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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作者:钟维
☆、我是谁?
chapter 1 我是谁?
我知道我是个不该存在的产物。为什麽?不,别问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就是我被“流放”到这的原因。
说是流放似乎有点对不起这儿的主人──养了我整整十年的定北大将军,楚霆钧,虽然说,其实他比那个所谓的亲爹更像我的父亲。你们别瞎想,目前我还不想把我的经历描成禁断小说呢,他只是我生父在某个雪夜捡来的孤儿,一饭之恩迫得他不得不接受我这小累赘。
什麽,我是怎麽知道这些的?难道阖府上百口人还能全管得住嘴,更何况还有不远的两万大军的亲眷们,足够我笼统出这麽点子事了。
说起我来,还真是爹不亲娘不爱,楚霆钧也就比我那亲爹好一点,无非就是定期检查下功课啦,过年给个大红包啦,我闯完祸帮我收拾下烂摊子啦……回想了一下,我发现,自三岁入府以来,这十年里,我同他说的话不外乎几句:“将军万福。”“哦。”“是。”“将军慢用。”“将军我错了。”“谢谢将军。”“少打几尺行吗?”而且,近五年,因为被拒绝了无数次,我学乖了,最後一句基本也都不用了。
我其实并不爱接近将军──谁爱每天看个冰块脸呢。而且……而且……每次见到他,我总会觉得怪怪的。痒?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相比之下,我更爱去眷属村同小凌子他们玩。
“鼻涕儿,你怎麽这会儿跑出来了,听说上头派人去你们府上啦。”可恶,人家明明叫流汐,多美的名字,他们偏不叫,要叫我流鼻涕,“亲切点”就成了鼻涕儿。
我瞪了他一眼,还是抵不住好奇:“什麽人呐,来干嘛?”
“朝廷的人呗,将军前阵子不是带燕乘卫收拾了那群胡人麽,这会儿应是上次下来了。”
“啧,老皇帝也就是把他们上供的分了那麽一丢丢给咱将军,还好似天大的恩赐一般,笑死人了!”另一个说。
“你小子,装什麽大人呐,又偷听你爹娘说话了吧。”
“喂,别瞎说,人还在这城里呢,别给咱将军找麻烦。”小凌子扔了颗石子过去。
哼,我还不知道麽,他们才不怕呢,真要怕也不会光丢颗小石子了,在这平陲城里啊,将军比什麽皇帝大人不知出名多少,简直就是全城少年向往的榜样,大半少女倾慕的对象。为什麽是“大半”?二十七岁“高龄”却迟迟没成婚,你说姑娘们不怀疑他的那什麽嘛。可惜她们没好意思来问我,要问了我会告诉他们,那些在军帐里养面首的传闻都是假的,将军前儿个倒是才去了春梅姐姐,听说红烛烧了一整夜,第二天春梅姐姐直嚷着腰疼没起床呢。嗤,春天哪来的梅花,我强按下心里的小别扭,道:“可惜了,没赶上这阵热闹,都赏了些啥?”
他们奇怪地互相笑着对视了几眼:“嘿嘿,昨天钦差进城你也没去看吗?那些个箱子里是什麽咱们不知道,轿子里的想必是前头来过的那几个胡姬,上次来的时候你还记得不,那n子,又大又白,真不知道尝起来是什麽滋味儿呢。”周围的小子互相递出心领神会的眼神,也跟着嘿嘿嘿怪笑了起来。
我早就习惯了这群小子说些有的没的的荤话,想起前段日子,纳贡的队伍经过在平陲城,里头有个会说汉化的姐姐和我极是投缘,不知她是否在这次封赏过来的队伍里。想到这,我没了往常的闲心,没跟他们继续调笑什麽胡姬的n子,匆匆别过这一群人,赶回府去。
回府一问,那位名叫莲娜的姐姐果然来了,我忙去找将军想求个恩典让莲娜姐姐同我住。将军喜静,院子里并没几个人把守,平素带着的小厮桂生听说又被派去送信了,因而当我走进醒身斋时,四下静悄悄的。不料,当我再走近些时,却听到了不一般的声响。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掀起小半幅帘子,只看到那莲娜姐姐整个人仿似无骨般贴到将军身侧,那传说中又大又白的n子蹭着将军的小臂,那叫一个香艳啊,只叫我想到前儿个刚听来的歪诗:“亭亭池上双芙蓉,云霭雪团似不是。”真是似云似雪似芙蓉,却通通儿不是呢。
正当莲娜姐姐的手沿着将军的x腹往下走时,却被将军一把推开:“什麽人,出来!”呀,被发现了,我索x慢慢踱了进去,莲娜姐姐好似这会儿突然知道羞涩了,急急跑了出去。
将军不紧不慢地一边整理衣冠一边问道:“何事?”
“将军万福。”瞄瞄地上的芙蓉糕,此时都变成芙蓉渣渣了,我心里冷得直哆嗦,撞见这档子事後我怎麽还也不会提之前想的请求了,只打算敷衍一下就走。
“嗯。”
“我找桂生。”哇,好难得突然定式了耶。
“送信去了。”
“哦。”
“还有事?”
