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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你没商量 作者:龙笑
☆、21
等我二人坐好,男人才缓缓转过头,线条冷硬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像是沈默的大地,浑厚而又宽广,“艾克多公爵的第六道兵符。”
他低沈的嗓音,带着沙砾摩擦的沙哑,这样刺耳的声线,应该是极其刺耳难听的,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让我瞬间酥软了骨头,我看着他,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弧度,“哼~?”不知道,他在床上也是这般镇定吗?高潮时他的声音又是怎样呢?
他直视我掠夺的眼神,没受丝毫影响,“这笔生意,想必,已经有人来谈过了。”他的语气带着笃定的沈稳。
我舔舔唇,我喜欢他。我从不遮掩我对他的渴望,“好处?”
“对方?”他不答反问,浓黑的眉毛微微挑起。
我爱极了他这个表情,像是挑逗,带着股子若有似无的邪气。
我突然倾身,手臂撑在他所坐的沙发的扶手上,鼻尖轻轻抵住他的,望着他深邃的目光,“你知道,在玫瑰王朝我向来为所欲为。”只除了你……
他不闪不躲,平静的与我对视,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那麽,你又有什麽资格来跟我谈?”我笑,像只轻巧的猫儿爬到他腿上,“他给了我天下,你呢?”
伯爵在一旁看好戏的笑。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睛,大大的分开腿,膝盖跪在他大腿两侧,双手撑在沙发背上,直起上身,可以让我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他脊背後靠,微微仰起头,眯起眼,“你想要什麽?”
我喜欢他的桀骜,就算仰视我,也有着如此凌厉的霸气和不可一世的气势,让我感觉,无论我站多高,他如何渺小,他与我,都是平等的。
平等的。
我讨厌这三个字!
我压下脸,偏头,唇轻轻刷过他的眼睑,然後来到他轮廓好看的左耳,轻轻吐息,“我要……你。”
他无动於衷,竟然无动於衷!
该死的,以前就是这样!无论我说什麽,做什麽,他总是无动於衷,好像我对他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摆设,丝毫不被他看在眼里!
我恨恨的咬住他耳垂,起伏的x脯贴着他的,“怎样?”
他厚实的,带着chu茧的手覆上我掀起袍脚的赤裸大腿,像是在安抚一只焦躁的猫儿,“你知道的,弥雅,不行。”
被拒绝过无数次,我已不会再愤怒或者难过,但仍然会习惯x地心口抽紧。
我轻笑,手掌在他肩上轻轻一推,身体就想柳絮一样回到伯爵怀里。
扬起优雅又魅惑笑脸,眼中算计的j光让他发出叹息。
“即使如此,”我恶作剧的在伯爵小腹上扭了一下,换来他难受的抽气,胯下之物又胀大一分,“兵符到手後,就放在圣殿,看你们谁有本事喽~”
说着,我勾住伯爵颈子,高傲的仰起头“那麽,现在,我亲爱的伯爵大人,来伺候本王吧。”
伯爵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执起我一只小手,在手背落下虔诚一吻“是,我的女王陛下。
”然後,抱着我起身。
“弥雅。”男人叫住我们。
伯爵与我对视一眼,抱着我回过头。
慵懒的缩在伯爵怀中,眯起眼,玩弄着散落x前的头发。
男人的棕眸闪过一丝波澜,缓缓说道,“万事小心。”
如岩石般的心,某个角落,“哗啦”碎下一块,露出鲜红的血r。
我冷笑,这已是惯常的戏码,我却总是忘记去习惯,每次都被这四个字弄得魂不守舍、感激涕零。
我真是没有用的女人啊!
心中,我悲哀的仰天长叹。
面上,我却懒懒地扫他一眼,恶劣的说“你说,要是我死了,会怎样?”
他“谑”地起身,转身,高大的犹如巨塔的身体笔直地背对我们,“克拉克伯爵,我们该告辞了。”
伯爵可爱的娃娃脸马上跨了下来,看看我,又看看他,表情好挣扎“可是……”
回答他的,是男人军靴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地清脆声响。
“弥雅……”伯爵匆匆放下我,眼神抱歉地给我一个长吻,“我……”
我无所谓的笑笑,“一路顺风。”
伯爵皱眉,又将我抱进怀里狠狠吻了一遍,才愤愤的推开我,小跑着追上去。
作家的话:
咳,天下,只要有稿咱就会更哈……那啥,票呢?
