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正妻职业手册 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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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妻职业手册 作者:肉书屋

    么说,杜鹃到底是我带来的丫头,人出了事情,我怎么都该来看看。”

    晋宁挑眉道:“莫非夫人是信不过为夫的?”

    卢彤杉停住脚步,无比认真地说:“夫君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夫人怎地认证了,明知道我只是与夫人说笑。”晋宁解释道,“夫人有了身子,就不宜伤神,免得伤到了孩子。”

    卢彤杉抬眼看着晋宁,双目含情地嗔道:“夫君未免太过小心,那些事情,我从前做得,如今怎地就做不得了,不过才个把月,不碍事的。”

    晋宁淡淡一笑,也不予卢彤杉争辩,话锋一转,问:“昨日我听赵妈妈说请了大夫来看诊,夫人是不是哪里不爽利?”

    卢彤杉与晋宁慢慢朝着前头走着,小声道:“没有,夫君不必过忧,不过是妈妈太小心了些罢。”

    晋宁倒是赞同的点头,“合该小心些。”

    卢彤杉问道:“事情查清楚了吗?”

    晋宁闻言,皱了一下眉头,道:“是那个婆子鬼迷心窍,所以才出了这么件事。”

    卢彤杉但笑不语,这件事情和她想的相去无几,想来范蝉衣是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所以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夫人笑什么?”晋宁问。

    卢彤杉说:“没什么。”

    “夫人想去哪里,我陪着夫人去走走?”晋宁偏头询问卢彤杉的意见。

    “府里后头的穿山游廊,我还不曾去过,不如我们就那边走走吧。”卢彤杉道。

    晋宁附和着点头,“那边的风光是极好的,就陪夫人去走一走,上头有个亭子,不如让人将午饭在那里摆了,今日我们也附庸风雅一回。”

    “就依夫君的意思。”卢彤杉柔顺地回答。

    穿山游廊可以远眺皇城,卢彤杉由晋宁带领着,一路上,晋宁都细心的给她讲周围的环境,还有各种植物,卢彤杉第一次重新打量起身边的人来,晋宁的长相,和她想象中指点江山的大将军,还有前世在荧幕中看到的都不太一样。

    在卢彤杉的心目中,大将军,应该是那种十分粗犷,皮肤黝黑,胡子拉碴,眼神凶恶的男人,晋宁的长相,太过文弱了一些,皮肤十分好,看着她的目光也总是柔情似水。

    这时候卢彤杉才稍微能够想通透一些,能够当上将军,靠的的是脑子,晋宁原来不是那种徒有虚表的人,听他所说所讲,还是有些真才实学的。

    “夫人在想什么?”晋宁见卢彤杉双目望向远处,不禁停下来问。

    卢彤杉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见此处风光极好,有些走神罢了。”

    晋宁微微一笑,“却是极好。”

    “不知道在此处看日出日落又是怎样一番景致。”卢彤杉随口道。

    晋宁却将话茬接过,从后面轻轻环住卢彤杉,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道:“难得夫人有此雅兴,今日我们就在此处看看日出如何?”

    “恩。”

    卢彤杉前世就爱极了旅行,如今身在高门大院,出门比登天还难,更遑论去山顶看日出了,晋府此处的地势不错,想必在这里看日出也别有一番滋味在其中,晋宁主动开口邀卢彤杉,她自然是不会反对。

    精巧的回廊顺着矮山蜿蜒起伏,想一条正在休息的龙,两旁各色树木郁郁苍苍,相映成趣,还有的花在树梢结成了骨朵,只等时机一到,便会争相绽放,从其间穿过,还能够听见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让人仿佛置身于梦境,身心愉悦。

    顺着穿山游廊走了百米,便见远处树林间隐约有一座亭子,还能够听见清脆的水声,卢彤杉很是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此处有水?”

    晋宁自豪的笑道:“这是我娘亲亲自设计,寻了能工巧匠,破费功夫才有今日你所见的这番景致。”

    “真是美不胜收。”卢彤杉赞道。

    晋宁含笑看着她,道:“夫人先别着急赞叹,再朝前走走看吧。”

    卢彤杉神色有些疑惑,但还是随着晋宁一同朝前走,赵妈妈看着他们二人和顺,跟在身后也止不住的满脸笑意。

    超前走了几步,忽然间豁然开朗,别有洞天,卢彤杉前世也见识过不少的园林,却依旧被眼前的所见所闻震撼住。

    一处匾额名为异香堂的小屋,四面为厅,青石屋基,它面水而筑,单檐歇山顶,面阔三间,堂北平台宽敞,池水旷朗清澈,堂南是一处水榭,水榭四角飞翘,一半建在岸上,一半伸向水面,灵空架于水波上,伫立水边、秀美倩巧,此榭面临广池,池水清清。