我紧张地回想那几句定式“将军慢用”?肯定不对,人都被我吓跑了,“将军我错了”?更不对了,要是人家问一句错在哪儿,难道我还要把看到的道出来不成?这看到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沈默啊沈默,干脆不说直接逃走算了,我很没骨气地着,果真也很没骨气地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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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好吧,开这文主要是我自己邪恶地想写h,另外,诗是我自己瞎编的,见笑见谅
☆、对不起,我知道那是……(初见h)
chapter 2 对不起,我知道那是……(初见h)
逃出醒身斋後,我并没去找莲娜姐姐,不过人家倒是主动跑来找我了。
“小汐,真高兴又见到你了。”她倒一点不见外,我也由着她用她们那的礼仪与我贴面,有一个“n子又大又白”的朋友足够我去小凌子他们面前好好炫耀一番了。
“莲娜姐姐,我真的什麽都没看到。”说完连我自己都感觉像是此地无银,欲盖弥彰。
“将军英武,妾……妾身仰慕得紧呢,见笑了。”难为她们胡王竟把她的汉话说得这般好,虽说有时还是有些不连贯,却已是我见过汉话说得最好的胡人了。
“呵呵呵呵,不笑不笑。”美人面前,我难免有些花痴。
“不知小姐可否替我呈上小小心意。”她红着脸端过一碗汤水,我深吸一口气,不说话,给了她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嘿嘿,她不知道,我常和小凌子他们混迹於柳巷勾栏,这汤水味道虽有些浓郁却掩不住里面春药特有的一抹子味道。这姑娘对将军也太“仰慕”了些吧。人说,男女之间,勾引才有情趣,可这情趣却也要时间一点点打磨,春药倒也不失为一条捷径。
“小姐也不用说是我做的,只当小姐自己敬上即可。”说完,她的脸又不自然地红了一下。
罢罢罢,我小汐出了名的爱成人之美,当下笑着应承了,小心翼翼地端着那汤水就往醒身斋走。
桂生这会儿已经回来了,一见我来直嚷着稀客,再走近些看到我手里的汤水更是调笑道:“哟,千儿百年的,总算想起来孝敬咱了,我尝尝,这什麽呀,好香!”
你尝了那可会出大事的,我暗中腹诽,侧了半个身子:“这是给将军的!”
“好好好,没良心的小丫头,将军在里面呢。”
“将军万福。”照例来这麽一句。
将军显然没做好这麽快又见我的准备,不过人家是将军,临危尚且不变,讶色只是一闪,咳了一声问道:“又有何事?”
“咳,没事儿,王妈妈前儿说我也长大了,女红膳食都得学着点,捣鼓了点东西,请将军尝一尝。”从没跟将军说过这麽长的话,莲娜姐姐呀,我为你可是豁出去了。
我紧张地递出汤水,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他看出了这里面的玄机来,这忐忑的样子似乎取悦了将军,他轻笑了一下,接过汤水,小啜一口,嗯了一声把碗放下,我生怕药效不够,辜负了莲娜姐姐的“一番好意”,劝道:“将军,我熬得很辛苦的……”
他不疑有他,豪气地一饮而尽,而後,淡淡地说了一句:“不错。”
不错?嗯,後面还有更不错的呢,我偷笑。正要告退离开,将军却开始问起了我的学业。唉,我知道你是收了礼又没得回赠不好意思了,但这礼本不是我送的,而且你这回赠也确确不得我心呐,何况……何况这药x也不知何时会发作啊。
我急着想找托词离开,突然发现将军话音一顿。抬头一看,娘啊,这胡人的药还真是猛,这才多久啊,将军整个儿变了副模样。
“汤里加了什麽?”我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莲,莲娜姐姐叫我……”我先下里只想撇清关系。
“你知不知道那是……”他咬牙切齿还是没说出那两个字而是转头朝外喊:“桂生,那细作提前动手了,给我提了人直接收押!”
什麽,细作?我心想不妙,颤抖着结巴道:“王,王,王,将军,我给您叫大夫去。”
“来不及了,给我去院里打一桶水来。”
我屁滚尿流地冲去平常防火用的储水缸,打了一桶水冲回去。
“朝,朝我身上泼。”
“可是……”可是北地本来就极为寒冷,这腊月里的,昨儿个才下过雪……虽是这麽想,但我也知道,不泼後果更不堪,犹豫片刻还是泼了过去。
“再来!”
“将军,我给你找春梅姐姐去吧。”几桶水下去,将军脸上的潮红不减,反而更明显了。
“春梅……同……同桂生……是一般,出……出任务去。”一支离破碎的话让我脑子乱了,难道春梅也是潜行卫,什麽腰酸都只是幌子吗?那种怪怪的感觉又浮出来了。
我心里充满了罪恶感,都怪我,轻信他人,我怎麽老给将军捅娄子。我心里说不出的焦急。
“将军,让我来……”心里的歉疚实在令我不安,咱大西北的豪放儿女,相比於十年的养育之恩、维护之情,不帮把手实在说不过去。跟着小凌子,那些春g我可没少看,谁不会啊。
我的话想必把将军震住了,竟没阻止我伸手索。
“滚!”他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我急步上前,他却更快地退後。
“别过来!”似乎这一喊还不足以宣泄,他大手一挥,顺带扫倒了一柜子的书。
我这人没啥别的,就是只要决心做一件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何况,我也没觉着这有什麽大不了。故而,他这一声怒喝并没有阻到我,反正加速了我的动作。
对不起,将军,我知道那是……春……药!
