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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nocent 作者:黎若
☆、29 还怕我?
周六中午家里来了宋了了一直躲的人。宋鸣山坐在主座看向宋孝文笑呵呵地问,“上次和秦市长见面如何?”
宋孝文点头,“很顺利。爸,不用c心。”
宋鸣山欣慰地笑开,宋孝文上次留宿在这,他是事後才得知,听佣人说宋孝文第二天脸像白纸一样地走了。官商之间的应酬少不了喝酒,宋鸣山知道宋孝文酒量不佳,肝脆弱得很,怕他逞强硬上所以在那之前打电话和秦市长招呼过,可没想到宋孝文仍如此认真对待。不过这麽短的时间他又往宋家跑,让宋鸣山很开心。
了了小心地偷看宋孝文,他穿着giio arani粉色细条纹衬衫,原本斯文的长相更添了一丝柔和。但因人而异,了了总觉得他身上有股避之不及的煞气向她扑来。
她今天穿了条chanel黑白格纹连衣裙,夸张又时髦的白色花瓣领衬得她俏丽又不老气,宋李欣媛看她这身打扮十分满意。
宋孝文果然擅长让人措手不及,他突然开口,“爸,今天我想接了了去我家看看。”
宋鸣山一听忙说好。宋孝文朝她这边望来,“了了,你还没来过我家,要不要去看看?”他盯着了了发怵的模样笑着补了句,“如果没空也没关系。”
了了庆幸他给她保留余地,刚想说有事,坐在对面的宋孝韫却兴高采烈地开口,“了了去看看吧!我去过几次,挺好玩的。”
他当宋孝文的家是游乐园吗?还好玩。了了无语地瞪他一眼,又瞥了眼宋李欣媛,她似乎没反对的意向,少数服从多数,了了只好点头答应。
宋家离市中心有段距离,其实最早的宋宅没有这麽大,只有两栋楼,了了和三个哥哥那时候都住在主楼。之後宋鸣山买下前後左右的地才扩建成今天的规模。
宋孝文的家在市中心,确切地说在他家银行大厦的楼顶。如今商业银行多不胜数,竞争相当激烈,不持续扩大发展就会被同行逼至绝境,银行间的吞并屡见不鲜。这种大鱼吃小鱼的道理了了也懂。这家开设在s市的分行业绩如何了了毫无概念,但她能肯定的是,当初买下这块地造商务大楼绝对是明智之举,现在光地皮的市值就惊人的可观了。
听宋鸣山说这是宋孝文25岁做的决策。了了不会赞他真有眼光,只会暗暗叫惨,干吗要在s市开分行呢,他呆在t市该有多好。
一路两人无言,了了望着车窗外,宋孝文则盯着前路。他将车停到地下车库,了了瞧见一旁的专属停车位,小嘴变成o型。
一辆黑色silver shadow旁边停着一辆红色rniche,rniche旁边停着一辆银色silver spur,再旁边就是他现在开的这辆白色phanto。
他不是rr的忠实粉丝,就是个爱车成痴舍得一掷千金的疯子,品味单一而绝对。
宋孝文带她上了38楼,电梯打开是半层楼梯,楼梯两侧是色彩浓艳的现代派壁画,墙角一排路灯。了了跟着他走,他打开那一层唯一的一扇门。
与宋家的空旷截然不同,一层楼全部打通的房间很有曼哈顿顶层豪华公寓的味道。宋李欣媛一向推崇奢华,所以家里装修摆设都是华丽奢靡的欧洲中世纪风格,然而宋孝文的家是现代简约主义,不是黑就是白。
简单分明。
如果他的人也是如此,那该多好。
宋孝文让她随意,自己去换衣服。了了走去一排窗子前,看着四周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看着脚下熙攘的人群,原本紧绷的心也热闹起来。
她回过头在房里转悠,走过正厅、别厅、开放式厨房、休闲室、书房、客房,最後停留在他的主卧室门口。她刚想走回去,宋孝文打开门。他换了身tshirt和短裤,看来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洁白光滑的肤质、袖口下的手臂和小腿上隐约可见的肌r无不说明他平时没少锻炼,很懂得保养。
“要不要进来看看?”
