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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一水间 作者:苏姬
☆、【1】处女的背叛(h)
从非洲回到国内已经半个多月了,在辛瑶的脑海中,那一段充滞著野x血腥y霏靡乱的记忆却久久拂之不去。每每想到在暗无天日的深山密林中,一具具强健刚强的黑黔黔身躯,坚硬而柔滑的肌肤散发出迷人光泽,与细密的汗珠一同渗泌出来的,原始兽x……
想及此,辛瑶感觉小腹深处有热泉涌动,牵动著四肢百骸的肌骨经络,细若游丝地抽搐和震颤。
不知道景源是否了解她此刻的心情,偏偏以约会的名义,在这个星月黯然的夜晚,开车带她来到远离城市的红树林里。
看著坐在车里一直默然无语的景源,辛瑶忐忑不安的心令她不敢开口相询,直视的目光落在前车窗的玻璃上,影印著随风摆动的树林,犹如夜色中群魔乱舞的妖魅。她抿了抿下唇刚欲开口,听见景源的声音:「辛瑶,我们是怎麽相恋的?」
面对这突兀的问题,真诚而如实的回答是对心爱男人的尊重,辛瑶娓娓说:「三年前,我刚刚考上硕士研究生,拜到安老师门下,成为最小的师妹,而你是我的大师兄。」
「你的身边并不乏追求者,为什麽青睐於我,为什麽选择我?」景源目不斜视地盯著窗外的黑夜。
「因为──我爱你!景源,我们是研究生物化学课题的,你应该比我更加明白,爱一个人,不仅是心理、j神上的,而且是物理的、身体的。我的身体内某些物质因为你发生了变化……」辛瑶的手探过档位,轻柔抚在他的胳膊上。
景源的态度依旧冷漠,与辛瑶的温情脉脉有著格格不入的差异:「身体?三年了,你一直说你是处女,不让我碰你。我爱你,我尊重你,认为你是个坚守婚前无x行为的女孩,我等你,等你答应嫁给我的那一天。可是,你骗了我,你是个卑鄙无耻的骗子!」
「没有,没有,景源,我──」她突然停住了,想起与程绮莲之间的约定,她不能让景源知道的,担心景源会刨g问底儿,最终问清楚她们在非洲那场遭遇。她发誓过,答应过绮莲,这是两人的秘密。
「证明!你敢不敢证明给我看?」景源侧目,眯起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我……」辛瑶无力地低下头,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心里清楚那层陪伴了她25年,薄薄的却意义非凡的r膜确实不存在了。
景源怒而甩开她的手,挥舞著赏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带著鄙夷愤怒地斥骂:「其实g本不用了,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贱货!荡妇!不知廉耻的女人,我们分手吧。」
「景源,我真的爱你!」辛瑶的心痛到窒息,这个深爱了三年认定了将来会做她丈夫的男人,如此恶毒地咒骂,那一句分手彻底将她推入了万丈悬崖。
他内心的纠结和痛楚,让他紧抿的双唇不自主地颤抖著,颤抖著吐出一句话:「我无法原谅背叛。」
明白分手已成定局,泪水毫无阻拦地倾流满面,辛瑶哀求地望著他:「景源,你还愿意最後再吻我一次吗?」
他转过身来,幽深的双眸中有星星点点的光芒,夹杂著不舍不忍,看著相爱过的女人最後的恳求,景源默默地将身子倾了过来,俯下温柔湿润的双唇,吻了吻辛瑶的眼睛,将泉涌不止的眼泪悉数吻进口中,然後沿著她的脸颊,吮吸著滚落的泪珠,最後停在她微启的樱唇上,触碰轻碾包覆吮吸,滑腻的舌头启开唇瓣,探入她口中搅动纠缠,沾满了香津的灵舌撤回到自己口中,混杂著口水唾y咽下喉咙。
景源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地深爱著辛瑶,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爱她,难道是分别之吻在起化学作用吗?他不敢置信,只是一味想要给予辛瑶,他的爱,他无法抑制无法割舍的爱恋。於是他再次吮吸著她口中的津y,仿佛那是他生命的血y,每增加一滴则加深他对辛瑶的爱,也诱发著体内对她身体的渴求,迫不及待非要不可。
景源放开辛瑶,任她眼光迷离潮红满面的念望著他。他突然下了车,绕过车身,到辛瑶这边,打开车门,将一副柔若无骨的她抱出车厢,轻轻放在前车盖上,俯下身一边亲吻著,一边动手快速剥离了她的衣物。
当辛瑶赤条条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景源眼前时,他的眸中发s出贪婪犹如发情野兽一般的欲望,他分开辛瑶的双腿,凑近到她的私密处起先只是用鼻子的嗅觉去捕捉那份催情的味道,继而睁开眼睛借助暗淡的月光贴近才能看清楚那一朵沾满了花露的娇嫩。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那种甜稠的y体通过他的舌头流到他的喉咙里,进入他的身体,迅速溶解到血y之中。
下一刻,一个野兽体的景源出现在辛瑶面前,一个全新的,狂野的,毫无矜持廉耻可言的景源将脸埋进辛瑶的花蕊深处,舔吮吸咬,让她不能控制地产生超级快感,一股股地爱y从花蕊中涌出,大多数流进了景源口中,偶尔有从他唇边划过,流淌到辛瑶後庭菊花处的爱y,被景源发现,慌忙将口唇移过去,一滴不留地吸进嘴里,仿佛玉露琼浆一般舍不得浪费,咽下去。
沈浸在无边享受快感将要昏厥中的辛瑶,仿佛回忆起这样的感觉,就在那一次荒诞的非洲之旅中,那个强健高大的非洲黑人,像蠕虫一般灵活润湿的舌头在她的巢x里冲突翻搅时,她最初羞涩得想要去死,最後却舒爽到飘飘欲仙的不想停止。
还记得那样的一g硕大chu壮,黑到发亮硬如钢铁,弯弯地像月牙一般的阳物c入她体内的一瞬间,她痛得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还在她体内抽c著,一阵接著一阵,一波紧似一波,整个身体已经没有了知觉,只有下体那一张被撑口的x口被摩擦被抽离充涨的窒息。辛瑶无助挥舞的双手抱住了一个律动的身体,坚硬滑腻的肌肤上湿漉漉的汗水,她推了推纹丝不动。
辛瑶知道他是谁,那个第一次见到似乎还有点羞涩和不安的年轻黑人男子,以部落众人对他的崇敬态度,可以断定他是部落酋长的儿子,也就是部落未来的继承人。
从半夜一直到天色微亮,辛瑶经历了一次又一次高潮,虽然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不能断定那一定是传说中女人最最幸福的时刻,但那份宁死不可或缺的体验,在辛瑶看来一定就是所谓的高潮。
偏偏,当身上的男子如困兽一般疯狂地冲刺之中,辛瑶感觉到在与他绞粘著x口处猛然一阵急剧收缩,像是有股黑洞似的强大力量吸附著她的下体,快速不能阻止地将她整个人都吮吸进去,眩晕,窒息,抽搐,搅拧……
昏厥的意识中,她依稀看见在一张熟悉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纠缠的躯体,男人的腰身和翘起的臀部在女人扭旎的裸体上有节奏地律动著,女人歇斯底里地喘息呻吟嘶叫著,最後男人像一条脱水的鲶鱼瘫软在女人身上,露出她的面容:她是师母程绮莲。
可从她身体滑落的男人却不是老师安元盛,而是景源!
