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重生成第二人格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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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成第二人格 作者:肉书屋

    纹丝不动,倒是沾染上了晶莹的口水……

    接下来,我潇洒的一转身,转过身的同时右脚抬起与地面成九十度,朝前方十二点位置,狠狠一踹,千奏明显感觉到一阵劲风。我神秘的一笑,“第二招。”

    最后,我立定站好,深吸一口气,突然,右脚使劲一抬,角度呈一百八,难度系数五星,华丽度四星,为什么不是满分呢?因为我脚抖……保持了一秒,我使劲往下一跺,那一瞬间,大礼堂的地板发出哀鸣,我的脚也瞬间麻痹,我的神祖师爷!!……这感觉,td麻到心里了……不能让千奏看出端倪,我继续说道:“第,第三招……”

    千奏把我脸上哭笑不得的表情理解为用内功过度,兴奋的一把抓住我的手,“我知道我知道,第一招是不是段誉的一阳指!!!”

    我半张着嘴看着他,他想象力太丰富了。

    千奏看我的表情就知道错了,不好意思的绕绕头,“那是葵花点|岤手?第二招是佛山无影腿?第三招是冲天踢?”

    我不好意思的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你想太多了,其实嘛,第一招是叉他的眼!第二招是踢他的裆!第三招是跺他的脚!”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被我做出江湖绝招的气派,就好比大甩卖的降价衣服被我穿出国际名牌的感觉,这就是人的气质问题呀。

    千奏听见我的解说,嘴角抽了抽,表情有些抽搐,“这……这是防狼三式,不是保命三式吧……”

    “管他什么式,能把人打倒就是好式……再说现在的流氓指不定把你圈圈叉叉了以后顺带再给你一刀,所以不能小看呐!!”

    我正准备来段武学大解说,周围却突然马蚤乱起来,有人尖叫,有人逃跑,场面顿时乱成一团,顾不得千奏,我跑到动漫社社长面前想一问究竟,只见社长也是面无血色。问他原因,他全然没反应,直到我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摇的天旋地转,直欲呕吐,他才从白痴状态回归到正常人的行列。

    社长:“若惆快跑!!那里那里……有,有……”

    我:“有什么?!!变态?猥琐大叔?还是大白菜?!!你倒是快说啊!!”

    “有蛇……”社长眼皮一翻彻底晕过去了……

    虽然我知道现在到处搞绿化,植木种树,但是不至于把蛇都绿化来吧……再说蛇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个光溜溜的棍儿嘛。

    切,我还以为天降bt了,原来就是条蛇。大摇大摆走到主席台前,果然看见一只青色的小蛇躲在主席台后面,我挽挽袖子,准备把它拿下拿下。

    “若惆!!你要干嘛,快跑啊!!自杀也别用这种办法!!!”其他人惊叫。

    自你个头!!!咋了咋嘴,捏住青蛇的头,这种颜色,蛇头又是圆圆的,应该只是普通的竹叶青,哼,这种菜青虫把它丢阴沟里,不臭死它也恶心死它。

    我才走了三步,很突然的,我和若惆又转换了,他一眼就看见自己竟然捏着一跳蛇,吓得惊叫一声,顺手就把蛇抛出去了,那条菜青虫趁标准的抛物线趋势飞向一个女孩子。她被吓的不知道怎么动了,眼睁睁看着菜青虫朝她脸上飞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又出来了,我三步化两步,一个飞扑扑向菜青虫,成功把它接住。可是,还来不及放心,这身体又开始抽疯了。而且转换次数跟上次在食堂一样,频率高的可怕。

    于是,在大家注视下,我开始了抛接运动,那只菜青虫可怜的被我当羽毛球,丢过来丢过去,可惜的是,抛的人是我,接的人还是我……

    d!!!太累了,难道我就把它当成印度甩饼这么一直甩下去?可是别人好歹越甩越大,我再怎么甩它还是一光棍儿……

    再我跑的即将吐血之际,动漫社的人终于叫人来了,满怀期待的抬头一看!!若旻?!!为啥叫他来?!他是城管还是动物协管员还是印度阿三?如果他印度阿三那吹蛇舞的笛子在哪?!如果他什么都不是那他来了等于没来!!

    春回老家的药?!

    春回老家的药?!