了了哪有胆子去逛他的卧房,忙摇头讪讪地走回大厅。宋孝文径直走去大厅斜对面的厨房,他拿了两只玻璃杯,“想不想喝酒?”
了了知道这人的酒量挺羞人的,也知道他藏的都是绝对让人会醉的好酒,她立即识时务地拒绝,“不用麻烦了,大哥。”
宋孝文抿了抿嘴唇,似乎对她的选择感到遗憾,他放下杯子走到她身旁坐下,了了见他紧挨着自己,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
“还怕我?那以後我们怎麽相处?”宋孝文狭长的眼睛盯着她,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30 我比他强多了
如果他指的是兄妹之间最纯粹的相处,如果他能对她和宋孝韫的事失忆,如果他别无所求,她自然不会怕他。
可他搂住她的肩膀时,了了心里清楚地知道,没有那些如果。
“觉得这里怎样?我希望你喜欢。”他兀自亲吻了了的头顶,“以後你可以常来。”
这样的话、这样的举止让了了瑟瑟发抖起来,她不情愿地从他怀中挣脱开,委婉地喊他,“大哥……”
三十二岁的他再不懂女人,也明白了了的拒绝。宋孝文不介意地莞尔,手指向远处那间休闲室,“以前孝韫来这里就闷在那玩游戏。年轻就是好,玩通宵都还j神十足。”
了了听了心里微微诧异,刚才吃饭时宋孝韫说起宋孝文的家是那样兴奋,现在宋孝文又随口谈及宋孝韫,他们两人私下经常往来麽?她怎麽都不知道。了了还以为宋孝韫是那只被她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
宋孝文突然起她的脸轻轻摩挲,他目不转睛地凝视她,瞳仁是让人无法看清的黑。“我很喜欢像你这样的女孩──”
了了一听绷紧身子四肢发麻,她没有躲开他的触碰,因为刚才她躲过,他这样又一次有所表示,她再推却只会让他不悦。
“清清淡淡没有太多的味道……”他笑笑,“也很聪明”
“所以,有些话我不会再说。”
了了心里一沈,他摆明态度──该说的他已经说过,接下来就是她顺从与否。了了想起那天晚上他吻她、说要抱她……
她不愿意。也恨得牙痒。宋孝文口中的很喜欢和宋孝韫说的很喜欢截然不同,只要是情商正常的人都能区别出来。在他不是真心实意的情况下还要她心甘情愿地和他发生关系,就因为宋孝韫碰了她所以他也要碰麽?这是什麽逻辑。
“大哥,我──”了了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宋孝文就捏起她的下巴吻住她。了了瞪大眼,惊恐地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明明长得如此清秀斯文,却是条吐着信子会吞人入腹的蛇。
他细细地吻着她的唇瓣,仿佛时间还很多,他有的是耐心。了了被他吻得心律不齐,身子更像秋天的落叶,风一刮就飘零抖瑟。
了了向後倾,想躲开,他却一手捧住她的後脑勺,依旧轻柔缠绵地亲吻,他的舌头始终没有钻进她的嘴,似乎在等她主动接纳。
了了实在忍受不了,伸出颤抖的双手推宋孝文,可才推开一些距离就被他抱回怀里,他微微皱着眉,似是不理解她这样的行为。
因为她聪明,所以就该走聪明人的路吗?她不想走,她心里还残存一道脆弱不堪的底线、一丝聊胜於无的尊严。
宋孝文对她的倔强感到意外,他软着口气说,“了了,我很想抱你。”
“大哥……不要……别这样……”了了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弱者的姿态,她也不想自己变成这样可每次和他正面交锋,她都会莫名其妙地气短一截。
了了慌张地向他乞求,不要逼她变成一个不堪入目的人。和三哥乱伦之後还和大哥乱伦,她都会唾弃自己。
何况宋孝韫知道的话,他会伤心难过。
现在宋孝文用一个秘密胁迫她,以後她会被更多的秘密威胁。像只雪球越滚越大,最後滚到尽头撞得粉身碎骨。
然而她那像是要哭了、孩童般娇滴滴的声音让宋孝文心猿意马,他一边抚着了了的背脊一边在她脸上落下细碎的亲吻。
“因为孝韫?了了,我比他强多了。”他的声音里全是自信,“有我宠你、疼你,不好吗?”
