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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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女孩 作者:Varian P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3“米兰达,现在你想怎样?”电枪女人说话时直盯着我,似在惦量我能忍受的极限。

    那讨人厌的金发女孩摆出一个不知是从电影还是杂志里学来的烂俗姿势——一只手横覆胃部,另一只手竖起食指点在唇上。另一个天真的微笑,另一段对电枪女人的私语。

    “别傻傻地跟我说,”电枪女人责骂道,“跟他说。”

    看到电枪女人斥责的眼神,米兰达不敢再退缩,她微笑着、红着脸看着我。她越显得天真无邪越叫我愤怒。如此痛苦、愚蠢地,与她参演的角色、与她的立场相悖。

    “华高”她说道,然后又咯咯地笑,象我的名字很好笑一样,“请起来,脱下你的鞋子。”

    我俯身解开鞋带,双手颤抖着——他们要脱光、剥光我,然后……这次不象奥斯汀那回,这次是另一种折磨,不同的折磨。我可以选择,但我必须做他们想我做的事情,我把靴脱下。

    “还有短袜,对吧,米兰达?”电枪女人道。

    米兰达点头。

    “还有短袜,都先生。男人要是光秃秃的只穿袜子,那看起来多奇怪啊。”

    我脱下短袜,把它们放到靴上。

    “到裤子了吗,米兰达?”

    “我来!”米兰达嚷嚷道,象是要拆开生日礼物,而不是剥光她的囚犯。

    她兴奋地走向我,脸上表情时而象少女般羞赧、时而又带轻微的狂乱。走得够近了,她停下,看着我,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她举起双手,把手掌按在我太阳x旁,缓慢地那双手沿我脸颊滑下,划过颈项,落到x部,再落到腹部。手指停在皮带上。手指刚掠过r头时,我竭力抑制那触碰引发的骚痒。

    这整个过程里,我在想自己是否能突然抓住她,握住她咽喉——威胁他们,要他们打电话通知另一队人马上放了艾迪,要不我就捏死她。只要稍一施力便可捏碎那气管,我有这个把握。但我不能拿艾迪作赌注。即使没有人真的抓住了她——我还没完全相信他们所说的——但即使那机率只有万分之一,我也不敢冒那万分之一的险,这就是说我将不得不服从他们的命令。

    米兰达开始慢慢地解我的皮带,让皮带尾部划出金属圈,划出金属圈中心的尖刺,松开它。然后,把它扯离裤子,皮带如吹哨子般利索地脱出裤头的牵绊。米兰达又发出那猥亵的咯咯的笑声——让人觉得可笑又恶心无聊。她解开裤钮,拉下拉链。

    本能地,我想伸手抓住裤头,不让它脱落。电枪女人看到我肌r的颤动,她发出警告般的声音,“啊,啊,啊——”我强迫自己不动,牛仔裤连同里面的短裤被一并扯下,划过臀部、大腿,落到脚踝。米兰达站起退后几步,欣赏着她的‘杰作’。

    “嗯——真象全套包装,”电枪女人奚落道,“好极了。现在,华高慢慢地走出它们。”

    提起一只脚,然后是另一只,我走出刚被扒下的裤团。

    “我们是不是也该看看他的后臀?”电枪女人问道。

    米兰达高兴地猛点头,电枪女人的食指打了个旋,示意我转身。我快速地转了一圈,害怕背对他们。

    “多漂亮的屁股啊,都先生。告诉我,你有试过上后面吗?”

    那问题,以及听到那问题时,吉米脸上露出的卑鄙的笑,在我身上打下一股痛苦的冲击波。我开始全身冒汗,呼吸急速。

    “我问的可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都先生。有没有人上过你的屁眼?”

    “没。”我恨自己的嗓音,恨它透露出我快即哭泣的事实。

    “明白,那你有没有上过男人的屁眼?”

    “没。”

    “女人呢?有上过女人的屁眼吗?”

    “关你妈的屁事!”

    “哦,那就是说有啦。告诉我,你曾经c过女人的屁眼。”她突然厉色道。

    “我——曾经c过女人的屁眼。”我跟自己说我并没透露什么,只复述了一遍刚被喂入脑门的句子。

    米兰达对电枪女人低语了什么。

    “哦,好吧,好吧。问话要结束了。米兰达说的对,毕竟——坏坏的事情,还是做比说有趣。而且——天知道,”那y荡、低贱的口吻继续着,“我爱极了让像你这样的男人服从我。”

    我不知道她说的‘像你这样的男人’是什么意思。我只祈求此时能有某人到访,而他介入可吓跑这三个人。

    “告诉我,都先生。你有吮过yj吗?”

    一阵恶心紧揪胃部,我摇头。

    “可你尝过女人的小x,对吧?”

    我想我点了下头。

    “好,乖乖,我会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选择舔吉米的巴,或者是尝米兰达的小x。你会选哪个?”

    以一种可怜的、卑微的行径,我拒绝回答以示挑衅。

    “或者,如果你宁愿这样,我也可以打电话给格雷姆。让艾迪吮他们的yj,怎么样?我想她在这方面肯定很有天份,要不怎么能抓住象你这样的男人的心呢,嗯?可是,即便如此,即便她技法多么的纯熟,要一次伺候那么多男人。要咽下的jy也太多了吧!”

    “闭嘴!”天,我再受不了了,那种威吓,我脑里出现的情景。

    “乖乖,”她用满带优越感的口吻说道,“你知道怎样令我住口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要给吉米好好的吹吹,还是要尝米兰达的小x。来,先让你看看货色。米兰达——”

    米兰达应声脱下短裙与三角内裤。她的下体没有毛,被蜡除得异常光洁。她朝向我们三人坐到沙发边缘,分开双腿,好让我们看清楚——苍白r墩间那道微泛水光的深粉色折缝。

    “米兰达 ,用手指轻扫一下你那道美丽的小r缝吧。”电枪女人道。

    米兰达伸出一只修长的食指,把它轻压在y道的最前端,然后手指划下,扫过一侧y蒂,再沿另一侧y蒂擦划回前端。象扯线木偶一样,我的阳具瞬间跃起。

    “美极了米兰达,而且——看得出来都先生也是这样想的,”电枪女人嘲弄道,“现在,让他也看一看吉米的。甜心,来,站到都先生前面。对,解开皮带,脱下你的裤子。”

    他毫不犹豫地遵从她每道指示。

    “现在,吉米,掏出你的阳具给都先生看看。”

    吉米拿出他那话儿。我只感到恶心、害怕——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另一个男人的x器。

    “吉米有一条非常漂亮的巴,我没说错吧,都先生?那么长,又那么chu,而形状还能保持得那么优美,你不这样认为吗?”

    她妈的臭婊,像我很想听她对吉米那r块的介绍般。

    “现在揉揉它,吉米。在都先生作决定以前,让他看看你的宝贝j神抖擞时的样子。”

    吉米开始抚他的阳具,几乎是立刻地,它变硬了。真的很大——就在我脸前几英寸外的地方,我怕他们真的要我舔他那儿。

    “好了,都先生,货全给你看过了,你喜欢哪样?是吃米兰达的小x?还是吮吉米的巴?”

