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医生 一生何求 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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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 一生何求 作者:肉书屋

    生一脸尴尬地站在她面前,想开口讨这件衣服。

    只见那野性女子出奇的聪明,直接问:“你是想要那件风衣?”

    一生点头。

    “送给男朋友?”野性女子笑眯眯地问。

    一生脸一红,有些不自在,“是送给老公。”她还真不习惯叫宋安辰老公,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叫实在说不过去。

    野性女子扁扁嘴,一副为难的样子。一生问:“你是送给?”

    “我收藏而已,”那野性女子讪讪一笑,“怎么说呢,我觉得这款风衣穿的人要求很高,第一,必须身材一流,这样显得洋气;第二,最好穿的人长的比较好,要不实在是不堪入目;第三,我不希望这件衣服的主人是个打脸充胖子的穷人。”

    她这话说的有些刻薄,并且有点针对一生。一生也明白,她穿的衣服,在这种高档场所,显得有些刘姥姥大观园的感觉,就好比暴发户身上穿金带银,显富却从骨子里流露出一股俗气。

    一生不怒反笑,“你放心,我老公要求全符合。”

    野性女子自上而下的打量她,显然有些不大相信,但一生一直站在她旁边,而自己也说了这些话,显然这水已经泼出去了。

    野性女子只好把小票给她,附带一句,“希望有一天能让我知道,这件衣服不会被浪费了,发挥到它的底蕴。”说完,嘴角挂着一股歪笑,走了。

    一生闷闷地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女子有些太高傲了,甚至有点自以为是。

    她捏着手中的小票,深吸一口气,九千块不亏,原价一万八,便宜了九千!一生如此鼓励自己下血本。可就在她不断自我心里暗示的时候。却听到那野性女子喊了一声,“若涵。”

    一生转头看去,只见林若涵拿着几个袋子从自动楼梯处上来,对野性女子轻巧一笑,“可淘到什么好看的男款收藏品?”

    “有是有一件,不过让给别人了。”野性女子呵呵一笑,挽着林若涵的胳膊,“这次你又买了一大堆衣服?”

    “嗯,随意穿穿。”

    “……”

    后面的话一生没再继续听,她只知道,这位野性女子跟林若涵关系匪浅,应该属于闺蜜。

    她想,闺蜜之间应该是无话不谈,他们三个人年少的事,不知林若涵有没有告诉?而她以后还会不会碰到这个女人呢?

    一生不禁紧紧握住自己手中的小票,自己开始忐忑起来。有些事情,真是难以预测。

    作者有话要说:三四天没上网了,主要竹子出去了,看到好多亲有留言,很开心,没有及时回复和送分实在是对不住啊,我先把分送了,囧。

    关于更新时间,竹子说下哈,我一般星期五星期六不爱更新,咳咳……所以更新集中在星期一以后= =

    还有很多亲提的怀孕,你们放心,我是亲妈,会很幸福的,孩子是必不可少的。

    33

    一生再次见过林若涵以后,发现这个女人比以前淡定了许多,眉目中已经没有年少时的张扬和不屑,也许是因人而异吧,至少在那名野性女子身上,她没有看到林若涵当初的那一面。

    为宋安辰买完风衣以后,一生就不敢多留,直径回家。这里的衣服,她的荷包是消受不起了。下了大厦,她朝着大门走去,只见正前方走来一堆西装革履的正式人士,为首的是一名身形高大,浑身散发着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沉着。他看起来有种贵气,一生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心里有些闷闷的,这个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这身影无法在脑海里的记忆人物吻合。

    为首的那名男子顿了一顿,停了下来。他身后跟着的西装革履也跟着停了下来。那男子转身看向一生的背影,微微眯起眼,却没有开口,只是一直凝望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经理,怎么了?”

