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36-4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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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云寒 作者:古木连山

    ☆、第三十六章(h)

    话还没说完,一把将徐景维拉到面前,在他惊声喊叫中扯开他的腰带把人咚的一声丢到床上去。

    “唔──!”年轻男人痛苦的皱起眉头,手臂乱动著想支撑起自己,但两人之间的力量过於悬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身上男子几乎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坦露在那人面前。

    “少爷……”

    卜冬柯一手握住他两只手腕将他双手拉高,扯下他的发带紧紧缚住他的双手,另一手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徐景维周身只剩下一件中衣和脚上的一双白袜,几近全裸的暴露在大漠干燥寒冷的空气里,身体上渐渐浮起一些皮疙瘩。卜冬柯抽出自己的刀,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尖抵在身下人稚嫩的臀瓣中间。冰凉的环首刀贴在皮肤上,徐景维浑身一哆嗦,两条大腿瑟瑟发抖。卜冬柯手臂轻巧快速的动了两下,少爷私处不算浓密的毛发散落在地,剩下毫无遮盖的半硬阳物和一收一缩的y荡後庭。

    “……唔……嗯……”徐景维难堪的撇过脸,双眼微眯,脸颊上有了一抹红晕。

    卜冬柯将手中刀“!当”一声扔在地上,草草松了衣服,手上用力,将徐景维的一条大腿更进一步压在x前。徐景维歪著头咬住唇角,明显知道会发生什麽,身体有些僵硬,腰肢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的战栗著,却还是顺从的搂住俯下身来的男人的脖子,承受他残忍的入侵。

    冷血杀手把大麽指和食指伸到徐景维臀间,将脆弱的入口处分开。洞口泛红,吐著黏y一张一合,被撑开时发出轻微的水声,在寂静房间里格外明显,似乎是已经准备好了的样子。那样子就像请君入甕,似乎已经计算好了会发生的一切,魔窟一般使劲浑身解数,定要进入者缴械投降。卜冬柯眉毛一挑,听著身下年轻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不再等待,一使劲尽g没入洞x深处。

    “啊!”徐景维直直一打挺,一瞬间仿佛要昏死过去一样绷紧了身体。卜冬柯被他一夹不免也有些痛,心里一疼伸手了徐景维浸出冷汗的侧脸。少爷紧闭双眼,将脸颊贴在他的手掌里大口大口的喘气,请求一般蹭著他的手掌。卜冬柯深深地望著他,冷起心肠不为所动,只是停了一会便直接开始抽c,c得好不容易刚缓过一点来的徐景维“啊啊”又痛叫起来。

    “冬柯……冬柯……我痛……”徐景维死死地闭著眼,双手被绑在一起,索过去揪住卜冬柯的头发将他往旁边拉。

    卜冬柯掰开他的手指,把他的手压在床上,不管不顾的动作著。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接著毫不留恋的抽出来,带动那些y靡的鲜红的肠r来回翻动,让它们的主人艰难的在水深火热中挣扎。徐景维应该是真的痛了,原本硬起来的男g都软了下去,挂在卜冬柯腰间的两条大腿无力的蹭著,屁股乱扭,想躲开无情利刃的攻击。

    “啪啪啪”的暧昧响声在房中回荡,卜冬柯c了一会贴在徐景维上方嘲讽道,“内里好生干净顺滑,你自己弄过了吧。”

    虽说事前做过准备,细弱手指涂抹药膏润滑无论如何也替代不了硕大阳具的进入,内里对於勃发的硬物还是过於狭小,前方没有道路,柔弱的内壁又无法阻挡阳物的冲刺,被硬生生的开出一条路供其掠夺所有。“啊……啊……”徐景维散落一头乱发,消瘦的脸颊隐在发丝中,头颅痛苦的来回摆动,他张张嘴要说什麽,只能发出几下可怜的颤抖的声音。

    卜冬柯嗤笑一声,伸手到两人的连接处,指尖一按,沾上许多黏y送到徐景维唇边,“自己尝尝,都是你的东西。”

    徐景维脸偏在一边,紧紧咬著牙,卜冬柯看出他在隐忍,心中冷笑,刻意将手指塞入他口中,捉到他温热湿滑的舌,一下将那丝yy抹到他舌苔上。受到刺激,徐景维猛烈咳嗽起来,下体还被c弄著,上半身趴到床边一阵阵干呕,亮晶晶的唇瓣上牵连出些许银丝,呕了几下什麽也没吐出来,x膛前一片汗y,人又脱力般自暴自弃的摔回床上。

    卜冬柯笑著他的肚子,眼见徐景维无力的盯著他,故意冲刺了几下,在少爷皱起眉头似痛似爽的表情中泻在他身体里,“多久没吃饭了?知道我在这里,特地洗干净了把自己送过来?浪货……其实你该多吃些东西,这样才有力气玩,我倒是不怕你里头脏,大不了多清洗几遍就是了。”拍拍徐景维湿漉漉的臀瓣,继续道,“要是你晕过去,我对著个没反应的东西c不就没意思了?”

    “哈……哈……呃啊……”徐景维还有些恶心,听了他这番话抬手将他放在自己胃部的手掌扫了下去。此时他脖颈锁骨上的汗y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将床单都沾湿了。喘了一会,徐景维虚弱的半张开眼,颤抖的睫毛上沾著些许晶莹,明明是苍白柔弱,却显示出奇异的媚色,道,“做不做?不做就滚。”

    “哼。”这媚色到了卜冬柯眼里成了一种病态的勾引,他薄唇一抿,顿时忘了两人间到底有何纠葛,将明天要面临的事务全部丢掉,势要把身下的人凌虐到破碎才罢休。卜冬柯眼中冷笑面上无色的将他的两条腿抬高,伸手抱住他的大腿g部,一用力将人驾到自己身上。徐景维哼唧两声手臂斜斜的环住他,任卜冬柯扒著自己的两片雪白臀瓣走下床。

    卜冬柯将依旧硬挺的阳物对准还在吞吐jy的贪嘴小洞,刚下床的那一瞬间,迅速冲进那洞中。

    “啊!” 徐景维仰头一声痛呼,抱著卜冬柯的手臂有些颤抖,眨眨眼将泪水逼了回去。两人紧紧贴著,他轻而易举的闻到卜冬柯身上熟悉的味道。慢慢的又硬了,胯下戳在那男人结实的身躯上,泛著晶莹光泽的g头在六块健美的腹肌上滑动,手臂贪恋的抚著他矫健的背肌。男人虽然身在偏僻的大漠,身上的衣服却依旧干净清爽,将头埋在他肩窝中,还能依稀问道皂荚粉的味道,配合著因为剧烈运动散发出的汗味,著实迷惑了他让他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了出去。许久没经历过真枪实战,多年不被男人硬物c入的肠道自行闭合了回去,即使曾忍耐不了的慰藉过自己,那却仍然是远远不够的。

