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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好挡,情劫难避 作者:yrldldx
☆、[np、慎]天雷好挡,情劫难避[章一]
世界上有五大陆地,最小的是凡人聚集的地石大陆,最大的是修行者所在的天龙大陆,另外的三个大陆,分别是南云大陆、北蛟大陆、西蜂大陆。这五大陆地,以南云大陆为尊,单是世间的九九洞天福地,就有七十余座聚集於南云大陆。其灵气之充沛、物产之丰富,可谓为修真者的天堂。然而自然界弱r强食,修真界就更是如此,只有境界在元婴期之上的修真者,才可踏入南云大陆的地域,这不是明文上的规定,而是一种常识。因为那里灵气充沛,生长於此的植物、动物亦能修行,且功力高深者比比皆是,人类修行者若没有过人的本领,擅入南云,只是自寻死路。
如今在这片南云大陆的高阶修士之间,正有一个女人声名鹊起──“一代天骄无忧女,五劫未至大成期。”
修行者百年一劫,五劫说的就是五百年,这个名为杨无忧的女子,以四百七十几岁的年龄,突破至大成期,可说是亿万年也难以得见的天才。须知,金丹期尚有500年左右的寿元,分水岭元婴,更是有1000余年的寿元可用。就算是天才型人物,500岁若能进境化神已经是相当惹人瞠目了,她却在五劫未至之时,超越化神、分神,进阶为大成,若能突破至大成後期,再进一步,便是升仙。如今她的寿元近乎无限,如无重伤、意外,只需抵挡住万年一次的万年劫、千年一次的千年劫,还有修行者本身的百年劫,就可以永远的长寿下去。
在这个世界上,她是当之无愧的最年轻的大成期。不过她的名声也仅是传播在南云大陆的高阶修士之间,别说是其它大陆的修行者,就是南云大陆境界稍低一点的,也对她一无所知。这与南云大陆的修行体系有关。在南云,没有大规模的修真门派,因为高阶修士的数量稀少,又都是从低至高、背井离乡而来,所以g本构不成门派,只是有些境界高的修行者,会收几个徒弟传递衣钵。而各境界每年会举行一次全大陆的集会,交换彼此所需的物品,每月也会有一次地区x的集会,这个是不限制境界的,各个境界的修真者参杂到一起,只是大陆地广,每月一次的集会,唯有居住在集会地点附近的人,才能按时赶到。
杨无忧在一百年前,还参加过化神期和分神期的年集会,不过因为去的次数不多,也没有被人牢记,她自己又用了自创的密法掩藏了骨龄,所以并未造成轰动。可等她今年去了大成期的年集会後,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因为大成期的人神识之强,非其它境界可比,她的密法g本遮掩不住。
就在她声名鹊起的同时,诸多麻烦也随之而来。
先是魔娘子吕娥找上门来,诬赖她盗取她的家传法宝,要搜山为凭。杨无忧冷哼一声,凤眸一瞪,当即就在自家门口,抱起琵琶弹奏起独门绝技──无忧曲。一曲无忧,三息升天,魔娘子毫无抵挡之力,就在那幽幽琴曲之下,吐出最後三口生气,然後便因生机尽去而死。随即,杨无忧愁不等云上、林中、地下隐匿之人发难,先一步讥笑道:“以我的实力,何需盗取你的法宝?诸位大能,可要做个见证啊。”
暗匿之人不得不一时退避。
之後,杨无忧的大徒弟双心,在前往集市的路上遭遇埋伏,幸得师传法宝保命,危急时刻传送回师门洞府,这才免去一死。杨无忧勃然大怒,一路追查元凶,连灭五户洞府,以一敌五,杀死五位大成。由於她的独门绝技“无忧曲”,人们便为她取号为:“无忧勾魂”。
杨无忧此举在南云的大成期修真者间造成了一时轰动。正所谓天妒英才,她展现出的攻击力和悟x,使相当一大部分的大成期者对她虎视眈眈,同时又因为好奇她以什麽方式快速进阶,而想要一探究竟。
至此她尚算平静的修真生活彻底结束,为了不连累自己的徒弟,她以“修行需外出历练”之名,支开了四个弟子,将他们用阵法分别远送至北蛟大路、西蜂大路、地石大陆,和天龙大陆,三弟子还在北蛟大陆的冰河里修炼自己的冰灵技,她暂时不用担心,她现在需要担心的,反而是她自己。
站在自家门口前,杨无忧隔着护山大阵冷冷地看向那些不束之客,“何时我杨府居然如此抢手了?十位大能同时光临寒舍,我杨无忧真是受宠若惊啊。”
“呵呵,”一身红衣的男子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狭长的眼尾挂着一丝艳丽的妖异,俊美的五官中透露出的并非是得道者的正气,反而缭绕着若有似无的y柔杀意,“无忧大能可不要误会,本尊和你也有几十年交情了,我只是来凑凑热闹。”
晁清!杨无忧震惊一瞬,随即便眯起了凤眼,原本平静的心中,也生出了些许不妙之感。
自打她首次出席大成期的集会後,那时相识的晁清就总以“切磋”的名义拜访於她,几次斗法後不分上下,两人已成了彼此眼里的对手。在杨无忧的心中,晁清喜怒无常、言词随意不可轻信,浑身又总是盈满杀气,好像不知何时就会对身边人痛下杀手,对她而言是极大的威胁,若有机会,她绝不会手下留情,一定要致他於死地。
“想来,他对我也是同样的想法吧。”杨无忧不确定地想。
不行,敌势锋芒太盛,还是暂避为妙。她当即打定主意,将自家大阵的“守护”转为“攻击”,又留了一道被破时“自毁”的指令,然後便带上所有的物资、积蓄,将其储存在自己的神识空间里,奢侈地使用仙元石,再次布下第四个传送阵。
就在她走了以後,传送阵的仙元石一一破碎,同时,护山阵外的晁清察觉到了什麽,面色一变:“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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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慎]天雷好挡,情劫难避[章二]
“什麽?她走了?!”其中一位大能惊怒道,随即就向晁清挥去一阵烈火,“小子!我早说先攻为上!都是你给她时间逃跑!”
