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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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运娼隆 作者:幽椤桦

    ☆、楔子

    大周,由人类最後统治的那个王朝如今已成爲了历史。十年前,天地混乱,妖魔当道,当那一只只凶猛的野兽入侵了这文明的世界时,注定了如今人类卑微的地位。朝廷上那些披着人皮的全是一只又一只的野兽,狮子主宰着国家,而国家竟比人类主宰时更爲强盛。渐渐的,人类竟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地位,成爲了那一匹匹禽兽的奴仆。

    有传言,这些成了j的野兽只有在情欲时刻或者极度疲惫的时候才会恢复兽身,而人类只有在这个时刻最容易杀死它们。可即使是兽身的野兽依旧难杀,人类,亦渐渐的放弃了反抗。

    她被唤作豆儿,没有姓氏,只是一个普通小小的孩童,身上没有任何妖魔的血统。普通的人类注定要被人欺压,而她,只是想在这残酷的世界里寻找到仅有的一丝快乐而已。

    “哇……好大!”京城之大,足以让这孩子看花了眼,而具体让她花眼的却是其它,“好大的rr啊!”瞅着那大街上的妖娆女人,豆儿张大了嘴,“姐姐,人家想要蹭rr!”望着那白白的大x脯,这小小孩子想也不想便冲了上去,扑进了那软软白白的两团r中间,使劲地蹭了起来,“rr啊!”幸福,不言而喻。

    作家的话:

    国运娼隆新版更新。大体人物剧情还是和过去一样,只是加了兽兽的设定。人物关系稍作调整,有些主角并非男主,而是配角。

    豆儿一角儿送给绿豆芝麻糖。

    夕夭竹一角儿送给夕夭竹。

    残梦一角儿送给残孟。

    山风一角儿送给山风依旧。

    阿星一角儿送给贪婪星。

    舒玖一角儿送给舒九少。

    习花花一角儿送给习艺花花。

    以上人物都是主要角色,有人有兽哦!咳咳,好嘛,人家这篇是人兽了……

    ☆、第一回 有个姑娘叫豆儿

    “啊……好幸福……”

    京城大街上,衆目睽睽之下,一名目测爲人类的女童毫不顾忌地扑向了一名衣着华贵——或裸露——的妇人,而此妇人明显是位高一等的兽族。衆人,皆替女童捏了一把冷汗。

    “好软的rr,啊!没想到rr是这麽地好蹭啊!跟棉花似的!”可这女童幸福的模样却惹人羡慕。

    而这名妇人显然已是变了脸色。

    “蹭够了没?”那略偏中x的声音从那殷红的口中冒了出来。

    “让人家再蹭蹭好不好?”顶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这丫头幸福地擡起了头来,“姐姐你的rr好软和!”

    “蹭够了就给老娘下来!”瞬间这声音变成了那雄厚有力的男声。

    “诶?”瞬间这丫头的红脸蛋儿变得刷白。

    仔细一瞧,这x脯的确是棉花塞的。

    “花妈妈,别气,一个孩子……而已……”身後的小厮本想打个圆场,可见自家主子这发黑的面色,就连那铁青的胡渣都暴露的时候就立马闭上了嘴。

    “人、人妖?”小丫头立马松开了手,怯怯地望着这位妖j似的“妇人”。

    “老子就是妖!”这长得不算难看的大叔立马捏住了小丫头的下巴,“把老子的x都揉扁了,说,怎麽赔偿老娘?”这不男不女的妖j如今是彻底发飙了。

    也是,每日清晨要花足足一个时辰来整理自己的x脯,如今刚一出门就被一个小丫头毁了,换做任何人都会怒气中烧。京城云龙混杂,即使是兽族亦不如想象中的好混。想他一个男人,要在那花町里做老鸨立足是有多不容易?一想到如此,这被人称作花妈妈的男子便更是怒气十足。

    “用、用r偿行不?”小丫头怯怯地反问。

    “哦?r偿?”花妈妈顿时想歪了,“看你这干排骨怎麽用r偿!”说罢便拎起这丫头,大步回了自家馆子。

    “花妈妈……”小厮一路尾随,不敢提醒自家主子x歪了。

    花町,不管是在前朝还是在今世都是一个不灭的传奇。而这继承传奇的人物却由人变成了妖。而n香楼如今则是这花町之中最有名的窑子,显然,这位花妈妈就任於这里。

    “叫什麽?”