    “米兰达。”

    “不,都先生。我要听完整的句子。”

    妈的,真想狠揍、暴打这贱人的脸。

    “我想吃米兰达的小x。”

    “好极了,告诉米兰达。”

    米兰达热切地、纯情地看着我,象她懵然不知我是被迫的,象她不知我快将作吐一样。

    “米兰达——我想吃你的——小x。”

    米兰达露出个大大的微笑,然后咯咯咯地低头轻笑。

    在那耻辱的一刻,我用幻想麻痹自己,想象电枪女人躺在地上,我——骑在她x前,膝盖压着她前臂,我chu暴地、野蛮地c那张专横的嘴,直至那张臭嘴被塞得满满的,直至她眼里流出痛苦的泪水。

    “好了,摇滚明星,去吃那小x。要买力点哦。我想你在这方面应该很有经验才是。如果我没听到米兰达吟叫,没听到她抓狂的尖喘,那就是说你没尽力。那么角色就得调换,那么你就得招呼吉米,我来弄米兰达。我最清楚米兰达喜欢什么了。”

    我走到米兰达面前,跪在她两腿间。

    “别害羞嘛,都先生。把她的腿再打开一点,让我们也看个清楚。”

    我把她膝盖按得更开,呈现出她光裸的私处。

    “先浅尝一下吧。”

    即便是在如此不堪的景况下,当我把脸移近时,她y道的气味还是让我兴奋。我对着她私处吐舌,沿着她食指刚走过的路线滑行。

    “味道很不错吧?”电枪女人问道。

    “是的。”

    “那就继续,好好地吃。我们会在这边找我们的乐子。不过我会留心地听,看你有没有偷赖的。”

    他俩坐在沙发的另一头,那样他们可以看到我俩,而我跟米兰达也可以看到他们。吉米任电枪女人跪在他腿间,任她含弄阳具,他却一直盯着我看。电枪女人的头开始前后滑动,阳具在她唇间滑出没入,时隐时现。我抬头,看到米兰达正微笑着看着他俩。然后,知道如果我不照吩咐做,电枪女人会迫我吮吉米的——我靠前,俯下头。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4没毛发覆盖的下体在舌下、唇间的感觉很柔软、光滑。几回徐缓的轻舔,紧接舌头几下结实的顶弄,她发出小小的一声啜泣。手压向她大腿内侧,把双腿分得更开,嘴唇扫揉y蒂最下方,她开始呜咽,身体剧烈地抖动,我知道我做的对了她的胃口。然后我听到电枪女人唤吉米的名字,之后吉米说道,

    “先停一下,都先生。”

    我退开一点。

    “我最喜欢看这个了,一级b。现在c一g手指进去。”

    我照做,手指没入她湿滑的体内。

    “现在,用你的手指c那小窄x。”

    我照做,米兰达开始旋扭呜咽。

    “现在,抽出那只湿淋淋的手指,再用它按摩后面的小洞。”

    我照做,用指腹按压后庭,缓慢坚定地沿洞口揉擦。

    “把手指c进去。”

    手指戳入的刹那,她惊呼出声。遵照吉米的指令,手指抽出再c入。

    “妈的,就是这样,对极了,”他看着,说着,“现在,食指继续c她屁眼,用拇指c她前面的洞。同时c她两个x,前面后面的一起c。”

    我照做。

    “不要停,要不停地c她,口也不能停,要不停地吃、尝、甚至咬她。”

    缓慢地、富节奏地,手指滑出又泵入,唇再次落到她的xr上,吸吮舔打r瓣,尤其是y蒂的前端与底部。湿y流到我手掌上,我开始更快速、更深入的c她,吃她。她呜咽得更大声,伴着每次呼气释出她的浪吟,身体开始急颤剧抖,我要用左手按着她,才能让她保持原位。

    她已濒高潮边缘,我听到吉米说,“米兰达,华高·都在吃你小x,华高·都的手指在c你屁眼。”

    抖动变成急剧的痉挛,她在我唇下喷出高潮,前后两x的r壁紧箍着我的手指,急速搏动。而我也生出可耻的生理反应,可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勃起。

    电枪女人掏出她口中的吉米的yj,他俩交换着怪异的笑容,然后一同站起。吉米拉过一张椅子,把它放到沙发前,电枪女人坐在上面。

    “来这儿,亲爱的米兰达。”

    米兰达站起,走到她面前。

    “坐回沙发上吧,都先生。”

    我怕得想呕吐,不想勃起被看到,害怕他们接下来要我做的事。从地板上站起,我坐到沙发上。电枪女人脸上裂出个大大的、得意的笑容。

    “嗯——”她发出低而愉悦的声音,“你看起来可是一点也不介意——舔米兰达那多汁的小x哦。”

    盯着我的硬起,电枪女人看了好几秒。我想让阳具在她眼皮下萎缩,但她的凝视似乎起到相反的作用。终于,把那饥饿的眼神调离我下身,她看向米兰达。然后脱下上衣,白晳的丰r、暗红的r头随之跃出。电枪女人用手罩住自己的rr,米兰达弯身,吸吮一边的r头,然后是另一边的,再退开时,它们已硬起,因着她的唾y发着微弱的水光。看着这一切,阳具感觉越来越不舒服。

    “跪到这儿来,甜心。”

    米兰达跪到电枪女人跟前,后者撩起短裙,张开双腿,向在场的每个人展示她的私处。只有一小撮黑色毛丛修饰她的r墩,y唇其余部位没有毛发,电枪女人的手落到米兰达脑后,把她的嘴压向自己下体。

    “舔我的x,米兰达甜心。”

    米兰达似乎也很乐意这样做,她光裸的屁股在我们面前摇摇晃晃,而她前面的嘴却在吃着另一个女人的私处、y户。

    “都先生,我们在做show给你看,”电枪女人喘息着边任米兰达舔食她x缝,边说道,“当米兰达在这边吃我小x的时候,她那甜美的小屁屁和我的r头都尽收在你眼下,我看到你还漂亮地硬着。现在,轮到你给我们做show了,你要乖乖地坐在那儿,把手放到脖子后面。真乖,现在,你要让吉米吹你。”

    我愤然跃起,准备反抗,准备逃离。但想到艾迪,我浑身一僵。

    “啊,啊,啊,都先生。”继续把米兰达的脸压向自己下身,电枪女人警告我时显得有点喘不过气,“到现在你总该明白,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得到我们想要的,而你的不合作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比如说,如果你不让吉米吹你的巴,我们大可以电晕你,绑起你,再让他上你,c你屁眼。”

    米兰达的动作似乎分了她的神,有好一会儿她合上眼,曲起眉,没再对我说话。重张开眼时她低头看向米兰达,看着她吮食自己下体。

    “把手指c进去,米兰达甜心。舔我的时候别忘了也c一c。哦——好极了,甜心,就是这样。”

    她终于自欢愉的迷雾中醒来,继续着对我的折磨。而米兰达仍忙着啧啧有声地吸舔、指弄她的y户。

    “哦,天啊。我差点把艾迪给忘了。”

    她露出一个残酷的、丑陋的微笑。

    “格雷姆爱死了吃女人的浪x。告诉我,乖乖,你妻子有剃她下面的毛吗?”

