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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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之妖,性本善 作者:爱迷

    ☆、十三 铜镜实验

    叶琉璃跨出一步把宇文色拦在身後,他极为客气的说:“这位姑娘尊姓大名?若目的不同,还请不要妨碍我们。”

    姑娘黑漆漆的眼珠睁得老圆,没有一丝笑意的微笑比哭还难看。她粉白色诡异的唇张开,慢悠悠地说:

    “叶琉璃,本家三少爷。老大叶翡银,老二叶琥珀,老四叶金元,老五叶香崖,老麽叶如意。前五个全是男的,最後一个是求来的女娃娃。不求倒好了,偏求来个怪物。嘻嘻~”

    叶琉璃大为惊骇。这素昧平生的怪物竟然这麽了解自己的身世!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说谁是怪物!如意是全家最宝贝的妹妹,聪明又可爱,哪里是怪物了!”他愤怒叫道。

    怪物还是不变的表情,像在看一只吱吱乱叫的老鼠。她从袖口里抽出一g柳条,轻轻在空中挥舞。“你们要去杀异靥,而我要帮异靥。所以,你们退下吧。”她的语气不容商量。

    叶琉璃笑了:“这样看来,那个叫异靥的妖怪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得死。”他下了判决,坚定了决心。

    少女挥舞的柳条啪的一声拍在掌上握住──一锤定音!浓浓的火药味在这两人间弥漫开来。

    站在好友身後的宇文色急了,他很相信叶琉璃的实力,可是前面那个非人非妖非神的怪物绝对不好对付。一个声音在心底告诉他──死的人是叶琉璃。他不愿自己的好朋友死去,也不想好朋友活下来再去把异靥干掉。左右为难之际,决定先劝阻那两个家夥。

    “琉璃兄,请勿动怒。我们还不能确定被抓的女子真是妖怪。”他拉住切入战斗状态的叶琉璃说。

    叶琉璃眉头一抬,不解的看著他。宇文色继续说:“一色一游里所有的辟邪法宝都是琉璃兄帮我挑拣的,肯定都是百妖莫侵的上等品。”

    叶琉璃不置可否。

    “那麽有个非常简单又有效的方法鉴定她到底是不是妖怪──让她法器。”

    叶琉璃认真的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得到赞许的宇文色非常开心,他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面铜镜:“叶兄可还记得?”

    “嗯。我帮你拣的。还亲手在铜镜中间刻了辟邪金印。”

    “要不就用这铜镜一试,妥当了再处置,免得错杀无辜,给叶兄的修业抹黑。”

    宇文色最擅长循循善诱,加上叶琉璃本来就不爱猜疑算计,所以他的想法总能被好友认可。这次也一样。

    宇文色大喜,举著铜镜对那怪物说:“等下先用铜镜测试异靥是不是妖怪,若不是就不杀她。毕竟除妖道师只杀妖怪,跟妖怪有勾结的凡人是不能私自处决的。这样我们就没有冲突了,怎麽样?”

    黑衣少女不答,柳条抽离手掌,小巧的身躯像蛇一样扭动起来,紧接著化成一股黑烟飘散在空气中。

    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戏法,宇文色见多了,眼皮都没眨一下的转身要走。可是叶琉璃却朝怪物原本立著的地方走过去。

    叶琉璃蹲下,看著被吸尽气血的乡民──枯槁的尸首像砍倒的木桩,灰黄色的皮肤皱皱巴巴,但是从那一层层折皱中长出无数青葱的嫩芽。

    他面色凝重──以前定居此处的富户家庭,每天都有人凭空消失,隔天庭院里就会多出一株干枯的人形植物。这个谣言果真是真的?是那怪物搞的鬼?他不甘心轻易放走了凶手,但若硬拼起来,恐怕……

    “琉璃,干什麽呢。快过来!”宇文色催促道。

    “好。”叶琉璃乖顺地站起身,微笑地看著个x相反的老朋友。人与人之间就是奇妙,如此不同的两人居然从小就结下了深厚的情意。

    “我总是想,以後找个你这样的老婆正好。”叶琉璃温柔的说。

    宇文色差点呛到:“你少恶心,我可是无美女不欢腾的正经男人!”

    叶琉璃听罢哈哈大笑,“色,你一定要一辈子这样啊。”

    夜色深了好多,异靥的衣服还没干,贴在身上冷飕飕的。她窝在笼子里等了好长时间,可就是不见道师过来,躲在周围偷看的乡民有许多打起瞌睡。

    “有完没完嘛,要等到什麽时候!连死都不让干脆点。”她小声抱怨。直起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x使劲向前挺起,紧贴r体的丝绸薄纱只是把曲线重新勾勒了一圈,反而更加x感动人。

    这销魂一幕正好被宇文色撞见,本想悄悄走过去吓她一跳,但现在看来,再让她多保持一会儿那姿势,就多一分被其他人看去的风险──不对,是对一分其他人被蛊惑的风险。

    莫名其妙的,宇文色心里腾起一丝醋意。他跺脚朝前一跳,大喝道:“她就是妖怪?”

