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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足深陷 作者:夜之祭
☆、残酷的刑罚,源於嫉妒之心
“新皇登基,也该选一个贤惠的皇後才是。”
江烧云的这句话一直在折堇耳边回荡。虽然这件事已经被折堇搪塞了过去,不过想想也撑不了多久。
但是,立皇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心里就只有彻一个人,没法分给别人。
就算是毫无感情的逢场作戏也绝不可以。
想到这个,折堇又想到了彻的那些个妃子。也该是时侯整治整治了。
命林公公将彻的妃子全数宣来,除却蓉妃。
人数全齐之後,折堇看著满屋子的人,不由恼怒,竟然有这麽多。
一想到她们都是彻的女人,彻也曾跟她们共赴云雨,折堇心里就酸酸的,那种嫉妒,使折堇恨不得把她们每一个都凌迟。
看著满屋子瑟瑟发抖的人,折堇淡淡说了句:“曾经被彻宠幸过的,都上前一步。”
这句话虽轻,却撼动了每个人,恐惧同汹涌的潮水将她们淹没,没人敢上前一步。
折堇冷笑,“怎麽?难道这种事也要严刑拷打才肯说啊?”
众人皆一怔,最先站出来的是袁妃,她不怕死地直视折堇,但颤抖的双手却早已暴露了她真实的感受。她借由大笑来掩盖恐惧,“皇上宠幸过本g又如何?他曾经亲过我,抱过我,也曾许诺宠我一辈子,我知道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麽,你不就是嫉妒吗?不过就算你把我们全杀了,也无法掩盖我们曾在皇上身上留下的东西,那是r眼看不来却真实存在的东西。”
“是吗?”几乎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是怎麽一回事,只是回过神来,折堇已经站在袁妃面前,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咽喉,他看著袁妃那充满恐惧的眼镜,却收回了手,“曾经的已经过去了,只要确保未来没人跟朕夺彻就可以了?”
“朕?”袁妃冷哼,“你还真有脸这麽自称,不过是靠美色骗了皇上的江山,像你这样的人,g本不配得到皇上的宠爱。”
折堇蹙眉,心里有一瞬间的冲动想把她就地正法,但还是忍住了,“朕知道你惹怒朕,只是想死得痛快一些,但是,没那麽简单。你一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g本不能理解世界上存在著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法。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尝到最椎心的痛。泠冽,先将她带下去,听候处置。”
“是。”泠冽上前,抓住袁妃将她带了下去。
折堇冷冷扫了眼剩下的妃子,“还有谁是被彻宠幸过的,最好老实站出来,朕没那麽多耐心陪你们玩。真把朕逼急了,朕会让你们後悔。”
话音一落,就有不少妃子上前一步,没等折堇看清,就全部跪倒在地上求饶。
折堇看了看上前的妃子,蹙了蹙眉,这些女人,全部跟彻……不可原谅。
“来人,将这些人全部带下去,贬为官妓。”
“不,皇上饶命啊!”
妃子们个个花容失色,拼命求饶,却该是被拖著带了下去。
“至於你们。”折堇又看了看其余的妃嫔,“既然你们没被彻宠幸过,就罚得轻一点好了。梓瑙没能嫁成,但与东瀛结成友邦的计划却还得继续。就把你们送去吧,你们的容颜虽及不上梓瑙的万分之一,但毕竟人数也多,应该也能体现我们天朝的诚意,也不必绝对委屈,朕一定会准备好嫁妆,让你们风风光光地出嫁。”
又一批哭哭啼啼的妃子被带下去。折堇闭上眼,呼了口气,有些累了呢。
“泠冽。”
听到传叫,泠冽连忙进来。
折堇看了他一眼,“我是不是很过分?”