是幻觉吗?辛瑶咬了咬牙,努力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没错。自己身处红树林,躺在景源的汽车前车厢盖上。他此刻正以狰狞的面孔在辛瑶体内横冲直撞,一阵阵地酥麻令辛瑶从前一次高潮的余感中再次迎合而上。
为什麽?为什麽自己在高潮时,可以产生幻觉?不,那或许不是幻觉,是身体内这个男人的意识,是他脑海中想要掩藏住的秘密,当辛瑶被他做到高潮时,竟有能力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辛瑶惊惧,如果刚才那一幕不是幻觉,是真实的,难道景源和师母绮莲之间竟有著无耻的x关系?真的吗?这是口口声声爱著自己等著自己的景源会做出的龌龊背叛吗?
辛瑶不甘心,想要验证刚才是不是幻觉,她主动伸手揽住景源的汗泽身躯,用两g手指轻拈著他x口的小颗粒r头,引起他的剧烈反应,抽c更加快速和用力。这还不够,辛瑶律动起臀部的肌r,夹吸著景源的阳具,挺抬起腰肢,迎合著景源的冲刺。她清醒著,感觉到x蕊里花y正汩汩的往外流,被景源拍击出啪啪的声音。
呻吟,让自己呻吟,不需要任何掩饰,放荡地呻吟,让集聚在体内的气流冲出紧闭的口舌,带著妖冶y荡地气息,发出销魂噬骨的声音,毫无芥蒂:「景源,不要停!我要……」
当下腹的震颤再一次犹如涟漪一般传遍全身,辛瑶所期待的高潮再次来临,她不敢放任自己去享受,只是闭起眼睛去捕捉她想要看到的景象。果然,继续回到那张熟悉的大床上,两具疲倦而满足的躯体赤裸相拥。
程绮莲欲求不满地舔著景源的耳垂,魅惑地问:「你这样做,不觉得对不起辛瑶吗?」
景源的手握住她一只丰满的r房,邪肆笑说:「她一直坚持不给我,我难道要强迫她吗?我也希望在新婚之夜,她会将处女之身交给我。」
「处女之身?」绮莲放肆的浪笑起来,「你真信她?25岁的处女?你见过她那层膜吗?」
景源摇摇头:「我相信她。」
绮莲用手拨了拨景源下身已经软塔塔的g物,话中有话的说:「你见过一个处女能和一个男人从半夜干到天亮吗?」
景源惊诧:「什麽意思?你知道什麽,快告诉我!」
绮莲冷笑一下:「我们发誓不告诉别人的,如果你想知道,求我啊。」
景源著急了,翻身压住绮莲,一口含住她的r头,含混不清地哀求:「求你了,宝贝,告诉我吧!」
「让我再爽翻一次,我就告诉你。」绮莲y笑著去它,可是软软的,看来暂时不能用,於是她用手指c入景源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到自己双腿间,笑说:「妹妹想你了。」
景源当然明白,於是用舌头顺著绮莲的y唇舔到嫩蒂上,同时伸出两g手指c入唇口中,去探那熟悉的一块凹凸,他知道那里是绮莲的g点,是她快速高潮的开关。不消片刻,进入迷离状态的绮莲一阵呼天抢地的叫喊中,花蕊里喷出一股清ys到景源脸上,他顾不得擦拭,伏在绮莲耳边问她:「快点告诉我,告诉我!」
绮莲似乎还没有完全觉醒,只是中邪一般自动开始说话:「在这次非洲之旅时,我们被一群原始部落抓住,我们觉得很害怕,担心是食人族,或者被强奸。可是他们还是很友善的,并没有对我们不利。但辛瑶她,她也许是出於恐惧,为了自保自愿和酋长的儿子发生x关系,你知道吗?在那场祭奠一般的仪式中,部落所有的人全部围在他们四周,几百双眼睛看著那个黑人的阳物c进辛瑶的嫩x里,如果你认为她还为你留著那层膜的话,你不妨自己亲自去查看。」
……
辛瑶醒来了!
景源背叛了她,竟然和师母绮莲一直保持著x关系;
绮莲背叛了她,违背了誓言,将属於她们两人的秘密告诉了景源。
而她呢?是否真的背叛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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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为采蜜狂 h
激烈震动著的床垫,r白色的贡缎床单上,两具赤裸纠缠的躯体,颠鸾倒凤。
景源伏压在辛瑶身上,似乎已经j疲力竭,却不愿善罢甘休,依然在她体内蛮横冲杀著,好像明天不用上班,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晚一定要将一辈子的爱做完。
听著他在耳边扑哧扑哧的喘著chu气,两人贴合的x脯上沾满分不清彼此的汗水,撞击摩擦吸合再分开。辛瑶的双手按压在景源的臀部,隔著滑溜溜的汗泽,一g一g的手指深陷在他紧绷的肌r中,随著他耻骨在她娇蒂上的挤压和摩擦,伴著他一阵深深浅浅的抽c,辛瑶感觉到十分锺前刚刚经历过的一次高潮再次来势汹汹,将她的意识推进一片白茫茫……
在一家跨国公司生物研究所里,作为同事的景源和程绮莲身著白色工作服,忙碌了一阵之後,进入休闲区喝著咖啡聊天。
周围并没有他人,绮莲柔情万种地看著景源说:「今晚有空吗?我们去海边小屋好吗?」
景源愣了一下,淡言:「怎麽了?有事?」
绮莲有些不悦:「我想你了……」
景源叹了口气:「对不起,最近有点累,觉得很疲倦,我不想扫你的兴致。」
绮莲怨恨地瞪了他一眼:「是不是最近和辛瑶做的太多,对我没有兴趣了?」
「没有的事,你想太多了。是工作的事一直没有进展,我是项目的负责人当然需要负更多的责任。」景源心虚地避开绮莲的目光,看著窗外的阳光,想著还是安抚她说:「明晚吧,我借口要出差可以不用回去,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今天我约了辛瑶看电影的。」
绮莲这才恢复娇柔,冲著景源做了个y荡的舔唇表情,媚笑说:「我等你,我要榨干你,让你在辛瑶面前再也硬不起来。」
景源发出chu哑的兽唤声,迅速从辛瑶体内褪了出来,端著坚挺的阳具跪在她身边,顾不得还在高潮迷离状态中的辛瑶会不会厌恶,将白浊y体喷s在她脸上。
这样突然而至的刺激,也惊醒了幻境中的辛瑶,她记得景源的话:明天,明天他们会瞒著自己在一起。辛瑶的心有些痛,明知道这样的背叛早已存在,以为自己满足了他的欲望後,可以重新收回他那颗心,可是一切并没有改变,他依然会上她的床,会c入另一个女人的身体。
辛瑶迷茫了,他究竟爱不爱她呢?
为什麽在向自己求婚後,还要答应与别的女人做爱,是否背叛已成为一种习惯?