    被吵醒的乡民围了上来,点头应和。宇文色把铜镜举起,对众人说:

    “大家先不忙下结论,我用这照妖镜试她一试,若真是妖怪,再仍由杀剐,如何?”宇文色天生领袖气质,不能聚众革命也能一呼百应。

    乡民淳朴,容易受到暗示,被本来就是玉虚头领的宇文大少爷这麽一说,纷纷没了主意,全都称是叫好。

    宇文色走到笼子前蹲下,对里面的人嘲讽地笑了。异靥不理他,悠闲地拨弄长发,细细的指尖似桃花瓣,在乌黑发丝中穿梭舞蹈──若发丝是筝弦,拨弄出的肯定是一曲荡漾春心的妙词。

    他看呆了,心又动了动。按捺住越来越不听话的心神,宇文色恨恨道:“可恶的妖j,真该除掉你这个祸害。”

    异靥照样不理会,装出无辜的表情,娇滴滴的说:“这位公子有什麽事?太痛了人家可不干,人家只做舒服的事……”

    经她这样一说,宇文色俊俏的脸臊红了一大片,支吾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又不是没经人事的处男,怎麽这样经不起挑逗!宇文色责骂自己。

    好朋友叶琉璃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後,没有细看就知道这女子是妖j,而且宇文色不可能不知道,於是小声询问:“色兄,她一看就是妖j,还要一试吗?”

    “当然要试!”宇文色说著把铜镜递过去。

    异靥明白他的用意,伸手去接──又是那细软的柔荑,有意无意的碰到他的手,冰冰的,滑滑的,在他手背上挠了一下,顿时痒在宇文色的心上。──这可恨的撩人妖j,是真缠上他了!好,看谁先征服谁!

    宇文色又恨又气又觉得幸运。妖j的手蜻蜓点水之後拿到铜镜,左右掂量一下,索x举到脸前。她美目一眯,含情脉脉的对著镜子笑,春色洋溢。

    这g本不是对镜子里笑,完全就是对男人笑嘛!宇文色越恨就越喜欢,在矛盾地狱里忍受著从未有过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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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误上贼船

    叶琉璃看著好友的背影笑,他清了清嗓子,对周围的乡民说:“这面铜镜是悬挂在一色一游正门牌匾上的法宝,她能赤手把玩,说明她不是妖怪。”

    听了这话,宇文色和异靥两人惊讶地看向叶琉璃。宇文色很不解──铜镜试验是糊弄人的,就算她了没事也是妖啊,叶琉璃明明就知道,怎就放过她了?估计异靥只是勾引男人的妖j,但从没吃过人,所以这次就饶了她吧。

    宇文色觉得自己想得没错,於是等不及地打开笼子,本以为异靥会扑进怀里,可是她一脸害怕地不敢出来。

    “你可以出来了。”宇文色以为她傻了,提醒道。

    妖j却往里缩得更远,宇文色急了,伸手往笼子里掏,还好手臂长,一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後用力拽了出来。异靥慌张地在他手背上重重地抓了一下,宇文色眉头一皱,松开了手,妖j趁机跑出笼子躲到叶琉璃身後。

    这妖j还真不怕死,为了躲他,连道师都敢碰!宇文色揉著手背埋怨地看著异靥。妖j拽住叶琉璃的衣袖偷偷往这边瞧,目光刚对到一处就赶紧躲开,把脸埋进道师衣袖里。

    被异靥拉住衣角的叶琉璃有些震惊──这妖j也太不怕死了。他低下头,闻到一股淡淡的奇香,飘渺得很,吸进肺里非常舒坦。叶琉璃明白是怎麽回事,於是张开手臂把她揽进怀里,不让其他人被这香气蛊惑。

    “叶大师,就算证明了她不是妖怪,但玉虚的确闹妖怪了啊,老赵头就被那妖爪吞了!”一个乡民焦虑地说道。

    “是呀。”另一个附和道,他伸长脖子到处望了望,“老李头呢?”说的就是跑去喊宇文色二人的领路人。

    叶琉璃的心哢吧一跳,遗憾地说:“刚才来这里的路上我们就已经遇到了作恶的妖怪,老李头不幸身亡。”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乡民再次沸腾起来,他们七嘴八舌的嚷嚷,乱哄哄,叽喳喳,男人的吼叫,女人的尖叫,孩子的哭闹都起来了。

    “叶大师,这可不行啊!您得帮帮咱们,要是不把那妖怪除掉,以後日子怎麽过啊!”

    “是呀是呀,叶大师!您一定要帮咱们啊!”