但我没有说,不然,以後被他问出怎麽知道的,我是没什麽,小凌子他们就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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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写h文果然比别的来得顺畅
☆、挣扎纠缠(到底h不h)
chapter 3 挣扎纠缠(到底h不h)
刚才那一喊好似用尽了他的全力,阻挡不了我,自己反倒整个儿瘫倒下去。
从来,他,将军,大将军,定北大将军,在我印象中都是英武刚硬的,我不曾想过,他有一天会这般水艳,有着那麽一股子春意。他的眼是水润的,从前的深潭里的冰棱全都化作三月里西湖的水,浓艳地迷蒙着。大片大片的雾霭并没有遮挡住他的光华,只是掩了他往常的戾气,氤氲出一抹惊人的艳色,让往常因过於冷厉而被人忽视的绝世容颜於此时乍现。
趁我看呆之际,将军好似又攒了丝力气:“去,去外面……随……便找个小……丫鬟……”
“来不及了。”小丫鬟行,我怎麽不行了,我有些气闷,哼,偏不去叫。
“你……你出去,我答应……答应带你……去……去见……你娘……呼……”我闻言愣了一下,我娘?我娘不是早就去见佛祖爷爷了麽。噢,小时候不懂事,找个理由缠着他,他还当真了呢。
“好,那将军我先扶您坐下。来……”我顺势答应了。
我扶着将军在如意鲤鱼纹小叶紫檀圈椅上坐定,却并没如他预想的那样离开,而是伸手朝他腿间探去。
“你……你诈我……”
“兵不厌诈,将军你最是知道的不是?”笑话,到嘴的r岂能放过。面前这人,虽冷冰冰的,每年也说不了几句话,却怎麽也比只生不养,见都没见过的劳什子娘亲要来得亲切。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身上、心里都痒痒的,难受死了……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他,对,就是他,他就是你的解药!
隔着布料,我握住了那肿胀,明显地感觉到将军一激灵,片刻,又开始挣扎。
讨厌,意志力这麽强干什麽。我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奈,本想加强动作,想了想,还是温温柔柔地说:“我就帮你揉一揉,揉揉就不难受了,我保证,不做别的。”
“揉揉就不难受了……”他无意识地低喃道,啧,春梅那麽娇滴滴一美人竟然只是个掩护,这将军,恐怕还未经人事呢(作者:小丫头,你经过人事麽你)。
“不!”我被他一把挥开。
“嘶……”撞上桌沿,疼得我直抽冷气。
他似是不忍,上前来扶,却被我一把抱住。
“小叔叔,”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这麽甜这麽媚,“汐儿难受,帮帮我……”
趁着他愣神的片刻,我霸道地咬上了他的唇。灵舌在齿关舔舐却不得其门。心里身上,还是痒痒的,却已是另一种半煎熬半舒服的痒了。
後世有个拿笔杆子的曾经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得多了也就成了路。”小汐我说,我本不会做那啥,偷看的多了也就会做了,这麽多年勾栏我可不是白混的。我腾出一只手,索着伸向他x前,突起,对,就是这个。
“啊。”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拧,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心里的那g弦断了,他不再有挣扎,那血红的眸子里如今只有迷茫和无助。
胡人本就比咱们壮实,他们的药有多虎狼可想而知,而且在我的撺掇下,他还把它一饮而尽,之前的忍耐更是让毒x积蓄到了极点。而我不知道的是,那胡姬为了保证一举成功更是把剂量加大了几倍,常人这会儿早就喷血而死了。
怪我,都怪我,不知为什麽,我心疼极了。我毫不犹疑地扶着他的手,伸向我的左r:“小叔叔,帮我揉揉,我痒……”同时,我舔了舔舌头,扒开他的外袍,隔着里衣,俯身舔起了他的茱萸。先是轻轻敲打,书上说,这叫投石问路,然後,慢慢在周围绕圈,这叫灵蛇摆尾,然後,我开始用牙齿细碎深浅咬噬,这个嘛,暂且叫它一石激起千层浪好了。过於刺激的感觉让他放开了放开了我的x,一把抱住我的头:“不要……”
“哦,好吧。”这回我特别听话,坏笑着作势离开,他不出意外地一慌,更加用力的按住我的头羞愤地喘息道:“不要……不要离开。”
“可是,可是人家这里痒痒的嘛,你也帮我舔舔。”我指了指刚被他捏得微微发红的r房。他闻言又是一颤,扭头从齿缝逼出一句:“哪……哪里学来的这般……”
见他这般犹疑,我索x拿话激他:“y荡吗?也不知是谁叫奴家不要……不要离开。咱西北儿女怎生这般温吞,将军在疆场上也是如此麽?”
见我学他的话,他虎目圆瞪,深深吐了一口气:“好好好,真是我的劫难。”说完不再犹豫,大掌拖住我的臀,一下把我抬到了书桌上,chu鲁地一把扯开我的衣襟。扯下我血红的肚兜,比肚兜更红更娇艳的两枚红樱跳了出来,我明显看到,他眼前刹时一亮。
臀部微微发凉,让我的感官更加清醒,我感觉到他湿润的唇一口包住了我尚未发育完全的x,学着我的样子舔舐,不时还如同品尝美酒般轻啜一口。这回轮到我抱着他的头不知所措了,我的手指c进他的长发里,想找一个支点,让我抵抗一阵一阵传向小腹的热流。从前听人赞他聪颖,没想到学这事也这般快。下面该怎麽做?我开始回想之前在勾栏里偷看到的那一幕幕。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分神,不满地用力一咬。“啊!”我尖叫,那痛与刺激汇成一条小河,带着痒在我的身体里流淌,我往前伸,把娇r更深地送入他的嘴里。但此时的他如何能只满足於这个?他在吸噬的同时撕开自己的里衣,带着我的双手探向那两颗红得有些不对称的茱萸。
“汐儿,宝贝汐儿,小叔叔这里也痒痒的。”理智回归,我有些羞赧地瞄了一眼那被我咬得红滟滟的小红点,只见那蓓蕾湿淋淋娇答答,似乎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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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渐入佳境的h)
chapter 4 渐入佳境(渐入佳境的h)
那又舒服又煎熬的痒如同无数只小虫子,在我身体里游走,沙沙地在我耳边吵闹,绵密的刺激让我的身上一片潮红。看着他略为不满的神色,我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手里却没停下或轻或重的按压。他忽的松口,带得我的小玉兔在空中微颤,微凉的空气带来另一重刺激,地龙怎麽一点都不暖,我心里埋怨。很快,我就顾不得埋怨了,因为他含住了我的另一侧绵软,更加用力的做着同样的动作。但也仅限於此,我无奈地想,现下竟是要我教他?!唉,下回做这事,一定要找个有经验的!我当下腾出一只手,若有若无地抚过他的x、腰,哎呀,手太短,探不着了,该死的,我心里一阵郁结,索x用脚,此时,我的鞋袜俱落,很顺利地沿着他的小腹,就要探到他腿间,他腾的抬起了头,就要喊出声来。嘿,偏不让你喊,我仰着头堵住了他的呜咽。这回,小舌顺利地撬开他的牙齿,大举入侵。好甜,从前在勾栏偷听到那些男人说姑娘嘴里好甜,只当是哄人,没想到,真当这般清甜,我心里发愿,佛祖啊,若能让我天天尝这蜜水,我愿扔下我最爱的糖莲子!