景源反悔了,自从那晚红树林里的激情云雨後,再也不提分手,甚至向辛瑶提出想要和她结婚的愿望,虽然她没有立刻答应。
因为心中有著强烈的怀疑,在辛瑶高潮时窥视到他与绮莲的奸情,是对自己莫大的背叛,可是辛瑶还是爱著景源的。
诚然,在众人眼中,景源是个出色的男人。有著国内一流名牌大学博士的资优生学历,目前任职於一家跨国生物科技公司,主持某重要科研项目,取得不菲成就。不仅如此长期的健身锻炼让他原本颀长高健的身材,增加肌r质感,在他戴著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躯体内是一个日夜欲求不满的狂野本x。
每天夜晚,景源推辞了可有可无的加班,第一时间回到家中,见到辛瑶的第一眼,无论她在做什麽,如果她在厨房做饭,那麽餐桌便是他们做爱的温床。如果她在电脑前写著报告,那麽书房的沙发成为欢爱的地点。如果不幸她仍在实验室赶工,那麽景源也开车去实验室接她下班,然後回家的路上迫不及待寻一无人处车震一番。
辛瑶是爱著景源的,所以她从未拒绝他。无论他要求她怎样做,她都愿意。也享受著身为女人最特别最可贵的x爱快感。可是想著,他明天夜里将要和别的女人做著同样的事情,辛瑶的快感迅速褪尽,从床上起身,打算去浴室清理一下自己。
刚刚打开了花洒,冲掉黏在眼睛鼻子上那层黏答答的浊y,看见景源也跟著进来。
他发觉到辛瑶有些不悦,内心愧疚起来,从身後环抱住她,亲吻著她光滑细腻的肩头,问她:「怎麽?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再这样了。」
辛瑶摇摇头,虽然她对景源擅自将jy喷s到自己脸上,一时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但无论如何,她不是因为此事不悦,而是……而是她在幻境中听见的那番对话。
无法说出口的,用谎言掩饰:「没有,我只是在想,好久没去游泳了,明天下班後我们去游泳吧?」
「嗯?」景源从她腋下伸来的双手,擭住她的白嫩r房,揉扭搓揉,恨不得要挤出n水来,舌头带著口水舔过她的背脊,「可是我明天要出差了,晚上也回不来。不然,等这个周末我陪你去。」
「哦,这样啊。没关系,我自己去呀。」辛瑶用微笑掩饰内心的失望,对他不暇思索撒的谎,以及对自己无可奈何说出的违心的话。
第二天,景源开车将辛瑶送到学院後再去上班,临行时给了要下车的辛瑶一个悠长深邃的热吻,恋恋不舍地说:「辛瑶,我会想你的。」
她似乎感动地泯然微笑,在打开车门下车後,背对著景源,她一路细碎的脚步攀爬著通往实验室的楼梯,一边隐忍著内心犹如煎炸的痛楚。她不明白,欺骗撒谎是一个人爱另一个人的表现吗?
辛瑶以为自己很了解景源了,可谁知道在他人品学识统统堪称优等的外表下,窝藏如此不堪的内心!
所以整个白天的学习和工作,心不在焉地经常出错。同门师兄姜启哲看在眼里,忍不住关心问她:「辛瑶,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刚才的试剂你又放错地方了。」
「有、是吗?」辛瑶一副恍然惊醒的错愕,「对、对不起,我会小心,会仔细别再犯错的。」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休息?」启哲虽与辛瑶差不多年纪,但他是较她早了两年考入安老师门下。据说他来的时候,景源还没有离开实验室。这两个人同为安老师最最得意的门生。
辛瑶摇摇头,善意地拒绝了,深深地呼吸一口,继而恢复到往昔的j神,开始专注到手中的试管上。启哲并没有离开,靠近她伸出单臂揽住她的肩膀,给她一个紧紧的拥抱,一个安慰一个鼓励。
姜启哲,是个很感x的男人,x格随和温柔,平日里对辛瑶关怀备至。如果不是知道有关於他一个为数不多的人知道的秘密,辛瑶甚至也怀疑,启哲会不会在暗恋自己?但是理智告诉她,不是的!因为──启哲是个gay。
漫长的一整天在恍惚中渡过,晚上六点多锺,辛瑶来到学院的游泳馆,因为她不想回家。
馆里在游泳的人并不多,稀稀拉拉十几位,对其他运动都算得上是白痴的辛瑶,唯独对游泳情有独锺,虽然她的技术完全称不上一个好字。仅仅选择在慢道里练习刚刚学会的蛙泳。
或许是因为晚饭没有吃,或许是心情郁闷压抑,也或许真是身体出了问题,在泳池里划著水的辛瑶突然感觉双腿一阵抽搐痹麻,渐渐不受控制地失去了动力。来不及伸出水面呼救,口鼻被一口水呛到,接著眼前一片模糊,光线也逐渐消失,大脑快要失去了意识……
「有人溺水了!」身边隔著最近的一位泳人发现了异常,高声的叫喊,将游泳馆的救生员的视线唤了过来。年轻的男生飞快地奔跑过来,冲著辛瑶溺水的位置,噗通一声栽进水里,几秒锺的时间就游到她身边,一手环抱著辛瑶的腰身,一手奋力向池边划动,将已经昏迷的辛瑶拖到了岸边。
守候在池边的其他人,三手两脚将辛瑶抬到池边的平台上。看著她在短短二十几秒锺的时间里,因溺水窒息而昏迷的惨白,一时手足无措。待救生员从水里爬出来,施展他本职工作,在检查了她的状态後,决定采取人工呼吸。
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双指掐紧腮帮,让她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手捏住她的鼻子,满满地深呼吸一口气,俯身四唇相贴将口中的气体缓缓吐进她的唇里。
在称职的救生员尽心尽力地挽救下,辛瑶终於吐出一口清水,转醒过来。只是救生员未及躲避,将辛瑶从口中溢出的水,吞进了自己嘴里,慌乱之下也咽进了肚子。
看著她苏醒,他如释重负:「你没事了吧?」
「谢谢你!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辛瑶支撑著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蹒跚地往更衣室去。
救生员从一边的休息椅上取来浴巾披再她身上,关心说:「别急著去冲凉,你很可能再次晕倒的,先到休息室里歇一会。」
辛瑶听从他的建议,因为感觉自己仍然头晕眼花,随时要倒下去。於是她跟随他一起走进救生员专属的休息室。
他进来後关上了门,是不想被人打扰吧。继而转身抱住了辛瑶,两只铜墙铁壁一般的胳膊将辛瑶紧紧拴住,一双熠熠生光的眼睛盯著辛瑶,低哑地戏笑:「我在给你做人工呼吸时,你为什麽舔我的舌头?」
「呃?你说什麽?」辛瑶惊惧,「你想做什麽?」
「你在吻我,你在勾引我吗?」男生依然y邪地笑,钳住辛瑶的身体将她推到墙角,「来吧,让我尝尝你到底有多骚。」他说完张开口吻住辛瑶的唇,用舌头去拨弄她的柔软,用牙齿去轻叩她的拒绝。
辛瑶挣扎著,在这个浑身肌r的钢铁人怀里,她的努力更像个故意在他身体上摩擦,调惹起下身的欲望坚挺地抵住她的r丘。男人更加疯狂地不计後果,用嘴堵住她随时护救的口,将她的两只胳膊反扭身後,一只大手死死地掐住,腾出另一只手,从辛瑶的脸庞一路抚,沿著脖颈,xr,腰肢,轻轻地从丰满的臀部移到前部,一g手指挑开她泳衣的最下沿,那一层薄薄的布料。
整个手钻进了泳衣里,挑弄的手指在辛瑶的花蕊上时而轻柔时而chu暴的碾压揉。她浑身战栗著,不知道因为害怕气愤或者是被他手指带来的快感而震颤,无奈中她发出呜呜的祈求,希望他能停住手,可他并不在意,眼前的女人像一只受伤无助的小狗,带著凄然痛楚地哀求眼神,更加刺激了他体内那股奔腾跌宕的欲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摧残她。