泠冽一愣,最後还是实话实说,“虽说是有一些,但若换做是属下,也会这麽做。只因这份情太深。”
“是吗?”折堇慢慢走出g殿,“去冷g吧,再去会会她。”
带著泠冽进了冷g。
蓉妃便出来迎接,“参见皇上。”
折堇看了蓉妃一眼,“虽说你一直身在冷g,但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蓉妃依旧是处事不惊的模样,“可惜消息灵通有时候也是自寻烦恼,知晓其他妃子的遭遇,本g便也明白马上就轮到本g了。本g并不怕死,只是希望皇上能善待霖霰。”
“那是一定的。”折堇眼底有一丝欣赏,“他是个很不错的孩子,也是彻唯一的孩子。朕无法为彻添子嗣,也无法勉强自己同别的女人繁衍後代,也就是说朕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孩子。那这个孩子对朕而言,就像亲生儿子一样了,你放心,等朕百年之後,就将皇位传给他。也当是弥补对你的伤害。对不起,朕没办法容忍彻的女人活在这世上,原谅朕。”
蓉妃摇了摇头,脸上却带著柔和的笑,“这样已经很好了,比那些妃子都好的太多了。本g死了以後,一定会替皇上祈福。”
“那朕就先走了。”折堇转身就走。
泠冽正好从冷g内将恒霖霰抱了出来,在经过蓉妃身边时,将事先准备好的毒药放到她面前。便跟著折堇走了。
☆、无法抑制的思念,燃烧的热情
将所有的奏折都批完,已经午夜了。
折堇走到窗前,看了看月色,这麽晚了,彻该睡了吧。
这麽晚过去,可能会吵醒他,但是,思念却无休止地涌来。想他,想见他,然後那些想法升华成欲望,不管怎麽样都要见到他。
反正以自己的武功,应该能做到不惊动他吧。
想到这个,折堇就换了身衣裳,从窗户飞了出去。
到了南苑(不知该叫什麽,就定了这名字),却见里面灯火通明。
折堇疑惑,上前查看,却见彻坐在窗边,眼神寂寥。
折堇心里突得一痛,这麽晚了,为何还不睡?残月和香凛到底是怎麽照顾他的?
来不及细想,便推门进去,恒洛彻听到声音,便回过头来,见到折堇,眼中的黯淡顿时消失无踪,立刻站了起来,“你来了。”
“是,我来了。”折堇慢慢靠近恒洛彻,“这麽晚了为何还不睡?”
恒洛彻淡淡笑著,“在等你。”
折堇蹙了蹙眉,“你怎麽知道我一定会来?如果我不来,难道你要等到天亮吗?”
恒洛彻看著离自己仅一步之遥的折堇,眼中温柔一片,“我相信你会来,而且事实证明,我并没有错。”
“彻。”折堇再也忍不住,扑进恒洛彻怀里,这就是代价,不能明目张胆,不能想见就叫,只能这样偷偷地见。
但如果还能见面,那折堇也依旧感谢上天,只要彻永远不知道他的枕边人就是害他失去一切的人,那他们就还能继续这样下去。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折堇也知道彻知道这件事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到时候,必会恨他怨他,但如今能做的,也只是将这个谎言瞒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怎麽走神了?”恒洛彻低头吻了吻折堇的眉,“是太累了吗?”
“嗯。”折堇抬头看著恒洛彻,嘴边泛起一抹笑意,“但我今晚,还想更累一点。”
恒洛彻一愣,随即眼中的柔情全化作了欲望,伸手搂住折堇的腰,封住了他的唇。
长驱直入,在他嘴中肆意索取,舌头刷过牙床,这次却不再为难丁香,而是不断将舌头往深处探。chu糙的舌苔重重刷著内壁,舌尖却细细品尝著深处的味道,只属於爱人的味道。
折堇早已化作了一滩春水,软倒在他怀里,仰著头,眼睛失神。有透明的津y顺著两人的交接处流下,覆在因缺氧而泛红的下巴,那样的y靡的样子,让恒洛彻的欲望更甚了一分。
折堇已成了任人宰割的美食,那样陶醉在吻里,连被放在床上,褪尽了衣物,也不知。
等到恒洛彻将嘴往下移,咬住x前粉红的果实,那样的刺痛才将折堇唤醒。
折堇半眯著眼睛,x前传来的刺痛以及酥麻发酵成最强力的快感,侵袭著折堇。
不知不觉,便由嘴中溢出销魂的呻吟。
恒洛彻的手抚著折堇的身体,指尖传来的滑腻的触感让恒洛彻呼吸渐重,“你的身体不是布满伤痕?什麽时候好的?”
折堇抛给他一个哀怨的眼神,“早就好了,你到现在才发现啊?”
