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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 作者:LUCIA07
☆、(10鲜币)孩子的父亲不容易(nc17)
他将牧夜放到腿上,然後将布巾套在自己的手指上,不等牧夜弄明白就伸了进去!
“呀嗯……”就算是他压著,牧夜也跳了一下──不行的!他才不要!这家夥的手指直接就朝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去了啊!
被那麽擦上两下自己会死的!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牧夜决定放弃,干脆投降:“不要、不要那个,我要,我要白启进来!
不要欺负我了呜……”
这带著哭腔的讨饶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白启自然更不打算等,考虑了一下,将那布巾丢到了床上,然後抓起他的脚分开,就将自己c了进去!
牧夜毕竟还没有被扩张好,这麽一来,自然是难受,偏就将他咬的更紧,白启几乎没忍住直接s出来!
不过知道这样硬来自己也不会舒服了,於是小心的停下来,不知道从什麽地方出一个小瓶子来,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了两个人的结合处。
牧夜还没喘匀气,就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两只大手抓住,用力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拉!
白启可管不上他的挣扎,硬是这麽拉出一个小小的缝隙来,看著那y体流了一些进去,立刻就松开了手,将自己的火热狠狠的一c到底!
好热!好紧!
白启的理智在这个时候确定和他告辞去休息了,他放任自己追逐著身体上的享受,大力抽c身下的人,一下一下,直到快感累积到水声都能像炸弹一样引爆他的神经後,毫不保留的全部s了进去……
等到白启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牧夜不知道什麽时候晕过去了!
他吓了一跳,赶紧把自己拔出来,这才发现居然还带出几丝血来!
天,自己刚才难道把他弄伤了?!
他惊慌失措的跳下来就去叫人赶紧请大夫过来。
於是牧夜只是感觉到自己睡觉的时候有各种各样的嘈杂声音乱,非常不满的嘟囔了几句什麽“别吵”、“我要睡觉”之类的话,然後就听见有人大吼了一句什麽,然後就安静了。
然後感觉自己被翻来翻去的很麻烦,但是实在太困了,也就管不了那麽多了,自顾自的睡觉。
这一觉睡的可真舒服啊!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都──又黑了。
好吧。
他偏过头来,看著坐在一边椅子里看书的白启被烛光笼罩,可能才洗了的头发正披在肩是,趁著白色的丝衣,怎麽看也是赏心悦目的。
白启没动,甚至连眼睛也没抬一下,“喜欢你看到的?”
牧夜傻笑了两声:“喜欢……呃,你怎麽在这里?”
真是他的房间,白启为什麽会在他的房间里看书?
白启嘴角勾起了一丝笑起来,将书一丢,拍拍手,外面就又人送了热粥来,“已经去叫大夫了。”
“大夫?”他愣了一下,“做什麽叫大夫?”
白启握著那勺子轻轻的搅拌著粥,如同在把玩玉一般,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晕过去了?”
“我晕过去了?!”他大吃一惊,自己连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那麽你一定也不记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了?”白启的眉头一挑,笑的怎麽也是y仄仄的。
“孩子?!”牧夜这次彻底愣住了,“你说孩子?”
“是的,恭喜你总算没白辛苦了。”苏颜从外面走进来,後面跟了一个药童提著一个大盒子,一股子药味。
牧夜的下巴要掉下来:“你是说,这里……”
他吃惊的看著自己还平平的肚子,怎麽也想不明白为什麽里面会有了一个孩子!
“照某人这麽拼命的做,没有才奇怪吧!”苏颜给他把了脉,“以後注意点,最好忌讳一下房事,毕竟牧夜是男身,怀个孩子不容易,下次再把人做晕了可能就没这麽简单了!”
白启哼了一声,却还是非常认真的看著苏颜开出的方子。
牧夜这半天了才回过神来,“你是说,我有孩子了?”
“我的孩子。”白启也觉得脱力一般,瘫倒了椅子上。
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等确定没错了,就剩下无边的愤怒汹汹的烧了起来──真是谁的孩子?!
好在苏颜走上来拍拍他的肩膀,“你也辛苦了,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白启不是白痴,他眼睛一转,就知道原来孩子的爸爸是自己,随即那怒火就散光了,只剩下一股子油然而生的责任感──他现在也是要当爸爸的人了!
等等,这麽说的话,他的孩子有两个爸爸……
可……
等等,管他的,先生下来在想著怎麽解释吧!
牧夜有些低烧,睡了一天一夜,吓得他在一边寸步不敢离开,就连每天必须要去洗的澡也改成潦草的在外面的井水边冲一下了事了。
结果好不容易守的人醒了,却又开始说什麽莫名其妙的话让他生气。
不过现在他可真没心情想别的,大夫说之前他休息不够也吃的不好,体力不支才会晕倒,要好好进补,开了一堆安胎药,他一一忍受了大夫的白眼和教训──毕竟是他把人做晕的,自己不敢说什麽反对。
他现在可是紧张了,就站白粥,叫一刻就去重新做一会,唯恐他醒来喝的不合适,终於在做到府里上上下下都吃了一遍剩粥後,让他吃到正正好好的新粥了,不知道怎麽的,居然有一种古怪的自豪感觉!
牧夜等到把一切消息都消化光了,总算是在某人热切的有些过分的注视下把粥喝了个干净,刚躺下,就将他一件一件的打量著屋子里的东西,“你有什麽想带走的?”
“带走?什麽带走?为什麽带走?”他怎麽觉得自己睡了一觉以後大脑都不会转了?
白启撇了一眼牧夜,忍住了嘴边的刻薄话,解释了一下:“你既然怀孕了就不能住在这里了,你和我回星破城堡去,这里的东西有用的惯的就拿上。”
作家的话:
昨天有事没有赶上更新 亲们见谅哦 谢谢d55大人的礼物
☆、(10鲜币)星破城堡
“为什麽?!”意思是要搬家吗?