细长的手指毫无费力地c入,他的唇边带著邪肆的冷笑对已经无力抗拒的辛瑶说:「你已经湿了,流出来好多好多。」
辛瑶奋力摇头,心中羞怯地叫喊:不是,不是的,这不是我想要的。
男人听不见,因为他狠狠地吮吸她口中的香津的同时,将她无声的呐喊也一并吞进了肚子。然後他终於放开辛瑶的唇,让她得以机会开口:「你别这样对我,求你别这样对我!」
「为什麽,你很享受啊!」男人的手从辛瑶的泳衣里褪了出来,将那g深入花蕊深处的中指移至辛瑶眼前,「你看,我的手指沾满你的y水,我爱的,我超爱的蜜汁。」边说,边将中指放进口中用舌头轻舔吮吸,然後又塞进辛瑶口中,「你尝尝,尝一尝嘛。」
辛瑶看著他痴醉的神色,万般无奈,却又挣脱不得,口中含著他的手指,只能含糊不清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住手,放过我!我不会报警的……」
男人笑得更加肆虐了,从辛瑶口中拿出手指,将上面沾染她的口水舔干净,然後再次c入辛瑶下体,从一g变成了两g,熟练而老道地轻扣重钻,将随手指带出的爱y,涂抹在辛瑶y唇和y蒂上。疯狂的动作一次次地抽c,他麽指压在她的花蒂上,弯起两g手指沿著辛瑶密道的上沿,探索著触碰著,直到找到那一块颗粒状凸起的神秘之处,加重了手中力道,加快了抽c的频率,整条手臂仿佛上了马达一般以最快速运转……
直到,直到辛瑶像是被人扎了一刀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全身的骨骼仿佛在他金刚钻一般的手中瞬间崩塌,辛瑶进入了幻境:依然是这间休息室的环境,她只是倚靠在窗口,看著墙角的位置,有一个同样穿著泳衣却不是自己的女人,被这个男人肆意地侵犯著,用他那只罪恶的手将女人送上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在她的哭泣声中,男人蹲在地上,整个脸埋在她的双腿间,贪婪而舒爽地吮吸从女人私密处汩汩流出的爱y。
辛瑶痛苦地闭起眼睛,知道这是幻境,却有切身真实地感觉,她缓缓醒来,揪心地发现自己正如幻境中的女人一样,无助虚弱地瘫软在墙角,要倚靠男人的扶持才能不倒下。腹部在一阵阵地抽动,臀部的肌r在一块块地痉挛,待几秒锺後高潮的窒息稍微缓解,辛瑶才发觉有一条舌头依然在她敏感处四处游动。
她颔首,看见男人钻在她的下身,整张脸埋入胯间,只能感觉到他在吮吸在舔舐甚至在咬噬,在彻底吃完了花蕊上的蜜汁後,男人满是舍不得地沿著辛瑶张开的双腿,一丝丝舔下去,将方才从她花巢里流出,而他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蜜汁,悉数舔进口里,一滴一颗都舍不得放弃。
最後他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扶著仿佛失去灵魂的辛瑶,带有感激地说:「算作我救你的补偿吧。希望你不要报警,不过你报警也没有用的,没有证据证明我强奸了你。你得到了高潮,而我吃到了我最爱的yy。」
「你这样对待每一个信任你的客人吗?」辛瑶无力痛斥。
男人摇摇头,脸上呈现愧疚的神情:「我知道你不会相信,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在工作的地方……我救过很多人,对很多女人人工呼吸,可是从来没有一次,是这样让我、让我很想干你。但我有个癖好,我爱喝女人的蜜汁,非常非常爱,甚至比我真正c上一个女人更让我满足……所以──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换做辛瑶讶然,真的是这样吗?
这个男生的话令辛瑶产生莫名疑虑,自从在非洲经历那场不知道是噩梦还是恩赐的意外後,在她身上发生一件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疯狂失态的酋长、与她整夜做爱的酋长之子,以及那名想要强奸她的政府军军官,包括原本想要和她分手却因一个吻而彻底离不开她的景源,和眼前这位失去理智的陌生人……难道说,是自己的某些改变造成了这些人的癫狂吗?
(__) 嘻嘻……第一次试著写h文,不知道会写成什麽样的~~~拜求留言、鼓励嘛!!
≈ap;lt; end if ≈ap;gt;
☆、【3】危险的试验
收拾好被羞辱的心情,辛瑶心事重重地走在学院的路上。
突然包里的手机响了,是启哲打来的。辛瑶叹了口气接通:「喂……」
「辛瑶,有件事要问你,下午你向我借走的那份pdr原y测试数据,还我了吗?」电话中启哲的声音有点著急。
「还──应该还了吧。」辛瑶也不敢确定。
「可是我怎样都找不到唉,而且我也没有印象你还给我了啊。拜托你再想一想,真的还给我了吗?那真是糟糕了,我怎麽给弄丢了!」启哲更多的是在埋怨自己。
辛瑶心虚了:「别著急启哲,我拿它复印过一份,在我的办公桌上,实在找不到也还是有的,数据不会丢失。」
「可是老师只认原件的,如果丢了,我们只能再花两周时间重新做这个实验。」启哲颓败叹气。
辛瑶安慰她:「我回实验室来,一起找找吧,也许是我的疏忽。」挂了电话,辛瑶振作起j神,暂时忘记刚才游泳馆里发生的不愉快事件,返身快步朝著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半个多小时过去,回到实验室的辛瑶和启哲一起翻遍了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都没有发现原件的踪迹。看著启哲非常失望的样子,辛瑶内心越发确信是自己的过失,源於她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而启哲一贯做事稳重谨慎,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在去帮启哲倒一杯水的路上,辛瑶路过影印室忽然想起什麽,迅速进去打开复印机,果然有一张写满数据的白纸静静地躺著。辛瑶恨死了自己的chu心大意,拿了报告立刻跑回到启哲身边:「找到了,找到了,原来我是落在复印机里了。」辛瑶递给他,满脸惭愧地道歉,「对不起啊,启哲师兄,怪我都怪我,害你担心死了,对不起,对不起……」
「算了,找到就没事了嘛。」善良的启哲也不忍心责怪她,一边埋首处理著手边的工作,一边聊天,「今天你表现的失魂落魄的,和平时大不一样噢。」
辛瑶注视著工作中认真专注的启哲,恍惚中,她似乎看见当年的景源也是在这间实验室里,做的得心应手那麽引人瞩目。她悄悄走到他身後,张开两只手臂从身後抱住他,将自己的身体贴上他的,侧过脸来伏在他的肩背上。
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吓著启哲,他停下手中的工作,转过脸看著身後的辛瑶,温柔而关怀地问她:「怎麽了?是不是感情上出了问题?和景源吵架了吗?」
辛瑶摇摇头,却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心中太多的感触五味杂陈,不知道怎样回答他的问题,难道要说自己刚刚被陌生人严重x骚扰,可偏偏还非常享受?难道要说自己知道她的男人此刻正和别的女人在海边的小屋中偷情?