    若旻看我来回的又丢又接,很庆幸没有认为我是在锻炼身体,而是明白了我和若惆在疯狂转换。我分神注意若旻的同时却因为跑得太猛左脚绊右脚,华丽丽的以芭蕾舞的姿势摔了个狗吃屎,那条蛇也落在了我头上,估计它也被我甩晕了……

    我还没怎么地,在场的全部人类都开始惊叫,当然除了那个活体冰箱。那个叫声之凄惨,好像亲眼目睹这条菜青虫把我吞下去似的。

    “d,我还没死,叫个毛。”我吃痛的低声咒骂,慢悠悠的撑起上身,突然,腰间一阵剧痛,kao!!我竟然闪到腰了!!!正值青春年少的我,竟然像老头子一样闪到腰了!!!对了,一定是上次被若旻那个白痴用膝盖撞了我的腰,让它内伤了……

    若旻见我保持着一个姿势半天也没动,三两步走过来,把那条半死不活的蛇随手一甩,双手抱住我的腰……

    看那造型,我全身寒毛直竖,怒骂:“td!!你干嘛做这种后背式的动作误导大众思路?!!还有!!!都是你的错!!!对你亲弟弟都那么野蛮!!!我的腰都被你弄断了!!!”话一出口我就发现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怪,这么诡异,这么引人遐想……

    果然,在场的所有人瞬间变成全身扫描仪,一秒五次的上下扫视我们,好像能从我们的外表上看出是否真的有歼情……

    不知道是我幻听还是有人放屁,我竟然听见耳边一声闷笑,紧接着,一股清香扑面而来,若旻把我横抱在怀里。我抗议的叫道:“老子又不是女人,要帮我用扶的就行了!!放我下来!!”

    若旻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毫不犹豫的把我放下来,于是,我突兀的发现,就算踮起脚尖也不能环住他的肩膀……大爷我就不信了,踮起脚尖,一挺腰……

    咔嚓一声脆响,我嘴角抽了抽,“我的……腰……腰……”

    若旻叹了口气,重新把我抱在怀里,大步走出大礼堂。

    “对了,你怎么来了?你的副业是城管?是动物协管员?还是印度阿三?”大街上的我们的回头率相当的高,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他非要选择用最原始的交通工具走回去?

    “……妈叫你回家吃饭……”

    “什么?你妈?我妈?谁的妈?”问出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我在若惆的身体里肯定就是若惆的妈。

    “……你等等……”若旻走到一半,看到一家商店,就把我放在路边的花台上,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果然……电器都是没人性的……这个活体冰箱,跟我家那个爆炸的煤气罐一个样,亏我从来不舍得用它(其实是不会用),结果一用,它竟然就自爆了……万恶的溺爱啊。

    我正想着那个不争气的煤气呢,哪知竟然有人偷袭我,一个闷棍朝我后脑勺打下来,把我打的亲娘的不认识了,一翻白眼,晕了……

    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不能动了,一,是因为若惆在控制身体,二,是因为我们被绑在一个冰冷的酒窖。嘴里还被塞上一块破抹布!!!!难道我遇上了人口贩子?!!但我这副模样就算再弱智也不至于被误认成十岁以下的儿童吧?!!

    从我醒过来开始腰部传来的阵痛越来越明显,若惆却是一个劲儿的发抖,眼泪也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眼镜早就被拿走了,身上穿的外衣也不见了。再看看周围,除了酒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这里不仅冷,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我总觉的这里阴风阵阵,若惆也打着寒颤,总之,我们狼狈到了极点。

    等了很久,终于有人进来了,很猥琐的,每个人头上都套着纯棉丝绒长袜……为什么我会知道是丝绒纯棉的呢?……因为他们还没撕标签……连售价两块五都还贴在上面……现在的广告业忒强大,连流氓绑架的时候都不忘打上:xx赞助商。

    丝袜头们把塞在若惆嘴巴里的抹布拿下来,腥臭味呛的若惆猛咳嗽。“你就是那个酒吧的老板吧!哼,长的就像一鸭子,专门勾人的。”

    你这么说我就不满了,凭什么能有九岁县太爷就不能有十五岁的酒吧老板啊?!是年龄歧视!!!!还有什么叫长的就像一鸭子,用牛郎称呼不是更专业?!!

    若惆什么也没敢说,低低的抽泣,几个人捏了捏若惆的脸蛋,却是越摸越上手。看那个架势,颇有可能把他圈圈叉叉了,不过,这小子长的确实像鸭子……不对……应该是牛郎。

    不得不说,我确实天生就一乌鸦嘴,那几个人果然开始谋划怎么玩弄若惆了,我是无所谓,看若惆的架势,不出半刻,铁定就彻底晕死过去了,到时候,嘿嘿,我就把他们打趴下!!!