吸着他嘴里丰沛的汁y,我也不忘分神指挥道:“用手,用手……”
没说完,他已闻弦歌而知雅意,大手覆上了我的小包子。
抬头看,他一脸迷醉,一边低呼着“好凉,好舒服”,一边跟着我的频率揉捏我的雪r。我有些疼,脚上的动作也随之加重。“汐儿,我……”无上的欢愉已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
近距离看着他潮红的充满情欲的脸,我忍不住想逗他:“小叔叔,汐儿够了,不来了……”他果然挣扎着犹豫道:“汐儿,可是我……”
“汐儿知道小叔叔难受,可是汐儿好累,小叔叔停下来吧……”
他的毒也才解了一分,哪经得起我这般调弄:“小叔叔中毒了,喝了汐儿送的汤水,汐儿要帮小叔叔解毒不是?”这人!故意勾起我的同情与歉疚。
“小叔叔帮汐儿动好吗?”这一声如同一个号令,他衣袖一扫,挥开桌上的一众事物,我不由有些r疼,我的雨过天晴笔洗,我的青石端砚,我的……因着抱着这个人,我理直气壮地把他的所有物全归於我。
“呵呵,我的汐儿原来是个小财迷。”一不小心,我就把心中所想诉诸於口了。
这会儿,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闭着眼,顺着他的手躺倒在书桌上,不说话,只用表情发出邀请。虽然这麽些年,我同他并没有说过多少话,但要论懂他,我排第二,看哪儿敢上第一。我知道的,他这人虽是行伍出身,却最是把什麽礼仪廉耻放在心上,但若要是打定了什麽主意,管他天王老子,谁喝止得住?其实,我们是一类人呢!我甜甜地想。
我既不动,他当然反客为主,俯视着我,从我的额头开始慢慢往下吻。一边吻还一边问:“汐儿,还痒吗?”我动情地扭动着,却不知该怎麽回答他。
“痒~~”诚实地逸出一个字,却觉得哪儿有些不对,此痒非彼痒,痒得我不想停下来。
“看来小叔叔还不够努力啊。”果然,他更加花样百出地往下吻。
“不……不痒了……”我有些受不了。
“真的不痒了?”他放慢了动作。
我有些不满:“痒,痒,汐儿好痒,快一点,小叔叔快一点……”
他的舌头已经来到我的肚脐:“咦,这儿有个洞呢。有点脏,来,小叔叔帮汐儿,擦干净。”舌头探进肚脐眼里,那无数道褶皱一齐颤抖、呼叫,我感觉我的下身已经泛滥了,湿漉漉的。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伸手按住他,:“小叔叔,汐儿冷。”其实,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被他这麽舔着我仿佛落入了无边的大海,浪头往我身上打,舒服,却找不到支点。不,不是我要帮他解毒麽?