启哲释然笑说:「我猜对了吧。如果想找个人倾诉的话,我或许是个不错的听众。」他转身,反手抱住辛瑶,让她可以贴近他的x口,倾听到他体内心脏的脉动。闻著他身体散发出区别於其他男人独有的气味,干净而纯洁的气味,让辛瑶在心底有了一种蠢蠢欲动的邪念。
她粘在他的怀中,轻声娇柔地问:「今晚我可以住你家吗?」
启哲一怔,旋即应诺:「可以啊,如果你不想回去,我可以收留你。你不用担心我会侵犯你,你知道的──我是个gay。我只是很担心,你们有什麽矛盾可以闹到分开呢?景源他真的很爱你……」启哲说到最後的声音有些嘶哑而怪异。
「我──是的,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我不知道如何向你解释。只是今晚我不想回去,我不想一个人睡在他的房子里,我想有个人陪。」辛瑶的话语带著哽咽,柔弱地让任何男人也拒绝不了,即使是个不会对女人发生兴趣的启哲。
可这,偏偏是辛瑶的目的。开始在怀疑自己的体质或是体内有某种物质在发挥一种神奇的诱惑效力,对於男人,不管是德高望重或者素不相识,抑或是有生理且心理障碍的男人,具有令他们颠倒痴狂的魔力。
夜色繁华,在启哲的公寓里,穿著男式宽大睡袍的辛瑶端著红酒杯和他坐在沙发上闲聊。
「启哲,你真的对女人没有兴趣吗?」她有目的地牵引著话题。
「说不清楚,自情窦初开起,我就喜欢男孩子,我的初恋是我中学的同桌,可他是个直男。我喜欢了他三年,他都没有接受我。」启哲自嘲而笑,「我还帮他递情书给女孩约会。」
辛瑶浅浅抿了一口红酒,澄黄的灯光在启哲的皮肤上烙印出迷幻的颜色,令她身体内深藏的邪恶因子骤然爆发,脸上带著娇媚的魅笑:「你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也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吗?」
启哲不好意思地回答:「如果以男女交往来算,我还是个处男噢。」
辛瑶知道自己该怎麽做,她放下酒杯起身走了两步,移到启哲身边,轻轻落座在他腿上,一只胳膊勾上他的颈项,扯开的睡袍衣领的交叠处露出内里一片细白嫩滑的肌肤。在启哲怔忪不知所措时,她捉起他的手,牵引著落在自己裸露的x口,从松垮的衣领处滑了进去,掌心覆盖在她没有穿任何内衣的丰满娇r上。
启哲把手抽了出来,脸色微露浅显绯红:「辛瑶,不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没什麽啊,让你真实地触女x身体结构而已嘛。」辛瑶没有放弃,再次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洁的脖颈上,任由他颤颤地滑到她的肩上。她知道无论从欲求、道德或者理智上来说,启哲绝对不会对自己不轨。但是她必须借他继续做试验……
辛瑶抬起脸,用柔嫩的双唇去碰触他的下颌,顺著他的轮廓吻住了他微张的双唇。第一次如此主动去吻一个男人,在辛瑶看来已是生涩,可启哲更加无动於衷著,没有回应。辛瑶并不甘心,灵巧的舌头带著湿润的唾y探入他的口中,舔一舔他的上鄂,划过他的牙齿,再来挑拨他按兵不动的舌头,围著它搅动旋转,顺带将唇齿间粘滑的y体缓缓渡进他的口中。
在启哲开始回应时,他的双手也有了动作,扯开了辛瑶的睡袍,颤巍巍地揉上她的柔软感觉到她的两颗小樱桃在炽热的掌心渐渐变得坚挺实在起来。
他从她的唇边避开,喘息著:「辛瑶,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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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危险的试验(2)h
「是的,我自愿的。」她媚眼如丝,发现他的唇角还挂有晶莹透明的津y,於是又扑上去舔吮,不断地将自己口中的香津流入他的唇间。原本松垮的睡袍悄无声息地滑落,赤裸的身子散出火烫的热情,炙烤著启哲脑海中残存的理智,在她的巧语吟哦声中慢慢消弭殆尽。
启哲迫不及待汲取来自辛瑶口中那温润如丝的津汁,犹如身体内某个隐秘部位的泉源,汩汩冒出的清水快要被体内炽热的烈焰给炙烤到沸腾。他托起辛瑶坐在自己双腿上的身体,视线落在她x口起伏,自己的双手仍在紧紧的擭揉著,仿佛白皙n油上烙下条条红色指印。
他松了手,有点担忧地问她:「会不会痛?」
辛瑶看著他诚惶诚恐的模样,内心相信他真的没碰过女人吧,於是她摇摇头,解释:「不会,你放心。你想怎麽样都可以。」
果然,他低下头凑近,伸出的舌头带著湿漉漉的口津,点舔著她的肌肤一直探路到左边r房上,小心翼翼像一只初生的小猫咪,在尝试从未吃过的美食,用舌尖探了探她粉色樱桃的滋味,感应它在唇齿间逐渐挺竖起来,涨成启哲从未见识过的尺寸。
他含在口里,用湿润的津y包裹著它,用双唇吮吸,用舌头舔舐,用牙齿轻咬,懵懂的却又莽撞的动作和力道让辛瑶感觉到阵阵酥麻传遍全身,小腹隐隐一次抽酸,子g的一次轻微收缩,仿佛浸满水的海绵受到挤压,冒出的汁水顺著身体敏感的部位泌了出来,有点痒,有点难耐。
「启哲,是什麽感觉?」辛瑶的声音颤抖亲昵。
「美、嫩、爽滑……」启哲恋恋不舍张开嘴巴吐出她的蓓蕾,断断续续说出几个赞美的字後,又黏黏地用舌头舔起她的半球状r体。另只手攀在右边r房上,时轻时重地抚揉捻著。
「不是,我是问你,男人和女人有什麽不一样呢?」辛瑶享受著他的爱抚,双手在启哲光滑的背脊上轻轻用指甲划过。
「唔──男人有男人的诱惑,女人……女人有女人的魅力。但──我还是爱男人。」启哲说著话时,抬眼看著面色绯红意乱情迷中的辛瑶,慢慢地,他托著辛瑶的臀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惊得辛瑶双臂环绕在他脖子上,疑惑著他要干什麽。
发现启哲抱著辛瑶走进卧室,俯身将她放倒在偌大的床铺上,辛瑶明白他接下来想要做什麽,赶紧拒绝:「不,启哲,到此为止,别再继续了。」
「为什麽?让我更直观地认识女x身体啊……」启哲推开辛瑶阻止的双手,自己的手却开始在她周身游走,款款落在她的丛林处。
卧室的灯光并不明亮,只有床头的夜灯散发橘色光线,在启哲眼中,辛瑶那一片黑色卷曲的毛发仿佛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他的手指轻轻探入那条沟壑,如预料中的有溪水潺潺流出。
启哲用一g手指勾勒起y水,好奇地问她:「这就是女人的爱y,是吗?」
辛瑶的心脏猛然一揪,想起傍晚在游泳馆发生的一幕,爱y,又是这该死的爱y。自问在她二十五年处女生涯中,从来没有流出过这麽多的yj,为什麽现在动辄就潺潺汩汩哗哗地往外流?