    可是,我错了,小看了几个丝袜头的变态,他们竟然拿来一个棕色的瓶子,破旧的瓶子上,歪歪斜斜写着俩字儿:蝽药……

    不是吧?!!这么直接?现在的蝽药不是都有什么独具文学性的名称吗?比如什么合欢,什么醉生?要上你们直接上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用那么先进的手段……难道现在市井流氓的文化也上去了?!!td没事扫什么文盲?!!!搞得现在流氓的智商都比我高了……

    看着那瓶灰尘满布的蝽药,我相当怀疑它是不是过期了……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为什么别人被灌蝽药的时候都是崭新的一瓶,偏偏到我的时候竟然是这种生产日期不明的蝽药……要是喝下去有阴影怎么办,以后再也不敢喝……咦?以后我也不会喝蝽药啊……

    丝袜头们根本不给李莫愁反抗的机会,捏着他的嘴巴就把那药灌下去了……啊啊啊啊!!!太难喝了!!!这不会是唐朝年间的古董货吧,为什么那么苦那么涩那么销魂?!!

    丝袜头们贼笑着走出酒窖,准备等李莫愁发情的时候再来。可是事实相反,这该死的药,竟然让我们的身体每一寸都发疯似的剧痛,冷汗顿时浸湿了白色的衬衫,果然!!这蝽药怕是哪个不识字的二头三写错字了!!万一是个什么自尽自宫的药那我不是死惨了?!!

    td!!搞文化教育就搞到底啊?!!为毛连字都会写错啊?!!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半文盲的流氓。

    全身撕裂般的剧痛让我和李莫愁疼的话都讲不出来,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可能途中我们又交换过几次,可是都被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渐渐的我和若惆的意识愈来愈不清晰……与此同时,几个丝袜头也陆陆续续邪笑着走了过来……

    泰坦尼克戏?!

    泰坦尼克戏?!

    一睁眼就是黑暗的空间,一望无际没有尽头,双脚好像踏在海绵上,我举起双手,修长却偏黑,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黑色十字架的银戒,我惊!!!这不是我原来的身体吗?!!难道我被蝽药春灌回老家了?!!

    这药效也太快了吧,吃农药恐怕都没那么快的。今年的新品种?!!没想到真被我说中了,好悔,不该没事跟千奏说什么“现在的流氓指不定把你圈圈叉叉了以后顺带再给你一刀”现在的流氓连用刀的不屑了……直接用蝽药做掩饰,灌毒药……瞧瞧这心机,连本草纲目里的声东击西都会了。

    不过,这到底是哪里?就算回老家也会有什么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这类上班族值班吧,难道连阴间也裁员?这万恶的经济危机……

    “你是……?”

    怯生生的声音让我差点就条件反射回身一脚踹死他,不过一听这声音,我马上意识到这是若惆典型娘娘腔的音调!!难道我们在这黑不溜秋的黑黑处相遇了?!虽然我不指望我们的首次相遇会像韩国狗血剧上那种在沙滩上保持慢动作奔跑,跑个个把钟头再插播个广告,等到好不容易跑到各自面前了,第一句话就是:亚迪烈你该付房租了……但是我不是该在李莫愁身体里面吗?怎么我们可以见面?

    于是,我决定逃避事实,双手抱头,蹲地默念: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事实证明这比那个拿着叶子就以为可以隐身的古人还低级,若惆绕到我面前,锲而不舍的催促我抬头。

    转念一想,躲得过和尚躲不过方丈,这么抱头也不是办法,弄得他像扫黄的警察抓嫖客似的。我干脆的一抬头,面对若惆。

    若惆看见我的面貌的同时就愣了,脸上的表情从惊慌到惊恐,再从惊恐到绝望,他的眼泪就像温泉一样狂涌而出,捂着嘴倒退了几步。

    怎,怎么了?!难道我长的那么激动人心吗?!他感动的都哭了。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你害我害的不够惨吗?!!“若惆嘶哑的叫道,脸上表情凄然,不甘。

    难,难道我曾经抛弃过他?!!还是圈圈叉叉了他?不然那种怨妇的表情算怎么回事?