    ……

    叶琉璃被乡民围的水泄不通,说话的声音被压制住,只好微笑点头。一直在找机会的宇文色趁乱把异靥从他臂弯里抢了过来。

    “公子弄疼人家了……”异靥柔弱地倒在宇文色身上,秀眉一挤,嗔怒道。

    “疼死你。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惹我生气。”他的手不自觉地环在妖j腰上。

    异靥不露神色地笑了,在宇文色怀里扭了扭,踮起脚,凑到他脖子上,轻轻地说:“公子真坏,人家说过只、想、要、舒服……”说完呼出一口幽香,把宇文色的神智吹到九霄云外。

    还好只晃了一会儿神,宇文色就控制住了狂跳的心,他红著眼睛,低头看怀里坏笑的人。

    异靥继续使坏,食指翘起,点在他x口,时轻时重地画圈圈,说:“公子其实知道吧,人家是离不开男人的小妖j~可是人家好久没有跟男人做舒服的事了,所以……”

    她身子又贴近一些,漫不尽心地蹭著宇文色的下腹,五指摊开按在他x脯上,眯起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小舌尖舔过下唇,饱满的r唇湿润了。

    宇文色目不转睛地盯著异靥,呼吸心跳无法避免地沈重起来。他立即抬头对一直忙著对付乡民的叶琉璃说:“这里你扛著,我们先回去了。”说罢把异靥紧紧护在怀里,从乡民的包围圈中挤了出去。

    异靥躲在他怀里偷笑,对自己恶作剧的成果非常满意。──等一下该怎麽玩呢?肯定不能爱爱,她是瑞无的。就亲亲嘴巴,吃饱喝足後哄他睡觉吧。

    回去的路上空无一人,异靥没走几步就喊累,被公主抱起来还是不依:“人家好饿啊,公子就施舍点给人家嘛~要是人家没力气,等下陪不到公子最後~”

    “你要j气对吧?怎麽给你吃?”宇文色没有被蛊惑,是在清醒之下做出的决定。为了等下的x福,现在贡献一点无所谓。

    异靥撅起嘴巴示意到,男人二话不说亲下去。──还是年轻健壮男人的生气美味啊。这麽浓郁饱满的气息真叫人蠢蠢欲动。异靥边吞食边感叹。

    她盘算什麽时候停,可不能把人弄死了……还没想好,男人自己主动松开了嘴唇。

    ──咦?咦咦?没有男人能擅自逃离她的吻!怎麽会这样!异靥惊讶地看著宇文色,好像他是怪物。

    “你好像很吃惊。”宇文色得意地笑了。

    “你做了什麽?要知道不到我满意,男人是不可能松开嘴的!”异靥有了些力气,要从他臂弯上跳下来。

    宇文色双臂紧紧框住,嬉笑著:“你现在知道到底是谁上贼船了吧?”

    宇文色抱紧人飞快冲会一色一游,径直走进厢房,把异靥扔到了床上。他压上来,开心地笑著:“这可是我最宝贝的床,不曾带女人睡过,你是第一个,感动了吧?”

    “公子太抬举我了,其实我不值得这种待遇,您还是找其他女人吧。”异靥感到危机,她拿掉妖魅的假面具,回归原本的x情。

    “怎麽感觉变了个人似的?这不会是你的真面目吧。”宇文色看著脱掉勾人妖j外衣的异靥,虽然没了湿润撩人的感觉,但她倔强挑衅的眼神依旧很吸引人。

    “是又怎样,混口饭吃不容易,你还这样欺负我。”异靥白了宇文色一眼,要从他手臂的缝隙中钻出去。

    宇文色扯住她的衣服又拉了回来:“我一开始就逃吧,你偏跟过来,现在如你所愿了,你又要逃了。”他贴到异靥耳朵边,悄悄说,“不过我比你更难缠,我不说好可是不会放你走的。”他说完,含住异靥的耳垂,动作十分轻柔,好像是恋人间的亲昵。

    异靥真怕了。自从跟了瑞无,她就没再找其他男人寻欢,顶多调调情、亲亲嘴,得手後就走掉。可是现在就要失身给这个男人了,不就背叛瑞无了吗!

    “公子放过我吧。若你喜欢妖j,我可以把认识的所有妖j都介绍给你……啊……”异靥挣扎了一下瘫软在宇文色怀里,发出甜腻的声音。因为男人的手已经伸进衣服,揉捏著她x口的殷红,另一只手迅速把她不遮体的衣物剥光。

    “慢!慢著!”异靥敌不过宇文色的两只手,不住地捶打他厚实的x,“你不怕死啊!我可是妖j,你会死的!”

    宇文色不答,急切地脱去自己的衣服──一块碧绿温润的翡翠露了出来。异靥见到就不敢再动,并且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胆寒千年古玉的灵x,停止思考的大脑回想起,宇文色身上没有一点自己的异香,只怕都被这块玉吸跑的。

    宇文色笑道:“知道我为什麽不怕了吧?”他指著翡翠,“千年神玉。一般房事是不让挂的,但你特殊。”

    “诶?”异靥愣愣地应了一声後,乖巧地摊开身体任由男人摆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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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臣欢★

    宇文色闻不到妖j刻意散发的勾魂异香,却闻得到她本身独有的沁人体香,看著她脱俗妩媚又蕴含著微微惊惧的面容,细长的美腿,紧翘的臀瓣,饱满优美的r峰……如此倾国豔色把宇文色的兽欲又推高的一浪。