“哈哈,”晁清边笑边随手接下烈火,将其收成一团,置在掌中把玩。周围的大能看到他这一手,不由都是一怔,那可是九昧真火啊!动手的大能更是大惊失色,就见晁清笑容一变,眉眼y冷至极:“若不是本尊在,你们早就被小无忧杀了!她杀你们,可是易如反掌!”就在众人震惊之际,他手心的火色一变,九色渐深,同时化为黑色,黑火飞向最先动手的大能。这大能到底是个大成期,周身冒出灵水,布出了一个万火难破的灵水罩,正待说话间,黑火竟穿透了水罩,将愕然无比的大能烧成了灰烬。
“晁清你太冲动了,都是道友,怎麽能……”兔死狐悲,其他人不由出声质疑,声音却嘎然而止。因为见晁清y沈的脸上再次浮出了笑容──却是如恶鬼一般的冷笑,“小无忧都跑了,你们也没用了,那就都去死吧!”
这一切杨无忧都不知道,此时她正悠闲地飘荡在土石大陆的天空上散步。
土石大陆的灵气稀薄,修真者甚少,除非灵脉甚优者,一般都止於炼气期,偶有天资聪颖之人,修到筑基期,便会离开土石大陆,去往天龙修行。
杨无忧在选择去往何地时,曾犹豫了一瞬,想到自己年少大成,境界上不宜再行急进,不如由仙入凡,体悟俗世百态,以此磨练心境,便来到了这里。
她隐匿身形後,在天上漫无目的地飞行,偶尔看到大陆上有趣的景致,便飞下去停上一阵。如此飞了三日,她来到土石大陆最繁盛、国土最辽阔的东玉之国。
在东玉国境内的某座山庄上空,杨无忧的神识捕捉到一丝纯正的五行气息,出於好奇,她飞了下来,却诧异地看到十分血腥残忍的画面。
屠庄!
按照世俗界的标准去看,这夥人各个武功高强,此庄的人马g本不是对手,最让她惊讶的是,他们中还有几个是炼气期的修真者。
“好家夥!谁是他们的主人?”据她几日观察,世俗界的修真者如天如神,绝非寻常人用一般的黄金白银就能任意驱使的。尽管这几人只是区区炼气小儿,但在凡人的眼中,却如神仙一样法力无边。
这个人的手底下居然有这麽多的修真者,可见其势力不凡。杨无忧暗自点头,不再关注这单方面的屠杀,她寻着那丝五行之气,来到了山庄後院。这里正上演一幕悲情感伤的画面。
“小姐你快走!”
“不,我不走,我要与爹娘共生死!”
“小姐,奴婢求您快走!您是庄家的希望啊!只有您出去後,找到皇上,才能让皇上查明真凶,帮我们报仇啊!”
“不……啊!玲珑,快躲开!”庄雅的喊叫已来不及了,就听一声惨叫,丫鬟玲珑已是身首异处,站在她身前的庄雅被喷了一脸的血,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染满鲜血的眸子里尽是恐惧,眼见蒙面人将刀子收回,她终於因为心中的惧怕,白眼一翻,昏迷过去!
出乎杨无忧的意料,刚想出手阻拦的她眼见蒙面人将庄雅抱起。蒙面人目光专着地打量昏迷过去的庄雅,然後将她紧紧搂进怀中,“雅儿,你终於是我的了。”
呃?杨无忧挑眉,随即就不再多想,这凡俗的情爱,与她八杆子也打不着边。
倒是这庄雅,才是她应该关注的对象。
想到这里,杨无忧露出一个跃跃欲试的笑容。
庄雅的身体是难得一见的五行灵体,虽然没有灵脉不能修行,但是杨无忧可以啊。若她得到庄雅的身体,以她大成期的魂魄,加上世所罕见的五行之体,日後的成就,恐怕比她现在还要风光。
其实,杨无忧之所以进境神速,除了她确实天资聪颖以外,一是她身负使命、天生灵智,从出娘胎时起就具有修行智慧,所以没有浪费一点时间;二是她的身体是单一五行体中的水行灵体,比起一般人的身体更适於修行,修行时事半功倍;三就是她的灵脉乃是纯灵之脉。庄雅的身体是五行齐全的五行灵体,世所罕见,与她这种妖孽级天才一般难得。她心想:好嘛,妖孽天才,就该配妖孽身体。
大成期的魂魄强大无比,她倒不怎麽担心修为受损,夺舍之後,至多就是跌到化神,但以她强悍的魂魄,加上强悍的身体,不过数月,就一定能恢复回来。
杨无忧打定主意,毫不犹豫地化实为虚,将整个身体化为魂体,随即便钻入庄雅的脑中。
此时,蒙面人抱着庄雅,正与前院的众人会合。
“主子,八十七口人,一人不少。”
“好!回去重重有赏。我们走!”蒙面人率先抱着庄雅出了山庄,坐上马车,身後的黑衣人们则自行燃了几支火把,又在院子里泼了大量菜油,随後便将火把丢到各处。
“出发!”
“是。”
熊熊大火吞噬了名胜一时的庄家,东玉帝霍其风钦点的未来皇妃庄雅,亦随之消失不见。
进入庄雅体内的杨无忧,轻易地便吞去了她的意识,连带她的记忆,也传入自己的脑海。
原来庄家的千金小姐庄雅,自小与其表兄方钥然指腹为婚、青梅竹马,是双方亲友喜成乐见的一对儿。
十二岁时,庄雅在山庄下,偶然与当时微服出巡的太子霍其风相见,霍其风对其一见倾心。次年,霍其风登基,与庄家下聘。庄家人贪慕虚荣,为了女儿可以入g成凤,不惜悔婚断了与方家人几十年的交情。
如今家逢巨变,庄家上下惨遭灭门,始作俑者,恐怕就是与其交好的方家。
杨无忧接收了庄雅的记忆,同时也接收了她最後的怨恨、愤怒之情。
既然拿了你的身体,又吞了你的灵魂,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就帮你达成最後的心愿吧。杨无忧这样想着,睁开了眼睛,嘴边隐现一抹冷笑。可还未待她的眼睛完全睁开,一丝惊慌快速地划过她的眼睛。
糟了,怎麽境界都没了?
她闭上眼感知一阵,还好,灵魂的境界还在,只是r体过於霸道,她灵魂的境界完全传递不了,只有重新修炼!