恒洛彻微微抬起身子,让自己可以好好看清他的身体,“前几次心情都不平静,就没发现,不过,你用了什麽药?这身子起来的感觉比以前更好了。”说著就爱不释手地在他身上乱。
折堇被他得痒痒的,轻轻笑著,缩起身子想躲。
恒洛彻看出他的意图,将手伸下去,一把握住他最柔软的地方,封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折堇猛地一震,嘴里发出一阵急促却又尖利的叫声。
“叫你不听话。”恒洛彻坏笑著轻轻揉著那诱人的器官。
chu糙的手掌蹂躏著柔嫩的器官,传来的快感让折堇不住地呻吟。
不多时,便有透明的y体由顶端渗出,恒洛彻见机便更卖力地安抚,终於器官开始不住地颤抖,恒洛彻便知他要释放了,将手放在小孔之前,另一只手继续给予刺激。
终於一股股白色滚烫的y体由从小孔喷涌而出,全数落入恒洛彻手里。
恒洛彻看著还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折堇,突发奇想,就将手里的白色y体全部抹在折堇脸上。
折堇像受了惊般睁大眼镜,配上脸上沾满的白色y体,那样的视觉效果让恒洛彻再也受不了。
☆、极尽缠绵,忘却羞耻的本能
脸颊通红,白色的y体淡淡覆盖在上面,透出y靡的粉红。
折堇伸手,想擦去脸上让人脸红的心跳,然而恒洛彻却先一步扣住他的双手,低下头,伸出舌尖,卷了一些白色的y体,伸进折堇半张的嘴中。
微咸又带点苦涩的味道在口中化开,折堇愕然,一时思考的能力,他竟然又一次被喂了自己的东西。
看到他这副样子,恒洛彻不由心生爱怜,低头慢慢在他脸上舔著,将那些y靡的y体都舔进肚子里。
舔完以後,还意犹未尽地回味著嘴里的味道,“真美味,这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药了,不过,这回又没有可以润滑的东西了,怎麽样?还要我给你舔吗?”
折堇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麽,就像第一次一样,被他用舌头伸进那羞耻的地方,chu糙的味蕾刷过幼嫩的内壁,挤压著最敏感的那一点。那种感觉,的确是舒服,但是,像张大腿让他用舌头玩弄那麽可耻的地方,那样的事,实在没有脸再来一次了。
“不要。”折堇别过头,脸颊通红,微微急促的呼吸显示了他此时的紧张。
“那好,既然你不要,就只能换一种方式了。”恒洛彻用手替折堇顺好额前的发,然後顺著身子下去,握住他的手。
手心传来的热度让折堇微微一愣,转过头看著恒洛彻,呆呆地问:“你要干什麽?”
那样子实在可爱,恒洛彻忍不住低头吻了下折堇的唇,同时抓起折堇的手,虚虚地放在自己的下体。
虽然隔著衣物,但手心里那硬实且带著热度的东西却牵动著身体里的每一g神经,折堇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手却像中了魔一样,轻轻揉著掌心的东西。
“喜欢吗?”突兀的声音带著些许的笑意。
折堇一愣,这才明白自己在做什麽,急忙想收回手。却被恒洛彻一把抓住,“躲什麽?明明很喜欢不是吗?”
折堇轻轻咬著下唇,羞耻心不断蔓延开来,垂著眼,不说话。
恒洛彻伸出一个手指放在折堇唇上,不让他再咬,眼中藏著满满的柔情,“喜欢就诚实一点,告诉我,堇,你喜欢吗?”
折堇呆呆看著恒洛彻,不知不觉地说出了口,“喜欢。”
“喜欢什麽?”恒洛彻俯下身子,轻轻咬了咬折堇的耳朵,磁x声音充满著诱惑。
传入耳道的声音,紧紧扼住了心脏,再也感受不到什麽羞耻,折堇缓缓地用手解开恒洛彻的衣襟,将右手探入亵裤,握住了他火热的欲望,“我好喜欢这个,我喜欢彻用这个将我贯穿的感觉。”
“是吗?”恒洛彻轻轻笑出声来,那笑声让折堇眩晕,“喜欢的话就把它拿出来吧。”
没有任何犹豫,折堇就小心翼翼地掏出了恒洛彻那gchu壮的灼热,看著入目那漂亮的欲望,就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看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恒洛彻戏谑地说:“想吃吗?”