    见我一脸茫然和无辜,若惆怒了,一把把我推倒在地,掐着我的脖子,目光凶狠,巴不得把我大卸八块,“你竟然把我忘了?!!!要不是你,我不会变得这么懦弱,这么胆小,是你把我……”

    若惆哽咽着说不下去了,难不成我真把他怎么过了?不应该,不可能,我这人虽然平常确实滥交过渡,而且老是不记得人,可是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别人,那到底是什么情况?……若惆掐着我脖子的手不断的颤抖,力气小的可以忽视。我自顾自的想了半天,终于灵光一闪!!!td原来他就是那个良家小男孩?!!!怪不得我会重生在他身上!!丫的就是他怨念太重!!!要

    是我真把他怎么着了,那不是自己强x自己吗?!我才没那么变态!!!!

    想通了问题的关键,我一把拎起若惆把他提起来,我的身高跟若旻一样,比他高出一个头不止,捏着若惆的下巴,让他面对我的脸,我深吸一口气,“圈圈你个叉叉!!!老子什么时候上过你了?!!看我眼角右下方位置!!!有什么吗?!!有什么吗?!!除了眼屎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吗?!!”

    若惆被我这么一吼,总算理智了点儿,盯着我的右眼角,只见眼角下方果然什么也没有。若惆捂着嘴“咦”了一声。

    “看到了吧?别把我跟那个抠门的亚买加相提并论!!那个家伙眼角下方长了颗抠门痣!!我可没有!!!虽然那会儿,确实是我顶的罪,但是!!你这个当事人怎么能忘了罪魁祸首?!!你要记他一辈子,最好找机会把他强回来!!!只要你说你要给他三毛钱他绝对就会屁颠屁颠的跑出来了,然后我帮你压着他,你上,嘿嘿嘿嘿,公平吧?”我越说扯的越远,一想到亚买加被若惆这个娘娘腔……我从小到大被骗走的二十六块五毛七好像也不是那么想要回来了……

    “你真不是……他?”若惆终于抓住了问题的重点。我理所当然的撇撇嘴,坚定的点头,本大爷才不屑骗个娘娘腔。

    于是,我们并肩坐在一起,终于将话题转向核心,首先,这里是哪里——不知道,略过。其次,要怎么出去——也不知道,再略过。最后,为什么我们会来到这里——还是不知道,再再再略过……

    结果,我们还是坐在原地大眼瞪小眼,趁此机会,我把我寄住在他体内的事情告诉了他,没我想象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他竟然接受了,还一副思想者的样子,沧桑的说道:“我早就觉得自己不对劲了,每次醒过来都在陌生的地方,而且,床底下的东西都预示着,可能我早就不再是我自己了。”

    切,这口气干嘛说得像哲学家一样,下次我绝对不会再藏床底下了!!我藏在活体冰箱的床底下!!!哼。

    既然若惆已经接受了我的存在,我们就要好好讨论一下,关于转换的问题。

    若惆:“我,我要怎么办你才能出来呢?”

    我冷笑一声:“这简单,你只要手握一板砖,以脑门为目标做加速运动就万事ok了,只要一见红,瞬间就有超级玛利亚附身!!”

    若惆:“……但是,这样难说我们会一起变成植物人……”

    我:“植物人有什么不好,还可以自交……”

    若惆:“……”

    我们讨论了很久也没得出结论,这事本身就很诡异,如果能回去,我一定要问问那个不会飞的不怎么万能的万能先生。

    气氛正和谐,谁知我们全身突然开始剧痛!!!搞半天丫的让我们来这里就是开个见面会!!那瓶蝽药我倒是要好好看看是哪国产的!!忒坑人!!!开个会都让人疼的生不如死!!

    在我们快要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我听见若惆叫道:“你来控制身体……”后面就什么也听不到了,身体的撕裂感越来越强烈……

    我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有人压在我身上,顿时,想起刚才那些半文盲流氓,难道他们已经吃干抹尽了?!!一想到被这些人用过期的药招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明显没抓住重点)。

    猛然睁开眼,趴在我身上的半文盲流氓被我瞪的老大的眼睛吓了一跳,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身上衣服还在,看来我还没失身……我咧开嘴朝半流氓的文盲露出个最后的微笑。瞬间,我一顶他的肚子,双手撑地,横扫三百六十度,站着的几个人皆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

    纵身一跃,抬腿踹到一个,脚还来不及放下来,身体竟然像打着了火一样沸腾了起来,我捂住胸口,倒退几步,丫的我只知道假酒后劲儿大,没想到假药后劲更大!!不出几秒,我的脸已经红透了,呼吸也愈来愈粗重,活像哮喘病人。连力气也像被抽走了,视线也开始摇晃,td这是听觉视觉触觉一起发情?!!太猛了!!这蝽药怕是给狗配种的时候才用的上的吧!