    虽然卜冬柯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查让他很是吃了一番苦头,但他知道痛苦之後紧接著就是让人欲仙欲死的快乐。尤其是痛苦夹杂快乐的时候,真是让人想死也死不了,想叫也叫不出,反抗也无力,迎合更浪荡,那时候这幅颤栗的身体会羞愧又y贱的贪恋男人的揉捏抽c,亲吻抚。徐景维心脏砰砰跳著,他已多年没与卜冬柯交欢,不光卜冬柯想c他想得紧,他自己也想被c想到发狂。

    “爽不爽?嗯?爽不爽?”卜冬柯抱著他,借著身体的重量上下动作,几番交战待徐景维差点要s出来的时候无赖的伸手按住他的g头,逼得徐景维“啊”一声卡在嗓子眼里,眼角通红,睫毛上沾了水珠,吸著冷气望著他。卜冬柯於是开始在房中走动,他一迈步,徐景维便紧紧抱住他趴在他肩上,後庭猛烈的收缩著,像幼儿吸n一样用下身那张嘴舔舐男人的硬杵,饥渴的包裹住整g,吞入那gy物分泌出来的所有j华。

    来了,那种让他死也甘心的快感从被撑平褶皱的x口窜入四肢百骸。徐景维双眼雾气蒙蒙,感觉到那种冰火两重天的销魂将他的白浊逼到了马眼处,“不行……别……别闹我了……”徐景维贴著卜冬柯的耳边道,“让我s……”

    卜冬柯於是松开手指,抬著他的大腿原地一转,徐景维惊呼一声尖叫著s出j来,受不了如此冲击,虽是刚s出来,胯下孽g还是硬邦邦的挺在卜冬柯腹前。

    卜冬柯解开束缚住徐景维的发带,少爷浑身乱蹭,一手搂著男人脖颈,一手向下寻到男人滑出自己身体的宝贝,手指颤抖地将它对准自己的另一张口,就要塞将进去的时候却被男人拦住。卜冬柯偏头,用嘴堵住他不满的呻吟,响亮的拍拍徐景维雪白的屁股示意他夹紧自己,大手到他仅剩的中衣,掀开衣服咬噬亲吻徐景维的肩背。

    徐景维僵了一下,湿热的吻落到他脖g处,心中突然情绪激荡,眼睛一热偷偷的把头埋在男人肩窝处。顷刻,听到男人不满的言语,卜冬柯大手抚著他裸露的脊背问道,“这是怎麽搞的?”

    ☆、第三十七章(h)

    徐景维嗫嚅著不知如何回答。他接管杨风镖局的几年里不分白天黑夜的拼命,好不容易落魄的徐家又有了新的生机,他就著手开始寻找卜冬柯的踪迹。得到了他的消息,借著保镖的名头动身来到大漠,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怕他言语动作上的狠心,却在应该诉苦的时候噎住了。他应该告诉他的爱人他遭遇的一切,徐景维了解卜冬柯,从他进门看到自己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一定会跟他回去。他拒绝不了他的。

    “嗯?”男人又问了一声,见徐景维不开腔,低沈的嗓音中隐隐含了丝不快。

    徐景维咬咬牙摇了摇头。埋首在卜冬柯身上,也不知怎麽的,就是羞於开口将自己的处境。当年卜冬柯为了不连累他人和徐家斩断关系,最终差点被斩首示众时,熬不过对爱人的思念,托人带了消息希望能见他最後一面。可他当时伤势未愈,g本动也不能动。徐家人也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後来只是对他解释,若是卜冬柯能救出来,便不在乎这一面,若救不出来,徒让他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只能让他走的不安心罢了。

    他不断的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心里依然愧疚。况且接亲的时候遭了这一出,竟不知怎地,被外界谣传成李家小姐被人玷污了。他昏迷的时候李霖一直守在他身边,等他醒来,两家一商量,两个各有所爱的人就这样y差阳错的成了亲。後来他身体好转,和名义上的夫人成了至交,便告诉了他自己的往事。结果这豪爽的女子双手一推,将他推出家门,说什麽找不到“那个人”就不要回来丢人。

    说不出口,若是从前不曾相爱时,徐景维反而能毫不顾忌的倾诉,但他现在已经不是没有牵挂的少年了。卜冬柯是他的牵挂,也是他的弱点。这些年让他牵肠挂肚到忘了自己的屈辱,连现在被他按著狠狠地抽c也顾忌对方是不是得到了足够的快感。如果做爱能让卜冬柯发泄出来,如果r体的欢愉能让他们暂时回到从前,如果能用身体抚慰他,能减轻他的怨念,能让他回忆起从前,对自己心软的话……

    徐景维不说话,卜冬柯等了一会将人翻过来,长腿一抬一脚踢开纸窗,强健有力的臂膀搂抱著年轻男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扯开他的双腿让他毫无遮挡的对著窗外。徐景维惊恐的望著外面,双手反抱著卜冬柯的脖颈,心中狂跳,“冬……冬柯……”

    名为龙门的客栈自然建在龙门,平时只有些商队之类的人流经过。秋风萧瑟,本就人烟稀少的客栈外此时空荡荡的。卜冬柯许是瞅好了时机这般惊吓手中人,可怜了门户大开暴露下体x膛的凌乱少爷,先前因情欲昏沈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扭动著就要逃脱男人的桎梏。

    卜冬柯淡淡地看了徐景维一眼,健美的手臂离开他的大腿g滑到无一丝赘r的腰间,手指一点,挣动的人硬生生的停住了动作。被点了x,徐景维登时急了,撕破顺从的模样破口大骂,“你!放老子下来!”

    “说不说?”

    “说你nn个熊!”少爷浑身情欲的狂潮还未退去,脸上因为愤怒涨得更红,长长的睫毛颤抖著,湿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甚是诱人,可惜他的情人却听不到想听的话,“你他娘的,若是被下面的人看到了,以後我怎麽统领镖局?”

    卜冬柯停了一下,想起什麽道,“对,这个也要给我解释清楚。我的好少爷,几年不见,你竟成了老爷了?”

    身体不情不愿的僵住,登时没有了抚慰,难过的浑身发疼,似乎肠道内都开始悲泣。徐景维红著脸低吼,“知你在这事上就是个衣冠禽兽,不知羞耻。平日里任你动作也就罢了,怎麽就不能改改你的毛病,哪能什麽时候都随你胡闹!”

    男人火气也上来了,硬著脾气顶道,“就你知羞,哪次你不是很享受?”

    “开始时你不问,怎到了──”徐景维一咬牙,“到了这时候却停下问我!”