    他双手袭向异靥的r峰,稍微用力挤压,雪白的r就从指缝间溢出,让手指陷了进去──太b了!宇文色深吸一口气,任由本能肆意抚弄揉搓起来……

    禁不起挑逗的异靥眯起美眸呻吟,她想抵抗,可是男人脖子上挂的千年宝玉像泰山一样压制住她,仿佛稍有造次就会粉身碎骨。

    男人越来越放肆,色情地把诱人曲线游走了一遍,找到异靥的敏感点,不怀好意地逗弄起来。异靥娇喘声越来越高,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她艰难地扭动身子,想避开男人侵犯的举动。扭动中,擦蹭到宇文色的下体,一个硬邦邦的火热巨物耸立在他两腿之间。

    完了。异靥知道她逃不掉了,於是认命地闭上眼睛,流下一滴泪。

    “本来就是无男不欢的妖j,干嘛搞的像贞洁烈妇一样。”宇文色把人圈在怀里,一遍一遍地亲吻这具粉雕玉琢冰洁白润的胴体。他不曾强迫过女人,但这小妖j太特殊了,念想不知不觉得跟著她去了──若不占有,枉费男人!

    “我从来都是两厢情愿,不曾被人强迫过。这回倒好,还被个凡人……”异靥越说越委屈,眼泪簌簌落下。

    宇文色倒有些怜香惜玉,他笑著说道:“我会温柔不让你觉得痛的。”

    他左手捏掐著异靥敏感的r尖,右手伸进她腿间,拨弄著湿润的蜜唇。异靥的细腰不知不觉地往上挺,翘臀也跟著扭摆起来。宇文色握住自己的巨大激烈的磨蹭她娇嫩的股间,弄得异靥的娇躯不停打颤,香喘连吐。

    “啊……嗯……”妖j的甜腻的呻吟把宇文色的心神激起滔天巨浪。他享受地看著异靥倍感欢快又不愿轻易臣服的羞耻容颜──“还真是异靥,这麽多不同的脸,每个都让人看得痴了……”

    宇文色在她唇边细语,不时舔一舔咬一口,弄得异靥不自觉地露出小舌尖要与之交缠一番。他轻声一笑,低头捉住樱唇,四片唇瓣紧紧密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男人强势的舌头早就侵入其中,来回强奸了好几遍。

    热吻正中,宇文色的下身一点预兆都没有地挺了进来──“唔──”异靥被封住唇舌,发不出声音。她到宇文色的背上,狠狠抓了一把。

    宇文色皱起眉头,下腹又硬了一些,惩罚x的一阵激烈猛冲,啧啧水声在宽大的厢房里传开了。异靥只好攀附住男人宽厚的肩背,怕身体稍有不慎会被撞到散架。

    银丝不断的从唇角流下,宇文色知道异靥遍身的欢愉找不到发泄口是多麽的难受。一阵激吻之後,他松开了唇,一连串失神的呻吟从妖j湿润的嘴里溢出──

    “啊……啊……轻点……求求你……会坏的……”

    “坏了,才好……你坏了,别的男人就玩不了了。”宇文色一边沈重喘息一边回答。

    笨蛋!要是坏了他也玩不了啊!异靥在心里大骂。

    男人的凶器毫不留情地直捅花心,异靥欢吟著向後扬起头,挺起的r峰随男人的律动上下跳跃。她心有不甘,但已经彻底臣服在情欲之中。

    宇文色没想到久经男人的妖j的蜜道还是如此紧致。他被r壁紧紧咬住,每一次冲刺都伴随著巨大的快感。

    “看来今晚会是漫长的一夜啊。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妖j……”

    一色一游的总管躲在少爷厢房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偷听。少爷的厢房可是神圣纯洁之所,明文禁止女人踏入的。没想到少爷这次不但带进去一个女人,还直接带到了床上!

    “少爷啊,你这次深深的伤害了我!”总管捂脸痛哭。他不恨那个女人,只恨自己是个男儿身。若他是个女人,说不定终有一天也会被少爷带上床的吧……

    想到这里,总管的脸娇羞地红了。他耳朵灵,听到正门外有人敲门。总管赶紧跑去,指望是叶琉璃公子回来了。叶琉璃温文尔雅,相貌也生得俊俏,总管对他也是暗藏私心。

    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开门果真看到了大汗淋漓的叶琉璃。

    “叶公子回啦~”总管娇滴滴地应了声。

    叶琉璃微笑点头,待门关好後拭去脸颊上的汗珠。“色呢?”

    “在厢房里。跟一位女子……”

    “我知道了。”叶琉璃步入客厅,要了杯茶。

    “叶公子,你干什麽去了,怎麽回来这麽慢?”总管递过茶,小声问道。

    “玉虚出了妖怪,被乡民拦住非除掉不可,就回来晚了。”

    “除掉了吗?”

    “不瞒你说,连赶走都难。我建议你和色快点离开这里,玉虚的气场正在剧烈变化,不久会有大灾难降临。”叶琉璃不是危言耸听,他不爱夸夸其谈,怎麽想的怎麽说。

    总管害怕了,原地踱了几步,说道:“我这就去喊宇文少爷!”