☆、31 迂回
他的话让了了僵硬住,作为哥哥宠妹妹、疼妹妹不是理所应当的麽?然而了了清楚,在她家,这个因宋鸣山风流倜傥的一生而拥有复杂家史的宋家,兄妹之间有着无形的隔阂,这种隔阂又被宋李欣媛撕扯得越来越大。
宋孝文这麽说无疑是在提出友好的邀请。有他的庇护,自然比与他为敌强得多。何况他只要动动嘴巴就能让她、还有宋孝韫身败名裂。
了了的思绪乱了,而宋孝文将她的无言当作默许,他满意地低下头再一次亲吻她的脸、颈项、锁骨,他的手爬上她的r房,隔着裙子和x罩揉捏玩弄。
了了在做与不做之间徘徊、迷惘。如果他只是碰碰,并不做到最後,或许……她可以忍住。但宋孝文身上与宋孝韫截然不同的味道让她心悸。
脑子里全是宋孝韫,他笑着、哭着,太真实。他的味道是那麽简单,除了汗水味就是沐浴r的清爽味。而面前的男人,有着烘衣纸味、剃须水味、漱口水味、发胶味,还有着与那件曾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相同的香水味。
那份曾让她暗自惊讶与感激的香水味淡了许多,果然那天的浓郁师出有名。
宋孝文把玩着了了的双r,仿佛在捏泥巴很好玩。他手中的力道刚好,了了颤抖着闷哼,提早熟透的身体在被宋孝韫源源不绝地开发後变得特别敏感。
她真的要沦落成宋孝文胯下的玩物麽?了了不停地在心中自问没有答案的问题。在宋孝文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时,她的呼吸瞬间哽住。她依旧没有做好接纳第二个男人的准备。
每个女孩都想过初次的对象可以一起走到最後。哪怕她的对象是宋孝韫,哪怕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宋孝韫对她的感情而不是自己对他的。
了了小脸泛白,推着宋孝文低喊,“我……我例假来了……”
宋孝文早已布满情欲的身体一僵,他继续爱抚亲吻她可明显热情冷却不少,他捧住了了的翘臀,手指从後钻进她的裙底,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大腿g。
这个狡猾甚至奸诈的男人竟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去验证她有没有说谎。她的确在撒谎,了了整颗心都吊了起来。然而宋孝文缩回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搂在怀中,他温柔地问,“第几天了?平时来的时候疼不疼?”
这一刻了了彻底认输,他明知她的谎话却能说得若有其事。“第四天,快结束了……”两人如此自然地睁眼说瞎话,真是强悍。
“那下次吧”宋孝文径自站起身,“你要回去麽?我还要去楼下办公室处理些事情。”
了了听闻呆住,这个男人,一见是个不能让自己尽兴的party就第一时间抽身?但无论如何,今天他放过了自己。了了无暇计较立即逃出他的家。
像第一次和他在外见面一样,了了坐上taxi独自回家。他当她是妓女吗?每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气愤地望了眼这座大厦,“那下次吧”她就不会动脑筋让他再也没有下次?
作家的话:
了了很聪明,但躲得掉?关键文文快5w字,该作者已经蠢蠢欲动~
☆、32 诡异的出现
周一中午了了都会和那天没有课的宋孝韫出去吃饭,但今天中午他没来过电话,校门口也不见他的影子。了了纳闷,打他手机却无人接通。
放人鸽子也打声招呼呀,真是的。了了心里嘟囔,自己去吃饭,走回学校的时候手机响了,她以为是宋孝韫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看到来电号码後小脸微沈,立即将铃声设置成震动。
最近宋孝文紧咬她不放,g本不给她松懈的机会。了了绝不会傻傻地去接他的电话,反正有太多没接到电话的借口。宋孝文没有再打来却在她上课前发了一条短信──今天放学後别回家,先去我家,门口的花瓶里有备用钥匙。
了了无语地哼了声,他真当她是外卖,随叫随到?