    “没事。”那男子嘴角噙着浅浅的微笑,转身继续朝电梯走去。

    准确回家的时间不过七点半。一生独自一人回到家,看着空旷的客厅,突然觉得无趣。她走到沙发上,丢下手里的东西,坐了下来,开始看电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如此无趣,好像如此只是为了等宋安辰的归来,看着时钟滴滴答答,她就这样盯着时钟,直到时钟交成直角,划成9点整的时候,她的眼皮就沉了下来,她手里抱着风衣,耷拉着脖子,睡了过去。

    有了开门的声音。

    一生一激灵,跳起来,正好见到开门进来的宋安辰。宋安辰一进屋,就见到一生站在沙发旁,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你怎么傻站在这里?”宋安辰脱了鞋,摆正好走到一生面前,俯下身子便想落个吻,却被一生给躲了过去。

    一生尴尬地说:“我看电视睡着了,然后听到开门声吓到了。”

    宋安辰没听进去,目光转移到一生手里的衣裳,凝视了很久。一生不禁地收紧手臂,咬下唇,不敢动了。宋安辰突然抬起手,捏了捏眼角,一副累了的样子,“别看太晚,早点睡吧。”说完,他便自个上了楼去。

    一生扁扁嘴,一脸不甘心地看着自己手里攥着的风衣,明明是要送东西给他,可她却说不出口,而他明明看见了,也不问一问。

    一生跟着上了楼,听见洗手间关着门,里面传来了水声。有人说听到水声可以产生自制的情绪,可一生却反而更不平静了,她想到今天又要一张床上睡觉,有些坐立不安。

    不到一会儿,宋安辰淋了下便走了出来,一手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手系腰间的丝质腰带。带着水滴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深邃的星眸抬眼看向一生,熠熠发光。

    一生最见不到宋安辰这种样子,本身宋安辰长得颇好,要是刻板的脸,还能拉离心中的亲近,但只要他带着独有的专注看她以后,一生就会心跳加速,甚至大脑缺氧。

    “你不去洗个澡?”宋安辰慢悠悠地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把毛巾递给她,要她帮他擦头发。一生接过毛巾,在他头上胡乱捣腾,力道不重,但也不温柔。

    宋安辰也未多说什么,一手随意拦着她的腰,身子向她靠。

    “别靠这么近。”一生适时地仰身远离他的图谋不轨,“我在给你擦头发呢。”

    宋安辰轻声“嗯”了一下,但身子照旧向她攲,靠在她的脖颈之间,嗅了嗅,极具煽情地说:“我喜欢这个味道。”他每次吐纳,热气总会覆上她敏感的脖子,一阵瘙痒,心猿意马。一生不自禁地颤了颤,缩身想退出他的钳制,不想宋安辰直径扑倒她,空余的另一只手直接扯掉一生手里的毛巾,朝着她的蓓蕾抚摸过去。

    “你今天应该很累了。”一生嗫嚅地道,然而脸已经红了个透,他们之间已经很近了,她甚至清楚地闻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香还有他身上的灼热,以及男人下身的变化。

    “嗯,有点累。”宋安辰灵巧的手指在一生身上游走,并且每到一处,总会在适当的位置轻捏抑或者恰到好处的抚过,如此纯熟的技术,使得一生浑身如一道电流般急速流淌,麻了她一身,不知不觉中,她的衣服已经被宋安辰扯开,露出性感的黑色胸衣。

    “别。”一生羞涩地抱住双臂,不让他继续为所欲为。只见宋安辰顿了顿,深邃的眼眸脉脉凝视着她,一眨也不眨。

    一生被他如此别有深意地望着,心里咯噔得慌。

    “你很累了。”一生补充一句自己拒绝的理由。

    宋安辰却在此时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欺身而下,“我希望自己更累些。”

    “……”

    事后,一生得出了结论,男人说累的时候,绝对不要纵容他再累点,因为最后累的人反而成了自己,而她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与宋安辰做|爱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有那晚他要的次数多,这就是禽兽希望自己更累的禽兽不如的累法。

    第二天,她磨磨蹭蹭就是起不了床,伸个懒腰,都觉得骨头散架,而旁边已经没有了人。禽兽即使干完禽兽的事,穿上衣服,就是一派衣冠楚楚的样子,但本质还是衣冠禽兽。

    一生下了楼,便看见宋安辰已经穿的整整齐齐,站在厨房里做早餐,听见响声回眸一笑,“早。”