    卜冬柯笑了,“原来是怨我给的不够。”

    解开他x道重又c入他体内,没有抽c顶弄,只是晃动著腰身一圈一圈的摩擦他的内壁。听到徐景维低低的抽气声,知道他中招正情陷,继而放心的摇摆起来,磨得痛快爽利,酣畅淋漓,异常享受,一会就感觉到包裹著他的那圈嫩r承欢过度痉挛起来,深处也热得像要化了一样,直白的表达著主人r体的欲望,极度渴望的吮吸著他吐水的顶部,恨不能将之整g吸入。

    与之相比,那诱人甬道的主人远远不够诚实。明明下面渴望的要死,嘴上紧咬著不认输地道,“我怎是──啊!啊……不要……嗯嗯……嗯啊……不……不一样……真的,不要──闹了啊啊!”

    一句话好容易的说完,最後那个字吐出时卜冬柯狠狠一顶,力度之大几乎将卵蛋塞到徐景维狭小的甬道里去。刹那间徐景维仰头脖子再次s了出来,星星白浊泼洒带墙上桌上,甚至有些落到离他们不远的窗外去了。释放时徐景维手指紧紧掐著卜冬柯的皮r,x膛和腰肢挺出诱惑的弧度,像祭坛上将自己献出去的圣洁又色情的y荡祭品。徐景维因为近年来的锻炼,脸皮色泽比原来深了一些,脖颈也成了淡淡的蜜色。许是他不经常敞著x膛习武,从肩膀往下肌肤依然是白皙的颜色,只是不像从前那麽柔弱,j瘦的身躯有了肌r更加结实有力。

    “呼……哈……哈……”徐景维大脑瞬时一片空白,无暇与男人争执,张著嘴喘气,“嗯嗯……哈……嗯哈……”

    卜冬柯想到他刚进客栈时,一身贴身短摆的直缀,腰後挎著环首刀,身材修长j练,大漠余晖下竟散发著少有的阳刚之气。彼时徐景维仍未转过头来,他已经深深被他吸引了。那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习武人摘下防沙的面巾露出熟悉的脸时,卜冬柯一时悸动,好久不见的欲望被分离依旧的爱人勾了起来。很想知道熟悉的身板结实之後捏起来是什麽感觉,於是带著他上了楼。这客栈看似破旧,实则隔音效果极好。而他常年混迹於此,很是熟悉每个时间段的客流量,知道这时不会有人来,才放心的把人暴露在窗口边。

    “……这麽多年过去了,我怎麽可能还和以前完全一样……”气喘的差不多了,徐景维垂著头说了一句,“你先……放我下来,我想去解手。”

    自背後抱著他的男人好久没说话,徐景维忐忑的等待著,许久,头顶上传来声音,“五载分离,一朝复聚。我放你离开,你若再跑了我去哪里找?”

    话音弗落,垂著头的人竟咬著嘴唇嘤嘤哭了起来。卜冬柯想拨开他的发丝看看他的状况,不过徐景维只是抽泣了几下便堪堪忍住了。吸吸鼻子抬起头来,半边脸挂著泪痕,还有半边脸被黑发遮了去,这幅模样说是狼狈倒也诱人无比。

    徐景维声音沙哑,“……关上窗户……我求你了……”

    卜冬柯心下想逗逗他,将他大腿一抬再度架到自己腰处,依然矗立的男g对准他双腿间的幽谧後庭戳了进去,“你莫想转移话题。”

    ☆、第三十八章(h)

    “哼……我又不会害你。”

    说著自顾自的摆动起腰来,双眼自徐景维x感的锁骨向下看去,一路扫过他的全身上下,目光在熟烂果子般红透的r尖上来回扫视,又随著流淌的汗y从x前划下,到了徐景维紧实的腰间,呼吸跟著他小腹的起伏一起一落。卜冬柯大麽指摩擦著徐景维结实了不少的大腿r,几年不见,果然变化很大。这种变化勾起了卜冬柯更大的欲望,教他一时忘了所有烦恼,只想把人好好c弄一番,吞进肚里。徐景维刚刚泄过,浑身无力,双手攀住卜冬柯硬实的胳膊,不稳当的摇晃著。

    “冬柯……冬柯……我求你了……”他叫著叫著声音越来越弱,“我不行了……我想、想解手……啊啊啊……嗯哼……不要再弄了……啊啊……我後头疼……”

    卜冬柯後退一步,腰胯用力一顶。

    “啊!”徐景维一下没抓稳,差点被他撞到地上去,“我真的疼……啊哈……我想去解手……嗯……嗯嗯……哈……”

    “到底是疼,还是想解手?”卜冬柯道,“要我停下?”

    卜冬柯下巴抵在徐景维背上,伸出温热的舌尖沿著他的脖g从脊梁骨一路向下,继而又从下一路吻著向上,发出啾啾的亲昵声响,最後停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住。与此同时胯上一阵冲刺,硬杵如利器,惩戒般在自己的俘虏身体力肆意冲撞了二十多下,伴随著臀瓣被击打的响亮的羞人声,不用看也知道两只雪丘早已被打成鲜红。

    “嗯……嗯嗯啊……哈啊……不要……”徐景维偏著头思考,认真想了想後皱著眉道,“嗯哈……不要停……慢……慢些……再快些……”

    断断续续的言语间竟是在仔细指挥卜冬柯律动。卜冬柯看他的样子止不住想笑,头抵在他背後忍住了声音,嘴角勾起眼睛眯成了两道弯。腰身活动久了出了好些汗,徐景维大腿上屁股上也全是汗y,湿滑的有些抓不住。卜冬柯双臂一紧,将徐景维往上轻轻一丢,待他压抑地尖叫著从坚硬阳物上划下时两人一起在极度震撼的快感中发泄出来。

    徐景维双唇抖著,嘴角处流出一道银丝,他胀大的阳物尖端吐完了白色浑浊,紧接著一道淡黄色的y体也s了出来。起初主人还羞愧的闭著眼试图忍住,刹那後被快感抹杀了理智,腹中积蓄已久的y体哗啦啦的s到墙上,带来一波又一波感官上的冲击。

    “嗯哼──!啊!不要……我不想……我……”许久没有征战情场的人一下经历这般激烈的x爱,不免有些放不开,陷入羞愧中满脸通红,“你不要这样……”

    最後几滴淡黄色y体淅淅沥沥的从徐景维亮晶晶的g头上落到地上,徐景维虚脱地松了双臂,闭著眼一头朝地上载去,被卜冬柯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随即将他搂在怀里,拍著他汗津津的脊背,看著他背上斑驳交错的伤痕深深地道,“我不会伤害你的……”

    卜冬柯拉起他的下巴与他深吻,两人相互咬噬著交换唾y。徐景维瘫软在他怀里,手掌将他推远一段距离,抬手剥了最後一件衣服。发丝散乱的人深深地望了卜冬柯一眼,双手色情的在男人健美的x肌上画圈,两手食指中指轻轻夹住深色r尖磨蹭著,随即从前x向两侧划去,缓慢的顺著腰线到臀部上方,下半身贴著男人的下体,手臂贪恋地享受成熟男人结实腰肢的触感,然後滑到前方,指尖蹭了一下卜冬柯的毛发。