他果然停了下来,一把抱住我,踉踉跄跄就往内室走。我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狼藉的一片,和……和那书桌上的一滩……半百半透的粘y,脸上又是一红,却更怕被他看破,忍住羞涩,学着那些姐儿们的口气说:“小叔叔把汐儿的水都榨出来了呢。”
“小妖j!”他身形一顿,狠狠地说。
我此时一心想争回主动,学着窑子里听来的话,再接再厉道:“我不是小妖j……我是小骚……啊!”我还没说完,就被扔到了床上,被衾上他特有的清冽之气顿时包裹了我,我看着衣衫不整的他,想到他往日威风严肃一丝不苟的样子不由吃吃地笑了起来。
“不要这麽说知道,听到没有!”可是……可是我听到都是这麽说的呀,皱眉不解。
他趁机噙住我的嘴开始了又一轮的狂啃。说是啃,那是一点不假,平日里只知作战布局、令兵打仗,还是……青涩了些。
这不得法的吻却让我心渐渐温柔了起来:“好……可怜的小叔叔……汐儿都听小叔叔的……让汐儿来……是这样……唔……”他仿佛一个孩子,慢慢跟着我的引导与我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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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怎麽说呢,以前看文,挑三拣四,这个键阅量才几千,人家都上万的,心里并不以为意……自己写文,从发现有人读到破百破千,不知多激动了……
下午回家,看键阅量破了那个几,倒也不激动了,却瞥见原来为0的点数这会儿竟变成了2,顿时有种成就感。这一篇,特别献给那两个神秘的2,谢谢你们~
☆、我们是互相的解药(继续h)
chapter 5 我们是互相的解药(继续h)
“汐儿……我难受……”没满足的情欲和着又一阵的春药效力让他渐渐并不满足於深吻,“帮帮小叔叔……”他用力抱着我,像是要把我按进他的骨血里。
我也已动情,自然十分心疼。可是,怎麽帮?显见用脚是不能满足他了,我咬咬牙道:“小叔叔,来,到汐儿身上来……不是这样……嗯……跨过来……好……再高一点……对……”我引着他坐到了我的腰上,伸手用力一扯,他那仿似充了血的巨大一下子弹上了我的r尖。我伸手就是一握,却发现一只手g本圈不住它,好大啊,比我远远偷看到的所有的都大,谁说他是“书生将军”来着,这,这明明是胡人的尺寸。
用手那啥,我虽见得多了,自己做起来却还是有些生涩,但这足以令他陶醉,“哦……”他满足地低吼起来。这之於我完全是一个鼓励,我更加卖力地上下套弄了起来。手下,那庞然大物愈发肿大了。好神奇,为什麽我就没有呢?我忍不住捏了捏旁边的小球,他并不如我想到那般,会疼,会叫起来,反而发出了一阵舒服的呻吟。这男人呻吟与女人又有些不同,女人呻吟那就如同黄莺出谷、泉流山涧,那是无比的婉转缠绵,而男人,那样至刚至强的存在,他的呻吟是入水的铁,沸腾出疯狂,锻造出欲望,是对更美的天堂的渴望,是对造物的折服,何况,我眼前这个更是男人中的男人,这呻吟如战鼓一般,让我的血也沸腾了起来。
这麽一个男人,这麽一个风神俊朗、高傲无比的男人如今在我的手下吟哦,我的心里颇为得意,加快手上的动作想给他更好,更多的。此时,他已近乎癫狂,大手抓着我的肩膀,用最原始的本能回应着我:“汐儿……汐儿……”我听得心肝儿都要化了:“小叔叔是要汐儿再快一点麽?”
“要……要……快……快一点……哦……我的汐儿……”他满足地叹息道。
“汐儿手酸了,让汐儿休息一下。”也不等他回答,我的手就很不负责地柔柔松开了,他却不依,索不到我的手,仿若无意识地双手推挤我的双r,形成一条甬道,那巨龙就在这白玉甬道里一前一後一上一下地抽c起来。
这?这!这……这也太羞人了……我忍不住捧起那仿若有生命的rb,异样的空虚让它好似有些不安,狂躁地摆动。
“别动!让我看一看。”不同於别人的黑涨,他的那里竟带着一抹粉红,虽然此时充了血,显得过於红艳,却让我觉得十分赏心悦目。“好美呢~”我不由抬手轻抚过那颤颤巍巍的巨龙,看着它呜咽,然後慢慢安静了下来。嘿,真神奇,我用鼻子轻轻地顶了顶那尖头。这亲昵的动作引得它一阵激灵,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想要安抚它,不料,它却顺势往前一顶,一下子顶进了我的嘴里。
“唔……”突如其来的巨物堵得我顿时说不出话来。
温润的包裹让他只想要更多,他用力地往前推送,把大半g坚挺送进了我的口中。
装不下来啦,我想说,却苦於嘴里塞满了,完全说不出话来,我拿舌头去推,换来他难受的呻吟:“汐儿……汐儿……”
这回祸闯大了,我心里叹息一声,认命吧,自作孽不可活,是我害得他如此,怎麽忍心不管呢?我索x不再抗拒,张大嘴让他进入得更深。
我使劲抽气,带起一阵风,舌头细碎地描摹着它的形状,“嗯……痒……”他低吟道。我忙换用牙齿帮他“止痒”,当然,是越止越痒咯。
“然後呢……汐儿……教我……”一力地往前推让他得到了想象中的舒爽,但显然,他还想要更多。
我头往後仰,轻柔地让它退出一些,说:“出去再进来嘛……这样……”为了给他示范,我的嘴前後轻啜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不用我教,他的r棍已经自己找着节奏前後律动了起来。“别……别停……对……慢……慢点儿……”我嘴里除了偶尔渗出几个字外便再也说不出别的了。
忽然,我感觉到口中的事物一抖,抬眼一看,只见他闭着眼双颊酡红一片,钢牙紧咬,神色竟有一丝痛苦,好像在克制着什麽。这我可不乐意了:“小叔叔是被汐儿舔得难受麽,汐儿不舔就是了。”
“你个小磨人j儿……有人来了。”
我忙竖起耳朵听,果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将军!”是桂生回来了。
“外间回话吧。”他并没有推开我,甚至用手环抱住我的头阻挡我的离开。
“是!莲娜已收押,在她房间并无可疑物件。”
“恢复原状,去问问她院子里的人她还过去哪。”
“是!”
这时候,这男人已恢复了往常的杀伐决断,唯一与从前不同的是,他此刻抱着我,他的下身此时肿胀在我的嘴里,想到这,我小腹升起一股热流,我想叫又不敢叫,只能狠狠地吸了吸嘴。
“嗯~~”他颤抖着瞪了我一眼,强吸一口气把吩咐说完,又道:“其他的就按之前议好的办,下去吧。”
我委屈地想,我也不是故意的呀,谁叫桂生这会子来了。想到刚才桂生要是直接冲进来可就看见……我忍不住後怕地咽了咽口水,自然,他又是一紧,“小祸害,你这个小祸害……”他抱紧我的头,狠力抽送,我只觉得嘴麻得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突然,他从急速的抽动中停了下来,一阵战栗,一股粘稠的y体就喷进了我的嘴里,好像一朵烟花绽放其中。
我的大脑轰的一下炸了开来,紧接着,就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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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若水清的礼物,也谢谢大家的支持,我并不是很会同读者互动,不过我很乐意和大家交流一下对这文的看法:
1大家觉得要往禁断走吗?捂脸说,我有初步的想法来着。不过,将军和汐儿确定没狗血的血缘关系。
2我不怎麽会写chu话,大家应该没有这方面的特殊要求吧?