☆、22
“你对他还真是执着。”身後传来葛叔的戏谑。
我头也不回,动作优雅地在男人坐过的沙发上落座,享受他残留的余温触我的皮肤,那种感觉就像他的怀抱,浅笑“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哦?”葛叔绕到我身前,屈膝半跪於地,执起我一只手,低头轻吻,然後抬头,狂狷又深邃的眸光仿若要刺进我的心中“是这样吗?”
我不动声色,跟葛叔交谈总像是在打仗,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方能有幸生还,“不是这样吗?”我别有深意的问,笑得纯良无害。
葛叔失笑,抬手在我鼻梁上刮了一下“真是个小狐狸!”说着,蓦地握住我的膝盖,将我双腿打开,低头埋进我两腿之间,chu重的喘息“看来,今晚你有时间了……”
他灼热的呼吸隔着长袍喷洒在湿嫩的私密之地,战栗,激情,欲望,一触即发。
我娇喘着弓起身,双腿盘住他的肩膀,感受他灵活的舌头放浪地在我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高潮来得凶猛迅疾,窒息一样的快感带来炫目的华光。
我仿佛看到一双模糊的眼睛,在绚烂之後悲悯又疏远的俯视着我。
d,终有一天,你会是我的!
我是月落日升日又落分割线
“今晚的生意,好像不太好啊……”我懒洋洋地打个呵欠,眯起眼,将天下扫视一圈──空了三间包厢。
空寂尽职地打开记事本汇报,“原本订下34号、35号、56号包厢的森巴夫人、吉拉尔小姐和赵太太因故未来。”
“哦……”视线在一间包厢内定住。
那里正上演一场香艳的人兽大战──帅气雄壮的黑色藏獒和身材丰腴的娇媚孕妇。
“哼哼……”我忍不住低笑,还真是够大胆的。
“哦~冤家,你的东西真大……呀!顶到宝宝了……啊~”娇媚孕妇媚眼如丝,娇啼嘤咛。一双n白的大腿缠在藏獒後腰上,两腿之间硕大的冒着红血丝的犬类yj像是马达一样快速律动。
藏獒哈哈喘着chu气,露出两颗尖利的犬牙,寒光森森的骇人,时不时的用肥厚的舌头舔弄孕妇晃动的r房,或是伸进孕妇嘴里搅弄……嗯,我满意的点点头。只要是“天下”出品,哪怕是畜生,也是出类拔萃让人欲罢不能的极品。
“听说这样可以扩充产道……”空寂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如此说。
闻言,我低笑,“谁说的?”
空寂耸耸肩,“不知道。”
我笑着摇头,收回视线,“原因?”
空寂很快反应过来,话题跳了回去,“今晚是拉米达太太的葬礼。”
我了然的点头,拉米达太太、森巴夫人、吉拉尔小姐和赵太太是十分要好的闺蜜,以前经常结伴来天下消遣。
怪不得这段时间都不见拉米达太太的身影,“生病?”我问。
空寂感慨的摇头,“自杀。听说是拉米达先生在外面有了人,不但要跟拉米达夫人闹离婚,还要抢走拉米达夫人手中的全部财产。”
见我没什麽表情,空寂又说下去“理由是拉米达夫人出轨在先,情人正是咱们天下的侍从‘阿j’”
我来了兴致,“阿j?”脑中浮现以为面容朴实憨厚的二十三岁年轻人。
空寂忙接着解释“其实不是。拉米达夫人来这里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位侍从发生过r体关系的。大多数时候是在包厢里看表演或是与侍从聊天。阿j就是经常跟她聊天的侍从中的一位。”怕我不信,又忙补充“有监控录像为证!”
在天下有规定,只要出了天下的大门,侍从与恩客们的关系便一刀两断。即便有一天合约结束後离开天下,在街上见到曾经的恩客也要装作不认识的陌生人,更不能有利益或是感情上的牵扯。否则,违背规定的恩客将会享受天下的最後一次招待──身败名裂後并将永远被拒之“天下”门外;而违背规定的侍从所面临的……就更加……可怕了!