    宋安辰看起来精神很好!一生坐在餐椅上,盯着他忙碌的背影看着,不知为何胸口紧得慌。待宋安辰把早餐端过来以后,一生突然觉得鼻子发酸。

    那是很遥远的记忆了。她望着碗里宋安辰做的黑豆糯米粥,记忆翻滚而来。那是很小的时候,两人刚上初一不久,虽已到九月天还是艳阳高照,地平线以上照样如个蒸炉。他们总会一起放学,即使值日打扫卫生。可那天是轮到一生打扫卫生,宋安辰坐在位置上写功课等她,一生因为不知名的肚子疼而趴在位子上不动弹。宋安辰便放下笔问她怎么了?她只说肚子疼,不能扫地。宋安辰就放下功课帮她把值日干了,干完以后他叫她在原位等她,他马上就回来。在那样的热天,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手里捧着黑豆糯米粥还有一件不知名的衣服。

    少年时候的他,红着一张脸,把粥端在她面前,“你裙子红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蓦然发现白色的裙摆上咽红了一块,那是她的初潮,她什么都不懂。

    “我妈一疼,就喝热粥。她说女人喝这种粥最管用。”他挪了挪碗,一脸羞涩。

    一生至今记得,在大热天喝着热粥的感觉,浑身发热,心烧得慌。那件从传达室老伯那借的衣服围在她腰间的时候,一生才明白,为她打点好女孩子成长的第一次的,竟是宋安辰。

    那段记忆从来没有翻页过,而今想起来,一生不胜莞尔,宋安辰在她命里,是如此的息息相关,有时候她忘记的事,他不一定忘记。

    也许,这也是他命里的一部分。

    宋安辰端坐下来,“喝完,我们上班去。”

    一生睨了他一眼,“你今天不是休假吗?”

    宋安辰突然拄着脑袋笑了起来,眉梢抬起,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眸朝一生睹了一眼,“不把手里的活干完,不能结婚。”

    一生脸一红,“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宋安辰浅笑,“还欠你一场婚礼。”说完自个舀了一勺粥喂到一生嘴里,一生连忙制止,“我自己来。”要男人喂,实在太矫情了。

    两人吃完饭以后,两人便一起上班了。让一生吃惊的是,宋安辰从沙发上拿来的衣服竟是一生昨天买的风衣?她吃惊地看着宋安辰穿上风衣。实在太过分了,送给他礼物,至少也要说一声谢谢啊!

    宋安辰见一生满腔怒火,怒不可遏地瞪着她,他却很无辜地说:“昨天晚上我还礼了。”

    “%¥%%……”一生想反驳,却找不到话反驳了。他昨天确实卖力得很,可是……

    爽得又不是她一个人!一生气得想跺脚,宋安辰这个男人,总不会让自己吃亏!

    原来宋安辰昨天已经把一起手术做完了,今天再安排一起手术,三天以后再把剩下的一起完成,他便可以休假了。也就是说,不到一个星期,他们可以结婚办喜酒了。

    本来车在途中开得好好的,路程也不过是十几分钟,可偏偏在一个拐弯处一辆红色跑车突然从小巷里窜了出来,宋安辰车技好,即使刹车转弯,避免一次小车祸。可那辆红色跑车好像技术不佳抑或者惊慌失措,直接撞上人行道上的梧桐树上。

    一生看了那辆红色跑车,“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你坐着,我出去看看。”说罢,宋安辰便自行下了车,而那红色跑车里也走出了人来,是名女子,军装裤,上身确实黑色皮革夹克衫,身上挂了很多东西,只能说有点朋克装的感觉。

    一生怎么感觉这个女人折磨面熟?她不禁大吃一惊,这不是那个让她风衣的野性女子吗?不是林若涵的闺蜜吗?只见车外宋安辰跟那女子在说些什么,一生也听不大清楚。

    待宋安辰转头朝一生指了指,那野性女子便朝一生招手打招呼。一生顿觉莫名其妙,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两人也没多聊很久,宋安辰便回来了,一生问:“你们说什么?”

    “她说你很有眼光。”宋安辰瞄了一眼一生,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啊?为什么这么说?”