“你肚子里是水圣後裔,下一代星破的主人,自然是去那边照顾的更好一些,”苏容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弯弦也一脸激动的唠唠叨叨,
“放心交给我吧,我已经服侍了数不见的星破主人了,绝对是行家的,牧夜大人你就放心吧!”
牧夜这才弄明白这四个人不是开玩笑的!
“不要啊,我不想去什麽星破城堡啊!”他下意识的抓住自己的床不放,“这里很好的,我不要走啊!”
苏颜看了他一眼,轻笑道,“看来你很喜欢这床,没关系,我们可以连这床把你一起带回去!
另外,就算你喜欢这屋子也无所谓,我们也可以给你一起带回去。”
牧夜一听心都凉了──这意思是他还非走不可了?
白启懒得跟他罗嗦,上前直接将人抱起来,斜了弯弦一眼,某箭灵立刻就明白了什麽意思,手一挥,一道光门就在眼前打开──这里是通往星破城堡最快的路。
“抱紧了别松手。”白启叮嘱了一句,将人又抱抱紧,然後迈腿,进入了星门之中。
银色的光芒一闪,屋子里的人都不见,只留下一间空荡荡的屋子,不久之前还装满了人的味道和声音,现在被风一卷,也没了。
星门里的空气似乎和刀子一样尖利,很难想像要把刀子咽进肚子里,牧夜除了把自己的脸拼命的躲进白启的怀里,也没有别的什麽法子了,就算这样,也依旧觉得很不舒服。
白启自然明白了怎麽回事,低下头,将这小可怜的嘴唇含住,渡一口气给他──他还不习惯这里的空气,难怪会难受的脸都白了!
有了这一口气息,牧夜觉得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但是……
这个混蛋有完没有?!舌头进来做什麽?!没看见边上有人吗──就算你们转过头去当没看见也是存在的啊!
白启也很奇怪为什麽,这个人身上会有一股淡淡的香甜气息,像是雨後的茉莉花,很淡,靠近了才能闻到,但是非常的好闻,简直控制不住想要在靠近一点的欲望!
“咳嗯!”弯弦很大声的咳嗽了一声──她也不乐意,但是苏颜和苏容这两个混蛋装成没看见,就是要她来做坏人!
她这一咳嗽,正好给了牧夜一眼一把推开他的机会,但是就算一干在场人士再怎麽装若无其事都有一种装得欲盖弥彰啊!
他只能狠狠瞪了白启一眼。
白启也就全然无耻的把这一眼瞪给了弯弦。
而可怜的弯弦没得人瞪,只好自己咽了──她真是有史以来最可怜的箭灵!
“我们就要到了……”硬著头皮也得上,所以弯弦也只好告诉自己反正主人也不是第一次鄙视自己了,虱子多了不嫌痒,她、她不怕!
果然还没一会,就见眼前一阵星光缭乱,一股夜风就卷了进来。
等到牧夜从白启怀里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眼前不知道什麽时候多了一群穿著青衣的侍从,个个高大秀美,五官深刻,向来就是水圣後人吧!
“恭迎王!”
哦,对了,他的白启是王,所以有这麽大的阵势他不应该觉得惊讶的。
白启没多理他们,而是将怀里的人放下来,然後将一边走就准备好的披风拿过来给他系上,“这里凉,你要多穿一点。”
苏颜对自己王不分时间场合的秀恩爱觉得有些鄙视──他并不是鄙视牧夜,牧夜确实是那种让人很有保护欲的人,他只是鄙视自己的王,明明是个渣,却又渣的不彻底,温柔却也不彻底,偏偏怎麽就把牧夜吃的死死的?
不过这个时间的话,还是有事要做的,他身为左大臣也只好先提醒一句,“王,现在大臣们都还等著呢,要不让箭灵大人先送牧夜达人回去休息,您先去……”
弯弦翻个白眼──只有这个时间才想起来她是箭灵大人,之前怎麽做坏事的时候还可劲把她往外推!
白启不屑的冷哼一声,“让他们等著,别假惺惺你心疼的样子。”
苏容冲著自己弟弟吐个舌头──活该,那些老顽固,就算变成北魔的时候都没变过,还借著王的魂灵并不完整而蠢蠢欲动,早知道就让他们一直做魔物好了!
活该,早就该让他们尝尝厉害!
苏颜也叹了口气──算了,他才不是心疼,只是尊老爱幼罢了,既然王都愿意当恶人,自己管他做什麽,随便!
於是牧夜在什麽都还不清楚的情况下,就被外面的大臣们扣了个“妖惑媚上”的罪名,真是可怜……
牧夜走在这大的有些吓人的地方──全部都是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建造的,看起来异常的压迫,除了这里来来去去都没有声音的侍从们的衣服有著不同的颜色为这里点缀些,他深刻怀疑要是自己一个人他敢不敢住在这里。
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去偷瞄著白启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
喂喂,这里怎麽说也是你长大的地方……
说到长大,就想起弯弦说的,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却没有机会和人说话,就……
白启挑起眉头看看忽然拽住自己袖子的手,“怎麽了?”
“没……”牧夜顿时觉得有些丢人收回手来,却不想还没等松开,就被半路被人截住,紧紧握进了另外一只手里。
白启不是那种会轻易将自己的感情表露出来的人,他的关系都是在微不足道的一举一动中的。
他偷偷一笑,也就乖乖的把手留在他的手心里。
他一边走一边看著这四通八达的城堡,几乎随时看出去都能看到城堡不同的地方,岔道和楼梯异常的多,他被这麽带著左拐右拐的早就失去了方向。
但是白启走的很是坚定,一点疑义也没有,想来对这里非常的熟悉。
☆、(10鲜币)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就
废话啊!他就这里长大的,怎麽会不知道呢!