没错,是可怕。
我从不否认我的残忍和暴虐,特别是对不守规矩的属下。
我知道空寂是怕阿j受到惩罚,才如此费心的解释,看来这孩子跟阿j的感情挺好。
“是吗?”我暗淡下眸光,恢复意兴阑珊的表情。
空寂放松下来,握着我的手撒娇“主人~您不准备c手吗?”
我垂眸,似笑非笑地睇着他满是讨好的小脸,“理由?”
空寂马上义愤填膺,“他们这是在含血喷人!咱们天下的人怎麽能这麽不懂规矩呢?这分明是栽赃嫁祸!再看看那什麽拉米达先生,他一个大男人又没来过天下,怎麽会知道天下有叫阿j的侍从?而且还是被拉米达夫人点过的!这肯定是个圈套,目的就是要败坏天下的名声,让咱们天下在业内失去地位,让主人您蒙羞!真卑鄙真无耻真下流啊!所以,您一定要出手教训他们一下,否则,他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麽这样红,天下为什麽这麽火!……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他挥舞着小拳头气得小脸通红,要不是我了解他的脾x,还真以为他是在护主心切呢!
呲牙咧嘴长牙五爪了半天,他才发现我一只用哪种看小狗一样的表情看他,才呐呐的住了嘴,知道自己演得过头了。
“主人~”他孩子气地撅起嘴,将脸趴在我的膝盖上,眨着长长的睫毛,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自下而上的仰视着我,“好不好?”
我的意识有瞬间恍惚,好似看见另一张稚嫩的脸仰视着我,呢哝“姐……好不好?”
这样的他,我怎能拒绝?
“好。”我轻轻抚他的脸,痴迷的看着他此刻的表情和眼神,宠溺道“只要你高兴。”
空寂马上笑逐颜开,亲昵地扑上来抱住我狠狠在我脸上亲了好几口,咯咯咯的笑声听得我心中柔软──都是容易满足的孩子呢。
作家的话:
唉,为毛上班工作累,放假玩儿还累?哎呦,我的老腰啊~~~
嘿嘿,谢谢f13一大串礼物!
谢谢racloud的平安符,也祝你健康平安!
谢谢liichelle和lgdazhao的圣诞帽,happy new year to you~~
谢谢suisuiya,你送星星bb糖也很有爱呦~
☆、23
“陛下,聂澜不肯用饭。”这时,锦澜突然出现在身旁,冷冷地看一眼空寂,空寂马上正襟危坐,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嗤笑,“不肯用饭?那就饿着呗。”
锦澜微微皱起眉,“问题是,今晚有人定了他。”
“谁?”
“凯瑟琳将军。三千万……金币。”
“哼~?”我来了兴致,一般情况下,谈到钱都会让我兴致盎然。
起身,空寂马上帮我整理并不存在褶皱的西装,并问“需要换衣服吗?”
我摇摇头,十指交叉,压了压指缝间的丝质手套,“不用。”
然後对锦澜说,“带路。”
锦澜恭敬的弯腰後退一步,然後转身。
漆黑柔亮的长发像是上好的绸缎,雪白柔嫩的肌肤如同玉露凝脂,j致到完美的五官有着不同於男x的柔媚凄艳,倾长纤瘦的身段婀娜中带着少年青涩的诱惑……即便看过无数次,也玩儿过好几次,但不得不承认,聂澜,真是个尤物!
黑色的高跟鞋击打地面发出缓慢地“哒哒哒”的声音,我在他身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他因绝食而苍白的脸。这种残忍的色泽丝毫不曾毁损这张脸一丝一毫的美丽,反倒增添些许我见尤怜的哀凄。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长如羽扇的眼睫轻颤,然後缓缓睁开,一双迷蒙的大眼眸光涣散,好一会儿才集中到我身上,“锦……锦瑟?”