3接下来有个设定不知大家愿不愿意猜猜看,那什麽,其实主要是为了满足我写h的恶趣味啦。
4下面一章还没写完,目前来看没有h,不过却是我到现在为止感觉最好的一部分。
☆、情之一字
chapter 6 情之一字
一场事毕,毒解了,药x散了,什麽礼义道德又回来了,小叔叔又开始不好意思了──“汐儿,我……你……”他结巴道“你还这麽小……我……我……唉!”太复杂的感情没地方发泄,他狠狠地一手拍向楚床栏,大腿chu的床栏生生被折成了两段。
我紧紧抱着他的腰,仰头道:“小叔叔,不怨你,你中毒了,汐儿,汐儿只是想帮你解毒……汐儿是自愿的……”
“不……我知道的……我早该防备的……可我不知……”他双眼血红,语无伦次,完全没有了往常的杀伐决断。
我的脸贴着他的x口,用手俺慢慢安抚他:“汐儿什麽事都没有……没事的,别想了,来,闭上眼……睡一会儿……”
他顺着我的声音慢慢闭上眼,过大的体力消耗和身心的双重刺激早已让他j疲力尽,很快,他呼吸平稳地进入了睡眠。
我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略略收拾了一下前後两个战场,拢了拢衣襟,出神地望着手里的肚兜出了一会儿神,然後轻叹了一声,悄悄离开了。虚掩着的门内,新点的安眠香从炉中嫋嫋盘旋开来,遮住了他的身影,也遮住了那糜烂的记忆……
回去的路上,我走得十分忐忑艰辛,将军当初大概也不怎麽愿见我,索x把我安排到了极偏僻的位置,好在他的院落在正中心,离各个院子都不是特别远,我挑着小道儿走,没遇上几个人,终是走到了我的流觞小筑。
“小姐!你这是怎麽了?”小丫鬟瓶儿大声嚷嚷“又跟谁打架了?”瓶儿,你小姐我早两年就不跟人打架了好吗?我胡乱哼哼了两声就这麽应付过去了。
进了里屋,穗儿也闻声过来,这丫头心细,我远远看到她就扬声吩咐道:“穗儿,给我打热水去,我要洗澡,把瓶儿叫进来伺候我洗。”手脚酸软,我实在不敢确定我独自一人会不会晕在澡桶里。
瓶儿细细看了我的伤,表示,我不是跟人打架,肯定是跟人摔跤去了,这肩膀捏得……我暗暗窃笑,这小丫头倒是有趣,每次都帮我把理由找好了。
小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反倒j神了,托着腮帮子,听着丫头们叽叽喳喳聊着天,我索x夺过章儿手里的剪刀,盯着烛火有一下没一下的剪起了灯花。
他这会儿在干什麽呢?审犯人还是批公文?或者是在看兵书?也可能在布置行军路线……不过……也有可能……会不会……是在想我呢?就像我现在这样,我甜甜地想。
一阵哄笑打断了我的思路,“笑什麽呢,这麽开心?”
“柳儿说小姐这样子跟怀春了似的,哈。”瓶儿抢着答道,说完又是一阵哄笑。
要是往常,我早就跟她们笑作一团了,但此时,我心里又是喜悦又是慌张,挥了挥手,想要遮掩我的不安:“我要睡了,章儿守着,其他人都下去吧。”
“是。”丫头们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次第离开。
可能是下午睡多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眼前一会儿闪过他迷醉的脸,一会儿闪过他孩子气的想要更多的表情,耳畔好似听见他的呻吟他的亢奋他的不知所措……我的手甚至忍不住捏住了x前的一朵红樱。
人都说女子初尝情事是最难忘的,我总以为那是他娘的胡扯,现在想来,分明有几分道理。回想起过去仅有的几次接触,每一幕都那麽清晰,历历在目。我一惊,难道我早已情g深种了麽?
听到府里的人谈起他,我就会伸长耳朵装作不经意地停驻在一旁;看到他,心里就会痒痒的;听起女孩儿们谈起他,就会别扭地找茬;听说春梅又“腰疼”了,心里就会怪怪地泛酸……原来,心,早已失守。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里突突直跳,索x翻出从前让小凌子从凌总管那偷出来的藏书楼的钥匙,趿拉着鞋从房里跑了出去。马脸婆子正要栓门,被我一把挥开,我就这麽冲了出去。
“小姐,干什麽去啊,小心冻着,哎,好歹带个灯笼啊……”章儿在我身後焦急地喊。
我哪儿管得了那麽多,夺过一个路过的守夜家丁手里的灯笼,拐进了小道。
我一气跑到了藏书楼,守门人这时早已睡了,四下静悄悄的,只听到呼呼的风声。
开门,上楼,我好像抓着了什麽,又好像什麽也没抓着。书楼为了防火并没有放烛台,我借着灯笼的微光,在书海中搜寻。从前,我为了治那痒病没少来这找书看,虽没帮我除了这病却替我解决了不少其他问题,现下,我就想找找,怎麽,怎麽才能把那人从我脑子里去掉,为什麽,我的心里、脑里全是他?这种酸酸甜甜痒痒的感觉比那光痒着还难受!