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
恒洛彻闻言就虚蹲在折堇身上,“想吃的话就自己来吃。”
折堇痴痴地看著在他上方的欲望,用双臂撑起身子,张开嘴将它含进嘴里。
“真b。”恒洛彻忍不住低吟,享受地闭上眼,“乖,再含得深一点,将整g都吃到嘴里。”
嘴里塞满了东西,本就已经很难受了,但听到爱人的要求,折堇还是努力往里面吞,欲望的前端已经刺入喉咙,反胃的感觉一阵阵袭来,但折堇还是努力适应著。
欠了彻太多,为他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舌头在拥挤的口腔内游走,尽力取悦著爱人。有少许的y体由顶端渗出,微苦的味道却成了难得一见的美食。
不再只是为了取悦,而是在这过程中慢慢生出快感,媚眼如丝,豔红的嘴不断吞吐著欲望,酸麻的嘴却感到无比的满足。
黑色的毛发不断贴到嘴唇,时不时地伸出舌头顺一顺略微杂乱的毛发。
终於,口中的东西开始颤抖著涌出一股一股y体,虽然味道跟自己的差不多,但只要一想到这是从彻身体出来的东西,折堇就昏了头,贪婪地吞咽著并不算美味的y体。
恒洛彻将疲软的下体从他嘴里抽出,将三g手指伸进他嘴里,调笑道:“真贪吃,这些我可是有用的,要是想吃的话,下次随时都可以吃,但这次,你就管管你肚子里那些馋虫吧。”
折堇瘫倒在床上,半张著嘴,嘴里塞著恒洛彻的手指,里面的y体没了阻碍,就顺著嘴角流下。
“不能浪费了。”恒洛彻伸手接住流下来的y体,将它们算数抹在折堇的後x,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将一个手指伸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折堇的身体猛地往上一震,嘴里发出短暂急促的叫声。
“有这麽兴奋吗?那我就让你再兴奋一点好了。”说著又伸进两个手指。
折堇摇著头哀求道:“嗯……不……不要……一下子就伸进那麽多手指……适应不了……”
“不习惯手指啊?那就只能直接上了。”说著就将折堇的双腿分开拉到最大,将再一次坚挺的欲望猛地刺了进去。
“啊!”又是一声尖叫,折堇睁著覆著泪水的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著气,“你……你欺负人……”
“乱说,我是在疼爱你,怎麽是欺负你了?”说著下身一用力,开始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黏膜被摩擦传来的痛楚伴随著更为浓重的快感,像电流般,急速朝著大脑奔去,鞭打著神经。
半眯著眼睛,无法抑制的呻吟从嘴边溢出,身体被大力地撞击,一次一次深入平时不曾触碰的禁地。
像只海里的帆船一般,被海浪击打著,生生死死都由不得自己。只能用大腿环住他j壮的腰,接受一次又一次馈赠与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而在屋檐之上,不起眼的地方,却有人将这一场欢爱看得清清楚楚。
作家的话:
咱回归了,嘻嘻
☆、无形的裂缝,最後的退步
晨的第一道阳光穿破厚厚的云层,天空开始微微发亮,随著火红的太阳从云海中钻出身来,世界开始复苏。
有各式各样的声音开始冒出来,鸟鸣声,虫叫声,或者是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但这些都无法完全掩盖从屋内传出的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以及呻吟声。
屋内继续上演著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床上是两具交叠的身躯,下方的人趴跪著,臀部高高地翘起,上身则软软地瘫倒在床上,脑袋陷在枕头里,青丝均已湿透,声音虽已沙哑,却依旧有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而上方的人,用双臂撑著自己的身体,虚虚地浮在他身上,下身一次一次迅猛地刺入身下的人。
终於,随著一阵愉悦的叫声,两人都到达了高潮。
高潮之後,两人都乏了,无力地倒在床上。
感受完高潮的余韵,下方的人才说:“彻,把它拔出来,我该走了。”
“走去哪里?”恒洛彻趴在折堇身上,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今天一整天你都得给我呆在这里,不准离开。”
“可是……”折堇微微动了动脸,移到可以看到恒洛彻的位置,“我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你体谅一下我吧。”
恒洛彻的脸突然变得认真,“有个问题一直想问,恒若白得了天下之後为什麽没有为难你?看你的样子,应该过得还是跟以前一样好。”
折堇微微一愣,看著恒洛彻,眼神有那麽一丝的脆弱,“你怀疑我投入别人的怀抱了,对吗?”