    徐景维慢慢向下滑去,跪在卜冬柯身前亲吻他的腹肌。男人硬实的腹部显然受到蛊惑,越来越急促的来回起伏。,不一会便和徐景维明显的呼吸呻吟声同步了,“哈啊……哈……我……嗯……嗯哼嗯嗯……哈……”

    他张口将卜冬柯chu大的前端含住,硬邦邦的热烫g头卡在他喉间使他不能继续吞咽。徐景维双手扶住卜冬柯的g部,咽了口唾沫,口腔内壁柔软却有力的挤压爱抚著伞状前端,舌尖也开始在马眼上来回扫动。过了一会,狭小的口腔逐渐适应了许久不见的阳物,如他主人一般饥渴的逢迎上去,虔诚的侍奉著可以给它带来欢乐的东西。

    徐景维将整g含进,湿润的嘴唇被夸张的扯大,最终亲吻到卜冬柯的y囊,喉间吞咽几下,又“滋溜滋溜”几声将硕大的阳物吐出,“想不想我?”说著手指轻弹了那g被舔的亮晶晶的阳具一下。屹立的阳具好似不满的跳动,几滴yy飞溅到徐景维脸上,人儿眯著眼睛嘻嘻笑了两声,手扶著它“啾”的亲了一下。

    话是对著卜冬柯胯下说的,低著头俯瞰徐景维如何放浪行事的人却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恰好这时徐景维喉结滚动几下,张口重又将卜冬柯那物吞了进去。这在卜冬柯眼中又是一种诱惑。他明白徐景维不过是想让自己回答一声“是”,却不想白白便宜这个人。不管是c他还是被他服侍,好像他都乐在其中的样子。

    卜冬柯想这些时把他自己同样乐在其中给忘了,只想著怎样才能教徐景维难受一会,又不好让他太过难受,想来想去忘了观看胯下美景,竟托著腮自行顺著那幼稚的方向开始沈思。直到一阵教人颤抖颤栗的快感从被那温热口腔包裹的地方瞬时扩散到指尖发丝,他低吼一声矫健的臂膀强力的撑住身後长桌,另一手狠狠按住腿间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待胯下阳具昂著头接二连三地喷出些浓稠jy,尽数落入依然张著嘴含住它舌尖还抵在它躯体上的人口中脸上。

    徐景维喘了一会,抬头觑了正满足的叹息的卜冬柯一眼,靠在那还没软下去,径自抬著头光溜溜湿漉漉血管突起的硬物上,用娇嫩的耳g摩擦著它,双眼慵懒的眯起,似是抱怨又似是撒娇,“混账东西,只顾自己快活,这里的兄弟你到底顾不顾了?”

    说著一手伸下去抚慰自己翘了老半天的阳物,遭冷落太久的r柱一经触碰登时流出透明的黏y,一波波快感侵袭了徐景维的大脑,“嗯嗯……啊……嗯……”

    ☆、第三十九章(h)

    卜冬柯草草扯开自己的衣襟,让滚烫的x膛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手掌一撑靠在桌子坐在地上,徐景维呵著热气靠在卜冬柯腿上,口中一团团白雾吐在面前狂野的r柱上,“……就知道你想我了。”姿态y荡表情魅惑,却再不肯将那g同样渴望他的r柱含进嘴里。

    双眼一转,徐景维单手拿起卜冬柯掷在地上的冷刀,好像在思考它是否如主人的身体般好吃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上去。鲜红滴水的舌头还没碰到利刃,徐景维只觉得身形一晃,那把刀被扔了出去,而他自己也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卜冬柯单手拥著徐景维,另一手飞快的捏住佩刀丢出去。他只记得那个放荡的二少爷快舔上刀刃时心里害怕的一禁,下一瞬便徒手握住那段刀刃划了自己满手鲜血。他看著自己手掌中的口子,听到肩窝处低低的暗笑,一掌向怀中人雪白的屁股上拍去,“白痴。”

    徐景维被打难耐的呻吟一声,腰肢扭动,屁股翘起,迎合击打他的手掌来回摇摆“啊哈……再、再打我……”

    卜冬柯心头一火便接二连三地朝他屁股上打去,打的徐景维跪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握杵,浪叫不停,直挺著身子将x前烂熟的红粒在他x膛上来回磨蹭。眼见徐景维就要s出j来,卜冬柯一手紧攥住他的阳物,带血的右手按住徐景维的後脑勺与他深吻。

    “啊……!饶了我……嗯!……”徐景维被堵在当口上,加之无法言语,只能摇著屁股求饶。一吻毕之,他已经被折腾的喘不上气来,卜冬柯放他一会又亲了上去。也是情动,徐景维半闭双眼与卜冬柯对望,半刻後垂下眼睑单手拥住他回吻,另一手探到身後掰开臀瓣c入自己後x。

    眼见卜冬柯没有要进入他的意思,徐景维急得浑身直颤,又无法sj,只得小心翼翼地试图著道,“不、不打我了麽?”

    男人揉揉他後脑勺,“我手疼。”

    “……我给你吹吹。”徐景维不满的低声提议,哪晓得卜冬柯竟真的同意了,摊手在他面前,“可、可是我後面好痒……又胀……前头也忍不住了……”

    徐景维说完不见卜冬柯动静,瞟一眼他下体也是半硬著,虽然泄过几次没自己那般翘得厉害,竟也能被他生生忍住。咬著下唇无奈的吹了吹面前的手掌,那口子并不大,只是刀刃锋利,想必伤口一定很疼吧。徐景维想到这里甚是委屈,其实被划伤的人并不是他,卜冬柯为了他来不及思考就傻乎乎扯过刀刃的举动他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好像卜冬柯伤了自己也是对不起他一样,心里又酸涩了一倍。

    人已情动,又战了几个来回,慢慢将那些羞愧丢了出去。徐景维本就不是容易羞涩的人,这下终於扑到卜冬柯身上来回的打滚、厮磨,“後、後头好痒……你不c进来麽?”

    一边说一边还揉弄著自己後庭,两g手指来回抽送,觉得不够又加入第三只,把个小小的x口扯成不同的形状。徐景维双眼盯著卜冬柯下体,肖想许久的阳具就在眼前,手指怎麽可能足够呢?

    “冬柯……”人儿撒娇般的呼喊间已有了颤音,翘高屁股只等著男人c入,又喃喃道,“不让我s也没关系的……”

    卜冬柯“噗”的一声笑出来,松开桎梏他下体的手,大手熟练的几番玩弄,挑逗著徐景维的y囊便让他双腿打摆的s了出来。发觉徐景维竟隐忍著不敢大叫,不免嘲弄道,“二少爷从前那般y荡,怎到今日改了x子?”