    卢彤杉甚至可以想象的到,漫步在芙蓉榭中,凭栏四顾,可见满池青翠,粉黛出水,风流丽质似亭亭玉立的仙子在碧波中美目流盼,微风骤起,掀起一片绿浪,送来阵阵荷香……水榭分两层,楼下面水的一侧于柱间安装通透玲珑的长窗,窗内有木质低栏,倚栏而立,可凭水观景。左有波形长廊相伴,右有“与谁同坐轩”,景物倒影如画,尽入眼中。水底明月,池中云彩,波影浮动,景色绝佳。

    楼上四周开窗,前置平台,刻有银杏木立体雕刻松、竹、梅、鹊飞罩,浮雕、镂雕、圆雕相结合,刀法娴熟,技艺高超,构思巧妙,将“岁寒三友”和“喜鹊登梅”两种图案柔和在一起,接缝处不留痕迹,浑然天成。

    不知道怎么地,卢彤杉便想起了《红楼梦》里 ,贾宝玉与林黛玉乘着姑苏驾娘撑动的木舫在水中游赏,黛玉看到满池荷花时说,我最不喜欢李义山的诗,只喜他一句“留得残荷听雨声……”林黛玉是个极有文化修养的姑娘,多愁善感,聪明绝顶,但又孤傲清高,不愿随波逐流,所以才会对李商隐这句表达冷寂清幽之美的诗句产生共鸣,但是卢彤杉却是很爱荷花,虽然花无百日好,但是她更偏爱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荷池宽阔,红裳翠盖,香味宜人,当真应了周敦颐《爱莲说》中“香远益清”的名句,水中遍植荷花,想必此处也是因荷得名。

    晋宁指着那一池绿如翡翠的荷叶说:“这里池中的田田荷叶,到了仲夏更是荷风扑面,清香远送,是府中赏荷的佳处,到时我再带夫人来此处赏荷。”

    卢彤杉笑道:“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话毕,卢彤杉放眼望过去,见这室内陈设典雅精致,装饰规格整齐,晋宁将镂空的窗户打开,卢彤杉便见山光水影,尽收眼底,犹如在观赏一幅山水长卷。

    有水之处,必然有桥,卢彤杉看见窗户所对的小桥十分特别,她恍惚还记得前世曾经在苏州见过一次,名为小飞虹,就是不知此处名为何。

    南北朝宋代鲍昭还为此桥作过一诗“飞虹眺秦河,泛雾弄轻弦而命名”。

    只见那朱红色桥栏倒映水中,水波粼粼,宛若飞虹,卢彤杉心道,倒也真真当得起虹这个名。

    晋宁顺着卢彤杉的目光望去,带着些还念的口吻道:“那座桥,是娘亲最喜欢的,我依稀记得娘亲说,它就仿佛是雨过天晴后横跨大地的一架绚丽的彩桥,所以就以此命名,叫做彩桥。”

    “当真别致的紧。”卢彤杉笑道。

    晋宁携着她的手问道:“不如我们去走一走罢。”

    卢彤杉点头,便和晋宁一同出了易香堂,顺着三跨石梁,中间微微拱起,呈八字型的彩桥走过去。

    桥面两侧设有万字护栏,三间八柱,覆盖廊屋,檐枋下饰以倒挂楣子,桥两端与曲廊相连,走过这座彩桥,抬眼便可看见一处,外形十分别致,似房非房,似船非船,似桥非桥,完全是架在水面上的一座小阁,小阁面阔三间,南窗北槛,两面临水,其身姿倒映水中,更显得纤丽而雅洁。

    站在小阁中,可见外头波起涟漪,四周开敞明亮,满园秀色,令卢彤杉感到神清气爽。

    在小阁中站了片刻,卢彤杉又指着外头不远处的亭子道:“那又是什么地方?”

    “莲枫庭。”晋宁道,“那处亭子因莲花枫树而得名。”

    卢彤杉双眼中充满了好奇,从未听说过,有人将枫树与莲花联系在一块的,这倒是新鲜的很。

    央着晋宁带她过去,穿过四面皆水的长廊,湖内莲花亭亭净植,湖岸枫树枝条丝丝婆娑,亭单檐六角,四面通透,亭中有抱柱联:“四壁莲花三面枫,半潭秋水一房山。”