    无声的狂怒让我疾喘不已。

    “嗯?她有吗?如果你不想回答,我也可以让其中一个男孩帮我检查看看。”

    “没。”

    “啊——”米兰达的舔食令她再次走神。“好,让我告诉你,格雷姆最喜欢怎样。”

    她突然大声呻吟,手指陷进米兰达的头发里,把她的脸紧紧地按向自己。

    “格雷姆喜欢剃光了的小x,”那嘶哑的声音继续着,“事实上,他有个古怪的癖好,就是特别喜欢剃别人的毛。我猜他会让尼克和柏里按着你那漂亮的妻子,按着她的腿,不让她动。”

    “够了——我统统照做,你想怎样就怎样。”我的嗓音就如我的躯体,在剧抖不已。

    “我知道你会的,甜心。可我还没说完。所以你得先给我静静地,听清楚。”

    我已意志全失,电枪女人却越加兴奋——当她把那污秽的画面植入我脑海时,当米兰达的舌绕着她y蒂打圈时。

    “格雷姆会跪在她腿间,手慢慢地爬上她大腿,滑进裙子里,扯下她的内裤。另外两个男孩则会把她按到床上。我看过他们这样做,可不只一次——只是站在旁边看,也会觉得很过瘾。他们一手按着她肩膀,另一只手则提起她的膝盖,把那双美腿大大地分开。”

    “求你别说了!”我低声哀求,然后开始哭泣。我敢肯定我的痛苦、我的泪水更助了这恐怖婊子的兴。

    “毕丽……”

    米兰达的舌离开了电枪女人的下体,她怯弱地介入,想为我挣取半点怜悯。电枪女人低头,

    “米兰达,给我听好了。如果你不乖乖听话,你今晚就别指望能上你的摇滚明星。”

    米兰达俯身继续她的‘工作’,电枪女人则把注意力调回我身上。

    “当然,艾迪不知道她只是要被剃光光,而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她会以为有大r棍要捣她了,所以她会出死力挣扎,拼命叫喊。但是他们更有力、人更多,而嘴里塞着小球,她又发不出太大的声音。格雷姆会坐到她小x前,慢慢地、有条不紊地在她x上长毛的地方涂抹上一层厚厚的剃毛膏。然后他会亮出一把小剃刀——不用担心,他技术很好,没试过留疤痕的。然后他会十分小心地、十分仔细地削刮她的蜜r,花唇,甚至翻开她,以确保那小水x的每一寸都会被料理到。”

    我竭力把她屏闭掉,竭力把那幻象扫出脑门,但g本没用。

    “然后他会拿出一条湿热的毛巾,温柔地帮她清理干净。接着,乖乖,他会重来一遍,直到她彻底的光洁,绝对的又白又滑。她的小湿x会变得粉嫩嫩的,皮肤也会因为之前的剃刮与清洗而变温热。而他则会变得异常饥渴,渴望她,想舔她。然后,继续让另外两人按着她、分开她的腿,他会低下头开始舔她——舔那光滑没毛的小白x。”

    在米兰达不间断的舔弄下,电枪女人越来越喘不过气地继续着她的独脚戏。而我……我……老天。我从未如此憎恨自己,当这疯狂婊子坐在那儿,详述着我妻子被侵犯的情景时,我不只感到狂怒,不只害怕她真会打电话叫那邦人做那些事,她强灌入我脑门的幻象还让我可怜地、羞耻地亢奋。我想杀死自己。

    “先歇一会,米兰达。”

    电枪女人推开她,坐在那儿,喘息着。然后她转向我。

    “坐下来。”

    我坐下。

    “现在,你会听话了吗?”

    “是的。”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5“很好,你坐在那儿,看两个美女互舔,看我用冰块搓揉r头,想象着把你的大家伙戳入米兰达那在你脸前晃来晃去的屁股里。而我则会看着吉米吮你的宝贝,通常一看到这个,我就会潮吹的。”

    我尽量不去想即将发生的事,不去想吉米。我尽量把视线调到米兰达与电枪女人那头,尽力忘却存在于这屋里的第四个人。我看着电枪女人从桌面的玻璃瓶里取出一颗冰块,她开始用那消散着水汽的立方体搓揉r头,r尖立刻缩紧变硬,颜色加深。

    一张湿热的嘴降到我阳具上。我竭力,但我不能,想到,意识到吮我阳具的是——一个男人,是男人的嘴唇,是男人的舌头。

    我艰难地、徒劳地不去想吉米,既然抵制不了他们对我身体的玩弄,我想把这一切屏除在意识之外,脑门以外。我看到米兰达粉红的嘴唇覆上电枪女人私处,看到她吐出舌头激拍电枪女人y蒂。而我则坐着,被人舔吮着,一条结实的舌头,一条男人的舌头在我阳具的头部来回缠绕,然后上下唇分开,把我吞含进那灼热的嘴里——完全没入。

    米兰达的屁股高高地朝天翘起,好让我能瞥见她的下体,邀我上她,从后面c她。想到c那湿滑的窄x,想到把阳具捣入那才刚裹缠着我手指的屁眼,一阵澎湃的兴奋爆起。毫无预警地、无法竭止地,我的高潮到了。但老天,不要,我不想——和他。但我控制不了。

    喷s前的刹那,我感觉自己像要被毁掉、溶掉,象要被歼灭掉、废掉般。不仅仅是害怕,不仅仅是恶心,而象是——如果我让自己……跟他……那我将再也不是我自己。我紧绷起全身每g神经去抵抗,但没用。我开始喷s,s进吉米的嘴里。电枪女人发现这一切时显得格外兴奋并开始高潮,紧抓着米兰达的后脑,把她的头更压向她y道,看着我,看着我的脸,看着吉米那压抵在我胯间的后脑勺。她释出最深沉的呻吟。

    “啊,乖乖,”电枪女人屏息着说道,“好——好看极了。”

    她的声音彷似来自遥远的外太空,我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至少在那时我没听清。当然,现在我能清楚记得每个下流的字眼——在脑里不断重演每个细节、每段丑陋后。一分钟后有人碰了我一下,我跳起,不是要反抗,纯是身体的条件反s。电枪女人擦走我脸上的泪,我不知道原来我哭了。

    “可怜的乖乖。”那几乎是怜悯的语调,“别难过了,快乐就是快乐,你知道的。而且这世上可没哪条yj抗拒得了吉米的巧嘴。”然后,同情的口吻回复成先前的冷嘲热讽,“可要你再硬起来,我们就得等好一会儿了,对吧?”

    电枪女人让米兰达到厨房弄点喝的,她则拿回一大壶的伏特加调酒。她坚持要我饮,还说即使那会延缓我体力的‘恢复’也没所谓,反正她没其他地方好去。已穿回短裙的她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呷饮着饮料,不时把目光飘向我。电枪女人也重穿回上衣,她在屋内四处踱步,手里拿着杯饮料,看屋内的小摆设和照片。吉米象跟屁虫般紧附在她身后——拉链已拉上,皮带也已扣好。只有我被耻齿夺了穿衣的权利。

    “华高?”