    言语中竟是说徐景维现下还不够浪荡y贱。徐景维s完几乎软了下来,心里却还惦念著卜冬柯那物。被c已经不只是抚慰身体了,早已成了j神上的享受和结合,今天卜冬柯若不再c在他里头两人一起s一回,他定然不能甘休。想著本少爷都这般低姿态的求c了,也不差再一次。所以他本想骂卜冬柯两句,转念便懒洋洋的趴在人身上,手指勾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道,“c我吧……c坏我也好,不让我s也好,我屁股好痒,胀的都痛了……快些进来,多年不见,你那物想我後头都想得紧了,还不让它们多见见面吗?”

    说著往旁边一翻身,将双条大腿屈在x前,双手掰开圆润多r的两瓣屁股,露出中间早已烂红的小x,“快……”

    卜冬柯翻身压住他,一手扶住阳物j准地对准股缝中的入口,缓缓送了进去。待那多汁的鲜嫩的内壁将他包裹严实之後,便双手固定住徐景维的头狠狠c送起来。

    “啊!……啊!……”徐景维在他大摇大摆的猛烈进攻中不稳当的晃动,想扭头脖颈头却已被牢牢固定,只能被迫注视著身上男人,手指揪著他未脱的衣襟小声尖叫,“好爽……好爽……啊!……”

    卜冬柯深吸一口气,将他的两条腿架到肩膀上。手心里的伤口发疼了一下,细微的表情叫被c的几近疯狂的男子发现,伸出手拉过他的掌心细细的舔舐。卜冬柯一手握著他的大腿r狂野的律动,眼看著雪白的屁股中间一道股缝,已被x口中渗出的y水润湿。那个x眼被chu大的硬物一出一进不停蹂躏,肠r翻出来又被送进去,肠道激烈的收缩,最终强烈的快感裹挟著两人同时攀上顶峰。

    被cs的瞬间徐景维挂在眼角的眼泪小溪般流淌下来,“啊!……”卜冬柯有些chu暴的抓起他的头发,将人按在x前狠狠地亲吻,直到他浑身瘫软实在没有了一丝力气才罢手。

    ☆、第四十章

    第二天天亮时分,龙门客栈仅有的一行人聚集在大堂中。不,应该说除了光顾客栈已久的那个杀手外的一行人因那杀手聚集在大堂中。

    “你说什麽?”一名镖师不满地猛然站起,一手在老旧的方桌上排出不小的动静,“这个人可是臭名昭著的杀手,你要我们这一路与他同行?”

    被指著鼻子骂臭名昭著的杀手饶有兴味的勾勾唇角,没有生气,只偏头看著镖师的说话对象。

    一行人中为首的年轻人端坐於方桌一端,手中一杯热茶已经微凉。即使如此,徐景维还是将茶杯端到唇边抿了抿,湿润了嘴唇道,“张镖师,你急什麽。”似乎感觉到侧後方传来的眼神,他将身体微微侧转,却没有看回去,“就因你这毛躁的个x,连我的话都没挺清楚──我说的是从此以後,卜冬柯就是我杨风镖局的人了。”

    张姓镖师一顿,随即又想说什麽,但被他身边的人拉了回去。一位年纪比他大一些的镖师开口了,“张石说话太冲,但也算大家的意思──”未毕,接到几道不善的目光,又改口道,“我等都是新加入镖局的,必然不如几位了解……了解卜大侠和您的情谊──”

    他话音未落,张白突然憋不住的嗤笑一声,被徐景维瞪了一眼後急急收住,忙道,“卜冬柯,你懂得了没?你在江湖上的名声可不怎麽好,我家老爷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不忍你在大漠孤苦无依,才想和你再续前缘──重修旧好──不是──怎麽了,少爷?”

    多年来的习惯,镖局的老人譬如张白对徐景维是对外称老爷,对内仍称呼少爷的。这一点和卜冬柯倒是一样。

    卜冬柯咳了两声道,“张白,没读过几天书便莫充文人。”

    众镖师听他和张白这番对话额头都隐隐有了黑线。镖局的老人没说什麽,他们和卜冬柯早有情谊,此番能再度相聚,起初徐景维貌似怨卜冬柯当年的作为,便碍於阵营不好多说什麽。既然二少爷已经和卜公子摒弃前嫌,当真是再好不过。至於江湖上传些对卜冬柯不利的流言,更是不会放在眼里。但新入镖局的几人本就年轻气盛,又自恃正气,眼见一个名声不好的杀手要和他们同路,必是不愿。

    又一人发难了,“老爷,也许你相信他不会再作歹事,却不知老爷如何向我们保证他不会危及我等安全?”

    “我等也是心向镖局之人,这般谨慎实不是刁难老爷。况且我等一直以来自诩正气……”

    言下之意又是指卜冬柯曾干过些不为人齿的事了。

    “当──!”说时迟那时快,斜靠在栏杆上的人脚尖一踢,将放在桌上,徐景维手边的刀踢了起来。卜冬柯旋身一转,迅速将刀握於手中,“哗啦”一声冷刀出鞘,“你等自诩正气,是说我为人y险咯?不……如是这般,恐怕你等认为保我的徐二老爷也和我同流合污吧?”

    那人品x耿直,教卜冬柯这麽拿刀一指,反驳之後有些脸红,甚至没觉得有多麽受辱,“这……”

    那人的同伴就不一样了,x格暴躁的张镖师首先发难,眼看就要拔出腰刀。卜冬柯冷冽的勾著唇角,一双黑眸虽不在夜间却如捕猎的猛兽般灼人。这时一只稍显瘦弱的手搭上他结实j瘦的臂膀,“冬柯,不要胡闹。”

    “哼?”卜冬柯眼眸一转,同样斜睨著出手阻拦的徐景维。

    徐景维同他对视,眉头一皱,脚上用力弹跳开来,衣摆旋转中已拔刀出鞘,矛头直指卜冬柯。

    “!”中人皆吃了一惊。然而还没等他们的惊讶消失,两人便你来我往的缠斗起来。如同狮子对上猛虎的争斗,一下叫一行人中的两个阵营忘了对峙,都被这场打斗吸引住了目光。

    几年不见,徐景维的动作已如天上猎鹰一般矫捷,即使卜冬柯用了十分心力,他也没吃多少亏。卜冬柯暗自感叹,倒也记得松懈几分下来,免得真伤了徐景维,口气有些玩笑般的哀怨,“你说说,难道我为人y狠吗?还是说……难道你本是个y狠的人?”