“君夫天之道……”不是这本。
“所谓医者……”扔了。
“国无律则民不得安生……”我现在看到你才不得安生呢。
“罗衫乍褪,露尽酥x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我心跳得更快更难受了,这都什麽跟什麽呀。
情之一字,也动人,也累人,也害人,也误人……唉,真是……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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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最近两天没有h,在纠结小汐到底要不要被破处呢……
☆、告白与失恋
chapter 7 告白与失恋
我在藏书楼找了一夜,直到天光微曦才失魂落魄地回了流觞小筑。
远远的,穗儿就迎了上来,半是责备半是心疼道:“小姐,你这一晚上去哪儿了呀?将军一大早打发人来找呢。”
我心里一颤,好,去见他,对,去见他,问问他心里有没有我,告诉他,告诉他我的心已经……
“把她们都叫我来,替我梳妆更衣。”我吩咐了一句径自回到房中。
穗儿愣了一下,显是诧异平素不爱梳妆打扮,甚至常着男装的我今日好似变了个人似的。“是。”我已走到房间深处了才听到她的声音远远传来。
我坐在铜镜前随着扯了一支绢花,一边揪一边任她们打扮,难得有机会,她们自是卯足了劲,生生让还有些稚嫩的我多了三分艳色。我甚是满意,忐忑地独自往醒身斋走去。
迎面见到桂生惊艳的表情,我甚是得意。然而,这表情很快就变成了看好戏的样子。我不由诧异,难道他知道了?不,怎麽可能呢?
他惯常跟我也并不怎麽守主仆之间的规矩,这会儿大概见我装束庄重,顿了一顿,斟酌道:“小姐,主动认错,将军仁厚,不会重罚的。”
这都什麽跟什麽啊?我帮他解毒,还错了不成?我有些气愤,三步两步上前,差点把自己给绊倒了。
我冲进去的时候,他正低头写字,我直愣愣地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抿了抿嘴甜甜地叫他:“小叔叔~”这一声“小叔叔”不知勾起了多少昨日的回忆,我想,他可能会尴尬,可能会喜悦,也可能会挣扎,没关系,我都不怕!但,我独独没料到我迎上这样一个疑惑而陌生的眼神:“小叔叔?胡闹!”
我被这冷冷的眼神冷冷的话冻得透心凉,满腔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是不想承认昨日的事?觉得昨天丢人了?违背了他的良知?还是他……我的大脑急速思索着,突然被一声训斥惊醒:“站好!”
我实在不忿,还想挣扎,想质问他:“昨天……”
“昨天晚上疯疯癫癫跑去藏书楼做什麽?!”我还没斟酌好语言,他一声怒喝就打断了我的话。
我顿时冷了下来,深吸一口气胡乱答道:“没什麽,玉佩落那儿了。”那枚玉佩,听说是我亲爹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他不再多问,吩咐了句:“刘嬷嬷没教你行事吗,再有下回叫你院里的丫鬟自己到凌总管那领棍去。”
我没j打采地“嗯”了一声。
“下去吧。”
“是。”
我转身出门,也不理桂生在身後叽叽喳喳说着什麽。
这人好狠的心,果然是战场上见过血的角色,那般温柔缠绵,转天就跟没发生过一样。想到自己竟对他暗生情愫,差点还对他道了出来,那不知得受多少羞辱了。我眼睛里满是他冷冰冰的表情,耳边满是他的职责,好一个昨天晚上做了什麽,真是讽刺,讽刺到了极点!我生平第一次尝到这种委屈的滋味,就是知道自己为生父母所不容也只作笑谈的我这时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泪水,埋在枕头里失声大哭了起来。
我就这样魂不守舍地,在哭累了吃、吃饱了睡、睡醒了接着哭的循环中浑浑噩噩过了三天,谁问也不说话,谁叫也不搭理。
丫鬟们终是受不住了,偷偷把小凌子召进府里,想让他劝劝我。小凌子比我大上两岁,是我最铁的“兄弟”之一,见他来,我扯开嘴角强笑了一下,用眼神示意他坐下。
“鼻……”他挠了挠头,又换了一种称呼“我的小汐妹子,汐姑娘,汐小姐,汐姑nn……您这是怎麽啦,怎麽哭啦?”
“扑哧,你才姑nn呢。”看到他一会挤眼一会歪嘴地做各式怪表情,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笑都笑了,我也不好意思又端回去,只好敷衍他:“没什麽,就是想爹娘了。”其实,鬼知道我爹娘长什麽样,没事想他们干嘛。
“想爹娘干嘛啊,欠打啊,你看我老子,三天两头,瞅着机会就揍我,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娘在外头给他带了绿帽子了。”见我说话了,他显然松了一口气,得意地朝边上几个丫鬟使了个眼色,继续拿话逗我。
我还没笑,我身边的丫头已经扑哧扑哧扑哧哧地一个个揉腰笑了起来。让她们这一笑,我也不想再绷着了,吩咐她们都下去以後,我正色问:“那你说,如果……你爹娘……生了你……又不要你……你站在前面就像没看见你这个人一样……就好似……好似从来没生过你,你会不会伤心难过?”
他不知我问的其实另有其事,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说:“爹娘不就是为了让咱来这世上走一遭的吗,咱既然已经来了就好好活呗,没他们不是照样过得很好吗?过去这十多年不都这麽过的吗,往後还这麽过呗。”
我低头思索了一下,豁然开朗,过去从来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不是也过得很j彩吗,世间女子不能做的事我也做了七八,没有像别的闺秀一般被拘在家里学吟诗抚琴泼墨女红,反而跟着一群小子瞎胡闹,闯祸了还有人扛着,藏书楼那满屋满屋的书随我看,这日子,小凌子曾说过──神仙都不换呢!