於是再又拐了一次以後,他终於被白启带到了一间看起来很大的屋子前──因为这个门有六道顶天立地的门扇,想来,不会小。
後面立刻有侍从上前将门打开,果然就见一个巨大的空间出现在他的眼前,确实,空空荡荡的。
除了一张很大的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和一架书,就什麽也没有了,雪白的墙上没有字画,而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也没有地垫什麽的,除了墙角的香炉里冒出的淡淡青烟外,在没有什麽可以填满这里的东西了。
似乎喊一声都会有回音。
但其实真在这里的话,却是连话说的欲望也没有的。
太安静了似乎也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压抑著人的声音。
“这里……”
“我的房间,”白启僵了一下,“没关系,我明天就把东西运过来,那就会好一点……”
记忆里,这个屋子是很大,但是似乎也没有现在这麽大,牧夜的全部东西搬过来也塞不满一半的。
自己真的是在这里度过了整个的童年吗?
他不记得了。
他也不记得自己是在别的地方度过的其他时光,唯一有记忆的,就是醒来後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和他的那件屋子。
明显,他更喜欢那个小小的屋子,到处塞得满满的,不需要找就可以凭声音找到他在什麽地方。
牧夜悄悄的握了握他的手,到是率先进了屋子──如果说这是白启的过去,就算可能只是空白,他也想了解个清楚。
唯独这个人,他不会认输的!
那个人真的不是高大,但是,你就是得仰视这个人──他总是无比的勇敢,比起来什麽都不知道,他也一样一无所知,却已经勇敢的迈出了一步来靠近自己。
白启真的没有笑,真的。
但是,却又分明看到了那个人的喜悦跃上了眼角眉梢!
侍从们略略心惊──这样的星主,他们,第一次见。
弯弦知道,以後这星破城堡,再也不会是冷冰冰的了,因为,他们已经将阳光带回来了啊!
因为穿越了星门隧道,对於牧夜的负担还是很大的,他胡乱吃了点东西,早早就睡下了。
白启陪他躺了一会却没有什麽睡意,确定他睡熟了以後,就悄悄的坐了起来,来到桌子边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坐下来慢慢的喝起来。
一扇开著的窗前可以看见藤蔓缠绕著白色的花朵点缀著那一轮苍白的弦月,美是美,却那麽单薄又冰冷,像是剪纸一样,完全没有温度。
不过月光本来就没有温度的──他自嘲的放下杯子,走到窗前,把手伸出去,试著去掬起一捧月光,却总觉得那月光如水总是从指缝间溜走了。
自己小时候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度过的?他没有记忆了,但是按照现在看见的,想来不是什麽美好的回忆,罢了,反正也忘记了,他也不在乎,
只是这里还真的是很冷啊……
他没有回头,他知道他回头能看到那个人安稳的睡著。
他闭起眼睛悄悄的转了几圈,试图糊弄一下自己的感觉,然後站在那里,却依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左侧非常的暖和。
他睁开眼睛,果然看到自己左手这边正是床。
他知道一个人是不可能有那麽高的温度的,他也知道那边是没有点蜡烛的,但是他就是能感觉到温度和光芒。
有温度有光芒的地方,就是他在的地方。
很好,再好不过。
这样,他就不需要别的什麽了。
那就,足够了。
别睡──他告诉自己。
他知道自己需要冷静的在这里想一想,问题很多,要做的事情也还很多,你不能就这麽安逸的去睡觉!
但是他真的无法抵抗那个人带来的诱惑。
暖的,亮的,吸引著他。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脆弱的飞蛾,但就算是苍鹰也会向往温度和光明啊!
所以,管他的。
事情做不做都有那麽多,不在乎这一刻。
他真的不想错失这一刻和那个人一起窝在床上舒服的睡一觉。
於是他叹了口气,向自己心里的欲望屈服,悄悄的走回了床边,然後躺下。
他的身上还有冰凉的夜气。
牧夜缩了一下,却又把手伸过来胡乱了几下,将人到,然後靠了过来,将这个身体贴过来,将他抱住。
……明明自己的个子比他还高,却依旧觉得安全。
有他在,似乎什麽都不需要害怕了。
所以,白启告诉自己,好好睡觉。
於是,他很快也睡这了。
第二天先醒来的是牧夜,他模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天光大亮,他眨眨眼睛清醒过来,才发现这个地方自己居然不认识!
不过随即他又反应过来现在这里是星破城堡,不是他的屋子。
哦,自己原来真的已经到了这麽远的地方了啊!
他感慨了一下,转头看看背对著自己睡的正香的人,偷偷一乐,自己从热烘烘的被子里坐了起来。
他才一动,白启就醒了,但是他甚至不愿意睁开眼睛,而是转过来,长臂一舒,抱住他的腰,在他腿上蹭蹭,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什麽,又开始呼吸变得chu重起来──又睡著啦。
牧夜宠爱的他的头,打了个哈欠,然後就觉得肚子咕噜噜响了两声。
他其实一直都没吃什麽东西,一直都是白粥白粥的,那怎麽能吃饱!
白启睡著睡著忽然噗嗤一笑,懒洋洋的坐起来,拍拍手,外面进来四个侍从,冲他深深一鞠。
“准备些吃的来,就在这里用了,不要太油腻。”白启吩咐了一句後就一掀被子下来,从一个侍从手里接过帕子来,然後坐回到床边,小心的给他擦脸。
牧夜长这麽大也没有给人这麽伺候过,很不习惯,但是抢又抢不过人家,也只好由他去了,不过还是事先告了一声,下次可不行。
白启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自己也拿帕子擦了,然後又有人拿过衣服来服侍他换上。
☆、(10鲜币)争风
……说真的,他家白启还真是穿什麽都好看,以前白衣飘逸,黑衣俊逸,现在一身紫色滚金线的刺绣长袍穿起来也是威风凛凛……
嗯,这个袍子看起来,很像是那种亲王会穿的……
呃……
牧夜忽然觉得自己底气异常不足,不过还是悄悄问了一句,“那个,白启啊,你难道不需要上朝什麽的麽……”
白启换了衣服,却端了一碗鸭皮粥过来,轻轻为他吹了吹,送到他嘴边,“不急,让他们等一会。”
“什麽?!”也就是说,这里某一个地方还有一大片人正等著自己的王!