    “能嫁给我这样的男人。”宋安辰接着笑。

    一生则笑不起来,忍不住往后看那女子,只见她目光还投向这里。这不禁使一生心里咯噔一下,憋得脸通红。直觉与常规,当一个女人目光在陌生男子身上停留五秒以上,要么就是心动,要么就是想入非非。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本来打算出去玩的,但是我比较宅,不爱出去,于是决定十一的十天里,天天呆在家里更文,嗯,也就是说这十天里,我日更。嘿嘿……

    然后努力在10月20号完结掉,挖新坑= =好吧,我承认我坑神,我本本里,好多新文,我在选择下一个坑中……

    34

    一生上班的时候,见到哭肿眼的赵吉祥。赵吉祥就闷闷坐在值班室的椅子上,盯着桌子面无声哭泣着,这是一生第一次见到除了笑以外表情的赵吉祥。

    今天一生来得早,值班室里还没有别的护士,独独只有赵吉祥一人。一生走过去拍了拍赵吉祥的肩,只见她泪眼汪汪地抬头看向一生,那表情好似受尽了委屈。

    “吉祥,你这是怎么了?”一生不免担忧地看着赵吉祥。

    只见赵吉祥拽起一生的袖子,往鼻子上蹭了蹭,“我要跟小桌子分手。”

    “啊?为什么?”一生着实吃了一惊。不想赵吉祥猛然吸吸鼻子,蹙眉地说:“他真他妈的不是人,跟我好了,还跟前女友联系,而且瞒着我。”

    “发生什么事了?”

    “跟我分手以后,他又跟他家乡里的高中同学好上了!我还以为他是什么痴情的种呢,没想到那么快另结新欢。”赵吉祥极其唾弃起来。

    一生有些惊讶,她还真不知小桌子会是那种人,也许有什么误会?

    赵吉祥见一生一脸不相信地表情,情绪更激动了,“他重新跟我在一起了还那么关心他前女友,那我算什么?”

    一生也跟着蹙眉,觉得小桌子如此实在是不好。

    “还是你的竹马好,情愿被别人误会是个gay,也对你忠贞不二,保护好自己的贞操。”赵吉祥突然叹了口气,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突然拧紧不流了。

    “那你真舍得跟他分手吗?”一生试探地问了问。

    赵吉祥对她点点头,眼睛眨都不眨,“坚决要分。”

    “赵吉祥!”突然门口伫立一个人,是小桌子。他身上甚至没来得及换上白大褂,风尘仆仆走向赵吉祥,“我跟你解释多少次,我跟那个女的已经是过去式了。”

    赵吉祥不搭理,转身背对着他。

    小桌子闷哼一声,“她一个人来到b市无依无靠,脚受伤了没办法生活,我是处于一个朋友的身份去照顾她。”

    “滚你奶奶的,你知道与前女友搞暧昧是多么一件让人作呕的事吗?”赵吉祥也怒了,她一脸鄙夷地看着小桌子,“别把你的好心说得如此圣洁,你自己怎么想的自己心里明白。”

    小桌子极力稳住自己将要爆发的怒气,深吸一口气,“你体验过无助吗?你体验过你明明很爱一个人,而那个人去抛下你的无助吗?”

    一生知道,小桌子生气了,抑或者说触碰到他的敏感之处。当年是赵吉祥撇下他,与他分手,一个男人无助的时候,会有不同的方式去排解。

    而小桌子则是投入另一端感情中。

    赵吉祥捂住耳朵不去听,原本拧紧的水龙头顿时倾泻下来,泪流满面。

    小桌子似乎更加无力了,他只丢下一句话,“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想分手就分吧。”说罢,头也不回的出了值班室。赵吉祥立即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一生一下子只能干坐在原地,默默凝视着赵吉祥的哭泣。

    如果有一天,宋安辰跟别的女人有着太亲密的联系时,她不知道,她会是怎样的感受?如赵吉祥一样痛哭流涕闹分手还是泰然面对问个彻底?

    那天宋安辰在做第二场手术。一生本来已经下班了,但她却要等他,不是他叮嘱的,而是自己主动这么做的。宋安辰手术结束以后,眼睛酸得不行,一边捏着眼角一边回诊室,刚进门口,便见到一生已经换好了便装,坐在诊室的候等椅上。

    宋安辰吃了一惊,“你怎么在这?还不回家?”

    “等你啊。”一生站了起来,吐吐舌头。

    宋安辰的目光一下子深邃起来,那双会说话的明眸闪烁着比灯光还要亮的光芒。他微微一笑,把身上的手术服脱了下来,挂在门口,“这几天天气转凉了。”

    一生不明所以地将他望着。

    宋安辰穿上一生为他买的风衣,走到她面前,抬手到她的领口上,一生条件反射地闪了下身。宋安辰坚持的伸手到她的领口,为她拢了下敞开的领口,认真地道:“我们去买件衣服。”

    一生不甚理解地看着他,她昨天给他买了衣服,又要去买衣服,难道是对她买的衣服不喜欢,想亲自买一件?一生闷了一闷,低眉喃喃自语,“这衣服不好看吗?还要买?”