这正是她身体显著的改变啊,辛瑶怀疑是不是就是这些爱y,让接触到它的男人变得疯狂和失去理智。看到启哲正要做著和救生员一样的动作──将沾满她体y的手指伸进口中吮吸时,辛瑶立刻抓住他的手,阻止他这样做:「启哲,别这样好吗?我们停止吧……你有男朋友,如果他知道你和我……他会伤心的,真的!」
她的话令正处在迷乱中的姜启哲突然僵硬了身体,卧倒在辛瑶身侧,喃喃说:「是的,我爱著彦召,我不能这样做,真的不能──可是,辛瑶──」
「嗯?」辛瑶面对著眼中遍燃著欲望烈焰的启哲,有些後悔有些愧疚,不该拿他做试验的。
「辛瑶,我体内有个魔鬼告诉我:想要和你做爱,想要你!」启哲口中喷s的热气带著难抑的情欲,让辛瑶感到害怕,也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他并不爱她,只是想要她。
辛瑶安抚著他:「启哲清醒一点,你喝醉了。我不是彦召,我不是你的爱人,别做下傻事。我知道你能克制的,你能的。」说完欲起身离开,脱离他情欲高涨的范围才是安全。
启哲却抱住她动情说:「别走,辛瑶别走。我想要吃n,只是吃n,可以吗?」
心生的愧疚让辛瑶无法拒绝,因自己的私心挑惹出启哲的欲望,难道就这样一走了之吗?她的本意不是真的要和他做爱啊……现如今,陷置欲火焚身的他於不顾吗?辛瑶的沈默让启哲寻获了肯定的答案,他将辛瑶缓缓放倒,自己蜷躺在她身边,张口含住她的r头包括周边的r晕统统进入他迫切的唇口中,贪婪而细柔地吮吸著,像极了一个贪吃的婴孩。
卧室敞开的门口,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男人,客厅里明亮的灯光将他斜长的身影投s到床沿。
西装革履的男人,蜷藏在衣袖中的右手已纠结地握成了拳头,下一刻他伸手按亮了室灯。眩晕的白色将床铺上两具纠缠的身躯赤裸裸地暴露在明光之中,那般地醒目和刺眼。
惊惧万状的启哲触电一般从辛瑶身边弹开,怯怯地唤了一声:「彦召──」
男人快步走到床边,鄙夷地看著辛瑶的裸身,那种厌恶而恶怨的眼光从她丰满起伏的x部一直延伸到挂起晶莹水珠的花j草丛。辛瑶感觉就像一把利刃在剥离她的肌肤,难以言状的羞恨,她下意识地拢合起双腿,惊异地感觉臀部之下的床单已是浸湿一片。
启哲顾不得衣衫不整,从床上褪下去,连忙走到男人身边卑颜祈求:「彦召,你听我解释……啊──」
男人挥手给了他一记拳头,将启哲打翻在地,他痛苦地蜷缩瑟瑟发抖的身体,眼中似乎含著泪花乞怜地哀求:「彦召,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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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危险的试验(3)慎入
辛瑶知道,他就是启哲交往甚久的男友魏彦召。虽然很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但第一次见面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令辛瑶感到万分痛心,不是因为自己的名节,而是她害了启哲。
辛瑶拖了床上的薄毯将身体裹住,在彦召恶狠狠的怒视中来到启哲身边,想要扶起他,意外发现他的唇边留下一绺鲜血──彦召的拳头打裂了他的嘴唇。
辛瑶为他感到心痛,伸手搀扶启哲想要把他拉起来。被一旁的彦召重重推了一把,自己也跌倒,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举动点燃起他心中久已蓬勃按耐不住的怒气,噩梦才刚刚开始。
魏彦召恶狠狠的踱到辛瑶身边,嘴角挂著邪恶的冷笑,一边解开自己颈口的领带,将辛瑶的双手交叠著捆住,当辛瑶挣扎反抗时,她的小腹受到重重一击,顿时痛楚到全身失去力气,由得魏彦召将自己双手捆住拖拽到床上,将领带系到床头的铁质框架上,紧紧地拴住。
下一步,魏彦召从床边柜子里拿出两g黑色皮带,将辛瑶两条腿分开,皮带缠绕在她脚踝上,分别系扣在床位的两边,任凭她双腿大张,露出黑丛丛的密林透出水润亮色的粉嫩r阜,任凭她挣扎忸怩,在魏彦召的眼中,她不过是个犯了错误的,可以恣意凌辱的罪犯。
「放开我,你想要做什麽?」辛瑶感到害怕,在他冷漠而邪恶的表情下。
「啪──」魏彦召赏了她一记耳光。
启哲从地上一路跪行到彦召身边,抱住他的腿哀求:「别打她,别伤害她。」
「滚!」彦召被他的祈求刺激得失去理智一般,朝著启哲x口一脚猛踹,「你这个贱人!你对我说过什麽,你记得你对我说过什麽?」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没有,没有你想的那样……」启哲颓败瘫坐在地上喘息,一手抚在x口,像是那一脚的分量不轻。
魏彦召放开了辛瑶,转身走到启哲处,蹲下身居高临下的姿势,单手捏住他的下颌,令他抬起脸庞,那委屈哀怨的眼光凝望著一脸震怒的彦召,颤颤蠕动的双唇想要求的他的原谅。彦召心中一阵剧痛,俯身吻住他的嘴,舔舐著他破裂的唇角流出的鲜血,也抽吸著他口中残留的氧气,让他不能呼吸,让他快要窒息,最後才放开了。
启哲幻想著彦召的怒意平息了,不料头皮突然痛麻,才发觉彦召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拖到床边,扔在床上,以熟料的动作剥光了他的衣服,也扯掉了他白色的内裤。然後顾不得启哲的哀求,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双手托起他的臀部。一边吐著口水在手中抹在启哲後庭,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处於半软半硬姿态的r棍,在启哲的夹缝中摩擦顶撞。
「不要,彦召,会痛的,我会痛的──」启哲想到在这种干涩状态中,他会受到的伤害,又惊又慌地想要求他怜惜。
换来魏彦召的冷言:「你不让我上,是吗?是不是想让我先上她!」
启哲明白他指的是被捆绑在大床另一侧的辛瑶,只得无奈摇头,默默承受著来自彦召的肆虐:「啊──嗯──」
启哲是半跪在床上,而辛瑶是平躺著无法动弹,却偏偏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启哲痛苦不堪难以承受的表情。他纠结著眉头,紧闭著双眼,甚至咬住嘴唇,从他牙缝里溢透出支离破碎的哀求和呻吟。
辛瑶为他感到难过,更加内疚於这是拜自己所赐,她无法忍受煎熬,鼓起勇气开口:「魏彦召,你原谅启哲吧。这不关他的事,不是他的错。是我……是我勾引他的。」
「是她勾引你的吗?」魏彦召一手扣住启哲的肩膀,一手捏住他臀部的肌r,身下的阳物在他体内加重了冲刺的力道,「是不是?」
「唔──呃──」启哲不是不想回答,他疼得额头冒出冷汗。
「她勾引你,你就上钩了吗?」彦召对启哲的失望和憎恨统统化作腰部撞击的冲劲,不顾他痛得直不起腰,抬不起头,「男人那麽多,她为什麽偏偏勾引你!」
辛瑶实在看不下去,她看到启哲紧紧咬住下嘴唇的牙齿深深陷进r里,他在强忍著,在坚持著。辛瑶苦於四肢无法行动,唯有一张嘴还能活动:「魏彦召,你可以先停下来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你绝对意料不到的秘密。由於一次意外,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男人一旦接触到我的体y,不管是眼泪、汗水、唾y或者是──是爱y,都是疯狂地与我做爱,不管他爱不爱我,他只想著干我,c我,你明白吗?」
「哼!荒谬!」魏彦召报以冷笑不屑。
「是真的,可以让启哲为我证明。他是个gay啊,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女人做爱,可是我为了试验,我故意勾引他了,我们只是接了吻,所以就发生……发生你看到的那幕。启哲他爱的是你,他对我──只是,只是我体内那种莫名其妙的物质让他失去了控制。」辛瑶急切地解释,想要帮助启哲在彦召的身下少受些罪责。
彦召的动作放缓,让启哲有了喘息的机会:「是这样了,启哲,你很想要和她做爱吗?」