    “豆儿……”

    “按个手印!”

    “嗯……”

    简单的几句话、几个动作,这主仆关系就此确立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习花花的奴隶!”一回到自家便没了外面的女人架子,一脚踩在了椅子上,花妈妈霸气十足。

    “是……花妈妈……”望着这明显就是一个男人的习花花,豆儿只觉得这“妈妈”二字有些叫不出,不过看其没有拒绝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叫下去。

    “带她下去!逃跑就拿去做饲料!”花妈妈敲了敲烟杆儿,开始往里面塞烟丝。

    “不敢不敢!”豆儿赶紧摇了摇头。

    被带了下去,豆儿这才松了口气,埋着头,望着这青色的地砖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终於……进来了。”嘴角上的那抹笑意别具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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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决定将女主的x格定格为腹黑!= =花妈妈不是男主哦!是配角哦!和别人配的哦!和谁配暂时不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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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这个姑娘很腹黑

    “姐姐,人家想要蹭rr!”

    自打豆儿来了n香楼,这麽一句话便时常能在这前院後巷子里听见。见过贪色的没有见过如此贪色的女娃,n香楼的姑娘们个个都跟当娘了一样,天天被这孩子蹭着r。

    “缺乏母爱吗?”衆人对结论颇爲疑惑。

    “姐姐,你的rr好香香!”而这豆儿更是光明正大地气死那些个男人们,n香楼红牌姑娘香鸳的r房那可是他们梦寐以求都想一把的,如今却被这麽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破孩使劲儿蹭着,跟不要钱似的——当然对她来说的确是不要钱——使劲儿蹭。

    “啊、啊!豆儿别这样乱蹭!”香鸳更是半推半就地,这一举动更是勾得男人们喷足了鼻血,“呀、豆儿,别这样使劲儿搓,姐姐要被你搓、搓……”

    搓、搓……搓怎样了?男人们瞪大了双眼使劲儿地掏着耳屎生怕漏掉一字半句的。

    “唔嗯……”这一声娇吟更是让男人们销了魂。

    “姐姐的r尖尖变硬了!”豆儿一脸幸福,用着指尖使劲儿戳香鸳的那对红果果。

    “可恶!”男人们气得要掀桌了。

    “啊、啊……”香鸳的呻吟更是不断。

    “香鸳姑娘今晚是爷的!”

    “不!是我的!”

    瞬间,n香楼里一片争斗。

    “我出三百两雪花白银!”

    “我呸!香鸳姑娘哪里只值这个价?我出一千两!”

    “呸!香鸳姑娘明明就值一千两黄金!”

    瞬间,这欲血沸腾的男人们爲了这下半身的幸福开战了。

    “一千五百两黄金,成交!今夜香鸳姑娘属於舒九爷的!”最後,香鸳今夜被拍给了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

    习花花一听这结果立马奔了出来,只见那被唤作舒九爷的男人笑着走了过来,擡头望着习花花,然後,伸出了手。

    “啊、啊啊……”香鸳的呻吟顿时响彻了整间n香楼。

    只见姓舒的男人只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了香鸳的r首,只是轻轻一掐,便让这香鸳高潮了去。

    “可、可恶!”衆人怒吼着,而舒九少却只是笑着望着习花花。

    “一张、两张……”而豆儿却只是在一旁数着银票,“银票啊银票!”

    “恭喜九少!”只听习花花的一句掺足醋的恭贺,衆人立马安静了,瞬间回了自己桌子,该喝酒的喝酒,该猜拳的猜拳。

    “香鸳姑娘,跟爷回房去!”此人名唤舒玖,人称九少或舒九爷,显然与这花妈妈的关系匪浅。

    “唔、唔嗯……”香鸳哪里顾得了其它,自己的稚嫩红果还被这男人不客气地掐在了这指缝中,“九爷,啊……”偏偏这上楼时刻,这rr还要被拎着,羞涩布满了脸颊,自己竟在这男人的指尖中当衆高潮了,如今这绸裤更是被弄得湿腻了一片,太可耻了。