“等你吃了饭我再去。”白启全然不在意。
牧夜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冤枉的──他又不知道今天回来就又事情要做!!你们的王自己都不c心一觉睡到大天亮,总不能把“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罪名按到他的脑袋上吧!!
他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啊……
白启眉头一挑,“不想吃这个?我叫人给你换……”
别了!
牧夜哪里还敢犹豫,一把抢过来就几口倒进自己嘴里,然後口齿不清的催促他,“好了……好了,你赶紧走!”
白启斜他一眼,“我还没吃呢……”
牧夜早就跳下去成了一碗粥塞他手里,“喝了快走!”
白启皱皱眉头,“烫。”
“感情你是来消遣我的?”牧夜飞快的拿勺子搅几下,“赶紧喝了!”
白启撅起嘴来,无辜的看著他,“没人喂。”
!¥……
牧夜总算懂了,这个人就是欺负著他玩的!!
不过那也没办法,他只好将碗拿过来,舀起一勺来,送到他嘴边,“张嘴……”
白启也没喝,而是伸手将这个人拉到自己腿上坐好,然後才张开嘴巴,慢慢的将那一勺子粥咽了下去,还故意抬起头来,让他看清楚那点东西是怎麽x感的滑过他洁白的脖子被咽进去的……
於是,这个人就是来挑逗他的!牧夜另一次头大的确认了这个早该明了的事实……
可是,他怎麽就那麽没有出息的控制不了手抖心跳呢!天知道他现在只想把这粥丢到一边去然後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白启低低的笑声出卖了他,总算是知道自己吧剩下的粥喝完,然後把人按在怀里坏心的揉捏了半天,最後在他胯下恨揉了两下。
“呜……”牧夜抓著他的衣服整个人都抖了两下,脸红得够热茶了!
这个混蛋都什麽时候了还有心情逗他!
那一眼可真是风情万种,看的白启当下就差点又化身为狼将人吞下肚子的冲动!
不过还好,他还把持得住──没必要一回来就给牧夜招惹一堆恨的人,也就深呼吸了几次,安静一下心跳,不甘的将人抓过来,吻到他的嘴唇都红豔了,才不舍得放开,“在这里等我,别到处乱跑,我很快回来。”
“……嗯。”牧夜尽量让自己听起来 不是那麽的放荡,直起了腰,将人推出去,“你赶紧去,早点、嗯,早点回来。”
白启满意的点点头,“真是很有感觉啊……”
前武将不会因为喜欢一个人就将自己多年来的训练都忘记,骨头里的暴力因子还是随时有抬头的倾向,毕竟他亲眼见这个人干掉三头怪兽,要是真的太小瞧了,下场可是很恐怖的!
於是他敢在某人另外的眉头也跳起来之前就赶紧溜了。
白启走了,这里一下就安静下来,更显得空荡荡的。
不过弯弦很快就过来找他,将很多以前他惯用的东西弄了过来,又叫了几个下人来帮著一起搬放了半天,到时也没什麽时间让他寂寞。
人人都知道王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据说就是将来王妃的人……呃,似乎听说是个男人?
这都是听近侍说的,他们也说的比较含糊,因为没有主子的意思谁也不敢瞎说,加上王对那人看护的紧,他们也没看清楚,箭灵也是守口如瓶,更是别想打听了,整个星破城堡虽然在王城之内,但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王城的人也只能乖乖的等消息,星破城堡里的人那里是打听不出来什麽的了。
所以等到白启终於肯大驾光临广盛殿处理之前的一堆事情,已经快近午了。
元老大臣们等不得,早就坐下那里休息了。
苏颜和苏容一文一武的站在两边归然不动,面无表情也不看向别的人。
有他们在,这大殿里始终弥漫著一股异常压抑的气氛,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被巨石压著,只能自己酝酿风暴,暂时却还无法爆发。
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被王异常的信任和重任,著两个人对人平时很少说话,但是每一句话一出口却是异常的切中要点,就算是元老大臣们都捆一起也才能和两个人抗衡,真不知道著两个人看著文文静静,哪里来的那麽大的魄力!
别看朝中众人分立两边,却也有自己的站队,元老们g深蒂固自然又不少追随者,而苏颜苏容作为後起中流砥柱,也不缺少支持的人,目前两大势力朝中彼此制衡,正相互较量,那些自恃功高的元老们对这些後起之秀一边打压一边忌惮,也能清楚的感觉到王对他们的偏颇不满,渐渐失利也是早晚的事情,唯一的也是最快的方法就是从王妃下手了,为自己培养起一股新的坚实实力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只是……
这个王在想什麽,他们从来没有明白过!
那个人似乎从来也没将他们任何人放在眼里,永远看著又高又远的地方,真不知道那张漂亮的吓人的脸後面究竟藏著什麽样的机心!
尤其是这次他将整个王国都从诅咒里解放出来,人气异常的高涨,要不是加紧动手,很有可能他们就被这麽踢开了!
白启一出现 ,所有的人都赶紧站好恭候他的到来,他款款坐下,挥挥手,叫众人平身,眼睛一扫,
“都来了麽?”