恒洛彻没有否认,“你长得那麽漂亮,他不会不心动。”
“够了。”折堇再也顾不了什麽了,立刻起身,将恒洛彻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拿过一边的衣裳穿上,看著恒洛彻,“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水x杨花,是谁想碰就能碰的吗?如果你非得这麽想,也随便你,反正这种事我也没办法证明,也没有这个必要。”说完也不管他的回答,转身就走。
无法不悲伤,虽然他背叛了恒洛彻,但完全不是这种背叛,他一直为了他好好守著自己的身体,为了这些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他救出来,还为此牺牲了一个忠实的部下,那个人也有亲人,有家庭,只是因为长得像彻,就代替彻去死。
虽然折堇已经好好安置了他的家人,但依旧无法掩盖心里的歉疚,他一度怀疑他g本就没资格做他们的主人。
明明为彻做了那麽多,却还被他这样怀疑,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忍不住痛。
而恒洛彻被折堇的那个动作殃及,摔坐在床上,有一瞬间的发愣,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没了折堇的踪影。
心里不由懊恼,他到底在说什麽啊?怎麽可以这麽怀疑堇?堇现在一定很伤心,可是他又不能出去,看来只能等他晚上来的时候再好好道个歉了。
想到这里,就又躺在床上补眠。
而另一边。折堇故意放慢了走路的速度等恒洛彻,但他却g本没有追出来。
折堇想想,火气又上去了一点,他这麽赌气跑出来,彻竟然连追都不追上来,分明就是不在意他。
一气之下,也管不了什麽,一个轻功,飞回了曦语殿。
一回到曦语殿,发现里面气氛凝重,细细一看,就发现江烧云在里面,而曦语殿的守卫以及林公公和泠冽都跪在地上,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看来是刚受过刑。
“舍得回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传过来。
折堇一愣,连忙走了进去,“太後,出什麽事了?”
其他人见了折堇,全部跪倒在地,“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折堇挥了挥手,继续看著江烧云,等待她的回答。
江烧云坐在主位,“皇上昨晚和今早都去哪了?连早朝都不上。”
折堇无言以对,只是静静现在一边。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去哪了。”江烧云从主位上走了下来,站在折堇面前,“你去看恒洛彻了对吧?”
折堇身体一震,眼中透出惊讶。
“不用这麽惊讶。”江烧云淡淡地说:“你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你是哀家从小带到大的,你的所有事哀家都很了解,你骗得了世上所有人,也骗不了哀家。”
折堇低著头,默认了。
江烧云从来都很明白怎麽掌控人,看他这副模样,立刻趁热打铁,“若白,你怎麽能这麽糊涂?他是你的仇人啊,你怎麽能这麽偏袒他?虽然现在你得了天下,但有一句话叫做斩草要除g,如果你不做得绝一点,总有一天,他会知晓一切,然後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部夺回,人家才不会像你这样优柔寡断,他要是重新夺回了天下,绝对不会顾念旧情,到时死的就是你了。”
折堇听著,听到後面却笑了,“最後死的是我吗?那也不错啊,总比他死好。”
“你!”江烧云没料到他会这麽说,气得喊了出来,“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你把自己的命当什麽了?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明不明白?要是恒洛彻重新夺回一切,死的不止你一个,我们这里的人全部都要死明不明白?”
“我明白。”
听到这个回答,江烧云微微有些欣慰,正想说下去,却听折堇说:“但,做不到。”
折堇抬头,看著江烧云,眼神执拗,“我爱他,我已经背叛过他一次了,就不会再背叛第二次,无论如何,我会好好护著他,不管您怎麽反对,我都不可能放弃他。”
“别把什麽爱不爱的挂在嘴上。”江烧云简直要气坏了,“你还这麽年轻,真的懂什麽叫爱吗?你现在只是一时冲动,就像当年的黎晨一样,自以为得到了爱情。但最後她又得到了什麽?若白,我真的不希望你步你母亲的後尘。”
折堇淡淡笑了笑,“或许你说的没错,但我相信,母亲将死之时,绝对没有後悔当日的决定。”
江烧云一愣,最终也无可奈何,“好吧,你想干什麽哀家都不反对了,但你必须答应哀家,尽量少去看他,你这样去得太频繁,会被人怀疑的,到时候,恒洛彻会死,你也会失去威严。更重要一点,一定不能错过早朝。”
折堇明白江烧云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也不再坚持,“我知道了。”
江烧云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麽,在众人的护送下走了。
折堇走到泠冽身边,看了他一眼,不禁蹙眉,“伤怎麽样?”