    “姐姐一路走好!豆儿给您把银票收好!”豆儿无视了这如今的火辣场景,一心一意地只爲金钱。

    先前数会儿,香鸳将豆儿拉到了一旁。

    “若助姐姐成事,姐姐便将受益的百分之五分给你!”香鸳在豆儿耳边轻语。

    想也不想便答应了,又能蹭rr又能敛财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儿除了这n香楼其它地方只怕是奢望。

    “n香楼果然是个好地方!”她那微翘的嘴角上笑意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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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基情啊~奸情啊~咩哈哈~

    感觉这次的豆儿写得顺手多了~

    ☆、第三回 男人做老鸨也很好

    “好久不见了,花妈妈。”这慢慢一步一步走上楼还一下一下掐着人家姑娘r首的男人笑意浓浓,望着这n香楼第一“妈妈”,眼底的深意让人猜不透。

    “哼……”习花花只是扭过了头去,不再去看这位财神爷。

    “不才便与香鸳姑娘共赴巫山去了,再会。”舒玖的笑甚是有些得意,一手拎着香鸳的红果便转身离去。

    “呜呜……”香鸳的呻吟还时不时从牙缝底传了出来,让人全身酥痒难耐。

    而舒玖竟似故意一般,走地那样缓慢,而衆人就这样看着他蹂躏着香鸳的红r,听着香鸳的呻吟,走廊上的情景好不诱人。

    豆儿望着楼上这一幕,又望了望那面色不好的花妈妈,咂咂嘴後悄悄地後面上了楼,守在了香鸳的门外。

    房门紧掩,可香鸳的呻吟依旧能从这门缝中泻出,豆儿听得真切,却也好奇。

    “九、九爷!啊……”似乎很是享受,香鸳的呻吟骚得连豆儿的骨头都酥了。

    “哼……”不知何时习花花站在了这门外,满脸气愤。

    “九、九爷!奴家要被您撞、撞坏了!啊啊……”香鸳这哀嚎更是动听,可显然不入某些人的耳。

    “贱蹄子……”习花花的这一声怒骂竟没忍住,从牙缝里窜了出来。

    “呃……”豆儿见势头不妙,只想悄悄逃走。

    “站住!”习花花却是一声低吼。

    “是!”豆儿赶紧爬回来。

    “你可别学她,只知道用身体勾引男人的下流胚子!”忘了自己的老鸨身份,习花花轻蔑地说道。

    “她是娼妓,不用身体……”豆儿额角泛出了汗珠。

    “用这里!”习花花指了指自己的额角,“你若肯听我的,我保你将来比香鸳还红!”就像是赌气一样,不管是谁,如今习花花只想找一个人来气气香鸳——或许,只是想气气另一人。

    “可以吗?”可豆儿却听进去了。

    姑娘与丫鬟,当然是当姑娘敛财来得更快!

    “当然!”习花花趁势便应下了,“记着!你要做!就要——”

    “就做天下第一娼!”豆儿想也不想,望着习花花便说道。

    望着豆儿,习花花只觉得这孩子眉眼之间竟有些眼熟,这股子劲儿竟有些似曾相识。

    “天下第一场娼……”当年,似乎也有人这麽说过,那人,却是早已不在。

    既然要做娼妓,当然要做天下第一娼!只有做了第一,财才会第一。

    “豆儿谢花妈妈收留!”豆儿一直以来一心一意只爲财字,当然,来这n香楼,还爲其它。

    “唔……”习花花缓过劲儿来後反倒是愣住了,这个孩子,似乎一点也不排斥做那娼妓。

    “九、九爷!奴、奴家又要泄了!”顿时,里间传来的声响让这老鸨男又怒了。

    “还不快下去准备!当姑娘不是那麽容易的!”一声怒吼,习花花决定要栽培出一个更好的,让那个人都惊讶的好苗子。

    “是!”豆儿开心地跑了下去,来到n香楼那麽多天,她终於正式踏入门槛了。

    习花花望着其奔去的背影,思绪飘回了十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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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话说,乃们猜猜花妈妈是神马禽兽。挖鼻孔着飘走~咱能求个票票么?人家保证勤更。

    ☆、第四回 老鸨的兽身竟是……

    “好多水儿啊,香鸳你流了哥哥一身都是。”

    这大白天的,那後巷里传来了一男人的声音。

    “嘘,当人给人听了去!”