晕,这下玩大了。杨无忧暗中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冷静了下来。
“雅儿……”方钥然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杨无忧立即张开眼睛,眸中的寒意叫对方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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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慎]天雷好挡,情劫难避[章三]
“方钥然,我庄家虽然对不起你,但好歹也是亲戚一场。我们可害过你?杀过你?就连当年的聘礼,都一分不少地退还回去。你怎麽能这样?”
她由他膝上坐起,直直地瞪着他,若是真庄雅必然不敢,但她杨无忧是什麽人?她早知道方钥然是爱雅成痴,才有此一行。什麽灭门啊,那都是既疯狂又无奈的爱情举措。在庄雅的记忆里,庄家悔婚後,方钥然并未死心,数次找上门来,但都被庄老爷拒之门外,估计是求救无门,眼见庄雅的婚期将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杨无忧心知,方钥然、霍其风两人,之所以对庄雅情难自禁,主要是因为他们分别为五行中的金之体、水之体,而庄雅为五行之体,身具五行,天生就吸引五行中的单一灵体,五行体对单一五行体的吸引是致命的,只有达到大成期的修士,才能够看清这种吸引。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的是,她高阶修士的灵魂进驻五行之体後,吸引力将会成倍加大。
其实她本想夺舍之後,杀了方钥然就自行离去,没料到五行之体霸道之极,她虽然成功夺舍,体内却修为空空,虽还可重新修炼,但当务之急,已是落在了方钥然的手里。
白衣男子约莫二十初头,气质温润似玉,眉目清雅俊朗,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此时他正一脸不解与受伤地看着杨无忧。
“雅儿,你怎会这样想我?庄家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是十分地痛心难过。但我更加庆幸,我还来得及救回你!”他状似无意地抓住杨无忧的肩膀,一张俊脸上满是激动心疼之情:“雅儿,答应我,以後不要离开表哥身边,表哥担心他们还会找上门来,加害你!”
这人脸皮可真厚,若非她亲眼看见他带人屠了庄家上下,单凭庄雅对他的记忆,她恐怕也会被他骗住。
杨无忧皱起眉,她当真受不了这一套,心里好想砍掉对方卡油的手,但她还是按捺下这股冲动,不着痕迹地挣开对方的碰触,一边道:“表哥,我现在谁都不信了,你放我离开吧。”方钥然对她的冷淡视若无睹,将她一把捞回怀中,紧抱住她的上身,大手抚着她的後背,轻声安慰道:“雅儿,表哥不怪你,表哥会保护你的。你忘记姨夫姨母是怎麽死的了?你想如你的丫鬟玲珑那样死去吗?答应我,要一直呆在我身边,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
哈,这是想要吓她呢。杨无忧遏制住自己的杀意,不无嘲讽地想道。
方钥然见她不回答,也不着急,抱住她,固执地等她答复。
杨无忧的耐x显然不够用了,“你放开我。”冰冷的声音中自有一股超然的气势,方钥然诧异地挑眉,暗道:“雅儿醒来後,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他放开杨无忧,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一双漆黑的深眸,仔细地打量眼前这个一夕转变的少女。
那眉,那眼,分明还是她,却又不再是她,她变了!方钥然专着无比地紧盯着杨无忧,漆黑的眸子里隐隐透出疯狂的痴迷。
弯柳眉上多了分英气,水汪汪的大眼中,透出坚毅果敢之色,五官也好像变得更加紧凑、更为立体,原本温婉的大家闺秀的气质,也似乎因为血腥巨变的洗礼,在这一夕之间消失不见,整个人散发出高不可攀的冷艳之气。
“雅儿,你……”好美。美得他心都疼了。好想好想现在就扒掉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蹂躏她雪白的身子,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呻吟,让她永远属於自己!
一股强烈到不可抑制的欲望袭上他的身心,他不由痛苦地闷哼一声,视线里的庄雅对他的痛苦视若无睹,见她那副冷冰冰、漠不关心的样子,不知怎地,他下身的肿胀却愈发疼痛了。
杨无忧见他突然发情、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样,眉头一紧,心中对他更为不屑,冷声道:“表哥。我庄家的事是我庄家的事,与你本来就没有关系。一会儿到了襄城,我们就各走各的吧。”
“不可能,你哪也别想去!”方钥然再也受不了了,她越抗拒他,他对她就越动情,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庄雅的转变,将他的感情点燃到极致,让他怎麽也压抑不住。他瞬间就将少女压於身下,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腕,激动的情绪让他再也维持不住那张伪善的嘴脸,就听他y沈道:“不想死的话,就一直呆在我身边,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还会做出什麽事来。”
杨无忧被他压着,只觉紧贴住自己的躯体滚烫沈重,萦绕在鼻息间的男人气息更是叫她烦躁不已,她好想使出全部修为,刹那间就将对方震成千万碎片,可是五行体的强悍,居然困锁住她的灵魂,让她的神识都无法攻击。
可恶!她活了将近500年,还从没吃过这麽大的亏呢。
“方钥然,你个丧心病狂的畜生,你放开我!”再不放开她,她宁可舍弃这具五行之体,自杀了事,也绝不让他得逞!
听到她的呵斥,方钥然本想置之不理,可是一种不妙的感觉窜进他的心头,他头脑一凉,终於清醒回来,再看身下那张冒着森森寒意的俏脸,少女眼中的决然之色叫他心头大惊。
他赶忙撤开身子,扶起杨无忧,“表妹,我只是太爱你了,请你原谅我。”杨无忧面色冷然地平视前方,不肯看他,他见她这身冷艳的风华,心底的痒意又窜了上来,却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装作不经意地探手,为她梳理略有散乱的发髻。梳着梳着,他又心绪混乱起来,这冷傲的梅香是怎麽回事?表妹以前的身上好像没有,现在却若有似无地散发出这样的香气,勾得他魂都要丢了。
他抑制自己的欲望,把玩着杨无忧的长发,可是心底的躁动却越来越激荡难平,再也压抑不住!随着他的鼻息声越来越重,杨无忧的眉头也渐渐皱起,冰冷的娇颜上显露出一丝警惕,直到……
“表妹,对不起,表哥失礼了……”方钥然痛苦地喘息着说道,一手还是小心地紧握住杨无忧的头发,一手却是快速地撇开自己的下摆,拉出长裤里已然挺起的肿胀!