下午一放课她就回家,没有走去自己的小楼而是去找宋孝韫,这个突然跟她玩消失的家夥。谁知他楼里的佣人一看见她就愁眉苦脸,“韫少爷被夫人叫去主楼了。”
了了微怔,平时宋李欣媛将宋孝韫视为隐形人,绝不会无缘无故找他,“什麽时候走的?”
“十分锺前去的,今天上午少爷出过门,刚才回来就被夫人叫走了。”
了了立即赶去主楼,她心里有些慌,怕宋孝文因为她不听话就将她和宋孝韫的事抖出来,但想想现在离放学後才没多久,他若动怒也太神速。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了了脚步加快,冲进主楼的大厅,宋鸣山和宋李欣媛都坐在那,而宋孝韫在地上跪着。
宋李欣媛瞧见了了便严肃地开口,“你来得正好。是你让陈管家把两千万转给孝韫的?”
了了心里一惊,迅速地瞥了眼四周,发现陈兴林在一旁角落里垂着头。她绝不相信陈兴林会出卖她,否则在转钱之前或者转完的当天就告发她好了,怎会在事後这麽久才浮出水面。
她又望了眼一脸y沈的宋鸣山,刚想揽起所有的责任,宋孝韫却紧张地喊,“这件事和了了真的无关!是我自己偷偷拿了这笔钱!”
他好笨!这两千万又不是现金,他怎麽拿?那中间人陈兴林又怎麽解释?了了不停地希冀他闭嘴,多说多错。这时宋鸣山拿起桌几上的水晶烟缸就往他头上砸去。
宋孝韫没有躲,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击,很快他的额角就淌下血,了了惊呼出声,“爸──!”然而宋鸣山面色涨红,指着宋孝韫气呼呼地喊,“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打死你!”
他的脑子已经被烧坏了,现在还要被打坏吗?了了又气又痛,双眼都蒙上泪水,她握紧颤抖不已的拳头。
一旁的宋李欣媛没有阻拦相反一本正经地开口,“孝韫,你也太不懂事了。怎麽能叫了了给你钱去还你妈的赌债呢。柯美兰也真是的,赌得昏天暗地也罢了,为了钱什麽事都做得出来,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舍得利用……”
她一声痛惜的叹息,又看向陈兴林,“你是家里的老人,竟放任小孩做这种糊涂事。以後家里的事我会再找人料理,你就安心养老吧。”
了了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火上浇油的宋李欣媛,她挑起纠纷让宋鸣山气恨吃里爬外的儿子,又看似无意地让他知道柯美兰身负赌债,和他重新联系不是为了旧情而是为了钱。不仅如此还要撤掉陈兴林管家的身份,那麽此後这个家就真的她说了算。
好一个一箭三雕。然而这个女人不知道,她踩到了老虎的尾巴,这两个人是她不能碰的。了了刚想硬碰硬,宋孝文走了进来。
他的出现让了了诧异不已,他不是……在等她去他家吗?宋孝文脱下西装外套搁在沙发上,径自扶起已经一脸是血的宋孝韫,他温和自若地看向宋鸣山,“爸,其实大家对这件事都有些误会。”
了了皱着眉头不解地看他。
“我是最早知道柯美兰欠着赌债的人,那时候我向孝韫提过要不要帮忙,但他不肯要我的钱,说妈离开爸之後不好好生活,就算再可怜也是她自己的责任。孝韫还让我保密,说如果让爸知道,爸一定会烦心,对身体不好。”
这麽虚伪的话却让上了年纪的人十分受用,宋鸣山的面色一下子舒缓下来,他看向宋孝韫的眼神里竟有了些许亏欠。
“後来我就让了了帮忙,毕竟孝韫和她感情最好,也只有她劝得动孝韫收下钱。这件事我和陈管家也打过招呼。”
了了和陈兴林都神色复杂地看着宋孝文,宋孝韫抬起头虚弱又难过地喊了声,“大哥……”只有他们三个知道宋孝文在编故事。
宋孝文最後看向宋李欣媛,“妈,最早是用了了的钱,不过你今天可以再去查查,我已经将两千万转到了了的账户。”
宋李欣媛抿紧不悦的嘴唇不发话,宋鸣山站起身,不忍再看宋孝韫,“好了,不说了,快点带孝韫去止血。”
作家的话:
最近的票票好少,以前一天不更文都有这麽些票,现在每天2-3更却好惨淡。
如果大家不喜欢,若若暂时停笔。
现在,写文的时间一长就会被家人说(毕竟我还在养病),而且又不能和这个人说、和那个人说,我在写r文,感觉像份不被祝福的感情(真的太像了)络太冷清,偶就算再无所谓,可花在码字上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很多很多。(某人每天像和尚念经一样地对我说,出去玩,看美剧,看电影,想干吗都可以,不要闷在家写文了好不好,就连我几个native的朋友不明我在做什麽的都说,step out)
这次电脑坏掉过,我重新申请了很多帐号,以前都没有记录的习惯,验证信息全都忘掉。我没再和编编联系,原本那篇v文就结束得仓促潦草(本人真的写不来虐文,这点只能对宣芋大远目──因为她的三部曲我才来鲜写文的,呵呵,可是结果,一地碎片。也写不来太甜的宠文,我的x格就这样子,看到软绵绵的就受不了,那我能写什麽呢?好贱哇)编编她人很好,就算我很失败,她都没说什麽。(抱歉啊,真的不是不找你,而是自己现在写的都是你不屑看的吧?)就算文文有剧情,可我习惯了写r,现在写r太神速,写到自己都麻木了算好还算坏?其实我对写r的千军万马也有些望而却步,
宣宣,呃,删了一次言绯,这次还是删掉了。写的出发点,只是给现实里的be一个充满祝福的he,可我写一点就想,不好吧,尤其写里面的h,太奇怪。(我执着地以为她不快乐,她明明应该是快乐的,为什麽总对我那麽忧伤呢,我不想了,我现在不适合去想别人的生活)
这是一个很失败的作者写的废话,但就这样吧。
谢谢小爱的礼物,你的喜欢让我太受宠若惊了(这文有点重口味,不是吗?)
谢谢rizaliang2的礼物,达令,等我看完医生再回来写,我很怕抽血的结果,抱歉,最近几天一被家人说就容易心灰意冷,前段时间我都躲在外面玩,有时甚至都是连着1-2天呆在宾馆里,什麽事都不做。这样的生活太糟糕了点。
☆、33 几多无情
宋孝文开车去医院,了了陪着宋孝韫坐在後面,她替他捂着头的毛巾已经全部染红,血是基本止住了,但那块土豆大小的肿块看来很吓人,宋孝韫更是面色苍白意识并不清醒。
这个时候他还急着向了了赔礼道歉,“对不起……”
“幸好爸爸没有怪你……其实中午我想和你说声不能来陪你一起吃饭了……”了了看在眼里难过得想哭,她不停摇着头,“你别说话,马上就到医院了。”
宋孝韫又看向前座,虚弱无力地喊了声,“大哥……”
宋孝文从观後镜瞥了眼他,抿紧嘴唇没有搭话。
“谢谢你……又麻烦到你……”
宋孝文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踩着油门加速,他一路不停地按喇叭、闪着车前灯,像个疯子一般在路上飙车。
送去医院後,医生说宋孝韫是轻微脑震荡,让他先住院後天再做详细的脑部检查。了了原本想留下陪宋孝韫,可没多久陈兴林也赶来医院,说由他照看就好让她回去休息。
“陈伯伯,对不起,牵连到你。”如果不是宋李欣媛发现柯美兰和宋鸣山重新勾搭上,也不会顺藤瓜查到这笔钱,毕竟她银行卡里的钱都是宋鸣山给的,连宋李欣媛都不知道具体的数目。
“了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你别多想。今天多亏孝文,否则……”陈兴林摇了摇头叹气。
了了一听便问,“大哥是怎麽知道的?”宋孝文的出现实在太蹊跷,而他说的话显然是有备而来。
“其实大前天夫人去过银行要求打印出你的账户明细,因为你的客户经理一直是和我打交道,所以打电话告诉我。我想想不对劲,可一时之间从哪调出这麽一大笔钱来填这个洞。”
“前天孝文来看你爸的时候私下嘱咐我,如果你有任何困难或者麻烦都记得找他。我也就硬着头皮提了,至於他怎麽知道孝韫妈妈的事,我并不清楚。”
“了了,孝文待你很好,虽然你和他不是一起长大,但别对他太生疏了,好吗?”