    叶琉璃不拦,待总管走後,盯著门外发呆。──黑衣少女究竟是什麽?她给人的感觉极其不寻常,纯粹的恐怖,不,应该是纯粹的威慑感。不好对付。g本无法对付。螳臂当车是不自量力,那他就是只虫撼群山──连梦都不要做!

    隐约间,叶琉璃想起了孩提时读过的一本古书,总觉得跟现在有微妙的关系……

    正想著,总管一头包的跑进来,哭丧地说:“叶公子,宇文少爷不出来,还揍了我一顿。呜呜……”

    “不用那麽急,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就随他去吧。”叶琉璃体谅地说。他拍拍总管的肩膀:“你也去休息吧,我守著。”总管半推半就地离开了,其间偷了好多次叶琉璃的手。

    叶琉璃站起身,对著空屋子一角严肃地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

    冷笑声从黑暗的角落里飘来,手拿柳条的黑衣少女慢慢显出身影──“有长进了。”

    叶琉璃脸色很难看,不排除是因为恐惧。少女绕著他走了一圈,在身侧站定,慢悠悠地说:“聪明了,不鲁莽了。”

    “你是谁?”

    “我们只出现在神话传说中,你们敬畏我们,却不相信我们的存在。人类果真愚蠢,那麽轻易就被天庭那帮坏蛋洗脑了~嘻嘻。”

    “你们?还有很多像你这样的……”叶琉璃找不到形容她的词,总不能称呼她为“怪物”吧。

    “不多,本来就剩下不多。你们放心,只要不主动挑衅,我们会很静默的。但是不保证那位大人也这麽好说话~”

    “那位大人?”

    “很大很大的大人,说出来吓死你。”姑娘轻笑出声,点著下巴继续说,“但他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的爱恋。千古不灭的强烈爱恋,既能像春风一样滋生万物,也能像冰刃摧毁世界。很不幸的,他选择了毁灭。”

    她笑著走到外面,扭头对茫然的叶琉璃说:“你快走吧,这里马上将夷为平地。我喜欢清静,讨厌贵族就是因为你们夜夜笙歌,吵得我心烦,现在连贫民也吵起来,是时候毁掉再重新造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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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风中白蛇

    宇文色做了三次还嫌不够,异靥早就j疲力竭,她断续哀求,换来的却是新一轮的撞击。

    “不要了……真……坏了……”异靥连哭的力气都没了,粉白柔媚的玉体全是殷红的吻痕,“……瑞无……瑞无救救我……”

    “你在喊谁?”宇文色吃醋了,那不是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早就告诉了她,虽然异靥坚决不喊,但也不能喊别人的名字。

    “我、爱人……”异靥还有力气挑衅。

    宇文色生气了,想换个法子欺负她。想到一半,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宇文色以为总管又来找死,回头一看发现是叶琉璃。

    “琉璃?你怎麽也来了……”宇文色诧异地问。

    叶琉璃捡起地上的衣物扔给他,认真地说:“快穿衣服起来。玉虚要毁了。”

    “毁了?谁有这本事。”宇文色调侃,突然想到了那个穿著黑衣服,黑眼睛,黑气息的女孩,瞪起眼睛问道:“她?”

    叶琉璃点头,看向几乎晕迷的异靥,说:“把她带上。”

    “那是当然,我还没玩够呢。”宇文色对异靥嘻嘻笑,有些遗憾地退出她的身体。胡乱找了块布把两人擦干净,给自己穿好後,用冰丝床铺把异靥一裹,抱著她跟叶琉璃出了门。

    总管慌张收拾了些贵重物品,已经在一色一游门外等他们了。叶琉璃从锦囊中拿出一个法宝,祭起在空中,一阵光华散尽,j巧的铜雀琉璃夜游车出现在众人眼前。

    没见过世面的总管大呼小叫,宇文色一脚把他踹进车里,然後捧著异靥走了进去。叶琉璃掌驾,铜雀琉璃夜游车浮到高空,飞离玉虚。

    “玉虚的乡民怎麽办?”宇文色才想起来,问站在屋棚外面的好友。

    叶琉璃冷清地说:“我救不了那麽多。如果回到叶府玉虚还在,就招集人马来此营救。”

    宇文色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他清楚叶琉璃个x,降妖是他心中至死不渝唯一的使命,但不包括救人,所以很多时候叶琉璃g本不会管受害人的死活。

    唉唉,叶琉璃,你温暖的笑容到底要骗多少人啊。宇文色叹息摇头。

    铜雀琉璃夜游车速度快,十分锺不到就飞出了玉虚地界。站在车头的叶琉璃嗅到了一丝不寻常──风中有妖物的气息。

    辨别当下,夜游车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撞得一震。车里的总管抱头尖叫,宇文色也吓了一跳,把异靥抱得更紧。叶琉璃迅速朝撞击处看,发现呼啸的风中藏著一条巨大的白蛇!

    白蛇chu壮的躯体把夜游车卷住,硬生生地逼停了。叶琉璃跳到空中,没有出手,只是冷眼观察。

    “这位公子莫急,我是来接人的,不想惹起纷争。”白蛇说话了,金色的眼睛充满灵x。它伸进车棚里把昏睡中的异靥叼了出来,随後松开夜游车,朝天边飞去。

    宇文色气哼哼地钻出来,对白蛇离开的方向哀嚎一声,指著不关己事老神在在的叶琉璃大骂:“你怎麽不拦著!那是妖怪,你就这样放它走了!”