饶是活了近五百年的杨无忧,此时也不由瞪大了双眼,他,他不会吧?
就见方钥然的左手抓着自己那条犹如小儿臂chu的巨屌,不停撸拨,同时,他双眼紧盯着杨无忧,漆黑的眸子里染满情欲,眼底的深处却是深沈的迷恋和渴望。随着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的神色间也逐渐浮出一丝矛盾的痛苦与舒爽。
杨无忧见多识广、历经千险,可也万没想到,居然会有男人在她眼前正大光明地自渎,并且还把她当作意y的对象!
立时,她x腔里充满了怒意,恨不得把对方凌迟处死,让他魂飞魄散,可不过一瞬,她就将这股怒火急急压下。现在可不是处理他的时候,她修为尽失,外面还都是他的人马,他若出事,她也讨不得好。
如今他既然不会动她,她就当这是一出闹剧,既然当事者都不知羞耻,她一个几百岁的老太婆,还有什麽好怕?
这样一想,杨无忧冷冷一笑,冷漠的面容上添上一抹邪气。
想不到,她表情的变化竟然叫方钥然更加兴奋,就听他一声低吼,手上的动作立即加快,啪啪啪──,这y秽声响在安静的深夜里,周围又都是练家子,这一行人恐怕无人不知了。
杨无忧皱了下眉,自己的清誉算是拜他所赐一夕尽毁,也罢,本来也无所谓。她冷冷地看着方钥然的动作愈发激烈,直到他“啊!……雅儿……”地叫出声後,噗──,浓稠的白y由马眼里喷出,滴到地上、手上、衣上。
方钥然的脸温润如玉,是清雅高洁的美男,那只巨屌却是漆黑丑陋、充斥恶欲的。此时他抓着自己软化下去的屌,侧靠在杨无忧的腿旁,丑陋的巨屌衬着他白皙儒雅的手,jy又滴挂在各处,看起来十分的y秽不堪。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杨无忧,对他更加厌恶,恨不得即刻修炼有成,将他踹飞到十万八千里外,她现在连修为恢复後折磨他的念头都提不起来了,只希望赶快脱离这个大变态。
不过,这人虽然是个变态,却也算是个好苗子,金行灵体,又有上品灵脉,如今虽然只是炼气七重,那也是因为身在这土石大陆的缘故。若他能修到筑基,御剑而行前往天龙,那必将有一番作为。
对了,这里是土石大陆,灵气稀薄至极。杨无忧心中一动,她的修行速度岂不也会拖慢?她沈吟着想道,方钥然既能养得起那几个修士,必然手里握有丹药灵石,她还得暂且与他虚与委蛇,等她修至炼气八重,聚集的灵力足以开启她神识内的空间,就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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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慎]天雷好挡,情劫难避[章四]
杨无忧在心里打定主意後,便不再沈默,对着那倒在她腿边休息的男子冷哼一声。
这声冷哼使方钥然浑身一僵,叫他立时由陶醉的情景中脱离出来。他抬眼看向杨无忧,却只见到她冰冷又略带不屑的侧脸。
“雅儿……”他慌忙放开杨无忧的青丝,用那只干净的手,抽出一张锦帕,整理好自己的身体。待他再看向杨无忧时,他已又是一副衣冠楚楚、温文尔雅的样子。
“方钥然,你杀我庄家上下七十几口,现在又这样侮辱我,我既杀不了你,不如一头撞死。”杨无忧冷冰冰地说道,可如果仔细分辨,就能听出她的声音里除了冰冷,并无憎恨。
方钥然却没能注意到这些,他只是无法控制地紧紧盯着她的侧脸,暗道:“表妹越来越诱人了,连生气都这麽迷人。”他才刚发泄的欲望,又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喘息声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神识强大、洞察秋毫的杨无忧不由皱眉,她转过头瞪着方钥然,鄙夷而不可置信道:“这种时候你都能发情?”她眼底的厌恶不加掩饰地传递至方钥然的眼里,就像是一把利刃,瞬间就刺得他心中一痛。
他立即平复了骚动的气息,诚恳地说道:“表妹,我只是太爱你。”
“爱我?你灭我庄家满门,又尽做这些侮辱我的事。这便是你的爱?”杨无忧咄咄逼人。
方钥然虽然诧异於她不同以往的强势和犀利,但除了更受这种转变吸引外,g本没有任何怀疑的想法。他动情地去牵杨无忧的手,被她厌恶地甩开,便不再强求,就听他幽幽道:“表妹,你与我青梅竹马。我从小时起,一颗心就放在了你身上,这麽多年,从没看过别的女人一眼。两年前你庄家突然悔婚,你想没想过这对我的打击有多大?这之後,我多次走访你庄家,想要劝姨夫姨母改变心意,也想再寻机见你一面,可是姨夫姨母的心实在太狠,不只将我拒之门外,更不允我见你一面。2年了,我这麽久没有见你,你可知相思刻骨?”
“眼见婚期近至,下个月便是你与霍帝大婚之日,我此生已经非卿不娶,你叫我如何眼睁睁地看你嫁人?”
“那你为何不来抢亲,反而要灭我满门?”杨无忧的冷意略去,有些淡漠地问。
方钥然见她口气略柔,立即解释道:“表妹有所不知,我是天龙大陆修真门派金石宗的外门弟子,宗门规定,外门弟子不可与俗世皇家为敌,若我明目张胆地前去抢亲,事後必然会落下把柄。单纯地劫走你也不是办法,姨夫姨母必然会找上门来,到时也会与霍帝正面交锋,所以我只好一劳永逸……干下这等罪大恶极之事。”
“哼,你也知道罪大恶极。”杨无忧冷哼一声,既已了解了前因後果,便不想再听他的说辞,道:“我也有修真灵脉,爹娘在世时只想我嫁入皇家,不允我修炼。你可愿助我?”