“没事。”泠冽艰难地抬起头,虽然故作轻松地笑了下,但苍白的脸却是那麽触目惊心。
折堇明白他那个姨处罚人的手段有多狠,但就算是姨也只会对自己的手下用重刑,所以林公公和那些守卫的伤并不是问题。
但泠冽就不同了,受过那样的刑法之後,还能跪在这里,实在是不容易。折堇叹了口气,“委屈你了。”
“殿下言重了。”泠冽明白折堇不习惯他们这些手下叫他皇上,所以他们这些手下依旧按照以前那样的方式叫他。
“潮汐。”折堇轻轻唤了一声,潮汐就走了进来,他一直都守在折堇身边,所以是随传随到的。
只是一走进曦语殿,看到泠冽的惨状,潮汐就忍不住心痛。
折堇见到他这样,就下了命令,“潮汐,带泠冽下去休息,最好请虚设师傅替他看看,好好照顾他,清楚吗?”
“是,殿下。”潮汐接了命令,也不顾泠冽的反对,就将他一把抱了起来,走了出去。
☆、无法取舍的忠诚与爱慕,无可奈何的宿命
泠冽被潮汐带走之後,折堇就直直地立在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出来。”
话音刚落,折堇面前就已经跪了一个人。
折堇盯著他,眼中透出丝丝寒意,“抬头,看著我。”
残月微微咬了咬下唇,抬起头,看著折堇,“殿下……”
折堇眯了眯眼睛,冷冷说:“你做了什麽事?给我老实交代。”
折堇的语气把残月吓到了,慌忙解释:“殿下,我……”
“不必说废话,说重点。”完全没有感情地打断了残月的话。
残月低下头,却不再说话。
折堇一时气愤,一把抓起残月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谁让你把这种事报告给太後的?你上次逼著我背叛彻,本来我打算原谅你了,可是现在你又怂恿太後逼我伤害彻,你到底还想怎麽逼我?你是不是要我杀了你你才甘心?”
“不是这样的。”残月喊了出来,眼中泪光点点,“我不想逼殿下,一点都不想,可是只要看到殿下跟恒洛彻在一起,我就嫉妒得发狂,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不想这麽做,可是我忍不住。殿下,你明明就知道我爱你,非你不可,为什麽还要让我去伺候恒洛彻,让我看到你们亲热?你为什麽要对我这麽残忍?”
看到他这副模样,折堇也狠不下心了,压下怒气,叹了口气,放开了手。
一放开,残月就摔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两肩微微颤抖。
折堇有些不忍心,蹲下身抱住他,“昨晚在屋檐上偷看的人是你吧,既然会痛,为什麽还要看?”
残月努力将身子往折堇怀里靠,贪婪地感受著垂涎已久的温暖,“因为忍不住,忍不住看殿下那麽迷人的样子,只是那样的柔情都只属於恒洛彻。”
折堇是轻轻揉了揉残月的发丝,“对不起,我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没办法再深一层。”
听到这话,残月心里一痛,却依旧坚持,“为什麽不可以?我们都是男子,g本用不著管什麽节c,只要殿下愿意,残月一定会好好伺候殿下。”
折堇淡淡笑了下,“那你愿意让别的男人碰你吗?”
“当然不愿意。”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折堇把残月扶起来,“这不是节c的问题,而是对爱人的忠诚。听话,回去好好照顾彻,不让他受一点委屈,我这几天应该不会过去,他要是坚持要等我的话,就哄他睡觉,再不肯的话,用迷药也没关系。”
残月虽然不甘心,却也没办法,“是。”
折堇长长呼了口气,“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残月想说什麽,却终究什麽也没说,离开了。
另一方面,泠冽被潮汐抱著,却一直不停地挣扎,每动一次都疼得连连抽气,却依旧还是坚持。
“不准动。”看到泠冽苍白的脸,潮汐就忍不住心疼,而且他还这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明明动不了却还那麽倔强。
“放我下来,这样像什麽样子?”嘴上虽然拒绝著,身体的抵抗却越来越小,真的好温暖,这个怀抱,如果可以,真希望可以永远停在这里。但是,不可以,潮汐已经被赐婚,就是未来的驸马,他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又何必如此?想到这里,就又开始挣扎,动的幅度比刚开始更大。
潮汐对此十分不满,也管不得什麽,迅速低头堵住了泠冽的唇。
如遭雷劈,泠冽迅速安静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思维完全没有跟上。
感受到怀中的人安静下来了,潮汐嘴角不经意地浮现一抹微笑,就著这样的姿势,深深地吻著深爱的人。