    我看向米兰达。

    “你至少享受到了一点快乐,对吧?”

    她妈的上帝,这女的真是人吗?会有人蠢成这样吗?我目定口呆地盯着她——愤怒、激狂,难以至信。

    “一点点,总有吧?”她认真的态度,无言的大眼似真的期盼着某个肯定的回复,好告诉她愚蠢的脑瓜,一切还说得过去,一切还好。

    “没有。”我冷冷地道。

    “哦,别这样说嘛,华高。”电枪女人走了过来,“你明明玩得很开心的。你是太尽兴了,以至于忘了自己有多兴奋。”

    我全身充满愤怒,但我笑了。

    “是的,小乖。你笑了,可你早晚会发现我们是对的。对你而言,真正的刺激之处,最令你,华高·都兴奋的地方是今晚你在这里所做的一切,你在别的地方是绝对做不到的,你可能是个万人景仰的摇滚明星,我敢肯定各式各样的女人排着队等你上,而你也是那种怕给男人吹的人,可看看你怎么了,进去他嘴里不到两分钟就s了。你是那种怕做自己喜欢的事的人。”

    “放屁。”

    “啊——男人的话都是没一句真的。”

    天,我想拧断这婊子的喉咙。

    “毕丽?”米兰达试探着问。

    “怎么了?”

    “是时候了吗?”

    “是时候什么了?”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亲爱的,什么?”

    米兰达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地用眼神恳求电枪女人。

    “哦!”电枪女人逗够了她后说道,“是的,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做了。去告诉你的小乖乖。”

    米兰达,在发生了这许多以后,居然还有脸脸红。

    “我不能,你知道我不能的。”

    “可是甜心,唯一的方法,就是由你来告诉他。”

    米兰达站在那儿,一脸快哭的表情。

    “快说。”电枪女人催促道。

    米兰达终于打开双唇,说话的同时头却俯得老低。

    “我想……”

    “别跟地板说,傻瓜,跟他说。”

    米兰达继续盯着地毯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她走到我跟前,仰脸看向我。我知道那样迎着我的视线,说她要说的话对她来说并不容易。而我不会让她更好过的。我用最冷漠的蔑视看她,希望她能读懂我眼中的憎恨。

    “华高,我……”

    我继续仇视着她。

    “你可不可以……”

    “哦,米兰达,看在老天爷的份上,”电枪女人c入,“你就不能跟他说个完整的句子吗?”

    米兰达尴尬得象真要哭出来一样——这是个何等变态的世界!

    “我想跟你做爱,”她终于脱口说出,她眼眶湿润,双颊酡红。

    她说‘做爱’,爱?老天,这女人还真会自己哄自己。

    “你怎么说,都先生?”电枪女人问道。

    我仍盯着米兰达,用我唯一的武器——我的眼神憎恨她、仇视她。

    “好,”电枪女人没迫我回答,“如果你想游说都先生那软掉的yj再来参加咱们的联欢,你起码得鼓励它——那怕是一下下。今天还没人看过你的小咪咪,也许是时候让它们露露脸了。”

    米兰达又对电枪女人低语了些什么。

    “是的,宝贝。我知道你会不好意思。很难为情,对吧?可你为什么让所有人看你的小r缝,却把咪咪藏起来呢?我很想看看它们,而且我想都先生也很想看的。不过,首先——”她坐到沙发旁,从她带来的手袋里拿出一个小瓶。“都先生,把你的手伸过来。”

    我照做,她从瓶里挤出一团粘乎乎的东西,把它抹满我一手,从指尖到掌心。

    “乖乖,在米兰达小姐为你展示她那宝贵的红珍珠的时候,抚你自己。”

    我想我内心的某个y暗角落也想这样做,去弄硬阳具,去c那‘甜美’的、呆头呆脑的神经女孩。不,不只是c她。我真正想要的是惩罚她,惩罚她把我选作这变态游戏的主角,把这些怪胎引到我家里来。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6我把那软膏涂上下体,换回阳具生猛的反应。米兰达不情愿地解开上衣纽扣时,电枪女人和吉米就站在她身侧。当所有纽扣松开,米兰达傻傻地笑,双臂环上前x她说她做不了这个。电枪女人靠前在她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轻轻地把她的手拉回身侧,吉米在另一边做上同样的动作。仍握着她手腕,电枪女人伸出两指夹住米兰达一边的衣襟,掀开它,露出一只小巧的、微嘟起的r房和上面的粉色r头。当吉米翻开另一边衣料,露出另一只r房时,米兰达的x部因兴奋而剧烈起伏着。看着他们钳制着她,把她的xr裸露在我脸前——阳具完全复苏。

    他们却还没逗趣完米兰达,同时低头含住一只r尖,吉米的舌拂拍顶端的隆起,电枪女人则把整个r首含进嘴里,大力吸吮。然后,电枪女人引米兰达坐到沙发上,蹲在她身后,手绕到米兰达身前分开她双腿,暴露出那柔弱的y唇。吉米则跪到她跟前,边更分开她的腿边用舌头饥饿地舔拍她下体。电枪女人把食中二指摆弄成倒转的‘v’字型,再压开米兰达的y瓣,暴露出隐藏其间的y核。米兰达气喘不已,辗转难平。电枪女人的另一只手则轻柔地逗弄那已硬起的浅粉r尖。持续了好一会后电枪女人喊停吉米,他们离开紧绷着的、喘息着的米兰达。我的阳具正径自抽动着。

    “好了,米兰达,去上你的大明星吧。”电枪女人边看着我边说道。

    米兰达充满憧憬地用那双愚蠢的大眼看着我。我站在那里,定定地望着她,仍在抚已被润滑了的yj,脑里却冲积着怪异的幻象。米兰达一脸紧张地向我走来,她碰了我手臂一下。

    “想进睡房吗?”她满带期待地柔声问。

    我不想与她在睡房里做。不需要私隐,更不需要任何形式的亲密。可我想我连拒绝的机会也没有。不等我应声,电枪女人已枪先说道,

    “等一下,米兰达。”

    她对着我怪笑,

    “你的小乖乖今晚很听话。也许是时候给他点甜头了,嗯?华高,我觉得你也该玩开心一点。所以呢,米兰达会上你,不过你可以选择怎么个上法。你想怎样上她——都可以。”

    她的神色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卑鄙。米兰达听了却异常兴奋,她到底想的什么?我会为她选点特别的姿势?也许她是为我能有某种选择权而高兴,也许这对她来说就意味着我想要她。不管怎说,那时候我无暇顾及自己的想法,只想知道电枪女人又在打什么肮脏主意。

    “来吧,乖乖,你想怎样上就怎样上。只要你c她,我们就再不会把艾迪扯进来。唯一的条件是你必须要s,而且是s在她身体里面。”

    我那金发小乐迷皱起眉头,象电枪女人的话沾污了她那纯洁的与我‘做爱’的美梦。那一刻感官凝聚到眼球上,我环视屋内一遍——地板、餐桌。最后我走到沙发旁,当我转身看向米兰达时,她跟了上来,把娇小的身躯轻偎向我,这个奇怪的发热女孩,她的身体很热,她用那愚蠢的仰慕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想要什么。她想索个甜吻。把手搭上她肩膀,将她推开一点,转过她身体,让她脸朝沙发。