    徐景维教他的突然发难弄得有些心烦意乱,“胡说八道!”说著紧逼上去,长腿一扫迫卜冬柯跳将起来,手中刀往前一掷,割断卜冬柯几缕发丝c进他背後的柱子里。徐景维一手探後掏出腰间匕首,同时待卜冬柯眼神随刀刃向後时旋身贴近他只手r搏。

    他本想快点结束这场无理的闹剧,一时忘了自己其实不是卜冬柯的对手,很快被卜冬柯擒住了一只手,牢牢拧住磨蹭了一下。他心里一慌,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卜冬柯已被他逼到墙角,而他手中的匕首正抵在卜冬柯的脖颈处。

    “少爷好功夫!”张白先於目瞪口呆的几个新人开口称赞。

    徐景维一手被擒拧在背後,一腿卡在卜冬柯胯间,一腿踩住他的靴子,依仗比他矮一头也灵敏许多的优点几乎贴挂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虽然不占便宜但也不吃亏,因著那把匕首的胁迫,卜冬柯也不可能处於主动地位。两人算打了个平手。徐景维从他身上跳开一看,男人莫名挂著丝惊恐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名声在外的杀手算被不出名的男子胁迫了一回,这样徐景维便从不服气的属下面前挽回了些面子。

    卜冬柯拍拍衣摆单膝跪在徐景维面前,“老爷好身手,属下狂妄,得罪了。望老爷原谅。”

    旁人眼里j彩绝伦的过招是他很久以前教过徐景维的,即使徐二少爷功夫比他差再多,这样打斗也不会吃太多亏,只要自己稍稍防水一下就好。不过他没想到徐景维倒是把他教的东西练得炉火纯青,想必这几下下了苦功夫。除了佩服,心里还稍稍欣慰了一下。

    刚刚还竭力反对卜冬柯加入的张石已经转了x,幸好是豪爽的x格,倒也没和卜冬柯结什麽怨。

    一拨人这样就算是和解了。徐景维单手抚上他的肩头,暧昧不明的捏了两把後叫他起来。不想卜冬柯竟没有动静,徐景维眉梢一挑,伸手到他面前,卜冬柯心里舒口气,握住他温热的掌心站起来,心想这些人的嫌隙g源是因为对徐景维心不服,虽然不可能马上就解决所有问题,但相信以後会好转起来的。

    ☆、第四十一章(马上h)

    本该动身的时候客栈外突然起风了,老板和小儿趴在门口看了看,建议他们天气好转之後再走。徐景维皱起眉头,几位镖师围在他身边商量著是否留下,张白附在卜冬柯耳边道,“途径龙门虽可节约时间,但龙门多风沙,少爷本不该走这条路。无非是……”

    卜冬柯心下明了,对张白笑了笑,憨厚的张白刹那尴尬了,本就说不出“少爷是为你来的”“少爷牵挂你”“快跟少爷回去吧”这种话的人匆忙退开几步。

    卜冬柯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好迎难而上了。既然是因我耽搁,理当由我来偿还。”说罢朝徐景维的方向走去,“挑几个最j壮的,和我一道快马加鞭赶路应该还来得及。”

    徐景维单手支著下巴,微张著嘴看他走过来说完提议。卜冬柯的提议里并没有包括他,他双眼垂了垂,额首道,“这一路上还算安全,该不会节外生枝……好,挑几个人出来跟我们过去,其余人留在此处休整。”卜冬柯最初的意思是让他待在这等,徐景维这番话无非是示意他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镖局的主人,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处处受他保护了。

    卜冬柯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不可察觉的笑了。

    几日後,一行马不停蹄的人朝客栈赶来,狂风呼啸,为首的高大男子甫一进门便扔了沾满沙土的布巾。一旁的小二连忙上前接过他的布巾送洗,光线昏暗,靠近了才发现男子怀中单手搂著一个人。

    “卜……卜大侠?”

    卜冬柯听见这称呼一滴汗落下,没空搭理讨好他的小二,冷冷应了一声吩咐他准备热水,“风暴过去了麽?”

    “过去了,过去了。”小二点头道,“徐二老爷这是……身体不适?”

    卜冬柯瞟他一眼,胳膊收紧搂住怀里的徐景维,小二自觉多管闲事,在他排斥的眼神下慌张道,“想必是近日太过劳累,热水早已备下……”

    话音未落卜冬柯已经带著人往楼上走去。徐景维一支胳膊被他架在肩上,另一手搭在他腰间,紧紧揪著他的衣服。徐景维这期间一直垂著头,看不清表情,却能隐约听出人儿发出了一声声浓重的喘息。

    “好生照料我的马,明天一早还得靠它赶路。”

    风暴已过,只剩个尾巴不甘地回旋。这天夜里,最後的呼啸声也停了。龙门客栈的夥计接到杨风镖局的指示,在曾经令人胆寒的杀手的吩咐下小心安排著一切。

    这天早上,卜冬柯抱了还在昏睡的徐景维下来,两人合骑一骑,高大的黑色骏马踢踏著四只蹄子准备前行。

    “张白,我带少爷先行一步,”卜冬柯说著了徐景维的头,柔声道,“他该是前些日子著了凉,又强行赶路累著了。我带他去前面城镇里看看大夫,再休息两天就好了。”

    张白回头看了一眼众镖师,这夥镖师风暴来临时被迫群居在客栈里,几番磨合下来倒解决了不少矛盾,这次出行之後,众人反而有些钦佩体力不支首先倒下的年轻当家了。

    在客栈门口众人的目送中,一匹黑色骏马驮著主人迈开四蹄朝城镇的方向奔去了。

    那骏马奔驰了一小会,待客栈彻底消失在身後时慢了下来,四蹄灵活的在原地踢踏了几下,随即不缓不急地朝前方踱去。马背之上一个高大的男子手持缰绳,漫漫黄沙之中长发随意扎在脑後,宽阔的肩背上披著厚厚的斗篷,一直裹到x前的人身上。

    “哈啊……哈啊……”徐景维双眼微眯,眼前罩一防沙面具,单手掩住口鼻,即便如此,还是难以遮挡暧昧的喘息。

    卜冬柯c纵缰绳的双臂动了动,徐景维一手攀住他的臂弯来回难耐的摩擦著,最後放开遮掩口鼻的手,向後搂住卜冬柯的肩膀,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著尖叫了一声。

    “少爷,”卜冬柯,一手拦住徐景维腰肢,“感觉怎麽样?”