☆、(10鲜币)无火烽烟
这一问还真把人问哑了,因为很明显的位置空了一个,那是八亲王孔雀的位置。
八亲王算是除了他以外最纯正的水圣後裔了,当年他的祖先和水圣台骀一起治水,功劳也很大,当时被台骀归位後示下要其祖先守卫起水石,可见对其的信任,大有让位之意,只是当时被其祖先苦劝,才坐下了王位,这一支的族长为了避嫌带著全族迁移,以示忠心。
後来水圣後裔逐渐凋零,这一支偏远又被重新找回,後来在前任王驾崩而白启年纪还不够执掌政事之间的时间,都是由这一族现在的族长,封号八亲王的孔雀大人及其家族成员在代理处理事务的。
後来出了那事以後,整个水圣後裔被化身魔物後,都是由孔雀大人一直引导著才没有四散,现在诅咒接触,大家回复正常後,白启又很长时间不在,就渐渐起了意思要孔雀大人干脆继承了王位算了,反正他一直做的不错。
想也知道是元老们的主意!
不过现在白启回来了,代理的自然要让位给正主,众人等於在经历了这麽多以後重新换了个王,彼此都有些不适应,而这个时候八亲王选择直接缺席也就意味著他不肯谒见王的归来,意思很明显。
众人都知道这一层,所以一时也没有人说什麽。
白启心里自然知道,双目依旧沈著,让人看不清楚表情。
苏颜苏容也不明说谁没有来,站他这边的人自然也不吭气,到是让开始还洋洋自得瞪著给白启下马威的元老们觉得不对,等到想开口的时候,却见白启挥了一下手,
“既然该到的人都到了,那就开始吧。”
等等,这意思是,八亲王是不该到的人了?!
事情发展完全朝著他们没意料到的另外一个方面去了,元老院的人一下傻了眼──真是准备就这麽简单就将八亲王一脚踢出去吗?!
只是现在说说什麽也晚了,没想到就这麽被他们占了个先头!
既然是王第一天回来,自然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一些惯常的事务,众人禀告的心不在焉,白启也听得心不在焉,只是垂著眼睛不知道想什麽,一堂气氛诡异到了极点,各怀心思,却又投鼠忌器,像是浑浊的水流冲进了一个漩涡里,彼此搅和在一起,谁也一下看不出来谁。
白启正心想著牧夜呢,巴不得真麻烦事早早结束了,早就不知道神游到什麽地方去了,对下面的人说的东西基本没有反应,更加显得高深莫测,弄的下面的人也不敢说什麽了,草草说了些,竟然一时没有下文。
白启也正好挥挥手散了,於是众人也就这麽不明不白的散了,似乎也看不出来个输赢胜负的,就这麽稀里糊涂的各自回去研究对策去了。
牧夜花了两个时辰把这里总算收拾的有点像那麽回事了,满意的擦擦额头的上的汗,坐在那里仔细打量了半天,总觉得少什麽。
後来一想,明白了──这里本就除了黑就是白,而自己的东西也就朴素些,放进来也是冷清清的,原先屋子小,满档点也觉不出来,这里地方一大,就觉得冷冰冰的了。
“怎麽了?”弯弦看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问到。
“我觉得这里素了些,想找些东西装点下,可是不知道什麽好?”
弯弦私下看看,也点点头,“确实素了点。”
“这附近可有什麽市集?”去逛逛可能会有收获。
弯弦看看时间还早,也想让牧夜早点熟悉这里,於是一拍手,“出了这里十五里有个地方逢九赶集,要不要去看看?”
牧夜自然同意──他对这里可是好奇的!
弯弦可是箭灵,这整个星破城堡除了白启就是她最大,她要带个人出去还不容易!别人连问都不敢问一下。
不过她还是让牧夜披了件披风,能将全身都罩住的,一是怕这里冷给他不习惯,二也是为了避人耳目。
她也一件披风遮住了,然後两个人两匹马就这麽离开了。
白启回来的时候,他们刚走没几时,虽然也担心,但是有箭灵跟著,他倒也不至於太担心,於是也就挥退了下人,坐在窗子边上看著牧夜留给他的字条乐了一阵,倒在床上休息一会好了。
嗯……都是熟悉的味道,真好,这里终於有点像自己的家了,而且牧夜真的还很有自觉的张罗起来了,看来自己找的王妃真不错啊!
再说牧夜和弯弦也没有走了很远就到了那里,正是赶集的时候,人山人海,骑马是不能了,他们将马寄放在驿站,徒步跟著人群挤了进去。
这里里王城不远,交通便利的很,不仅有当地的特产,还有从更远的地方和天都城那麽远的地方来做生意的人,自然更是热闹,不让天都城。
牧夜有些惊讶的感慨了一声:“人真不少啊!”
弯弦得意的点点头,“那可不是!这里也是相当繁华的呢!毕竟天下水源这里起头,船运方便的很!”
牧夜被弯弦啦的转来转去,早就晕了头,不过还在弯弦还知道自己出来做什麽,不一会就买下一套墨色底子的彩绣挂毯──挂起来一点很不错啊;
几个可爱的编制杯垫──不觉得和家具的颜色和合适吗;
若干绣带和流苏──挂在床帷上的,怎麽能少;
外加一条白色的熊皮地毯──地板是黑色的,配白色很合适啊!
对了,你看那条红狐的铺在床上怎麽样……
牧夜只是想出来挑一些东西而已,怎麽想到弯弦一股要把整条街买下来的强大气势!可怜他已经彻底沦落为搬行李的……
嗯,其实真的很像想提醒一下那个不知道又钻去哪里的丫头──他武将也是有极限的!这麽多东西要雇个牛车来拉好不好!!
☆、(10鲜币)善行的嘉奖?
“我说我说,这个很可爱吧!”