    如果重回那时那刻,去感觉我当时的感受,有些东西变了。我还在想着艾迪。脑海紧锁着她,想着、念着她,跟自己说我要做所有这些无耻勾当以换回她的安全。但情感上……当我站在那里,抚着自己,看着他们脱下米兰达的衣服、触碰她时,我觉得自己已不再是个受害者,感觉象被……邪灵入体。

    “把膝盖放上去。”

    她没回头看我,但感觉手下的她像萎缩了一下。几秒过后她照我吩咐做。我让她弯下上身,她把手搁到沙发的软垫上,肩膀的位置比屁股还低。我抓住她小腿肚分开她双腿,直到位置与角度都合适——我的进入。

    我原打算上她屁眼的。我想残酷一点,去伤害她。把这做得与她憧憬中的浪漫截然不同,最好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有些什么改变了我的主意,把刚硬捣入她y道,那湿濡、软弱的窄x。她低叫一声。无预警地强硬突入后,我缓了一缓,让下体慢慢沉入,也被自己的蛮横给吓了一跳。

    当她没说什么,也没设法移开时,我扣住她臀部开始把阳具泵入——刚硬迅捷地c入。即使上我是她的梦想,即使她是这变态游戏中的一员,可我觉得——是我在强暴她。我浑身充满暴戾的憎恨,我希望自己能伤害她,若然r体上做不到,我希望至少我能羞辱她,野蛮地摧毁她那幼稚的与我在一起的幻想。我从没试过这样。我或会因为无聊而x,但从未试过带着憎恨去x。我觉得自己成了另一个人。

    我大力锤入她,拍打她臀r,希望自己能马上喷s,快得让她感觉不到自己被c过——只除了我的暴虐。但我才刚s过,高潮还远着。阳具硬得象钢铁一样,可我需要s——在自己那抹油的搓抚过后,在看过他们舔米兰达的r头与yx过后,现在感到她的rx紧里住我的阳具。但又感到好像永远不会s一样。我只是一味地,尽我所能急速所能猛力的方式撞击她。这交媾象永不会停一样。

    我更牢地抓握她腰身,开始更用力的捣弄。尽力地把每下c入打至最深——用电钻般的速度与力度。心脏象每分钟要跳动一百万次般。而我那她妈的阳具——我恨它。在我希望它软掉时它却变得更硬,然后在我希望它高潮时它又拒绝喷s。让这人间炼狱延伸到永无止尽。

    最后,感觉近了,我快要s了。把手指抓陷进她臀部柔软的r里,做我的极限——更猛力更快速地c她。臀部响亮地拍击她屁股。随着我的每下抽击她呼息急促、断断续续,肺气象要被我泵出、打散一样。很近了,妈的。她的y道很湿很紧,她自身——则俯趴在沙发上,在我的视线之外。我所能看到的就只有她的屁股、我的x腹以及下面的我的阳具,发亮暗红的阳具消失又出现。我用全身的力撞入她,快到了。暴戾得几乎忘了她的存在,把那硬实的、紫涨的阳具挺进y道那紧窒的套握里。突然,整个鼠蹊部象拳头般紧缩作一团,我到了,阳具痉挛着喷s。所有东西都被掏出体内。

    我s完、滑出她后,吉米马上上前抓住她手臂,把她拉离沙发,把她推躺到地板上。然后,他覆上她,c她。在我s完不到三十秒后,另一条yjc入她体内。他开始骑她,后臀在她张开的腿间起伏撞击。几秒钟后电枪女人加入,挽起裙脚,跨坐到米兰达脸上。电枪女人直到那时为止只发出过克制式的呻吟,在那一刻她嘶哑地、大声地荡喘。她高潮时,吉米也释出他已压抑多时的欲望,把他的jy灌进米兰达的y道里。

    完事后电枪女人和吉米起身,一秒后米兰达也站起。她没哭,但她看起来很——悲哀。自那一刻起,直到他们离开,她没再看我一眼。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但我感到轻微的病态的不适。那不适缠绕我多日,甚至到现在。那女孩的表情,那破碎了的神情里的哀愁。还有——电枪女人那张秽亵的得意的嘴脸。那场景仍然令我恶心,仍叫我心寒。为什么?

    我把整件事怪罪到米兰达头上。即使电枪女人是主脑,是说话的、发号施令的那个,我责怪米兰达,因为像是出于她对我的迷恋才会把这些变态引到我家里来。但到最后,我想她的处境可能并不比我的好上多少。电枪女人利用米兰达那扭曲了的迷恋去洗她的脑。对我,他们则用艾迪来迫我就范。也许他们哄米兰达说她可以上她的偶像,而我也会喜欢的,会很好玩的。可事实是,她看到我哭泣,然后我扳过她的身体,从后方chu鲁地上她,那样她就看不到我的脸。那可以是任何人把她当作一团无名无姓的r来c弄。然后,在她开始自幻象中醒来,在她觉得被发泄被羞辱过后,甚至还觉着酸痛的时候,吉米把她捲到地板上,c她。电枪女人和吉米拿我对待她的场景来点旺欲火。而当那可怜的、愚蠢的女孩还沉浸在悲痛中时,他们又拿她来泄欲。就是这样。这就是直到现在还让我想吐的地方。她比我想象的要单纯,可我伤害了她——故意地。而且我喜欢这样,老天!

    之后他们一起离开,电枪女人说我很听话,一小时后他们就会放了艾迪。他们一离开我马上用手机打电话给艾迪,得到和我所更预期的一样的答案——没人挟持她。那只是要我服从的诡计。我放下心头大石。当然我是的,耶稣。如果另一边发生的事也是真的,我想我真会发癫的。但我感到另外还有些什么。更恶心的什么,我也弄不明白。

    艾迪!

    之后几天,我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那片段、那感觉不时在脑中闪现。也许,我还是可以熬过去的——我也不知道。但几天后我收到一份匿名的包裹——一只dvd。当我打开它,电枪女人就在那里,在我的电脑屏幕里对着我笑,说她希望我会喜欢她的小礼物。然后——我们全在那里,他们轮流吻我,我剥光所有衣物……整段恶心的情节被录下,从上方,我自家那闭路电视的镜头里。我想了很久才弄明白。电枪女人,或者吉米,在那家保安公司工作。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能通过监察系统——因为他们早已把它关掉,而只开动了摄录机。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知道那天早上艾迪衣着的原因。

    有那么一秒,我几乎要大笑出声——那群蠢球刚把证据拱手送到我面前。

    但我继续看那dvd——整段可耻、屈辱的经历。我细想了一遍,那要挟真的吓坏了我。但没有枪,而刚开始,他们电倒我的部份也被删掉。如果我拿这个给警察,他们大可以说这只是个好玩的角色扮演游戏。该死!他们甚至可以说是我聘请他们的。然后,当然,这胶片会暴光。成为下一个上流传的名人x爱录像带,象汤米·李与帕梅拉·安德森,象帕丽斯·希尔顿的一样。

    突然,胃部象被箭击中般一阵抽痛。如果这婊子已经把它放到上……我google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加上‘x’,我的名字加上‘狂欢’,所有我想得到的关键字——没有录象。那天我查了不下三十次,千肠百结,绞作一团,每次在浏览器中键入自己的名字都肯定那恐怖的一切会列进头条里。我如被猛鬼缠身般,恐怖,恐怖了好几个星期。但它没有出现,我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为什么。因为我敢肯定那贱人可凭这个赚上大笔钞票。

    艾迪回来后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她马上察觉我的不对劲。时间过得越久,我越去掩饰,我俩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糟。一想到x就会觉得恶心,我不能跟她一起。当然她也感觉到了,她开始猜测,甚至相信我有了外遇,我爱上了别人。但我不能告诉她真相,而她又不能相信什么都没发生过。

    现在她走了。

    妈的,还有更多。我知道还有更多。那么是什么呢?我的问题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所有东西不能象奥斯汀以前一样?为什么我不能正常?为什么我不能和艾迪一起?