    “……呃……呼……”我单膝跪地,勉强保持清醒。

    “这小子发情了,快上!!”猥琐的发言让我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老子就算自x都不能被这该死的假药打败!!(仍旧没抓住重点)

    被团团围住以后,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别人会打醉拳,老子今天就打次春拳!!!

    凭着模糊的感觉,我决定用防狼三式的第二招,因为第一招我叉不准,第三招又没什么技术含量,最快最准最狠的就属第二招!!

    于是,整个酒窖里顿时传来一阵阵凄惨无比的叫声,有“哦”“欸”“啊”“呀”的各种拟声词,他们捂档的动作也千奇百怪,有跳起来保持静态动作捂档的,有上边捂嘴下边捂档的,还有躺在地上一边捂档一边喊妈的,总之,把他们全都打跑不出五分钟,几个丝袜头皆弓着背,保持捂档的一致动作跑了。

    这些人一走,我就坚持不住了,丫的太猛了这药,要是现在有什么人进来我肯定就狼扑上去了。管他什么性别什么属性什么生物……

    一边走着秧歌,一边压抑着身上的燥热,为了不变成发情的情兽,我决定把自己先弄倒再说,伸手把周围的纸箱撕开,拿起一瓶红酒,竟然随手一抓就是82年的拉菲,这下我赚了,抬起酒瓶仰头猛灌,酒一下肚,我神智更不清醒了,刚才起码还看得见人影,现在看什么都是虚影,活像做了艺术效果的动态图片,而且刚才起码还能走秧歌,现在只要一走,左腿右腿就像面条一样的绕在一起,若说刚才我是燥热,现在我是狂热了,估计已经像七分熟的黑椒牛柳了。

    热的忍无可忍了,我决定吸收大地的能量,于是,这个酒窖就看见我一个人像擀面棍一样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你又在干嘛……”

    !!这声音?!!活体冰箱?!我停下滚来滚去的连锁动作,睁着迷蒙的眼睛,人在哪?看不见……摸索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盯着一个貌似若旻的物体,慢慢的走过去,“你,你,在哪倒是吱一声啊……”

    “……那边是冰箱……”冰凉的手捂着我的眼睛把我拖到身边,若旻特有的冰箱味窜入我鼻中。

    我顿时舒服的“嗯”了一声,若旻的手顿时抖了抖。“你怎么一身酒味?吃错药了?”

    丫的你才吃错药,老子是被迫灌错药……该死的半流氓文盲……

    我正抖的像秋风中的落叶,只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滑进我的衬衫,仅仅是轻轻触碰就让我全身一震,“你,你要干嘛?如果你不是想被我上的那就滚远点……唔……”

    “……你太瘦了……”

    “你以为你是在菜市场买排骨?……呃……你在摸哪?”

    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反正现在就算我们接吻我也看不见他的样子,飘忽不定的视线,恐怕现在想推开他也找不准他的身体。

    “……唔……为,为毛我在下面,有种就你在下面……”

    “……好……”

    这么快答应?难道有阴谋?身体一翻,虽然我眼前一片虚影,但是仍然感受到若旻凉冰冰的视线。摸索着若旻的衣服,想把他脱光我们坦诚相见,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的扣子在哪,丫的他穿的是套头的??!!

    我干脆掳起他的衣服,却发现怎么提也提不起来,kao!难道他还穿连体的?!!忒狠了吧……

    “你拉错了……那个是袖子……”

    “切……我,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试试你的袖子结不结实……”

    我摸索着若旻的脸,找他的嘴唇,摇头晃脑的用力一亲……

    “妈妈咪啊!!你,你还戴假牙……”

    “……你找错地方了……”

    结果,几根烟时间过去了我连他衣服也没脱,“你是来炸碉堡的是吧?!!!穿的这么结实!!!”