    卢彤杉抬头口中轻念此联,她一直都觉得亭子是最为开敞的建筑物,柱间无墙,所以视线不受遮挡,所以倍感空透明亮,虽然无壁,然而三面河岸枫树婀娜无间,四周莲花偎依簇拥,使这座岛上的小亭愈发显得多姿多彩,亭亭可人,风吹树动,绿浪翻滚,从高处俯瞰莲风四面亭,但见亭出水面,飞檐出挑,红柱挺拔,基座玉白,分明是满塘莲花怀抱着的一颗光灿灿的明珠。

    晋宁怕卢彤杉在此处呆久了会着凉,便将她拉出莲枫亭,至一处重檐卷棚,歇山顶,坡度平缓,粉墙黛瓦,色彩淡雅的山楼,沿水的外廊设吴王靠。

    他道:“日后夫人若是嫌府中闷得慌,便可到此处小憩,凭靠可近观游鱼,中赏莲枫亭的莲花枫树,远则园内诸景都客观。”

    卢彤杉对此处也是满意极了,不禁嗔道:“府中有如此这般仙境之地,为何夫君现在才带我来。”

    卢彤杉从来不知,晋府中竟然这样别有洞天,晋宁笑道:“此处除了我,老祖宗和父亲之外,没有人能够进来,因为此处是我娘亲生前住的地方,外公极为宠爱,娘亲自小又爱极了庭园设计,所以才有了这一处,外头的人只知晋府南边的穿山游廊是禁地,却不知此处别有名堂。”

    卢彤杉走了大半日,也有些乏了,便道:“不知道我们在何处用饭?”晋宁笑着指了指旁边道:“就在那处。”

    二人携手进了屋子,卢彤杉才发现,里头早有丫鬟备齐了酒菜,厅南向阳,小院围墙既挡风又聚暧,并使室内有适量的阳光照射。厅内题有一联“树头万朵齐吞火,残雪烧红半个天。”为厅堂增色不少。 内顶棚采用连续四卷的拱型状,既弯曲美观,遮掩顶上梁架,环境优雅,厅中铺就一方红氍毹,可以吹笛弄箫,吟歌唱曲。陈设古色古香,书画挂屏、摆设精当。此处六面置窗,窗格为梅花图案,透过窗户从中花园观景,在层层递进的景色展开后,可以看见此处突出于廊脊之上,使整个中花园的景色变得绵延不尽,形成非常深远的景观空间。

    晋宁扶着卢彤杉坐下,便让丫鬟婆子都退下,只余下二人时,晋宁方才道:“夫人快些尝一尝这里的饭菜,可还合胃口。”

    卢彤杉看着八角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精致小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也感觉到十分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妊娠反应,这段日子以来,只是睡觉多了一些而已,其他倒是也没有什么。

    用过午饭,卢彤杉便开乏了,虽然还想去剩下的地方逛一逛,却也是有心无力,只得让晋宁给她描述描述。听后,她大约知道,顺着此处长廊在莲枫亭与此地交界处的一道水廊,是别处少见。

    水廊呈形环池布局,分成两 段,临水而筑,南段从别有洞天入口,到荷花亭止悬空于水上,工匠借墙为廊,凌水而建,犹如栈道一般,依水势作成高低起伏、弯转曲折状,低贴水面,左右凌空,廊顶变化如亭盖,临水处立小石栏柱两根,犹如钓台一般,在波形廊靠近倒影楼的近终点处,在其下部设一孔水洞,让廊跨越而过,使园的中、西部水系相通,廊体也拔高至最高点。若远看水廊,便似长虹卧波,气势不凡。

    还有一处南边叫“曼陀罗”,北边叫“鸳鸯阁”。是以屏风、罩、纱槅将一座大厅分为两部,梁架一面用扁料,一面用圆料,似两进厅堂合并而成,其作用是南半部宜于冬、春,北半部宜于夏、秋。鸳鸯厅面阔三间,外观为硬山顶,平面呈方形,四隅均建有四角攒尖的精巧耳房,又叫暖阁。南厅是曼陀罗,宜于冬、春居处,遍地山茶花,冬日唯见山茶独占鳌头。

    作者有话要说:=口=洗个澡,大概应该或许还有一更……

    ☆、最新更新

    卢彤杉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屋子的床上,有些诧异的转头,就看见一旁的晋宁,想来应该是晋宁将她抱回此处,只不过那头距离绛陵院甚远,也难为晋宁了。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卢彤杉的动作十分小心,怕惊扰了身旁正在酣睡中的人,谁知只是细微的动静,还是惊动了晋宁。

    晋宁仍有一些迷糊的问身边的卢彤杉,“怎么醒了?”