我挥退跟进来地锦澜和空寂,然後在他身旁盘腿坐下,左手手肘支在膝盖上,用指尖轻轻托住下巴,“想死?”我问。
他的几不可见的摇摇头,有气无力,“不是……”
我挑眉。
好一会儿,他才能积蓄出力气再次说话,眼中带着水光“……我……我想……见你……”
我眨眨眼,“你见到了。”
“……对、对……对不起……”
我兴味的勾起唇,然後习惯x地伸出舌尖舔我左边的虎牙。
他缓缓抬手,握住我随意搭在膝盖上的右手,眼神真挚又悔恨“我……我不该……背叛……背叛你……的……”
我不说话,像看小丑一样地看他。
他艰难的撑起身,因为用力,也握紧了我的手,语气有些急“你……你不信我?”
我的视线,沿着他苍白的脸,到他布满吻痕的x膛,然後落在他疲软的、粉嫩的yj上。
他的身体开始泛出可人的粉红色,呼吸忽重忽浅的急促。
“我信……”才怪。
我说着,缓缓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伸出去,在他身体上抚。
他身体一颤,软下去。我同时施力,将虚弱的他勾进怀里。
他的脸色突然红得可以滴血,原本涣散的大眼盯着我,有了焦点。
我的一手揽住他的肩头,另一手去玩弄他的分身,慵懒又低沈的在他唇边低语,“你怎麽……补偿我?小澜?”
他咬住唇,发出小兽一样的呻吟,双手无助地揪住我的领带和衬衣,“我……我听你的……”
我若有似无的亲吻他玫瑰色的唇,感受掌中勃起的硬热,“好啊……”说着,手中突然多了一g极细的、尾端带着黑珍珠的银针,缓缓刺进那渗出凝露的马眼,咬住他下唇,轻轻吮吸“那……乖乖侍奉凯萨琳大人……嗯?”
他糊里糊涂的点头,樱唇一张一合地吐纳,露出粉色的小舌。
因为堵住出口,硬热的yj开始焦躁的跳动,让那颗黑色的珍珠冶艳的在空中晃动。
我低笑,如他所愿地将舌头伸进他嘴里,他虚弱又热情的回应,放在我揪住我领带和衬衣的手改为抚我的r房,腰垮本能地挺动,想借着我的双手释放。
一粒香甜的药丸从我的嘴里渡进他的口中,他顺利吞咽。
同时,他的手开始往我下体处抚。
我却在此时松开他的分身,将他推倒在地上。
他发出痛苦的呻吟,用迷茫又无助的眼神望着我,像起身抱我,却动弹不得。
我站起身,理了理被他弄皱的西装,看也不看他,转身除了房间。
锦澜在门口等我,看到我出来,轻声道“凯瑟琳将军已经到了。”
我点点头,“送过去吧。”
锦澜点头,“是……”
我又想起,“你的名字和他的名字里都有个‘澜’……”
锦澜不知我意欲何为,眼神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俊脸,“把他的名字改了吧……就叫……‘妖’吧。”说着,我自觉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锦澜宠溺的微笑,“是。”
最近要做的事可真是多啊!
要去艾克多那里弄兵符,又要处理拉米达太太的案子,还要准备後天的生日宴……
嗯,前两件都好说啦,只是这最後一件嘛……
想想就觉得头痛,那个皇g真是一步也不想踏进去!
对着镜子,一点一点卸去脸上的妆容。
人人都知,天下的女王有一身深不可测的本事,其中一项就是那一手无人能敌的化妆术。
我之所以可以一天一个模样,不是因为有什麽人皮面具,而是……哈哈,我最会化妆!
镜子里,那张略带苍白的脸,还真是许久未见了。
这张脸,以我的审美观来说,丝毫不比聂澜,哦,不,是‘妖’差,柳眉凤眼高鼻红唇,绝对的美人胚子。而且,是那种模糊了x别、超越了种族的美丽。这张脸要生为男人,定是温文俊逸,这张脸要是女人,亦可柔媚娴雅……只是……我慵懒又略带苦涩的笑……这张脸啊,代表的不只是美丽,还有那些摆脱不掉的身份……和记忆……
作家的话:
在天下,大家最想看什麽?
☆、24
“嗯?”我轻轻挑起面前单膝跪地的男人的下巴,“你就是阿j?”五官还真是平凡啊,比记忆里还要平凡……唔,当初我为什麽会选有着这样一张脸的男人进来呢?