方钥然正发愁怎样消解表妹对自己的仇恨及厌恶,突然听她这样要求,便犹如中奖一般心头狂喜,立即道:“这是当然!我愿与表妹共享所有物资!到时我二人一同进阶,前往天龙,做一对神仙眷侣。”
他虽然诧异於表妹居然没再计较灭门之事,心里却认定是姨夫姨母势力贪婪、卖女求荣,所以她对他们感情不深的结果,却忘了婢女玲珑可是死在了她的面前,而且,从头到尾,杨无忧都没有说过“我不报仇”此类的话语。
再直白一点,杨无忧的打算就是这麽简单,利用方钥然快速地修炼到炼气八重,然後就杀了他,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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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慎]天雷好挡,情劫难避[章五]
马车行了一天一夜,这期间方钥然始终不曾闭目休息,视线一直停留在杨无忧的身上,不论她是睁眼、闭眼,侧靠在马车上,又或是冷眼瞪着他,或者干脆无视他,他都不可自拔地沈迷在她对他的吸引中。情绪来时,他自己都无法控制,单手抓起对方的头发、衣角、或者是手,就算是被甩开,他也会再去握住属於她的其它部分,而另一手,则抓撸着自己的大屌。
杨无忧对他忍无可忍,终於在他第五次发情时,一脚踹开他,没想到却激出了他的兽x,竟被他一下子扑倒在地。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竭力避开他那只用来自渎的左手,仰着脖子,朝他命令道。也怪她习惯了自己大成期时的身份,到哪里都是被人恭恭敬敬地伺候着,说起话来,很难不带上支使的口吻。
方钥然眯起眼睛,乖戾之气由清明的眸中浮显,虚伪的温和假面再次破裂,他y沈地说道:“庄雅,注意你的口吻,你现在在我的手里,我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我的确爱你,但我的爱,也并非没有底线!”
这麽快就撕破面具了?杨无忧挑了挑眉,对他刻意显露出的威压视若无睹。开玩笑,她一个大成期,还活了500年,能有什麽世面没见过?炼气七重的小子就想用威压在她的j神壁垒上打开一条缝隙,刻上心灵烙印?天方夜谭啊。
她冷漠如刃的视线分毫不变,坚定如一,方钥然的眸子里逐渐染上诧异,正要开口,就听被他压在身下的杨无忧冷静地说道:“你灭我全家後把我抢来只为尽情y辱,你确定你真的爱我吗?”
一句话说得方钥然冷静下来,他暗道:“现在的表妹真不好骗,吃软不吃硬,可不能强来。”
“对不起。表妹,你太吸引我了,我才会情不自禁。你刚才突然踹我,我长这麽大,还没被人踹过,自然有些情绪激动。你千万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可是我真的忍不了,我好想碰你,占有你。求你,表妹,让我碰碰你吧,我们回去就成亲,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我们一起……”
眼见他的手即将碰到自己的x,杨无忧的气息乱了一瞬,立即道:“方钥然,我允许你刚才的行为,但不能真的碰我。另外,你嘴上说说的爱情我不相信,你要拿实际行动来看。”
方钥然的眼底一动,居然当真收回了手,若有所思地问:“你要我做什麽?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这个变态是故意的!杨无忧微一皱眉,他g本就知道她会两害相较取其轻,所以才刻意轻薄她。想通了这一节,她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说道:“给我灵石,还有修真用的丹药,我现在就要,没有的话就不许再做刚才那些事!”
“哈哈,我当你是要什麽呢?表妹,我这就给你。”他随手拿出一个金色储袋,塞到杨无忧的手中,还没待她以神识细瞧,就见一张俊脸压了下来,赶在她反应之前,吻上了她的嘴!
这个混蛋!
火烫而热情的长舌直入她的嘴中,纠缠住她的软舌,唾y交汇到了一起,杨无忧的杀意也随之上升到空前强大的地步,由此而变强的神识於瞬间突破了五行灵体的控制,当即就要宰杀胆敢冒犯她的男人,而就在这时,一股撕扯灵魂的剧烈疼痛传递至脑海,她痛哼一声,神识弹回体内,剧痛还在蔓延,一直由脑海延伸到全身,她不由双眉紧皱,痛苦地闭上眼睛,苍白的脸上隐隐流下冷汗。
五行灵体,果然霸道!
此刻她再也分不出j力制止方钥然了。她只能无力又虚弱地任他亲吻自己,任他的舌头舔吻着她的唇,下巴,脖子……
直到他的嘴,不规矩地移到她的x口上方,手也搭上了她的衣带时,她才逼迫自己忍住体内残留的余痛,艰难地抬起手压到他的大手上,冷声道:“你再动我一下,我就杀了你,或者自杀。”
方钥然遗憾地抽回了手,嘴却是重新覆在了她的唇上,笑道:“表妹,我听你的。”他的舌头伸出,舔了舔她有些苍白的唇,“表妹的小嘴儿真香,我怎麽亲也亲不够呢!”
一阵寒意忽然向他的腹部袭来,方钥然神色一变,慌忙起身後退,就见一道白光横扫而过,将他没来得及抽离的衣袂割了下来。
“表妹你……”他惊讶不已地看向杨无忧,这才注意到她神色萎靡、一脸苍白。
此时她正靠坐在马车壁上,努力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无力地右手,还颤抖地拿握着一把刀。那是他储物袋里的东西。
想不到她天赋如此之高,居然可以在毫无修炼g基前,打开修真者的储物袋。
但她的神识也因此受到伤害了吧。
他忘记查看自己的衣物,也没想到去质疑她对他的攻击,而是担心地想要上前:“你受伤了?有没有……”
“别过来!”杨无忧恨声道,美丽的大眼里,终於染上了除冰冷、厌恶之外的情绪──恨!怒!羞!恼!
“我说了,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或者自杀!”
不怪她反应如此之大,实在是她傲视群雄近五百年,从未有过如此憋屈的经历,居然被人侮辱至此还不能反抗,大成期的境界,想要杀只蝼蚁还会神识受伤。
她不由想到,自己这样真的值得吗?就为了一个五行灵体,她放弃了大成期修士的尊严,还要去对蝼蚁妥协,用忍受侮辱,来换取修炼资源?如今她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像一个大成期修士该有的言行!
杨无忧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她甚至想到自从成名以来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几乎所有人都想探听她的修炼秘诀,所有人都想攻击她、陷害她,若她不是天赋禀异,可以以一敌十,她早就死在那无数次的围攻埋伏里了!