    若旻忍着笑,还是亲自动手了,等到准备做足了,我也快爆血了。若旻很小心,纵使如此我还是疼的直喊妈咪妈咪哄,我抱着若旻的脖子,朝着他肩膀狠狠一咬……

    丫的咬哪了,祖师爷啊痛死我了,我的牙,牙,牙……若旻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抱着他的背,哪知,狠命的一抓,倒霉催的我竟然抓到了他的皮袋……指甲都差点扣掉了,可恶,我终于知道当两个人办事的时候,一个光溜溜的一个连衣服都没乱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

    我眼泪鼻涕痛的四管齐下,对准若旻的衣服我使劲猛蹭,等那片衣服湿了我又换一个地方猛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穿着衣服办事。

    到最后的步骤的时候,我叫的像将要被宰的野猪。

    “……你难道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发音吗……”若旻终于听不下去了,可是我还是叫的一声比一声惨……

    还不等这药缓过劲,可是酒的后劲又来了,82年的拉菲果然名不虚传,现在我头昏眼花,一片朦胧,视线不再飘忽不定直接黑屏……

    兜挡铁板大降价?!

    兜挡铁板大降价?!

    “凉风有兴,秋月无边, 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 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我大摇大摆的一边走一边大喊,这只是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今天一醒过来就发现我身上光溜溜的连遮羞布都没有,最可恨的是若旻就压在我身上!!虽说我不是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事,可是光看这架势就知道我们的上下位置。

    我立刻穿好衣服,动作熟练的像睡过就溜的那种人,不过这次相反,是我被睡了……还是被自己的死对头,毫无感情的冷电器……我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形容词形容现在的心情,总之这种感觉就像火山爆发的时候我刚好站在山顶,警察扫黄的时候我刚好就在犯黄,和谐风吹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正在呐喊无码av,先到先得。

    这种郁闷的心情,实在憋得我想发疯,于是,我发狠了,一边高喊着韦小宝的台词,一边愤恨的在这狗不吃屎的鸟地方找出口。也顾不上若旻有没有跟上,老子现在不想看见他,我怕我一个控制不住就扑上去把他睡回来。

    “凉风有兴,秋月无边, 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 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在念到广阔的胸襟时我提高了音调,安慰自己,别在意别在意,不就是被冷电器睡了吗?现在这个世道,人兽都有了,也可以有人和冷电器,没什么好在意的,我亚迪烈能屈能伸,能上别人,也能被别人……

    “td!!我就忍不下这口气!!!!”我仰天怒吼,立定转身,若旻果然在我身后,我倒退几步,像蛮牛一样喘着粗气,同时脚往后刨地,像脱缰的哆啦a梦,笨拙的朝着若旻虎扑过去。

    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脚盘住若旻的腰,我像八爪章鱼紧紧的抱着他,“跟你商量个事儿行吗?”

    “……你念了一百多遍还没想通?……”若旻近在咫尺的脸越看越欠扁,这就是一瓶假药和一瓶真酒酿成的一夜情,这后劲一个比一个大,要是昨夜中招的是东邪西毒和黄老邪,估计也难逃一劫。

    我才刚刚酝酿出骂街的气势,却有人抢先一步道:“哦呵呵,现在的年轻人真大胆。”

    我跟若旻同时转过头,一个大婶暧昧的打量着我们,一边装作不好意思,一边还偷偷往这边瞄,“小伙子你女朋友很有活力呀。”

    女,女朋友?为嘛说这句话的时候要,要看着我?愣了三秒,我恍然大彻,“我,我!我,他,他,咳咳咳咳……”气急攻心,口水堵气管,呛得我一阵狂咳,口水像散弹枪一样喷在若旻的白色衬衫上,我在他衬衫上干净的地方一抹眼泪,重新面对那个大婶,怎知一转头人就不见了,我的祖师爷,她这么个大婶怎么会出现在荒酒窖野洞窟里面,难道……难道这里是卖假酒的?(永远抓不住重点)

    我立刻抓住若旻的肩膀,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难道昨天晚上我喝的是假酒?!!”

    若旻没回答我这么有内涵的问题,提着我的后领往外拉,想把我从他身上提下来,于是,我当机立断,一口咬着他的衣服不放……我不把昨晚的抱回来我就不叫亚迪烈!!!

    “……你的鼻涕口水眼泪都在我衬衫上……”

    !!!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发挥了绝大的作用,那一刻我感觉到了跳蚤上身,跳跃力发挥到了极致,以若旻的身体为媒介,身体旋转三百六十度,难度系数五分,华丽指数三分,为什么不是满分呢?因为我头着地……

    “……你实在……”若旻看我双手抱头缩成一团,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你现在敢说什么风凉话,我就让你也抱头!!”我的祖师爷!!痛死我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有句俗话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砸他的头,剔他的骨,掉他的肉,最后饿他个半死不活,现在我已经达到要求了,有什么大任尽管来吧!!!我会像大卫一样勇敢面对困难,不过就不裸了……

    我一边摸着头,一边看着若旻,“我们在哪?”