阿j望着我,眼神平静,“正是,陛下。”
我看着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珠,像是上好的宝石猫儿眼,我喜欢这双眼睛,沈静,深邃,没有其他侍者看我时的狂热。
我勾起唇,也许我当时就是因为这双眼睛而选得他吧。
男人,於我而言,不过是玩物,尤其在天下内,我更可以肆无忌惮。
脱下右手手套,用赤裸的只见触他脸上的肌肤,温热,柔韧,细腻,干净。
“知道拉米达太太事了吧?”我用手指压住他的唇瓣。在我眼中,他的唇型毫无美感可言,但是,色泽饱满,让人女人看了,会觉得渴……
“是。”说话的时候,他的唇微微抖动,又热热的气息自唇缝间吹出来,抚过我的的手指、手背,痒痒的。
我恶作剧一样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问“你给天下惹了麻烦,你说,我该怎麽惩罚你?”
我抚过他每一颗牙齿,他牙关整齐健康。
“属下未做错什麽。”含着我的手指,他说话有些含糊,但他不觉得难看,依旧镇定如初。
“哦?”我坏心地压住他的舌头,湿滑、柔软,像是女人的y道,“你这麽认为?”
他微微仰起头,仰望我,微启唇瓣,不卑不亢“er。(是。)”
真x感,他这个表情,真x感。像d,非常像。
我抽出手指,呼吸因兴奋而chu乱。
“伸出你的舌头。”我命令道。
感受到我的欲望,他的眸光变暗,缓慢而优雅的将舌尖微微露出,欲拒还迎。
我低下头,吮住他带着薄荷香的舌尖,吸进嘴里,闭上眼。
幻想这是d的舌头,是d,是那个永远拒绝我的d !
许久,我结束这个满是意y的吻。
睁开眼睛,看到他略带迷蒙的双瞳,欲望,痴迷,与旁人无异。
兴致骤失。
推开他,直起身,抚着自己的湿润的双唇,有些烦躁。
“我不是。”他突然说。
我挑起眉,低头,俯视他镇定的表情。
“我不是……”他重复,甚至微微勾起春,声音沙哑低沈“……陛下心里的人。恳请陛下勿要错认。”
我眯起眼,“你在揣测我的心意吗?”
他低笑,“当然不是。只是提醒。”
我偏起头,再次对他起了兴致,将他的领带从西装里拉出来,然後握着领带最尾端,後靠近柔软的椅背中,眯起眼,勾笑“你不爱我吗?”
他因为我的动作而向前倾身,上半身几乎完全压在我的腿上。
他的表情丝毫未变,“陛下,爱您的人,已经够多了。”
我懊恼地嘟起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所以,你不爱我?就像他?”
他叹口气,苦笑,“陛下,征服我并不会给您什麽经验。我不过是个平凡男人。合约结束後就会离开天下,再不会出现在您眼前。”
真有意思。
这个男人真的很有意思。
我用舌尖舔舔左边的犬牙,笑道“确实,你不是他,得到你,不代表用样的方法就能得到他……但是,”我脚尖伸进他两腿之间,往後往上一挑,他瞬间被挑起,压在我身上“我喜欢一切有意思的东西。”
他及时用两手撑住俯首,俯视我,莫可奈何的皱眉,“陛下,您太任x了。”
弥雅,你太任x了。
恍惚间,我回到童年。皇家马场上他冲过来拽住我身下小马的缰绳,微微仰起头,这样说,“弥雅,你太任x了!你会让自己受伤。”
“让我受伤的,从来,就只有你……”
作家的话:
谢谢小蔻妹的礼物撒~
☆、25
“陛下,这次雇主的要求,比较特别。”
“说来听听。”
“……希望床伴是……是国王陛下。”
我一怔,随即大笑,许久,“谁?谁这麽有胆识?!”
“阿尔法公主殿下。”
“她?我那可爱的异母妹妹?!”我脸上的笑止不住,“竟然想跟自己的亲哥哥上床,可真是……y乱呐!”