她到底是为什麽?她为什麽要去参加那该死的大成期集会,为什麽要来到这土龙大陆,又为什麽要抢夺这五行体?
神识受伤,让杨无忧钻到了一个牛角尖里。
方钥然则把她的激动,理解为她在发泄自己一夕灭门的情绪,未免她再想起对他的仇恨,他便温和地应道:“好,我不碰你。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尽量不去刺激她。
杨无忧冷哼一声,扭过头,靠到一旁,心里的情绪却平复了不少。她毕竟是个大成者,怎会被这样的小挫折轻易打倒?只是神识受损、造成了短暂的神智疯癫罢了,现在她就已经恢复。
不过还是需要时间,去调理自己受损的神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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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小鱼亲的礼物!!
☆、[np、慎]天雷好挡,情劫难避[章6]
终於到达目的地,方钥然抱着杨无忧下了车。杨无忧身体太虚弱,无法自己行走,但她始终不忘紧握住手中的刀柄,就连方钥然抱着她的时候,她也提着刀子,将刀刃牢牢抵在对方的喉咙前。
这一幕吓坏了周围一干人等,“主子!”有武者想上前,却被几个修真者拦下。修真者耳力惊人,马车里究竟发生了什麽,他们了然於心。
不过是一只丧家的母狗,异想天开,还想求仙问道!其中一个修真者内心讥讽道,他的道行比方钥然高上一些,是炼气九重。见杨无忧出来以後,他冷笑一下,随即,一股只有杨无忧才能感知到的威压袭了过去。
哼!──
冷嗤声在修真者的脑海里炸响,他顿时x口一滞,难以想像的强大威压於刹那间触及他的灵魂,旋即就消失不见,但仅仅是这一刹那,已叫他气血翻腾,四肢乱抖,老脸驼红一片。
天啊,这是何种强大的境界啊!金丹,元婴,不,还要更强更强……他肯定,只要那阵威压再多停留一息,不,半息,不,三分之一息,他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杨无忧悄悄扭过头,对还在颤抖不已的修真者笑了一下,随即就转过脸,故作假寐地闭上眼。而方钥然也在这时低下头来,见她虽然拿刀抵着自己,双目却因疲惫而紧闭起来,不由一笑。
表妹真可爱啊,他心中暗想。然後便抬步走进府中,一边对迎门的下人吩咐:“准备一桶热水,放到我房里去。”
“是,主子。”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修真者与杨无忧之间的暗潮,更没有察觉杨无忧嘴边的笑意。
杨无忧没想到,若有人对她进行神识攻击,她反而会因祸得福,在极短的时间内,获得神识外放的自由。五行灵体囚禁了她的灵魂,却不限制外面的神识波动,在接收到外部波动的刹那,她就有机会鱼目混珠,外放自己的神识,也就是灵魂力量。可惜了,时间若能再长一些,她就可以把眼前的人全部杀光,抢夺他们身上的修真物资,再找个地方闭关修炼。
不过,获知这一点,已经算是个惊喜了。攻击她神识的人境界不够,不然她神识外放的时间还会更长,方钥然也对她施展过威压,可惜他境界太低,连她神识的自我防御都刺激不出来,看来最低境界也要炼气九重才行。
正这麽想着,杨无忧忽觉身体被放到了床上,她立即睁眼,就见一双贼手正朝她的衣扣靠近,立时她俏脸一冷,又是一阵白光。
狼狈地躲开刀子袭击的方钥然哭笑不得地说:“表妹,你也太狠了吧。我只是想帮你脱掉衣服,让你洗个热水澡,压压惊。”声音里透出一丝委屈。
“让侍女过来。”杨无忧不为所动,面不改色地冷声道。
“侍女哪有表哥细心?表妹听话,让我来帮……”他边说边要靠近,声音与步伐却同时止於对方挥出的刀子!
她以刀刃指着他,“你是想要你死,还是我死?”
“好好,表妹莫气。我这就叫侍女来伺候你,你好好等着。”方钥然好脾气地笑道,温文尔雅的气质更加突显,完全看不出不久之前才刚心狠手辣地灭了人家满门。
见他乖乖退离,杨无忧不由松了口气,他要是硬来,她还真没有办法。如今她付出了这麽多代价,要她抛弃五行灵体自杀,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杨无忧此时还不知道,未来她付出的代价将会更多、更大,而那时候她已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如果她早知道事情会那般发展的话,她现在就会迫不及待地选择自杀。
一阵独特的芳香传入鼻间,她半垂的眼睛立时瞠开,不好!想要屏息却来不及了。下一刻,本就虚软的身体瘫成一团。
杨无忧打死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栽在迷烟的手上。
这不能怪她,实在是她习惯了高阶修士的体质,百毒不侵,百病不生,除了针对修仙者特制的毒药外,任何凡俗之物,都对他们这种境界的人不起作用。
“方……钥然……”杨无忧瞪着不断靠近的人影,虚弱地开口。
“表妹,不要怕,在你点头之前,我不会夺走你的贞洁。”方钥然温文的笑容不变,一身白衣衬得他面如冠玉、潇洒风流,怎麽也不像是会用这样的下作手段去占女人便宜之人。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就见他说完之後,便大大方方地脱掉杨无忧的衣服。
当衣物全部脱光以後,方钥然的动作停了下来,清朗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兽欲,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杨无忧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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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慎]天雷好挡,情劫难避[章7:心声迥异]
四肢纤细却不过分骨感,肌肤白嫩健康,透着粉红色泽,x前的两团白兔,更是发育得鼓胀挺俏,尖端泛出淡淡粉色,诱得人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即将它含入嘴中,小腹下面的三角地带,如白玉一般干净,居然没有一丝杂毛。
好美的身子,好诱人的躯体!
不过,比起眼前的美景,最为吸引他的,还是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不,更准确地说,是她的眼神!