启哲不知道怎麽回答,摇头又点头,很痛楚地言明自己的感觉:「是,我们接吻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上她,要上她。」
彦召猛的从启哲体内退了出来,用腹部的肌r撞向他的臀部,将跪著的启哲撞得扑倒在床上,然後听得出彦召酸溜溜的语气:「上啊,你倒是上啊。我来欣赏,如果你上不了她,我就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启哲不知道怎麽办?怯怯地看著彦召,见他面色铁青地愣在一边,端著架势等著好戏上演。启哲为难地看著他:「彦召,我──不可能的,我──」
彦召冷冷地不置可否,移动到辛瑶身边,一手抓住她的xr,一手的手指c进她的秘蕊中,鼓捣挑扣,然後沾著拉成长丝的粘y伸入启哲口中,对他说:「证明给我看。」
启哲爬起来,俯到辛瑶身上,不敢看她的眼睛,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辛瑶的眼泪涌出,流淌到耳朵旁,启哲伸出舌尖将咸咸的泪水卷进口中,他弓起身子了自己胯下软软的r棉,心中又急又愧,在这样的情景下,面对一个女人,他怎麽可能硬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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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一夜的意外
辛瑶看著启哲皱起眉头一脸无奈的神色,心中满是愧疚和矛盾。
面对这样的x侵,作为女人她是该奋起反抗的,即使没有能力用行动来拒绝,起码在言语上要为自己的清白抗争。
但此刻,辛瑶觉得最痛苦的不是她,而是被彦召逼到尽头的启哲。他努力地想要向自己的爱人表明这只是一场试验,不存在背叛。
启哲一只手撑著身体,悬空在辛瑶之上,一手探入胯下,撸弄著不争气的rb,套弄了三五十下之後竟然毫无起色,依然是软塔塔r绵绵的模样。他看了一眼身下的辛瑶,她从他纠结的眼眸中读懂他的意味,於是缓缓地闭起眼睛。
启哲吻上辛瑶的唇,像是饥渴的沙漠旅人在杳无人迹的沙海中好不容易找到一泉清水,仿若有著海市蜃楼的担忧,迫不及待吮汲著他所能接触到所有的y体。火烫的舌头沿著她的唇齿,她的鄂避,她的舌g,她的咽喉,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如之前的感觉一致,当辛瑶的唾y进入他的体内,启哲下腹的欲火不需任何外力援助而猛然升腾,手中那g棉花bb糖被欲望的血y迅速充满,由原来的深褐变成酱紫,映衬著头端粉色的穹顶部位,愈发嫩白,泉眼中亦有丝绺透明泌出。
下一刻,启哲准备采取行动,他放开与辛瑶的舌吻,毕竟是首次接触陌生的女体,他甚至连入口的模样都没看清楚过。一手端起那炙热坚挺的阳物,懵懂莽撞在寻找著它该去的方向。
一直在床边静立的魏彦召突然冲了过来,一把将启哲从辛瑶身上推开,让他跌倒到床下,抬起脸满面疑惑地盯著彦召。
「混蛋!」彦召绕开床铺冲到启哲一边,拽著他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拎起来,眼中的怒意像是要杀人一般狂胜,「你这个混蛋!」
「彦召,我──」启哲无语,心中憋屈的令他迅速红了眼眶。
「难道你要当著我的面,和她做爱吗?」彦召的唇角挂著苦涩的嘲讽,对自己前後矛盾的说法,折磨的是启哲,何尝不是自己?
「我不想,但我希望你相信我,没有背叛你……」启哲的话断续轻柔,却刺破了彦召最後的强硬,伪装的强硬。他不待他继续说下去,用嘴唇堵住了启哲的口,一种带有狂烈掠夺,狂热占有的意味,他不由分说地将舌头探入启哲唇齿间,霸道而野蛮地宣告:这是我的领地,不容他人侵犯。
「唔──彦、召──」启哲在他的烈吻中早已浑浑噩噩口齿不清地瘫软在他怀中。
感觉到情势忽变的辛瑶,一直傻愣地呆在床上发呆,直到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终於暂离了彼此的身体,这才发现床上还捆著一个女人。
启哲带著乞求的眼神望著彦召:「她怎麽办?放了她吗?」
「当然!我可不想我们之间有第三人。」彦召边说边动手解开捆绑辛瑶的皮带和领带,在他的目光划过辛瑶赤裸的胴体时,有著一丝外人不易察觉的闪躲。虽然他刻意去避开那一片姣好春光,可是眸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分开的双腿上,颀长健美,曲线笔直中带有玲珑,区别於男人的肌肤,细白粉嫩,泛起莹莹光泽。x口一对即使平躺也丝毫没有松垮之感的美r,圆浑而富有弹x,让两颗坚挺的樱果在r盘上跳起诱惑的舞蹈。最甚之处,则是她双腿交合处那一片中浓密黑林娇色花j,犹如一块超级磁石吸附著彦召的眼睛,令他舍不得离开,又不得不强装掩饰地避开。
在两人复杂而怪异的目光注视中,辛瑶开始穿衣服,三人一直静默无语,不知道该说抱歉还是互道晚安。
刚刚穿好内衣,辛瑶的手机突然响了,音乐声打破了尴尬的沈寂气氛。她抓起手机看了眼来电,申请立刻紧张起来:「喂──景源……」
电话是他打来的,可是辛瑶觉得非常意外,这个时候,他不正是该和程绮莲在海边小屋中缠绵吗?怎麽会大煞风景地给她打电话。
「你在哪里?好晚了都还没回家哦。」电话里景源的声音并无异常,较之往日似乎还添了些平静,令辛瑶感到不解。
「我、是还没有回家。」自己的所作所为对於她来说,也算是出了格,面对景源,辛瑶竟心虚起来,「你不是出差了吗,我一个人在家也没劲。」
「没有,因为出了些意外,出差已经取消了,我在家啊,一直在等你回来。你在哪里啊?」景源问她。
辛瑶顿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啊──我、我在实验室啦……哦,不──」
「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可以叫计程车回来。」辛瑶连忙拒绝,她知道景源果真会出现在实验室,面对人去楼空定然明白她在说谎。
景源还在争取,话语温柔而带有暧昧的气息:「为什麽要叫计程车嘛?我这里有专门的车夫,你干嘛不差遣呢?」
「景源──你真的不用来接我,因为、因为──启哲他会送我,他答应送我回来,嗯,我们工作已经结束,正在去车库的路上。所以,你不用再过来了,启哲也是顺路捎我一程。」辛瑶瞥眼看见身边的启哲,也顾不得自己说出的话有没有破绽,忙乱扯了个谎。
「真的不用?」他有些动摇了。
「嗯,真的!要不要让启哲和你通话?」辛瑶求助的眼光望向启哲,希望他能理解在危急中帮她圆这个谎。
景源似乎想了一下:「唔,那好吧,我当然信得过启哲。宝贝,我在家等你,快点回来。」
挂了电话,辛瑶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完全令她措手不及,虽然自己的话语也是前後矛盾漏洞百出,但听景源的口气约莫还是相信了她的。
可是接下来,是该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才对。
启哲在一边默默穿好衣服,整饬一番:「我送你,免得景源起疑心。」
辛瑶不得不感叹启哲的善解人意,诚然他若不是个gay,真的是女孩子心目中非常合适的男朋友人选。就在他准备随辛瑶一起出门时,路过魏彦召身边,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
彦召手握他的小臂,将他拉至面前,灯光下他扬起的面容上,刚才因彦召凶猛的拳击所受的伤历历在目。彦召的手指抚过他的唇角,轻柔而痛惜地拂拭他破裂的伤口依然在不断溢涌出的鲜血,目光中满是愧疚和心疼:「算了,我去送她吧。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再把自己洗干净。在我回来时,不希望再有这个女人的任何气息,在这个房间,也包括在你的身体上。」
启哲质疑:「可是,应该是我才对,不然景源──」
「不要提他!」彦召一手扣住他的腰,按贴到自己下腹紧紧相抵,一手钳捏住他的下颌,恶狠狠地低怒,「不要让我听到他的名字从你口中说出。我是你的男朋友,难道不能代表你吗?」