    若旻用鄙夷的眼神盯着我,“……你走了两个多小时,还豪迈的念着韦小宝的台词,难道连路都不知道?”

    我发誓,要不是因为他衣服上全是地雷,我绝对会上去扭开了打一架!!!

    “你,你是怎么来的??!!”

    “……走着来的……”

    “不是!!!”我一纵跳起来,抓着若旻的手,“别告诉你是看北斗七星找来的!!你t到底怎么找到我的?!”

    “……跟着绑着你的人……”

    我的祖师爷!!!跟电器果然是无法沟通的,我怎么会这么悲惨呐,他是来救我还是来损我的,既然不知道路那刚才为什么不问问那个白内障大婶,她就连背影的没留给我们就这么消失了,留下了一段传奇,一段佳话,外带两个迷路的人儿……

    还没来得及喘过气,那几个丝袜头竟然故地重游,他们学聪明了许多,每个人都有一个兜挡铁板,头上的丝袜从纯棉变成粗麻布,同样的,在丝袜上和铁板上,写着:xx牌,降价五折,快来抢购。

    “噗哧,你们刚才大抢购去了?”我看见那火红的“快来抢购”就想笑,实在警惕不起来。

    没想到真有人回答了,那是个套着粉色丝袜的老实人,他憨厚的摸摸头,“是涅是涅,那门子大降价勒(累)丝(死)儿额(我)门(们)涅,那吓(些)大嘛(妈)态(太)凶猛涅。”

    立刻有人狠狠一拍粉色丝袜头,“严肃严肃,我们大(打)架涅。”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丝袜头,我都有点不忍心开打了,扫了一眼,人数不超过十个,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我叉着腰,挑衅的看着丝袜头们,决定大战之前振奋一下士气,首先深吸一口气,“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不用麻烦了。你们一起上,我在赶时间,每天决斗观众都累了,英雄也累了,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 ,正义呼唤我,美女需要我,牛仔很忙的。”

    “大哥,他唱的真好听……”

    “好个喘喘,快上!!!”

    十几个丝袜头抄起……武器……阿迪达斯的钉鞋应该算武器吧……丝袜头们嘴张的老大,把丝袜都撑开一个小口子,鲜红的小舌疯狂的左右摆动,活像一群敢死队,朝我们狂奔过来,精神可嘉,只是……看那个奔跑的架势,估计一时半会儿想停下来也不容易,就在要冲到我们面前的那一刻,我潇洒的一转身,果然,刹车失灵,万恶的惯性把不少丝袜头引导到墙上,那叫一个艺术,他们以各式各样的动作贴在墙上,手上的钉鞋也扣在了墙上。

    “那个……要不然,你们还是一个一个来好了,要不然群秒太无趣了。”我好心提醒,却把丝袜头们惹火了,头上的丝袜随着他们的怒气飘呀飘呀飘,不过看不出潇洒和美感,越看越猥琐……

    若旻也实在看不下去了,再看一会儿我们都要有丝袜阴影了。

    于是,在丝袜为导火线的情况下,我们开始了一场九死一生,回头无岸,鞋光拳影的激战。

    几个小时过后,十个丝袜头已然倒地,我和若旻也累的气喘吁吁,现在怎么办,我们又不知道出路,这里是哪都不知道,走出一个酒窖又是一个酒窖,要是再来一拨丝袜头,估计就会穿的像沙丁鱼罐头一样全副武装。可恶,难道我们就要被困在这里打车轮战了吗?

    “你叹什么气?”若旻用袖子抹了一把汗,突然想起来我的眼泪鼻涕口水全部都在上面,顿时僵硬了……

    我也没空幸灾乐祸,像个悲剧男主角一样,声泪俱下的说道:“我们……难道,就被这么被困下去吗?”

    若旻从僵硬中活体化,再次鄙视的扫视着我,“谁跟你说我们被困了?”

    我怒,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伤感情绪全被破坏了,“你不是说你不知道这里是哪吗?”

    “我没说过……这里是菜市场的地下室……你以为是哪?”

    ……我无言了,丫的我走了那么久你就不能告诉我一声门在哪吗?!!