了了闷闷地答应。走出医院看见宋孝文靠着车仰望天空,清逸的侧影看来有些寂寥落寞。了了走过去,第一次扯起真心实意的微笑对他说,“大哥,你回去休息吧,这里陈管家会看着。”
宋孝文回过神,对她点点头,“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了了听了莫名地感动,或许因为他没再扔下她让她独自回家。一路依旧很安静,了了想来想去还是小声开口,“谢谢你”
他不去揭发她和宋孝韫已是大吉,还帮了这麽一个大忙,要是──
“谢我吗?”他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嗯,的确该谢谢我。”
这种自问自答要不要脸的,了了娇嗔地瞪他时他正巧朝她望来,了了立即安分地垂下头,耳边传来他开朗的笑声。
“谁让你今天不接我电话又不肯去我家,否则我也不会劳师动众地赶来。”他叹息一声。了了惊讶地瞪大眼,原来他叫她去他家是让她避开家里的这场风暴?
他颇有讨赏意味地埋怨一句,“你知不知道下午五点交通堵得恐怖。”
了了故意不领情地撇清关系,“你是来救孝韫的好不好。”
“哪有,我是来救身边这个冲动的小女人。”他说完微微沈下脸,“我说真的,如果你乖乖地来我家,我不会去。”
了了心口一紧,他怎麽敢说出这样无情的话,宋孝韫不仅是她的哥哥,也是他的弟弟啊。
宋孝文听身旁没了动静又瞥了眼了了,“如果你喜欢听别人说假话,那我也可以这麽对你,很简单。”
了了咬着下唇,他的意思是她还要感激他这份坦诚?这时宋孝文伸来手,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了了措手不及,顿时僵硬成一块石头。
“你知道吗?我赶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场面,我真的很担心你有没有冲动、有没有说错话。”他顿了顿,由衷地叹了句,“不要总是任x地去惹你妈,她一直都让着你,并不意味你就能无法无天,做人做事都要有个限度──”
“保护好自己的限度,嗯?”
如果在自己的家也要懂得明哲保身,那哪里才是让人轻松的地方。何况今天那种情况下如果她不站出来,宋孝韫很可能会被打成残废。了了将他的说教一半塞心里,一半扔耳外。
“那我以个人的名义谢谢你。”总好了吧?
宋孝文怎会不知道她到底将他一番语重心长听进去没有,他随x地笑笑,“要谢我就请我吃饭,地点我来挑。”
之後的一路他都没有松开她的手,而被他的掌心握住的、她的掌心全是汗。
☆、34 我订了房间
了了去医院的时候宋孝韫正躺在病床上吃着陈兴林托佣人做的燕窝炖鸽蛋,听陈管家说鸽蛋对外伤愈合很有功效。
医生已经给宋孝韫做完脑部检查,说他除了轻微脑震荡就是皮外伤,额角缝了三针,等手术线融掉会留疤,不过可以做个简单的去疤整形手术,问题不大。了了一听也松了口气。
宋孝韫瞧见她就兴高采烈地爬起来,他被陈兴林时刻看管住,闷得直想往外逃。了了本想陪他去楼下散步,但今天晚上她和宋孝文约了吃饭。
“你忍耐点,明天就出院了。”了了只好耐着x子哄他。
宋孝韫将她拉到床上,搂住她作势要吻,了了立即推开他,压着声音低喊,“你疯了啊,陈伯伯就在外面。”
“我已经好久没有抱你了……”宋孝韫撒起娇,一副难过的可怜样。
了了并不买账,扶住他的肩膀压他躺回床上,“等出院了再说,这里到处都是人。”
“那就亲亲”他抬起头嘟起漂亮的嘴巴凑向了了,了了看到他嫣红的唇色知道他恢复得很好,她用手指替代小嘴按住他的嘴唇,“回去我让你亲,好不好?”