大脑像是被粘y胶住了般,泠冽完全没办法思考,身体本能地抱住潮汐,任由他的索取。
热烈的吻像是持续了很久,却又像在一瞬间完成所有的动作,只是当两人分开之时,心里满满的,充盈了甜蜜。
潮汐站直身子,看到泠冽苍白的脸上浮起的一抹红晕,不由下腹一紧,恨不得就在这里将他占有。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将泠冽带回自己的房间,把他放在床上,不顾他的反对,褪去了他的上衣,看著伤痕累累的身体,潮汐只觉得心里堵得紧,恨不得受伤的人是自己。
泠冽身上布满了一条条又细又长的鞭痕,但这些都还算轻,真正严重的是皮肤表面一个个针孔。
那是他们杀手团最残忍的刑法,是将一种细小的虫子放在皮肤上,它们就会自动找到x道爬进身体里,吸取人的内力,使内力变得混乱,严重的话,会筋脉尽断而死。
因为是吸取内力,也只有对会武功的人才有效,一般的人并不会产生反应。
看著这一个个小孔,潮汐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著这些伤口,轻声说:“疼吗?”语气中全是心疼。
其实已经疼得全身战栗,但泠冽却倔强咬了咬下唇,别过头,故作淡定地说:“这点疼算什麽?你别小看我了。”
看到他这副模样,潮汐叹了口气,也爬上床,将他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般说:“我抱著你,就不会疼了。”
泠冽顿时觉得眼眶发烫,连忙将头埋进潮汐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泪,却忘了那灼热的泪渗进潮汐的衣裳,慢慢流过他的皮肤。
而潮汐能做的,也只是抱紧他,安慰他,除此之外,再也不能做别的越矩的事。
有时候,真的觉得,世界是那样不公平,硬是要将一对真心相爱的伴侣拆散。
明明没有做什麽大逆不道的事,为什麽上天要惩罚他们?给他们设一个个无法跨越的关卡。明知心爱的人就在沟壑的另一边,却是无论多麽努力,也无法到达幸福的彼岸。
如果可以的话,宁愿放弃所有的一切,名誉,财富,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和爱人厮守一生。
如果可以的话,拼上了命也要坚持在一起。
只是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奈,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忠诚,感恩,责任,这些事支使著人们,让人们不得不随著宿命的脚步走,直到生命的终结。
☆、让我成为你的依靠,这辈子唯一的爱
时间永远无法停止走动,有时候越不希望时间走,反而走得越快。
所有的温馨都被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虚设走进房间时,看到闪电般分开的两人,笑得更响了,“看来老夫来得不是时候,不过潮汐,你把泠冽推开,是想他的伤更重一些?”
潮汐一惊,连忙看过去,果然看到泠冽摔在床上,脸色比刚才更为惨白,连忙上前,“没事吧?有没有碰到哪里?”
看了潮汐这副紧张的样子,泠冽心里一暖,苍白的脸上绽放一抹淡淡的笑容,“我没事,不用紧张。”
但潮汐却没有半点的放松,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才放心,呼了口气,立刻催促虚设,“虚设师傅,你一直站在那里干什麽?快给冽看看,他都快疼死了。”
虚设只觉得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明明是潮汐一直在泠冽旁边转来转去,不让自己靠近,现在倒催促起来了。
但虚设也不跟他一般见识,走到泠冽身边,看了看那些针孔,沈思了半晌,“这种伤,可不能用蛮力把虫子逼出来,如果替他运功的话,虫子会逆著真气爬入运功者的体内,并会在体内迅速繁殖,到时就会两败俱伤了。”
听到这里,潮汐不禁紧张起来,“那怎麽办?难道让那些虫子一直留在体内?”
“当然不是。”虚设摇了摇头,“用老夫调制的特殊药浴泡几次,再喝几帖药就没什麽了。”
潮汐有些不以为然,“原来这麽好解啊,那也算不上最残酷的刑法。”
“你可别想得太简单。”听到自己调制的蛊被轻看,虚设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正色道:“你以为一般中了这种蛊的人有几个可以活下去?这世上能解这种蛊的只有老夫一人,若不是殿下吩咐下来,你以为老夫会随便替人医治吗?再者,在泡药浴时,虫子会从体内一点一点钻出来,那种痛楚没有体会过的人是不会了解的?”
听到这里,潮汐觉得心里一紧,“那样冽怎麽受得了?虚设师傅,为什麽你的解药都会带来这麽重的痛楚?你就不能制出没有任何不良作用的药吗?”