    自那以后,我不再怎样信任别人,不喜欢待在多人的地方。我想这一点也不出奇。

    艾迪,却。我不知道。我想也许问题的症结所在是……那些晚上……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那种感觉。为什么当我回想所发生的事时仍会勃起。为什么每次手y时我都会想起那些情景——疯狂芭比坐在我脸上吮我下体,吉米和电枪女人扒光、分开、舔吮米兰达,我屈起她的身体,野蛮地c她。老天,甚至吉米俯身吹我。即使是少有的几次我设法与艾迪同床,我也没法停止那回想。思绪总会忆起那堆污秽。我甚至不再想自慰,因为我不想脑中再出现那景象。

    但我也不能回到从前。即使我可以不去想那片段。我已不能当回妻子的爱人——象从前那样。妈的——我什么意思呢?并不是我不再想要‘正常’的x。并不是艾迪再不吸引我。而是,我的一部分她从没看到,我也从不知道,那种饥渴——它丑陋、它饥饿,而艾迪不会喜欢的。我知道。妈的,我也不喜欢,那么为什么要让她承受呢?但继续假装没事发生,继续和她在一起又会变成一种不诚实。会让我俩的婚姻变成一段谎言。

    一方面。老天,要回想起它是一种悲哀——把它写下来。但另一方面,也许我俩的婚姻早已成了一种谎言。我的意思是,我爱她,依然爱。但我意识到,我跟我原来所想的那个华高·都并不一样,跟应该是的那个我并不一样。就像我俩的结合是在某种虚假的伪装下。她没有真正的认识我,因为我没有真正的认识我自己。而我跟她在一起,是因为她是我应该是的那个人的一部份。

    但我已不是那个我该是的人。我是个x变态者——一个畸形的被虐狂。

    回想与疯狂芭比的片段。老天,我喜欢这些。不是说我高潮了,s了。我想如果某个女人含弄我,上我,我会受得了的。我可能真的会和她巧遇上,如果我邀她进那酒店的房间……那我是不会回头看,回想那经历的。我喜欢在她的权力下。不,也不是这样。我喜欢——堕落本身。不是那方式,不是那触感。而是被抓进某人可怕、变态的幻想里的那种真实的、扭曲了的恶心。突然间,我整个人生,我说话、活动的整个正常生活,我可以任意打发自己时间与身体的那个地方……变得很闷。或者……虚伪什么的。

    也许我可以忘记,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如果不是有米兰达那些人的出现。但我想我现在是逃不过了。因为他们所有人——疯狂芭比,还有其他三人,我喜欢被统治并s出。我喜欢假装成是我在强暴那女孩的。我喜欢在那男的口中喷s。然后,……。

    !!!我甚至不能再写下去。

    我不想知道这些的。我原有的生活很美满、幸福。我想回到从前那样,回到老日子里去。可我知道我不能。不能!我想得越多我越敢肯定。我会写信告诉艾迪的,至少我得尝试。可我也知道,一切已经太迟了!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7eeeeeeeeee

    德芬不敢相信。他曾经……

    她知道那种事也会发生在男人身上。但他是她所认识的人——华高。他抱过她,抚过她,吻过她。他们还差点就做爱了。

    但他又吓怕了她,几乎真的伤害了她。就象他想伤害那女孩一样。

    她打了个寒战,她希望那寒战能化解她刚接收的所有,她很内疚。她想找出他躁狂背后的合理成因。现在找到了,她发现自己几乎是抱着希望发生这类事的心态去看他的日记的。

    现在既然知道了真相,他为保护私隐而生出的狂暴显得那样合理。她却存心踩踏他最大的禁忌,蓄意看了他最痛苦的自白。她恨她自己。她从未如此希望自己没做过某件事。可以的话,她宁愿把那秘密还给他。

    但已经看了。

    离华高走出她房间已有好几个小时。午后的阳光在屋外慢慢流逝。她听到主卧房开门的声响,然后是他的脚步声和木块被扔进壁炉的沉闷声响。接着是厨房里的一些杂音——他在斟酒,酒杯被放落桌面。

    她想到他那儿。她要见见他,听他的声音。但她又害怕。怕发生早上那事后,再看到她只会为他带来更多的痛;怕他现在会恨她——即使他还不知道她已读了他的日记,但他必须知道。

    思念着,痛怜着,她打开小房间的门。

    eeeeeeeeee

    听到她开门的声响。华高吞下一大口绝望的酒,虽然无法减轻痛楚,但至少酒可以为他带来一点麻木的舒适。那是轻柔的、徐缓的短袜碰触地板的声音,那声音渐渐走近。为什么,在他做了那种事后,还走近他呢?

    眼角瞥见她坐落沙发的另一头。为了不看她,他故意望向壁炉,专注地看那吞噬着纸屑的火焰,看木头燃烧过后留下的小炭块,看未被烧着的原木。

    “华高。”低柔的声线几乎没能穿过他愤懑的思潮。

    他昨晚才拥抱过她——她曾那样温暖,那样温柔,那样紧张的在他臂弯内。现在却成了一种伤害、一种悲哀,回想起他俩曾有过的短暂的欢乐与希望。全被他毁了。他的期许,她对他曾生出的小小信任,早上他对她做过的种种。只有到了现在,在经历这一切后,他才发现。她为什么而来,她曾做过什么已不再重要。德芬——这个他曾用他最蜜意的柔情去搂在怀里的女孩,这个曾在他身下颤抖的女孩——不该承受他残酷的对待。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不会再碰她——不会chu暴地,也不会温柔地再去碰她。

    他发觉她移近了一点,坐到他身侧。为什么要这么近呢?也许她发现了那把被他带走并藏起的枪。想到她可能会s杀他并没带来多少害怕。那几乎是一种快慰的解脱。他感到她投注而来的目光。也许她想他看她,看他伤害她有多深。也许她想他看她眼中的恨。他希望自己注视着的是火毒的太阳而不是炉火,希望可以把视膜灼盲,那样他就不用再面对她,看她谴责的眼神。那迷人的灰眸曾充满渴望与试探x的信任——就在前一天晚上。