    宋安辰顺道搂着她,一脸好笑地说:“给你买。”

    “咦?我有衣服,不用了。”一生听到不是嫌弃她买的衣服,心里舒坦了许多。

    宋安辰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惹得一生脸红耳赤,乖巧地跟着宋安辰走。

    宋安辰说:“你的衣服还不够我撕的,多买几件备用。”

    宋安辰直径开车到“瑞力大厦”。一生看见这座大厦,不免囧了囧。这大厦的衣服贵得跟天价似的,买这里的衣服去撕,满足宋安辰的特殊爱好,是不是太浪费了?

    一生最后挣扎,还是把正欲出去宋安辰给拉住了。宋安辰不解地望着她。

    “这里的衣服很贵。”

    宋安辰蹙了蹙眉,坐好身姿抬起眉梢注视着她。一生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宋安辰,“我们到商场……”

    “亲爱的。”宋安辰性感的嘴唇弯出一道弧形,好看的眉眼间舒展出从容的态度,拍拍她的手背,“贵的衣服是难撕点,不过你放心,你老公的技术找撕不误,保证让你满意。”

    说罢,不看一生刷白的脸,直接下了车。呆坐在车上的一生,哭笑不得,这话说的好像她是十足的欲女!而他却把自己撇开的清清白白。

    大厦的女款在三楼。两人一前一后地转悠着,左顾右盼,倒是挺认真的态度。

    而今天营业员的态度比上次一生来此的态度好了很多,只要稍微靠近他们的专柜,他们便会极力的介绍,热情十足。一生不禁纳闷了,为什么单独去和与宋安辰来的态度差这么多?

    直到她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听见门口两营业员在闲聊,才知道了个大概。原来是此大楼的太子爷现任boss最近抽风,时不时的溜达溜达,看看此楼的人文风貌,气息浓重。

    一生现在身上穿的是一件粉与褐相间格子尼龙外套,双排扣子,一生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件衣服。可她一出来,便见营业员手里提着一件格子长衫搭配着西装马甲的上身套装。

    “美女,您先生给你挑的这款是今年秋季最时尚的套装,可以拉长身高,特别显瘦。”

    一生走到宋安辰面前,对宋安辰道:“我挺喜欢我身上这款的。”

    “不好。”宋安辰仅仅只扫了一眼,便这么回答了。

    “为什么?”

    “两排扣子,难解。”宋安辰从营业员手里接过那套衣服,然后塞给一生,“这个不错。”

    她却不喜欢,叽里咕噜地抱怨,“一排扣子也难解。”

    宋安辰俯身到她耳边,碎碎念,“这扣子间距大,一拉就开了,不错。”

    一生白了一眼,对于宋安辰的打趣,她实在是无语了。宋安辰接收到一生的白眼,也不多说什么,“你自己选择吧。”

    当她穿出这件衣服以后,还真有些意外,她竟然穿的比那件好看许多?一生身边的营业员一直在夸这个衣服有多么的合适,显得皮肤如何光润,身型拉的修长之类的话。

    一生本就觉得不错,又经营业员这么一忽悠,脑子一轰热了起来,身上这件衣服已经远远超过刚才偏爱的格子双排扣外套。

    她眼巴巴望着宋安辰,只见宋安辰朝她点了点头。一生拿起标码看了下价格,不禁囧了。一件格子衬衫2300多,而西装小马甲却要5998。

    “今天是不是还是半价啊?”一生不禁问了问。

    “活动昨天已经结束了。”

    一生还在错愕活动结束得快,宋安辰已经把卡递给营业员,“刷卡吧。”

    营业员把卡拿走后,一生激动地道:“啊,全国首批金砖信用卡。你怎么搞到的?”