    “再睡可就成猪了。”卢彤杉笑答。

    晋宁也跟着笑起来,“怎会,夫人如今可不是一个人。”

    “但也不是这么个睡法,不过我醒来倒是吵着夫君了。”卢彤杉问。

    晋宁先把卢彤杉扶着坐起来,在她的腰下塞了一个软枕,方才也坐了起来,浅笑着伸手轻抚着卢彤杉还不明显的肚子,笑道:“夫人觉得如何?”

    “旁的倒也没什么,就是这几日开始胃口不大好。”卢彤杉有些懒懒地说。

    “害喜很难受?”晋宁让卢彤杉靠着自己的肩头低声道。

    卢彤杉笑,“倒也没有那么严重,就是想睡……大夫说约莫是孪子。”

    “真的?!”晋宁闻言大喜,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卢彤杉。

    卢彤杉笑道:“这可吃不准,所以夫君万莫要与旁人说。”

    “夫人说的极是。”晋宁脸上依旧是止不住的笑意,“可是不让大家分享这份喜悦,我心中着实有些……”

    卢彤杉伸出手捂住晋宁的嘴柔声道:“夫君为何这般心焦,等到过些日子,自然大家都知晓了,万一不是,也省得让人空欢喜一场。”

    “恩……”晋宁望着卢彤杉,只觉得这个妇人越发的妩媚了起来。

    还记得那一次在中元佳节上初见卢彤杉着水蓝色逶迤白梅蝉翼纱裙,外罩翠纹织锦羽缎斗篷,怯懦的躲在范氏身边,低眉顺眼,因得早先媒人就与他说了卢彤杉的情况,所以晋宁格外留意,看过之后,晋宁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至少对于他来说,这样听话精致的木偶人,娶回家放着,只要不出错,胆子小一些也就没什么,自古不是有之,娶妻娶德,纳妾纳美,日后若是遇见自个儿喜欢的,再娶回来便是,所以当下便让媒人去订了亲。

    这样一门好的亲事,卢天仲怎会放过,当然是千恩万谢的应允了。

    让晋宁没有想到的是,娶回家的新娘子却和他想象中的有很大不同,如今在看着越发娇艳的卢彤杉,晋宁的心中开始痒了起来,若说起妖媚,红灵当属他妻妾中的翘楚,卢彤杉从来不喜艳丽的妆扮,但是此刻不知道是因为红烛的印照,还是晋宁的心里作用,看着卢彤杉的樱桃小口就觉得胸中有火焰在燃烧,灼热的让人难受。

    晋宁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的抚上卢彤杉的嘴唇,痴道:“夫人今日擦了什么,为何看起来如此可口?”

    “……”卢彤杉闻言,被唬了一跳,心道,这个晋宁今日是不是有些欲求不满,晋宁的那个眼神她太熟悉不过了,虽然成亲不过数月,每次晋宁与她欢好之时都是这样的眼神,每一次都让弄的差点下不了床。

    这幅早已开过荤腥的身/子根本经不起挑/逗,因为怀孕的缘故,她与晋宁也有好些日子没有欢/好过了,卢彤杉被晋宁厚实带点薄茧的指头摩/擦,身子也有一些酸软。

    晋宁见卢彤杉不说话,眼睑低垂,似一汪盈盈秋水,再也忍不住用大掌固定住卢彤杉的后脑勺,微喘着笑道:“夫人让我吃点胭脂如何?”

    卢彤杉来未曾来得及答话,便被晋宁封住了口舌,只有几点呻/吟/声漏出来,晋宁先用滑舌绕着卢彤杉娇艳的唇瓣细细描绘,半响才伸进去与卢彤杉一起共舞,卢彤杉原本还推拒着晋宁的胸膛,不过几分钟,却被晋宁高超的技巧弄得大脑罢工,原本推拒着晋宁胸/膛的手也变成了攀附……

    晋宁对卢彤杉的反应十分满意,一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晋宁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卢彤杉,此刻卢彤杉很丢脸的趴在晋宁胸口轻/喘,晋宁俯身在卢彤杉耳边暧/昧的笑道:“夫人唇角的胭脂当真好吃。”

    大色狼!虽然早就被晋宁吃的连渣都不剩下了,但是此刻听见这话,卢彤杉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恶狠狠的骂晋宁。

    卢彤杉挣扎着想要和晋宁拉开一些距离,不想挣扎的时候却直接坐在了晋宁的身上,她双目瞪圆,难以置信的看着晋宁,“你……”

    晋宁挂着一脸欠扁的笑容,道:“夫人莫要乱动,伤到腹中的孩儿那可怎么是好……”

    卢彤杉只得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做好,动也不敢动,她知道这时候擦枪走火可不是闹着玩的,只好低声求道:“夫君还是先让我起来……”

    晋宁分毫不让的依旧紧紧贴着卢彤杉的身后环住她,道:“这可不行……”

    “可是孩子……”卢彤杉在心里大骂晋宁这个禽/兽,表面上还依旧装得楚楚可怜,“夫君也不想伤到孩子吧?”