虚设冷哼,“你以为这世上有这麽好的事?任何东西都是有利有弊的,当日殿下用的那种药可比这个痛苦百倍,但他也还是撑下来了。泠冽要是撑不下去,干脆就不要找老夫,自生自灭好了。”
潮汐平时也不是冲动的人,但事情要是关於泠冽,那就另当别论了,他一把抓住虚设的衣领,恨恨说:“因为你医术高明,所以我敬重你,但是,如果你再这样说泠冽,我绝不放过你。”
虚设还来不及发火,泠冽却事先替潮汐赔罪了,“虚设师傅,你别管潮汐,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懂怎麽说话。”
虚设看看泠冽,也不跟潮汐一般见识,用力拨掉潮汐的手,走到门口吩咐下人准备各种药材。
终於浴桶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颜色也变得浑浊漆黑,房间里弥漫了浓浓的药味。
虚设就吩咐潮汐把泠冽抱进桶里,可偏偏这时泠冽却别扭起来,怎麽都不肯配合。
原来泡药浴需要将身上的衣物全数褪去,但让泠冽这麽大白天的在潮汐面前脱光衣服,他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潮汐明白他的心思,却装作不知道,故意跟虚设说:“虚设师傅,请你出去一下,你看冽他都不好意思脱衣服了。”
听到这句话,泠冽实在欲哭无泪,求助似地看著虚设,不希望他走,要是房间里只剩潮汐跟他两个人了,那不是更尴尬。
但虚设并不打算介入他们之间,装作没看到泠冽的求助,走出门去。
泠冽看著虚设走出房间,顺便关了门,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样子算什麽啊?
潮汐看泠冽一脸悲戚的样子,明白他是害羞,心里不由觉得甜甜的,走上前抱住泠冽,将手放在他的要带上,一扯,裤子就松了。
泠冽的脸迅速飞红,立刻用手提住裤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潮汐笑了笑,慢慢放开他,站在一旁,玩味地看著他。
被这麽盯著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泠冽侧过身子,将背部对著潮汐,将自己的裤子缓缓褪去,能感觉到s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得更为灼热,不自觉地,身上就蒙上了一层嫣红。
见他这副别扭的样子,潮汐笑道:“你打算自己走过去泡吗?”
泠冽咬了咬下唇,全身都提不起力气,身体一用力就是剧烈的疼痛,这样的状态g本不可能自己走过去,可是要求潮汐抱自己过去,那也太可耻了。
无可奈何,就只能一直坐在床上。
潮汐明白泠冽的心思,也管不得什麽,上前去,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身体一轻的感觉让泠冽惊呼特一声,突得一抬头,就看到潮汐低头看著自己,紧张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引发一阵轻颤。
潮汐用眼光将泠冽上下扫了一遍,看著漂亮的身子因紧张而紧绷,轻颤,於是眼中一片柔和,轻笑道:“小傻瓜,干嘛那麽害羞?这麽漂亮的身子,一直藏著掖著可是太可惜了点。”
泠冽气愤地瞪著潮汐,“不准笑我。”虽说气愤,却没有半点的杀伤力,反而带了几分的哀怨和委屈。
潮汐痴痴地看著爱人的身体,手却不自觉地碰了碰泠冽最敏感的男x器官。
泠冽倒吸了口气,连忙拍掉他的手,“你干什麽啊?”
看到泠冽一脸警戒的样子,潮汐心里一疼,只闷闷说了句对不起,就走到浴桶边,把他放了进去。
气氛一瞬间沈了下来,泠冽用手抱著自己的膝盖,低落地垂著头。这算什麽呀?明明就要娶公主了,还这样对自己,到底算是怎麽回事啊?
郁闷了没多久,就感觉身体各处传来一阵阵剧痛,就像有一枚枚针从体内往外刺。
泠冽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紧紧咬著下唇,脸色再次惨白,还有大颗大颗的汗滴从额头淌落。
看到泠冽那麽痛苦的样子,潮汐心里也跟著疼,他跪坐在浴桶旁边,伸出手,“抓紧我,冽,让我给你力量,让我成为你的依靠,乖,很快就会过去的。”
泠冽只稍稍抬了抬眼,看著潮汐,乖乖将手伸上去,握住潮汐的手。
“乖。”潮汐欣慰地笑笑,用手紧紧握住泠冽的手,给予他力量,“冽,可能这辈子我们不能在一起,但这辈子,我唯一爱的人只会是你。”
泠冽看著潮汐,心里有些感动,y差阳错地就说出了心里真实的想法,“我也爱你,汐,我可以这麽叫你吗?”
“当然可以。”潮汐俯过身,轻轻吻了吻那失血的唇瓣。
终於,一条条又细又长的虫子从皮肤钻了出来,一落入药浴中,迅速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