弯弦又那著一串草编下的鲤鱼出来,古朴但是确实很可爱,只是……牧夜看看几乎把自己堵得什麽都看不见的东西,又看看弯弦期待的眼神,咬咬牙,“好……”
弯弦也看看牧夜额头都冒出汗来了,忽然意识到人家怎麽说也是“孕夫”,累著就麻烦了!
擦擦顿时冒出来的冷汗,她赶紧拍拍手,立刻就有跟出来的侍卫将这些东西全部拿走,她赶紧拉著牧夜进了跟前的一座茶楼,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安顿下,叫了茶和一桌子小点心赔笑道,“这可是我们这里的特产,天都吃不到,赶紧尝尝。”
这麽半天牧夜也还真的累了,於是也就倒下茶就著点心吃了起来。
毕竟出门三里远,别是一番情,更何况这里和天都离了六千里呢!
和天都得j美点心不一样,这里的点心都是雪白的,不仅有甜的,还有椒盐的,还有r馅的,确实很不一样,
“这是点心麽?吃起来和饭一样。”牧夜咬了一口有点野兔脯r馅的凉糕,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味道怎麽样?”弯弦则是捻起一块绿色带著淡淡草气的团子,又为他们到了一杯茶。
“倒是不错,很新鲜。”
“那,这个也很好吃的,你吃吃看……”弯弦殷勤的又叫了不少来。
牧夜好笑的看著这麽一大桌子,心想这是不用回家吃饭了,於是笑了,“得了得了,你去逛吧,我这里等你,你就别再叫了,真个吃不下了。”
弯弦见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破,也就吐吐舌头,反正是牧夜,她又不用担心被骂,“你就这里慢慢休息,有人跟著呢不用害怕,我去去就来,一会还给你带我们这里的雪花膏给你,我知道城西有家是一绝哦!”
“行了行了,去吧。”
这小丫头,就和刚被放出来一样疯,究竟在城堡里是有多憋屈啊?
牧夜忍不住笑了,重新叫了一壶热茶,慢慢喝了起来──说实话,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不少,他也一直忙得没有时间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没有白启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倒也安静些,男的对著自己一个人的空白好好的休息一下也没有什麽不好。
白启在自己的地盘上也不需要他担心了。
蓝天白云绿树,看起来还真不错,茶很好,点心也很好,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真是很安心的。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窗户外有人吵闹,一看,却是一个乞儿在门口要吃的,小二正包了些馒头给他,小乞儿正谢他。
牧夜不仅感慨这里民风淳朴,於是叫过小二来,又多包了些给那个小二,那个小二依言去了,不一会端了一盘鱼皮豆上来放下,“这是我们掌柜的送的,权作多谢公子善意。”
“这怎麽可得?”牧夜忙忙摆手,“不值得什麽的,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一盘鱼皮豆倒比那馒头贵了。
“善意值得褒扬。”
一道低沈的声音来到身後,他回头一看,是一个高个子,穿著一身宝蓝色的亮缎袍,扎了一条黑色的宝石腰带,手里拿著一把折扇走了过来,面上带著淡淡的笑意,眼神很深,眸子颜色却很浅,和糖的颜色一般,白色的皮肤不是通透的那种,却是沈沈的那种,整个人看起来儒雅的很,弯弯的眼睛和会说话一样,很j致。
“这位是我们老板。”小二赶紧介绍了一下。
“上壶新茶来,”那个人挥挥手,小二就赶紧去准备了,那人冲牧夜笑笑,“公子眼生啊。”
牧夜赶紧做了个手势请人坐下,那人很有气势的一撩前襟,很稳重的坐了下来,“区区算是花了点钱建了这里时常来喝茶坐坐,第一次见公子。”
“在下确实刚从天都来的,今日来逛逛,却是第一次来这里。”牧夜觉得这个人到是个稳重的人,说话也很有气度,不让人觉得很有侵略x,聊天也很轻松。
他倒不讨厌这样。
“天都过来的吗?那可真是远啊。”那人笑笑,“公子是来游玩还是公干?”
这一下可真的把牧夜给问住了,总不好说他是跟著夫家过来定居的,於是只好换了个含糊的说法,“过来看朋友的。”
也……算是吧?
那个人也没有说什麽,而是换了个话题,问了些关於天都得事情,牧夜才回过神来,“公子也去过天都吗?”
不想这个人一脸厌恶的皱起眉头,不过那厌恶很快,就一闪而过了,那个人很快恢复了原先的表情,“嗯,怎麽说呢,有些认识吧。”
牧夜见人家不想说,自己也就不好说什麽了,於是也换了个话题,两个人到是都对骑马和剑术有些共同点,一时说的很愉快,
“……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到我马场里,区区这里进了几匹不错的马,正缺个人打个眼,区区看公子也是个识货的,若是闲来无事,可否过来帮个忙?当然,区区会付酬金的……”
“公子这麽说就严重了,”牧夜忙应承道,“我本身也很有兴趣,帮忙也就是让我开眼界,这麽会所可就见外了,在下牧夜。”
“区区孔八,感兴趣的话,後天下午区区这里恭候。”
“好,若是不便,也必定会派人来说一声。”想起家里那个小鬼脾气的家夥,牧夜多少觉得有些不一定。
“那便说定。”孔八微笑著敬了他一杯茶,走了。
他走不一会,弯弦就回来了,手里又是一大堆东西,看的牧夜只想苦笑──女人真是可怕!
弯弦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但是就是控制不住,看什麽都那麽可爱,g本收不住啊!
牧夜无奈的摇摇头,“没有了吧?我们走?”
弯弦也点点头,於是两个人真才出了茶楼,走到城外,骑上马回去了。
作家的话:
感谢xcifier大人和d55大人的礼物 确实很凉快啊!
☆、(10鲜币)关於蠢爸爸和蠢亲友团
他们一回来自然碰到的是白启的白眼──怎麽回事?屋子都快被淹没了!这麽多东西是要拿来做什麽?!