    晋宁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又道:“不如这样吧,夫人用手帮我可好?”

    “用手?!”卢彤杉一惊。

    她和晋宁确实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只是……用手,她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哪怕是前世也没有,卢彤杉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其实都属于那种语言上的女流氓,行动上的小矮人,这个实在是有点超过卢彤杉能够接受的范围了!

    可是晋宁却不放过她,他用手牵起卢彤杉的柔荑,牵引着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分/身处,即使隔着亵/裤,卢彤杉也能够感觉得到晋宁□的热度,那种热度,一直从手心延伸至她的全身,把卢彤杉烫的忍不住的想要把手抽出来,晋宁却死死的按住卢彤杉的手,不让她动弹。

    “你……”卢彤杉脸红的不行,却只能红着脸骂了一句,“没羞没臊!”

    哪只晋宁竟然万分无赖的笑道:“是啊,我就是无赖,不过也只对着你。”

    这一下卢彤杉也不知该如何接茬了,只能任由晋宁牵引着他的爪子帮他按摩下着某处快要着火的部位。

    晋宁身在晋府,打小身边便有伺候的人,哪里还需要自己亲自动手,但是这时候卢彤杉帮他用手弄,却是别有一番滋味,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卢彤杉双颊粉红泛着光芒,一双大眼睛此刻低垂着,许是害羞,卢彤杉的睫毛不停的扑扇着,闹得晋宁心里痒痒,隔着光滑的布料已经不能够满足晋宁的欲/望了,于是他牵着卢彤杉软乎乎的小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刚才隔着布料抚摸已经让卢彤杉的脸蛋红的仿佛就要滴出来了,此刻实打实的接触到那个硬/挺,对卢彤杉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她又开始挣扎起来,谁知才动了一下,就被晋宁按住肩膀,声音喑哑地道:“别动……”

    卢彤杉也不敢再动,只是恼道:“让我起来罢。”

    晋宁也不言语,只是倾身去含住卢彤杉的耳朵,直到把卢彤杉也弄得气喘嘘嘘了,才有些可怜兮兮地说:“你就忍心看我这样?”

    卢彤杉心一横,道反正不就是那啥啥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该做的都做过了,也就不再继续忸怩,不就是拔个萝卜嘛,前世这样的东西反正也不是没有看过,当下卢彤杉就立刻扶住晋宁的那个地方上下滑动了起来,还坏心转头看着晋宁,转了转那双大眼睛,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晋宁有些不明所以得看着怀中的小妇人,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就在此时,忽然卢彤杉冲着晋宁勾了勾唇角,忽然用另外一只手拉开晋宁的前襟,俯身逗弄起晋宁身前的小红点,晋宁深呼吸一口气,将卢彤杉的脸双手捧起来,双眼发红,也不多言语,二人的唇舌就交缠在了一起。

    晋宁就纳闷了,怎么这个小妇人眨眼间就变成了这样,莫非是给什么妖精附身了?不然怎么这般勾人,越看越勾人!

    卢彤杉看着晋宁的那副模样,在心里得瑟道,哼哼,让你小看老娘!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么!这才随便让你见识下老娘的天分,就惊讶成这样,那如果要是全部发挥出来,你不得晕死过去?但是卢彤杉忘记了,晋宁之所以那么诧异并不是因为她的技巧有多好,毕竟卢彤杉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晋宁眼里根本就不够看,只不过他在诧异,卢彤杉一个深闺内的大家闺秀,哪里懂得这些勾人的功夫,难不成是天生的?

    卢彤杉帮晋宁拔了许久的萝卜,晋宁才意犹未尽的达到了高/潮。

    □过后,卢彤杉完全没了刚才的那股子儿劲儿,立刻脸红着挣扎着要下床,手上还残留着可以的白色液体,直把卢彤杉的羞的不行,晋宁满足了,也不拦着他,只笑着叮嘱她慢些,随即就斜倚着床边儿,活像一只吃饱喝足正在晒太阳的豹子。

    卢彤杉就着先前丫头们打进来的水,将手洗干净,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就算是洗干净了,她依旧觉得手上还是去不掉的怪味儿,旋即转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但是谁知道看在晋大爷眼中,反倒成了小妇人在冲着她抛媚眼。

    “夫人可要洗洗?”晋宁起身整理了下衣裳,走到卢彤杉身边沉声问。

    卢彤杉的脸更红了,现在沐浴那不是不打自招嘛,完全是向众人宣布前头她和晋宁在屋子里面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她故作生气的不想再搭理晋宁。