    她伸手轻触他。他感到她的手轻柔地、温暖地搭上他肩膀。他迷失了,迷失了自我,他转向她,眼里盛满刺痛的泪水,他已经哭了,新一轮的泪水威胁着又要涌出,他用全身的力去把它压回。

    她那怜悯的温柔猛锤了他一下。

    “德芬,”他抖索着冲口说道,“对不起——”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耗尽他仅余的力,再也无法抑止他开始哭泣。

    “我知道,华高。”

    她靠前,把身体偎向他,把手臂搂上他的脖子,把温暖的脸颊贴熨着他的。他想回抱她,温柔地把她揉进怀里,但那是一种亵渎——再用他那双脏手去碰她。

    “求你,华高。求你抱紧我,一会儿就好。”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拥住她,呜咽着,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德芬。”天,他还能说什么呢?“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是那个人,那不是我。”

    “我知道,没关系,都过去了。”

    “我恨自己吓着了你。恨自己这样对你。我想向你承诺,向你保证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可我甚至不敢相信我自己。”

    “什么也不用保证,没关系的。”

    他自那绝望的、惭悔的拥抱中退开一点。他想吻她,纯洁地吻她脸颊,吻她额角,可如此简单的动作在他俩之间已不再可能。但她仰身,手指梳进他发内,就像昨晚那样,她吻他,温柔地轻吻他脸庞。她的怜爱教他不敢相信,教他心痛。

    “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好呢?在我今天那样对你以后。”

    “因为……”

    她突然现出害怕的表情,他开始后退,担心是他靠得太近了,是他抱她抱太久了。但她抓住他的手,把它搁到她腿上。

    “我要……我……”

    她眼里泛满水光。她看起来很难过,这让华高再次跌落痛苦的深渊,一定是因为他,一定又是他的错。

    “华高……发生了——一些事。”

    她哭了,战抖着,紧握住他的手。

    “怎么了?”

    “华高,今天下午,在你离开我房间以后,发生了一些事。”

    他忧心地凝视着她,等她说下去。

    “在今天下午……以前,我发誓我没看过你的日记。”

    他僵住。

    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8“可在你离开我房间以后,我拿出我来这里以后一直在上面写东西的笔记本。而……而……你可能不会相信我,可……它在后面。”

    “什么?”他的声音细小而绷紧。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难叫人相信。可这段时间,自从我来这里以后,我一直有写日记。我没注意到,我就写在了你的日记本上。我向你发誓,华高,我之前真的不知道自己拿了它。”

    “给我。”

    她走进小房间拿出那日记本,手颤抖着——她递给他,他接过日记。

    “坐。”

    她坐下。他打开日记本——他的笔迹,他的经历。他翻到另一面——她的笔迹,一页页她的笔迹。不同的钢笔,不同时段的记录,不同的笔迹反映出不一样的情绪。他合上日记,望向炉火,静静地坐在那里紧握着那本子,指节发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写的时候我从后面写起。之后每次再打开,我总是先翻开前面,然后又不得不合上,再从另一面揭起。”他更像自言自语而不似跟她说话,“我相信你。相信你——不知道自己拿了它。”

    他顿了一会,全身冷凝起来,再说话时,他的嗓音低低的、轻轻的。如果她没听到问题,那他也无需知道答案。

    “你有看吗?”

    “是的。”

    “在我今天早上那样对你以后?”

    “是的。”

    他听到身旁的她啜泣着的声音。

    “对不起,华高。我很对不起。这是最恶劣的侵犯——”

    “老天,德芬,不要。别跟我道歉。当我想到我今天对你做过的……”

    他一阵哆嗦,想到自己差点就干下更无法挽回的暴行。

    “可以听我说几句吗,华高?”

    没有看她,盯视着炉火想把那影像烧出脑外,他点了下头。

    “我说这些并不是要令你难受的,可我想让你知道。我今天真的没有偷看你,我发誓。我也没有看你的信。我是有动过它们——当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我想知道自己在哪里,然后我发现它们,我看了封面,只是想知道这里的地址,仅此而已。我想让你知道,我不是要来伤害你的。”

    还是不能看她,他简单的点了下头,竭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还想告诉你另外一些事情。”

    他知道她正看着他,可能在估量他静默背后的含意。

    “我知道你为写在日记里的事而感到羞愧。”

    他震颤着僵住,她禁声了好一会儿。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不会在乎的,你又没问我意见,可是……我想你的感觉,你的反应,其实是正常的。”

    “正常?”他挑衅道。

    “我的意思是,我只希望你不要为了这个而恨你自己。我也知道你不希望我知道这些,可我发誓,我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想你的不是。”

    “没有?”冷漠,僵硬。

    “没有。”温暖,柔和。“我明白,我真的……明白。”

    “你明白?”

    “我明白为什么象我这样的小女生会吓着一个象你那样的大男人。我明白为什么发现我在你屋里会让你感到恐惧。我明白为什么你不信任我。”

    “你还明白些什么?”冷硬的口吻透尽他的愤懑。“你明不明白我是一个……x变态,一个被虐狂?”

    “你不是。”

    她想轻抚他的手,但他战栗了一下。她唯有把手缩回。

    “够了,德芬。我知道你想让我好过点……”他深吸一口气,重组回说话的能力,“你很好,你很甜美,德芬。可这个你不用管的。”

    “求你,华高。我知道这对你很难。我知道我说得太多了。可请你让我说完。”

    “什么?”

    “我……”她半笑着擦走泪水道,“我不该说这些的。我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说。可是……我想让你知道。我明白……在你只应该感到害怕和恶心……在你不应该感到兴奋的时候,却高潮了的感觉。我明白那份羞耻和……被迫着做有违你意愿的事情时所生出的……奇异的快感。”

    “那又是什么让你达至如此深刻的理解?”他苦涩地、不客气地诘问道。

    一段长长的静默。

    “看它。”

    他终于把目光移离壁火,看向她。

    一份可怕与希冀的感觉在他脑中滋生。他细凝着她——如此脆弱与坦承,这一刻,有一份痛苦的亲密在他俩间交流着。她的灰瞳可爱而沉浓,象雷雨中的密云,带着无尽的哀愁,带着泪水的湿濡,它在询问着什么,又在诉说着什么。她的眼波自他脸庞移落他手中的笔记本。

    小腹象被闷击了两下,她明白——也许真有人会明白,也许她曾经历某种不幸。

    “你想我——读它?”他感到害怕。

    “是,不是的。我不想让你看的。我在上面写下的东西,我曾以为自己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里面写下的东西很屈辱、很羞耻。可既然我看了你的……我想你也有权看回我的。也许你是那个能明白、能理解的人——”声音转弱,“——至少其中的一部分。也许你也能体会到我读你日记时的心情——就是你并不是那么的……奇怪。最起码,它会告诉你我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她留下他跟那本日记——一端写满他的故事,另一头却又写满她的,她闭上小卧室的门。他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日记本的封面,一会后他打开正面第一页,他开始读她的日记。