宋孝韫一听绽开期待又满足的笑容,安分下来。
了了没有逗留太久,因为和宋孝文约定见面的时间是七点,她一放学就赶来医院,等下要回家换衣服,然後再从自己家赶去市中心,时间很紧。
十月的天气毫无征兆地冷了下来,她穿着iss sixty黑色小外套,里面随意地套了件白色chanel logo tshirt,下着一条黑色prada短裙,脚上踩着一双黑色sergio rossi鱼嘴高跟鞋。她不敢穿得x感成熟,否则不是故意引人犯罪麽。她拎上粉色鸵鸟皮birk包,是去年宋李欣媛送她的圣诞礼物。
餐厅是希尔顿酒店里的日本料理店,了了并不想和宋孝文在宾馆里吃饭,但那时候答应过他地点由他挑,也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走进包房,宋孝文已经坐在那等候,了了看了看握在手里的手机,离七点还有四分锺。宋孝文穿着上班时穿的西装,看到她温文尔雅地莞尔。
“今天去看过孝韫了?”
了了坦然地点头,“刚才去了一会。”
宋孝文挑了挑他标志x的抬头纹,笑着附和,“中午我也去过,明天就出院了吧。”
两人点了二人份的豪华套餐,他看了看酒单,“要不要喝酒?”
“不了,我喝茶就好。”了了立即摇头,宋孝文没有强求她,“那我自己喝点。”他点了两瓶清酒,了了一听他要喝这麽多,倒是胆大地贬损起他,“你酒量那麽差,一瓶就够了吧?”
宋孝文眯起眼笑笑,“我习惯了吃饭要喝酒,不喝不自在。”了了惊讶地看他,怎麽这麽喝就锻炼出那麽惨不忍睹的酒量呢。宋孝文不以为意地补充解释,“都是应酬。”
“噢……”他的应酬了了也算见识过一次,已经不是不醉不归,而是不吐不归了。
两人没吃多少,平时晚餐了了都吃得少,除非和宋孝韫出去大快朵颐否则都会自我控制,而宋孝文就在对面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
了了看着他脸红然後红到脖子,她从他手里抢过酒瓶,“大哥,别喝了,这里没人劝酒。”
宋孝文叹了声,抬头看了了,“饱了?”了了刚点头他就站起身让服务生结账。走出餐厅等电梯的时候,他没有按往下的按钮,而是往上的。
了了心头一紧,想问他去哪时电梯门打开,宋孝文拉起她的手就往里走。
“大哥……”了了看他按了33层,心绪紊乱地喊他。
“嗯?”宋孝文抬头看着电梯里的摄像头,不露痕迹地放开了了的手,扯了扯领带。
了了不知怎麽开口,她随着宋孝文的视线也傻傻地望向摄像头。电梯门一开,宋孝文径直走出去,看了了站在里面不动便催了声,“今天我订了房间,出来吧,了了。”
☆、35 不可,求而不得 (慎)
求而不得会让人变得执着。了了侥幸地逃脱开几次,只会让宋孝文更加念念不忘。今天他不是简单地和她吃一顿饭,而她来此之前只存在过一丝迟疑。
终究,她太天真。
此刻那张被酒j熏红的脸庞煞是认真,他的眼神更是犀利得让人不敢抗拒。了了走出电梯的瞬间他满意地扯了扯嘴角。
跟着他去套房的一路了了心情很沈重,她知道会发生什麽,现在不逃就只有认命,然而微颤的双脚不听话地追随着眼前的男人。当房门发出“嘀──哢哒”的声响,了了都不敢抬起头。
“大哥……”她盯着地上的咖啡色绣纹毛毯闷闷地喊了声。宋孝文却一把拉她进去。门刚合上,他就抱住她劈头盖脑地亲吻起来,他的手也毫不空闲地爱抚起她的身体。
他的举止突然而狂野,了了吓住,任他玩弄一番才回过神推他,“大哥,别……”
宋孝文稍稍放开她,像个主宰者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略有不满地开口,“你答应来这里不是也知道我会做什麽。”
她是想过,但她不可避免地会往好的方面想。了了闷不吭声,可推着宋孝文的手垂了下来。宋孝文看在眼里,拉着她往套房里走,随後将她丢在柔软的床上。
他立即覆在她的身上,再次低头亲吻她的脸庞、颈项,双手开始剥她的衣服。了了小脸拧成一团,艰难地承受他的索取。宋孝文瞥见她的模样,皱眉叹了句,“我说过会疼你、宠你,你不信?”