    晋宁笑道:“夫人莫要生气。”

    “快些出去吧,被人看见不好这青天白日的……”卢彤杉说道这里眼睛开始四处飘忽了起来。

    晋宁知道这个小妇人素来眼皮就薄,故而也不再逗弄她,而是扬声冲着外头道:“打这些水进来,睡了半日身子都是汗。”

    外头的小丫头听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忙去准备,卢彤杉无语道:“夫君沐浴吧,我就先出去了。”

    “不行,为夫帮你洗。”晋宁固执道。

    卢彤杉继续满脸黑线,虽然说晋宁现在是大将军,在外想来应该也是成熟稳重的,只是不知怎么地,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有些孩子气,比如为了一块马蹄糕也能够甩脸子,到底本质上也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孩子,卢彤杉心道,难怪说时势造英雄,若是放在前世的时代去,像晋宁这样的,还没有大学毕业,家中有钱有权有势,只怕也是一个二世祖,若是有些本事,也定然不会如同晋宁这般,做事都要瞻前顾后。

    拗不过晋宁,卢彤杉只得万般不情愿和他洗了个鸳鸯浴,卢彤杉现在是双身子,晋宁也没有胡来,只是帮她洗干净,就让白鹭进来帮她穿衣服了,晋宁自己又泡了一会儿,才起身。

    赵妈妈回来以后,卢彤杉正在与晋宁一道用晚饭,见她回来,卢彤杉又吃了几口,就笑盈盈的看着晋宁。

    晋宁接收到卢彤杉的目光之后,就笑道:“夫人再吃些?”

    “不了。”卢彤杉微微摇了摇头,皱眉道,“吃多了不大舒服。”

    晋宁放下筷子,点头,冲着刚回来的赵妈妈道:“那就让赵妈妈陪你出去走走。”

    “我等着夫君吃完。”卢彤杉虽然很想出去,但是面子功夫还是必须要做足的。

    晋宁果然因为卢彤杉的话微笑起来,“没事,还是夫人想我陪着你去?”

    卢彤杉继续满脸黑线,也不敢再继续坚持,只道:“夫君吃完饭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哪里敢劳烦,还是让妈妈陪着我去走走便是。”

    晋宁点点头,目送卢彤杉离开。

    赵妈妈搀扶着卢彤杉,只带着雪鹌,便去院子里散步,在湖边的亭子里坐了,雪鹌将带着的银白底色翠纹织锦的羽缎斗篷给卢彤杉披上,去亭子口站了,赵妈妈才开口道:“大奶奶尽管放心,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

    “恩,还是小心些。”卢彤杉微微眯起眼睛道,“凡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要想一想后路。”

    “我省得。”赵妈妈道,“大奶奶放心。”

    卢彤杉笑着拉赵妈妈坐,赵妈妈退让一番才歪着身子在石椅上坐了,卢彤杉道:“妈妈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我不放心的是那些个不省心的主儿。”

    “唉……”赵妈妈听这话,也禁不住唏嘘起来,拉住卢彤杉的手怒骂道,“当年夫人过世之后,范氏明面儿上对大奶奶是千依百顺,一千一万个好,暗地里却不知道做了多少个腌臜下流事儿!”

    “呵呵,这不是都过去了嘛。”卢彤杉也知道范氏不是个善茬,也只有这副身子的原主儿还将她当做是亲人,也难怪的,从小范氏对卢彤杉的教育范氏,几乎是将她教成了一个拉不出门,软弱胆小的深宅小家女,若不是她借尸还魂穿越到这副身子上,她可以想象得出卢彤杉的命运会是怎样的悲惨。

    这深宅大院啊,一点儿也不比战场轻松多少。

    “是啊……如今可算是好了,大爷对大奶奶也算是上了心的。”赵妈妈说道此处,也不再难过,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今个儿我回来就听小丫头说大爷带大奶奶去了从前大爷生母住的穿山游廊那边,这可算是大大的好事。”

    卢彤杉也附和着赵妈妈点了点头,不过心中却不以为然,谁知道晋宁是基于什么考虑才带她去的,再说去那里也不一定就代表着什么,她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免得到头来弄得惨不忍睹,先把卢彤语解决掉了才是正经事情!

