邪魅的程度。认真想了想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只得放低姿态,慢慢道:“这位大姐,你莫怕。我不是坏人。我不过想跟你交个朋友罢了。”
“交朋友?有你这麽交朋友的?”中年妇女翻白眼,“你现在的行为往褒义说是天真无知装傻卖萌,往贬义说就是企图逃避法律责任。偷了东西就是偷了东西,不管你是谁带来的,也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实意要和我交朋友!”
“……”某王爷张大了蛋嘴。高手果然是高手,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正气浩然,并且暗含杀机,招招见血。东方邪魅觉得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被高手无形的刀刃伤得遍体鳞伤了。
哎哟,不对,不是高手伤的,明显是纵欲过猛,小菊花被抽得生疼。但,这丝毫不妨碍他思考,他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位高手不好惹。
於是某王爷只好赔著笑,绞尽脑汁另僻奚径。
这时,远远地有人从房子背後拐过来。
“凌姨,发生什麽事了?”
中年妇人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马上笑开了花:“少爷,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这里就要翻天了。这个人偷了床单不说,居然还调戏我!我要不念在他……算了,我去拿扫帚来把他扫到海上去。”
缓缓走来的男人轻轻点了点头:“记得做得干净点。别被发现了。”
一边,听著两人平静对话的某王爷顿感万箭穿心,狠虐啊有木有!
他一把扑到男人身上,死死抓住对方的胳膊:“刺客,不带你这麽始乱终弃的!”
“刺客?”男人缓缓转头看他,挑了下眉。
某王爷被他那冰冷的眼神看得满脸通红,咽了口唾沫後,小声地说:“昨晚的事,阁下都忘了麽?”
“昨晚?”男人疑惑地回头望向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淡定的说:“这人是温智轩带回来的,跟他一样脑残。”
怪不得!男人顿时明白了前因後果,麻利地扯下某王爷身上的床单,丢给中年妇女後拍了拍手:“床单拿去洗了,人拿去扔了。”顿了顿,看了看光溜溜的某人,又弯下腰,压低声音问:“你会游泳吗?”
某王爷羞涩地捂著面前的鸟儿,红著脸点了点头:“会、会一点。”
“那就在身上绑个石头。凌姨,千万别让他浮起来!”
☆、06
被唤作凌姨的中年妇女沈稳地点了下头,正要拎起扫帚赶人,但不知想到了什麽,高举的手又缓缓垂了下来。
“少爷,人是温智轩少爷带回来的。如果他回来,发现这人不见了,会很恼怒的。”
男人想了想,认同地下巴:“不错。那个家夥的智商以负值飞速增长,如果惹恼了他,只怕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可是这个人也不能留著。他的脑残程度跟温智轩少爷不相上下,要是坏了大事,就不好了。”凌姨面无表情地瞥了某王爷一眼。
男人道:“凌姨,你先把他关进小黑屋。如果温智轩要找他,你再把他带出来。”所谓小黑屋,是他两天前在果园小阁楼里面发现的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那房间只有一道铁门,终年没有阳光照s,y冷得很。屋里摆放著一些生锈的刑具,大概是过去用来对付战俘的器物。
凌姨应了一声,麻利地拖著某王爷往屋後走。
而某邪魅王爷呢,听著这两个淡定的对话早就气得头顶冒烟了!果然天下刺客一般虐,不带这麽虐身又虐心的──当然,如果虐的是刺客背後的强大女主他绝无半句怨言,可素,对方虐的是他啊!居然是他啊!堂堂天雷朝最邪魅最风云最抗虐的王爷啊!
某王爷内心咆哮一声,倔强地挺直身子昂起脑袋:“不去!本王哪里也不去!阁下休想把本王始乱终弃然後关起来!”