明明就是无法反抗、虚脱无力,可是她的眼里却没有迷惘,没有忧郁惧怕,在那略微涣散的眼底,深埋着一丝尖锐的光亮。
表妹,你变了,变得浑身是刺,往日含笑的眼里充满了荆棘,好像随时就要将我扎毁一样,可是这种刺激,这种危险,却更是让我欲罢不能、几欲疯狂。
不要看我,再这样看我……
方钥然忽然解下腰带,蒙住了杨无忧的双眼,在她脑後系了个活结,立即,她的眼前一片灰暗。
这个变态,又要耍什麽花样?杨无忧深吸口气,受辱已是无法避免的既定结果了。挣扎的心忽然沈稳下来,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深沈的气息。
她决定了,只要修为一超过方钥然,就杀了他的r体,夺取他的魂魄日日折磨取乐,绝不让他轻易地魂飞魄散。
胆敢欺负到她头上的人,还没有下场不惨的呢!
正这麽泄愤地想着,忽觉身体一轻,已是被人抱在了怀里。方钥然搂着她靠坐在床上,让她背靠着他的x膛,一双大手则由她的腋下穿过,略带着颤动,激动地抓握住她的一双玉r。
“雅儿,我终於到你了……”沙哑的男声里充斥了情欲、幸福,还有一丝压抑,他紧贴着杨无忧的脖颈缓缓开口,言语间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皮疙瘩。
抓住她r房的大手,携带着惊人的火热,足见他的欲望是多麽澎湃汹涌。
这对绵软的雪白刚一入手,方钥然便情不自禁地揉捏起来。
这手感真是叫他着迷啊!
感觉到杨无忧的僵硬,方钥然呵笑一声,戏谑道:“雅儿,放松,我只是你,你会很舒服的。”
舒服?我感受到的只有耻辱。内心深处的杨无忧,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见她嘴角紧抿,裸露出的半张脸满是厌憎嫌恶,他也不以为忤,只是一扫先前的激动,极为自然地松开一只r房,直探女体的下身。
方钥然此时已经彻底地意识到,现在,这个女人是完全属於他的,他能,能碰,能亲,能吻,更能将她囚绑在自己身边,她无力反抗,只能承受,那他还激动什麽?他只要用心去享受、品尝就好。
她就算变得再危险,再刺手,再锋利,不也还是落在他的手里,要乖乖听他的话吗?
耻辱吗?雅儿,你要快点转变这样的情绪哦,因为,我可不想你耻辱一辈子,我不想你痛苦,但若要你脱离痛苦就必须离开我的话,那对不起,请你永生痛苦吧。
方钥然的嘴边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与此同时,靠近她y部的大手,忽地朝y道里c入了一g手指。
干涩、紧致、柔嫩、娇弱。这是方钥然的感受。
耻辱、愤怒、憎恶、羞恼。这是杨无忧的心情。
两人几乎同时闷哼了一声。前者因舒适而哼,後者因苦闷而哼。
方钥然想,等表妹接受他以後,这美妙的骚x容纳的就不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那只总也无法满足的巨屌!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大屌,被表妹的骚x包裹住的滋味,心底就好似烧起了一团大火,让他那只不安於室的大屌,立即肿胀起来!
疼,好疼,但这点疼又算得了什麽,真正叫杨无忧难受的,是她几百年叱吒风云、居高临下的尊严,因为那一g手指,由宇宙外的高空直摔地面,七零八落。
方钥然忽然抽出手指,“表妹,疼了吧?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这回我轻一点儿弄你。”说着,他的手再次探入她的下体,动作轻柔地抚她的外y、y蒂,另外一只手,则贪婪又惬意地揉捏着她的雪r。
同时,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呼吸间喷出的气流也愈发火热,他的脸紧贴着杨无忧的面颊,“雅儿,不要离开我,我好爱你。”当最後一字吐出时,他忽地紧紧搂住她,仿佛要将她深深嵌进自己体内一样,被紧搂住的杨无忧,立时感到臀部下方顶住她的火热,正不住地摩擦着她的下体。
男女声,又是几乎叠加到了一起。
方钥然的双眸紧闭,眉尖微皱,难以形容的美妙与痛苦,袭卷了他的灵魂,叫他情不自禁地吟叹出声。
杨无忧的脸色苍白,原本无力的身躯里爆发出的极怒,使她的牙齿狠狠咬上了下唇,涌出了几颗血粒。
时间要如何停留在这一刻?
丧尽尊严的日子何时是头?
迥异的心声,如泄露天机的棋盘,从一开始,就确定了结局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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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慎]天雷好挡,情劫难避[章8]
方钥然抱着杨无忧,跨进装满热水的澡桶,两人赤裸的身体,一同埋没水中。
他轻抚着她的背,一手搂着她的腰,抚背的手,不时地扬起水花,淋到她裸露在外的肩头。
“雅儿,不要怪我,我只是想要爱你。”
杨无忧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漆黑的眸色平静无波。
方钥然动作一顿,忽地扭过她的身子,邪笑道:“不说话?是刚才我弄得你不舒服吗?”他一低头,含住了杨无忧的r尖,细细地吸咬。
好滑嫩的口感,好清冷的体香。方钥然啃吸得入迷,一双大手更是抱紧了杨无忧,上下抚弄起来。
杨无忧的身体立即泛起了粉意,可是她本人的表情却没有一丝改变。
方钥然先是满意於她身体的反应,露出了微笑,抬眼却瞧见她无动於衷的俏脸,不由眉头一皱,随即微笑扩大,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容,变得更为肆虐邪恶,“呵呵,看来还是不够让你满意。”
他抬高杨无忧的身体,让她坐於桶沿,一手扶把在她的纤腰上,避免她失衡摔落,一手则打开了她修长白嫩的双腿。
粉色的小花缝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方钥然的眼前,立时,他的呼吸chu上了几分。
一股甜润的清香,由花缝间散发出来,方钥然双眼微红,喉咙干渴,欲望几乎澎湃到了极点。他chu喘一声,伸头探进了杨无忧的双腿间。
先是属於男人的糙舌,舔舐在少女的花缝上,一丝丝泛着甜香的yy,落入了男人的口中,可是渐渐的,男人不再满足於这样的方式,他张口大嘴,直接吸裹住少女的整个花x,贪婪地吞吸花缝间分泌出来的汁水。
花x部位的软r,全部被他含在嘴里,这样的刺激,饶是冷心冷情的杨无忧,也不由在r体的屈服下,呻吟出声。
这该死的身体!杨无忧暗骂。
终於听到了她的呻吟,方钥然兴奋不已,嘴上吮吸的动作更加卖力,原本扶着她大腿的手,也向上移动,掐抓起她的嫩r,动作比起原先chu暴了不少,在这种时候,却更是让她的身体,感到刺激。
“啊……”压抑着的声音,不自禁地冲破喉咙,杨无忧神色一冷,马上狠狠咬住下唇,才刚干涸的伤口再次破裂,又是几粒血滴涌出。
那声“啊”声之後,方钥然的情绪上涨到至高点,最後狠吸了她的下体一口,便收回了脑袋,将杨无忧重新拉入怀中,却正好见到她自虐的一幕。
雅儿!我爱你啊!你为什麽不接受!