她相信,可她不需要。这种包养情妇、对情妇说只要侍候好我,我就给你买房买车买首饰的口吻,她听了很难受,为他也为自己落魄。
他的确以他的方式证明他说到做到,前不久刚出面帮她解围,还豪爽地塞了她两千万。了了不缺钱,但是禁不住害怕,此刻压着她的男人不是谁是大哥。她不知道做爱的时候怎麽叫他,她不知道以後用什麽心态和他相处。
其实她和宋孝韫一路走来并不容易。
何况宋孝文和烂漫纯真、对她百依百顺的宋孝韫是那麽的不同,他大她十七岁,那种浑然天成的长辈姿态让她只有乖乖顺从的份。她玩不过这样聪明世故的成熟男人,也不敢玩。此後她和宋孝文注定一个跪着、一个站着。
她不想这样。
了了突然很想喊,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吗!为什麽偏要对自己的妹妹下手!然而她睁开眼看着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她就忘了如何组织语句表达自己。
宋孝文轻柔地抚起她的长发,随即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嘴唇,这一次他没有只在唇瓣间徘徊,而是撬开她的牙齿钻进去缠绵。
嘴里全是彼此纠缠的蜜津,弥漫着似淡却浓的酒味。“唔……”了了忍不住呻吟,宋孝文将她的小嘴彻底品尝,舌头扫过她嘴里每一个角落,无一遗漏。他越吻越深,仿佛在掘井停不下来。他的鼻息,像所有被情欲勾起兴致的正常男人,越发chu急。
光一个吻就让了了害怕不已,她承受不了。宋孝文显然很享受吻她的感觉,他一次次吻她,让她透不过气、透一秒的气、再透不过气……
了了的外套、tshirt、x罩、裙子、内裤都不翼而飞,他扒她内裤的时候是如此猴急,连了了一只高跟鞋都顺带滚在地上,现在的她除了另一只高跟鞋一丝不挂。
平常的宋孝文是那麽正人君子,他长得斯文、举止彬彬有礼,然而在床上,他和宋孝韫没什麽区别。
了了浑身抖瑟地躺在他身下,宋孝文撑起身,细看她赤裸的身体,最後直直地盯着她丰满挺翘的r房,手一把擒住揉捏。
“噢……”宋孝文立即丢魂地感叹一声,了了听了别过头咬紧下唇。他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n子,掌心反复摩擦着满是皮疙瘩却异常柔软的rr。他抬眼盯着了了紧张无助的表情,并没有哄她。不管如何,现在这副颤抖不已的曼妙之躯完全激起了他的占有欲。从一种男人的角度,他喜欢了了这样的反应。
她抖得越厉害,他手里的力道就越不知轻重。让她的身体烙满他的痕迹,让她永远消磨不去。宋孝文越想越亢奋,他低下头含住了了的r头疯狂地吸吮。
“啊……”了了立即弓起身,一丝娇软的呻吟飘进宋孝文的耳朵,回荡在宽敞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