锦澜垂首不语。他很守规矩,不管我赋予他多大的权利,他总能守住尊卑的界限,从不逾矩。
我打个响指,“好!天下无所不能。既然,客人都明确提出要求了,怎有不接受之理?”说着,我起身,一旁的空寂上前替我置装,“马上送我去皇g,准备一下。”
“是。”锦澜领命退下。
“主人……这样真的可以吗?”空寂还有些犹豫,在他看来,把国王弄来当男侍简直是大逆不道。
我安抚的拍拍他的脸颊,“当然可以。”看着镜子里粉黛未施、戎装加身的我,满意的勾笑“国王陛下,可还欠我一个要求呢。”
这时,葛叔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陛下,拉米达太太的案子已经解决了。我方提出充足的证据证明布瑞?拉米达太太与天下侍者之间关系清白,并对杰斯?拉米达及其情人朴丽云提出控告:污蔑皇家机构,谋杀布瑞?拉米达,谋夺财产。现,大法院已判决杰斯拉米达与朴丽云死刑,三日後行刑。”
空寂抽口冷气,“谋杀?!”
我神色不动,满意的 挑眉,“那麽,这三天,就好好招待那两位将死之人吧。啊,拉米达家的财产?”
葛叔道“已充军。正是您麾下的黑玫瑰王军。”
我笑,“做的不错。告诉法院那帮小家夥,本王很满意。”
葛叔淡笑,“是,我的陛下。”
葛叔走後,空寂小心翼翼的问,“拉米达夫人是被谋杀的?”
我云淡风轻道“当然不是。”
“那……”
我带上军帽,转身,为仰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我的羔羊,在玫瑰王朝,没有人能算计了我还全身而退。”说着,拿起佩剑,挺x抬头,走出寝室。
在我身後,空寂红着脸,久久不能回神。
作家的话:
谢谢2012的鼓掌~~~~~~~~~
☆、26
人类的欲望是无底洞,永远填不满。
玫瑰王朝七千五百年历史,朝代更迭,能够坐稳王位的,又有几代帝王?
一身军装的我,行走在玫瑰皇g富丽堂皇的空中回廊里,任两旁经过的士兵g侍向我致以最崇敬的跪礼。
在这里,我不是天下妖娆多变的女王陛下,我是玫瑰王朝的长公主、当今玫瑰帝王的同父异母的亲妹──黑玫瑰将军弥雅?阿尔萨德。
“殿下,国王陛下正在沐浴,请稍後。”听到通报,围着雪白浴巾的年轻女子匆匆忙忙地前来见礼,她湿漉漉的头发上还低着水,急促的呼吸让她雪白的面颊泛红,酥x快速起伏,很是妩媚勾人。
我解下披风,温柔的披在她身上,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怎麽还如此莽撞,随便遣个g侍过来不就行了。”
她仰望着我,眼神带着梦幻的星光,双颊更加红艳似火,“那、那怎麽行!”
我微微勾起唇角,“想我了吗?”我的真容,已超越x别的界限,这样的魅力,让我无往不利。
王兄维斯?阿尔萨德的暖床奴婢艾妮纱闻言,微微颔首,欲说还休。
我轻笑着将她揽进坏中,抚她圆润的肩头,视线落在对面如镜面般光可鉴人的鎏金殿门上──军帽下,那张无可挑剔的容颜,正似笑非笑着望着我……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是不是也像这样倾国倾城?
“陛下今日秘密接见了幽蓝王国的君兰王储,”她额头抵在我的肩膀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奴婢无能,无法近身听得详细内容。”
我察觉她在颤抖,愧疚的呜咽,“抱歉,殿下……”
我轻拍她的肩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估计王兄很快就要到来,说“出了这扇门,马上离开皇g,g外有我的人接应你,不要害怕,稍晚,我会去见你。”如果我还没忘的话。
“陛下!”她蓦地抬首,眼神复杂,“奴婢……已经没用了吗?”
我笑,“怎麽会?是王兄太过机警。能够坚持三个月,你已是最好的了!乖,我不想你出事,快走!”说着,我将她推离怀中,神色坚定。
她泪眼朦胧,欲言又止,最後,只得深深一礼,迅速从後门离开。
几乎同时,正门外响起g人尖细的嗓音“国王陛下架到──”
阿尔萨德家遗传好相貌。
眼前这位国王陛下,就是另一铁证:
黛眉挑入鬓,灰眸若桃花,鼻梁挺拔,薄唇未语先带笑,身量高挑,匀称健美,举手投足优雅天成,端的是一副风流倾国的好相貌。
偏偏这人,x子温吞且严肃,一个十足十的书呆子!