    这香鸳姑娘的声音也传了来。

    “可是你夹得哥哥好舒服,啊,你看,又涌出一股y水。”

    这男人的声音虽小声了一些,但却更加放荡了。

    “嗯嗯……”而香鸳那似乎真的很舒服的呻吟也细细传来。

    那在後院打水的豆儿硬是将这一席话听了去,忍不住停下了手上的活儿,往那後门走去。门缝外的景色,竟是那麽地诱人。

    “香鸳啊!”那人竟是舒玖的奴仆,他那强健的身子就那样把那看似黄莺的香鸳压在了墙角,那通红的硬b就这样穿梭在香鸳那红肿的小x里,一下又一下地舀出了那白色的y水。

    望着这一幕,豆儿想起花妈妈的话,不要作践了自己的身子。望着香鸳,豆儿突然明白什麽。

    “主子花钱,奴仆亦能享用吗?”想起了那个看着特别厉害的叫舒玖的男人,豆儿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花妈妈想要气他不成,香鸳姐姐做到了。”嘴角的笑竟是忍不住,“不过,这可不能给花妈妈知道……否则……”否则她便没有利用价值了。

    “啊……我的好哥哥……给妹妹……给妹妹你那滚烫的汁水!啊……妹妹被撞得好舒服……唔唔嗯……”香鸳像是很享受,不断地扭捏着身子,还用身下那张小嘴儿不断地吮吸身上男人的那g硬b。

    “噢!好妹妹!不要这麽诱惑哥哥!哥哥还想多在你的小嘴儿里搅拌几下啊!每次见你都要等上好久,你可想死哥哥了!噢!哥哥好爱你!”那男人不断地倒抽着气,似乎在忍耐什麽,他拖着香鸳的臀,用力地掐着那儿,让那儿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啊!我的好哥哥!不要那样用力!妹妹的小嘴儿要被撞烂了!”屁股被撞得通红,香鸳搂着情哥哥那健壮的身子,疯狂地y叫着。

    “小声点儿!刚刚还是谁说担心引来人围观的!你叫得这样销魂,还不怕引来别的登徒子啊!?”男人用力顶着身下的宝贝,只望这宝贝是独属於他的,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想到此,便更用力地顶了起来。

    “噢!我的好妹妹!我的好妹妹……啊!”男人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那粉嫩的小x,最终硬是猛地抽搐了一番,“啊、啊!”就这麽几下,那浓浓的j水就喷s了出来,灌入了香鸳的体内。

    依旧是望着这一对儿,豆儿面无表情。

    “无聊……”她不要将来做和香鸳一样的人,她不要就此平庸一辈子,任由一个男人都能欺压自己。

    转身提着水桶往前院走去,而此刻,那走廊上亦传来了那y靡之声。

    “滚开!不许碰老子!”花妈妈的怒吼传了来。

    “明明就很想本大爷不是?”而这男声豆儿听出来是舒玖。

    “谁想你了!”花妈妈此刻被弄得衣衫不整,“滚!”

    舒玖便偏偏不滚,手,探入了习花花的衣衫之中。望着这一幕,豆儿竟是愣住了。满脸绯红的花妈妈竟是如此诱人。似乎,正要到那高潮之时。

    “啪”只听见一声巨响,眼前顿时一阵青烟弥漫。

    “哎呀,还说没有,被本大爷得有感觉了不是?”舒玖满意的笑声传了来。

    豆儿仔细一瞧,只见习花花不见了踪影,站在原地的是一头花白的n牛。原来,这习花花竟是一头n牛j。

    “公……n牛?”豆儿傻了,“有n吗?”首先想到的却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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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噗噗,是n牛哦~~~花白白的牛牛哦~公n牛是否有n的问题困扰人家二十多年了……= =前几天别人才告诉人家这个可悲的事实——木有!!!啊……人家一直在想公n牛若是有n的话……= =豆儿会去蹭习花花滴rr么~?噗噗!喷·r·汁~啊啊啊!太有爱了!那位置还~~~~挤嘛挤牛n呀~

    ☆、第五回 公子如妖

    “公n牛……”豆儿眼巴巴地瞅着这变了身的花妈妈,终於明白爲何这地方叫做n香楼,又望着这花白的牛视线本能地往後扫了去。

    “平的哦!”舒玖立马看出了她的意思笑着提醒,“也没n的哦!”