见我沈思,小凌子扯着我的手催道:“想什麽想,子曰:‘拿得起放得下,大老爷们之道也。’走吧,蹴鞠去,别跟个娘们似的。”多年的厮混早已让男女之分淡薄得让他很难想起我是女子这回事。
“子还曰:‘小凌子是个混球’呢!”一通百通,想通了,我也不再纠结,顺势跟小凌子逗起了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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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
chapter 8 中毒
当我从外边满头大汗地回来,只觉得之前的三天简直傻透了。
我又恢复成之前的没心没肺,那煎熬的三天,那满负伤痛的甜蜜午後,就如同一阵云烟,风一吹,呼,就散得不见踪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之後的几天,我日日晨出晚归,玩得不亦乐乎,好似要补回那三天失去的,虽然我也不想搞清楚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麽。
这天,我辞了众人去掬芳阁听新来的听说弹得一手好琵琶的非清姑娘弹唱的邀请,早早回了我的流觞小筑。
许是累了,我没什麽耐心,一进门就嚷着:“穗儿,热水准备了吗,还有饭菜,今天多叫一道茄汁素。”茄汁素乃是本府大厨的拿手绝活,这几天都在外面同他们大鱼大r,几天没吃,甚是想念。
谁知,穗儿柳眉倒竖,一脸不认同地走过来,劝道:“小姐,你就别添乱了,厨房的人忙着呢。”
“怎麽啦,”我并没当回事,“府里在宴客麽?”
“大家都忙着煎药呢,你几天不回家了自然不知道。”
我起了好奇之心,一边漫不经心地挑着桌上的坚果,一边问:“谁又病啦?大家都在煎药?难道是瘟疫?”
“呸呸呸,”穗儿嫌弃地连呸三声,“是将军啊,现在偌大个平陲城的名医都聚在咱府上了。”
我心里陡然一紧,又自我安慰,不不不,他一习武之人,虽然看着文弱了些,也没那麽弱不经风吧,没事儿的,大冷天,可能是风寒了吧。
其实,我的潜意识早已否定了这种乐观的假设,但我又实不愿自己再陷入那三天的窘境。
穗儿抢在我开口问之前很不满意地埋怨道:“小姐你也真是,前阵子吧忽然把自己锁在屋里哪儿也不去谁也不理,现下又玩得这麽疯,连将军病了都不知道,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麽?”
“好穗儿,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麽?”我连连告饶,又问:“将军得的是什麽病啊?”
“不清楚,前阵子一直也说是风寒,直到这两天,消息才传出来,说是……说是得了什麽怪病,一开始好似慢慢闻不出什麽味儿来了,後来舌头也不顶事了,前两天,将军索索差点撞上了一桶热水,这才发现眼睛也……现在大概也只剩两耳还能听得几分清楚吧……诶,你可别往外说啊,消息要是传到……传到胡人那边去,咱这里恐怕又要乱上一阵了。”
我心里一紧,顾不得其他,拨开身边的人,往醒身斋跑去。
醒身斋外果然是流水般端着汤药的仆从,他们见我来,都停下行礼,我没理他们,直接飞奔了进去。
桂生见我来又是意外又是惊喜:“小姐快去劝劝将军吧,这都摔了三十多遭了,药吃了没效总比不吃强啊,总有……”他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嘀咕道:“唉,我真是病急乱投医,将军也不会听你的……”
我不理他,直接冲进书房。
桌上的东西全被他扫到了地上,还有破碎的药碗里面还依稀淌着药汁,他站在一地残骸中间,青黑的胡渣和无神的双目让他显得那麽憔悴。他,瘦了,我心里丝丝心疼。
“将军万福。”我抢在他发作前说。
“噢,是小汐啊。”他听到我的声音反倒平静了,“前几日,是我太严厉了,小叔叔也不错的,你的祖父於我恩同再造,以後,你想怎麽叫就怎麽叫。”
我没料到,他竟是要向我道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那天……”叫不叫他小叔叔无所谓,如果他不想承认那天的事,叫什麽於我又有什麽干系呢?
“那天之後我就慢慢开始这样了……”他再一次领会错了我的意思,接着我前面的话说道。
“那天之後?”我重复着他的话,脑海里好像就要抓住什麽了。
他呵呵笑了两声自嘲道:“许是老天看不过我那麽对你这小丫头,施了咒来惩罚我吧。”他从前是不信命不信天的,“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才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我心酸地想。
“我们请大夫,请最好的大夫……一定……一定能……”我有些哽咽了。
“边神医说也许他师父还在世或许能医治得好。”他叹息道。
我终於明白他为何如此绝望了,“边”代表一个名号,传承着这世间最j妙最高超的医术,如果连他都无能为力的话……
我突然想到之前的猜想,强笑着问:“你去提莲娜来问了吗?”
“莲娜?”他犹疑了一下,“你问她干嘛,她与人私相授受,现已收押待审。”
当时,明明说她是细作,怎麽……零碎的猜想忽然在这时拼成了一个答案……我匆匆往外跑,同时对他喊:“将军,我知道了,你等我一下……”
出了书房,我抓住桂生的领子,恶狠狠地说:“走,带我去见莲娜。”
“什麽莲娜?将军没有吩咐,我不能带任何人去见她。”桂生虽然吓了一跳,於这一事还是甚为坚持。
我知道此时跟他说什麽是为了救将军他也不会听我的,我拧了拧眉,回想了一下,把当日将军对他的吩咐全都复述了出来:“是将军要我提人。”
这下,桂生虽还是半信半疑,却已开始在前面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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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其实想取名成破处,可是……女主会不会太小了点……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