    “我要是跟著去了,你们不就掉下去摔死可吗?”叶琉璃又露出招牌的笑容。

    “你别跟我笑!刚才妖怪卷住车的时候怎麽不动手呢!”宇文色火大地说。

    “他又没有吃人害人,我怎麽可以动手杀生呢?这不是给我的修业抹黑吗?”

    “他以前肯定吃过很多人!蛇妖耶!那麽大的蛇妖啊!”

    叶琉璃笑得更开心了,“不会不会,他身上没有血腥味,估计是吃素的。”看到好朋友又要咆哮,他温和地说:“不要这麽急嘛,我有预感,你们还会相遇的。”

    异靥在睡梦中笑了,她找回了熟悉感觉,於是在没有暖意但安心无比的怀里自然醒来。

    “瑞无……”她甜蜜地看著那对金色眼眸,“瑞无,我好想你。”

    “你怎麽跑到玉虚去了。妖魔进不去那里,我在外面一直守著就是不见你出来。”瑞无语气平平,但能觉出一缕焦急,“倒是你,怎麽进去的?”

    “瑞无,我好不容易脱险你还斥责我~”异靥娇气地说,“我差点死在一个大妖怪手上……”

    “妖怪?玉虚里面有妖怪?”瑞无不信。

    “有!好厉害的妖怪,差点把我的脸撕烂了……还硬说是我的好朋友,要帮我……”异靥带著哭腔,抱住瑞无的胳膊,在他怀里蜷缩起来。

    瑞无抚著她的头发,陷入沈思。异靥连唤几声不见理睬,气恼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嗔怒道:“瑞无,叫你那麽多遍。想什麽呢?不准想别人,要想著我。”

    “好,好。”瑞无宠溺地抱紧他,在床榻上躺下。

    异靥幸福地贴著他的身体,突然小声说道:“我被男人侵犯了……”

    “啊?”瑞无低头惊讶地看著她,“怎麽不早点说!你怎麽会被凡人侵犯呢?”

    异靥眼中波光粼粼:“他脖子上戴了块千年古玉,就这样把我镇住了……呜呜。”

    瑞无轻拍她的背,安慰道:“看你以後还敢偷跑出去。”

    “瑞无……”异靥声如细蚊。

    “嗯?”

    “人家身子脏了……”只裹了层床褥的异靥,此时不小心露出一抹香肩,青幽幽的r峰躲在丝绸後面若掩若现。

    异靥点在脖颈,楚楚可怜地说:“你看,都是那坏男人留下的……瑞无,人家不想一直留著,怎麽办?”

    瑞无被挑拨得没辙,一边亲吻她的秀发,一边问道:“你想要我怎麽办?”他张开手掌绕到异靥腰面,把人往怀里揽进几分。

    异靥凑到他唇边──“瑞无,抱我……去洗澡。哈哈──”她按在瑞无的鼻尖上,坏笑道:“怎麽样,被我骗了吧?嘻嘻。”

    瑞无被将了一军,有些不服气,但又不能把这古灵j怪的小妖j怎麽样,只好顺从地把异靥抱起来往浴池走。

    “瑞无,跟我一起洗嘛~”异靥又开始撒娇。

    “自己洗,谁叫你刚才耍我。”瑞无也小家子气一回。

    异靥不满了,对著他大叫一声──“瑞无大笨蛋!”语气中尽是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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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吗?您的一个好看对我影响很大,一个不好看对我影响更大,不管哪种都告诉爱迷一声吧,什麽都不说真的让人好想去死otz

    ☆、十七 桂北妖变

    莫其寒在大哥爸爸、二哥妈妈的悉心调教下,越来越像个除妖道师了。除妖术分道术和咒术两种,一般能j通其一的就已为厉害角色;也有天赋极高全面发展的,就像莫家掌门莫贾;道术咒术全部j通难得一见,但是莫其寒横空出世,俨然成为一个传奇超新星!而这时他才16岁。

    桂北急报,说有妖物横行,好几个男人死状如干尸!请了好多旁门左派的除妖师都无济於事,最後只好上奏朝廷内阁请愿,能否请朝廷除妖道师莫家前来降妖。

    报书是深夜到的,莫老爷子很凑巧还没有就寝。他接过那份像血书一样的报书,看罢当即决定接手此事。

    勾陈宝殿内,莫离肖,莫火伞,莫其寒三兄弟已经整装静候,莫老爷子从屏风宝壁後慢慢走出,对三个英挺非凡的儿子颔首。

    三人坐下,莫老爷子把报书递给莫离肖,叫他看完後传阅。待最後落到莫其寒手中,他一字一句的反复看了三遍,十年前,金光殿里的那具诱人的r体出现在眼前。

    ──不会是她吧!吸食男人生气的妖魅!