牧夜本来想说句话的,却被白启直接捂上了嘴巴──总之这个人会替别人背黑锅,他说的话没有可信度!
弯弦知道躲不过了,也只好嗫嗫承认:“……总觉得也够了,可是後来就想啊,以後有了子嗣,总不能和你们一起住,而且城堡里的屋子都冷冰冰的,不太合适小孩子住,於是就又提前准备了一些……”
白启听了以後顿了一下,“罢了。”
“唉?”弯弦没有想到这麽简单就过关了?!连个白眼都没有?!
唉唉?今天自己说了什麽吗?
白启难得迟疑的皱起了眉头:“……不够的话,再去买些来?”
他真的不知道一个孩子意味著什麽,之前以为会是一个障碍站在他和牧夜之前,但是现在想想,一个孩子!
天!
有他也有他在里面,那是多麽的神奇!
会是像牧夜还是像自己呢?他私心想著若是一个女娃娃的话,像自己就好,就算不承认,那也是人前,人後自己也知道自己生的女相了些,若是一个女娃娃有自己的脸,那一过十八年,自然倾国倾城,他会把自己所能有的一切都给自己的女儿!
嗯,最好x子像他,那就举世无双了不是!
若是男娃娃,就像牧夜多一些,看著就知道是条汉子,不过那个x就像自己多一点好了,要不还不给喜欢的人欺负死?牧夜未免太死心眼了,他自然喜欢牧夜的个x,但是身为他的儿子,可不能这麽死心眼了不是?
所以,究竟一个小孩子的房间是要什麽样子的啊?!他连一文钱的概念都没有啊!
所以弯弦这一次倒正是中了他的下怀,立刻挥挥手让她一手包办也省得自己没有头绪。
弯弦得了令,自然乐颠颠的就去c办了,留下牧夜在白启的臂弯里笑弯了腰──这个傻爹爹……
“笑什麽?”白启红了耳朵尖,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将人拉进屋子里──都要下雨了,外面逛了这麽久,难道不饿吗?
“还真不饿,”牧夜笑著结果茶来喝了一口,“弯弦好悬没有整座茶楼都买下来让我吃东西,哪里吃得下那麽多,她是以为我的肚子有多大的松紧?”
白启难得勾起嘴角都是坏笑,“她是觉得你要吃一个补两个啊!”
这话让这个人眼睛一眯说出来,真是说不去出的让人遐想非非──这个人坏笑起来,真不知道是有多坏……
白启心一动,将人抱起来报道自己膝上,很自然的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真是没想到,我白启也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牧夜想起来听过的关於他的只言片语的过去,鼻子一酸,拉过他的手扣在自己的肚子上,“以後,你就又一个完整的家了……你说,孩子要叫什麽名字好呢?”
白启胡乱在他肩膀上蹭著自己,“我真的可以吗?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真的,有那个资格吗?”
牧夜宠爱的他的头发,无比坚定。“会的,你当然有资格了!你比任何人都更有资格做一个父亲!毕竟,你比任何人都更努力,走过这麽多路,白启,你当然应该幸福!”
“我好担心……”白启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楚,里面是满满的不安和困惑。
他真的可以获得这样的幸福吗?
“会的,”牧夜努力让自己更靠近一点那个人,“我会和你一起努力的,不要担心,你只要……”
结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白启就一下跳了起来,“不行不行,我太松懈了,怎麽能还在这里悠哉悠哉!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准备呢!来人来人来人啊!”
他这麽一喊,吓人还以为出事了,哗啦啦冲进来一胡片,“王,怎麽了?!”
“快快去请最有经验的太医来!还有,谁有带孩子的,全部来这里报到!”白启一脸焦急──天,这都已经一个月了!还有九个月的时间孩子就出世了,而自己还是没都不知道,怎麽可以?!
牧夜哭笑不得的看著那个蠢父亲立刻就将星破城堡弄了个犬不宁,忍不住自己还是没反应都没有的肚子,暗自祈祷自己的孩子至少不要是这麽说风就是雨的个x就好了……
总之这事很快就召来了苏颜和苏容,两个人肱骨之臣在弄明白原委後,少不得又爆笑一通,本想说白启未免太过心急,还有多半年,急个什麽呢!
“就是啊,太著急了……”牧夜本来还觉得自己还算能找到两个稍微冷静点的,不想从外面又采购回来的弯弦不屑的哼了一声,
“那怎麽能不急呢?我连未来殿下的长命锁都请下了!男人啊,就是靠不住!什麽都不知道著急,等到临头了,才到处找庙门!”
这话苏容可就不爱听了,“男人怎了?男人是考虑大事的!那些小事就是你们女人考虑的!”
“你说什麽呢!你到是说说我做的事情怎麽就小了?”弯弦可不乐意了!
“不就是收拾个屋子准备个长命锁衣服什麽的麽!那算什麽大事!像是将来皇子要请哪位太师啊,几岁开始习武习文啊,这些才是男子该考虑的!我都已经找好武师了!”
弯弦不屑的上下打量他半天,“武师?你不会说是你吧?告诉你,皇子可是将来星破的继承人,才不会跟著你去学什麽见不得人的暗杀术!”
“见不得人?”苏容完全不同意这一点,“你那破弓是威力大,可是太明显了,现在国家昌盛,自然将来时文治天下,你那来硬的怎麽能上得了台面!
暗杀术可以以最小的动静以最快的速度达到目的,哪里不好了?”
“怎麽,想打架吗?!”居然敢说星破不好,这个人是不是活腻歪了?!
“我怕你?”苏容也拉开了架势──他可不觉得自己的暗杀术会输给星破几分!