他带着狂躁焦虑的心情,不可抵挡的欲望,还有执着无悔的爱意,如狂风一般,吻上了她的唇,不,是含吞!温文尔雅的飘逸公子完全不见踪影,剩下的只是一只为爱、欲而狂的雄狮。
彼此嘴中的唾y,还有她下体的滋味,连同她唇上的血珠,这种种味道混杂到一起,竟好像囊括了两人的各味情绪。
他爱她,爱她,还是爱她!对於方钥然而言,这味道苦中带甜,甜中有涩。
她鄙夷他,唾弃他,厌恶他,更想要杀他!而对於杨无忧来讲,这味道腥臭肮脏,让她几欲作呕。
两人的唇齿相接,下体也贴嵌在一起,方钥然紧紧搂抱着杨无忧,将她的r房完完全全地挤贴在自己的x膛上,高高胀起的巨物,拼命地摩擦着她的花缝。
随着摩擦的速度越快,动作越大,带来的刺激,让两人的呼吸变得chu重,浑身好像流动着诡异的电流,神经在这一刻,逐渐绷向极点。
“啊──”
花缝里喷出了大量yy,与此同时,巨物的马眼中,亦是s出了股股浓白。
这一瞬间,方钥然想,雅儿,我要和你天长地久,只羡鸳鸯不羡仙。
杨无忧想,方钥然,我不只要杀你,虐你,我还要诛连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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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慎]天雷好挡,情劫难避[章9]
又是一个早晨。睁开眼睛的杨无忧,眸光如剑,视线在扫向抱着自己的男人时,更是迸发出一股恨意,但却被她适时地收敛住了。她轻手轻脚地挣开男人的怀抱,昨夜男人不断y玩她的菊门,还用她的r房摩擦自己的命g,因为太过兴奋,就一直持续到凌晨,现在已经因疲惫进入了沈眠状态。
来到这里七八天了,方钥然对她身体的兴趣丝毫不减,每夜都要拥她入眠,而在此之前,也一定会想尽各种手段办法,迫使她脱光身子,不能反抗他的y玩。
经过这些天,杨无忧的心情不仅没有变得麻木,反而因为频繁地感到屈辱,而愈发地渴望力量的回归。
方钥然对她虽然大方,光是装满修真物资、宝器的储物袋就已经给了她三个,可是他也不是傻瓜,他时刻紧盯着她,不许她私下修炼,质问他时,他便笑答:“待雅儿真的成为我的人,嫁给我之後,再修炼也不迟啊。”
杨无忧恨极,却也无可奈何,她只好在每日难得的独处之时偷偷修炼,幸好她的灵魂为大成修士,身体又是五行灵体,还有充足的灵药灵石,如此虽然只是修炼了三五日,但效果也是十分可观的。
炼气二重……
杨无忧的嘴边,浮起一丝久违的微笑。随即,她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调动体内为数不多的灵气,隐藏住自己的修为。
“雅儿!”方钥然急步踏出房门,就见杨无忧正盘坐在庭院里的花草间,他立时眸光一凛,可马上,他的眼神就温柔下来。
雅儿的体内没有灵气,也是,她都不懂修炼功法,用何修炼?他真是太杞人忧天了。
“雅儿,怎麽一大早坐在那里?凉到身体可怎麽办?这帮下人是怎麽伺候的!”
杨无忧无动於衷地任方钥然抱起自己,在听到他的不满时,冷冷道:“你忘记了?可是你叫他们平日里如无大事,不要进来的!”
她的口气不是很好,颇有些讥嘲讽刺的味道,可是方钥然却惊喜万分,她对他说话了!自从到了这里之後,他们每晚都肌肤相亲,然而如无必要,雅儿就从不对他开口。最近的一次,还是她质问他为何出尔反尔,不允她修炼。
“是啊,我忘记了。”方钥然故作恍然大悟地笑道,抱着杨无忧的手又紧了几分,感受到怀中那诱人的身躯,还有她身上散发的气息,他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正想抱她再回屋中温存一会儿,却忽地停住向房内走去的步伐,改步坐到了庭院里的石椅上。
杨无忧见他心情并未因她的讥讽有所影响,反而还十分开心的样子,眉头不由微微皱起,心里面十分郁闷。可马上,方钥然停留在院中的举动,叫她面色一变。
这个变态又要搞什麽花样?
“进来。”
杨无忧心中一动,是方钥然在用传音入密和人说话,看来他忽然停在这里,也是通过某种手段接到了禀报。
一个彪形大汉走入庭院,动作利落地单腿跪在方钥然和杨无忧的身前,举手交握道:“见过主子!夫人!”
杨无忧冷哼一声。方钥然却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怎麽?外面不太平?”
那大汉毫无谦色,骄傲地说道:“当然不是!属下等追随主子,称霸一方,哪个瘪三敢多一句嘴?”他由怀中掏出一张红帖,以双手相递,恭敬地呈给方钥然,“三日後召开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这是武林盟主送来的武林帖,属下等不敢私自作主。”
方钥然的双手搂着杨无忧,g本不愿离开一瞬,他不接帖,微皱下眉,略不耐烦地说道:“原来是这个。你替我回……”
“表哥。”杨无忧忽然开口,方钥然诧异地低头,就见她漆黑的眼睛,迎入自己的视线,心头不由一喜,雅儿终於又看他了!这几天她一直在闹别扭,既不和他说话,也不正视他。
“我自小养在深闺,鲜少外出活动,没有机会见识世面。这武林大会,我很有兴趣,你带我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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