    徐景维皱皱眉,“好痛……”

    卜冬柯松开缰绳任百里挑一的马儿自行前进,将徐景维推趴在马背上,撩开两人间的衣摆斗篷,露出个被磨得通红的圆润屁股。手指划过臀瓣上的道道伤痕,直入股缝。

    “啊……”趴在马背上攥住黑马鬃毛的人弓起身体叫了一声。

    卜冬柯伸手划入徐景维衣服里,安抚的揉捏著他赤裸的脊背,另一手停在他的x口处,食中二指扯开褶皱端详了一会。徐二少爷的裤子褪到大腿g处,屁股中间c著跟青筋迸发的巨大阳物。卜冬柯扳住徐景维的一边屁股,慢慢将自己撤了出来。“噗”的一声,湿漉漉的尖端离开小x,一张一合的洞口有yy像泪水般滴落到垫在两人身下的棉垫上。

    “哈……哈……嗯哼……嗯……啊……”徐景维手一使劲拽疼了骏马,高头大马不满的嘶鸣了一声,原地一跃,让後x饱受折磨的徐景维著实吃了苦头。卜冬柯双腿一夹,黑马鼻子喷了几口气安静下来。

    “你让它难受了,咱们怎麽回城?”卜冬柯更大力的揉揉徐景维汗湿的脊背,“它可不像我,任打任骂不还手。”

    “你何时任打任骂不还手了。”徐景维嘟囔,後x收缩,似有不满。

    卜冬柯提好裤子,伸手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刚才不是陪你在马背上玩了一遭。我胯下那兄弟被你欺负的不轻吧。”

    徐景维仰躺在他怀里,还能感觉到身後那个没软下去的家夥顶在自己股缝间,舔舔嘴,“做完吧。”

    “不是都s了吗,难道你还没s?”卜冬柯下巴搭在他肩窝处,轻轻咬噬著他耳後的嫩r,将温热的鼻息喷撒在他敏感的耳垂旁。

    感觉到身後的男人大掌探到腿间索,徐景维轻轻打了个机灵,“我说的做完是指做到软……”

    卜冬柯到徐景维腿间的一片粘稠,手拿出来瘫在徐景维面前,他自己片头过去看看,看到指尖是徐景维刚s出不久的jy,满意的揩在徐景维大腿上,“那不痛死你了?”

    徐景维挪了挪腰身,一手还贪恋的抚著卜冬柯结实的小臂,“好不容易在马上一次,再试试嘛。”

    “不行。”卜冬柯快速撤回手来,拉住缰绳,马儿顿时加快了速度,徐景维股间受激,又痛的叫出声来。

    “嘶……可是这样不也难受……”

    卜冬柯拍拍他的脑袋,想到昨天晚上这人快睡著时把他唤醒提议尝试在马背上做爱,无奈地宠溺道,“我能忍。难道你不能忍?”

    徐景维靠在他怀里皱眉,卜冬柯心道,也许他真不能忍……

    ☆、第四十二章(h)

    徐景维就一直生生忍著,进城之後,二人租了一辆马车。第二天大早,卜冬柯欢乐地将心上人抱起来丢进马车後自己跟著也翻了进去。他那匹名贵的坐骑成了拉车的工具,有点不高兴。卜冬柯拍拍马儿的脖颈,“我的幸福就全靠你了。”那匹马不屑地喷喷鼻子,平稳的自己在官道上小跑起来。

    眼见进了马车的男人心情很好,徐景维斜靠在马车里高傲地仰著头示意他给自己脱衣服。卜冬柯看看他得胜公一样的表情,单膝跪地,握住他骨感的脚踝脱下他的黑靴,扯了他的白袜,将一个个脚趾挨个放进嘴里舔弄,手里的人敏感地一颤,他又将舌尖移向脚底心,在脆弱的中心狠狠亲吻。

    徐景维向後一仰脖子,x脯剧烈起伏,双手放在身边抓住铺垫的棉被,一边笑一边想把脚丫抽回来,“哈哈哈……不要这样……哈……冬柯……”

    “喂,前面的!”

    卜冬柯刚伸手把笑得乱颤的徐景维拉进自己怀里,还没脱光他的衣服,听见车外马儿嘶鸣一声,有个chu野的男人声音香气。他皱皱眉头,抱著徐景维一掀门帘。外面杂役打扮的人见他开口,chu声chu气地道,“侠客,我家公子急著赶回家,公子的马车在正中间挡住了官道。不知公子可否前进的快一些?”

    卜冬柯回头看看後面,好几辆马车在狭窄的道路上停住。杂役身後还站著个貌似贵公子的人。怀里的人儿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头颅舒服地往他x膛中靠靠,裸露的手臂抓住他的後背。那杂役一看红了脸,忙道,“原来……侠客、不打扰侠客好事。”末了又道,“我、我不是故意看见夫人的……”

    卜冬柯低头一看,裸著半张背的徐景维将脸埋在他怀里,散著一头乱发,还发出这种暧昧不明的声音,倒是够雌雄难辨。

    将怀里的少爷放在车内,卜冬柯策马步入旁边的树林让出官道。马车停在树林里,卜冬柯剥了早就迫不及待的徐景维的衣服,打手揉捏著他x前两颗烂熟的葡萄,“听到没有,夫人,以後你就是我娘子了。”

    徐景维挺x将自己往他手里送,另一只手把裤子褪到大腿处,掏出自己和卜冬柯滴著水的阳物,一并抚慰起来。两个同样晶亮的鬼头靠在一起,顶端一口一口的倾吐yy。徐景维好心地将它们互相对著碰了碰,听见卜冬柯舒服地哼了一声,道,“像不像你我两个接吻?”

    徐景维情欲之中,衣服脱得j光,腰间挂著白色中衣让一片春光半遮半露,挂在卜冬柯身上任他在自己大腿g处留下许多吻痕。渐入佳境的时候,车窗处扑啦啦站上一只白鸽,徐景维扭头一看,不觉吃惊,“这不是我那只鸽子吗?”

    卜冬柯埋头在他腿间,此时拍拍手起身拿出信件。徐景维奇怪地想凑上去看,被卜冬柯大掌推到一旁。卜冬柯看完後满意地点点头,再度埋首回徐景维身上。

    “啊……嗯哼……嗯……啊啊……”徐景维被双腿大开地放置著,卜冬柯帮两人手动发泄著,不一会,两g亲昵的靠在一起的阳物纷纷吐了出来。车内狭小的空间让两个大男人难以活动自如。那只鸽子在一旁跑来跑去,歪头观看者徐景维发情的浪样。

    “这……这怎麽回事……”徐景维问道。

    卜冬柯伸手探进徐景维後庭,“娘子,娶亲的事不跟我好好讲讲吗?”