作家的话:
谢谢d55亲的甜筒 哈哈 今天刚吃了一个
☆、(10鲜币)新的生活不容易
眼看一场大战就在眼前,牧夜无奈的发现自己谁也劝不住,於是赶紧拉拉白启:“你赶紧劝劝他们啊……呃,怎麽了?”
怎麽白启一副无比苦恼的样子?!
“暗杀术和星破都要从小就进行,究竟应该注重哪一个?苏容说的其实也挺有道理啊!”
得了,这个人已经走火入魔了!
牧夜将最後的希望寄托在想来冷静的苏颜上了,苏颜也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不屑的嘲笑著两个就要打起来的人一句,
“真是庸人自扰!王是星破主人牧夜是三品武将,孩子不管怎麽说应该很有天赋对不对?都学就好了!”
这话居然还真的挺有道理的让三个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都什麽事啊?牧夜看著这三个人只有一句话想问──两个都学,你们认真的?!
苏颜一摆袖子,“所谓马上江山文来治,最重要的还是请个好太师,我已经在民间遍揽各路高人齐聚门下供养,只等的皇子年纪一到就可开始了,上到文治帝王,下到奇门遁甲,外到领兵布阵全都齐全了……王,您觉得是不是要配备两个药师时刻跟著啊?身为帝王自然又人下黑手,您自己也是从七岁其就吃药练药x了!”
白启点点头:“自然自然。”
“够了!”牧夜决定得有个理智一点的人结束一下这四个人的狂热,“虽然身为皇子,但是健康快乐才最重要!我不会让孩子那麽小就吃那麽多苦!”
听听听听,这都是什麽啊!一个孩子怎麽可能吃这麽多的苦?!他可是想自己的孩子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呢!
哪想这四个人一脸“你说的全是废话”的表情藐视了他一把:“你以为中青院为什麽会大修啊?里面的玩具都已经放不下了好吗?”
原来这四个人早早就开始准备孩子的玩具了,列了一张巨大的单子,将所有人的建议全部采纳,玩具都已经放不下一间屋子了,才会将整个中青院都空了出来放玩具,另外还备了若干民间j巧艺人时刻准备著!
笨蛋从一个变成了四个,好吧。
好吧,牧夜知道自己被藐视了,不过他还是不放弃:“如果是女娃,那怎麽用得上那麽多?”
弯弦给了他一个“你最好不要小看女人”的眼神,告诉她:“尽管放心,从女德女工女红秘术都已经找下了最好的师傅,德高望重,琴棋书画师傅都是我一手挑出来的,绝对放心!”
“就是啊,女主又不是没有,更是不能比男主少呢!”苏容摆摆手,“不是我说,前任女王可是德才貌兼备,上的厅堂,下得战场,上的马背,握得刀弓呢!文治武功全然不输之前的各人!”
“停!”牧夜真的受不了了,赶紧大喊一声叫停。“你们,是不是太心急了些,毕竟才……”
结果他被四个人直接给瞪得闭了嘴──
“你啊,未免太悠哉了!这可是战争,战争!”
“多少人在这里虎视眈眈的看著你出错呢!”
“不能就这麽掉以轻心的!”
这麽吓人?吓得他都想回去了!
结果一步就退到了白启的怀里,那个人将自己紧紧抱住,“别怕,我在,不会让你有一丝问题的,信我。”
他忍不住轻笑起来,“自然,我最相信的,就是你。”
白启也说不来为什麽心里会狠狠的颤了一下,不过还是点点头,换了句话,“大後天,你得跟我去上朝。”
“我去?做什麽?”
白启没有看他,而是灼灼的盯著外面的被封吹的摇摆不定的树──风里带著淡淡的腥气,怕是,要下雨了……
“没什麽,他们不能不认识自己的王妃是谁!”
牧夜心想也就是要见见人的意思,也没往深处想,而是含糊应了一声,“对了,後天我想出去转转。”
“有什麽想要的,和弯弦说就好了。”对於这个男人 ,白启始终不愿意让他离开自己太久──他的人就该只能自己看得见得著才对。
他也不知道这样幼稚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就算这个人肚子里有自己的孩子,但也始终是个男人,整天和女人一样关起来是不大合适的,他理智的告诉自己这件事情,而且别忘记这个人还是武将,应该很厉害,加上有人暗中跟著,不会有什麽问题的……
嗯,应该吧!
要不,让弯弦也跟著好了,这样更放心一点。
“要去做什麽?”他还是不放心的又追问了一句。
“去看马,”牧夜想了想还是说实话的好,但是巧妙的隐去了自己遇到的那个孔八的事情,否则弯弦又该挨骂了,
“那天碰巧听说有个马市,想去看看。”
夜霭因为不适应这边的气候不能跟著一起过来始终是牧夜的遗憾,这点白启知道的清楚,加之最近确实也是贩马的季节,也就没往深处想,想著让他出去多习惯一下这里的也不错,於是叮嘱要他带著弯弦一起去,也就没多问什麽。
第二天起来可巧碰个雨天,说不上大吧也不小,白启上朝走了,就丢下牧夜一个人在家里,他也没事做,干脆好好的睡了一天,一直睡到白启下朝都回来了,才被人叫醒,胡乱吃了些东西,就又去睡觉了。
半夜醒来,确实怎麽也谁不著了,只得悄悄将抱著自己的人的手放到一边去,然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喝了只听得雨声淅沥起来,料想明天就不下了,不由得有些高兴,真一高兴,就觉得一直不活动的身体在抗议,於是干脆轻轻出来院子里。
这个点除了巡夜的,都睡了,走廊里挂著灯笼,看著雨点打在罩子上一点一点滴下来,在轻轻打到叶子上,节奏缓慢,到时安静,这里除了他们的武师也就没有其他人了,而白启本身人就冷淡,牧夜则是喜欢自己动手,也就没有伺候的人在,从了门缝外一会路过的巡夜的灯笼外,霎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