    “想要?我下次给你搞一张。”宋安辰微笑还没展开,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宋安辰接了电话,脸色一下子沉重起来,只是简单的“嗯”了几声,宋安辰便挂断了电话。

    “你在这里多逛会儿,天色晚了就回家去,医院我负责的病人有些事,我先走了。”

    一生目送宋安辰的离开,心里惆怅起来,当医生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一向生活规律健康的宋安辰,这些天为了手术的事一下子消瘦下来,忙不迭地投入工作。

    一生最后买了那件衣服后便不再想再来这个地方。她低着头,去等电梯。她刚一按三楼,电梯突然被打开,里面站着一名男子,灰黑色西服,里面穿着不属正规的白色衬衫,标准的剑眉下有着一双吃惊的眼眸,他正惊讶地看着对面的一生,不过很快,他便含笑而视,“一生,好久不见。”

    一生以同样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男人,脑海的记忆一点点拼凑,其中的一张与现在的他有几分神似,但她不确定,所以她试探了喊了句,“禾晋?”

    他笑了,显然是答对了。一生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更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当年那个没心没肺比较容易暴动的男孩真是眼前这位看上去带着贵气和沉稳的男人?

    两人选择上了顶层的旋转餐厅坐坐。

    禾晋说:“快七年没见了,你还是老样子。”

    一生坐在他对面,被他打量的心里发毛,干笑道:“你变化很大。”

    禾晋笑说:“在社会打滚了几年,不变化不行啊。”

    一生抬起手前的杯子,抿了一口,并没有作答。眼前的男人,已经不是高中时候对她囔囔痞痞的少年,而她也不再是少女情怀不能触的女子。

    她不小心看到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戒指,不禁问:“你结婚了?”

    禾晋顺着她的目光看着自己左手上的无名指,玩味的转悠着圈着指骨的戒指,“只是个幌子而已。免得有人打扰我的生活,未婚都成了一种负担了。”

    已婚男士的生活其实还是可以丰富的,只怕是个人的理解问题。

    “你呢?有男朋友没?”禾晋说得很平常,好像看似了一生不会这么早有男朋友,而眼底也掠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我已经结婚了,半个月后就举行婚礼。”一生如实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困得我都睁不开眼了0 0

    我蹲了四个小时才码出这么点字,囧死,我已经堕落了,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给我撒花吧,人家真的很敬业啊~~(错别字没修,下章更新顺道修,看过别买)

    35

    禾晋听到一生这样的回答,他的眼神变幻莫测,忽而暗淡下来,极力牵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我会参加你的婚礼,顺便认识认识新郎,看看是谁这么倒霉娶了你。”

    一生鼓起腮帮,“嘴还是这么毒。”

    “呵呵。”禾晋轻笑,拿起手掌里的杯子抿了抿,那眼神藏着一泓化不开的雾气,让人难以捉摸。

    “其实,新郎你认识。”

    禾晋顿了顿,稍稍抬起眼,挑了下眉毛,耐人寻味地看着一生。一生一副很淡定的样子,平静地执起杯子喝了口红茶,“他是宋安辰。”

    没有一生想象的那种场景。她以为禾晋会惊讶然后一顿冷嘲热讽。可他却表现的太过平静,他继续抬起杯子,往口里呷,语气淡淡地说:“你们终于在一起了?不容易。”

    这下倒是把一生弄唬了。以禾晋的个性,他一定会笑骂她吃回头草,可此时的他听到她们俩在一起了,反而没有表示出任何情绪,好似在听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禾晋说,“宋安辰还是老样子吗?还是当初那高高在上的温情王子?”

    一生笑道,“样子倒没怎么变,就是……”一生觉得宋安辰的内心越来越叵测,她从前本就窥测不出所以然来,但至少能模凌两可,可如今,她总是惶惶不安,怎么也看不透。

    禾晋轻挑眉梢,等待一生完整的话。

    “我看不透他。”一生憋了半天,就这五个字,可这五个字确实是她对宋安辰的感觉。

    禾晋哼了一声,无比讽刺地道:“你又看透过谁?”

    一生傻愣了。

    禾晋扶额一笑,有些讪讪的样子,十分抱歉自己的失言,“其实你也不用看透他,你只要知道他是否爱你就行了。看得太透,反而不好。”

    一生低了低头,她觉得宋安辰应该有喜欢她,但她不确定。因为他从来没告诉过她,他爱她。而她又是那种从来不敢妄自菲薄的女人。就连他们结婚,她也以为是对她负责而已。

    两人在顶层旋转厅里呆得不长,不过一刻钟,两人便下去了。禾晋执意要送一生回去,一生也就答应了。在高中的时候,一生就知道禾晋富裕,父母在国外,他也一毕业就移民到国外学ba。如今是这a市最大投资项目的法定代表,瑞力集团的大boss,一生不禁莞尔,高中的时候怎能看得出这小子这么有出息?