    徐景维感觉他按到了自己要命的一点,肩r一颤,道,“不是……不是跟你说了……我和她没有夫妻之实……”

    “那你这些年多可怜,这麽y荡的身体,都没有人帮你慰藉?”卜冬柯来去,观察徐景维的表情,应该是找对了地方,便在那里狠狠按压著,“我跟你回去,名不正言不顺的。”

    徐景维撑起身体搂住卜冬柯宽阔的x膛,贴在他耳边道,“……相公。”

    卜冬柯眼色一深,戳在徐景维後庭的手力度加大起来,“乖。以前的事……李霖都告诉我了。相公错了,相公以後就陪在你身边,哪也不去了。”

    手指在徐景维後头用力几下,眼看那g秀气的长家夥抖动几下,软软的流出一滩y体。徐景维爽到极致,身体来回磨蹭,猫一样粘人,“啊……”

    那股欲仙欲死的劲下去之後,怀里的人往肩窝处一趴,卜冬柯低头看看,徐景维满布伤痕的脊背一下下耸动著,渐渐听到啜泣的声音传了出来。

    伸手拍拍委屈的心上人,卜冬柯把他牢牢抱在怀里,回想起自己竟已多年没见过他伤心哭泣的样子,“景维,我爱你。”

    徐景维趴在他怀里,突然仰起头小声说了些什麽,卜冬柯顿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两人回到徐府,在徐夫人的大力赞扬下当众结为了契兄弟。卜冬柯一直避讳著徐老夫人的眼神,当晚被她叫去,老夫人无奈地叹息一声,“没想到竟然是景维扛起了镖局,我家那个祸害,到这个地步,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等日後我做媒为你寻一个好姑娘,绝对不会亏待你。”

    卜冬柯摇摇头,“虽说结为契兄弟後还能娶亲,但我要他一个足矣,已经不想再有其他人了。”

    但是卜冬柯还没能马上就苦尽甘来,毕竟徐景维身边还有一个光明正大娶进来的妻子。

    一天,卜冬柯满脸不乐意地走进徐景维的房间,将疲惫不堪的人抱到床上去,在他腰间轻轻按摩著,“每每看到那个女人走在你身边我就嫉妒。”

    徐景维困倦地闭上眼,不忘抱住身边结实的充满安全感的男人,“李霖怀孕了,等她安全把孩子生下来,我就跟你走。在那之前,我得安排好镖局的事。”

    “孩子……”

    “自然不可能是我的。”徐景维将身体蜷缩起来,埋进男人的怀抱里。

    作家的话:

    下一章完结,可算是完结了……写h也不容易啊= =

    ☆、终章

    自从李霖怀孕的事被卜冬柯知道後,好像最後一块石头落地似的,卜冬柯彻底放下心来,虽然依旧每天早起晚归,却能明显看出他心情好了很多,每天晚上翻进徐景维房间的身形都是欢快的。

    一天晚上,两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瞧著房梁。徐景维心里盘算著家里的琐碎事务,忽然间听到身边传来轻声哼唱,眼角抽搐的转过头去看著交叠双手放於脑後的男人。

    男人察觉到他注视自己,勾起嘴角轻快的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徐景维懊恼的皱眉,看著轻松不似往日的男子将怪罪的话咽回肚子里,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你爹要是知道你和男人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後悔当初拼死保护你。”

    卜冬柯道,“鬼见愁是x情中人,直到现在江湖上还流传著他的风流韵事。若是情义到了,想必不会在意这些的……我和他相处时间不多,也说不准。但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已经死了,你差点死,我也差点死,差点死的时候心里只想著你。其实在龙门客栈里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决定跟你走了,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会偷偷跟著你的。”

    “那你还……”

    “虽然早就知道结局了,可过程怎麽样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你欺负了我二十年,我怎麽能让你那麽容易就得逞?”卜冬柯搂著他的肩膀轻轻揉著,“”

    被哄睡著的徐景维第二天起来,一天没见到自己男人的身影。晚饭时不仅卜冬柯没回来,连李霖的老相好顾笙也不见踪影。他和李霖急的团团乱转,不断派人出去打探,传回来的消息让他震惊不已。自从李霖偷偷将他的遭遇告诉卜冬柯,卜冬柯一直没露出想要以牙还牙的意思,他也从没往报仇的那方面想,只希望以後能和卜冬柯平安度日,不要再和江湖情仇纠缠不清。度过了无眠的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等来身上衣服血迹斑斑的两人。

    徐景维坐在大堂上冷冷的道,“去哪儿了?”

    卜冬柯擦了擦嘴边的血迹,朝他笑道,“哎?没弄干净,我忘了脸上还有血。”

    徐老爷下了木椅两步冲到他面前一个耳光甩的清脆,“你干嘛去了!”

    卜冬柯嘴上还在笑,眼色却暗下来,y沈的道,“你说呢?”

    徐景维手一抖,颤声问道,“你自己去的?……全杀光了?……你不要命了?”

    卜冬柯圈住他发抖的身体,抱他进怀才发现等他多时的人浑身早已被汗湿透,“不是独自去的,还叫上了秦武和顾笙。你别告诉李霖,顾笙瞒著她呢。”

    “混账!”徐景维尖声喊,挣扎出来作势又要打他,“你自己不要命就罢了,李霖怀孕了,顾笙要是出事你让她怎麽办!”

    “嗯?”门口又走来一个年轻男人,竖起耳朵优雅的踱步到他们面前,毫不尴尬的直视被强按在怀里的徐老爷,“谁怀孕了?她怀孕了?哈哈哈,我有孩子了!”

    顾笙在一旁高兴的打转,卜冬柯旁若无人的要亲徐景维,徐老爷躲开他讽刺道,“你的孩子?明明是我的孩子。”

    顾笙停下来斜楞著他,“李霖迟早会跟我走的,孩子早晚姓顾。”

    徐景维冷哼一声,“你要是死了,他就永远姓徐了。唔──你滚!”

    卜冬柯一口咬破他的下唇,将人打横抱起走向两人旧时的居所。不害臊的顾笙跟在他後头道,“是我强迫冬柯让他允许我跟去的,徐老爷莫因这事愧疚而责骂他了,他吃了不少苦,你在床上好好犒劳犒劳他吧。”

    “用你管!滚出我家!”

    徐景维最後还是被给私自他报了仇的男人扒光衣服啃了个遍。第二天他哼哼唧唧的被卜冬柯从床上拽起来,拉到湖边。卜冬柯不容反驳的道,“天时地利人和,择日不如撞日,良辰吉时已到,你就在此从了我吧。”

    徐景维懒得看他,提溜著钓鱼的工具坐在一边,闲散地道,“不是早就从你了吗。”

    卜冬柯同样坐在他身边,将斗笠带上身,“不一样的,虽然隐居山林,我也希望你是我正大光明的媳妇。”

    徐景维提醒道,“既然结为契兄弟,难道我不是该叫你哥哥?”

    “好弟弟,你难道不是我媳妇吗?”

    “……”

    卜冬柯微微偏头看著他若有似无的提示,“彼时叫的真好听。”

    “什麽?”

    “‘相公’。”

    徐景维仰头哈哈大笑道,“乖媳妇!”

    “……”

    笛声依约芦花里,白鸟成行忽惊起。别来闲整钓鱼竿,思入水云寒。

    作家的话:

    终於完了……是不是已经没人看了……鲜改服务器改得好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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