    莫其寒屏气凝神,不想让哥哥们看出自己的激动。

    报书重新回到莫老爷子手中,他慢悠悠地说:“报上说此妖难降才请我们莫家出马,而且内阁亲自点名,此次是非去不可了。”

    “当然非去不可!”莫其寒还是没忍住,急忙应声。

    莫离肖脑子木,责备地看了三弟一眼;莫火伞心思透亮,早就从报书上看出端倪,他好笑地对三弟说:“怎麽,急著去见故人?”

    “哪有什麽故人!”莫其寒连忙撇清干系,笑得尴尬。

    “莫离肖你去吧。”莫老爷子点了大儿子的名字。

    一直翘首以盼的莫其寒落空了,他连忙站起身对父亲说:“我看这妖确实凶险,就大哥一人去没有照应太不妥当,还请父亲三思。”

    “诶,三弟,你这话好像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嘛。不就是一个吸食人j气的小妖怪吗?我堂堂莫家首席道术大师怎麽就一人降不住了?”莫离肖说著来了气。

    莫其寒连忙解释:“看我嘴笨的。大哥莫气,其实是三弟我想从旁观摩,从中取经罢了,说得太明怕被大哥笑话。”

    “嗨!原来是要观摩学习啊!这有什麽好笑话的,我莫离肖岂是那种小肚肠之人?”

    “大哥您看,您又把我绕到坑里去了!这样欺负三弟可不好。”莫其寒故意卖萌,他知道大哥最吃这套。莫离肖果真大笑著摆手,把这话给带了过去。

    “原来三弟也想跟著去啊。你不是最不爱出任务吗?上次跟我去旗阳抓祸害庄家的恶鬼可没有现在这般积极。”莫火伞没有放过他,继续调侃。

    “二哥您这我刚把大哥哄开心了,您又来刁难我!”

    莫老爷子拍手叫停,三兄弟才安静下来。他说:

    “既然莫其寒主动请缨,就随你大哥去吧。不准胡来。”

    莫其寒欢天喜地冲回房捆扎包袱,里面塞满了咒术用的笔纸墨。他虽然道术了得,但至今都没有相中的法器,所以才成天背著沈甸甸的的咒术用品跑东跑西。

    大哥莫离肖告诉他,道术法器不易得是因为不光你要看它顺眼,还要它看你顺眼,心灵相通才会臣服於道师。其实是莫其寒太挑剔,曾经有好几把法器冲他抛媚眼、撒娇、撒泼都被他拒绝,所以对莫其寒来说,要想找到愿意与他心灵相通的法器很容易,但他愿意去通的还一个都没有。

    桂北是块被大山围住的平地,出山入山不很方便,好在这里风调雨顺、丰收年年,居民也就没有多少欲望要到山外去,除了“利欲熏心”的商贾,才会拼死拼活地走那种险路。

    但是这回出大事了──闹妖怪!死了好几个人!清一色的男人!搞得桂北人心惶惶,大白天都不敢下地干活。

    接待莫离肖他们的是桂北大户邓家。邓家拥有很多田宅林地,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大户。这次事件几乎每个桂北富户都有变成干尸的长工,唯独邓家好好的,於是流言四起,说那妖怪是邓家为了打击竞争者故意召唤出来的。

    “你说人心叵测,人言可畏啊!我好端端一个造福桂北的人家居然被戴上招来妖魔祸害民间的恶名!所以我才亲自上奏请来您莫家高人,来洗刷我的冤屈。”

    说话的是邓家长老邓皮,一个看上去清瘦的长者。他鹤发长须,风一吹,像极了修仙之人。

    搞半天是为了辟谣啊。莫其寒心想,不屑地看了那老者一眼。桂北鱼米之乡,天公作美才得以少灾少难,明明是上天的恩赐,他却往自己脸上贴,还说是自己的功劳──

    “厚颜无耻。”莫其寒嘀咕道。

    邓皮耳朵j,他眼睛一瞪,对端坐在椅子上的秀美少年问:“你说什麽?”

    “他说那妖魔实在厚颜无耻。其他人不惹,偏偏惹最心善的邓家,您说这不是厚颜无耻吗?”莫离肖立即帮三弟圆话。

    邓皮欢心接受了,笑起来:“对!不光厚颜无耻,还胆大包天!所以我请来您这位除妖界大师帮民间雪耻!至於酬劳绝对不会亏待您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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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重逢

    莫离肖把莫其寒叫到一边好好教训了一番──就算莫家是朝廷的人,也要对雇主和善;朝廷的月奉g本不够塞牙缝,绝大部分是要靠委托人的酬劳过活。

    “我们这朝廷除妖道师也忒惨了,居然连个没品的乡绅都要巴结。”莫其寒还是不服气。

    “没法子,人穷志不穷是哄小孩子玩的。你说不出好话就别说话,放著大哥来。”

    为了惩罚莫其寒刚才出言不逊,莫离肖命他留在邓府整理行李,自己则带著随行的莫家徒弟,跟著邓皮考察地情去了。

    只见一名风华正茂的美少年正埋头整理一堆沈甸甸的包袱,客房外躲满了偷溜出来的邓府丫鬟。她们一个个探头探脑,发出意义不明的嬉笑,就为了引起屋里美少年的注意。

    可是莫其寒哪有心思去理会她们?被大哥下了禁足令其实没什麽,就怕直到事件结束还被关在邓府里,那样的话,g本就见不到她了嘛……

    此时,他只觉得吵,於是回头,微蹙英眉,说:“姑娘们,能让我静静吗?”