    沈氏依着卢彤杉的意思,给与卢家交好的女眷都下了帖子,自从杜鹃的事情过了之后,晋府中一直笼罩在奇怪的氛围中,于是老太太知晓后,也并未多言语,只说,让府中热闹热闹也是好的。

    沈氏的了老太太的话,这才张罗起来,卢彤杉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并不担心自己的计谋会有问题,只是怕被晋老太太看出端倪来,晋老太太是个什么人物,她的那点心思怕是瞒不过去……

    晋宁这段时间也愈发了忙了起来,卢彤杉隐约记得先前晋宁与她提过的事情,想来是准备要出征了,而姜氏依旧在山上吃斋礼佛,看来老太太真的还没有把她放回来的意思,苏氏这段时日也消停了许多,不晓得是终于认命还是另有所图。

    这些事情卢彤杉都是听白鹭说的,不过也就是听听便罢了,这些人对她的威胁并不大,现在最关键的地方还是在于卢彤语,原她还怕卢彤语不会来参加这一次的游园,倒是没有想到卢彤语很爽快的便应了,范氏竟然也没有阻止。

    除了卢彤语,还有一个人原本也让卢彤杉头疼的紧,那就是三房那边的范蝉衣,只是未曾想到这段日子,范蝉衣倒是不知道是不是转性了,竟然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仿佛她不存在似的,卢彤杉也来不及多思虑她又在谋划什么阴谋诡计,心道只要小心一些,别大意失荆州,其他的且随她去就是了。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卢彤杉定下的日子,卢彤杉这时候的身子已经渐渐有些显了,害喜的反应也愈发的厉害起来,有时候都是一吃就吐,然后吐完了接着吃……往复几次,卢彤杉终于体会到了人家所说的那种十月怀胎的感受,生孩子真累啊。

    卢彤杉想在古代这些女人还真是辛苦,她这个一个将近三十的灵魂住在十几岁的身子里头都嫌累,就是不晓得那些人怎么那么多精神斗来斗去的。

    因着从前在闺阁里卢彤杉不好走动,就算去串门也就只是跟着范氏,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典型范氏说东不会朝西的木偶人,哪里有卢彤语讨人喜欢,久而久之,也就被大家忽略了去,若不是现在的这个身份,哪里还有人记得卢大人家的嫡女二小姐是卢彤杉,怕只晓得三小姐卢彤语罢。

    上次的事情闹得整个帝都里都沸沸扬扬的,姐姐妹妹同嫁一夫,还有人在茶余饭后打趣儿说,这卢大人真是教女有方啊,宁做凤尾不做鸡头。

    当然这些话都是赵妈妈回来闲磨牙的时候说与卢彤杉听得,说的时候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有人欠了她二十两银子不还似的,卢彤杉听得时候只是淡淡的笑着,也不说话,倒是赵妈妈不停的骂范氏和卢彤语,说她们自个儿不要脸还要连累老爷和大奶奶的名声云云。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要托范氏的福,让卢彤杉在闺中并没有什么交好的姐妹儿,现下只要让赵妈妈将各家小姐夫人的大致情况打听清楚,她提前恶补一下知识,便不会出大错,谁让她前世是做刑警的呢?

    将那些小姐夫人当做疑犯来看不就行了,她就不相信这么长时间还不能了解几个太太小姐了。

    宴会的地点设在绛陵院湖边的大亭子里,虽然是卢彤杉提议沈氏办这次游园,但她也需要过去帮忙。

    卢彤杉到的时候,见沈氏正与两个妇人交谈,间或发出一些笑声来,赵妈妈搀着她过去,卢彤杉笑盈盈的换了一声:“二弟妹。”

    沈氏见她来,忙笑着说:“嫂子你来了,这是木大人的夫人,这位是黎大人的夫人。”

    卢彤杉笑着与二人点了点头算是见礼,因着从前卢彤杉不常在这个圈子中走动,所以二人对她没有什么印象,此刻才知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新夫人晋卢氏,也不晋感到吃惊,均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卢彤杉。

    卢彤杉也算是一个美人,那小模样女人见了都忍不住起了保护的心思,也难怪晋大爷会喜欢了。

    陆陆续续的各家的小姐和夫人们都来了,未出阁的小姐们玩得好的各自做一堆,与下人要了些瓜果茶水到一旁说话去了,夫人们倒是都在亭子中坐了,难的是,卢彤语今日乖巧的坐在范氏身边,也没有跑到那群小姐中去炫耀。

    卢彤杉先前还有些担心卢彤语和范氏会受不住众人的吐沫星子,谁知道她根本就是低估了范氏母女二人的脸皮厚度。

    人家说什么卢彤语和范氏都充耳不闻,卢彤杉在一旁听着都想挖个坑跳进去把自己埋了,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卢彤杉见赵妈妈朝着她丢了个眼色,便起身笑道:“我与妹妹许久未见,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姐俩说会儿子私房话?”