    “哞——”花妈妈怒了。

    “不过,我可以帮它弄点儿n出来。”舒玖舔了舔嘴角,了这头大n牛。

    “啪”又是一阵青烟,衣衫不整的花妈妈又变了回来。

    “舒玖!”一阵怒吼,花妈妈彻底怒了,这个男人竟让他当着这毛丫头的面出糗,他定饶不了这该死的臭男人!

    “花妈妈,不要这样对待客人,当心这里被关门哦!”舒玖笑眯眯的,一脸不害怕。

    “我、我继续打水去……”豆儿见此立马闪人。

    “站住!”可习花花却是一声喊。

    立马站住了脚,豆儿不敢再挪步。

    “别拿小孩子出气哦!”舒玖依旧是心平气和,但又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让豆儿看着可郁闷了。

    “吃过晚饭来我房里!”习花花扯了扯衣领道。

    “是!”应完豆儿赶紧闪人。

    “喂,小孩子你也不放过?!”舒玖的声音从後方传来。

    “你管我!”

    夜,豆儿乖乖地守在了习花花的房外。

    “跟我走。”

    豆儿愣了愣,望着这出来的男人。只见习花花身着一身华服,脸上没有涂抹脂粉,俨然一副男人的打扮,豆儿仔细一瞧,这素日里妖j般的花妈妈如今就像是一个将军。

    “老子本身就是男的!”习花花看穿了豆儿的想法,怒道。

    豆儿赶紧埋下了头,知道自己的眼神过於放肆。可是这个男人,确实很好看。

    “走!”没好气地,习花花一生气就像是个经期时的女人。

    “是!”豆儿赶紧跟着走,不再多想。

    从後门走了出去,辗转几条巷子,习花花带着豆儿来到一个隐蔽的店面门口。

    敲了门,门开後花妈妈便带着豆儿进了去。

    “一会儿要注意礼貌,该说什麽不该说什麽自己斟酌着。”即便是习花花亦忍不住叮嘱起了豆儿。

    “是。”豆儿有点疑惑,这该说什麽不该说什麽这花妈妈也没跟她说过,她到底该说什麽呢?

    这来到一间华丽的大屋前,豆儿着实惊讶了。她怎麽也没想到这花町里会有这麽一间华丽的屋子。

    “夕公子。”习花花进了门後就礼貌地行了个礼。

    “花妈妈客气了,这就是你说的那孩子吗?”堂上坐着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妖媚的男人。

    着实一惊,豆儿望着这个男人竟是有些呆了。若说习花花的妖魅是装扮出来的,那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骨子里透着一股子骚,即使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个男人,可,这个男人却魅过了任何女人。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模样倒是不错。”这男人的声音亦甚是好听。

    “过来拜过夕公子。”习花花示意豆儿过来。

    “给夕公子请安,公子……万福。”豆儿愣了愣,学着那些姑娘们见到官老爷时说的话。

    “规矩教的不错。”堂上的男人笑了笑,“也不枉你这麽懂规矩!”这话显然是对着习花花说的。

    “谢夕公子夸奖。”习花花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按着规矩,花町若收徒,定是要来拜过夕公子的。”又转身对豆儿道,“这位是夕夭竹公子,花町第一公子。”

    “难爲你了。”夕夭竹笑了笑,抽了一口水烟,一阵轻烟随即就从他那魅惑的口唇中飘了出来,媚眼生丝。

    “夕公子这便是认同你了,还不快谢恩。”习花花立即对豆儿道。

    “谢夕公子。”豆儿赶紧拜了下去,心想着,“夭竹,妖竹,这个男人真的是人如其名,宛如那山中一片妖冶的紫竹一般。”望着眼前一幕,又忍不住想这花町第一公子到底有多厉害,竟然让n香楼的第一妈妈习花花都对其如此恭敬,想必,又是那有权的兽族。

    “呵呵……”就连这一声笑,也极尽魅惑。

    可,这般妖娆的人儿,会是怎样的一匹兽呢?