    第六章 德芬日记(上)1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几星期前就开始了。不,比这更早,可几星期前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里,我正一个人坐在靠墙的位置上复习。没来由地突然有种不自在的、似被人盯看着的感觉,我抬起头。坐在邻桌的男人正盯着我,我的眼神遇上他的,他没移开视线,一般人发现自己的偷窥被人逮着时通常会立刻挪开目光的,即使他们不是真的在看你,而只是心不在焉地望往你的方向或是看你身后的什么。但他直直地盯着我的瞳孔。感觉象他在挑衅我,要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般。我别扭地低下头,看回书本——虽然心思已没再放到上面。我觉得他还在看着我,那尴尬的感觉让我再无心学习。

    气愤于心神被扰,我又一次抬头,想接下他的战书,想逼他把目光挪开。他仍在直直地看着我,眼神相触的刹那他没动,有的话也只是唇角极轻的上挑,现出一副将笑未笑的表情。我脸红了,但我已下定决心不让他赢这场小游戏,誓要把他的目光迫走。

    他细看着我脸孔时,我也在细看着他的。细白的皮肤,漆黑的发,五官带着女x化的j致——微高的颧骨,丰润的唇瓣,浅褐色的眼眸配上chu黑的睫毛。他惊人地好看,比英俊还要漂亮。而,即使在那短暂而无言的瞬间,他仍能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没断开我俩四目的交触,他站起。他的衣着……时尚而贵气,薄薄的黑色毛衣与休闲裤遮盖着他修长的身体。我以为他是要向我走来,我想我的脸更红了。但他把椅子推回桌下,然后便离开了。而我自修的心情也被打入谷底。

    接下来的好几天,我不时想起他,几乎是不停地想着这个人。那感觉总夹混着厌烦与莫名的兴奋。他已在我脑中撒下种子,而我又不能把它g除。一次又一次我回想起他的眼神——浓烈又满带玩味的戏逗,那柔和的淡褐眸子透露着什么……温柔,也许,但感觉又与他那满带优越感的得意的笑很不协调。

    而,也许我该对自己坦白——我想象跟他做爱的情景,想象他用那细长、优雅的手指触抚我。我想知道他的噪音听起来会怎样,当它道出我名字时。我在脑中勾勒他的胴体,那偏瘦的修长,它赤裸时会是怎么个模样,他的昂扬看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如果它进入我体内,感觉会怎样,如果他的嘴唇、他的手抚降到我身上……

    去死——在发生了那许多事以后再去承认这些更教人羞耻,但我对他的幻想就像其他的那样。

    写下这些,很——奇怪。感觉为什么会那么不自然呢?这类东西我以前也曾写过的,但那是与我无关的、虚构的故事。想到要把它写下来感觉真的很奇怪,想到会在纸上看到那些,读它,认知到我就是故事中的那个女孩。也许我写下它时会哭泣,之后,当我再读回自己的文字时,我会看到化开了的墨水迹,然后我就会回想起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写下它的。

    好的,那么要开始了。那天下午我从学校驱车回小公寓。把车开进车库时的情景异常清晰的还留在脑中。我按了下摇控,降下车库的门,拿起课本,下车,我记得门锁好像被什么卡住,我正把钥匙转来转去。

    一只手突然盖住我的嘴,另一只手从我身后绕前,抓住我手腕,把它扯落到我腰际,又迅速地带着它套拢住我另一只手。我挣扎,但他紧紧地把我困在门板与他身体之间。我大声尖叫,但叫声被他的手捂住。我感到他的气息拂落我耳伴,听到他说。

    “德芬。”

    那是把轻柔而悦耳的声音,我的胃象被抽搅了一下般。

    “今晚,亲爱的,”他把那软热的嗓音吹进我耳管里,“我们有个约会。”

    脑门象被狠击了一下般。他知道我的名字。有一刹那我想这会不会是个离谱的恶作剧。但几乎是立刻的,我又把那可能否决掉。我g本没有任何异x朋友,更不用说英国口音的男孩了。我快要被强暴,甚至被奸杀了。

    我惊恐得甚至忘了哭泣,他的手让我动弹不得。我用尽全力想挣出他的制爪,想逃离,想喊救命,但他把我按得死紧。再高声的尖嚷又被他手掌抹平。

    “嘘——”他把气息吹进我耳里,然后紧抓我手臂的手松开了一会,我感到肩膀被戳了一下。在我反应过来以前,他的手已再次牢牢地钳住我。我开始感到昏昏沉沉,身体无力在下滑,他仍紧搂着我,扶着我让我慢慢倒到车库冰泠的水泥地上,随着我力气的消失,他转为轻拥着我,象母亲怀抱婴儿一样环抱着我,直到我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坐在我小汽车的客座上,已是晚上。汽车正驱动着。我动不了。身体斜压着车门,手臂麻木地垂在身侧。然后,我想我又陷入了昏迷。

    到我第二次醒来时,我只能勉力转头,看谁在开车。是咖啡馆那个男人。

    我感到恐惧——这形容词太和缓,太单纯,g本不足以形容我真实感觉的万分之一。但我想这世上大概不会有哪个词能贴切形容我当时的感受。脑中快速闪过无数场景:头条,媒体对绑架事件的含糊报道,小镇里某个隐晦邻家的地窖内,被恐怖地折磨了数个星期的女人,被弃置在丛林中的尸体,或者干脆被砍成几块放进冻r柜里。我说不出话,我开始无法自持地哭泣,歇斯底里地呜咽。

    我们正走在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的单行高速公路上。身后没有车。当他转入一条山路时我更害怕了。我还是动不了。他转向我,对我微笑——不是疯狂连环杀手式的狰狞微笑。而是象要给小孩bb糖吃时会现出的那种温柔的、怜爱式的微笑。我记得那时候我跟自己说,一定是我搞错了,这男人不可能绑架我的。他看起来就象天使一样。这听起来很荒谬,但真的。不只因为他女x化的五官——他的脸孔柔和、漂亮得象女人一样,他那清澈的眼眸与那优美的唇形——他有一种特异的、摄人的气质,象他本身就是发光体一样。那是一种外乡人才会有的美丽,我感到他似在用他那温柔的凝视、舒心的微笑来催眠我、镇静我。我不想买他的帐,跟自己说是他对我下的药,让我r体上动不得,连带j神、思绪也被安抚下来。

    他的手越过我大腿上方,从手套箱里掏出一条手帕,再从水瓶里倒出一些水洒到上面,然后他用那条湿手帕轻擦我的脸,凉快我灼热的肌肤,拭去我的泪痕。

    “看,好多了。”他说道,又是那英式口音——伦敦腔,也许是他的“better”听起来像“betta”一样。

    他一边用那专注的眼神紧锁着我的,一边轻柔地、慢慢地说道,

    “我知道你还不能说话,亲爱的。药效要一两个小时后才会消失。”

    他顿了好一会,只静静地凝视着我。我不想他再这样子看我,象他……我不以为那时候我会这样想,可现在我知道——他看我的眼神就象他深爱着我一样。即使我不知道他那表情背后藏着的是什么,却也足以让我感到害怕。然后他温柔的凝视突然专注起来,象要理清脑中想的什么般。紧接着他给我一个怪异的微笑,宁静而又……腼腆。

    “我敢肯定,亲爱的德芬,你在想我会怎样对你,数千个污秽的场面掠过你那聪明的脑瓜。而毫无疑问——你想象的一些场景也正在我脑海里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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