    哪有人敢不给将军夫人的面子,当然都笑着让她们自便,卢彤语也有话想和卢彤杉说,只有范氏不大想让卢彤语去,她们谋划了那么就,里子面子都丢的差不多了,若是这时候再出点什么岔子,可怎么是好。

    卢彤杉见状,先发制人的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范氏道:“母亲脸色不大好,可是身子不爽利?”

    范氏只得干笑两声,不放心的叮嘱道:“语儿,你可莫要胡闹给你姐姐惹麻烦。”

    “娘亲放心,我省得。”卢彤语有些不耐烦地说。

    卢彤语与赵妈妈一人一边搀扶着卢彤杉,离开亭子,在抄手游廊上停下脚步,卢彤杉道:“妹妹近日来,可是越发的水灵了。”

    卢彤语冷哼一声,将目光装向卢彤杉的肚子,没好气地道:“你别以为你现在有了孩子就可以眼高于顶。”

    “妹妹这话说的,我这不是不忍心看着妹妹误入歧途,特意好言相劝么。”卢彤杉不温不火的继续说。

    卢彤语道:“从小到大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不过就是比我运气好一些罢了,但是谁能笑到最后,这还是一个未知数,别太得意!”

    卢彤杉笑:“话至此处,相信也是多说无益,妹妹好自为之吧。”

    话毕,卢彤杉也就不再与卢彤语多啰嗦,让赵妈妈搀扶着莲步轻移的离开了,卢彤语盯着她的背影,恶狠狠的嘟囔道:“哼,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卢彤语一个人顺着抄手游廊走着,忽然就看见了卢彤杉身边的贴身丫鬟白鹭和雪鹌,白鹭面带羞怯的看着雪鹌,小声道:“雪鹌,你说大爷会喜欢我吗?”

    雪鹌脸色有些焦急,劝道:“大奶奶对我们如此好,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卢彤语心下起疑,朝着那边靠了过去,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想不到卢彤杉身边的小蹄子也这般不要脸,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白鹭不动声色的朝着卢彤语这边儿看了一眼,继续冲着雪鹌道:“我一直都喜欢大爷,我知道大奶奶对我们好,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大爷,如今……”

    “可是……”雪鹌听了这话愈发焦急起来。

    她的话才出口,便被卢彤语生生截断,卢彤语听到此处,就站了出去,冷笑一声道:“好啊,不要脸的小蹄子!”

    白鹭与雪鹌看见卢彤语,面上都是一惊,唯唯诺诺的站着,不敢言语,那副模样看在卢彤语的眼中,她们刚才说的话原本存了些疑惑,此刻也全都相信了。

    她挑眉道:“如今怎么了?就你这样不要脸的小蹄子也敢存了妄想,哼!”

    “三小姐饶命,千万不要告诉大奶奶,您说什么我都答应!”白鹭忙跪了下来,哀求道。

    雪鹌也跟着跪下一起求情。

    卢彤语哼了哼,傲慢地说:“我可不敢当,您可是我晋大奶奶身旁的红人。”

    白鹭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哀求道:“三小姐我错了,从前是我有眼无珠,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千万不要告诉大奶奶……”

    “要我不说也可以,不过嘛……”卢彤语放慢语速道。

    白鹭忙膝行几步,轻轻的拉着卢彤语的裙角道:“只要您不与大奶奶说,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做牛做马倒是也不用,把方才你想的那些事情从头至尾全部说一遍,漏了一点,休怪我翻脸无情。”卢彤语道。

    白鹭放开卢彤语的裙角,跌坐在地上,一脸为难的看着卢彤语,“这……”

    “恩?”卢彤语挑了挑眉毛。

    白鹭忙点头,不放心的问:“三小姐真的不会与大奶奶说。”

    卢彤语有些不耐烦的说:“说了不会就不会,你快些说!”

    白鹭道:“其实……方才大爷喝醉了……所以我想这是……”

    “是什么?”卢彤语闻言,冷笑着用指头挑起白鹭的下巴道,“怎么继续朝下说了?”

    白鹭才结结巴巴的继续道:“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当真,跟在姐姐身边倒真是苦了你了,你看这如花似玉的小脸,别说是大爷,就是我看了也忍不住想要怜惜……”卢彤语阴腔怪调的说。

    白鹭一阵哆嗦,又跪了下去,“三小姐饶命,我真的不敢了。”

    “哼。”卢彤语脸阴沉着问,“大爷在哪?”

    “这……”白鹭咬着下唇,不肯言语。

    卢彤语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怎么,你是想现在和我去告诉姐姐你做的那些个腌臜事?”

    “在书房……”白鹭只得小声说道。

    “带我去。”卢彤语又下命令道。

    雪鹌劝道:“三小姐,您还是不要去了吧……”

    卢彤语一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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