表情永远是万年不变的一本正经,好似他脑中时时运转着国家大事;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最标准的恰到好处,就像有一把无形的标尺在计算他的行为幅度;每一句措辞,甚至叹息,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套在最完美的模式内,不留一丝破绽……唉!
每见面一次,我就忍不住在心中为之扼腕叹息!他这模样不去天下真是我最大的损失……唔,看来阿尔法与我深有同感;但,他没去天下也是真我走了好运,否则,他这x子一板一眼的,还真是让人扫兴……再看来,那阿尔法公主殿下对她家亲哥还真是知之甚少啊!
浅棕色的短发还带着湿气,脸颊上浮现薄薄的红晕,这出水芙蓉的形象实在很让人垂涎,特别是对於我这样一个收集美色成癖的“色魔”。
作家的话:
谢谢f13和幻曲的礼物。
接下来的一周,工作量暴增,更新可能会不定时。亲爱的美人们想看白驴番外还是天下,请留言~一有时间就更新。
☆、27
“王妹,久等了。”美丽的男人直接无视我赤裸裸的贪婪目光,举止优雅地在王座上落座,随他进来的g侍马上奉上热气腾腾地羊n。
等所有g侍退下,我散漫地走到他王座旁,极不符合规矩地分腿坐在王座嵌有牛皮软垫的宽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他颔首垂眸浅啜羊n的美丽姿容,“王兄严重了。莫要怪罪臣妹扰了您的兴致才好。”说着,伸出一g手指在他盛有馥郁羊n的金杯中沾了一下,送进嘴里吮吸。
他温吞吞地将金杯放到桌上,看也不看我一眼,打开桌上的一卷公文,“何事?”
我趴上他的肩头,深嗅他湿发上的清香,语气无比苦恼“艾克多公爵的第六道兵符……现在可是抢手的很呐!”
他从容自然地拿起鹅毛笔,在公文上圈圈写写,语气平稳“条件。”
我愉快地打个响指,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有一个好处……简单!
纤白的手指沿着他修长白皙的颈项滑进他的王袍,抚他柔韧紧致的x膛,“有位客人下了单子,点名要王兄你……你知道的,天下向来有求必应……”
我偷偷斜眼观察他的神色。
他执笔的手停了下来,表情依旧严肃而平静,“我能问是谁吗?”
我为难地鼓起半边腮帮子,“不行哎~”
他隔着王袍握住我的手,抬头看我,表情严肃,“你舍得?”
我嘴角抽了一下。其实,我这王兄也是枚萌物。
“舍不得,也得舍。”我哀怨地苦下脸“对方势力实非我能企及……”才怪。
他单挑起一g眉毛,简单的表情将他的质疑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无辜的笑,不语。
我们对视半晌。
他无奈一笑,靠进王座柔软的靠背里,握着我的手在他x膛上抚“兵符一到,我就去你那里报到。”
我展颜一笑,目的达成。准备将手一抽,就要闪人。
他却猛地将我手握紧,我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
他低下头,表情依旧平静而严肃,语气平板没有情绪起伏“长老院那边送来密函,要我在最快的时间内为你在族中选名夫婿,你可有意中人?”
我眨眨眼,“夫婿?”嗤笑“开什麽玩笑!”
他用另一只手摘下我的军帽,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皇族最注重血统,这一辈族男中能够配得上你的一个也没有,要是从叔辈或侄辈中选,又怕你不同意。”说着,叹口气,“你觉得?”
我翻个白眼,从他手里夺过军帽,漫不经心地说“皇兄……”然後抬头对他娇媚一笑“你也配不上我吗?”
他神色不变,“这我也想过。但,一旦你我结为连理,你便要改口称我母妃为母,你可愿意?”说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嘴角又抽了一下,拍开他的手站起身。好心情不翼而飞。一边整理仪容一边道“那你做主吧。反正是个摆设。”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