    坐在迈巴赫上,一生问道:“你怎么知道回国?”

    “爸爸想回国投资,可法国那边走不开,就让我来了,不过我也呆不长。”禾晋盯着前方看,眼神中带着莫须有的幽深,脸上也是相当的淡然。这让一生觉得时间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她认识的男人,怎么都变得这么懂得藏住情感?

    “为什么呆不长?”一生随口问了问。

    “没有理由留下来咯。”禾晋稍纵即逝地微笑让一生愣了一愣。禾晋迟疑片刻,突然问道:“一生。”

    “嗯?”一生侧脸看向他。

    “当年……你告诉宋安辰,我对不起他。”

    一生笑道:“你哪里对不起他了?”

    “要不是我,林若涵也不会出那事,造成他家庭破碎。当然,我最对不起的还是林若涵。”禾晋无比无奈地莞尔一笑,双手扶住的方向盘甚至在颤。一生看在眼里,不知为何心中绞痛起来,她想到不愉快的事。

    禾晋把一生送至楼下,观摩凌天小区,笑道:“果然是本市最高档次的住宅区。”

    “下次来坐。”一生对他微笑。

    “为何不今天呢?”禾晋眉眼一笑,带着一种戏谑,好似就等着一生尴尬一样。一生果不负众望,当即红了脸,嗫嚅地道:“天晚了,进去不好吧。”

    “怕宋安辰逮个正着?”禾晋了悟地点头,“那家伙是个醋坛子,指不定比高中那会儿干的事还要疯狂呢。”

    一生愣了一下,在她印象中,宋安辰与禾晋几乎没什么交集,还有高中干的事?

    “高中什么事啊?”一生好奇问了下,显然禾晋这是失口而说,他立即缄默,转移话题,“我改天登门拜访吧。你上去,我回去了。”

    一生见他不想说,也不多问,目送他开车离开。可是她还是好奇,宋安辰与禾晋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那晚,一生想等宋安辰回来,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却见枕边已经躺着宋美男了。他的样子总是让人赏心悦目,怦然心动。有时候一生总以为自己做梦,拥有这样一个男人。

    她很早就想把他收藏起来,私有制。而她回来以后,好似做了个很漫长的梦,然后梦想成真,枕边人就是她魂牵梦绕的男人。她忍不住抬起手在他脸上抚摸一阵,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个男人,是她的了,她可以私有,可以想摸就摸,想看就看。以前一直奢求过的事,如今这么正大光明,她的暗恋,成了正果。

    她独自偷着乐,不想情绪过重,影响到浅睡的宋安辰,他忍不住蹙眉,动弹了一下。一生一惊,瞪着大眼害怕他醒来,可最后宋安辰还是睁开了眼,他一打开眼帘,便见到一生睁着大眼,对他眨巴眨巴,好似他原本是个布娃娃,突然活了。

    “起得这么早?”宋安辰抬起胳膊盖在额头上,另一只手把一生揽在臂膀之下,慵懒地道:“刚才做梦了?你怎么那么滛|笑?”

    一生连忙否认自己,做贼心虚地道:“我没有,你做梦了。”

    “是吗?”宋安辰胳膊一紧,把一生带入自己的怀里,低头嗅了嗅她发间弥漫的清香,喃喃自语,“老婆,我刚才做梦了。”

    “嗯?你梦了什么?”一生脸腾地红了起来,双手抵住宋安辰预压下的身子,十分窘迫。

    “叫下老公就告诉你。”宋安辰的手开始游离在一生的背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惹得一生更加红上加红。她咬咬牙,听见耳畔强有力的心跳,很不规则,交替跳动。她纳闷了,她心跳加速,怎么宋安辰的心跳也这么快?

    “老公。”一生羞涩地窝在宋安辰的怀里,蚊子声大地问:“你做了什么梦啊?”