男人无辜地看著他:“对你始乱终弃的不是我。”
这话某王爷自然是不信的,他使劲揉了揉邪魅的眼睛,正要张嘴反击,又听那人说:“何况,你只是从一个大点的密室换到另一个小点的密室。对你这种单脑细胞生物而言,反倒是好事。如果你在岛上四处乱窜,不小心进了温然那小子的地盘,被那小子先奸後杀也不是不可能。”
神马?神秘的孤岛原来不是世外桃源,而是划分地盘的恶人谷?某王爷嗅到了危险的意味,邪魅的眼眸轻轻地眯起来:“那本王就勉为其难,不乱窜好了。”
男人瞅瞅他捂得死紧的鸟儿,不徐不慢地又补充道:“这只是其一。其二是,你在我的地盘果奔,行为方式表现得毫无创意而且没有美感,打破了我最底线的审美标准。如果不把你关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不保证不会对你做出更加令人发指的事情来。让我想想,都有哪些方法……”说著真的低头开始沈思。
凌姨连忙献计:“我昨天从温智轩少爷那里找到一本虐书,上面的方法简直惨不忍睹,少爷有兴趣,不妨试试。”
“哦?”
“兽交拳交是最基本的。有一个更猛,用马桶刷直戳秘x,然後叫个小孩儿朝著刷柄狠踢……岛上没有小孩儿,少爷可以考虑用只狗啊猫啊的替换。等他下面那块血r模糊时,少爷可以用盐水灌肠,保管他生不如死。如果至此少爷还觉得不够,小黑屋里有各种战时的刑具,皮鞭油锅一起上,我看不用十分锺就可以顺利把他沈尸大海了。”
“沈尸的时候记得给他留口气,我比较想看他背著石头在海面挣扎的样子。”男人著下巴,别有深意地打量某个早吓得脸色惨白的王爷。
王爷邪魅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柔柔地说:“阁下,你还是将本王爷关小黑屋吧。”想他楚楚可怜的小菊花哟,光是戴了顶草帽都疼得要死要活,要是再加把刷子……
男人收起笑容,向凌姨飞快地点了下头。
凌姨会神,上前拖住某王爷就往屋後走。走没几步,男人忽然又叫住他们,淡淡地说:“那个谁,昨晚上你的人不是我,是温智轩。我是温禾。别搞错了。”
“不不、不会搞错。”某王爷小心地咽了口唾沫。这种情况他还会搞错的话,只能证明他的脑袋里装的全是浆糊。昨晚那名刺客口口声声叫他宝贝,动作虽然生猛,但也算照顾周全,自己在他身下辗转,享受的是痛与快乐并存的美感。而面前这个男人却与之完全不同,虽然顶著相同的面孔,言语却不无y狠之意,只轻飘飘几句话便叫他由衷地畏惧,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
如此这番对话下来,某王爷也基本弄清楚了现在的情况。原来慕容倾城手下高手并不比他的少。这些高手盘踞在此岛上,划地为王,个个武功高强,y险毒辣,唯一看起来弱点的,就是昨夜与他共度春宵的那位。然而他们才在床上过了招,真本事还没亮出来呢,谁知道他内里是不是比面前这个孪生兄弟更可恶。要真是这样的话,他的逃亡生涯只怕会虐上加虐。
怀著悲怆的心情被扔进小黑屋,某王爷幽幽地叹了口气,趁凌姨锁门的工夫,又想起一事来,於是凄凄地趴在门上,眼神哀怨地:“这位大姐,好歹相识一场,不妨告诉本王你的姓名。”日後若是有回g的机会,他定要派出无数高手,直捣此地,然後把这一干人等抓回慕容倾城面前,狠虐暖虐暴虐一番。
凌姨仍旧面无表情地锁门,淡淡地说:“我叫凌绮月。少爷们都叫我凌姨。”
凌、绮、月!
凌姑娘!
凌女配!
某王爷顿觉五雷轰顶!老天,不带你这麽虐的!不久前还清丽淡雅年轻貌美的女配,被自己狠虐暖虐大虐暴虐一夜之後,竟然……竟然一夜间白了头发,飞速衰老成此番模样!
某王爷望著凌姑娘花白的鬓角,幽幽地说:“凌姑娘,是本王害了你……”
门外凌绮月默默地扫了他一眼。刚才温禾少爷出言吓他,不过是想让他安静点,老老实实呆在小黑屋不要向温智轩告状罢了。没想到这二货,进了小黑屋反倒脑袋抽得更厉害了。算了,不理他,洗床单才是大事。
凌绮月锁好门,在某王爷那低低的呜咽里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