    作家的话:

    夕夭竹登场,身份稍作变化,这个是男主哦!猜猜看是只怎样的兽兽?

    ☆、第六回 一抹羞色映海棠

    “今後每逢初一十五,花町都会拜狐仙。届时亦要去向夕公子请安,记住了吗?”返回n香楼的途中习花花跟豆儿道。

    “是!”豆儿应道。

    “年末时,夕公子会考你学会了多少。到时候,若得不到好评,之後的请安你亦不用跟着去了!”习花花很现实,直接将这厉害道给了豆儿听。

    “这夕公子好厉害……”豆儿忍不住感叹。

    “当然厉害了……”习花花碎碎念,“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便好!”

    “嗯,豆儿听妈妈的!”豆儿笑了笑,她知道,做得更好便有机会捞到更多的金钱,也离自己的目的越来越近。

    这月的十五很快就来到,豆儿这便跟着习花花去了狐仙庙。

    “给夕公子请安!”拜完狐仙拜公子,几位花町有位份的老鸨都带着自家小倌、姑娘来了。

    豆儿敲了敲许多都是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孩童。其中有一个男孩她怎麽也没想到将来会成爲这花町里的小倌。

    “爹爹,你看,那瓢虫好大!”就跟市井里的孩童一样闹个没玩。

    “阿星!别闹!”带着他的是一个双鬓半百的老者。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习花花的喃喃自语又被豆儿听了去。

    “嗯?”豆儿好奇。

    “传说中的……貔貅。”习花花挑了挑眉,“不关你的事别打听!”阻止了豆儿再开口。

    “这次有两名新人啊。”夕夭竹扫了一眼堂下的人笑了笑,“惯例,姑娘优先。”手指了指豆儿。

    “嗯?”豆儿不知要作何,只见一个小厮端着一个木盒走了过来。

    “去吧。”习花花像是习惯了似的只是示意豆儿跟着夕夭竹走。

    豆儿只得乖乖跟着夕夭竹走入了房,离开前忍不住望了一眼那个坐不住的“貔貅”。一直不懂这些人爲何贵爲兽族却还要来这花町甘爲人下人,貔貅,可是仙兽。可那个叫阿星的男孩看了看她,丝毫不在意那麽多,继续闹自己的。

    “坐。”房内,夕夭竹指了指一个木板凳。

    “是……”豆儿不知其要做什麽。

    只见夕夭竹在她周围绕着走了三圈,看的豆儿怪不好意思的,然後他笑了笑,打开了那个木盒。

    “一抹羞色……映海棠呐!”豆儿只见夕夭竹手上拿着一gchuchu的长针,却又拈起了她肩上的一朵海棠花儿瓣儿瞧了瞧,随即松了手,任由那朵花瓣儿飘落了去。接着,又猛地扯开了豆儿的领口,“啧啧,原来如此啊……”只见豆儿的颈上竟又一个烙印,那个印只有一个字——罪。

    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颈,豆儿吓得脸色都变了。没错,她的确是罪人之身。

    “不怕,来了花町,就是我夕夭竹的人。”夕夭竹拉扯开了她的手,“罪字已淡,这里,也别有一种味道。”随即便将那g长针落在了她的颈上,“忍着!”

    “啊!”当那针刺下来时豆儿本能地悲鸣了一声,但赶紧咬住了下唇,不敢再发出什麽声音。全身都紧绷了起来,豆儿不知道其要做什麽,一阵刺痛从颈上窜遍了全身。

    冷汗淋淋,这午前的所有时间,豆儿都被这针折磨着。待最後,夕夭竹愣是满意地笑了笑,挥了挥手。小厮便举了一枚铜镜来。

    “喜欢吗?。”他望着自己的杰作笑问。

    “哇……”望着铜镜里自己颈上的纹身,豆儿忍不住惊呼。

    她从未想过,这难看的烙印会变成如此好看的花朵——红白相间的垂死海棠很是妖娆。

    “你笑起来的模样,虽不像海棠花那般娇羞,却有着另一番味道。”夕夭竹捏住豆儿的下颚望着她嘴角。

    而豆儿此刻却是望着他嘴角上的那一抹笑意,愣是看痴了。

    作家的话:

    悄悄的让第二个男主出来露个脸~

    ☆、第七回 练字前的准备很繁琐

    颈上的海棠在那衣领边若隐若现,让人总是忍不住去看看,忍不住去。

    “海棠……”对於自己的杰作,夕夭竹时不时便会把玩一番,“海棠……”望着豆儿,他似乎有了什麽想法,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又有了什麽歪主意。

    “公子……”豆儿都能感觉到夕夭竹轻唤海棠时喷出的热气,喷得她只觉得身上都热热的。

    “唉,若不是後面还有一人,真想再好好打量一下它!”夕夭竹的话明明就是正常内容,可调调却总是那麽地y荡,“这里要是再舔一笔就好了……蜿蜒至耳後。可惜,过於引人注目……”夕夭竹的心思完全都在豆儿的脖子上,g本就不顾自己给他人带来了怎样的困扰。

    也许是习惯,给他人带来这种心乱如麻的困扰是他的强项,应该说,是他的日常行爲。

    “细看豆儿的耳垂可真美,耳後都白嫩得很……”夕夭竹还是忍不住继续细看,可这看着看着就看歪了去。

    “公子……”豆儿只觉得这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来的微妙。

    “你下去吧!”可又在这关键时刻,夕夭竹又松了手。

    “是……”豆儿唯有应声,走了出去。

    “会认字吗?”待豆儿走到门口夕夭竹又突然叫住了其。

    “嗯?”豆儿赶紧回首,“会一些……”过去,那人曾教过她。

    “唔嗯,不错,回去让花妈妈好好教教你的笔上功夫,你跟他说,他明白的。今年我就考你的笔上功夫。”夕夭竹挥了挥手。

    “是……”豆儿没想到夕夭竹竟然会考她这种文学上的内容。

    可显然,她想错了。

    “他真这麽说?”待习花花听了她的转达後,挑眉问道,“那就练吧。”带着其走。

    “啊啊啊!”此刻,里间传来了那只貔貅的惨叫声——对於一些怕痛的人来说,纹身就是噩梦。

    回首望了望,豆儿不禁好奇着夕夭竹亦好奇着那传说中的貔貅。

    而回到n香楼,豆儿终於明白,那所谓的练字是爲何。

    “这……”一听要灌肠豆儿就惊了。

    “乖!”习花花拿着管子笑了笑,“以後每天第一件事就是灌肠!排毒养顔的绝佳渠道!”

    “花、花妈妈!”豆儿吓得惊呼——自己的亵裤都被扯了下来,露出了自己那还粉嫩的私处。

    “啧啧,小姑娘的下身就是干净。”习花花咂咂嘴,“可是一样要灌肠!”想也不想便掏出一个罐子,从里面挖出了一大坨猪油。

    “花、花妈妈?”豆儿不知要做什麽,可显然感觉到不是什麽好事,“啊、啊啊!”只感觉那坨猪油被抹上了自己那脏脏的地方,“别!花妈妈!那里脏……”

    “就是要它不脏。”习花花咬了咬唇,只觉得这孩子小小年纪一声呻吟都别具诱惑,心想,“天生的y荡胚子吗?”

    手指辗转於那粉嫩的菊x上,他将那坨猪油慢慢地抹了进去。那粉嫩的花瓣儿是那麽地紧致,一点儿都扣不开,唯有慢慢地揉慢慢地扩。

    “唔、唔嗯……”咬着嘴唇,豆儿不敢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响,“哈、不、不要!”脸胀得通红,只想挖个洞让自己钻进去,“不……”那个地方这花妈妈爲何还要这般呢?

    “每个姑娘最开始都会说不,可最後都会嚷着还要的。”习花花轻叹一声,“不过呢,你即使再想要,也要说不,懂吗?”

    “是……”豆儿只觉得後臀一阵奇妙的感觉,“啊、啊啊……懂!”只觉得花妈妈的一g手指探入了自己的那朵菊x儿里。

    “呻吟,要软绵、酥骨。这样男人才喜欢。”习花花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望着身下的丫头,竟不觉有些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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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怎麽花妈妈越来越有一种成为男主的趋势……= =这本来不是要给夕夭竹的工作咩?!!!啊啊啊!!!下一回~你们懂的~

    ☆、第八回 花妈妈你的节c呢?