    “嗯……”宋安辰压倒她,眯起眼,一副暧昧至极的表情。一生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他说的不是梦,而是想!一生更是脸红。

    “爱做的事。”宋安辰于是开动,做起自己爱做的事。

    “等下上班你会累的。”一生极其艰难地保持理智,他对宋安辰的上下其手十分不淡定,加上他的技术,她已经没有最后防线了。

    “那你吃我吧。”宋安辰嘴上这么说,然而依旧欺压着她。一生闷闷地看着他,吧唧着嘴,楚楚可怜地示意他下去。

    “下次吧。”他已经含糊其词,魅声魅语地幽幽说道。

    宋安辰不理会一生的横眉竖眼,一“针”插了进去。宋医生打“针”真是准确无误,毫不留情。一生爪子一挥,宋安辰的背上立马多了五道血印。叶护士的功夫也不浅。

    所谓爱做的事,不过是床头暴力,事后种草莓……

    正如一生所言,宋安辰真是累到了,一半是由于睡眠不足,一半是由于“晨练”太过激烈。上班的路上,宋安辰时不时地一手捏着额角,一手握住方向盘开车。

    一生看在眼里,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当两人分头上班的时候,宋安辰嘱咐她,“这几天下班你不用等我,自己回去。”

    “好。”一生嘴上答应,心里却空荡荡的,有些失落。他们现在是聚少离多。

    正逢赵吉祥失恋之时,一生也要花大把的时间安慰安慰她。赵吉祥闪着可怜兮兮的大眼,“一生,下班后陪我去酒吧喝酒吧。”

    一生对于酒吧二字比较敏感,她实在是不敢再去了。可看赵吉祥那种悲愤又难过的可怜虫样,她一下子又心软起来,十分勉强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不得不说,赵吉祥的状况十分不好,打针总是要打几针才能对准血管,疼得病人向护士长投诉,赵吉祥先是忍着,后来骂的次数多了,实在忍不住,大哭特哭,弄得护士长有些手足无措。

    为了一个男人,赵吉祥就变得如此脆弱了。

    下班以后,赵吉祥就迫不及待地拖着一生去酒吧喝酒泄愤。一生只能站在一边看着赵吉祥一杯又一杯的下肚。这家酒吧是比较有档次的,来来去去的人,衣着都很鲜亮,也有档次。一生的戒心也就降低了半分。

    眼看赵吉祥坐在吧台上干掉了几杯白兰地,酒劲也上来了。一生扯开她正预喝的杯子,“够了,适可而止,会伤到胃的。”

    “一生,小桌子告诉我,当年他跟我分手一个晚上跟宋安辰一起每人干了两瓶白兰地。”赵吉祥流着泪,呜咽道:“他说他很痛,很恨我,怪我抛弃他。”

    一生抿了抿嘴,刚想安慰,赵吉祥突然指着一生说,“小桌子说我们是一路人,都喜欢抛弃人,然后逃跑。”赵吉祥打了个嗝,又说:“小桌子抱怨我总是拿宋安辰跟他比,他妈的,老娘拿王子跟他比算给他面子了,他哪比得过宋安辰?一生你这么对宋安辰,让他绝望到买醉进医院差点死在医院,他对你还是忠贞不二,别说女孩的手没碰过,连看都不看别的女人一眼。而他呢?他妈的找别的女人去安慰心灵,还说什么绝望无助,想疗伤?正逢那个女人投怀送抱?真他妈的会找借口,向宋安辰投怀送抱的女人一堆一堆,他怎么就不找个?”

    一生有些震撼,她甚至不知宋安辰曾经进过医院,还差点死在医院这么严重。

    赵吉祥抹了一把鼻涕,愤恨不平,“一生,你命怎么这么好,摊上这么个纯情的男人,我怎么命这么背,遇见个渣男?”

    “你醉了。”一生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她,示意别用手擦,用纸巾擦鼻涕。赵吉祥接过纸巾,双手捂在鼻子上,狠狠擤鼻涕,把纸巾丢在地上,抓起一生的双肩:“宋安辰有哥哥或者弟弟没有?给我介绍一个。”

    “他是独子。”一生叹了口气,“吉祥,你振作点。”

    “再找个还不叫振作?”赵吉祥一边打嗝,一边迷离地看着一生,她突然捂住嘴,晃着身子狂奔洗手间。一生本想追过去,见她还能健步如飞,便没跟上去。不过她的心情也起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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