    “你,你既然知道门在哪,为什么跟着我走了,两,两个小时也不吭声?”

    若旻:“……我看你那么享受的念着台词,理直气壮的绕了五十多圈,以为你故意的……”

    这句话被他委婉化以后,听起来不怎么地,翻译成大白话就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弱智的绕了五十多圈还不知道出口在哪。

    我现在就像那个被三气了的周瑜,连吵架的气儿都被气走了,深呼吸几次,顺气儿顺气儿,高血压都快被气出来了,真佩服他的爷爷奶奶竟然还精神抖擞到处打麻将,曾经还立誓要当天下第一雀圣。他们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算了……走吧。”我虚弱的示意若旻带路,这个充满哀愁的地方,我绝对不要再回来。

    若旻说得没错,这个酒窖呈圆形,只要抬头十五度就能够看见木制的楼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顺着楼梯而上,映入眼帘的场景,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卖大白菜的,卖小白菜的,卖花菜的,卖花椰菜的,各种各样的人大声叫卖。阳光撒在我身上,我顿觉温暖,抬头面朝阳,我感慨了一句:“人生就应该像这样啊!”

    左边卖菜的大婶惊叹道:“神经病就是这样啊!”

    ……

    阿拉丁神锅?!

    阿拉丁神锅?!

    摆脱危机以后,我马上就去酒吧找那个不怎么万能的万能先生,他已经处于灵魂半出鞘的状态了,每天都要被迫吃一把自己的药丸,在这里的主食永远是大白菜和窝窝头。看到我消失了那么久终于又来了,他激动的冲到我们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眼泪摇摇欲坠,“大哥……你终于来了,算我错了行么?你放我走吧,你说我造的什么孽,没事卖什么药。”

    我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别哭别哭,不就是吃了几天大白菜拌窝窝头吗?现在李莫愁出不来了,我正打算试试你的药。”

    万能先生空洞的眼神闪过一丝神采,“你终于相信我了?!!大哥你是不知道,那个大白菜炒得又黑又干,窝窝头可以当砖头,我就是服兵役的时候也吃过那么凄惨的伙食。”

    “这有什么……”我鄙夷的看着万能先生,“你又不是貔貅,你吃下去迟早也会拉出来,拉出来的照样不是又黑又硬又……唔……”

    万能先生一把捂住我的嘴,深情顿时颓废了许多,“大哥不要说了,你怎么知道我……”

    使劲打开他的手,后退几步,怎么他手上的味道这么像刚刚通了厕所一样又臭又马蚤又新鲜,“少废话,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跟你讨论你拉出来的颜色,快点把药给我,对了,老子现在除了最恨假烟以外,假药也被顶置首位了,要是你敢骗我,哼,我就让你吃又黑又硬又……”

    不等万能先生来捂我的嘴,我立刻闪开。躲开那双举世无双的手。

    万能先生挠挠头,疑惑道:“什么药?”

    我眉头立刻扭成川子,凶狠残忍的瞪着他,难道你想玩选择性失忆?!!

    亏他识相,在我要爆发的前一刻马上说道:“哦,大哥你说的是那个药呐?你不是全给我吃了吗?”

    我:“……”

    顿了几秒,我皮笑肉不笑的一把揪住他的前襟,其实提衣领更有威慑力,只是我够不到……“你t想找死?!!!没有药就去给大爷我做出来,你不是万能先生吗?!!既不会飞,也不会造药,还万个屁的能,你连万能家电都不如!!!限你三天内交出药来!!不然李莫愁要是永远出不来,我就把你脱光了倒掉在十字路口的红绿指示灯上!!让你当次人肉指示标!!”

    震天响地的大骂一顿,我意犹未尽的一抹嘴边的唾液,却听见身边有人低估,“嗑药的也这么高调了,这个世道真是……不一样了。”

    嗑药?!!我怒视四周,只见酒吧吧台上坐着一个充满野性的英俊帅哥,他右眼角有一颗越看越觉得他抠门的抠门痣,左手边还有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女,他那表情拽的好像以为自己是比尔·盖茨降世似的

    亚买加?!!还有……亚典娜?!为什么他们会来我的酒吧?我们三个虽说是亲兄姐但是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连过春节都见不到,聚的最齐的一次是我们三买的股票齐跌,然后一起去找死老头借钱,才碰上的……

    我看到他们的一瞬间立刻转移视线,万能先生低头哈腰的答应三天后拿药给我,我立刻夺路而逃。怎么能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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