    那微怒不耐的表情把这群丫鬟的心全部标中,纷纷尖叫,捂住发热的脸到处逃窜,没半会儿功夫,一个不剩全跑光了。莫其寒搞不清发生了什麽事,他搔了搔头,转身继续整理行李。

    屋外忽然飘来一股异香,莫其寒用力吸了吸──真好闻。他放下衣物,面对门口站著,等待这股奇香的主人露面。

    异靥踩著莲花步子,一点一点挪到客房门口。她听说邓家今天来了除妖道师,还是莫家人。十年前的仇恨又开始翻腾了,於是特地来会一会──邓皮和莫家师徒全部出门了,留守的莫家小童就拿来玩一玩吧~

    刚瞧到屋里面,就被一动不动面朝这边站住的少年吓了一跳。异靥笑眯眯的在门槛外停下,轻吐珠语:“这就是小丫鬟口耳相传的俊美公子呀?”她说得娇滴滴、柔媚媚,一般男人的骨头早酥了一大半。

    莫其寒冷冷地看著她,说:“十年不见了,你活得挺滋润嘛。”

    异靥挑起眉头仔细分辨了一下这张脸──没有印象。

    “我们认识?”她问。

    莫其寒生气了,“不只是认识,我还救了你一命呢!在莫府的金光大院里!”

    “哦──!原来是那个小鬼啊!”异靥终於想起来了,她准备跨进去的脚收了回来,“你长这麽大了!啧啧,叫什麽来著……”

    “莫其寒!”

    “对对,莫其寒。看我这脑子。”异靥拍了拍脑门,又把十六岁的挺拔少年上下打量一遍,不住惊叹道:“出脱得这麽俊俏,难怪那群小丫头都迷成花痴了。可是呀,对我来说还是嫩了点~”

    莫其寒追了出来,异靥紧张地往後退了一大步,她能感觉到这个少年体内强大的灵力。一妖一道,一靠近,就是两败俱伤,没有happy endg的。

    “这次桂北闹的妖魔就是你吧。”莫其寒咄咄逼人。

    “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那就是你了。”

    “不是我。”

    “撒谎算什麽好汉。”

    “我不是汉子,我是软妹纸。”

    “那你就是撒谎。”

    “你逻辑不顺,不跟你说了。”

    异靥作势要走,莫其寒一个跨步挡在了她前面:“你最好现在对我交代清楚,等会大哥回来,我替你求情,从轻发落,如何?”

    “你大哥?就是那个莫离肖?”异靥把那个名字念得咬牙切齿。

    “他那样虐待你,你还记得他名字。恩人的名字却不记得了!”莫其寒不愿意了,哼了一声。

    “舍命救我的男人多的去了,可没工夫一个一个去记名字。”她瞟了莫其寒一眼,紧接著眼珠又瞪圆起来,“这回仇人相见,看我不一雪前耻!”

    莫其寒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身体跟前,说:“你还真是无视我到底呀!我可不是以前的那个任你指使的小鬼,我现在是莫家三少──莫其寒!”

    莫其寒边说边运气,滚滚真气溢出皮肤,抓住异靥的手有白光浮出──

    “住手!你在干什麽?放手!烫死我了!”异靥叫道,但这个少年力大无比,怎样也挣脱不出,更可怕的是,她能感到自己的妖气被源源不断地吸过去。

    “你你……你快放手!”异靥扭著身子挣扎,突然眼前一黑,瘫倒在莫其寒怀里。

    莫其寒松手托住她,看著她泪眼婆娑、娇媚动人的脸颊发愣──怎麽比十年前还要漂亮了?肯定吸了好多男人!莫其寒的心里腾起无名火,伸手拨开了她的樱唇……

    “你谁!敢碰我女人!还不放开她!”

    走廊那边一声巨响,把还没来得及使坏的莫其寒吓了一跳。那人长得像极了猪刚鬣,除了有著人模人样的头。他大腹便便,一步一震地朝这边走来──

    “说你呢!还不放手!”那人咆哮道。

    莫其寒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大义凛然地看著走过来的r墙。

    “你是谁?谁是你的人?这花一般的美娇娘怎麽会是你这头猪的人?”莫其寒质问连连。

    那人恼了,厉声说道:“你说谁像猪?我可是邓家大少爷,邓秀!你哪来的小猢狲,敢抱著我的宠妾!”

    “相公……”莫其寒怀里的人突然轻声吟道。

    “娘子……”邓秀腻味地回应。

    莫其寒瞠目结舌,眼睁睁地看著猪刚鬣把异靥抱走,那妖魅又柔柔叫了声“相公”,猪刚鬣瞬间完全忘记了莫其寒的存在,这对神仙眷侣你侬我侬地离开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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