启哲被他摄住,眨眨眼睛点点头,默许了他的要求,才被放开,看著两人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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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突然的转变
辛瑶坐在魏彦召的车内,除了说了一句目的地地址外,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而魏彦召则铁青著脸,表情严肃地盯著前面的道路,假意专心开车。
索x路程并不远,开车不过一刻锺时间,在最後一个路口等红灯的间隙,辛瑶终於鼓起勇气,觉得该说些什麽:「魏先生……其实今天的事,真的不能怪启哲──」
「这要取决於你说的是真是假?」他的眼眸中倒数著红灯的读秒。
辛瑶情急侧身面向魏彦召,十分诚恳的道歉:「当然是真的!启哲是我师兄,他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我们是同学,是朋友,但从来没有什麽越矩的行为。是我──是我错了。」
「我想知道,你说的关於那次意外,而改变了你的体质,究竟是不是你编造的谎言?」魏彦召的手指敲击著方向盘,轻抿的唇角微颤,他在等待答案。
辛瑶黯然了神色:「这个……在没有确凿的医学诊断之前,我也不能肯定。只是我的个人感觉,和在我身上发生的一些奇怪的事情,让我怀疑,是我的体质发生了某些变异,所以我才想到找启哲做试验。」
「很简单。」魏彦召从放在车上的名片盒里扯出一张递给辛瑶,「我是医生,神经内科,我想你需要做一个详细检查。」红灯结束,他重新启动了车子。
缓缓行驶的途中,辛瑶接过名片慎重地放进口袋,虽然心里明白从非洲回来之後,就做过很彻底的全身检查,主要是担心传染某些在非洲横行的疾病譬如艾滋之类。很庆幸,她完全健康与常人无异,只除了少了那层代表童贞的r膜。
见她默然无语,魏彦召的态度缓和了一些,声音也不再那麽强硬:「出於职业习惯,我对於你的那次意外很有兴趣,你可以给我详细说一说吗?」
「那是一场噩梦!」辛瑶x口一紧,嗓音也哑了几分,连语音都变了腔调,「我不想再提及。」
「讳疾忌医吗?如果你需要心理治疗,那麽正巧我也有心理医生的执业资格的。我并不是想让你沈浸在痛苦的往事中,只是想搞清楚究竟是你的身体还是心理出了问题。」魏彦召的嗓音舒缓轻柔,犹如心理理疗师实施催眠的功效。
「身体,一定是身体的问题。七天七夜,他们只给我吃了一样东西,那种浓稠黏糊的r白色凝胶。我非但没有饿死没有渴死,居然将身体养得滋润。我不知道那个巫师在我身上施了什麽魔法,在整个被囚禁的七天里,我都处於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只觉我是一条鱼,一条周身浸泡在水里日日夜夜畅游不息的鱼……」辛瑶感觉到车子停出了,住了口,恍然看著魏彦召。
「到了,是这里吗?景源的家?你和他同居了?」他一连串的问题。
辛瑶说了声:「谢谢你送我!」打开车门,正欲下车,被魏彦召的手擒住手腕。她回首不解地盯著他。
「我想要亲自验证,可以吗?」他似乎对辛瑶说的那番话半信半疑,「你说你的眼泪、汗水、血y、唾y还有爱y,都是让男人为之疯狂欲焚的起因,是吗?」他的身子慢慢凑近,手中的力道拉著辛瑶靠近,在她尚不及拒绝时,被他揽了过去,狠狠地吻住。
他的吻比启哲的要强悍和霸道许多,容不得辛瑶的退让和缩避,强劲有力的双唇吮吸著她柔软的樱唇,继而用牙床的力道压住她的口型,让她不能闭合,张开的小口中,那条怯弱的小粉舌在他强驱直入的劲舌挑拨中,像是一只被巨蟒恣意凌辱最後吞进肚里的小白鼠。
下颌的弥张,让口中生出更多的津汁,顺著他的舌头被卷进了他的咽喉。够了吧?在辛瑶感觉快要被他吸干时,认为这样的剂量足以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她想要避开,却被魏彦召抱的更紧,後脑勺被他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按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却从她领口处探进了xr,隔著内衣揉捏著她的r房。
辛瑶使劲推开他,从他的唇齿间逃了出来,将他的手从x间拎出来扔回去,羞愤地斥:「够了吧!」
辛瑶在整理衣服,把被他扯乱的x衣重新移到原来正确的位置上来。魏彦召的眼眸中出现了一抹她熟悉的气焰,那种想要吃掉她的欲望。
她再一次打开车门的同时,突然被身後的魏彦召拦腰抱住,两手从衬衣的下摆快速探进,划过她腹部的肌肤,攀岩上x口的高峰,细长的手指c入x衣的下沿然後将两个罩杯推了上去,一把擭住两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恣意地揉捏著挤压著,将两只小樱桃夹在手指中揉搓。
「魏彦召,你疯了!你放开我……」
辛瑶反抗,却无济於事。背向著魏彦召的身子被他拴住,裸露的後颈项在他的唇舌舔舐中,感到湿漉漉温乎乎的,有y体在流过。
辛瑶悲哀,为自己的遭遇。难道以後的日子就这样不断地被侵犯,被凌辱中胆战心惊吗?即便在非洲的遭遇不再去研究,回到国内来,接触到的男子,要和她分手的景源、陌生的救生员、甚至两个gay都对她有了欲望,即便不是出自他们本意,却是使他们做出了有悖道德的事情。
魏彦召的嘴唇依旧在她耳後脖颈间肆意撒欢,吮咬啃噬,留下一处处红色痕迹,传来一丝丝刺痛的快感。辛瑶低下头,趁著他攉住她xr的手上下移动的瞬间,张口咬住了他的一g手指,狠狠地咬合,竟似快要咬到骨头了。这样的痛楚令魏彦召的动作嘎然而至,他缩回了手,怔怔地看著长发凌乱一副要杀人模样的辛瑶,口中竟喃喃自语:「我怎麽了?我做了什麽?」
辛瑶鼻子一酸,快速拉好x口衣服,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冲入了黑暗中。留下一脸茫然的魏彦召,呆坐在车里半晌才想起来他是来送辛瑶回家的,启哲还在家里等他。发动起汽车离开。
打开家门,辛瑶来不及开灯,急匆匆冲向浴室,却还是被等待已久的景源在半途捉住。
他抱著她,给她一个温柔的拥抱,继而一个热吻倾了下来,被辛瑶一扭头避开了。她突然觉得这份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就在刚刚五分锺前发生。
眼前景源的脸,一会是魏彦召,一会是救生员,一会又变成了启哲……她甩了甩头,十分厌恶,非常抗拒,她不想再有人吻她,不愿再有人因为接触到她的体y,而疯狂地想要和自己做爱,疯狂到甚至连意识都没有。
辛瑶避开景源迫不及待地热情,冷淡地泼出一盆凉水:「景源,我们分手吧……」
「呃?」
他一定是认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说什麽呢?我们快要结婚了,对吗?」
辛瑶使劲摇头:「不要结婚,我不要结婚。我们分手吧……景源,有些事情,我瞒著你,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是那次你和绮莲一起失踪的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对吗?」景源抱著她,态度好到让任何人都相信他的真心,「我答应过你的,只要你不愿意说,我就不会追问。我不管你在那一个月里发生了什麽。」
「景源,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一个黑人……」
作者有话说:
九月喽,开学的开学,开工的开工,嗯~最近很忙,有份很重要的工作,事关我的前途和饭碗,所以呀j力不能放在写文上,先保住饭碗要紧啦
往後更文会比较不给力,看文的大人,对不住啦……
谢谢各位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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