    猪油是个好东西,除了润肤之外还能润肠,让您的菊花粉嫩润滑,、不干不燥,交欢圣品无人不赞,是您床头的好朋友。要用就用n香牌猪油膏,让您的菊花得到无节c的呵护!脸蛋也可以用哦!请认准n牛r首标志!

    “啊、啊……”有了猪油的润滑,似乎那中空的金属b也异常容易进入这紧致的洞洞中,刹那间,单是那捅入时传到手上的感觉都妙不可言。

    “唔嗯!”豆儿咬紧了唇,实在无力去管身後男人干嘛替她呻吟。

    “太美妙了,原来小丫头的x儿更紧……”习花花咬了咬嘴唇,一副欲罢不能的模样。

    “花、花妈妈……啊啊啊……什麽进来了?”只觉得一股y体涌进了自己的腹中,温热的触感在一阵尴尬中却甚是舒服。

    “热水而已,啊……这臀都粉嫩得诱死人了!”可习花花的注意力却在豆儿那娇小的双臀上,竟忍不住伸手去掐一下。

    “啊!”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豆儿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被习花花如此对待竟然不晓得该去挣扎。

    “真是……”习花花忍不住咂嘴,“果真是个天生的y荡胚子!”只觉得自己在生气之馀还能做出个正确决定实在是高明,竟忍不住有些自恋。

    “还、还有?”捂着小腹,豆儿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因那水越来越多,不知还能灌多少进来,她总担心着自己的肚子会不会被撑炸掉,或者又是吐出来。

    “啊啊——”身後的男人竟像是自己被人灌肠似的,忍不住高吟了起来,“真的是——”有些把持不住,“看人灌肠竟是如此让人亢奋,难怪……”忍不住用力深呼吸几口气,全身的毛孔都要炸开了,“哞——”刹那间竟是变回了兽身。

    “花妈妈?”青烟遮住了自己的视线,豆儿不知发生了什麽,“呀!”突然一声惊呼,只因自己身下的花儿被一阵湿腻的玩意儿碰了一下,似乎,是舌头。

    “哞——”全身欲血沸腾的大n牛舔了舔舌头,竟忍不住舔着豆儿那还未被开发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地舔着,让那粉嫩的花儿娇艳欲滴。

    “噢、不!花妈妈,不可以!不可以……”从来没有被舔舐过的地方,那麽肮脏的地方,如今却被那人,不,是那只兽舔在嘴里,尿尿的地方更是被舔来舔去,弄得她快要失禁。

    “哞——”n牛叫唤,却保持着人的思想,习花花如今哪里还管得了那gc在豆儿菊庭上的管子,只是一个劲儿地舔舐着豆儿那粉嫩的x儿。

    “呀!”豆儿只觉得那g黏糊的舌头时不时会钻入自己的体内,刹那间的触感让她找不着北,抓住了桌角,匍匐在了这地上,腹中越来越涨,就快要憋不住了,“呜呜……”一阵呜咽,只求身後的男人放过她。

    “哞——”可显然他不会放过她。

    “花妈妈!不、不要!豆儿快不行了!让豆、豆儿出恭!”从未想过灌肠的下场会如此惨烈,可自己此刻却被这头牛压制着。

    “哞——”习花花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兽身压制住一个孩童,而这个孩童此刻还以极其y荡的姿势匍匐在自己身下,身下,竟是有了反应,那骇人的玩意儿竟是露了出来。

    可是,他必须忍着!

    “不、不……要、要漏出来了……呜呜……”豆儿紧紧地捂着小腹,腹中一阵翻腾蹈海,“啊、啊啊……”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只觉得那g金属b亦被自己努力挤了出去,紧随着的是那自己亦无法控制的东西,“噢……不不不!”一阵哀嚎,还c在自己後庭上的金属b却被那牛蹄子按了住,瞬间,她便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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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啊……赶稿……想睡觉……每天都要存稿……唉……打滚儿……滚去爱抚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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